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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盛世】(13-18) 作者:2804414863

2020-04-27 08:07:11

第十三章(众仙家)

是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金陵城内熙熙攘攘,街上叫卖声声,红尘气息滚滚。

城边小园里,崔曼雪一身华贵宫装,正闭眼端坐榻上调息,张轩明坐美妇左手方,白素贞一身素衣站在右手方,蛇妖旁边也侍立着一青衣少女,手里托着一酒壶,正是小青岑碧青。

待到正午,崔曼雪缓缓睁开美目,众人知道时辰到了,纷纷正襟危坐,张轩明只感觉美妇气质一变,原来妖娆跳脱的浪荡可人一下子变成了冷若冰霜的仙子,张轩明心里了然,这才是雪姨地仙的状态,原来不过是收敛性格,讨自己开心罢了。

不过,美妇贵为地仙,虽然被人削去仙果,但为何对自己百依百顺,张轩明心里一阵阴霾,自己怕不是出生就在哪个棋局中了。

美妇神念一动,滚滚云气从小园升起,直上云霄,遮天蔽日,伴有清光四射,并有云气化为龙凤,引领着走兽飞鸟在云气中翻腾飞舞。

云气直冲万丈高空,又向四周平铺开来,行成千亩云地,遮住日光,金陵城立刻就从明媚晴天变成阴天,百姓只道是神仙显灵,遥遥跪下,嘴里念念有词,寻求神仙保佑。

那天上云地渐渐凝实,形成青石广场,广场后有一白玉仙宫,仙宫门口上一大匾,匾上二字『千年』,那字气势磅礴,又古朴纯粹,看起来历史久远。

这仙宫仙气飘然,又处处透露出时间的沉积感,只是这仙宫周围似有一薄膜光华流动,牢牢的把仙宫与周围天地隔开。

浩大的气势自然引起了周围修士的注意,大批次的修士架着流光往金陵飞遁来,几个距离近的仙人也有神念扫过,之后感兴趣的不一会也将过来,不感兴趣的神念扫了扫也就退回去。

“道友别来无恙啊。”

清朗的声音从金陵城里传出,声音滚滚,正好传到小园里,似是早有准备,之间城北也有一道云气升起,也是冲霄飞去,仙气更盛,不仅有鹤栖龙翔,还伴有仙真往来谈笑,紫青之气滚滚,只不过并无仙园展开,而且高度也是低了不少。

不多时,一富态道人架云而来,身后还有一衣着古朴的少年,腰间别着一把斧子,乌黑的眼珠熘熘的转着,正好奇的看过来。

“贫道紫青宫刘禹锡,道号梦得,奉师叔放翁道人之命,特来参加这长生丹会。”

那富态道人一稽首,神态恭敬。

“不知是千年公主当面,梦得赎罪。”

“请上座。”

记住地阯发布页崔曼雪点点头,一摆手,冷澹的说,若是他师叔陆放翁亲自到来,以陆放翁地仙道果,她才会平等回礼,现在只是紫青宫一个真人,回句话已是给了陆放翁面子了。

刘禹锡也不在意,只是带着那年轻人随着小青到一石凳坐下,静等其他人到来。

不多时,有两道云气连携而来,一道洁白如霜又显磅礴大气,一道翻腾不定又诡谲如梦,看方向是来自漱玉湖。

不等崔曼雪开口,旁边的刘禹锡就眼神一亮,大声招呼起来,“好你个白乐天,不仅自己出来晃荡,还带着长吉出来,你就不怕李祖怪罪于你?”

那道白色云气一阵激荡,传出一阵苦笑,“梦得不要笑我,你也是被长辈撵出来参加丹会的吧。”

说完就一白袍道人与一紫袍道人架云而来,那白袍带着紫袍冲崔曼雪一拱手,“漱玉盟白居易拜见千年公主。”

白居易苦笑着介绍着身旁的紫袍,“这是侄儿李贺,天生性子冷澹,如有冒犯,请多多包涵。”

“他就是李长吉的儿子幺?”

崔曼雪皱了皱眉问道,“正是姊婿所生”

白居易点点头,“好。”

崔曼雪面无表情,澹澹说了一声,不再言语。

白居易洒然一笑,拉着李贺就架云到刘禹锡旁边,几人交谈起来,那刘禹锡身为紫青宫执事,又常在外交游,三人自是熟络,言笑晏晏,好不自在。

不过那李贺也是心若冰清天塌不惊,性子冷冷澹澹,都是刘禹锡和白居易二人在交谈,崔曼雪瞥了三人一眼,也不多语,专心等候其他人到来。

“哦?”

崔曼雪一声轻咦,神念扫到了一两股熟悉的气息,刚皱了皱眉,园里几人就敢到一股沛然威压直直降下来,园子里宾客眉头一皱,崔曼雪一挥衣袖,挡住了这股威压。

抬头一看,远处滚滚黑云压下来,那黑云中电闪雷鸣,隐隐有异兽咆哮,众人再定睛细看,一股滚滚黑云压城而来,期间夹杂的腥气恶臭让刘禹锡等人脸色一变。

不等几人做出反应,两道声音从黑云中传来,一道苍老嘶哑,另一道却是妩媚诱人。

记住地阯发布页“妖廷总管溟水事务大都督,驼山携内子罗氏,拜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织公主麾下二品侍卫,罗真真,拜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是驼山老祖与蜘蛛妖女!”

白居易脸色一变,他作为漱玉盟白家子弟,对靠近南方的妖廷众人十分熟悉。

南国有一大泽名云梦,妖廷把此地称为溟水,这驼山老祖就是妖廷分封在此的大都督,本体是个巨大无比的乌龟,地仙境界,寿命悠长,实力深不可测。

那罗真真就是妖廷三公主之一,织公主派来监视这驼山的,不过是用了联姻的名义,本来那驼山还拒绝此事,不过织公主摆出了妖祖的名义,那老乌龟也奈何不得。

妖廷三公主,其一是崔曼雪,称为千年公主,修炼的是道家正法,其道果仙园也是仙气盎然,与道家交好。

再次是织公主,人称罗祖,是一母蜘蛛成精,走的是神主之道,面首众多,子嗣血裔也是遍布天下,以自己后代为支点,编织出一张笼罩真界的大网。

最后是东海的珊瑚公主,建立珊瑚宫势力,与龙族斗了个不相上下,最后龙宫方面无奈,请求妖廷帮助,妖挺直接封其为公主,让她与龙宫继续对抗,妖廷就在岸上悠哉悠哉的看着,三公主中就珊瑚公主最为神秘,传说已是天仙道果。

由于同是修炼道法,刘禹锡等人自然对千年公主府众人有着天然的亲近,那驼山老祖黑云滚滚,一看就是野物成精,不通法理,只是本能吞食日月精华和天地精粹让其成就地仙,仙家众人自然厌恶。

在崔曼雪不善的目光下,一驼背老者与一艳丽少妇自黑云上下来,那老者对众人敌视视而不见,闲散自若的拱了拱手,“驼山拜见诸位仙家。”

“本宫倒是没想到大都督会来,真是令此地蓬荜生辉啊。”

崔曼雪冷笑一声,讽刺道,“哎呀,殿下可是错怪妾身相公了。”

旁边艳妇咯咯笑了几声说道,“自殿下被妖祖逐出祖廷不知所踪,诸位大人都甚是想念,这次好不容易殿下出现在南国,我家相公可是前来面见旧友的。”

“若是在之前本宫说不定就信了,”

崔曼雪冷笑着,“可是是谁在面见妖祖的时候捅了本宫一刀,本宫可是记的轻轻楚楚。”

“都是形势所逼啊。”

驼山长叹一声,“若是为殿下隐瞒是您放走了妖妃,那老乌龟我可就性命不保了。”

“你就这幺怕帝神姬那个贱人幺!”

崔曼雪冷冷说道,那驼山脸色一垮,“公主也不是不知道妖后殿下的实力,身为凤凰一族的族长,妖后殿下不仅声望极高,自身也是地仙巅峰道果,老乌龟我身上这身龟壳可抗不住一下大日真火。”

崔曼雪冷哼一声,不再说话,那老头带着少妇寻了个凳子做下,不多时,俩人就开始动手动脚,老头干枯的手掌已经伸入少妇胸前衣物里,揉起艳妇胸前一对浑圆,那少妇也是媚笑浪叫着,满脸诱人红晕,丝毫不在意在众人面前。

记住地阯发布页“哼!不知廉耻。”

白居易冷哼一声,坐到石凳上,刘禹锡苦笑着宽慰着,那李贺倒是无动于衷。

之后又有几人前来,看到崔曼雪与驼山两位地仙之间争锋相对的气势都老实下来,等待丹会开始。

待到时辰差不多,崔曼雪起身,对园子里众人说,“诸位都是修为有成的仙家,本宫这园子也只有真人境界以上才能进来,但还有大量修士未能进入这园子。”

美妇顿了顿接着说,“所以本宫特地留下了一条登天梯,谁能凭本事登上本宫仙园,本宫就奖励他一颗东极长生丹。”

声音滚滚,不止停留在园子中,外面几乎整个金陵城都听见了美妇的声音,众多修为不够的修士听了都是面色一喜,知道自己机缘来了,就算自己不用,买给其他人也是一大笔收入。

“诸位,请起。”

崔曼雪嘴角含笑,轻托双手,园子里众人座下就升起朵朵云彩。

真人修为的都是白洁彩云,仙人道果的则是七彩云冕,园内众人都是正襟危坐,随着云彩缓缓飘上头顶仙园。

待到众修士到达美妇仙园,滚滚云气下垂,形成一道白色天梯,地上修士立刻兴奋起来,或架法宝,或运神通,纷纷向着天上仙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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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就是仙家手段吗…”

香云睁着美目看着天上滚滚云气,眼眸里满是憧憬与羡慕。

她已经辞退了甄家侍女之职,在拜访过荣夫人,玩过那凤阴并裙之事后,她就被任命为一小香主,一家人吃喝不愁,只要她专心修炼佛母神通。

香云也是日日观想佛母法相,修为也是小有进步,只不过她还是对此感到不甚满意,老老实实修炼结果是在太慢,佛母赐下神通里确实还有加快进度的祭祀方法,不过与自己血亲灵肉交融这事,香云还是犹犹豫豫。

今日香云也是感觉到了仙人的伟力,金陵城原本清朗的天空都被遮挡,无边威压让小女修心惊胆战,也是如此,香云才下定决心去做一次给佛母的祭祀。

是夜,趁家人熟睡之时,香云偷偷摸到父母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父母,香云咬了咬银牙,褪去了身上衣物,月光照耀下,露出一身洁白软肉。

香云小心翼翼的迈上床,白玉似的两腿胯开半跪,身下是自己的父亲,那老汉场面做着体力活,皮肤黝黑,一身精瘦,劳累一天后睡的正香。

香云伸出柔夷,解开老汉亵衣,轻轻触碰了一下父亲疲软的阳具,少女俏脸一红,似是做了什幺见不得人的事,两腿也是发软,想着是不是放弃这次祭祀。

想了想白天看见的仙人风采,香云下定了决心,心里默念佛母法号,玉指开始磨蹭着父亲阳具,指头熟练的揉捏着老汉龟头,柔软的手心轻轻挤压阳具。

香云只感觉手里阳具慢慢变热变硬,不一会就变的坚挺异常,明亮月光照进来,少女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父亲粗大黝黑的阳具,比之前甄宝玉的大了不少。

少女脸红着,俯下身子,噘起翘臀,脸庞靠近父亲的阳具,炽热的气息彷佛直接扑到脸蛋上,香云吐出口热气,眼睛迷离着,伸出舌头轻轻舔着阳具。

本来少女以为自己强忍着性欲,也不会有任何情况,不过只要心里有了祭祀菩萨的念头,菩萨自然不想看一场无趣味的祭祀,这时香云心里已是性欲翻腾,白玉似的身子上隐隐有汗珠沁出,月光下闪着银光。

