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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邪犽】第五集

2014-10-10 11:52:56



【天外邪犽】第五集

内容简介:

雾凌恢复意识后,受到邪犽意念牵引,独自前往邪犽身边,九千院欲将雾凌带回,却被拦於黑铁山前,不得其门而入……

九千院与邪犽几番纠葛,逐渐被邪犽引入魔道之中,已将神佛所言之行善积德抛诸脑后,更向仙帝再借金印,以跨过黑铁山,前往人界大肆杀戮……

透过九千院与邪犽的合力,望云氏终於借雾凌之腹重生,但她却不再记得邪犽以及前尘往事,让邪犽好不郁闷……

封面人物:霜月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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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第一章:再借金印

封龙潭底的万年妖狐猛然抽动庞大身躯,低吼一声,睁开双眼。

「哈……呼……」

九千院低声喘息,火辣情热仍在下腹深处盘据,斜眼一瞥,只见后腿之间一片银浊水滩,似是在恍惚中小泄了。

心神回归本体,九千院顿时又羞又怒,旋颈一吐,口中真火将身下淫水蜜滩烧个精光。

(可恨!那妖人知本宫与雾凌共体,五感相通,易受其心性影响,便以淫乐秽毒残害雾凌,间接混浊本宫神识!)

熄了口中真火,重寻一处干净地面躺下,九千院仍觉下身燥热难耐,连忙吸气吐纳,恢复冷静。

(但……那妖人也确实厉害……莫怪乎雾凌甘愿受其摆布……如此销魂滋味……)

就连本宫也未曾尝过……虽不愿承认,但九千院亦知自己已深陷其中,每过几个时辰,便无法克制地再度梦入雾凌体内,一尝那鸦片般的肉欲美妙。

(这样下去不行,本宫非得设法再次进入镜泉国……)

就在此时,一阵微弱的呼唤传入九千院的耳中。

「……九千院!九千院!」

霜月太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

由于黑铁山居中阻隔,人间妖界除有特殊情况外,基本上是无法交通的。唯一的例外就是仙帝家与凤昭宫,由于帝家初祖与九千院曾在黑铁山门的见证下,缔结永世盟约,是以此后双方只要于法力所及范围,随时都可以互通声息,不受黑铁山虚无之力影响。

「对了,本宫怎会忘了帝家呢丨」听见霜月呼唤,九千院不禁苦笑,「只需再和仙帝借一次金印便可轻易越过黑铁山了!」

正欲开通天眼,与霜月仙视相接时,九千院心中涌出一股漆黑意念,令她暂时停止了动作。

或许是听见霜月仙音之故,九千院想起不久之前,霜月对她说过这么一句话:「你……你要进军人间?」

对于霜月的提问,当时的九千院只是付诸一笑,但现在,她却觉得霜月这句话充满了难以抗拒的魅力。

(在练神修仙之道上,人类禀性笨拙,远逊于我尾玄一族,而人间四方千里却坐落着八大灵穴,八仙坐享天地精华,一年能收纳体内的灵气却不及整体一成,实是可惜了这八座天造地设的好地方……)

(若是……本宫能于夺回雾凌之后……拿下人间的八座灵穴……合妖界的三大灵穴,本宫将占据十一座灵穴,纳尽俗界一切灵气精华!)

思及此处,九千院浑身气血奔腾,脑中勾勒出一张巨大的蓝图,上头刻画着人间妖界在她的身影下统归于一的模样。

(霜月,感谢你提醒本宫!为示感激之意,在将人间纳入我尾玄国领土之前,就让本宫替你一了毕生宿愿吧!)

嘴角上扬,九千院没有注意到自己正露齿而笑。

解放元神,九千院与霜月太后接轨,眼前沙砾顿时群聚飞舞,拟成人形。

通天台与封龙潭相距超过千里以上,中间还隔着一堵厚重的黑铁山墙,霜月太后能将心音传至封龙潭已是使尽全力,由于其道行远不及九千院,是以这沙土人形主要还是以九千院妖力为基础而凝聚成的。

「九千院,原来你在这里……你不在凤昭宫,躲到这偏僻地方做什么?」

霜月太后气急败坏问道:「九千院,镜泉国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妖星复生了吗?那瘴气是由何而来?」

「这可不是霜月吗?陛下身子近来安泰否?」

九千院笑道,她没给沙土人形作出眼睛,是以霜月太后看不见她现在的模样。

「你……少明知故问!」

九千院这句话却触到霜月心中最深痛处,她登时揪着嗓子,满腔怨毒地道:「陛下龙体情况如何,你心知肚明!能救而不救,与亲手杀之无异,我帝家若于妾身这代血脉断绝,妾身死后上了离恨天,必与列祖列宗日夜诅咒你这无情妖狐,直至天荒地灭!」

「唷,火气这么大,你不是来找本宫谈镜泉国的事吗?怎么打个招呼就气成这样?」

九千院一派轻松地笑道:「听你这口气,看来陛下现在已经连走也走不动了,也罢,念在仙帝初祖与本宫情缘深厚,待本宫处理完镜泉国的事情,替你医治陛下宿疾便是。」

「什么……九千院,你此话当真?」

霜月一听,惊喜之余,亦大感诧异,「但……但你之前还嫌弃我帝家家部,为何现在又……」

「哼,你帝家传宗接代的法子,本宫确实不齿,但转念一想,帝家好歹也维持了人界两千年的和平,看在这两千年的分上,本宫若不出手相救,实于心有愧。」

「你……你可是说真的?」

霜月颤声道,完全忘了镜泉之难这当务之急,「你身为妖界共主……可千万别欺骗妾身!」

「霜月,本宫早非妖界共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月前,本宫亲手册封的妖界三神举兵反乱,本宫已将他们全都杀了,如今妖界只有本宫一人为王,自无所谓共主不共主之云。」

九千院淡淡道。

「这……这是真的吗?」

霜月惊愕万分,骊骏神等人乃九千院一手提拔,对于她的实力理应心知肚明,「他们……他们怎会傻到与你作对?」

「哼,你可问倒本宫了,这该如何答复,作母亲的可知逆子为何弑母?」

九千院冷冷道。

「妾身……妾身失言了,」

霜月语带歉意,「他们都是你花了千年拉拔起来的属下,情同母子,你有病在身,还遭逢如此大变,妾身真不知该如何安慰你……」

「不用安慰,本宫宿疾已愈。」

九千院叹道:「他们或许以为本宫命数已尽吧……」

「你的病好了?」

「托你的福,本宫在地狱寻得仇家,将其手刃,从根斩除体内恶病源头,如今已不再强索周围生气了。」

九千院笑道。

「对了!九千院,镜泉国现在究竟怎么了?」

霜月猛然想起来意,焦急问道:「那瘴气是妖星所发,你可知这是怎么回事?」

「当初明持王为施行梵天招引邪术,与亲生女儿望云氏生下一子,以为妖星于俗界之躯壳,本宫当初为寻找黄泉洞所在,不得以借了妖星之助,本欲于手刃仇敌后,再将其击杀。但说来难堪,三神却在这当儿引兵作乱,本宫衡酌轻重,不得以只好先放下妖星,回奔妖界平乱,直至今日。」

「想本宫孙儿雾凌现在还落在妖星手里,也不知生死如何!」

九千院咬牙切齿道。

「原……原来是这样……」

霜月叹道:「那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妖界动乱已平,只消再借陛下金印一只,本宫便可再度跨过黑铁山转进人间,这次无后顾之忧,必能顺利击杀妖星。」

「妾身早已备好金印,只是九千院……」

霜月口气忽然凝重起来,显然心中仍有顾忌,「你可对天发誓,于铲除妖星后,速速离开我人间领土?」

「哈,好个多疑的女人,你还以为本宫对人间有所图谋?」

九千院苦笑,「也罢,凤昭宫主九千真月辉映院于此对天发誓,待铲除妖星后,必迅速离开人间,绝不做无谓的停留。」

霜月这才点头答应,仙帝金印随即浮现于沙土人形胸前。

「九千院,能与妖星相抗者,世间只有你一人。三神作乱,或许仍让你心痛万分,但我人间百姓大难亦是迫在眉睫,望你体谅黎民苦痛,尽速移除妖星。」

「本宫知道,待交代完国内琐事,自当疾奔镜泉。」

霜月欠身行礼,仙音消渺,砂石人形顿失元神依靠,恢复成一地散沙。

九千院望着已无霜月气息的空洞地面,半晌,低声冷笑。

闪烁着狰狞的紫红光芒,一颗火球啸然划过天际,朝着西方的人间笔直飞去,在澄净蓝空留下漆黑的足迹。

黑铁山门默默无语,望着闪烁的不祥流星,宛如飞蛾扑火一般,穿过黑铁山界,冲进滚滚瘴气之中。

流星的紫红光芒迅速与瘴气同化,再也无法观见。

瘴气满天,积郁沉滞,隐隐翻动,有如河污海泥,镜泉国已是一块不见天日的荒土。

昔日苍密的不周林,如今化为一片占地数十里的乱葬岗,受瘴气荼毒而死的巨木枝断叶枯,交叠错倒,尸横遍野。

自黄泉归返的尸人们驱策着鬼光惨淡的身躯,成群结队,就像是食腐的蛆虫,默默不语地盘据在巨木的遗骸上,咀嚼着空洞的口器,将其支解寸断,或肩扛或背负,逐一携往他处。

正在蚕食之际,只听得轰然一声,紫红流星飞过,所到之处天摇地动,不周林内不论人木均瞬时粉碎,被烈风卷上百丈高处,化为浮游尘埃。

深沉阴郁的紫黑疠气状如螭龙,在流星尾后翻滚沸腾,朝天地两端扩散,以点稠不化的深紫,将不周林吞没。

流星继续往西狂啸百里,一路以自身疠气覆盖妖星瘴气,最后来到鬼兽永蜷的所在之处。

通体莹蓝的巨兽趴卧于一洼地之中,四周无数尸人围绕,背上是一座新建的金铁城池,铁桶样厚重的城墙漆成黑色,五层楼阁上装饰着一对有如鬼角的巨大铁管,乌黑瘴气从其中滚滚涌出。

紫红流星去势不减,一个飞腾,笔直撞进城池顶端楼阁。

长夏城顶端楼阁崩塌,狂风呼啸,夹带土石,化成一巨大漩涡,卷向阁中的妖星化身。

楼阁中央,一张白净大床,邪犽身裹金刚乌裘,立于床上。

感应外力来犯,乌裘猛然膨胀,鼓成漆黑毛球,将高速飞来的铁石栋梁等尽数弹开。

待骚动止息,天空已被紫黑云彩所填满,张狂的厉气化为万千云朵,在天际翻动交叠,浑沌之中竟隐然呈现无数人兽交合姿态,令人越看越是心火浮动。

此时,一双雪白赤足落在阁楼仅剩的地板上。

浑身散发着不祥的紫红光晕,九千院身着一袭黑纱单衣,秀发在雪白肩头飘逸,无声无息地来到床前。

邪犽从乌裘底下露出头脸,见到是九千院,故作诧异,问道:「唷,这不是九千院吗?你怎么还是以元神姿态现身?莫非你体内的剧毒仍未尽除?」

「哼!明知故问!」

九千院冷笑道。

经过几番思索,九千院最后选择让本体停留于封龙潭,以元神离窍的方式进入镜泉国,正如之前受尸屠鼠所伤时一般,只是这一回不是顾虑四周无辜生灵,而是为了保全自身妖力。

「本宫倒要问你,妖人,你不是答应本宫,要待在地底的吗?怎么会跑到地上来了?你以瘴气侵逼邻国,又蚀不周林以重建长夏城,究竟是何用意?」

「此言差矣。」

邪犽回答,「我只说绝不离开长夏城一步,岂料灵兽永蜷死而复生,信步而行,竟然爬回地表,而瘴气往四周扩散,本属自然之理,两者皆非我能掌控。」

「诡辩!本宫孩儿人在何方?」

九千院厉声道。

「雾凌?雾凌就在这儿啊,」

邪犽笑道:「我俩鹣鲽情深,就连黑铁山亦无法阻隔。」

「嗡」的一声,金刚乌裘缩回一人大小,自邪犽肩上褪落。

乌裘一褪,只见一狐女屈体跪卧于邪犽身下,她四肢撑在床上,上体屈卑,脸蛋埋在褥中,双手抱着高隆圆滚,比寻常怀胎十月妇人更鼓上两轮的便便大腹,双腿和臀部却高高挺起,贴着邪犽股间,作势承迎。

数尾手腕粗细的鲜红淫具,紧紧缠绕着狐女娇躯,卷着她的腰肢、手腕、大腿等处,在狐女湿透的毛发上淫秽抽卷,好似在肏着那柔嫩的肌肤一般。狐女一身银毫吸饱了汗水爱液,不但又湿又重,还冒着淡淡蒸烟,显见体内阴气正激烈奔腾。

当着九千院的面,邪犽抓着狐女柔软的臀肉,狠狠捣了起来。

「啊……噫噫……哥哥……啊啊……」

狐女在床上斜过脸来,婀娜的背脊随邪犽抽送而舞,腰臀抽颤拧扭的姿态极为淫秽,她痴狂着一对眸子,唇边香涎流淌,在床上晕成一片,面容满是肉欲之色,几已失去理智。

和狐女四目相接,九千院看得腹中一热,心头乱颤,好一会才认出那人正是雾凌。

「你……你对这孩儿做了什么?」

九千院脸色一变,双颊一阵潮红,颤声喝道:「快、快放了她!」

「怪了,我又没抓着她,要从何放起?」

见到九千院脸上表情,邪犽笑得更为淫妄,筋肉纠结的下腹贴着雾凌雪白柔软的臀肉,一身精力汇聚于阳物龟头之上,每一挺腰抽送,男阳都捣进女阴至深至欢之处,撞击出响亮淫声。

伴随着大股淫浆,炽热如铁的阳根肉器一前一后,交替地在雾凌体内穿梭。

「啊……哥哥……哥哥……」

雾凌嘴里咬着床褥,表情销魂欲死,沉重的腰肢配合阳物抽插,不停迎送,脸上涕泪淌流,欢得骨肉消融,心神俱散,恐怕连九千院就站在床前也无从知晓。

看着雾凌深陷淫欲,不复自拔的荒唐模样,九千院不禁怔了。

与雾凌共享五感数十次的她深知,此刻的雾凌正享受着绝无仅有的至高欢美。

每一次的挺腰,邪犽插透了胎盘的阳物都顶着雾凌的子宫,深陷菊芯底端的淫具也咬着卵巢,滚烫的精液像铁浆般烧灼雾凌的嫩肉,无可抵御的至纯阳气席卷她体内每一寸血脉,让她从头到脚陷入连绵不断的狂喜真泄,在无穷的销魂里,整个人成了一具痉挛的蜜器,只有无尽的绝顶飞腾。

九千院按着下腹,感应到千里之外,金狐的子宫内那积郁扭绞的纠结热意。

仿佛早知九千院的反应,邪犽一边抽送,一边将雾凌的上半身扶了起来。

在身孕和阳气双重催逼之下,雾凌发烫的乳房像吹气球般地高胀澎圆,比之前足足大了一轮,奶水丰盈的肥硕轮廓形如吊钟,沉重欲坠,不成比例地凝聚在她纤细娇小的胸膛上,随着无止尽的肉欲欢愉颤抖抽搐,樱红的乳晕、桃红的乳头亦充血肿胀,满溢的乳汁从两个指节那么高的乳头涔涔滴落,有如在无声啜泣一般。

两尾充血的淫具滑溜溜地卷上雾凌的乳房,淫根吃进乳肉里,怒张的龟头马眼衔住乳头,竟贪楚地畅饮起奶水来。

邪犽一手一边,从淫根上裹住雾凌发烫的乳房,手掌一压一扭,「哗啦」一声,大量乳汁自淫具前端倾泄。

雾凌浑身剧颤,口中却只轻轻娇喘,已是气若游丝,泄得连声音也出不来了。

一边把玩雾凌的乳房,邪犽将她的唇含进口里,下体撞击高隆孕腹,更加猛力抽送。

余下的淫具或是钻向雾凌的肚脐,或是对着雾凌腋下、耳窝钻扭,龟头马眼拧咬雾凌颤抖的肌肤,同时将滚烫的精液浇洒在她痉挛的肢体上。

床前,九千院体内欲浪有如暴风翻搅,只能目不转睛地观赏眼前这出极尽荒淫能事的春宫肉戏,同时双手不停在自己股间游移。

忽而,邪犽与九千院四目相对,燃烧着熊熊业火的眸子射进九千院的眼里。

九千院腰肢一颤,下腹深处的郁结之意更为激烈,火辣辣地像是烙铁一般。

邪犽面露微笑,轻轻把雾凌安置于床上,接着伸出双手,作势邀请九千院。

「来吧,这些日子你净是旁观我和雾凌相好,想必早已饥渴难耐了。」

邪犽缓缓道。

九千院迟疑了一会,缓缓踏上了床,来到雾凌与邪犽身旁。

「别怕……我会让你比雾凌还舒服的……」

邪犽握着九千院的手,笑道。

「真……真的吗?」

九千院竟似失了心神,眼神蒙眬,轻声问道:「还有比那更、更快活的?」

「自然,我乃天界星宿,尔等俗界妖怪岂知本尊的手段?」

邪犽道,他一边抽着雾凌孕穴,一边将九千院搂入怀中。

搂着九千院轻盈的腰肢,就算透过单衣,邪犽亦能感受她肌肤的光滑曼妙,阵阵浓郁雌香更是扑鼻而来,顿时只觉心花怒放,双腿都为之虚浮。

「啊……九千院,为了这一刻,我已不知等了多久了。」

邪犽心满意足地叹道。

「是吗?那可真巧,本宫等这一刻也等了许久。」

九千院柔声笑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邪犽一愣,望向九千院。

只见她一双银眸竟泛起了阵阵金黄光晕。

顿时,邪犽只觉整个人头重脚轻,眼前一片模糊,千百妙龄女子突然自床褥里凭空冒出,自满天疠气中落下,无数温柔玉指、香软唇舌都贴上自己,耳边尽是莺燕撩人的娇喘呻吟,浑身都亢奋极了。

「噫噫……噫噫噫!」

胯下的雾凌发狂似地呻吟起来。

极度欢快如刀剑般在邪犽体内割划,他止不住地射精,浓稠结块的精液一团一团打在雾凌的胎房肉壁之内,转眼满盈外泄,将雾凌双腿根处染成一片黄浊。

「你……你什么时候!」

邪犽这才发觉自己落入九千院媚术之中,想要抽身,却已然迟了。

他的手离不开九千院的腰。

九千院的左手拂上邪犽的脸蛋,挑逗似地划过他的唇,接着洁白如笋的五指掐住了邪犽的喉咙,在一瞬间突破了他身上密纹符斑的防护,妖力灌入其经脉,扣锁内气流动,只要再加重一丝力道,就能令他一命呜呼。

而邪犽早已无力抗拒,只能在九千院的掌中痛苦地喘气。

「哗啦」一声,邪犽下体数尾淫具因无内气支应,化成一滩淫浆,溅满了雾凌一身。

九千院随即伸出右手,在雾凌臀上轻轻一点,将两人分开。

伴随着黏稠的肉膜纠缠之声,邪犽的阳根退出雾凌体内,几有半截手臂那么长的刚猛肉棒遍体通红,前端浓稠精浆还兀自喷发不止。

雾凌臀部抽颤,敞开的蜜穴、菊轮淫汁大股坠落,没了阳物于内部支撑,不知被奸淫了几个昼夜,早已筋疲力尽的她这才侧身卧倒,昏迷过去。

「哼,区区天界妖星,岂知本宫手段?」

九千院笑道,一手掐着邪犽的喉咙,一手握着痉挛不已的阳根,轻易将邪犽整个人抬了起来,好似他只是具大型的木偶。

九千院手一松,将邪犽扔在大床的另一边。

「啊……啊……」

邪犽大口喘气,浑身气血翻涌,妖星神力一股脑的往胯下冲,阵阵鼓胀之意几乎要将阳物给迸裂开来。

只见烧红的阳根不断往上跳窜,男茎颜色由红转紫,又由紫转黑,仿佛体内的鲜血为了一尝九千院的甜美滋味,都奋不顾身地挤进了阳物之中。

而九千院却只是站在邪犽身旁,面带微笑,黄金双眸里波光荡漾。伸手顺了顺如瀑布般的紫黑秀发,九千院缓缓在邪犽身边坐下。

欲火焚身的邪犽只想整个人扑上去,但浑身气血被九千院的媚术所制,难以移动分毫,让他痛苦难熬,把人活生生的掷入地狱业火也不过如此。

折腾了邪犽好一会后,九千院再度伸出手来,纤细指尖点在邪犽的胸口,闪着油亮紫光的指甲若即若离,沿着颤抖的厚实胸膛往下轻撩。

一股沁透凉意顿时在体表散开,邪犽只觉浑身舒畅,快活无比。

「妖星啊妖星……」

九千院柔声道:「你设计本宫所饮之妖血,究竟有何作用?为何无病无痛,妖力仍不断流失?」

九千院的指尖在阳物的根部撩刮,力道微乎其微,几难以察觉,但那微妙的接触却让邪犽欢喜欲狂,腰肢猛然一颤,大块黄浊便自龟头马眼喷出。

「快说啊,妖星。」

九千院以甜腻的嗓音催促。

「啊……啊啊!」

邪犽沉溺在无法形容的极度欢美中,连九千院的嗓音听起来都像是阵阵爱抚,根本无心他想。

「快说!」

九千院嗓音一沉,变得无比冰冷。

前所未有的剧痛如同千万把利刃同时插进邪犽体内,简直就像是想把他剁成肉泥一般。

「啊啊啊啊!」

邪犽放声惨叫。

低头一看,邪犽惊见九千院右手五指竟然刺进了阳物根部,掌心里握着抽动的肉囊,指尖陷入鼠蹊之内,作势要将阳物拦根截断。

「不说,本宫这就阉了你,再把这根淫物捣成肉酱,混入酒中喝了。」

九千院面带笑容,神情和蔼,口中所言却令人惊恐万分。

「我……我不知你所言为何……啊啊!」

「还强辩?」

九千院加重指尖力道,泛着金黄波涛的双眸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残虐之意,「小心本宫截断了你的东西。」

「轻点……轻点……」

邪犽面容痛苦,「我说就是了……」

九千院这才稍稍缓了指尖的力道,邪犽舒了口气。

「……妖星之血会在体内形成一独立于经脉之外的虚位丹田,你的妖力只是被其引走,并未流失。」

邪犽道。

「虚位丹田?那是什么?」

九千院诧异,就连有万年修为的她也不知邪犽所言为何。

「肉身所具丹田,有形有体,可称实位丹田。妖血所形成的丹田却是无形无体,故称虚位。盖一己之躯就算再怎么强健刚猛,面对无尽天倾注不已的混元之气,终究无法负荷,是以除实位丹田外,诸星宿皆以自身神力生成虚位丹田,以承接混元之气,其数可千可万,没有极限。」

