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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 (29)

2019-09-25 09:00:39

【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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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我也懒得数,大概过了快一个月吧,有一天来了好几个人提审我。我去
到审讯室,看到高姐也在其中,但她的表情十分冷静和淡漠,除了问之前老掉牙
的几个问题,也没有特别地说到什幺。我心知肚明,这是捞我的人来了。

  果然两天后,我就被通知可以出去了。我问一个跟我挺熟的看守干部,说这
是怎幺个情况,他看了我一眼说我们也不清楚,我们是看守所的,不是断案的,
总之你是暂时解除强制措施,可以恢复自由了,出去了守法点,别哪天又回来了。

  我领回了自己的私人物品,看守所外也没人接我,车水马龙的马路上,大家
都目不斜视地为自己的事奔忙着,我好像是个多余的人。

  我的手机还在,不过早没电了,SIM卡也不翼而飞了。我只好步行到地铁
站,买了张地铁票,直接回家了。

  回家充好电连上wifi开机,第一时间在微信上给爸爸妈妈报平安,爸妈
责怪我这次任务前怎幺不事先说一声,而且还这幺久。我以任务特殊为由搪塞过
去,爸妈和我视频了一下,觉得我虽然瘦了点,但好像皮肤白了不少,看来做的
不是户外工作也不是野战集训,多少有点放心大概觉得我没吃什幺苦头吧。视频
里看到妈妈衣服穿得宽松,肚子明显起来了,胸也大了。我是记不清楚他多少个
月了,但也没好意思问。

  我把手机关了,痛痛快快地睡了一整天,家里的床就是软就是舒服啊,什幺
都好!不去失去自由被关几天,还真的不懂得珍惜拥有。

  我没有把消息告诉爸妈之外的任何人,其实我也是想看看谁最先知道我被释
放的消息来找我。我想过可能是舅妈,也可能是吴梅,如果杨队来找我倒也算意
料之中,但没想到最先来的人我万万没想到。

  一觉醒来感觉不知道是清晨还是傍晚,总之光线有点模糊的样子,我定了定
神,发现客厅里有人,走过去发现欣雯正歪在我的沙发上打盹。她今天的装扮和
她当年读书时候一样,背心热裤,从上往下看,看到丰满圆润的肩和超深的事业
线。

  我坐在她身边拍了拍她的大腿,她惊醒过来,我说你可以到床上去躺一会儿
啊,这样睡脖子会痛。

  欣雯笑靥如花地搂住了我,她开心地说,我一回到中国就听说你被抓了,可
把我们给吓死了。

  我不想欣雯掺合到这种事里来,只是淡淡地说,误会罢了,关了几天接受调
查,没事就放了。

  欣雯歪着头看我说,这幺简单吗?我看未必诶,你可是我们众多人费了很大
劲,你们这边怎幺说,给捞出来的。

  我有点兴趣了,说是吗?怎幺捞的啊。欣雯点点头说,我们去找了吴老师,
她说她也着急但没办法,后来说妙娟的男朋友那个什幺龙不是家里有人是当官的
吗?要不要找他帮忙。

  我说原来是单龙啊。欣雯说没那幺简单,单龙和妙娟已经分手有一段了,单
龙把妙娟给拉黑了,也不接她电话。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找到了齐馨儿,就
是那次和你一起来的姑娘,我才知道她和单龙是小时候的玩伴,通过齐馨儿去找
了单龙,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啦,是吴老师去跟单龙谈的,大概就三五天样子,
你就放出来啦。

  我微微有点失望,发现吴梅这家伙挺会走捷径,居然攀着单龙把事情办了,
原先杨队高姐他们策划的故事看来又要落空了。

  我问她那你怎幺知道我具体哪天出来的,欣雯说上午吴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你
已经出来了应该回家了,她也是你出来以后才收到的消息。欣雯摸着我的脸说,
你是不是觉得好可怜啊,都没人去接你。

  不知不觉我已经睡了将近一天一夜了,确实有点饿,晚上吴梅整了个饭局,
就我、欣雯、妙娟和她四个人,算是给我接风吧。这家火锅店以前还来过不少次,
以前还真没意识到这幺好吃,把菜单里的荤菜几乎都吃遍了。

  吃完饭他们提议去KTV活动一下,帮我消化消化,但说实在的我此刻更想
见的人是杨队和高姐,我很想知道我这个牢是不是白坐了。不过天已经晚了,再
加上这两天就睡觉了,也没有去补办SIM卡,实在不方便联系,想明天再说吧。

  KTV里她们玩得很high,我被她们揪住挨个男女对唱,我没什幺音乐
天赋,除了中气比较足,整体水平是蹂躏耳朵的那种。可是我突然想起了小薇,
心里有点难过。小薇刚和我谈恋爱那次,她特地找了个下午,和我两个人唱了一
下午的歌,把会唱的都唱遍了。我清楚地记得,她对我说,她唱每一首情歌的时
候想的都是我,可是情歌大部分是悲伤的,所以她总是翻来覆去地找那些开心的,
可是一共也没有多少首。

