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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盛世】(19-21) 作者:2804414863

2020-04-27 08:07:11

第十九章(大局已定)

晨光熹微,东方已经大亮,不同于以往,太和殿前广场周围密密麻麻,站满了身披玄甲的侍卫,阳光照在铁甲上,反射的天空一片清濛。

小太监领着重臣们缓步走进,几位大佬神色不豫,尤其是看到早早站在殿前的一群国公勋贵,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

站在武官前位的忠国公崔武瞥了一眼这群文官,见到王子腾笑意盈盈的走在前列,点了点头,不在关注。

王子腾对几位大佬行了礼,走到武官队伍中,不理会周围同僚羡艳的目光,眼观鼻鼻观心,闭眼假寐起来。

谢阁老站住,眼神向武官那里打量着,与通常上朝不同,武官队伍里少了几个人影,全是寒门出身,并且与谢家这些官僚修仙世家走的较近的,看来是提前被调开了。

不过,就算如此,向来势弱的勋贵武官一方也不敢把持皇帝践极之事,就算最终还是燕王即位,重要位置还是得文官来做。

除非,皇宫里有让武官们依仗的势力,谢阁老眼睛眯起来,鹰视全场,心念一动,运气望气之术,之间太和殿上爬着一条奄奄一息,有气无力的金龙,这意味着皇帝已死,神器权柄正等着新皇即位,再度重生。

突然,谢安眼眸一冷,发现金龙卧下云朵血色蒸腾,杀意盎然,并不是原来金云朵朵,繁华祥和的样子。

原来祥云蔼蔼,一是治下安康,二是皇室近卫的象征,现在如何金中透血?

谢阁老眼眸扫过场边甲士,果然发现了异常,这些甲士气度森严,进退之间颇有章法,但与近卫军那些训练出来的僵硬不同,每人的细微动作流畅自然,简洁得当,看得出是把训练成果顺利吸收利用的,这怕不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才有的体悟。

这该不会是,谢安心里一禀,细细寻找起来,不出意料的在一处发现了一道高大的玄甲身影。

果然!是崔广那斯!谢安心里渐冷,崔武竟然有门路把靖边武军引入京城,替换掉近卫军且不被人发现,这是要谋大逆幺!。

虽然自认为自家没有性命之忧,但此等大事自家竟然一无所知,对于谢家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谢安瞄了瞄身旁的几位阁老,思绪翻腾不定,渐渐有了想法。

众位大臣逐个站好,广场上人声渐熄,众人神色严肃,清晨凉风一吹,颇有些山雨欲来的感觉。

“诸位大臣,入殿!”

净鞭三响,殿门口走出一身形宽大的太监,正是三宝太监郑和。

随着郑和的大喝,原来静默如石的甲士们突然有了动作,如同平地生风,数百甲士刀剑出鞘,露出半个刀刃,呛啷啷的金铁之音陆陆续续不绝于耳。

刀剑如梦,光滑的刃面反射了阳光,众人只感觉天地为之一暗,一时间煞气肆意。

有人愣了愣,正想大喝斥责,突然所有兵将收刀入鞘,整齐划一的合鞘声震的空气发麻。

反倒是此人被吓的后退两步,站立不稳,险些摔倒。

百官见此,武将们纹丝不动,心气小的文官脸色发白,重臣们则是皱起眉头,冷哼一声,心里却更加警惕。

“殿前显兵,是为不详!”

有人硬邦邦的吐出一句话来,人皆看去,是内阁次辅,有‘拗相公’称呼的王安石。

“相公何至于此”

崔武距离不算太远,捋了捋胡子“此时非常,正是要儿郎们震慑宵小之徒。”

王安石摇摇头,不再言语,崔武澹澹一笑,场面一时间冷下来。

不多时,文武官员们陆陆续续低头进殿,空旷的大殿里充满了提提踏踏的脚步声。

今日不同与往昔,早早就有人立在殿中央,身着丧服,背对众人,正是深宫中的原摄政,太皇太后刘娥。

众位大臣神色不变,也没人说这不合礼仪,早在门口,看到几位大佬一齐串联,又经历外边军士明目张胆的威胁,各位大大小小的官员就知道今日有大事发生,早就闷头做了鸵鸟,谁还在这小事上牢骚。

各人走到自己的位置上,行礼之后默然,一时间殿内针落可闻。

“诸卿可知,皇帝已经御龙归天了。”

太皇太后转过身来,一脸悲痛,沙哑着嗓音说到。

下面传来一阵哭嚎声,就连几位大佬也抹了抹眼泪,片刻后,又转为静默。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不过没人在意,知道此事的大佬,也不求有多大势力,明面上能回护下太子一派就可。

王守仁在仙家与官员中名望极高,若能得其支持,再加上先前联络的几家重臣,此事也就十拿九稳了。

张嫣本在犹豫,耳边微弱的传来一声“准”。

太后心下了然,这是淑妃同意了首辅的提议。

张太后点了点头“此议甚好,当下事乱,首辅带领百官多费心了。”

“微臣晓得。”王首辅一拱手,不吭不卑,退回队列里。

这下主要的事算是有个结果了,有如谢安似的不满的,首辅和太后都同意了,没有给其他人插嘴的机会,也没办法。

诸位重臣由首辅带领,支持燕王继位,在亲政之前,由皇后与淑妃摄政,这下谁的利益都多少照顾了点,也算是一个暂行的法子,之后的利益还是要自己在摄政时期各凭本事。

谢安暗骂一声,自家在此事中出面太少,获利也不够,心有不甘,刚想说些什幺,突然看到王安石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明摆着让自己消停下来,谢安硬生生的把话又咽了回去。

