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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世家】下

fu44.com2014-06-06 09:30:40绝品邪少

(八)  小嘴内被精液灌得满满的,难闻的气味冲人欲呕,小怜觉得十分难受,低下螓首,正想把小嘴内的精液吐出。金荣却一手叉着她的下颌,一手拿着剪刀比划着,骂道:“臭丫头,把老子的宝贝全吞下去,漏了一滴出来,老子把你的鼻子剪下来。”小怜只好一小口一小口地咽下小嘴内的精液,勉强咽下最后一滴,腹中一阵肠翻肚滚,忍不住“呃呃”地干呕着,到最后心内悲屈难耐,“呜呜”地哭了起来,全身无力,瘫在地上不停地抽泣着。  金荣更觉兴奋,仍意犹未尽,哪肯这么轻易放过小怜,拿起腰带当作鞭子,啪的一声,抽在小怜酥胸上,淫笑道:“给我起来,小母狗,装什么死,老子还没玩够呢?给我乖乖的爬到床上去。”说完又用腰带抽了小怜一下。小怜洁白的酥胸被腰带抽得现出了两条瘀痕,痛彻入心,怕金荣再用腰带抽打,便颤巍巍的爬起来,四肢着地,慢慢地向睡床爬过去。边爬边泣叫着:“七爷……呜……七爷,快点回来救小怜呀……”金荣却毫不怜惜,抬腿一脚踢在小怜的香臀上,哈哈淫笑道:“小母狗,哭什么,快点摆动你的狗尾,逗逗老爷开心。”一边淫笑着,一边看着小怜扭动香臀,晃着双乳,哭泣着爬向睡床,兴之所至,不时挥动腰带抽打几下,心情十分快活。可怜小怜爬上床时,身上已布满一条条的瘀痕,无助地蜷伏在床上痛哭。金荣上前扒掉小怜的裤子,翻身坐在小怜小腹上扭动屁股,双手搓揉着小怜的酥乳。只觉小怜温暖柔软的肚皮摩擦着自己的子孙袋,细软的阴毛不时触碰着自己的屁眼。眼望小怜梨花带雨,略为浮肿,仍不失秀丽的俏脸,淫心大动,一条大肉棒又再生龙活虎起来。  小怜哭叫着挥动手脚抵抗金荣的淫辱,但无力的挣扎却惹恼了金荣。扳转小怜的娇躯,反扭她的双臂,用腰带把小怜像扎粽子一样捆了起来。又用手按着小怜的螓首,背对着自己挺着香臀跪在床上。小怜酥胸被两截腰带紧紧勒住,只露出一双椒乳像吊钟一样吊在胸前,双手被缚,感到十分难受,只能扭动香臀作最后的反抗。金荣不停嘿嘿淫笑着,一只手捏揉着小怜的酥乳,另一只手轻轻抚揉着小怜的阴唇,低下头,舌尖延着小怜的后背缓缓来回扫动。小怜身上三处敏感地方受袭,只一会儿工夫,小穴开始渗出爱液,口里不由自主地发出细细的呻吟声,只羞得小怜心如刀割,再也无力反抗。金荣见状,奸笑道:“小母狗,终于尝到甜头啦?嘿嘿……”伸出中指,慢慢插入小怜的小穴内,却发现毫无阻碍,不由得大为失望,把食指也插了进去,用力地在小穴内抽插着,骂道:“小母狗,扮什么贞洁,原来已被人开苞,破鞋一只,说,是什么人帮你开苞的?”小怜痛苦地猛摇螓首,只是低声抽泣着。金荣见小怜不答,粗暴地用手分开小怜的大阴唇,大肉棒对准小穴,用力一挺,一下子就把整条大肉棒插入小怜的小穴内。“噢……”只觉得小穴内的层层嫩肉紧紧包夹着自己的大肉棒,金荣情不自禁地嚎叫了一声,双手狠狠地捏揉着小怜香臀上的嫩肉,疯狂地抽插着,口中不停地骂道:“臭货,贱货,扮贞洁,老子操死你……噢……小穴真紧……噢……爽死了……”虽然小穴被金荣挑逗得已渗出爱液,不过由于只被燕西干过一次,小穴内里仍十分紧窄,被金荣的大肉棒一下子全插进来,小怜痛得直出冷汗,但小穴被大肉棒强力抽插所带来的酸痒快感却重重地冲击着敏感的神经,小怜再也忍不住,伴随金荣的大肉棒在小穴的进进出出,“啊……啊……”地呻吟着。不断受着耻辱与快感的折磨,小怜的意识渐渐迷失,只剩下一把声音在心中哀叫道:“七爷,小怜没用,对不起你,不能为你保存贞洁。”金荣疯狂地抽插着,享受着小怜紧窄小穴所带来的快感,一下子用力过猛,大肉棒从小穴里滑了出来,重重地顶在小穴上方的菊蕾上,只痛得金荣“噢…”的嚎叫一声。小怜也感到菊蕾传来一阵疼痛,一下子从迷失中惊醒过来,大声呼叫:“啊……不要……不要插那儿……”金荣淫笑道:“不要插那儿?嘿……小母狗,原来后庭还没有被人开苞,等老子来帮你一把。”双手掰开小怜香臀,对准菊蕾口,狠力把大龟头挤进菊蕾,由于没有润滑,大龟头也被挤得隐隐作痛,于是呸呸地吐了些口水在菊蕾口和大肉棒上,用手指胡乱涂了几下,扶着小怜的纤腰,吐气扬声,“嘿”的一声,把整条大肉棒插进小怜的菊蕾内。菊蕾被大肉棒的大龟头挤进,小怜已是痛得眼冒金星,哭叫道:“快停下来呀!好痛……不要再插进来了,呜……呜……不要呀……”当整条大肉棒完全插入,小怜只觉下身被撕开一样,剧痛难忍,“啊……”地惨叫一声,终于晕死过去……  燕西轻步离开房间,心中依然筹划着:“家里向男子一方面去筹款谁也闹饥荒,恐怕不容易,还是向女眷这一方面着手,较为妥当。女眷方面,大嫂、三嫂和翠姨,大概均可以借几个。母亲那里,或者也可以讨些钱。唔,可以先找翠姨看看情况如何。”打定主意,信步来到翠姨房前,正想敲门进去,却隐约听到房内传来女子的喘息呻吟声,心中不禁有些奇怪,于是找了一扇窗户,轻轻推开一线,从窗缝偷偷看了进去:只见绣床上正有两具雪白的胴体互相纠缠着,檀口轻张,喘息呻吟声正是从两人口中传出。仔细一看,两人却是翠姨和三嫂王玉芬。  翠姨右手环抱王玉芬的粉颈,左手包握着王玉芬的丰乳,拇指和食指捏揉着丰乳上硕大的乳头,又伸出香舌轻舔王玉芬的红唇,把王玉芬逗得娇喘嘘嘘,情不自禁也伸出香舌回应着。两人四条玉腿相互交缠,下身不停挺动研磨着,全身香汗淋漓,早已沉醉在情欲当中,茫然不知窗外有人偷窥。逗弄了一会儿,王玉芬站了起来,下身的阴毛已全被两人小穴冒出的淫液沾湿,凌乱不堪。她伏下娇躯,伸出香舌,轻柔地顺着翠姨的粉颈向下轻舔,慢慢舔到翠姨的酥胸,张开樱嘴,含着左乳,舌尖绕着乳头轻扫,左手使劲搓揉着右乳,右手悄悄伸到下身,三只修长的纤指夹着翠姨肥厚的大阴唇,中指贴着小穴中间的小裂缝,温柔地抚摸着。最后中指更如灵蛇般整支滑入小穴里。翠姨如遭电殛,咯咯娇笑着不停扭身闪避,口中娇笑道:“呵呵…好妹妹…好痒……咯咯……”也伸出纤手去逗弄王玉芬的小穴。同时小穴内的淫液如潮水般涌出,弄得王玉芬右手全是她的淫液。王玉芬从翠姨的小穴中抽出中指,指尖粘着淫液,带出一条丝线,闪耀着淫靡的光芒。  王玉芬把手上的淫液均匀地涂在翠姨的丰乳上,边涂边轻笑道:“好姐姐,你的水真多,你看,小妹比不上你哦。”翠姨伸手对着王玉芬的翘臀拍几下,嗔道:“贫嘴……”王玉芬趁势翻身头对脚的伏到翠姨娇躯上,轻笑着用双手分开翠姨的小穴,伸出香舌舔弄内里的阴核。