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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再来】(48 - 51)

2023-05-25 09:33:06

注:禁忌书屋首发

从头再来 (48-51)

作者:老赵

第48节:外事任务

下午的比赛开始后,柳侠惠不负众望,以19秒81的成绩打破了200米短跑的世界纪录。原来的世界纪录是19秒83,也是1968年在墨西哥城举办的奥运会上由美国运动员创造的。这下子就更不得了了,整个劳动人民体育中心里欢声雷动,其他的各项比赛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了。国家体委王主任只好临时拍板,决定把剩下的所有的比赛都推迟到明天。

比赛结束后,国家体委的王主任和庄则栋首先来向他表示祝贺,并给他介绍了那两个高鼻子蓝眼睛的外国人。原来他们是国际田联的负责官员,一个叫琼斯的是英国人,另一个叫安德森的是瑞典人。柳侠惠和他们握了握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人叫去见在场的其他领导人去了。

本来柳侠惠还有4x100米接力和跳远的比赛,只是一个月前省田径队接到了国家体委的电话通知,说只允许柳侠惠同志参加100米和200米的短跑,以免他在训练时分心,影响了成绩。于是他们取消了他参加4x100米接力和跳远的资格,却没有告诉他这是上级的意思。柳侠惠自己觉得无所谓,他本来就不想太过突出,少了两项比赛更好。

大约半个钟头后,许多省城的市民们都从广播里听到了这一特大的振奋人心的好消息,一些工厂和机关单位的群众自发地举着红旗敲锣打鼓地上街游行,欢呼庆祝这一件大喜事。

这个时代的中国人民在政治生活中几乎没有什么个人的权利,但是他们却冠冕堂皇地‘享受’着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的自由,即所谓的‘四大自由’。具体一点,就是说他们随时可以贴本单位领导的大字报,上街去示威游行也不用向公安局报备。当然,这些只是表面现象。谁若是胆敢利用四大自由去搞反对党反对伟大领袖的活动,那可是要被当成现行反革命分子抓去坐牢的。坐牢还好,更为可怕的是把你交给当地的革命群众监督改造,每天都要受那些无穷无尽的羞辱和折磨。

比赛刚结束,柳侠惠就被护送回到了他的新住处,省委招待所。紧接着,本省的一把手和国家体委的王主任一起来看望他,说了不少鼓励他的话。还问他睡得好不好,饭菜能不能吃得惯,等等。柳侠惠除了表示感谢,别的什么话也没说,也不敢说。

晚饭后,又来了一大帮人找他。领头的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同志是省外事办下面一个科室的副主任,姓郑。郑副主任说,省里安排了一名外国记者来采访他,是美国哥伦比亚电视台的。时间定在三天后的上午十点钟,采访的地点选在柳侠惠(父母的)家里。据说这样更真实,可以让全世界人民都看到中国人民蓬勃向上的精神面貌和丰衣足食的幸福生活。郑副主任还不厌其烦地向他介绍了一大堆哥伦比亚电视台的情况。她说这是省外事办的领导布置的重要的外事任务,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错。

柳侠惠当然知道哥伦比亚电视台,不就是CBS嘛。不过他一听就知道郑副主任没说实话。这时中美关系刚刚解冻,像这种涉外大事,小小的省外事办是不可能擅自决定的。这恐怕还是那个在背后运筹帷幄,事必亲躬的周公拿的主意,说不定还惊动了太祖呢。看来他刚刚获得的世界名人的地位已经被有关部门盯上了,想要加以利用。但是他不能说破,这出戏还必须演下去。他在心里琢磨:既然我逃不脱被人当政治筹码来利用的命运,那我是不是可以反过来利用一下他们呢?

第二天早饭后,他就在郑副主任的陪同下,搭乘省外事办的车回到了他爸爸妈妈工作的那所大学。郑副主任反客为主,走在前面带路,将他让进了他自己的‘家’。柳侠惠有些傻眼了,这哪里是他的家啊,这不是那座大名鼎鼎的吴宅吗?他主意到有十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把一些新家具往屋里搬。

吴宅的主人吴老头是一位研究中国古典文学的专家,同时还是一位民主党派的头面人物。他1949年之前一直担任这所大学的校长,后来又当上了全国政协委员。吴老头没有儿女,他的老伴也得病死了。文革开始后他虽然没有挨打挨斗,却也受到了不少惊吓,一病不起,不到两年就去世了。他的家是一栋独立的青转平房,座落在一个郁郁葱葱的小山坡前。虽然不是很新,也说不上奢华,却是这里方圆几十里内最好的房子,老百姓们都称它为吴宅。吴老没有直系亲属,他死后这栋房子就由大学的总务处代为管理,偶尔会用它来接待到访的贵宾。

没想到省外事办为了糊弄美国记者,居然想到用它来冒充柳侠惠的家。柳侠惠心里对此很是反感,同时也觉得荒唐可笑。难道美国记者都是白痴,完全不知道中国人民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他估计上面有指示,说要对他家做一番装饰和美化。问题是他家就那么巴掌大的一块地方,实在是没有多少改进的余地。于是省外事办的人就想到了把吴宅当成他的家,反正就是在外宾面前演演戏而已。柳侠惠不禁感慨:看来咱们中国人弄虚作假真的是有传承的啊。

他问郑副主任道:“这里是我的家?我怎么不知道我们搬家了?我爸爸妈妈呢?”

郑副主任尴尬地笑了一声,答道:“你爸爸妈妈还在原来的房子里。你要去做一下他们的工作,请他们赶快搬过来,配合一下我们的外事工作。”

柳侠惠明白了。爸爸柳俊杰和妈妈黄玉琴都是老实人,他们肯定觉得很丢脸,不愿意参与这种明目张胆的欺骗行为。他们家的居住条件在这个城市中已经属于中上等的水平了,即使给外宾看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有外事和宣传部门的人才会想得出这种拙劣的欺骗技俩。柳侠惠觉得爸爸妈妈做得很对,他应该站在他们一边。

“请问郑副主任,等外国记者采访完了,是不是还要我们再搬出去?”

“这个 …… ”

“好的。我 明白了,您这是要我们弄虚作假去欺骗外国记者啊。我爸爸妈妈肯定不会答应的,我也不答应。郑副主任,请您向上级汇报,就说我们全家一致认为这么做是不对的,因为这样做会给我们的国家和人民丢脸,是不符合毛XX他老人家的一贯教导的。”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从吴宅走了出去,把郑副主任和一大帮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员撂在了那里。

回到家后,他发现外面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其中很多人都是他认识的,可是今天他们全都用一种奇怪的陌生的眼光在打量他,似乎他不再是他们熟悉的小侠,而是一个怪物一般。他摇了摇头,推门进屋后,随手又把门给关上了。

他看见了爸爸妈妈,他们互相依偎着,坐在床前。他们今天一直都没有去上班,估计是被这种大场面给吓坏了。“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他大步走上前去,一把将妈妈黄玉琴抱进怀里。她表面上虽然镇静,眼里却有泪水,身体也在微微地发抖。

“妈,你好吗?” 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在外面充英雄打破了世界纪录,却让亲爱的妈妈在家里担惊受怕。要是在后世,省市政府这会儿应该敲锣打鼓地来他家给他送奖金和房产证了吧?