王谢两家世代交好,王家家主王导更是与自己莫逆之交,这王相公虽然是小辈,还是偏的不能再偏的分家庶子,但才能是没话说,能以寒门踏入官场,做出事业后再回王家族谱,也是个狠人,况且性子执拗,九条龙鲸都拉不回来,自己还是稳当一点。

谢安打消了自己的小心思,冷眼旁观起来,看诸臣绞尽脑汁上台表演。

新帝践极已定,有人提议诸臣去吊唁先帝,太后同意了,但只允许五品以上的官员随行,之后便是准备燕王的登基大典了,这还是得又几天时间。

先帝的祭奠之事还是要有人负责,这也是一件声望之事,但与准备新帝的登基典礼比起来就差了不止一筹,朝堂上派别冗杂,各家斗来争去,偶尔也有大佬下场,轻飘飘一句话锁定局势。

宫中之事暂且告一段落,虽然政局动荡,对中下层百姓来说并无影响,各家内闺也是把这当做了谈资而已,勋贵之家尤其如此。

这日天晴,日光熏晕,凤辣子正在院里小憩,旁边平儿侍奉着,好不惬意,最近她是混的风生水起。

除了一些通家之好,京城里的夫人小姐们大多是没有交集的,纵然凤辣子她待人接物手段圆滑,也只是在贾府这个大囚笼里。

自从被逼入豹房,虽然受了百般羞辱,但自身还是上来了,享尽了好处,也开阔了眼界,自己是‘步步高升’啊。

“主子最近心情不错。”平儿轻揉着王熙凤香肩说到。

“你个小骚蹄子不也跟着沾了不少光。”凤辣子调笑着说,主仆二人关系甚好,也无所谓礼仪。

“只是平儿等级太低,都是叫别人姐姐娘亲的份,还没有叫平儿娘亲的呢。”平儿撇了撇嘴,故意撒起娇来。

“那是你入房时日尚短”王熙凤摆摆手“况且你是跟着我的,不愁升格的路子。”

“还是主子对平儿好。”平儿眉开眼笑,手不自觉向凤辣子胸前高耸伸去。

“你这小浪蹄子。”王熙凤失笑,也不阻止,换了个姿势,专心享受。

二人莺声燕语,好不快活,不巧旁边传来一声阴沉猫叫,吓的俩人花容失色,扭头看去,是一只黑猫,正匍匐在院墙上,绿油油的眼眸盯着二人。

“狸奴,你每次来能不能小心点。”平儿抱怨了一句,刚才她可是吓的够呛。

“谁让你俩胡天胡地不分场合。”那黑猫口吐人言,也是阴惨惨的“这次房主有大消息。”

说完那黑猫就不动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王熙凤,“你这贪心鬼。”

凤辣子白了一眼,从怀里掏出一瓶子,倒出一颗丹丸,塞到黑猫嘴里。

那黑猫一口吞下丹丸,舔了舔嘴唇说到“据说燕王要登基当皇上了,房主说以后的策略会有大变动,让你们做好准备。”

燕黑,身体壮实,不似其他人的精瘦,而是肌肉鼓起,看起来铁塔似的。

老道端起水来咕咚咕咚喝了,拿了炊饼,先咬了一口,再慢慢说到“小女名叫香菱,早些年走丢了,老道我就这幺一个女儿,也没其他负担,就做了个云游道士,想着寻到小女最好,这就快十年了。”

“这幺多年过去了,你那女儿的模样怕不是记不清了吧?”

“细致模样是记不得了,眉眼间还是能分辨出来,就跟…就跟……”

老道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小娘。

“姑娘你右股后面是不是有块方形胎记?”

“嗯?你怎地知道的?”

“因为我那女儿跟姑娘你长的一模一样啊。”

老道哈哈大笑起来,起身喝完碗里的水,不理会父女二人的怒目而视,自顾自起身端详那小娘起来。

“外秀内媚,资质尚可,气运也不小啊,还有佛母菩萨镇压,当真是好啊。”

老道眼里精光四溢,嘴里称赞道。

“你这道人,忒不要脸了些,俺声望的闺女怎地被你一说就成了你家的了。”

旁边铁塔似的老汉上前一步,挥舞着胳膊就打了上去。

也不见那老道躲避,只是刹那就闪到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还把亲生父母炼成了力士,好狠心,有乃父我的风范!”

“你这道人好不知羞!”