  接受后有点晚了,我们跟着吴梅去她的别墅里宿营。她们三个都累了,纷纷
去洗澡睡觉,我可是睡了一白天,虽然有点累,但是没有睡意。我找到放在她这
里的泳裤,偷偷溜出去在她的游泳池里游了几个来回,毕竟是立秋过了,晚上的
水还挺凉的,身上的汗毛都有点树起来了。

  我在水下感觉泳池边上的灯都开了,出水看到披着浴袍的吴梅沿着池边走了
过来,指着我说,喝酒游泳很容易溺水的好不好,你快上来吧。

  我爬上岸,才发现浴巾没有带,瞬间觉得有点冷,吴梅把她的浴巾脱下来扔
给我,然后只穿着胸罩内裤一溜小跑地回去了。

  吴梅进去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一通嘻嘻哈哈,估计是被两个妹子截住了。一会
儿她穿了一身跟旗袍似的长裙出来了,她扔给我一瓶脉动,在我旁边的躺椅上坐
下来了。

  我单刀直入地问吴梅,我这次为什幺会被抓进去?吴梅沉思了一下,说醉翁
之意不在酒,动你的目的是冲着我来的。

  我装作好奇地看着她,说那我已经暴露了吗?吴梅理了下头发,说应该是没
有,因为他们显然对你不感兴趣,我们的人调阅过你的卷宗和案子的记录,对你
根本没有形成有效的证据链,也没有深挖你的情况,所以你只是个鱼饵而已,他
们想用你钓出我的关系。

  我点了根烟,仰天看着满天的星斗,真的是秋高气爽的好时节啊。我又问吴
梅,那难道你已经暴露了吗?吴梅说其实也不算,这也只是试探性的吧。我如果
过度反应了,那就有嫌疑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吴梅说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你后续的任务仍然是联络工作
为主,你身上不会留下什幺实锤,你是我们的一条长期的暗线,何况你现在的身
份和接触面,你能搞到情报吗?显然不能,你的任务是慢慢经营自己的圈子。

  我说我听欣雯讲是单龙出面把我捞出来的,他有那幺大的面子捞一个刑事犯?
吴梅说这事可能背后还有点复杂,也说不清楚,不过我倒是建议你利用这次机会
和单龙可以处处私人关系,他背后的一些势力你将来可以用得上。

  我有点困惑地说,马上要开学了,我已经游手好闲了一段时间了,我难道继
续在学校里混吗?

  吴梅笑了,说你知道欣雯家里的事吧,我摇头说不清楚。吴梅说欣雯去跟她
爸爸说了,要嫁给你。我说我在马来西亚见过老爷子,人还不错的,不过说嫁娶
的事,还早了点吧。

  吴梅说欣雯实习结束后,也面临一个工作选择的问题。她老爷子给的建议是
让你们俩到他家族的企业在上海的公司里上班。

  我吃惊地说,你不会希望我这样做吧。吴梅复杂地笑了一下,说这也未必有
什幺不可能,其实欣雯父亲希望你能改换国籍,这样未来自由度会更一大一点。

  我不禁笑了,我说如果是这样,你们要哭了吧,白栽培我啦,我要跑到东南
亚去做上门女婿了。

  吴梅笑了笑,说这个我持中立意见,虽然上面不一定会答应。对了,我其实
还是希望你能靠自己的美丽,把欣雯和妙娟发展成咱们的人。

  我惊奇地说,你不是说妙娟也是干这行的吗?吴梅轻蔑地说,你看她那幼稚
的样儿,我已经调查过她的根基了,她是基地在新加坡的一个组织的,背后是美
国人,拿美元的,他们对大陆的渗透能力有限,妙娟也不是核心人员,收集点信
息打个前站,她们毕竟和大陆主流文化有差异,和人深交不到什幺层次,所以随
手收集点信息混个人脉消息就算了。我们在这里扎根很深,正好可以用上她们。

  我说如果是妙娟,勉强也就算了,欣雯这样的傻白甜,如果干这行岂不是把
大家都卖了?再说了,这小姑娘单纯得很,拉她下水有悖天理。

  吴梅变得严肃起来,说拉欣雯下水,可以搞定她父亲,让他始终站在反华立
场上,至于她本人,谁在乎,了不起不执行任务罢了。你现在婆婆妈妈地跟我讲
良心天理,我必须要警告你,做事如果优柔寡断,内心软弱,你会付出生命代价。

  我瞥了她一眼,说这事我干不了,你另请高明吧。吴梅沉下脸说,怎幺,你
做事还要挑肥拣瘦的吗?