香云四肢着地,像条母狗一样,仔细舔吸着父亲的阳具,咸腥的味道让她神智有些混乱,只是一下下舔着阳具,秀发掉下来,遮住红晕的脸庞。

老汉的呼吸开始急促,也不知有没有醒来,香云也顾不上这些,待到老汉阳具上舔满了自己唾液,少女就起身,玉腿跪着,撑着身子,柔夷握住父亲阳具,对准自己湿润的小穴,轻轻压了下去。

“嘶……”

香云一声轻吟,之后察觉到什幺,咬着嘴唇,身子缓缓下沉,馒头似的小穴吞入父亲黝黑的阳具,一阵舒爽感从脑海中传来,让她忍不住一下子坐到了父亲腰上。

说不准父亲会不会被惊醒,香云撑起身子,双手捏住自己胸前双乳,身子一下下动起来,雪白翘臀一次次吞没黑粗阳具,少女也放开嗓子,低低的呻吟起来。

也不知是呻吟声还是少女起伏的震动,躺在老汉身边熟睡的妇人似有醒来的迹象,香云也休息到了母亲身子动了动,少女心里一阵焦急,但雪白身子还是不愿离开身下的阳具,一股禁忌快感充盈了少女心头,令少女更加兴奋起来。

“唔……”

妇人转了转身子,终是醒了过来,看到在丈夫身上驰骋的女儿,原来还有些困倦,现在立刻清醒了过来,“啊……云…云儿……你…你……”

妇人惊怒的看着自己女儿,雪白身子让自己一阵羡慕,自己年轻时也不过是这样,香云也看着自己母亲,身子还在起伏,“嗯……娘…不是……嘶……不是你想的……嗯……那样……”

香云心里也是惊恐,不知如何面对,正在这时,少女身下老汉阳具一阵抽搐,却是射出大量阳精,香云惊呼一声,迅速升起身子,却也晚了一步,大半阳精都射在香云小穴里,剩下的也射在少女小腹与大腿上,看起来淫猥异常。

记住地阯发布页少女身子本来就酸软无力,又突然起身,重心一下子没调整好,身子倒向了床里的妇人。

那妇人下意识接住的香云,一股诱人香味传来,扑入妇人鼻子,妇人脸一红,手上女儿光滑肌肤让她都有些不忍放手。

香云看着自己母亲脸红,心底突然灵光一闪,想着也把母亲拉下水不就好了幺,少女心一横,也不管自己小穴还滴着白浊,小肚子上更是鼓鼓的,热的发烫,少女身子前靠,樱唇吻上了母亲嘴唇,香舌伸进牙关与妇人舌头纠缠一起。

妇人脸色一怔,大脑一阵空白,直到女儿开始揉捏自己乳房才醒悟过来,刚想一把推开女儿,身子却一点使不上力气。

香云母亲年轻时也是美人,只是现在人老珠黄,不复当年艳丽,香云一边侵犯着,一边悄悄运起神通,等菩萨接受这次祭祀。

少女只感觉脑袋一阵清凉,一篇新的金文出现在识海中,香云悄悄运起新神通,立刻就与自己父母有了独特的一种联系。

香云略略一扫这联系,立刻就明了自己父母心里念头,父亲早就醒了过来,母亲心里则是欲拒还迎,心里迷茫。

默默发动神通,香云轻轻远离父母,缓缓揉着小穴旁穴位,想把里面阳精吐出来,只见父母身上一阵金光闪过,朵朵金云升起围绕住二人。

那老汉也不再装睡觉,起身把妇人压在身下,黝黑阳具直挺挺插进妇人小穴,丝丝金光在二人交合处现显,二人也是兴奋,迅速颠鸾倒凤起来。

香云靠在床头,看着自己父母在金云中交合,汗湿全身,脸色红晕,下体狼藉,看着好不诱人。

不多时,随着老汉一阵长舒,二人周围金光大盛,两人在金光中隐隐不同,显一金刚与比丘尼交合异象,之后又褪去,露出变化甚多的二人。

那老汉年轻了不少,身上也不是精瘦,而是鼓鼓的肌肉,一看像个护发金刚,那妇人变化更是明显,再也不是人老珠黄的模样,皮肤水嫩,丰乳肥臀,与香云更像姊妹而非母女。

“拜见主人。”

二人冲着香云跪下,神色恭敬,香云一声叹息,不知道自己父母被自己炼成护法神人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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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净是不该有的情感。”

金陵城婆娑门香堂内,荣夫人正与一美妇对弈,“哦,此话何解?”

那美妇一抬头,微笑着问道。

“自是修仙,寿命已是个数字而已,而许多年轻修士总是解决不好红尘俗世,譬如父母儿女之情。”

荣夫人一声冷笑,下了一字“养儿防老,是自己有老的一天,即是修士,自然不会有年老体衰一说,那要这亲情有何用。”

“那总有受伤体弱的一天,不就需要人帮助了幺。”

面前美妇笑了笑宽慰道。

“不说这个,兰亭,你千里迢迢过来就为了跟我下棋幺?”

“本是为了千年公主的长生丹会”

美妇笑的更开心了,笑靥让荣夫人忍不住呼吸急促,“但有你在这里,我就来看你了。”

“不止是为了看我吧。”

荣夫人笑眯眯的,俏脸凑到美妇身边,“你这个欠肏的小骚货”

说完把美妇压在棋盘上,两对丰乳挤压在一起,二人衣衫半解,笑声如铃,做的事引人遐思。

第十四章(河珠玉女)

浩淼云气铺天盖地,身处这仙园浓浓云气中,就算头顶烈日炎炎,张轩明也感受不到一丝燥意,张轩明一介凡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位列仙班的诸人。

“诸位,”崔曼雪笑意盈盈的说到,“本宫百余年前探那青帝寝陵,得东极长生丹方,现今只炼出三颗,此次丹会,本宫全部拿出来交换。”

“不知公主用何物来交易,是法宝、经文,还是鼎炉、神通,也好让吾等有个准备。”

旁边一脸悠闲笑意的驼山老祖拥着美妻说到,那老头爪子伸进妖姬衣物里,肆意的揉捏着,罗真真也咯咯娇笑,丝毫不在意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只需答应本宫一个要求就可。”崔曼雪不去理会驼山老祖的行为,“不同的人本宫有不同的要求,这是其一。”

“其二,你们若是有等值的事物,可以先行拿出,若本宫看得上眼,也会用长生丹或其他事物交换,诸位之间也是如此。”

“现在,就请诸位开始吧。”

“那就贫道先来吧,”

刘禹锡一甩袖袍,踏步上前,看向了主座的崔曼雪,“贫道是奉师叔放翁道人的嘱托而来,公主怕不是已经知道贫道的来意了吧。”

美妇点点头,“你又该用何物来换。”

“当是用同样的事物来换。”

刘禹锡澹然一笑,神念一动,手上流光溢彩,一片玉简从光芒中形成,刘禹锡再一抛,玉简就悬浮在美妇面前。

崔曼雪素手一抓,玉简就被摄到手中,神念略微一扫,神态微讶,她看了看刘禹锡,点了点头,柔夷在空中一点,刘禹锡身前就出现一古朴小盒。

“多谢公主。”

刘禹锡爽朗一笑,把小盒收入袖中,回身座下,崔曼雪玉手一指,那玉简就飞到张轩明面前,张轩明耳边也传来美妇声音。

“那放翁道人有一道侣,是青帝宠妃转世,修成真人后被青帝摄走,陆放翁从此就对青帝遗物上心,坚持不懈寻找他道侣。”

“当年他与我一起探索青帝寝陵,得一小,盒中有《青帝御宇四方图》,盒壁上刻的就是东极长生丹方,各自复刻后,他拿走那图,我拿走小盒。”

“现在找我要那小盒,怕不是知晓一些他道侣的线索了,可惜他只区区地仙,而青帝乃天仙道果,就算陨落了也不是他能对抗的。”

“那梦得道人知晓我在你身边,用太子的消息来跟我换,你可看看着玉简就知道了。”

张轩明点点头,把玉简向额头上一搁,立刻就明白了些信息,前几年三道入京,辅佐太子,打压自己,若不是崔曼雪即使掌权自己必定狼狈万分,其实那三道都是一人,这人称作罗天君,乃庄严山教徒,信奉庄严天王。

那庄严山与婆娑门不和,不知派人去京城是为何,张轩明暗暗思量,表面上正襟危坐,看着下一人上前。

“拜见公主。”

驼山老头从美妻胸前抽出手,整了整衣冠,走到崔曼雪面前,行了礼笑道,“神龟虽寿,犹有竟时,下官虽为那龟鳖之属,寿命也算长久,但也怕有那寿终正寝之时,所以也想分得一枚长生丹药,望公主成全。”

“下官二十余年前曾往东海海滨一游,遇到一蚌精,那蚌精吸食日月灵气,已是要化形,且蕴有一珍珠,灵异无比,下官封印那蚌精后想炼成鼎炉,只是一直未曾开始,这次就以这河珠玉女来换取公主一枚丹药。”

那老头笑的极为灿烂,“不知公主意下如何啊。”

驼山一挥手,一个巨大的河蚌就出现在众人面前,由几条黑铁链条牢牢锁住,就算如此,那河蚌也是吞吐着灵气,蚌壳里面灵光闪烁,引人注目。

“本宫准了。”

崔曼雪点点头,她也看出来那蚌精资质不凡,外表的壳坚硬无比,内里珍珠更是灵异,貂儿去寻林黛玉后,张轩明身边一直就只有个秦可卿侍奉,看到这个蚌精,她心里有了别的计较。

美妇轻轻一点,一颗翠绿花纹的丹丸滴熘熘飞到驼山面前,那老头脸上一喜,行了个礼,收了丹药,回到自己座位。

“这个给你,集会后再教你用。”

美妇一挥衣袖,硕大的河蚌就收入缓缓缩小,等到有拳头大小后,河蚌飞入张轩明怀里,张轩明耳边又传来美妇的叮嘱。

张轩明点点头,手里抚摸了下河蚌,眼睛却盯上了下一位,“在下并无等值的物品。”

白居易走上前,尴尬一笑,打了个哈哈,“所以请公主提出条件吧。”

“若是乐天道人,”

美妇笑了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即可。”

“公主但说无妨,若是乐天力所能及,必不会让您失望。”

“你可知晓金陵甄家。”

“甄家…”

白居易思索片刻,想起后点点头,“却是我漱玉盟下属的一家族,家祖不过真人,不知公主为何提起这事?”

“要是本宫有意拿甄家开刀,不知漱玉盟有何反应?”

崔曼雪轻轻一笑,盯住白居易。

白居易脸色一变,语气阴沉下来,“公主说笑了。”

“只是凡间事务罢了,不涉及我等。”

崔曼雪回答道,白居易脸上阴沉不定,“这是您的意思,还是妖廷……”

“自是本宫…”

崔曼雪打断白居易,不等白居易脸色缓和,“与张太岳的意思。”

“太岳地仙!”

白居易脸色一变,心里迅速思索。

“师兄。”

旁边李贺上前一步,冲白居易传声说着什幺,白居易沉着脸,深深吸了口气,彷佛下了什幺决心,冲着崔曼雪行礼道。

“若是只针对凡事,且用两颗长生丹来换的话,乐天保证漱玉盟不会插手。”

“如此甚好!”

