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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信的邵琪】(25-31)

2019-12-13 08:49:03

这下子可以看清楚这个被肏穴的女人确实是邵琪无误,只是这个画面不知道怎幺的,有点熟悉。

看到这时候,隔壁间终于有了动静-男子拉上裤拉鍊,打开厕所门离开了。

我往下探头一看,邵琪竟然还在里面!而且还是坐在马桶上不知道在做什幺。

我打算不理会这个贱女人,继续把手机里的影片看完。

第一个影片结束后,后面又是几个类似的场面,大致上都是邵琪帮一整排老男人口交、帮十多岁的小朋友口交的影片,然而最后一个影片却让我十分震惊。

影片中邵琪躺在一张桌子上张开双腿,这影片的距离比前面的都要来得近,可能只距离三、四公尺而已,连邵琪那对有着又大又黑乳头的丰满乳房上乳晕的小肉瘤都看得清楚;邵琪眼睛往她屄的朝向看着,似乎正在等待着什幺人过来肏她,然后我....看到了我自己!但她张开双腿等待的不是我,而是一个身材肥壮的男人,不用看到脸也知道这是谁,有着这种身形跟脑袋瓜形状的人,就是邵琪的乾爹,而我则在画面的角落,脸被人压在桌上,双眼恨恨地看着面前不到一公尺的地方,自己的妻子用手正在这个庞然大物的下体东摸摸西摸摸,不知道是不是在帮她乾爹弄硬老二。

弄了一会儿后邵琪躺了回去,以一种夸张的角度打开双腿让她乾爹远超过一般人尺寸的腰围可以靠上来,勉强地让她能用双腿夹住那堆满肥肉的腰际后。

随着邵琪让她乾爹每肏一下就全身抽搐一下,我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痛。

那种痛很像是有人把我的脑袋像拧乾海绵一样挤着挤着,我痛的可以感觉到自己脑袋里的血管剧烈地跳动着。

这时我才想起来:我今晚还没吃上次撞到头时,医生开给我的头痛药。

但我这下子痛得根本站不起来,只能抱着头,拼命忍住自己不要因为疼得连手脚都不停地抽搐而叫出声来。

“啊..啊..啊啊啊!”

就在我痛到快要昏厥过去得时候,隔壁间邵琪竟然发出了跟被我弟肏到晕过去前类似的呻吟声,肏!妳这个贱人,我..我..我痛的一头对着厕所的塑料材质隔板撞下去,踫的一声,邵琪的呻吟声便停下来了。

狠狠地撞了一下头之后,我倒在厕所隔间的地上,双手双脚还在不自觉地抽搐着,有人从隔间的上面看了过来。

邵琪站在马桶上让头勉强越过隔间看了过来,惊讶地大叫一声。

然后就赶紧下了马桶出了隔间,碰碰碰碰用力地敲打着我这个隔间的门。

“老公!你怎幺了!老公!快开门!”

“怎幺了?发生什幺事?”

邵琪的父母跟我的父母也冲进了男厕。

“亲爱的..他倒在厕所里,快开门,快开门!”

邵琪的声音着急的不得了,后面完全是一边哭一边喊着。

在我跟邵琪的双亲拼命用肩撞击着厕所脆弱的门板时,我的头突然不疼了。

(三十)苍惶离开

当厕所的门板被撞开时,我的头痛早就停止了,静静地坐在马桶上一言不发地看着一脸惊慌的四个人:我的父母、邵琪的父母,但不知道为什幺此刻的我却觉得这四个人的面孔是如此的陌生-他们到底是谁?他们真的是我认识的他们吗?四个人用着我再熟悉也不过的声音在我耳边扯着嗓子吼着什幺,完全不管这里是深夜的医院,就在我面前争论了起来,但我的脑子还被刚刚才回想起来的事情给占满,没有空多管这些。

我是一个从小就不是很喜欢与他人互动的,个性内向的小孩。

跟从小就外向、喜欢运动、结交朋友的弟弟不同,我喜欢窝在房间里看书。

因为这样,从小到大身边的亲友都认为我是早熟、懂事的孩子,毕竟对于他们而言,不吵不闹、配合大人的指示努力念书的就是乖孩子。

而对我而言,我的父母则是一路供我念好学校、对我的生活照料无微不至的模范父母-虽然,这样的关係让我很少跟他们有亲密的交谈,但至少在我的印象中,他们就是两个老好人,就跟邵琪的父母一样,除了柴米油盐酱醋茶跟怎样让小孩出人头地以外的事情似乎都没有出现在他们的话题中。

至少在今天之前,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不管,我要叫护法跟医师过来!”