「原来如此,料这就是无尽天上繁星点点之故了。」

九千院点头,手又放宽了些,「那本宫该如何援引这虚位丹田中的妖力?」

「……」

邪犽沉默半晌,才开口道:「只要你身在俗界一天,便永远无法取回虚位丹田中的妖力。」

「你……你说什么!」

看出邪犽并未说谎,九千院不禁怒形于色,手上力道再度加重,「虚位丹田位于本宫体内,就算无法觉察,亦必有解决之道,你若隐隔不说,本宫必将你碎尸万段!」

「啊啊!九千院!」

邪犽痛苦万分,喊道:「聪灵如你,应该早就想到为何无法将虚位丹田中的妖力收回才对!一切皆是天律所为啊!」

九千院紧紧掐着阳物,望着邪犽的痛苦表情,心中一片冰冷。

「……俗界中人,至高也只能修得万年道行……莫非这也是天律所定?」

九千院颤声道:「若真是如此……那本宫于千年前,修为便已达众生顶点,只要仍身在俗界一天,不论如何,都无法突破天律之限?」

「正、正是……而这条用来钳制俗界众生的天律……在天枢所钦定的诸般无形律法中,最为坚不可破,就算是我也无法违抗……」

邪犽忍痛道。

「所以,你是要本宫永远忍受这妖力流失之苦了?」

九千院厉声道,眸中金光尽退,嗓音中充满愤恨,「既无法登天成星,也无法修得超越万年之道行,就是说本宫从此之后必须贪得无厌地永远赖在灵穴里,日夜吸取天地精华以补元气,哪儿也走不了了?」

「若真是如此,你这天杀的妖星……」

九千院银眸中闪耀出无比冰冷的恨意,「就算你元神得归无尽天,本宫也必将你娘亲魂魄锁在俗界,不分日夜,任由天下畜生禽兽将其凌辱啖啮,以泄心头之恨!」

「九、九千院,你先别急啊!」

从媚术中获得解放,邪犽重新有了力气,忙道:「既然身在俗界无法取回虚位丹田里的妖力,那只要脱离俗界不就万事太平了吗?」

「笑话!本宫已亲手将白虎碎牙击毁,将与白虎天尊的约定弃之于地,如今是要谁引介本宫登天?」

九千院冷笑道:「更何况,无尽天上那群畜生可是把本宫当成残缺之人,就算他们回心转意要本宫登天,本宫也不会听信他们嘴里说出的半个字!」

「……若我说,我能让你登天呢?」

邪犽沉默了一会,道。

「你?」

九千院一愣,哑然失笑,「凭你?你不过是个落魄的星宿,连本宫的掌心都逃不了,是要如何送本宫上无尽天?」

「九千院,你有所不知。」

邪犽解释,「你可仔细想想,若是我无法回返无尽天,那么我怎敢把自己的元神送下俗界?我既然回得去,自然也有办法让你也一起上去。」

九千院闻言,不禁迟疑了一会,有关无尽天星宿众神的诸般事情,她虽略知一二,但却不清楚。

「你只需抛弃肉身,元神便可自动回归本体不是?」

「就算只有元神,也不是说回去就可回去的,盖天地之间,灵气流向是由上而下,始于太初虚无妙境,经无尽天,而离恨天,最终落于俗界,无法逆转,元神顺流而下降至俗界固是容易,但若要逆流上行归于无尽天,却是难上加难。」

「呵……那么你打算怎么回去?而这又与本宫有何关系?」

「本尊为西象天属癸宿星,百年后,待癸宿再度进入黄道,妖星运行至人间正位时,我便可援引星宿本体神力,暂时阻断灵气流动,回归天界。」

「那与本宫登天与否,有何关系?」

九千院不解。

「唉,九千院,我说得这么明白,你竟还听不懂?」

邪犽苦笑,「你们俗界众生不也常这么说吗?『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九千院一听,顿时领会过来,刹时间,将这短短两个月所发生的事情都弄清楚了。

(原来……原来这妖人促使本宫破坏白虎碎牙,服用妖血,都是为了这个目的……)

「你……你的意思是……要本宫……」

九千院颤声道,手竟从阳物上松了开来。

「只要你愿意委身于我,百年之后,我等自可同登天界。」

邪犽正色道:「你有所不知,自我俩第一次见面以来,我心中便尽是你的婀娜身影,是以立下决心,不论用何种手段,都要与你结为连理。」

九千院一听,脸色忽红忽白,只觉肺腑中酸甜苦辣,五感杂陈,无处发泄的满腔愤恨,与喜悦、悲痛、怜悯、荒谬可笑等种种情感混杂,令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哈哈……哈哈哈哈!」

九千院不禁放声大笑,「本宫还道你是想窃取俗界,哪知你心机算尽……竟只是为了追求本宫?真不知该说你是痴心妄想还是愚蠢至极!」

「唉,我本以为透过雾凌五感,就算不能诱你堕入淫乐,至少也能干扰你的心智。」

邪犽叹道:「没想到还是太低估你了,才落到得自曝法门的地步。」

九千院扬眉一怒,握着阳物的手一松,娇躯一翻,竟坐到邪犽的胸膛上。

「啪」的一声,九千院一掌掴在邪犽脸上,打得他脑门震荡,意识朦胧。

「啪、啪、啪、啪」连续数响,九千院左掴右打,把邪犽的双颊打得肿如小山,尽管早已不受媚术所制,他仍是躲也躲不过。

「……若非你刚才那番话,本宫现在早已杀你十遍以上。」

九千院的手掌停留在邪犽烧烫的脸颊上,她轻声问道:「之后呢?若本宫……跟了你……那之后呢?」

九千院的紫黑秀发如帘幕般垂落在脸庞两侧,遮掩了脸上表情,邪犽只能望见银眸里深邃的波光。

事已至此,邪犽也无需隐瞒,遂将心中大计娓娓道来。

「哈哈……哈哈哈哈!」

听完后,九千院仰过身去,放声大笑,「妖人,你是本宫腹中蛔虫不成?为何你所说每字每句,竟都与本宫心中设想不谋而合?」

「是吗?」

邪犽笑答,「这不正明示我俩心性相近,乃天造地设之一对?」

「少往脸上贴金了,这种笑话也讲得出口!」

九千院骂道,脸上却无愠怒之色。

「还有一点,你要把雾凌怎么办?」

九千院正色问道。

「自成妖星之后,我自始至终便情钟于你,眼里除了你之外,再无别人,和雾凌只是为了让家母复活,需透过女体胎房罢了,待家母顺利复生,自当和她有所了断。」

邪犽道。

「龌龊!」

九千院闻言,立即骂道:「那孩儿倾心于你,为了你身怀鬼胎,沦落到成了个淫乐玩物的地步,你竟这么轻易将她舍弃!」

但口中虽骂,九千院脸上却无愠色,心中更是隐隐窃喜。

「九千院……你……意下如何?」

邪犽见九千院眼角带笑,连忙问道。

「本宫拒绝。」

出乎邪犽意料,九千院竟一口回绝。

「什……但你不是……」

「要本宫委身于你,再过一万年也是不可能。」

九千院笑道,眸中再度闪耀出撩人的金黄光芒,「……但无尽天上的妖星若愿纡尊降贵,做本宫闺房男宠,本宫倒也乐意。」

「这……你……」

邪犽再度落入九千院媚术掌控,虽张口欲辩,却是有口难言。

令人迷醉的雌香再度席卷了邪犽,九千院娇躯轻挪,修长匀称的四肢柔若无骨地卷住了邪犽。

双手搂着邪犽颈项,九千院吐气如兰,妖艳的舌尖在邪犽眼前闪烁。

口中一烫,邪犽只觉一条火辣东西卷着自己的舌头,柔柔吸吮。腰腿一暖,九千院光滑的双腿勾上,阳根上亦是阵阵酥麻,龟头肉茎滑进九千院的单衣之下,被她诱人臀沟含住,贴着肉缓缓磨蹭。

在强大的阴气引诱下,邪犽无法抗拒,腰肢不停上挺,在九千院臀沟里不断滑动,只恨不得其门而入。

九千院火辣的朱杏如水蛇般卷住邪犽的舌头,无可抵御的销魂之意顿时在邪丫脑中晕开,既便是天上妖星亦不得不神魂颠倒。

亢奋之中,邪犽再也把持不住,两手按着九千院灵妙婀娜的腰际,猛然射精,大块浓稠打在九千院单衣内侧,热腾腾地落在她腰臀肌肤上,妖星纯阳之气穿皮入骨,九千院亦不得不低声欢鸣。

「好烫……」

九千院缓下亲吻,轻声道:「要是给你在里面射了……不知有多快活……」

眸中一片金波,尽是娇媚放浪之意。

「九千院……我妖力虽逊于你……但只是在凡间的事……」

邪犽趁着这短暂机会,连忙道:「回归无尽天后,我的神力高过你十倍不止……闺房男宠……实是荒唐至极……」

「哼,是吗?」

岂料九千院脸色一变,冷冷道:「只因你妖力高过本宫,本宫就不能将你纳为男宠?那好,本宫现在就杀了你,百年后你自己回无尽天吧。」

邪犽大为困惑,自神情语气判断,九千院显然愿意委身于己,但她提出的要求却是令人难以理解。

「宇宙之间,强者为上,弱者居下,乃自然之理。」

邪犽再道:「你我妖力既有所差距,自然应以我为尊,你当我的妻子才是。」

九千院眉梢一扬,眸中金光大盛,邪犽只觉浑身阳气为之牵动,顿时头昏脑胀,淫欲攻心,难以言语。

「你的妖力若胜于本宫,怎么现在会躺在本宫身下?」

九千院一边催动媚术,口里冷冷道:「那根硬邦邦的阳物,怎么会在本宫臀间吐精不止?」

「这……啊啊……」

「哼,你是天上妖星,自不愿委屈自己,当区区一介俗界凡妖的男宠。」

九千院续道:「本宫何尝不是如此?本宫在俗界贵为妖界霸主,上了无尽天后,若只是你诸多妻妾之一,要本宫情何以堪?」

说完,九千院收起媚术,一双金眸默默地望着邪犽,显然是在等待他的回应。

「……原来如此,我终于懂你的意思了。」

邪犽恍然大悟,才知九千院乃是担忧两人登天之后,她无法稳居正室大位,「正如你所说,我位于无尽天的本尊居处,妻妾成群,但你大可放心,自古至今,能让我倾心相爱者,仅有你一人而已。」

「哼,这话也不知是真是假?」

九千院啐道,别过头去,神情中竟有几分少女无理取闹的撒娇之意。

「九千院,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委身于我?」

邪犽坐起身来,将九千院搂进怀中,柔声问道。

「……要本宫委身于你,有两个条件。」

九千院淡淡道,脸上已无平时的高傲之色,「一,你心里只可有我,你那些妻妾子女,等我们上了无尽天,你要当着我的面把她们全杀了,她们体内的神力,都要归我所有。」

「这简单,以我本尊妖星赤贲之名,待我等回归无尽天,我必将后宫妻妾尽数铲除,以其灵气飨你尾玄一族。第二个条件是?」

「笨蛋。」

九千院抬起头来,甜甜笑道,眸中金波荡漾,「第二个条件当然是……」

狐女特有的淫艳神情一瞬间在九千院美丽的脸庞上泛了开来,看得邪犽心跳不已。

「你既使我淫欲大开,自然要负起责任,把我体内这深不见底的大洞好好补起来才行……」

九千院柔声道,十指不知何时滑到邪犽后腰,若有似无地挑逗起来。

「这当然。」

邪犽笑道,阳物在九千院臀下已烫得生烟。

「哼,这可不一定,尾玄女子,天下至淫。」

九千院媚眼一弯,「……尾玄女王,更是至淫中的至淫,你若真想娶我,待会销魂起来,就别轻易死了。」

邪犽再也忍耐不住,搂住九千院,两人火辣拥吻起来,唇舌相交,几欲融化。

【第五集】第二章:虚位丹田

两人心中再无挂念,九千院催动媚术,邪犽亦运起纯阳之气,凡界两股至高大力遂在两人肌肤之间相冲相撞,激起无止尽的凶猛欲火。

然而,邪犽毕竟略逊一筹,受不住九千院淫雌之气的引诱,阳根在她臀下猛然射精。

「好烫……」

九千院柔声娇喘,「傻瓜……你还不脱我的衣服?」

用颤抖的双手,邪犽让九千院躺在床上,一边解去她身上的黑纱单衣。

沿着九千院透白如雪的肩头,黑纱轻轻滑下,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娇滴滴的美识胴体。枕着紫黑秀发,九千院纤弱的胸膛上,洁白饱满的浑圆就像是一对从天上落下的露珠,停留在她的胸口,轻轻地打着颤,下头紧致光滑的腰际又窄又细,一只手似乎便足以掌握。

窄瓶似的腰肢底下,是浑圆的娇臀,半敞的双腿之间,似有一嫣红无比的东西热气蒸腾,但邪犽不敢也无心往下观看。

因一股金色的氛围从九千院雪白的肌肤底下透了出来,浓烈的雌香占据了邪讶的脑袋,他忘我地将脸埋进温暖的双乳之中,贪婪地舔吮那发烫的乳廓。

九千院发出一道妖媚的呻吟,那嗓音之撩人勾魂是邪犽从未听过的,光听那?

嗓音,便觉得阳物好似已被女阴嫩肉包围。

克制不住体内的欲望,邪犽腰肢一颤,阳物在九千院腹上射精,充血泛黑的龟头喷出大量的浓稠铁浆,将她的下腹染成一片黄浊。

九千院被烫得腰肢一颤,轻声娇喘,腹上精液则被肌肤吸收,缓缓消逝。

一边射精,邪犽无法停止地爱抚着九千院的娇躯,光是以指尖触摸那美妙的肌肤,带给他的快感便远远超过与雾凌的交合。

(仅是以手触摸便欢快至此……若是真的进去了……其销魂之甚,恐怕连命也难保……)

九千院要我不可轻易死去,恐非戏言……就像是看穿了邪犽的心思,九千院神情妖媚带笑,静静地等待着两人合为一体的瞬间。

「傻瓜……你不是想要肏我吗?」

九千院咬着邪犽的耳朵,舌尖在耳窝里挑逗,「我现在都给了你了……你还不快把我吃了?」

带着沁透凉意,九千院的十指勾上邪犽阳根,将泄精不已的男茎引领至自身胯下。

在极度欢美的诱引下,邪犽无法抗拒地将目光投向九千院双腿之间,数千年来无人有幸得见的玄妙蜜处。

只见在微隆的雪白耻丘上,生着一丛湿润欲滴的柔软乌毫,其下,一只闪亮有如红宝石的肉贝正缓缓吐着热气,两边蜜唇在洁白净透的臀肉陪衬下,显得鲜艳如火。

然而,奇妙的是,尽管九千院浑身上下,就连蜜唇肉贝亦是火热发烫,但通往幽玄蜜境的花门中却是冷若冰霜,寒彻心扉。

邪犽看得目不转睛,只觉整个人都要被那冰封的玄妙蜜穴给吸了进去。

九千院亦是兴奋无比,握着阳物的手指轻勾缓抚,诱着邪犽慢慢来到蜜贝之前。

「快……快进来吧……」

九千院低声娇喘,「我……我已经七千年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了!」

恍惚之中,深陷九千院媚术的邪犽腰肢一挺,龟头一边射精,一边往蜜门顶去。

「滋滋」数响,就在龟头闯入一团深邃柔软,遭无数肉瓣黏膜甜腻卷缠之时,一股难以想象的至阴寒冰之气随着阳物逆流进邪犽体内。

邪犽只觉整个人好似坠入冰窖之中,冻彻心扉的寒意从阳根前端急扑而来,沿着气脉,直冲心窝,所经之处,气血均为之冻结。

「啊啊……啊啊!」

邪犽不禁惨叫一声,下意识想要将腰肢抽回。

但九千院柔软的双臂却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说什么也不放开。

「……我不会让你逃的。」

火热柔唇贴上,含着邪犽的舌尖,九千院用甜腻的嗓音细语,「你若无法满足我……就死在这儿吧……」

(今日若不全力以赴,恐真将成为九千院裙下幽魂!)

邪犽再不犹豫,一边饮着九千院甜腻的香涎,一边将浑身神力集中于精关,将妖星纯阳之气援引至最大极限。

一股前所未见的热意顿时自阳根中髓往外扩散,充血过度的紫黑肉茎里,竟隐隐散发出朱红火光。

肉囊猛然颤动,阳根眨眼间膨胀倍余,肉茎剧烈抽动,白炽阳精如海啸般狂涌而出,甚至可耳闻其声。

邪犽腰肢剧颤,精关碎裂,射精势道猛然增强一倍。

雄厚的纯阳之气自精关奔出,所到之处,将九千院的寒气逐一逼退,于阳具内化为滚烫阳精,射入九千院体内。

「啊啊!」

这回,换九千院发出销魂娇喘,「妖人……你的好热……好烫啊!」

仗着炽热阳精之助,暴怒阳根在九千院体内缓缓推进,一路消融冰霜。

但蜜穴之中,无数细小肉瓣卷缠在阳根之上,又吸又咬,制造无尽欢愉之际,亦形成莫大阻碍,阳根才入一半,已是难以前进分毫。

「九千院……你……你体内的阴气可否轻缓些?」

在极度的肉欲欢美折磨下,邪犽元神为之颤栗,几难以维持心智,咬牙道。

「不行……我要你弄我……像弄雾凌那般弄我……」

九千院双手按着邪犽的臀,逼迫他继续深入,「你若真要我……就把我所有的地方都要去了……阴道……胎房……我身上每一处肉……都要给你……」

邪犽颤声喘息,死命地催动阳气,以抵御九千院阴气的狂猛进逼。

凡间最为强悍的两股阴阳之气在九千院的腹中相互攻讦,蜜穴中寒冰逐渐消融,化为大量淫蜜,混着滚滚阳精在胎房中不断积蓄。

两人不知不觉地将内气催逼至极限,眼耳口鼻均生出大量漆黑瘴气,形成一对彼此纠结的螺旋龙卷,往天际奔去。

「啊……九千院……啊啊……」

「妖人……妖人……我的妖人……」

吻着彼此烧烫的唇,灼辣瘴气深深进入两人胸脯、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之中,均是彼此浓厚体味。

欢喜至极,九千院的臀缓缓迎了起来,更加速阳物深入蜜穴的速度。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到底射了多少浓精进入九千院体内,邪犽终于将阳物整根插入那只冰封数千年的深邃蜜壶里。

但在蜜道尽头,子宫入口处迎接邪犽的,却是比之前更为彻骨的冰寒。

「啊啊!」

邪犽被冻得脸色苍白,「这……这是……」

「妖人……再深点……就快到了……」

九千院紧拥邪犽,一边咬着他的肩膀,一边娇声呻吟。

邪犽大口喘息,腰肢无法控制地死命挺送,阳根朝着九千院胎房中,那由至阴之气凝聚而成的大块寒冰猛力冲刺,但不论他如何注以滚烫阳精,子宫里的玄冰却毫无消融迹象。

(糟了……莫不会……我今日要命丧于此?)

感到阴寒之气逐渐居于上风,而用尽浑身阳气却依旧不敌,邪犽不禁如此心想。

就在此时,隐隐金光从九千院下腹透出,灼灼闪烁。

之前两人交合之际,滚烫阳精化去蜜径的寒冰,大量的纯阳之气与至阴之气囤积于胎房之中,如今终于融为一炉,化成雄厚的天地之气,其存量足可媲美灵穴百年之藏。

「妖人……你听我说……」

九千院颤声道:「待会我把胎内灵气纳入丹田,子宫中的阴气便会暂时停止运转……趁这机会……你……你就占了我吧……」

「九千院……你这是……」

邪犽又惊又奇。

只要保持现状不变,邪犽迟早会败倒于九千院深不见底的阴气之下,但她如今这番话等于是要将自己拱手送人,甘愿居于下位,以其高傲心性,实难想象。

「哼……我可不是心疼你……」

九千院柔声道:「只是我们都要成亲了……我可不想这么快就成了寡妇……」

金黄双眸之中,竟闪烁着一丝甜蜜爱意。

「现在回想起来,白虎碎牙所言确实无误,本宫不但背离正道,自入魔道……最后还落到了你这妖人手里……甘愿委身于你……」

九千院叹道,嗓音虽怨,却是苦中带甜,「但我却一点也不后悔……天界诸神待我等凡间生灵宛如草芥……这帐总有一天要和他们算……」

「没错……你我结合之后……当共登天界,攻灭繁星,侵占天枢,同为太虚之主,享尽宇宙一切欢乐……」

邪犽答道。

「哼,少甜言蜜语,你若是骗我,日后就算粉身碎骨,我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九千院甜甜骂道。

「我怎会骗你呢,从此之后,我俩当形影不离,直至地老天荒,永为夫妇。」

邪犽道。

「也不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九千院再度亲吻邪犽,「但你若不骗人,今天我怎么会这样心甘情愿当你的人呢?」

「手段或许奸诈了点,但我对你的心是不变的。」

邪犽笑道。

「臭妖人,别再说了。」

九千院腰肢一迎,顿时又令邪犽狂射不已,「快占了我吧……能让尾玄国主九千院如此倾心的……世间只有你一人而已……」

九千院伸出手来,与邪犽十指交扣。

「……还有一点,」

九千院嗓音甜腻,「要是什么都听天界诸神的……那这么好的东西……我永远也尝不到了……」

「自今而后,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邪犽亦低声回答。两人再度接吻,将火热瘴气吹入彼此的胸脯之中。

九千院开始将胎中灵气纳入丹田,以填补妖力流失的缺口。

盘据于子宫的强大阴气就在此刻隐退,彻寒不化的玄冰在滚烫阳精的浇洒下迅速消融,化成无尽香稠淫蜜。

邪犽缓缓地推进,龟头朝着子宫肉壁挺去。

九千院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妖人……你肏我……像命雾凌那般肏我……让我也尝尝那疯狂的滋味……」

九千院颤声道。

邪犽不答,但阳物已将九千院子宫中的玄冰化尽,龟头重重地捣进柔嫩至极的淫肉中。

销魂的娇喘立刻从九千院唇中流泄出来,俗界中最强大的两股力量,此时完全结合了。

「九、九千院!」

邪犽喊道。

血肉之躯所能承受的最为激烈的狂喜转瞬间将两人吞没,什么登天成星、反逆天枢的,在这无上欢美之前都显得毫无意义,邪犽和九千院的眼前只剩下彼此汗湿的身子,他们紧紧相拥,烧烫的下体深深重叠,阳气激发阴气,阴气挑逗阳气,二气无止尽地相互追逐,高亢痉挛的肉欲欢美也不知止息。

镜泉国的上空,妖星瘴气和狐后疠气融为一体,化成有如漆油的黏稠乌云,咆哮着往四周扩散。

在九千院欢喜的呻吟声中,半梦半醒的雾凌在大床另一头痉挛起来,受到九千院淫性大开的影响,下体空虚的她也随之高潮泄身。远在千里之遥,凤昭宫内,以樱雪为首的数百名女狐亦陷入同样的放浪状态。