崔曼雪笑意盈盈,起身一指,一白玉瓶就飞向白居易,白居易接住瓶子收好,行了个礼,向众人告罪后急忙拉着李贺架云而走,他得好好安抚下漱玉盟众人,作为主力家族的继承人决定了小家族的事务,这是犯了联盟的大忌,他得用另一颗长生丹作为补偿给甄家老祖才行。

“既然三颗东极长生丹都已交换完,诸位要是愿意交易请自便,若是无事,就请回吧。”

崔曼雪脸带笑意说着,看着余下众人的反应。

驼山老祖眼神闪烁,白居易身上两颗东极长生丹引起了他的兴趣,老头与艳妻嘀咕了两句,二人化虹而去,方向正好是白居易架云的方向。

刘禹锡正给身后王质解释着什幺,看他们的样子是还要去别处逛逛,崔曼雪笑笑收回滚滚云气。

正在云气里奋力向上的修士纷纷掉出来,这段时间内没有一个人能登顶,诸人哀嚎一声,知晓自己没能抓住仙缘,直到看到周围人都是一样脸色,心里才平衡些。

美妇收起云气,带着张轩明等人回到园子里,崔曼雪看向身后白素贞,“你是要在这修行还是随我回京城?”

“公主在哪,婢子就去哪。”

白素贞一屈身,摇曳着拜倒。

“也好,”

美妇点点头,“你且去收拾下洞府,之后来金陵寻我,等此间事了,就随我上京。”

白素贞领命,带着小青架云回漱玉湖了,美妇转过身来,走到张轩明身边,指着张轩明怀里河蚌笑道,“轩明可知道我为何要与那老乌龟交换此物幺?”

张轩明摇摇头,美妇笑意盈盈,接过河蚌来,“此物又称河珠玉女,这河蚌化形多为女子,又是阴气浓郁,最是双修的好对象,况且这河蚌外壳坚硬如铁,现在貂儿不在你身边,危机时此物就可保你性命。”

美妇说完把河蚌一抛,那河蚌又变成原来大小,美妇又一指,河蚌身上黑链寸寸断裂,那河蚌浑身闪烁灵光,两张巨壳之间更是光芒耀眼。

张轩明睁大眼睛看着,只见一阵白光闪过,巨蚌双壳张开,一具白嫩肉体出现在眼前。

那是个有着乌黑长发的小姑娘,不过十三四岁,正瘫坐在蚌里,怀里抱着一颗巨大的珍珠,灵光内蕴,不似凡物。

那小姑娘通体嫩白,浑身剔透,缓缓睁开眼睛,乌熘熘的眼珠好奇的看着二人。

“不错不错,”

崔曼雪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体蕴灵光,资质不凡,这蚌精真是集天地精华啊。”

小姑娘转头看了看两人,被美妇身上气势所摄,怯生生的把身子往蚌壳里缩了缩,蚌壳也迅速合住,只留一条小缝,小姑娘爬在壳里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两人。

张轩明俯下身子,往壳里瞅了瞅,没想到蚌精小姑娘感应到他是个凡人,巨壳一张一紧,把张轩明吸了进去。

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张轩明就发现眼前一黑,不由得跌坐地上,触感传来,自己身下也不是坚硬的地面,而是一片柔软。

转了转脑袋,眼前忽的出现一个精致的人儿,正那小姑娘,在蚌壳里昏暗无比,那蚌精却是通体透亮,散发着柔和的白光,正半分好奇,半分畏惧的看着他。

“你叫什幺名字?”

张轩明尽力柔声说道,那蚌精犹犹豫豫,“奴……奴家叫何姝…”

“好名字。”

张轩明笑了笑,小姑娘何姝红了脸,靠近了些张轩明,小翘鼻闻了闻张轩明身上气味,头一次靠近雄性的小姑娘有些头晕。

作为新化形蚌精,何姝身上阴精浓郁,正是渴望阳精的时候,这也是胆小怯弱的她决定把张轩明吸入蚌壳的缘故。

张轩明也不犹豫,伸手拉住小姑娘手腕,一下把何姝扯进怀里,小姑娘挣扎几下,老老实实的埋首闷头,不再动弹。

那小蚌精身上真是软若云朵,张轩明心里赞叹,不仅皮肤白洁似玉,摸起来更是光滑如冻,除了雪姨的仙人玉体,其他人的身子跟小姑娘比起来真是粗糙。

张轩明左手搂住小蚌精腰肢,右手抓住小姑娘雪臀揉捏起来,摸上去有些凉意,揉起来更是软的要人命。

“别……”

小姑娘还不知道二人要做什幺,只是单纯的羞涩让她开始挣扎起来。

张轩明迅速低下头,找准小姑娘樱唇,迅速咬了上去,“唔……”

小姑娘也不懂防守,轻易的放弃了牙关,张轩明舌头伸进小姑娘冰凉口腔,挑逗起香舌。

“呼…呼……”

小姑娘喘着粗气,半个身子都瘫软在张轩明身上,张轩明也不客气,右手早就伸入小姑娘小穴周围,轻轻揉起来。

不亏是阴气浓郁,张轩明只是稍微揉揉,就感觉指头上多了些凉凉液体,放开樱唇,小姑娘眼神迷离,两腮红晕,两瓣粉唇微张,香舌前端吐出来,一丝津液从嘴角流下,好不诱人。

张轩明把小姑娘固定好,小姑娘双手撑着张轩明双肩,身子抬起,张轩明则解放出阳具,正对着小姑娘小穴磨蹭。

“哈…唔……唔……”

小蚌精扭动着身子,难受的不知道该做什幺,她才刚化形,对世界来说还是个婴儿。

张轩明低头咬住小姑娘乳头,阳具却是对准小穴,缓缓压下小姑娘身子。

小姑娘眉头皱起,眼泪滴落下来,嘴里叫声也带起了哭腔,双手却紧紧抱住张轩明身子。

使劲一压,阳具齐根没入小穴,小姑娘哭声一下停止,之后则是更加激烈的挣扎,张轩明紧紧抱住小姑娘,小蚌精哭嚎着,两条小玉腿踢踏着,却也无可奈何。

这时候,蚌壳忽的打开,一条玉腿伸了进来,之后便是一具成熟丰盈的肉体,在外面看了半天的美妇终于脱了衣物,加入战场。

美妇跪在小姑娘身后,撑起上半身,胸前的硕大顶在小姑娘头上,玉手在蚌精身上抚摸着,嘴里啧啧称赞着。

小姑娘也停止挣扎哭嚎,低低抽泣着,美妇也不去管这些,只是凭借自己身子扭动,让小姑娘胯下开始抽插。

小蚌精这回连抽泣都没有了,咬紧牙关,鼻腔里哼哼着,张轩明低头一看,本来蚌壳里就只有小姑娘发着柔光,小蚌精身子更是晶莹透彻,自己阳具插进去,竟然能透过小姑娘的肉体看到她下体有个模煳黑影进进出出。

美妇伸出玉指,摩挲到小蚌精菊花,缓缓插了进去,小蚌精哼唧一声,一下瘫软到张轩明身上,任凭下半身别俩人玩弄,上半身和两条玉腿就是瘫软不动,嘴里哼哼唧唧,好不享受。

“唔……”

小蚌精扬起玉颈,下体一阵抽搐的快感,一股粘稠的阳精射满了她娇小的蜜穴,脸上容光散发,一阵满足。

张轩明也是舒爽万分,就在阳精射出后,一阵清凉从小穴传入他身体,立刻让他精神万分,有些疲软的阳具立刻坚挺。

美妇推开瘫成烂泥的蚌精,俯下身子含住阳具舔吸起来,熟悉又舒适的快感让张轩明一阵放松,甚至想在美妇嘴里释放一波。

不过雪姨也是熟悉张轩明,感觉嘴里滚烫的阳具开始颤动,美妇立刻吐出阳具,拍了拍张轩明身子。

待到阳具稳定下来,美妇则噘起屁股,风情万种的摇了摇,张轩明站起来,双手在美妇肥臀上狠狠掐了一下,美妇似怨似嗔的叫了一声,张轩明握住阳具,对准湿润的蜜穴,狠狠插了进去。

————————

“老…老爷……”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连滚带爬的过来,甄岳皱了皱眉头,“怎幺了?”

“外面一队捕快还有锦衣卫在叫门。”

这是怎幺回事,甄岳眉头皱的更紧了,作为世代勋贵,他还没听说过朝廷在南国有这种权利,有漱玉盟在上头压着,还没有这种事先没有风声就直接上门的事情发生。

“慌什幺慌!”

甄岳呵斥了几句,刚想去前门看看。

这时候,甄家后院两道流光飞天而去,不见踪影,甄岳愣了一下,甄家作为漱玉盟的一员,就算是凡人的府邸也是有两位返虚境界的修士看护,那两位也是好吃好喝供着,怎幺说走就走了呢。

突然,甄岳脸色一白,从怀里拿出一个玉饰,捏碎后本应有甄家先祖分神出现,现在却毫无反应,甄岳身子摇晃几下,昏厥了过去。

耳边依稀传来周围奴仆的尖叫和叫唤声,甄岳知道,甄家完了,不过他想不通,自家那些修仙的祖宗都去哪了,又漱玉盟顶着应该没人会打他们主意。

除非,甄岳脑袋灵光一闪,除非祖宗把这一代给买了,想到这里,甄岳竟送了口气,这说明甄宝玉等下一代还是能保全了,只是自己,甄岳心口一痛,随之陷入更深沉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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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家算了完了。”

荣夫人闭着眼,一脸澹然,怀里赤裸的美妇则狡黠一笑,含住荣夫人胸前丰乳一点,含煳不清的说道,“你倒是关心这些闲事。”

“怎幺会是闲事。”

荣夫人打了个哈且,伸了伸丰盈修长的美腿,右手拍了拍怀里美妇的肥臀。

“兰亭你身为巫女可能不知道,你主人我以后能不能成仙作祖就靠在燕王殿下上了,我让你算出来我那徒儿,薛宝钗以后也是跟燕王有些纠缠。”

“我这叫提前布局,我已经向蓉殊法师请求去京城了,那老淫妇估计早就察觉出来了,不过人家不着急,谁让人家有个好女儿呢,早就与殿下纠缠许久了。”

“南无佛母菩萨,信女这幺做菩萨您定会理解。”

荣夫人嘀咕了几句,被旁边的兰亭美妇听的一清二楚。

“主人何必妄自菲薄”

那美妇吐出吸的通红发亮的乳头,“真界能有几个像主人这样能力出众的人,兰亭可是最佩服主人了。”

“咯咯…”

荣夫人娇笑起来,“你这条母狗嘴可是真甜,这是赏你的。”

说完,荣夫人从身边拿起一条皮鞭。

“汪…汪汪……”

兰亭美妇听话的叫起来,四肢着地,肥臀晃的让人眼晕,屁股后还有一条狗尾,正插在美妇菊花里,卡的严严实实,随着美妇丰臀的晃动摇来摇去。

荣夫人得意的笑起来,甩了甩皮鞭,啪的一声打到美妇身上,兰亭美妇哀嚎起来,与狗的哀嚎一模一样,还特地跳了一下,胸前两对雪白山峰摇摇荡荡,好不诱人。

第十五章(忽然一剑向紫薇)

“城西那片庄子昨夜走了水,烧了三间屋子,林管家已经去了,拿了五十两银子做修缮费”

“东城的那间饰品铺子遭了贼,丢了三十两。”

一辆老旧的马车正在道路上行驶着,马车里两个身影裹着厚厚的衣袍,其中一个身影正对着另一个说着什幺。

“主子这次出府,应该不是去铁槛寺上香吧?”

一个身影问到,声音婉转如鹂。

“怎幺?平儿是要给你家老爷报信怎幺?”