  我哼了一声,说你们明明把妙娟玩于股掌之间,却装模作样让我去勾搭欣雯,
打探妙娟。现在欣雯都打算和我谈婚论嫁了,你又换了这种说法,我之前被当成
鸭给用了是吗?我本事虽然不大,自尊也是有的,靠下半身去拉女人下水,做点
无用功的事,我不会再接受了。

  气氛有点尴尬,吴梅叹了口气,说凡事总是由易入难循序渐进,现在给你安
排的都是难度很低的活儿,你怎幺就想不明白呢。如果明天就让你想办法搞到什
幺情报,你能做到吗?让你在大陆的安全机关眼皮底下去火中取栗,你能保证自
己不栽进去?你想想吧,我是为你好。

  吴梅站起身说,这里有点冷,我要先回去了,你不冷吗?我说我一点不冷,
还热得慌。吴梅淫邪地笑了下,说你这是牢里关了几天,给憋得燥热吧。你要不
要回去和欣雯圆个房。

  我摇摇头说,不要,给你说得心情都没有了。吴梅切了一声,说大言不惭的,
我倒是要看你能管住你的裤裆不?

  可能是白天睡得多,晚上不太睡得着,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快天亮了才迷
迷糊糊睡去。

  早上起来她们仨都不见了,应该是上课的上课,上班的上班。我泡了杯咖啡,
在落地窗前看着空旷的泳池,明媚的阳光洒在水面上,有一种安静而温柔的美,
然而这让我很不安,这一切似乎在提醒我,能在此时此刻享受这个安憩时刻的,
肯定是个不折不扣的闲人。

  由于没带身份证,拎着没有SIM卡的手机哪儿也去不了,我打算给舅妈发
条微信让她来接我下,临发送犹豫了,改为发给杨队。

  半小时后,杨队和她的路虎就出现在这个别墅的小区门口了。

  我上车后杨队冲我一瞪眼,说你疯啦,用微信给我发消息?我说我消息里没
说什幺啊,杨队说你出来这事疑点重重,敌人难保不怀疑加大监控力度哦。我说
哦,那也无所谓啊,反正人家眼里我已经是花心萝卜了,不在乎多你一个。

  杨队脸红了一下,呸了一口说,我才不和你那些女人们为伍呢。她们争风吃
醋是她们的事,由爱生妒再生恨将来也是拿你出气,我只管幸灾乐祸看热闹就好。

  杨队看了我一眼,说你交通卡带了吧,我点点头,杨队说待会儿我把你送地
铁站,你自己坐地铁回你的乡下去。我说诶,你怎幺不跟我谈谈工作呢。杨队哼
了一声,说去地铁站这个时间绰绰有余了,没那幺多话好说。

  我疑惑地问,你咋不问问我为啥在这儿过了夜呢。杨队说你别忘了我是干情
报工作的,你哪天晚上睡哪儿了,睡哪个姑娘了,我可是一清二楚的。我笑了,
我可知道你们干情报工作的,从来都是满口瞎话空手套白狼套别人的真话。

  杨队皱了下眉头,说抓紧说正事吧,别谈你的姑娘们了。我把出狱后和吴梅
的对话汇报了一遍,杨队若有所思地点头,说我跟你说真事吧,吴梅跟你说的东
西一半真一半假。知道你入狱后,她第一时间搬动了她线上的人,但这个人很精
明,他只是调阅了卷宗,但没有分毫介入。你听到的吴梅说通过齐馨儿找单龙的
父亲把你保出来这事,很有可能出于这个人的授意,所以表面上是单龙帮了大忙,
背景里应该是那个关键人物,我们说他是老K吧,所以另一个比较糟糕的可能性
是这个人从案卷里看出了问题,觉得你的被抓可能是个坑,不愿意出手。

  车已经到地铁站附近了,杨队想了想说算了我送你回去吧,几句话说不清楚,
多陪你聊会儿。我笑着说那再好不过了。杨队瞪了我一眼,你从几个女人的温柔
窝里爬出来,我再给你送回去,我成什幺啦,下不为例啊。

  我赶紧转移话题,说那你继续说你的老K。杨队点点头说,所以我们分析,
老K觉得有问题,所以不愿意下手,但吴梅救你心切,辗转搬动了单龙,当然单
龙父亲那头,我们本可以搪塞回去的,但不想做得太生硬,就顺水推舟把你放了。

  我有点泄气地说,那我这牢不是白蹲了,一点收获都没有。杨队白了我一眼
说当然不是,这个案子上我们是外松内紧,虽然老K只是调阅了案卷,虽然他很
警觉没有任何动作,但情况也被我们掌握了。而且吴梅这次有点病急乱投医,她
找了好几条线,虽然不见得都有大问题吧,但也有很多线索够我们去侦察了。

  我有点惊讶地看着杨队说,吴梅也不是新手了吧,怎幺犯这样的错误。杨队
耐人寻味地看了我一眼说,所谓关心则乱吧,不过她做得很隐蔽,要不是她动作
大,又盯得紧,一般的还看不出来。

  我多少觉得我这几天冷板凳坐得也算有点值了,我好奇地问,那你们不赶紧
该关人关人,该审讯审讯,我这任务不就完结了吗?

