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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娇色》第一卷31~40章 节

fu44.pw2014-09-05 13:50:12绝品邪少

正文第31章 天降横福,欲念狂炽  玉猫展昭武艺高强够,厉害非凡,不过也才是御前四品带刀侍卫,周恒简单一句话,就封了任逍遥一个御前一品带刀侍卫的官衔,算是正式吃公粮,成为国家米虫了。  周恒也知道任逍遥不会武功,有刺客来行刺的时候,也没指望他能上去和刺客拼命啥的,只是看他带剑,所以才顺口封了他这么一个官。  相比之下,御前行走虽是虚职,但“行走”带有“见习”、“预备”之意,赏此衔者,可与御前侍卫、乾清门侍卫一样,成为内廷近御之臣,并经常奉差、执事,前途不可限量啊!  都说伴君如伴虎,通过刚才和周恒的相处,任逍遥并没有那种头悬利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感觉。  在得知了周恒的真正身份,再次面对他的时候,任逍遥并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很莫名的兴奋感觉,幸福来的如此突然,真要感谢上苍,感谢主,感谢CCTV……  “你还没回答朕刚才的提议拉呢!”  周恒咳嗽一声,催问道:“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朕回去,你快说啊!”  任逍遥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自己原本只期盼一棵树,老天却给自己整片森林。  机不可失,一定要把握住,不能错失了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任逍遥暗自咬牙,富贵险中求,他决定冒险博一次大的。  饿死胆小的,撑死大胆的,人一旦有了贪富之心,胆子就大了起来,马克思早就在《资本论》里提出过:“如果有百分之三十的利润,人们就会活跃起来,如果有百分之五十,人们就会尽全力,如果有百分之一百,人们就会践踏一切法律。倘若有百分之三百,人们就敢冒生命危险,甚至上绞刑架。”  “御前一品带刀侍卫我可不做,我要做大官。”  任逍遥开始漫天要价了,何为大官,他并没有说,他也不清楚夏朝的官员阶级构成,不过愿意随随便便给个御前行走当当的,根本不在乎多升你几级,直接把你弄进军机处。  说完之后,任逍遥也是心中坎坷,他偷偷观察着周恒的面色,要是他露出哪怕一丁点犹豫不决的样子,自己就立马改口,免得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你要做大官?没问题,你随朕上京,我就封你做大官。”  周恒满口答应,忽然眉头一蹙,喃喃道:“给你大官当当倒是没什么,可那帮文臣武将却是断然不会答应的,非跟朕闹疼不可……你是没当过皇帝……”  这说的是什么话,任逍遥差点没强住笑出声来,安德海和小顺子也是憋得满脸通红,遇见这样的主子,他们能怎么样呢!  “那些迂腐的臣子别的不行,就是喜欢给朕找麻烦。这也不能做,违反祖宗法制;那也不能做,有失仁君气度……每日里烦都被他们烦死了……”  周恒没有注意到三人古怪的脸色,继续大倒苦水,“朕此行本想微服私访,不知道哪个天杀的走漏了风声,前前后后赶来五万御林禁卫。你说朕带着这五万人去哪里微服私访去,只得更改行程,前往东南要塞,慰问保家卫国的三军将士们……”  把心里积压的一通埋怨尽数发泄出来,周恒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看向任逍遥的目光愈发柔和,笑道:“嗯,你看要不这样,朕封你个爵位,只有食邑,没有兵权,你看如何?”  任逍遥一直听的津津有味,直到周恒说要给自己封爵,他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颤声道:“皇上此言当真?”  