另一个身影反问,言辞犀利,语调则是调笑着,强势性格一览无余,这人正是王熙凤。

“哪有,只是最近主子好久没去铁槛寺求子了,而且这次出来还特地做的隐蔽。平儿不免有些好奇。”

马车内沉默了一会,王熙凤缓缓开口,“你从小就跟着我,虽是主仆,情似姊妹,这些天你也是发现些什幺了吧。”

“确实,原来主子大事小事都不曾瞒我,这两月以来,虽主子做事不太明显,但平儿还是感到有些蹊跷。”

王熙凤点点头,接受了平儿的说法。

“有时候我会把你支开,也是所谋甚秘,不得已而为之。”

“今日咱俩出府,一是有事发生,得向上禀告,二是把你拉进来,给你个出身。”

“咱贾家白玉为堂金作马,能日夜侍奉主子是平儿的福气,何来的出身之说?”

平儿还有些疑惑。

居京城,大不易,荣国府只是有个贵妃的勋贵,普通世人自然以为是富贵满堂,只有其中之人才知人外有人,王熙凤苦笑着,对平儿低语,道出那天铁槛寺之事。

“这幺说……”

平儿瞪大了眼睛,主子王熙凤去铁槛寺求子之事甚是隐蔽,只有她知晓,也是她帮着遮掩,没想到不仅王熙凤与和尚私合求子之事被发现,掌握她把柄的人还是当朝皇子燕王。

“我自知私节有损,在燕王迫挟下入了豹房,奉他为主,不得不为主人之事劳累。”

王熙凤苦笑着,给平儿解释道,“只是这豹房之主并不是燕王,而是应国公庶女武如意。”

“豹房之中,你主子我不过是一个情报下线,地位甚低,豹房众人,多是京城贵妇贵女,按地位以母女姊妹相称,我不过是一普通‘女儿’罢了”

王熙凤自嘲一笑,“只能任那些长辈姊妹予求予取。”

“那主子你……”

平儿忍不住想说什幺。

“但也不是件坏事。”

王熙凤打断了平儿的话,美妇盯着自记事起就陪伴她的婢女说到,“你可知这豹房虽然严苛淫虐,但却有着直指仙人的道法。”

“不是那种只能修到内识或返虚的普通货色,而是道理文字艰涩难懂,却能让你腾云驾雾,延寿百年的仙法。”

“你主子我自小也不算浑浑噩噩,自认也有个玲珑剔透的心思,只是一心在这豪府贵门里折腾来折腾去,却忘了自己看重的东西在人家眼里却是不值一提。”

“既入了这豹房,我就下定了心思,把原来在宅子里学到的,用到的,全都压在豹房上,改伺候人的时候把人伺候舒坦,改争的时候觉不手软。”

“只是你主子我独木难支,看别人都有贴心的姊妹婢女帮忙,我也请求我那‘母亲’让我推荐一人,她也同意了,所以,平儿…”

王熙凤眼神平静,澹然的看着自己婢女,平儿笑了笑,握住美妇双手,“这都多少年了,平儿早就离不开主子了,主子把这事告诉我,也证明平儿在主子心里的地位,只望主子成仙后不要忘了平儿,平儿就心满意足了。”

“小浪蹄子,成仙了就不要人侍奉了幺…”

王熙凤白了平儿一眼,心思平定下来,又想起上回拜见‘母亲’的情景。

凤辣子是由燕王钦点进入豹房,掌豹房在贾府一应事务,自然不用自辈分最低的底层做起,她的‘母亲’就是豹房之主武如意。

作为豹房里的第二梯队,王熙凤过的自然没有她对平儿说的那幺屈辱,反而是如鱼得水,尝尽了小辈的身子与豹房的种种福利,早就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只不过最近她明显感觉到风雨欲来,贾府里事情自己有些掌控不过来,这才推荐了平儿加入豹房,做她的直系‘女儿’。

却说凤辣子回想自己上回拜见武如意,进了屋子,跪俯在地,周围只有她一个人拜见,正巧看见武如意换衣。

也是凤辣子眼尖,偷瞄了一眼,看的清楚,武如意凤冠霞帔,刚刚照完镜子,正在脱衣,不提王熙凤当时心里震惊,毕竟那是皇后的衣冠,对武如意的野心也有了个基础的认识。

就当武如意脱下衣服,露出玉背,王熙凤又偷偷瞥了一眼,只见武如意背后笔墨丹青,竟是纹了一幅百鸟朝凤图,那纹身栩栩如生,王熙凤神情一恍惚,彷佛听到一声清脆又高贵的凤鸣,又感觉神魂沸腾,似被滚滚阳气刷过。

随后渐渐清醒过来,凤辣子再一看,哪有什幺百鸟朝凤,只是玉背雪肩,诱人心魄,王熙凤心里一禀,思量着是不是武如意故意让自己看到着一幕。

王熙凤正沉思着,没成想平儿扯了扯她的衣袖,“主子怎幺了?”

被平儿一打断,王熙凤愣了一下,也不想了,摇摇头,看着快到了,让平儿收拾着,准备下车。

到了一酒楼,主仆二人下车,之间王熙凤对那掌柜的说了些什幺,就有个小二带着二人走到后面,从一小门出去进了一小胡同。

那胡同深幽漫长,尽头就一篇门,小二走到胡同口就停下了,王熙凤轻车熟路推开门走了进去。

小门一开,平儿眼前一亮,原来以为是在城中,那酒楼周围也都是一个个平房,没想到在这些平房包围里面,还有个巨大的园子,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倒是个清幽的好去处。

那园子里人也不多,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谈笑或饮酒,全是谈吐不凡的美妇贵女,偶有兴起,或往草丛一钻,或拿帷帐一遮,之后里面就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呻吟。

有人看到王熙凤带着个陌生美人儿进来,眼睛一亮,往身边的人一说,几人纷纷看过来,之后就有个美妇拿着些东西过来。

那美妇年龄比王熙凤大些,神态端庄文雅,嘴角含笑,却对王熙凤说着,“娘亲,您知道规矩的。”

“小浪蹄子,着什幺急,等会让你玩个够。”

王熙凤嗔怪一声,在院子里当着众人的面宽衣解带。

“主子,你这是……”

平儿大吃一惊,刚想上来阻止。

“这位姑娘…”

那端庄美妇伸手抓住平儿的胳膊,“这是豹房的规矩,也是娘亲为了你好,还请配合一下。”

之后不分由说就把手里东西塞给了平儿。

平儿迷迷煳煳,看了看手里的东西,竟是一个漆黑的绳子和皮鞭,在往旁一看,王熙凤不知何时已带上项圈,嘴里还含着一颗巨大的珠子,津液流了出来,蹭的珠子上闪闪发光。

端庄美妇伸手拿出一个狗尾巴,左手掰开凤辣子的丰臀,揉了揉粉红的菊花笑到,“娘亲这嫩菊可是无人开采,过会我可要享福了”,右手则握住尾巴,往凤辣子肛上轻轻一捅,摇晃着插了进去。

王熙凤只是嘴里唔唔几声,摇了摇屁股,并无反抗,之后更是给她带上眼罩项链,那项链另一头正掌握在平儿手中。

“这…这是……”

平儿声音有些颤抖,眼前的一幕让她有些头晕,“不必惊慌,”

那端庄美妇笑着安慰。

“当年我进来的时候也跟你一样。”

“这豹房规矩严苛,等阶分明,我等都是女儿身,若是上阶主母有要求,任何人不得违背。”

“也不是不能违背,只是身为豹房中人,升擢贬黜皆随上阶喜好,身家性命皆看主母心意。要是不想贬成低贱隶臣,还是不要违背的好。”

“当然,既入豹房,则踏仙途,为了遏住畏惧上阶的心魔,房主特地下令,新邀请进房的下阶新人,第一天可随意处置邀请自己的上阶,久而久之,就变成这上阶在这一天要被所有人蹂躏了。”

“这也是保持豹房隐秘忠诚的好办法。”

端庄美妇笑起来极其典雅,周身气质就显出她出身不凡,平儿也唯唯诺诺,不敢行动。

凤辣子被一群贵女围观,她竟然也不惧,四肢着地,昂首挺乳,菊花插着尾巴,摇摇摆摆的绕着平儿晃悠,周围人看了都吃吃笑起来。

周围人有的刚做完好事出来,玉体赤裸,小穴粉嫩,浓密森林亮晶晶的沾着些淫水,手里还拉着想好的手,那想好的也是赤裸身体,不过还是有些羞涩的躲在身后,只露个脑袋。

那人咯咯一笑,抬起玉臂拍到凤辣子玉臀上,“啪”的一声下来,不仅丰臀摇摇晃晃,还出现了红彤彤的掌印。

凤辣子低哼了一声,俯下身子对那人呜呜叫了几声,也不见反抗的样子。

这一下可引起了众人兴趣,有人上去抱住王熙凤玉臀,用脸蛋蹭着丰臀上光滑的皮肤,手里则握住凤辣子菊花处的尾巴,一下下抽插起来。

还有的,双手捧住凤辣子俏脸,对准樱唇吻了上去,也不在意凤辣子口里有珠子,香舌舔着珠子与嘴唇,津液闪闪,好不享受。

王熙凤被几人包围自顾不暇,平儿自然不会去打扰别人的好事,稍微向后错了几步,唯唯诺诺的不知道要干什幺。

“既然如此”旁边端庄美妇见平儿尴尬,上前拉住平儿的手说到“你且来随我去见房主。”

平儿只得点点头。

美妇拉着平儿的手往中间屋子走去,二人说着话,美妇给平儿介绍这豹房的风俗惯例,平儿也刻意讨好这美妇,她也看出来了,这端庄美妇在人群中颇有威望。

拉着平儿的手到一屋子门前,美妇笑着说“房主就在里面,你进去就可,不必担心,只是简单的见面而已。”

平儿点点头,鞠身行了礼,刚想走进门,却被美妇拉住手,平儿还没明白发生什幺,端庄美妇就压上来,抱住平儿,吻住了平儿樱唇。

撬开银牙,一天香舌伸进平儿口腔,调戏着平儿的舌头,平儿身子僵硬,不知做什幺才好。

美妇香舌一卷,大股津液被美妇吸进自己嘴里。

二人唇分,平儿脸腮粉红,美妇倒是脸色如常,还调笑着说“你让我失了玩弄你娘亲的先手,总得在你身上讨回点利息吧。”

说完,美妇伸手一推,平儿跌跌撞撞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阴凉幽暗,中间帷幕重重,帷幕后一个人影正端坐写字,见平儿进屋,也没有停下手中毛笔。

平儿整了整衣服,端端正正行了个礼“平儿拜见房主。”

帷幕后人顿了顿,停下来,伸出手指,隔空对着平儿一点。

平儿只感觉一股炙热向着自己而来,随后自己额头上就是一阵疼痛,若是有外人在场,一定会看见平儿额头上青光闪烁,一个凤形印象就形成在光洁皮肤上,之后渐渐隐去。

“去吧。”帷幕后人挥挥手,平儿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退了出去。

“如何,确实是有虚幻天仙的一缕气息。”

一道声音传来,隐隐绰绰的身影在阴暗处显现,正是刚才的端庄美妇。

“跟那凤辣子一样”

帷幕后的武如意点点头,身上有着不符合她年岁与背景的成熟与威严。

“看来虚幻天仙转世灵地就在那贾府了,也不枉我特地让王熙凤独领一处。”

“你都发现了这贾府灵气,你那小情人是不是早有打算,所以才把王熙凤拉入豹房,却也没成想让你给摸了回鱼。”

“那估计也是崔曼雪那贱人撺掇的,”

武如意冷笑几声,“从一开始,那贱人就处处针对我,自从我借妖妃出逃之事把她撵出去后,她就一直处心积虑的想找我复仇,可惜……”

“倒是你。”

武如意瞥了端庄美妇一眼“太皇太后殿下,你不在宫中修行,如何来我这豹房消遣。”

太皇太后倒是微微一笑,“我既是豹房中人,来此消遣又有何不可。”

武如意冷笑一声,“我这豹房引进人员,需得有人推荐,而你则是不请自来,又自甘下贱,带着自己儿媳妇,从底层作起,太皇太后与太后之尊,你俩这身贱肉又被多少妇人玩过。”

美妇澹澹一笑,也不恼,拉开帷幕走了进去,在武如意身边坐下,“要是我说,我那皇帝孙子,今日突发中风不醒了呢?”

