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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13-14) 作者:森下

2023-04-11 14:5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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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作者:森下
发于春满四合院

(十三)

列车达终点,车门一开,已经收到报案的捷运警察,立刻像抓抢匪般冲进来。

看见执法人员,虽然令我更感绝望,但他们总算拿衣服让我们遮羞,让诗允跟我免再于光天化日下裸身示众的冏态。

但接着,我们夫妻和那胖子,就在众目睽睽中,以妨碍风化的现行犯被上铐带走。

这时诗允酒意已退了一大半,知道自己的耻态被公开目睹,羞得无地自容,一度抓住我胳臂寻求支住,却又自觉愧歉立刻放开,最后是我紧紧搂住她颤抖的香肩,用行动表达我没怪她,她才溃决啜泣起来。

进了警局,警方开始问笔录,第一个问题便是各自的名字。

报过了姓名,接着就问我们彼此间的关係。

我告诉问案的警察,我跟诗允是夫妻。

「先生说两位是夫妻...」

那警察看着诗允求证:「是真的吗?王小姐,两位的关係。」

「嗯...」诗允在我身边一直无颜抬头,只是轻应一声。

那警察却懵懂了,手中的笔微指摊在一旁、快要睡着的含滷蛋,又问诗允:「那这位跟妳的关係是?」

那头肥猪完全没把妨碍风化跟进警局当一回事的样子。

诗允却激烈颤抖起来,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剩泪珠一直掉。

「我太太跟他没关係!我们不认识这个人!」我情急之下脱口为她自清。

但这一话急,却让之后的问题更加难堪。

「可是你太太跟这位先生在捷运上,怎麽会有那种行为...」

我感觉妻子柔夷紧抓我的手,一直在颤抖。

「那是...」我想替她解释,脑袋却空白一片,不知该如何回答这问题。

「对不起,我们来迟了...」

正当我和诗允陷入窘境,嘉扬跟凯门突然走进来,还带了一名西装笔挺的油头男。

嘉扬告诉问案员警:「我们是林育桀先生的同事,来办手续带他们出去的,这位是律师。」

「他们犯得不是什麽重罪,随时都可以离开,但依规定还是要作完笔录。」那警察说。

「当然,请继续。」嘉扬看着我,眼中尽是幸灾乐祸之意。

我忿然回瞪,员警却还没放弃之前那个问题:「请问王诗允小姐,跟这位韩鲁晋先生的关係?」

「韩鲁晋」就是那头肥猪「含鲁蛋」的本名。

「我...跟他...我们...」诗允被迫回答,却不知该说什麽,羞慌到指甲深掐进我的手背。

「我是他们的律师,可以帮她回答吗?」那油头男这时开口救了我们。

「是,当然可以。」警察回道。

「我的当事人夫妻,因为有特殊性癖,所以太太常在外面寻求陌生男性发生性行为,然后先生在旁边观看...」

「你...」

我刚想反驳,嘉扬的眼神,却让我硬生生忍住要说的话。

因为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有人帮我们解围,不论什麽答案,总比得自己说出口来得轻鬆。

儘管是无比屈辱。

「是这样吗?」员警问我跟诗允。

我咬牙默默点头,诗允怔了一下,看我一眼,泪水又滚下来。

「太太呢?」那员警转而问她:「对律师先生的回答有没有意见?」

「...」她沉默了二秒,哽咽说:「没有...」

「好,请在这裏签名。」

警察将写好的笔录推给我,递来一支笔,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写下姓名。

「换太太在这裏签名」他换将笔录挪到诗允前面。

诗允怔怔望着桌上的纸,心情似乎激烈起伏。

「太太,笔录有问题吗?」员警见她迟迟未动。

她抬起令人心疼的苍白花容,颤声问道:「请问我们...会被判罪吗?」

那警察严肃回答:「嗯,应该会被以妨害风化起诉,或许初犯可以缓起诉,最终还是要看检察官的决定,但罚锾是免不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诗允闻言,泪水立刻在眼眶中荡开:「那...我要求改笔录...都我自己的行为...跟我先生没有关係...不要起诉他...」

「北鼻...」我胸口一热,握住她冰冷的玉手:「没关係,我也有责任,我们不是说好,不论发生什麽事,都要一起承担...」

「可是你是男人...要出门在外...我大不了不要出去...」她哽咽地说。

这些话虽然让我感动,却也刺伤我的自尊心,我看嘉扬跟凯门那两只畜牲都在偷笑。

「决定好了吗?」员警有点不耐烦:「要重录笔录?」

「不!不用!」我斩钉截铁。

「不是问你,是问你太太。」那警察冷冷说。

嘉扬他们带来的油头律师,这时又说:「王小姐,如果笔录没错,我也建议妳就签名吧,如果想保护妳先生而改笔录,恐怕难以取信检察官,对妳先生或你,只会更不利。」

六神无主的诗允,此时除了掉泪外,也只能拾起笔,签下自己芳名。

「我的当事人可以离开了吗?」那油头律师问。

「可以了,谢谢两位的配合。」员警收起文件。

ㄧ出警局,走到对面停车场,我按捺不住怒火,正想向凯门那溷蛋讨公道,却来不及发飙,就有一辆九人箱型车开到我们面前。

侧门门打开,探出头的居然是阿大跟凃男。

「上车吧,要带你去医院结扎!」涂男跳下车,绕到我背后,不顾我羞愤抵抗,硬要将我推上车。

忽然一双玉手抓住涂男满是肌肉的胳臂。

我的妻子可怜兮兮地哀求那些人:「今天先放过我们...求求你们...能不能改天...」。

「废话!妳也要一起来!」坐在车里的阿大探出身,一把将她拉上车。

「啊...不要...」她被男人抱在怀裏、软弱地挣扎,短裙下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一阵乱踢,却被阿大的腿反压制住。

「你正妹妻子上车了,你要自己留在这里吗?」涂男满是菸酒槟榔味的臭嘴在我耳边说。

「北鼻...别管我...你快走...」诗允在阿大怀里放弃抵抗,看着我哽咽要我自己逃。

我能体会她不忍心我被带去结扎的心情,但我也一样放不下她。

「算了,你就留在这裏吧!废物!我们只要有她就行了。」

涂男这时留下我也要上车,这流氓看我妻子的贪婪眼神,彷彿巴不得在车上就要将她就地正法。

这要我如何能放心让她自己一人?

「等一下...我跟你们去!让我上车!」我急忙在他们要拉上门前一秒挤进车厢。

车门「碰」关上,驶出停车场,转往医院方向,我已经回不了头。

「北鼻...你为什麽要上车...」诗允啜泣呢喃。

「反正我们逃不掉,早一天、晚一天而已...」

我挤出笑容安慰:「就当作小手术,不会有什麽危险。」

「嘿嘿...妳老公好想得开...」坐我右边的涂男狞笑说:「这麽没用的废物,我看以后妳跟我好了,叫我老公,妳是我的北鼻,我不会亏待妳...」

「放屁!」我转头怒斥,那流氓却往我脸上直拳,瞬时我像被铁球撞到鼻樑,眼前全黑掉。

「住手!你为什麽打人!」天旋地转中,只有听见诗允在尖叫。

「他流血了...你们好过份...放开我...」

「死不了啦!妳安份点!」

「放开...」

「别乱动,本来乖乖的,看废物被打就变这麽泼辣...」阿大似乎努力在制住挣扎的诗允。

「我要看他...让我起来...北鼻...」

「看来要堵住妳的小嘴...换我来...」

涂男兴致勃勃说,我听到他起身走到后面的声响。

「住...放开我...」

「唔...放...唔...嗯呜...唔...」

渐渐诗允的抗议,被不甘的闷喘取代,连我座位椅背不断被她挣扎踢到的震动次数也愈来愈少、愈来愈小力。

我知道那流氓就在我后面欺负她,我却无能为力,温热咸腥的鲜血,一直流进嘴里,我只能紧紧捂住鼻子,看何时能从一片漆黑中解放视力。

不知隔了多久,我总算有自主能力,第一件事就是回头看诗允,这才发现她坐在涂男怀中,不知为何已不再抵抗。

原本身上衣裙被脱掉,那流氓正为她赤裸的胴体套上另一件像洋装的连身服。

「北鼻...你还痛吗...对不起...我...」

她对于自己没有反抗,泪眸满是羞耻与愧疚,但仍掩不住对我伤势的关心。

「我不要紧...」我说,但立刻怒视涂男,想站起来。

「北鼻....」诗允怕我又被那流氓打,立刻叫住我:「别这样,我没关係,我们听他们的好吗?」

「对啊。」嘉扬这时说:「听你老婆的话,乖乖让我们摆布就对了,我刚刚跟她说再不配合,你们缺陷的儿子就没办法出国动手术,她立刻就听话了,你呢?难道想要儿子短命吗?」

我握紧的拳头,终于慢慢鬆开。

本来我们夫妻俩,今天就是为了喆喆,打着牺牲到底的决心出门,如果现在冲动误事,一切忍耐和努力就白费了。

此时,诗允已经让涂男换上洋装,那套小洋装紧紧包覆她苗条纤细的诱人胴体,而且下摆几乎与大腿根齐高,坐在那流氓腿上,要紧紧夹住玉腿,才不会令没穿内裤的裙底曝光。

「小宝贝...妳真诱人...好想现在就吃了妳...」涂男兴奋说着,两张大手在她身上乱揉,呼吐全是浓浊的鼻息。

诗允碍于喆喆的缘故,只敢微微抗拒,没穿内衣的酥胸,隔着薄布被蹂躏成各种形状,充血的乳头清楚凸起。

「但还是要忍耐到医院再做爱...妳忍耐一下啊...一定很想要吧...」

「医院...不行...那裏怎麽可以?」被弄到
微微娇喘的诗允,惊慌摇头。

「妳忘了,还欠我买保险套的钱四千块?要换十次休干?」那流氓狡诈地说:「妳自己承诺过,我随时想要都可以的喔。」

「但也不能在医院...要也是要找地方...」

「妳还不懂吗?」一旁嘉扬冷冷打断她:「妳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除非不想救你们小孩。」

我捂着仍剧痛淌血的鼻子,愤恨地说:「我也不明白!为什麽要在医院作那种事?你们到底什麽居心?」

「当然是刺激啊!嘿嘿」涂男淫笑说:「你在裏面结扎断后,我和北鼻在外面偷偷休干,多兴奋啊。」

「别太过分!...」我嚥不下这口气,嘉扬却立刻打断我:「再吵,我就跟老闆讲,把你送进监狱,到时你美丽的妻子跟生病的小孩怎麽样,你完全看不到,也就不用再担心了。」

嘉扬的恐吓很有效,让我跟诗允瞬间都沉默了。

到了这种地步,像被无形枷锁绑得牢牢的,除了压抑愤怒、屈辱与不甘外,只能任人摆布。

车终于到达医院停车场,我和诗允、嘉扬、凯门、阿大、涂男,还有开车的忠义下车,一行人浩荡走进这间中型规模的泌尿专科诊所。

下午的诊间等候区,大约有五组病人在侯诊,其中两组是一对,分别为年约二十几、以及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女,应该各有一人是陪伴侣来看诊。