“回来好,回来好啊。琴妹,我早上说什么来做?小侠他不会有事的。你看,他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柳俊杰安慰妻子道。不过听他的口气,好像他儿子不是打破了世界纪录,成了众人仰慕的英雄,而是在外面干了一件人人喊打的坏事一般。柳侠惠真有些哭笑不得了。

“我的儿啊!” 黄玉琴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捧着柳侠惠的脸亲吻着。

“好了,别哭了。让人看了笑话。” 柳俊杰一边说一边走到放洗脸盆的架子旁,给妻子拿来了一条毛巾。柳侠惠伸手接过毛巾,为妈妈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他发现,妈妈的鬓边有了几丝白发,心里不由得一阵发酸。

接下来柳侠惠对父母说,他支持他们的想法,不同意搬到吴宅去,那个美国记者他爱来不来。柳俊杰和黄玉琴听了,点了点头,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他们都明白,其实这不干那个美国记者的事,是外事和宣传部门搞的名堂。他们是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很反感弄虚作假那一套。不过,他们虽然顶住压力不搬家,心里却多少有些害怕。现在儿子回来了,他们心里也解脱了。儿子现在成了他们的主心骨了。

过来一会儿,黄玉琴的情绪平静了下来,起身去给儿子做好吃的去了。柳俊杰对儿子道:“你在家多陪陪你妈,我该上班去了。” 说罢他就拿着他的黑皮包出门去了。这时围在他家门口看热闹的那些人大部分也散了。

“妈,你在做什么好吃的,需要我来帮忙吗?” 柳侠惠看着忙碌的妈妈,问道。这些天他在省委招待所里大鱼大肉地吃腻了,有点儿想念家里的饭菜了。黄玉琴的厨艺当然比不过省委招待所的大厨,但是她也会做几个他爱吃的家乡菜。

“不用了。家里的保温瓶里有热水,你去洗个澡吧。” 黄玉琴一边说一边低头切菜。她已经把外衣脱了,上身穿着一件无袖的汗衫,下面是一条打了补丁的旧裤子。

“我在省委招待所已经洗过了。” 柳侠惠答道。他的房间里虽然没有热水淋浴,但是服务员每天两次会把三个保温瓶灌满开水给他送到房间里来。他可以在那间小洗漱室里洗热水澡,比在家洗澡要方便多了。在这个年代,这简直就是报纸上批判的‘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了。

柳侠惠站在妈妈身后看着她做饭,脱口称赞道:“妈,你越来越漂亮了。我以后也要娶一个像你这样既漂亮又有文化有修养的女人。我爸他这辈子能娶到你当老婆,真是太幸运了。”他的称赞是发自内心的,他这会儿心里并没有那些儿童不宜的肮脏念头。

“你爸他呀,整天被那个狐狸精围住,都快不记得我了。” 妈妈的话好像不是刻意说的,却引起柳侠惠的警觉:“妈,你是说,爸爸他有外遇了?”

“什么叫外遇?” 黄玉琴问道。外遇这个词这会儿还没有问世呢。

“就是他和别的女人勾搭上了?”

“那到没有。小侠,你嘴里的这些新鲜词是从哪儿学来的?”

柳侠惠没有回答妈妈,而是一个劲儿地追问她刚才说的狐狸精是谁,因为这关系到自己家庭的幸福,他不能不过问。黄玉琴虽然很不好意思对儿子说这种事,但是在他的穷追不舍之下,她只好说出了事情的原由。丈夫柳俊杰是他所在的系里的二把手,那个一把手身体不好一直在家休养,他成了实际上的负责人。现在他的各种会议和应酬很多,晚上经常回来得很晚。有一次黄玉琴去办公室找他,发现他身边围了不少人,大多数是女性,其中有一个还很漂亮。他们正在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她心里不觉有了些醋意,回家后一晚上没有跟丈夫说话。

等问出了那个‘狐狸精’的名字后,柳侠惠才放下心来。她是爸爸的老同事,也是他熟悉的人,年纪也不小了,平时见了面他要叫阿姨的。“妈,你放心吧,那女人就是有点儿骚而已。她在各方面比你差远了,爸爸他不可能会对她动心的。”

“真的吗?” 黄玉琴红着脸问道。她还从来没有听儿子在她面前评价过别的女人呢。

“那当然了。就是比骚,她们哪里是你的对手?” 他舔了一下嘴唇,说道。

妈妈性感的身体勾起了柳侠惠心中的欲望。不知是她最近发福了一点,还是她穿的裤子缩水缩得太厉害,她圆溜溜的屁股被紧紧地包着,像是要把裤子给撑爆了似的。她早上醒来后跟丈夫抓紧时间过了‘夫妻生活’,把内裤弄脏了,还没来得及换上新的。此刻她的长裤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穿。她上身的无袖汗衫也比较紧,胸部被撑得满满的,腋毛也露出来一些,这对儿子也是一种无声的诱惑。

“小侠,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

她伸手在儿子头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却被他抓住了手。她的身子扭动了一下,想挣开。柳侠惠的鸡巴立刻充血,翘了起来。此时性感的妈妈占据了他的意识,其他的女人全都被抛在了脑后。他的身子往前一倾,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妈,你想我了吗?” 他把嘴贴在妈妈的耳边,轻声问道。他的一只手从她的汗衫底下伸进去,握住了她洁白丰满的乳房。

黄玉琴哼了一声,浑身燥热起来。她转过身子,正面对着他,把带着香味儿的嘴唇送了过来。她满脸都是怜爱,问他道:“小侠啊,你这么长时间没回家,是不是憋坏了?”

说这话时,她的脸红得像熟透了柿子。对儿子的丰富多彩的性生活,她显然是一无所知,还以为他这一段时间过得很委屈呢。柳侠惠和她热烈地亲吻了一会儿。他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刚才爸爸走后他已经把门关好插上了插销。他把妈妈的身体扳过去,让她背对着他,两手撑在切菜的案板上。他解开了她的裤腰带,把她的裤子退下了一截,露出了洁白浑圆的屁股,还有屁股沟里的些许黑毛。

他一只手按在妈妈的阴户上,轻轻地抚摸着,另一只手继续揉捏她的奶子。黄玉琴闭上眼睛,嘴里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声音。不一会儿,她的下面就淫水泛滥了。柳侠惠将硬得发涨的肉棍,从后面捅进了妈妈的肉穴里,啪啪啪的抽插起来。黄玉琴撅着屁股,享受着儿子的服务。

她惊奇地发现,儿子好像比原来厉害多了,他竟然能够在几分钟之内就把她送上高潮。完事之后,她系好裤子继续做饭,心里却在嘀咕:小侠他变得这么厉害了,她会不会在外面还搞了其他的女人啊?她很想知道,可是又不好意思去问他。

柳侠惠抓紧时间将里里外外的卫生都彻底地打扫了一遍。这时黄玉琴已经把饭菜做好了,柳俊杰中午要么不回来吃饭,要么回来得很晚。他们没有等他,母子俩坐下,开始吃午饭。两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黄玉琴还是忍不住,向儿子发问了:“小侠,妈问你,你要说实话。你在外面 …… 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吗?”

“我 …… ” 柳侠惠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问起这个来,不知该怎么跟她说。他当然不会跟她老实地坦白,说你儿子喜欢的姑娘可多着呢。那样会把她吓死的。

“小侠,你年纪还小,要小心 …… 千万…… 千万不要把别的姑娘的肚子给搞大了。”这话说出口,她自己的脸反倒红了。

这个时代的中国,任何关于性的话题都是禁区,以至于年轻人得不到任何值得一提的性教育。哪怕是在像她这样的知识分子家庭里,父母和孩子们之间也从来不会探讨有关性的话题。年轻人的性知识大部分是靠自己在黑暗里摸索得来的,许多谬误都得不到及时的纠正。即便到了21世纪,许多中国人甚至中国的医生们还在把一些荒谬的无稽之谈当成科学知识来传播。

在这个时代,若是搞大了一个未婚姑娘的肚子,很有可能被当成流氓犯给抓起来。即使不被抓,也会受到其他的处分或者惩罚,被当成坏分子。至于怀孕的姑娘,那就更惨了。她一辈子都会被人歧视,抬不起头来。

黄玉琴担心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她虽然跟儿子有了违反伦常的关系,但是和儿子开诚布公地讨论性话题,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凭直觉,儿子在这方面似乎懂得很多。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同时也感到庆幸。

这时柳侠惠已经吃好了。他吃饭很快,是在下放农村的那一段时间里练出来的。他放下碗筷,一把将妈妈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膝上。“妈,你想说什么我都明白,你就放心吧。” 说完在她脸上使劲儿地亲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很小心,不会把别的姑娘的肚子搞大的。” 这话等于承认了他跟别的姑娘睡过,可能还不止一个。他这么大大咧咧地一说,黄玉琴的身子不自然地扭了一下,脸更红了。

柳侠惠这时却在回味着自己睡过的那些女人们。他想起了樟树湾的生产队长武秀英,她很可能怀上了他的孩子。不过,她不是未婚姑娘。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抱着的妈妈,她似乎比以前更性感了。他的鸡巴又开始硬了起来。