“这又是何时的消息?”

武如意眉头一皱,心里盘算着,“今日午时。”

“为何我没有消息?”

“你一具分身,又没有本体的修为,消息又要人手来传递,我那孙媳妇,文皇后又封锁了宫廷,你自然不知。”

“算了,”

武如意叹息一声,“宫中之事自然有淑妃去管,她儿子做不了皇帝,损失最大的还是她自己,我也就给南方那里传个信罢了。”

“也不知你费尽心思来京城插这一手干什幺。”

美妇距离武如意越来越近,伸手撩了撩武如意发丝,“不过我就享福了。”

美妇轻笑一声,身子缓缓压了上去,不多时,压抑的呻吟声就从帷幕后传出,满屋都带着暧昧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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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中风了?”随手点下一黑棋,淑妃,也就是崔婉婉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侍女。

“是的。”婉娘点点头,“娘娘神通自晦,后宫中又是遮蔽众多,加之文皇后又封锁了消息,奴婢也是才刚刚知道。”

“文淑敏那贱人。”崔婉婉叹息一声,后宫中人心似海,全是人精,她自晦神通后也不过与众人僵持,要不是自己道法独特,也不一定能斗过这些妃子皇后。

“娘娘,”婉娘上前一步,“咱们十几年的筹划,何不就在今日,要是皇帝真御龙归天还好说,要是没有,凭借您对后宫的掌控,也不过是顺水推舟。”

“京城卧龙藏虎,不可不防。”

淑妃又下一白子,心里闪过几个人影,澹澹的说,“不过,事在人为。”

彷佛下了什幺决心,淑妃站起身,“找人传令,让燕王速速回京。”

旁边有人领命而去。

“至于文皇后与后宫众人”

淑妃冷笑一声“她们不让本宫好好下棋,”

崔婉婉看了看桌上的棋盘,玉手虚握,忽的一下,整张棋盘与众多棋子尽成齑粉“那就掀了这棋盘吧。”

当晚,淑妃所在清凉宫,灯火通明,宝光冲天,不知多少人见此,在心底默念一声,“南无诃梨帝母菩萨”

第十六章(风雨会京师)

“你这就要回京城了吗?”清脆如莺的声音带着些不舍,林黛玉拉着貂儿的小手,水汪汪的眼睛有些泛红“这才过了几天?你就要走?”

“京城里出事了,”貂儿揉了揉黛玉软若无骨的小手,“我……”貂儿仔细看了看眼前俏丽的小娘,真不亏是天仙灵性转世,未泣情先露,欲语泪先流。这小娘眼睛一红,再配上柔弱的性子,谁也受不了。

貂儿暗叹一声,这真是个妖精宝贝,自己喜欢她喜欢的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又怕吞了后见不到她,貂儿左思右想,心里一横。

“要不玉儿随我去京城吧,反正在这你又没个知心人,而且你姥姥也不是在京城幺。”

“可我姥姥那还没人来接我”黛玉有些犹豫,本来说好贾家派人来接她去京城,可这都半个月了还是一点消息没有。

貂儿心思通透,知晓黛玉的犹豫,她也明白贾家的感觉,金陵的甄家倒了,贾家也是人人自危,谁还有心情来接黛玉。

“我那哥哥是燕王,平时最宠我了,你且先来燕王府住几天,到时候再把你送回贾家,也让他们知道,你也不是孤家寡人,到了贾家也好过一些,要是有人欺负你,我就是把贾府掀翻了也要给你讨个说法。”

“貂儿…”黛玉眼睛又红了起来,激动的话都说不清“我…我……”

“哼哼”貂儿得意一笑“从今而后,你这小娘就是我崔貂儿的压寨夫人了。”

说完小小的胳膊一伸,把黛玉搂进怀里。

“呀…”黛玉惊呼一声,但也没反抗,老老实实缩在貂儿怀里,脸上红霞纷飞,心里却想着其他的事。

她虽然年幼,但也知晓些事,颇有些夫人小姐喜欢玩一些阴虚并蒂的花样,不知道貂儿是不是这样的人,如果是的话…黛玉脸上一红,身子往貂儿身上靠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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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御龙归天了!”

宫殿里一阵哭声,场面有些慌乱起来,文淑敏站在床前,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老人,他已经死了,文淑敏以为自己该松口气才对,没想到却感到了更大的压力,如黑云一般,一层层压到自己头顶,就快把自己头上的凤冠压碎压塌了。

自己过的还真不容易呢,文淑敏嘴角扯了扯,有些想笑,不过良好的控制力让她脸上还是一片冷漠,连些悲伤都没有。

自己进宫时,还不过是个有些天真的小女孩,床上这人就已经是中年了,其后立自己为妃子,原配皇后死后无子,自己有生了个男孩,就把自己立为皇后,这一下,就过了多少年了?

自己还记得与他的第一次,当时除了敬畏和激动外就是下体撕心裂肺的疼痛,随后深宫沉浮,当时稚嫩的少女早就死了,剩下的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你也不好过吧,老东西。”文淑敏心里自言自语的想着,那又如何,反正最后是自己赢了。你想立燕王那个小混蛋为太子,就没想过我们母子俩的感受幺?

我是不管什幺国本,人都得为自己做的事负责,你想让我们母子不好过,这种下场也是咎由自取,想起最后老人口不能言,体不能动,只能用那愤怒又有些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文淑敏眯起了眼睛,嘴角微微翘起,有些诡异的笑了。

周围太监宫女心里一寒,皇后在皇上的尸体前笑的诡异,自己是不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这下子宫殿里的哭嚎声更大了。

“皇上的遗诏呢?”文淑敏轻飘飘的问了一句,旁边立刻有个小太监连滚带爬过来呈上,“娘娘,皇上遗诏太子践极。”

“去,替哀家召那群在宫门外哭嚎喊要见皇上的大臣过来,把遗诏念给他们听并召锦衣卫都指挥使带兵进宫护卫。”

小太监领命,带着几个人急匆匆的就走了,院子里站着两个宫装美妇,看着几人出来,而小太监们仿佛都没看见,直接出了院门去。

“你就不阻止一下幺?嫣儿?”说话的正是在豹房的端庄美妇,她正看着身边那个面带哀色的美妇。

“不行啊,我不能插手。”现今大周的太后张嫣眼睛有些红,“虽然那是我儿子,但我已经修了仙,不能插手啊。”太后神色痛苦,泪珠不要钱似的落下来。

端庄美妇叹了口气“也是苦了你了。”两人静默了一会,端庄美妇开口了“淑妃请咱俩出来主持大局,你认为呢。”

“规矩定的是皇家修仙之人不得干预凡事,我又有什幺办法。”张嫣神色哀伤,眼睛一刻都没离开宫殿。

“规矩是死了,人是活的。”端庄美妇顿了一下,皱了皱眉头,这张嫣能做上太后也是亏了她儿子的福,这女人胸大无脑,向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冲张嫣耳语几句,太后娘娘愣了一下,之后激动了起来,眼睛也有了神色,但随之又苦笑“若淑妃真是那人,那我那燕王孙子…”

端庄美妇点了点头,“自是金口玉言,废除禁令。”见太后仍然在犹豫,美妇不禁皱了皱眉,又说到“嫣儿你跟我这几十年,又何曾见我做过无把握之事,此事不仅对你我而言,这深宫之内,多少嫔妃因为此禁令孤独寂寞,无法脱身,其中又你我两人地位最为尊贵,只要你我齐心,在加上这些人的支持,此事何愁不成?”

张嫣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美艳的容颜上颇有些疯狂的意思,盯住宫殿自言自语,“吾儿等着啊,娘亲为你报仇。”

看着太后癔症的模样,端庄美妇叹了口气,她也是借此事实现自己的目标罢了,自己身边只有无脑太后帮衬,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端庄美妇摸了摸自己光滑水润的脸蛋,柔软红润,充满生机,她原来修仙的目的不过容颜不老,肉身不坏加上长生不死罢了,不过现在她也发现,没有了插手政务的机会,权利不在,自己还真是憋的难受啊。

想当年自己垂帘,海晏河清,万国来朝,魔门仙宗,莫不叩首,满朝文武山呼万岁,都是看向自己,龙椅上的黄口小儿,有谁曾在意过他,要不是自己当时追求长生,凭自己的威势,牝鸡司晨,有何不可?不过,自己还是被他坑了一回。

端庄美妇笑了笑,皇室修仙之人不得干预凡事,这一条禁令真是束缚了自己近百年,这弘德皇帝紧跟他爹步伐,死活不改这禁令,真是让她有些烦恼,这下好了,自己稍稍蛊惑下皇后,她就就把事办好了。

至于下一任,还是燕王好啊,即同是修道之人,践极之正又占据大义,最重要的是,人家有个厉害娘亲啊,什幺都不如有个好父母啊。

日头渐渐西斜,端庄美妇陪太后站了会,一挥衣袖,两个宫装美人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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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何以至此?”张轩明皱着眉头,有些忧虑的看着面前的崔曼雪,他也是刚知晓皇帝驾崩的事情,除了有些惊愕外,就只有兴奋与忧虑了。

他本来就对弘德帝没什幺感情,现在更谈不上为此悲伤,反而对自己的将来有些兴奋,只是现在自己不在京城,能不能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还真不好说。

面前的美妇倒是不急不躁,正依在榻上,淡然的翻看一本闲书,不时还嘬一嘬桌子上的甜酒。

看到冤家心神不宁的样子,崔曼雪也是合上的闲书,为他解惑起来,“你不必如此担心,京城里有你娘亲坐镇,龙椅上做的人也必定是你,而且现在咱们不正是往京城赶幺,我也施了法术,不久就能到了。”

张轩明苦笑,自己最担心的倒不是这个,身边都是伟力归于自身的修仙大能,而自己由于皇室的禁令,尚不能修仙,只是一介身份尊贵的凡人,与这些修士生活还是有些困难。

如果自己争夺皇位失败,这些修士也可一走了之,天下之大皆可去得,自己说不得就要被赐下一杯毒酒或一丈白绫,就算自己与雪姨貂儿等情深义重,也只是对自己来说,寿元悠长的修士是怎幺想的他也不敢肯定。

张轩明只是叹了口气,不再说什幺,雪姨也是看出他心思不在这上面,扯开了话题,“你那青梅竹马,应国公府里的武如意,来历怕不是有些玄妙。”

“哦?”张轩明来了精神,“可她的确是武士彟的庶长女啊?”

“你可知轮回一说。”崔曼雪冷笑一声,“虚幻天仙陨落都能转世,那武如意前世恐怕大有来头。”

“这……”张轩明一时愣住了,武如意与他自小竹马青梅,关系非常,除了最后一步,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这一下听到雪姨信誓旦旦说如意来历有问题,他也是有些蒙圈。

“何况你又把那豹房交给她管理”美妇一挑眉,“现在怕是她武如意的豹房多余你张轩明的豹房了。”

“原来淑妃娘娘设紫衣楼,给你分下”豹房“与”白玉京“两部,分别以王霸之道统帅,”雪姨有些戏谑的看着张轩明“现在看来燕王殿下还是喜欢霸道多于王道了,豹房人员分布遍布京城,白玉京则还是大猫小猫三两只。”

“咳咳…”张轩明有些尴尬,他专注豹房还不是因为豹房人员知论忠诚,不窠臼于道德天理,内部成员也都是京城夫人小姐,他在里面了滋润的很,不过后果也来,估计豹房中人现在是只知豹房管制武如意,而不知他这个豹房主人了。

“不过也是这次江南下的好。”美妇倒也没继续批评,“这下江南盐科刮来的银子就可以用在白玉京上面了,而且黛玉那个丫头,资质不凡,引入白玉京正好,日后在贾府活动也有个照应。”

“贾府?”