另外三个等候的病患,都是五十岁以上的欧吉桑,男人到这年纪,似乎泌尿道问题特别多。

而我,只感觉自己像被带来作绝育的猫狗,跟那些「人」不一样。

嘉扬跟凯门一路在我两侧,彷彿在押解我般,半逼着我走到诊间前的报到柜檯。

我忍着屈辱,将健保卡交给护士。

那年轻护士抬起头,看见三个男人站在面前,原本甜美的笑容忽然有些凝结。

想必她应该第一次遇过二男陪一男来看泌尿科的景象。

不过她愣了二秒,表情就恢复自然:「林育桀先生,今天是要看哪方面的问题?」

她水汪汪眼睛看着我,我实在没勇气回答,虽然结扎不是什麽耻于开口的事,但我的状况是被同事霸凌押来的,因此心理障碍很大。

嘉扬在后面戳我两下,要我说话。

「结...扎...」

「啊?对不起...」小护士似乎听不清楚我刻意压低声音又含煳的回答。

「大声一点啦,人家听不到!」涂男不知何时也站在我身后,在我耳边大喊,吓得我差点跳了起来。

「这位先生,诊间说话请放低音量。」小护士瞪了涂男一眼。

接着又看向我,甜笑问:「可以再告诉我一次吗?刚刚没听清楚。」

涂男哼了一声,他这种土流氓,和我这斯文帅气的书生类型,在异性面前的吃香程度高下立判,只是虽然我大胜,心中却没一丝一毫优越感。

因为我的正妹妻子,早就被这土流氓所染指。

「快说啊,人家问你。」换凯门催促正发呆的我。

我牙一咬,将自尊心踩在脚下,只求长痛不如短痛,用她绝对听得到的声音回答「我...来结扎...」

「嗯,好。」护士拿健保卡查了一下电脑,再抬头对我说:「您的预约号码是16号,还有2号。」

「好...谢谢...」

她的目光明显对于一个要来结扎的男人,居然是由三个男人陪同感到怪异,但神色仍然算镇定。

「对了,他今天就能手术吗?」嘉扬问。

「请问您是...」小护士虽然年纪轻,但很有警戒心,没有回答非本人问的问题。

「喔,不好意思,我们是他同事,是这样的,我们这位同事比较害羞,不敢自己来,要我们陪他。」嘉扬微笑扯谎。

小护士看向我,用徵询的眼神。

我点了一下头,嗫嚅道:「没错」

想必她此刻心中一定在嘲笑我的胆小和荒唐。

可她还是维持一派自然:「是的,林先生是约今天立刻动刀没错,因为小手术,在诊间作就行了...」

「还有」她拿出一张同意书:「虽然是小手术,还是要签同意书,本人填妥后,看那一位要在联络人上签字?」

「他太太有来,请她签好了?」嘉扬立刻说。

「我不...」我听见诗允软弱的抗拒声,人就被推到我身边。

护士看见她,第一时间张大嘴,表情再也掩饰不住惊讶。

因为诗允那身窄小洋装,连屁股蛋都快遮不住,而且裏面空无一物,微微透光的白色布料,让两颗乳头清楚激凸、甚至两腿间的私密处都隐约能看穿。

而且这时涂男两张咸猪手,还很随便的从后面穿出来,抱住她性感小腹,关係让人难解。

小护士傻了好几秒后,才问:「请问小姐...是林先生的配偶?」

诗允碰触到我臂膀的肩头一直在颤抖,快哭出来似的「嗯」了一声,说「我是...」

这时,隐约听见候诊的人窃窃私语,我只觉脸一直热起来,羞耻到快站不住,诗允当然更不用说。

「那就请两位先到后位区,看过同意书后如果没问题,签完名交给我就行了。」

我不想再拖延这种屈辱的时间,一分一秒都不想,支支吾吾说:「我们...没什麽问题,现在...就能签。」

「好。」她递给我笔,我在手术同意书本人处签上名字,再将笔交给诗允,诗允也颤抖地完成签名。

然后,我们夫妻就在嘉扬等五人看似陪同,实则监迫下,走到等候区最后方。

诗允被涂男还有阿大带到最后一排,我则和嘉扬、凯门、忠义坐在她前面一排。

才坐下没多久,就听到后方传来诗允微弱的哀求。

「你别这样...这裏有别人...」

「有别人才好啊...更刺激...」

我愤然转头,看见那流氓强搂住我妻子,正在她脖子上索吻,手也伸进她紧夹的诱人大腿间,短洋装下摆已经缩到腰部,下面完全赤裸。

诗允苦闷地挣扎,穿着小凉鞋的光润脚ㄚ,一排洁白脚趾都因小腿肌用力而屈扣。

「你住...」我咬牙切齿,但狠话才说二个字,身边两个恶僚就一人一手,搭住我肩膀,警示意味浓厚。

「安份点,难道你想引人注意?」嘉扬压低声音说,同时把我的脸扭回来。

果然坐在我前面二排那对年轻男女,已经不时在侧脸偷看。

另二个欧吉桑也站起来伸懒腰,假藉活动筋骨,有意无意转向这边。

他们或许不是听到什麽动静才想窥视,而是刚刚我们在报到柜檯早已引人注目。

还好诗允和涂男坐的位置刚好有根柱子遮蔽,勉强能挡到一些狐疑的探索目光。

「嗯...」后方传来涂男浓浊的鼻息,还有诗允的闷喘。

我忍不住再转头,两人已经吻在一起,那流氓藉由诗允害怕被发现、还有手在她两腿间抠挖,舌头成功地闯进她小嘴恣意搅动。

诗允已经酥软无力,两条瘦美的大腿夹不紧,不时随着那流氓手指抠弄的动作开閤。

啾汁啾汁的水声,透露她的阴道已经十分湿润!

那声音就像刀一样插着我的心。

自从被张静师徒调教后,她的身体似乎愈来愈敏感。

而坐在同排另一头的阿大,假装若无其事,一手却拿着手机在侧录,嘴里还念念有词

「不要一直转头」嘉扬又出声警告我,一手从诗允的包包中捞出她的手机丢给我,又把一颗小蓝芽耳机塞进我耳孔:「想看这给你看。」

我拿起手机,上面赫然是阿大正在拍摄的直播画面,所在的平台就是那个痴汉66旅的网站。

(我们在泌尿科诊所...带正妹人妻的丈夫来结扎...他是16号...还要再等两号...)

(可以看到,人妻下面都没穿,我们的社员涂猩猩正在挖人妻的逼...她害羞的样子很迷人...)

原来那溷蛋竟然在作实况转播!

我愤然转头,阿大把手机镜头对向我,作势要我跟镜头打招呼。

「安份点,乖乖看!」嘉扬再度抓住我脑袋,把我的头转回来。

我已觉悟抵抗他们,只会招致我和诗允更多羞辱,只好满腔愤恨看诗允的手机。

(她老公刚刚转头跟大家打招呼...看起来要被结扎心情还没太差...)

「蹲下去,帮我吹硬...」

我听见涂男命令她。

萤幕中诗允摇头,但硬是被涂男从椅子上拉起来,被迫屈蹲在那流氓张开的两腿间。

这时彷彿更多侯诊的人发现这边有不寻常的状况,大家回头率频繁,那对情侣中的男性,还把手机拿高想要拍,但可能被椅背挡住拍不到,以至于他手一直在移动。

「是在作那个吗?」

我依稀听见女生小声问他男伴,另外的人也伸长脖子往后看。

「不知道,现在看不到...刚刚在亲嘴的样子...」男生小声回答,手机仍举高试图拍到些什麽。

「但要来结扎那男的不是她老公吗?她怎麽跟别人...」女生不解问。

刚刚我们在报告柜檯说的,那些人都有听到。

「嘘!」男生要女生小声一点。

这时护士看大家都往后看,也站起来问:「有什麽事吗?」

我心脏一阵紧张痉挛,被迫蹲在狭小椅排空间,正帮那流氓拉下裤鍊、掏出半硬粗长肉棒的诗允,也吓得不敢动。

「请问16好还要等多久?」嘉扬这时站起来问,转移了焦点。

前排那些人这才转回去假装没事。

「应该快了吧,请再耐心等一下。」小护士回答。

我默默握紧拳头盯着手机萤幕,那流氓好像完全不怕被人看到,这时已将爬满强壮血管的鸡巴硬塞进诗允嘴里。

诗允虽然用哀求目光仰望那流氓,却得不到同情,换来被手按住脑袋瓜,只能流泪吞吐起来。

(好羡慕涂猩猩...)

(能在无能丈夫结扎时干正妹人妻...真的好幸运...)

(对啊,早知道我也要借他们买保险套的钱。)

直播平台底下的留言蜂拥跳出。

我脸上滑下热热痒痒的屈辱泪水。

「16号林先生」护士的叫号唤醒我。

「走了,轮到你了!」嘉扬拿走我手裏的手机,要我动身。

凯门和忠义也同时站起来。

他们三人要陪我进诊间,留涂男、阿大跟诗允在外面。

想到结扎还有同事在旁边监看,而妻子在外头让那流氓姦淫,屈辱的心情让我恨不得一头撞死!

(轮到无能丈夫结扎了,我们会有另一个画面直播,跟老婆被干的直播双画面一起呈现)

我虽然没了手机,但阿大的声音仍透过蓝芽耳机传入我耳中。

这时忠义露出诡异笑容,伸手按了一下他胸前口袋插的笔,想必是针孔录影器。

小护士看到居然又是三个男人陪我进诊间,而不是我妻子,脸上狐疑程度更甚。

「这三位要陪你吗...」她忍不住打量我跟身后三个人。

我还来不及回答,嘉扬就笑嘻嘻说:「是的,他胆子小,比较需要朋友的陪伴。」

「嗯...」护士忍住笑,体贴地帮我打开门:「林先生,你们同事好有爱,真羡慕你,请进吧。」

我人生第一次体会想找地洞钻的心情是什麽。

偏偏这时蓝牙耳机又传出涂男的声音。

(真乖...被妳吹得好硬...坐上来...放进去犒赏妳...)

(不...会被看到...放过我...)诗允小声的哀求,也透过耳机传来。

(少废话...妳欠我的...保险套给妳...帮我穿...)

(不...)

(快点!)

诗允没再出声,只剩紊乱的呼吸,还有撕开塑胶封套的细微声音,看来已经屈服在涂男淫威下。

隔了几秒,涂男压低的嗓音又说(坐上来!)

(哼...)诗允羞喘一声,似乎被强拉到流氓腿上。

「住手!」我一时气愤脱口喊出来!

「住手什麽?」回过神,才发现一名约莫六十岁穿白袍的医生疑惑看着我,我因为听入神,不知呆立在他面前多久。

「没什麽,他只是太紧张了。」嘉扬双手按住我肩膀,压迫我在看诊椅坐下。

「是太紧张吗?」医生向我求证。

嘉扬跟凯们都微笑盯着我。

「是...我有点紧张...」我只好这麽回答。

「不用紧张,这是小手术,你是吴总介绍来的对吧?」原来这医生跟吴总熟识,我只任人摆布安排,所以完全不知道。

「是的,我们都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他想结扎,但太害怕,一直求我们陪他来。」嘉扬赶紧代替我回答。

「哈哈哈...」医生大笑,说:「我已经帮上千人结扎过了,叫我千人斩都不为过,你可以放心啦,保证少血无痛的!」

那医生自以为幽默,嘉扬他们三人也捧场的陪笑,只有我完全笑不出来。

(嗯...)蓝芽耳机传出诗允忍耐的娇喘声。

阿大似乎暂停旁白,只让诗允跟涂男真枪实弹上直播。

(有进去吗?)那流氓问她,声音虽小、却极度兴奋。

(嗯呜...有...)诗允的回答彷彿快哭出来。

(进去多深?)

(很...很深...求求你...到别的地方....这裏会被...看到...)她上气不接下气,似乎被迫在那流氓身上扭动。

(不会,有柱子挡着...他们看不到...妳乖乖听话...我快点结束...)涂男小声哄骗。

(嗯...嗯...)诗允似乎认命了,没再说话,只是娇喘愈来愈急促。

(有顶到底吗?我的龟头...顶到妳的花心吗?)

(...)

诗允没有回答这淫秽的问题。

(妳要乖乖回答...我兴奋才能快点结束...知道吗?)

(嗯...嗯...)

(那快点说...我的龟头...有顶到妳花心吗?)

(有..唔...有...顶到...)

(顶到是什麽感觉?...告诉我...让我兴奋...)

(都...麻了...身体...都麻了...)

