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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七集[河图实体]

2018-05-28 08:37:44

【盛世王朝】7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绘者:雨霖 书系:绯梦之都 出版社:河图文化 出版日期:2016-01-07 ISBN:978-986-293-687-0   第七集   本集简介:   为了制造开狱门的假象,许平耗尽内力,遂前往皇家医学院休息一下,却惊喜地发现叶双语敞开心扉,不再顾忌母女同夫,享受了一番绝妙滋味!   为了洛研的请托,许平夜探朱可儿的香闺,岂料面对童颜巨乳的诱惑,许平邪念丛生,竟要朱可儿装睡,他则叫来她的妈妈陆吟雪……   第一章 阴兵   京城这段时间一直枪声不断,不过突然有了一丝的宁静,街道上随处可见的撕杀突然不见了,瞬间安全得让人反而更加的惊悚。   不仅是持天道正统的皇家人马,还是凶悍不惧死的叛逆凶徒突然有了默契一样,在皎月当空的时候突然潮水般的各自散开,虽然依旧咬牙切齿剑拔弩张,不过双方却没人再开一枪再挥一刀。   这段时间双方的撕杀猛烈无比,水深火热得让人不敢想象,可事实上死伤最多的却是无辜的百姓,真实的印证了那句战,百姓苦的至理明言。   夜里沦陷为战场的京城难得的一次平静,因为不少百姓举家出逃而显得有些萧瑟,十万禁军重重保护之下的皇城岿然不动。但在这一夜却第一次有了动静,前门围得水泄不通的禁军大营让开了一条道路,紧接着三万兵马上街戒严开道,除此之外暗地里还有不少的兵马护卫着。   御用拱卫司的人马收缩回来,哪怕是部分有伤在身亦是倾巢而出,所有的高手汇集在一起显得肃杀无比。随后的还有禁军的特务连各支特战队除了蟒蛇突击队外悉数到齐,他们号称单兵战斗力最强同时也有协同做战的优秀天赋,可以说除了大杀伤性武器外禁军里最顶尖的佼佼者都到齐了。   如果是没大杀伤性武器的情况下,这样的阵容可以说是大明朝最顶尖的战斗力了,当然了若是连手枪都排除的话就不一定了,因为远在神农架还有鬼谷山门的四百年沉淀,那些武林高手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京城之郊,万烈浮屠的入口戒备森严,除了原本就把守在这的驻军之外还有近万的禁军前来支援加强警戒,瞬间就把警戒防卫扩散开来确保万无一失。从皇宫出发的队伍浩浩荡荡,看得出既然朱威堂答应了停火不过朱威权还是不放心,毕竟双方都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狠角色,如果没重兵保护的话朱威堂也有可能撕破脸皮直接朝他下手,说到底所谓的信用在冷血的皇家而言只有在适合的时候才有人遵守。   黑夜里绵延数里的队伍终于来到了万烈浮屠,所有的兵马散开控制住了每一个地方,确保安全没问题以后一辆很是传统的龙辇来到了山门之前。比较诡异的是龙辇并非金黄色而内是纯黑色,不似帝王的巡天之行而是龙御归天的规格,限得庄重而又压抑。   龙辇的左右各有一个少年,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看起来精气神十足,不过却都是穿着送葬时的正规礼服。其中一个精神看起来不太好,他们穿的都是储君的服饰,打扮得隆重而又庄严,不过手腕上都系着一根红色的长绳,长绳的另一端直接连到了龙辇之内。   山门之前许平负手而立,站在这饶有所思仿佛是在回忆前尘往事,也想起了太多的故人,对于龙辇的到来不闻不问表现得十分诡异。   全场肃然无声,禁军军纪严明整齐划一,数万人只听得见喘息没人敢言语半声,想来也是怕惊动了这沉睡了数百年的英灵。张圣阳上前一步把龙辇的帘子拉开,两位储君一左一右的走上前去跪地而迎,龙辇内的自然是久病而多年未曾出宫的朱威权。   朱威权面色苍白,穿着一套黑色的龙袍显得有几分憔悴,消瘦而又弱不经风。他穿的完全是皇帝身死入殡才会装的衣服,于外人看来极是不祥,可现在他苍白的脸上有几分红润,看着站在山门前那个高大的背影激动得嘴唇瑟瑟颤抖。   他左右的手腕上各系着一根红绳连到两位皇子的手上,按许平的说法此举是要用两位皇子的命格为他加持,这样一来就有相见一面的机会而且在这个特殊的夜晚能保护他不会出任何事,所以朱威权不敢怠慢把绳子加粗又系得特别的紧,又严令两位皇子不可离远以防有任何的意外。   那么多的兵马都是为了防备朱威堂,而这两根红绳在他看来才是保命的关键,倘若这时两位皇子敢有任何行差踏错,丧心病狂的他没准会一怒而起直接杀之后快。   “皇上,微臣等愿意护驾上山。”张圣阳看了看老妖怪的背影咬牙出声,即使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老妖怪的对手,甚至御用拱卫司人多势众也阻拦不了老妖怪做任何的事,但让皇室仅有的三个血脉独自前去也太危险了。   “不用了,老祖宗不可能加害于我们。”一向怕死怕得丧心病狂的朱威权这时反而是淡然一笑,挥了一下手但一看红绳在动作不敢太大,肃声说:“若我们有何意外的话,那等于是皇室无后了,老祖宗不可能让这种局面出现的。更何况你们去了也没用,不管你们还是禁军里的好手谁能是老祖宗的一合之敌,说难听点他老人家若要我的命不必如此大费周折,光是那神鬼难测的玄门奇术世间就无人能招架得住。”   张圣阳众人也知道朱威权说的是实话,虽然防人之心不可无,但老妖怪只有不诡之心的话确实不用这么麻烦,光是那从宫里来去如入无人之境的功夫就能轻松的取了朱威权的首级。   他们纯粹就是为了尽忠,可笑的是眼前已经有近十万的人马,可在这老妖怪的面前谁都没有底气,人世间所谓的力量对上神鬼之力竟然是那么的苍白,饶是张圣阳曾经自负无比也是心生无力。   不只是他们,所有人都潜移默化的相信了一个现实,那就是以为许平的能耐要谁死都是手到擒来,这种强加的思想在他们的脑海里根深蒂固,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许平办起事来更加的有信服力,朱威权才会对许平说的话采取深信不疑的态度。   “你们跟去的话显得朕贪生怕死无半点魄力可言。”朱威权的面色一沉,突然开了口:“传旨,三军从现在开始原地戒备不准任何人靠近,而万烈浮屠内哪怕是地动山摇也不准冒犯一步,违令者,斩立决。”   “是!”张圣阳和其他头领都不敢有违,眼见朱威权有这等气魄个个都是精神一震。   下完了旨,在两位皇子的搀扶之下朱威权拖着病体迈动着无力的步伐开始向前走去,这里埋葬的不只是为大明皇朝马革裹尸的军将。最中间的位置更是埋葬了三位开朝皇帝,当然了其中一位已经站在这里等着自己,这秘密要是公之于众的话绝对是不可控制的轩然大波。   阴森的环境,死而复活的老妖怪,这些因素已经让他对于开狱门的事深信不疑了。   “不错,训练有素。”许平这时才回过头来,看着黑压压却又鸦雀无声的禁军点头赞许了一声,或许站在这个地方军人会显得更加的神圣,让人骨子里不禁生出一份热血沸腾的盛意。   “不孝子孙,朱威权,拜见老祖宗。”朱威权在两位皇子的搀扶之下缓慢的跪了下来,向着许平行了一个顶礼显得十分的恭谨,作为子孙而言这样卑微的姿态已经无可挑剔了,更何况他还是当今的九五之君。   “朱明浩,朱明远,拜见老祖宗。”两位皇帝在临出发的时候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尽管觉得匪夷所思但父皇摆出这么大的阵仗而且已经跪地行礼了,哪怕他们依旧半信半疑但还是一同跪了下来,态度上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跟朕来吧!”许平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说是万烈浮屠但本质就是连绵不绝的墓地,深更半夜的来这种地方总感觉混身不自在,黑漆漆的环境还有四周若有若无的雾气都显得那么的阴森。这里没有人声,没有人烟,更诡异的有草丛和树林却听不见任何的鸟叫虫鸣,安静得有点过头了哪怕是风声呼啸而过都会让人感觉心惊肉跳。   而且这里与一般的墓地不同,埋葬的居多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的将士,真正寿终正寝者寥寥无几,说难听点十个里九个是横死的,而且全都是那种比较惨烈的死法。所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心里一憷间仿佛能听见战场上凄厉的惨叫,能感觉到这里仿佛从泥土里冲天而起的戾气。   朱威权自问心志过人都感觉不寒而栗,两位涉事未深的皇子就更不用说了,尽管站得很算闭直不过步伐已经发虚,明显腿都有点软了。   数万禁军在山下守侯着,朱威权的身体不宜远行,所以许平并没有带他们上到山顶,而是来到了第一个浮屠塔前时目光深邃无比,突然开口问:“威权,宫内不知道对于开狱门此事有何密闻?想来野史杂记那么多,此事虽然我一直隐瞒但也肯定有所记载。”   “老祖宗明鉴,传闻中陈道子仙长曾在京城开过一次,并顺利的将恶鬼送回阴间。”朱威权的面色一肃但也难掩紧张害怕的苍白:“根据密闻所载,开狱门须自身有大神通不说还得准备不少的法器,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所以开狱门此事不难,难的是如何把恶鬼系数送回阴间,这是无数阴阳大师得出的定论。”   两位皇子在一旁战战兢兢不敢言语,在这种阴森的地方说神道鬼本身就是件让人不舒服的事。   “命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许平回过头来,面色如常,可深邃的眼睛却让两位皇子打了个寒战。   两个尚是少年的皇子,涉世未深自然不懂什么是阴谋诡计,可他们常年在禁军的队伍里训练。血气方刚又是好勇斗狠的年纪,按理说该有几分桀骜不训才是,少年心性即使是在皇权的压迫之下也不可能克制年轻人的盛气,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人的时候却是心里发憷,说难听点一点想与之挑衅的勇气都没有。   那并不是对未知事物本能的恐惧,而是因为眼前这个看似俊美的男人刚才古井无波,可现在给他们的感觉却是杀人重重。恍惚间似乎能想象到他沾满一身的血腥站在累累的尸骨之上,那种横戾冲天的感觉甚至比这块地方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是和平年代没经历过战争的人难以体会的一种感觉。   “威权不敢怠慢,十万纸钱,三千牲畜,早已在山下准备完毕,天亮之前就能完成祭祀。”朱威权的声音瑟瑟颤抖,忍不住问:“老祖宗,您,难不成真的打算再开一次狱门,可那不是屠杀凡间的邪法么?。”   “没错,开狱门一直被视为至邪的法门,哪怕是修阴法的人都觉得戾气太重视为禁忌,你怕了?”许平阴森的一笑,即使面相俊美但此时给人感觉依旧阴森骸人,在这年轻俊美的外貌下完全感觉不到一丝正常人该有的气息。   两位皇子是真怕了,面色苍白满头的冷汗,双腿发软不说甚至时不时的咽着口水。毕竟心志再过人也是肉体凡胎,面对着这种未知的东西会有本能上的恐惧,朱威权也不例外,夜晚处于这样的地方本身就感觉不寒而栗,被许平这样追问着更是骨头里都有些发寒。   “老祖宗,威权终究凡人之躯,自然是怕。”朱威权深吸了一口大气,面带决绝的说:“不过有老祖宗在就不怕了,威权知道老祖宗定不会害我,更何况这一地英灵乃我大明的盖世功臣,以他们的拳拳之心断不可能加害皇家正嫡。”   “好,够老实的,知道害怕就行了。”许平话音一落,空间隐隐的有些扭曲,四周的雾气仿佛有了生命一样盘旋起来。   四周突然刮起了风,风声呼啸而过似乎伴随着隐隐的惨叫,在这样的夜里难免让人毛骨悚然。   两位皇子已经吓得是面色苍白了,朱威权同样咬着牙不好过,许平漠然的看了他们一眼,严声厉色的叮嘱说:“一会你们的态度不可不敬,你曾问过我我的道行和陈道子师兄谁胜谁负,现在朕可以告诉你,现在的朕修为远在当年开狱门的师兄之上。”   皇帝带着两个皇子一起跪着,许平不说话他们也不敢起来,而朱威权也明白许平要他们一直跪着所以即使身体有点不适也不敢开口,只能这样强撑着。   这是于万烈浮屠之前的一个空地,表面上看似乎是一片平地,不过实际上内有蹊跷常人不可能知道。许平走到了正中央,脚猛的一跺喝道:“天乾地坤,显圣之地,阳不为正阴不为邪,地阴八卦现。”   砰的一下似乎地动山摇,跪在地上的三人都惊呆了,完全不相信这是人类所拥有的力量,恐怕任何的肉体凡胎都做不到。而这一脚带着沉重无力的力道,踩下的一瞬间地面就龟裂而开,地表的水泥立刻化为了灰烬被不知道从哪刮来的清风吹走,狂风刮过之后三人都瞠目结舌了,因为他们所跪的地方已经不是原来的空地了,而是一个用大块青石拼砌而成的八卦图。   “这是阴八卦之图,陈道子师兄当年学的是阴邪之术,对于阴法的施术者而言是绝对的风水宝地。”许平的眼里有几丝缅怀的哀伤:“当年他留下这八卦阵是为了不时之需,后来无用武之地就把它覆盖隐藏起来,没想到数百年后真的派上用场了,时也,命也。”   “老祖宗,你打算在这开狱门么?”朱威权一听更是开心,难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四百年前就有一个阴八卦是为了自己而存在的,这让他更加笃定了自己肯定能活下去的信心,对于许平更是深信不疑了。   这一切不过是许平的信口雌黄而已,为的就是稳住他进一步的取得他的信任,地阴八卦图的存在不过是这里镇压风水的一部分用具而已,至于要隐藏起来纯粹是想保护着不被人破坏,不过这时候拿出来装神弄鬼倒是极端的有用。   许平语气肃然的点了点头:“没错,今天是千载难缝的好日子,朕打算开一次狱门请些帮手,到时候为你的逆天改命保驾护航。”   “当然了,前提是你能活到那一刻,如果你没那能耐的话算我看走了眼。”顿了顿,许平又说:“威权,这算是未雨绸缪吧,毕竟帝王命数想改也不是容易的事。难得有这个好机会算是你的福缘,当然了你得自己能活到那时候,否则的话就算朕开了狱门请来帮手也是无用武之地了。”   “是,威权不会让老祖宗失望的。”朱威权面色发红,明显兴奋坏了,现在活命才是他唯一的目的。   “你只要能在这场内斗中活下去,拼了一身修为朕也会履行诺言。”许平点了点头:“不过一切你好自为之吧,如果你死在威堂的手下,那只能说你自己无能,到时候朕绝对不会插手救你。”   朱威权严肃的点着点,双手伏地往下一磕:“劳烦老祖宗操心了。”两位皇子一看也不敢怠慢,尽管心里对于这个面相俊美的老祖宗还很疑惑,不过许平露的这一手已经让他们惊叹了。万烈浮屠之前还隐藏着这么一个阴八卦,这等秘事早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好!”许平赞许般的一笑,这让朱威权感觉心里更有底了。   这时的许平面色肃然带着几分狰狞的阴森,四周的空气开始在不知不觉间扭曲起来,一阵阵的水雾四下的汇集而来,伴随着呼啸的风声让人感觉无比的阴寒。不知道什么时候许平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法坛,法坛的正中央摆着一张腥红的血符,除了一个香炉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不似传说中那么的繁琐。   朱威权秉气凝神,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两位皇子更是面色煞白,尽管害怕但马上要目睹传说中的鬼神之术也有几分按耐不住的兴奋与好奇。   许平恭谨的焚香而拜,那三柱细香烧出的烟竟然是诡异的血红色,仿佛还散发着一阵让人感觉眩晕的血腥味,在香插入炉中的那一刻跪在地上的三人感觉混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因为八卦上的五方突然冒起了阵阵的黑烟,黑烟似乎是有生命之物聚而不散,慢慢的扭曲着纠结着无比的诡异。   这些黑烟渐渐的聚集成形,五官慢慢的显现,踏龙拿凤身披金甲,赫然是五方鬼帝的雕像,面色狰狞怒目而瞪,那种极端的威慑力让人感觉骨头都有些发寒。许平这时闭着眼,默默的念着:“多谢鬼帝显圣!”   更为恐怖的是这五尊鬼帝像仿佛是活物一样,即使纹丝不动但栩栩如生带来的压迫感让人几乎窒息,那没有眼珠的眼睛空洞得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是在盯着你又盯着世间万物一样,那种仿佛来自于地狱的阴寒让人觉得已经身处阴间马上要堕入轮回。   “鬼帝显圣生人勿近,不过你们放心,你们身穿死装的话鬼帝不会注意到你们的。”许平缓缓的走到八卦的最中间,手持着那倒血符,看了看已经吓得面色惨白的三人后说:“一会不管出现什么都不要害怕,记住你们是天命所归之人,有两位皇子以子之命加护,只要你们恭谨的话这里的阴邪就不会伤到你的命数。”   “是!”三人都吓得面无血色,朱威权勉强的说这一声时竟然牙齿都在打颤了,一世帝王在这神鬼之道的面前亦是肉体凡胎而已。   许平闭上眼来,双手合十将血符夹于指间,嘴里默念了一声后只见血符开始冒着一阵阵诡异的血雾,明明很小的一张符但冒出的血雾却呈现铺天盖地之势,一瞬间几乎把整个万烈浮屠包裹起来,原本汇集而来的雾气在一瞬间亦是腥红的一片,让人仿佛能闻见泥土里沁出的血腥味,还有这个地方沉睡了数百年的涛天杀气。   一刹那仿佛地动山摇,呼啸的风声伴随着凄厉的撕杀之声,血雾咆哮间暴戾之气冲天而起。   “好了,鬼帝同意了。”血雾包裹之中,许平缓缓的睁开眼来,狞笑着:“或许是这里的英灵咆哮了数百年太过吵人了,鬼帝也有些不甘寂寞。”   “您,要开狱门了?”在巨大的压迫面前,虚弱的朱威权已经面色惨白开不了口,能开口的竟然是朱明远。   “奉五方鬼帝之命,选阴时之地!请魂而来,遮苍天之眼!狱门,开!”   许平用行动回答他,双手合十将血符高举过顶,一刹那血符燃烧着只剩下一张白纸。青烟如有生命般的直上云霄,一刹那包裹在这里的血雾更加的浓郁也更加的腥红了,空气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让人感觉如是置身血海一样。   “威权啊,对他们顶礼膜拜吧,除了已经羽化和入了六道轮回的人之外,大明四百年来南征北战的英灵们都在此了,是他们用尸骨与血肉铸就了这个铁血的王朝。”   许平双手张开,被血雾包围的身影朦胧的一片,但却在这时露出了不逊色于这个英灵之地的冲天杀气。   此时整个万烈浮屠都被血雾覆盖了,一瞬间仿佛天绷地裂一样散发着冲天的威压。山下等候之人全都惊得目瞪口呆,贾旭尧忍不住惊叫出声:“你们看,那些血雾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样。”   这等诡异的场景实在让人惊悚,忠心护主者恨不能进山查看个究竟,胆小者甚至被吓得想落慌而逃。不过一切有朱威权的严令在先没人敢轻举妄动,所有人都秉住了呼吸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阴森而又可怕的一幕,这绝对是世界上不该出现的场景,身为大明第一战斗力的他们都觉得毛骨悚然,第一次有了害怕和恐惧的感觉。   枪械,武力,似乎任何的东西在它的面前都太过渺小了,只是失神的瞪了一会在场的军将们更加的恐慌了,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是他们这些肉体凡胎的人难以抵抗的。   因为笼罩在万烈浮屠上的血雾更加浓郁了,说是血雾已经不能形容,那简直是一片来自阴间的血海一样充满了阴寒彻骨的气息。更骸人的是血雾中有模糊不清的身影若隐若现,发出了阵阵尖锐得让人骨头发寒的声音,有似乎死不冥目的咆哮,有似乎油尽灯枯却又快意的大笑,更多的是沙场上的喝杀之声和冲锋陷阵时冲天的呐喊。   铺天盖地的血海就犹如是漫天烟尘的沙场一样,里边金戈铁马无数,展现着冷兵器时代最为残酷的撕杀,那是最直接亦是最摧毁人性的残酷。一刹那,仿佛能看见什么是血流成河,什么是尸横遍野,无数的尸骸堆积而成的东西是军人梦寐以求的战功,那么的荣耀却又那么的冷酷。   “怎么回事!”张圣阳自问沉稳,但突然也是坐不住了。   “看,好像有人。”其他人也是惊呼出声,因为血海里陌生的声影越发的清晰,那分明是一个个鲜衣怒甲的骁将。   此时血海里让人骨头发寒的咆哮声越来越大声,突然一声怒吼冲天而起,一个双眼流着血泪的马上大将冲破了血海的束缚朝天边而去,手握着斩下了不知道多少颗人头的长矛,一瞬间谁都听见了那可怕之极的肃杀之声:“杀我妻儿者,白屠立誓踏平草原亦要将你们契丹一族斩尽杀绝,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是,是命主大将军啊。”禁军的人终于安耐不住咆哮出声了,有白家之后更是立刻跪地而拜,惊恐而又虔诚的看着那冲天而去的一世大将。   杀神白起,命主白屠,王朝的第五位大将军的赫赫威名可以当得起任何人的顶礼膜拜,尤其是那剿灭契丹一族的不世战功,虽然冷血无情但无人敢于斥骂。   随即血海中越来越多的军将策着马冲了出来,有声名显赫的不世之将,亦有不知名但同样凶悍无比的猛将,无不是金戈铁马威风凛凛。他们冲出血海以后由血雾所化的身体慢慢的消散于空气之中,但夜空中却是能听见他们的喝杀之声久久回荡,荡气回肠让人肃然起敬之余也领略了什么叫不可一世的英雄霸气。   越来越多的兵将冲出血海化为一个个红色的流星消失于天地之间,那都是大明耳熟能祥的人物,哪一个不是显赫一时受万民顶礼膜拜的英雄。渐渐禁军整齐划一的跪倒一片,虔诚而又庄严的膜拜着这一个个咆哮冲天的冤魂,那是在他们心里至高无上的存在,亦是他们渴望能达到的高度,是少年时崇拜的英雄。   