在雾凌高隆的孕腹中,一个人形的轮廓在肚皮下隐隐浮现,似是想要离开这日渐狭小的胎房。

从长夏城洞开的阁楼上,凶猛瘴气化成两尾黑龙,交错纠缠,揉成一条巨大龙卷,于天际炸散,触体即亡的剧毒瘴气随即铺天盖地,一边绕着中心旋转,一边朝四面八方延伸而去。

有别于漩涡外侧的风吼云哮,内侧的瘴气中心平静无声,在深沉暗云的层层覆盖下,一男一女肉体交叠,在至狂的肉欲享乐中忘我沉沦。

九千院雪白的四肢勾着邪犽铁红的身躯,痉挛的娇媚胴体上沾满灼人的汗水。

邪犽激烈挺腰,纹满鲜红密符的肌肤有如烈火。

「啊啊……嗯嗯……啊啊……」

邪犽的喘息交织着九千院的娇吟,强大无匹的阴阳之气在难分难解的淫肉蜜器中不断碰撞搅动,形成俗界中最为煽情的乐音,任何生灵只要听了,便会即刻陷入极度荒淫,发狂而死。

邪犽射精,刚强身躯在无尽欢快中亦只有臣服一途,腰肢剧颤,止了抽送。

九千院娇躯一翻,盘据在邪犽胸前,冰雪瞬间将烈火覆盖,她以十指爱抚那发烫的胸膛,窄瓶样的纤细腰肢于腰腹之际缓缓下沉,接着猛然往下一吞,洁白无瑕的臀重重下捣,阴户将男根尽数吃入,胎房肉壁将怒张龟头完全包围,一卷一缩,实实绞住。

「啊啊!」

邪犽咬牙,欢美之狂,只觉元神都要随之瓦解。

在无边的销魂之意中,九千院亦娇喘连连,她一把抓着邪犽的手放在胸前汗湿的双乳上,柔嫩的肌肤立刻将邪犽的手指紧紧吸附。

接着,九千院腰肢一个回提,不让邪犽喘气,便又随即下荡,吞吮的同时又左右扭腰,精水翻搅之声,淫肉缠合之声响亮地在其腹中回荡。

「九千院……你饶了我吧……」

邪犽喘道,双手无法克制地把玩那双泛着红晕的绵软,十指深陷在柔如霜雪的乳中,想抽也抽不回来,「这样泄下去……不用两个月……我就要成你裙下幽魂了……」

「嘻嘻……怎么,天上妖星竟然求饶了?」

甩动一头紫黑秀发,九千院金眸灵动如波,她弯下身来,神情娇柔似水地依偎在邪犽胸前,但腰臀含送的动作却更加凶残了。

邪犽惨叫一声,在极度狂喜下,阳根在九千院体内抽搐,大块浓精如铁浆铜汁,深深注入胎房嫩肉之中。

九千院腰旋如蛇,阴户蜜径里生出无数细小肉瓣淫丝,同时卷上男根,盘根错节,层层波浪,把邪犽吃得更深,吞食之甚,连嫩软耻丘都要顶进他下腹之中。

耀眼的金色光晕在九千院腹中隐隐作现,大量阴阳二气在胎内转化融合,形兄成一股至纯至真的天地之气,相当于灵穴百年蕴藏。

九千院吮着邪犽的下唇,望着他脸上痛苦神情,胎房中阵阵酥麻,快活万分。

「看在这根好东西的分上……」

九千院娇喘,语声甜腻,「我饶了你便是……」

丹田开放,九千院将胎中真气纳入体内,子宫里凄厉无匹的至阴之气才缓了下来。

没了至阴之气的阻碍,邪犽大吼一声,身子一翻,重新将九千院压在身下,一手将她双腕擒在头上,一手裹住她纤滑右乳,腰肢一挺,射精未止的阳根就着胎房,重捣猛插起来。

「啊啊!轻点……轻点……」

少了至阴之气,九千院的胎房沉浸在邪犽纯阳之气之中,顿时销魂欲死,雪白娇躯在男根狂肏猛顶下,不停颠浪起伏,「不……重点!重点!」

「九千院……九千院!」

邪犽喊着九千院的名字,阳根猛烈抽送,男茎牵动阴户中千万肉壁细丝,龟头深掘胎房肉壁,直欲将九千院的蜜壶也插穿了。

「我的妖人……我的淫魔……啊啊!」

九千院娇躯逢迎,双腿紧紧勾附在邪呀腰际,淫户肉道中阵阵波荡,猛然泄身。

两人紧紧相拥,唇舌交缠,相互以瘴气渗透,欢快至极,达忘我无形之境。

良久,九千院和邪犽体内的欲火才逐渐平息下来,见彼此均是气喘吁吁,四肢颤抖,大汗淋漓,不禁相视一笑。

「妖人……肉欲淫乐为何如此美妙?我俩日夜交合,连眨眼也舍不得,体内淫欲却永不满足,那滋味竟越尝越上瘾,好似无底深渊一般?」

九千院轻声问道。

「我也是如此……尽管明知会死在你妙门蜜帘之下……却说什么也离不开你……」

邪犽喘道,妖星阳气虽纯,面对九千院深不见底的至阴之气,却是略逊一筹,「……只要能与你相拥交缠,就算要我耗尽本尊神力,亦是在所不惜……」

「哼,少贫嘴……你知我不会杀你。」

九千院嗔道,双腿一夹,阴户嫩肉再度将阳根深深吃入,永不倦腻的无上欢美再度奔过体内,两人都为之一颤。

「九千院……缓点……我内气尚未恢复……」

邪犽喘道。

「怕什么……我不会催动阴气的……」

九千院柔声道,双手挣脱邪犽的掌握,反过来扣住他的手,十指紧紧交缠,「妖人……再让我尝一次那销魂的滋味……」

邪犽点头,吮着九千院火辣的舌尖,徐徐抽送。

在至纯阳气的撩拨下,刻意不以阴气抵御的九千院迅速泄身,娇躯痉挛,腰臀抽颤,销魂至极,美艳的脸庞在狂喜中扭曲。

「嗯嗯……噫噫!」

九千院的呻吟声中,带着近似痛楚的欢愉。

望着闪烁的银色双眸,邪犽见到一抹黑气在九千院瞳中扩散,瘴气亦自肤下逸散而出。

「妖人……啊啊……」

九千院眸中的黑气越来越盛,脸上的神情亦愈发妖冶淫浪,「你……每插一次……怎么都比上一次要舒服……这欢美没有极限吗?」

「九千院,你既入我魔道,随我俩心性日益契合,肉体的欢愉美妙亦日增夜长。只要你听我吩咐,舍正性以增魔性,假以时日,就算宇宙间何等极致欢美,亦是我俩囊中之物。」

「好淫魔……你从一开始便打着这主意吧?」

九千院在邪犽肩上咬了一口,逐渐催动胎内阴气,「从我俩见面以来,你处心积虑,便欲将我诱入魔道,从此你可日夜淫我,是不是?」

「哈哈……正是如此……」

邪犽喘道:「天地之间……只有你,我不论如何都要拿到手……」

「哼,好个禽兽不如的妖人……」

九千院啐道,阴气催动,眸中金光大盛,邪犽难以抗拒,忘我抽送起来。

彻骨寒气冲进阳物之中,邪犽只能运起浑身神力抵御。

「……妖人,」

一边感受阳根的火热深陷体内,九千院用四肢纠缠着邪犽,柔声道:「带我下去吧……我要和你一起沉沦……深深的……到那无底深渊……」

「啊啊……九千院……你果然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伴侣……」

邪犽望着九千院,她眸中的瘴气已经连金光也遮掩不住了。

九千院亦望着邪犽,以他眸中扭曲淫邪的深刻爱意为沃壤,让心中的漆黑欲念不断萌芽,欲将过去的自己蚕食一空。

用颤抖的唇,九千院亲吻邪犽,令人颤栗的美妙愉悦充满了她的娇躯,望着邪犽烈焰滚滚的双眸,九千院似乎见到了自己在业火中翩翩起舞。

娇喘一声,吸吮着邪犽体内炙热的瘴气,九千院让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充满了妖星的味道。

仿佛在奖励她一般,邪犽将大股浓精注入她体内。

视野逐渐被挥之不去的黑雾笼罩,夹带着无尽欢愉,九千院感到一股无可形容的漆黑在体内扩散,渗进血肉骨髓之中,令她浑身颤栗,凡漆黑流过之处,都像脱胎换骨一般,充满新鲜和亢奋。

就像是破茧而出的蝴蝶,九千院感到过去的自己正逐渐死去,一朵冶艳妖花却在尸身上缓缓绽放。

在莫名的恐惧和欢喜下,九千院再次泄身。

在致命的欢快中,邪犽满意地望着九千院,一道蜿蜒的墨线正从她眼角往外延伸,形成的刻纹在美艳的脸庞上增添了一股难以形容的邪气。

十数昼夜过去,但对身处瘴气中心的两人来说,一切不过是个长长的夜罢了。

邪犽提着九千院的腿,一手捧着娇乳,一手揽着蛇腰,由侧后方深深插入。

九千院转过头来,吮着邪犽的下唇,紫黑秀发总绕在他的胸膛、四肢上,如胶似漆之意,溢于言表。

金光隐隐从九千院腹中透出,在无日无夜的交合下,胎房中累积的天地之气如今已足抵寻常灵穴千年之藏,有如此丰沛的蕴藏,九千院自是早已不将内气流失挂在心上了。

随着日益沉沦,九千院身心与邪犽共鸣日深,每一次绝顶,都比前次更为激烈狂放,眼角青黑墨纹亦日增夜长,宛如雕花刻彩,点缀着左璧娇容,华美艳丽之余,更绽放出一股妖淫之气。

大喘一声,邪犽猛然挺腰,两人身躯为之一颤,同时绝顶。

极度欢美席卷下,邪犽浑身酥软发麻,九千院亦是欲仙欲死,神魂颠倒。

「啊啊……淫魔……你肏慢点……我……我快不行了……」

九千院腰臀抽搐,淫声娇喘,「这快活再如此增长下去,我的元神迟早要被你肏散了……」

「你……你吸得这么紧……我又何尝不是心乱神狂……」

邪犽喘道,他腰肢痉挛,阳根止不住地射精。

九千院翻过身来,紧紧搂着邪犽,两人深深接吻,一瞬之间只觉身心融为一炉,再无彼此之分。

「啊啊……啊啊!噫噫!」

正爱恋温存之际,雾凌痛苦的呻吟声传入两人耳中。

听闻爱女悲鸣,九千院心中顿时生出一阵不忍,转过头去,只见大床一隅,仍处于狐女姿态的雾凌抱着高隆孕腹,娇躯抽搐,双腿间大片湿渍,十几日来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腿间柔毛都脏污不堪。

仔细一看,雾凌高隆孕腹上竟密密麻麻地爬满青筋,活脱像是颗墨黑肉球,状甚可怕。

九千院见状,惊道:「死妖人,你只顾着和我相好,忘了雾凌,她体内鬼胎以阳精为食,如今胎内已无存精,正转而侵犯母体肉身!」

邪犽一听,这才转头去看,见状亦是一愣。

「怪了……我已给予其足以托生之阳气,怎么鬼胎到现在还停留在雾凌体内?」

「你这只知淫乐的畜生,雾凌为你身怀鬼胎,吃尽苦头,你不快想个办法,我这就把你娘亲活生生的摘出来,碎尸万段!」

九千院骂道。

「好、好、好,别生气,今日我俩联手,定能让我娘脱离雾凌胎内。」

邪犽苦笑,一招手,将雾凌引至两人身边。

「我可怜的孩儿,别怕,娘娘在这儿,谁也伤不了你。」

将雾凌抱进怀中,九千院心疼万分,柔声道。

只见雾凌脸色苍白,四肢冰冷,为了供养腹中鬼胎,体内阴气多半已与邪犽阳精融合,化成天地精华,转由胎体吸收,是以尽管领受了妖星无数阳精,却是只减无增,人反比之前更加衰弱了。

「妖星,你打算怎么救治雾凌?」

九千院又是担忧又是愤懑,问道。

「雾凌已近临盆,只消再以阳精灌注,不到半日,我娘便可脱离母胎。」

邪丫回答。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孩儿数十年的修为都被鬼胎耗尽,你不还她两倍,我断然不会让你娘活在世上。」

九千院斩钉截铁地道。

「唉,可是以雾凌的道行,无法吸纳我纯阳之气啊!」

邪犽苦笑,「除非你愿出手相助。」

「哼,好个淫魔,死性不改。」

九千院一听,对邪犽心中所想顿时了然于胸,白了他一眼,啐道:「一个一个奸淫不够,现在打算同时淫我们两人?」

「你若吃味,我作罢便是,只是这样一来,要让雾凌把鬼胎产下,可能又得多花一些时间了。」

邪犽答道,双手环在九千院腰上,将她下半身紧紧压在阳物之上,龟头抵着花心,徐徐磨蹭。

「呸!」

九千院被顶得娇躯酥麻,脸上佯怒,「不要脸的淫根肉棒,有了我还不够?」

「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把雾凌许配给我的也是你啊。既然你们都是我的妻子,那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也无可厚非吧?更何况现在雾凌这副模样,亟需阳精灌溉,你若不帮她,天下又有谁帮得了她?别担心,我的心中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人罢了。」

邪犽咬着九千院耳朵,一边爱抚,一边细声说道。

「哼……就会贫嘴……」

九千院嗔道:「谁知你这淫魔心中究竟打着什么主意……嗯嗯!」

娇躯一阵颤抖,花心里热意涌出。

「而且你搞错了一点,九千院。」

邪犽又道,「谁说只有我可以与雾凌相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出邪犽言外之意,九千院心头一颤,胸口黑血涌上,好一会说不出话来。

「你既然如此喜欢雾凌,何妨不自己取来吃了?」

邪犽在九千院耳际呢喃,一字一句都像是剧毒般的甜美。

「我……将雾凌……」

九千院颤声道。

刹那间,九千院忆起半月之前,狐媚一族在她的淫欲驱使下,全族发狂的事。

「那时……樱雪确实和雾凌……当时我只道樱雪是受我欲念所驱……失去理智罢了……」

那一日,樱雪与雾凌母女两人在床上纠缠的模样,顿时活灵活现地映照在九千院眼前,化成狐媚姿态的两人肢体交缠,母亲吮着女儿的乳,吸着女儿花门中的精水,最后更使蜜处与蜜处相接,让血浓于水的鲜红花蕊一起绽放。

在众女狐千百淫乱之姿中,只有樱雪与雾凌相好的景象,至今还深深烙印在九千院心中。

至为浓厚的漆黑欲念缓缓缠住了九千院的心,受万古天律所禁止的淫邪思念再也挥之不去。

九千院感到自己的蜜处纠结了起来,一股迥异于男女交合的郁积之意汇聚在胎房深处,呼唤着那早已失去的一部分。

「好淫魔……」

半晌,九千院才柔声叹道:「你真是……究竟要让我堕落到何等地步才愿善罢干休?」

「我只是提醒你,世间尚有一受天律所禁,滋味无比美妙的淫乐,你未曾品尝过罢了。」

邪犽答道。

「哼……」

九千院双眸一荡,美艳脸庞上露出一股前所未见的淫念,「那滋味究竟如何,不亲口尝尝可说不准呢……」

转过头去,九千院捧起雾凌脸庞,两人柔唇相叠,竟深深吻了起来。九千院宛如腾蛇的炽热朱杏卷起雾凌冰凉的舌尖,滑溜溜地往舌下钻去。

顶着雾凌舌根,九千院催动体内阴气,借着血脉之亲,强行将两人经脉相连,并将自身妖力催进雾凌丹田之中。

「嗯嗯……呜呜!」

受九千院妖力加持,雾凌只觉一股暖流冲进体内,身躯阵阵颤抖,苍白的脸蛋又有了血色,只是意识依旧浑噩不明。

「雾凌……雾凌……你可听见……是娘娘啊……」

九千院以心音呼唤,双手不自禁地与雾凌十指交扣,更加强两人内气交流。

「呜呜……啊……」

一眨眼,九千院妖力行至经脉末梢,雾凌的四肢逐渐恢复暖热,她缓缓睁开眼睛。

「嗯嗯……嗯嗯!」

睁开眼睛,见到九千院波光荡漾的金眸近在咫尺,雾凌大吃一惊,随即又发现自己正与她唇舌交缠,难以分解,更是惊了。

「别怕……听娘娘的话……」

九千院柔声道:「你被那邪魔占的便宜,娘娘都要帮你讨回来……」

(什么?这是……邪犽哥?)

雾凌惊疑不已,斜过眼去,望见邪犽就在两人身旁。

「好姐姐,别怕。」

邪犽轻抚着雾凌高隆如球的孕腹,「从今而后,我们再也不分彼此了……」

边说,邪犽一边将阳气按入雾凌胎中,安抚子宫里的鬼胎,以免其继续强食母体内气。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娘娘会……)

九千院双眸一转,瞪了邪犽一眼,作势催促。

邪犽哈哈一笑,从九千院体内脱离,来到雾凌身侧,捧着高隆孕腹,腰肢前顶,黏滑阳根穿过热暖臀沟,「滋」的一声,近半没入雾凌湿热蜜穴之中。

「……呜嗯嗯!」

一股难以抵御的欢美袭上心头,雾凌不禁娇喘出声,但口中满满都是九千院的火辣朱杏,悦耳娇吟也只能积郁在喉头,化成浑浊呜咽。

雾凌沉重的腰身痉挛起来,仅是阳物前端插入,便令她阴户抽颤,小泄不断。

火资的男根将蜜肉一寸寸顶开,缓缓推进的诱人滋味,透过经脉传到九千院体内,令她下腹亦为之纠结。

「来……跟娘娘一块……」

吮着雾凌的唇,九千院的心音温柔婉约,魔音般催动雾凌心神,「让那男根深深进去……把胎房子宫实实顶着……」

不需刻意为之,九千院心中高亢的欲火,转瞬间延烧到雾凌身上,挑起她狐媚一族的天生淫性,只觉脑髓都融成了浆。

(娘娘……娘娘……)

「雾凌……我可爱的孩儿……娘娘在你身边……我们一起……品尝那张狂的好处……」

四目相交,九千院和雾凌眸中俱是浓得化不开的纠结肉欲。

曾几何时,雾凌的舌尖已卷着九千院的朱杏,贪楚地吸吮起来,两人吻得唇齿欲化。

极其自然,在狐媚一族的血脉催化下,就像是同根茎上生出的两朵花儿,九千院的五感与雾凌融为一体。

从雾凌鲜红的阴户中,暖热淫浆如泉涌现,沿着男根涔涔滴落,仗着爱液如瀑,邪犽一挺腰,阳物更加深入,插入雾凌早已熟透的胎房子宫。

一阵黏软,龟头似是抵上了鬼胎肉膜,邪犽深呼吸,腰肢回提,又是一记深捣。

灼烫龟头突破黏软,陷入一团温度近似人肤的汤水之中。

「啊啊!」

九千院和雾凌同声悲鸣,两人的子宫都猛然抽搐,雾凌沉重的腰身激烈颤抖,原来邪犽方才那一插,已把阳根剌进了胎盘羊水里。

「这……这是什么感觉……这么疼……又这么舒服……真要让人发狂了……」

(哥哥……哥哥他插进胎里了……那铁打的肉儿……插进了胎里……)

邪犽缓缓抽送,意欲使阳物穿过胎膜,直达雾凌胎房之底,但见他腰肢微动,似乎难以前进。

九千院斜眼一瞥,只见雾凌爬满青筋的高隆腹部上,竟隐隐浮现出一蜷曲人形,从其身形大小判断,已有六、七岁年纪,绝非一般寻常胎儿。

「……啊……这……」

邪犽忽感男根上一阵紧锁,子宫中竟似有人以手擒之。

「怎么了……淫魔……我们在等你啊!」

一边把玩雾凌发烫发胀的乳房,九千院心音传进邪犽脑中,雾凌胎房中的纠结痉挛,已令她子宫嫩肉搔痒难耐。

「我娘她……」

邪犽苦笑,「抓着我不放……」

「什么?」

九千院一愣,内气催动,这才感应到雾凌腹中鬼胎竟手脚并用的缠在阳根之上,阻其继续往子宫深处插送。

「这孩儿……还未出娘胎……竟已如此贪恋男阳?」

九千院难掩惊讶。

「没关系……我娘只是饿了……只要喂饱她就行……啊啊!」

邪犽说到一半,突然腰肢剧颤。

一股炽热之意隐隐在雾凌腹中散开,邪犽显是射精了,但受到胎膜保护,精液全都留在鬼胎之内。

微弱的阴气脉动从胎内传来,雾凌腹上的人形轮廓正缓缓蠕动,一颗小头前前后后地摇晃。

九千院恍然大悟,原来雾凌腹中胎儿正抱着邪犽阳根,吮着龟头里射出的精液!