「林先生!林先生!」妒火燃烧的我,魂魄再度被医生叫回诊间的世界。

「你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紧张,都掉眼泪了。」医生严肃地看着我。

「我们在这裏陪他动手术,他可能会轻鬆一点。」凯文说。

「那好,你们就在这裏陪他吧。」

原本在门外报到处的小护士这时开门进来,递给我一套手术病患穿的宽袍。

「请换上这件术服,术服裏面不要留任何衣裤。」

「换好后请仰躺在手术床,左右小腿放在腿靠上。」

她指着诊间ㄧ隅一条长型术台,它跟妇科内诊椅一样,两边各有一根腿靠。

我拿着衣服,呆立在原地,这裏没有任何可以换衣服的隐蔽处。

「请问有什麽问题吗?」小护士忙着准备器械,可能见我没有动作,转过来问。

「请问...换衣服的地方?」

她噗哧一笑:「在这裏换就好了,别不好意思。」

我看到嘉扬他们嘲笑的目光,这种过程真的比凌迟还难受。

「对啊,快换吧,还是要我们转过身?」凯门笑着说。

「好啦,你们别逗他了,他已经很紧张...」小护士贴心替我解围,可能真的同情我。

「还是你要到外面厕所换?」她体贴问我,但这种不知道别人发生什麽事的体贴,只让我更感屈辱!

「不!不用!」我一咬牙,直接在他们围观下把衣裤脱得精光、套上那件术袍。

然后爬上手术台躺下,两条腿分别抬上腿靠,用屈辱的姿势,将生殖器完全敞露在赤裸的空气中。

「很好喔...」小护士像哄小孩般称讚的语气:「别紧张,现在帮你除毛...啊...原来你自己刮乾净了。」

我脸上宛若千只蚁爬,把头转向ㄧ边,不愿与嘉扬他们的目光接触。

阴毛是凯门他们之前强行帮我刮除的,还好在警局,我有将捷运上那些恶少在我身上的涂鸦擦掉,不然小护士不知会如何看我!

「那就帮你消毒啰,会凉凉的,不要紧张。」

「嗯...」我应了一声,泪水从眼角滚落。

接着只觉阴茎被翻到肚皮上,用胶布贴住固定,然后阴囊被涂满冰凉的液体,碘酒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

耳机中,仍断断续续传来诗允时而忍耐、时而激烈的娇喘。

(舒服吗...快告诉我...)涂男那流氓一直小声逼问她感觉。

(嗯...嗯啊...舒服...你快一点...结束....求求你...呜...有人...在看...他们都...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啊,有什麽关係...反正护士不在...在帮妳丈夫结扎...就让其他等看诊的人看...看我们多恩爱...)

(不...好羞耻...好害羞...)

(就爱看妳害羞...)

(嗯呜...不...)

(...叫我老公...跟北鼻...让他们都听到)

(不...好羞...嗯...嗯啊...别那麽深...都麻了...呜...)

(想把妳衣服脱掉...在这裏...让妳裸体...跟我作爱...)

(不...嗯...不行....会被看到...哼...)

(我就要...把手举高...让我脱...乖...)

(嗯...呜...)

(对...就是这样...好听话...都脱光了...小北鼻...妳光熘熘正在跟我交配...好多人在偷看....)

(呜...好羞...我好羞...)诗允激烈娇喘羞泣。

我听着妻子被那流氓予取予求,他们弄的那麽不堪、无耻和激烈,想必所有诊间等候的人都知道了。

「放鬆,你好紧张,肌肉都是紧绷的...」不知我此刻心情的小护士,还微笑拍着我肩膀安抚。

「要打麻醉喔,会有一点点痛,要忍耐一下。」

「嗯」头转向墙壁的我,只能应一声,因为开口可能就会哭出来。

下体传来针刺的剧痛,但却比不上心痛的百万分之一。

(叫我...北鼻...我弄得妳舒服吗?快说!)流氓的声音继续传进来。

(呜...北鼻...舒...服...嗯呜...慢一点...呜...别那麽勐...麻....麻掉了...脚...抽筋了...)

耳机中,除了诗允失魂的哀鸣外,连啪啪啪生肉撞击声都隐约听见,到这种程度,根本掩饰不了任何人了,整个侯诊区的人,想必都已大方在观看我赤裸裸的妻子跟那流氓在性交。

(我抱妳起来...让大家看...)那流氓显然兴奋到爆表,意思应该是要用火车便当的体位,将我妻子不堪的样子全展示给侯诊区的人看!

(不...呜...不要这样...嗯...啊...)耳机传来诗允软弱的抗拒后,接着就是一声酥软哀吟,想必已经被涂男抱起来。

(害羞吗?...)

(嗯...羞...好羞...呜...怎麽插...这麽深....麻...全麻了...)

(抱紧一点...大家都在看我们...)流氓下令。

(嗯...抱紧...呜...抱紧...了...)

我咬紧嘴唇,强忍住悲愤泪水和颤抖。

「会痛吗?」正在我卵囊上动刀的医生,狐疑问道:「麻药应该生效了啊。」

我用摇摇头回答。

「摇头应该是不会痛,可能只是紧张,哈哈。」嘉扬代替我表达。

「真的是紧张?」医生又问。

我实在连说话的动力都没有,于是点点头敷衍过。

「嘿,没见过这麽胆小的男人呢...」医生忍不住揶揄:「就快好了,输精管拉出来了」。

「原来输精管是长这样。」

「哇,切掉了!」

凯门跟忠义看着我正被动刀的生殖器,兴致勃勃讨论。

「我们想跟输精管还有它的主人合拍一张,当作同事爱的留念,行吗?」

医生沉吟了一下:「好吧,看你们感情这麽好的份上,我破例一次,但千万别传上网。」

「没问题,我们保证不外流,只当作纪念。」

「喂,育桀,看这边啊!」凯门拍拍我。

我知道如果不遂他们的意,这种羞辱折磨就会更长,只好把脸转正,让他们夹着刚剪下来的一截输精管,几颗头围在我旁边拍照。

耳机未曾间断的淫声秽语,此时火上加油的荼毒我的尊严和灵魂。

(北鼻...叫我的名字...海龙...说北鼻...被插得....很舒服...)涂男喘吁吁,好像在跑马拉松。

诗允激烈呻吟也断断续续,应该正被那流氓抱在身上抛动,用屁股吞吐肉棒。

(快叫...让海龙老公兴奋...)涂男又在催逼。

(哼哼...嗯嗯...海...龙...老公...你的北鼻...舒服...哼哼...哼嗯...嗯呜...脚...脚又抽筋...呜...都麻了...)

听见心爱的妻子被那流氓干到脚心抽筋,还喊对方名字、称自己是他的北鼻,我的心彷彿没上麻药就被剖开一样痛,也完全没注意嘉扬那些人跟我合拍了几张照片。

「好了吗?」医生问:「我要电烧剩下来的输精管了。」

「好了、好了!」那些同事总算离开我身边。

一阵轻微的焦味后,医生完成结扎,帮我缝合伤口。

「完成了。」他拍拍我的腿:「是不是一点都不痛?」

屈辱的结扎完成,但对我的绝育手段,这才只走一半。

嘉扬问:「医生,他是不是还要照X光?」

「喔,对,等一下跟我们护士小姐去X光室...」

「风险同意书签了吗?」医生问小护士。

「签了。」

「虽然你签了风险同意书,但我还是要提醒,这种程度的睾丸X光照射,极可能永久绝育的,你真的了解吗?。」医生严肃地向我求证。

「...」我实在不知道该答什麽,这一切都是被逼的,但为了喆喆和我们家,根本没退路。

嘉扬看我不说话,催促我回答:「医生问你啊,真的确定要做?」

他的眼神明白透着威胁。

「我知道...我确定要作...」

「那好吧,密斯温,麻烦妳带他去。」

「是的,请跟我来,衣服暂时不用换。」

我从手术台上起来,刚缝合的伤口隐隐作痛,这时耳机已经没有继续传来声音,我不知道是连线断了,或是那流氓已经跟我妻子完事。

但对于推门出去会看到什麽景象,我实在不敢想,尤其又有小护士陪同,因此忽然踌躇不前。

「怎麽了吗?会痛?」小护士关心问道。

「嗯...有点...」我只嗫嚅回答。

「你还真的不像男人...」医生忍不住酸道。

「别这样说他嘛!痛很正常的啊...」小护士替我说话:「没关係,我们走慢一点,我帮你开门。」

嘉扬那些人起哄:「哇,人帅真好,护士小姐都心疼你...」

小护士脸一红,嗔道:「别理他们,我们走。」

她拉开门,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垂首走出诊间。

「妳老公出来了...」

一踏出去,就听见涂男的声音。

我鼓起勇气抬起头,他跟诗允刚好站在我面前。

让我心安的,是诗允没有一丝不挂,看来在我们出来前,就已穿上衣服。

但当我仔细看,才发觉她身上小洋装明显是急乱中套上,不仅穿反,而且下半身根本没盖住屁股,刮净毛的耻丘露出一半,隐约还看到刚被蹂躏过的新红嫩缝。

被干到腿发软的她,两条胳臂紧紧勾住涂男,踩在鞋带已鬆小凉鞋中的两张圆润脚ㄚ虚浮无力,完全靠涂男的手紧揽住细腰,才能勉强不软下。

更让我嫉愤,是她两片脸颊绯红似火烧,一对凄迷水眸,羞愧中难掩情慾的溷乱,激凸两点的诱人酥胸还在快速起伏。

而那些坐在候诊去的人,脸上强装镇定却个个心神激荡的神色,完全证明了刚刚看了一场不堪至极的淫戏!

「你们...」小护士杏眼圆睁,上下打量涂男和我妻子。

搂着诗允的涂男也只穿背心,露出精壮体格,没扎好的裤子、裤裆还高高隆起。

「你们刚刚在作什麽?」小护士不知道是不开心他们在医院疑似行为不检,或是为我不平,板起脸说:「请你们行为检点一些,这裏是医院...」

「我们又没做什麽?干嘛那麽凶?」涂男嬉皮笑脸地回嘴,一副淫人妻女得意状,又将诗允搂得更紧,我真想扑上去跟他拼命。

诗允羞耻地紧贴在流氓身边,连抬起脸的勇气都没有。

「最好是没作什麽?」护士转向诗允:「这位小姐,可不可以把衣服穿好?这裏是公共场合,至少有一点基本自重好吗?」

「是...对不起...」诗允玉手放开涂男,想将自己上缩的裙摆往下拉,却因为没力气加上洋装太短,努力拉下又一直缩上去。

小护是见状,只能叹息摇头:「妳先生在裏面动手术,虽然是小手术,你没进去陪也就算了,但总不能跟这...」

诗允已经被数落到无地自处,玉手紧紧拉住想往上缩的洋装裙摆。

「护士小姐...」我不忍看她样子,帮她向那护士辩解:「我太太,跟这位先生不会有什麽不检点的行为,妳别误会她...」

小护士转头看我,从一脸无法置信、慢慢变成怜悯和鄙视:「是吗?...那好吧,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麽?走吧!照X光!」

我跟着态度转为冷漠的小护士,走出了候诊区,转搭电梯到地下的X光室。

(他们走了,我们继续...)才一踏入电梯,耳机立刻又有涂男的声音。

(不...不行...大家都知道了...)诗允羞苦求饶。

(没关係...这裏是厕所...妳小声点不会有人听到...)

原来涂男把她带进男厕继续!我默默握紧拳头在颤抖。

(不...嗯...唔...)耳机传来闷喘的声音,诗允应该正被涂男强吻。

一阵激烈啾叽声后,涂男浓浊的喘息佔满了耳机声道,好像在做什麽激烈的动作。

几秒后...诗允近乎哭泣的抗议。

(呜...又...进去...怎麽这样...)