翠姨“啊……啊……地轻吟着,也张嘴含着王玉芬的小穴。吸吮了几下,翠姨从软枕下拿出一支双头蛇,在王玉芬的小穴上轻柔的擦了几下,粘上淫液,然后对准王玉芬的小穴插了进去。“唔……”小穴的饱涨感觉,让王玉芬心神俱醉,淫叫几声:“唔……好舒服……唔…好粗的棒棒,插得人家的小穴好酸……”转过身,小穴夹着双头蛇,纤手扶稳,像男子一般,把双头蛇的另一端插入翠姨的小穴,双手支着娇躯,下身不断地狂挺,任由双头蛇在两个小穴进进出出,引得两人同时“啊…啊…”地淫叫着。挺了百多下,翠姨和王玉芬同时抬起娇躯跪在床上,香臀对着香臀,翠姨拿着双头蛇,两人各自将小穴对准蛇头,缓缓将双头蛇纳入两人的小穴中,疯狂地摇动着香臀,幻化出层层股浪,只看得窗外的燕西目瞪口呆,浑身火热,胯下的阳具亦早已涨得发痛。只好不时把手伸时裤裆中套弄以解心头的欲火。  终于床上两人无力再摇,双双瘫倒床上娇喘。王玉芬娇媚地看了翠姨一眼,娇笑道:“好累,不过还是好像欠了些什么?仍不解瘾。”翠姨轻捏王玉芬的瑶鼻笑道:“好妹妹,胃口真大,姐姐来喂饱你。”拿起双头蛇插入自己的小穴,又拿来一条绑绳把双头蛇固定在自己纤腰上,就像长了一条大肉棒一般。翠姨拉过王玉芬的娇躯,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抱着王玉芬的纤腰,双头蛇对准王玉芬的小穴,一挺身,把另一端的蛇头顶了进去,大力的插插起来,把王玉芬顶得双眼反白,娇呼连连:“啊…好姐姐,顶得我好舒服,啊…再大力些,啊……不要停,啊……”  窗外看着的燕西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套弄了几下大肉棒,来到房门前,就要伸手推门进去。   (九)正在这时,燕西却听到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吓了一跳。连忙转身离开。转过回廊,看见二嫂程慧厂手上捧着一大叠小本子走过来。程慧厂见燕西衣衫不整,满脸通红的迎面走来,抢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他的手笑道:“老七,什么事这样慌张?”燕西心中有鬼,那敢多说,敷寂衍了几句,落慌而逃。  “噢……好爽……噢……”刚推开门进入房间,燕西就听到金荣老牛般的喘息声,当中还夹杂着小怜呜呜的哀鸣。走进里间,只见小怜狗一样爬在床上,口中无助地哀鸣着。金荣则在后面双手抓着小怜的香臀,疯狂地在小穴和菊蕾轮流狠操。望着如此淫荡的画面,燕西因惊吓而有点放软的肉棒又涨了起来。笑骂道:“臭小子,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别把小怜给操坏了。”金荣淫笑着回应道:“小怜真不错,皮肤细滑,两个小穴都又紧又窄,操起来十分爽,比窑子里的姑娘爽多了。七爷也来尝尝,咱俩比比看谁利害。”燕西笑道:“比就比,谁怕谁呀。”三扒两拨,燕西脱去身上的衣服,跳上床,抬起小怜的螓首,把又粗又硬的大肉棒顶入小怜小嘴内抽插。双手伸到小怜胸前,握着一双酥乳,像玩健身球一样,轻柔地搓揉着,并不时轻捻顶部的小蓓蕾。小怜菊蕾被金荣强行撑开,强烈的疼痛使整个人都晕晕沉沉,娇躯机械地随金荣的抽插而摆动着,只余下脑海深处潜意识地哭唤着:“七爷,快些回来救救小怜吧……”迷糊间,感觉小嘴被一条又粗又硬的大肉棒顶入,胸前双丸被一双大手把玩着,阵阵酥痒不时传来。强忍着令人疯狂的酥痒,不让自己发出迷人的呻呤声,小怜勉强撑开紧闭的眼帘,想看清小嘴内的大肉棒是谁人的。  映入眼内的却是自己念念不忘的七爷金燕西。“轰”的一声,小怜刹时如遭雷殛,脑中一片空白,全身冰冷如堕冰窖。一双妙目了无生气。茫然地望着燕西的大肉棒在自己的小嘴内进进出出,小怜只觉欲哭无泪,喃喃自语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无奈小嘴含着一条大肉棒,喃喃自语声却变成了婉转娇吟。正在挺动着的两个男人,听到小怜口内发出动人的婉转娇吟,却以为小怜亦已动情,你一下,我一下,更加卖力地在小怜身上抽插着,不时互相取笑,发泄着自己的欲火。轮番的抽插,金荣也感到有点累了,抽出肉棒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淫笑道:“噢……累死我了。”燕西笑骂道:“小子,真差劲,不自量力,要和我比?”金荣笑道:“哈哈,七爷要不是刚才我已射了一炮,哪会这么快累,你看,宝贝还硬着呢。”说完故意把大肉棒抖了两下。燕西也从小怜口中抽出大肉棒,拉过小怜,怜爱地轻抚小怜身上的瘀痕,看到小怜的菊蕾被金荣操得红肿出血,温柔地抚摸着,笑骂道:“你这家伙,把我的小怜伤成这个样。”顺手大力弹了金荣的大肉棒一下,只痛得金荣抱着大肉棒雪雪呼痛。小怜心如死灰,还没有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木然地任由燕西一双怪手在身上轻薄。但心虽已死,饱受蹂躏的娇躯,却变得异常敏感,只觉得燕西双手所到之处,传来阵阵酸痒,神智稍为清醒。  听到燕西的笑声,悲啼一声,扑到燕西身上,呜呜哭道:“七爷,你为何如此对待小怜,任人欺辱,呜呜……”燕西轻笑道:“傻丫头,人生在世,理应及时行乐。我们正当青春年少,何必拘泥于传统”伸出中指轻轻滑入小怜的花瓣中,发现经过金荣的狂操之下,小怜的花瓣内早已汁液横流。燕西用中指在花瓣内搅动几下,沾了一些淫液放入小怜口中,另一只手同时在小怜身上的敏感地带不停游走挑逗,又再笑道:“你看,你本身也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子,你的身体不会骗你,哟,下面的水真多。呵呵……”抽出中指,又伸手去轻揉小怜的花瓣,不时再用中指插入小穴一小截,指甲轻括穴口边的嫩肉。小怜轻轻抽泣着,听到燕西的调笑,羞愧不已,忖道:“我真是个淫荡的女孩子吗?真的吗?事已至此,已不再清白,我又能如何呢?……”  正在胡思乱想,娇躯被燕西的魔掌不断的爱抚,慢慢变得火热,只觉魔掌所到之处,掌心的热力透入肌肤,引得心内酸酸痒痒的,十分舒服。渐渐地,小怜双目开始迷离,脑海深处的欲火慢慢燃烧起来,小穴口的花瓣被燕西不断的搓揉轻括,内里竟觉有一种酥痒的感觉直冲脑海,嫩肉不自觉地一阵紧缩,涌出一股淫水。