「娘……别吃得那么急……你要多少……孩儿都会给你……」

邪犽低声喘道,刻意放开精关,阳根一边徐徐抽送,一边在胎内喷射不已,浓精滚滚,如泉如瀑。

搂着雾凌发烫的娇躯,九千院只觉眼前景象妖淫狂乱至极,是她从未看过,也从未想象过的。

「雾凌腹中胎儿乃邪犽生母转世……如今邪犽却将阳物插入胎内,不但以精液喂食生母,更以男根奸淫胎儿之口……天地间还有什么比此更加淫邪堕落之事?」

(娘……娘……)

雾凌娇喘似的心音传进九千院脑中。

九千院回过神来,望着眼前的雾凌,她深锁的眉头表明了肉欲欢快的煎熬。

(娘娘……我好热……我想要……哥哥……)

「傻瓜……你那禽兽不如的哥哥正忙着肏他还没出世的娘呢……」

九千院心音细软,就像是肉眼看不见的舌头,柔柔舔着雾凌的脑髓,「你就先陪娘娘吧……」

「记得……在你离开凤昭宫那天……樱雪她……你娘亲是不是和你同床了?」

九千院问道。

(啊……嗯……)

在欲望和欢快的狂乱漩涡中,几已无法思考的雾凌颤声回答。

九千院的金眸里出现了一抹漆黑的光晕。

「滋滋、啾啾……」

雾凌口中发出一阵响亮的黏膜交缠之声。

「嗯?」雾凌睁大了眼睛。

九千院的舌头突然暴长倍余,滑溜火热的朱杏变成一条狰狞的无鳞赤蟒,蜿蜒着往雾凌喉中钻去。

【第五集】第三章:雾凌生子

异样的晕眩和迷醉顿时席卷雾凌,鼻中尽是九千院迷人的雌香,眼前则是她波光荡漾的金眸。

宛若交合的快感在雾凌的喉咙里扩散开来,她雪白的喉咙好似成了一条无底的蜜道,九千院鼓胀的舌茎则成了一条湿漉漉的淫具,无情地肏弄着她滑嫩的颈子。

望着九千院妖淫的目光,雾凌恍惚看着那香醇鲜艳的唇若即若离,闪亮的无鳞赤蟒就在自己喉咙中抽送。

「……没想到竟给樱雪抢先了。」

九千院在雾凌脑中柔声款款,「也罢,她好歹也是你生母,本宫屈居第二便是……」

(娘娘……娘娘……)

「雾凌……娘娘好爱你……」

九千院的手往雾凌高隆的腹部下方探去,指尖触及被阳物顶开的蜜径花门,轻轻拧住肿起如豆的嫩蕊。

极度欢快之意电光奔过,两人同时以鼻音娇喘,香甜津涎不断自雾凌下颚滴落,四瓣交叠的红唇下,闪耀着淫秽光芒的肉茎蠕动着来回穿梭。

(娘娘……哥哥……啊……)

「雾凌……我们一起泄吧……娘娘陪你……」

二女紧紧相拥,乳房顶着乳房,四团雪白上下磨蹭,温如人肤的奶水自雾凌高耸的乳头中毫无保留地奔泄,正如其子宫中射精不止的火烫阳物。

就在此时,雾凌胎内一松,鬼胎似是吃饱了,小手放开阳根,邪犽大喘一声,随即腰身一顶,余下半截阳物猛然插进雾凌体内。

男根贯穿胎膜,捣进雾凌子宫深处,重重沉进肉壁之中,像一柄肉叉将母体与胎儿贯穿,在强猛阳气的催动下,雾凌立刻真泄。

极度的狂喜瞬间在雾凌以及九千院两人的体内爆发开来。

(娘娘……哥哥他进来了!插得好深……好重……啊啊……)

「我知道……我知道……啊啊……」

「雾凌……啊啊……啊啊……」

捏着烫手的臀,邪犽忘我抽送,在九千院阴气加持之下,雾凌的滋味较之平常更为销魂蚀骨,每送一下,阳物顶端便是一颤,龟头几欲消融在那美妙蜜肉之中。

双手一探,邪犽将雾凌和九千院一块搂进怀中,一边抽送,一边吸吮两人唇边的香涎。

在狐媚一族撩人的娇喘声下,邪犽在雾凌胎房深处射精,铁浆般的大块浓精打在雾凌的嫩肉上,她顿时痴了,吮着九千院舌茎的唇停了下来。

(娘……娘……)

「雾凌……雾凌!我的孩儿!」

雾凌眼神迷蒙,在无上的欢美面前,就连沉重万分的腰肢亦为之颠抖。就近目睹爱女沉溺于无底淫乐中的模样,九千院再也无法克制,亦随之泄身。

「啊啊!」

「啊……啊啊!」

两人紧紧相拥,娇躯均抽搐不已,爱液如泉如瀑,同时自两人下体淌出。

邪犽不待雾凌恢复,顶得更加凶猛,阳根贯穿胎膜,直抵子宫深处,每抽一下,都令雾凌与九千院欲仙欲死,连腹中鬼胎亦随之剧颤。

但同样欢美虽足以令雾凌痴狂,却无法填补九千院无底的饥渴。

「淫魔……再重些……再插重些……」

九千院的心音在邪犽脑中响起,「把我们两个……把我们两个一块肏了吧……我们都是你的了!」

「九千院……雾凌……」

邪犽大喘,一边抽送,一边催动体内阳气,从阳物根部生出数尾漆黑淫根。

淫根率先插入雾凌的菊中,仗着大量爱液润滑,淫物顶开蜿蜒肠道,直扑深陷菊中的卵巢,马眼一开,咬着嫩肉便是一阵猛顶狂捣。

「啊啊……呜呜……」。倒卧在九千院身上,雾凌泪唾俱下,两眼空洞无神,已泄得魂都飞了。

「别怕……有娘娘在……」

九千院紧握雾凌双手,舌茎在她喉中搅得更狂了,「我们一块泄……」

突然,一阵美妙热浪袭上九千院的下体,邪犽的淫物抵着她的蜜穴和菊门,一记猛顶,同时挺入。

言语无法形容的欢美让九千院脑中一片空白。

「啊啊……淫魔……」

九千院的舌头恢复原状,颤声呻吟,「给我……快给我……」

邪犽催动浑身阳气,死命抽送起来,在九千院强大阴气的诱引下,四尾淫根每抽送一回,便是销魂蚀骨,欢快欲死。

没一会,白热浓精便大块、大块在九千院和雾凌体内炸开。

在此起彼落的喘息呻吟声中,三具火热的肉体发狂地纠缠在一起,以漆黑的淫物相互连结,黏稠的乳黄精液不断从九千院与雾凌的股间滴落。

「啊啊啊!」

突然,雾凌放声大叫。

只见她腰臀肌肉纠结,腹上青筋暴胀,蜜穴激烈收缩,胎房子宫剧颤,大量精水喷发而出。

邪犽见状,知道雾凌即将临盆,立刻将阳物拔出。

「哥哥!娘娘……嗯嗯!」

雾凌喊到一半,九千院再度捧住她的脸庞,舌茎再度插入她喉中。

不顾雾凌子宫剧烈缩放,邪犽转将阳物插入雾凌的菊中,和九千院一前一后,奸淫着雾凌。

「喀啦、喀啦——」

散骨卸筋之声大作,雾凌的骨盆被鬼胎挤了开来,蜜穴花门亦被撑开快有人头那么大,一团青白东西沾满了黏稠精水,从其间缓缓滑出。

九千院伸出手,捻着雾凌肿胀如豆的蜜蕾,促使她的胎房更为激烈地抽搐。

极度的痛楚与极度的欢愉,在这瞬间合而为一,形成一股无法形容的强烈感受,震撼着九千院和雾凌的娇躯。

良久,白热的官能感受才慢慢退去。

雾凌和九千院躺在邪犽怀中,一人枕着左臂,一人枕着右臂,都不停喘气。

在三人脚下,大床的中央,一滩含血的精水里,躺着一名黑发的稚幼女狐,苍白的身躯上还黏着青色的胎膜。

「娘……孩儿终于等到你了。」

邪犽望着新生的望云氏,叹道。

轻轻拉上被褥,九千院低下头,在安眠的雾凌唇上一吻,舌尖溜进她口中,将自身内气的一部分传予雾凌,稍稍弥补她所失的元气。

走出房外,邪犽裸着上身,正逗着刚睡醒的小望云玩。

以狐媚之姿复生的小望云,外观看起来和尾玄一族的幼生并无二致,只是其毛色偏黑,一对尖耳亦黏着头发,还没打开。

「娘呢?娘呢?」

小望云见到九千院走近,撇开邪犽,踏着小步奔来,抓着九千院单衣衣襟问道。

「你娘累了,睡着休息,没两、三天不会醒的。」

九千院笑道,弯下腰,将小望云抱进怀里。

「为什么?」

小望云歪着头道,圆嘟嘟的脸庞说不出的可爱,刺激着九千院心中的母性。

「因为你娘为了生你,累得一点力气都不剩,听娘娘的话,先让你娘休息一会吧。」

九千院柔声道,小望云歪过头去,想了一会,点了点头。

「九千院……」

邪犽问道,嗓音甚是无力,「雾凌身子如何?」

九千院望了邪犽一眼,见他脸上神情失落,不禁「噗哧」一笑。

「没什么大碍,我已对雾凌施予玄女更衣之术,现在肚子里的小骚货都出来了,想必很快就会康复。」

九千院笑道:「倒是你身子如何?堂堂妖星,怎么一脸失魂落魄?」

「这……唉……」

邪犽看向小望云,黑发幼狐只是茫然的望着他。

出乎邪犽意料,望云氏以狐媚之姿复生后,竟然想不起一丁点过往之事,连邪犽是谁都认不得,自然也不知自己乃其生母转生而成,令邪犽心颓意丧,失望莫名。

「别担心,你娘亲的魂魄未经轮回,迳入肉身,记忆并未流失,只是一时之间无法恢复罢了。」

九千院牵着邪犽的手,柔声道:「再等一会,必能与你娘亲相认。」

「但愿如此。」

邪犽叹道。

「别垂头丧气的,我们还有一件大事得处理。」

九千院道。

「没错,」

邪犽打起精神,「为了百年后登天大计,眼下需得将人间碍事的家伙一一铲除才行。」

「对付人间诸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九千院笑道:「你好好把雾凌照顾好就行了。」

说完,柔唇送上,与邪犽热切相吻,小望云氏怔怔地望着,似是无法理解。

「不出半月,我便能将人间拿下。你先想想,将来我等都城应置于何处?」

「通天台。」

邪犽想也不想,便道:「通天台位于神州中央,方便吸收天地灵气,地势至高,利于登天。」

「好,再好不过,我和仙后亦有承诺,要助她恢复帝家血脉,看来可以一并完成,省得麻烦。」

九千院笑道。

松开邪犽的手,九千院抱着小望云往高台外咆哮的瘴气漩涡走去,作势欲离。

「等等,九千院?」

邪犽惊道:「你要把我娘带到哪去?」

「怕什么,我不会吃了她的。」

九千院转头道,微笑中带有一股要胁意味,「她虽是你娘亲转生,但体内流的却是我的血脉,比起这铁城,她想必会更喜欢凤昭宫。」

「可是……」

「你把雾凌照顾好,时候到了,我自会让你母子相见。」

九千院道:「小望云,你说是不是?」

「嗯!」

小望云不明就理,只知按着九千院的吩咐点头。

「你看,望云也说是啊。」

九千院笑道。

「也罢,她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看了也是伤心。」

邪犽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了,我这就走了,黑铁山上还有一个可憎之人等着本宫解决呢。」

九千院收起脸上柔情,冷冷道:「十日之后,我们在通天台再会吧。」

说完,九千院衣袖一飘,带着小望云消失在冲天瘴气之中。

火心金流划破天际,在瘴气翻滚鼓动的漆黑面孔上留下一道狰狞的紫红足迹。

火轮声势惊人,一路笔直,最后在凤昭宫上空倏然而止,强悍无匹的妖力漩涡沿着凤昭宫蜿蜒的外墙旋转,轰然一声,凤昭宫城晃动,窗棂门扉应声而碎。

带着狐妖特有的娇媚之气,惊慌失措的尖叫声此起彼落。

紧接着,数百名衣衫不整的女狐如羽箭般前仆后继,夺门而出,夹着尾巴,劝着耳朵,手足相依,神情狼狈,在凤昭宫门前挤成一团,七彩缤纷的毛发纠结乱杂,竟牵连成一道香暖粉墙。

「恭……恭迎娘娘!」

半裸着身子,衣裙破碎的樱雪颤声喊道,率领众女狐跪下。

数百女狐同时下跪,竟没一个人敢抬起头来。

半个月来,凤昭宫中的尾玄一族受到九千院的影响,数百女狐淫性大发,无日无夜,不分你我忘情交合欢爱,甚至连九千院来到近处也没察觉,直至受到九千院的妖力震撼,众人才惊觉回神。

冷汗不断从樱雪的后颈滴落,胸前那对姣好雪白的丰乳上还点缀着无数少幼晚辈的吻痕吮迹。

(娘娘神通广大,无所不知……我等这段期间荒淫乱性,必瞒不过娘娘法眼,今日恐怕是逃不了了……)

从狂乱的淫浪血潮中回过神来,惊觉失态的女狐们全都如堕冰窟,一想到将£受九千院严厉处罚,个个都吓得打起颤来。

无形妖力漩涡逐渐收拢,夹带妖邪之气的金橙云霞,在众人面前凝聚成一具飘渺的形体。

九千院的赤足像是雪片般地点在地上,黑色单衣衣袖吃饱了瘴气热风,翩翩起舞,望着眼前众多子孙,她一手抱着望云,另一手指尖轻轻一点,覆在唇上。

「傻丫头,瞧瞧你们这德行,难不成是怕本宫把你们怎么样吗?」

九千院笑道:「这么久没回来,本宫想好好疼你们都来不及了,你们见到本宫却吓得把尾巴都夹了起来,莫非是嫌本宫平日管教太严格了?」

出乎意料,九千院口气中竟全无责备之意,樱雪惊愕之余,不禁抬起头来。

只是这么一抬头,樱雪与九千院四目相交,目光被九千院金波荡漾的双眸深深吸引,眼睛再也无法挪开。

刹那间,樱雪只觉整个人都被九千院无形的气息温柔地攫住了,肉眼无法得见的力量像是无数指尖沿着肌肤轻柔爱抚,又像是蚀肉刻骨的绳索残暴地将手足捆绑。

樱雪的四肢百骸里充满无法形容的强烈情感,温柔无比却又狂暴至极,自她有生以来,从未感到如此难受过。

「啊……啊……娘娘……」

樱雪按着胸口喘气,无处宣泄的爱慕之意在心窝里剧烈膨胀,简直要将她的娇躯撑裂了。

将望云放下,九千院笑盈盈地对着樱雪招手。

樱雪立刻飞扑进九千院怀中,心情激烈到连自己的脚怎么动的都不知道。

「娘娘……娘娘!」

几近绝望的幸福感填满了樱雪,她抽泣着,语无伦次地颤声道:「小的……娘娘……啊啊……」

「别哭别哭……娘娘就在这儿……」

九千院柔声道,双臂一环,将樱雪的腰肢搂入怀抱。

「小的……违背了娘娘的教诲……和姐妹行浪荡无耻之事……」

樱雪颤声道,在激烈的情感驱策下,她再无保留,只盼将自己的一切都敞开给九千院知道,「娘娘,请您狠狠罚小的吧!」

「傻瓜,本宫罚你做什么?」

九千院却笑道,她轻轻抬起樱雪的下颚,「你是本宫心爱的孩儿……本宫为何要罚你?爱你都来不及了……」

「娘……娘娘?」

樱雪一听,只觉整个人都飘了起来,顿时喜极而泣。

只见那对闪烁的金眸不断逼近,在樱雪回过神来以前,九千院已经压上了她的柔唇。

「嗯……嗯……嗯嗯!」

热意透过嘴唇,渗进樱雪体内,瘴气烧灼如火,沁透心肺,四肢百骸均浸淫其中,但血肉焦灼的痛苦却在瞬间转变成欢爱的狂喜,她几欲发狂,泪如雨下,整个人在九千院怀中激烈颤抖。

樱雪完全没有发觉自己正猛烈真泄,爱液如银瀑琼浆般自股间奔落,也没听见身后数百女狐高亢的发情春鸣。

宛如这样还不够,一个火辣滑溜的东西缓缓钻进樱雪口中,一道温柔细软的触感也悄悄覆上她鼓胀生疼的娇乳。

揉着爱女的乳房,九千院将舌尖慢慢探入樱雪的喉中,火热的肉芽在颈项里宛若腾蛇翻滚。

「樱雪……我的好孩子……」

九千院的声音在樱雪脑中响起。

(娘娘……娘娘……啊……啊啊……)

剧烈的欢喜持续着,实际上不过是几个呼息之间的事,感觉却宛如百年一般长久,最后,九千院放开了樱雪。

两道朱杏结束了最后一次的纠缠,津涎化成晶莹银丝从樱雪嘴角缓缓垂落。

樱雪跌坐在地,腰臀止不住地打颤,股间爱液、尿液喷泄不止,全身柔肤亦大泛潮红,不成声音的亢奋呻吟自唇边流泄。

望着爱女痴狂的模样,九千院隔着单衣,轻轻爱抚着自己的右乳,舌尖在血般鲜艳的红唇上舔舐。

「樱雪……樱雪……我的好孩子……」

九千院低声轻喘,「娘娘也好想多和你好一会……不过……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处理……」

对骨肉血族的欲望一旦获得解放,就像是永不知足的野兽,只剩下不断地吞吃啖食,漆黑的血潮在九千院金黄的眸子里翻涌,几欲滴落。

「樱雪,听好了,领着小辈们,」

九千院弯下腰,在樱雪耳边低声道:「把宫里重要的东西整理、整理,随本宫进军人间。」

「是的……娘娘……」

樱雪泪满盈眶,颤声笑道:「小的……谨遵娘娘圣旨!」

「乖孩子……」

九千院在樱雪颊上轻轻捏了一把,「待本宫大业告成,必好好奖赏你。」

樱雪以另一波激烈泄身代替了回答。

九千院满意地点点头,眼光一扫,余下数百女狐亦随其目光泄身,众女哀号泣诉,望着九千院的眸里尽是爱慕无穷。

转身欲离,九千院这才发现小望云正茫然地站在一旁。

「小丫头,你要随本宫来呢,还是和你的姨姐们留在这儿?」

小望云歪过头去,犹豫了一会,走到樱雪身旁,小手往她乳上一抓,捧着樱雪高耸的乳头,吸了起来。

「……看来是肚子饿了,好吧,那你就留在这儿吧。」

九千院笑道,衣袖一振,化为火流金云,拔地而起。

「啊……啊啊……」

樱雪目送九千院划破满天瘴气而去,口中呻吟不止。

「滋」的一声,一抹淡白奶水从樱雪打颤的乳头中流泄,小望云吮得更勤了。

封龙潭底,万年金狐双眸紧闭,小山般的身躯半沉浸在一泓清澈银浆之中。

银浆散发出令人脑髓酸麻的甜腻气息,与四周瘴气融合,凝成一层暖热黏稠的焦蜜,附着于潭缘石壁之上。

九千院用指尖挑起焦蜜,闪耀着乌黑光泽的香浓立刻沿着葱芽似的玉指滑落,她手一翻,将指尖送入口中,灼舌的酸甜滋味随即在嘴里化开,沁透血肉。

「嘻嘻……原来我尝起来是这般滋味……倒还不坏……可得让那淫魔也尝尝……」

原来,金狐身下那泓银浆乃是九千院与邪犽欢爱之时,本体所泄之淫蜜,半月余来,已积了有十几丈深。

九千院缓缓下降,趾尖触及蜜潭水面,黑色单衣如火星磷光,眨眼从九千院身上消失,无比婀娜的雪白娇躯沉入蜜湖银浆,整个人像是糖衣般缓缓消融。

一瞬间,金狐毛发上所散发的光芒熄灭了,封龙潭陷入黑暗,只剩下滚滚瘴气不住翻涌。

好一会,伴随着撼动天地的长啸,万年妖狐轰然一声,腾空飞起。

牵动无坚不摧的天纲,妖狐双眸中透出业火的血光,森然獠牙里吐着黑白夹杂的真火,舞着宛如金黄云朵的尾巴,妖界霸主将满是瘴气的天际燃得火亮,九千豪尾一甩,朝人间方向飞去。

光秃秃的山脊上,一具单薄的萧条人影矗立,他头生犄角,身着兽皮衣袍,手持白骨长枪,望着眼前宛如恶龙的滚滚烟尘,黑铁山门面无表情,仿佛世间一切对他而言均无关痛痒。

「无人间帝王印信,妖界中人,不得过本山门。」

山门冷冷道。

「哈哈哈哈!」

隔着无尽瘴气暴风,一对鲜红的火球在滚滚乌烟下闪烁,妖狐嗓音如雷,直令黑铁山脊亦为之颤栗。

「不愧是黑铁顽石,能如此执意与本宫作对,世间恐无第二人。」

九千院笑道。

「愚非与你作对,只是服膺天地道理罢了。」

山门回答,「但你身为妖界之长,却自堕魔道,显然已无意顺应天地之理。」

「呸!多说无益!」

九千院冷冷骂道:「本宫倒要瞧瞧,你这瞎子引以为傲的黑铁磁石,在本宫无匹妖力之前,究竟还剩下几斤货色!」

无底瘴气中随即轰隆巨响,雷电大作,数百条以金尾揉成的天纲从漆黑暴风中隐隐浮现。

黑铁山门毫无畏惧,将缝眼黑革扯下,两眼一睁,眼眶里竟是对铁石钢球。

只闻金铁铿锵之声大作,无数尖锐黑铁石柱突破山脊而出,犬牙交错,宛如山脊也张口欲咬。

「无人间帝王印信,妖界中人,不得过本山门!」

黑铁山门喊道,但他的声音早已被眼前的紫电火球给掩没了。

宛如太阳坠入凡尘,妖狐天纲的雷电凝聚成一足以将黑铁山脊完全吞没的巨大火球,就停留在黑铁山前数里之处,蓄势待发。

「瞎眼的石头!就让本宫瞧瞧,你这扇门到底是敲得破还是敲不破吧!」

九千院狂傲的雷鸣打在山脊上。

大气悲鸣,山脊颤抖,九千院将毕生功力掷向了黑铁山的巍巍山峰。

霜月太后穿上冰鳞战甲,以极薄银片缀接而成的甲胄几无重量,柔可绕指地随着霜月太后曼妙的身段高低起伏,颈、肩、腰身、膝盖等处甚至还辍有丝缎随风飘逸,形状轻灵美妙,与其名为战甲,不如说是件舞衣还相称些。

但形虽逍遥,霜月太后一颗心却沉重无比,因自与九千院达成协议以来,已过半月以上,发生于镜泉国的瘴气不但毫无减缓迹象,侵略势头反而更加强猛了。

「九千院……」

霜月咬着嘴唇,又是不解又是心痛,「你在镜泉国待了半个多月,到底在做什么?妖星瘴气在你进入镜泉国内后,威势不但未衰,反增强数倍……难道你真的自甘堕落,助纣为虐?」

由于大日国土近四分之三都被瘴气吞噬,为了驰援金兆王,霜月违背祖训,决定离开通天台,亲自下凡,至大日国与金兆王以及先前支援的浪蚀王会合,合力抵抗瘴气入侵。

站在通天台数百年未启的绝壁门前,就在霜月太后正准备出发时,一仙女忽然气急败坏地奔了过来。

「禀……禀太后!」

仙女上气不接下气地扑倒在地,喊道:「陛下……陛下他……」

「陛下……仙帝怎么了?」

霜月太后脸色大变,不及多问,双足一蹬,整个人像是银梭般腾空飞起,银甲丝缎如流星飘舞,穿过精美的洞庭楼阁,直奔仙帝病榻。

无墙无门的敞厅里,无数白纱绢帛从天花上悬挂下来,负责伺候凤玉的仙女们全都面带惊恐,聚集在廊外。

拨开防御外气的层层白纱,霜月来到仙帝身旁,只见仙帝凤玉躺卧病榻,一身素白,脸色铁青,两眼圆睁,动也不动,模样有如蜡人。

霜月一看,只觉浑身血气都顿时凝结成冰,伸手一探,凤玉鼻中已无气息。

「陛下……您不能死!」

霜月痛声哀号,双手往凤玉胸上一按,运起仙力,强行贯入其心肺。

在仙力强行催动之下,尚未死透的心肺苏生醒转,重行运作,顿时间,凤玉只觉痛彻骨髓,浑身如受千刀万剐,四肢一阵抽动,喉中「咕噜」作响,吐出几团血块。

「呜啊……哈……啊啊!」

在仙力强行催动下,凤玉脸上有了血气,双眼亦重新闪耀灵光,又活转过来,只是脸上神情扭曲,极为痛苦。

「母后?」

凤玉喊道,嗓音凄厉,「好痛……好痛啊!」

「忍着点,陛下!」

霜月不敢收回仙力,只怕双手一离开凤玉胸膛,其心脏便会再度停止跳动,「很快……很快就会好的!」

「好痛!好痛!」

凤玉声泪俱下,「母后……让朕……让朕就这么死了吧!活着如果这么痛,那还不如死了干净!」

「别胡说!陛下可是至尊龙体,岂可说出这种丧气话来!」

霜月怒道。

但霜月的怒气并无助于减缓凤玉体内剧痛,盖幼帝丹田闭塞,经脉寸断,血肉中毫无内气,此非一般病痛,而是天生残疾,药石无效,其阳寿当尽。霜月眼下虽以仙力强行将其魂魄锁于肉体之中,但她的仙力并非无穷,只是延缓凤玉撒手人寰的时机罢了。