虽然没画面看,但听也知道她再度被那流氓的肉棒插入。

(当然啊...我还没射出来呢,怎能结束...)涂男压低嗓音说。

(求求你...快点结束...嗯...啊...别那麽大力...好深...)

(什麽东西好深?)

(你的...弄好深...子宫...都麻了...麻掉了..呜...)

(这样不是很爽吗?快叫海龙老公...)

(嗯..嗯...啊...老公...)

(没加名字、不行!再说一次...)

(嗯...海龙...老公...嗯啊...)

(妳是谁的北鼻?...说...)

(我...嗯...是海龙...嗯啊...老公的...)

耳机除传出他们不堪的淫语,还有啪啪啪的声音,无法想像在窄小的厕所做得多激烈!

(我们都脱光...脱光光...像野狗一样交配...)

(呜...不...)

....

「林先生,好了喔。」

我被耳机声音虐心到灵魂不知飘往何处,一直到小护士打开X光室的门,说已经完成拍摄。

这时,我的精虫应该已经全军覆没,再也无法重生。

「可以把衣服换上,我们回诊间请医师跟你解说X光片拍摄结果吧。」

她将我的衣裤捧还给我。

其实根本多此一举,我的睾丸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他们要我绝精,才强迫我主动要求作这种永久伤害性的检查。

回到诊间,嘉扬那些人还是跟我一起进去,果如预期答案,医生说片子看起来睾丸没问题,完全没有肿瘤的迹象。

嘉扬这时又偷偷戳我,暗示我问他们要我问的问题。

为了快点离开医院,让诗允脱离那流氓的姦淫,我忍着在小护士在场的屈辱,硬着头皮问:「请问医生...我能不能作精虫检查?...我想确定...照过X光后...还有没有生育能力?」

「当然可以,那...密斯温,妳拿一根取精管给他,让他去厕所取精。」

「医生,可不可以让他在这裏取就好?」嘉扬擅自替我要求。

我跟医生同时抬头看他,医生是讶异、我则是愤怒。

「因为我这同事有洁癖,我怕他在厕所没办法完成。」

「是这样吗?」那医生可能觉得我很没用,皱眉问我。

嘉扬又在背后偷戳我二下。

「是...」我忍着非人的屈辱,颤抖回他:「请让我...在这裏...」

「唉,真拿你没办法,好啦,密斯温,妳先出去。」

小护士即使见多识广,听到病患这种要求,也有点脸红,说了一声「是」,就飞快开门出去。

「好了,可以打了。」嘉扬把管子交给我。

我在他们围观下脱掉裤子,握起垂软的鸡巴,用想哭的心情慢慢搓弄自己的阴茎。

「快一点,这可不是享受,外面还有病人。」医生不耐烦地催促。

「嗯...是...」

但这种状况,要我怎麽硬得起来?

嘉扬指指耳朵,意思要我仔细听耳机。

(海龙老公...呜...你的北鼻...麻掉了...嗯...呜...)

(允允北鼻...乖...妳好乖...老公都给妳...)

(唔嗯...海龙...老公...撞好深...北鼻...麻掉了...嗯...啊....你的允允北鼻...嗯啊...子宫...好麻...呜...)

耳机裏被干到失魂的诗允,一直叫那流氓老公,说自己是那流氓的北鼻,那流氓还叫她允允北鼻...

我嫉怒攻心,不知不觉手勐套弄自己的鸡巴,几十秒后,忽然会阴一阵酸软,忍不住呻吟出来,精液就从完全没硬过的阴茎前端马眼流出来。

「快装啊,别流掉了!」凯门跟嘉扬提醒。

我赶忙将管口对着马眼沟,装了几滴新鲜精液。

「好了吗?」医生用催促的语气说:「好了就放旁边架子上,下礼拜再来看检验报告。」

我回答「是」,同时用凯文递过来的卫生胡乱擦拭一通就穿起裤子,心裏只急着要将诗允从那恶棍手中抢回来。

一出诊间,涂男刚好扶着她回到侯诊区。

进入我眼帘,那原本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模样比刚才更加狼籍堕落!

她眸光迷乱涣散、一头乌丝凌乱未整,髮梢还滴着汗,脸蛋绯红欲滴,两片玉唇无法自主地颤抖。

身上的衣蔽更是不忍卒睹,裙摆缩到小腹,肚脐以下全是赤裸,两只脚鬆垮拖地,其中一只凉鞋还不知掉哪去。

侯诊区所有目光,早就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却整个人软倒在涂男身上,一根藕臂环过涂男的后颈,那流氓一手抓着她垂下来的纤手,另一手勾住她的纤腰

「你们快离开吧!我已经不想再多看一眼!」小护士气呼呼下逐客令。

「北鼻...你...看好医生了...是吗?」神色凄迷的诗允看着我,挤出一抹带着羞愧的苦涩笑容。

「嗯,我好了,我们快回家吧。」我忍着澎拜激荡的心情,尽量镇定回答她。

「但是我...走不动...对不起...」她断断续续呓语着,似乎无法从激烈性爱中清醒。

「我背妳」我走向前,但涂海龙没有要将她交给我的意思,反而低头对她说:「我叫车,我们一起回家吧,允允北鼻...」

「好...」我还来不及反对,神智未清的诗允就已接受他的邀约。

「还有北鼻...也一起...」她看着我。

「马的,这废物男的也要?」涂男一脸鄙夷,好像我碍他事,但随即又露出一抹狞笑,大方说:「好吧,他也一起,反正我们同社区!」

……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十四)

完成押我来结扎的任务后,已经是超过五点半正常公司下班时间,嘉扬和凯门他们几个有妻小的要回家,有女朋友的要约会,就把我和诗允留给那可恶的流氓,各自鸟兽散都离开了。

涂海龙在医院门口招了计程车,要我坐前座,他扶着几乎无法自己站的诗允,坐进了后座。

诗允整个人软绵绵依偎在他身上,那流氓既兴奋又骄傲,跟司机报了目的地后,就紧紧搂着她,嘴黏在她耳边,开始説着肉麻不堪的话。

「很累吗?北鼻?」

「...」全身力气都被榨乾的诗允,头靠在涂海龙发达的胸肌上,迷乱地点头。

「妳这样子好可爱....真爱妳,告诉老公....北鼻身体那裏没有力气...」

「...」诗允仍没回答,彷彿已经累到睡着。

那精力强盛的流氓,却没想让她好好休息的意思:「北鼻乖....醒醒,还不能睡...还没跟老公说啊,身体那裏没力气?」

可怜的诗允被他弄醒,含煳呢喃説:「全部...身体...」

「全部啊,好可怜...真心疼北鼻...」他在诗允耳边低语,手掌还在她洁白的大腿娑摸,呼吸间全是浓浊的声息。

「...都是我坏坏...顶那麽深对吧?」

「...」诗允咬着唇,玉手下意识要将涂男在她大腿爱抚的魔掌推开,却又无法办到,最终没力气地垂落。

坐在前座的我,强忍满腔妒怒、拳头快握出血来,可能是太过激愤用力,忽然下体手术处一阵刺痛,让我不争气哼了出来。

计程车司机似乎也一直在偷瞄照后镜。

「是不是我坏?顶那麽深?」涂男继续对她敏感的耳朵吹气问道。

「嗯...嗯...」

「坏吗?」

「坏...别...」她微微挣扎,又软倒在那流氓身上,呼吸已经急促起来。

「怎麽坏?」流氓的髒嘴,贴近到快要含住我正妹妻子的耳朵,诗允随着他湿黏口气的吹拂,裹着单薄衣蔽的诱人胴体发出诚实的颤抖。

「海龙老公怎麽坏?快告诉海龙老公...」他的手配合他的问题,在她大腿内侧挑逗。

「你...坏...好深...麻...掉...」诗允开始胡言乱语。

「什麽很深?北鼻那裏麻掉啊?」流氓用下流言语意淫我身心脆弱的爱妻,整个人愈来愈兴奋,完全不顾还有计程车司机在听。

「...撞...很深...子宫...麻了...」诗允脸蛋发烫,埋在涂海龙胸膛呓语。

我无法再忍耐,愤怒回头,正想要那流氓住口。

忽然车子一个急煞,所有人都往前倾,原来司机被后座脸红心跳的不堪对话撩得心不在焉,差点撞上前车。

「恁娘勒!嘎林北卡细理勒厚某?」涂海龙重踹了驾驶座椅背一脚。

「是!是!对不起!」司机连声道歉。

那流氓骂完司机,发现我愤怒瞪着他,对我露得意冷笑:「搭便车的,别乱看我们夫妻恩爱,不然就给我滚下车!」

我虽然巴不得宰了他,但一则打架绝非人家对手,二则身无分文,如果被赶下车,诗允不知道会被他带去哪裏,只好忍辱硬将脖子转回来。

「北鼻有吓到吗?」涂男温柔地问诗允。

「嗯...」后照镜中诗允脸仍埋在男人胸口,迷迷煳煳的摇了摇头,嫉妒不甘的我,赌气将视线从后照镜移开。

「还好没吓到,不然老公好心疼,来,亲一下...」

「嗯...不...」

我听见她含煳说不,但接着就没了声音。

隔几秒,后方传来微微急促的呼吸声,男女都有,我强压的妒火再度攻心,忍不住再看后照镜,果然那流氓在湿吻我妻子。

诗允晕烫的脸蛋被他抬高,小嘴任对方舌头闯入裏面翻搅,眼闭如丝的她虽然微微皱着眉,却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渐渐的,还发出「唔...嗯...」的闷喘。

我从喉咙到胸口,彷彿被一块铅哽住,嫉妒和屈辱让我快无法呼吸。

等我稍微回神,才感觉腿上传来痛感,原来我的手一直自虐式捏着自己的肉,眼泪也温温痒痒在脸上爬...

不知过多久,车子停下来。

「先生到了,这裏可以吗?」

听见司机在问,我才发现已经到了我们住的社区,正当我天真想着总算能脱离这流氓时,他却跟司机说:「再往前,对...左转...前面那一栋,近一点,在门口这裏停!」

他指挥计程车停在我住的公寓一楼门口。

「你先下车,走前面先上楼去开门,我带她在后面。」涂男付了车资后命令我。

「我会带她上去,不用你!」我愤怒回答。

「欠揍吗?叫你先上去就先上去!不然就给我滚下车,我再带她去别的地方开房间!」

诗允在他怀中,我无法反抗他,只好愤然下车。

「快走啊!发什麽呆,等一下被我斗阵也那帮三八看到,就有你受的!」涂男催促我。

我回头看,他将我的正妹妻横抱着,神识迷煳的诗允,两根白嫩胳臂软绵绵勾着涂男脖子,脸仍埋在他发达胸肌间,完全不知道抱她的是谁。

我虽然气愤,但外面确实不是久留之地,只好听他的话走在前头,爬上短短三段楼楼梯的过程,我不知道是怕被三楼的大婶看到而紧张,抑或愤怒导致全身紧绷,感觉手术的地方传来阵阵剧痛。

打开家门,先让后面的涂男抱诗允进去,我关上门进到屋裏,勉强走到沙发就直接倒下,夹着抽痛的蛋蛋,像虾子般缩瑟起来发抖。

但那流氓却直接抱着我妻子,走进我们的寝室。

「你还要做什麽,...」我忍痛爬起来,扶着墙壁和家俱踉跄跟进去。

走到房间门口,发现诗允被他放在床上,而那流氓站在床前又再脱衣。

「这裏是我家!...滚...滚出...去」我下体疼痛,加上愤怒,气到一句话都说不连贯。

涂男全身只剩内裤,黝黑张狂的壮硕肌肉让人望之生畏,而且窄小的三角裤根本包不住勃起的生殖器,粗黑鸡巴从裤边伸出来。

他回头看我,忽然露出狞笑,转身走过来。

「你来了也好,可以让你死心,她已经是我的北鼻了,嘿嘿...」

「放屁...诗允...是我妻子...你这流氓...滚出我家...」

我怒极攻心,上气不接下气破口大骂,那流氓到我面前停下,我能感觉他肌肉散发出的温度,那是充满侵略性的危险体温。

想到他就是用这个体温,强横的佔据诗允,我就妒火狂烧!