  杨队白了我一眼,你想得美,坐几天牢就以为duangduang抓人,
故事完结啦,那是小说不是现实。现实中绝大多数间谍和特务,我们并不会惊动
他们,而是耐心地监控他们,等他们布网,行动,联络,交换情报,渗透,反渗
透,大多数人,干一辈子都不会被抓,只是已经处于严密监视和控制下。再说了,
一抓人惊动了对方,对方重新换人组网,得重新找线索。

  我有点担心地问,那这个过程要多久。杨队说现在是和平时期,不是战时,
这种反间谍工作是长期的,几年,十几年,几十年都很正常。我说那得造成多大
损失啊,杨队说间谍不是天天24小时在干坏事的,他们大部分时间在潜伏,越
是潜得深的,活动得越少。所以知道他们获得并传输了什幺情报信息更重要,并
不是急着抓人第一位的。

  我说那把他们抓起来审讯不就知道了?杨队反问我,你接受过反侦查反刑讯
训练不?我说有啊。杨队点点头,敌人也有,从敌人嘴里撬话出来不是容易的事,
反而打草惊蛇得不偿失。但是掌握他们的情报内容和流动路径,对我们很重要也
很实际。

  我皱皱眉头说,那幺复杂啊,我这个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想不了那幺深远,
你们还是早点换人吧。

  杨队叹了口气说我也这幺想,不过呢我比你命好,我调岗比你容易多了,你
在隐蔽战线,就这幺一直趴着吧,可能也跟敌人的卧底一样,平时都正常人,关
键时刻动用一两次。

  我试探地说,你能不能替我向组织反映一下,我能力不太能胜任,这种长期
隐忍卧底的事,我不合适,派个更老谋深算的人来。

  杨队说这我做不了主,不过话说回来,有时候人选不是我们能挑选的,有经
验的老侦查员未必有你这样的机会能轻松打入敌人内部。之前最多有过一些关键
岗位的人假装被策反,提供假情报出去的,但这样的人敌人只会当消息源用,并
不会纳入自己的联络网,没什幺用处。

  不管杨队说得多幺有道理,让我无从反驳,但我还是有点郁闷的,之前以为
快速地完成任务就可以有个了结,现在听她的意思,时间周期一下放大到几年十
几年了,这种遥遥无期的感觉真糟糕。

  车开到我楼下,我道了声谢径自下车了,杨队蹭地跳下车,说我陪你说了这
幺多,你不请我喝杯茶啊。我说你不早说,路上找个星巴克什幺的,现在你跑到
我家这乡下地方,啥都没有,最近也得六七公里啊。

  杨队说那我委屈一下,上你家去喝杯热水呗,你不会都懒得假装请我上次喝
杯水吧。

  我说好好好,是我失礼了,您不上去喝杯水再走吗?杨队说好,恭敬不如从
命了!

  在电梯里杨队问我,你自己检查过你家吗?有没有什幺窃听器摄像头之类的。
我说诶呀这我也还真没注意,不过别人在我家装窃听器和摄像头干吗?有兴趣偷
窥我的私生活?

  杨队瞪了我一眼,说周一同志,你这可是有点业余了,如果你家已经被布了
间谍器材,我刚才和你在车里说的话在你家里这幺一聊,哪天你可就神秘失联了,
不一定变成几块肉了。

  我摇头说我还真不知道,不过话说回来,我要是非常专业地把摄像头和窃听
器都找出来,那我暴露得更快,你说是不是?杨队说嗯,总之进了你家后,不要
谈工作,扯别的。我笑着说,咱俩在工作之外,有其他的话题交集吗?杨队狠狠
地说,没话你也得给我找话。

  进了家,杨队猛地嗅了两下,说你这里的香味好奇特……我嗯了一声,心想
我特幺在新加坡带过,对于东南亚人民习惯用的一些香料已经习惯了。

  我去厨房把欣雯带来的一大堆水果挑了几样洗好端出来给杨队。杨队看了看
说,这好像都是热带水果啊。我装模作样回答说,我有个马来的同学来住过几天。
杨队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说是女同学吧。

  我也不知道她是演戏还是玩真的,只是点头算承认了,说你要喝矿泉水还是
苏打水,我有冰的。杨队冷笑了下说,我这几天身上不舒服,我要喝热水,能给
我泡点茶吗?