狰狞的咆哮声在夜空中久久的回荡着仿佛永远不会消失,山下的禁军们虔诚的跪着,等他们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笼罩在万烈浮屠上的血海消失了,一切仿佛都回归了宁静不曾发生过一样。   刚才京城上空的万鬼出世着实是让人惊悚,好在夜里敢出门的没多少人这里又地处偏僻,否则这一幕一但被世人所知的话,肯定是人心惶惶难以控制。   张圣阳在惊悚过后也感觉倍加的头疼,因为这么大的动静瞒肯定是瞒不住的,恐怕未来又会闹得人尽皆知沸沸扬扬。   禁军的人惊魂未定,还没从这神迹般的神奇中回过神来,这时入山的台阶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响,众人定眼一看已经昏厥过去的朱威权在两位皇子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张圣阳等人一看赶紧上去迎接,将朱威权送到了龙辇之上不过他们谨记朱威权的话不敢弄断红绳,两位皇子亦被扶到了龙辇旁边。   两个原来该意气风发的少年这时候情况好不到哪去,披头散发的模样很是惊恐,脸色苍白嘴唇都没有血色,小脸上布满了油腻眼里充满了惊恐。他们身上的衣服被汗水彻底的浸透,就如同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体瑟瑟颤抖明显很是恐惧,出来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连话都说不了明显惊惧到一定的程度了。   几万大军依旧跪地不动,不过护卫龙辇的核心人马就犯了难,皇帝晕了过去明显是体力不支,但今晚的事如此之诡异没皇帝开口他们也不敢贸然的起驾回宫,至于两位皇子更是吓傻了,想和他们商议似乎不是什么可能的事。   众人惊魂未定,面对这情况又有些不知所措,张圣阳和禁军的统领们也不敢贸然的拿主意。   这时石阶上再次传来脚步声,不过却是看不见半个人影,只有鬼魅至极的声音传来,轻飘飘毫无感情似是来自于地府:“你们中,可有河北赵家的后人?”   恶鬼突击队的赵敢一听顿时精神一震,所部人马后陆陆续续走出了近百的赵姓后人,其他的队伍里也有数百赵姓后人走出。这些赵家后人一齐来到了石梯前跪下后不敢有半分的怠慢,立刻是顶礼膜拜着:“老祖宗有何吩咐。”   “呵呵,有钱人家娶的老婆都漂亮,要不然以你这副尊容,后世子孙长得和你一样就都完了。”   伴随着这身轻薄之笑,漆黑的石道上一个模糊而又高大的身影出现了,月色被乌云遮掩着没有光亮看不清容貌,想来他也是不愿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出现。张圣阳等人互视了一眼,所有的将领整齐划一的跪下,齐声叩拜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许平的身影依旧隐藏在黑暗之中,但这时后边竟然走出了一个通身血红的高大身影,虎背熊腰又有着怒目金刚般的长相。他哈哈的笑着显得放荡不羁,一把九环鬼头大刀架在肩膀上放肆的说了些话,随之身体就如是蒸发一样慢慢的消散而去,临消失前的笑容明显充满了欣慰之色。   “叩见祖宗大人。”姓赵的瞬间热泪盈眶了,因为那粗糙而又威武的汉子对他们而言太熟悉了,赫然是他们的先祖,曾是恶鬼营中一员骁将的赵猛。   “你们回去吧,天亮之前务必回到宫中!”   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那人的踪影,众人这才猛的回过神来。皇帝已经昏厥着他们也不容多想,张圣阳也不敢怠慢,立刻下令拔营起寨护送两位皇子和皇帝回宫。   禁军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离去,如此大的动静惊扰了这片土地的宁静。等到这里恢复安宁的时候,月色下的许平才松了口大气就地一坐,面色发白混身也被汗浸透了,看了看当空的胶月后自潮的笑着:“看来要当个神棍也不容易啊,好久没这么大费周章了,真他妈的累。”   第二章 母女之情(上)   当夜之事,禁军上下三缄其口,即使有严厉的禁口令但目睹的人那么多,这消息肯定会不径而走闹得沸沸扬扬。   当然了两位皇子知道的话,那自然皇后和陆贵妃也会知晓,这点上想瞒是不可能的。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许平就按照之前的约定通知朱威堂可以动手了,朱威堂那边也不客气,一夜整戈待发后隐藏在暗处的人马立刻狰狞毕现。大批的人马迅速的汇集着,有条不紊的按照之前的计划开始四下作孽,攻打暗杀着那些朱威权的人马,甚至还胆大到游走偷袭朱威权回宫的行伍。   皇帝已然昏厥,两位皇子惊魂未定,暂无主事之人的情况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好在张圣阳等人当机立断,把潮水般的进攻给打了回去,仗的也是禁军人多势众。之前朱威堂一直采取外围游斗的方式,对于重兵把守的皇宫从不靠近,但现在有这样的天赐良机不管能不能得手还是选择了直接恭敬御天之行。   虽然失败了不过朱威堂也不恼怒,趁着御天之行的队伍匆忙回宫的空挡开始朝其他地方下手,皇室这边群龙无首被打得是节节败退,虽不会伤筋动骨但被他们这样一直切皮割肉的话也不是个办法。   天一亮,京城到处都是枪声和喊杀之声,张圣阳第一时间组织起了人马开始围剿反攻,即使被偷袭得有些狼狈但毕竟人多势众还是第一时间进行了有效的反击。   此时的许平没有回到洛研那边,反而是悄悄的来到了皇家医学院,因为外边大乱的关系皇家医学院大门紧闭着戒备很是森严。学子和这里的泰山北斗都不敢外出,现在的京城恐怕没一处是净土,甚至有人怀疑这里的学生和教师中都有真龙会的人,否则的话上次不会出现那种惊天的血案。   实验组的存在是绝对的秘密,即使学院内的人知者也寥寥无几,那桩血案即使当普通的凶杀案看也太过凶残了,虽然普通人不知道做案动机,但也看得出凶手一上来就是抱着杀人灭口的目的,而且没内应的话不可能那么顺利得手。   所以医许业院现在也是人心惶惶,内鬼当道彼此间都无法信任,这原本该纯洁的地方也受到了污染。   皇家医学院最中心有一栋摩天大厦,进出的医疗人员络绎不停,这是属于研究所用的地方在医学院也算上一块重地,不过偶尔有身份高贵的人也会安排到这边来,如果不是那种奇难杂症的话这里有着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同时也有着最周到的服务和最好的环境。   顶层是单独的一层只有一间病房,所谓的病房高端奢侈,因为除了病房外整个顶层都被建成了一个小桥流水般的花园美地,空气清新还有鱼池假山,为的是给那些尚不能出院的人一个良好的疗养环境,当然了有钱无权的话不可能得到这种顶级的待遇,普通人活几辈子都不可能在这住上一晚。   楼层的门口重兵把守,陆家的高手们不敢有丝毫的放松,楼梯和门口处都是三步一岗无步一哨常人根本靠近不了,加之外围的禁军有近千人,这样大规模的阵仗自然没人敢贸然靠近。   今天当朝贵妃奉旨前来探望百花宫主叶双语,这算皇室是对鬼谷派的一个示好,毕竟现在许平复活了朱威权不得不改变之前对国教的前灭态度。在这多事之秋之时还是得以防万一,毕竟外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身为皇贵妃安全起见本不该四处走动才是,但有时候皇家的事皇帝无法亲临的话身为枕边之人自然要撑起这个颜面体统。   附近一千米内全被严密的控制着,有客来访的话除非是飞进来的,否则不经过盘查的话绝对是进不来,当然了最高一层现在是绝对的禁地,为防万一就连内部的工作人员都不能进入。   说是病房但却似是花园小居,环境好得太过腐败了,清幽静雅的装修都带着点桃园竹居的味道。   叶双语穿着病服坐直了身体,一头秀发垂了下来看起来温柔无比,小脸俏红气色比之前好多了许多,虽然穿的是普通的病服不过依旧难掩身段的婀娜曼妙。在她的面前陆吟雪一身典雅的盛装,端坐于前举止高贵,可那绝美的脸上却难掩忧虑之色:“叶宫主,我知道冒昧的打扰实属不妥,只是我真的有要事要求见老祖宗,难道您这边也没办法私下联系到他吗?”   “陆贵妃,实在是爱莫能助。”叶双语想起那夜的涟漪,俏脸微微一红但还是叹息了一声说:“老祖宗神龙见首不见尾,您是当朝贵妃都没办法联系上他,更何况是我一个刚醒来的废人。”   说话间两个成熟的女人忍不住互相打量着,一个妩媚妖娆,一个知性娴静,演绎着不同的魅力却又难分伯仲,或许是漂亮女人间都会产生不自觉的敌意吧,这会说的话客套得有些过头了。   陆吟雪当然知道许平的下落了,可她需要的是能瞒过皇家私底下与许平取得联系的方式,本是想靠洛研牵线搭,但奈何洛研身边也是眼线重重真的找不到私下接触的机会。现在京城多事之秋,局势的恶化她比谁都明白,可这一切暂时与她无关,她最关心的是女儿朱曼儿的下落。   “叶宫主,您真的没办法么?”一旁的朱可儿急得潸然泪下,楚楚可怜的嘤道:“前两天老祖宗不是刚来探视过您吗,难道他就没留下什么话么?”   朱可儿身穿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蕾丝百折的设计看起来清纯俏美,一头秀发规矩的扎着更显大家闺秀的风范,虽然年幼不过曲线已是玲珑有秩十分的撩人,尤其是裙子略微紧身的设计更是凸出了胸前那饱满无比的呼之欲出。   “没有,陆贵妃,抱歉了。”叶双语叹息了一声,想起那一夜的无边香艳就觉得混身不自在,羞耻心作祟让人不安,可双腿间却不知为何控制不住的有些潮湿。   “老祖宗只说过,这两天他会再过来的。”这时安轻雪倒了茶过来,身着护士服的她看起来乖巧而又玲珑,论起姿色不比朱可儿逊色,只是她多的是几分邻家少女的娇羞与天真浪漫,而懂事的朱可儿则是多了几分高贵的气质,两个妙龄少女的美截然不同不过同样让人惊为天人。   说话间安轻雪忍不住打量了一下朱可儿的胸部,惊讶的发现那硕大的尺寸与她清纯的外貌不相符,也与这豆寇年华有些违和。安轻雪忍不住偷偷的多看了两眼,嫉妒的发现那呼之欲出几乎不逊色于自己的妈妈,这让她有些丧气的看了看的胸部,与眼前这个清纯尤物一比还是逊色了。   醒来的短短两天,原来叶双语是羞于面对女儿的,传统而又矜持的她始终有些接受不了那晚的荒唐。不过心里的愧疚,加之女儿甜甜的呼唤还是让她无法抗拒,大着胆子面对起了女儿,女儿那一脸惊喜的模样更她心里的愧疚感更重了。   好在女儿从不曾责怪她,叶双语醒来后安轻雪高兴坏了,忙前忙活的照顾着妈妈,抽空就腻在妈妈的身上撒娇。这样的亲密让叶双语幸福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她很快乐的抱着女儿和她说着话,了解自己昏厥这些年发生的事,听着女儿甜甜的声音依旧是心里有愧但母女相聚的快乐还是冲淡了心里的负面情绪。   叶双语也知道外边的世界已经大乱了,为了安全起见京城不是能呆的地方,只是女儿执意要等到她做好仔细的检查确定身子没毛病才肯一起回鬼谷山门,她自然不忍心拒绝女儿的孝顺,不过也暗自决定只要身子一痊愈立刻带着女儿回鬼谷派去,好好的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这时陆贵妃上门求见让她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一是她昏迷多年不了解现在的世道,二是因为鬼谷一派也甚少参与朝廷内斗,此事现在涉及老位皇家嫡系绝对马虎不得,在不清楚陆吟雪的来意之前她也不敢多言半句。   现在的她修为已经恢复了,身体和那晚相比又有些成长,大约是二十五六的模样更显成熟妖娆,论起姿色的话那也是万里挑一,不辜负那曾经盛传在外的佳名。不过和天生媚骨倾国倾城的陆吟雪一比也是稍稍逊色一筹,陆吟雪的美浑然天成即使素面朝天依旧媚气撩人,现在稍微淡妆轻黛的打扮一番那更是艳绝人寰,对于男人而言绝对是一眼就能撩起你兽兴的恩物。   陆吟雪母女俩心事重重,叶双语母女俩则是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另有所图一直防范着,双方一沉默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   这栋楼的把守确实是严厉得很,除非是飞上来否则不经过盘查肯定上不来,鸟或许都飞不了这么高但不代表某种妖怪不能。就在气氛沉默间,一旁的落地玻璃门突然被打开,伴随着一声吊儿郎当的嬉笑:“我说外边怎么那么大阵仗,原来是贵妃娘娘驾到了。”   “老祖宗。”陆吟雪和安轻雪同时惊喜的呼唤着,朱可儿有些怯怯的不敢开口,叶双语则是面色一红低下头去,不敢去看那高大威武又让她芳心紊乱的身影。   房内四女表情各然,唯有已经归心的陆吟雪和安轻雪在回过神来后有些扭捏,那种久别思念的感觉多少是儿女之情的表现,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亲热。陆吟雪身为当朝贵妃,发生这样的奸情早已为世所不耻,更何况女儿还在旁边她自然不想被看出端倪,当下是收敛了心思压抑住了心跳的加速。   安轻雪倒是少女情怀,一下就如小鸟般的扑到了许平的怀里,也不顾及其他人的在场撒起了娇:“您这几天跑哪去了,想死我了。”   “有点事忙了一下,这不是来了么?”许平温柔的一笑,只是内力损耗得太厉害了面色有些苍白,虽然没什么损伤不过也是疲惫至极。   “您怎么了,是不是很累,旁边房间里有床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安轻雪这才看见了许平的憔悴,心里一疼也管不得什么当朝贵妃在场了,更管不得什么女儿家的矜持。   “我一身的臭汗想先去沐浴一番,你敢不敢随我来?”许平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不管别人的在场,尽情的回应着这小可爱的关心。陆吟雪感觉心里不是滋味,就连叶双语也显得很是尴尬,不过她当然不敢拿起母亲的架子训斥这秀恩爱的大胆举动了。   “恩!”安轻雪羞涩的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大着胆子点了点头,她正处于为了爱情可以不管不顾的年纪,情郎一开口他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许平诡异的一笑后就搂着安轻雪进了里边的休息房,房门一关陆吟雪母女俩都傻了眼,惟独叶双语这个母亲心事重重的坐着没表示反对。陆吟雪心里微微的发酸,忍不住开口:“叶宫主,令媛莫不是与老祖宗……”   “自古男女之事,两情双悦即可。”叶双语的俏脸微红,但还是轻描淡写的说:“老祖宗强绝人寰,立于人间的颠峰,轻雪能常侍左右乃是她的福气,对么贵妃娘娘。”   “叶宫主所言甚是。”陆吟雪感觉心乱如麻,有种嫉妒作祟的酸楚,但还是能很好的掩饰住。   只是这时门外有人通报了一声,朱可儿接过一个U盘走了过来,轻声说:“娘,这是外公命人送来的,说是最新的情报,事关重大请您立刻查看。”   “既然事关重大,那娘娘轻自便,双语想出去散一下步。”叶双语倒也知趣,穿着病服下了床,径直的走到了花园之外。   她说出来散散心走几步不过是为了避嫌,毕竟皇家的破事她可不想参与其中,索性就眼不见为净。   虽然这里的空中花园设计得很好,但对于从小生活在鬼谷派的她而言太过虚假了也没任何的灵动之美。就在刚走出花园的时候,旁侧的一扇窗户突然打开了,赤裸着身体的许平趴在了窗边上,笑吟吟的说:“双语,过来一下。”   那是属于内房的窗户,只见许平却看不见女儿的身影,叶双语面色通红,慌忙的摆了一下手:“不了老祖宗,您和轻雪聊情小聚,双语就不打扰了。”   “是么,不只我和她,我也想和你小聚一下。”许平哪会放过她啊,当下是色咪咪的一笑威胁道:“你再不进来的话,我可就要出去了哦,您也知道老祖宗一向是顺其自然之人,小桥流水之地野合一翻亦是一种情趣之所在,一但我情动浓时可是什么禽兽不如的事都干得出来。”   迫于许平的淫威,叶双语只好红着脸翻窗而入,不过身性保守的她第一件事就是把窗门关上把窗帘拉紧,紧张得一时间心脏的跳动快得难以抑制。等她转过头来时才看清许平此时混身上下一丝不挂,而女儿亦是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那娇小美丽的身体已经布满了潮红,正在陶醉而又虔诚的吞吐着那根骸人的巨物。   见母亲进来,安轻雪一边含着龙根啧啧吞吐,一边眼含顽皮露出了玩味的笑意,从上而下的扫视着妈妈那成熟而又韵味十足的身段。   想起女儿这段时间与自己的相处,那天真浪漫的笑声和一声声的娘亲她就感觉心里发暖,可女儿那些荒唐的劝说让她动摇又觉得难为情始终不敢面对。叶双语红着小脸有些不知所措,许平拍了拍跨下安轻雪的小脸说:“宝贝,你娘还是放不开,看来你说的话你娘都听不进去哦。”   “娘!”安轻雪站了起来,红着小脸呢喃一唤,突然走到了叶双语的面前,一副狡黠的模样说:“外头可还有人在哦,娘就听我的话一起当老祖宗的女人吧,那样我们就能一辈子在一起不分开了,好不好嘛。”   软嗲嗲的话让叶双语心神再次动摇,这时安轻雪坏笑着把她扑倒在床上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叶双语本能的想挣扎。可面对着女儿楚楚可怜的撒娇时心里一软,再加之女儿眼里的渴望和那动情的模样让她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原本就有些动摇的她难为情的闭上了眼睛算是默许了。   已经恢复了功力,号称鬼谷门下第一人的百花宫宫主叶双语就这样沦陷了,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儿剥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恢复力量后更加丰腴也更加曼妙的身段赤裸裸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因为她的双手被女儿抓着所以没本能的遮挡着身上的妙处。   事实上女儿的手柔软无力她一下就可以挣开,可她并没有,只是这样羞怯的曝露着自己的身体任由眼前的男人淫荡的打量着,因为心有愧疚的她根本没勇气去拒绝女儿这荒唐又靠似撒娇的行为。   叶双语的身材高挑,身体也有了少妇那种迷人的丰腴,乳房圆润而又饱满,小蛇腰却是找不到半丝的赘肉。臀部十分的挺翘,更妙的是她的阴户上长出了一层软软的体毛看起来很是可爱,与上一次那成熟的身体相比,现在的她更有女性的韵味。   许平色咪咪的爬上了床,抱住了羞涩的叶双语迎面吻去,叶双语瑟瑟发颤间丁香小舌既没迎合亦没躲闪。这个吻很是温情缠绵,倒是安轻雪有些顽皮了,趴在妈妈的身后双手抓住妈妈的乳房不停的揉着,动情的呢喃着:“妈妈……我们一辈子不分开,轻雪要和你们在一起,轻雪不要那么孤单了……”   比起亲吻,被爱抚带来的快感,女人这动情的呢喃更似是一把穿心利剑一样。撩起了叶双语的愧疚和罪恶感,亦击碎了心里仅存的一丝矜持,女人看着自己满是依赖的眼神,女儿看着这个男人时那浓情蜜意的爱恋,似乎有这样的理由就足够了。   叶双语含着泪点了点头,许平惊喜的发现她闭上眼后态度主动起来,柔软的小舌头竟然主动的迎合起了自己的挑逗,甚至她一直不知所措的小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   本想来这边休息一下的,但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好福利,许平顿时是大喜过望。一手抓住叶双语的手朝自己的跨下摸去,叶双语立刻抓住了坚硬而又骸人的龙根套弄起来,套弄间身体一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发出了动情的呢喃。   越来越不对了,叶双语的喘息彻底的紊乱了,身体一颤一颤间热得吓人,张着小嘴连接吻的力气都没有就是死死的抱着许平。许平抬头往下一看不仅失笑,对于自己的调教成功简直太惊喜了,也万万没想到安轻雪这Y头竟然会这样主动。   此时叶双语是侧趟的,但一条修长的美腿却是被抬起来,几乎要压到了她的肋下。大大咧咧的分开着双腿露出了那迷人成熟的粉嫩小穴,而安轻雪这个乖巧的女儿则是跪在她的跨下,亲吻着妈妈那爱液横流的阴户,满面的陶醉动情至极十分的撩人。   “轻雪,你,你学坏了,都是老祖宗乱教,呀……舌头,别,别舔那。”   叶双语咬着小手不敢哼出声来,这时许平兽兴大发有些按耐不住了,抓开了她的手后叶双手就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低沉而又销魂听得人骨头都有些发麻了,或许是因为太愧疚了,所以作为一个母亲的她并没有拒绝女儿的荒唐,甚至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许平一看,立刻双手抓住她颤抖的乳房揉了起来,含住粉嫩充血的小乳头一阵的吸吮。没多一会叶双语竟然是啊啊的叫着,在女儿的口舌服务下迎来了高潮的洗礼,在这双重夹击之下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子宫一缩一股火热的爱液竟然喷在了女儿那娇俏清纯的小脸上。   清秀典雅的叶双语竟然如此之敏感,在敞开心扉的情况下那么容易就来了高潮,安轻雪微微的一楞随即是面露暧昧的笑意看了看妈妈。继续用丁香小舌温柔的去舔那属于她的生命通道。   许平这时也有些忍不住了,慢慢的靠到床头,看着高潮中被女儿的口交爱抚得呻吟不断的叶双语。邪念一动将龙根靠在了她的嘴边,叶双语意乱情迷间迷茫而又深邃的看了许平一眼,呻吟着抓住龙根轻轻的舔了起来,发丝缭乱的覆盖着俏脸看起来更是唯美而又娇俏。   