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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6-30

fu44.com2014-06-03 17:13:24绝品邪少

          第二十六章 颂经忏悔,情欲之谜  虽然经过一夜莫明其妙的激情,第二天早上九空并未对伯虎有任何亲昵的表示,仍然是平平淡淡的,打点好早餐后就颂经去了。令伯虎弄不清楚这九空对自己是有情、有爱、还是有欲?  这个问题让伯虎仔细反复思量、几经试验后,这才意识到,与这九空相处,倒不必太过于介意两人间言语或心意之交流。九空久在空门,七情六欲早淡,既然已答应婚约,平日并不一定会有寻常人之亲密表现。  而自己的神鞭,与九空的名器,本身就成为开启情欲之门锁与钥,九空早已习于空门之六根清净,然而身具绝世名器却不会放她放弃情欲之欢,只要将虎豹神鞭顶到幽谷百合,必可在她心中激起狂热情欲。  而每次那激情抽插春风一度之后,九空总会虔诚忏悔似的颂经一番,而且是缠绵得越激烈,这经儿就颂得越长。所不知道的是,若是经儿颂得较长时,会不会在下一次的床笫交欢会更为高潮迭起?  原本是第二天早晨下山的,结果拖了三天到第四天才下山。在多留下来的三天之中,伯虎一再试验自己的理论。果然,无论在任何场合、时机,只要将自己的鞭儿顶到了百合名器,九空就会停下任何事,无条件的接待幽谷主人进入百合玉穴。  有一次,这顽皮的伯虎甚至在九空颂经时进行突袭,结果让她的颂经中断,在他尽性抽插结束之后,九空一个劲儿念着“罪过、罪过”,并要求伯虎与她补颂三回经文。  伯虎怕了这枯燥的颂经,仅此一次,之后再也不敢打断九空的颂经。  另一次是两人到福地洞天之外的松林中散步,伯虎看着四下无人,一时兴起,从后方抱住九空,鞭儿自后方顶着九空之百合花穴,结果九空因那“空谷回音”作用,当场就全身酸软的趴倚在一株老松上,乖乖的翘起臀儿撩起白裙,拉下亵裤,然后伯虎掏出自己的神鞭,对着她的芳臀,没头没脑的对着百合玉穴狂抽、猛鞭一阵子。  九空受此惊吓,使那幽谷百合强力收缩,居然让伯虎神鞭卡住其中,久久无法抽动。这种男女交欢时,因为女子过于紧张使阴户急缩卡住阳具,就是寻常人所谓的锁阴,常常会让男子阳具疼痛难当甚至受伤。  伯虎仗着自身改造神鞭之犀利,无惧于这收缩压力,然而两人维持这隔山取火的式子几乎一炷香时间无法动弹。若不是伯虎练过武功把式,可灵活的将自己脚从上面绕过鞭儿转个身,做成为屁股对屁股那三秋狗的式子,两人可就像极了一对在野合中分不开的狗狗了。  有趣的是,这回伯虎爽快的做完之后,九空站起身来将亵裤拉上,长裙放下之后,像是没事的人儿似的,只是嘴里咕噜了几句,说自己“心魔太重”、“道心不坚”,丝毫没有责怪伯虎的突袭,令她突然紧张,难以为情的意思,后来也没再提起过这件事,只是一回去就颂了好一阵子的经。  这种阴户接受阳具交欢时,就放任着身体去享受那快感,丝毫不抗拒,爽完之后,则将淫亵行为全都归罪于自己道心不够,让那心魔作祟,然后就拚命的颂经,以求得解脱罪孽。很明显的受到佛法洗脑过度,将肉体本能与精神修养完全分离。  像九空这般出尘美丽的女子,与她对面相处时,宝相庄严令人不敢亵渎;然而只要阳具投入其阴户中,却可以让她顺从的接受极为淫荡的交欢。伯虎一想到能够遇到这种奇女子,呣,赶紧去东岳庙多烧三炷香还愿啦。  在福地洞天做完那拯救苍生免于兵灾之功德后,九空和伯虎便回到南京城。九空先回到莲花庵,并与伯虎约定不可污了佛门净地,因此在他们两人完成婚礼前,不可到莲花庵找她胡来。  唐寅也是满口答应,必会做出妥善安排,找合适的长者为她主持婚姻大事。一番叮咛后,伯虎也回到了寓所。     ***    ***    ***    ***  先前唐寅打发唐庆回苏州邀祝枝山来南京,好向陆府做媒,结果他说正月间忙完才能上南京。果然,当伯虎自清凉山福地洞天回来,到那悦来客栈之时,这祝允明已在这儿住上一日了。  如今祝枝山只在孔方兄的圈子里打转,只要能满足到他“见钱眼开”,什么事情都好说,唐寅要唐庆和祝枝山说,这媒人钱不会少,果然他很爽快的来了,两人相见不免又是一番相互戏谑。  当晚,唐寅置酒相待,席间将在陆府、罗府及谢府成功求婚的情形相告,央他到这三个府第去充现成的月老。祝枝山一听,老毛病又犯了,开始故意刁难,望着伯虎讪笑道:“啊哟!我说伯虎啊,当初你在苏州不是说单枪匹马,要在三个月内觅得八位绝世佳人先后成婚,载回苏州八美团圆吗?怎的如今……”  伯虎不待他说完,早呵呵笑道:“不错,这话是我说的,但我不已声明在先,不过是要你上陆府充现成的媒人,这现成要怎么解释,您这赫赫有名的江南才子,难道还解释不来吗?我请您担任这月老,无非因为八位佳人要有八位月老,可捞上一笔媒仪,这肥水不落外人田,咱们朋友一场就便宜你了,若是您不贪财,那我倒可以另请高明。”  祝枝山一听有方便钱可赚,忙赔笑转话锋道:“咦咦,伯虎啊,我不过同你取笑,怎可认真,不过那几家千金到底如何被你上手,可要将那详情相告,我可不想临时碰壁啊。”  伯虎无奈,只得将详细情形向他陈述,然而未说之前,先一本正经的问道:“且慢,有一句话先问明,你替人做一次媒人,到底多少媒仪,得先说明。”  枝山笑道:“那有可以预先说定的,也要看事情难易而定,若是容易的,不要多走路、多费唇舌的,当然可以少些;若是很难说好,由我一手包办,当然减不来;若是一边不答应,需要跳城门、钻狗洞,那就得加倍报酬,否则很划不来啊。”  伯虎不由得笑道:“才问一句你倒说了一大篇,就当做一般的,需要多少谢仪?”  枝山伸出三个指头道:“缙绅门第至少三百两,其余看事情增减。”  伯虎嗯一声道:“这价目还算不贵,但是你拿一方呢还是拿两边?”  枝山斜着一笑道:“本来双方都拿,女方比男方减半,但你的事我可破一破例来个优待。”  伯虎笑问枝山:“怎个优待法?”  枝山喝了口茶道:“本来男方三百两,女方一百五十两,如今是你同窗好友,女家谢仪任凭随意,你看如何?”  伯虎又计较明明是现成的婚姻,只是出出面摆摆样子而已。  枝山认定他没这个能力圆八美团圆这种如意梦,故作大方:“既然如此,你伯虎的事一律再打对折,不论门第,一次一百五十两,不过话要说明,得要八次批发,合计一千二百两,多走些路、多费唇舌都不必说它,可算是优待了。”  