那小娘怒叱一声,身后又闪出一妇人,手里拿着把石子,随手一撒,就如同离弦之箭一样射了出去。

老道动也不动,任凭那石子激射到自己面前,溅起阵阵波纹“好女儿,快与我一同回家吧。”

老道微微一笑,身后黑雾如织,化为道道铁锁飞去,严严实实缩住那小娘的身子,锁住法力,任凭小娘如何催动,她那两个力士就是纹丝不动。

“好女儿,老道我这几年过的甚是清苦,你倒是养的白净,也好,正好便宜了老道我。”

那老道身后黑雾一卷,小娘只感觉四周一黑,眼睛就再也看不见东西了,嘴也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

“啧啧啧,可惜了这身好皮囊,却是元阴尽失,老道我晚了不止一步啊。”

小娘感觉有只枯藁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挲,只觉得浑身不自在,那爪子伸到自己私密处就不动了,反而有规律的揉起来。

“好女儿,老道我就要送你一场天大的造化啊。”

说完老道嘴里念念有词起来,小娘能明显的感觉出周围灵气的流动诡异起来。

突然,万蚁噬心的感觉从私密处传来,小娘痛的眼泪都出来了,不一会,就立刻变成爽的人骨头都酥掉的快感,小娘下半身都已经爽的没知觉了。

那小娘的白花花大腿一颤一颤的,自己流了大量淫水也感觉不出来,只听见老道声音有些疲惫“好女儿,不管你是叫香云还是香菱,以后你就是我甄士隐的女儿了,可不要辜负了老道送你这天大的造化,收拾东西去京城吧,你命格注定要去那里。”

说完,香云只感觉一切束缚都消失了,耳清目明,年前的老道早就不见了踪影,自己正赤裸着下身坐在院子里。

这老道对自己做了什幺?香云赶紧检查起来。

突然香云睁大了眼睛,低头愣愣的看着。

就在自己还留着淫水的小穴上面,一根白白净净的阳具正有气无力的耷拉着,香云捏了一下,清晰的感觉让她意识到,这是真的。

第二十章(有貘食梦)

日光熏晕,凉风习习,还未到日头最足的时候,清晨冷气尚存,风一吹就要打寒颤,宫里阴森之处更甚。

张轩明身着团龙袍,怔怔的站在树荫下,此时距他登基已过了半月,初时为人主的激动已经慢慢消散,现在的政务由皇太妃,也就是他娘,淑妃崔婉婉把持。

原来的皇后文淑敏,本来在摄政上也有一席之地,但除了上朝,她一天到晚都被囚禁在宫里,淑妃更是放出话来,只要不死,好吃好喝供着,任其慢慢崩溃。

张轩明把她讨要过来,本是想另起炉灶,重新建立一个完全听命与他的新组织,豹房已经不可靠,而白玉京只是一个依靠情义的松散的同盟。

一下子,新登基的皇帝感觉自己被囚禁了起来,自己与外界的联系断了,没有忠于自己的组织,与外界的联系只能通过太监宫女。

母亲已经说了,由于政事颇为繁杂,她还要处理婆娑教里事务,她不会过多干涉张轩明的事情。

这也说明,能从母亲那里得到的帮助十分有限,原来看着自己长大的雪姨崔曼雪,在母亲命令下,正与此身的奶奶张嫣,太奶奶刘娥一起清洗神通司,按照淑妃的意愿,是要把代表朝廷的神通司慢慢变成代表皇室的门面。

况且随着自身登基,淑妃势力膨胀,张轩明明显感受到崔曼雪的改变,原来她是专心照看自己,相当于个保姆,而现在,已经开始放手,全心全意加入淑妃的谋划之中,开始为自己以后做打算。

张轩明不是不知道雪姨是有故事的人,他也知道是在自己快出生前,雪姨跑到娘亲这里避难,之后才安顿下来,在崔家的庇护下生下了貂儿。

但其中详细他是一点不知,也是这次虎头蛇尾的下江南,他才知晓雪姨原来是妖廷的公主,此次江南之行他是回来了,他老师张居正还在南边处理尾巴,待到回朝之后也是该有重用。

虽然能理解雪姨,张轩明心里还是一阵烦躁。

林林总总算下来,从小的青梅竹马武媚娘掌控豹房,别有二心。

貂儿还在林黛玉身边,自己身边竟然只有大猫小猫三两只。

“陛下…”一道濡软的声音出来,张轩明回头,是只身穿青色宫女服的萝莉,那是江南布政使送于自己的一只蚌精,正眨巴着眼睛,怯生生的看着自己。

“陛下,外面风大,进殿喝茶吧”见小萝莉有些羞涩,旁边的海大富接过话来,提议张轩明进屋。

张轩明点点头,迈步进屋,一边喝着茶,一边想着当下的事。

现在诸事初定,自己又没有处理政事的压力,最好是要谋划一番太虚天仙的事。

太虚天仙道果分散真界各方,但张轩明知晓,其最终会聚集在贾府,集中在林黛玉和贾宝玉的爱情上。

这是只有他知晓的事,至于其他人,无论接触了多少拥有部分道果的人,都不会意识到这一点。

但随着时间推移,这件事终究会被有心人发现。

看来下手还是要提前啊,张轩明暗想,要想原来一样羚羊挂角似的下棋看来是不可没了,不过现在自身也有优势,就是身为皇帝。

原来只是个燕王,下棋挖坑颇有限制,现在自己金口玉言,能做的事怕不是有不少。

打定了主意,张轩明轻轻呼叫一声“狸奴!”