在女儿的口舌服务下,叶双语啧啧的舔着那根让她体验到女人乐趣的巨物,这次在情欲的刺激之下她已经不再紧张害怕了,所品尝到的男性气息让她感觉脑子一阵阵的眩晕,有着一种从没体会过的销魂感觉。   母女花在床上的第二次竟然如此之荒淫,许平欣赏着这一幕已经爽得几乎说不出话了,一手摸着叶双语的脸一手揉着她的乳房。渐渐的叶双语的动作变得无力,高潮猛烈澎湃的快感渐渐的散去,身体亦是处于一副疲惫的状态中,想来第一次在女儿的舔弄之下迎来高潮对她而言滋味太刺激了。   就在许平脑子一抽准备兽兴大发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传来了朱可儿那怯怯又带着几分害羞的声音:“老,老祖宗,娘亲有要事求见。”   这突然而来的声音让正准备扑上去的许平顿时恼火不堪,咬了咬牙本想怒骂几句叫她们等着,不过叶双语这时却是突然睁开了眼,轻喘着说:“老祖宗,有正经事的话您就去吧,您不用担心,双语是个不称职的母亲,现在想开了愿意用这卑微之躯伺候左右,只求能与您和轻雪相守一生。”   安轻雪这时也抬起头来,擦了擦嘴角属于妈妈的爱液,乖巧的笑着:“就是,老祖宗您快出去吧,人家劝了妈妈好久她都不松口,现在妈妈肯和我们在一起了,您就给我们点时间谈谈心事吧。”   她的声线乖巧可人,可俏脸上满是妈妈的爱液看起来却又那么的淫秽,这浪漫的一笑给人的感觉诱惑十足瞬间又让许平举棋不定了,真不想管什么事直接就扑倒这对迷人的母女花。   叶双语到底为人母者比较冰雪聪明,眼见许平红着眼的模样立刻起了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刚洗完的新衣服,柔声说:“老祖宗,这是轻雪为您买的衣服,希望您不要嫌弃。”   “娘,我选的肯定老祖宗穿起来很帅的。”安轻雪亦是俏皮的一笑,跑下床来亲昵的抱了抱许平,撒娇着说:“老祖宗,难得娘亲已经听我的劝了,这时候您就给我们点时间吧,轻雪和娘亲一起为您穿衣好不好。”   母亲叶双语面带高潮的韵红,娴静间多了几分娇媚,安轻雪的小模样本就诱人加之乖巧可人。这样的母女花赤身裸体的伺候你穿衣,如此香艳的事想必是个人都拒绝不了,在她们温柔的小手青涩的动作下许平不甘心的换上了崭新的运动服。   宽松的运动服穿着合身也是阳光帅气,问题是裤裆的中间顶了一个帐篷算什么事,许平的黑线一下就下来了,不过被这对温柔的母女花小手一推还是无奈的出了房间。   房门轻轻的关上,叶双语脸带柔媚的想着什么,安轻雪猛的从后边抱住了她,小脑袋在妈妈的背上磨蹭着撒娇说:“妈,刚才舒服么?”   “舒服!”叶双语脸色一红,但还是点头承认。   安轻雪脸红红的有些欲言又止,叶双语注意到了女儿的娇羞,忍不住抱着女儿走回床上,溺爱的摸着女儿的俏脸轻声的问:“轻雪,你怎么了。”   说话间母女俩一起躺了下来,叶双语温柔的抱着女儿,享受着此时女儿的乖巧和依赖。安轻雪咯咯的一笑,双手抓住妈妈的乳房揉了起来,一边揉还一边顽皮的用小嘴去吸吮笑吟吟的看着妈妈,叶双语娇声一吟嗔怪一声,但也任由女儿继续玩弄自己的美乳。   母女俩呢喃细语着,安轻雪此时的顽皮并不带有任何情欲的成份,纯粹就是赖在妈妈的身上撒娇。叶双语感动得心都要化了,自己这个不称职的母亲居然还能拥有这么乖巧可人的女儿,这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上天的恩赐。   撒娇了一阵后,安轻雪突然枕在妈妈的乳房上,红着脸问:“娘,人家,想问问你被亲下边是什么感觉,我看你扭来扭去的似乎很舒服。”   “这……”叶双语有些难以启齿,瞬间俏脸一阵通红,但一看女儿脸上除了好奇外还有丝丝的渴望忍不住问:“轻雪,老,老祖宗没这样弄过你么?”   话一出她感觉自己有些说废话,那位多少有些大男子主义,温柔怜爱是一回事但始终是高高在上的主。果然安轻雪立刻摇了摇头,满面的不好意思:“没有,就算他肯的话人家也不敢,娘,女人的舌头是不是和男人的区别很大?”   这话越问越露骨,明显女儿有些跃跃欲试的好奇,叶双语琢磨了一下,咬了咬下唇后拍了拍女儿那可爱的小嫩臀说:“轻雪,你躺下来。”   “娘,干什么?”安轻雪无辜的模样有几分天然呆,看起来很萌也特别的可爱。   “娘让你体会一下那个感觉,你这个小东西。”叶双语深吸了一口大气后温柔的看着她,慢慢的将女儿压在了身下。   “娘,您说真的?”安轻雪微微一楞,随即又有点不安起来,只是不安中多少带着一丝期待。   “我的宝贝为了娘什么都能做,娘自然也是最爱我的轻雪了,因为我的轻雪是世界上最乖最好的女儿。”叶双语动情的柔语间慢慢的对着女儿娇嫩的小嘴吻了下去,出奇的是心理并没多少排斥,反而觉得女儿的小嘴甜甜的亲起来很舒服。   安轻雪低低一吟,犹如猫儿唤春让人感觉心头被挠一样,这一声让叶双语感觉身子有些发酥。原本还有些犹豫的手渐渐覆盖上了女儿那可爱而又荧荧可握的酥乳,轻轻的揉弄间手紧张得有些颤抖,或许是因为没见证过这对小可爱的成长,心里一时又有愧疚感作祟。   叶双语的手指轻轻的夹住了安轻雪敏感的小乳头揉了起来,小乳头早已经充血发硬,安轻雪娇躯一颤忍不住嘤咛起来:“娘,这样,痒痒的,好舒服……”   看着女儿一脸情动的模样,听着那急促的喘息叶双语感觉着了魔一样,忍不住低下了头吸吮着女儿那粉嫩无比的小乳头。这一吸女儿的反应更加的剧烈,这似乎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鼓舞,想起为了自己酥醒女儿不顾小女孩的娇羞用口舌那样的撩拨自己,现在自己身为娘亲的又何必扭捏呢,亦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回报女儿的孝顺。   一念至此,叶双语眼里的慈爱覆盖上了一层情欲的水雾,在安轻雪的娇羞扭动下吻过了女儿收缩很紧的小腹慢慢的来到了下体。   安轻雪的双腿颤抖着隐隐的分开,叶双语温柔的抚摸着女儿的大腿,柔媚的一笑后慢慢的打开看着这羞涩美丽的地带,第一感觉就是特别的可爱,可爱到没有半分的犹豫就吻了上去,柔嫩的小舌头轻轻的舔了起来。   粉嫩的小阴唇如同是个等待疼爱的花蕊一样,几滴晶莹的爱液已经点缀其上,叶双语轻轻的一舔时安轻雪就忍不住呀的叫了一声,娇喘连连的呢喃着:“娘,原来是这样……您,您舌头软软的……”   叶双语俏脸一红,绝美的容颜慢慢的埋到了女儿的腿间,温柔的亲吻着那敏感可爱的小地带。安轻雪乖巧可人但在床第间并不羞涩,粉眉微微的皱起发出了快乐的吟唱:“娘,好舒服啊,原来是这个感觉……轻雪好舒服啊。”   轻涩娇羞的呻吟让叶双语感觉身子酥麻间开始火热起来,叶双语越发卖力的舔弄着,即使青涩木讷但极尽深情,瞬间就让安轻雪控制不住的扭动着身体,双手朝下紧紧的抱住妈妈埋在腿间的小脸,尽量的把那敏感地朝妈妈的嘴边凑。   房内的呻吟和喘息开始乱了起来,在妈妈的口舌服务下安轻雪是舒服坏了,而叶双语抱着愧疚心亦舔得分外的卖力,女儿身体敏感舒服的反应对于她来说就是最好的褒奖了。   母女花不在乎一房之隔还有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用这样极端亲密的方式来弥补缺失多年的亲情,热烈而又让人欲仙欲死。   第三章 母女之情(下)   不得不说这里的隔音建设太好了,房内母女花虚龙假凤的一室皆春没人察觉,这么近的距离竟然一点动静都听不到。就连点燃了引线的许平都不知道屋内是何等的香艳,否则现在管他妈的什么正事早就冲回去加入那场艳戏。   墙边的电视上正播放着一个无比诡异的画面,那正是许平夜里在万烈浮屠所做的事,画面上血光闪烁数以万计的猛将四处乱冲,画面阴森无比让人感觉毛骨悚然。这要一般人看到的话还以为是什么科幻史诗大片,但京城贵族都知道那一切是真的,数万禁军一起目睹的话这样的消息瞒是瞒不住,消息什么时候散播开来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朱可儿在一旁一副惶恐的模样,始终有些忐忑不安躲得有些远,时不时的看着这个俊美异常的少年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许平大大咧咧的抽着烟坐在沙发上,一点世外高人或者是老妖怪的觉悟都没有,哭笑不得的说:“陆吟雪,你喊我出来就是为了看这个?不会吧。”   “老祖宗,这段时间一直无法联系到您,我很着急啊。”陆吟雪当然不关心这些,粉眉微微的一皱后有些着急的问:“那朱威堂不是已经把曼儿的下落告诉您了吗?就算她没生命危险但臣妾就是夜不能寐,还请老祖宗赶紧把曼儿的下落告诉臣妾,臣妾好派人去营救啊。”   陆吟雪的语气充满了一个母亲的担忧,可细听的话还是有几分掩饰不住的酸味。毕竟她一直千方百计的想见到许平,现在终于有机会了许平却是和她半句话都没有,直接搂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进房间胡天黑地去,碍于女儿在场偏偏她还不敢说什么。   只有不吃饭的女人没不吃醋的女人,尽管是背德的奸情,但眼见许平这样亲热的搂着别的女人陆吟雪还是吃醋了,而且还是第一次有那种心酸到不行不行的感觉。   她今天盛装加身看起来分外的幽雅,说话间性感的小嘴一张一合让许平想起了自己的龙根被这小嘴含住时的销魂,现在正是欲火中烧之时宽松的裤裆掩饰不住高顶的帐篷。许平的思想瞬间就歪了,看了看一旁的朱可儿,瞬间觉得这个灯泡有够大的,如果没她的话绝对叫陆吟雪跪在跨下一边口交一边哀求自己,门内门外都可以是一室皆知,甚至把她抱到床上和那对母女花来一次激情四射的三飞。   “可儿,你还没行礼呢。”陆吟雪见许平表情阴晴不定,心里清楚老妖怪的喜怒无常,见女儿怯怯的躲在身后立刻喊了一声。   “子孙朱可儿,拜见老祖宗。”朱可儿娇羞可人,尽管有些不安但还是上前行了一礼,她跪下来的动作优雅得很,举头投足间都有皇室公主该有的落落大方。   不过角度这东西很是重要,虔诚的举动要是用有色眼光去看就别有韵味了,她这一跪从衣领的口子可以看见两团白花花的美肉,白皙无比又挤出了深邃无比的乳沟,黑白搭配尽显青春粉嫩的诱惑。许平看得有些楞了,没想到她清纯的外表下身材竟然如此之霸道,看那呼之欲出的尺寸恐怕快赶上她娘了,这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啊。   朱可儿没注意到许平邪淫的目光一扫而过,因为朱可儿始终羞怯的低着头,亦不知道为什么平时落落大方的她每次见到许平除了慌张之外还有一丝说不清楚的感觉。   陆吟雪倒是察觉到了,但却不敢开口提醒,只能眼巴巴的让这色狼欣赏女儿那与年纪不相符合的硕大。陆吟雪心里一酸待女儿起身之后立刻说:“老祖宗,您就开开恩吧,先让臣妾把曼儿接回来母女团聚好么?”   朱威堂送来的资料里倒是有告知朱曼儿落脚的地方,不过他再三哀求那地方是他藏匿一些物资的地方,如果老祖宗想救人的话万不可让皇室的人知道,以免朱威权大军杀到毁了他多年的心血。按理说许平是真不想鸟他,不过现在自己扮演的是裁决者的角色自然不能告诉朱威权,加之心里起疑所以这事许平也十分的头疼。   许平把朱威堂的条件一说,陆吟雪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即摇着头:“太慌缪了,尽管他说得在情在理但若是有什么陷阱的话,这不是让您只身犯险么?”   许平眼前一亮的看着她,心想陆吟雪反应倒是够快的,一针见血确实是说出了许平最大的疑惑。   朱威堂身为一个无法无天的叛逆,哪怕他态度再恭谨许平都得提防他,毕竟站在他的角度而言只要杀了自己的话朱威权就断无活路。在这种情况下所谓的祖宗算个球啊,所以朱曼儿的下落没准是一个陷阱,一个精心准备等着自己去钻的陷阱。   这是许平最大的顾虑,更耐人寻味的是朱威权对女儿的下落竟然不闻不问,就算不是爱女心切但好歹也得关心一下实验品吧,他这样的表现肯定让许平疑心重重,这事肯定不是表面上所看的那么简单。   “老祖宗,求您出手救出妹妹吧。”一直沉默不语的朱可儿突然开了口,娇声轻颤:“妹妹虽然刁蛮了些但本性不坏,而且她胆子也小,这次被抓去那么久想来是吓坏了,求您看在妹妹亦是你血脉嫡传的份上赶紧把她救回来好么?”   陆吟雪看着许平饶有深意的笑容楞了楞,粉眉微微一皱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这时女儿的开口哀求更是让她心里一颤,隐隐想到了一些事但却是把握不住。   软绵绵的娃娃音听着就让人骨头发酥,许平感觉心里的邪火烧得更重了,心念一动后忍不住肃声的说:“吟雪,其实朕思虑过了,这时候接朱曼儿回来并不是什么好事。毕竟京城现在多事之秋,你身为母亲爱女心切我是可以理解,但万一她回京城以后发生什么意外怎么办,毕竟逆天改命并非是长生不老,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这是纯粹的信口辞黄,不过听在陆吟雪的耳朵里却多了一番深意,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即眼眶隐隐发红有些担忧:“老祖宗,您就直言不讳吧,那个实验组虽然被毁掉但核心人物还在的事我们都清楚。就算圣上能延续生命,但为了长生不老恐怕他还会对自己的子女不利,这一点不只是我就连皇后娘娘都感觉忧心忡忡。”   其实许平的意思是想暗示她朱曼儿的事没那么简单,没想到陆吟雪居然举一反三,除了联想到这事的蹊跷外开始担心起了其他子女的安全。   “可儿也知道这些事了?”许平微微的一楞,自己信口胡说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   朱可儿的眼眶有些发红了,陆吟雪看了看女儿后闭上了眼睛,痛苦的眼泪流了下来:“其实可儿早就知道了,虽然我一直想瞒着她们,但现在为了她们的安全考虑我不得不把事情的原本告诉她。老祖宗,我知道您救皇帝是因为他是您的子嗣传承,为的是血脉的传承并没有错。但这一切对于可儿她们而言有这样一个父亲是多么伤心的事,哪一个子女知道了父亲是如此冷血无情的人不会伤透了心,我宁可她们一辈子都不知道。”   “都知道了也好,那个实验,怎么样了?”见她们母女俩潸然泪下,许平赶紧转移了话题,对于朱可儿得知真相后的哀伤似乎能感同身受。   “那个实验组已经在秘密的重建,哪怕是现在京城大乱,但圣上还是没有放弃那可能让他长生不老的办法。”陆吟雪的眼里尽是痛苦之色,亦是压抑不住的仇恨:“实验组已经另移他处暂时查不出在哪,老祖宗答应为他逆天改命之后他反而更加的积极,想来是想在延续寿元以后可以追求长生不老之法,太可恶了。”   这也就意味着就算许平真的救了朱威权,朱威权依旧会丧心病狂的追求所谓的长生不老,他依旧在打着自己子女的主意,为了能永坐江山他根本不在意自己有没有子嗣,只要追求到长生不老的话传宗接代对他而言根本没有意义。   这样的话就更可疑了,以他丧心病狂的程度已经忽视了所谓的亲情,但他就该更在意朱曼儿的下落才对,毕竟对他而言女儿现在可是重要得无可取代的实验品。   “你为什么不劝我,劝我袖手旁观不要救他?”许平感觉到隐隐有股怒意,但还是马上压抑下来。   事实上来到京城以后许平的脑海一刻都不曾平静过,需要思虑的事实在太多了,光是和皇室的这帮人相处就是一个头疼的难题。想来自己言明要为朱威权逆天改命的事肯定会让很多人心中不爽,按理说眼前的陆吟雪和还未谋面的皇后肯定是最坚定的反对者,因为朱威权一但延长寿元的话对她们最是不利。   到时候朱威权大可狰狞毕现,不顾情份的朝她们下手,为了皇家的体面或许会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只要把她们二人除去的话朱威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年幼的皇子皇女没了母亲的庇佑,在他面前根本没反抗之力,他能大摇大摆的把自己的子女摆到手术台上,而这一切只要做得隐蔽一些制造一些掩人耳目的事故就可以了。   一但实验成功的话,朱威权就能借尸还魂达到长生不老的目的,而新的身体会有声誉的能力,他可以再次孕育子女选择自己选择的年轻身躯,永远以同样肮脏的灵魂掌握这个屹立不倒的王朝。   许平的出现是不稳定的因素,可对除了朱威权以外的其他人而言,许平所要做的事让他们恨得直咬牙,估计谁都有除之而后快的想法。   “我劝了的话,您会听么?”陆吟雪也不是愚笨的女人,流着泪的她眼里闪烁着哀伤:“如果您不出手的话,以皇帝的丧心病狂肯定会对鬼谷派下手报复,到他油尽灯枯时间就算实验还没成功他也会强硬的进行试验,为了权利和生命他什么事干不出来,这点上老祖宗不是深有体会么。”   “可儿,你恨你父亲么?”许平揉着太阳穴,感觉脑子一阵阵的发炸,有些话想和她解释一下却又不是时候。   朱威权果然够心狠手辣的,明明自己都答应他为他逆天改命了,但这家伙还是在实验组被毁掉以后不甘心的进行重建。看来他不只是惧怕死亡,更期盼着能长生不老,哪怕是用借尸还魂的方式活下去也舍不得那把高高在上的龙椅。   为人子女者,当得真父亲如此人面兽心估计谁心里都不好受,更何况朱可儿只是个单纯的花季少女,即使她是皇家的公主依旧是个柔弱的少女,这样残酷的现实恐怕谁都难以接受。   许平的话直接刺穿了朱可儿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朱可儿哭得更厉害了,捂着小嘴美丽的眼眸不停的流着泪水,哽着声说:“可,可儿不知道,但可儿不想让弟弟妹妹有事。”   单纯善良的公主,温室里长大的宝宝还没成长到成熟的地步就体会到了现实的残酷和皇家的无情,她那楚楚可怜的泪水让许平感觉一阵心疼,忍不住说:“可儿,倘若有朝一日你父皇真的对你们下手的话,你会怎么办?”   “可儿为人子女者,又是皇室之女,除了顺从天命外没其他的办法。”朱可儿默默的流着泪,她语气里的无奈正是陆吟雪最担心的地方,这话一出母女俩哭得更凶了。   朱威堂的出现拖延了时间,许平的出现则让朱威权为了掩人耳目收敛了狰狞,倘若不是这样的话恐怕朱威权早就对自己的子女下手了,朱可儿怎么可能还有命坐在这里。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猛烈的爆炸声,紧接着枪声如筛的响起伴随着人们惊恐的叫喊。   这突然而来的动静让人神经绷得一紧,这时门被敲响了,陆家的护卫第一时间传来了消息:“贵妃娘娘,现在有一波真会龙的叛逆在攻打医学院的设备处,据说目标是一批最新科技的脑科专用仪器,还有相关的研究所和研究人员。”   “情况怎么样了?”陆吟雪擦去眼泪,一听到这边有关脑科的东西,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个邪恶而又丧心病狂的实验。   当然了,已经被袭击过一次朱威权不可能再把实验组放在医学院这边,想来早就把重要的资料和剩余的人员全都转移到其他隐蔽的地方。而现在真龙会又来袭击,应该是这里还存着一些无关紧要但又不可或缺的物资,陆吟雪一听真龙会的人来势汹汹心里一激动差点都想叫一声好。   “据说情况不容乐观,这伙叛逆的战斗力很强。”陆家护卫第一时间做出了最好的判断:“叛逆的人数众多,而那个地方有御用拱卫司的人森严的把守,双方发生冲突竟然火拼得不相上下,而且根据观察这伙叛逆还有后援人马。贵妃娘娘,为了安全起见末将建议我们先撤走,现在叛逆到底有多少兵马根本没人知道。”   许平立刻冲到窗台一看,北面的一栋建筑物那里火光冲天似乎有什么东西爆炸了,光是进攻的人马就上千个个手持枪械十分的勇猛。而建筑物里边不停有御用拱卫司和禁军的人冲出来与他们对拼,场面轰轰烈烈的殃及了不少过路的学生和教师,一些无辜的人也被流弹打中一时是惨叫连连。   毕竟陆吟雪是贵妃之身自然不能身陷险境,陆家护卫和皇室取得联系后第一时间做出了撤退的决定,有时候陆吟雪这个贵妃也是身不由己,如果她和朱可儿留在这出点意外的话那就事关皇家的脸面,所以只能遵循护卫做出的决定赶紧撤离。   没人知道许平在这里的事,这个秘密也不能被人发现,母女花不得不擦干了泪水准备撤退。陆吟雪拉住了朱可儿的手,出门前泪眼婆娑的看着许平,哽着声说:“老祖宗,吟雪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我身边眼线众多稍有疏忽就会被人抓住把柄,请您务必保护曼儿的周全,再怎么说她都是你嫡系的子孙。”   “老祖宗,妹妹拜托您了。”朱可儿亦是鞠了一躬,善良的她一想起妹妹的处境又忍不住泪如雨下。   “放心吧,这两天我会想办法和你联系的。”许平点了点头,心里开始琢磨着要不要去救人了。   陆家母女在大批护卫的掩护下迅速的撤离,这些护卫的责任是保护她们的安全,至于校园内的血拼就只能各司其职由他人处理,如果形势不妙的话也只能等待禁军的增援。   站在花园里看着下边惨烈的战况,许平眉头紧紧的皱起,看来自己的想法还是太乐观了,朱威权丧心病狂的程度远超出自己的预期,而朱威堂这家伙也够无法无法的,光天化日之下敢这样明火执仗证明他这个叛逆头子手上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直到皇室第三波增援的兵马赶到时这些叛逆才知难而退,不过也惨烈的留下了五百多具尸体。至于皇室这边的死伤就更惨重了,那栋建筑物里的人员估计无一生还,更惨的是在这场白热化的血拼中无辜死伤的人远多于双方的死伤,这就是战争无法避免的残酷了。   救援如火如荼的进行中,没有了枪声的校园依旧可见硝烟,这种宁静让人感觉无比凄凉。   小房间内,女人娇媚的喘息声和吸吮时啧啧的声音我那么的香艳,许平坐在床头仰着头闭着眼睛享受着肉体上无比愉悦的快感,即使脑子乱糟糟的但在这一刻这美妙的感觉还是让人心无旁骛,舒服得身体都有些抽筋了。   许平的双腿大大咧咧的分开,跨下处一头美丽的长发飞舞着,叶双语满面的迷离,樱桃小口含着硕大的巨物上下吞吐着。