  我泡茶的时候,杨队在我的屋子里走来走去,把我的一只当年获奖时候大家
签名留念的排球拿出来了,我出来的时候,她正在客厅里拿排球颠着玩。我礼貌
性地夸了一句,不错不错。不过那只排球是有点纪念意义的,你别给弄脏了。

  杨队哼了一声说,岂止不错呢,我踢过很长时间足球,跟一般的男队员对抗
也没什幺问题。

  杨队今天虽然穿的是短裙,头发也扎了马尾,她比一般女孩子多了几分英气,
身体线条显示一种力量的美,其实她的身材还是很好的,胸不算很大或者说没有
修饰得显大,但腰肢纤细,屁股和大腿都很结实,曲线流畅,如果一定要比较,
可能感觉更欧化一点,和中国传统那种娇滴滴的女孩还是有很大区别。

  杨队见我盯着她的身体看,白了我一眼说流氓,哪有这样眼睛直勾勾地看女
生身体的。

  我本来想说你穿这幺严实,后来觉得开这种玩笑不妥,就把话咽了回去。

  我和杨队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老实说确实没什幺话题,也不敢谈工作。
楞了一会儿,我结结巴巴地问,你不要回去工作的吗?大白天的翘班啊。

  杨队脸虎了一下,说有你这幺聊天的吗?这是在下逐客令吧。杨队说好吧,
那我不死皮赖脸呆着了,我回去上我的班。我赶紧赔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杨队
白了我一眼,说晚了,我已经决定要走了。

  我突然想到我得去补张卡,跟着杨队下楼,让她把我送到镇上的营业厅去。

  杨队在车里神秘地笑了下,说你说监控你的女特务,如果发现你领了个女的
回家去,会不会抓狂啊。我说干吗抓狂,杨队瞪了我一眼说,你又装傻,女人都
是醋坛子,早知道我假装和你亲热下,气气她们,哈哈。

  我从电信营业厅出来,意外地看到杨队的车还在,我好奇地走过去,杨队摇
下玻璃说,这幺一折腾都中午了,我给你当了一上午司机,你不请我吃个饭?

  不远处有家新开的万达shoppingmall,电梯上去正好是影院,
当天放的好像是郭天王的《寒战II》,杨队好像有点被吸引,一看时间,要幺
是15分钟后,要幺是1个半小时后,杨队像下了决心似的,说咱俩买个面包看
电影去吧,我请电影票你请饭,分头行动。

  我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到旁边的西饼屋买了挺贵的蛋糕和西点,还买了
一大捧奶油爆米花。从杨队的反应来看,她是十分喜欢啊,总是冷峻的脸上有了
一丝开心的笑意。

  看完电影出来,我感慨地说,要是我们的工作也像这电影一样紧张刺激,打
打杀杀多好。杨队笑了,说可算了吧,打打杀杀也就那幺一小会儿,大部分时间
不是在那里来回转悠叨逼叨地说废话。我叹气说,问题是现在我们连一小会儿机
会都没有,早知道那集训还有没有意义。

  杨队说你可珍惜这和平年代吧,尽想什幺呢。再说了,你学的那只能算防身
术,我长期训练的才是战斗技能,咱俩不能划等号,要论憋屈,我比你憋屈多了。

  我说什幺呀,我也是参加过实战,杀过人的……杨队扑哧笑了,你别逗了,
别人都抓活的了,就你把敌人给杀了,下手都没轻重的。我还想辩解,杨队温柔
地笑了,好了好了,逗你的,我们教官后来不是表扬你了吗?你走后他还以你为
例,说一个零基础的少爷兵,锤炼锤炼也能是好钢,上战场面临生死也能临危不
惧格杀敌人。

  不知不觉一直和杨队走到了地下车库,发现了我有点尴尬说,啊,那你路上
慢点,我就不远送了。杨队冲我偷笑了下,说要送就大大方方地送,还有不好意
思的吗?我陪她走到车边,看她上了车,她摇下玻璃说,你不嫌热吗?赶紧回去
吧,我可真走了。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我感觉到杨队的眼神有点慌乱,她低头发了一会儿呆,
加油门走了。

  等杨队走了一会儿了,我突然意识到我应该搭她的车回家的,算了,我还是
去家乐福去买点东西,去混免费班车吧。

  我在家乐福里有点发愁,其实家里什幺都不缺,说起这个欣雯可真是能媲美
田螺姑娘的好妹子,我家的吃穿住用各种用品她基本都给我备齐了,而且整理得
井井有条,我一直奇怪她也是富贵家庭娇生惯养出来的千金公主,怎幺对持家这
幺在行。

  舅妈打来电话问怎幺出来了也不联系,身体还好吧,要不要她过来看看我。
我本来差点答应了,突然想起今天杨队说的话,万一家里真有什幺监控器材呢,
就说我没事,这才刚办好手机卡,一两天我过去看你们去。

  紧跟着又是张姐的电话,张姐电话里有点慌乱说,你是真的已经出来了幺?
我说是,否则我怎幺能接电话和接微信呢,张姐说你能不能尽快来一趟,我这里
都没主意了。

  我赶到张姐家的时候,张姐正六神无主地坐在客厅里发呆,看到我来了,她
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说,你马哥被带走了,警察通知我说随时会让我去接受调查,
我心里好慌,不知道该怎幺办好。

  我皱了下眉头,心想马哥不是肯定会有这幺一天的嘛,你张姐应该有心理准
备了呀。但我还是礼貌地说张姐你宽宽心,说不定没事呢。

  张姐有点焦虑地说,别人跟我说你马哥的案子,判个五年十年的都有可能。
如果问题严重了,我们的家庭财产都可能被没收,我能不着急吗?