第49节:美国记者

下午大约三点钟的时候,郑副主任又来,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七八个工作人员,不过他们都留在门外的走廊上,没有进屋来。郑副主任说,上级同意柳侠惠在自己家中接受美国记者的采访了。但是这次采访是一项的重要政治任务,他家里必须要重新装饰一下,争取给外宾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柳侠惠问道:“怎么装饰?” 她答道:“我们运来了几个沙发,还有一些可以挂墙上的画,就在门外。” 他打开门一看,果然走廊里放了大大小小五个新沙发,还有二十来卷画轴。虽然走廊里的光线比较暗,但是他可以肯定那些沙发都是高质量的好货,至少是真皮的。这个时候人造革在中国还没有开始普及。

柳侠惠道:“假的就是假的,难道这几个新沙发就能向世界证明中国人民的物质生活丰富了?不过,我理解郑副主任工作上的难处。这样吧,那些沙发由我们家出钱买两个放到家里就行了,多了也放不下。”

郑书记听了,心里很气愤:这个年轻人真是太不知进退了,居然对领导上的安排这么排斥。这是什么态度?不过她强压下了内心的不满,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柳侠惠说的也是一个办法。只是这些沙发原来是为省一级领导的办公室特制的,只怕他想买也买不起。于是她对柳侠惠道:“请稍等一下,我去打电话请示一下领导。” 说完她就走了。

郑副主任走后,黄玉琴有些担心地小声问儿子:“这样跟领导对着干,是不是不好?再说,我们买得起这些沙发吗?” 柳侠惠拍了拍妈妈的背,胸有成竹地说道:“没事的,妈。不用担心,花不了几个钱的。”

过了一会儿,郑副主任回来了。她说已经请示了领导,这些沙发可以作价卖给他,每个30元。黄玉琴很惊讶。她刚才仔细看过了,这么高级的沙发,怎么才卖30元?但是她控制的很好,没有表露出来。其实柳侠惠早就料到了,这些东西一看就是内部定制的,根本就没有在市面上流通,因此价格上就是凭领导的一句话而已。他们为了应付上面交下来的差事,不想节外生枝,绝不可能给出一个他付不起的高价。这两个沙发要是放到市场上去卖,每个的价格绝对不会低于200元,他等于是占了一个大便宜。

郑副主任又道:“这些画也可以卖给你,10元一幅。”

柳侠惠不太懂艺术,对字画什么的不怎么感兴趣。那些画的内容也大都是跟这个时代的革命文化有关的,有描绘工农兵手挽着手走在社会主义的大道上的,有描绘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的,还有的是毛XX 在天安门城楼上接见红卫兵小将,等等。他心不在焉地一幅一幅地翻看那些画。他并没有去欣赏画的内容,而是只看画家的名字。问题是大多数的画根本就没有署名。突然,他的手一抖,差一点把一幅画给掉在了地上。“我滴个妈呀,这不是那个在后世号称中国当代最伟大的画家的作品吗?那家伙随便画一幅就卖几百万元,最高的曾经卖到了两千万元一幅呢!”

柳侠惠不动声色地从中挑出两幅画说:“这两幅我买了。” 一幅是《钟馗》,另一幅是《祖国山河一片红》。他也不知道这两幅画的水平怎么样,他是挑尺寸最大的买的。好在这个年代还没有卖假画的,因为真品太便宜了。他想,再过20来年,这两幅画少说也会值它个五六百万人民币吧?这可真是名符其实的一本万利的买卖啊。

黄玉琴走进另一间屋子里,从抽屉里取出来80元钱交给了郑副主任。旁边的一个工作人员看了,禁不住小声嘀咕道:“她家可真有钱啊,居然花了整整80元买下了两个沙发和两幅画。这可比我两个月的工资都多啊。”

第三天上午10点,那个美国记者终于来了。场面好大啊,省革委会的李副主任亲自陪同,看热闹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不过他们都被手臂上戴着红袖章的工作人员给拦住了,只能站在离他家住的宿舍楼10米以外的地方看。宿舍楼里的其他住户事先得到了领导的通知,要么外出避开了,要么关起门来呆在家里。

柳侠惠牵着父母的手来到楼梯口迎接贵宾。他一见那个美国记者就楞住了:这不是后世大名鼎鼎的调查记者戴安索耶女士吗?

说起这个戴安,她可是个极有魅力和才华的女人。她中学时就在一个全美少女才艺竞赛中夺冠,后来上了着名的卫斯理学院。获得学士学位后,她只身闯荡首都华盛顿。她原来的打算是当一名新闻记者,却阴错阳差成了尼克松政府的新闻主任的助手。尼克松因为水门事件辞职后,她还一直陪伴了他好几年,相当于他的秘书和助手。后来她重新投入新闻工作,在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和美国广播公司(ABC)都干过。她长相甜美,举止优雅,风度迷人,口才好,专业知识也非常深厚。几年后她就脱颖而出,成了全世界闻名的调查记者。

这些都是柳侠惠记得的发生在后世的事情,没想在他穿越后竟然在中国遇见了她。很显然,她的生活轨迹有了变化,她并没有继续去陪伴辞职后的尼克松,而是提前进入了新闻界。

“你好,柳先生,很高兴见到你。” 戴安向他伸出手来,并通过翻译说道。

“Thank you, Ms Sawyer. Nice to meet you, too. ” 柳侠惠不卑不亢地答道。

戴安的眼睛突然睁大了:“Wow, you speak English!” 她的声音里透着惊喜。对于这次采访,中方和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因为翻译问题发生了争执,中方拒绝了哥方的翻译,坚持派出自己的翻译。戴安这还是第一次在共产党国家采访,对这种做法很不以为然。因为她听同事们说过,中方的翻译事后会将采访的全部内容向上司汇报,有时甚至会替被采访人回答问题。在这种公然的监视和干预下,被采访的人是无法说出真心话的。这种事作为美国人她是无法理解的,但这是在中国,她对此也毫无办法。没想到这位神奇的柳先生,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竟然会说流利的英语!她有了一种预感,这一次肯定能采访到真实可靠的第一手材料了!

柳侠惠请戴安和李副主任坐在一个新买的沙发上,他和爸爸妈妈坐在另一个沙发上。随同戴安来的技师架好摄影机和音响设备,采访开始了。

柳俊杰和黄玉琴也懂一些英语,不过远没有达到能和外国人进行日常对话的程度。他们坐在儿子的两旁,不时地微笑着点头。穿越后,柳侠惠已经好几次跟他们提过,自己会说英语,是自学的。他们当时听了,都没往心里去。毕竟在这个年代,能用上英语的机会实在是太稀少了。天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的宝贝儿子不断地给他们带来惊喜,这一次竟然打破了100米短跑的世界纪录!相比起来,能说几句英语已经不是很稀奇的事情了。看到柳侠惠跟对面那个金发蓝眼睛的美国女记者侃侃而谈,作为父母的他们心里感到了由衷的自豪。

在场最为尴尬的是那个省革委会的李副主任。他一句话也听不懂,当然也插不上话。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那个省外事办派来的翻译也不好受,按照上级指示他必须把谈话的内容完整地记录下来。平时他给领导当翻译时,领导说话都是一板一眼的,非常缓慢,他有足够的反应时间。戴安和柳侠惠见面后却像老朋友那样聊天,他们说话的速度太快了,他记了上句丢了下句,不一会儿就累得满头大汗了。

在戴安女士看来,采访进行的很顺利,也很愉快。她问了很多有关柳侠惠的家庭和个人方面的问题,他都一一做了解答。她也问了一些稍微尖锐的涉及政治立场和意识形态方面的问题,他知道不能说实话,但是又不愿意打官腔,就用一些俏皮话遮掩了过去,甚至还借力打力,轻松地将几个极为复杂的问题扔回给她自己了。戴安还从来没有采访过如此睿智的人,等她意识到自己被他耍了时,采访早就大大地超过了原来规定的时间,她也不好意思再重提那些话题了。

“柳侠惠先生,现在我提最后一个问题。” 戴安说道。“你这一次打破100米和200米世界纪录时,用的是电子计时,而且在场还有国际田联的官员。我昨天与在美国的两位前世界纪录保持者通了电话,他们都拒绝相信你的成绩,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对此你怎么看?”

柳侠惠笑着答道:“这个问题很容易解决啊,我和他们比一场就行了。不管是他们来中国比,或者我去你们国家比,我都随时奉陪!”