不过伯虎仍是讨价还价,最后讲定八位一次讲定了五百两,女方则任由他们随意,若是少了一个,都要按旧例办。  于是,伯虎与枝山就一面喝酒,一面将如何在紫竹庵遇见昭容,如何乔装卖身,如何与侍婢春桃定情,再与昭容小姐私订婚约,后来又再乔装至罗府、谢府,两家小姐也是手到擒来,一一细说分明。  枝山听了,斜着眼看伯虎道:“哼,真有本领,也亏你那张小白脸才能如此好运,若非我已娶妻,否则真要被你气死。”  说罢,两人哈哈大笑,祝大胡子也就答应做媒这椿事了。     ***    ***    ***    ***  从第二日起,祝枝山就开始奔走于陆、罗及谢府前去执伐,原本伯虎认为现成媒人的工作,后来却发现没那么容易,后来又多生了些枝节才说定好事,此乃后话。  至于九空尼姑,唐寅因她原是尼僧,爹娘都已离世也无长辈照应,虽则带发修行,但也没有在佛门行礼之理,于是便托了祝枝山,将九空接出莲花庵先送到苏州,让他的夫人与九空结拜为姐妹,并代为准备婚礼。  当祝枝山开始奔走时,伯虎也是养得精神饱满,至今已收得五位佳人元红,尚欠三位,而离期限尚有二个月,因此不敢怠慢,当下和祝枝山约定,由他分头接洽做媒,伯虎则继续访美觅艳,  伯虎本想不再装扮女子,另外再想办法,倒是祝枝山劝他乔装女子大吉大利,倒不如继续下去才是好彩头。  唐寅虽不重迷信,但听他如此一说,也是有理,当真依旧扮女子。说也好笑,先前扮女子大吉大利,可是这次却出了问题,本是要去打别人的主意,不想弄巧成拙,却让别人当他是女子,花言巧语诱到家中,险些被人家强奸,把处男贞操给破坏了。  正是:猎艳淫徒反被猎,偷鸡不着蚀把米。          第二十七章 以为得计,事机败露  这日出来,伯虎穿着女装绕着大街小巷走了好几处地方,走了半天就是遇不到一位像样的女子,就连胯下也是一点线索也没。  眼见金乌西沉,万家灯火,天色近黄昏,暗想也不用说了,这一天的气力可是白费了,抬头一看,路旁酒帘高挑,右首里正是一家叫做金谷春酒楼。  伯虎一扭身子,正待举步进店,忽然想到自己身上改扮着女装,单身女子一个人上馆子饮酒,究竟有所不便,或许会被众人议论无端闹出笑话来,回头又一想,这又有什么关系?我有钱饮酒,只要不和人搭讪,怕谁讲话?  于是就从身上取出一块绢帕,将一头青丝裹住了,装成乡村女子一般,大大方方的走进酒馆。  一进去就有店小二上来招呼,引着上楼,他便在僻静处拣了一副座头坐下,说是要一人独酌,并点了几样菜、一壶陈绍,就自得其乐的自酌自饮起来。伯虎酒量本是不弱,三杯黄汤落肚之后甚为畅快,于是吩咐店小二添了两样菜,放出本来豪放模样,开怀畅饮起来。  干了一杯又一杯,五六杯之后兴致就来了,看见右首白粉壁上,歪歪斜斜的题了许多诗词,便轻轻起身,走近墙壁放着醉眼,看着一首首的诗,结果除了一首似是女子写的七绝,字迹端正词句清新以外,其它的简直没有一首看得入眼。  最为奇怪的,内中有一个署名马文彬写的字句最多,不但字字歪斜,如同稚子涂鸦,且词句鄙俚粗俗,首首粗俗得不堪入目,夹杂许多淫言秽语。  伯虎一面看一面腹诽不已,不知这姓马的又是何等人物,如此狗屁不通的文字,居然还会写在这里丢人现眼,真是不知羞耻。一面看一面摇头,正待转身归座,忽见酒保十分殷勤的引着一位青年汉子走上楼来,就在自己对面一副座头上坐下,恰巧与自己的座位打个照面。  那青年衣服华丽一脸横肉,同来的尚有两位家仆模样的人物,分着站在他的左右两旁,店小二屁颠似的听了吩咐走开了,伯虎一见就知道这个人物一定不正派,不愿招惹他,于是挨近了桌边,伸手将自己的杯筷移了个方向,低着头侧着身对那青年坐下,将壶内冷酒筛出喝尽,吩咐店小二添上一道汤,顺便带上一碗饭,正待吃完就走路。  不想对方那青年,双目炯炯如蚊子见了血似的注视这里,放下了自己酒菜不吃,却站起身来挨近唐寅这桌,一手支着桌角俯首弯腰的向伯虎笑了一笑,然后装着斯文模样说道:“小姐怎的一人在此独酌?请问小姐尊姓芳名?仙乡何处?小生姓马,贱字文彬,小姐如果不弃,何不搬到那桌上同桌而食,岂不热闹?”  说到这里不待伯虎答言,斜眼过去丢了个眼色,那两位亲随模样的人,早不分青红皂白,将伯虎桌上的酒菜,一股脑都搬到了姓马的这桌来。  唐寅见他那种举动,不觉又好气又好笑,寻思那马文彬就是你这狗贼,像这样狗屁不通的无赖,竟然想来戏弄唐大爷,好吧,既来之,则安之,倒要你开开眼,让你知道我唐大爷的厉害,要你以后不敢为非作歹。  正是:低酌浅斟正自在,牛鬼蛇神又何来?  话说这马文彬也有些来头,他的父亲曾做过当朝一品宰辅,如今虽已过世,然而马府在南京城仍颇有声势。  马文彬由于父母之溺爱,自幼便不学好,说到读书就好似要他的命,说到玩乐赌博却是一等一,及至长大更是钻到酒色上面用功夫,仗着父亲的一点余荫,在南京地方胡作非为,金谷春酒楼是他平日爱去的所在,有时单身一人,有时呼朋引伴,有时还带上几个青楼女子。壁上那些不堪入口之作,都是酒后当着娘儿的面,卖弄才情所写。  他在家中已有一位正妻,外带三位如夫人,却仍贪花好色,时常到外边眠花宿柳。当地人士一则因为相府后裔,留点情面,二则他挥金如土,倒可沾他些好处,因此背地里讥讽咒骂,当着面却仍然恭维他的诗词是才逾子建;福橘皮似的尊容,竟说美如子都。  这让马文彬越发地得意,常常在醉后朗读自己的杰作,自己拍着桌儿击节叹赏,自诩天下文章第一,许多想着他好处的人,又努力恭维不已,若是在平时,他是一毛不拔,此时如有人向他提出要求,都是有求必应。因此许多人奉送他一个浑名叫冤大头。  伯虎一听他自述是相府公子,灵机一动,存心想让他受点教训,并且乘机混入相府,看看有没有机会遇到个美貌佳人再偷将出来,好让他偷鸡不着蚀把米。  想定主意,就编说自己是苏州来的王三姑,只因父母双亡举目无亲,此番上南京投亲不遇,心里正在烦闷,因此来此借酒消愁,不想得遇公子,实在是三生有幸。  这些话句句打入马文彬的心坎,于是一面命人把酒菜并上,一面恭恭敬敬的向唐寅大献殷勤。唐寅存心要作弄他,故意放开饭菜不吃,一个劲儿劝酒,同时向他询问家里的情形,府中人口多少,文彬心旌摇曳,叫了些酒菜支开随从到旁边吃,一面将家中实况照实说来,只是瞒起自己有三个小妾。  其中唐寅最关心者,是听到马文彬家中尚有一未许人家青春美丽的胞妹,这就正中下怀,和这马文彬就分外亲热起来,也诈称自己尚未有婆家。  马文彬便殷勤留他去家中住宿,唐寅当然一口答应了,于是马文彬连酒也顾不得喝,匆匆忙忙陪着唐寅略吃些饭,吩咐店小二记在自己账上,便带着唐寅回家。  