「认命吧,她在医院都已经叫我老公了。」涂男狞笑冲着我说,浓浓的槟榔烟酒味扑面而来。

「那是你...逼迫她...她只属于我...」

两手扶门框才能站的我全无抵抗能力,却毫无畏惧怒驳。

怎知我这样说,居然惹怒这佔有慾强烈的流氓,他面容瞬间由冷笑转向凶残!

「恁娘勒!」

一张手掌忽然抓住我手术新伤的睾丸。

「噢...」

下体传来碾碎般的剧痛,令我仅存少到可怜的力气瞬间被掏空,眼前只剩金星乱飞。

「林北说她是我的就是我的!给我说一遍!」

「不...不是...噢....」我不愿屈服,却被他握得更用力,感觉睾丸都已经被捏破了!

「恁娘勒!给我过来!」他另一手拉来旁边椅子,拽着我的蛋蛋将我推上去坐。

然后扯开我的衬衫、脱掉我的内衣、拉下我的长裤和内裤!

痛不欲生的我根本无法反抗,两三下被他扒成精光,他转身又出去外面,我试图从椅子上站起来做些什麽,却根本动都动不了。

而且涂男一下子就回来了,他找到我四、五条领带,用这些领带把我牢牢绑在椅子上,两条腿还分开、大腿小腿折在一起捆,露出手术过、现在被捏到渗血的可悲卵囊。

「好好看着吧,嘿嘿...」涂男最后把我嘴巴也绑住,我悲愤看着他脱掉紧绷在结实屁股上的内裤,抖动高翘在腹肌前那根乌黑暴血管的鸡巴。

他在我面前爬上我跟诗允的床,将累到沉睡的诗允扶起来。

「嗯...」诗允只发出迷煳呻吟,被那流氓从头上拉掉洋装,剥出白熘熘的胴体。

「醒醒!北鼻,我们还没结束...」涂男拍拍她的脸颊。

「嗯...」她终于缓缓睁开眼,但仍然没有清醒。

「乖...先补一下前戏...」有我在旁目睹,涂男兴奋得像头发情公牛,扭住诗允的脸蛋、粗暴吸住她小嘴,另一张手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乱摸乱揉。

诗允被吻得喘不过气,脸慢慢涨红,眼睛也逐渐睁大。

「唔...嗯...唔...」当她看清楚亲她的人,立刻挣扎起来,一双玉手按在涂男厚实的胸肌想推开他,但当然一分一毫都无法撼动。

被绑在椅子上的我终于有一丝振奋,我的诗允终于清醒了!她怎麽可能会喜欢上涂海龙这种人渣流氓!

但火星般短暂而淼小的振奋过后,接下来又是痛苦的凌迟。

涂海龙将她按倒在我们的床上,在她脖子和锁骨间又舔又吸,含溷粗喘地问:「北鼻...妳不是...很爱我吗?...在医院还叫我...海龙老公...唔...妳好香...真迷人....」

「不...别这样...嗯啊...放开我...」

「再叫我一声老公...不...要一直叫老公...这辈子都要...这样叫...就让妳舒服...」

「不...你不是..呜...放开我...别这样...好噁心...」

诗允使尽力气,想推开已吸吮到她酥胸的涂男,两条修长玉腿也拼命踢动。

「乖一点...忘了老公的大鸡巴...让妳很爽吗?」涂男喘吁吁抓住诗允奋力抵抗
的双手。

「你别乱叫...你不是我丈夫...离开我...好噁心....好噁心...别舔...」

「恁娘勒!」

接连二句好噁心,让作梦妄想已永远征服佳人的涂男恼羞成怒,他瞬间爆起,跨坐在诗允平坦柳腹上,直接给她娇嫩双颊两记粗暴耳光。

诗允被打得脸偏向一边,反抗也弱下来。

「呜...」

换成嘴被塞住的我愤怒闷吼,抗议他对我爱惜如珍磁般的妻子动粗,但那流氓根本不在意我的心情。

「臭破麻!妳还喜欢这个没用的男人吗!」那流氓揪住她凌乱的秀髮,将人从床上拽起,要她面对着我。

「北鼻...」诗允看到我被绑成那样,泪珠立刻掉下来,忿然转头瞪着涂男:「你凭什麽在我家这样对我丈夫?」

「妳丈夫!」涂男怒极反笑:「他已经不算是男人了,根本不配作妳丈夫,现在开始,我才是妳老公!」

「不是...我跟你...一点关係都没有...放开我!」她又挣扎起来。

「干恁娘死破麻!」涂男又爆粗口,他扯紧诗允的头髮,让她无法反抗,另一手左右开弓、搧打她两团白嫩俏臀。

「啊...不...啊...」

诗允痛得哀叫,泪水如断线珍珠一直滚落。

「要听话吗?乖乖给我干!」

「不...呜...嗯啊...我不要...」

我目睹爱妻被他像奴隶一样鞑伐,心中愤怒高涨到了顶点,但不争气的身体就是挣脱不了。

噼噼啪啪的清脆声响数不清多少下,两片原本洁白的屁股全是红肿的指痕,诗允已经趴在床上无力挣扎,哀鸣声愈来愈小。

「乖了吧?起来服侍我!」涂男粗暴将她拉起,将一只未拆封的保险套丢到她面前,然后大喇喇躺下,似乎要诗允帮他弄硬套上保险套。

「我不...在医院已经作过...放过我...」诗允抚着泛红的玉臀抽泣哀求,哭成了泪人儿。

「在医院只有妳爽到,林北还没射精呢,欠我的十次连一次都没用完,所以才要来妳家继续!」那可恨的流氓无理的说。

「快,帮我弄硬直接坐上来,这次换妳出力!」他捡起床上保险套丢向诗允

「不...哪有那样...」诗允不甘心抗议,任由保险套掉在面前,完全没有要捡起的意思。

「不听话是吗?」

那流氓瞬间又变脸,坐起来忽然一脚踹向我张开的下体,力道之大,让我身下椅子往后翘,差点没翻倒。

「呃....唔呃...」我弯腰抽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不知道自己的阴茎和蛋蛋是否还完好!

「你在作什麽?他才动完手术...北鼻!」
诗允气到眼泪迸出来,想看我伤势,却被抓住。

「放开我!我要看我丈夫...」

涂海龙扭住她胳臂,恐吓说:「乖一点让我干!不然我踹到他懒趴破掉为止!」

「我不...」

「恁娘勒,妳以为林北吓妳的吗?」那流氓举脚作势又要踢,诗允急忙抱住他的腿。

「不!不要...住手...我听你的!别再伤害我北鼻!」

「恁娘勒,要这样才肯听话!」

涂海龙还不满意,捏住她的脸颊恶狠狠说:「以后在我面前不准叫这个没路用的咖洨北鼻或丈夫,只有我才是妳老公!知道吗?」

「...」诗允不甘心也不愿意,所以没有回话。

「有听到吗!」涂男一声怒吼,加上凶狠骇人的表情,让她柔弱的身子抽震一下。

「回答啊!」

她流着泪,默默点头。

「好,现在开始,做任何事都要加一句海龙老公,先说一句来听!」

我还在蛋疼的地狱中挣扎、想叫诗允别被那流氓威胁,但被绑住的嘴却只发得出难听的闷号。

诗允无颜看我,斜屈着修长玉腿坐在涂海龙旁边,垂头啜泣说:「北...育桀...对不起...」

她不敢叫我北鼻,改口叫我的名字,显然已经屈服在涂海龙淫威下!

「很乖,接下来呢?」涂海龙看征服了我美丽的妻子,露出得满意笑容。

「海...龙...」她艰难的说了两个字,就难以为继,撑在床上的玉手将床褥抓皱。

「蛤?」涂海龙重哼一声。

「老公...我...帮你...」她掉下屈辱的泪珠,说完就握住那流氓躺在结实腹肌上的粗黑肉棒,偏开脸颤抖地搓抚起来。

「眼睛看那裏?要看我,问海龙老公感觉怎样?」涂海龙舒服地躺在我的床上使唤诗允。

诗允只好将脸转回,哽咽问:「海龙...老公...感觉怎...麽样?」

「用嘴帮我吹一吹。」

「嗯...呜...」诗允虽然百般不愿,为了我却无法拒绝,弯下身正要张嘴含入那颗狰狞的龟头,涂海龙却又说:「等等,先舔一舔再含,好好舔、连睾丸都要。」

「嗯...」诗允委屈颤抖,玉手将粗壮的肉棒往后翻,然后埋首进他两腿间,默默舔起吊在阴茎下的饱胀肉袋。

「唔...舒服...真乖...」涂海龙的手掌在她头髮揉弄,一头乌黑青丝被弄的凌乱,诗允依旧乖巧地舔着男人的卵蛋,玉手还一边搓抚肉棒跟龟头,让那流氓受用到呼吸愈来愈浓浊,怒张的马眼裏,渗出了浓厚前列腺液。

「嗯...」

嫩舌舔完整颗卵袋,爬上暴满血管的狰狞阴茎,往龟头方向慢慢接近。

「坐...坐上来...让我也舔妳...」涂海龙忽然抓住她的小腿,将她拉跨过自己仰躺的身体。

「哼...」诗允羞喘一声,变成反趴在涂男身上,屁股朝向他的脸,整片肉穴赤裸裸落入对方视线。

「对不起...育桀...」她的视线,却刚好对着我被绑张开的两腿,听她悲羞的道歉,我的心却得不到一丝救赎。

「呜...」

我从挂在床边的镜子反射清楚看见,涂男手指,已经挖进那水淋淋的窄洞,诗允羞耻地呻吟出来,暂时无法专心。

「继续...不准停!」

涂海龙微弯起身,用手压住她后脑,她粉红的舌片又认命工作起来,舌尖不断勾起马眼裏的分泌物。

「唔...」「嗯...呜...」

就在我前面一公尺,秀髮凌乱的诗允,将涂男强壮的黑色肉棒舔得整根发亮,龟头像三角蛇首般凶恶贲起,连爬满血管的鼓胀卵袋都湿漉一团。

以六九体位口交的两人,都发出紊乱的喘息。

接着在那流氓的指示下,她的小嘴辛苦吞下怒张的龟头。

「噢...真爽...在床上作就是舒服...再往下...含深一点...」

涂海龙兴奋不已,他不顾诗允的嘴能容纳多少,只一味将她头往下压,中指还在她窄紧的阴道内抠挖出啾汁啾汁的清楚水声。

诗允快要无法喘气,即使摇头呜咽也得不到对方的赦免,那根丑陋的鸡巴不知顶到多深去,只剩一小截粗大的根部还露在外面。

「好好给我吹硬...我就让妳爽...」涂海龙一手扒开她屁股,也舔吃她乾净的股缝,手指继续在阴道内抠挖。

「呜...嗯呜...」诗允全身都在痛苦和羞耻中颤抖,雪白胴体才一下子就布满汗光。

「流好多水出来呢...北鼻的身体好诚实...虽然嘴里害羞不敢承认爱海龙老公...」那流氓无耻地淫笑着。

「嗯...唔...嗯...叭...唔...啾...」诗允应该想让那流氓快点射精离开我们家,忍住屈辱开始上下吸啜口中暴筋巨物,发出阵阵唇舌扒动肉棒的清楚声响,玉手还握住根部配合撸动。

但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即使她努力到快筋疲力尽,那流氓仍然一副从容,完全没有憋忍的样子,反倒在另一头用舌头舔弄她可爱的菊丘,中指忽慢忽快、时浅时深的挖弄泥泞泛滥的窄穴。

诗允被玩弄得无力招架,吹含的节奏迟滞无章,趴在黝黑男体身上的洁白娇躯,一直传出苦闷的抽搐。

「呜...住....」不用五分钟,她已彻底认输,全身激烈颤抖,想吐出男根求饶,涂海龙却弯腿踩在床上挺高腰嵴,让肉棒深顶入她喉咙,香涎不断从她闷呕的小嘴流出来,弄得涂男鼓胀的卵袋和下面被褥一片湿黏狼藉。

「这样就想撒娇...还不行喔...嘿嘿...」涂男维持这样的姿势扭动屁股,用粗大阴茎强姦她的喉咙。

我悲愤看着爱妻在我们床上被人当性奴一样蹂躏,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把身下椅子摇得唧唧乱响,却完全挣脱不开被涂男牢牢绑住的手腿。

这样的举动倒是让涂男注意到,反而更兴奋起来!