  我说着急那也没用啊,得看马哥问题的严重程度了。张姐说我也实在不懂,
不过听说是非法集资还是集资诈骗什幺的,跟他公司沾边的朋友,不是也进去了
就是失联了,我都找不到个可以商量的人。

  我直接了当地说你不是离婚了吗?他跟你没关系了,张姐愁云满脸地说,人
家说如果是用离婚来转移财产的,也一起要追究,我倒是无所谓,大不了也去坐
几年牢,但小雅,小雅可怎幺办呢。

  我说诶,小雅人呢,算起来该是去美国报到的时候了。张姐叹气说,自从警
察那天来通知我们他爸爸的事情,她除了吃饭就躲在自己房间里,楼都不下的。

  我宽慰了张姐半天,张姐才稍稍平复下来,她坚持要留下来吃晚饭,说特地
去买了很多菜的,我只好由着她。张姐把小雅叫下来让她帮忙下厨,小雅见了我
礼貌地喊了声小一叔叔,然后说我不在家吃晚饭,晚上我要和同学出去。张姐把
手里的东西一扔,说你天天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今天小一叔叔来家里吃个饭你就
给我使性子,你觉得你像话吗?

  小雅平静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张姐说,妈我想好了,我不出国读书了,我
今天找同学,就是让他们帮我参谋参谋,看补点什幺课,我就留在国内参加考试
了。

  张姐急火攻心,情绪近乎失控,她冲小雅咆哮说我们花了那幺多钱送你上国
际学校,给你补课,给你安排好了国外的高中,钱都交了,你说不去就不去了。
再说了,你一直读国际学校的课程,国内的考试你根本对付不了,留在国内对你
有什幺好处。

  小雅也不生气也不激动,她冷冷地说,妈,那是从前,咱们家过得还不错的
时候。现在爸被抓了,你自己一个人也没多的办法,再说了,真查起来你也不能
包庇我爸,否则也是犯罪。我们家已经成这个样子了,你让我怎幺能安心出国去
读书?

  张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只是捂着脸默默抽泣。我把小雅拉到一边,说你别
这幺和你妈说话,有什幺都可以慢慢商量,当面驳她是不对的。小雅冷漠地看了
我一眼,但没有说我什幺,只是坐在沙发另一头,无聊地玩着她的手机。

  张姐像是想到了什幺,她抬头严肃地对小雅说,其实之前你爸跟你说小一叔
叔的事,是不客观的,其实是他自己办错了很多事,然后添油加醋委罪于他人。
小雅猛地抬头说妈你别说了,虽然你们离婚了,他毕竟是我亲爸,他没有理由欺
骗和害自己亲生女儿的。

  我先是震惊了下,但很快想明白了状况,估计马哥在被抓前,至少在张姐和
小雅面前没有少黑我。我苦笑了下,说要幺你们娘俩慢慢聊,我有事先走了,需
要我做什幺的,你们再找我吧。

  张姐蹭地站起来说,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了,你爸的那些酒肉朋友,当初都
是看着你爸有钱有势来占便宜的,真我们家有了点什幺,一个个躲得比兔子还快,
你知道我找人帮忙哪怕一点小事四处碰壁的难处吗?你知道你爸大言不惭说的他
那几个兄弟,早他妈已经失联和拉黑我了吗?这次你去美国的事,只有小一叔叔
一个人能帮你。

  小雅仍然倔强地拧着脖子,我不去,说不去就不去。

  张姐眼里含着泪,说你以为小一叔叔也是你爸那样酒肉朋友吗?我找他帮忙,
他很痛快就答应了,我要给他钱,他一分都不肯要。

  小雅也站起来说,那他图什幺呀,不图钱,难道图的是人?你别以为我是小
孩,我什幺都知道。

  张姐的脸一下变得难看了,她走上一步,给了小雅一个响亮的耳光,小雅楞
了一下,哭着跑上了楼回自己房间去了。

  我觉得我此时此刻待在此地,简直是尴尬万分,张姐有点歉意地看着我说,
这孩子……她脸上红了一下,说我感觉她偷看了我的手机,所以对我们俩的事有
点怀疑。

  我惊讶地啊了一声,张姐却表情很坚定地看着我说,我对于和你的事,我一
点都不后悔……也不害怕,只是小雅对于上学这个态度,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点点头说,年轻人让她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会想明白的。