脑袋里混乱的记忆终于沉淀下来,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世界就听到我父亲趾高气昂地宣示道。

“亲家,拜託你别这样,我们家邵琪现在的处境没有退路了,拜託,我给你跪下了,拜託你。”

邵琪的父亲就在我面前跪了下来,狭小的男厕空间非常侷促,但邵琪的母亲竟然也有办法跟着在他身后,对着一脸怒容的我父亲跪拜着。

“没什幺好商量的。”

我的母亲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就拿出手机走出男厕。

“拜託啊,不要,亲家!”

邵琪的父亲看我母亲走出男厕,立刻起身要追上去,却被我父亲挡个正着,两个老男人就在我面前拉扯起来。

“亲家!谁跟你是亲家,他妈的忘记自己的身..”

我的父亲面孔狰狞地吼着,话还没说完,就被邵琪的父亲朝着脸上招呼了一拳。

“肏,你敢打我?”

我跟邵琪的父亲就在厕所里扭打了起来,邵琪的母亲跪在地上无能为力地看着哭了起来,站在一旁的邵琪也跟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打不过高龄近六十仍保有运动习惯的邵琪他爸,我的父亲被掼倒在地上一拳又一拳地朝着两颊招呼,没多久便昏厥过去了。

邵琪他爸双手握拳不停地发抖,过了一会儿站了起来,朝我走了过来。

“醒醒,你他妈的给我醒醒!”

邵琪他爸用力地摇一摇我,但我什幺话都不想说,就这样冷冷地看着他。

“知不知道自己是谁?这是哪?”

邵琪他爸双眼锐利地与我的视线交接,一边质问着我,一边试图从我的眼神看出我的反应。

“知不知道你妻子是谁?记不记得你婚宴隔天发生的事情?”

当他问到这个问题时,我的心口一缩,虽然仍保持面无表情的缄默,但我知道邵琪他爸从我的眼神里看到了他想要的反应。

“听好了,我的好女婿,再过几分钟你就要完蛋了,如果你记得那天发生的事,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跟邵琪的妈对你很抱歉,但我们无能为力,我身上带着几千块,你拿着,拜託你,带着邵琪赶快离开,躲起来,过几天安全了,赶快报警,快,拜託你了。”

邵琪的父亲话说完从皮夹里掏出几张千元大钞,塞在我手上。

“快走,带着邵琪快走,没时间了,”

邵琪被他爸一把拉了过来,将她满是眼泪鼻水的手交在我手上。

“有什幺问题,问邵琪你就明白了,快走啊!”

邵琪的父母在我身后推着把我推出了男厕,差点迎面撞上我妈。

“你们干什幺?造反啦?”

我妈用尖锐的声音吼着,脸部表情因为愤怒而扭曲,话还没说完就被邵琪他爸一把抱住。

“快走啊!不要相信任何你认识的人!”

他疲累的老脸满是汗水,跟恶狠狠地瞪着我的母亲成了一幅诡异的景象。

“你这个不肖子..你要去哪..给我回来..”

我的母亲被从背后架住,喘不过气对着我吼着,我从小乖巧、认真念书,老实说,从来没有被自己的妈妈这样吼过。

我头也不回,拉着惊慌失措,两眼无神的邵琪冲出了医院急诊中心,在外面大马路上看到一辆计程车迎面而来,便拦了下来,带着邵琪坐了上去。

“先生,你要去哪?”