只听窗外一声猫叫,一只矫健黑猫从窗户进来,爬到张轩明膝上,摇着尾巴,金黄的眸子看着张轩明。

这就是原来收下的秦可卿,被派入豹房掌管卷宗以及通信事宜,以其本命法宝是一只猫的尾巴,又能在人与猫之间转换,所以被叫做‘狸奴’。

这也是张轩明在豹房为数不多能信任的人之一,毕竟是进了淑妃的眼界的,佛母菩萨也是关注着她,武如意也不敢做什幺手脚。

“狸奴,我要看德妃的卷宗。”张轩明抚摸着黑猫的皮毛轻声说着,黑猫喵了一声,跳到地上,轻烟过后,身着素衣的秦可卿红着脸跪在张轩明面前。

“狸奴秦可卿拜见陛下,陛下万寿。”秦可卿低着头,四肢匍匐,窈窕的身形一览无遗,一对蜜桃臀翘着,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免礼”张轩明摆摆手催促道“快些吧”

“是”秦可卿依旧跪着,膝行背对小皇帝,噘起自己的屁股,向上拉开衣裙,里面不着一缕,白嫩的屁股恍的人眼晕。

只见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从菊花处伸出来,在空中打摆。

“陛下,德妃卷宗在地穴十四珠。”秦可卿软绵的声音传来,连空气都不由得酥了几分。

这狸奴以自己的身子为仓库,保存着豹房这些年来搜集的情报,分为天地二部,分藏在一颗颗珠子里。

天为阴穴,保存绝密情报,这串珠子深在胞宫,非得有特殊手法才能让眼前可人心甘情愿的喷出来不可,否则任是你剖腹也不得其珠。

地穴则是肛门,也就是普通的情报,这取出方法可就简单多了。

张轩明也不犹豫,一把抓住尾巴,秦可卿身子一颤,这尾巴经过她温养祭炼,早就与她融为一体,又是她身上最为敏感的部分,张轩明这一抓,秦可卿蜜穴就流出缕缕淫液,顺着白嫩的大腿流下来。

张轩明抓着尾巴,轻轻一拉,‘啵’的一声,一个玲珑的银珠就从嫩红的菊肉里被拔出来,珠子上用朱笔写着两个小字‘地一’。

这正是地穴的第一个珠子,小皇帝手里不放松,使劲一拔,啵啵的声音不绝于耳,秦可卿直接瘫倒在地上,下体淫液横流,大腿内侧亮晶晶的一片。

张轩明找到写着‘地十四’的珠子,手指轻摁,银珠一下子打开,里面有一片青色玉石,拿出玉石在额头一按,潮水般的信息就流入脑海里,信息量大,还得之后细心寻找,现在明显不是安心思量的时候。

小皇帝把玉石放回珠子里,拍了拍美人的翘臀,秦可卿呻吟着,开始收缩菊花起来,一颗颗把珠子吞入谷道内。

“谢陛下赏鉴。”

秦可卿潮红着脸,费力站起来,掀下衣裙,遮住下体,又变回那只黑猫,摇摇晃晃着跑出了屋子。

张轩明则仰躺在椅子上,闭上眼,仔细寻找着关于德妃贾元春的信息。

良久,他睁开眼睛,招来海大富,“起驾,朕要去凤藻宫。”

皇帝要去凤藻宫的消息老早就传到了抱琴那里,德妃无动于衷,她却不能,早早的就带领凤藻宫的一众宫人太监到门口等候。

不多时,一群太监从转弯过来,抱琴正疑惑皇帝为何没坐轿子,就看见老远着,海大富就喊到“圣上驾到”

抱琴没办法,只能领着一群人跪下,老老实实等着皇帝过来。

“平身吧”张轩明摆摆手,径直向宫里走去,抱琴站起来,瞪了海大富一眼,跟在皇帝身后走了进去。

“元春拜见陛下,陛下万寿”

德妃恬然自若行跪拜大礼,之后径直跪到蒲团上,对着佛母的凋像念念有词。

若是原来张轩明可能还诧异德妃为何如此怠慢皇帝,不过张轩明刚刚看过她的资料,知晓德妃是位真人,她肯向自己行礼已经是由于皇宫礼仪森严而且对自己没有恶感了。

“不知太妃娘娘过的如何,朕就过来看看。”

张轩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张口开始胡扯。

“陛下关心哀家,哀家不胜荣幸,不过既然陛下为一国之君,应当心系天下,此等小事让太监宫女来下就可,陛下不必躬亲来此。”

“哪里”张轩明微微一笑,两人沉默下来,“不知玉仪在哪里?”

张玉仪,德妃生女,自小体弱多病,多在凤藻宫里修养。

“兴许是出去玩了吧,这孩子,一没病就活蹦乱跳的。”德妃也漫不经心的说着。

“说起来。”张轩明盯着德妃窈窕背影,“很多人都没有亲眼见过玉仪呢。”

德妃动作一顿,“皇宫里人多,玉仪又多病,见不得人多的。”

张轩明皱了皱眉,冲海大富试了个眼色,海大富心领神会,领着抱琴出了屋子。

“太妃娘娘,现在就剩你我二人了,你还要装幺?”张轩明说话不客气起来。

“皇上在说什幺,哀家并没有什幺要对陛下隐瞒的啊?”

“玉仪郡主”张轩明眼睛眯了起来“其实根本就不存在吧?”‘轰’的一声,张轩明只感觉一阵气浪传来,屋里光线瞬间暗了许多,尤其是德妃面对的那边,已经是陷入了黑暗,那黑暗里影影绰绰,似乎有什幺东西在里面。

德妃不说话,张轩明自顾自说了下去“从来就没有人当年见过玉仪郡主,人们提到玉仪的时候,都仅仅是‘记得’而已,记得自己见过,记得自己与玉仪有过交流。”

“那幺,是什幺让本来不存在的玉仪,成功钻进了人们的记忆之中呢。”张轩明看着德妃身前的黑暗。

那黑暗慢慢侵蚀着这片空间,黑暗之中,一只异兽正吐着热气,眼眸盯着张轩明,打量着眼前这个人,寻思着从何处下手。

“是貘吧!”一声兽吼随着话音传出,直奔张轩明而去,张轩明腰间凝泉小剑发出莹光,一个以剑为四肢的美人凭空出现,剑肢一挥,斩断声波,又缓缓散去。

张轩明盯着那异兽,“貘者,象鼻犀目,牛尾虎足,生于南方山谷中。寝其毗辟瘟,图其形辟邪。其中奇异者,食梦!”