“真的吗?你 …… 你可以去美国参加比赛?”戴安再一次睁大了她那双漂亮迷人的眼睛。

“为什么不能?你们不是一个自由的国度吗?为了我们国家的荣誉,让我去哪里比赛都是可以的。” 柳侠惠充满自信地回答道。

第二天的省报提到了这一次的采访,不过并没有把它放在显眼的位置,也没有登照片。这个年代中国的电视机很少,普通老百姓几乎看不到电视节目。他们虽然知道一个名叫柳侠惠的中国人打破了世界纪录,却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上次报纸上登出来的照片是他在比赛现场冲刺时拍的,清晰度很差。

不过在美国,戴安的这次采访在哥伦比亚电视台播出后,立即引起了轰动。节目被各家电视台争相转播,成了过去一年来全美国最受欢迎的采访节目。柳侠惠此时还不知道,他已经成了全美国的名人,知名度几乎可以和刚刚去世不久的功夫明星布鲁斯李相提并论了。就连戴安女士自己也随之身价倍增,她一跃而成了哥伦比亚电视台的名牌主持人。

柳侠惠决定在家里多休息几天。住在省委招待所虽然好,但是出入都有很多人盯着,他觉得不太自由。他去爸爸的办公室给省田径队打电话,说自己感冒了,需要请3天的假。自从他打破世界纪录后,田径队的领导已经把他当‘化外之人’了,根本就不敢来管他,哪怕再多请几天假也会照准不误。

这过去几个月里他确实辛苦了,除了训练,还与马永芳和刘燕两个女人纠缠不清,连带着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后来他又卷入了快乐幸福团的案件,把省公安局的韩副处长都给搞了。接着他又和陈玉姑发生了亲密关系。可以说他几乎没有真正地消停过一天。当然,这些说到底只能怪他自己,谁叫他这么多情,这么喜欢招惹女人呢?

柳侠惠破天荒地在家里睡了一次懒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3点钟才起来。爸爸妈妈都上班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他一口气吃完了妈妈中午给他留的饭菜。保暖思淫欲,他又开始有些不安分了。这一回他想到的是当下乡知青时的带队干部郭彩云。她父亲因为历史问题‘畏罪自杀’,她被本单位召回另行分配工作。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他决定趁现在空闲,去看看她。这时已经是下午5点钟了,他给妈妈留了一个字条,说自己出去看望一个朋友了,不一定会回家吃晚饭。

他出门时带着一副墨镜,打扮得跟这个时代的电影里的特务一样。这副墨镜还是哥伦比亚电视台的那个叫汤姆的摄影师送给他的。那天采访结束后,他送戴安女士一行离开,刚走到宿舍楼的门口时,妈妈黄玉琴追了出来,手上端着一个粗瓷钵子,里面装满了蒸好的饺子。他明白妈妈的意思,从她手里接过饺子,递给了戴安女士和汤姆先生,叫他们带回去尝一尝。戴安女士微笑着表示了谢意,汤姆高兴地接过饺子,用蹩脚的中文说道:“台好了,我恨喜欢。” 他随手取下自己戴着的墨镜回赠给了柳侠惠。

柳侠惠向爸爸妈妈打听过郭彩云的情况。她从春江县回来后,学校领导宣布解除她原来担任的校团委副书记的职务,她被当成普通职工分配到总务处后勤科当普通工作人员。这还没有完,后勤科组织全体职工们给她开了了所谓的‘帮助会’,实际上是逼她当众表态跟她的反革命父亲划清界限。郭彩云从小跟父亲的感情极深,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父亲死后再去说他的坏话。于是后勤科的领导认为她态度不端正,必须继续接受革命群众的监督和批判。

他们让她一个人负责整栋办公大楼的卫生,包括清扫所有的厕所,又脏又臭不说,每天还累得要死。后来柳俊杰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联合下放到春江县的知青家长们,一起去找校领导为她求情。校领导指示后勤科重新安排她,于是她被调去学生第二食堂工作,跟张鹿萍阿姨原来干的活儿差不多。

柳侠惠找到了郭彩云的家。她家里没有一个人,门上挂着一把锁。他准备等她下班回来。一位邻居老太太见了,主动过来跟他聊天。他自称是郭彩云的表弟,老太太没有怀疑,跟他说了许多郭彩云家的事情。郭彩云的丈夫已经跟她办理了离婚手续,儿子跟了丈夫,女儿跟她。可是因为学校没有多余的房子分给她,她只能和女儿挤在这间不到八平方米的小屋里,居住条件比柳侠惠家可差远了。

老太太很同情郭彩云,说她经常受前夫的欺负。这里的房子都不怎么隔音,邻居们夜里常常能听见她压抑的哭声。郭彩云白天要去上班挣钱,为了让女儿能有一个正常稳定的生长环境,她已经把女儿送到她娘家,交给自己的母亲照看。

这时早过了下班吃晚饭的时间,郭彩云还没有回来。于是他一边朝她工作的学生第二食堂走去,一边想着心事。对于她和她前夫的关系,他一点儿也帮不上忙。他很想在经济上帮她一下,只是按照他自己目前的情况,很难一举解决她的所有困难。看来他必须尽早想办法去赚一些钱了,不然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苦。只是,现在整个中国都还处在赤贫的阶段,如果不偷不抢,想赚钱谈何容易啊。

郭彩云是一个有知识有文化,热情待人积极向上的女性。她的遭遇只能说是这个时代所犯下的罪恶之一。即使在文革初期最为极左的那两年,在XX党的公开宣传里,一直有这么一句冠冕堂皇的话,那就是“出身不由己,道路可选择”。但是实际上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不论是升学,招工,还是当兵(这个年代当兵是年轻人的一条很不错的出路),提干,分房子,一切的好事都要先讲出身。出身‘红五类’的人理所当然地享受各种照顾,最大的好处当然是留给那些掌握实权的领导干部的子女了。如果你出身不好,父母是反动派或者有‘历史问题’,那就要处处受到歧视和其他不公正的对待。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太祖去世邓公第二次复出,在全国推行了改革开放的政策后才得到扭转。

第50节:老师的骚屄

不知不觉中,柳侠惠已经走到了学生第二食堂的门口。这时天已经黑了,从窗户往里看,食堂里空空的,工作人员应该也都下班了。他一路走来并没有碰到郭彩云,她怎么还没有下班呢?柳侠惠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加快脚步走近前去推食堂的门,门已经从里面插上了。他绕着食堂走了一会儿,发现了一个小门。他轻轻地推开走了进去。首先看到的是空荡荡的厨房,炉火已经熄灭,锅碗瓢盘都已洗干净摞得整整齐齐的,地下也打扫得很干净。他穿过厨房,进了通往饭厅的过道。过道里灯光很暗,两旁有几间房,挂着‘储藏室’,‘工具室’,‘会议室’,‘办公室’的小牌子。经过办公室时,他听到了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其中一个女声听起来很像郭彩云。他的心里咯噔一声,停下了脚步,悄悄地移到关着的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聆听。

“朱科长,你交待的活儿我都干完了。我该下班回家了。” 是郭彩云在说话

“小郭同志,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应该就是那个朱科长了。郭彩云没有吭声,好像也没有动。

“你过来啊!”朱科长提高嗓门叫道。突然,柳侠惠听到她哼了一声,还听到了脚步声。似乎是郭彩云被姓朱的抓住胳膊拽了过去。他握紧了拳头,随时准备冲进去帮她。

“朱科长 …… 不!你 …… 不要这样! …… 这事我 …… 不能答应你。”郭彩云带着哭腔挣扎着,还有一些细碎的声音。柳侠惠站在门外看不见,从郭彩云急促的呼吸声中判断,姓朱的似乎正在把她抱在怀里,用手在她身上乱摸。

‘啪!’ 屋里传出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是打耳光的声音。

“妈了个屄的!你 …… 你这个臭婊子,竟敢打我?你 …… 你给我走着瞧!” 姓朱的咆哮道。他倒没有还手打回去,而是气冲冲地推开门,走了出去。这时柳侠惠已经闪进墙角的黑影里,没有被他发现。

柳侠惠心里的一股怒火在腾腾地燃烧着。郭彩云不但和他有过一夕之缘,还是他最为尊敬的人之一。他绝不能眼看着她受欺负!可是,他若是不顾一切地去教训姓朱的一顿,恐怕不是最好的选择。穿越以来,他身上经历了太多的事情,知道凡事都应该仔细思考自己的行动带来的后果。

朱科长名叫朱魁胜,柳侠惠以前也见过,但是并不熟。他的行为属于依仗权势猥亵女下属,并企图强奸。但是他并没有得逞,至多只能算是耍了流氓。如果闹大了,他肯定会极力抵赖,同时向郭彩云泼脏水。柳侠惠不能因为这点事就要了姓朱的命或者把他打成残废。即使狠狠地揍他一顿,也解决不了问题。郭彩云今后还是要继续在他手下做事,她多半会遭到报复,处境变得更为恶劣。何况柳侠惠现在已经是世界名人了,许多人都在关注他,他的所作所为肯定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后果的。他最为担心的是,自己不但不能帮上郭彩云,反而会使她受到进一步的伤害。

柳侠惠虽然想到了这么多,其实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他决定暂时先放过姓朱的。他走进了那间办公室,对着还在抹眼泪的郭彩云深情地叫道:“郭老师!”