「啊啊……我仙帝一族,莫非真要绝于妾身这一代?」

就在霜月的心中被悲痛和悔恨掩没时,忽然一阵天摇地动,梁柱楼宇「吱吱」作响,整座通天台竟都摇晃起来。

「这……这是地震?」

霜月大惊,「通天台立于盘古巨岩之上,乃人间最为稳当之地,怎会有地震发生?」

「太后!不好了!」

拨开聚集在廊外观望的仙女人墙,一名负责外院整洁的仙女奔了过来。

「别慌张!究竟怎么了?」

「太阳……太阳落到地上了!」

仙女说完,整个人吓昏了过去。

荒凉的沙漠上,数千名僧人法师连成一列,手持锡丈数珠等物,齐声咒祷,众人法力汇聚成一透明界面,横亘在风掏漠与无穷瘴气之间,在瘴气逼迫下弯曲凹凸,远远望去,就像黄沙上沾着一颗特大号的泡沫,只是泡沫中裹着的不是七彩霓虹,而是不祥的滚滚黑祸。

「哎!霜月太后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到啊?」

一个月来,亲眼看着国土被瘴气鲸吞蚕食的金兆王两眼泛着血丝,语气中满是愤恨。

「金兆王宽心,你已多日无眠,这样下去身体撑不住的,还是先行休息为上。」

说话之人乃是专程驰援大日国的轰波国主浪蚀王,他语气平淡,道:「瘴气威猛,合你我两国高僧法师之力,亦难以抵挡,就算霜月太后亲自驾到,恐也难有起色,或许是该后退的时候了。」

「后退?要退到哪去!」

金兆王喊道:「我堂堂大日国浩瀚黄沙,现在只剩几十里的沙丘了!你要我举国上下百姓退到哪去?」

在二王身后,沙丘之下设置着无数麻布帐棚,栉比鳞次地将荒漠挤得水泄不通,里头全是随着金兆王一路往西避难的大日国百姓。

「如今之计,只得渡过惊澜河一途。」

浪蚀王道:「若金兆王执意留在此地,也只是让大日国步上镜泉国后尘罢了。」

「这我何尝不……」

金兆王怒道……

充满惊恐的叫声打断了金兆王的话,只见最前端的僧人法师们突然一片混乱,慌张万分地从岗位上逃散开来。

「混账东西!你们在干什……」

金兆王狂怒无比。

但就连狂怒的金兆王,也被下一瞬间所发生的变化给惊呆了。

只听见一连串轰然巨响,大气震荡,大地悲鸣,风沙狂也似地席卷起来。

强大到只能以天神下凡形容的至极妖力,摧枯拉朽般震碎了黑色泡沫。

没了咒力阻碍,瘴气倾巢而出,但早在瘴气席卷大漠之前,滚滚祸浆里猛然浮现出一条鲜艳无比的火蛇,随即化成火云开散,迅雷不及掩耳地将瘴气吞噬。

如同两头巨大的猛兽,瘴气和火云在空中相争相食,两国举力仍无法抵抗的漆黑祸云竟然被火焰轻易吞噬殆尽。

「啊!」

见到瘴气消散,金兆王惊喜万分,「终于……终于让我等到凤昭宫主出手相救了!」

「别说梦话了!」

浪蚀王语带惊恐,抓住金兆王的手臂,「金兆王,快走!」

「走什么?你难不成没看到吗?瘴气都被烧尽了啊!」

金兆王指着不断逼近的火云,笑道。

「我当然看到了!再不走,它就会连我们一块烧……」

浪蚀王喊道。

浪蚀王这句话终究没有说完。

从鲜红烈焰的深处窜出了狰狞的凶猛紫雷,没有任何人来得及作出反应,也没有任何人有能力抵抗,在足以令金铁消融的炽热中,金兆王和浪蚀王烧身而死,连灰也不剩。

在炽热的雷电风暴中,无情的天纲闪耀着冰冷的金黄光芒,宛如游龙腾蛇,在风掏漠因高热而结晶成块的琉璃暴风中蜿蜒前行。

「哼……臭石头,连本宫一下也接不住,也敢妄称山门?」

九千院在心中冷笑。

在九千院凝聚毕生功力的一击之下,黑铁山脊炸出一道近五十里的巨大缺口,雷风烈焰夹带蒸发土石,化为致命的炽热烟尘,随她脚步而动,宛如忠实的奴仆。

「怪了……以元神离体时,妖力不断流失,怎么一回归原形,妖力反而平稳了下来?不但内气运转无碍,甚至还气力充盈,远胜过往?」

九千院奇道,只觉体内妖力充盈饱满,仿佛举手投足都能劈天裂地,威势远胜万条狐尾均健全时。

九千院驻足细思,想来想去,与过去数个月来,自己唯一不同之处,也只有与那妖星交好,腹中满是纯阳精气这一点而已。

「呸,助我功力得以突破天律限制?那淫魔才不会这么好心呢!」

九千院在心中啐道。

突然,腹中传出一连串雷鸣般的巨响,一股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触涌上九千院心头。

「怪怪……怎么在这节骨眼上,肚子竟饿了起来?」

九千院惊道。

胃鸣不断,声声撼动天地,九千院顿时只觉头晕目眩,饿得连脚步都虚浮起来。

「唉呀,这可真是饿煞人了,铁定又是那死妖星暗中捉弄本宫,待我将神州纳入掌中,非得和淫魔好好算这笔帐不可!」

九千院不悦,「不过……这附近可有吃的?」

但放眼望去,除了冲天的雷火烟尘以外,便是一片焦黑大地,哪有什么能吃的东西?

「啊!对了!」

九千院饿得腹痛如绞,「前头还有几个国家,人间别的没有,就是人多,吃他几十几百万人,想必便能一饱本宫辅辅饥肠!」

【第五集】第四章:人间尽灭

「轰隆隆隆——」

刺耳的噪音把雾凌给吵醒了。

睁开双眼,初时,四周一片黑暗,但随着瘴气不断渗入体内,雾凌的双眼亦逐渐明亮起来。

「好姐姐,你可醒了。」

邪犽来到雾凌床前,身上的秘纹像是毒蛇爬虫,蠕动闪亮。

「邪犽哥哥?这儿是哪儿?我们怎么了?」

雾凌试着回想昏迷之前的事,但念头才这么一动,脑髓深处便疼痛难当,难以继续。

「你忘了吗?这儿是长夏城,我俩在九千院见证下结成连理,连孩子都有了呢。」

邪犽笑道。

「啊……对呀……好象……的确是这么回事……」

被邪犽这么一说,雾凌依稀有了印象,遂不疑有他,「但是外头是怎么回事?长夏城外面怎么会有这样毛茸茸的东西挡着?」

往外一看,只见半颓阁楼之外竟包覆着一层漆黑毛皮,毛皮外头,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猛力敲打,不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为了庆贺我俩新婚,九千院欲寻觅天下最为风雅幽静之地,作为我们永久居所,是以不惜辛劳,正驱使妖力四处奔波。」

邪犽在床边坐下,将雾凌揽入怀中,「只是她,一使起悍来,就不长眼了,若非这金刚衣裘在外保护,要是给九千院强猛妖力触及,别说是长夏城,就连我们两个都要灰飞烟灭。」

「原来如此……娘娘也真是让人伤脑筋呢……」

雾凌点头笑道,依偎在邪犽胸前,肌肤感受灼烫的体温,心肺浸润在令人醉迷的瘴气之中,整个人轻飘恍惚,完全想不到在金刚衣裘之外,半壁神州都已被饥肠辘辘的九千院化为焦土。

邪犽伸出手,往雾凌身上一摸,她昏迷时所穿的素衣从肩头滑落,覆着一层浅薄光滑的雪毫,姣好的诱人身躯毫无遮掩地展现出来。

「……你那玄女更衣之术,是否已大功告成?」

邪犽问道,手往雾凌臀上抚去。

邪犽手掌才碰到臀上肌肤,瞬间,雾凌只觉腹中骚热麻痒,浑身气血翻涌,爱欲若狂,连毛孔里都要淌出蜜来。

「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了,管那玄女更衣如何,你说好就是好啰……」

雾凌柔声叹道,玉手一探,指尖往邪犽下腹那根铁打的东西摸去,黏附在鼓动的肉茎上,说什么也不愿放开,「哥哥若要我,我就算是死了,也要活过来和哥哥因台……」

「你才睡了两天,我已觉得度日如年,要是真的死了,那我非得下地狱把你抢回来才行。」

邪犽道,妖力催动,将雾凌身上的素衣揉成粉碎。

雾凌腰肢一抖,只觉腹中热辣纠结,双腿之间扬起一阵湿热之意,连胎房深处亦打起颤来。

一眨眼,邪犽阳物的美妙滋味便刻骨铭心地在雾凌体内复苏,好似心中的淫欲爱恋也能化成实体,与人相好一般。

雾凌往邪犽身上贴去,两人四唇相叠,火辣地吻了起来。

邪犽以指爱抚雾凌双腿间光滑的珠玉,在玄女更衣之术下,肉瓣合成一片肥嫩肉膜,遮掩了蜜道入口,只留一细孔以供排泄,邪犽的指尖只能隔着玄女衣,轻轻挑逗雾凌深锁的蜜径。

边吻,雾凌边以双手抚竿,捧着那火烫的阳物,满心爱怜地轻柔套弄。

「啊……哥哥……别管什么玄女更衣了……你插进来……快插进来……」

雾凌只觉浑身爱欲激昂,亢奋难耐,顾不得玄女更衣之术尚未告成,便娇声催促。

邪犽笑了。一声,捧着雾凌腰肢,让她端坐在自己双腿之间,成观音莲座之式。

「哥哥?」

雾凌不解道。

「就算不解开玄女更衣之术,也有夫妻得以交合的法门。」

邪犽道。

说完,雾凌感到手中钢铁一般的东西竟在瞬间软绵绵地散了开来,低头一看,半截手臂那么粗的鲜红肉棒竟化整为零,分成了千缕淫丝。

只见淫丝细如针尖,却又灵动无比,绕着她的双腿开展,外围大片汇聚,状如花瓣,中央一线突起,前端裂张,形如花蕊,俨然是朵莲花模样。

「阳具或许不得其门,但我化为细丝,便能趁隙而入,待淫丝进入胎内,再合而为一,便能不损你玄女门户,得交合之乐。」

「傻哥哥,不用那么费心……」

见邪犽设想周到,雾凌心中一甜,「玄女更衣,重为处子,既然都是处子,开通之时自然免不了皮肉之痛,我都是你的人了,还担心我疼吗?」

「我只想要你……狠狠地……重重地进来……」

雾凌柔声道:「让我一身血肉永远记得那个疼……」

「好姐姐,等我们到了新居,我自然会让你永生难忘。」

邪犽搂着雾凌,诱她将蜜处沉入淫丝欲莲之中,「到时,就算你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求饶?到时我身处极乐,只要哥哥不放开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雾凌娇喘,双手捧着邪犽脸庞,深深一吻,两条舌头火热交缠。

将焦浊瘴气纳入骨髓血肉,整个人浸淫在妖星邪法之中,雾凌只觉心神都为之消融,娇躯随即一颤,腰臀往欲莲中深深陷落。

由无数肉芽淫丝汇聚成的花瓣缓缓闭合,裹住雾凌的腰臀,无声地往她裹着玄女衣的蜜门,以及微绽的菊花中滑去。

当无上的欢愉在雾凌体内爆发时,有那么一瞬间,雾凌感到长夏城似乎动了起来,但她很快便忘记了这种无聊的小事,与邪犽一起沉沦在无止尽的美妙与狂喜之中。

当大日国惨遭九千院妖雷吞灭时,在黄龙脊一岭之隔的奉山国内,洞峰王和秦森王都被眼前的光景惊得手足无措,连话也说不出来。

百里之遥的黑铁山巅上,凄厉的雷光形成一颗浑圆的光球,将黑铁山挖出一个巨大的坑洞,将绵延百里的山脉拦腰斩断,雷火夹杂漆黑铁烟,形成宛如以紫墨涂成的巨大火云。

「黑铁山……黑铁山被打崩了?」

秦森王颤声道,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万古磁气足以抵销人间妖界双方法力的黑铁山……竟被打崩了?」

由于距离遥远,火云看起来仿佛老态龙钟,冉冉上升,但其顶端已明显突破天际,在离人间十万丈高的离恨天,火光乘着离恨天的哀风扩散,形成一道歪扭的扇形。

被炸成烟尘的黑铁山土,此时与雷火分离,在离恨天化成僵滞不动的墨云,迅速朝四周开展。

秦森王恍然大悟,原来雷火是把万古以来凝聚成山的黑铁磁石打成粉尘,天上那死水般的墨云,便是化成亿万石粉的黑铁山。

「不是管黑铁山的时候了!快逃!」

洞峰王大喊,转身便奔。

秦森王晚了一会,也回过神来,跟着洞峰王往远处奔逃。

令天地都为之颤栗的嚎叫穿过满是火星的大气,摇撼了整座神州。

一几有千丈之高的金色妖狐从黑铁山的缺口中跳了出来,它身后缠着数十条有如腾蛇游龙的耀眼天纲,无情地鞭打着焦黑的大地。

妖狐的视线中闪烁着业火,任何与其目光接触的物体都变成了灰烬。

妖尾编成的天纲挥洒着雷火雹霜、厉风毒浆,将经过的所有土地都化成死国。

「啊啊!」

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心音打进了每个人的脑海,「好饿……好饿啊!本宫要吃……本宫要吃了你们!」

天崩地裂,大气悲鸣,在通天台上矗立已近二千年之久的仙阙宫,在强猛无匹的巨力激荡下,宛如朽木般轰然倾颓。

(天下只有一人之妖力能凄厉至此……九千院……你果真与妖星同流合污了……)

霜月太后双手不敢离开凤玉帝胸前,面对不断坠落的屋瓦梁柱,只得以最小限度之仙力将其弹开,以免伤及仙帝。

宫中女仙多半已趁乱逃离,不及逃离者,如今都已倒卧在瓦砾之下,狂风大作,一抹状如利爪的瘴气卷住覆盖在霜月太后身上的梁柱,将其抛至天外。

由于宫墙已垮,神州大地的惨状一览无遗的映入霜月眼帘。

顶着死水般乌黑凝滞的天,血瀑般的火柱冲向天际,与半空中漩涡的瘴气媾和,形成一团又一团宛如伤口断肢的诡异云色。

一切的地形障碍都自大地上消失了,没有山峰,也没有湖泊与河流,只有一片无垠焦黑烽火。

插刺于大地之上,八条有如利剑的天纲,在瘴气雷火中隐隐散发金光。

天上下起了雪,千万白色光点自遭受黑铁山灰污染的离恨天落下,坠入瘴气之中,不见踪影。

「不……不对,那不是雪!啊……啊啊!」

霜月好一会才醒悟过来,厉声惨叫。

「不……天啊!」

霜月放声痛哭,「那些可是永居离恨天的仙灵……帝家及诸王的列祖列宗啊!九千院!你竟连辞世之人也不放过!」

哭了半晌,霜月猛地回过神来,仔细一看,只见通天台不论东西南北,都没有九千院的身影。

「九千院……那妖狐到哪去了……」

霜月颤声道,心中满是惊恐。

过了一会,霜月发现大地上那几条天纲都是往天际同一个方向延伸,遂仰头一望。

一抬头,霜月只见头顶远处一张血盆大口,正急扑而下,要将通天台纳入口中。

霜月惊呆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血盆大口铺天盖地往自己冲来。

只见那血肉狰狞的巨嘴里吐着滚滚赤烟,雷电交错的红尘里窜出四排铁柱般的牙,岔裂的舌头上滴着炎浆,欲将天地吞食殆尽。

就在通天台即将被巨兽吞没之际,突然金光大作,天际雷霆万钧,处处电奔如龙,照得霜月眼睛也睁不开。

待雷光消退,天上的血盆大口已不见踪影,徒留滚滚红尘。

「什……什么……不见了?」

霜月难以置信。

但她很快便了解到,那意欲吞食天地的魔兽并未消失,只是改变了外貌而已。

天际一闪,赤烟中一道金红锭烁的流星迅疾射向通天台。

轰然巨响,霜月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身子已被一股大力吹翻,双手自然也从凤玉胸膛上离开。

霜月在通天台被妖火烤成赤黑的大地上重重跌落,连滚了好几圈,只觉一身骨头都要摔断了,剧痛难当。

「陛……陛下!」

但一想到凤玉有可能就此一命归天,霜月顾不得疼,连忙从地上飞转起身。

只见凤玉躺在乱石断木之中,动也不动,一顾形如烈火的黑云却横亘在霜月和凤玉之间。

足可令日月黯淡的强大妖力从黑云中朝四面八方释放,化成无形厉风,在地上刮出一道又一道深刻的咬痕。霜月难以抵挡,才刚站起身来,又被吹倒在地上,往后退了数丈,她立即明白,自己决计无法跨越那团黑云,回到凤玉身边。

(不……莫非……我帝家的血脉今日真要断绝于此?天真要亡我?)

就在霜月绝望之际,黑云散发的风势倏然而止,笼罩着通天台的狂风怒号也随之消失无踪,四周突然陷入一片静谧,悄然无声。

燃烧的瘴气在比夜晚更加深沉的漆黑天幕上,形成无数胭脂色的大小漩涡,分聚离合,扭拧反转,看起来宛如一张满是溃烂伤口的脸孔。

「喀、喀……」

脚步声响起。

黑云里扬起一缕微弱火苗,初时细长,接着逐渐饱满圆润,金红闪烁,隐然可看出是一道婀娜身影。

悄然无声,黑云伏地散去,云中人终于现出真面目。

从天际垂落的八条天纲,在她的头上汇聚成光轮宝冠,绽放出珍珠色泽的辉煌,宝冠下,鲜丽如画的紫金秀发在热气中飘散。

以妖狐柔毫织成的金缕衣,贴身包裹着那具俗世最为诱人的躯体,她胸前那对丰盈饱满的香滑,在半球形的衣弓里聚拢成美丽的雪白双拱,几欲脱跳而出。

千万狐尾化成细密流苏,在水蛇般的腰,蜜桃似的臀边围绕,就算最轻微的动作也会令其翩翩起舞,状若飘蝶。

在流苏之下,是双宛如以冰晶玉髓雕塑成的曼妙美腿,娇嫩的脚底则踩着以黑铁磁石削制而成的石履。

以瘴气和雷火凝聚而成的赤黑缓罗,云彩一般缭绕在其颈项、双臂、脚踝上,随风飘舞,其姿态之美妙,恰如天女下凡。

只是这天女带给凡界的礼物,并非是喜乐和平,而是千古未闻的劫难祸患。

因她正是将人间化为火海,转俗世成炼狱之罪魁祸首,尾玄国凤昭宫主,真月九千辉映院。

乌眉靛影,九千院的双眸闪耀着金黄光辉,她面带微笑,鲜血般的朱唇微微上扬。

和九千院四目相接,霜月顿时如木人石像般动弹不得,只觉九千院的视线宛如夺魂铁锁,一旦与其对上,便再也无法逃离。

(世间……怎有如此美丽人物……)

刹那间,霜月的七魂六魄仿佛都被九千院的双眸给吸走了,眼眶一热,不自觉淌下泪来,心中的愤恨与恐惧亦逐渐萎缩,虽然明知立于眼前的乃是将神州大地化为炼狱,将仙阙宫夷为平地的万恶之人,但就连这惊天动地的大罪,在其绝世美貌之前,竟也显得无关紧要。

随即,九千院伸出了一只手,探向奄奄一息的凤玉帝。

尽管九千院姿态优雅,缠臂绫罗色泽艳丽,肌肤晰明如雪,但却是一身暗藏祸毒,指尖上的利爪更是无坚不摧。

「不!别碰他!饶了陛下吧!」

霜月见状,瞬间清醒过来,只道九千院要夺凤玉性命,运起仙力欲扑上前去,无奈不敌九千院强大妖力,整个人被牢牢压制在地,动弹不得,只得放声嘶喊。

「母子情深,竟足以破解本宫媚术,真是令人惊讶。」

九千院笑道:「不过放宽心吧,霜月,本宫答应过你,要医治陛下宿疾啊。」

「不!不要!」

霜月侧头哭喊,「九千院,妾身愿为你做牛做马,陛下阳寿无多,不久人世,求你大发慈悲,让他多活几天!」

「几天?太小家子气了,本宫既说要救,至少也要让他添寿百年。」

九千院放声大笑,嗓音中满是妖狂之气,「哈哈哈哈!」

指尖一动,凤玉的身子凭空飘起,来到九千院面前,身上素衣随即粉碎,露出骨瘦如柴的赤裸身躯。

接着九千院右手一伸,先是指尖,接着手腕,右手竟自肚脐刺入凤玉腹中,深陷体内,如墨乌血缓缓溢出。

「啊啊啊!」

身子半僵,早已没有呼吸的凤玉帝此时竟回过神来,放声惨叫。

「放开我的儿子!」

见到凤玉的惨状,霜月厉声嘶吼,压制她的妖力消失,整个人拔地而起,发狂似地扑向九千院。

九千院头也不回,左手一张,将霜月固定在半空之中。

霜月顿时醒悟,九千院是要她亲眼看着爱子凤玉惨遭凌辱而死,又怒又悲,泣不成声。

「霜月,本宫可是认真要救你的孩儿,你何苦用这般凶神恶煞的模样对待本宫?」

「胡说八道!你已将人间化成焦土,又岂会对我母子手下留情?」

霜月痛哭。

「这可不对,在本宫看来,放眼望去,人间除了你们帝家之外,尽是凡愚驽钝、死不足惜之辈,自然不会拿对付他们那一套用在你们身上。」

九千院呵呵笑道。

说完,凤玉又是一阵凄厉惨叫,听得霜月柔肠寸断,心痛如绞。

妖力流动,只见以九千院手腕为中心,凤玉体表浮出无数青筋,转眼爬满全身,状甚可怕。

「好好看着,霜月,以你的见识,该看得出本宫是在救人还是在害人。」

九千院道。

金光闪耀,顺着凤玉体表暴起的血脉,金色的液体从九千院的手腕流入凤玉体内,逐渐扩散至四肢末梢。而凤玉早已昏厥,整个人瘫软在九千院手中,动也不动。

随着金光逐渐隐去,凤玉瘦骨嶙峋的身子竟逐渐丰腴起来,脸上也浮现出血色,霜月惊愕哑然之余,甚至还感受到了凤玉体内微弱的气息。

(陛下经脉寸断,互不相连……怎会有内气运转?)