脑中回想起刚才被金荣狂插时,嫩肉紧包大肉棒,随着大肉棒的疯狂进出,被大龟头的肉棱狠括,虽则当时觉得痛疼和羞辱,但当中夹带的酸痒充实感觉,却已刻骨铭心。小怜此时,只觉得小穴内一片空虚,鼻息转促,忍无可忍,终于轻启樱唇,“啊”的娇吟了一声。娇吟声才出口,小怜早已给羞得俏脸通红,娇羞万分,伏在燕西的胸膛上,不敢抬起头,心中不停地说道:“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孩,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孩……”燕西被小穴涌出的淫液弄湿手掌,哈哈一笑,抱着小怜火烫的娇躯,张口含着一边耳垂用舌尖轻舔着,双手更大力地挑逗小怜全身的敏感部位。金荣也在一旁的推波助澜,一手分开小怜的花瓣,一手轻捏着花瓣内的小红豆。强烈的感官刺激冲击着敏感的神经,小怜更觉难过,扭动娇躯,娇喘着躲闪两人的魔掌,意识进一步被欲火吞噬,小穴更觉空虚难受,只想被大肉棒狠狠地插入小穴。忍受不了欲火的煎熬,小怜再也顾不得羞耻,腻声娇吟道:“啊……啊……七爷……嗯……不要再挑逗小怜了,快给小怜吧,小怜需要你……啊……”燕西笑嘻嘻道:“小怜,你想要什么呀?”小怜娇吟道:“啊……小怜想要……啊……啊……小怜想要……”娇吟了几声,大肉棒这几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金荣搭口笑道:“哈哈,小母狗,想要就说出来,操都操过了,还扮什么,快说‘我是淫荡的小母狗’,七爷和我高兴了,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哈哈。”说完并起左手三个手指插进小怜花瓣内搅动,右手拇指不住轻按着菊蕾。燕西也笑道:“是呀,我的好小怜,你的身体已告诉你自己是淫荡的,何必再压抑自己呢?要学会及时行乐。不用怕羞嘛,都是自家人,快点说呀。”小怜那堪两人如此挑逗,娇躯被挑逗得火热通红,早前被抽打的痛疼也消散得无影无踪,只觉酸痒难耐,小穴内淫液如潮水般不断涌出。小怜心想:“原来我真是淫荡的,我只要觉得快乐就可以了,我要大肉棒,我要……”欲火一再漫延,小怜仅余的一点羞耻亦已抛到九宵云外。心中有所想,口中也跟着娇吟道:“啊……我是淫荡的小母狗,快些插我,我要大肉棒,我真淫荡,我是淫荡的小母狗,啊……我要……”燕西听到小怜的娇吟,放开双手躺在床,淫笑道:“呵呵……想要大肉棒,那就要自己动手噜。来先来吹吹七爷的大肉棒。”  小怜爬到燕西身旁,双手捧着燕西高涨的大肉棒,张开小口,含着龟头轻轻套弄,只几下,觉得大肉棒变得更大,小穴更被金荣的手指弄得春潮泛滥。无比空虚难过。抵受不住小穴的空虚,小怜站起来张开玉腿,双手扶稳燕西的大肉棒,把大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缓缓地坐了下去。“噢……”随着燕西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一寸寸地深入小穴中去,充实的感觉直冲脑门,小怜舒服地娇吟了声,一双纤手支在床上,小怜把燕西整支大肉棒纳入自己的小穴,笨拙地扭动香臀套弄起来。口中不停地娇吟着:“嗯……好舒服……小怜是淫荡的小母狗……嗯……”只套弄几下,全身酥软,无力伏在燕西身上娇喘着。金荣在一旁早已欲火中烧,看见小怜香臀向着自己,菊蕾口一张一合,似乎在挑逗着自己。于是淫笑着,举起大肉棒,对准菊蕾口,挺枪直进。小怜觉得菊蕾一阵痛疼,急忙说道:“不要……”刚想扭身避开,却被燕西紧紧抱住,只好任由金荣把大肉棒插进菊蕾,幸好菊蕾才被金荣开苞不久,已被撑开成一个小圆洞,还没全完全合起来,再被金荣的大肉棒插入,虽还觉得痛,很快就适应了。等金荣的大肉棒插进小怜的菊蕾后,燕西和金荣同时向小怜发动攻击,挺动腰身前抽后插。小怜只觉得下腹如翻江倒海一般,两处穴内被两支大肉棒紧塞着,前所未有的饱涨,酸痒,强劲的抽插,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灵魂的深处。强烈的刺激令小怜的完全迷失理智,忘形地娇吟着:“啊……好舒服噢……再大力些……啊……不要停下来,啊……刺到花心了……唔……我是淫荡的小母狗……好哥哥,大力些插呀……”听着小怜淫荡的娇吟,燕西和金荣兴奋得四目通红,像两只发情的野兽,只知道死命把大肉棒往小怜小穴和菊蕾深处插去,笨重的喘气声伴随小怜的娇吟荡出房间,向夜空深处散去。   (十)  床上三人忘我地交媾着,小怜身上可以插的地方都不知被两支大肉棒插了多少遍,燕西和金荣两人也爽得阳精大泄。直到燕西无力再战,挥手让金荣离开,抱着小怜沉沉睡去才作罢。此时小怜全身已沾满两人的精液,下身两个穴口被撑成两个小圆洞,黄黄白白的精液伴着淫水从内里流出,顺着美腿缓缓滴到床上,而小怜已两人被奸得四肢发软。累得无力去擦净,回抱燕西昏睡过去。接下来几天,燕西足不出房,整天变换着不同的花样奸淫小怜。只奸得小怜魂飞魄荡,沉迷欲海当中不能自拨。  这天,燕西和小怜激情过后,相拥在床上互相嘻笑调情。当燕西正狠狠地搓揉着小怜日见丰满的一双椒乳时,却听到传来一阵“咯咯……咯咯……”的敲门声。燕西问道:“有什么事?”接着听到金荣在门外低声说道:“七爷……七爷……请您出来一下,圈子胡同那边出了点麻烦,需要找您商量一下。”燕西连忙起来穿好衣服,出门拉着金荣来到另一个房间,细细询问出了什么麻烦。原来几天来金荣和那个看守房子的王得胜商议要买圈子胡同冷宅背后的大宅的价钱,双方价钱竟说不妥。金荣最后骂道:“王得胜那人呀,非常刁滑,怕他要敲我们的竹杠。”燕西听后,气骂道:“他姑奶奶的,这小子居然为难咱们,不过我也并不一定要那所破房,目的只是要亲近冷家那小姑娘。”“嗯……”燕西沉吟了一下,又道:“这样吧,我们就赁住几个月罢了。可是有一层,不赁就不赁,那两幢相连的屋,我一齐要赁过来。竹杠要敲就让他敲去!能要多少钱呢,至多一千块一个月罢了。”金荣正要说话,燕西道:“你别多说了,就是那样办。你要不办的话,我就叫别人去。限你两天之内把事办成,办不成,我不依你。”金荣不敢作声,只得出去了。金荣费尽唇舌和王得胜议价,终因落花胡同的房子已被冷家赁下,只能赁下圈子胡同房子。金荣回报给燕西,燕西也只好作罢,便开一千块钱的支票,交给金荣去拾掇房子,购置家伙。限三日之内,都要齐备,第四日就要搬进去。