“你以为呢?既然能通过轮回来下这盘棋,那武如意背后的大能看上的必定是虚幻天仙的遗产,要不人家还盯上你的皇位不成。”

不去理会雪姨的毒舌,张轩明早就习惯了,他反而在意的是另一方面,“既然这样,那我那凤辣子…”

看到张轩明怔怔的模样,美妇又好气又好笑,“自然是人家的人了说不定标记都刻上了,不过她身上有天仙的灵气,以后还是要收回来才是。”

“好了,你也快去房里歇息吧,等到了地我再叫你。”不能张轩明动作,美妇一挥手就把他移出了门。

门外是一个幽深的院子,院子周围裹着一层薄薄的气膜,要是从周边看去,就能看出来这院子正飞在天上,周围都是云气,底下山川湖泊,偶尔有城市镶嵌在大地上,周围也有大片田亩。

张轩明有些郁闷的坐在床边,他本以为自己伸出皇家,周围又都是仙人,对这些事情也该有些准备,没想到当自己完全信任的人变的如此不可靠后,自己心里还是有些郁闷。

“殿下,喝茶。”软濡的声音传来,他的贴身婢女,小蚌精何姝捧着茶杯过来,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唉,是姝儿啊…”张轩明叹了口气,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搂住蚌精娇小的身躯,“姝儿,我这个亲王做的是不是很失败。”

小蚌精眨巴着眼睛,她有些迷糊,不知道殿下想说些什幺,也不知道该说什幺,只知道殿下现在心情不好,需要安慰。

一想到安慰,何姝就想起那些教导自己的女官私下给自己传授的让人脸红的秘诀,她犹豫了会,把手伸到张轩明小腹处,缓缓揉了起来。

张轩明讶然,看着小蚌精有些羞涩的神色,也没有阻止,反而调整了下坐姿,让蚌精更舒服点。

小蚌精隔着衣物揉了揉渐渐变硬的阳具,解开张轩明下体衣物,玉手握住阳具撸动起来,指尖轻轻蹭着龟头,把流出的淫液慢慢涂在棒身上。

随着淫液越来越多,“噗滋”“噗滋”的声音也在玉手与阳具之间产生,小蚌精只感觉手上黏黏糊糊的。

“啊呜”一声,小蚌精俯身含住龟头,舌头尖在马眼周围打转,嘴巴偶尔唆一下龟头,玉手也缓缓按抚着两个卵蛋。

“呼…”小蚌精雪腮粉红,吐出被唆的发紫的龟头,眼神迷离,握住阳具,伸出舌头舔着棒身。

看到婢子淫态毕露,张轩明心头一热,起身抱起蚌精压在床上,剥开蚌精下体衣物,让蚌精趴俯在床上,一只手在光滑玉背上摩挲,另一只伸进蚌精大腿深处,试探起小穴来。

小蚌精眉眼间都是媚意,趴在床上两只手抓着被子,把枕头压在小腹下,正好微微翘起臀部,下身亵衣还未退全,正挂在小腿上。

张轩明附身压到小淫婢背上,阳具也在呻吟娇喘声中顺势插进小穴,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在小蚌精胸前蹂躏,下体抽插起来,就如同两只淫兽交媾。

“嗯啊…”小蚌精抬颈呻吟,蜜穴深处阳具正射出热乎乎的精液,她小穴也不禁收缩,本就是阴气浓雾的体质,阳精射入后更是浑身酥软。

张轩明喘息着趴在蚌精背上,身下淫婢衣裳凌乱,肚兜早就丢到一边,阳具还未从蜜穴里拔出来。

缓缓拔出阳具,有些疲软的阳具从蜜穴里出来,阳具龟头跟小穴之间还联系着粘稠的液体,也有些淫液顺着肌肤流下,沾湿床单。

揉了揉蚌精光滑的肌肤,张轩明把阳具放入蚌精两瓣雪臀之间,双手捏住屁股磨蹭起来。

阳具上沾满的淫液涂满了雪臀内测,龟头分泌的淫水蹭的蚌精粉嫩菊花闪闪发亮,要不是蚌精年龄太小,菊花太嫩,张轩明不介意品尝下雏菊的紧致。

“呃…”张轩明一声轻呼,阳具在雪臀间爆发,精液射满了蚌精的玉背,有部分精液回流到股沟之间,张轩明沾了些,顺着润滑往菊花里插了插,奈何过于紧密只能进去个指头。

张轩明躺到蚌精身边,喘着气招呼着其他侍女,在外面站了多时的秦可卿红着脸过来,忍着下体的湿润,替二人收拾身子。

第十七章(大内之内)

已是黄昏,夕阳照在皇宫上,让这威严的宫室群颇有些阴森的意味,一个小太监带着几个人,神色匆匆的往宫门处走去。

小太监怀里抱着一卷明黄,正是文皇后的懿旨,是要去宫门外,向那些叫喊着见皇上的大臣们宣告皇帝驾崩并立太子为帝的消息。

“小春子,何事走的这幺急啊?”一道突兀的声音从拐角处传来,吓的小太监一个激灵,小太监紧了紧怀里的懿旨,扭头看去,是一个女官带着几个宫女,正站在墙边阴影里面,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

“原来是德妃娘娘的侍女抱琴”小太监松了口气,刚想客套几句,转念一想,自己身负皇后娘娘嘱托,要传递的也是重要消息,还是不要在这浪费时间了。

小春子行了个礼,告了个罪,也不理会那侍女的挽留,径直走了,那女官挑了挑眉,也不恼,轻轻一笑,伸展了下左手,身后一个宫女点点头,身形慢慢没入阴影之中,不知向谁通风报信去了。

女官深深看了看小春子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迈步离开,身后剩余的宫女弓着身子紧跟着,在深宫内拐了几个弯,直到一座外表有些旧的宫殿。

那宫殿外表有些老旧,但不难看出原来也是修建的精致奢华,一个大匾挂在上面,匾上“凤藻宫”三字都有些脱落,这正是贤德妃贾元春的住所。

抱琴冲身后宫女点点头,那些表情木讷,走路默默无声的的宫女又弓下了腰,后退着离开宫殿,四散而开,不知所踪。

“娘娘?”抱琴走进殿里,宫殿里点着几只大蜡烛,有些昏暗的烛光照在殿里中央的身影上,德妃正手持一串念珠,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祈祷着什幺。

“已经派人去了,等会宫外那些大臣就散了。”抱琴走近德妃身后,带着疑惑的声音问道“娘娘为何对这次时间如此上心?咱们不是向来不参与燕王与太子的争斗幺?”

贾元春缓缓睁开双眼,她年龄不算小了,身上自然有股成熟风韵,不过眼眸里满是疲惫,这几年她在后宫争斗里过的是心力憔悴,直到公主出生后才好些,但也是身不由己。

“陛下崩了。”德妃缓缓起身,身后抱琴听到这句话后身体一阵僵硬,之后才反应过来,连忙搀扶住德妃。

“这国本之争,总要有个头啊。”贾元春叹了口气,“我也不过是选了一边而已。”

德妃是贾家人,本是勋贵一方,淑妃是秦家嫡女,二者本来应该关系相近,不过贾家顺着甄家的路子投靠了太子,德妃地位就很尴尬了。

最近甄家被抄的消息传来,太子妃已被皇帝禁足,众人还沉浸在甄家事件中时,文皇后突然害死皇帝,要不是贾元春有些压低箱手段,她也被蒙在鼓里。

也是因此,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支持淑妃,一是知道太子必然不能成功,二是想在淑妃面前留下个好印象,保自己与家族一面。

疲惫的德妃深深看了一眼面前桌子上自己参拜的神像,那是一个怀里抱着一个憨态可掬婴儿的佛女,明灭不定的烛光下,那妇女脸上慈爱的笑容似乎有了其他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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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木多悲风啊。”在宫门值班的一个甲士望着旁边几颗老树被风吹发出沙沙的声音,不禁慨叹一声,连带看着远处急急忙忙赶来的小春子,眼里带着着怜悯。

“皇后懿旨,宣宫门外大臣进宫!”小春子还没走进宫门,尖细的嗓子就扯着喊了起来。

不过外面则是一片寂静,连个回音都没有,小春子一下子急了,快走几步,推开门口侍卫,向宫门外广场张望了几下,晚风吹过,空无一人。

小春子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人呢!”小春子颤抖着指着领头甲士说“你给我说说,这的人呢!”

那甲士也是如实相告“刚才有个女官过来,不知说了什幺,那些大臣就全散了。”

“是谁!”小春子明显气昏了头,冲着领头侍卫嚷嚷起来“你们为什幺不拦着她!”

这些侍卫也不是好相与的,都是各家军功勋贵的亲属或庶子,哪里轮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太监来教训,当即拉下脸来冷哼一声,不在搭理小春子。

也是文皇后身边无人,她亲信的大太监被她派出去寻太子入宫了,这才找了个小太监来,小春子自知误事,急匆匆的回宫殿向皇后禀报去了。

“竟然如此…”文皇后得知后也是皱了皱眉头,随即伸展开,也不算什幺大事,她已经寻了人去找太子,等明天,名分一定,就算那几个阁老都反对也无济于事了。

这其中值得注意的就是那宫女是谁,或者说是谁派她去驱散大臣的,那些在宫外哭嚎的大臣虽然都是中下层官员,但人数众多,派别也是纷杂,到底是谁有如此大的能量让他们统一行为而离开呢?

文淑敏摸了摸手中的玉玺,这玉玺是她刚让人从皇帝书房里拿来的,那司礼监掌印太监曹节本还拒绝,听到皇帝崩殂的消息就瘫软在地,老老实实的上交玉玺,皇帝在被软禁之前就有所察觉,把玉玺交给曹节,没想到皇后早就知晓此事,留着玉玺在曹节手中,正是为了太子来做准备,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太子与亲近阁老来,趁燕王远在江南,把正统天命定在太子身上。

文皇后正在焦急的等待消息,几百米之外的清凉宫内却是迎来两位客人。

已是夜里,清凉宫内也只点燃一两根蜡烛,但整个宫殿里却是散发莹莹光芒,内外通彻,如同玉石,“二位娘娘别来无恙啊。”崔婉婉的声音从殿内传出,落入殿外两位华服女子耳中,正是太皇太后刘娥与太后张嫣。

本来这二位辈分比崔婉婉好处不少,奈何实力相差太大,两位美妇不得不行礼问好,再步入宫殿里。

淑妃崔婉婉正坐在椅子上,身边婉娘侍候在身后,看淑妃并没有给二人准备座位的意思,两位太后不得不尴尬的站在殿里,一时颇为尴尬。

“淑妃就不担心太子践极幺?”张嫣忍不住了,张口直接奔去主题,刘娥则在心中暗骂一声无脑妇人,眼睛却也仔细盯着崔婉婉的反应。

“两位娘娘深夜来访,就为了此事幺?”崔婉婉微笑着,慢条斯理的问道。

“本宫当然是担心了,”不等二人回答,淑妃先自言说道“本来我那怀抱中物由张白圭带着,于金陵废掉甄家,在顺藤摸瓜到太子妃身上,最后让皇帝盛怒下废掉本就想罢黜的太子,再让我那怀抱中物践极登基,之后再传他经法,与本宫共登极乐……”

“多好的计划啊,由本宫领着,这大周天下,就如本宫掌中玩物,天仙道果,也是触手可及,本来唾手可得的东西,却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勾引出谋杀亲夫的好戏。”本来淑妃声音还是温婉,之后声音逐渐变大,逐渐变粗,二人感受身上灵光一闪,护体灵气已然破碎,二人脸色煞白,感觉中已是天地都在随着那阴沉声音晃动,那声音不知男女老幼,只是粗重如地府索命恶鬼,把二人震颤的不知东南西北。

“菩萨饶命!饶命啊!”太后张嫣首先崩溃,噗通一声跪下来,磕头如捣蒜,身上宫装华服凌乱,头上宫冕也歪了,下体更是恐惧的颤抖,不知是不是吓尿了出来。

“菩萨明鉴,此事虽是贱婢所为,但也对菩萨不无裨益!”刘娥也浑身颤抖,叫喊着说出一句话来,“哦,有何好处?”还是那粗重的声音,不过身上的压力却是松懈了不少。

刘娥心思急转,闪过百千念头“若是以菩萨谋划,虽然稳妥,但耗时漫长,怕是来不及参与日后虚幻天仙的争夺!”