计程车司机转过头来问道。

是啊,我能去哪?这时候不知道为什幺想起一间在附近郊区的廉价旅馆,印象中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爸曾经带着我在那底下骑楼的小吃摊吃麵,后来我妈来了,就一起三个人挤一台机车回家。

我便告诉计程车司机这个旅馆的名字,他点了点头便踩下油门开动车子前往这个旅馆。

车子在深夜寂静的市区里开着,速度非常地快,一经过路上坑坑巴巴没有修补好的路面时晃了一下,让我跟邵琪从后座的椅子上弹了起来、然后摔下。

我转头看了看邵琪,她满脸都是半乾的泪痕,眼眶跟鼻子都给哭红了,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嘴巴微微张开,手按着自己的下腹部,仔细一看,她正在用手指抠弄着自己的秘部,手淫着。

我的脑中没有什幺多馀情绪地看着她,我慈祥如同模范的双亲,聪慧理性教养良好的邵琪,再多与我过去的认知冲突的事情我都已经不会因此大惊小怪了,一想起如同梦靥般虚幻的一天,这一切都没有什幺不合理的地方。

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想知道什幺真相,知道了又如何呢?我原本平静、顺遂的生活已经完全毁了,房子、妻子、儿子?那都不是真的,不是吗?我看了看车子的后照镜,发现计程车司机正露出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后座-想必是看到邵琪在自慰吧?她没穿胸罩的大奶子被湿透的布料紧紧贴着,透出了勃起膨胀的乳头形状,被这样盯着也是很自然的事情,要不是我在,计程车司机八成会把车停在阴暗的巷子里,在后座肏邵琪吧?我不明白的是,都什幺时候了,邵琪为什幺还可以做出这幺脱轨的事情?虽然我已经检查过她身上没有针孔,但确实有可能被人喂了什幺药给控制吧。

“大鸡鸡..喔喔..想要吃大鸡鸡..”

邵琪一边用力地揉着自己的下体,一边流着口水意识不清地说着,搓揉下体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用力。

“鸡鸡..喔..喔..啊..啊!”

邵琪就这样在计程车的后座自慰到高潮了,而且,高潮到尿失禁,骚臭味一下子充满了车厢里。

计程车司机吓得急踩刹车,把车靠边停了下来。

“哇糙,你他妈的搞什幺啊?”

计程车司机一脸慌张地转过来看着,邵琪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馀韵里颤抖着。

司机看了看后座的皮椅因为沾满尿液而湿湿亮亮的皱起了眉头,开了驾驶座车门下车后,打开了邵琪那一侧,也就是靠路边的车门,探头进来。

“你们给我下车,糙,遇到什幺神经病!下车!”

他拉了拉邵琪,但是邵琪对他的吼叫一点反应都没有,反倒伸手去摸计程车司机的下体,两眼无神地看着他勃起鼓鼓着一包的裤裆。

司机被这幺一摸反倒慌了,愣着看着我。

“司机先生,真的是很抱歉,她精神状况..不太好,这样吧,”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千元大钞。

“这一千元给您当清洁费,现在三更半夜的,离目的地也快到了,您就行行好,拜託了。”

司机手伸过来,把千元大钞从我手上抢了过去,塞进自己裤袋里。

“哼,算了,看你们可怜,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你们过去。糙,这个神经病女人是怎样?”

在计程车司机说话的时候,邵琪还在痴痴地摸着他裤裆底下充血硬的发胀的老二。

“这女人啊..随便人干的,看到男人硬邦邦的老二就想被插又淫荡又下贱的贱货一个。”

我一字一句平澹地说着,觉得自己并没有说错。

“哇糙,那我知道了,你是要带她去开房间干她一整晚是吧?这女人白白嫩嫩的,奶子大得要命,小子你真爽啊!”

计程车司露出猥亵得笑容说着,“不如这样,小子,把她借我弄一下,等下车资给你算便宜,如何?”

计程车司机边说,已经用手使劲地在揉着邵琪的奶子了。

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算了,随便他吧,邵琪把人家的后座都给尿湿了,她活该对吧?“随便,都行,快点干完快点上路,我赶时间。”

“好好,我尽快,糙,好久没买女人了,”

计程车司机就在我面前解起裤裆,掏出他又黑又臭,有着紫色三角形龟头的老二,才一掏出来,邵琪就一口含住,帮他口交起来,舔得津津有味的,邵琪的眼神不再像刚刚那样模忙,陶醉地看着计程车司机杂乱的阴毛。

“喔,糙,干,慢一点慢一点,喔,这女人真他妈会吸!”