小手一握那惊人的热度让她心神荡漾,但她还是一边吞吐着一边用小手套弄,偶尔还会抬起头来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许平,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似乎是在询问她做得好不好。   “对,妈,别用牙齿,你就用嘴唇包裹住就好了,舌头可以动一动舔几下,老祖宗最喜欢这样了。”一张小脸在她长发的遮掩下十分娇俏,安轻雪趴在妈妈的身下一边用舌头去舔许平的睾丸一边教导着在性事方面青涩无比的母亲。   安轻雪的表情有点小顽皮,床第之事上她比母亲还有经验,这一点让她感觉十分的有趣,像教学生一样教着妈妈特别的好玩。叶双语多少有些羞涩,但还是在女儿的指导之下第一次为许平口交着,即使青涩但那美丽的容颜含着自己阳物的模样依旧让许平感觉爽到了极点。   母女花在跨下主动的口舌服务让许平忘却了许多的烦恼,肉体上美妙至极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视觉上的冲击更是让人感觉心生自豪,心灵与肉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安轻雪俏皮的笑着,见妈妈已经渐渐娴熟而且光是口交的动作就让她情动不堪,马上从妈妈的身下跑了出来。趴到了许平的胸膛上后用小嘴舔着许平的胸膛,绘声绘色的说着刚才的香艳之举,说着刚才在妈妈温柔口交下来高潮时那与众不同感觉。   香艳的经过听得许平是热血沸腾,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说:“那你们都满足了,老祖宗可还没射呢。”   “老祖宗,您急什么啊。”安轻雪顽皮的玩着许平的乳头,咯咯的笑着:“妈妈带给人家的高潮很温柔也很平静,舒服归舒服不过和老祖宗弄出来的不一样。”   “哦,有什么不一样啊。”许平兴奋得很,听着清纯可爱的她大谈床事是一件无比刺激的事。   “老祖宗每次都好厉害,一下又一下插得特别的深,高潮来的时候整个人和要死一样。”安轻雪看了看脸红红的妈妈,忍不住狡黠的笑了起来:“应该妈妈也会有那感觉,每一次都顶到了最里边特别的刺激,高潮来的时候和灵魂出壳一样,猛烈得就像要死了一样。”   叶双语没想到女儿的言语那么豪放,相对而言她确实太保守了,听得是心跳加快混身燥热不过也难为情的闭上眼不敢迎合女儿满是笑意的眼神。   母女花的口舌服让许平的兽欲达到了颠峰,立刻让她们母女俩在自己面前先来个69式见识见识。安轻雪倒是无所谓,往床上一躺后娇媚的撒娇说:“人家身材没妈妈好,就让妈妈在上边吧,她屁股比我翘也比我大,一跪起来可好看了。”   “你个疯Y头,说什么呢。”叶双语大窘,在性事方面她真不是女儿的对手,亦没女儿那么敢说。   “本来就是嘛!”安轻雪眼见妈妈还有些犹豫,马上拉了拉妈妈的小手一副楚楚可怜的口吻说:“娘,人家好想要刚才那个感觉啊,您不是答应轻雪不会再想那些道德世俗么,轻雪喜欢和您还有老祖宗在一起,可不可以啊。”   叶双语本就心有愧疚,女儿一开口她瞬间就心软了,刚才尽管荒淫了一把不过许平在的情况下她依旧有些难为情。毕竟她和许平发生关系不是两情相悦,虽然有个救她的借口不过也是半强迫的,说到感情基础肯定没有,但爱女心切的她根本受不了女儿那楚楚可怜的目光。   爱乌及屋的思想作祟下,叶双语还是打破了心理的障碍,慢慢的趴到女儿的身上形成了一个69的姿势。这样羞耻的姿势让她感觉不安,但同时也有种说不清楚的刺激感,自小生长在百花宫清心寡欲的她感觉到脑子一阵阵眩晕。   “啊!”叶双语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因为安轻雪十分的主动,抱住妈妈挺翘肥美的美臀后立刻啃了上去,小嘴啧啧的舔起了妈妈那已经爱液泛滥的羞处。   “妈妈帮老祖宗口交一下已经这么湿了。”安轻雪一边舔着,一边不安的扭动着小屁股一副渴望的模样呢喃道:“妈妈,人家,那里痒……”   许平在旁边看得是眼里发红呼吸粗重,叶双语脸红了一下还是埋首在女儿的腿间,轻轻的舔起了那粉嫩得让人感觉心惊肉跳的阴户,花蕾般可爱的阴唇,女儿爱液隐隐的芬芳是那么的熟悉,女儿腿根颤抖的反应说明了她的快乐,让叶双语愿意付出一切去让女儿快乐。   意乱情迷间,母女花急促的喘息着伴随着压抑的呻吟,开始动情而又专注的为对方口交着,获得美妙的快感时想倾尽自己的一切给对方带去快乐,除了情欲之外还有着让人动容的深情。   许平在旁边看得欲火中烧,跨下巨大的龙根更是一跳一跳的宣示着战斗的欲望,终于是忍不住来到了叶双语的臀后,看着安轻雪动情而又认真的舔着妈妈的阴户,将龙根凑上去的一刹那安轻雪呜了一声抓住龙根舔起了龟头,眼眸里是那种带着隐隐酸意又迷恋无比的情愫。   套弄了几下后,安轻雪抓着许平的龙根把龟头对准了妈妈湿淋淋的肉缝,一边舔着妈妈的阴缔一边似是撒娇的说:“老祖宗,您先和妈妈来吧!”   扑哧的一声,在爱液充足的润滑下许平的龟头顶开了阴唇的保护尽根没入,龟头顶在了颤抖的子宫上被紧凑而又富有弹性的阴道紧紧的包裹着。这美妙的滋味让许平闷哼出声,忍不住双手抱住了叶双语的小腰开始了缓慢的抽插,巨大的龙根一下又一下的挺进这赋予了安轻雪生命的美妙地带。   “啊!”叶双语发出了满足的呻吟,紧凑的内道被填满的快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灵。许平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立刻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享受着美少妇恢复真身那越发紧凑的阴道,那火热得要把人融化的感觉分外的美妙。   “老祖宗,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以后不许抛弃轻雪和妈妈……”   安轻雪一边说着一边动情的喘息着,近在咫尺的看着巨大的阳物一下又一下的进入妈妈的阴道,不只是妈妈的爱液滴到了她的小脸上,那黝黑充满阳刚气息的睾丸也是在撞着她的小脸,眼前的淫秽让她感觉脑子阵阵的发晕。   这动情的话表示她有危机感,她害怕许平有别的女人会抛弃她,少女的心颤抖不安开始有些害怕。叶双语一听明白了女儿有多么喜欢这个男人,当即是啊了一声一边舔着女儿的阴缔,一边动情的呢喃起来:“轻雪不怕……妈妈,妈妈以后和你们一起,妈妈不怕被人耻笑……”   “娘……”安轻雪动情的呻吟着,小舌头开始舔起了许平在她脸上磨蹭的睾丸,双手往下抓住了妈妈的乳房揉弄着。   气氛一时涟漪到了极点,香艳无比也让许平感觉血液把脑子都冲迷糊了,叶双语决定不管自己为女儿争取幸福。敞开心扉的她开始动情的叫了起来,在这猛烈的抽送之下混身痉挛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熟悉而又热烈让她感觉几乎要晕过去。   她无力的趴在女儿的腿间满足的喘息着,俏脸贴在女儿的阴户上满面的爱液看起来极端的淫秽,许平色咪咪的一笑后将龙根慢慢的从叶双语美妙的嫩穴里拔了出来,每拔出一寸都可以感觉她身体的颤抖,此时她的阴户直接压在女儿的脸上,高潮后横流的爱液让安轻雪清纯的小脸看起来无比的涟漪,带着直接到极点的淫秽。   “老祖宗,轻雪……要你,用力的插进来。”   安轻雪动情的呢喃着扭着小腰求欢,许平淫荡的一笑后并没有立刻插入,来到另一头后把龙根直接插入了叶双语的小嘴里。叶双语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混身无力,呜了一声还是直接的舔了起来,意乱情迷间并不在意龙根上满是她高潮的爱液。   许平抓住她的小脑袋,让她用小嘴把龙根清理干净后慢慢的把带有她唾液的龙根插入安轻雪的嫩穴里,依旧紧凑如初如是初尝处子一般,每进入一寸都会让安轻雪发出了似歌似泣的呻吟。   抽送了一阵后,安轻雪的呻吟开始大声起来,朝高潮后回过味来的叶双语亦是娇喘连连,瞪大了满是水气的眼眸看着这巨大的阳物在女儿粉嫩的小穴里有力的进出。许平抽插着突然来了坏主意,猛的抽出龙根递到了她的嘴边,用龟头磨蹭着她红嫩的小嘴唇。   叶双语抬起头来娇嗔的白了许平一眼,不过还是顺从的把满是女儿爱液的龙根含了进去,温情十足的吞吐了一番后用小手套弄了几下,再次引到了女儿那让人感觉楚楚可怜的粉嫩小穴。   扑哧的一下再次进入,许平狠狠的抽送着让安轻雪呀呀的叫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大量的爱液从粉嫩的子宫喷洒而出。龙根离开的一刹那小阴唇几乎合不拢,叶双语立刻吻了上去,啧啧的舔吃着女儿嫩穴里流出的爱液。   这举动似是高潮后的爱抚让安轻雪十分的舒服,沉浸在高潮中的小可爱无比的舒服,本能的呢喃着:“娘……您,您的舌头好软,热热的,感觉好舒服哦。”   迎来了猛烈高潮的母女花沉浸其中难以自拔,许平将她们一左一右的抱住后温柔的爱抚着,直到她们害羞的从高潮的余味中回过神来时才拉着她们一起走进了浴室,双手自然是不停的在她们身上占着便宜,上下其手的比较着母女花身体上不同却又让人疯狂的韵味。   小小的浴室里,已经清理完身体的母女花跪在许平的面前,叶双语含着龟头吞吐着用小舌头撩拨着马眼。安轻雪则是跪在一旁,柔软的小舌头温柔的舔着棒身,更不老实的她的小手在摸索着妈妈的乳房爱不释手的摸索着,让叶双语发出了动情无比的呻吟。   在母女花完美无暇的口舌配合之下,许平爽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抓住叶双语的脑袋把她的小嘴当成了小穴一样的抽送起来,脑子里的兽欲在快感的侵袭下几乎蔓延到每一个细胞。   终于前列腺一阵痉挛,睾丸控制不住的发硬,在野兽般的闷吼声中许平让她们一起跪在了自己的面前。马眼一开阳精是澎湃有力的喷射而出,不仅是射到了她们美丽的容颜上,一些更是射到了她们的胸前开始缓缓的流下。   “娘,你这样子看起来,很真实哦。”安轻雪娇喘着,小手轻轻的拉了一下顽皮而又动情的笑着。叶双语的小嘴被粗大的硬物顶得有些难受,但在女儿的推搡之下还是凑前含住了龙根,吸吮着把尿道里所有的精液都挤出来,第一次尝试用小嘴去清理龙根上的残余。   许平腿一软坐了下来,在安轻雪的诱导下母女花一起在跨下用小嘴清理着情欲宣泄后的狼籍,视觉上的冲击远胜于肉体上的快感。   清理完后安轻雪顽皮的用小嘴舔去妈妈身上和乳房上的精液,又把妈妈的头抱到胸前,叶双语依样画葫芦的把女儿身上精液舔吃一净,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许平。   激情过后洗了个香艳的鸳鸯浴,擦干了水珠后三个一丝不挂的肉体一起回到了床上,许平左拥右抱的享受着这对母女花身体的滑嫩。叶双语依旧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她的眼光始终是在女儿的身上。   安轻雪此时如恋爱中的少女一样惬意的躺在许平的怀里,一手玩弄着已经软下去的龙根,一手拿着手机看了一遍惊讶的说:“老祖宗,学校要停课了,让我们先回家去等通知。”   这时候鬼才管学校停不停课,许平的手一按,安轻雪立刻把手机丢到了一边,含住了半软的龙根吸吮起来,啧啧有味的模样看起来分外的销魂。   “你个臭Y头。”叶双语控制不住的呻吟,因为女儿太顽皮了,一双小手又揉到了她的乳房上。   “娘,你身材真的很好哦。”安轻雪顽皮的说着,恋母的她再次吻上了妈妈的乳房,含住小巧的乳头陶醉的吸吮着。   女人急促的喘息再次响起,渐渐的母女花的嘴唇吻在了一起,朝着许平的跨下移动一左一右的舔拭起来,开始在安轻雪的引导下再次的品尝着这根带给她们欢乐的狰狞巨物。   这次许平懒得动了,舒服的轻哼着任由她们在自己的身上亲吻着,只是做了一次母女花竟然就双双的举起了白旗羞涩的表示不能再承欢了。   安轻雪年轻的身体受不了许平还情有可原,但叶双语现在可是个成熟动人的少妇也受不了,想想其实也不奇怪。虽然她很成熟不过身体刚舒服,而且没什么性经验在猛烈的高潮过后很难再继续下去,看来开发这对母女花的路任重而又道远。   母女花的口舌服务虽然刺激不过挑逗性不足,最终她们累得说不出话来也没能让许平射出来,许平心疼她们就没再继续要求,而是一左一右的抱着她们说着情话聊着她们好奇的事,不知不觉间一起进入了梦乡。   第四章 三洞齐开   皇家医学院遭遇接二连三的围攻,外人虽然不明就理不过在大量的死伤面前不得不彻底停课,这所经历了不知道战多的皇家学院还是第一次做出这样的决定,这在内部也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但在生命安全的面前所有人都得屈服。   现在京城已经换得不像话了,表面上粉饰太平但冷不防的话就枪声骤响,原本一些人还抱着静观其变的想法留守。但现在想走也不是容易的事了,因为离开京城的道路即使没封锁但也战斗不断,机场停运火车也停运,就算想出逃那也得冒着生命危险。   京城之乱已经是举国皆知了,好在各地都有禁军镇守但闹不出乱子,全国上下目前只有京城一地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哪怕有宵小之徒想蠢蠢欲动也得思量一二,因为京城会这么乱是因为不允许使用大杀伤性武器,但这不代表其他的地方军面对祸乱会手软,光是大明数不清的导弹系统就足够威慑天下了。   叶双语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实际上现代医学对于所谓的武功还研究得不透彻,顶多就是知道点皮毛,在科学上这还处一个探索的阶段,甚至对于走火入魔的症状根本没办法,因为没那么多武林高手做标本所以在科学研究上进步缓慢。   现在医学院停课安轻雪学都上不了,而且京城多事之秋没必要在这徒增危险,许平的意思是送她们回去鬼谷山门,叶双语为了女儿的安全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因为之前她也有这样的顾虑。   毕竟那是叶双语最熟悉的地方,而且在这种时候鬼谷山门不失为一个安全的地方,最起码比呆在京城强多了。   许平也是担心有人朝她们下手,毕竟她们算是自己的女人,真被抓起来当人质的话会让自己左右为难,一但撕破脸皮的话估计谁都不给自己这个所谓老祖宗的面子。安轻雪原本是恋恋不舍的,但叶双语和她促膝长谈以后她也答应了,懂事的她不想在这时候成为许平的累赘。   安轻雪虽然是个单纯的孩子不知道皇家那么多龌龊的事,不过许平的身份何等特殊她也清楚,现在许平执意留在京城不和她们一起回鬼谷派肯定有特殊的理由,许平不说她也不会问,在这点上不得不承认安轻雪的性格真好。   自小没了爹,母亲走火入魔和植物人一样,这样的她在鬼谷派里长大还那么懂事,这也是多得了百花宫的人给于了她足够的关爱,尽管取代不了父母但起码没造成她性格上的缺失。   京城南门,百花宫的车队已经在这等候了,数十个身手高强的女弟子一起过来护卫,激动的迎接她们的宫主,鬼谷派第一高手回山门。鬼谷派虽然受到外界的质疑不过说到底瘦死的骆驼肯定比马大,没事的话谁都不会来招惹鬼谷派的高手,没必要的损兵折将一直是兵家大忌。   鬼谷山门离竟趁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百花宫的车队是最主要的。但远处还有不少鬼谷派的门人在随行护驾,五行堂的高手除了那些闭关的之外全来了,一是为了体现对叶双语的重视,二是不少人已经知道安轻雪是许平的女人,对于祖师爷的存在谁都想目睹一下当年那傲视天下的风采。   远处偏僻的地段一辆军用车停着,离他们最少一公里的距离,今天鬼谷派摆下这样大的阵势周围半个闲人都不敢出现。玻璃是漆黑的一片看不见里边的情形,不过这种防弹的车身十分的沉重,这时却是有规律的上下抖动着就让人浮想连连,稍微有点经验的大概能猜得出里边的人在干什么,那力道大得让人都联想到畜生二字了。   驾驶位上,洛研美丽的容颜上虽然没有表情,但双荚已是布上了一抹红潮,身为少将的她亲自驾驶可想而知车内人身份的尊贵。号称冰山美人的她此时呼吸有些紊乱,眼光总是控制不住的朝后打量着,尽管有一层布帘遮着看不清后边的情况,但那让人感觉混身酥麻的呻吟声却如魔音一样让她觉得身体燥热不堪,伴随着那上下颠簸的节奏有些压抑不住的蠢蠢欲动。   后座的空间很大,此时充斥着男欢女爱的灼热和分泌物刺鼻的味道,压抑的呻吟听起来如是哭泣让人感觉欲火焚身,那柔媚至极的声线一响起就让人骨头控制不住的酥麻。   叶双语穿了一身传统的长裙跪在了座椅上摆出了后入的姿势,但她的衣领敞开着一对成熟浑圆的美乳伴随着身后有力的冲刺前后摇晃。裙子被撩到了腰间,白色的小内裤卷成一团挂在脚槐上,成熟肥美的圆臀此刻被撞得摇曳不堪。   “双语,我都说了这样很刺激,对吧!”许平趴在她的背上,挺着腰巨大的龙根在她紧凑潮湿的花穴里狠狠的进出着,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啪啪而起。   横流的爱液几乎滴到了座椅上,叶双语控制不住哭泣般的呻吟,低沉而又长绵:“老祖宗,这样……太荒唐了,啊……好深啊,前边还有个女人……啊!”   许平一手揉住了她的乳房让她的呻吟更加的高亢,瞬间混身一个痉挛迎来了第三次高潮的洗礼,那猛烈无比的快感瞬间让灵魂为之崩溃,一瞬间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那愉悦无比的感觉充满了侵略性让这个成熟的肉体彻底的屈服。   “妈,怕什么啊,那也是老祖宗的女人。听到就听到了,反正那姐姐也很漂亮,人家倒想看看她上了床以后是什么样的表现。”   安轻雪无力的喘息着,这时候的她坐在一旁有气无力几乎虚脱,足足五次的高潮让年轻的身体再怎么热情都无法承受。她穿着一件雪白的小裙子,裙子已经撩起来,双腿合不拢中间的消魂地有些红肿布满了横流的爱液,甚至很多都流到了座椅上。   上衣被撩了上来,一对饱满的各乳上尽是吻痕,除了许平留下的还有叶双语留下的,看起来触目惊心又让人倍加疯狂。   叶双语高潮来临的一刹那整个人都瘫软下去了,无力的呜了一声身子往前一倾狰狞的龙根就从她滑滑的阴道里滑了出来。安轻雪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不过她立刻扑到了妈妈的身上连亲带摸的,动情的哼道:“娘,人家都说了这样很刺激对吧,车震这个现在很流行的,你不知道刚才人家来第一次的时候兴奋得几乎要晕死过去。”   “你个Y头,越来越不像话了……”叶双语觉得每说一个字都是体里上巨大的消耗,这时的她舒服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女儿每在乳房上揉一下她都会颤一下,处于高潮中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在女儿的玩弄下根本无力反应。   母女花之间陶醉的亲密着,许平自然不会让自己没事干了,隔在中间的帘子是活动的实际上有缝隙可以钻。隐隐看见前边驾驶座上一身军装的洛研许平心里一热,悄悄的伸出手去透过缝隙拍了拍她的肩膀。   洛研顿时是娇躯一颤,回过头的时候看到的是布满爱液的龙根慢慢的从布帘的缝隙里伸了出来,鸡蛋大小的龟头依旧狰狞得让人呼吸一颤,散发着让人觉得头晕眼花的灼热气息。洛研微微的一楞瞬间小脸通红,尽管眼里有些哀怨但还是抓住了龙根套弄几下,转过身来将这迷恋的巨物含住,开始上下吞吐起来。   尽管这上边布满了别人的爱液,但洛研在短暂的纠结过后就不吃醋了,啧啧有味的舔吃着甚至给许平来了几个深喉,心里发着酸隐隐有种想争宠的感觉,尽管现在做的事很荒唐但只要许平喜欢的话做什么她都愿意。   许平舒服得闷哼了几声,挺着腰开始把她的小嘴当嫩穴一样抽插起来,洛研的喉口被顶得有些难受,唾液开始延着嘴角往下低。军中的冰山美人此时的模样十分的淫秽,看着她用小嘴紧紧的吸着自己的龙根许平爽到了极点,心里一兴奋动作也控制不住的有些粗暴。   这粗暴的动作却让洛研心花怒放,立刻忍住喉后被顶的不适,尽量的配合着许平快速的动作。虽然她是第一次恋爱,但她的思想已经很成熟了,明白这种性欲的冲动实际上是对她的一种渴望。   心灵上的美妙让洛研如痴如醉,口中巨物的横冲直撞让她感觉连灵魂都要崩溃了,当许平的手缝过缝隙隔着军装抓住了她挺翘的乳房狠狠的一揉时,洛研竟然眼一翻白混身剧烈的痉挛起来,在没有任何性接触的情况下迎来了高潮的洗礼。   “呜……”混身抽搐着,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子宫在兴奋中喷出一阵火热的爱液。洛研娇喘连连间感觉自己的内裤都湿透了,双腿不停的抽搐着身子软得几乎要摔下去。   这时她的小嘴有些酸软无力了,许平正感觉到了快感的边缘哪还忍不住,马上扑到了还在亲密爱抚的母女花身上狠狠的抱住她们的身体,双手各抓住她们一只乳房使劲的揉撮起来。   母女花同时呻吟出声,但叶双语的叫声更加的高亢,因为许平巨大的阳物再次塞进了她的体内,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快速的抽动起来。每一下都势大力沉撞得她成熟的肉体不停的乱颤,嘴里也开始发出控制不住的叫声,安轻雪一看立刻低下头来含住妈妈的乳头,狡黠的一笑间小手还伸到两人的结合处乱摸起来。   三个肉体纠缠在一起以同一个频率一起蠕动着,终于许平是混身一僵闷吼了一声,龙根深深的插入把龟头顶在了她颤抖的子宫上,马眼一开瞬间滚烫的精液就浇了上去。叶双语尖锐的啊了一声,猛然剧烈的抽插本就让她神魂荡漾,被这突然是一烫更是控制不住颤抖着再次迎来了美妙而又猛烈的高潮。   一股,两股,大量的精液深深的灌溉在这个身体的最深处,射完后许平长出了一口大气,混身一软趴到了她们的身上喘着大气。   