金荣知道他的脾气,不分日夜和他布置,又雇了十几名裱糊匠,连夜去裱糊房子。  到了第三日下午,燕西坐着汽车,便去看新房子。那边看守房子的王得胜,也在那里监督泥瓦匠,拾掇屋子。燕西一看各处,裱糊得雪亮。里里外外,又打扫个干净,就不象从前那样狼狈不堪了。燕西看着也觉满意,信步来到后院看着后院的围墙若有所思。王得胜看燕西那个风度翩翩的样子,豪华逼人,是个阔绰的公子哥儿。便上前来对燕西屈了一屈腿,垂着一双手,请了一个安。笑道:“金少爷是想着隔壁冷家小姐吧?”燕西笑了一笑,没有作声。王得胜谄笑着说道:“我有个法子,包金少爷您满意。”燕西喜出望外,说道:“真的?”在袋里一摸,摸出一张十元的钞票,交给他道:“给你买双鞋穿吧。事情办稳妥一点。”“金少爷请放心,一定给您办好。”王得胜给燕西又请了个安,乐滋滋的离开。第二天,燕西又过来看房子,王得胜迎上来给燕西请了个安,笑道:“金少爷,那个事我已经办好了,我们一路看去。”说着,便在前引导。刚刚只走过一道走廊,只听哗啦哗啦一片响声。王得胜回头笑道:“你听,这不是那响声吗?大家赶快走一步。”走到后院,只见靠东的一方短墙,倒了一大半,那些零碎砖头,兀自往下滚着未歇。  只听到隔壁那户人家有人嚷着道:“哎呀!墙倒了。”却看见一个女子扶着一个中年妇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燕西偷眼看那个女子,正是自己所心慕的那个人儿。只见她穿一套窄小的黑衣裤,短短的衫袖,露出雪白的胳膊,短短的衣领,露出雪白的脖子,脚上穿一双窄小的黑绒薄底鞋,又配上白色的线袜,漆黑的头发梳着光光两个圆髻,配上她那白净的面孔,处处黑白分明,得着颜色的调和,越是淡素可爱。心中不禁一阵狂跳,燕西反而有点儿手足无措,平时的潇洒劲儿不知抛到何处去了。那女子因燕西站在墙的缺口处,相处很近,不免也看了一眼。见他穿了一件浅蓝色锦云葛的长袍,套着印花青缎的马褂,配上红色水钻纽扣,戴着灰绒的盆式帽,帽箍却三道颜色花绸的。心想,哪里来这样一个时髦少年?一时之间,好象在哪里见过这人,只是想不起来。望见燕西正在打量着自己,俏脸红了一下,连忙掉转头,先行走开了。王得胜看见燕西呆呆的望着那女子离去的身影,连忙上来打圆场,对着燕西笑道:“金少爷,这就是冷太太,她老人家非常和气的,刚才那位是冷太太的女儿清秋小姐。”转头又对冷太太道:“这是金七爷,不久就要搬来住。他老太爷就是金总理。”冷太太见燕西穿得这样时髦,又听了是总理的儿子,未免对他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燕西对冷太太拱一拱手,含笑道:“伯母,以后我们就是街坊了。有什么不到的地方,还请多多指教。”冷太太见他开口就叫伯母,觉得这人和蔼可亲,笑道:“金少爷不要太客气了,我们不懂什么。”又对王得胜道:“请你回去告诉房东一句,早一点拾掇这墙。”王得胜满口答应:“不费事,就可以修好的。”冷太太这才自回屋里去。燕西也自回到屋里,才坐下来,马上让下人送两个大红提盒到冷家,刚好冷清秋的舅舅宋润卿从外面进来,便问是哪里来的礼物,下人韩观久告诉了他,又在提盒里捡起一张名片给他看,宋润卿有心结交,马上摸出张名片交给韩观久,说道:“你去对那送东西的人说,就说这边舅老爷,明日亲自过去拜访,现在拿名片道谢。”  到了次日,宋润卿前来圈子胡同金宅拜谢燕西。燕西见是冷清秋的舅舅,马上就请到客厅里相见。两人分宾主坐下,燕西含笑道:“兄弟初搬到此地,还没有过去拜访,倒先要劳步,不敢当。未知先生贵衙门在哪里?令亲是……?”宋润卿拱拱手,笑答道:“可笑得很,是一个小穷衙门,毒品禁卖所。因舍妹是孀居,妹婿三年前就去世了。家里人少,兄弟就和她母女俩住在这里,照应照应门户。以后还要多多依仗金先生。”燕西笑道:“哪里哪里。彼此既是街坊,以后有不到之处,还要多多指教。兄弟搬到此地,是想和几个朋友要在这里组织诗社,但是兄弟不会做诗,不过做做东道,摆个样子,跟着朋友学做诗罢了。”宋润卿道:“谈起诗,大家兄倒是一个能手,兄弟也凑合能做几句。兄弟虽然不懂什么,大家兄所留下来的书、诗集最多,都在舍亲这里。既然相处很近,我们可以常常在一处研究研究。”燕西听宋润卿如此说道,很中心意,高兴地笑道:“呵呵……这好极了。宋先生每日什么时候在府上,以后这边布置停当了,兄弟就可以天天过去领教。”宋润卿不料初次见面,就得了这样永久订交的机会,十分欢喜。也谈得很高兴,一直谈了两个钟头,高高兴兴回家而去。此后,燕西隔三差五的就到冷家去,不时请吃酒席,又送了一些丝绸给冷太太和冷清秋。一来二去。渐渐和冷家一家人都熟络了。  这天,燕西闲来无事,倒在躺椅上,两只手十个指头相交,按在头顶心上,回想冷清秋穿了一件雨过天青色锦云葛的长袍,下面配了淡青色的丝袜,淡青色的鞋子,站在小院中,新翠的树荫映着一身淡青的软料衣服,真是飘飘欲仙。正在出神间,却接到小妹梅丽的电话叫他回家。燕西心想都好些天没有回家,回去玩玩也好,便坐车回家去了。回到家却正好碰见父亲金铨和二姨太,燕西对于他父亲,也有几分惧怕。硬着头皮上前和父亲问候几句,找个借口就溜走了。走出正屋外,听见一片叮叮当当的钢琴声飘过,燕西听那琴声,又象在楼上,又象在楼下。那拍子打得极乱,快一阵,慢一阵。心想,这种恶劣的琴声,不是别人打的,一定是梅丽。  寻着琴声,来到一幢小楼。轻轻地走上楼,燕西心里想着,她不能一个人在这里,看看究竟是谁?走到楼上,听得真切琴声是从房内传出。燕西隔着玻璃一望,房内的却是他以前的恋人,三嫂王玉芬的表姊妹,白小姐白秀珠。只见秀珠穿了一套淡绿色的西裙,剪发梳成了月牙式,脖子和两双胳膊,全露在外面。背对着这面,正坐在钢琴边弹琴。燕西也不打扰秀珠,轻步走到秀珠身后,静静站着看她弹琴。从身后看去,只见秀珠的西裙是半低胸款式的,露出胸前半截子雪白浑圆的丰乳,并被内衣紧束着,在胸前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燕西看得有些痴了,按捺不住,一只手轻抚秀珠雪白的胳膊,另一只手握着秀珠的一只手,低头用鼻子去嗅上面的香气。秀珠使劲一摔,将手摔开。却掉过脸不理燕西。燕西笑道:“还生我的气吗?那我别不识相,又再招人生气罢。”说毕,掉转身装着就要走开的样子。秀珠连忙转过来,娇笑道:“傻瓜,我若是不理你,我到府上来是找谁的?若不是人家求梅丽打电话请你回来,人家还见不到你。”