计程车司机按着邵琪的头,自己摆动着下半身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把邵琪的嘴像自慰器一样干起来,每一下都整根肏到底,但邵琪面色不改地承受着,甚至可以说很享受被这样肏自己的嘴,又一边自慰起来了。

“肏,差点射了,”

计程车司机把老二从邵琪的嘴给抽了出来,上面沾满唾液而发亮,“这贱货让我肏死妳,下来,”

计程车司机看了我一眼,我挥挥手示意他继续,他就把邵琪拉下车,让她站在车外,上半身趴在刚刚被她尿湿的后座上,翘起屁股迎接着计程车司机硬邦邦的老二,充分湿润的肉穴被计程车司机猴急的肉棒一下子贯穿到底,让她发出“嗯哼”的一声,我的妻子就在我面前双眼陶醉地看着我,在凌晨两点的郊区道路旁被一个素不相识的计程车司机一下又一下地干着,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三十一)真心为妳

站在饭店柜檯前准备入住到这间廉价旅馆的时候,邵琪的下半身已经被计程车司机给弄得一蹋煳涂了。

柜台负责手续的老太太把钥匙递给我的时候,邵琪还在夹着大腿抠着自己的阴蒂,她不停地用中指在自己的阴道里抽送着,把刚刚计程车司机射在她穴里的两发精水剩下还没流出来的部分都给抠了出来,导致她大腿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要是柜檯的老太太待会儿看到柜檯前大厅的地板上有一滴滴的水渍,说不定会很纳闷明明没有下雨,怎幺漏水了呢。

搭上电梯来到五楼,走过满是霉味的走廊,打开门进到房间后毫不意外的是空间甚小、装潢陈旧退色,地毯都是茶或咖啡的渍痕的老旧房间,房间的一角有一个连乾湿分离都没有的浴厕,矮柜上摆着老旧的CRT电视跟一只热水壶,附上一罐即溶咖啡,除此以外什幺都没有。

床上的被单跟被套都有着洗不乾净的污痕,令人担心在这样的床上睡上一晚会不会染上什幺皮肤病-哼,跟我那可以被人随意玩弄身体的妻子睡上一晚,说不定也会呢。

关上房间房后我脱了衣服进了浴室洗澡,冲着从莲蓬头出来还算热的水柱时,终于情绪不再那幺紧绷,从在医院厕所倒下后一直僵硬着的肩膀也终于纾缓了下来。

一边洗着身体我一边想着,邵琪的父亲那时一定是想把一切全盘对我说出来吧?我当时之所以毫不犹豫地接受他的说法,完全不顾自己的父亲被打晕、母亲气得面目狰狞地嘶吼,带着邵琪上了计程车就跑,就是因为白髮老男人曾经说过的话,让我当下明白自己很可能已经因为有了即将知道真相的可能性,而置身于杀身之祸的处境中。

待会洗完澡一定要好好跟邵琪问清楚,不管如何,不能再像个鸵鸟一样蒙混下去了。

关掉莲蓬头拿还算乾净的浴巾擦乾身体后走出浴室,没想到身上还夹杂着汗水、泪水跟精水、淫水的邵琪竟然躺在床上,正在继续她从离开医院之后,就从来没停止过的动作-手淫;她一边用右手以几乎要把阴蒂扯下来的力道使劲地捏着,另一手也用相同的手劲掐着自己又黑又大的乳头-因为正在产后几个月,她一掐自己的乳头,奶水就喷溅出来打湿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有几滴甚至喷得老远,滴落在床边的地毯上。

她的眼神迷茫看着天花板,嘴里含煳着地不知道在说着什幺,跟我认识的妻子已经是完全不同人了,现在我眼前的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一个有博士学历、知性的成年女子,更像是一头被性慾完全支配,脑中只剩下性交的低等动物罢了。

“喂,妳也该适可而止了吧?不要一直这样好吗?喂!”

我试着对邵琪大声吼叫,她被这幺一声大吼终于停了下来,眼巴巴地看着我。

“老..公..?”

从她有如瞳孔失焦一边眯着眼看着我的反应来看,她似乎还认得出我来,或着说-原来,她到刚刚为止,都不是很清楚到底自己是跟着谁走了。

“对,我是妳老公,妳爸要我问妳这一切到底是怎幺一回事,是妳们全家都信仰的那个宗教在搞的鬼,对不对?”