郭彩云一抬头,发现是他,一时间愣住了。她心里五味杂陈,既有欣喜,又有屈辱和悲哀,甚至还有自卑。她已经听说柳侠惠打破世界纪录的事了,她很为他感到高兴,同时心里也十分难过。这一段时间她经受许多的痛苦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倾听她的诉说,只有当她想到和柳侠惠的那一夜激情时,心里才感受到些许欢愉。她很想再一次见到他,享受一下那无拘无束的情爱,却又明白这是不太可能的。如今他打破了世界纪录,她觉得他离自己更远了,完全没有料到柳侠惠会在这个时候来看她。刚才她被朱科长欺负,他应该都看见了或者听见了。她羞愧万分,真想钻到地缝里去。

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来这里了,柳侠惠关上办公室的门,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进怀里,轻声对她说道:“郭老师,你受苦了。” 郭彩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她趴在他的肩头哭了起来,肩膀不停地抽搐着。

她一脸憔悴,看起来比下乡那时好像苍老了不少,但是柳侠惠还是觉得她很性感。他捧着她的脸热烈地亲吻着,边吻边道:“郭老师,我爱你。一想到你在受苦我就心疼。我 …… 都是我不好,没有能帮上你 ..…. ” 郭彩云用嘴堵住了他的嘴,两手伸过来,痴迷地抚摸着他强健的身体。“小侠,老师我也爱你啊。老师的事情不怪你,这恐怕是我命中注定的。今天能再一次见到你,老师已经很知足了。”

这时他们身上的衣服裤子都已脱光了,柳侠惠站在那里,双手托住郭彩云的屁股将她抱在胸前,然后慢慢地往下移动,直到他硬邦邦的鸡巴戳进了她潮湿的肉穴里。郭彩云上了一天班,身上还带着一股汗味儿,他反倒觉得那是一种诱人的香味儿。他的小腹和屁股一收一放,开始快速地耸动了起来。

郭彩云的两手搂住他的脖子,一对不是很大的乳房不停地摩擦着他胸部结实的肌肉。她被压抑了太久的欲望一下子全都释放了出来。不一会儿,她就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小侠,你 …… 你真厉害 ……. 你的鸡巴太有劲了 …… 你把老师搞得太舒服了 ….. 我受不了 ……. 老师的骚屄要被你捅穿了!啊 …… !”

完事之后,柳侠惠替满脸通红,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着的郭彩云穿好了衣服裤子。其实他刚才并没有尽兴,但是他知道郭老师太累了,不忍心继续折腾她。他送她回到了家里。因为这时已经是半夜了,路上没有任何行人,一路上他都将她背在背上。他们互相说了不少甜言蜜语,等到家时她已经睡着了。他把郭彩云安顿在床上,掏出这一段时间他从自己的工资里积攒下来的三十元钱放到床边的桌子上,给她留了一个字条,然后就离开了她的家。

柳侠惠回到自己的家后,已经是后半夜了,爸爸妈妈已经睡了。他吃了一些妈妈给他留的饭菜,然后在自己的床上躺了下来。可是他怎么也无法入睡,心里老是放不下郭彩云的事情。他回忆着上山下乡的那一段日子,当然还有后来去红星五七干校排练《白毛女》的经历。接着他又想起了张晓慧,楚红梅,苏萍等其他女人。

爸爸妈妈卧室的门响了一下,接着一个只穿着内衣和短裤的女人来到了他的床边,他闻到了妈妈身上熟悉的气味。黄玉琴掀开他盖的被子,钻了进来躺在他身边。

她把脸贴在儿子的胸脯上问道:“小侠,你今天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她几乎立刻就闻到了儿子身上有另一个女人的气味。

柳侠惠答道:“妈,我去看了下乡时的带队老师郭彩云。她现在的处境很不好,那个朱科长故意欺负她。” 他的口气里透着不平和无奈。

黄玉琴只是叹了一口气,没有吭声。郭彩云的事情大家都心里明白,也很同情她。可是在这个年代事事都要讲政治立场,讲阶级性,偏偏不能讲人性,特别不能同情那些跟‘阶级敌人’沾一点儿边的人。按照报纸和广播里的说法,是‘对敌人要像严冬一般残酷无情’。柳俊杰上次出头跟领导反应对郭彩云的处置不公,已经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

“小侠,妈知道,你从小就是一个心肠特别好的孩子。可是,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凡事都要多加小心,不然会遭人陷害的。” 她停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学生第二食堂的负责人是朱魁胜。他出身雇农,还是党员,各种政治运动他都积极参加,很受上面的赏识。有的职工反应他品行不好,喜欢占公家的便宜,不过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拿他怎么样。他年轻时追过郭彩云,被她拒绝了,因此一直怀恨在心。现在他成了她的顶头上司,肯定会借机报复她了。”

郭彩云虽然没有黄玉琴长得漂亮,但是也很不错,特别是她有一副好嗓子,唱歌很受欢迎。她又是丈夫柳俊杰的学生,黄玉琴早就注意到她了,虽然平时她们之间并没有多少交往。

“朱魁胜他住在什么地方?” 柳侠惠问道。“他老婆是农村户口,,带着三个孩子住在乡下。他一个人住在第9栋宿舍的二楼最北边的那间房子里,离郭彩云住的第13栋中间只隔了一栋。小侠,你问这个干什么?” 黄玉琴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干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

“小侠,妈问你。你真的喜欢郭彩云那样的女人吗?” 黄玉琴从来没有看见儿子跟与他一般大的女孩子交往过,因此怀疑他只喜欢年纪比他大的女人,不禁有些担心。只是这个儿子既聪明又成熟,懂的事情比父母都多,她有些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今天她终于忍不住,直接向他问起了这个问题。

柳侠惠听了这话,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郭老师她对我很好,跟妈妈对我一样好。我就是因为这个才喜欢她的。”

黄玉琴不知说什么好,心里不禁自责起来:儿子喜欢年纪大一点的女人,可能跟自己这个当妈的有很大的关系。她的手无意间碰到了他胯部,那里正鼓起了一大团东西。她犹豫了一下,将上身穿的汗衫掀起来,露出了洁白丰满的奶子,问儿子道:“小侠,你好久没吃过妈妈的奶了。想吃吗?”