进得相府,一路留心观察,但见屋宇宽大,陈设华丽,果然气派。马文彬一直将他引入内书房坐定,吩咐家仆泡一壶香茗,端来许多精致点心,  唐寅趁机再将酒楼中题诗大加赞扬,令马文彬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将美人拥入怀中,好好温存一番。唐寅深知自己深入陷阱,恐怕势单力薄,就推说酒喝多了,有些头晕想早就寝。  马文彬一听美人儿要睡觉,两只耗子眼滑溜溜的直望着壁间那张湘妃榻,一颗心真像挠抓,满脸胀得发紫,似乎有话要说却又口难开。话说这马文彬平日之为恶,也不过就是仗势欺人,公然携娼至酒楼喧哗,写写歪诗,偶尔当街调戏妇女,也只敢吃吃豆腐、稍稍动个碌山爪,若是真的强抢民女之事,会带去对簿公堂之事还是不敢做,正是那有色心无色胆,无胆色又无手段。  这个孬样见在唐寅这正宗淫贼眼里,也是只有暗笑,知他不怀好意,便想定了些言语要将他套住,只说自己虽是一名难女,可也出身书香世家、知书达礼,如今既然随你进府,也是看上公子才情,真心诚意愿意以身相事。  然而婚姻大事不可儿戏,总要有个婚礼洞房花烛,若是草草成事有失相府身分,贻人口实,一辈子抬不起头。如果真心相爱就当依我的话,否则宁死不从,情愿连夜出相府到荒郊露宿。  马文彬听了这话,也是言之成理,反正也不急于一时,被这位西贝美人所勾起的欲火,家里一妻三妾随便找一个打一炮就解决了,平日自己喜在外面眠花宿柳,家里疏于耕耘,突然上了她们的床,可都是求之不得呢。于是连声说是,一定遵命。但是今夜请小姐委屈一夜,明日再去布置典礼。  唐寅一听他中计了,又顺水推舟,故意紧皱眉头说素来胆怯,不敢在这么大的屋子一人独睡,况且让人家知道睡在公子书房里,彼此名声都不好。  马文彬一想,这将来要当如夫人的美人,自然也不好与下人同睡;更不可能与自己妻妾同睡,这提前相见只怕要提前摔醋坛子。被伯虎这样逼来逼去,最后就逼到马凤鸣小姐身上了。  这还是让马文彬自己提到这马小姐的,唐寅一听得计,正中下怀,心里乐开花了,但仍摆出一个勉强同意的脸孔,随着马文彬去见小姐。  走在往小姐绣楼的路上,伯虎怕跟丢了在诺大的相府中迷了路,因此紧跟着马文彬后头鱼贯而行,走着走着,突然胯下处女风向鸡紧急反应,突然冲出直指前方绣楼,不用多说,显然是感应到马凤鸣小姐丰沛处子元阴。  只是因为跟着马文彬太紧了,鞭儿捅到了他后臀股沟,一惊之下停了一步,运起龙虎山缩阳为阴玄功,面上则是红一阵、白一阵。  马文彬感觉到自己的股沟间被一个东西轻插了一下,也停下身来,对着伯虎谄媚的回眸一笑,看着羞红着脸的西贝王三姑,这表情顿时令伯虎打了个哆嗦,原来马文彬误会这西贝姑娘不但对他有意思,而且挺懂情趣的,还会玩那顽童常玩,用手指偷插别人屁眼的游戏,若是将来将她纳为妾室,可有得乐了。  伯虎看到马文彬的媚笑,晚餐酒菜差点吐出来,直怪自己不小心,差一点就插入了玻璃圈。赶紧陪失礼,道个不小心,道:“奴家不是故意的。”马文彬呵呵一声干笑,也就当啥事都没发生一样。  随着文彬上了相府掌珠的绣楼,果然精致气派。只见四壁都是图书,牙签锦轴,触目琳琅,窗槛上糊着碧纱,四壁糊玉色纸儿,十分洁净,纤尘不染。靠壁设有两具楠木天然几,一具上面陈列着古董青炉铜瓶,一具安排着词稿书卷,近窗一只浅露色彤木大长桌,上覆织锦彩毯,一望即知是小姐的书桌了。显然这相府千金是看书画的了,可惜那个哥哥却是个大草包!  马文彬一见着她妹子,也是陪着许多小心,说唐寅是迷路女子,自己出于好心留她住宿一夜,但因男女之嫌,要暂借小姐房中一宵。  这马小姐当面就摆出脸色来说道:“你这哥哥做事,是益发荒唐了,这闺楼又不是迎宾馆,怎好留人过宿,你既然要收留女子,怎么不会安排在自己夫人那儿,定要寄在我闺楼上?”  这么一说却正中了马文彬的脚痛,怕出现那一山不容两只雌老虎之事,于是又说了些好话,同时让开身子让自己这千娇百媚的妹子,见见这未来不可能成真的西贝嫂子。  伯虎上去相见问礼,在灯光之下,却把这马凤鸣看呆了,万万料不到哥哥街头带回来的女子,倒有如此美貌如花,比那几位嫂子都高上一筹,怪不得哥哥会特别垂青,照这般人物是我见犹怜,当下便询问一番,而伯虎则是对答如流,那一双色眼也是盯在小姐面上,因为以为都是女子,那凤鸣小姐也不以为意。  只见这凤鸣小姐整个人看起来就是圆圆润润、水嫩水嫩的,脸儿圆圆、体态圆润,眉如弯月、目如秋水、樱唇红润,举止端庄有致,显出出身于教养有素的官宦人家子女,只是对他那不成材又大她十余岁的哥哥,神色间颇有颐指气使的白眼味道;而凤鸣小姐似乎对自己这位西贝王三姑颇有好感,看过来时则是青睐有加。  于是像是勉为其难的将伯虎留下,然后就对着哥哥下了逐客令。伯虎此时已是心花怒放,开始要感激正低头缩脑下楼去的马文彬这冤大头了,若不是他的一片好意,不,应该是不怀好意,今夜怎能上了小姐的绣楼?  凤鸣小姐一见哥哥下楼了,立刻换成一副如沐春风的笑脸,问伯虎道:“听哥哥说王姑娘读过书有文才,不知可会吟诗?”  伯虎回称:“琴棋书画略知一二。”  凤鸣小姐自己也有些文才,一听乡下女子竟能琴棋书画,心上只是不信,便出了些难题考考她。便对他说:“我这里有个上联,你给我对上好吗?”  “点点杨花入砚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伯虎随即一口答道:“双双燕子穿帘幕,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凤鸣一听,觉得他的才学彷佛高过自己,但她还是有点儿不服,又讨教一些诗辞,之后又问他懂不懂琴,伯虎便弹了一曲凤求凰,接着小姐又请伯虎品评书房所挂画之优劣,样样皆令凤鸣小姐心服口服,五体投地,还真的是百考不倒。  凤鸣小姐听了他一番高论,不由十分佩服道:“姐姐不但妙解音律,并且雅擅词章,今夕相逢可称三生有幸。”  小姐说完,似乎另有所思,之后又对着伯虎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然后便过来拉着伯虎的手道:“时间不早,请姐姐到房内去睡吧。”  小姐在拉伯虎手儿之时,似乎是不经意的搓了伯虎腕臂一下,然后露那神秘微笑。