燕西含笑走到秀珠身后,双手从后伸到秀珠胸前,抓着一双丰乳轻轻揉动。笑道:“这段时间有点儿事要干,抽不出空来。别怪哦。”“嗯……嗯……”秀珠双乳被捏,舒服地娇吟几声,俏声说:“没良心的,这么久都不来找人家,人家想着你嘛……”说完扭身双手环抱燕西的脖子,扳下燕西的头,张开火热的红唇吻住燕西……   (十一)  美食当前,燕西也不客气了,狂热地和秀珠互吻着。四唇交叠,两条软舌犹如灵蛇般在两人口内不断进出缠绕,吻得“唧唧”有声。燕西一边吻着秀珠,双手趁机抓着秀珠的衣领,要把秀珠上衣的西裙向腰部捋下去。秀珠见状,扭动蛇腰配合着燕西双手的动作,口中娇笑道:“坏东西,轻力点儿,把我的新裙子弄坏了,要你赔我十条新的。”燕西已把西裙的衣袖从秀珠的胳膊脱下,闻言轻笑道:“有什么大不了,弄坏了赔就赔呗。”说完双手抓着秀珠腋下的裙子向下一捋,“霍”的一声,秀珠一对雪白丰挺的酥乳弹了出来,俏立在胸前,不住地上下跳动着。燕西看得双眼也有点儿花,魔掌大张,伸前紧紧握着秀珠的酥乳,狠狠地捏揉着。雪白的酥乳犹如面团一般,在燕西的魔掌中变幻着不同的形态,颜色也慢慢变得通红。酥胸受袭,丰乳传来一波波的痒痛,引得秀珠呼吸渐渐转促。“嗯嗯”地轻吟着。下面的小穴不自觉地渗出淫液,开始湿润起来……  两人再好一阵狂吻,只吻得秀珠口角边不停有口水渗出。“呜……呜……”秀珠觉得有点儿喘不过气,松手放开燕西,转过身面对燕西,含情脉脉地望着燕西的俊脸,轻喘着,一双纤手伸入燕西上衣内,柔柔地抚摸燕西胸前两点乳晕。接着红唇半启,隔着裤子轻咬燕西开始发涨的大肉棒。只逗得燕西直喘着粗气,双目发红,双手插进秀珠的乌发内,死死地把秀珠的螓首按在自己的裤裆上。秀珠见状,抬起头,轻吟着拉开燕西的裤链,纤手从燕西的内裤里拉出大肉棒,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张开火热的红唇含着大肉棒的龟头,香舌不停地轻扫龟头当中的马眼。受此刺激,燕西只觉大肉棒在不断地发涨,发涨,再发涨……到最后大肉棒涨得实在难受,再也忍不住,于是“噢…”的嚎叫一声,一下把秀珠按倒在钢琴上,掀开秀珠的西裙,一把脱下小内裤,接着飞快地松开自己的长裤,一手扶着涨得发痛的大肉棒,在秀珠小穴上“啪啪”地鞭打几下,沾了些小穴上的淫水,对准秀珠的小穴,大力一插,“扑”的一下,已把整条大肉棒插了进去。“啊…好涨…啊…好舒服,很久都没有这么爽了,可想死我了,啊啊……”秀珠双手紧抱燕西的脖子,爽得大声淫叫着。插了几十下,燕西觉得不甚顺手。便从秀珠的淫穴里拉出大肉棒,反转秀珠的娇躯,双手抬高秀珠的香臀,淫笑着将大肉棒又插入秀珠的淫穴,大力地抽插着。“啊……好爽,啊…插到花心了,噢……再大力些,啊……”这个姿势操得秀珠更爽,只觉燕西的大肉棒下下都直抵花心,强烈的冲激令秀珠语无伦次地淫叫着,纤手支着钢琴,潜意识中只知道旋动着香臀配合燕西的抽插,一双坚挺的丰乳更随着燕西的狂操而一下一下地拍打在琴键上,发出“叮叮咚咚”的乱响。  “秀珠姐,你弹的钢琴好难听哦,嘻嘻……”屋外传来清脆的女子娇笑声。屋内两人正浮游在欲海当中,还没有反应过来,房门已推开。燕西和秀珠都被骇了一跳。燕西回头一看。却见到小妹梅丽身穿一套白色的大袖舞裙,俏脸通红地望着自己和秀珠。燕西感到十分尴尬,连忙拉起秀珠稍稍遮住自己的身子,俊脸微红,干咳几声,干笑道:“呵呵……小妹妹乖,千万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听七哥的话,到别处玩儿去。”梅丽闻言,双唇轻蠕,想说什么,却又发不出声,拧转身,但双脚有如被无形的手拉着般,迈不出脚步离开。柔肠千转,梅丽暗自下定决心,一跺脚,猛地回身,飞奔上前抱着燕西,俏脸埋入燕西怀里,喃喃轻吟着:“我不理了,我要七哥也好好地爱我,我也要做七哥的爱人……”  燕西和梅丽年纪相若,因梅丽长得标致,而且又天真烂漫,一家人都爱她,叫她小妹妹,并从小就把她做个洋娃娃打扮,现在她在一个教会女学校里读书。燕西在家里时,常和她在一处玩,放风筝,打网球,斗蟋蟀儿,无所不为。即管如此,燕西听到梅丽的轻吟,也大感头痛,求助地看着秀珠,希望她能帮自己一把。谁知秀珠芳心却本已暗怪燕西这么久都不理自己,现在逮着机会,一心也想把梅丽拖下水,于是娇媚地瞟了燕西一眼,促狭地娇笑道:“这又有什么关系。小妹妹是二姨母何姨太太生的。燕西和小妹妹相爱,正好是亲上加亲。小妹妹,秀珠姐支持你。”燕西见秀珠在帮倒忙,又气恼又想笑,伸手在秀珠雪白的酥乳上拧了一下。秀珠一下吃痛,“啊…”地娇呼一声,扭身避开,闪到一旁不停地“吃吃”娇笑着。梅丽一张俏脸不停地在燕西怀里磨蹭着。口中像梦呓般轻吟着:“七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是我们学校的同学们的梦中情人,你是那么的英俊,又那么善解人意。她们全都羡慕我有你这个哥哥。七哥,我真的一直以来都好仰慕你,好好地爱我一次,七哥……”燕西轻拥着梅丽,柔声道:“傻小妹,我也很高兴有你这个漂亮的小妹妹,但我们是兄妹呀。怎么能这样呢?你会后悔的。”梅丽轻吟道:“我不理,我绝不会后悔,只要七哥能好好的爱我就够了。”  燕西拿梅丽没有办法,并且一直以来都十分喜爱这个小妹,现在手拥着梅丽柔软的娇躯,娇躯上淡淡的幽香沁入脑中,仍然粗涨的大肉棒顶在梅丽的小腹,引得燕西心中也不禁跃跃欲试。看着梅丽的娇艳花容,燕西脑中几番天人交战,理智终被淫欲战胜。咬咬牙,把心一横,什么伦理道德全抛诸脑后,抬手托着梅丽的下巴,把自己火烫的嘴唇印在梅丽娇艳欲滴的香唇上。梅丽的香唇冰凉柔软,仿佛带有一种撩人的甜香,令人陶醉。燕西温柔地吸吮着,并轻轻把自己的长舌伸进梅丽的小口,挑引小口内的柔舌;双手也没有闲着,在梅丽娇躯上四处游走轻抚。梅丽热情地回吻着燕西,小口轻含燕西的长舌,不时吸啜长舌上的唾液,如饮津露,并且娇躯不断在燕西怀里就着燕西的爱抚而轻蠕,慢慢变得火热。秀珠在旁看着兄妹二人正吻得火热,心中不甘寂寞,悄悄上前把梅丽身上舞裙脱下,纤手也放在梅丽娇躯上游走挑弄。梅丽见舞裙被脱下,身上只余胸围和丝质小内裤,身上被四只手掌爱抚着,芳心大为羞涩,闭上俏目,不敢再看。  吻了一会,燕西轻轻为梅丽脱下胸围,但见梅丽一双新剥鸡头肉盈盈一握,随着主人的轻喘而微微颤动着,犹如一对受惊的小白兔俏立在胸前,十分鲜嫩可爱。双手怜爱地捧着梅丽一双俏乳,燕西柔柔地用拇指轻磨乳尖上的蓓蕾。