“想。”说罢,他将妈妈的一个奶头含进嘴里,开始吸允起来。

第二天柳侠惠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了,爸爸妈妈早就上班去了。他一个人吃了早饭,从家里出来,直奔朱魁胜住的第9栋宿舍楼而去。不解决郭彩云面临的问题,他心里放不下。昨晚听妈妈说朱魁胜喜欢占公家的小便宜,他猜想恐怕不会是占便宜这么简单。朱魁胜负责学生第二食堂,管着将近二十名职工,他应该有许多贪污的机会。他这次去朱魁胜家就是想探个究竟。

到了第9栋宿舍楼的外面,他看见外面围了一群人。中间是两个农妇手里拿着秤杆在贩卖蔬菜,无非是黄瓜青菜等自留地出产的东西。其他人大都是住在这里的职工家属,正在跟她们热烈地讨价还价。

柳侠惠没有走近前去,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他来过这个地方。围着这栋宿舍楼转了一圈后,他发现朱魁胜住的那间房子后面有一扇门,门外是一个小凉台。这个凉台是三家住户合用的,上面堆满了各种杂物。这栋楼比较矮,二楼地面的高度只有两米多一点儿。

柳侠惠往四下了看了看,没有发现一个人。他从口袋里取出头套戴上,然后跳起来抓住了凉台的底部,用力将自己的身体拉了上去,然后像玩单杠那样收腹翻到了凉台上。他协助韩淑芳办案时练就了一身‘飞檐走壁’的绝技,这种小楼房自然是不在话下。那扇门是一个很旧的白铁皮做的门,上半部分安着一块玻璃,里面挂着布帘子。但是布帘子没遮严实,能够看见屋里的情况。门锁是那种简易的弹簧锁。他掏出带来的工具,三两下就把锁打开了。

正要推门进去,忽然听到了有人走动的声音,他赶紧蹲了下来。莫非朱魁胜没去上班?或者上班的中途又回来了?柳侠惠屏住呼吸,蹲在凉台上一动不动。若是姓朱的走到凉台上来,那么除了迅速出手将他打晕过去,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还好,屋里的人没有走到凉台上来。没过多久,他就听见了关门和锁门的声音,说明朱魁胜已经出门了。他拉开那扇通往凉台的门走进屋里。屋子里比较脏乱,显然是缺乏一个主妇的打扫和整理。他在屋里找了一下,没有见到什么引人注目的东西。床边靠着墙有一张书桌,上面除了钢笔墨水瓶笔记本外,还放着《毛选》和一大堆政治学习的资料。不过《毛选》和学习资料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恐怕很久没有被人翻看过了。

他注意到书桌的抽屉锁上了。不过这难不倒他,他很快就打开了锁,开始检查里面的东西。无非是些写满了字的稿纸,既有他自己在政治学习会上的发言稿,也有第二食堂的职工们写的学习心得,个人总结,批判会上的发言,等等。柳侠惠有些失望。他原来指望发现大批的现金,那样就可以证明朱魁胜贪污了。到时候他只需向学校领导投递一封匿名揭发信,说朱魁胜贪污了学生第二食堂的公款,贪污的款项藏在什么地方,等等。这个年代贪污上千元就能判有期徒刑,而且学校领导不需要什么搜查证,他们可以直接派保卫处的人来他家里搜,一抓一个准儿。

柳侠惠心想:自己是被后世那些公务员们的贪腐程度给误导了。这个时代的贪腐一般不涉及大量的现金,只是表现在享受不花钱的特权和开后门上面。除了太祖他老人家一个人能拥有几十万元的稿费,其他的各级干部可能一辈子没有机会见到上万元的钞票。朱魁胜虽然是学生第二食堂的负责人,但是现金来往应该是由总务处的会计和出纳经手的,他就是想贪污也不容易啊。

他四下里又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准备离开时,床底下放着的一个硬纸盒引起了他的注意。纸盒很旧了,从纸盒上印着的图案看,原来是装糖果饼干的。他打开纸盒一看,里面放满了一摞一摞的用橡皮筋儿扎好的红色黄色和绿色的硬纸片儿。这是大学各个食堂通用的饭票和菜票!红色的上面印着‘三两’,黄色的印着‘一两’,是买饭的饭票。绿色的是‘一毛’的菜票。另外还有一些零散的蓝色和紫色的菜票,面值分别是五分和一分。

柳侠惠恍然大悟:朱魁胜没法贪污现金,但是他可以贪污饭票和菜票啊。饭票和菜票是直接发给学生们的。他可以在食堂卖出的饭菜里剋扣分量,然后把多收回来的饭票和菜票据为己有。这所大学是方圆十里内最大的国营单位,大学总务处‘发行’的饭菜票在这个范围之内就是响当当的硬通货,不但可以在食堂里买饭菜,还可以在自由市场上或者农民家里买到各类食材和食品,包括鸡,鸭,鹅,蛋,鱼,泥鳅,黄鳝,各类蔬菜,各类水果,各类食用油,自制的糖果糕点,米酒,爆米花等等。

他大致数了一遍,饭票加起来有八十多斤,菜票有一百多元。这些饭菜票当然不可能是朱魁胜自己用来买饭菜用的。他单身一人,又负责食堂的工作(经常能白吃白占),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多的饭菜票。只是,这些饭菜票的总数太小,恐怕不足以整倒姓朱的。各个食堂的职工利用工作之便把饭菜票装进自己腰包里的肯定不止他一个,很多情况领导上心知肚明,但是并没有认真地追究过。

柳侠惠放下手里的饭菜票,正准备离开,转念一想:奶奶的,姓朱的欺负郭老师,我何不把这些饭菜票都拿走,给郭老师改善一下她的生活?。他昨晚了解到,郭彩云和丈夫离婚后开销增大,她父亲死后母亲又没有收入来源,生活极为困难。这些饭菜票虽然不多,也超过了她两个月的工资,至少可以解一下她的燃眉之急。于是他找到一块布,把饭菜票都包好塞进怀里,离开了朱魁胜的家。

傍晚时分,柳侠惠再一次来到郭彩云的住处。她的房间在一楼,他没有去敲门,而是直接走到了她的窗台底下。今天是郭彩云轮休的日子,她去母亲那里看望女儿了,顺便将柳侠惠给她留下的那三十元钱交给了母亲。此时她回到家,刚刚洗完澡。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打满了补丁的衣服,正坐在桌子跟前,一边照镜子一边梳头。这几个月来她的日子过得很苦,要不是为了孩子,她都有了轻生的想法。柳侠惠的到来好像是给她的生活带来了阳光和希望。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不满十九岁的大男孩会那么懂事?他做的所有事情似乎都经过了深思熟虑,能给她带来一种从别的男人那里得不到的安全感。

她曾经暗恋过柳俊杰,可惜那时他已经结婚了,有了幸福的家庭。她之所以决定嫁给比她大了十几岁的前夫,是因为他看起来比较老成,她误以为他是一个靠得住的男人。开始几年他们的感情还真不错,可是等到文革开始后,他就开始嫌弃她家里的出身不好,常对她冷言冷语,还经常拿孩子们出气。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才决定和他一刀两断,从此各走各的路。

就在她和前夫办好离婚手续,从家里搬出去的前一天晚上,前夫突然后悔了。他跪在地上求她不要离开,还打了他自己几个耳光。郭彩云心里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没有答应他。前夫把门一摔,气冲冲地出去了。半夜时分,他带着浑身酒气回来了,那时她和两个孩子都已经睡下。她只穿着内衣内裤起来给他开门,他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地上,然后压在她身上撕扯她的衣服,她拼命地反抗。别看他平时身体并不是很强壮,可是那天晚上他的力气好像大得不得了。他将她被剥得一丝不挂,骑在她身上用鸡巴狠狠地肏她的屄。左邻右舍们肯定听见了她无助的哭喊声,没有一个人前来干预。最令她心碎的是,两个孩子也被吵醒了,他们吓得缩在床角落里不敢动,眼看着光着屁股,满脸泪水的妈妈被爸爸按在地上‘欺负’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咚咚’,有人在敲窗户的玻璃。郭彩云吓了一跳,走到跟前一看,是柳侠惠。她打开窗子,他从外面爬了进来。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互相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小侠,你怎么又来了?你不用回省体委去吗?”她一边问一边用手抚摸着他强健的身体。

“我明天再回省体委,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来看看你。郭老师,你身上可真香啊。” 柳侠惠闭上眼睛,满脸幸福地说道。其实她现在过日子节俭得很,也没时间修饰打扮自己。别说是雪花膏,就连便宜的香皂她都舍不得买。听了柳侠惠的话,郭彩云的脸红了,没有吭声。她很喜欢他,只是他年纪太小了,跟他亲热总是让她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淫荡的坏女人。

柳侠惠从口袋里掏出从朱魁胜那里偷来的饭菜票,放进了桌子的抽屉里。“小侠,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的饭菜票?”郭彩云问道。

“郭老师,我说了你可别害怕,这是从朱魁胜家里弄来的。这家伙肯定有贪污行为,只是我没有办法拿到确凿的证据。这些饭菜票,就当是对他的一种惩罚吧。你用的时候小心一点,不会有问题的。” 他索性对郭老师说了实话。他亲吻着她的脸,又伸手去脱她身上的衣服裤子。

“小侠,你 …… 你这不是偷窃行为吗?你为了我做这些 …… 我 …… ” 她曾经是学生辅导员和团委副书记,是非对错还是分得很清楚的。她可不想让小侠为了她而犯错误。

“郭老师,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正直的人。可是这个世道不公,不然像你这样的好人就不会遭这种罪了,是不是?”他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和屁股,一边说道。“我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郭彩云已经被他摸得气喘吁吁的了。“再说了,你的小侠本事大着呢,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小侠,老师我真没用,不能为你做些什么 …… 你 …… 你真的喜欢老师吗?”