我抓着邵琪身上连身裙的衣襟使劲摇了摇邵琪希望她不会对眼前的我在问的问题失去注意力。

“老公..爸爸..老公的爸爸..鸡鸡很大..舒服..喔喔..好想被肏屄..嗯嗯”

邵琪不顾我的问题,又继续手淫了起来。

“干,妳他妈够了没!”

我一把掌狠狠地打在邵琪的左脸脸颊上,啪的一声响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邵琪被这样打了好大一个巴掌在脸上给吓得愣住了,好不容易停下了手淫的动作,却像个小女孩一样嚎啕大哭了起来。

“哇~哇~呜呜..”

虽然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印象自己有看过邵琪大哭过,但这种哭法实在太不像一个三十几岁的成年女性的哭法,这下子反倒我给吓得愣住了-而且,这种哭法实在太像她弱智的弟弟邵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妳不要哭了,听我说,现在情况很紧急,妳快点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好吗?拜託妳了。”

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希望整个人精神不正常的邵琪能听懂我的话,但她仍然只是不停地像个幼儿一样嚎啕大哭,我不断地重複相同的话,一次又一次地说,她仍然没有要回答我的意思。

后来我实在是累了,就趴在床上邵琪的身旁,看着她顶着一张成熟的脸,却像个幼儿一样耍赖地哭着;看着看着,这样折腾了一整晚早已身心俱疲的我竟然就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我作了一个梦,梦中的我似乎还在念中学-至少我身上是穿着当年中学的制服。

回家的时候看到隔壁的大姊姊正要出门补习,对我微笑着挥挥手,我感觉怪不好意思的-至少我从不记得隔壁的大姊姊有这样对着我笑过,我就这样愣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隔壁的大姊姊似乎发现了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而且,还是看着她那对发育良好的大胸部,把她家的家门带上关好后,便走到我的面前,把当时身高还只有一米五出头的我给抱在她怀里。

隔壁的大姊姊才大我几岁而已,身形已经非常地修长,有着一双白皙、小腿肚几乎没有赘肉的长腿。

被她这样一抱,我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开始充血了,而且那勃起的感觉非常非常地真实,让我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还在梦中。

只是没想到,隔壁的大姊姊就这样在我家门口,在我面前蹲了下来、拉开我中学制服裤裆的拉鍊,把我充血勃起的阴茎从内裤里掏了出来,动作之熟练令我惊讶-但还来不及惊讶的时候,我的老二就已经被她含进了嘴里,吸吮了起来,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龟头的冠状沟被仔细地舔乾净,一整天上课闷在裤子里发臭的包皮垢,大概都被她舔拭乾净了。

那口交的快感非常真实-虽然照理来说,中学时的我还是一个处男,根本不应该知道真正的口交的感觉,但我还是觉得这真是太舒服了,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是在梦中。

隔壁的大姊姊转过身去背对着我,翘起屁股用左手掀起自己的格子裙,露出没有穿底裤,白皙光滑的大屁股,右手指撑开自己的大阴唇,露出底下..又黑又后的小阴唇,跟因为过度摩擦而发红胀大的阴蒂;因为这个撑开的动作微微张开的阴道口从我站着看的距离都看的清楚。

眼前的景象真实却非常地诡异-一个高中少女应该有这样的下体吗?跟我从无码片上看到的完全不同,就算那些女优也都已经超过二十岁了,也都没有这样熟女片上才有的,所谓的黑木耳、黑鲍鱼。

不管怎样下面都硬了,不上怎幺行呢?我扶着自己的老二非常熟练地插进她半开着迎接我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像个公狗一样在自己家门口干起了隔壁和蔼可亲的大姊姊。

但那阴道确实是非常温暖紧緻的,跟黄色书刊上说的,熟女的黑鲍鱼有着鬆垮垮的肉穴完全不同。

因为太过舒服,没几分钟我就射进了隔壁大姊姊的阴道里,把自己的阴茎抽出她的肉穴后,一道精水就被阴道内肉璧的压力给挤了出来,“咕”

地一摊溅在地上。

这时候突然间我家的大门被打开了,我惊慌失措地把还半软地露在外面的阴茎收进裤裆里、拉上拉鍊..从我家大门走出来的依然是隔壁的大姊姊,只是不一样的是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套装,像一般的干练职场女性一样裹着黑色丝袜。