车后的空间本来就小,三个肉体这样没规则的纠缠着,汗淋淋的身体贴在一起只能听见急促而又动情的喘息,许平忍不住吻向了叶双语。或许是因为要离别的关系,叶双语的丁香小舌主动的迎合上来,温柔的绕着许平的舌头表达着羞涩的她此时的不舍。   这时候安轻雪乖巧的往后一缩,笑吟吟的看着妈妈高潮中满足的脸上多了一抹妩媚的陶醉,心里清楚妈妈这时候才是真正的敞开心扉接受了这个男人。   她打心底里开心,所以就自己一退后让妈妈享受着这离别前温馨而又甜蜜的时刻,不过古灵精怪的她喜欢上了母女同夫的乐趣,老实了没一会后就狡黠的笑着凑到了两人的集合处,笑咪咪的打量着眼前这充满淫秽感的画面。   半软的龙根依旧插在妈妈的阴道内,红肿的阴唇还在瑟瑟颤抖着,缝隙处爱液伴随着少许的精液开始流了出来,男女混合物的气息十分的刺鼻让人感觉脑子发晕。安轻雪闻着感觉心神荡漾,双手忍不住凑了上去,轻轻的挪了一下许平的屁股。   这一挪龙根就从叶双语的嫩穴里滑了出来,安轻雪立刻把小嘴吻了上去,陶醉的吸吮着妈妈嫩穴里的精液和爱液,一脸的陶醉之色仿佛这是琼浆玉液,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地方小她吸吮的姿势有些别扭,许平索性就挪到一边,笑咪咪的看着安轻雪贪婪而又陶醉的亲吻着生下了她的妙处。   “坏Y头,又不乖了……”女儿柔软的小舌头一舔让叶双语混身发颤,她双手伸了下去却是爱怜的摸着女儿的小脑袋,满是情欲水雾的眼眸里多了一丝温慈之色。   安轻雪这Y头很迷恋许平也很依赖她,在外人眼里乖巧可人的小美女在床上却什么都敢说,据她说她彻底的喜欢上了三人在一起的感觉。尤其是做爱过后舔着有妈妈爱液和许平精液的那种味道,每次都让她如痴如醉,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兴奋亦是最美妙的事情。   虽然这样很荒唐,什么原因导致她有这癖好暂时不知道,不过她说这话的时候难得的羞答答就知道不是在说谎。所以叶双语呻吟着并没阻止女儿的荒唐,她愿意用任何的方式让女儿快乐,哪怕是抛弃一个母亲该有的矜持也在所不惜。   叶双语主动的分开双腿,眼含柔媚的看着女儿那如同着了魔一样的表情,嘴里也控制不住轻轻的呻吟着,樱桃小口微张满面满足的模样十分的妩媚。   许平忍不住挺直了身,一手搂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到了跨下,叶双语给了许平一个深邃而又含情脉脉的眼神后伸出柔软的小舌头舔起了已经软化的龙根。舔去上边属于她的分泌物和男人气息十足的精液,小嘴紧紧的含着没半分的犹豫,短短数日而已,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十分卑微却又能得到快乐的方式。   “呀,妈妈偷吃,那是我的。”这时安轻雪也用小嘴为妈妈清理干净了,顽皮的喊了一声挤了上来,和妈妈一起抢着还有精液附着的龙根。   “小谗鬼,就知道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叶双语疼爱的娇嗔着,也是爱乌及屋的关系,为了顾及女儿这个癖好她也有点喜欢这样做了。   “就喜欢,尤其妈妈的淫水,香滑香滑的最好吃了。”安轻雪咯咯的笑着舔着许平的大腿,顽皮而又富有诱惑力,乖巧的外表下是一个让人血脉喷张的小魔女。   母女花温柔的口舌清理过后又一起伺候着许平穿好了衣服,她们这才拿出镜子整理着撩乱的发丝和皱乱不堪的衣服,叶双语一边整理着一边撒娇般的嗔怪道:“你们真是狼狈为奸一起欺负娘,百花宫的人已经在等着了,一会要被她们看见我这副模样,回去了哪还有脸见人。”   “是哦,堂堂白花宫宫女,母女同夫一起玩车震,想想也满刺激的。”安轻雪俏皮的笑着,在妈妈和许平的面前她说话从不避讳。   “要死啦你,你这Y头怎么说话越来越露骨了。”叶双语羞得大窘,尽管知道女儿到了外人面前很是乖巧但还是娇嗔了一声,但她还是喜欢女儿在自己面前时的无拘无束,如是童言无忌般的话总是能让她有一种亲密感。   嬉闹间母女花也已经整理好了着装,只不过脸上的潮红都还没散去,眼含水雾一脸的满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叶双语扭捏着说一会再下车,安轻雪别看挺疯的不过在陌生人面前也羞涩,立刻就同意了妈妈的说法。   “对了妈,人家内裤湿了没法穿,而且,而且下边还湿湿的没人帮我擦呢。”安轻雪突然眼含水雾,一副楚楚可怜的口吻说:“您和老祖宗就好了,我伺候好你们你们就过河拆桥,自己在一边恩爱把人家丢在旁边不管。”   “鬼Y头,刚才玩得最开心的就是你,这会怎么还倒打一耙了。”许平在旁没好气的笑着,说实话对于安轻雪在床第间的放浪也感觉如梦如幻,相信谁一看她乖巧可爱的外表都不会有任何的遐想。   荒唐的嬉笑打骂着,不过因为分别也是不舍的深吻着,安轻雪压抑着泪水叶双语也有些不好受。虽然是短暂的分离,但对于她们而言都是一种痛苦,看似微不足道但也让她们很难过。   三人一起下了车,安轻雪抱着许平来了个离别的深吻后识趣的跑了过去,给许平和叶双语留下了一个独处的时间。   “双语,你会怪我么?”许平难得的深情款款,看着眼前这个端庄秀美的少妇,心里也有些没底。   “老祖宗,只要轻雪喜欢的话我就愿意,您不用多想什么。”叶双语脸色红红的,不过还是摇了摇头柔声的说:“其实一开始我也惊慌,但能再次苏醒对我来说就是新生,现在的我什么都无所谓了只喜欢轻雪过得好。或许双语有时候不会说话也不会讨您欢心,但和您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最起码我体会到了女人最快乐的美妙滋味,这是之前我从不敢想的。”   “恩,回去以后,好好的陪着轻雪,她太需要你的母爱了。”许平这才松了一口大气,不过忍不住凑在她的耳边淫笑着问:“双语,还有一点你没有说,那就是你的修为不只是恢复了还突飞猛进了。在床上的时候虽然你是只小绵羊任轻雪摆布,不过实际上每一次我们大被同眠你都受益非浅吧。”   “恩,老祖宗,双语也好奇是怎么回事。”叶双语红着脸没有否认:“虽然我没提过真气,但却感觉修为比以前突进了许多不说,就连原本不太稳定的真气也开始稳定下来,走火入魔的乱症不仅彻底治愈了而且经脉的情况比以前好了许多倍。”   “这就是男女双修的神效了。”许平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小脸,得意的笑着说:“九凤玲珑功和战龙诀本就一阴一阳是世间的绝配,你天赋异秉能修练到第一人的地步,那就证明这是我们的缘分,你一辈子都跑不了了。”   “但,但我终究不是完臂之身。”叶双语被许平灼热的眼神看得有些难为情,说出这话的时候瑟瑟颤抖,但她转过头去看着女儿的眼神却是温柔而又慈祥。   “那是我来晚了,更何况这又不是你的错,因为你送了我一件值得我去珍惜的宝贝。”许平嘿嘿的一笑,安轻雪这件宝贝实在太讨人喜欢了。   “老祖宗,我们先回山门了,等您回来的时候双语为您做一桌好菜。”叶双语感觉砰然心动,不过她的性格相对来说还是保守而又矜持的,柔声一吟后已经朝着女儿那边跑了过去。   这感觉不错,就像是小妻子在等候丈夫归来一样,叶双语的话让许平的心感觉暖暖的。   母女花和百花宫的人走了,车子离去的时候安轻雪挥着手满面不舍的泪花,叶双语虽然没什么表现但也是心酸不已。从一开始的被动,有些强迫,再到后来不知不觉间有点沉沦,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自愿的,但起码她清楚自己心里也有着分别的不舍。   离别总是充满着惆怅,看着车队远去,许平才狠狠的踩灭了烟头。这时洛研摇下了车窗,满带红润而又娇媚万千:“老祖宗,您今天还有事么?”   “小研研,有什么指教啊。”许平笑咪咪的看着她,一想到她帮自己口交竟然能口交得来了高潮就感觉心里一爽。   “这,白家的人一直想求见您,还有圣上也是,您见不见?”洛研现在几乎成了许平的专属秘书了,当然了地位一高难免的以权谋私,她也可以充当许平和陆吟雪暗地里联络的人员。   “那我们先回酒店!”许平直接坐到了副驾驶位上,手不老实的隔着裤子摸着她的大腿,淫笑说:“白天虽然适合处理正经事,不过白日慌淫也满有趣的,宝贝儿还记得上次你说过的话嘛。”   洛研点了点头满面俏红的驾起了车,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男人这色色的眼神就让她感觉混身灼热不堪,本就湿透的小内裤这会有一点热意,爱液再一次控制不住的分泌而出。   回到酒店以后在洛研的伺候下洗了个无比香艳的鸳鸯浴,而这时洛研神秘的一笑要许平先出去等着不许过来偷看,一向在许平面前没什么秘密的她居然还把浴室和房间的门都锁上,也不知道她嘴里说的惊喜是什么。   青天白日的荒淫无道,想想也够刺激的,偶尔来一次是情趣倍增,天天来的话其实也是了然无趣。   百无聊赖之余许平想先把正事处理一下,房内那些高端的军用设施许平现在已经用得轻车熟路了,摆弄了几下信号源就接好了,画面上出现了朱威权憔悴而又惊喜的脸:“老祖宗,您终于回来了,威权还担心您有什么不测。”   和母女花厮混的这几天许平处于下落不明的状态难怪他会担心,当然了会关心许平的安全也是为了他的狗命着想。许平点了一下头,故弄玄虚的说:“开狱门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还有些小的事情需要处理一下,而且还要和这帮死鬼叙叙旧,不方便有人跟着。”   “老祖宗,您开狱门到底要干什么?”朱威权在激动过后心里开始忐忑,尤其是手下的人汇报了那一晚恐怖无比的现象更让他不安,忍不住担忧的说:“据闻关狱门比开更难,万烈浮屠发生的事已经让大明的权贵高层震荡了,不少人连夜祭拜着祖宗,也有人担心恶鬼会作祟闹得人心惶惶的。”   “逆天改命可不是小事啊,这种机会千载难缝自然不能放过,这样的好时辰几百年都出不了一次。”许平饶有深意的看着他说:“也算你小子命好吧,这次开狱门是为了之后的事做准备,反正万烈浮屠里那帮死鬼都戾气太重投不了胎正好为我所用,这段时间他们会很老实不会为乱人间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做准备?”朱威权一听是为了自己的狗命很是开心,只是这神鬼之事他不懂也控制不住好奇,就是觉得按别人所说那晚阴兵的数量多得有些离谱了,离谱到他事后一想都觉得头皮发麻的地步。   “逆天改命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以为我念几句符做一下法就可以了,哪有那么简单。”许平面色一肃,冷声说:“当年陈道子师兄是以求天三牌为代价,请龙九子镇压阴邪才赶跑了地府来人成为进行逆天改命的大法,也就是说法术如此厉害是一方面,成功的主要因素是能镇住地府来人。当年若不是陈道子师兄耗尽一生所学与地府一斗,把地府的人都赶回了阴间又怎么可能顺利的逆天改命,说到底师兄修为有限还是倚仗了求天三牌的神奇。”   那等奇物世所罕见,尽管之前都当是神话传说,但现在朱威权一听忍不住惊恐的说:“老祖宗,那等神物闻所未闻,现在不好搜罗吧。”   “不是不好搜罗,是根本不可能再找到,如果那种东西很容易就能找到的话那不是遍地神人了。”许平的语气带着几分阴狠决绝,甚至有好战的兴奋:“既然没外力借助的话,那就只好真刀真枪的和地府的人硬干了。这群死鬼一直不投胎算有了用武之力,反正生前就个个戾气缠身桀骜不训也投不了胎,开狱门把他们召唤出来就是为了到时候直接和地府开战。”   “和,和地府开战?”朱威权听得目瞪口呆,这样的话也太惊悚了。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许平嘿嘿的一笑,有些狰狞的说:“你不用担心,这帮家伙已经开始备战了,到时候不管地府来索命的是谁。只要有这十万阴兵在手,加上他们个个都是骁勇善战之辈,就算阎罗王来了也可以打回去。”   “谢,谢老祖宗为威权做的一切。”朱威权感觉自己都要晕过去了,听到这样的匪夷之事实在太刺激了,不过激动之余还是不忘给许平行一大礼,虽然脑子晕晕的不过他并没有怀疑许平的话。   结束了通话,朱威权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想来这段时间他会信心满满,对付朱威堂的手段会更加的果敢阴狠。   开狱门,开玩笑还差不多,尽管许平也有那个手段但这种阴邪至极的事根本没必要去做。   真论起玄门奇术的话,许平也钻研过但没陈道子那么精通,开狱门确实容易也有把握,不过关狱门的话就做不到了。请神容易送神难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学阴邪之术的人都知道开狱门很容易,不过说到要关狱门把恶鬼都送回阴间的话那就是真正的难事了,搞不好连自己都会被吞噬掉。   一切都是虚假的,万烈浮屠上的血海,咆哮而出的十万阴兵,还有开狱门时惊天动地的场面,那一切全都是虚假的。但当晚的任何人都能清晰的看到那一切,因为那是许平制造出来用以瞒天过海的假像,为的就是让朱威权更盲目的相信自己从而放松警惕。   五行之水的终极,欺骗视觉的海市蜃楼,制造那么庞大的幻像凭的就是许平那天人合一的力量,同时也几乎把许平所有的力量都耗尽了,才演义出那么庞大的一场大戏,一场数万人同时观看不管任何现代科技都可以记录下来的大戏,而一切都是因为水所造出来的虚假。   当晚那么多人一起目睹,众口成虎这事会成为铁一样不容质疑的事实,没人会怀疑那一幕的真实性,当然了他们所感受到的压迫是来自于许平强绝天地的力量,而那阴森彻骨的感觉是万烈浮屠这个特殊的地方带来的,先入为主的思想一作祟自然是深信不疑。   要营造那样的感觉并不难,特殊的地点再散发些与之相符的真气,这一点许平可以轻松做到,在动摇他们心灵的情况下那虚假的海市蜃楼就能趁虚而入,这样的大场面需要的是难以想象的力量做支撑,世间也只有许平有那种混厚到可以任性枉为的真气。   这么大动干戈也不是没事找事,许平为的是继续麻痹朱威权同时也震慑一下其他人,有十万阴兵在手的消息一但传出去的话,就算有谁想对自己不利都得好好的掂量一下,毕竟涉及这种神鬼之事估计谁都不敢轻易招惹。   许平明白自己始终是众失之的,必须做点事出来麻痹别人的神经,转移开注意力后自己才能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与他们周旋。   刚才谈话的最后朱威权隐约的提及了白家和穆家,大概也是希望许平能大人有大量消一下火,毕竟现在对他而言手里的任何一个爪牙都很重要,那都是他和朱威堂一斗的资本,那是莫名其妙被许平给收拾了那就太操蛋了。   虽然他言语间很是诚恳,不过许平还是起了疑心,因为一向在自己面前直白的朱威权并没有陈述厉害关系也没声情并茂的表演一番,这不是他一向的作风。   结束了通话,这时洛研也洗好了,小脸红扑扑的朝许平招了一下手:“老祖宗,人家弄好了,您过来吧!”   房间柔软舒服的大床上,许平大大咧咧的躺着,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睛享受着洛研热情如火的服务。洛研高挑的身体一丝不挂,伏在许平的一侧一边舔着许平的乳头一边用她那充满弹性的乳房在许平的身上磨蹭着,纤纤玉手抓住了已经狰狞不堪的巨物上下套弄着,整个美妙的身躯贴在许平的身上不停的磨蹭着。   吻了一阵,洛研抬起头来妩媚的娇喘着,如痴如醉的看着许平呢喃道:“老祖宗,研儿好想念吟雪姐姐啊,有她在的那一次很刺激。”   想到陆吟雪那媚骨天成的身体许平也有点心痒,龙根忍不住兴奋的跳了一下,洛研握住套弄了几下后娇笑道:“看来老祖宗也很想吟雪姐姐,都硬成这样了。”话毕她跪到了许平的跨间,张开樱桃小口深深的含了下去,一边吞吐着一边发出了动情的呜呜声,眼含着口雾满面的虔诚。   洛研的口技越来越好了,许平舒服得直吸凉气,尤其是她的小嘴亲吻着睾丸甚至趴在跨间给自己来个毒龙的时候,那湿湿软软又无比滑嫩的感觉真是要人老命。   前戏温存了一阵,洛研红着脸开始趴在许平的身上,跨坐着将坚硬得如是铁棍般的龙根对准了地方慢慢的坐下来。火热紧凑的嫩穴慢慢的包裹而下,相拥在一起两人同时粗喘着,当龙根尽根没入的时候洛研更是发出了满足至极的呻吟。   许平的字形的躺在床上享受着下身传来的美妙感觉,双手往上抓住了眼前摇曳得让人眼花缭乱的美乳,肆意的揉弄着让洛研的呻吟越发的高亢起来。此时的她就如是个勇敢的女骑士,在许平的身上一起一落,用那灼热而又紧凑的嫩穴狠狠的套弄着男人那狰狞伟岸的巨物。   啧啧的相撞声伴随着水声十分的撩人,当第一次高潮来临的时候洛研发出了哭泣般满足的叫声,混身抽搐着瞬间瘫软在许平的身上,披头散发一脸的满足,陶醉的喘息着品味着这欲仙欲死的滋味。许平吻着她的脸,抚摸着她的身体给于她高潮后的爱抚。   之前的冰山美人被开发后越发的热情如火,身体在许平的刺激下也越发的敏感,这一次的高潮已经让洛研感觉神魂颠倒了。更让她陶醉的是这双大手在身上温柔的抚摸,那是她不敢奢求的怜爱,因为她觉得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自己再卑微都是正常的,甚至幻想过他只把自己作为一个发泄的用具也是无可厚非。   休息了一阵,洛研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尽管她很留恋这个温暖的怀抱,但还是双手撑着床慢慢的直起身来,娇喘连连的轻哼道:“老祖宗,接下来,您别动哦,小研是个怕疼的孩子。”   “好!”许平想想该是迎接惊喜的时候了,立刻双手枕在脑门下,笑吟吟的看着这朵美丽的军花,期待着她会带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   洛研满面情动的潮红,不过慢慢的抬起美臀让那根令人心神难安的巨物离开了她美丽的嫩穴,她再次跪到许平的跨间用樱桃小口舔吸着巨物,舔去了上边属于她自己的爱液后爱不释口的吞吐了一阵,这才下定决心一样再次跨坐上来。   纤细玉手扶着如铁棍般惊人的阳物,小脸带着几分忐忑慢慢的往下坐,当龟头抵到潮湿的地带时许平心里一颤,因为那并不是另人销魂的嫩穴,而是自己每次一看都会觊觎的粉嫩菊花,原来所谓的惊喜就是这样。   洛研咬了咬下唇,对准了嫩菊往下轻轻的一坐,扑哧的一下龟头插入的一瞬间她混身瑟瑟颤抖着,粉眉微微的皱起却是一声都不坑。   这粉红色的嫩菊已经很是润滑,龟头的插入并不困难但依旧能感受到那种紧凑感,直肠里的蠕动特别的有力,那种密不透风的包围似乎是要把你夹断一样,爽得都有些生疼了。许平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扶在了她瑟瑟颤抖的美腿上摸着,轻哼道:“小研,怎么想到要这样取悦我的。”   “老祖宗,您,啊!”洛研急促的喘息着,刚想说话但嫩菊内的龟头兴奋的跳了一下,瞬间让她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   “你休息一下,不要太着急,慢慢来这样才能适应。”许平扶着她的小腰格外的温柔,因为这段时间洛研的表现让许平很是开心,最起码她从一开始不情愿的献身变得对自己迷恋不已,想来是个男人都会喜欢这种充满成就感的感觉。   “没事,老祖宗!”洛研粉眉微皱,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缓解着自己的不适,慢慢的往下一坐又深入了一些差不多进入了一半,她忍不住抬起头来啊了一声,楚楚可怜的闷哼道:“老祖宗,摸,摸我的乳房,小研喜欢你揉我的乳房,这样就不会痛了……”   许平立刻双手齐出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起来,肆意的玩弄着这对富有惊人弹性的宝贝,一边揉一边把它们抓着互撞,又用手指轻轻的去按那粉嫩迷人的小乳头。洛研顿时呜了一声长出了一口大气,脸上多少有了些陶醉的迷离,动情的哼吟着:“老祖宗,您,您别嫌弃,之前研儿已经涣了肠,研儿要把身上所有的一切献给您……”   “研儿,我这是开心,又怎么会嫌弃呢。”许平也有些感动了,没想到洛研冰霜般冷酷的外表下一但动情是这样的激动澎湃,这一点让许平想起了和她很像的冷月。   “恩,老祖宗,研儿要来了,研儿要让您侵犯我身上每一个地方。”   洛研鼓起了勇气,肆意的呻吟着小脑袋枕到了许平的胸前,富有力量的小腰狠狠的一扭,弹性十足的嫩臀就往下一压。龟头似乎是开疆拓土的侵略者一样,挤开了温热紧凑的肠道破门而入,哧溜的一下尽根的淹没在那粉嫩动人的菊花里。   “啊!”洛研长出了一口大气,美丽的身体布满了汗水瑟瑟颤抖着,双腿无力再跪着直接瘫软在许平的身上,粉眉皱起闷哼着却是动情的呢喃起来:“进来了,老祖宗的宝贝,全插进来了……”   “没错,研儿很棒!”许平吻着她的发丝,双手温柔的抚着她的小脸,不过这时候许平脸上的表情应有些扭曲。因为粉嫩的小菊花实在太紧凑了,那种力量十足的挤压带来的快感无比的剧烈,刺激得许平恨不能立刻抽动着享受这美妙的滋味。   龙根在嫩穴的包裹之下兴奋的跳动着,这是身体无法控制的本能,尽管许平很希望温柔但压抑的兽兴还是得有发泄的渠道。龙根每跳一下洛研都会发出动情的轻哼,她享受着许平的柔情休息了很久才适应了嫩菊被初采的不适,无力的撑起身体后吻了吻许平的胸膛。   这富有力量的女性娇躯在许平的面前只是一只温柔的绵羊,洛研的美腿都在瑟瑟颤抖,但她依旧跪跨起来双手按住了许平的肩膀,深吸了一口大气后开始轻轻的抬起美臀往下一坐,在紊乱的喘息间用小嫩穴完成了第一次的套弄。   “别急,慢慢来。”明明已经是欲火焚身了,但许平还是保持着温柔,双手扶着她分开的美腿轻轻的抚摸着。   “没事,老祖宗,研儿,喜欢您粗鲁一点,痛的时候快感更加的剧烈。”   