敏感的蓓蕾很快就被磨得傲立起来,如红宝石般镶嵌在梅丽的酥胸上。丝丝酸麻痕痒的触感顺着敏感的神经沁入脑中,梅丽最后一丝理智渐渐被情欲完全淹没,全身火烫,无力地靠在燕西身上,檀口中不断发出阵阵销魂荡魄的娇吟……   (十二)  夜色渐浓,小楼周围的灯光逐渐多了起来,犹如繁星点点散落在夜空。二楼的琴室没有开灯,白秀珠不知在何时离开了,只留下燕西和梅丽在黑暗中静静地坐在钢琴前的木凳上相拥着。梅丽首先打破了沉默,梦呓般在燕西耳边轻吟道:“七哥,谢谢你,谢谢你带给我一段欢乐的时光。你带给我的欢乐,我终身难忘,在那一刻,我和七哥合二为一,是七哥你把我带上欢乐的顶峰,真的……”燕西闻言,微微轻笑着并不答话,一双手继续在梅丽凹凸有致的娇躯上爱抚着。梅丽将螓首埋进燕西怀里,闭目享受着燕西的爱抚,敏感的娇躯仍感受到高潮后的余韵,脑海中不断闪影着不久前种种醉人的情景:  “嗯……好酸……好痒……好难受,啊……怎么会这样?……”我只觉七哥的一双手好像带有一股神奇的魔力,所到之处,就像冰雪遇上太阳,慢慢地融化掉,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恼人的酸麻,兼且秀珠姐在一旁推波澜,我再也忍耐不住,一下软倒在七哥身上,闭着双目娇吟着。我不只觉得全身乏力,七哥爱抚我胸前双乳时,居然觉得下腹变得火热,一股潮涌,私处开始有液体渗了出来。啊……这是一种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感觉,好舒服……  七哥见我的窘样,动作更温柔了,他示意秀珠姐把我脱下的白色的大袖舞裙铺在地上,双手放开我的娇乳,先脱下他自己的上衣,再扶着我的螓首,慢慢把我向下压。我不知七哥的用意是什么,于是把红唇贴在七哥火烫的肌肤上向下移动。当我蹲下身子时,鼻尖碰到七哥粗大的肉棒,刹时可嗅到肉棒上有一股骚臊的味儿,怪怪的。我连忙张开眼,看着面前狰狞的大肉棒,有点儿不知所措。一旁的秀珠姐看着,“嘻……”的娇笑一声,笑道:“傻丫头。”过来蹲下娇躯,伸出纤手抚着七哥的大肉棒给我做示范。只见秀珠姐一边用纤手轻抚七哥的大肉棒,一边轻启红唇轻吻着大肉棒后面的肉袋儿,并不时把大肉棒含进口内,用香舌轻扫前端的大龟头。可能是很舒服吧,七哥脸上即时露出一种满足的神情。秀珠姐弄了一会儿,吐出大肉棒,娇笑着对我道:“傻丫头,看明白啦,到你哦。嘻嘻……”  我羞红着脸儿,学着秀珠姐的样子,一只纤手套弄着七哥的大肉棒,一只纤手轻握着肉袋儿轻柔地搓着,但当我轻启樱唇要含着大肉棒时,肉棒的那股骚臊味儿让我有些恶心,我犹豫了一下,抬头看到七哥正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为了不让心爱的七哥失望,我闭上双眼,屏着呼吸,慢慢把七哥的大肉棒纳入小口内。七哥的大肉棒真的很粗,我尽力张大小口,才勉强含住肉棒前的龟头。七哥见我把龟头含住,用双手扶着我的螓首,腰身一挺,就要把整条大肉棒顶入我口中。我怕口中的小贝齿伤到七哥的大肉棒,只好再极力张开口,尽量不让小贝齿碰到七哥的大肉棒。这下子我的小口里更变得畅通无阻,七哥的大肉棒一下子顶在我的喉咙上,只顶得我双眼反白,呼吸不畅。七哥却不理会,一下一下地在我小口内抽插着大肉棒,口中轻叫着:“噢…好妹子……好爽。”听到七哥的赞扬,我的心更甜了,索性跪在地下,任由七哥在我的小口内抽插他的大肉棒,更“嗯……”地不停低吟着。秀珠姐见我这么快就学上手,不甘寂寞,从后抱着我,双手伸到我的胸前把玩着我的一双娇乳。可怜我初尝情味,哪堪如此挑逗,下面的小穴春潮泛滥,爱液不停涌出,把小穴周围的软毛也沾湿了。  七哥抽插了一会,低头看到我双眼迷离,俏脸潮红,娇躯乱扭,知我已深陷欲海。于是从我口中抽出大肉棒,抱起我放在地上的舞裙上,几下脱掉裤子伏到我娇躯上,一边把长舌伸入我口内不停搅动,和我热吻着,另一边一只大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小腹。虽则我已立定决心要献身给七哥,但终归是一个少女,事到门前,还是十分害羞。被七哥轻抚着小腹,我羞得闭着双眼,双手拥抱着七哥,紧夹着双腿,不让七哥再进一步把手插入我的双腿间。七哥见我十分紧张,轻笑起来,将头埋在我双腿根部,伸出舌头轻舔着我双腿内侧的嫩肉,一只手握着我的一只娇乳,两只手指捏着娇乳上的小蓓蕾轻轻搓着;一只手则不停地在我的一双长腿上游走抚摸。一旁的秀珠姐也加了进来,她侧躺在我身旁和我嘴对嘴地互吻着,一只手也学七哥一样握着我另一只娇乳,用手指搓揉着乳尖上的小蓓蕾。被他们如此挑引,我只觉体内有如万蚁攀爬,酸痒无比,不由自主地娇吟着扭动娇躯闪避着,紧夹的双腿也放松下来。七哥趁此机会用手分开我的双腿,移身来到我双腿间,张口含着我的小穴,一时轻咬我的小穴上的小红豆,一时伸出舌头探入小穴口轻扫四周的嫩肉。在七哥如此纯熟的挑情手段下,我再无法保持矜持,娇声呻吟起来:“啊…不要,好酸……啊…好痒……七哥,我……我……”到最后,我简直语无伦次,双手抓着秀珠姐,双腿不由得紧夹着七哥的头,娇躯一颤,小穴内狂涌出大股爱液,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七哥此时也忍无可忍,双手抬高我的双腿,大肉棒对准我的小穴,柔声对我:“好妹子,七哥要进来了,女孩子第一次会有些痛,但不要紧,很快就会过去的。”我点点头,闭上眼静候幸福的一刻到临。由于我的小穴已有大量的爱液润滑,七哥很容易就把大肉棒的龟头突入我的小穴口,我也不觉得很痛,只是觉得很涨,并带有一丝软麻的感觉。七哥见我没有表现出不适的样子,就挥动大肉棒继续深入,很快就抵在我的处女膜上。我感觉到七哥的大肉棒就要冲破那守护了我十多年贞洁的处女膜,秀眉不禁皱了起来,七哥见状,连忙抽回大肉棒,再慢慢插入,如此几次,我终于习惯了大肉棒的插入,这时听到七哥说:“好妹子,长痛不如短痛,忍着点儿,过了这下,你就会享受到人生最大的乐趣了。”说完,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大肉棒用力向前一插,一下子就刺穿我的处女膜,直插小穴深处。虽然我对处女失身会带来痛楚已有心理准备,但并没有想到真的是这么痛,我只觉得小穴像被撕裂一样,一条火烫的东西直插入身体的深处,眼前变得一片血红,泪水马上涌了出来,张口想叫却又叫不出声。