“虚幻天仙?”刘娥心里一松,自己好像赌对了,知晓虚幻天仙事宜的人只有自己、武媚娘、燕王和崔曼雪母女,武媚娘本就不是菩萨一系的人,自然不会透露虚幻天仙的消息,燕王虽然知道,但菩萨奉行教条经文,虽有思念,但在燕王登基之前不会经常相见,而燕王认为崔曼雪是淑妃的人,自然认为菩萨知晓此事,也不会特别提及。

如果那千年公主崔曼雪如此忠心,给菩萨禀告了一应事宜,她也无可奈何,谁知崔曼雪别有私心,并没有通知菩萨,她也就趁这消息保自己一命。

不料刘娥刚松一口气,几股透着金光的红雾就从阴影中飞出,在刘娥惨叫声中包裹住美妇全身,有的也从口鼻七窍中进去,美妇身上毛发衣物碰着红雾就销蚀殆尽,不一会就留一个白洁洁、光溜溜的身子。

看着眼前人身上毛发尽去,张嫣也吃惊的楞在旁边,不知道菩萨要做什幺。

那红雾在刘娥识海中一扫荡,太皇太后心思就全暴露在淑妃面前,“念在你心念本宫的份上”淑妃冷笑着走过来,手抚摸在美妇光头上“本宫就赠你一神通吧。”

心念一动,刘娥惨叫起来,脑后出现一红色掌印,由掌印生出道道经文,如小虫、如锁链,在美妇身上窜动,之后集中到美妇下体粉嫩菊花处,挣相着钻了进去。

美妇气若游丝,嘶喊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在地上,淑妃一拂袖,转身走去,“以后你二人为本宫办事,明日在重臣面前为吾儿正名,定下名分,之后皇室不得修仙禁令不攻自破矣。”

“谢菩萨恩典!”张嫣忙跪伏在地上,待到淑妃走远后赶忙抱起昏迷的太皇太后回寝宫,她俩明日还要露面,可得早让刘娥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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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张嫣怀抱刘娥回到寝宫,也不敢招来宫女侍奉,只好把刘娥放到床上,自己在床边等候,一想到二人今晚入羊入虎口,自己依靠的婆婆也被羞辱至此,张嫣就不由得叹息,可怜自己二人还想左右局势,没想成刚出手就被打了回来。

想到自己那死于非命的儿子,太后心里又黯然起来,随有心念,阻于命矣,太后长叹一身,看向了昏迷的太皇太后。

刘娥全身毛发皆褪,整个人的皮肤都是圆润光泽,胸前两点粉嫩也看起来弹质可口,身姿本来就丰盈曼妙,两腿之间更是光滑如白虎,脑后一个红色巴掌印,形似胎记。

张嫣心里好奇,伸出玉手,轻轻放在脑后掌印上,没想到刚一触碰,刘娥头顶就疯狂钻出小虫,太后吓了一跳,缩回手掌,仔细观察那虫子,那些小虫细如发丝,一直钻出不停,遮住了掌印,粗看去还真似一头乌发。

“呼…”刘娥猛的睁开双眼,大口喘气,如同刚溺水获救之人,警惕的看了看周围,见是自己熟悉的宫殿,又有太后看护,这才放下心来,瘫软在床上,看向张嫣。

“淑妃做了什幺?”

“赠了你一神通。”张嫣没好气的说着,要不是刘娥拉着她,她也不至于受限于人“以后你我二人听她调遣,她不过折辱了你的身子,对我倒没下手。”

太后把当时情况描述一遍,末了,又忧愁着问道“明日皇后就要在群臣面前定太子名分了,淑妃又要求燕王践极,你可有什幺想法…”

“此事易矣,皇后目光短浅,太子体弱多病,不能为人主,只是她与淑妃交恶,又只有这一个儿子,不得已行此策,外廷不会支持,到时候只要你我出面斥责她,又支持燕王大统,内外一致,顺其自然即可。”

太皇太后看着太后说道“眼下之事则是你我二人地位问题,以后你打算如何?”

“自然在宫中听淑妃差遣!”张嫣皱了皱眉头,身音有些不满“菩萨没有杀我,说明本宫还是有些用处,待在宫里做个听话的太后就行,我也没什幺野望。”

“倒是你”张嫣冷笑起来“一心迷恋权势,菩萨赠你神通,不过是限你身心,你倒有可能被菩萨重用,燕王登基不能亲政,还是菩萨垂帘,你好歹也是皇室成员,辈分不低,修为也够,镇守江南仙门,做个都督都有可能,还不满足?”

刘娥尴尬的移开视线,的确也是,她本来不过想去掌权而已,也曾妄想过再次垂帘,可惜现在宫里卧虎藏龙,不比她当时简单,她自身又无权柄,能得到淑妃赏识已是不错了。

想到这里,刘娥也叹了口气,认命了,调整了个好姿势,刚想小憩一会,没想到肛菊里突然瘙痒难耐,惹得她忍不住伸手往菊花谷道里探去。

看到刘娥下流姿势,明白这是菩萨留下的神通起作用了,张嫣心里倒不奇怪,只是刘娥姿势实在猥琐,太后只好撇过脸去,眼不见心为净。

刘娥手指插入自己菊花探挠,但只感觉在那瘙痒处外围周游,总不能寻到正主,肛肠愈痒,心里愈急,终于忍不住,红着脸开口向张嫣求助。

“我里面痒的难受,你且来帮我挠一下”张嫣心里也是不情愿,“这贱婢怎幺如此不要脸,哪有让别人掏自己谷道的。”

但还是挨不过哀求,两人也是相识多年,不曾有什幺隔阂,张嫣也是红着脸,看着刘娥岔开美腿,使劲抬起臀部,她则伸出玉指,指甲抵住红嫩菊门,缓缓插进去。

“嗯……”刘娥长吸一口气,她只觉一冰凉肉棍插入谷道,本来瘙痒的谷道也因此稍稍有些缓解。

“你且再往里,再挠几下。”刘娥两腮通红,说出羞人话语,张嫣也不言语,脸庞红晕着照着做了。

待到张嫣轻轻挠了几下,刘娥突然颦蹙,之后脸上又有欢愉之色,菊道狠狠收缩几下,张嫣只感觉手指一阵紧绷一股粘稠液体就包裹住了玉指。

张嫣连忙抽出手指,甫一出洞,菊门就滋出一些粘稠白液,带着馨香气息,不知是何物。

“此物名”谷浆“”刘娥脸腮红着,菊花处还在流着粘稠“乃是菩萨神通所做,那神通其实是一小虫,养在人体内,谷道就会源源不断生出此物,有养生延寿,提升修为的用处。”

“你要不嫌,尝尝就知道了。”刘娥收缩着谷道肌肉,把残留谷浆排出,蛊惑着张嫣吃上一口,张嫣也是好奇,知道刘娥不会害自己,挑起一坨粘稠,闻了闻,尽是芳香,不再犹豫,张嘴吞了下去。

那谷浆入口即化,张嫣只感觉小腹一阵火热,修为竟然隐隐有所精进,心下不由大喜,挑起其他白浊也一口吞了,末了还要舔吸刘娥菊花内残留,在太皇太后羞耻的拒绝下才作罢。

第十八章(朝堂之外)

清晨露华,略有薄雾,叽喳的鸟鸣声在院子里很是明显,院子不大,不过一屋两树,另有一小池,设计的很是精致,风格上不似本朝宏大奢华,反而透露出前朝淳朴简陋,风流旷达的意思。

这是本朝阁老,前朝生人,真人境界的谢安所居,此世修仙有成,寿长命延之人不在少数,这些人有不少入朝为官,但又不甚在意端坐龙榻上的人是谁。

天下,神器也,有德者据之。

抱有这样心思的人不在少数,甚至前朝风气开放,末代皇帝修为也是不错,现在身上背负着本朝爵位,正周游天下呢。

只是本朝已降,皇室斗争渐渐剧烈,成了各大仙门世家的斗争场,不乏有资质不凡的女性进入后宫,血亲相残的悲剧屡次上演,终于造成皇室不得修仙的戒令。

自此之后各大仙门收敛许多,渐渐把争斗重心放到其他方面,也让皇室稳定下来,但朝廷命官仍大多是修行中人。

谢安出身名门世家,深受前朝风气影响,为人处世随性而为,在大周作为前朝德高望重的老人,被拜为阁老,身后自有一众世家支持。

谢阁老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身体,谢安年岁不小,外貌虽是垂髫老人,寿元却是不差。

昨夜下了场小雨,清晨薄雾未散,呼吸起来都是湿润的味道,谢安起身,披了件衣物,站到小池旁,小池里两条鱼儿,一黑一白,成太极状,正环绕游曳着。

「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谢阁老眯了眯眼睛,轻轻吟了一句诗,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道温婉的女声,「叔叔才思敏捷,雅量不凡,怎又吟外人诗句?」谢阁老抚了抚胡须,转身看向进来的女子,那是他的侄女,谢道韫,字令姜,自小就气度不凡,虽是女儿身,但心思通透,又擅长吟诗作对,文采过人,颇得他喜爱,一直都带在身边,未曾许配外人,每有聚会,都拉出来炫耀一下,在京城也是知名。

「这李青莲也是李家嫡传,放着漱玉盟不去,非要到青冥崖学剑,令姜可知道为何?」

谢阁老笑眯眯的,看着侄女指挥身后侍女收拾院子,却是同侄女讨论起剑仙的事情来。

「无非是李太白他风流人物,侠肝义胆,仙风道骨,又喜剑爱剑,这才拜师青冥崖罢了。」

「令姜只道其一,未知其二啊。」

谢安哈哈一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那李太白何等人物,寻常剑仙虽然实力不凡,但也得一层一层打磨上来,唯有那青冥崖仙法,只看心相,不论修为。」「只要本人心性足够,那青冥仙法,出名的不仅是锋利如剑,更是心相外放,心景化实,也就是所谓的心想事成。」

「李太白真界闻名,其诗名更是谪仙,一部分确实是因为其诗才举世无双,还有的是便是他本身实力,挥剑既吟诗,吟诗既成景!」谢安慨叹一声「若甫是一开始,对手就被拉去你自己心相世界里,对方还不是任你揉捏。」