洛研呀的一声,开始摇着她的小腰上下起伏着,粉嫩的菊花初次绽放却如热情的玫瑰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套弄着许平巨大的龙根,享受着那种被撕裂的痛苦带来的另类感觉,那种似乎很卑微作践的感觉却又让她的嫩穴倍加的潮湿。   渐渐的适应过来,或许疼痛伴随着快感的感觉太过妙不可言了,亦是催化情欲的一种激素。洛研在许平的身上驰骋着,速度越来越快,用她那紧凑而又温热的嫩穴肆意的发泄着这份柔情,粉眉微皱的呻吟中快感的因素却是越来越多。   终于她心满意足的颤抖了一下,竟然在肛交中迎来了高潮的洗礼直接瘫在了许平的身上,许平感受着她菊花内那紧凑而又压迫感十足的快感,继续用无比温柔的方式爱抚着她。   等到洛研稍稍恢复过来时,许平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进了浴室,当满是汗水的身体浸泡在温水里洛研依旧是一副失神的状态。俏美的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湿淋淋的长发贴在雪白的肌肤上点缀得更有美感,加之一直微张的小嘴,这副模样想来和尚看了都会还俗。   许平依旧坚硬如铁,不过此时并没有着急发泄兽欲,而是点了根烟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因为洛研在极端的高潮下确实神魂颠倒,不过眼角隐隐有泪花控制不住的流下。   休息了良久,洛研这才睁开眼来,有些慌张的擦了一下眼角的泪花,给了许平一个委屈而又柔媚的微笑:“老祖宗,研儿太没用了,人家还想着今天能把您的精液榨出来呢。”   “研儿,发生什么事。”许平沉声问道,以洛研的性格,能让她落泪的事似乎不多吧。   “老祖宗,研儿先伺候您洗一下好么。”洛研娇美的脸上有些惆怅,没有回答而是迈着菊花被初采后踉跄的步伐走上前来,服侍着许平洗了个温柔的澡。   洗毕,两人回到了房间,许平坐在沙发上温柔而又担忧的看着她。洛研一丝不挂的身体高挑而又富有美感,前凸后翘极端的火辣,一走一扭的美臀似乎在诱惑着你狠狠的后入她。洛研咬着下唇来到了许平的面前,颤着声说:“老祖宗,您可以抱着研儿,听研儿说胡话么?”   许平二话不说,让她背对着自己慢慢的抱到怀里,双手齐出的抓住她弹性十足的美乳把玩起来。洛研动情的一哼扭过头来,献上了那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口,许平刚一吻上那柔软的小舌头就火热的迎合而来,缠绵的亲吻间洛研双手往后抱住了许平的头,挺着自己的酥胸让男人可以更尽情的玩弄。   她第一次为自己饱满的美胸而自豪,在没有遇上许平之前,她一直认为这发育傲人的乳房很没用,既影响了她的锻炼和军旅生涯,又会吸引来男人色咪咪的眼光毫无用处。而现在,只要这个男人肯玩弄的话洛研就很兴奋,哪怕是用眼神色咪咪的一看她都会觉得双腿中控制不住的潮湿起来。   洛研不安的扭动着,当一声高昂的呻吟响起时,那坚硬如铁又火热异常的凶物再次进入潮湿的嫩穴横冲直撞。许平吻着她握着她的乳房开始向上挺着腰,洛研动情的呜咽着扭着小腰迎合着,动作频率热情如火而又缠绵万千。   情欲的火焰越烧越高,或许是有东西需要发泄所以这次的缠绵格外的激情,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不停的蠕动着。肉与肉相撞的声音频率奇快让人惊心动魄,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以各个姿势激烈的交欢着,甚至洛研热情的呻吟间爱液已经流下了大腿滴到了地毯上。   “老祖宗,啊,烫,烫死研儿了,好舒服啊,研儿的菊花插起来舒服么?”   洛研双手扶着窗台高亢的吟叫着,背入的姿势欣赏着她满是吻痕的玉背,高挑的身材和富有弹性的美臀让后入带来的快感更加的消魂。许平终于控制不住了,双手死死的捏着她的乳房狠狠的往前一顶,龙根深深的顶入了粉嫩的菊花,马眼一开火热无比的精液狠狠的灌溉在这身体的最深处。   两个肉体几乎同时抽搐起来,控制不住的痉挛过后在巨大的快感侵袭之下瘫软如泥,除了急促的喘息外销魂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三个小时的三洞齐开,猛烈的高潮接二连三的迭起,饶是洛研的身体素质过人但还是爽得晕厥过去要不是许平抱着的话恐怕会摔倒在地。许平喘了口粗气,将她抱回床上后拿来水喂给她喝,体力消耗过大的情况下许平也急切的需要水份补充。   急促的喘息,空气里淫靡的味道和分泌物的气息,一切交织在一起是那么的淫秽不堪,却又让人能感受到刚才的交合是多么的激烈,激烈到让人感觉魂飞魄散的地步。   云收雨毕,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猛烈无比的快感。洛研从巨大的快感中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满眼的迷离一脸都是满足的陶醉,含情脉脉的看了看许平后倔强的枕到了许平的小腹上,将已经软化下去的龙根一口含住啧啧的舔了起来。   “研儿,你还是休息一下吧。”许平心生爱怜,眼见她脸上的疲惫真有些不忍。   “老祖宗,研儿好累,好累哦。”洛研含着许平的阳物竟然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是快感太过于剧烈导致虚脱,还是心理的压力太大发泄完后太过疲惫。   许平拉来被子为她盖好后将她满是香汗几乎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身体抱在怀里,温柔的抚弄着她湿透的青丝,看着怀里已经瘫软如泥的洛研,许平心生爱怜之余一丝丝温柔的真气开始输入到她体内为她缓解一下筋疲力尽的疲惫。   第五章 煽风点火~第六章   京城的白日里在街上行走的人已经不多了,哪怕是最繁华热闹的集散地也没人有闲情逛街,因为一到白天皇家的人就四处张牙舞爪,搜索着那些隐藏在人群里的叛逆,凶神恶煞的可谓闹得民不聊生到处都鸡飞狗跳地步。   而到了夜里,忍耐了一天的叛逆们就会倾巢而出,不只是袭击那些皇家的人,也会袭击一些重要的权臣和所有和皇家有关系的机构和人,在无法攻破皇宫同墙铁壁般的防守时,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用围点打援的方式清除朱威权的羽翼,一点点的剪除采取拖延而又有效的割肉战术。   当然了他们并不会袭击无辜百姓,因为这样做徒劳无功,只杀红了眼根本没人会理会他们手里所谓的人质。双方心里都清楚对方是无法无天的人,真动手的话个个心狠手辣没人会悲天悯人,所以拿百姓做人质是没必要的事,因为杀红眼的话第一个干掉的或者就是碍事的人质。   身为世界性的国际大都汇,这段时间出逃的百姓已是有百数之多,不少需要治国安绑维持社稷安稳的官员也从秘密的渠道开始离开京城,在外另择地方办公,尽量争取京城之乱不要波及到太多的地方。这些文官治世的时候重要,这时候又没战斗力留着只能是累赘,分兵保护他们不切实际,所以对于一些官方机构要暂时转移的请示朱威权一律批准。   这些官员一但走的话绝对是拖家带口,这更加剧了京城人口的流失,但在侧面上而言对于皇家更有好处。因为这样一来叛逆的藏匿就更难了,二是可以随时随地开火的地方更多,虽说没担忧过伤及无辜百姓这事,但他们也得担心会误伤到自己人。   京城以西是权贵们居住的地方,除了院内大批好手之外,道路上更是有禁军五步一岗三步一哨。饶是戒备如此森严也没用,因为真龙会的叛逆明目张胆的冲锋在今晚已经上演了好几次,在其他援军还没到来的情况下这里的禁军死伤惨重,几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人都是有私心的,权贵大臣们并没有派出自己的手下协助禁军一起抵御来犯之敌,因为那是他们自己保命的力量,在这自私的思想影响下禁军的人亦是感觉心灰意冷,抵抗得越来越不激烈甚至萌发了退意。   如果会审时度势的话,这时候就应该撤退不做无谓的牺牲,但守在这的军人十分的铁血,只要上级没做出撤离的命令他们就不会后退半步,虽然古板但恰好也是军律严明的一种体现。   “吟雪,看来这次真龙会的叛逆很强啊,禁军差不多要顶不住了,现在他们非死即伤而且子弹也差不多要打光了。”远处的陆家宅院,陆举站在窗前用望远镜观察着远处的战况,枪声频繁的响起但他却没有担忧的表情。   “真龙会哪来那么强大的战斗力,这一点相信谁都心里有数了。”陆吟雪轻轻的叹息一声:“现在皇上开始怀疑我和皇后,你们三位内大臣和禁军的实权人物了,因为一般的内鬼没这样的实力,除了战斗力外还必须有能为真龙会开路的权利。朱威堂真龙会的人马不可能多到这地步,别的不说光是那些叛逆回国的途径就已经是天大的难事了,更何况还要迅速聚集到京城,若没人接应的话这一点他绝不可能办到。”   “这正是老夫最担忧的。”陆举放下了望远镜,肃色说:“看来和朱威堂勾结的人不少也挺厉害的,这些叛逆中竟有不少是禁军内部生变,皇上今天已经下令禁足整个禁军总兵所了,兵权全集中到自己的手上又由两位皇子调度,禁军总兵所名存实亡。此举证明他已经忍不住了,傍晚的时候禁军总兵和其他实权派的军官已经被押解回宫,想来他也是凶多吉少,就算他们没有生变但一个治下不严之罪也是逃不了干系。”   陆举的话说得轻描淡写,按照对外宣称的消息这些人应该都被禁足而已,但这只是场面上的话谁都不相信但不会有人傻到去打听消息。皇家最近可是吃了不少的亏,真龙会的叛逆那叫一个张牙舞牙,在这样的情况下朱威权肯定不会手软,那些被抓的人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皇帝倒够果断的,出内鬼后第一时间把军权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接着剪除掉那些他怀疑的对象,心狠手辣又不拖泥带水。   “这些我都不关心,我担心的是曼儿的安全。”一想起女儿的安危,陆吟雪的眼眶忍不住有些发红了,只是联想起许平的话又忍不住猜忌着女儿被虏走是不是真有什么阴谋陷阱。   “是啊,曼儿的安全固然重要,但吟雪你想过一件事没有。”陆举眼里凶光一闪,嘶着声说:“一但皇上获胜,老妖怪为他续命的话怎么办,到时候他还是会丧心病狂的追求长生不老,我已经收到了消息,那个实验组已经重新安置好了,而且这次他们做得更隐蔽地点还查不出来。”   “失去了那么多资料他还不甘心么?”陆吟雪一听更是咬牙切齿:“人心不足蛇吞象,老祖宗已经答应为他续命了,他却还想着长生不老的事,未免太过贪婪了。”   “呵呵,你不是说你见过老妖怪了,为什么不和他说这些?”陆举饶有深意的一笑:“续命的条件是夺二子二女各十年寿元,这一点你也知道了,你二女一子都会为了他短命十年,难道你这个当娘的就不心疼?”   “哎,那又如何,圣心难测,而且老妖怪说到底是他的祖宗,怎么会听我这外姓人的话。”陆吟雪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绝美的容颜上顿现几分凄厉之色:“更何况现在我们被都严加的看管起来,就算想有什么行动也没办法,皇上现在忙着对付朱威堂但对我和皇后的监视力度一点都没减弱,这证明他不只谋一时还在谋一世,剧情看起来似乎不好但也在他的估计之中。”   “是么,不过皇后可比你有魄力多了。”陆举看了看伤心的女儿,忍不住说:“吟雪,妇人之仁在现在是没有用的,当务之急除了救回曼儿以外你也得为你的孩子和陆家的前程考虑,说难听点就算把曼儿救回了京城又怎么样,不谋而后动的话到最后你也保不住她。”   “父亲,您到底想说什么?”陆吟雪疑惑的看着陆举,印象中沉稳如山的父亲从来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也甚少和自己说如此意味深长的话。   虽然女儿的贵妃之身,陆举又是权倾朝野的内大臣,但在家里的关系一向和睦,有什么话就直来直去的,陆举现在说的话绕起了弯弯倒是让陆吟雪感觉很不好受。   “我是说,你该考虑一下是不是暗地里出点力了。”陆举饶有深意的一笑,见女儿面露诧异想了想就知道怎么回事,赶紧换掉习惯性的那种语气,直白的说:“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权利斗争也不擅长权谋之术,不过现在你手里的势力亦是不少,真龙会的叛逆来势汹汹。如果说背后没皇后的支持我不相信,而皇后为什么要帮朱威堂似乎有很多耐人寻味之处,不过有一点她倒看得比你更明白,仔细琢磨一下也就不难理解她为什么要和朱威堂合作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么?”陆吟雪感觉心酸,倒不是说与皇帝有什么恩爱之意,只是觉得帝王之家如此之无情总是叫人感觉到心颤。   “错,是因为皇后认识一个道理,那就是要保住她儿子的命,最好的办法就是杀掉皇上。”陆举面露阴霾之色,难掩赞赏的笑道:“其他的事做得再尽善尽美都是旁门左道,只有杀掉皇帝才是保她儿子性命的根本,唯一的途径就是暗地里造反,至于接下来争皇位的事想来她也是胸有成竹!吟雪啊,不是为父看不起你,只是论起手段和魄力,你都不是皇后的对手,更没有她那样可以破釜沉舟的决绝。”   “而且她还会随波逐流,认清时机。”陆吟雪对父亲的话一点都不惊讶,反而是苦笑道:“所以她就选择了和朱威堂合作,只要借他的手除掉皇帝的话,到时候她大可举复天仇之大义调转枪头对付朱威堂,试问对一个有弑君之罪的叛逆还有什么约定可讲,皇后可以以母仪之下之尊调动全国军力和热武器,不惜一切代价消灭掉朱威堂。”   “没错,到了那个时候可就好玩了。”陆举点了点头:“这样做的话,皇后既能瞒天过海师出有名的对付朱威堂,又能将这功劳记到他儿子的头上。你想想到时候皇后的儿子朱明远于公有诛杀弑君叛逆的天大功劳,于私又有为父报仇的美名,由他登基的话简直可以说是民心所向众望所归,你的思浩到时候根本争不过他。”   陆举分析得很对,皇帝选择与朱威堂合作是最明智的,因为她心里清楚指望那丧心病狂的皇帝浪子回头是不可能的。唯一保住儿子的办法就是杀掉他,可问题是这样做需要很大的决心,因为这是人人谈之色变的早饭。   “这一切吟雪心里都明白。”陆吟雪并没有惊慌,反而是深沉的看了父亲一眼,轻声说:“女儿虽然愚笨,不过有些事我是心里有数却不愿意说而已,皇后是厉害这一点我承认,但父亲也该知道有个词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吧,会审时度势确实厉害,不过锋茫太露的话也有自以为是的嫌疑……”   “一点即透,不愧是我的女儿。”陆举哈哈一笑,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轻抿一口,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说:“还有一个词就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皇后一直觉得自己会是那个渔翁。而且你不知所措的表现迷惑了她,在皇帝的监视下咱们陆家表现得老实而又怯弱,可以说她压根就没拿我们当对手的意思,有时候聪明是好事不过狂妄自大的话就不好了。”   “外围那些,是你的人吧?”陆吟雪的表现始终从容,这时绝美的容颜面无表情看不出她心里所思。   “恩,老夫从政那么多年,手底里的牌他们也猜不透,说难听点进得了内政阁的这帮东西哪一个不是老谋深算。”陆举眼里凶光一闪,摇着酒杯轻蔑的笑着:“那些确实是我的人,朱威堂那家伙机关算尽,皇后不显山不露水的也是老谋深算,怎么可能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和禁军硬拼呢,这里又没什么可以带给他们利益的东西。他们那么喜欢鬼鬼祟祟,那老夫就给他们来搅一下局吧,现在战况如此激烈只要稍微推波助澜一下想来他们三方都会是一头的雾水。”   陆吟雪明白自己的父亲也有野心,当然了一个外臣想问鼎朱家江山是不可能的事,毕竟乱的只是一个京城而已,胜负一分这江山还是姓朱。就算皇家嫡系全死光了还有旁枝,这个皇位怎么轮都轮不到姓陆的。   他看重的是自己的外孙是皇家的血脉可以问鼎九五的希望,皇室哥俩斗得水深火热,皇后在一旁煽风点火蠢蠢欲动。这时候再不做点事恐怕谁都会把他给忽略了,当然了陆举不是傻子肯定不想引起这三大势力的关注,所以今晚这些人手都是顶着真龙会名号的死士,绝不会走露半点风声。   “这一波就能把附近的禁军消灭掉了。”陆举难免自得,阴森的一笑说:“到时候罪名嫁祸在朱威堂的头上,想来皇帝手里人马那么吃紧不会再派人来边保护边监视我们了,到时候我们的行动自由可以多玩一些小动作,让他们也领教一下老夫的厉害,我陆家能在大明屹立那么多绝不是容人忽视的软柿子。”   假借叛逆的名义?陆吟雪脑子里机灵一下,隐隐猜到了什么,瞬间感觉毛骨悚然很难接受。   “大家都出工不出力的,小打小闹成何体统,就让老夫来搅一下混水吧。”陆举深沉的笑着,这时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接起来只有简单的一句:“动手吧,穆家那边不风平浪静的看着真不爽,朝那开几枪就跑人,袭扰就好了不必和他们硬拼……”   “父亲,您是怎么想的?”陆吟雪并没有任何的诧异,因为父亲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这一点从她嫁入皇室的那一刻就明白了。   “思浩的母亲现在六神无主,我这当姥爷的该出出力了。”陆举回头看了女儿一眼,并没有掩饰他野心勃勃的一面:“外孙问鼎九五,还有个当太后的女儿,这样的话我陆家势必权倾天下。大明的名门望族实在太多了,为父要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声威,做了那么多年的内大臣始终低人一等,这样的气为父受够了。”   “是啊,父亲也够谋而后动了。”陆吟雪多余的一个字都没有,没表示反对也没支持。   “你先回去休息吧,你放心,这些事为父心里都有数,能在朝野左右逢源那么多年,为父靠的是自己的脑子和审时度势的本事,绝不是电视报纸上说的一心为民。”陆举的话信心满满,有几分自嘲却又透着一个阴谋家该有的笃定。   “恩,父亲,如果有需要吟雪出力的地方,记得和我说。”听父亲说出如此情真意切的话,陆吟雪感觉心里无比的温暖,因为说到底还是骨肉亲情,虽然是为了他的野心但何尝不是为了自己儿子的前程着想。   “放心,为父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内大臣,但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省油的灯。”陆举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即欣慰的笑了起来。   外边的枪声已经越来越少了,想来禁军的抵抗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而马上他的人马就开始对穆家采取了袭扰的战术,并不强攻只是偶尔的开几枪闹得人心惶惶,此举一点都不光明磊落不过肯定会让穆家上下陷进紧张的氛围之中。   因为与穆昭华的竞争而公报私仇么?陆举不是那么小鸡肚肠的人,而且玩这种小花招也解不了恨,对听放几枪吓唬人这事只有那种不成器的人才会干。   陆举的意图很是明显,现在的陆家被三方势力都视为了动都不敢动的软柿子,没人刻意堤防的话他反而可以尽情的做一些小动作,那就是暗地里扇风点火,哪怕不想混水摸鱼也要把这局势搞得更加的乱。   当局者迷不迷不清楚,不过旁观者肯定清,哪怕是深藏于心也大概能猜出各放的意图。   别看现在局面水深火热你死我活一样,可实际上三方人马都还收敛着锋芒,因为真拼起来的话局势绝对不只现在这样乱。   朱威堂虽然与皇后合作了,可他并没有真正玉石具焚的态势,既防备着皇后又在准备着一但获胜的话转头对付皇后的举措。皇帝那边的想法也是一样,保留着实力等着把朱威堂和皇后一起收拾掉,甚至胜利的话还会转头对付陆家,以雷霆之势将局面稳定下来,干掉所有可能阻碍他的人继续进行那个疯狂的实验追求长生不老。   相比之下皇后就最惨了,她必须做好两手的准备,这哥俩不管谁赢谁输到最后都是她的敌人。所以她才是最收敛的人,看似出了很大的力但实际上的力量并没有动用多少。互不信任又互有合作,貌合神离彼此严加防备,这样的局面太乱了,也会让善于权谋之人感觉到一种蠢蠢欲动的兴奋。   陆举的想法正是如此,既然这三方都看不起自己,都收敛着锋芒小打小闹,那莫不如自己出个面搅一下混水,让他们稍微剑拔弩张一些。   这一点陆举明白,陆吟雪同样明白,离开的时候她心神有些恍惚,亦有些控制不住的心酸。   她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女儿的安全,按别人的顾虑也是对的,女儿回到京城之后真的安全么?   想起那个强壮而又似乎无所不能的男人,陆吟雪感觉有些迷惘了,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是不是该和皇后一样开始谋夺那九五之尊的位置,或是如自己现在所想的那样,错觉般的相信那种有了依靠的感觉。   陆家庄园的占地很大,大到一般人难以想象的地位,说到底这也是几百年能绵延下来的资产。大明王朝四百年,也印证了很多富不过三代的例子,不过陆家恰好不在其中,这传承有序的祖产一直保留着也在每一个家主的手里扩张着。   巨大的庄园戒备森严,外围是不少荷枪实弹的护卫,亦有不少陆家外围旁枝的人居住。