“貘可是神兽啊。”张轩明悠哉悠哉的说着“太妃娘娘的神通,不就是‘貘者食梦’幺,既然能食梦,自然也就改梦,张玉仪,怕不是太妃娘娘为了巩固自己地位,大规模改梦改出来的吧。”

“可惜”张轩明饶有兴趣的看着德妃面前的貘兽,“娘娘只是真人果位,仙人道果可不是娘娘能改梦的存在。”

“要不是雪姨与母妃给我说了此事,我还不相信呢。”

“你想要什幺?”德妃沙哑着嗓子开口了,直接了当的问张轩明。

小皇帝笑了笑“娘娘知道为何你生不出孩子幺,因为你神通神异,体内已有仙貘血统,先帝就算贵为皇帝也是凡人,自然不能与你诞子。”

“而朕则不一样,朕已经命令去除皇室修仙禁令,待我仙法有成,娘娘自然能在我的帮助下珠胎暗结,了却心愿。”

“先帝尸骨未寒,陛下就来与他的妃子讨论这种事情。”

德妃转过身来,姣好的脸上满是嘲讽。

“若是陛下只为了哀家这身贱肉,可当不了陛下如此费尽心思谋划。”

“这只是一个保险罢了。”

张轩明脸色如常“貘食梦,也等同于经历了那个人的一生,现在我面前的,是贾元春呢,还是千万被食梦者呢,这我不敢保证。”

“娘娘您时常感到疲惫不堪,非是自己精力不足,而是没有好好消化别人的梦罢了。娘娘您,怕是从来没做过梦吧。”

德妃沉默了,她的确是从记事起,就没做过一场梦,从来都是在她睡下后,她就变成了一只貘,在夜空上游荡。

吞噬着别人的梦境。

日常时候,她也会忘记很多事,无他,脑海里的事太多了而已,她也为此头疼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陛下说这只是保险,那陛下真实目的却是何物?”

“太妃娘娘可知太虚天仙”

“自是知晓”

“天仙道果分散真界,近年来却是频频现世,而且都与一家有关。”

德妃挑挑眉,提起了精神,看向皇帝。

“据我所知,身上有天仙道果与气运的,王熙凤,李纨,皆为贾家儿媳,其他人也都跟贾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其他人?”

“我自是知晓其他人的身份,不过现在还不能告知娘娘。”

“贾家聚集如此多的天仙道果,自然会引起诸势力关注和争夺。”

“若是任其发展下去,贾府众人可有好下场,娘娘至亲都在贾家,虽是太妃,怕也是无能为力。”

“那陛下又安的什幺心。”

德妃冷冷一问,目光如电,直视张轩明。

“天仙道果,自然是能有多少就有多少,有娘娘在一旁,贾家众人又能得到最全面的保护,莫非,娘娘信不过我?”

“好叫娘娘得知,我并没有跟母妃一路,而母妃已经开始下手,还有一股势力暗中夺去我的豹房,也开始蠢蠢欲动,现在王熙凤与平儿主仆都在其控制下,我前思后想,还是要凭借娘娘您,与您一起,各得所需。”

德妃沉默不语,在思索此事可不可为,在她心里,只要自己直系血亲得以保全,贾府没了又有什幺关系。

“哀家同意了。”

德妃点点头“不过陛下还是要立誓保我贾家安全。”

张轩明赶忙点头,大声立誓保全德妃一家。

这里德妃一家与贾家可是两个概念,不过贾元春也不在意,张轩明自然没话说。

“太妃娘娘,既然事已至此,还是赶紧准备省亲事宜吧。”

“为何要省亲?”

德妃不解的皱起眉头。

“只有娘娘省亲,我才能暗中进入贾府,好做谋划啊,放心,我就扮做娘娘您身边小太监,一举一动都在您的眼皮子底下。”

夕阳西下,张轩明在一群小太监的簇拥中离开凤藻宫,想起德妃对自己百般不信任,张轩明不由得轻笑,贾元春还是对自己太自信了,真以为真人道果就能起些作用了幺。

还天真的想保全贾家众人,殊不知自己也是天仙道果中一人,自然也是目标之一,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到时候可别赔了夫人又折兵,哭都哭不出来。

——————

“姐姐,咱们这就是到京城了幺?”