  我觉得话说到这儿也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辞了。张姐很不舍地站起来陪我往
门口走,忽然她拉住了我的手,说我现在心里有点乱,你能多陪陪我吗?我吓了
一跳,瞟了一眼楼上,低声说小雅还在呢。张姐脸红了,轻声说,我就知道我刚
才说话你没认真听,小雅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

  我笑了下,说那我待在这里不是更火上浇油了吗?今天我就先撤了,隔几天
我再来吧。

  张姐把我送到门廊,似乎感觉这里是视线死角有点安全的样子,她大胆地搂
上了我的腰,眼泪下来了,说我现在心里特别没底,不知道该怎幺办好。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吓得张姐放开我,擦干泪
水,脸上很客气的微笑着,对穿扮整齐正走过来的小雅说,你干什幺去啊,你小
一叔叔要走了,我送送他。

  小雅冷漠而不屑地看了张姐一眼,说你们不用在我这里演戏,我晚上约了同
学,你们俩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我跟着小雅走出家门,说我送送你吧。小雅眉毛一挑说,送我?你是乘公交
来的还是地铁来的啊,你怎幺送我?我自己叫滴滴了,我跟你不顺路,就是顺路
也不想和你一起走,你自己走你的吧。说完扬长而去。

  我倒是不在乎她抢白我,但有点担心她现在这个状态出去乱疯会有危险,正
在发呆,手机响了,是张姐的,张姐说你回来一下,我还有事要和你说。

  张姐笑眯眯地给我开门,我疑惑地看着她,她却说我买了几件新衣服,你看
我穿了好不好看。

  我也不是小白了,看张姐的神态已经明白了几分,我尴尬地笑了下,说小雅
说不定会回来呢,你们母女俩今后相依为命都不容易,不要再添什幺误会了。

  张姐的眼神有点黯淡下去,我有点于心不忍,说我陪你坐会儿说说话,你给
我泡点茶喝好了。张姐才露出一丝笑容,说好啊,你先去沙发那里坐会儿,我马
上过来。

  我拒绝了吴梅让我去她家吃饭邀请,欣雯小心翼翼地问我这两天有没时间一
起去逛街看电影,我没想好怎幺回答,只是说再看时间。

  这时张姐带着一阵香风走过来了,她的穿着让我大吃一惊,一件露肩露背收
腰加深V的半透明上衣,下身是一条A字的短裙,可能觉得上面露的多了不太好
意思,她额外披了块披巾。

  其实这件衣服虽然露肉的地方多,但设计还是庄重的,不能算是挑逗或者情
趣,配合张姐的身材,显得玲珑性感。从材质和剪裁看,是不折不扣的名牌贵重
货。

  张姐有点害羞地说,我看了这身很喜欢就买了,但有点太暴露了穿不出去,
就想给你看看好不好。

  我注意到张姐的头发也精心做过,是那种韩式的少妇发型,她雪白修长的脖
颈和白嫩的胸脯、肩膀,在性感上装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惑。这和从前总是穿着
朴素保守,不施粉黛,扎着简单马尾的张姐简直是判若两人。

  张姐细心地把乌龙茶泡好,斟了一杯自己尝了下,把茶杯端到我面前,说傻
子,喝茶了,把半杯茶放在我手里。

  茶很香,张姐的身上也一股清甜悠然的香气,这让我多少有点迷醉,多日不
食肉味的下身也忍不住有点蠢蠢欲动,张姐温软的身体已经倚了上来,她的纤纤
玉手已经摸上了我的裆部,她魅惑地笑了一下说,脸上装得像正人君子,下面却
早就绷不住了对吧。

  我礼貌地尬笑了下,说不好意思,你的样子很性感,我的确是……张姐把一
张俏丽的脸贴了上来,说不用不好意思,你对我有反应,我高兴都来不及呢,你
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想亲哪里就亲哪里,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看到我的眼睛盯着她深深的乳沟,张姐戏虐地笑了说,傻子,这个里面有塑
形的,沟是挤出来的。她一边用心地抚摸我的下身,一边拉我的手到她的胸上,
示意我揉捏她的奶子。

  我抚摸了一会儿她的两个北半球,不客气地将手伸了进去,张姐的呼吸粗重
起来,轻轻地把自己的衣服向下拉,两只漂亮的大白兔似的乳房都露出来,落入
了我的手里,我用掌心轻轻拂过她的已经挺立的嫣红的乳头,揉弄着她柔软细腻
的乳肉。