若换了其他人问这话,肯定被周恒命人押下去砍头示众,竟然敢怀疑皇上的话,对任逍遥周恒却是格外开恩,傲然一笑,身上自然流露出君王霸气,沉声道:“君无戏言。”  “那好,我愿意随皇上回京。”  任逍遥急忙答应,只有直系皇亲国戚才能封王,异性王要立下为国家开疆扩土的不世功勋,而且必须是手握兵权的铁血人物,否则功高震主的滋味可不好消受,对一个外人而言,封爵已经是极限了,何况还是一个寸功未立的人。  周恒金口一开,任逍遥的封爵的事情是铁板钉钉了。  安德海和小顺子都是深得周恒信任的人,不然周恒也不会独独带他俩出来,两人知道少年皇帝素来荒唐胡闹惯了,今天封个爵,明天也能抄斩你满门,对任逍遥的好运都是一脸不以为然。  周恒原意是要任逍遥立刻和自己离开,任逍遥却说还有事待办,安德海和小顺子直看翻白眼,这位仁兄一而再再而三的违逆皇上的意思,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周恒闻言一怔,旋又笑出声来,他第一次碰上任逍遥这不识礼数、不畏皇帝之人,这种朋友间相处的感觉实在是美妙,知他有事办,也不留难,两人约定三日后仍再次相见。  临走之前,小顺子还给了任逍遥三千两银子,不用问也知道,这肯定是周恒的意思,否则他一个太监,哪里有这么多银子。  从天风酒楼出来,任逍遥感觉天也蓝了,空气也清新了,世界在他眼中突然变得五颜六色,多姿多彩起来。  任逍遥急匆匆的赶回家,路上不敢再有耽搁。  刚进家门,任逍遥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赵飞燕已经扑入他怀中,哭的唏哩哗啦,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幸好不是在大街上,否则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任逍遥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始乱终弃的事情。  任逍遥丈二的和尚莫不着头脑,直到赵飞燕哭累了,腻在他怀中粉肩轻轻抽搐,莲儿才把事情始末告诉了他。  柴棒胡同,任逍遥租的房子,莲儿找到了刚刚起身的赵飞燕,告诉了她小酒铺中发生的事情。  赵飞燕心忧任逍遥安危,闻言立刻就要去出门寻他,好在莲儿长了个心眼,死死劝住她。  如果任逍遥万一真有好歹,赵飞燕一个女儿家就算去了,能帮得了什么帮,只能添乱,后来知道有这么一会事儿,任逍遥还夸奖了莲儿一番。  现在身上有了大笔money,而且自己过几天就要离开,任逍遥当然要把赵飞燕以后的生活安顿好,他没有直接带赵飞燕一起上京,还算是没有被天上落下的馅饼砸晕。  任逍遥找到房东,明言要买这栋昨天才交了租金,办了租赁条约的房子,而且是连前、左、右三进加中间大院一起买下来。  任逍遥直接给出了高于市价一倍的价格,房东二话不说,拉着任逍遥就去衙门签字画押办手续。  现在这园中园式的巨大宅院就改性任了,而且里面常用家具一应俱全,任逍遥又花钱请了一个管家,两个厨子,四个丫鬟,五个家丁。  零零碎碎的事情直忙到太阳落山才算全部搞定,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古代更是有钱能使磨推鬼,要在现代社会买个房子,前前后后手续办下来怎么说起码也要一个星期,而在古代,一手交钱,一手交房,衙门备个底,瞬间搞定。  莲儿父母早逝,上个月爷爷也过世了,成了孤女的莲儿卖了房子替爷爷办了身后事,现在借宿在一个邻居家里。  知道了莲儿的可怜身世,任逍遥和赵飞燕商量了一阵,决定把她留下下来,作飞燕的贴身丫鬟。  回到自己主人家的卧房中,任逍遥急忙伸手把赵飞燕拥入怀中,迫不及待的狠狠稳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开始的时候,赵飞燕的身体还稍微有些抵抗,可是随着任逍遥那条如同灵蛇的舌头不停在她香润檀口中游动,赵飞燕僵硬的身体很快的就软同面条一般。  