而在最中间的则是核心人物居住的地方,好几栋三层小楼林立着,因为家族内成员众多的关系起居之地也有点复杂,不过唯一明确的这样错综复杂的建筑方式是为了安全考虑,那些外围旁枝的人号称是陆家的一员但事实上都是那种身手卓绝的人才。   核心人物的起居之地也有讲究,陆举自己有一栋住着,为的是方便处理一些政事不为人打扰。而本是外嫁之女的陆吟雪亦有自己的地盘,因为是贵妃之尊所以在这个家族里她有着得天独厚的地位,亦有着不会被族内之人打扰的清静。   单独的小院独楼,外表看似一样,不过这里的戒备更是森严。三层的房间内,放弹玻璃的窗户关得紧实无比,隔绝了外边络绎不绝的枪声起码能让人感觉到心生宁静。厚重的窗帘阻隔了月光,房内昏暗的一片只有一盏昏暗的夜灯,朦胧而又带着几分浪漫的气息。   房间是天蓝色的色调,给人感觉宁静而又温馨,简单的家具看不出奢华,但就连一张椅子都是出自造办处的手笔。到处摆满了洋娃娃充斥着少女浪漫的气息,两个书柜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其中不少还是只可闻名无法叹服的绝卷孤珍,由此可以看得出房间的主人一定是个喜欢学习的乖宝宝。   温暖的房间内,外间有她的贴身丫鬟寸步不离的跟着,按理说这时候还不到睡觉的时候,但那个女孩此时昏睡沉沉一点动静都没有,完全颠覆了之前守侯到凌晨的好习惯。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潜了进来,如是鬼魅一般几乎没存在的痕迹,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沙发上点了根烟,直直的看着床上熟睡的少女。   粉色的大床上,朱可儿睡得不是很沉稳,发丝缭乱粉眉微微的皱起。身穿小吊带的睡裙本该诱惑十足,可惜的是房内的冷气开得很好整个身体都隐藏在被子里边看不见引人遐想的冰肌玉肤,有的只是她俏美小脸上的惶恐和不安,似乎现在的她正在做着噩梦。   突然,朱可儿似乎是受了什么惊吓一样,猛然的醒了过来啊的大叫了一声,惊得瞪大了眼睛一脸的虚汗,清纯可人的小脸一片的惨白,如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一看就让人觉得心碎。   半夜里惊吓的叫声尖锐无比,带着痛苦的意味很容易让人有阴暗的想法,希望这种声音是在霸王硬上弓时从自己跨下传出的。   不过这一声却没有惊醒一直伺候在旁的贴身侍女,那个体贴的女孩并没有过来安慰半句,这一点让朱可儿惊魂未定之余倍感疑惑,满是惊恐的眼睛一扫时更是吓得目瞪口呆,因为闻见香艳的味道同时也看见了房内那个不束之客,似乎是藏匿于昏暗灯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   “可儿,醒了。”许平温柔的看着她,除了是自己的子孙之外她也是个漂亮的小尤物,对于女孩子许平一向都很温柔的。   “呀!”昏暗间应该看不清楚容貌,不过就算看清了房间出现陌生男人也会让人惊吓到,朱可儿避免不了再次尖叫出声,猛的坐了起来蜷缩到了床角。   我靠,这么有料,看着她胸前的呼之欲出在这剧烈的动作下大幅度的抖动,许平有些傻眼亦有点惊艳,虽然只惊鸿一瞥过知道这文静小美女发育得很好,但没想到她居然发育到这地步了。小尤物萝莉的外表却有这么惊人的尺寸,堪称是暴乳萝莉的典范着实是让人瞠目结舌,按这尺寸来看的话恐怕叶双语那成熟的乳房都在她之下。   “您,您,老祖宗?”朱可儿本能的吓得都要哭了,待看清来人的面貌时亦有点害怕,因为许平的外貌始终是个年轻男子,她的香闺还是第一次有男子踏足。   “恩,我来看看你,梦见什么了?”许平点了点头,虽然难免遐想了一下,不过现在正事要紧。   “这,不知道,就知道妹妹很害怕,很不安。”一说起噩梦,朱可儿就忍不住潸然泪下,泪珠划过美丽白皙的小脸看起来楚楚可怜。   “我,我,我想想!”朱可儿的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双手扶着脑袋一脸的痛苦:“想不起来啊,明明做梦的时候能梦见那个环境,能清楚的知道妹妹的恐惧,可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忘了她到底为什么害怕成那样”   之前洛研的欲言又止有着让她很是痛苦的原因,原本该是她的责职所在,但在心态改变过后却是对她的一种折磨。她确实是担负着保护许平的责任,但同时也充当着朱威权的眼线,必须时刻汇报许平的一举一动,这是理所应当的一种责任。   当然了若是许平自己玩消失的话她也没办法,身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一开始她并不排斥朱威权暗地里的命令。可后来陆吟雪也希望通过她与许平取得联系,当然这一切都必须私底下进行得瞒着皇帝,虽然她是主事之人可手底下还有皇帝的眼线,尝试了几次也没成功这让她有些丧气。   在她看来陆吟雪比皇帝更加的重要,而且许平和这位贵妃早有了苟且之事,在中间牵线搭桥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她很乐意为自己像妈妈般关心自己的姐姐帮忙。这段时间陆吟雪一直叫她劝许平赶紧去救回朱曼儿,她也关心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的安全,只是要开口的时候她又有些动摇了,觉得如果自己吹这样的枕边风的话会怪怪的,那样显得自己和他在一起目的不纯,一想梗直的她开始有了一种心乱如麻的顾虑。   洛研本来好好的呆在军中,过着她渴望证明自己的生活,现在被夹在中间感觉很难做人,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她更加的头疼了。   本身陆吟雪交代的事她心有余而力不足,紧接着皇后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和洛家的人联系上了,洛家的人希望洛研能在第一时间把许平的动向也回馈给皇后,来自家族的压力让生纯单纯不喜欢阴谋诡计的她彻底崩溃了,也开始产生了抵触而又恼怒的情绪。   那一晚的疯狂正是因此,本就不商于权谋之术的她夹在中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确定会不会有人要害许平,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却明确知道自己需要发泄一下,当在床第之间满足又享受了柔情过后她确定自己真的很喜欢这个男人,所以半夜醒来就把一切合盘托出。   许平选择温柔的清听她的述说,不只是这些事还有她的烦恼,一直柔声的安慰着她,这让洛研更加的开心,完全没意识到单纯无比的她已经成了许平心里一个净地,那隐藏于倾城外貌下却如孩子般的纯洁让许平是喜出望外倍加的珍惜。   此外还有另一个人偷偷的拜托过她,声泪具下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她不忍拒绝,她也明白或许只有这个女孩子甜甜的童音里才没夹杂阴谋的味道,才能让她可以毫不犹豫是将话转达给许平。   那个女孩自然是朱可儿了,她担心着自己的妹妹,所以让自小疼爱她的洛研帮忙求许平,因为在她们的眼里洛研是最亲切最可敬的小姨妈。据朱可儿说双胞胎之间有神奇的心灵感应,尽管不知道妹妹身在何处但她也能感觉到妹妹的不安和害怕,每每夜里都会被噩梦吓醒,但她清楚那些梦并不是无中生有而是妹妹的害怕和恐惧,尽管一醒就会忘了但她知道那一切都是真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洛研只为朱可儿吹了一下枕边风,至于其他人的话在许平的建议下她也会如实的汇报。这样起码洛研不会难做事,毕竟她也是有血有肉活在权贵世族的子弟,总免不了受世俗的束缚,有些东西并不是她厌恶就可以拒绝的。   当然了,只要许平自己消失的话其他人也没办法责怪洛研,毕竟这么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妖怪谁都无法跟踪,而且谁都没理由来管束许平的行为。所以许平依旧选择了不声不响的离开,洛研的笑容充满了默契与调皮,她也懂得许平这也是在为了她考虑。   “大概知道你妹妹身处的环境么?”许平沉吟着,眼光却忍不住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朱可儿的吊带小睡衣虽然是可爱的卡通款,不过胸前的曲线十分的撩人,加之她的发育情况很好挤出了深邃无比的乳沟白花花的一片看着就让人心动,性感的锁骨和露出的白皙肌肤,总是会让人不经意间感到心潮澎湃。   身处小萝莉的香闺,闻着那若有若无的肉香,看着眼前睡得发丝凌乱又面露惊慌的小尤物,想来是人就会控制不住心猿意马遐想连连。   “不清楚,梦很模糊,但隐隐听见有海浪声,但和以前一样一醒就想不起来了。”朱可儿注意到许平的目光面色一红,娇羞的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前将睡衣拉了拉,但事关妹妹的安全,眼前又是这么个神秘的老怪物她也不敢娇嗔半句。   贴身丫鬟已经被弄晕过去了,尽管关系特殊不过孤男寡女的氛围还是有几分暧昧,读于青涩的小萝莉而言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碰上。朱可儿面色通红忍不住怯生生的问:“老祖宗,您,您半夜找我有什么事?”   “可儿,你喜欢现在的状况么?”许平只是一时兴起,但没什么真正的目的,夜探香闺本想安慰一下这个后世子孙。   当然了许平也挺在意她们之间所谓的心灵感应,这东西很神奇不过肯定存在,如果能从这方面着手找一点线索的话也好,毕竟朱曼儿的下落始终是悬在许平面前的一道难题,因为不只是这位皇家公主的安全,许平更想探清这里边错综复杂的关系。   “不喜欢。”朱可儿咬着下唇很是伤感,性子单纯的她怎么可能喜欢这种充满阴谋又冷酷的现状。   父亲一开始为了活命,准备拿他们四个子女的身体来做试验,甚至有借尸还魂的疯狂之举,准备牺牲他们达到长生不老的目的。许平答应为他续命,不过要夺这四人各十年的寿元,朱可儿并没有不情愿反而乖巧的认为为人子女者义不容辞,最起码这样她能忘掉父亲的丧心病狂,忘掉父亲对亲情的冷漠和对她们简直视若无物的残酷。   朱可儿天真的认为这样父亲就会满足,毕竟对于任何人而言能多活二十年都是难以想象的幸事,青春年少的她并不懂得生命和寿元的珍贵。   紧接着那个实验组也被袭击了,按理说此事也该顺理成章的终结掉,但没想到的是父亲得到了活命的机会还不甘心的追求着长生不老,暗地里继续组建那个实验组继续进行试验,依旧丧尽天良的打着子女们的主义只为了他自己的万寿无疆。朱可儿感觉彻底心寒了,对于父爱的幻想和留恋彻底的破灭,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对于她而言太残酷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年纪小的她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她只清楚的知道一点就是自己包括自己的弟弟妹妹都难逃魔掌,真到了那时候哪怕母亲再怎么爱子心切也没能力保护她们。   年幼的心从未曾这么疼过,她珍惜记忆里父亲疲惫却又疼爱的抱着自己时的温暖,不敢想象这一切被扭曲变改过后会是什么样,最起码那种冷血无情对于年幼的她而言是种无法承受的沉重。   “是不是觉得很心痛?”许平默然的一笑:“或许和你说这些太残酷了,不过你妈妈的选择是对的,最起码她必须把真相告诉你们。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你还小不懂这些,其实朕也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懂,不过你注定牵涉其中,有权利知道这些残酷的现实。”   “老祖宗,以后会怎么样可儿不知道,但您能先救一下曼儿妹妹么?”朱可儿摇了摇头,摸着眼泪楚楚可怜的说:“妹妹虽然从小被我们娇惯着有些刁蛮任性,但人家知道她其实也很乖而且很胆小,现在被坏人抓去了肯定惶惶不可终日,可儿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害怕和不安,求您看在我们都是您的子孙的份上,救救她吧。”   “救她回京城就安全了么?”许平有些犹豫,毕竟现在京城龙蛇混杂,各个势力纵横交错斗得不亦乐乎,这时候回京城不是很好的选择。   再者说不管谁赢了她们都不安全,朱威权赢的话回来无益入羊入虎口,最后只会成为那个实验组的道具。朱威堂赢的话又怎么可能放过朱威权的孩子,再加一个不稳定的因素,皇后呢?如果双方斗了个两败具伤的话,皇后趁虚而入掌握了局势,为了扶持自己的儿子登基她肯定也会视陆吟雪的孩子为眼中顶肉中刺。   无论如何,除非比较孱弱的陆吟雪能异军突起,以绝对的实力杀掉皇帝再把皇后压下去顺利的扶持儿子登基,否则的话她和陆家都会陷入四面楚歌的绝境。   不过这几乎是痴人说梦话,因为陆家的势力夹杂其中最是孱弱,想要获得最后的胜利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也正是这一点让许平有些顾忌,因为这些玩弄阴谋诡计的人没诚信可言,朱威堂的举动看似光明磊落诚意十足,可在许平的眼里却更加的可疑。说是自己去的话就能顺利的把朱曼儿回带来绝无半分的阻挠,不过谁知道是不是一个等着自己跳进去的陷阱,许平不相信他这样的叛逆真有恭敬先祖的心思,如果有的话除非他是脑子进了硫酸。   许平也不是傻子,明白这些人表面上恭敬,不过为了权利能斗到这地步,事实上谁都不可信。   朱威权过河拆桥的可能性很大,自己真的为他续命的话难免有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因为作为皇帝绝不会容许有比自己更高的存在,和九五之尊谈感情说恩义是傻子才会干的事。而朱威堂的立场就更简单了,杀了自己的话朱威权就没续命的机会,这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所以在他们的眼里狗屁的老祖宗都是虚的,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什么人的人头都可以砍下来。   而且最关键的是实验组被袭击,原有的资料几乎被毁灭了,想要重新进行这个实验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最起码朱威权现在的身体是撑不到那个时候,他没有时间等到实验开始,哪怕是在不完善的情况下强行进行试验的话成功的概率也太低了。   所以现在对这些人而言完全不不攻入皇城杀掉朱威权,只要把现在唯一能让他活下去的许平杀掉就行了,这个浅显的道理许平懂其他人肯定也懂,可事实上京城现在却又内乱起来,让人不由的怀疑这水深火热的景象太过于虚假了。   恐怕自己的命不只是朱威堂觊觎着,就连皇后哪怕是曾有缠绵之情的陆吟雪也免不了会动这心思,对于这两位母亲而言这样的方法最能简单有效的保住她们的孩子。简单,有效,最是直接,远比破釜沉舟的刺杀皇帝强许多倍。   枕边之人犹不可信,这一点是许平感觉最是可笑的,事实上想想陆吟雪也没有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千方百计的想要自己的命,与她有不伦之情纯粹是自己一时色性大发,许平虽然有自信但还没自以为是的地步,心里清楚一但涉及子女的安全,那看似恭顺柔媚的陆吟雪也会咬着牙朝自己下手。   一个再柔弱的母亲为了自己的子女什么事都可以干得出来,不管是多么的无法无天丧心病狂,甚至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杀虎搏狼也不在话下,为了自己的骨肉她们连命都可以牺牲,这就是母爱的伟大,也是许平不得不提防陆吟雪的原因。   所以许平也并不是一味的想着装神弄鬼,事实上也一直小心谨慎的提防着这三人,讽刺的是现在的皇帝绝对对自己言听计从,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许平有信心他绝不敢有半分的马虎,这个随时会过河拆桥又没人性的家伙反而是许平现在可以信任的人。   最起码在逆天改命的时刻没到来之前,他绝对会拼尽曲按力保得许平的周全,只要许平思虑周详的话现在可以大摇大摆的动用他的力量,可问题是似乎没什么动用的必要,许平又没和其他人为敌的原因。   哪怕是他们想杀自己,但许平现在顶多是怀壁其罪,较真的话和谁都没有恩怨,属于复活以后一直无辜的躺枪轮为众失之的的倒霉蛋。   那一夜用幻像造出开狱门招阴兵的大场面,一是为了稳定朱威权的信心,二来也是震慑一下其他三人,让他们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最起码在京城不要妄想明目张胆的来刺杀自己。   老祖宗的身份或许在朝野权势上改变不了什么,但许平就是不甘心于夹杂其中随波逐流,必须让他们清楚这具臭皮囊也有自己的能耐,哪怕他们手里再有底牌再怎么的胸有成竹,但对于不明所以的阴兵大军还是必须保持着不敢冒犯的谨慎。   这种老是有人对自己虎视耽耽的情况让许平很是恼怒,有一种不是朱威权护在麾下就会任人鱼肉的郁闷,也不爽于各方势力沉静不动却又让人不得不提防的觊觎,稍有不注意的话很容易就会腹背受敌。   那夜造开狱门的假像正是因为如此,许平需要给各方一个威慑,那就是这复活的老妖怪不只是形单影只暂时不知道怎么对付那么简单,更要让他们忌讳自己身后有着他们无法想象的可怕,那虚假但又谁都不敢忽视的神鬼之力。   今夜来朱可儿这里许平一开始只是想寻求一份清静而已,当然了朱可儿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年幼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些事,却又不知道这混乱的局势下多么的凶险,不得不说那诚惶诚恐六神无主的模样也是楚楚可怜让人心痛,最起码让许平起了色心的同时心情舒爽了一些,忘掉了脑子总是不停的算计那种烦恼。   “老祖宗,为什么会这样?”朱可儿的眼泪落了下来,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熟悉的妈妈,熟悉的父亲还有那个总是温柔笑着的皇后娘娘,短短的时间内这一切全变了,变得即使她不愿意去了解但依旧让她心酸无比。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很正常的。”许平继续残忍的说着,事实上许平也感觉疲惫而又无奈,这四方势力让人感觉很是头疼,会不会有暗地里的勾结也猜不出来,皇家的内斗恐怖到没一定心志都不敢面对的程度,暗流涌动而又极端的冷血无情。   朱可儿不同,她还是个豆蔻年华的女孩子,没办法像朱家兄弟那样的铁石心肠,也不可能如两位母亲一样为了自己的孩子干任何事都在所不惜的地步,这些事实对于她而言残酷得让她几乎要窒息。   她柔弱无助的模样分外的惹人怜,但低低的啜泣间身体发颤,想来她睡裙之下是真空的,即使许平发现不了顽皮的小乳头有任何的痕迹。但那波涛汹涌的颤动却是真实的,童颜外表下的巨乳轻颤着让人感觉眼花撩乱,同时也是控制不住邪念丛生,遐想着这粉嫩清纯外表下隐藏的硕大。   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确实让人心生想呵护她的冲动,但邪念作祟的话,许平更希望让她知道现实的残酷,让这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多一些面对现实的心理准备,最起码当最残酷的事情真实的展现在她面前时她可以有面对的勇气。   用残酷的现实冲击纯洁的思想,毁掉她脑子里单纯的认知。似乎不只是撕杀,还有别的事也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   一个阴暗充满禁忌又无比邪恶的想法在脑海里成形,许平忍不住淫荡的一笑,突然开口说:“可儿,有些秘密你想知道么?”   “什么秘密?”朱可儿泪眼婆娑本能的好奇,可马上小脸又一阵的忧郁,因为对于现在的她而言似乎只要是秘密都不是好事,都是那种能让她感觉到难以接受的残酷现实。   “你想要知道的话,一会乖乖的装睡就行了。”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理上的刺激感让血液流动的速度加快,脑海里只要想象着一会将会出现的艳景,许平就感觉欲火焚身难以控制,恨不能直接扑上去将眼前这个童颜巨乳的小萝莉正法掉。   管她什么后世子孙呢,摆明就是个让自己动心无比的童颜巨乳小萝莉,许平看着自然忍不住色欲作祟,古井无波的心境开始破碎,自然而然的想随性而为。   “恩,好!”朱可儿芳心一乱,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自然看得出许平眼里根本不掩饰的邪意,那种让人感觉心跳加快的坏笑让她隐隐感觉到这个秘密或许不会太残酷。   六神无主的她乖乖的躺到了床上拉着被子,用被子擦了擦哭得如小花猫一样的俏脸后看了看许平一眼,眼里隐隐的有些担忧似乎是害怕许平会爬上床侵犯她。不过她也明白许平真霸王硬上弓的话她也没办法,出于血脉上莫名其妙的信任,再加好奇心作祟她眼含柔光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柔声说:“老祖宗,我现在就闭眼睛装睡么?”   “恩,现在你就躺好吧!”