“是啊,真的喜欢。老师身上的所有部位我都喜欢 …… 特别是老师的骚屄。” 说完这话,柳侠惠的心里有些忐忑。一不小心他就把‘骚屄’二字说了出来,不知道郭彩云会不会因此发怒。这时他们两人已经完全赤裸相对了,他把郭彩云的身体按在一面墙上,将胯下硬邦邦的鸡巴对准了她潮湿的屄洞,下身用力一挺。

“啊 …… 拿去吧 …… 小侠 …… 我亲爱的小侠!老师的骚屄是你的 …… 是你一个人的 …… 快,快狠狠地搞老师的骚屄吧!”

第51节:好女婿

柳侠惠万万没有想到,朱魁胜没过几天就倒了大霉,直接起因就是他拿走了的那些饭菜票。原来朱魁胜勾搭上了学校附近农村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农妇,经常和她肏屄,每肏一次就给她两斤饭票和两块钱的菜票。后来那个农妇的丈夫知道了,扛着锄头找上门来跟他理论。朱魁胜只好把肏屄的报酬提高到了五斤饭票和五块钱的菜票。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利用职权贪污食堂的饭菜票的原因之一。

这天夜里朱魁胜又把那个农妇叫到家里,扒光衣服裤子肏了一通。等他去取床底下纸盒子里的饭菜票时却发现它们已经不翼而飞了。他只好使出浑身手段来哄那个农妇,说过两天一定补给她。他上一次肏她是在她家的菜地里,他身上没有带饭菜票,所以他现在等于是欠了她十斤饭票和十块钱的菜票了。菜票倒是可以拿钱来替代,饭票却不好办,因为那是需要粮票才能买到的。他有三个孩子跟老婆一起住在乡下,前些天他老婆来探亲时,已经把他剩余的钱和粮票都带走了。

那个农妇回家后跟她丈夫一说这事,她丈夫可不干了,他正眼巴巴地等着拿那些饭菜票去换酒喝呢。于是他第二天清早就手提一根扁担来到朱魁胜的家,站在外面用力敲门。朱魁胜知道这是个浑人,跟他扯不清,就假装不在家,不来开门。结果那家伙气得抡起扁担就开始砸他家的门。

这样闹了将近半个钟头,引来了学校保卫处的工作人员。他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这个人按倒在地上,用绳子绑了起来。他哪里肯服软?还在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将朱魁胜搞他老婆的事情全给抖了出来。周围看热闹的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足有了好几百人。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学校领导那里,于是朱魁胜被勒令停职检查,等待组织上的处理。

柳侠惠还是住在省委招待所里。他被告知上级决定让他去参加一个有各级领导干部和各行各业的先进代表组成的学习班,每天都有学不完的政治文件,开不完的会,还有分组讨论等等。他好像已经跟省体委完全脱离了关系。他很不理解,‘上级’这究竟是要干什么?直到差不多三个月后,他才得知:他早已被太祖钦点为本省参加于明年一月召开的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了,关于他的所有事情都是周公亲自安排的。

柳侠惠晚上还是有不少空余时间的。他结识了很多新朋友,过去的那些朋友也常来看他。不过,马永芳和刘燕一直没有来找过他。他听田径队的熟人说,马教练和田径队的党支部书记老唐搞起了对象。老唐的妻子五年前就病死了,一直没有再娶。现在他们两个打得火热,听说已经在做结婚的准备了。刘燕也有了男朋友,只是不知道是谁。柳侠惠心里明白,他跟她们两人的感情并不是太深,又不可能给她们婚姻,她们另外找可靠的男人是理所当然的。他只能在心里祝福她们。

这天晚饭后,他在家洗了澡,打算出去逛一逛。这时门被敲响了,打开一看,是一个想不到的人:段玉。段玉给他带来了许多东西,大部分是吃的,也有穿的和用的,包括汗衫,棉毛裤,袜子,还有一双崭新的回力牌球鞋。

“侠 …… 侠哥,这些是我的一片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段玉的声音有些发抖,好像很紧张似的。

“段老弟,你这是干什么?我上次拿了你的那辆新跑车,还没给你钱呢。我已经当你是朋友了,你就不要再见外了。”

段玉虽然比他大两三岁,但是见面时总是客客气气地叫他侠哥,他也习惯了。段玉的那辆跑车他给刘燕骑了,但是这份情他还是要领的。另外段玉上次给他提供了许多关于快乐幸福团的信息,确实是帮了他的忙。他们从前的过节就算了结了。

“侠哥,你千万别 ….. 别这么说。” 段玉道。“提起那辆跑车,我 …… 我今天带了一个人来见你。”说罢他走到门口对外面喊道:“燕燕,快进来吧,侠哥在这儿呢。”

柳侠惠不禁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从外面忸忸怩怩地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刘燕。刘燕满脸通红,不敢抬头看他,只是盯着自己的一双鞋子。天哪,原来刘燕的男朋友是段玉!这两个人能走到一起,真是太意外了。段玉出身高干家庭,长得人高马大,也很帅气,要是放到后世,那肯定是能将少女师奶通杀的大帅哥。刘燕虽然不丑,但是跟他比起来确实不太般配,况且她父亲是一个普通工人,母亲是没有工作的家庭妇女,家里经济条件很差。难道他们之间是真爱?

“侠哥,你看,燕燕她就是害羞 …… ” 段玉站在他们中间很尴尬,不过他对刘燕好像确实很有感情。

柳侠惠大度地拍了一下段玉的肩膀,说道:“段老弟,我明白了,祝贺你!今后咱们的关系更近了。” 他对刘燕张开两臂,道:“来,燕燕,为了过去和将来,我们拥抱一下。” 这会儿刘燕倒是没有再忸怩,大方地跟他拥抱了一下。他在刘燕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把她送回到段玉身边,道:“以后你们俩办喜事儿,可别忘了请我吃糖啊!”

“一定,一定。” 段玉握住他的手,忙不迭地点着头。柳侠惠注意到刘燕看他的眼神比较复杂,好像存有一丝的不舍。

送走段玉和刘燕后,他来到楼下,推着那辆摩托车往招待所的大门口走去。门卫见他来了,立正向他敬了一个礼,他挥了挥手表示还礼。然后戴好墨镜,跨上摩托车,沿着大街往东驶去。

他要去省公安局见韩淑芳阿姨,他非常想念她。现在虽然离韩阿姨说的两个月还差几天,但是快乐幸福团的案子应该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他听到了传闻,说是省城过几天就要搞一个公审大会。

韩淑芳已经被提拔为省公安局的副局长了。她有一间很大的办公室,里面还带有一间休息室。因为工作太忙,她很多时候就在休息室里过夜。对快乐幸福团这个案子的审理进行得非常顺利,有好几个快乐幸福团的成员为了争取宽大处理,主动交待了许多犯罪的细节,另外还有一些原来害怕报复的受害人站出来做了证。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太祖亲自对此案做出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批示。那些一直在卖力地为犯罪的高干子弟们说情,辩护,开脱的人一夜之间就全都闭嘴了。

为了不影响韩淑芳今后的工作,王局长请示了上级之后,将“轮奸办案女警察韩淑芳同志”这一条罪名从准备公开的材料中给抹掉了。快乐幸福团的其他的罪行都已得到了证实,这么做并不会影响对那几个主犯们的量刑。在中国社会,被流氓强奸后受害人也不好过,她们不但得不到应有的同情,还会受到白眼和歧视。

韩淑芳被流氓团伙轮奸的事在公安局内部已经传开了,有些人对这个新上任的女副局长不买账,私下里说长道短。她虽然不怕这些,但是她已觉察到了原来的熟人和同事对她的态度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她在省公安系统以美貌出名,过去经常就会有热心人来给她介绍对象,鼓励她改嫁,如今那些人都不见了,似乎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当然,她的出色表现也赢得了不少人的尊重。若不是真的具有无私无畏的奉献精神,是很难顶住这种非同寻常的压力,继续在公安战线为人民站岗放哨的。