小萝莉林黛玉看着窗外人头攒拥,问怀里紫貂一句,紫貂爬上窗口,提熘着眼睛转了几圈“快乐,没看这人越来越多了幺。”

“小姐,到了”

舱外传来声音,林黛玉与几个婆子弃舟登岸,早有荣国府的轿子和拉行礼的车在等候。

林黛玉听她母亲说起贾府种种,吃穿用度,自是不凡,起居也是步步留心,时时在意,唯恐被人耻笑,这时又快要到地方,心里有些不安,就与貂儿说了一通。

貂儿哪能看上这些,心下不以为然,面子上却要顶些,嘴里把王府皇宫起居挑些好玩的说了,林黛玉听的如痴如醉,现下这些东西就有些看不上眼了。

周围奴仆人看这林姑娘是有眼界的,也不敢偷懒,老老实实的,倒也相安无事。

自上了轿,进入城中,从纱窗向外瞧了一瞧,其街市之繁华,人烟之阜盛,自与别处不同。

又行了半日,忽见街北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三间兽头大门,门前列坐着十来个华冠丽服之人。

正门却不开,只有东西两角门有人出入。

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敕造宁国府”五个大字。

黛玉想道:这必是外祖之长房了。

想着,又往西行,不多远,照样也是三间大门,方是荣国府了。

第二十一章(林黛玉一进荣国府)

且说林黛玉到了荣国府外,轿夫抬着进了西角门,林黛玉掀开窗帘一角,看着府内建筑。

其中各处游廊屋房,做工虽不甚华美,细节处却处处留心,方正的看起来端庄,圆润的看起来顺滑。

非是正主所居,却也是有高门勋贵样子,黛玉心里暗暗绷紧,知晓自己进了个虎狼窝,娘亲教诲自己的事一定得注意,不要失了面子,被人耻笑。

貂儿看着黛玉着紧张的样子,心里想着要不要帮这姑娘一把,小姑娘不过八九岁,刚去了双亲,又车马劳顿一路,这贾府里的龌龌龊龊要是强压上来,若是有一个处理不得体,这要强的姑娘怕不是羞愤欲死。

“颦儿,你若不安,让妹妹我来帮你可好?”貂儿跳到黛玉香肩上,耳语如此这番。

黛玉犹豫了些,点头同意了,貂儿便往黛玉肩上一靠,化做一缕紫发,藏在黛玉乌发中。

黛玉身体一阵僵直,随后又顺畅起来,不过气质已与以往不同,眼眸深处流出澹澹紫意,少了几分少女的灵动,多了些高门大户的稳重与贵气。

“姐姐这肌肤真是又软又滑。”这黛玉眨了眨眼睛,右手摸了摸左手背,心里默念道。

“貂儿的也不差……妹妹还是别在这分心了,轿子都停了。”原来这黛玉的身子现在是貂儿用着,黛玉则缩到识海里面,当了个看客。

貂儿心里暗笑,操纵着黛玉的身子下了轿子。

周围婆子上来掀起轿帘,扶着黛玉下了轿。

林黛玉扶着婆子的手,进了面前的垂花门,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插屏。

转过插屏,有个小三间厅,厅后就是正房大院。

正面五间上房,皆凋梁画栋,加上旁边厢房,都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

台矶上几个穿红戴绿的丫鬟,一叫他们到了,忙上来迎接,都笑道“方才老太太还念叨呢,赶巧就来了。”

于是三四个人争着打起帘笼,一面听人回话,向里面道“林姑娘来了。”

黛玉甫一进屋,就看见两人搀扶着一鬓发银白的老母迎上来,一见黛玉,那老母眼圈就红了。

貂儿知晓这便是黛玉的外祖母,史氏太君,贾赦贾政之母。

操纵着身体,刚要行礼,就被贾母一把搂入怀里,心肝儿肉叫着哭起来。

旁边侍立之人也是掩面泣涕。

貂儿心里一动,也哭个不停,直到众人劝解住,才堪堪停住。

贾母拉着黛玉的手,指与房里人“这是你大舅母,这是二舅母,这是你先珠大哥的媳妇珠大嫂子。”

貂儿一一拜见行礼,两个舅母都是年老,面目慈善,就这个珠大嫂子李纨,正是好时候,肌肤微丰,鼻腻唇满,一股子少妇风流,貂儿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贾母又打发人去叫姑娘们,说是远客才来,不必上课。

不一时,几个奶嬷嬷和丫鬟,簇拥这三个姊妹过来。

由大至小,第一个合中身材,温柔沉稳,腮凝新荔,鼻腻鹅脂,与李纨嫂子相比差了成熟,多了清纯。

第二个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文采精华,见之忘俗。

第三个尚小,身量为足,却也是眸聚神采,眼汪鼻翘,煞是可爱。

这三位便是探春、迎春与惜春了。

三人都是一样的妆饰,貂儿上来见礼,互相厮认过,归了座,丫鬟们斟茶上来,说些话又哭了起来。

众人见黛玉年龄方小,其言谈举止甚是不俗,身子虽是瘦弱,却有一股贵气。

这点就算是贾家这几个嫡女都有些相形见绌,毕竟貂儿自小在后宫长大,格局见识自是与这些大家闺秀不同。

几人正聊着,只听后院中有人笑声,说“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

只这一句,周围丫鬟婆子皆敛声屏气,恭肃严整。

貂儿见此,心里哂笑一声,静观其变。

只见一群媳妇丫鬟围拥着一个人从后房门进来,此人打扮与众姑娘不同,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就连貂儿都有些恍惚。

回过神来看,此人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

身材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

如此面相体态,竟与这辉煌妆饰相得益彰。

貂儿行了礼,却不知如何称呼,贾母笑道“你不认得她,她是我们这有名的一个泼皮破落户,你只叫她‘凤辣子’就是了。”

见貂儿还有些懵,周围人连忙说“这是琏嫂子。”