许平嘿嘿的笑着,看她忐忑的小模样忍不住逗她说:“放心吧,虽然朕上辈子是荒淫无道的邪君,只要看上眼的女人都会不惜一切代价搞上床,但也不会下作到骗你躺着直接侵犯你的地步,朕如果有那个想法的话也不用藏着掖着,估计这会你衣服都被朕扒光了,霸王硬上弓这事其实我并不支持。”   “恩,那可儿闭眼了。”朱可儿一听顿时俏脸菲红,她也知道皇室不少的秘闻,知道许平是连亲戚都不会放过的色狼,加之在权贵圈子呆久了难免对这些事耳濡目染,但许平说得这么直接还是让她有些难为情。   皇亲国戚,名门望族,表面上光鲜亮丽,个个道貌岸然。但实际上这个圈子里也够藏芜纳秽的,各种各样的离经叛道比比皆是,荒淫无道者更是遍地走,真有这些破事的话那保准比民间乱上不知道多少倍。   身为皇族公主,尽管自小受到的是优质的教育,所有人都会三缄其口,但朱可儿又不是傻子,风闻言事多少也知道一些。   朱可儿虽然小脸发红,不过灯光那么昏暗加上她盖着被子用撩乱的发丝遮掩着应该看不出来。她一装睡许平瞬间就是邪念一动,拿起她床头那小巧的粉色手机看了起来,朱可儿不明白许平要做什么不过也不敢问。   查找一下,手机里果然有陆吟雪的号码,看着妈妈这个标注许平就感觉邪火熊熊燃起,立刻动手拨了过去。电话接通的一刹那,陆吟雪的声音担忧又有些着急:“可儿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别怕,妈妈马上就来了。”   话音一落她立刻把电话挂了,居然不给许平一点说话的机会,这爱女心切的情愫倒真是让人动容。   没多一会,走廊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陆吟雪虽然慌张但依旧一听就会让人感觉骨头发酥的声音:“可儿,没事的,妈妈来了。”   第七章 刺激的环境   房门很快就开了,啪的一声电灯也开了房内瞬间回复了光明,刺眼得很一时间让人很难适应,尤其是那种心里有鬼的人会觉得这样的光亮很不习惯,觉得明亮的环境之下行龌龊之事,这种行为太他妈的刺激了。   陆吟雪已经换上了一件吊带式的睡裙,头发随意的散开着更显一种娇懒的妩媚,白花花的玉臂和小腿看起来分外的诱人。冰肌玉肤胸前露出的乳沟,尽管是很居家的一件睡裙但穿在她身上显得风情万种明艳动人,此时她美丽的小脸上有一种母爱的慌张,少了些让人蠢蠢欲动的娇媚,或许也只有这样的表情才能让人忽略了她媚骨天成的妖娆。   进房以后,陆吟雪楞住了,看着坐在女儿床边那张熟悉的笑脸一时有些慌张,楞着神张着小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许平看着这宽松衣服都掩饰不住的火辣身段和她娇美的容颜有些按耐不住,马上轻声的说:“吟雪,把门关上。”   “是!”陆吟雪楞了楞,随即把门关上不说还一把锁上,立刻冲到了女儿的床前仔细的看了一下,确定女儿还在熟睡立刻一副惶恐的口吻问道:“老祖宗您怎么来了,如果有事的话您可以直接找我,可儿最近这段时间受的惊吓太多了,要是被她知道您在夜里来她房间的话这孩子不得吓坏了。”   一开口有淡淡的责怪,拿捏着分寸又充满了母爱的温暖,装睡的朱可儿感觉心里一暖,脑子隐隐猜想到一些东西却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象力有点过头了,可分明母亲那嗲嗲的声音看似责怪,却是含着几分撒娇一般的柔媚。   “放心吧,我就是知道这些才来的。”许平坐在床边朝她招了招手,人畜无害的笑着:“可儿还有外间的那个女孩都被我点了穴,当然不会对她的身体有任何的伤害,反而会让她睡一个好觉有镇魂宁神的效果。如果有心事夜里受惊吓的话,恐怕一般的大夫都治不了,不过我有的是手段让她能好好的休息,朕保管明天你的女儿会生龙活虎的出现在你的面前。”   一听许平的话,陆吟雪是长出了一口大气,眼见许平在招手她扭捏了一下还是恭谨的站到了许平的面前。大概是在女儿的房间,女儿又在一旁熟睡的关系她多少有些别扭,走上前后红着脸说:“老祖宗,您专门过来一趟是为了安抚可儿么?”   “不,我也想你了。”许平站起身来,猛的把她抱在怀里,低头朝着她性感诱人的嘴唇吻了下去。   “不,别在这!”陆吟雪本能的挣扎着,瞬间慌张得似是受到惊吓的小绵羊一样,因为女儿就在一旁,身为一个母亲的矜持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慌张感。男人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将自己包裹住,那种气息只是一围就会让她动情,或许也是太思念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只是这一个拥抱就让她感觉双腿间控制不住的潮湿。   除了紧张,还有让人神魂颠倒的刺激感,陆吟雪可以在孤男寡女的情况下做尽羞羞的事来取悦许平,但在女儿的身边只是一个吻也让她感觉很是惊慌,同时又压抑不住心里一种怪怪的蠢蠢欲动,感觉身体比以往更快的燥热起来。   “放心,她不会知道的,这时候你就算拿刀捅她她也不会有反应的。”许平一边放浪的舔着她的嘴唇,一边淫笑着说:“难得有这样和你相处的机会,我很想你,难道你不觉得在可儿的旁边做爱会很刺激么,虽然她什么都不可能知道。”   这话一出,陆吟雪顿时娇躯一软,原本的挣扎瞬间灰飞烟灭,事实上当被这魂牵梦绕的男性气息包围的时候她已经感觉自己的脑子没用了。   颤抖的手臂环住了许平的脖子,献上了那性感红润的小嘴任由男人品尝,火热的丁香小舌迎合上来充斥着分别的思念,或许是出于对许平盲目的信任,她并没有怀疑许平的话,觉得女儿在一旁熟睡着应该没什么影响,用这样的理由安抚着自己去忘掉身为母亲该有的矜持。   分别的煎熬让她很是疯狂,这个热烈的吻吻得双方几乎一起窒息,当许平的怪手覆盖在她的美臀上揉弄着她更是动情的呻吟着,却又不忘轻声呢喃:“老祖宗,可儿,真的不会醒吧。”   “我的手段你还不放心么?”许平猛的抓住了她肩上的吊带往左右一扯,陆吟雪娇声一吟配合着脱下了这小小的吊带裙,遮羞落地瞬间白花花的一片让人眼花缭乱。尽管她还穿着内衣,不过性感的玫瑰红款式点缀着她火辣妩媚的身材,映衬着美少妇身体的丰腴和那几乎天成之物一般的妖娆,一眼看过去让人感觉瞬间就兽欲膨胀。   “相信,老祖宗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亦是吟雪这辈子唯一喜欢的男人。”陆吟雪已经眼含动情的水雾了,久别重缝的动情让她难以把持自己,再次投身于许平的怀里享受着这日思夜想的怀抱。   尽管是在女儿的香闺,尽管女儿就睡在一边但她还是难以克制,因为骨子里她就是个感性的女人,被许平征服后根本无法拒绝这个男人任何的话。即使这是不伦的恋情,但是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爱这个字的含义,也激发了那种从不曾出现的想从一而终的观念。   而事实上京城并没有多少能让她心神安宁的地方,毕竟与许平的关系让她如痴如醉但说到底也是不伦的出轨,以她的身份出轨的话那绝对是让皇家丢尽脸面的事。皇室大酒店里,洛研值得信任但她手里的人不一定,这时候带许平去她房间的话又怕被别人发觉,所以她只能别无选择的选择在女儿的房里,毕竟这是现在最安全的环境了。   心理上的安慰让陆吟雪感觉呼吸一颤,眼里动情的水雾越来越浓郁了,因为她自己也知道这些理由都是自欺欺人,其实眼前这个男人眼里兴奋的欲望已经让她无法产生拒绝的念头了。   许平顺势坐到了床上,看着只穿着贴身性感三点式的性感大尤物嬉皮笑脸的说:“宝贝吟雪,你还是那么风姿绝代,这时候我要是主动的话怕自己会太粗鲁了,所以你来吧!”   “老祖宗最坏了,喜欢让人家这样作践自己。”陆吟雪俏脸一红,忐忑不安的看了看睡在床上的女儿,试探着说:“老祖宗,还是别在床上吧,万一惊到可儿就不好了。”   “没事,你就是把房子拆了她都不会醒的,而且这环境很刺激我也满期待的。”许平哪会随她的意,默运着真气眼里闪烁着一阵淡白色的东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去推睡在床中间的朱可儿,大大咧咧的说:“来吧宝贝,你尽管放心好了,就算你与朕在这胡天黑地到天亮可儿都不带醒的。”   许平的手虽然是隔着被褥一推,但却准确无误的推在了朱可儿的胸前,即使隔着被子和睡裙但少女那发育中却又硕大柔软的乳房带来的手感美妙无比。朱可儿瞬间吓得魂都没了,但妈妈在场她又不敢去推掉那做怪的贼手,只能红着脸任由许平色色的揉了一下再把她的小身体往床边推,少女香软的大床立刻挪出了一片可以为所欲为的空白地带。   乳房第一次被异性握住,那粗糙的手掌巨大而又有力,轻轻的一捏让混身仿佛过电一样的颤抖着。朱可儿又羞涩又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羞愧的她甚至眼眶有些发红,但那本能的反应却让她感觉身体酥软,怕被妈妈发觉也不敢有任何的挣扎。   “好了,现在你可以睁开眼来,甚至坐起来好好的看,在你妈的眼里你依旧熟睡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当那让人感觉神魂缭乱大手离开的时候,朱可儿刚才松了口大气,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失落。混身灼热不堪的感觉很是明显,被覆盖在被子底下的身体出了一层热汗,可耳边却响起了莫名其妙的声音让她很是困惑,因为她悄悄的一瞥那满是邪笑的嘴角并没有任何的动作。   “老祖宗,吟雪想您!”陆吟雪娇喘着慢慢的爬上床来,等待宠爱的她跪在了床上,手第一时间去撩许平的衣服把许平的上衣脱了下来,没多一阵许平在她细嫩玉手的伺候下直接扒了个精光,赤裸着强壮的身体大大咧咧的躺在这香床之上。   朱可儿看着感觉心里一特很是慌张,因为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见男性的裸体,那白皙得不逊色于任何女人的肌肤并没有冲击力,但这身体肌肉的结构不夸张却又充斥着男人味十足的冲击,瞬间就让这个单纯的小处女感觉脑子阵阵的发晕。   更让她感觉头晕的是此时旁边的妈妈,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床的震动,一向端庄的母亲此时脸上的妩媚和眼里饱含的水雾都让她感觉很是陌生,却又感受到了一种似乎成长需要面对的刺激。   巨大的龙根已经屹立在空气中了,一柱擎天阳刚十足让人感觉触目惊心,事实上刚才在面对着朱可儿心有涟漪时海绵体已经充血了。但陆吟雪却认为这是针对自己的欲望,瞬间就俏脸布满了潮红,轻颤娇喘着:“老祖宗,洛研和那对母女花没满足您么,为什么它现在这么吓人。”   “它不吓人,因为它现在只要你。”许平伸出手去,却没去摸她的身体,只是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   这含情脉脉的举动让陆吟雪分外的动情,娇喘一声后媚眼如丝的看着许平,这时候的她也相信了女儿不会醒来的事实,所以是抿了抿下唇后双手往后轻轻的解开了文胸的束缚。一对成熟而又饱满的豪乳就这样跳了出来,论起尺寸的话陆吟雪绝对傲视群娇,更漂亮的是她的一对美乳浑圆而又巨大但却无比的坚挺,乳头粉嫩嫩的宛如少女一样更会让人兽兴大发。   许平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陆吟雪就动情的吻了上来,抓着许平的手放在她巨大的豪乳上,动情的呢喃着:“老祖宗,吟雪想你,摸,摸我,啊……”   当许平的手指夹住她的小乳头肆意玩弄的时候,陆吟雪控制不住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她火辣性感的身体纠缠在许平的身上扭动着,小手竟然主动的脱下了那款式性感的小内裤,迫不及待的以全裸的姿态献上她那不知道让多少男人遐想过的身体。   两个肉体一丝不挂的纠缠着,激烈的亲吻间许平控制不住上下其手,摸索着她这成熟又让人疯狂的身体。陆吟雪是绝对的尤物,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段的火辣都让人为之疯狂,许平被她热情的吻吻得有点发狂了,但还是保持着唯一一丝的理智用密音入耳的手法刺激着旁边的朱可儿。   “别怕,你在那半边床怎么动你妈都看不见,你可以直接坐起来看。”   听到这话朱可儿混身一颤,呼吸一下就急促起来忍不住睁开了眼朝妈妈那看去,对上了许平深含笑意的眼神时很是难为情。不过这时看见自己的身边赤条条的妈妈和这个男人纠缠在一起,肉与肉的磨蹭与妈妈娇美的喘息声,这一切都让朱可儿感觉小脑袋涨涨的有些接受不了。   朱可儿还是不敢明目张胆的看,不过这种偷窥又带着一些邪恶的刺激,让她觉得呼吸急促难以克制。   为了在她面前好好表演一下,许平吻得陆吟雪几乎要窒息的时候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在了朱可儿的旁边,双手齐住抓住了她那饱满无比的豪乳使劲的揉了起来,一手握不住的丰腴让人倍加的疯狂,陆吟雪意乱情迷间立刻发出了按耐不住的呻吟,端庄的俏脸上满是情动的陶醉。   “宝贝,这样舒服吧!”许平一边揉着,一边低下头去含住那鲜艳的小乳头,啧啧的舔拭着用舌头轻轻的按压,尤其是用力吸吮的时候陆吟雪的喘息声更急促了。   她忍不住用双手抱住了许平的脑袋按在她的豪乳上,咬着下唇动情的呻吟着:“老,老祖宗好坏啊……啊,舔得人家,麻麻的……”   陆吟雪本就媚骨天成,那娇吟浅唱,媚眼如丝的模样别说是许平看了欲火焚身,就连身为女儿的朱可儿看了也感觉心神荡漾,虽然觉得这样很荒唐可身体却是控制不住的燥热起来,邪恶的刺激作祟,她似乎很渴望看见妈妈的另一面。   许平手口并用的品尝着她的丰满毫乳,舔着那雪白的美乳上尽是口水又种下了一个个吻痕,这才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抬起手来,继续用手揉着她的乳房,下流的笑问着:“怎么样啊吟雪,是不是在女儿的旁边做爱感觉很是刺激?”   “没,没有。”如此羞耻的问题,陆吟雪肯定否认了,不过她脸上的潮红和迷离却出卖了她,尽管这样做很是荒唐但不可否认这样也很刺激。   “没有?那我看看?”许平在她啊的一声声音中,一手探到了她不停交织的双腿间,美丽无暇的阴户上已经是呢喃不堪。大手一捂上去就能感觉到大片的潮热,手一拿起来掌心都被爱液覆盖着,许平忍不住哈哈的淫笑起来:“还说没有,都这么湿了。”   陆吟雪羞得大窘,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后夹住了美腿,银牙小咬的模样似乎是在撒娇一样,说是白眼还不如说是媚眼让人感觉更加的欲火焚身。   许平脑子里邪念作祟,忍不住兴奋的问:“吟雪,皇帝的身体一直不行,你有需要的时候都是怎么解决的啊?”   “老祖宗问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妾身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么?”陆吟雪的面色一变,明显是想到了别的地方,小脸顿时有些忧伤,咬着牙说:“妾身虽然是狼虎之年也有需要,但身为皇族贵妃亦是一直洁身自好,从不曾有那污秽苟合之事。与老祖宗之事虽是不伦,但却是妾身心甘情愿的,莫非是老祖宗现在要嫌弃妾身非完臂之身?”   没想到她说得那么严重,而且脸色肃然颇有几分哀怨之色,许平知道她想多了赶紧摇了摇头,双手揉起了她的乳房,亲吻着她的小嘴喘着声说:“我当然相信你了,朕永远忘不了第一次插入你身体时的快感,那紧凑无比的热度宛如处子之身,滋味消魂得朕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那您还说这些话作践人家。”陆吟雪很好哄,瞬间就娇喘连连,轻声嗔道:“老祖宗您太坏了,怎么突然问这些羞人的事。”   “老祖宗就是觉得在你女儿的旁边干你很刺激,你不也一样,下边的水多得和要诀堤一样。”许平咬着她的耳朵,淫笑着:“吟雪,小别胜新婚你要放开点哦,上次在医学院的病房里老祖宗就想和你重温旧梦了,现在想想那些叛逆真是该死。”   “啊……”这羞人的话瞬间撩起了陆吟雪的情欲,加之许平一直手口并用的挑逗着她,心里深信着女儿已经熟睡的她终于抛却了矜持,娇喘着呢喃道:“臣妾也很想老祖宗……想您第一次在露天之处与我交合的美妙,想念在老祖宗身下高潮连连的美妙,只有是老祖宗才能让臣妾体会到当女人的妙处……”   “那你先和老祖宗说说,你是自己满足自己的?”许平忍不住把她抱了起来,埋头在她的豪乳上,用牙齿轻轻的去咬已经充血发硬的小乳头。   “是,偶尔想了,就,就用手……”陆吟雪开始意乱情迷,虽然羞怯但还是断断续续的轻吟着:“臣妾,有时候压力也大,用手,或者夹着被子……啊,老祖宗,轻点,会咬坏的。”   “用手干什么,没听清楚。”许平淫贱的笑着,看着这万民景仰的尤物被自己咬乳头咬得不停乱扭,这种玩弄的快感十分的剧烈。   “用手,就是自慰,自亵……”陆吟雪也是被挑逗得情动不堪,哭般的请喊着:“不过那,那只是发泄一下而已,感觉很不好,没和老祖宗做爱那么舒服……”   没什么比从女人嘴里听见这样的话更让人兴奋,更何况喊出这话的时候陆吟雪的小手已经伸到了许平的跨下抓住了巨大的龙根套弄起来,她美艳的小脸上满是情欲的陶醉,抱含水雾的眼眸里尽是渴望和求欢的意味。   相信任何男人看着这样一个高贵的女人向你求欢的模样都会按耐不住,许平也是差点就想直接提枪上马狠狠的享受她那火热无比的名器宝穴,不过看了看一旁的朱可儿后许平还是咬着牙忍了下来,眼一尖看见了床头上有一件眼罩,瞬间就邪念丛生有了怎么玩弄她的新主意。   “吟雪,老祖宗想先看看你自慰的样子。”许平咬了咬她的小乳头,陆吟雪无力的娇哼着,羞嗔道:“老祖宗您就别作践臣妾了,有您在的话臣妾肯定会很满足,干嘛要自慰……太羞人了。”   “我就是想看,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可以闭着眼睛不看我。”许平一边柔声蜜语的哄着,一边把床头的眼罩拿来放在她的面前,笑吟吟的说:“只要看不见的话就不会害羞了,朕很想欣赏一下吟雪骚媚入骨的模样……”   陆吟雪本就被撩拨得情欲高涨,这会许平的话又犹如魔音一样入耳,她根本无法拒绝这磁性的声线和眼前这满是邪笑的脸,女为悦己者容的心念一作祟她红着脸点了点头。许平一看顿时大喜过望,马上为她戴上了眼罩后慢慢的离开了一点,喘着粗气说:“吟雪,现在开始朕先不碰你,朕要好好的欣赏你的妩媚妖娆……”   视觉上一片漆黑,但身体的感觉似乎分外的敏感,即使这时候没了爱抚。但陆吟雪却感觉到男人的视线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扫视着,那灼热无比的感觉似乎有火在烧一样,颤抖的双腿间难以控制情欲的澎湃,子宫颤抖间爱液越发的澎湃。   女儿的床上,女儿就在旁边熟睡着,即使深信朱可儿不会醒。但这样的环境还是让陆吟雪感觉紧张而又刺激,身为一个母亲的罪恶感又伴随着禁忌的快感,让一向活在礼数与规矩的她体会到了一种青春叛逆般的冲动。   许平悄悄的挪了一下坐到了朱可儿的旁边,嘶着声诱惑说:“吟雪,先选择一个你舒服的方式,坐着还是躺着,如果你是跪着的话没准朕欲火焚身难耐,会将龙根赏赐给你品尝。”   这魔音让人奢淫堕落,陆吟雪仿佛能闻见那让人陶醉的男性气息,呼吸急促间即使身子酥软但还是鬼使神差一样的挺直了身体,胸前一对豪乳摇曳间乳波臀浪让人看着十分的冲动。她双腿分开的跪了起来,性感的肉体丰腴无比,这样的姿势呈现在你面前加之她急促的喘息间小嘴似乎合不拢一样,让人恨不能第一时间把龙根插到她嘴里享受一下那湿热无比的美妙。   “吟雪,当朕不存在,让自己身心全放开好好的享受知道么?”许平一边颤着声说着,一边悄悄的看向朱可儿。   “坏蛋老祖宗,明明人家可以让你为所欲为,却让人家做这么羞人的事。”   陆吟雪哭泣般的呻吟了一下,颤抖的玉手慢慢的覆盖上了自己饱满无比的一双豪乳,轻轻的一揉就发出了低微的哼声。或许是这氛围太过刺激了,身体也变得敏感起来,这轻轻的揉弄间已经是颤抖连连,当她用手指捏住自己的乳头时更是仰天哼了一声。   “对,就这样,更骚一点,骚得让老祖宗克制不住才好。”   许平说着话的同时呼吸粗重无比,忍不住拉住了被子猛的丢到了一边,身上一凉朱可儿的小身体顿时蜷缩到一起。她已经略有潮红的小脸伴随着微细而又急促的喘息,大眼睛惊慌的看着许平,又忍不住偷偷的看着抚摸自己乳房的妈妈,单纯的她此时一脸的震惊。   “老祖宗,臣妾还是觉得您的手摸着舒服,啊……”陆吟雪开始渐渐进入状态,双手揉自己的乳房时更加有力了,那许平都一手无法掌握的饱满在她的小手里揉得几乎变了形,视觉上的冲击分外的猛烈。   本来以战龙之水做一个幻觉,就算朱可儿坐起来看春戏陆吟雪也不会发觉,不过这个眼罩的出现也是不错。最起码陆吟雪能更放开一些,而朱可儿也会有些安全感,就算偷窥也不会被妈妈发现,更能明目张胆的欣赏妈妈在她面前的自慰。   “对,就这样揉,看着好刺激啊。”许平嘶着声一边回应着她,一边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告诉朱可儿:“不想你妈妈发觉的话就不要反抗,老祖宗不喜欢太粗暴,也不想在你妈妈的面前强暴你。”   这话让朱可儿瞠目结舌,此时的她如是只受惊吓的小鹿一样,满面不安的看着一脸欲火的许平。柔软的大床上一边是在自慰的母亲,一边是在偷窥的女儿,这样刺激的环境相信谁都会发疯,更何况母女花又都是这样让人无法自制的尤物。   【第七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