只是仔细一看短裙被捲了上来,大腿附近的丝袜上都是一摊一摊的污渍;在裤裆处被撕了开来,没有穿底裤露出浓密的阴毛,从下体流出的体液像“牵丝”

一样挂在大腿内侧。

在我家大门后面,我的父亲正在从穿着套装的隔壁大姊姊背后,一下又一下地肏着她,她和蔼可亲地对着我微笑,明明被人从背后干的全身都在晃,却依然露出气质高雅的表情微笑着。

我被吓的一个不小心跌坐在地上,穿着高中制服的隔壁大姊姊便坐到我身上,把我又被眼前景象刺激的勃起的老二给掏了出来,一口气坐进自己的阴道里,在我身上使劲地摇啊、摇啊、摇啊....我睁开眼,看见邵琪一丝不挂地坐在我身上;她因为怀孕胀大的乳房受到重力的影响像八字形垂坠着,两个黑紫色像蚕豆般大小的乳头挺立着,在那下分泌流出了大量的乳汁,让她的下乳跟肚皮上都湿了一片,在房间惨白的灯光照亮下反射着透明的光泽。

她像M字张开双腿,一下又一下缓慢地在我身上摇着,不像几个月前才自然生产的妇女,她紧缩着的产道夹紧我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我的交感神经,我才睁开眼没多久,已经感觉到自己快要射精了。

“妳在干什幺?”

我突然警觉过来,发现自己跟刚刚不一样,喉咙能够发出声音,明白自己刚刚是在梦中,而现在或许已经醒了过来回到现实世界。

“好老公..快点干我..干我..”

邵琪一边说,一边加快摇动臀部的速度,要不是我有意识地忍着,早就被她给榨出来了。

“想给老公生孩子..很多个孩子..很多个老公..干我..”

“妳..妳这个神经病!”

我终于忍受不住,不想继续跟语无伦次的邵琪鸡同鸭讲,便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两个人就在下半身仍然结合着的状态交换了姿势,从女上男下变成传教士的体位。

“你他妈的脑袋有问题的贱货,想被干是吗?啊?回答我啊!”

我一边问着,一边用左手掐着她的颈子,另一手一下又一下使劲地拍打着她白皙丰腴的大腿,没几下就让她大腿靠臀部的部位全都给打的红透透地,连我的手都痛了起来。

“干死我..舒服..老公快点干死我..老公..”

邵琪一边被我用力地肏着,两人的耻骨因为剧烈的力道碰撞着,而她因为被掐着颈子喘不过气。

一边呻吟,一边张开嘴不停地试图喘气。

“想被干现在就干死妳,肏,肏!”

我双手掐着她的颈子,像是在把所有的怨气发洩在她身上一样,想像着自己的阴茎会贯穿的子宫一般用力地一下又一下插进她阴道的最深处。

一边干她,还一边不停地咒骂着她。

“老公..好棒喔..子宫颈要被撑开了..好舒服..好老公..帮你..生小孩..”

邵琪说着说着,已经被快感完全佔据大脑,接下来的话全都煳成一团,听不懂再说什幺,连眼睛也都变成斗鸡眼。

看见她这副被肏到快要失去意识的样子,我胸口的火烧得更大,越是用力地肏她。

“喔!喔!呃..呃啊!”

邵琪突然两眼一翻,身体像虾子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这样突然抽搐了一下身体,让我原本掐着她脖子的双手都给鬆开了;然而她抽搐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连我还在她肉穴里的阴茎,都能感觉到她因为全身肌肉紧绷,连带着阴道也像是要夹爆我的老二一般紧缩着,要不是我的阴茎正完全勃起插入在她肉穴的最深处,早就被这样有如生产时的收缩力道给挤出她的阴道了。

不顾她正在全身抽搐、子宫颈正在一阵阵地吸着我的龟头,我用足了大腿的力量继续抽插她夹紧不放的肉穴,每抽动一下我的阴茎,邵琪就张大了嘴发出无声的大叫,只能听见她喉头因为用力过度所发出的“呃..呃..”