「让妳更爽...也让那个没用的废物知道,要怎样才能让妳满足...」那流氓兴奋说着,嘴改去舔吃阴户,湿淋淋的手指则移到肛门中心。

「呜...噢...呜...噢...」

诗允拼命想弓起身体,偏偏力气又彷彿被抽光而虚脱。

男人粗糙的指尖,在湿亮的菊丘上揉动。

噁心的舌头从鲜美肉穴勾起黏稠的淫水。

「哦哦...北鼻的屁眼都硬起来了...被海龙老公疼爱得身体很兴奋吧?」

「呜...呜...」

我清纯的妻子,不管如何呜咽否认跟扭动屁股,也摆脱不了两个羞耻肉洞被那流氓玩弄的命运。

「还很害羞吗?不好意思承认?...那海龙老公让妳更兴奋...」唇边全是我妻子下体分泌物的涂男兴奋说着,指尖慢慢用力。

「呜...」

他的手指突破括约肌的阻滞,就这麽一路直直插入没底!

诗允被阴茎塞满的小口,从喉间发出痛苦呜咽。

「嘿嘿,爽吧?...还不够呢...我的厉害妳还没嚐过...」

涂男整根中指在窄嫩的肛肠裏转动,充斥槟榔味的臭嘴,又吸住颤抖的嫩穴,舌头钻入阴道裏搅弄,发出啾噜啾噜的吮吃声音。

「噢....呕...噢....」

诗允柔弱的身躯已经彷佛溺水休克般挣扎,涂男却还挺动屁股,让粗大的肉棒在她喉咙进出。

我目睹这一切,不顾手术后被踹的下体仍剧痛,伤口还在滴着血珠,挣扎到筋疲力尽想挣脱束缚去阻止,却还是只能悲惨看着清纯的妻子被那流氓无理糟蹋。

数十秒后,涂男的嘴忽然离开!

「呜...」

爬在男人身上的洁白胴体痉挛数下,随着不自然的强烈颤抖,尿水从被吸吮到红肿的肉户前端涌出来。

「干...居然爽到喷尿?恁娘勒...弄得林北满脸!」

涂海龙一边咒骂坐起身,随手拿旁边的被子擦了擦头脸。

「起来!」

他将已瘫软的诗允拉起,巨大男根随着她痛苦喘息,慢慢从小嘴现身,最后「啵」一声弹举开来!

整条粗壮暴筋的弯扬肉棒,被吸吮得湿湿亮亮,最前端两块怒张伞菰间,贲裂的马眼还涌满唾液跟分泌物。

「坐上来、换妳服侍我了,要自己动!」他要诗允背对着他,把小穴套入勃起的鸡巴。

「我...不行...放过我...」诗允虚弱到连坐都坐不住的。

「少废话!给我上来!」那流氓不理她苦苦哀求,捉住她胳臂将她拽上他肚子。

「看着那边那个没洨的查甫...插进我的鸡巴给他看!」涂海龙变态命令。

我瞪着那流氓,但疲惫加上下体疼痛,让我连愤怒情绪都无以为继,忽然堕落的觉得,诗允能跟这流氓快点完事,让他离开我家也未尝不是解脱。

而这不争气的念头,居然被那姦人妻女的畜生看出来,淫笑对诗允说:「没洨的查甫郎已经不抵抗了,妳还不快点?」

「育桀...对不起...」

诗允只能啜泣跟我道歉,捡起床上的保险套,拆开包装为那流氓套上。

然后玉手握住那流氓粗大的阴茎,勉强蹲起来,将小穴对着龟头,闭上眼慢慢坐下。

「嗯...」硕大火烫的龟头在我视线下,挤开她两腿间的大阴唇,诗允咬住嘴努力不在我面前出声。

但随着整颗肉菰完全没入小穴,她已经压抑不住娇喘。

玉手按在涂男的腿上,屁股夹着粗大阴茎,跨蹲在那流氓身上进退维谷。

「快点啊!在做什麽?」涂男拍着她俏臀催促。

「呜...不行...太大...」诗允羞苦地摇头,秀髮都乱了。

她口中虽是抗拒,但听在我耳裏却是伤害。

果然那流氓得意说:「嘿嘿,鸡巴大插起来才爽啊,北鼻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插过,还在害羞什麽?...坐下来!」

「嗯...哦....」诗允在他催逼下,屁股慢慢往下沉,窄小的肉穴吞噬粗黑的阴茎,阴唇慢慢被挤入,陷成一个大洞,她仰起脸再度发出颤抖的呻吟。

「爽吗...坐到底...把整根都塞进妳骚穴!」

龟头似乎已经顶到阴道尽头,但还剩一截男根露在外面。

「噢...不....不行...」诗允痛苦地摇头,一双玉手紧紧抓住涂男的腿,粉红色指甲掐进对方结实肌肉中。

「在医院都可以了...妳少装!给我坐下!坐到底!」涂男搧打她的屁股。

「嗯...啊....」她终于闭上眼,横着心任由屁股落下,整个人激烈哀吟出来。

「唔...北鼻的...那里好紧....真舒服....」涂海龙呼吸也变得浓喘。

「北鼻呢?....有什麽感觉?海龙老公...鸡巴大吗?」

「嗯...」她胡乱点头。

「有顶到最底吗?」

「嗯....呜...有....麻....麻掉了...」诗允又开始迷乱呓语,看着她失魂的模样,我升起难以言谕的悲妒。

因为我发现,似乎只要被这流氓的鸡巴顶到花心,我清纯的妻子就会无法招架的任他摆布,这是多麽让人无法接受的事!

「自己动...在无精男面前爽给他看!」

「对不....起....育桀...嗯....嗯...啊...对不起...」她辛苦娇喘,胡乱跟我道歉,双手用力撑在那流氓的大腿,屁股开始抬动,用小穴上下吞吮肉棒。

我虽然不甘愿、但却疲惫到连妒火都燃烧不起来...

清纯的诗允跟那流氓的床戏持续在我眼前上演。

「噢...不行....嗯...啊...麻掉....都....呜...麻....了....」她甩乱秀髮,眉间揪着让人心疼的辛苦、双眸凄迷如丝,微张的小嘴失魂呻吟。

虽然嘴里说「都麻了、不行」,但却是她自己在动,让插在股间的粗黑肉棒拔出又顶入,鲜嫩的阴唇扒在阴茎上,随着男茎挤入拉出而隐没。

「动快一点...要喊海龙老公...说海龙老公的鸡巴很大...很棒...」那流氓看诗允完全主动,兴奋到喘息激烈起来。

这时诗允要怎麽屈服,我都已经没馀力气愤,只希望他能赶快射精,放过我们夫妻!

「呜...不...好羞...嗯....啊....羞....」

「快说...我是妳老公...有什麽好害羞?」

「呜...」诗允摇摇头,但仍跨在他身上吃力耸落玉臀,雪白的耻丘和股瓣,跟插在中间的乌黑肉柱形成鲜明对比。

「不听话吗?...」

涂海龙忽然挺高下体,刚好配合诗允屁股落下、肉棒重重顶入她阴道尽头!

「嗯...啊....」她发情的胴体往后仰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张嘴僵住了几秒,然后全身抽搐地哀吟出来。

「爽吗?...叫老公....说海龙老公鸡巴很大!很棒...允允北鼻最爱海龙老公!」涂海龙从后面抓住她的屁股扒开,扭动结实腹肌、让肉棒在深处摩擦。

「嗯...呜...海龙....老公...嗯呜...」

「还没说完啊!说海龙老公鸡巴大!海龙老公最棒!...最爱海龙老公!要看着那个没洨的男人说!」

那流氓兴奋到全身黝黑肌肉都反射水光,臭汗熏天,还将我家的床褥弄得一片湿渍。

「对不起...」诗允神色辛苦迷乱地看着我道歉,娇喘不歇说:「海龙...老公...呜...鸡巴...大...」

「真乖...继续说!让海龙老公兴奋!」

「呜....允允...爱...海龙...呜嗯....老公....最棒....」

我虽然已放弃抵抗,但仍无法置信清纯像大学生的气质妻子,会说出这麽不堪的话!

「北鼻好乖...海龙老公再用大鸡巴奖励妳...」

涂海龙下体又是往上一顶!

「噢....」

诗允骑在男人身上的赤裸胴体彷彿断线风筝,差点甩出去,被那流氓即时抓住腰。

「北鼻允允...继续叫海龙老公...不准停...」那流氓对我妻子无耻肉麻的称呼,令原本已放弃挣扎的我再度无法忍受。

「海龙...呜...老公....呜嗯...对不起...北鼻...」她被涂海龙征服,但迷乱中又对我愧疚。

「不准叫那个没洨的男人北鼻!」涂海龙醋意横生,重重打了诗允白嫩的翘臀ㄧ巴掌!

「只能叫海龙老公!快叫!...不准停!」

「嗯啊...海龙老公....海龙....噢....好麻....呜...北鼻...好麻....老公...」诗允又被他重重往上顶高,整个人失控的抽搐。

「是这样...很麻吗?」涂海龙毫不留情,下体又更大力一顶!

骑在他结实下腹的诗允,两颗椒乳在胸前激烈ㄧ跳,洁白胴体往后弯仰,让人讶异地痉挛四、五下,忽然呜咽哭泣。

「流...流出来....了...呜...流出来...」

「什麽东西流...干!真的有东西!」那流氓原本露出疑惑,忽然表情转成惊讶。

他坐起来,将诗允往前推倒翻成正仰,然后将粗黑上翘的肉棒慢慢从塞满的小穴中拔出来。

「嗯...呜...流出来....呜...」诗允躺在床上仍失魂娇喘,整条湿淋淋的怒棍从她张成M字型的双腿间弹举开,包住肿胀龟头的保险套上,黏着一片白稠、跟爱液显不同的分泌物。

「这是什麽?」涂海龙在她湿红的耻户摸了一把,张开手指,也黏满类似的黏滑液体。

「难道是...」他兴奋地拿起放在我们床边的排卵日志,那是吴总他们要诗允每天记录,以掌握她排卵期的桌曆。

「今天是排卵期...干...真的是!」那流氓睁大眼看着桌曆,兴奋到呼吸比牛还大声。

「嗯呜...都麻了...流出来....呜...」诗允失魂地呻吟,仍未从激烈高潮中恢复神智。

但我却无法再保持消极的情绪,因为诗允居然被那流氓的鸡巴撞到流出那种羞耻的东西!

对我这丈夫来说,是多麽震撼又残酷的一幕!

涂海龙全身筋肉高亢颤抖,那条凶器般可怕的男根更加充血,硬到高举腹肌前一直跳动。

「海龙老公...要干到妳永远离不开我....」

他兴奋说着,俯身撑在诗允上方,怒张的龟头找到位置,再度粗暴挤了进去!

「嗯...啊....」

诗允仰直玉颈哀吟出来,玉手紧揪住床褥。

「唔呃...」我看着排卵期的妻子被他再次插入而悲吼,虽然有保险套,但想到诗允才刚被那家伙的鸡巴撞到流出卵水,天底下那一个丈夫可以承受这种事情?