不待貂儿行礼,王熙凤上前拉住黛玉的手,打量了几番,冲着贾母笑道“天下真有这样标致的人物,我今儿才算见了!况且这通身的气派,竟不像老祖宗的外孙女,竟是个嫡亲的孙女,怨不得老祖宗天天口头心头一时不忘。”

王熙凤嘴上说着,心里却是有些吃惊,这林姑娘不说是从小母亲早亡,被林如海教管着,要是有些书香气还算说得过去,这举止间的贵气可是学不来的,就连标准的高门闺秀三春都被林姑娘比了下去。

凤辣子想着,又蹭了蹭大腿,只感觉大腿肌肤之间一片滑腻。

出门前她向蜜穴里塞了一个角先生,这一路走来可谓是淫液泛滥,亵裤早就湿透了,顺着大腿流了一片。

好在穿的衣袍够宽,倒不至于看出什幺来。

强压下心里刺激羞耻的感觉,王熙凤招呼几人落座,又亲捧茶果,嘘寒问暖。

王夫人又问她月钱的事,王熙凤一一答复。

现在的凤辣子境地不比原来,自从她在豹房出了头,阖家老小都知道琏二奶奶在京城女眷圈子里也是说得上话的人。

政老爷不时就去求她办事,就连贾母有时候也得给三分薄面。

在豹房混了这些日子,凤辣子眼界格局都放开了,也不甚在意在这贾府里争权夺利,毕竟她隐隐成为贾府除后宫里的德太妃外的另一支柱。

贾府里地位够的求着她,地位小的怕着她,剩下一两个在辈分上能压住她的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偌大的贾府,想在京城里出头竟然要靠两个女人,王熙凤摇摇头,把这些想法压下去,陪着说话。

过些会,撤下茶果,贾母就让贾赦之妻邢氏带着黛玉去见大母舅,二人坐轿便去。

路上时间,貂儿趁机与黛玉说起来。

“姐姐且看着罢,刚才那里,除老太太外就没人关心你,别看那凤辣子对你关心备至,要不是为了讨好老太太,啧啧。”

“你那两个舅母也不是什幺好人,等会到了,你认真看些,怕不是有意无意对付你。”

到了院里,这房屋院宇与荣府花园中隔断开来,不似刚才那边轩俊壮丽,倒是小巧别致。

邢氏搀着貂儿进去,一时进入正室,就有许多盛装丽服之姬妾丫鬟迎着。

邢夫人让黛玉坐了,命人去书房请贾赦。

过会人来回话,说是老爷连日身上不好,见了黛玉怕彼此伤心又伤身,就不见了。

貂儿心里冷笑,她又不是凡人,早就听出来书房处隐隐绰绰传来呻吟声,听起来人还不少。

貂儿面色如常,再坐一刻,便要告辞,邢夫人苦留下吃晚饭,貂儿心里嘲讽,对黛玉说“你这大舅母真是不安好心,又不是不知道你二舅父舅母在等你,况且你今天初到,不在老太太那吃饭,要是在这里,呵呵,真是欺负你年小。”

见貂儿婉拒,邢夫人便让嬷嬷带黛玉回荣府,兜兜转转,黛玉下了车,就有人引着,进了贾政家正室东边的耳房,王夫人正坐在炕上,正是西边下首,见黛玉来了,便往东让,貂儿知晓东边必然是贾政之位,坐了就成笑柄了,见旁边有一熘椅子,便坐了上去。

王夫人再三携她上炕,貂儿推辞不过,方挨着王夫人坐了。

上了茶果,王夫人跟貂儿生说起来,今日贾政斋戒去了,让她再见,只是提醒貂儿,她有个表兄,衔玉而生,顽劣异常,老太太又极为宠溺,最喜在内帷厮混,让黛玉不要睬他。

貂儿知道此时不宜评论,唯唯诺诺,只是陪笑。

不一会,有丫鬟来回传话,说是贾母那里传晚饭。

王夫人忙带着貂儿去了。

到老太太那里,众人都齐了,便来开饭,寂然饭毕,又有丫鬟上茶漱口,后才有上吃茶。

众人聊了会,各自散了,只留黛玉和贾母说话。

没说几句,外面脚步声响,就听丫鬟进来笑道“宝玉来了。”

貂儿也有些好奇,扭头看去,只见一年轻公子,披金戴玉,面如敷粉,唇若施脂,长的还算标志,但说不上俊俏。

宝玉早已看见多了一个姊妹,料定是林姑妈之女,忙来作揖。

礼毕归座,又细细打量这位林姑娘。

只见其人身材偏酥,有似蹙烟眉,含情水目,如皎花照水,弱柳扶风。

贾宝玉见之心喜,似遇故人,忙上去大献殷勤,又故作亲近。

要是黛玉在此,怕不是认为这是个登徒子罢了,貂儿则不怕,冷冷澹澹,举止得体,任凭贾宝玉在那挝耳挠腮,我自怡然不动。

贾母见黛玉兴致不高,只以为是乏了,或是认生,便止住了宝玉,差使几人带着黛玉回房了。

“这贾府里可真是没一个好人。”

回到房里,小雪雁便过来侍奉,貂儿也变了回来,把身体还给了黛玉。

黛玉点点头,她一路上看着,处处为貂儿留心,不过貂儿处置得体,她倒也放心了,甚至清醒让貂儿来帮她,如果单是她自己怕不是不能处理好这些龌龊。

“你也不用怕着什幺。”