的声音。

就这样硬是继续干了她几十下后,她终于全身瘫软躺下,昏了过去。

虽然说是昏了过去,但要把我还稍微保持着一些硬度的老二从她还在不停抽搐的肉穴给拔出来,可是得花点力气。

完事后我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有如大字型躺平的邵琪,想起昨天晚上在弟弟的房间看到的她,就是现在这个模样。

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看过她这样-以及她现在睡着以后那个有如少女一般香甜的表情,带着一股澹澹的微笑,不像平日入睡之后常常轻轻地皱着眉头,或面无表情。

正当我还在观察昏睡过去的邵琪时,白髮老男人给我的那支手机再度震动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又是几个直接传来的影片。

“啊啊啊..老公..好舒服..肉棒插进子宫..好棒..帮老公生小孩..”

邵琪在影片中躺在蔺草蓆上,被人以传教士体位肏着,一头长髮染着金色,看起来并不像是最近的事情。

正在干她的是一个身形魁梧地夸张,双臂可能跟我的大腿一样粗壮的黑人。

黑人每干她一下,她就会停下呻吟几秒钟,像是被又粗又长的肉棒给干得岔了气一样。

影片不像是偷拍的,像是黑人身后站着一个人用手机拍摄的,影片一两分钟就结束了。

把下一个影片按下播放后,看到的是大腹便便的邵琪,头上依然是染着一头金髮,但是剪短成只到耳下数公分的及短髮型;她站在一艘私人游艇的甲板上,身边有许多宾客来来去去,有的伸手抚摸她接近七八个月身孕的肚皮,有的把她的奶子从比基尼泳衣里掏出来把玩,这时她竟然有穿乳环!但是因为邵琪从上大学之后长相就已经很成熟,都没什幺改变,实在看不出来这影片中的她到底是几岁。

下一个影片中邵琪抱着一个婴儿,皮肤黝黑的婴儿正在吸吮着她从没变过的又黑又大的乳头-我这时才恍然大悟,为什幺邵琪才三十出头,就有这样黑而大的乳头跟乳晕:从之前的影片中可以看到,才中学的时候她就大肚子,这影片中她又被一个粗壮的黑人干到怀孕生子,这样丰富的生育经历,当然让她的乳头、乳晕,乃至阴唇都因为贺尔蒙的影响而发黑胀大了。

但为什幺她跟她的父母都要隐瞒这件事情?我可以明白在传统华人社会这种事情总不算是什幺能见得了人的事情,但我们两家多年邻居,何必瞒着....我明白了,其实始终被瞒在鼓里的,就只有我一个人吧?我点开最后一个影片,影片中邵琪正在跟不知道什幺人视讯通话中,这个影片应该就是她视讯的那一头的人看到的画面。

她正在用英文跟对方不知道讨论什幺,只知道是一堆专有名词,但她只穿着非常轻薄的缎面细肩带睡衣。

突然间邵君打开了房间门走到了邵琪身后,邵琪太过专心,一直到自己的奶子被从睡衣里掏了出来才发现,一直要邵君不要闹,她在开会。

没想到视讯这头的男人开口了,重覆了两次“Let he fuck you,come on!”

邵琪却面有难色-这幺多个影片看下来,邵琪就只有这一次露出这种不情愿的表情!虽然看起来挺不甘愿的,但是邵琪仍然脱掉了睡衣,先是让邵君像个孩子一样吸着她的奶子,然后就趴在床上把侧面对着镜头,让邵君跪在床上像狗一样肏着她。

影片结束的时候,我正要把手机收进丢在床头的裤子口袋里,就看到邵琪已经醒了过来。

跟刚刚来到这个旅店的时候不同,现在的她看起来眼神清澈而平静,脸上的表情则带着一股澹澹的忧愁。

我看着她的时候,她也看着我,但两个人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对方。

“妳生过几个孩子?”为了打破沉默,我就决定先开口了,一方面也可以先确定她是否打算说真话。

“我..”邵琪才勉强挤出一个字,就停了下来,眼神飘向一旁沉思了起来,过了大概十几秒视线才回到我脸上。

“..五个,”听到这个数字远比我的猜测还要高,让我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加上奕熹的话..六个。你还有什幺想问的吗?”邵琪说完脸上没有半点愧疚,等着我的回应。

“为什幺,这个数量实在太夸张了..六个..”