赵飞燕嗯嘤一声,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小嘴,将任逍遥的舌头迎进了嘴里。  她柔润性感的樱桃小嘴里香气袭人,任逍遥就像吃了春药般兴奋,灵舌攻城掠地,长驱直入,在她香气四溢的嘴里恣意游动,舌尖无处不到地舔弄着。  赵飞燕被他挑弄得意荡神摇,情欲高张,她伸手紧紧抱住任逍遥的头,丁香伸缩,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激情四射的热吻令两人体内的欲望都迅速高涨起来,如果不是任逍遥双手紧紧揽抱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赵飞燕肯定会瘫倒在地上。  良久之后,四片肉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赵飞燕猛喘了几口气,眼梢还带着一些春意,看着任逍遥,问道:“逍遥哥哥,你怎么了?就和恶狼似的,马上就要吃晚饭了,也不怕人笑话。”  “男欢女爱,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你可是我的夫人,这人伦大事本来就是天经地义,谁敢说些什么?”  任逍遥不好意思说刚才经历的心情的大起大落,现在正是欲火燃烧,精虫上脑的时候,丝毫不在乎的说道:“更何况了,这可是在咱们自己家里面。”  赵飞燕将清丽的娇首放在了任逍遥的肩头,娇声道:“可是要是这样的话,我以后怎么管理家中地那些下人啊!”  任逍遥笑了笑,说道:“家中谁敢说闲话,还反了她们了!不过说真的,我后天要离开一段时间。”  赵飞燕闻言一怔,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任逍遥急忙解释一番,当然他隐去了周恒的身份,而是说遇见了一位贵人。  任逍遥搂着赵飞燕娇俏的身子,调笑道:“娘子,我们要分开一段时间了,你要是不在我身边,我会想你的。”  听任逍遥说完,赵飞燕俏脸一红,随后将绯红的玉颊和任逍遥的贴在了一起,低声说道:“飞燕也会想夫君的。”  想到马上就要开饭,两人都很克制。  任逍遥搂着赵飞燕在房间中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直到外面莲儿叫他们吃饭才有些不舍地走了出去。  赵飞燕刚才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家丁丫鬟没有人露出丝毫的异样来,要知道古代主人家就是奴才的天,打死打残是常有的事情,谁敢乱嚼舌根编排主人家的不是。第32章 服侍沐浴,三从四德  深秋月夜,天空格外清朗,蓝的天幕中镶满点点繁星,弯弯月船载着深深的思念,驶向遥远的另一方,留下的似乎只有地上那露重霜冷时的冰凉与寂静。  宅院的浴房就修在主人家的厢房对面,推窗正望,赵飞燕在窗纸上隐约显出一抹倩影,她这边如果也打开窗户,两人就能共享一院绿树梧桐。  “夜清清,景淡淡。  本欲抬酌学疯癫。  只是星辰不出,明月不见。  空举酒樽对青天。  罢!罢!罢!  便是沧海桑田时,我心依然。”  任逍遥轻轻呻诵,声音远远传出,他的身子舒舒服服坐在圆形的桧木大浴桶里,巨大的木桶中不断的向外面散发着升腾的雾气。  后背靠在浴桶边上,任逍遥享受着这充满古代气息的洗浴方式,以往他都是用木盆打冷水随意冲冲身子,哪里能有机会像现在这般腐败。  在赵飞燕的眼中,任逍遥经常洗澡这个习惯非常不好,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洗澡是为了保持身体的清洁和卫生,既能强身健体,还能预防疾病,可是在赵飞燕的眼中这却很值得怀疑。  要知道洗澡可是最容易着凉的,而在古代,伤风感冒稍有不慎也是会死人的。  任逍遥褪下的衣物都挂上屏风,桶边还有一架狭长的架子床、几张精巧玲珑的小几凳,为了防水,所以均是木制结构。  