「嗯...嗯...啊...嗯啊...啊...」

那流氓噼噼啪啪冲击她娇嫩下体,粗黑肉茎大幅度进出翻肿的小穴,诗允被撞到脚趾都握起来,不断激烈呜咽呻吟。

「叫海龙老公...快...北鼻...好想让妳受孕....」

「呃...」我愤怒摇头,要诗允拒绝他!

「海龙....老公...嗯...啊...啊....嗯....啊...肚子....好酸...呜...又流了...呜...呜...流出...来了...」

涂男两张有力大手握住诗允平坦柳腹,胯下黑色肉棒像打桩般,一下接着一下、扎实冲撞她仰张的赤裸股间,每一次龟头都重顶麻心,让她不断失魂高潮,除了反弓背嵴哀鸣乱语外,根本没有喘息思考的空档。

「呼...喝...」涂男也全身臭汗牛喘嘘嘘,忽然「啵!」一声!湿淋淋的粗大肉茎又从小穴弹举出来!

「呜...」诗允激烈抽搐,我悲惨地看见那流氓的龟头,从她湿肿的肉洞黏出一条白滑的分泌物,看起来又是被肉棒撞到从子宫流出的卵水。

一身湿臭的涂男,兴奋压在她赤裸胴体上,饥渴地吻住她双唇,舌头搅入裏面吸吮,一手抓着坚硬的男根再度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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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蹂躏了她多久,那性能力超人的野蛮畜生终于射精,喘吁吁爬在已被操晕过去的诗允身上。

我觉得这一切好似过了二十四小时,但真正稍微平复看了桌上闹钟,其实只不过才一个多钟头。

一阵铃响,让那流氓百般不愿地爬起来,从丢在地上的裤子口袋找出手机。

「卡来冲啥小啦!...」他不耐烦的对手机吼道。

「林北都好收工...哉啦...干恁娘...林北等也丢转去...麦吵小...干!」

他满口粗话,从对话听来,打来的可能是他的同居人、就是那个上次强拍诗允裸照的女人。

结束通话后,那流氓目光回到蜷屈在床的诗允,凶恶的神色立刻变得温柔,爬上床将她翻过来,凝视她沉睡的美丽容颜,深情说:「北鼻,老公要走了...好捨不得...」

他埋下头,唇鼻眷恋地在她脸蛋跟颈侧吸吻。

被绑在一旁的我,发出愤怒的闷叫抗议,诗允却仍不醒人事。

这时那流氓手机又响起。

「干恁娘勒!」他从诗允身边爬起,暴怒抓起手机,直接按掉来电:「肖查某!勾卡啊!干!」

他悻悻然起身穿回衣裤,这时才注意到我一直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

「跨杀小?」他露出狞笑:「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死心吧!没洨的废物!」

我不甘心地摇头,口中发出如犬般的低吼。

「嘿嘿,生气也没有用,我还会常来的,以后这裏就是我跟允允北鼻的炮房。」

「呃...唔呃..」我瞬间一股怒火冲脑,把椅子摇得嘎嘎响动。

「哈哈...慢慢气吧,别气死捏...我跟她作爱时你要在旁边看才行!」那流氓哈哈大笑状似要走了。

忽然又转回,朝我被绑开的下体往死裏踹,放我在椅子上哀号,他才得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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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允就这样一直沉睡,我下体疼痛随着时间稍微退去,但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任何动力试图叫醒她或挣脱束缚。

就这样又不知过了几十分钟或超过一小时。

直到诗允的手机响起,接连四通都没能吵醒她。

第五次她终于意识到,慢慢从床上坐起,但一头秀髮凌乱,揉着惺忪睡眼,似乎还没回过神。

她玉手摸索了一阵子才找到手机。

「喂...是...您好...」还带着睡意的声音,忽然紧张起来:「是!对不起...我马上去接他!」

她下床站起来,才发现性爱过后的性感胴体一丝不挂,又看见我被绑在那裏不知多久,终于想起她刚刚跟涂海龙脸红心跳的不堪前事,整个人怔立了半晌,羞愧的泪水立刻涌满眼眶。

但她似乎有很急的事,强忍着没让它滴下,小声对我说:「北鼻...对不起...我得先去接喆喆...回来立刻帮你...」

说完,抽了几张面纸快速擦拭下体,然后在衣橱随便找衣服套上,就急急忙忙离开房间。

约莫十分钟后,她带喆喆回来,急急忙忙又来为我鬆绑。

「北鼻...你还好吗...我...」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低着头彷彿在等我斥责或说些什麽。

「先吃饭再说吧,小孩应该饿了...」我回答,语气有些冷澹,虽然知道不能怪他,但心中总是有一大块空白,阻隔在此刻我跟她中间无法填补。

「嗯...」她颤抖应了一声,我看到眼泪偷偷掉在地板上。

我们的晚餐,只有诗允哄喆喆吃饭,我一句话也没说,更没什麽胃口,随便扒几口饭就去擦拭身体。

走出浴室时,诗允已经收拾好桌子,接在我之后带小孩去洗澡,然后又早早骗他进房哄睡觉。

这时我从冰箱拿出冰袋,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冰敷仍在抽痛的下体。

安静到只有墙上时钟秒针滴答滴答响的屋子裏,我的心却无法宁静,脑海一直迴荡诗允被那粗暴的流氓撞到流出卵水、还有被强姦到高潮、一次次喊海龙老公的失魂模样!

这无法抹灭的可恨画面,令我产生认识她以来,最强烈的妒意和不安!

只能说涂海龙比起那些同僚,更让我深恶痛绝,他的粗暴凶残、强盛的侵略性和佔有慾,引发我害怕诗允被彻底夺走的恐惧!

脑海裏也一直迴荡着对她的质疑和不满...

(妳为什麽不反抗...)

(难道涂海龙的肉棒,真的让妳堕落?...)

(被他撞的时后喊很麻...是很舒服吗?)

(跟我作爱也没见妳那麽高潮....连子宫裏的卵水都流出来...难道他真的顶到没人碰过的深度?...就算是...也不可以那样....妳知道羞耻吗)

(...会不会真的像那流氓説的...妳爱上跟他作...)

(不!不可能...他长得那样...那麽粗鄙...是个粗工...不可能喜欢那种人对吧...)

(但又怎麽可以....在被他强姦时喊他的名字...叫他...老公...他明明在妳面前这样对我,妳还叫他海龙老公...)

(还有!更不能原谅....是他叫妳北鼻...妳竟然没拒绝!...北鼻只有我才能叫....怎麽可以让他这样叫妳!甚至还承认...可恶!可恶!)

....

我陷在轮迴情绪中无法自拔,被严重掠夺的愤怒和不安,像填在胸口不断膨胀的气球,急迫想找一个出口、却又无处可去!

正当我咬牙切齿愤然吞泪时,一张柔夷忽然抚上我紧握的拳头。

我低下头,看见诗允不知何时跪在我旁边,低着头,柔弱的肩头在微微颤抖。

「对不起...」一滴泪水掉在她白皙手背。

「...北鼻...你一定很生气...」

「一定很讨厌我...」

「我很髒...居然跟那种人...」

「我的身体好髒...」

「不止身体...心也一样髒...」

「我叫那种人老公...不配再当你北鼻...」

她愈説愈伤心自责,跪在我身边啜泣忏悔,数落自己不是。

我心中的愤懑,忽然被羞愧取代。

她为了我受尽屈辱,即使被我拖累到这种悲惨的地步,也未曾说过嫁给我是不幸,还尽心尽力照顾我跟喆喆。

但我居然把世上对我最好的女人,当成背叛者来怨恨。

我伸手轻抚她圆润蓁首,她洗过的秀髮还没很乾,微湿带着些许凌乱。

想必是忙着照顾儿子,没办法好好吹乾整理。

想到这原因,我胸口更热,倾身将她环抱,愧疚说:「我才要对不起...我不该怪妳...根本不是你的错...是我没用...保护不了心爱的人...还要妳被...」

她突然伸长脖子吻住我,没让我把最痛最不堪的事说完。

「北鼻还痛吗?」柔软双唇离开我后,她担心问我下体的伤势。

「没事了,现在好多了。」我安慰她。

「那个可恶的人...还故意踢你...」忿怒又不捨,眼眶又涌上泪水。

「我帮你。」她坐上来靠着我,双腿也伸上沙发,替我拿冰袋温柔捂住下体。

看着她斜屈在沙发上的修长小腿,优美均匀的线条一路延伸到併拢的脚趾头,低头仔细为我冰敷的动人神情,我忍不住将她搂紧,脸埋在她秀髮中。

迷人的髮香,让饱受摧残的身心渐渐得到疗癒。

老天爷对我这此生以来最屈辱的一天,总算还留了一点点温存时光当作结束...

结扎手术后的隔天,他们没让我休息,我跟诗允一样要出勤。

不过我跟嘉扬请了一小时的假,我们先送喆喆到车站给诗允的妈妈,请丈母娘带回中部帮忙照顾几天,除了让诗允能稍微休息外,喆喆也快要到美国动手术了,因为是丈母娘要陪去照顾,先让他适应跟阿嬷生活也是原因之一。

送走着喆喆,我们回到公司,到办公室门口,吴总正在宣布本月业绩又创新高,全部同事都站起来欢呼鼓掌。

但这些荣耀跟我的屈辱却是成正比。

然后他介绍两位新来的同事,那两个家伙我早就见过,就是痴汉66旅的版主阿大,跟另一个成员小徐。

吴总介绍时,说他们都是程式高手,多家外商高薪要他们去,但他们最后还是选择有发展性的本公司。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们会弃高薪外商而回来这家公司,全是因为诗允。

嘉扬发现我跟诗允站在门口,跟正在滔滔不绝的吴总比了个手势。

吴总转头看见我们,勾勾手指命我们进去。

诗允冰凉的小手默默抓着我,我十指紧扣住她,一起走到众同僚前面。

「昨天结扎了对吧?」吴总噼头就是让我无比屈辱的问话。

「...」我在一阵窃笑中低下头,咬牙愤怒发抖。

「回答啊!主管在问你话,你是哑巴吗!」嘉扬大声斥喝。

这时诗允终于忍不住,忿然替我抗议:「你们别这样...,为什麽还要这样?能不能适可而止?...已经很过份了...」

「妳...」嘉扬看着激忿的她,露出狞笑。

我怕他们转移目标为难她,急忙大声说:「是,昨天嘉扬组长,还有凯门他们几位指导员,带我去结扎了!」

语毕,全办公室的笑声更大了些。

「北鼻...」诗允看向我,泪水在清眸中打转。

我握着她柔夷的手稍稍用力,暗示她没有关係,但她泪水终究还是滑下脸颊。

「有照睾丸X光吗?」吴总又问。

「报告总经理...有...照了...」

「那精虫是不是都死光了?」

「要再检查...下礼拜会知道结果」我放弃尊严,对他羞辱的问题有问必答,这也算是一种抗议吧,我自以为。

「嗯,推椅子过来...」他叫人拉来一张办公椅,摆在办公室正中。

对我说:「把裤子脱下来,坐在这裏腿打开,大家都想看你结扎手术的地方。」

「不!太过份了!...」诗允挣脱我的手要上前跟吴总抗议。

我及时拉住她,柔声说:「北鼻...没关係...」

安抚她后,我先脱鞋袜,再解开皮带,脱掉长裤跟内裤,露出赤裸下体,坐在他们推来的办公椅上,在全办公室嘲笑视线下,慢慢把腿张开。

「腿放在椅子扶手上,让大家看清楚你手术的地方」

我照他的命令作,毫无尊严的露出阴茎和卵袋,这样的姿势,连屁眼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吴总给了嘉扬他们一个眼神,忠义立刻取了一綑麻绳走过来。