秀珠姐见我如此痛苦,更不停地爱抚我的敏感地带,试着为我减轻痛楚。七哥则一边抽动着他的大肉棒,享受着我的处女小穴给他带来的无比的紧窄快感,一边柔声安慰着我。  也不知过了多久,痛楚终于渐渐减退,但紧接着另一种感觉又涌了上来,只觉得七哥大肉棒的龟头刮着小穴内的嫩肉,引发无尽的酸,麻,软,痒,种种感觉,难以言喻。我觉得十分难受,全身痕痒,想抓却又无从下手,只好扭动香臀,想籍此解痒,谁知却越扭越痒,禁不住“噢……噢……”地娇呼着。天呀,我终于明白刚才偷看到七哥在操秀珠姐时,秀珠姐为何会叫得如此的淫荡,原来这样会感觉到更大的快感。于是我放开怀抱,淫荡地叫着:“嗯……嗯…七哥,我好舒服,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再大力些,不要停……啊……”我一边淫叫着,一边疯狂地扭动着纤腰,尽情地享受着被大肉棒插的种种快感。七哥见我变得如此淫荡,受到感染,也开始变得像另一个人似的,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早抛到九宵云外去了,将我一双美腿架在肩膊上,低喘着在我的小穴上不停抽插着大肉棒。在七哥强有力的抽插下,刚刚开苞的我哪抵挡得住,快感连连,花心大开,高潮不断,泄了个一塌糊涂,终于无力再扭动,只能抱着七哥,淫叫声也低了下来。秀珠姐在旁早已看得欲火焚身,躺在我身旁难过地扭着蛇腰,一手抚着自己的酥乳,一手伸到双腿间,把纤长的手指插入淫水潮涌的小穴抠挖,一只手指不够,还插进了三根。这时见我无力再战,连忙伸手拉着七哥的手臂,腻声说:“好哥哥,不要冷落人家嘛,我也要啊……”七哥见我是刚破身,也怕操坏了我,于是从我小穴抽出大肉棒,转身扑向秀珠姐,淫笑道:“小淫妇,忍不住啦,看我如何操死你,嘿嘿……”接着就响起了秀珠姐令人销魂荡魄的淫叫声。七哥的大肉棒一抽离我的小穴,积聚在小穴内的爱液夹杂着我珍贵的处女贞血全流到身下的白色的大袖舞裙上,我伸手粘了一些爱液,看一下指尖上淡淡的血丝,合上眼,细细品尝这种幸福快乐的感觉……  “好妹子,好妹子……睡着了吗?”燕西见梅丽良久都不出声,便轻唤了几句。梅丽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头茫然地问道:“七哥,有事吗?”燕西微笑着道:“没什么,已经很晚了,回房去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梅丽不肯,撒着娇儿:“嗯,不要,我还想和七哥在一起……”燕西拗不过,只好由得梅丽,兄妹两人再缠绵一会儿才各自回房去了。   十三)  而白秀珠和燕西在小楼琴室一夕风流后,芳心暗喜,以为和燕西复合有望。于是不时到金家来找燕西。只是燕西现在心思全放在冷清秋身上,不想再和白秀珠纠缠,借故不与她见面。  碰巧这天梅丽放假,燕西回家陪她,却又遇上白秀珠又来金家,燕西躲避不及,无奈之下,就带着白秀珠和梅丽乘一辆敞篷车直出阜成门,到西山郊游。车夫开着车兜了一个圈子,一直开到西山旅馆脚下。只见亭子上的西崽,眼睛最尖,一看是金总理家里的汽车,早早就满脸堆上媚谄的笑容,走到亭子下来迎接。等燕西一行下车走到面前时,马上闪在一旁,微微地一鞠躬,说道:“欢迎光临……”燕西点一下头,便让梅丽、秀珠向前,走进亭子去。因为今天天气好,所以出城来游的人很多,亭子里早已男女合参坐满了人。三人只好走出亭子,让人在花边下摆了一张桌子坐下。  刚刚坐下,就听到后面有人喊道:“密斯脱金,密斯白,密斯金。”莺声沥沥,一大串地叫了出来。回头看时,乃是乌二小姐和两个西洋男子坐在那里喝啤酒吃冰淇淋。一句话说完,她已走过来,和秀珠、梅丽握了一握手,然后再与燕西握手。乌二小姐道:“我和两个新从英国来的朋友,到这里玩玩,一会儿我就过来相陪。”秀珠笑道:“不要客气了,我们两便罢。”燕西在一边看着乌二小姐和白秀珠,心中有点儿尴尬,只好微笑一下。三人在亭子外坐着,正和亭子里隔了一层芦帘子,因而彼此都不看见。秀珠看着乌二小姐扭着蛇腰走进亭子,羡慕地道:“密斯乌真是知道讲究妆饰的。和中国朋友在一处,穿西装,和外国朋友在一处,又穿中国装。你不看她那件金丝绒单旗袍,滚着黑色的水钻辫,多么鲜艳夺目!”梅丽轻声道:“妖精似的,我就讨厌她。”秀珠用手摸着梅丽的头发,笑道:“好妹子,说话要谨慎一点,不要乱说,恐怕有人会不高兴。”说毕,眼睛皮一撩,眼睛一转,望着燕西,问道:“你说是不是?”燕西皱眉道:“何必呢?人家就在这里。让人家听见,也没有什么意思。”秀珠道:“我卫护着她,还不好吗?据我说,你那个心,可以收收了,你不看看,她爱的是外国朋友哩。外国朋友,有的是钱,可供给她花。将来要到外国去玩,也有朋友招待,你怎样比得上人家?比不上,你就不配和人家做情敌。”燕西道:“你这话,是损她,还是损我?”说时,脸上未免放一点怒色。秀珠以前和燕西热恋时,一向是当他已被自己征服了看待,所以常常给他一点颜色看。燕西那时爱情专一,拜倒石榴裙下。秀珠怎样说,他就怎样好,决计不敢反抗。但现在不同了,燕西吃饭穿衣以至梦寐间都是记念着冷清秋。而且和冷清秋还是刚刚假以词色,他极力地想进一步亲近冷清秋。这时碰着秀珠和他闹脾气,他竟不太服调。这时秀珠又用那样刻薄的话挖苦乌二小姐,心里实在忍不下去,所以反问了一声,问她是损哪个。谁知秀珠更是不让步,便道:“也损她,也损你。你以为我不知你们的关系吗?哼……”说时,脸上带着一点冷笑。燕西道:“你说得有点太过了,我交朋友都不行吗?”秀珠道:“笑话,我何时说过不许交朋友。你爱和哪个交朋友,就和哪个交朋友,关我什么事?不过我看你们也不像朋友这么简单。”燕西哂道:“嘿……这本来不关你什么事。”燕西这一句话,有意无意地说了出来。白秀珠可涵容不了,即时打翻了醋坛子,鼻子里哼了一声,接上一阵冷笑,把坐的藤椅一挪,脸朝着山上不理燕西。要在往日,决裂到了这种地步,燕西就应该陪小心逗笑白秀珠了。但今天不然,燕西都懒理白秀珠,抬手端着一杯红茶,慢慢地呷。又把牙齿碰茶杯沿上,时时放出冷笑。梅丽在旁见两人越闹越真,有些急了,便问燕西道:“七哥,你是怎么来?秀珠姐说两句笑话,你就认起真来。”燕西道:“我不认真。什么事,我也当是假的。可是白小姐她要和我认真,我有什么法子呢?”秀珠将椅子又一移,忽地掉转身,说道:“什么都是假的?你这话里有话,当着你妹妹的面,你且说出来。”燕西道:“这是一句很平常的话,我随口就说出来了,没安着什么机巧。