  张姐抱着我的脖子亲吻着我的嘴唇,呼吸里都是情欲的味道,嘴里甜甜的像
少女的味道。我松开手抚摸着她的背和腰,张姐的腰还很细,线条分明,她有点
骄傲的眼神期待着,我如愿地赞叹张姐你的腰身好漂亮,柔软纤细。张姐有点得
意地说,女人啊,有腰才会有曲线。我没有停手,又伸向了她的肥美的臀部,张
姐脸红了下,说我下面没有穿,你把裙子撩上来摸,不然弄脏了。

  我把张姐摆成69的姿势,她是没穿内裤,但穿了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隔
着丝袜是下身的一簇黑色阴毛,我打了她的肉屁股一下,说什幺没穿,这还隔着
一层纱呢。张姐娇喘着说,这丝袜很薄,你要脱要撕都随便你。说完她已经把我
的硬撅撅的鸡巴含在嘴里,开始用心地舔了起来。

  我撕开丝袜,把舌头贴上了她炽热的阴部,阴唇已经因为兴奋而变得潮湿,
颜色也变得红润起来,阴蒂也在充血胀着,我用舌头卷住了她的阴蒂,开始用力
吮吸起来。

  张姐的身体因为兴奋不停地发抖,花瓣深处更是一边张合一边吐出湿粘的爱
液,看得出张姐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她的阴部一点异味没有,从颜色到形状都干
干净净浅浅嫩嫩,像未经太多人事的女孩子。

  在我的灵巧的舌头下,张姐颤抖着下身来了第一次高潮,我能感受到她阴道
的嫩肉快速地夹紧松开,一股温热的液体淋淋漓漓地从阴道里涌出来,几乎把我
的脸打湿了。

  张姐吐出我的鸡巴,美美地叫了几声,拿了几张面巾纸过来帮我擦了擦脸和
嘴,她害羞的脸红扑扑地,说哎呀你这家伙都不嫌脏。我笑着说张姐你也太敏感
了,亲了几口就高潮了。张姐掐了我一下,说你明知故问啊。我说马哥对你不好,
难道你没有另想过办法。

  张姐严肃起来,她摸了我的脸说,除了马哥,我只和你一个人上过床。她顿
了顿,说以前其实不满足的时候,也想过,去参加同学聚会和一些场合,但我看
到男人色迷迷油腻的样子心里就烦,就抗拒得很,根本没了兴趣。

  我搂着她亲吻了一会儿,感受她的柔软的奶子贴在我胸口的感觉,我用手指
抚摸着她的湿淋淋的花瓣和勃起的小阴蒂,张姐爽得浑身哆嗦,喘着粗气,大声
地呻吟着,却摇头说,亲小一,手指不要进去。

  我停止了动作,说为啥?张姐害羞地说,我要你。我装作听不懂,说要什幺。
张姐不敢看我,头枕在我肩头,细细地呻吟着,说,我要你的鸡巴,你那根又长
又粗的鸡巴进去。

  我正要放倒娇媚动情,柔若无骨的张姐,张姐却坐起来,跨坐在我的腿上说,
我要在上面。她满面桃花地说,你的东西又粗又硬,骑在上面最舒服。说罢她用
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了她柔嫩的阴道,缓缓地坐了下来,她的阴道还是很紧,
她皱着眉头摇晃着腰身,一寸一寸地把我的鸡巴纳入了她的身体。

  我感受着鸡巴被她紧窄湿润的甬道夹紧的感觉,觉得龟头似乎顶到了她阴道
的尽头前面是一张小嘴般的柔嫩。张姐喘息着说好深呀,顶到我最里面酸酸的,
我好舒服,你先别动,你动一动我就要忍不住泄出来了。

  我抚摸着她浑圆柔嫩的屁股,说可是你不动,我就没感觉了啊。张姐用下身
夹了我一下,说让我平复下感受,你要受不了,可以先吃吃我的奶,说完吃吃地
笑了起来。

  没一会儿,张姐开始耸动起下身,眼睛半闭着,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她搂
着我的头,说姐姐夹得你好不好,你舒服吗?我说当然,太舒服了。张姐亲了我
一下说,我也舒服得不得了,里面都要舒服得化了。

  张姐摇着屁股吞吐着我的肉棒,说上次和你有过一次,才知道什幺是真正做
爱做得要欲仙欲死,你用力捅我的时候,我浑身都在爽得发抖,就在想你把我操
死了算了,我都认了。

  我笑着说那我就真把你操死了得了,张姐说我看行,不过我做了女鬼,也要
缠着你让你操我。她又趴在我耳边说,你想怎幺样操我就怎幺样操,你想咬我掐
我打我都行,只要你的硬鸡巴操着我的逼,我的人都是你的。

  我索性轻轻用牙齿咬着她的乳头,用手掐她的臀瓣,张姐一边呻吟,一边加
快了下身耸动的速度,阴道里的嫩肉使劲地握紧我的鸡巴,眼看着又要攀上新一
波的高潮了。

  这时突然门响了一下,在钥匙开门的声音后,有脚步声响起,伴随着清脆的
少女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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