韩淑芳又忙了一整天。她离开座椅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报告韩副局长,您的晚饭热好了。” 她的助手吴自强推开门,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韩副局长,您该吃饭了。”

她微笑着回答道:“好的。小吴,你也该下班回家休息了。” 吴自强把饭菜放到桌子上,向她行了一个礼,转身走了出去。她对小吴同志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这一次他算是经受住了考验。她已经为他申请到了一个名额,过几天他就要去参加全国公安系统的培训班了。谭副局长因为跟快乐幸福团的成员们的关系太过密切,已经被解除了职务,正在接受审查。

韩淑芳坐了下来,开始吃晚饭。她忽然想到了柳侠惠,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柳侠惠打破世界纪录的事情她早就听说了,可是一直没有见他来这里找她。她忘了自己曾经吩咐过他,让他在两个月内千万不能跟她联系的事了。“这个坏小子,现在得意了。走到哪里都会有一大群年轻姑娘们围着,不会再想起我这个老太婆了。” 她心里生出了一股醋意。

“报告韩副局长,小柳同志来看您来了。” 门外响起了吴自强的声音。

“啊 …… ?快,快让他进来!” 刚刚想到他,他就来了。韩淑芳不禁又惊又喜,她的声调有些失控了。

吴自强把柳侠惠带进办公室后,立刻退了出去,还把门给带上了。他现在变得成熟多了。他对这个女上司的感情已经从倾慕转变成了尊敬和崇拜。她各方面太优秀了,而且人品也非常好,真不愧是一个出色的好领导。她被流氓团伙轮奸的事一点儿也没有影响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这一段时间他跟韩副局长几乎是朝夕相处,还了解到了一个以前不知道的韩副局长的秘密:她竟然是他从前的同事和暗恋的对象汪霞的亲生母亲!汪霞自从调去北京后就没有再回来过,他还以为和她永远地失去了联系了呢,没想到自己会成了她母亲的助手。

柳侠惠见到韩淑芳后,激动地叫了一声:“韩阿姨!”他快步向她走来。韩淑芳也顾不得形象了,她张开两臂,扑了上去,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她热烈地和这个年轻人亲吻着,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韩淑芳身体上受到的伤害已经得到了彻底的治疗。经检查,她没有因为被那么多人轮奸而染上性病。可是她心理上的创伤却不是一下子就能康复的。夜里她常常梦见自己还在被禁锢中,一拨又一拨的陌生男人来打她,用最肮脏的话骂她,爬到她身上强行侵入她最为隐秘和软弱的部位,无论她怎么挣扎哭喊都无济于事。更令她不堪的是,她被他们强奸时身体会兴奋起来,竟然达到了性高潮。她还梦见了自己的同志和战友,甚至她死去的丈夫,她向他们呼救,可是他们根本就听不见她的声音。她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黑咕隆咚的无底洞,她彻底地绝望了。这个时代在中国是没有心理医生的,她只能自己独自承受这一切,用拼命的工作来治疗自己心理上受到的伤害。

上个星期她去北京出差,匆匆地和女儿汪霞见了一面。汪霞晒黑了许多,皮肤也比过去粗糙多了。但是她的气质变了,好像变得更加自信了。女儿接受的培训和以后的工作都是绝密的,她没有去打听。她很关心女儿的个人生活,只是汪霞在这方面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到了柳侠惠,心里生出了一个奇特的念头:要是女儿和小侠能配成一对儿,那该多好啊。女儿虽然比小侠大了七八岁,但是她美貌出众,小侠他肯定会喜欢的。小侠的天赋出众,又有着罕见的成熟,把女儿交给他是绝对没错的选择。当然,她自己和小侠之间的事情是绝不能让女儿知道的,必须要让它成为永久的秘密。

“韩阿姨,你在想什么?” 不知不觉中柳侠惠已经把她的一身警服和内衣内裤都扒光了,放倒在休息室里的那张小床上。他自己也赶紧脱了衣服裤子,爬上了床,正准备提枪上马。

“小侠,你有女朋友了吗?我 …… 我知道一个很好的姑娘 …… 你一定会喜 …… 啊!” 她话还没说完,柳侠惠已经掰开她雪白的大腿,将硬邦邦的鸡巴捅进了她的屄洞里。她浑身一颤,忍不住叫出声来。

“韩阿姨, 再漂亮的姑娘也比不上您啊。我只喜欢像韩阿姨这样的,真的。” 柳侠惠一边油嘴滑舌地哄她,一边耸动着身子抽插起来。

“呜 …… 嗯 …… 啊,你!你先等一会儿,听我说完。” 韩淑芳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可她还是没有忘了自己想说的话。

“我等不了了!阿姨的屄真骚啊,我要抓紧时间先射一次。” 他知道她做过节育手续,所以一点儿也不担心。他开始加大力气,屋子里‘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好在这时天已经黑了,办公大楼里的这一层已经没有人了。

韩淑芳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好像腾云驾雾一般。她忘乎所以地叫道抱住柳侠惠的脖子叫道:“小侠 …… 我的小侠 …… 我的心头肉 …… 你 …… 你要把阿姨肏死了 …… 啊!” 她下面流出来了大量淫水,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柳侠惠几乎是在同时挺起身子,将浓浓的精液灌进了她的阴道里。然后他瘫软在她身上,大口地喘着粗气。韩淑芳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浑身无力躺在下面,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着。不一会儿,两人就搂抱在一起睡着了。

柳侠惠醒来后,发现韩淑芳已经重新穿上了警服,下身却只有一条裤衩。她俯下身子,手里拿着一条湿毛巾正在擦洗他赤裸的身体。她的那身警服好像是自己动手修改过的,腰部收紧了一些,胸部也显得比较挺,看起来特别性感。她的裤衩是白色的,很宽松,也很短,以至于他能看见她的大半个屁股和些许阴毛。

他的鸡巴慢慢地竖了起来。韩淑芳见了,捂着嘴笑了:“坏孩子,真不老实!” 她伸手握住了他的鸡巴,惊叫道:“这么快就硬了?”

柳侠惠扶住她的腰,示意她骑坐在他身上,然后抓住她的胳膊往自己身上拉。“韩阿姨,你过来,让我再爱你一次。” 韩淑芳红着脸扭了一下身子,然后顺从地俯下来,他们嘴唇对着嘴唇,热烈地亲吻着。此时他的鸡巴正巧顶在她的胯间,他用手指将她的裤衩往旁边拨了一下,他的鸡巴立刻从缝隙里钻进去,插进了她的肉穴里。

韩淑芳配合着他身子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小侠,我跟你说真的,我替你找了一个好姑娘。” 柳侠惠嬉笑着把手从她的警服底下伸进去,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道:“除非她的脸蛋比阿姨的还漂亮,屄比阿姨还要骚,否则我是不会要她的!”

韩淑芳生气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不过打得很轻。“小侠!你再这么胡说,阿姨就不理你了!” 柳侠惠邪笑一声,下身使劲儿地往上挺了几下。韩淑芳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哼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一些。

“啊 …… 我 …… 我给你找的姑娘是 …… 我的亲生女儿,她叫汪霞,也是一名警察。” 正说着,她发现柳侠惠停下不动了,眼睛里透出了一种十分古怪的神色。 “小侠 …… 你 …… 你怎么啦?” 她担心他是不是突然病了。

“啊,阿姨,没有,我没事。我问你,你跟你女儿提到过我的名字吗?” 他追问道。 “还没有呢。她工作很忙,我要尽快找机会让你们见一面。我保证,你一见到她就会喜欢上她的。”

柳侠惠万万没有想到,韩淑芳竟会是汪霞的亲妈,而且还想把自己介绍给汪霞。她们母女都很漂亮,但是彼此并不是很像。韩淑芳看起来还不到四十岁,当汪霞的母亲似乎太年轻了。最为滑稽的是,她一心要把女儿嫁给他,此刻却骑坐在未来女婿的鸡巴上!

“那就谢谢了。我亲爱的丈母娘,我爱你!” 他强忍住笑,开始用力挺动着下身,他的鸡巴快速地在未来的丈母娘的骚屄里抽插着。

“啊 …… 啊!小侠,我的好女婿啊 …… 我 …… 我也爱你!”
贴主:宋太祖老赵于2022_03_27 4:42:33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