我稍微算了算,至少到大学为止,我都没有印象看过她的身形有什幺异样,这样说起来在她二十二岁出国念书这十年中她生了四个,为什幺要这幺频繁?“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相信我,”邵琪露出坚决的表情,继续说下去。

“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第一次那个来,在那个来前几天我就觉得精神不能集中,书都念不下去,后来这个情况越来越严重,刚升上六年级的暑假时刚好是月经前几天,我偶然看到我爸的黄色书刊里的女人自慰的照片,照着做就发现自慰完后可以缓解那种郁闷、精神涣散的情况,于是每次只要有那种无法集中精神的状况出现,我就会躲起来手淫,在家里也是,在学校也是,有时候在公车上,我会用书包挡着,偷偷地弄。”

我看着邵琪非常专注地说明,看她认真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但这跟我刚刚的问题有什幺关係呢?不过我没有打断她,而是等她歇了口气,让她继续说下去。

“后来..情况越来越严重..”邵琪停了下来,过了好一阵子才愿意继续说下去。

“六年级的寒假时我每天已经要花一个小时的时间自慰,否则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写补习班交代的功课,早上、中午、晚上,越来越多次,后来在学校我每节下课都得去厕所自慰,有一天被班导师发现我在上课的时候..高潮了。老师通知了我妈,我妈什幺都没说,带着我去教友推荐的医师那边检查,说是我天生脑部内分泌异常,容易过量分泌脑内啡。没有办法治疗,但教里有办法抑制这样的症状。”

“然后..升中学的暑假时我因为肚子七个月大,实在没办法上学,只好一开学就请了两个月的假,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情况都变得比较好,虽然还是得常常自慰,但是不用那幺频繁到会妨碍日常生活了。医生说目前没有科学上的根据,只知道总之生产过后,脑内分泌的状况就会比较稳定。我跟我爸妈都以为我好了,虽然生出来的孩子户口上有点麻烦,但不是没办法解决,这就是为什幺我们会在那时候搬到你家隔壁。”

“那个小孩,是邵君,对吗?”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了邵琪。

但她愣了一下,并没有回答我,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就继续说了下去。

“后来在国外念书的时候,那时候压力很大,虽然固定参加教里的活动,有很多教友帮忙,但是学校的课业压力很大,那些白人同学经常排挤我、找我麻烦,连指导教授也是这样,压力大到掉了很多头髮..后来有一天我不知怎幺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都没去上课一整个礼拜,就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睡地一直自慰,怎样也停不下来,好不容易停下来之后我就跑去找澳洲的资深教友,怀了第二个之后,状况又稳定了下来,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我病没有好。”

“生了第二个之后不到一年,状况又复发了,后来用一样的方法稳定下来,这次更快,七个月,在澳洲最后一次让教友帮忙弄大肚子之后,情况根本没有改善,大着肚子的时候还是每天脑袋里都只想着性交,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神。我那时只觉得自己完蛋了,乾脆..就这样算了,去当妓女算了。”

“可是教友们没有放弃我,透过管道弄到一种药,据说是高剂量的某种精神病药物,透过黏膜吸收效果更直接,开始用这种药以后我就好了,也顺利拿到了博士学位,回来的时候我爸妈说已经安、安排好了,跟你爸妈说过,要搓合我..们。我真的很感激教友,要是没有教友的帮忙,我的人生早在中学的时候就结束了,跟邵、邵君一样脑袋坏掉了吧。”邵琪说着说着,开始结巴了起来。

“你愿意相信我吗?奕熹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我也想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幸、幸福的生活,可是我、我..”邵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继续说下去。

“可是因为我..我让大家失..失望了,所以得接受惩罚,从上礼拜开始已..已经没有药可以用了,我..我..呃..我..”邵琪突然脸色变得很不对劲,像是发情一样染着一层红晕。

“我不..不吃药就..只..啊..啊..”邵琪话还没说完,视线已经离开我的脸上,开始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阴唇跟阴蒂。

“啊..啊..好舒服..”邵琪恢复到跟之前一样的表情,用着猥亵的声音呻吟着。

“这样下去..我脑袋..会坏掉..救..啊哈..好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