伯虎则巴不得踏进凤鸣小姐的内闺中,想她那香闺中定然幽雅无比,一待揭开绣帘,早有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让这脂粉丛之饿虎,闻得心醉神摇。  来到床边,伯虎即道:“多谢小姐容奴家一宵,且待奴家替你卸妆如何?”  小姐便道:“断断不敢当的。”  但伯虎已手快的抢了过来,替小姐利落的拔出首饰,宽解衣裙。  凤鸣小姐卸去衣裙,露出月白绉纱的小裤,妃色绉纱的小袄,一双三寸光景的金莲,见她正要换上一双大红素缎的软底睡鞋之际,看起来如出水鲜菱,让伯虎看得是赞不绝口,直拿自己一双天然足自怨自艾,又赞那小姐那双睡鞋是何等洁净,凤鸣笑道:“这是因为永无沾地日。”  伯虎听了脱口而出道:“奴家斗胆给小姐对上一句叫做:也有向天时。”  凤鸣听了,也只是微微一笑,指示她睡在一旁的西施榻上,自己则是含笑上床,顺手即把帐钩放下。  伯虎坐在西施榻上,除下了装饰及衣裳,心想:如今进了小姐香闺,可惜还不能上她牙床,虽然只隔了一重帐子,犹如蓬山万里,她望不见我、我也见不着她,必须设法上她牙床才是,正在左思右想,准备向床上那千娇百媚的马凤鸣小姐找话说,没想到从帐中幽幽的传出一句:“解元郎一向可好?妾身可是等你很久了!”  “呃?小姐说是谁,这里只有奴家在。”伯虎只当是自己听错了。  “我是说那位闻名于大江南北的今科解元郎,唐寅唐解元,您近来可好?”  “唐解元?唐解元在那儿?”伯虎还在那左顾右盼的装疯卖傻。  那位马凤鸣小姐在床上坐了起来,抓掀开了帐子,娇娇俏俏对着伯虎说道:“我说的唐解元就是你啊!妾身见你喉节分明,胸前平平,又是一双天足,分明就是位男儿身,又见你长相如此俊俏,扮起女人来比女人还要娇美,考你那文才又考不倒,只有那近来传说中风流入花丛的解元郎能有这般的扮相。若是你真的不是唐解元,那我可要叫人来捉那扮女装混入闺阁的淫贼啰!”  这马小姐说话起来的态度是一声比一声严厉,只听得唐寅背上冷汗直流,怎的她那白痴哥哥半天就看不出来自己是西贝货,而这位小姐没几句话就点出来自己是谁,这也太可怕了吧,于是赶起放出男声,压低声音说道:“小生确实是唐寅唐伯虎,请小姐莫要声张,有话请慢慢说、慢慢说。”  一听伯虎承认了,马小姐脸色也一转温柔道:“奴家猜得果然没错,果然是解元郎大驾光临,不知唐解元来此有何贵干?”  唐伯虎见那马小姐口气不若先前严厉,也松了口气,然而被问到为何到此,这就有些尴尬的说不出口了,若是假扮女子,还可以先装可怜博得同情,然后以才情争取好感,最后再亮出底牌得到婚约承诺,然后顺势取那元红。如今一开始就被点破是唐解元,少掉了中间的过程,还真不知道要怎样开口求婚,总不能一开口就说要借小姐元红一用吧?  还在吱吱呜呜不知如何说好,结果居然听到马小姐说出那惊天动地之话来。  正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          第二十八章 见风转舵,如遇故旧  谁知道原本柳眉倒竖的凤鸣小姐,问明眼前人物就是自己猜测的解元郎,于是坐在绣榻之上,脸色像是变戏法一般,立刻放出娇媚的神色,腻声道:“解元郎不是要来我闺房中偷香窃玉吗?怎的还呆呆的站在那儿不上床呢?这春宵可是一刻值千金的呢!还是说,你对妾身的姿色不满意,那么不如我就叫家丁前来拿你送官吧?”  伯虎听着她所说的话,顿时目瞪口呆,这、这、这,这些话岂会是出自相府千金小姐之口?居然比那老练的风尘女子还要厉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唐寅是在做梦,或是掉进了别人的仙人跳?  此时此地的情况,任凭这机灵鬼怪的江南才子想破头,都无法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此时看到床上凤鸣小姐的模样,似乎也不适合想了,直接上了再说吧!  这凤鸣小姐坐在床上,看那伯虎仍呆呆的站在那儿,似乎还没听出自己话中的明示、暗示,于是玉齿轻咬嘴唇,以那纤纤玉指一勾玉色肚兜儿的带子,胸前圆圆润润的一对丰乳颤颤抖抖的弹跳了出来,同时将裤带一松,胯下一片春草也露了出来。  凤鸣小姐同时用一只手轻摸着自己私处,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半痴半醉望着唐寅,神情仿佛全出于自然,毫无半点做作,娇红着脸说道:“解元郎,我以前这里从来不流水的,现在知道公子乃是风流唐解元……忍不住就要流了出来,这还真是羞死人了。”  流出淫津会羞,这种话也讲得出来?伯虎听了哪还怎么忍得住,三下两下,身上的衣物顷刻间脱了个精光,便扑上绣榻。当凤鸣小姐见着伯虎左臂上那豹房密探之白金炼牌时,眼中精光一现,笑得是更迷人了。  伯虎上得绣榻,一只手五指大张,先把她大半个乳房包裹住,不轻不重的恣意搓玩。另一只手往下轻轻一摸,果然夹在两条白嫩腿儿中间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玉户摸起来甚为舒服。  细柔的阴毛薄薄一层覆于耻丘,两瓣花唇圆圆鼓鼓突突,甚是丰满,他微微伸进一指,凤鸣小姐已然颤抖,轻声道:“解元郎,我……还是黄花处子,会痛的……”  轻轻一笑之后,伯虎先在凤鸣的樱桃小嘴儿吻了一番,接着从凤鸣的耳垂舔吻起,一路从眉头、眉尖、琼鼻、嘴角、下颔,再往下舔她的丰润雪白的颈项、乳房、在如玫瑰花苞般鲜红乳头逗留了好一会儿,接着往腋下、香脐、小腹,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到了这里,凤鸣已是娇吟不已,整个人如同手舞足蹈。  伯虎分开雪白水嫩的双腿,细细审视中间那朵诱人娇花,放眼望去,已见花唇四周一片淫津,晶光闪然,贲起之白嫩白嫩的玉户,触感水嫩丰柔,中间突出了鲜红色花瓣般柔滑之内花唇,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蓓蕾,一团鲜红嫩肉正微微翕动。  丰厚的朵朵花瓣儿,挡住看入更为内里花道之视线,而花瓣上则沾了滴滴露珠。藏身在这玉户顶端的花蒂儿,也因情动探出头来,像粒旁生之鲜红小花苞。  伯虎一面看着一面赞叹这美景。  此时的凤鸣小姐,早已情欲大动,原本美得惊人之杏靥,早是红彤彤的;由于久久不见伯虎有所动静,原本那半闭之星眸便张开来盯着伯虎道:“你怎么一直这样看,人家难为情死了。”  