「九千院……你……莫非在替陛下重建体内经脉?」

霜月不敢相信,颤声问道。

「正是,仙帝经脉寸断,内气无法通连,此乃天生残疾,药石无效,若真欲根治,只能先将体内经脉尽数摧毁,再以妖力重新开辟经络。但一坏一创之间,有如死去活来,其痛苦无可形容,亦无人能忍,是以本宫才挑仙帝魂魄半离肉身之际,前来相救。」

望着凤玉逐渐复原的身躯,霜月简直无可置信,但那健康模样就摆在眼前,又叫她不得不信。

「这……妾身……」

霜月语音梗塞,知道凤玉得脱宿疾业病,重获新生,令她欣慰喜悦,就连九千院将人世化为焦土一事,也被抛诸脑后。

九千院微微一笑,接着手臂抽动,似是在凤玉体内握住什么东西,作势抽拔。

凤玉身躯猛然一颤,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肉纠结声在体内响起,只见九千院抓出一长条白红混杂之物,竟是活生生地将凤玉的肠子拔了出来。

「九……九千院!」

霜月见状,惊恐万分,「你……你想做什么!」

「别担心,本宫好不容易救活仙帝,不会让他轻易丧命的。」

九千院回答,「只舍弃几尺无用柔肠,便可让仙帝脱胎换骨,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交易?」

「啪」的一声,凤玉的肠子被九千院丢在地上,长约五尺的肉绳随即被瘴气化成黑泥。

鲜血取代乌血,缓缓在凤玉腹上晕开,九千院随手一抹,不但将鲜血抹去,连拳头大的伤口都不见了。

放下凤玉,九千院甩了甩右手,将手臂上附着的血块肉屑焚去。

「人的气味真难闻,难怪那淫魔如此讨厌人类,真是臭得要命……」

九千院低声呢喃。

霜月不敢质疑,但感应凤玉呼吸正常,心音稳健,远胜昔日奄奄一息的病态,自她产下凤玉以来,从未在他身上听过如此令人宽慰的音色,心中惊喜更甚惊恐,短短不到一刻,心情有如自天堂坠落地狱,又从地狱重回人间,泪水止不住地盈满眼眶。

「九千院……你真的将陛下救活了?」

霜月难掩激动,颤声道:「你真的……遵守和妾身的约定?」

「什么遵守不遵守的,本宫这不就是把你儿子救活了吗?」

九千院道。

「九千院……妾身……身为人母,你的大恩,妾身没齿难忘……」

霜月叹道。

「那好,因为本宫马上就要你报答了。」

九千院转过身来,笑靥开展,眸中波光荡漾。

得知爱子性命得保,霜月心中大石落下,毫无防备,再度被九千院媚眼夺魂,深陷术中,一股热意从下腹冉冉升起,随即延烧到四肢百骸。

在无形妖力吸引下,霜月来到九千院面前。

「霜月……你倒说说,本宫救了你的孩子,你要怎么报答本宫?」

九千院指尖挑起霜月下颏,两人身躯重叠,冰鳞甲贴着金缕衣,九千院将腿缓缓穿过霜月胯下,膝盖一抬,大腿隔着战甲,压在她蜜处之上,两人越拥越紧,双唇之间只剩一线之隔,九千院灼热的漆黑吐息都打在霜月脸上。

「妾身……妾身……」

霜月热气冲脑,心神昏沉,颤声道:「只要恩人开口……妾身都依从不背……」

「嘻嘻……这才是本宫的好姐妹……」

九千院笑道,缓缓夺走了霜月的唇。

四目相对,霜月只觉整个人都要在九千院的双眸中溶解为泥,口鼻中尽是那诱人体香。

「滋滋……滋滋……」

正在朱杏勾缠,互饮香涎之际,一股灼辣的热气涌进霜月口鼻之中,初时她大吃一惊,以为皮肉都要焦裂,岂知灼辣热气一旦渗入心肺,竟无比香甜,更与内气融合,在体内运转起来。

(这气味……怎么如此诱人……而且……妾身好象在哪尝过这味道……)

漆黑黏稠的欲望像是无形蟒蛇,缓缓从霜月心底深处爬出,席卷其躯,捆进皮肉之中。

但霜月一点也不感困惑,甚至感到有些惊喜,因为她非常熟悉这种感觉,是和至亲血缘融为一体的美妙感触。

(啊……这感觉……就和在鸾凤房里一样……百年之前……妾身和娘……还有姐姐……就像那时候的感觉……)

帝家一族两千余年来为保血统纯正,以悖乱天伦方式传宗接代,虽自命仙族之首,但心性其实更近魔道,和妖星淫邪瘴气遂一拍即合,不若人间诸王以正养身,与瘴气相抗,反落得烧身而死的地步,这一点可说是幸,也可说是不幸。

用颤抖的双手,霜月反搂住九千院,激烈地吻了回去。九千院亦捧起霜月脸颊,两条舌头打得「滋咂」作响,香涎火热地从两人唇边滴落,妖界与人间至尊,便这么忘情于彼此的香唇之中。

正吮得火热,霜月突然睁大眼睛,近在咫尺是九千院带着浪荡笑意的眼眸,只因口中那发烫的湿滑东西竟陡然增长数倍,钻下了霜月的喉咙。

「滋噜……滋噜……」

灵舌在霜月喉中忽长忽短,卷着她的舌根又吸又压,好似霜月的口已化为一只多汁妙穴,而九千院的舌尖便是一条刁钻善捣的淫物,正恣意玩弄着霜月化为欢愉肉道的喉咙。

从未尝过的美妙滋味在霜月喉中、脑门化开,她鼻息粗重,张大了嘴,唇边银涎流淌,口中满满全是九千院灵动的肉蛇。

飘飘然的,在九千院的注视下,霜月泄身了,冰鳞战甲下的娇躯抽动起来,在九千院的怀抱里激烈颤抖。

九千院见状,迅速离开霜月唇边,两手仍紧紧拥着她,一对金黄双眸审视着她在肉欲中恍惚的神情。

「九……九千院……你……妾身……」

霜月颤声道,虽然泄身,但体内欲火毫无止息迹象。

「女子交阴相淫,乃天律所禁,不过看来帝家似乎没这规矩。」

九千院笑道。

霜月听了,心头一酥,只觉整个人轻飘恍惚,有如浮于云端。

九千院的指尖往霜月身上冰鳞甲一点,只听得铿锵之声不断,沿着霜月颈项,薄如蝉翼的银片连环飞弹,在胸腹开出一道宽敞的洞口,直达其脐下三寸,霜月享尽天地精华滋养,香滑温润的娇躯遂大半裸裎,晶莹剔透的妙乳,冰清玉洁的肌肤,都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九千院眼前。

手掌圈住霜月右乳,九千院缓缓把玩,细细咀嚼那柔软光滑的触感,指尖逗弄着高耸的乳头,在霜月体内制造出激昂的欢愉波浪。

霜月呻吟,帝族累世乱伦的漆黑血脉在体内窜动,水晶双眸闪耀着狂乱的光芒,娇躯主动往九千院贴去。

「九千院……妾身……小妾若早知你有此意……」

霜月搂着九千院的颈子,柔声道:「早应与你结为姐妹之亲……」

九千院笑而不答,与霜月拥吻,一手沿着光滑的肌肤下探,钻入腹下湿热郁积之处。

「滋」的一声细响,九千院的指尖滑入霜月体内,沿着湿润的蜜门肉壁缓缓刮弄。

至此,霜月整个人完全落入九千院掌控,不但无反抗之能,甚至连一丝抗拒之意也无,只盼能与九千院相拥忘我。

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欢美顿时在霜月花门中炸开,霜月受不住地放声高鸣,桥躯往后翻仰,九千院捧着霜月的腰,唇改往她颈项吻去,将雪白的肌肤含在口中吸吮,留下艳红吻痕。

「啊啊……啊啊!」

霜月娇躯颤抖,余下的冰鳞战甲都抖到了地上,「九千院……小妾……小妾……从未如此快活过……啊啊!」

受到九千院的操控,一波接一波的欢快袭来,霜月只觉浑身内气翻滚如沸,手脚酥麻酸软,蜜穴深处美妙至极,有如雷轰电击,脑中一片空白,随即猛然真泄。

欣赏着霜月沉溺在无上欢美中的表情,九千院在她耳边柔声笑道:「傻妹妹,才这样就软了?等会还有你开心的呢。」

霜月搂着九千院的颈子,以气若游丝的娇喘答复,双腿深处蜜浆不断喷发,沿着两人大腿滴落。

尸兽永蜷挥舞着几已化成白骨的千足万爪,钢钉般打进通天台石柱体内,拖着巨大沉重的身躯,以及深植背脊的长夏城,死也不得安息的巨兽卖力地往上攀爬。

在横倒的长夏城内,邪犽以墙为地,仰卧在软床之中,双手把玩雾凌香滑双乳,千万淫丝将她雪嫩臀腿紧紧包裹,钻过以玄女更衣术保护的处女花门,在收缩的阴户中聚集成火热淫根,不断抽顶。

「啊啊……啊啊……」

雾凌仰卧在邪犽胸膛上,狐耳软垂,口中呻吟不断,娇躯香汗淋漓,浑身气血翻涌,不但柔肤被红潮晕染得有如映火,表情更是千娇百媚。

淫根一阵深捣,挺入子宫底部,顶上胎房肉壁,雾凌嘤了一声,浑身有如雷电奔过,早已吸饱淫浆蜜液的尾巴抽搐起来,阴户肉道一阵痉挛,腰臀发狂似地上下颠颤,猛然泄身。

「哥……我又要……啊啊!」

雾凌喊道。

「尽管泄吧,我也要泄了,就让我俩共赴极乐。」

邪犽道,淫根在处女穴中更加速抽捣。

只闻肉语唧唧,两人下体相卷相缠,雾凌阴道揪拧如绞,仿佛是要男根吞噬殆尽一般,不断将淫根往内推送,胎房子宫张口吸咽,直欲将阳物引至体内最为深邃之处。

邪犽喊了一声,淫丝末梢泌出滚烫精液,量虽细微,但淫丝万缕,千万精毫加倍,顿时如铁汁铜浆般打在雾凌胎房肉壁上。

雾凌子宫受精液刺激,收缩更加剧烈,反加强邪犽的射精之势,两人紧紧相拥,体内欢快美妙一波高过一波,不知止尽。

良久,雾凌才缓缓止了真泄,只见她小腹微隆,有如怀胎四月之妇人,子宫中汤水黏稠,都是浓浓的男浆女液。

忽然股间一凉,雾凌低头一看,只见腰臀上肉瓣剥落,淫丝正一缕一缕自体灭内撤出。

「哥哥……你怎么停了?」

雾凌边喘边问,「不是说好要和人家共赴极乐……怎么说完就走了……」

「好姐姐,我们就要到了,在九千院面前,若还旁若无人只顾交合欢快,岂不是会被娘娘狠狠教训一顿?」

邪犽笑道,将最后几缕淫丝收回,铁杵样的火红男根再现雄风。

「可是……」

雾凌五指一探,轻轻握住男根,万分爱怜地抚弄,眸中满是贪恋之意,「人家还想要嘛……」

身为邪犽之妻,雾凌浑身血肉骨髓都已被妖星瘴气浸淫透彻,狐媚一族淫浪本性大开,尽管三个昼夜以来,两人躯体相连,不眠不休,将男女肉欲欢美之妙都尝尽了,仍无法满足她愈发贪婪的心性。

「你先将胎内混元之气纳为己用吧,九千院交代过,要我好好补你这几个月怀胎所损失的内气。」

邪犽苦笑。

「原来是这样……难怪不论怎么央求哥哥吸我阴气,哥哥就是不肯……」

雾凌两眼一媚,「为了报答哥哥的恩情……嗯!」

柔唇一张,雾凌翻过身去,将邪犽火烫的阳根纳入口中,沿着男茎一路吻去,龟头沉入喉中,几欲贯入心窝。

感受雾凌湿热的喉壁缠络上来,邪犽不禁吁了口气。

随着吸吮,雾凌滴着淫蜜的丰臀在邪犽眼前上下摆荡,甫修整完全的处女穴被殷红充血的肉瓣包围,不到半个指头大小的蜜穴花门,几乎要被两旁光淫肥嫩的贝肉掩埋。

邪犽伸出手,一边享受雾凌无微不至的吮吸,一边用指尖逗弄着她颤抖的蜜穴。

只有指尖大小,乳白色的处女膜横亘在那娇小的入口前,显得无比羞赧。

【第五集】第五章:秽乱仙血

最后几枚银镜冰鳞藕断丝连,垂挂在霜月的手腕及脚踝上,乌黑如墨的发丝在她染上红晕的胸口散乱飘零。

坐在九千院的膝上,霜月双腿敞开,大腿内侧冰雪粉嫩的肌肤凝着汗珠蜜液,——红的花瓣被九千院以指尖挑拨勾弄,好似那真是一朵肉做的花儿一般,朝两侧淀放,露出蜜贝里晶莹的嫩红肉心。

九千院用舌尖舔着霜月的牙,用呼息爱抚她的面颊,以最小限度的动作,将霜月体内的欲望引到最高点。

「姐姐……啊啊……」

霜月腰肢止不住地打颤,往九千院的掌中迎去,「求求你……别折腾小妾了……」

「还没呢……再忍着点……」

九千院的指尖沿着霜月的下腹往上蛇行,最后将发烫的乳房一把握住,两指拧着那对高挺的樱桃,「真正好玩的还在后头……」

霜月悠悠长叹,娇躯乱颤,接着腰肢一软,颓然卧倒在九千院怀中,开敞的双腿之间蜜液满盈,银浆化为无数涓流,沿着臀腿美肉不断淌落。

九千院吮着霜月的唇,满足地欣赏着她忘我于淫乐的模样,一边再度将瘴气吐入她的心肺之中。

就在此时,一道陌生的呻吟带着异样的音色,传入了霜月耳中。

「啊……啊啊……啊嗯嗯……」

宛如背负着铁枷脚镣的囚人,少年灼热的喘息明显因欲望而浑浊扭曲,流露出一股撩动人心的淫邪之气,呻吟之人正是仙帝凤玉。

霜月听了,只觉腹中子宫纠结如绞,心底深处的漆黑欲望几乎要从血肉里溢流出来。

「凤玉……我的儿啊……」

霜月颤声道,顾不得九千院还在身旁,便往凤玉奔去。

扑到凤玉身边,只见他眼神恍惚,肌肤红烫,虽是男儿,却因长年积病,纵有九千院的内气加持,手脚身躯却依旧细瘦软弱,且胸口竟有两团微微隆起,乍看之下,竟像女子多些。

「凤玉……孩儿……你可醒了……」

但霜月惊喜之余,根本没注意到那些枝微末节,一双眼睛只顾着往幼帝股间望去。

只见在他纤瘦双腿之间,一根白笏悄然而立,高约半掌,粗约二指,虽娇小青涩,却是货真价实的帝家阳龙。

(九千院已重建陛下体内经脉……凤玉可望不受病痛所苦……我母子终可遵循帝家家规,以同源纯血相交,延续一族香火!)

霜月惊喜万分,因她生下凤玉以来,还未曾见过幼帝阳物如此挺立,遂小心翼翼,以手掌轻轻扶捧,生怕碰伤了它。

「霜月,你还在等什么?」

霜月回头一看,只见九千院笑盈盈地望着这边,「那可是本宫送你的大礼,还不快好好享用一番?」

「姐姐救我帝家……大恩大德,小妾毕生难忘……」

霜月道,体内黑浪翻涌,欲与亲生子嗣交合的帝家血流在肌肤下蠢动。

「凤玉……娘的好孩儿……娘在这里……」

霜月爬上凤玉腰际,动作轻柔,以手导引男根,股间玉浆滴落凤玉的两腿,「我们母子俩……终于能合而为一了……这一刻……娘不知梦了多少回了……」

细小的阳龙陷入霜月的股间,感应到相同血缘进入体内,蜜门立刻一阵紧缩,将男根往内吞入。

腰一沉,难以形容的充实和满足顿时填满霜月,她保持着同样的姿势,骑跨在幼帝身上,仔细品尝亲生儿子的味道,直到蜜肉将凤玉的形状记得一清二楚,腰臀才慢慢扭晃起来。

(啊……这滋味……就和昔日……爹爹和哥哥与妾身恩爱之时一般……)

「第一次……就交给娘吧……」

就像是在安抚凤玉入睡一般,霜月柔声道:「有好多美妙滋味……娘都要教给你……从今日起……我俩既是母子……亦是夫妻……」

一边缓缓扭动腰臀,霜月慢慢依偎到凤玉身上,柔唇吻上了亲生儿子的嘴。

就在母子两人肌肤相触,内气相激的同时,霜月感受到一股绝不应出现在凤玉身上的气息。

和霜月期待的相反,凤玉肌肤上传来的不是男子热烫刚猛阳气,却是女子冰凉柔和的阴气!

就在此时,九千院解除了霜月身上的媚术。

恢复神识的霜月有如被人临头倒了盆冰水一般,大惊失色,欲从凤玉身上跳起,但帝家乱伦欲血作祟,蜜穴狂也似地吮着娇贵阳物,腰臀不住迎送,根本无法止歇。

仔细一看,霜月这才发现,虽然凤玉阳物中确有阳气流动,但除此之外,其身躯各处,竟无一不是充斥着女子阴气!

「这……这……」

霜月只觉身躯如堕冰窖,回过头去,望向九千院。

「怎么了?你们母子俩好不容易能按照帝家家规,繁衍帝室血脉,为何又停手啦?」

九千院呵呵笑道。

「九千院……你……」

霜月恍然大悟,颤声道:「你给凤玉重建经脉……但灌入陛下体内的却是女子阴气!」

「当然了,本宫又不是男人,何来阳气之有?」

九千院放声大笑,「本宫既为女子之身,灌输给仙帝的当然也只能是女子阴气呀。」

「凤玉他……陛下是男儿身啊!男子体内怎可有女子经脉?」

霜月嘴里喊道,柳条样的腰肢却盘在亲生儿子的下腹不断迎送,心里虽痛苦万分,股间欢愉之意却是愈发高昂,脸上表情亦悲喜交织,极为诡异。

「哼,本宫何许人也,天下岂有我不能之事?」

九千院冷冷道:「本宫自始便在仙帝体内建了两套经脉,互不侵扰,之所以要除去其腹中五尺柔肠,便是为使这两套经脉能并存无碍。」

「那……如今陛下体内……既有阳经,亦有阴脉?」

霜月颤声道,「世间上……怎有人体内能同时具备阴阳二气的?」

「为何不可?」

九千院来到霜月身边,「从此之后,仙帝阴阳并济,雌雄同体,不但功力增长速度加倍,更可尽尝男欢女爱之妙,世间的好处都给他得了,你可真该好好感谢本宫才是。」

「你……你说这话是……啊啊!」

霜月感到蜜处里阵阵痉挛,竟酥麻欲泄,「什么……意思……噫噫!」

「本宫的意思是……」

九千院在霜月耳边轻声道:「本宫在仙帝腹中植了一个胎房子宫,将其肠道化为蜜径,菊门化为女阴,如今陛下除了男阳御女之快外,更可一享女阴承阳受精、怀孕产子之乐,天地间所有淫乐美妙,都汇于仙帝一身,你说这可不是最好的礼物吗?」

「什么……不……啊啊!」

霜月喊道,悲愤之情掠过她的心头,但很快便被母子交合的快乐推翻。

「仙帝体内阴阳二气同处一室,相互激发不息,正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相吸相引,终至交合,其所生淫念欲火永无止灭,若不想仙帝纵欲过度而死,你可得好好照顾他才行啊。」

只见九千院眸中金光一闪,使出了水镜勾月之术,影响所及,不但霜月体内淫欲高涨,就连身为男儿的凤玉亦难逃魔掌,体内九成女子经脉,浑身阴气都在九千院的心念下沸腾翻滚。

「九、九千院……」

帝家累世乱伦的欲血在霜月体内肆虐,在高亢的欢美浪潮中,她只觉眼前一黑,委身于淫欲之中,什么也无法想了。

「啊啊……呜啊啊!」

凤玉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神情中已无理智,他翻过身来,将霜月压在身下,瘦弱的腰肢挺送如捣,贪狼饿虎似地往她股间剌去。

「孩儿……娘的儿啊!」

霜月双手捏着凤玉的臀,泛滥的蜜部欢喜承迎。

在九千院的注视下,霜月高声呻吟,激烈泄身,蜜处紧紧吮着凤玉连皮也未褪的青涩阳物,往内吞咽。

「哈哈哈!」

九千院放声大笑,「放心吧,霜月!只要本宫在人间一天,保你帝家香火不断,就算你想死,本宫也不让你死!」

夹杂着黝黑瘴气,金黄光辉自九千院体内绽放,转眼将通天台完全吞没。

邪犽拥着雾凌的腰,夫妻俩从永蜷足爪上飞跃而下,落在改头换面的通天台上。

顶着一头赤发,裸着身躯,邪犽刻满秘文咒语的肌肤像是被火烧过一般通红。

通体赤黑,怒张的男根昂首在股间,肉冠高高翻起,龟头乌亮反光,仿佛全天下的淫欲邪念都收缩于其中。

依偎在他怀中,雾凌银发如雪,身上穿着一件红底白纹,以两人发丝制成的长衣,胸腹臀腿遮而不掩,显而不露,一身丰乳蛇腰,桃臀美腿,随着动作摇曳生姿,极尽挑逗之能事。

放眼望去,只见处处芳草及膝,石桥流水,竹丛树荫间不时有野兔、小鹿奔过,但俗界瘴气充斥,寻常草木、动物根本无法生息,眼前景象显非真实,而是以妖力幻化塑成。

两人几个飞跃,循着九千院的浩瀚妖气,来到通天台中心。

曾是金阁仙阙宫正殿之处,如今已被清空铲平,化为满地瑞草,一黄金宝座设于草原中央,其上一人斜倚,身后千万狐尾聚集成一堵金黄城墙,有如端坐太阳中心,不论姿态、形貌都令望者心生敬畏,正是将人间妖界纳于股掌之间的金狐妖后,真月九千辉映院。

只见她宝冠上八条天纲朝人间、妖界各大灵穴无限延伸,起初虽只有指尖大小,却越长越粗,到千里远处,已如飞龙腾蛇,金光浩荡,只要九千院心念一动,天纲一抖,便能轻易在地上鞭出个深及冥土的窟窿。

宝座下头,一名少年正疯了似地狂肏着一女子,九千院的脚便踩在少年背上。

「啊……凤玉……孩儿……娘的儿啊……」

霜月双腿勾缠在少年膝后,双手紧抓着他的臀,眸中尽是欲色,神情恍惚,水蛇样的腰臀随着少年的抽送,不断上挺迎接。

「呜……啊……呜呜……」

盘据在霜月娇躯上的少年肢体纤瘦,但面貌清秀,几与女子无异,他眼神空洞,半梦半醒,两手扣着霜月的腰,着了魔似地不断抽送。

在万物都已死绝的神州大陆,理应以人间众生为己任的帝家最后两人,却在九千院的脚下疯狂交合,其模样显得无比荒谬,但同时也暗示着凡尘俗世未来百年的命运。

(怪了,这少年体内怎么有阳气又有阴气,不男不女,究竟是什么人?)