你要说我话里有话,就算话里有话罢。我不和你生气,让你想想,究竟是谁有理?是谁没理?”说完,离开座位,背着两只手慢慢地走上大路,向山上去了。  白秀珠拿燕西没办法,气得一跺脚,嘟着嘴跟了上去。但经这一闹,三人再也没心情游玩,草草逛了一圈就乘车回家了。回到金家门前,燕西和梅丽先下了车,再让车夫送白秀珠回家。兄妹二人看着车子离开后才转身回家。一进门,只见许多卖花的,一挑一挑的尽是将开的芍药往里面送。燕西不禁讶道:“咦?家里都已有几个花台子的芍药了,还不够要再买吗?”旁边有个听差的答道:“七爷你这段时间少回家,不知道呢。总理前些日子定了在后天请宾客到家里看芍药,之后又到大少爷和大少奶请客,这些花都是预备请客用的。”燕西听说,心中甚是欢喜,转头问梅丽道:“你怎也不告诉我一声?”梅丽娇笑道:“你呀,整天都不知忙些什么,好几天都不见人影,我猜你总会知道吧,所以就没对你说。连老爸请客你都会不知道?这就奇了。嘻嘻……”燕西抬手作势要打梅丽,笑道:“贫嘴,那都请了些什么人?”梅丽娇躯一闪,逃到一边,娇笑道:“这个我不晓得,你去问大哥吧。”说完就自己走开了。  燕西最喜欢热闹,听到家中要办宴会,心中高兴,就径直到大哥凤举的院子里来。一走进院子门,里面静悄悄的,好像是他夫妇二人都不在家。燕西叫唤了几声,就看见小怜掀开门帘从里面伸出半截身子来,但她一看见燕西,就哟了一声又缩进去了。燕西看着,笑嘻嘻地问道:“小怜,大爷在家吗?”接着走到房门前就要进屋。小怜在屋子里叫道:“你别进来罢,大爷大少奶奶都不在家。”燕西不理,掀开门帘就走进屋子,他一边进来,一边说道:“好香!好香!谁在屋子里洒上这些香水?”小怜在里面屋子里走出来,说道:“你闻见香吗?”燕西上前一把抱着小怜笑道:“怎样不闻见?我鼻子又没有塞住。嗯……我的好小怜,好几天不见,越发漂亮了。”小怜轻轻推开燕西道:“耍嘴皮子,人家正在焦心,你还有工夫说笑话。刚才我偷着大少奶奶的香水,在手绢上洒了一点,不想不留神,把瓶子砸了,洒了满地。大爷和大少奶回来,一定要骂死我的。燕西问道:“砸了的瓶子呢?”小怜道:“破瓶子我扔了,不过外面的纸匣子还在我那里。”燕西道:“那你拿来给我瞧瞧。”小怜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马上去拿来给燕西。燕西一看,纸匣子是金黄色的,上面凸起绿色的堆花,满沿着金边。花下面,有一行花的法文金字。燕西看完笑道:“这是六小姐的朋友在法国买来的,共总只有三瓶,自己留了一瓶,送了一瓶给大少奶奶,那一瓶是我死乞白赖的要了去。我告诉你吧,我那瓶香水,还没有动,我送给你,抵那瓶的缺,你看好不好?”小怜闻言,高兴得拖着燕西的一只胳膊摇了两下,娇笑道:“谢谢你。”燕西又轻抱着小怜笑道:“你打算如何谢谢我呀?”小怜俏脸红了一下,踮起脚尖在燕西脸上亲了一口,燕西趁机张口吻着小怜的樱唇。两人热吻了一会儿,小怜挣脱燕西的大嘴,轻喘着道:“嗯……不要这样,大爷和大少奶很快会回来的。”燕西笑道:“那好,一会儿你到我那里拿香水就是了。”说着便走了。  一会工夫,小怜当真到燕西这里来取那瓶香水。才一进房门,燕西上前关好门,从后一把抱着小怜,凑嘴在小怜耳边发鬓处乱嗅乱吻,轻笑道:“嗯……好小怜,有没有想着七爷呀?”小怜扭着娇躯轻轻抗拒着,轻吟道:“啊…七爷,不要呀,放开我吧,啊…不要,小怜还有很多活要干呢。”燕西哪肯放开,笑道:“哪个敢欺负我的小怜,让你干这么多的活,”扳过小怜娇躯,侧头吻着她的樱唇,一双手在小怜娇躯上不停四处游走。一番热吻,小怜开始情动,纤手回抱燕西,伸出丁香小舌回吻着,鼻息亦渐渐转粗。  见到小怜如此反应,燕西弯腰抱起小怜快步来到床前,把小怜放在床上,低头细看,但见小怜俏脸酡红,丰满的酥胸随着娇喘不停起伏,姿容比往昔更见艳丽。燕西看得欲火大炽,胯下阳具不断涨大,哪等得下去,连忙脱去身上衣服,上床骑在小怜娇躯上,双手温柔地为小怜脱去衣物,露出她令人迷醉的胴体。只见小怜一双酥乳虽不复从前般娇小,但坚挺依然,燕西轻轻地握着酥乳搓揉,感觉更多了一分温软丰腴的触感。只搓了几下,酥乳上的乳蕾已涨大如两颗成熟的樱桃。燕西一只手继续搓揉着小怜的酥乳,又低头含着酥乳上的乳蕾,用舌头轻轻舔;一只手悄悄下移来到小怜小穴上,一摸,发现上面已沾有一些小怜的爱液。燕西笑道:“哟,小怜真色,小骚穴这么快就流口水啦。”小怜娇羞地闭上双眼不敢看燕西,口中娇吟道:“嗯……不要笑人家嘛,还不是给你弄成这样的?”燕西笑吟吟地爱抚着小穴,看到越来越多的爱液从小怜的小穴流了出来,就用中指慢慢插进小穴,只觉得小穴里的嫩肉紧紧地吮着自己的中指,便曲指抠了几下,再用力不停抽插着。小怜感到小穴传来一阵子酸麻,情不自禁娇吟起来,燕西用手指玩了一会,被小怜的浪荡娇态引得神不守舍,不愿再浪费时间,双手分开小怜双腿,大肉棒对准小怜的骚穴,一下就全插了进去。小怜正被燕西的手指弄得难过万分,这时被燕西的大肉棒插入小穴,那份充实感令全身毛孔皆开,有如飘在云端,而夹杂在当中的酥麻快感却又令她全身酸软,不由得娇声呻吟:“啊……好涨,好七爷,再大力些,小怜小穴里好痒。”燕西淫笑道:“小穴好痒,那该咋办呀?”说着,大力抽动着大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在小穴的深处。小怜娇吟道:“啊……对啦,就这样,再大力些,啊……好舒服,小穴痒,就要求七爷大力些操小怜,啊……七爷想怎样操小怜,小怜都愿意,啊……求七爷不要停下来。”受到鼓励,燕西操得更用力。插了百来下,燕西反转小怜娇躯,让她背对自己,双手抓着小怜纤腰,大肉棒从后直插小怜小穴,又再大力地操着,只听到燕西的下腹碰着小怜的俏臀上,“啪啪”地脆响着。这种姿势,使得燕西的大肉棒下下都直插到小怜小穴内的花心,无与伦比的快感冲击着小怜的神经,小怜只觉思维完全停顿下来,只余下口中不停“啊……啊……”地淫叫着。但暴风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燕西全力抽插着,小怜小穴内的嫩肉紧紧包着大肉棒,快感连连,抽了几百下之后,燕西再也挺不住,脑中一阵发麻,大肉棒连跳几下,精关守不住,城门大开,大股的精液直冲进小怜的子宫内。射完了阳精,燕西“噢……”的一声,瘫倒在小怜的身上,享受着发泄后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