伯虎一听便猛然将凤鸣那花蒂儿轻轻咬住,舌尖在顶端一个旋转,让她再也忍不住,两腿大张,身子抖个不停,嗯嗯淫哼。  在他熟练的把玩下,凤鸣小姐鼻息已越觉沉重,身子也开始往伯虎身上不住的磨蹭。  凤鸣小姐像是被舔弄得受不住一般,一个翻身而起,水嫩的小手已握住伯虎昂然挺起之神鞭,开始以纤纤玉指在上面轻轻扫弄,细细的审视虎豹霸王鞭上那专属标章:灵龟上之虎首、豹头,玉茎上之虎纹、豹斑。  脸上的表情由开始的好奇,转变为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样,最后似乎觉得手指玩弄还不够,又开始以一脸陶醉的表情,将嫩舌儿伸出,细细舔弄品尝感受这肉鞭上凹凸不平之触感,又用丰润的双唇亲吻吸吮着,那张嘴的动作越舔越贪婪。  凤鸣小姐仔细抚弄吮舐约一炷香时间,直把伯虎弄得欲火焚身。  伯虎全身被搞得燥热无比,如火燎原,脑中更是一片迷糊混乱,既不清楚为何这马凤鸣小姐一知道是他,就要和他上床;更无法理解,明明是一位黄花处女,为何在床上是如此热情熟练?  不过,在这种情形下还要思考这种问题,那就是比迷糊更加迷糊了,有位娇滴滴、赤裸裸的俏丽处女躺在怀中,还是先突破现状,有事爽后再说吧。  凤鸣小姐似乎品够了,满意的躺回绣榻,乖乖地将一双玉腿大大分开,把个红艳艳的玉户展呈在伯虎面前,同时竟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方白绫巾垫在自身的臀下!  天哪!哪有这样替黄花闺女破处的,几乎所有的主动,都被这位相府小姐包了,似乎只有为那经过训练的妓馆清倌儿梳拢开苞时,才会有此等豪华待遇,可是眼前这位可是相府的千金小姐耶!  此时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唐寅,也顾不着这些了,他将凤鸣小姐双腿高高举起,自己那号称神鞭之狰狞凶器,紧紧顶在娇嫩的玫瑰花瓣上。  此时凤鸣双眼迷离,一只手紧紧勾着伯虎的脖子,扭摆水嫩腰肢,胯下花瓣追逐摩擦着伯虎肉棒,虽然这感觉和之前伯虎灵活挑动舌头有些不同,但摩擦快感同样使凤鸣沉醉,可那芳心与花心中,搔也搔不到的酸痒,却越来越是难耐!  伯虎巨大虎豹灵龟,涂满凤鸣津液,茎柱下方在凤鸣玫瑰花瓣间来回滑动,虎首豹头轻点着玉蚌上方花蕾,忽然凤鸣身子微微一抖,一股花蜜溢出花房,伯虎则立起凶器,想要来个长痛不如短痛,顺着涌出的汁液用力一捅到底!  “嗯……”凤鸣一声闷哼,玉齿紧咬,美目中瞬间溢满泪水。可怜的俏脸现出一副想哭的模样。  伯虎此时感到神鞭被紧紧夹住,进退不得,处在一动也不敢动之尴尬境地,原本以为凤鸣小姐如此开放大方,这破处应是轻而易举,怎知这过于敏感的阴户,竟因伯虎大于平常之巨阳突入,而发出锁阴痉挛。  除了花道紧紧锁住阳具外,更特别的是,从原本平滑花道壁上,竟然突出了肉棘,刺弄着肉鞭,令伯虎感到了麻痒、酸酥有微微刺痛之感,居然是异品名花“带刺玫瑰”,极度兴奋时之异相。  以伯虎练就之洞玄子十三经玄功,也不畏惧这锁阴及肉棘,但若他此时运用玄功,只顾自己快活大肆挞伐,任意挺耸,只怕会让凤鸣痛不欲生,甚至伤及玉户,对于日后要一辈子跟着自己的女人,怎能不好好的加以疼惜。所以,当下之伯虎,可是骑着胭脂虎难下,有力也使不上,于是只好不尴不尬,咬牙切齿的僵在那儿!  伯虎那首度闯关,冲势勇猛,尽根而没,随即被阴户锁住动弹不得。愣了一会儿,立刻明白自己被凤鸣小姐锁阴。但是身为淫贼的自己,既然上了闺女的床,哪有喊停叫住的道理!  于是,连忙俯身下去,先将凤鸣眼角泪珠舐去,接着口中断断续续讲些体贴话软言安慰,一面忙碌舔吻唇颊,并以指头轻揉那娇嫩乳珠。果然,没一会儿,凤鸣紧绷的俏脸松弛下来,伯虎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抽送。  看到伯虎对自己如此动作温柔,令马凤鸣十分感动,自己虽贵为相府千金,但父母双亡,兄长不肖,正忧愁自己命运,此时可偏偏命好,碰到个这么一位懂得疼惜自己男人,当然也要好好的把握,这都得要感谢自己那位亲姨娘,透露给自己这天大机密,才能逮住这好缘分。  凤鸣在伯虎温柔抽送中,逐渐苦尽甘来,虽然刚才开苞时真的好疼,但眼下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来花房里的酸痒是要这样来搔的,果然美快如酣醉。  身体越来越热,凤鸣抬起娇躯扭摆不已,以寻找更激烈快感,初破瓜之凤鸣小姐竟单凭着女体本能,就熟习那款款相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凤鸣樱唇间自然的吐露出淫言俏语,只为宣泄,毫无顾忌,放浪的大叫!真诚而激烈,宣泄芳心与花心中之快美!  “啊……寅郎!顶到底啦……真妙!喔……飞上天啦!”  自凤鸣淫唱响起,伯虎便开始加快抽插,凤鸣的花道,入口并不很紧窄,然而先要通过突出于外阴那层层丰润玫瑰花瓣之阻挡,可再往里深挺竟又有一圈紧窄,继续挺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在甬道尽头,才是触及那软嫩柔酥的花心宫口,整个花房竟似一朵半开的玫瑰。  伯虎每次插入就像连续插进了两度关卡,拔出时内花唇丰润的玫瑰瓣儿,缠卷着灵龟肉棱,那滋味竟是极其酣畅甘美。  伯虎先前肏弄五位处子,各有各的特色,没想到这凤鸣的宝穴又是一绝,伯虎先前在花街柳巷玩过女人虽多,可惜时间太短,没有充分时间钻研女子花道之品种,除了出师时,以龙虎山玄功仿出之七大名器外,还是以自己女人的宝穴最为美妙,也是绝无仅有。  收进来六位佳人,已经让自己喜不自胜,不知未来剩下的两位,又将会带给自己何等之惊喜?  一面插弄一面自我陶醉之际,凤鸣那对原本清澈眸子已渐渐失神,遍体香汗直流,四片唇儿紧贴着拥吻,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  看到凤鸣到了紧要关头,伯虎忍着一口气,奋力的重插一阵子,终于让她花心一开,散出了一股的阴精,伯虎不敢怠慢,忙运功将其自马口完全收尽,在凤鸣丢精时,先前锁阴时在花道生出之肉棘又再度刺弄着肉鞭,使鞭儿上麻痒、酸酥。