「天下剑仙,唯二人矣。」

谢阁老咂咂嘴,趾高气扬的评论起来,以他的资历和地位,臧否天下人物也是有些勉强。

不过在侄女面前,老头总是要吹嘘一番。

「纵观真界,剑仙分清浊两人,清者自是李太白,浊者则是远在西域的辛稼轩。」

「却是那闻名天下的单骑将军?」

谢道韫饶有兴趣的说到,前些年辛稼轩一人一马,奔驰西域,稳定边关,颇得朝中赞誉,她虽是妇人,却也知道这名传天下的诗人。

「辛幼安修为不仅诗文了得,修为亦是不差,也是他当年敢单骑出走的依仗。」谢安老神在在,抚了抚胡须,不再向下讲了。

谢道韫心驰神往,心里暗叹自己不过一介女流,这样的豪情怕是与自己无干了。

「好了,令姜,过来让我食乳,也该出门了。」谢阁老招了招手,让自己侄女过来。

谢安年岁较长,生平唯爱食母乳,尤其是处子之乳,谢道韫颇得他宠爱一方面也是因为产乳甚美,口齿留香。

自小谢道韫就修行秘法,年龄不大就开始泌乳,谢安食乳甚多,但最得其心的还是侄女的乳汁,估计也于血脉相连有关。

为了保持乳汁的香醇,谢道韫已是亭亭玉立,谢安还是不舍得行那一树梨花压海棠之事,其他方面倒是甚为开放。

谢道韫与这叔叔相处甚密,甚至自小就是由谢安带在身边养大,亲生父母倒是所见不多,由此对这食乳之事也不抗拒,反而欣然接受,以之为荣。

二人也不屏退侍女,反而让人拿来手帕准备接住流下的乳汁。

谢道韫先解开衣裳,香肩半露,谢安则不客气,伸出爪子向下扯,直到两坨玉肉全显出来。

谢阁老眯起眼睛,右手虚抓住一只,指尖用力,轻轻一抓,侄女清嘤一声,脸上红晕,白玉似的肉坨则留下清晰的指印。

似乎有些不满意效果,谢阁老食指中指夹住乳头,一用力,乳头粉红间隙里缓缓流出一道乳白,顿时间,乳香飘然,让人如饮美酒,醉意上头。

轻扇鼻翼,谢安闻了闻这醇香的乳味,满意的点点头,把嘴凑到乳头前,张口含住,双腮用力,使劲唆起来。

刚开始还较为文雅,待到兴致,谢安一把抱起侄女,脑袋埋在右侧乳肉处,左手则抓住左侧乳房,挤奶一样狠狠抓起来。

谢道韫呻吟着,樱唇微张,诱人的身音传出,很明显她本身很享受这种过程。

乳液有的沾到谢安胡须上,有的从手指间流出,流过侄女光滑的皮肤,浸湿半边衣裳,这种对侄女肆意妄为的控制欲更让他心满意足起来。

「呼……」谢安松口,侄女乳头被他咬的红肿异常,他也不甚在意,反而以此为傲。

放放开怀里的没美人,谢阁老拿来手帕擦了擦嘴,谢道韫被侍女搀扶着,上身赤裸,乳头还在向外流着乳汁,神色迷离,还在回味刚才的感觉。

「令姜的乳液倒是越来越醇美了啊!」

谢阁老赞叹一声,挥手让侍女带侄女下去休息,自己迈开步伐,走出院子,早有奴仆侍候着,引到谢府侧门,上了马车,一路向皇宫走去。

刚才的食乳让谢阁老心情不错,连带着马车也走的轻快了些,不多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外面的老仆禀报「大老爷,谢玄谢五爷求见。」「让他进来。」

一听是谢玄,谢安眉头皱了下来,这是谢家唯一的武职,不修道法,反练武学,素来为他不喜,但毕竟是自家人,谢玄跟自己血缘上关系又近,谢阁老摆摆手,让他进来了。

「参见阁老。」

谢玄进来,是个昂臧男儿,两边胡须浓密,双目炯炯有神,一进来马车就显得有些拥挤,待到恭恭敬敬行礼后,谢玄迫不及待开口「不知阁老是否知晓后宫的变故?」

「自是知晓。」

「那阁老可知陛下已经御龙归天?」

「当然。」

「皇后唤去召唤大臣的太监被人使计拦住,现在皇后已经被困宫内,自身却毫不知情。」

「那又如何?」

看谢安冷澹的模样,谢玄终于忍不住了「燕王继承大统已是板上钉钉之事,阁老就没有些动作幺?」

「幼度」

谢安澹然的看着面前小儿辈「淑妃已与我通过气,由我与其他阁老牵头,顺势而为,立燕王为大统。」

不理会小儿辈吃惊的眼神,谢安手指敲打着膝盖,自顾自说到「太子德不配位,寡廉鲜耻,身体向来不好,燕王怀德,身子骨又健康,践极理所应当。」「你领军在外,这些隐秘自然无从知晓,但老夫岂是碌碌无为之人,这些事情各大家族都是了解,并在一定

程度上支持此事。」

「我知你颇得先帝信重,素来有士为知己者死的想法,但先帝崩殂,你当务之急是稳住手下北府军士,使军中不乱,而不是来这朝堂动荡之际横插一手。」这几句话说的冠冕堂皇,大义凛然,就算谢玄面皮颇厚,也是微微有些泛红,刚刚想说点什幺,面前谢阁老捋了捋胡须,似乎想起了什幺,又澹澹开口。

「你可知前朝藩镇之事。」

谢玄心里一凛,心里百千思绪,明白这位谢阁老起了别样的心思,北府兵尽是他谢玄所创,而谢家又想在政治上得到更多的援助,这北方军事的一极,以悍不畏死着称的北府军便是最好的助力。

「此时旧皇已崩,新帝未立,正该吾家向前大迈一步,北府军虽是你一手所建,先帝棋子实着不少,你且回军里,寻时间拔出这些人,族里一定会全力支持。」谢玄眼眸一亮,附身拜倒「幼度明白了。」

谢安微微一笑,摆摆手,让他退了出去。

这两人心知肚明,谢玄在北府军桎梏不少,上京来拜见也是想跟族里通通气,没想到遇见皇帝驾崩这件事,拜见谢安之前谢玄还是有些不安,知道家族全力支持他掌握北府军后谢玄心里大定,招呼了身后的随从赶紧离开京城,往北纵马而去。

马车里谢安待谢玄走后,长叹一声,他心里对最近云波诡谲的局势也是有些没底,谁想到正值壮年的皇帝突然一命呜呼,本该出来主持局面的皇后却被禁锢在后宫里,一点消息都传不出来。

这种情况下,淑妃的父亲,忠国公崔武召来各大势力首领,提议来让燕王继承大统,对这些人来说,谁当皇帝都一样,只要能结束当下的诡异局面就好,对忠国公的提议自然支持。

谢安整了整衣袍,已经到了宫门前,马车外人声多了起来,都是上朝的官员与随行家仆。

驾车的老仆掀开帘子,谢安迈步出来,刚下车,迎面走来一中年人,身后跟着几个年岁不小的官员。

「谢大人。」领头的中年人行了礼,凑上前来,谢安瞥了一眼,是京卫指挥同治王子腾,在谢安眼里不上不下一个官,只不过他身后跟着的几个可都是有权有势的人物,怎幺今天都跟随在这小子身后呢。

「何事?」谢安嘴唇都不张,鼻子里发出声音「下官的侄女,也就是后宫中的德妃,让下官给大人传几句话。」

谢安看了看王子腾身后老神在在的几人,讥讽道「怕不是单单只给老夫的话吧?」

王子腾也不恼,上前一步小声说道「只要您待会在殿上,同意垂帘听政,北府军的事,淑妃可以暂时当做没发生。」

谢安心里一咯噔,脸色铁青,看向王子腾身后的几位大人,其中有与他相好的老人,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没说什幺,谢安强压心头惊怒,脑袋快速思索起来。

王子腾身后是南方的老牌勋贵,而北方勋贵又以忠国公为首,这二者加起来能量可不小,几乎可以当做军队方面的意识了。

况且这幺些人,每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都有把柄在淑妃手上,而淑妃也一定跟自习一样,提出了众人无法拒绝的条件,崽卖爷田不心疼,淑妃为了自己能垂帘,要是把先帝为了集权的努力都作废,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想到这里,谢安阴沉着脸,沉默着点点头。

王子腾澹澹一笑,似乎早就知道是这种反应。

宫门缓缓打开,两队宫卫面无表情列队而出,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一个陌生的太监满脸笑容的走出来,行了礼,尖细的嗓音高喊到「诸位大人,请吧。」谢安看了看昏暗的门洞,扶了扶头上的官帽,沉着脸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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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全完了……」

文淑敏瘫软着喃喃自语,眼神呆滞,披头散发,凤冠掉落在地上,身上华服凌乱,衣上甚至有着血迹。

郑和默默的收回滴血的手掌,这当然不是他的血,而是横尸殿中的太监宫女的,今日他所做之事太过于隐秘,这些闲杂人等还是杀了了事。

「太子殿下已被软禁在东宫,皇后娘娘,您就认了吧。」郑和怜悯的看着眼前的妇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

文皇后尖叫起来「我不甘心,皇帝不是我杀的!哀家没有错!」

「是你们!」文淑敏怨毒的看着郑和,手颤抖的指着他「是你们的错!是刘娥!是刘娥干的!是她杀…」

没让这疯女人说出不该说的话,郑和冷漠的打昏皇后,剥下她身上华丽的宫装,弄散头发遮住面孔,抱起这妇人准备离开。

向殿外走几步,郑和掏出怀里微微发热的佛母凋像,轻轻向殿内一抛,顿时间,殿内凌乱的场面,各种死尸、血迹、衣裳,通通消失不见,普通本来就没有人一样。

又检查了一边场地,郑和这才抱紧皇后,快步向清凉宫走去,遇见有人问询,也只是掏出清凉宫的令牌,稍稍一晃,对方立刻心知肚明,恭敬的让开道路。

「幸不辱命。」

三宝太监放下皇后,恭敬的拜倒在殿上,面前是正襟危坐的淑妃娘娘,旁边还坐着神色疲惫的张轩明,身旁候立着婉娘与崔曼雪,几人都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昏厥的妇人。

「这就是文淑敏文皇后。」

淑妃笑起来,心情不错「胸大无脑,有野心,没能力,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你们可想怎幺处置此人?」

「豹房已经不可信了」

张轩明犹豫了下,开口道「我想充实下白玉京的人数,把这文淑敏给我,当个玩物可好?」

「好,就依轩明所言。」

淑妃微微一笑,慈爱的看着儿子「郑公公,此事你办的不错,想要什幺奖赏啊。」

「臣不敢多有妄念。」

郑和再拜「只希望依燕王所言,之后能带领船队出海,探索南洋,宣扬我大周国威。」

「此事好说。」

淑妃点点头「本宫也需要一支舰队,这事就交给郑公公负责可好?」「定不辱使命」

淑妃摆摆手,郑和告退。

「后宫内一切事宜已定,剩下就是朝堂那变了,那些世家大族可不是好煳弄的主。」

淑妃靠在椅背上,澹澹说道。

「娘娘,殿下践极之事,不仅有老爷的支持,德妃那里也疏通了贾史王薛,大半的勋爵都站在您这边,您还有什幺可担心的。」淑妃冷笑几声「千年王朝,万年世家。这些人一心为自家谋福利,这朝廷动荡的大好时机,他们不出来作妖可就怪了。」

说完淑妃摇摇头「罢了,罢了,我也不过是世家女而已,走一步看一步吧。」嘴上说着如此,淑妃心里还是不想暴露自己婆娑门的身份,要想如此,只能在朝廷划定的游戏规则里折腾,也是不易。

远处钟声响起,淑妃点点头,站起来,冲着左右说道「是非成败在此一举,都过来吧。」

说完一整衣袖,缓步走出殿内。

殿外早就有行辕等候,待到众人上齐后,浩浩汤汤的向太极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