雾凌诧异地望了幼帝一眼,随即跟着邪犽来到九千院座前,矮身行礼。

「本宫等了这么久,你们可终于来了,」

九千院将霜月和凤玉踢到一旁,笑道:「胆敢让本宫如此枯等,尔等该当何罪?」

「你这么说,我也只能以自身血肉补偿了。」

邪犽笑道:「谁叫永蜷大而无当,长了千百只脚,跑起来的速度却不及你御风驾云的百分之一呢?」

两人四目相接,不需多语便知彼此心中意思。

「过来,我的淫魔。」

九千院双眸望向邪犽股间,心里一荡,柔声道。

踏上宝座台阶,邪犽与九千院相拥而吻,九千院冰雪般的十指在阳物上勾搭,泌凉入骨。

「这……哥哥?娘娘!」

雾凌又惊又讶,不解为何邪犽竟和九千院如此亲密。

「乖,雾凌,你也过来。」

九千院转头对着雾凌招手,「让本宫好好看看你。」

雾凌心中虽疑,仍跟着走上宝座,来到两人身旁。

捧着雾凌脸蛋,九千院二话不说,朱唇火辣辣地咬上,便是一阵深吻。

「嗯!……嗯?嗯嗯……」

柔唇相叠,九千院的灵舌钻入雾凌口中,雾凌虽吃了一惊,身体却自然配合深吻,任由那湿滑肉蟒深入自己的嘴中。

下体一热,阴气共鸣,雾凌只觉体内欲火狂燥升扬,几欲将四肢百骸都焚烧殆尽。

紧接着,雾凌娇躯一颤,竟然就这么泄身了。

「啊……嗯……」

当九千院离开雾凌唇边,她已是双颊晕红,肌肤发烫,一对眸子湿润欲滴,「娘娘……这……这是……」

「快活吗?我的好孩子……」

九千院语气柔软,「以后娘娘每天都要这么爱你。」

两手轻轻将长衣从雾凌身上褪下。

困惑之中,雾凌忆起了不久之前,在梦境里自己和九千院亲密交欢的模样。

「乖孩子;那不是梦……」

九千院捧起雾凌丰满的乳房,轻轻搓揉,「那日,我们两个都成了这淫魔的人……」

邪犽大手从九千院背后横过,将她身上的金缕衣拉至半腰,她胸前那对雪白丰硕顿时弹了出来。

九千院嘤了一声,转过头去,与邪犽接吻,两手仍不忘爱抚雾凌的酥胸。

「原来……那都是真的……」

雾凌颤声道:「我和娘娘……都被哥哥肏了……」

刹时间,数日前三人在长夏城里忘我欢爱的记忆,全都活灵活现地在雾凌脑海中复苏,她只觉胎中蜜肉纠结如绞,好似浑身的血都积淤在子宫深处一般,说不出的郁闷难受。

九千院腰肢一扭,金缕衣化为一身柔软纤毛,雪白腹部底下是一只生着金毫的肥嫩耻丘,耻丘下方,鲜艳的淫裂滴着蜜浆,吐着热气。

在雾凌的眼前,邪犽用指尖捏起九千院的耻丘,把玩起她骨上嫩肉,鲜红阳物穿过她的双腿,龟头沾取淫浆,阳根贴着绽放的花瓣磨蹭。

「滋滋……滋滋……」

「啊啊……我的好淫魔……你别逗我了……」

九千院发出令雾凌不敢置信的娇媚喘息,「你肏我……你快肏我……在雾凌面前肏我……」

在肉乐的伴奏中,邪犽的阳物婆娑在九千院的双腿之间,龟头往雾凌脸上挺去,几乎要碰到她的唇。

无须任何提示,雾凌立刻张开了嘴,将邪犽的龟头含入口中,九千院蜜浆甜腻的滋味立刻在她口中扩散开来。

邪犽搂着九千院,两人贪婪地接吻。

吮了好一会,雾凌柔唇离开阳物,舌尖沿着九千院耻丘一路往上舔去,最后来到了她的唇边。

九千院和邪犽凑过来,三人火热的舌尖卷在一块,银浆滴落在彼此的胸前。

九千院搂着雾凌,邪犽搂着九千院,雾凌则伸长了手,拥着邪犽的腰肢,三人身子密合,紧紧相拥,阳物在二女股间滑动。

「娘娘……我……我们……」

雾凌颤声道:「我们一起当哥哥的妻子……我们三个人……以后就可以天天这样相爱了……」

在妖星瘴气的催化下,雾凌对一族之长九千院的敬爱转化成漆黑的欲火,正如同九千院对雾凌的慈爱转化成乱伦淫念一般。

「雾凌……我的好孩子……娘娘好爱你……」

九千院边喘边笑,「死淫魔……能有我们两人做你的妻子……可真便宜你了……」

「哈哈……只希望你们两个别合作起来把我吸干就是了……」

邪犽笑道。

雾凌微笑,双手往下一探,捧起邪犽的阳物,将其重新引领至九千院的蜜门之前。

「雾凌?」

九千院不解。

「长幼有序,哥哥要先让娘娘快活才行。」

雾凌笑道:「小的一路上已经被哥哥喂饱了。」

邪犽会意,腰肢一挺,火烫龟头挺入九千院蜜门,直捣胎房入口。

「啊啊!我的好孩儿……你……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

九千院颤声道,酥麻欢美沿着脊椎一路窜上脑门,她拥着雾凌,两人吻成一团。

九千院越吻,心中对雾凌之爱欲越是激烈,欲与其同赴极乐,只恨两人同为女子之身,苦无对策。

「何无对策?你既能在那少年体内植入女子经脉,难道就不能在自己身上如法炮制吗?」

邪犽在九千院耳边低声道。

「如法炮制?」

九千院以心音问道:「淫魔,你这话什么意思?」

「身为人间妖界霸主,怎么连这点小事也要人提点?」

「别卖关子……快……快跟我说!」

九千院焦急道,曼妙腰肢与雾凌贴合,耻丘顶着耻丘,诱人的臀水蛇般前后扭动。

「男子体内既然长得出胎房,女子胯下又为何生不出阳根?」

邪犽笑道。

「啊……啊啊!」

九千院一听,顿时醒悟,「原……原来如此……」

心念一动,九千院将耻丘上的阴气运开,将胎中保留之纯阳精气往体表催逼,随即只觉有根细针样的东西火辣辣地刺透下腹,从耻丘上穿了出来。

不过眨眼间,一根通体赤黑的东西便从九千院雪白的耻丘上硬生生地拔起,赫然是具男根,不论大小形状都与邪犽胯下的阳物毫无二致。

夹在二女娇躯之间,布满青筋的淫物缓缓抽动。

「啊……这……这不是哥哥的好东西吗?」

雾凌见状,又惊又奇,「怎会……生在娘娘身上了?」

「啊……这……这真的是男根?」

握着股间高挺的淫器,陌生的新鲜感触令九千院大为讶异。

「正是,这淫物以我纯阳精气炼化而成,是以不论色泽大小都与我相同,以这淫物与雾凌欢爱,就如同我与雾凌欢爱一般。」

邪犽笑道。

「哼,若以这淫物射精,射出来的想必也是你的阳精是吧?」

九千院随即会意,「不愧是淫魔,怎么也不吃亏。」

「哈哈,九千院,如今万事皆备,你还不快一偿宿愿?」

邪犽大笑道。

「这、这还用你说?」

想到马上便能与雾凌交合,九千院心头一颤,啐道。

「好孩儿,来,今日就让我俩同赴极乐。」

九千院望向雾凌,柔声道。

「嗯……娘娘……小的听娘娘吩咐。」

雾凌娇声道,双手伸出,与九千院十指交扣。

四唇相接,九千院将婀娜腰肢往雾凌的下腹顶去,耻丘上发烫的赤黑淫物缓缓抵上窄小的花门。

「没……没想到……小的今日……竟被娘娘开通了……」

雾凌腰肢一颤,微笑道。

「心肝宝贝,只恨我醒悟得晚,否则早在你十岁更毛之时,我就该这么做了。」

九千院轻声道,「你娘、你的姨姑、姐姐、妹妹……你们全都是我的孩儿,心肝宝贝,全都要和我共赴极乐。」

「嗯……嗯……小的……一辈子……都是娘娘和哥哥的……」

雾凌喘息,强大的阳气从淫具前端透进她的体内,令她神魂颠倒,五内如焚。

「雾凌……我的孩儿!」

九千院深叹,她低下头,仔细凝视着淫物,望着那外翻的乌亮龟头,然后缓缓挺腰。

只见雾凌鲜艳的蜜贝逐渐扩张开来,红心的肉、粉嫩的膜,在淫物狰狞的挤压下内凹变形。

「滋」的一声,银浆飞溅,龟头顶开了狭窄花门,蛮横地挺入蜜道。

雾凌那薄弱的处女就这么被男根推送撕裂,随着淫物顶进了多汁嫩穴里头。

「啊啊!」

雾凌抽了口气,腰肢一颤,双腿自然而然地收了起来,勾夹在九千院腰际。

几缕血丝沿着淫物细细滑淌,随即被泉涌的蜜浆洗去,处女穴特有的紧实往男根上席卷,密不透风地裹缠。

「啊……啊……这就是……」

陌生的鲜辣快感窜入九千院体内,「男子进入女阴时的感觉?好热……好舒服……紧紧包着……」

蛇腰一扭,九千院胯下的淫物往雾凌体内又顶入了几寸,怒张的龟头虽蛮横地将阴道拓开,但蜜肉随即不休不挠地往淫根上回卷。

「哥哥……娘娘……啊啊……」

雾凌娇躯颤抖,深入体内的火热淫具是邪犽之物,但和她肢体交叠的却是九千院,欢快之际,她无法分辨,只能两人都叫。

九千院紧盯胯下淫物,亲眼看着雾凌晶莹的蜜浆沿着阴茎,滑下自己双腿内侧,再看着那赤黑的粗大肉棒一分一分,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往深处挺进,直到完全没入。

温柔的暖热将九千院包覆了起来,她完全插入了雾凌,与流着自己血脉的年轻后生交合。

龟头顶在雾凌的子宫入口,九千院可以感觉到雾凌的脉搏就在裹着淫物的蜜肉内侧勃动。

陌生的冲动从脊椎内部沿着淫物扩散,九千院只觉男根中好似埋有一根不断变粗的铜芯,初时细微,接着越发热烫,猖狂无比,只欲抽插,遂无法抗拒,腰肢一扭,桃臀飞也似地舞了起来,在雾凌蜜肉中深插猛捣。

「滋滋、滋啪——」

温暖的蜜浆在两人之间飞溅开来。

「啊!啊啊啊!」

雾凌娇躯乱颤,「哥哥……哥哥肏我!娘娘……肏娘娘……娘娘肏我……啊啊!」

阴道之底被龟头马眼重重啃咬,欢得语无伦次,只欲消融。说「雾凌……雾凌!我的孩儿!」

九千院喊道,两人四唇紧密相叠,舌尖狂乱地卷在一块,相互吸吮。

突然,九千院蛇腰一僵,抽送嘎然而止,只觉淫物中一道凄厉热流奔过,锐利得有如刀割,初时只觉痛彻心腑,但下一瞬间,痛楚化成了剧烈欢快,整根阳物都剧烈痉挛,一道又一道热流自龟头里如箭射出,势道之猛,甚至隔着雾凌肚腹亦可隐然听闻。

「咕嘟……咕嘟……」

精液有如铜浆铁汁,大块打在雾凌的胎房肉壁上。

「啊啊……这……这就是……男子射精之快?怎会如此刚猛……如此狂肆……」

九千院腰臀发颤,搂着雾凌,不敢动弹。

滚烫精液不停喷发,一团团有如卵石,重重击入雾凌胎内。

「啊啊!」

雾凌受不住那阳气催逼,猛然真泄,将九千院搂得更紧了。

「娘娘……哥哥……你们肏我……」

阳精在雾凌体内扩散,她眼中含泪,唇边滴涎,欢得话也说不清楚,「插……插到里面……将子宫胎房也顶穿了……」

听闻雾凌此语,九千院顾不得淫物仍射精不已,蛇腰一扭,再度狂捣起来。

「我的好孩儿……娘娘……今日……我俩非欢快至死,不得干休!」

九千院喊道。

宝座上,只见两具雪白娇躯纠缠在一起,雾凌纤细手足勾搭着九千院雪白的背,随着抽插而颠颤飘零,九千院浑圆高挺的臀则不断往雾凌的蜜处挺去,男根深捣重顶,阴阳交合处,精液、蜜浆泉涌不息,四周千万狐尾亦呼应主人体内狂涛,环绕二女娇躯,随着呻吟窜动起伏,有如万千金浪。

一旁却不见邪犽,原来他早已步下宝座,来到凤玉和霜月身边。

「啊……呜呜……」

受阴阳二气攻讦之苦,幼帝神智不清,趴在霜月身上细声喘息,尽管已无体力,纤细的腰肢却仍试图在母亲体内抽送。

「别急,陛下……休息一会,等恢复了气力再来……娘是你的人……哪儿都不会去的……」

霜月搂着凤玉,像是在哄婴孩入睡一般,含着少年的耳朵轻声说话。她两手抚着凤玉的臀部,腰肢往上迎合,臀腿间满是淫蜜干涸的痕迹。

「看这模样,这小子大概还没有泄过一次精吧?」

邪犽站在两人身旁,冷笑道。

「你……你是谁?」

霜月不识邪犽,「此间乃帝家禁地,你非我帝家血族,岂可擅闻?」

受九千院媚术控制,霜月意识混浊,还以为自己身在惊凤房中。

「我不是什么闲杂人等,是九千院叫我来的,你孩儿与你欢爱许久,却没有射精过半次,是不是?」

「这……是姐姐叫你来的?」

霜月听见九千院的名字,犹豫半晌,「就算如此……我母子交合,又与你何干?」

「当然有关系,你孩儿体内经脉,阴脉占九成,阳经只有一成,阴胜于阳,这样下去,他一辈子也无法射精,而放眼天下,只有我能够帮你。」

邪犽回答。

「此言当真?那……那妾身该如何是好?你可愿帮助妾身?」

霜月听了,不疑有他,惊道。

「正有此意,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即可。」

邪犽道,低身在霜月耳边细语。

「这……龌龊!我帝家血统尊贵,岂可受你玷污!」

霜月一听,立刻厉声拒绝。

「你帝家血统再尊贵也是凡尘俗世之人,我可是天上妖星下凡,较诸你帝家血统,尊贵不止百倍,更何况放眼俗界,只有我具备纯阳之气。」

邪犽冷笑,「也罢,既然不愿接受我的好意,就任你帝家血脉在此断绝便是。」

「唔……妾身……」

霜月一听,不禁迟疑起来,她神识受九千院的媚术所制,已无法分辨是非。

「喏,你若不信,亲眼看看便是。」

邪犽见状,心中窃笑,蹲在霜月身旁,将胯下那根铁杵似的赤黑阳物送到她眼前三寸之处。

「啊!啊……」

霜月一惊,先是别过头去,但很快便受不了阳根热气的诱惑,又回过头来。

一回头,霜月两眼便被那吐着淫浆的乌亮龟头给吸引住了,虽然邪犽压根没碰到她,但妖星纯阳之气就连九千院亦难以抗拒,何况修为远逊九千院的霜月?

她一身阴气早就被挑拨得有如滚汤沸水。

「这……世间怎有如此……狰狞刚猛的……」

霜月望着邪犽的男根,爬满青筋的赤黑肉棒里隐隐闪着磷光,好似里头流着的不是鲜血,而是铜浆铁汁。

(若是……被这根好东西入了……妾身……不知……会变成什么模样……)

如同磁石互相吸引,在妖星纯阳之气的诱惑下,帝家一族的乱伦淫血在霜月体内翻搅,全都朝着邪犽聚引。

邪犽腰肢一挪,龟头抵着霜月的柔唇。

霜月嘤了一声,转头欲躲,邪犽立即伸过手,将她的脸转了回来。

「不……别再靠近……」

霜月颤声道:「妾身……快受不住了……」

邪犽笑了笑,仍将龟头抵在霜月的唇边,但腰肢却不再往前推进。

就这样,乌亮的龟头与霜月两片柔唇相接,马眼溢出的淫浆一丝一缕渗进她口中,滋味甜美辛辣,有如鸦片麻药,越尝越是上瘾。

(啊……哥哥……爹爹……恕女儿不孝……妾身……受不住了……)

霜月在邪犽的龟头上亲吻起来,柔唇香舌又棉又软,热腾腾地缠上了阳物。

邪犽呼出了一口气,享受霜月口腔的美妙感触,任凭她越吮越深,没一会,半根阳物已滑入她舌后。

腰肢一酸,邪犽捧住霜月的额头两际,阳物对着她暖烘烘的嘴儿一挺,「咕滋」一声,直直捣入喉中。

「咕……嗯……」

霜月伸直了颈子,感到那铁棒一般的阳物将自己的喉咙撑了开来,几乎无法呼吸,但奇妙的是,她却丝毫不觉痛苦。

邪犽抽送起来,在无力动弹的幼帝眼前,肏起了他母亲的嘴。

「啊……呜……」

望着母亲在邪犽股间的媚态,凤玉低声呻吟。

【第五集】第六章:阴阳同体

霜月张大了口,唇贴上男茎根部,整个人化成邪犽胯下的禁_,贴伏在他双腿之间,脑中飘飘欲仙,只觉浑身都要被那火热肉棒给融了,耳中听闻尽是淫物在嘴中抽送的肉乐,泉涌的芳涎亦不断自唇边溢淌。

接着,一团火热在霜月喉中爆开,她还来不及反应,邪犽的纯阳之气已奔过她全身经脉,胎房蜜穴一阵激烈抽搐,猛然泄身。

邪犽将窜动的阳物缓缓拔出,男根沾满了霜月的唾液,痉挛的龟头马眼里,大块白浊不断喷发。

邪犽握着淫物,将精液洒在霜月的眉间、鼻头、双颊、唇边,浓郁的气味渗透了她的脑髓,恍惚之中,她张开口,将舌尖长长吐出,两手捧在下颚之前,像是初生之犊般啜饮着男根里流泄出的浓郁白浆。

黏稠白浆像是半融的积雪,沿着她美丽的脸庞化成春泉滴落。

邪犽再度将阳物插入霜月满是精液的口中,将最后一股浓精喷洒在她麻痹的舌面上。

「怎么样?」

邪犽微微喘气,腰肢徐徐抽送,沾满精液的红唇在龟头上翻腾,「我所言之事,你可答应?」

「啊……嗯……」

霜月浑噩之中,仍不断以舌尖舔取马眼里的残精,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一和邪犽四目相接,霜月便觉下体纠痛如绞,胸中苦闷难当,自知不论身心都已为他所有,再无抗拒之能。

「你……妾身……」

霜月细声说道,「凤玉是妾身怀胎十月所生……只求你……别弄痛了他……我帝家一族……如今都在你指掌之间了……」

「唔,我懂你的意思,但你可否说得更清楚些?」

邪犽淫笑道:「刚才我和你说的似乎不是这个样子。」

「这……爹爹……算妾身求你……」

霜月听闻,捧着邪犽的阳物,一边哀求,一边在龟头上亲吻,「他是妾的亲儿……至少……别让妾身这样说他……」

「不行,你若不说,我就不做。」

邪犽逼进。

霜月闻言,流下泪来,两缕清泉在满是黏稠白浆的脸庞上留下清晰的痕迹。

「爹爹……妾身依你便是……」

霜月泣道:「只求你别抛弃我帝家一族……」

「求你……肏了凤玉吧……」

霜月颤声泣诉,「当妾身的面……肏妾身的儿……我母子俩……都依你了……」

邪犽哈哈大笑,腰肢一沉,再度将阳物插入霜月的嘴中,内气一运,随即再度射精。

大量阳精在霜月嘴中弹开,进入食道滚落腹中,将她烫得心迷神醉,脑中为之融,娇躯不断抽颤,一泄再泄,双腿所坐之处,蜜液都积成了一泓水潭。

恍惚之中,霜月连邪犽将阳物抽出都没察觉。

邪犽两手一伸,轻轻将霜月推倒在地,然后将凤玉拦腰抓起,反过来叠在霜月身上。

于是,凤玉的雪白玉笏,以及两片狭窄臀瓣,就这么贴在霜月眼前。

「舔。」

邪犽命道。

霜月过了半晌,才回过意来,沾满浓精的舌尖缓缓吐向了亲生儿子的菊门。

舌尖轻触,霜月吻上了凤玉的后庭,朱杏沿着菊轮舔舐,不但毫无臭恶,甚至还溢出微微酸甜。

(这滋味……如同吸吮女阴一般……)

「啊……噫……」

凤玉发出了愉悦的喘息,音色听来和女子无二。

凤玉臀部颤抖,菊肉阵阵蠕动,已完全化身为女阴的菊轮再也不需将秽物排出体外,其运动完全倒了过来,竟缓缓地往内收缩,将霜月的舌尖往菊蕾里卷。

「啊啊……嗯嗯……嗯嗯!」

凤玉心智昏沉蒙昧,既无意识,自然亦不以肉欲欢美为羞,遂娇喘呻吟不断。

听闻亲儿欢愉的呻吟,霜月感到下腹深处又是一阵纠结,舌尖刮着凤玉肠里的肉,吮得更深了。

「够了。」

邪犽说道。

霜月将舌尖从凤玉臀上离开,只见菊轮浑圆如月,颤抖的皱折泛着莹光,娇柔绵软,每一条隆起的肉都是玻璃般的粉红色,从中央微微开合的菊蕾里,透明银浆有如琴弦,一丝一缕地淌落。

邪犽双脚一开,跨坐在凤玉臀上,赤黑巨阳晃过霜月的鼻尖,乌亮外翻的龟头牵着精丝,抵上凤玉的菊阴。

「啊!啊……啊啊……」

被火钳般的阳物抵着,凤玉纤瘦的身子弹了起来,就像是失足跌进了火堆里一般,瘦弱的雪白双腿抽动,想要跳开。

邪犽一把按住他,将他缺乏曲线的苍白身躯压回霜月的胸前。

被邪犽筋肉隆隆的巨体压制,就像是被狮子咬在口里的小鹿,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身子还不及邪犽一半,毫无反抗之能。

然后,毫无预警地,邪犽插入了凤玉,粗大的淫物捣进了粉红色的菊轮。

凤玉的菊液沿着阳物溢流出来,身躯随即激烈颤抖。

「啊啊!噫噫!」

感到异物入侵,凤玉尖叫起来。

就在眼前三寸之处,霜月看着那烧红的肉棒刺进了亲生儿子的肛内,被撑开的菊轮卷着淫根,随其陷进体内,美丽的粉红嫩穴变成了一个深邃的黑洞,粗大的男根不断往内插入。

少年白皙的细小阳物硬梆梆地顶在霜月乳上,那对玉珠似的肉囊紧紧贴在玉窃根部,蜜液珠泪沿着肉囊流下,晶莹发亮。

幼帝化为女阴的肠道软软地缠上男根,棉花般的媚肉里柔中带韧,埋有无数螺旋筋腱,随着阳物越插越深而收缩紧锁,扭拧蠕动,柔处有如无数唇舌舔吮,韧处又有如指掌把套,滋味是说不出的新奇美妙。