到了尽头,再加上微微刺痛之感,令伯虎“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一串神秘密码,射入凤鸣那秘密花园深处。  而凤鸣则是连连的打着寒颤,一阵身心舒畅,酸软的瘫在牙床上,嘴里还喃喃的念着:“快用白绢巾,取元阴元红……”  伯虎一点也不敢怠慢,运起十三经玄功,速将肉鞭再度鼓起抽出,再从里衣里取出白绢巾,将元阴及沾在阳具上之元红转至绢巾上。将这重要的工作完成之后,喘了一口气,回头望着躺在绣榻上的马凤鸣小姐,正想要问她怎会知道这元阴元红之事。  却发觉高潮后的凤鸣小姐,已然支起身子,双眼亮晶晶的,神采飞扬,毫无寻常女子丢精后疲惫模样,眸子中射出了丝丝柔情,樱唇中吐出了甜腻的一句,“解元郎真懂得疼惜人,我们再来一遍。”  怎的这时的凤鸣小姐看起来有些面熟,而这句“我们再来一遍”更是耳熟,走到床边左看右看,在肥美娇躯上东摸一把,西揉一番,赫!这可不是豹房南方总管兼扬州教坊司总管李艳紫姑娘的青春少女版吗?          第二十九章 计中之计,再见媚体  马凤鸣被他又看又摸的,也有些羞涩的道:“解元郎,请勿以为妾身恬不知耻,身为相府千金为了有好名声,妾身一向洁身自好,绝非淫娃荡女,今夜献身解元郎,倒是有原因的。”  伯虎奇道:“小姐怎知小生会来贵府,这是否与教坊司李总管艳紫姑娘有关系?”  凤鸣小姐道:“解元郎为何还站在床边,何不先上床来抱着妾身,我们再好好谈。”  这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何况绅士是不能拒绝淑女的要求,于是伯虎重新登床,将凤鸣小姐拥住,顺便那鞭儿又旧地重游,一下子就钻入了那玫瑰花穴。  接着马凤鸣向伯虎丢了一个媚眼道:“妾身这天生媚体乃传自家母一系,扬州教坊司总管李艳紫乃家母的亲生妹子。”  伯虎一听,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天生媚体乃来自遗传。难怪这“我们再来一遍”会那么的熟,而且一开始就猜到我是唐寅唐解元。  于是在龙虎霸王鞭与带刺玫瑰紧紧结合的情形下,凤鸣小姐也娓娓道出这一夜风流之前因后果。  原来凤鸣小姐与那马文彬并非一母所生,马文彬为马相国正室所生,而凤鸣小姐则为侧室所生,凤鸣小姐的母亲也是天生媚体,马相国是在过了中年才纳其为妾,结果不堪天生媚体高度索求,未能得到耄耋之寿,成了牡丹花下鬼,而凤鸣母亲也郁郁而终。  凤鸣小姐的小阿姨李艳紫姑娘,很早即因选秀女而入宫,在宫中教导嫔妃房室规矩的豹房嬷嬷,依据皇家房事秘典记载,很早就发现艳紫姑娘是天生媚体,若是让她成为嫔妃,那种需索无度,恐怕皇上很快会马上风,没有多久会驾崩,于是就收她为徒,成为教导嫔妃房事规矩及如何侍候皇上的女官。  之后,当正德皇帝即位,就由已是豹房女官的艳紫姑娘亲身进行性启蒙,果然让这位少年皇帝尝到甜头,常常在她身上爽得叫亲娘,而艳紫姑娘也是尽忠职守,当真将正德皇帝训练成大明朝第一风流皇帝,而她也被升为豹房总管。  当马相国在朝任职之时,也多亏艳紫这位任豹房总管小姨子的帮衬,也正是朝中有人好做官,让他的相国之职十分顺利。  后来马相国及凤鸣母亲相继去世,艳紫姑娘受到姐姐的临终托付,要她照顾马凤鸣小姐,于是乃奏请皇上准调至扬州,任扬州教坊司总管,密兼豹房南方总管,也就是为了好好就近照顾这位乖巧的甥女。而马相国府在相国去世后,维持地方势力不坠原因之一,就是有艳紫姑娘照应。  艳紫姑娘深知娘家一脉所传之天生媚体,并非寻常男子可以满足,若是所适非人,不但自身情欲无法得到满足,还常会造成男子折寿,因此为了甥女马凤鸣之终生“性”福,她在教坊司之时,便常常留意足以和凤鸣小姐匹配的对象,这不但得要才貌俱佳之条件,那床笫间高明的能力更是重要。  而两、三个月前,伯虎在扬州被豹房吸收,成为“陵林奇”,进行秘密集训时,艳紫姑娘就发现伯虎乃绝佳人选,身为豹房南方总管,当然清楚伯虎之元阴八卦计划,想那元阴丰沛之处子并非随处都有,因此极有可能会找到马相国府的凤鸣小姐。  于是,很早就与小姐透露相关事情,希望她能够留意,若是有机会时,莫要放过了这位金龟婿。当然伯虎的各项特征:相貌、文采、炼牌、虎豹霸王鞭等,早就被交待清楚了。  凤鸣小姐初听到艳紫姑娘这位小阿姨,要她主动配合别人的偷香窃玉,可真是非常羞怯,这与过去自己所熟悉知书达礼,谨守闺训完全不合。但是艳紫姑娘极为诚恳的与她说明天生媚体独特神妙之处,以及难找到匹配佳偶的悲哀,并以自己及凤鸣亲娘为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凤鸣,要她对此有所觉悟。  为了让凤鸣小姐体会自身肉欲之需求,艳紫姑娘还对凤鸣小姐动手动脚示范一番,在她身上敏感处抚弄,令她亲身感受欲火上身,难以满足的苦处,如此一来,果然让凤鸣体会到自身对男子本能上之需求。  艳紫姑娘于是又对凤鸣因材施教,让她在床笫上更具风情。由于天生媚体已甚具优势,因此也不再教她素女房中术,特别着重在言语、表情及姿态等媚人之术,使得马凤鸣无论用表情语言逗人、唬人、勾引人、教训人,皆十分的精通,练就了妓家那种翻脸如翻书的神技。  经过这一番解说,才令伯虎恍然大悟,唔……真是太幸福了,这么多人为了在下的幸福,花费这么多的苦心。  唔……依说书人的意见,这伯虎被奸人算计,被训练成一堆女人的专属泄欲工具,还要在那儿感动,真是不知好歹,被卖了还替别人算钱……啥?众看倌都想要被奸人算计?唔……这么说在下也想被奸人算计耶。  无论如何,在龙虎霸王鞭与带刺玫瑰维持结合之下,还真佩服这小俩口能将整个故事一口气说完,既然故事说完了,凤鸣小姐便微红着脸,轻声在伯虎耳边细语道:“我们再来一遍。”  这句话仿佛点燃那花炮引信,重新爆开了这个夜里许多次“我们再来一遍”的第一次。  与初尝滋味的凤鸣小姐在床上缠绵整夜,一场接一场的盘肠大战,把个马凤鸣弄得欲仙欲死,数度春风之后,伯虎终于满足了这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稍稍休息一番,才披上衣服,让侍婢送上早餐,两人对坐一桌用起早点来,同时讨论捉弄马文彬,好给他一个教训的对策。     ***    ***    ***    ***  待到日上三竿之际,马文彬兴匆匆的登上绣楼,要与假扮王三姑的唐寅说话。  