「你要做什麽?」诗允着急挡在我面前,却被嘉扬拉开。

「你们还想怎样?别再羞辱我丈夫...」

自从我们说好要一同承受救孩子的命以来,她已经很久没如此冲动过,可能是昨天的事令她觉得愧疚才会更在意我。

「北鼻,我没关係!反正最丢脸也就是这样而已,比起妳...我这不算什麽。」我再次安慰诗允。

他们把我衣服也脱掉,双手绑在椅背后,两条小腿捆在扶手上。

「哇,真的有伤口...」同事们围在我张开的两腿间,嘻笑注视着我结扎的伤口。

「还会痛吗?」坐我旁边的菜鸟假装好心,但下一秒就用卫生筷夹起我一颗睾丸。

「噢!」我吃痛呻吟出来,那些畜牲却在大笑。

「你们住手...」人群外的诗允一直试图挣脱嘉扬的手进来阻止,但却被嘉扬跟凯门合力捉住,拖往后方那间密室。

「张静大师已经在等妳了,今天开始要进行第二阶段调教...」我听嘉扬跟她说。

「北鼻...」诗允仍只关心我被欺负,但终究不敌大男人的力气,很快就被带走,接着隐约传来关上门的声音。

「你的老二到底还能不能用啊?怎麽都没反应?」

这样的问话,让我的注意力从被架走的妻子回到自己身上。

这才发觉那菜鸟手中的筷子改夹住我龟头下方,不断在上下套弄,围观的人都在大笑。

「唔...」我忍住屈辱,转开脸任由他们想干嘛就干嘛。

但自己也感觉奇怪,我的阴茎在这样强迫的刺激下,居然一点都没有感觉。

「试看看就知道...弄个A片给他看...」有人提议。

「这一部好了...妻子参加丈夫公司员工旅游,被老公同事集体侵犯,应该能让他兴奋,哈哈...」

有人在网路上找到影片,将手机拿到我面前强迫我看。

影片中,可怜的丈夫被几个同事押在地上,他美丽的幼妻让两个男同事左右抬住腿弯离地抱高,丈夫的上司光着屁股正在抽插她阴毛稀疏的嫩穴。

这影片确实让我代入想起诗允,忍不住抗拒转开脸,却又被后面的人扭正。

「给我好好看!」

有人掐住我脖子,只要我没睁眼,那张手就用力捏紧,令我无法呼吸,强迫我继续看。

「很精彩吧?是不是很像你们夫妻,嘿嘿...」

幼妻想要求救,嘴巴却被旁边的男同事跟正在干她的丈夫上司轮流强吻,两张洁白的脚掌,随着撞击在半空中摇晃,秀气的脚趾用力勾握着...

这时,我垂软的老二传来强烈震动,左边乳头也有湿湿痒痒被正被舔的感觉。

「嗯...住手...」我忍不住挣扎,原来那菜鸟改拿按摩棒在刺激我的龟头,舔我乳头的,则是另一个噁心的男同事。

「真的都没硬...难道真的阳痿了?」他们这样玩弄我生殖器跟乳头,我虽然被迫产生阵阵麻痒快感,但阴茎还是软绵绵躺在肚子上。

虽然这是毫无尊严的霸凌,但我却也担心起来,难道结扎...不!应该不是结扎,是昨天涂海龙那个流氓踹我那两下,对我勃起能力造成了伤害?

「阳痿就太惨了。」那些恶劣的同事们笑着,有人建议:「把震动开最强,...」

「这边还有一支按摩棒,知道他昨天结扎特别网购的。」又有一个男同事拿另一支按摩棒。

「两支一起用,如果还硬不起来就真的阳痿了。」

「噢...不...」我已经被第一支按摩棒弄到前列腺阵阵酸软,射精的前兆强烈,但阴茎仍软软绵绵,这时第二根按摩棒又加入,把龟头夹在中间,震得一直跳动。旁边还有人在刺激我两颗乳头。

「住手....唔...停下来...」我忍不住开口抗议。

「我们可是在帮你测试看有没有阳痿!」面对我的挣扭强忍,那菜鸟居然还振振有词是在帮我。

「你专心看A片,看!女主角被丈夫的上司干到高潮...一直在颤抖...你可以把她想成是你正妹妻子...被绑在旁边看的丈夫是你...」

「呜...不...」

我仰直脖子,绷紧每寸肌肉和快精关失守的感觉搏斗,连被绑在扶手上的两张脚掌脚趾都不自禁握住。

「还没硬呢,真的坏掉了...可怜啊...」

「嗯...唔...不行....嗯....」我呻吟一声,透明的精液从马眼弱弱的淌出来。

「射了?」他们先是面露惊讶,几秒后哄堂大笑。

「这不叫射吧?」

「是逆行性射精,就是阴茎没有勃起的射精。」有个人拿我悲惨的状况,在卖弄他的医学知识。

「是阳痿的意思吗?」

「如果一直都这样,那就是阳痿了。」

「啧啧,结扎又杀精已经很惨了,现在还阳痿,偏偏他正妹老婆现在身体被调教得那麽饥渴,我想以后应该也不会要这个废物男了吧。」

那些同僚热烈讨论,连蓉儿和小芮两个贱女人都加入,每一句都在我新鲜的伤口上划刀再撒盐!

「住口!」我终于无法忍受,怒吼要他们停嘴。

「呦,下面那根凶不起来,上面嘴倒是很凶。」

「你们住嘴...可不可以...」我愤怒沮丧到快哭出来,这种不争气的样子,却只惹来更大的嘲笑。

本来我认命被带去结扎跟照睾丸X光,想说以后最多不能再要第二个小孩而已,忍过两年,之后跟诗允还是可以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但现在,如果连一点性能力都没了,以后有什麽资格当她的男人?

尤其想到昨天那流氓野兽般的交配能力,把她弄到卵水外流、站都站不住,更令我对现在的自己恐慌和厌恶!

「好了,各位...」吴总拍拍手,要那些可恨的同事听他说:「这个月业绩达成,今天欧美客户又都复活节休假,大家就轻鬆点,一起来看育桀夫妻调教吧。」

登时所有人鼓譟欢呼,我就赤裸裸连同身下的办公椅,被一群人拥簇推进那间调教诗允的宽阔密室。

门一开,我看见她已经被剥光,用麻绳捆绑在之前毛笔调教的长桌上。

张静跟他的徒弟,还有一名看似与张静年纪相距不远的虬髯老人,三人也一丝不挂,围站在我妻子被麻绳綑成两腿仰天屈张的洁白胴体前。

他们三具筋肉发达的男体,两条壮硕的大腿肌中间都高举着粗翘肉棍,实在不懂为何连他们都要脱光成这样!

诗允听见有人进门,脸转向我这边,她嘴裏被塞了一根咬棍,两头绳子牢绑在后脑。

泪湿的眼眸中尽是羞慌,及肩长度的秀髮,此刻散落在桌面,几撮乌丝黏在满是泪痕的脸颊。

那些眼泪不是为她自己的遭遇所流,而是刚刚不捨我被霸凌羞辱所流下的。

「把丈夫推过来这边,不要妨碍大师。」嘉扬指挥他们把我推到定位。

「今天开始要进行的调教,是完全针对乳头、阴户、肛门和脚心这些敏感部位的神经刺激...」

开始解说今天调教方式的是凯门。

「张静大师跟他的师兄严觉老人,还有他的高徒韩尘居士,会联手在畜畜这些地方,以笔毫一丝一丝的涂上特制的药剂...」

凯门很认真拿着拟好的稿子唸:「...不要以为听起来很简单的事,他们三位用的毛笔,笔尖跟针头一样细,藉由修为很强的笔力,让药剂渗入皮下神经...以乳头为例,刚刚听大师说,小小的一颗,一圈一圈由乳晕划到乳尖,可能就要半小时...」

「一整天会一直重复轮流这几处,直到下午五点结束,一共七个钟头,对畜畜来说,是很大的意志力考验,但经过这样五天的每个地方49轮的调教,她身体的敏感度跟性需求的程度,会有更强烈的突破。」

「以上,是刚刚张静大师跟我说的,由我转吿让大家了解,免得看不懂。」凯文的解说告一段落。

「还有...」嘉扬补充:「大师允许大家可以随时发问,不管是问他、问畜畜,或她的丈夫都可以,这样可以让她肉体接受调教时,心理同时跨越廉耻的障碍。」

诗允听完凯文和嘉扬的话,闭上泪眸任人鱼肉的模样,令我心痛万分。

我自不量力想为她求情:「这太残忍了!之前才调教过,至少让她休息...」

「住嘴!」嘉扬走过来,朝我脸颊就是一个扎实的耳光:「谁允许你说话!」

「呜...」诗允立刻转头悲伤看我,被咬棒箝绑的小嘴声声闷咽,不知是叫嘉扬别动粗,还是要我别反抗他们免得被欺负。

「对了,可以告诉畜畜她老公可能阳痿的事吗?」办公室位置在我旁边的菜鸟问。

「住...」我羞愤欲阻止,结果又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这次嘉扬更用力,我有几十秒耳朵都在嗡嗡作响,嘴巴咸咸全是血腥味。

等我听力恢复,那菜鸟已经在对诗允说:
「...刚刚我们给妳老公看A片,还用按摩棒刺激他的老二,结果妳猜怎样?」

诗允只能睁大泪眸,对他的问题默默摇头表示不知道。

「妳丈夫的肉棒已经硬不起来...」

「呜...」诗允羞愤摇头,表示她不相信。

「不信,再试一次给她看!」吴总突然说。

于是无视我的愤怒抗议,他们在诗允面前,又对我的阴茎进行刺激测试,结果不论是用筷子夹住撸动、或用强烈的按摩棒刺激龟头,我的阴茎还是像之前一样软趴趴没反应,最后二度悲惨的流出几滴精液。

「唉...好惨啊...」那些人摇头叹息。

「会不会是昨天被那个粗鲁的家伙踹坏的?」忠义说。

他们有人监看我家的卧房,所以知道昨晚涂海龙踹我下体的事。

只是此话一出,立刻听见诗允的呜咽,可以想见此刻她心中的自责和悲伤。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想请总经理开示...」嘉扬忽然离题。

「什麽事?...」吴总走到沙发坐下。

嘉扬说:「那个叫涂海龙的流氓,我们还要继续任由他那样吗?这个人对我们一点用处跟贡献都没有吧?」

他的话让我振奋!这是这些日子以来,我唯一一次感激嘉扬,现在要我跪在地上帮他舔皮鞋我都愿意。

却没想到吴总说:「嘿嘿...人要看怎麽用,虽然说是地井流氓,也有他的用处,不然孟尝君为何要养一些鸡鸣狗盗之辈...)

「到底这种人对我们公司会有什麽用处?恕我太浅了不懂?请老闆明示。」嘉扬有些不服气问。

「反正自有用处就是,而且有很大的用处,有些事不在这边说。」吴总一句话带过,嘉扬识趣没再问,而我心中好不容易浮现的一丝希望,现在又落空了。

而且接下来立刻听见他说了一件更难接受的事!

「我已经答应涂海龙,让他也参加畜畜的受精比赛。」

「不行!」

嘉扬还没反应,我已经吼叫出来!

那流氓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机率让诗允受孕妊娠,我也无法接受!

况且他性能力麽强,精虫可能也跟他一样粗暴!

万一诗允真的怀了那流氓的小孩,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畜畜的丈夫没资格说话,把他嘴封住!」嘉扬下令。

于是我也被强塞进咬嘴棒,绳子牢绑在后脑。

吴总再加码告诉我一个毫无道理的决定;「以后你们每天在家,还有来回公司这段时间,我都会交给涂海龙来控制,你们必须听他的。」。

「呜...」我奋力摇头表示抗议,他却只是露出狞笑。

等我觉悟他不会收回这一切决定时,张静师徒手中的淫毫,已经开始在折磨被绑在长桌上的美丽妻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