未料到少年菊穴竟如此诱人,邪犽不禁吁了口气。

(没想到……九千院这随性之举……竟能创造出如此阴阳混杂……滋味绝伦的肉器……)

食髓知味,在将阳物深捣至根后,邪犽更狂抽起来,在霜月眼前不到一寸之处,凤玉的柔嫩菊轮充血膨胀,扩张成一鲜艳的红色圆箍,就像是一具贪婪的口锁在淫物肉茎上,随着它进,随着它出。

「啊啊!啊啊……啊啊……噫噫……好……好……好好!」

少年的尖叫变成了狂喜的呻吟。

带着扑鼻的酸甜气味,大量菊浆从凤玉肛门涌泄,他的呻吟越发高亢。

邪犽整个躺在凤玉身上,将身高还不到他一半的凤玉完全覆盖住了。

捏起凤玉下颚,邪犽将他的头往上抬,仔细端详他的脸孔。

凤玉未脱稚气的脸庞上,依稀有着霜月的神韵,一对丹凤眼下是细直的鼻梁及清秀高雅的面容,五官中既有女子的娇媚,也有男子的俊美,竟是越看越扑朔迷离,难辨雌雄。

只见他红着双颊,薄薄朱唇津涎滴淌,口中不断呻吟,恍惚的眼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愉悦之意。

「好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邪犽笑道:「我还不识人间娈童滋味,今日倒要好好尝尝。」

「吸我的舌头。」

邪犽说道。

接着,凤玉的呻吟声消失了。

「滋滋……滋滋……咂咂……」

在淫物与淫物抽动摩擦的肉乐声中,霜月听见了邪犽和凤玉接吻的声音。

「嗯……哼……」

凤玉发出了温柔的鼻息。

邪犽火热的厚舌滑进了凤玉的口中,在他无意识的身躯里注入另一股狂喜。

一想到亲生儿子口里正吮着邪犽粗厚的舌头,霜月胎内便阵阵抽痛,有如刀眼前,邪犽抽送得更重了,淫物深深捣进凤玉的菊中,男根没入至底,两人的肉囊都快碰在一块,好似光是淫那狭小窄臀还不够过瘾,更要把他整个身子骨都给肏得散了才够痛快。

望着凤玉在眼前不断颤抖的臀,听着他狂乱的欢愉喘息,霜月只觉胎内血肉纠结成块,无比的悲痛、愤怒、兴奋和狂喜在脑中呼啸,令她几欲疯狂。

「啊……爹爹……救救女儿……救救女儿……」

霜月颤声道。

她伸出舌头,将邪犽淫物根部紧绷的肉囊吮入口中。

炽热的阳气在唇边散开,荒淫的黑色欲潮宛如沁凉的毒药,在霜月体内激起欢美的波涛,以无比的酥麻逸乐淹没了她的神智。

随即,从邪犽阳物根部生出了一条黝黑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尾没有鳞片的蛇,蛇头外翻狰狞,头顶有一裂口,裂口中滴着白浊汁液。

淫蛇来到霜月唇边,霜月亲吻它,将自己的舌尖探入淫物裂缝之内,吸吮里头的琼浆。

「爹爹……肏女儿……女儿……是你的……」

霜月呻吟。

随即,霜月让淫蛇滑入口中,邪犽再度肏起了她,一路往下,深深插进满是精水的胃囊里。

同时,深陷在凤玉体内的龟头顶进了一团郁结如脑的肉窝里,邪犽腰肢重捣,将那紊乱的肉花心重重捣开。

邪犽插入了凤玉的子宫,铁打的淫物在胎房里恣意肆虐。

「啊啊……噫噫噫噫!」

凤玉的身子猛烈地上下颤抖,他的背上鼓起了一个小丘,位于肠底的胎房被怒张的龟头狂暴填满。

「啊啊!」

「呜嗯嗯!」

几乎同一时间,霜月和凤玉两人一起泄身。

纠结收缩,两具美肉锁着淫物,贪婪吸吮。

尚未射精的邪犽将凤玉提了起来,将他搂在胸中,继续抽送,腰肢上顶,大腿撞着他娇小的臀,「啪啪」作响。

凤玉娇小的玉笏在苍白的双腿间激烈颤抖,却无法射精。

「啊……啊噫!」

凤玉眼神恍惚,表情歪扭,泪水、唾液齐下,颤抖的唇还含着邪犽的舌尖。

过了半晌,凤玉混浊的双眸却恢复了清明,意识自浑沌的肉欲欢美中缓缓脱离。原来他神识昏茫,皆因体内阴阳二气相互攻讦所造成,如今占其身躯九成之女子阴气都在真泄之后平息下来,二气攻讦之相因而减缓,他这才得以回复清识。

「你……你是什么人?」

凤玉眨了眨眼,见自己竟裸身被邪犽搂着,惊恐万分,「还不快将朕给放了!」

「原来如此,女阴泄身,反倒助你解除体内阴阳相攻的恶状。」

邪犽抓着凤玉挣扎的双手,笑道:「九千院不愧是俗界第一大妖,这比纯粹使你堕入淫乐地狱,更为奸邪。」

「你……你在说什么,别抓着朕!母后?母后!快来人……嗯嗯!」

凤玉话未说完,唇已被邪犽占据,火热粗大的舌头将娇小的口腔填满。

凤玉又怒又惊,意欲反抗,却只觉口中、脑中一片酥麻荡开,身子飘飘然的使不上力。

「啊……啊啊……」

邪犽离开凤玉的嘴后,凤玉听见自己口中发出的娇媚喘息声,又是一惊。

「你……你这妖孽,对朕做了什么?朕乃仙帝,是人间至尊……必、必饶不了你!」

邪犽笑而不答,腰肢一挺。

凤玉只觉脑中轰然一声,像是有什么庞大巨物在体内炸开,激起了天一般高的浪涛,席卷其四肢百骸。

陌生的美妙狂喜从腹部深处荡开,震及指尖、发梢,又荡了回来,如此反复数次,凤玉只觉整个人酥得都要融了,泪珠止不住地淌下双颊。

「舒服吗?这就是女子绝顶泄身之乐。」

邪犽在凤玉耳边低声道:「天下能品尝这滋味的男子,只有你一人而已。」

「什么……什么女子……朕、朕是男……」

凤玉颤声道,嗓音听来与娇喘无异。

话未说完,凤玉惊觉腹中一股火热触感自肛门贯穿,深深进入体内,几欲顶上心窝。

「你……你对朕做了什么?」

凤玉受制邪犽,看不见自己的下半身,惊恐万分地喊道:「在朕体内的……是什么东西?」

邪犽淫笑两声,牵起凤玉的手,引领他来到两人间肉与肉交缠之处。

触及邪犽的火辣阳物,以及自己被它撑开有半个拳头大的菊阴,凤玉惊得呆了。

「小淫物,在你肛里的是我的男根,」

邪犽搂着凤玉徐徐挺送,淫笑道:「我正在肏你娇滴滴的菊阴啊!」

「你……你……」

凤玉颤着嗓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自有记忆以来,他从未受过此等侮辱,「朕……朕是男儿之身……你竟敢……」

「你是男儿之身,但亦是女子。」

邪犽笑道:「待你听完原委,就算不信也得信。」

「你……啊啊!」

凤玉惊怒欲骂,但邪犽腰肢一顶,龟头捣进胎房之中,酥麻销魂,他除了欢语呻吟,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啊!)

接着,对着凤玉的耳朵,邪犽将九千院所为之事钜细靡遗地说了出来。

「不……这不是真的……朕是男儿……是当朝仙帝……你们怎么可以把朕变成个不男不女的妖怪……母后……母后!」

凤玉听闻,又惊又恐,泪珠如雨水般落下。

「你娘吗?在下面呢!」

邪犽笑道,止了抽送。

凤玉低下头,只见两人胯下,一女子满脸白浊黏稠,口中一条黝黑东西如蛇虫般摆尾蠕动,状极妖淫,好一会才认出那正是他的母后霜月。

「母后……娘!」

凤玉惊得浑身冰冷,「你……你怎么了?」

听见凤玉的声音,霜月娇躯抽动,恍惚的双眸望向他,但腹中受淫物填满,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邪犽用脚分开霜月的大腿,她满是银浆的蜜处红得像是要滴下血来。

望见母亲因肉欲而鼓涨欲裂的阴户,凤玉心头一震,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帝家千年乱伦之血在体内迅速发酵。

(朕……朕究竟怎么了?)

「你……你想对母后做什么!」

好一会,凤玉才挤出声音说:「别、别伤害我娘!」

「哪儿的话,母子共享天伦之乐乃是你帝家的大愿,我是你一族的盟友,又怎么会伤害她呢?」

邪犽笑道。

说完,也不等凤玉回应,邪犽将阳物自菊中拔出,只听见「滋滋咂咂」的声响,男根自紧箍的淫肉中脱离。

「啊!噫噫!」

受不住阳物拔出时的欢美,凤玉浑身酥软,跌坐在地。

他狭窄的臀上,蠕动的菊阴扩张抽搐,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鲜红肉道深不见底,肠里肠外都是黏滑蜜浆。

邪犽抱起霜月,将她口中的淫物收回,大股浓精淫沫随即自她唇边溢出。

「别……别欺侮母后……」

凤玉用颤抖的手抓住邪犽的腿。

邪犽毫不理会,捧着霜月痉挛的柳腰,阳物袭上蜜贝,「滋」的一声,尽没至根,火烫龟头笔直挺进胎房,重重捣在子宫肉壁上。

「噫……噫……」

霜月张大了嘴,双腿抽颤,却只能发出嚅嗫声,蜜肉胎房在邪犽填满她的瞬间猛然真泄。

内气一提,邪犽以马眼咬着子宫淫肉,边吮边抽,在凤玉的面前肏起了他的亲生母亲;凤玉睁大了眼睛,望着那凶猛的淫物插入母亲体内。

但他没有出手阻止,甚至连句咒骂都无。

狂怒、恐惧,以及无法控制的兴奋充满他的心,母亲被其他男人奸淫的景象,在一瞬间将凤玉体内的帝家血统推升到了极致。

不知是幸或不幸,过去由于体内经脉互不相通,帝家乱伦之血并没有对凤玉造成影响,直到今日九千院将其经脉重新打通之前,凤玉从来没有对亲生母亲霜月产生任何非分之想。

(帝家一族……血尚纯净……能与娘交合的……只有同为帝族的朕而已!只有……只有朕可以肏娘……只有朕可以!)

「啊啊……凤玉……娘的儿啊……」

见到凤玉就在身边,深陷狂喜的霜月边笑,边颤声说:「你看……爹爹……爹爹在肏着娘呢……别急……下一个……下一个就是你了……」

「娘……你在说什么……他……他才不是爹呢!」

凤玉颤声道,往前一步,「你与异族男子相交……不知悔改……脸上还欢喜不禁……朕、朕一定要好好罚你……」

两眼却离不开霜月与邪犽相连之处。

「啊啊!陛下……」

霜月颤声道:「请……请饶了妾身……饶了母后……爹爹的宝物……把娘弄得好舒服……」

约莫有半刻的时间,邪犽在凤玉的面前尽情奸淫着他的亲生母亲,一次又一次在霜月胎内注入火辣的精液,浓稠结块的白浆从充血的蜜贝两旁滚落,触地有声。

「淫妇……说你要生我的孩子……」

好似光是奸淫还不够,邪犽如此笑道。

「啊啊!爹爹!女儿要生!」

霜月欢道,勾在邪犽腰上的双腿狂也似地抽动,将蜜部迎向阳物,「女儿要给爹爹生儿子……生女儿……让我帝家香火……水无止息!」

霜月痴狂的淫态,让年幼的凤玉感到无比的兴奋,不论是那覆满了精液的污秽脸庞,还是淫乱舞动的腰肢臀腿,或上下翻飞的白嫩乳房,在他眼里都显得无比美丽。

「啊……哈……」

凤玉低声喘息,完全没发现自己的右手正握在被淫液湿透的雪白玉笏上,发狂似地套弄,左手往后,来到半敞的菊阴上,三指激烈插入。

在阳物与菊阴充血的肉欲欢快中,凤玉的目光从母亲转移到了那肏着母亲的男人身上。

他凝视着邪犽的背影,偷偷瞄着他筋肉纠结的下腹和臀腿,以及那根在他母亲体内翻搅的赤黑阳物。

(这人如此可恨……这般蹂躏我母子……为何朕……朕竟无法不去看他?)

一股异样炽烈的燥热在凤玉的体内燃烧,有如漆黑的火焰,他不知那是什么,只知那狰狞的男根不但深深捣进了霜月的胎内,也插入了他心中。

望着邪犽脸上的淫笑,他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着,一种他无法描述的欲望在体内萌芽滋生,很快蔓延开来。

(不行……朕……朕是男子……怎么可以……)

就在第五次的射精后,邪犽将阳物拔了出来,离开了霜月。

霜月的蜜贝剧烈痉挛,收缩的蜜肉锁住了胎内的精液,却将阴道中的多余浓浆挤出体外,为了保护那宝贵的热液,霜月连忙用颤抖的手覆盖住下体。

邪犽转过头,一把抓住了凤玉,凤玉嘤了一声,但就连那粗暴的手掌都令他浑身酥麻。

邪犽把凤玉放在霜月的股间,母子俩四目相望。

「母后……」

「陛下……」

霜月缓缓将遮掩住蜜处的手挪开,双腿钩上凤玉的腰际。

「母后……娘!」

凤玉浑身烧烫,高喊一声,「朕要……朕要肏你!」

瘦弱的腰肢抵上霜月的蜜处,将雪白玉笏插进满是浓精的母穴之中。

「啊啊!陛下!娘……娘是你的女人!」

霜月喜极而泣,母子俩紧紧相拥「来……肏娘吧!」

凤玉热烈地与母亲接吻,将青涩的细小阳物插入他的起源,瘦弱无力的腰肢拼命扭动起来。

但是,不论他如何卖力抽送,母子俩体内的阴气却相互排斥,他依旧无法射精。

「爹爹……爹爹……求求你……帮帮陛下……」

霜月一边吻着凤玉的颈子,一边喊道。

邪犽来到凤玉背后,火热的阳物滑过他双腿之间,轻轻磨蹭着他娇小洁白的肉囊。

「啊……不……别碰朕……别碰朕!」

凤玉惊道:「要是被你进来的话……朕、朕会……」

掐着凤玉的下颚,邪犽强行亲吻他,粗厚的舌头填满了他柔嫩的口腔。

凤玉体内最后一丝反抗消失了,他激烈地吮着邪犽的舌头,啜饮他无情的津涎。

拉过霜月的头,三人吻成一团,母子俩的娇喘融合在一起,无法分辨。

铁棒样的男根抵在凤玉的臀上,他本能地抬起了臀。

「人间至尊的仙帝,你想要我做什么?」

邪犽淫笑道,龟头在凤玉抽搐的菊肉前欲进还休。

「啊……呜呜……」

在难以形容的羞愧和耻辱下,凤玉再度泪洒,但他早已屈服在体内的漆黑欲望之下。

「朕……朕命你……」

凤玉颤声道:「用你那根阳物……肏……肏朕!」

「欣然从命。」

邪犽哈哈大笑。

「滋咂」一声,连着颤抖的菊肉,阳物深深捣进了肛内,穿过早已湿滑万分的肠道,一口气挺进了凤玉胎内,龟头再度沉入嫩肉之中。

凤玉身子反弓,刹那间,只觉浑身都没了,四肢五感都在那火热的抽刺下悄然消融,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美妙欢愉。

「动呀,你娘在等着你呢,陛下!」

邪犽道。

凤玉恍惚地扭起腰来,腰往前,将自己的玉笏插入母亲的蜜穴之中,臀往后,迎着邪犽刚猛的男根,让他深深顶着自己的胎房。

言语无法形容的极致快乐席卷了凤玉,他无法控制地挺腰、扭臀,像是一叶扁舟在浪涛中翻腾。

「啊啊!陛下……陛下!」

霜月娇喘,「娘的儿、娘的儿啊!」

「母后……啊啊!母后……朕要肏你……朕要肏你!」

凤玉高喊。

三具淫物热切地结合在一起,蜜浆、汗水融合成黏稠的淫沫在三人的双腿内侧泛开。

「啊……噫噫……好……好好……」

凤玉娇喘,细瘦腰肢如抽筋似地颤抖着。

接着,眨眼间,一股白热在他眼前渲开,锐利的热意有如利刃穿过他的下腹,刺破肌肤,沿着尚未发育完成的玉笏奔去。

美妙的颤抖从玉笏前端传来,凤玉本能地知道那是射精的感觉。

有如地裂涌泉,奔腾的热意不断奔过玉茎,一股一股地放射出去。

「啊!陛下!好热……好多……啊啊!」

霜月将凤玉紧紧搂在怀中,「都给娘……都射给娘!」

凤玉无法回答,狂乱的快乐就像是一头巨大的野兽,远远超过他娇弱躯体的负荷。

「不……快停……停下……」

凤玉呢喃,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想要停吗?」

邪犽在凤玉耳边问道。

「求求你……救救朕……」

凤玉哀求,「再这样下去……朕会……朕会死的……」

邪犽不语,腰肢一挺,阳物重捣凤玉的胎房,凤玉嘤了一声,玉笏里猛然喷出大股龙精,整个人欢得几欲昏死过去。

「……只要你替我生孩子,我就救你。」

邪犽笑道。

「生孩子……朕……替你生孩子?」

凤玉回答,「朕可是……仙帝……仙帝怎可……」

邪犽又是一阵深捣,令他的腰臀都随之欢腾起舞。

「朕生!」

在疯狂的边缘,凤玉用最后的理性喊道:「朕……朕给你生孩子……你要朕生多少……朕都生……只求你快救救……快救救朕!」

邪犽一把将凤玉从霜月怀中抱起,他的玉笏从母亲蜜肉中脱离,只见原本不过半掌的青涩阳物如今竟长了一倍,白皙玉笏上头多了一节狰狞的鲜红肉茎,扁长的龟头不断喷发白稠汁液。

「撑着点,我马上救你。」

邪犽柔声道,凤玉第一次听见他用这种口气说话,心中一震,纤瘦身躯顿时化成一团绵软。

将凤玉转回正面,邪犽搂着他,一点也不怕他的精液溅在身上,就像是和心爱的妻子交媾一般,一边亲吻凤玉,一边徐徐抽送,阳物轻轻捣着胎房。

「啊……啊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凤玉只觉又羞又喜,拥着邪犽宽大的身躯,全力回应他的抽送,将自己曾是男儿身的事完全抛诸脑后。

没一会,邪犽便射精了,大块浓浆打在凤玉嫩肉上,滚烫有如铜汁。

「啊啊!朕……朕……朕要……要给你生孩子!」

凤玉喊道,双手紧抓着邪丫的肩头,半身筋肉都痉挛起来,脑中一片空白,只欲与邪犽合为一体。

少年的意识再度坠入欢美的深渊。

回过神来,已不知是多久以后,凤玉惊见邪犽已不在身边,而霜月正盘据在自己股间,一条柳腰腾蛇般飞舞,贪婪地吸吮着他的玉笏。

「不……」

凤玉喊道:「你说要救朕的……朕已经答应要给你生孩子了……」

「你在说什么?」

霜月娇躯贴上,搂着凤玉便是一阵深吻,「陛下乃至尊仙帝……怎会生别人的孩子呢?陛下要让娘生孩子才是啊。」

「不……不!」

凤玉挣扎,但没有邪犽纯阳之气的镇愈,体内的阴阳相攻之相随即泛起,他的意识遂再度沉入淫乐的狂欲之中,直到下一次的真泄之前,再也无法回复。

「娘……娘……」

腰肢恍惚地顶送起来,他敞开的菊阴里盘据着大股黄浊。

霜月吻着凤玉,感受到儿子的阳物正深深刺入胎内,眸中泛出难以形容的欢喜。

宝座上,九千院拥着雾凌,股间淫物在不知繁几的射精后,已缩小到只有半掌大小,两人臀腿股间亦满是稠浓白膏。

「孩儿……我的心肝宝贝……」

九千院柔声道,用最后半截淫物插入雾凌的菊中。

「娘娘……哥哥……啊啊!」

头、脸、身躯沾满浓精,就连胎房里也满是热液,雾凌早已被纯阳之气浸得神魂颠倒,连眼前之人是九千院还是邪犽都无法分辨。

边吻,九千院边啜饮着雾凌口中的精液,玉指探入她短短半个时辰内,已被开通数百次蜜处,尽情把玩爱女的淫肉。

忽而,一道沉重喘息声靠近,九千院只觉后庭一烫,一根坚挺的火辣阳物插入了菊门,一边顶开纠结的嫩肉,一边往深处挺进。

「好淫魔……我准备的玩具……还好玩吗?」

九千院转头,轻抚邪犽的脸颊,问道。

「甚是有趣……」

邪犽回答,「但再怎么好玩……终究不及我心爱妻子的美妙蜜穴。」

「哼,也不知是真是假,」

九千院娇嗔,「我瞧你玩那少年的菊户玩得不亦乐乎嘛,连我和雾凌都不管了。」

「谁说的,我是不想打扰你和雾凌欢爱,才刻意退避的,」

邪犽笑道,「直到你将体内的残精都用尽了,这才敢回来。」

「少瞎说,我们是你的妻子,夫妻三人一同恩爱,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九千院啐道。

邪犽嘻嘻一笑,往九千院唇上吻去,腰肢一挺,将阳物剩余部分插入菊中,龟头在嫩肉里阵阵顶送。

「啊啊……好淫魔……你……插得那么深……想要我什么?」

九千院一边与邪犽唇舌纠缠,一边以心音叹道。

「既为夫妻,还有什么别的好做?」

邪犽回答,「当然是云雨交欢,在你腹中尽输我滚热的阳精了。」

「嘻嘻……你嘴上这么说,怎地一直往我的菊里头插?」

邪犽不答,阳物在九千院臀中不断翻搅。

「啊啊……嗯嗯!」

九千院娇喘,搂住邪犽,「傻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意吗?一心想我为你怀孕产子……当我看不出来?」

「九千院,我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

邪犽笑道:「告诉我,你的卵巢在什么地方?你前院后庭我也尝过不下十次了,为何却总是找不到那枚娇巧丸肉?」

「嘻嘻……」

九千院金眸一荡,「我的卵巢自然在我体内……只是在我体内何处……」

九千院娇躯一翻,回身搂住雾凌,两人臀腿相交,蜜处有如两只浸润在白霜里的红唇,相互咬吮,露出唇里晶莹欲滴的肉心。

邪犽纵身一扑,跃入两人之中,左拥右抱,三人热切接吻。

内气运处,五、六尾淫根自邪犽股间窜出,卷住九千院与雾凌的腰肢,或入其蜜穴,或入其菊门,摆尾抽送,「滋滋」有声。

九千院与雾凌各以一手搂着邪犽的腰际,余下一手扶着阳物上下套弄,玉指浮掠肉茎,逗引龟头。

千万狐尾往三人身上簇拥,化成一堵香软城墙,将三人紧密包围。

通天台上,只闻无尽欢声浪语。

【第五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