一见到马文彬上来,唐寅立刻将脸儿一变,露出本来面目,说明自己是新科解元唐寅,讲道身具锦衣卫兼皇家豹房密探身份,因江宁府大老爷,传闻你平日沉湎酒色,作恶多端,因此由朝廷授命私行查访。  果然发现你这个马文彬真是作恶多端,妨害风化,居然花言巧语的将皇家密探哄到家里,心存不轨意图非礼,该当何罪?这会儿没得说了,且随本探去见府尊老爷再说。  说着就要气势汹汹的扭着马文彬出去,可怜马文彬被这美艳的王三姑逗得太兴奋,找了二位如夫人搞了半夜才泄了火气,因此一夜没怎么睡,身体有些虚,一大早又出现如此晴天霹雳。  别的不打紧,居然让这位男扮女装的密探,在妹子房中宿了一宿,这俊男美女干柴烈火的,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这下可糗大了,相府这下丢人丢大了,自己以后也别出去混了。  马文彬看看势头不对,又羞惭又气愤,没奈何,只得央求伯虎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无意将你收进府中,又在小姐房中过一夜,也是有缘,不如结为秦晋之好,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马文彬情愿改过自新,从今以后不敢胡作非为。  话未说完,只听到碗盏一片声响,那小姐早把早餐掀翻,房中所有器具撂得满天飞舞,只往那马文彬身上招呼,一面放声哭道:“你这个没长眼的无良哥哥,平日不做好事,如今居然放进一个男子到我闺房,叫我以后如何做人,我又怎能活于世上?”  说罢,站起身来,拿起一把女红用剪刀,对准自己咽喉,咬定银牙,紧皱娥眉,泪眼汪汪,气喘吁吁的,浑身乱抖,两手发颤,摆出要用力向颈项刺将下去的模样。  马文彬一见,吓得胆战心惊,忙起身将剪刀一把抢去,小姐仍是啼哭,说是哥哥陷她于不贞、失节之嫌疑,又作势去取那带儿搁在脖子上,说要上吊自尽,也被马文彬急急一把拉下。  接着,凤鸣小姐就要口说要往那壁上撞去,又被马文彬拦着,这会儿马文彬可是心慌意乱,无计可施,只得将那带着黄金的双膝跪下,直直打揖道:“妹妹请息怒,哥哥跪下给你赔罪了,此事我定会妥善安排,我立誓从今以后不敢胡作非为,求求你别哭了。”  照说这马文彬乃正室所生,而马凤鸣乃侧室所生,一嫡一庶,男尊女卑,两人同是相国所生,身份差异甚大,为何这马文彬此时却对这妹子如此屈躬卑膝,果然因为顾念手足情深吗?  其实不然,主要还是怪自己没出息,犯了些事常得要凤鸣那有权有势的小姨娘暗地摆平,这艳红姨娘与侧室所生的凤鸣小姐为血亲,与那正室所生的马文彬则无瓜葛。  如今,若是这娇滴滴的妹子,因自己一时迷瞎了眼,放入男子进她闺楼,让她寻了短,有所闪失,那么在官场中颇具影响的艳红小姨娘,自是不会放自己干休,届时真的会死得很难看!  此时仍为一身女装的唐寅,仿佛像是看戏的局外人似的,竟然出面要当和事佬,先朗声对着众人说道:“小生身负豹房秘密任务,查稽官家子弟是否败坏朝廷声誉,不得已男扮女装来到相府,昨夜小生人虽在闺楼,但与小姐分睡两榻,小生可以证明我俩之清白,另外小生也另有内情相告,望请小姐先息怒,好让小生说分明。”  接着,向马文彬使了个眼色,在他耳边小声说:“这事儿让我来。”  马文彬对这便宜妹婿,满脸感激之色,赶紧将不相干家人都赶了出去,自己也抱头鼠窜而出。          第三十章  女生向外,三长两短  两人见到闲杂人等都离开了,伯虎对着凤鸣小姐拱手一揖道:“小姐此招实在高明,小生甘拜下风。”  凤鸣小姐哼哼一笑道:“我这不成材的哥哥,真是没长进,每次出了事情,都要妾身去央求艳紫小姨娘帮忙摆平。这次居然将我扯进来,不如先让他去白担心一阵子,咱们坐下来继续好好谈谈。”  凤鸣关心自身与伯虎的婚姻之事,因此先与伯虎敲定一番那说媒嫁娶细节,接着就问伯虎已有几家闺秀着了他之手。于是,伯虎便将陆昭容主婢、罗秀英、谢天香、九空等芳名一一报出。  凤鸣小姐一面听一面点头,随即说道:“妾身自从小姨娘那儿得知寅郎元阴八卦计策之事,就时时留意寅郎何时会出现,到了昨日还在怨怼寅郎为何这么晚才来,原来寅郎去了这么多名门闺秀床上打过滚,果然这些姐妹在南京地方久享盛名,艳名远播,就是妾身也要甘拜下风。如今倒不好再怪寅郎来迟了。”  唐寅一听凤鸣小姐如此谦逊,对于众家姐妹毫无拈酸之意,虎心大悦,也赶紧甜言蜜语一番,说凤鸣小姐那房中风情,在唐门众姐妹之中堪称第一,又将她的美貌文才大大夸赞一番。  接着,放出委屈的表情,自述迟来此地原因,主要是堂堂相府,侯门似海,无缘接近,未能及早遇到小姐实是小生之遗憾,如今扮了女装有惊无险的进入相府与小姐相交,真是一了平生心愿。  这一番甜言蜜语,若是凤鸣小姐仔细检讨,也是有漏洞,然而重要的是唐寅为了自己愿意花力气去说,也将原本也是心高气傲的相府千金,讲得是心花怒放,满肚子的柔情蜜意,那心儿也越向着唐寅这多情公子了。  于是,便问他与众家姐妹婚事之安排,同时问他如何打算。伯虎自信满满说道:“小生已请同乡好友,姑苏祝枝山祝解元前往陆府、谢府及罗府说亲了。”  凤鸣小姐问清楚了那说媒之细节,当下便断言,唐解元这位朋友前往陆、罗及谢这三府说亲,必然是出师不利,谈判不成。  伯虎一听,愣了一下,接着急急问道:“难道是小生的文采、名气、仪表不够吗?”    凤鸣笑道:“如果说集公子的文采、名气、仪表于一身是天下第二的话,只怕找不到天下第一了,更何况……”  说到这里,凤鸣小姐的媚眼对着他的胯下瞟了一眼,粉脸一红续说道:“至于另一项优点先撇在一边,妾身是说陆、罗、谢三府的小姐,皆是独生的掌上明珠娇娇女,这三家大户人家,都会想要为自家小姐入赘一位如意郎君,好生个儿子以继承三家的家业。  不要说是陆、罗、谢三府,若我们马家没有男丁,也会是这么想的。如今公子要祝枝山同时向三家提亲,自然是三边都入赘不得的,这自然是谈不拢了。”  伯虎一听,心下发急道:“若是三边都说亲不成,这、这、这怎生是好,如今之计该当如何?小姐既然能想到这番问题,必然有解决之道,还有请女诸葛为小生谋一计策!”  凤鸣噗嗤一笑道:“亏你在偷香窃玉之时,手段如此高明,提到明媒正娶反倒碍手碍脚的,你啊,真是关心则乱。”  于是,凤鸣为伯虎做了一番分析,以唐寅的人才,又是新科解元,对陆、罗、谢三府而言,是烧香都求不来的好女婿,所差的只是愿不愿入赘尔。