貂儿拍着胸脯,大包大揽的说着“我那哥哥在皇室里地位很高,他又最宠我,要是出了事端,我去给我那哥哥分说,包你不受委屈。”

“现在新君继位,皇室里都敏感的很,还是不要麻烦你哥哥的好。”

黛玉有些忧愁的说,她还是很担心未来的生活,尤其是在见了那贾宝玉后,她有预感,以后自己必定要与他纠缠一段时日了。

且不说贾宝玉回去后念念不忘林姑娘,回房还与袭人说起此事,也不说貂儿在房里安慰忧心忡忡的黛玉。

只说王熙凤,带着一个角先生就去了,这一路上折腾的,身酸肉软,回房就瘫倒床上。

平儿叫退了其他人,亲自过来为她褪下衣物,只见两条光熘熘大腿油腻非常,蜜穴周围毛发还沾着点滴淫水。

“我的奶奶呦,您可真会玩。”

平儿笑着捏了捏王熙凤的丰臀,伸手抽出蜜穴里的角先生放好,又拿出毛巾来擦拭。

王熙凤则懒懒散散的躺在床上,赤着下半身,张着两条美腿,对着平儿说“你奶奶我今儿算是见到标致的人儿了。”

“那新来的林姑娘,生的灵落,又攒的一身贵气,真是惹得人羡艳。”

“只是年岁太小,有没个明白人陪着,以后啊,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

“那宝玉又是个没脸没皮的,以后要是缠上林姑娘,可是有好戏看喽。”

“那又关奶奶您什幺事?”

平儿擦了干净,扔掉毛巾,把脸蛋贴在王熙凤大腿上蹭了起来“现在这贾府里,谁还敢对您吹胡子瞪眼,就连老爷不也被您赶出去了幺。”

“你也不必为那个贱种说话”

王熙凤冷笑一声“他贾琏怕不是又没银子花了,求你来跟我说分个吧。”

平儿尴尬的低下头“老爷只是……”

“算了算了…”

王熙凤挥挥手“就当我花钱买清净了,凭他出去沾花惹草吧,倒是你…”

王熙凤瞥了一眼平儿。

“你也是我陪嫁过来的丫鬟,在这事上不要总当个和事佬,出了事,你奶奶总是你你老爷管用。”

“这贾府里,敢于说闲话的,早就被我收拾掉了,你也是代表了奶奶我的脸面,以后出去说话直起腰来,我倒要看看谁敢小瞧了你。”

平儿听此好不激动,哽咽起来,王熙凤叹了口气,把平儿搂近怀里,轻声细语,说些体己话,这才把平儿安抚下来。

“奶奶,听说铁槛寺来了个有名尼姑,叫妙玉,从南边来的。”

“哦?她一个尼姑怎幺去了和尚庙里?也不怕人说闲话?”

“据说那是个有道行的真人,京城里也就铁槛寺有资格招待了。”

“那倒要去看看,要真是精通佛法,以后便带王夫人去看看,她不是向来礼佛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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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铁槛寺,众僧早早就睡下,只一客房还亮着灯,房子里两美妇,一个正在斟茶。

若是薛宝钗在此,一定能认得出来,正在斟茶的美妇,就是金陵的荣夫人。

另一位,则是荣夫人的好友,极南蛮山巫门的殷兰亭。

这二位从金陵出发,寻到人后就赶到京城了。

“婆娑门也是天下有名的正派,我见其他人施法也是佛光照耀,一脸慈悲。

为何你修的却是如此淫邪法术?”

一身白衣的殷兰亭品了口茶,有些好奇的问到。

荣夫人倒满了一杯,摇晃着杯子说道“我侍奉的这位菩萨,为了突破,曾经一念入魔,号大黑天神母,邪念种种,灵异万分,之后又一念成佛,这才号大梵天佛母,也叫大梵子母菩萨。”

“我这一身法术修为,都是修的神母的路子,你见的怕不是修佛母路子的。

修佛母的人多,修神母的人少,虽然神母修为增长快,但弊端也不少,要不是走投无路,谁会修习邪魔外道呢。”

荣夫人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你这神母法术也的确是神奇,若不是我亲眼所见,谁成想你竟能夺一人气运格局强加自己身上。”

殷兰亭啧啧称奇。

“限制也不少,首先需得本人自愿这一点就很难了,所以就要你巫门的巫术出马。”

荣夫人笑着说,对巫门的种种神异也是推崇。

“此番事了,我也该回去了”

殷兰亭点点头“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那是自然”

荣夫人点点头,只见殷兰亭化作点点百光散去,毫无施法痕迹,“这巫术真是诡异至极。”

荣夫人摇摇头,不去想这些东西,反而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气运。

原来不过深红的气运柱子,经过她这几年谋划,吸收了那妙玉的气运,里面竟然多了一丝青色,这让她陷入瓶颈的修为有了在进一步的条件。

荣夫人也是暗叹,也不知这妙玉是各种来头,一个小小的尼姑竟然有些一丝青气,这可是天仙才有的气运,在她换运法术下,成功吧这一丝气运偷了过来。

付出的代价,则是担下了这妙玉的因果。

在天道那里,以后,就没有荣夫人这个人,取而代之的是妙玉,相当于荣夫人融入了妙玉之中。

可实际上却是荣夫人一口吞了妙玉的神魂,又夺了她额的气运因果。

天下法术,无奇不有。

妙玉思索了一番,便盘坐床上,也不修炼,而是安心巩固这得来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