而陆、罗、谢三府家大业大,也不要求靠那半子养老,所求的是女儿生下个一儿半女,可以继承家业,如今就该请媒人在这上面做做文章:  陆昭容小姐当聘为正室,无论是生子生女,自是唐家的人,因以可以建议陆府将春桃认为义女同嫁过来,如果生了男儿则过继给陆府;至于罗府及谢府的小姐,日后生了儿子,自然可以分别过继给谢、罗两府,如此一来,这几家的高堂当无异议,会高高兴兴的接受这门亲事。  倘若许下如此的条件仍是事有未偕,凤鸣说到此处,俏脸又是一红,“那么便将你们私定终生之事上告高堂,到时各府为了颜面,也一定会成。”  伯虎听了之后,心中大喜,也十分庆幸得获心思如此玲珑的才女青睐,与她齐心的运筹帷幄他们终身大事。     ***    ***    ***    ***  当伯虎与凤鸣小姐在讨论说亲策略之际,楼下的马文彬则是紧张的踱来踱去,不时差着凤鸣小姐侍婢上来偷看上面谈得如何?当侍婢回报说两人一直在交谈,但是面色皆相当凝重,这可将马文彬更是急坏了。  当凤鸣小姐与伯虎讨论告一段落,便招那侍婢过来说,将绣楼中甩得乱七八糟的物事收拾一番,同时准备那文房四宝等画具,这唐解元要作幅画给凤鸣小姐作为信物。  侍婢应了一声后,下楼去与马文彬通风报信,文彬知妹子似已消气,似乎愿意接受与伯虎之姻缘息事宁人,于是放下心来,立刻交待侍婢快快去清理准备,同时要家人不得扰乱唐解元绘画。  当伯虎准备动手绘画时,这凤鸣小姐饶有兴趣的坐在一旁,也不催促,十分乖巧的坐在一旁,等着伯虎着手绘画,显然十分清楚这画儿背后之内幕。  伯虎仔细审视被那元红染成片片鲜红及与淫津混成的粉色好一阵子。稍闭目瞑思,脑海中浮现了昨夜品评凤鸣那异品阴户时,想到她突出鲜红花唇如同半开玫瑰花瓣,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  数笔勾勒之后,居然就将绢布上片片元红绘成了一朵朵娇红及粉红色玫瑰。又在绢布角落,绘了数只正在鸣唱的雀鸟,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有凤来仪,百鸟共鸣”!  凤鸣小姐见那伯虎,运笔如飞的三两笔,前夜那随意沾染之元阴元红,居然就隐于数朵娇花之中,果然不愧一代画绝,不禁赞道:“嗯,这花儿画得果然是天衣无缝!”  伯虎微微一笑道:“还有更好的哩。”  抬头看着凤鸣小姐经过一夜云雨滋润娇艳的神情,微微开启之丰润樱唇,轻露贝齿,那香舌不时轻舔上唇之媚态,不禁想起她昨夜竟然直接过来为自己品箫之香艳景象,心中顿有领悟。  先调上了些藤黄,绘出了带有杏黄色里衣,珠圆玉润之香肩微露,披着一袭轻纱;接着使出浑身解数,慢慢工笔细描,貌如花,粉桃腮,樱点唇。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上插着镶黄玉凤首紫金钗,画中身着杏黄肚兜丽人跃然纸上,画的是一幅“丽人鸣春图”。  画中一位斜侧着身之绝色丽人,双手持着一管紫竹箫,正准备放在口边,迎着春风吹出那思春之曲,画中美人撅起芳唇,眼角含春,令人看到了真个是小鹿乱跳,下体勃起。  凤鸣小姐既经艳紫姑娘之洗脑调教,至少在唐寅面前已是颇放得开的豪放女,对于伯虎将自己画成如此暴露诱惑之美人,也不以为忤,倒是十分赞赏果然画得传神。  然而这幅画当然不是要留给凤鸣小姐的表记,于是伯虎另为凤鸣小姐绘了一幅娇媚的“拈花微笑图”,并题诗曰:  昨夜海棠初着雨,数朵轻盈娇欲语;佳人晓起出兰房,折来对镜比红妆;问郎花好奴颜好?郎道不如花窈窕;佳人见语发娇嗔,不信死花胜活人;将花揉碎掷郎前,请郎今日伴花眠。  这画儿、诗儿,将凤鸣小姐那个美艳以及善于表演的那个憨媚、那个娇嗔、那个作态,可真个是描绘得淋漓尽致。当伯虎将这画儿,与自艳紫姑娘便宜所得来自宫中镶黄玉凤首钗,一同赠给凤鸣小姐做表记时,她看到那画儿视如珍宝的高兴劲儿,以及对钗儿不屑一顾的不在乎模样,就可知道她心里是怎的想了。     ***    ***    ***    ***  结束了在凤鸣小姐绣楼中的勾当,伯虎在小姐恳切叮咛下,两人依依话别。  下楼之后,伯虎又装腔作势的做作一阵,教训马文彬几句,叫他派人速去将金谷春酒楼题句刮去,又向他要了凤鸣小姐的庚帖,事情才算罢休。  最后,文彬又设筵款待,商定纳聘迎娶之事,伯虎才告别回寓。  伯虎与那马凤鸣定了亲,兴高采烈的回到寓所,脚还没跨进房门,就听到唐庆从里面嚷嚷着:“大爷,大爷,有您三长两短的急信,要您速看。”  “呸,呸,呸,不吉利,你大爷我活的好好的,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这话是怎么说的?”  原来这两日前前后后分别有人送了五封急信,三封长信,二封短信,这不晓事的唐庆就在那儿三长两短起来。  伯虎取了那五封花笺儿信,一看原来分别是来自五位被自己破处的美女,先看两封短的,一封是九空写的,告诉他已离开莲花庵,被接往苏州与祝枝山的夫人做伴,请他勿挂念。另一封是春桃写的,因为没念过什么书,信中短短几句,不过就是很思念伯虎,会与昭容小姐苦等伯虎的好消息云云。  接着三封长信是陆昭容、罗秀英及谢天香所写的,大意是知悉伯虎敦请媒人来提亲,可是自己尊亲对于亲事有意见,请伯虎不要气馁,再接再厉继续试着再提,她们也会尽力想办法使劲儿,让这好姻缘顺利圆满。  一个个写得纸短情长,满纸情意,伯虎看后是一个劲儿的感动,心中想着,“唉!真令人感动,亏我长得是那么的帅呆,过去居然连一封告白的信都没收过!如今这几封,可算是我唐伯虎平生第一次收到情书唉,居然还一次收到那么多封,真是幸福啊!”  居然这么幸福?看起来伯虎看得有些发痴了,都忘了这送来的信,五封中倒有四封都是坏消息唉。  伯虎回到寓所后没多久,果然祝枝山气急败坏的前来告知说媒不成的消息。祝枝山说他兴匆匆的前往三家府上说媒,想伯虎的才貌如此出众,这三家应是倒履相迎,谁知陆府、罗府及谢府都告知是独生女,几家的高堂都盼着招一位好郎君入赘,如今要齐齐嫁入唐家,心中大大的不舍,与本意不合,因此谈不拢。  伯虎早已听过马凤鸣小姐的分析,因此也没有为这件不如意的事,显得丧气,反倒是安慰祝枝山,要他依着马小姐的建议,请祝枝山再行出马一次,说好说歹的媒合,最后终谈妥了,果真是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