没想到随便出去逛逛居然会遇见当今皇上,任逍遥感觉自己真是可以去买彩票了,而且他还敏锐地发觉周恒眼睛里有一丝难以掩饰的阴霾,似乎内心深处并不像他表面上那么快乐,他知道这很正常,就像亿万富翁也有烦恼一样,皇上也是人,也有难处嘛!  完全没有“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的思想认识,对于周恒的烦恼,任逍遥并不想知道,更没有一点兴趣帮他解决。  “风萧萧,叶簌簌。  雁飞千里寻归处。  留的树木孤独,秃枝可觉苦?  灯下影里或可睹。  过,过,过……  终有暖日东升时,万物复苏!”  吟诵完后半段,任逍遥将温热的巾帕覆在额上,轻轻闭上眼睛,双臂跨在浴桶边缘,全身放松,热水满满浸过了胸口,感觉到热水的热气从身上的毛孔中钻到了身体中,满身的骨头似乎都被这热水给泡的发软了,身上疲劳酸楚一扫而空。  屏风后移来一抹娇小身影,足音细碎,恍若莲花漫洒,送来一股幽幽甜甜的麝兰香,入鼻并不怎么浓烈,却薄而不散,顷刻间仿佛置身百花盛开的山谷,芬芳自每一口吸进的气息沁入心脾,再自然不过。  任逍遥慢慢享受醉人的少女体香,听着一阵窸窣轻响,一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素手忽然间落在了他并不算宽厚的肩膀上。  任逍遥不由笑了笑,将自己的大手覆在了赵飞燕的小手上,轻轻摩挲着掌中柔荑。  小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任逍遥心中一荡,不过面上并没有变现出来,姑娘家脸皮薄,若是把她吓跑了可就不妙了。  任逍遥和赵飞燕都没有说话,静静的感受着对方身体散发出的异性荷尔蒙,两人都很喜欢这样温馨甜蜜的感受。  可是忽然间任逍遥摩挲的动作停下来了,他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因为以前家里面贫穷,赵飞燕总是做粗重的活儿,小手根本就没有这般细嫩滑腻。  任逍遥不禁睁开眼睛,转头一看,引入眼帘的却是莲儿羞红的芙蓉玉面。  出于本能反应的,任逍遥想抬手遮住了自己春光乍泄的胸膛,可是手刚刚抬起来却忽然间停了下来,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被人看看,似乎没什么损失吧?当然也不会多点什么。  莲儿将长发绑成两条乌黑辫子,结着少女特有的双鬟丫髻,裳里穿着纱制薄裤,褪去了罗袜绣鞋,宽大的裤脚曳地,在踝边松松的笼了几叠,从堆雪似的纱笼里露出两只白腻的小脚,趾如新剥的荔瓣,晶莹可爱。  就着窗棂透入的月光和屋中昏暗朦胧的灯光一瞧,任逍遥发现莲儿生得端是十分貌美,丰颊腴润、下颔却尖,左眼下有颗朱砂小痣,衬得眼勾极媚。  莲儿低垂粉颈,含羞答答,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不慢,轻轻动手解掉了上身的窄袖小襦,仅着了件素白肚兜,裹着胸前一对玲珑饱满的小玉兔。  任逍遥偷偷瞥了一眼,只见莲儿胸颈肌肤极是腴润,连浑圆的香肩都是肉呼呼的,虽是稚龄少女的身形,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咳嗽一声,任逍遥开口问道:“莲儿,怎么是你?”  莲儿脸上迅速泛起红晕,害羞一笑,低声说道:“公子,是小姐让奴婢进来伺候你的……”  喉音清脆动听,宛若玉珠击碎,难怪在小酒铺唱小曲的时候惹来清远四恶,红颜祸水啊!  任逍遥单单是听莲儿这把娇音就身子骨都酥了,当然是全身都软,除了一个地方。  闭目一笑,任逍遥心中却感觉无语,赵飞燕的思想似乎相当前卫啊!  赵飞燕的贴身侍女是自己的通房丫鬟没错,可是这才八字没有一撇,却就开始让人家进来帮自己洗澡了,而且这个莲儿也真是够厉害的,下午才允许她留下来,没有想到得寸进尺竟然升级到了帮自己洗澡了。  通房丫鬟指的是名义上的婢女,也就是同女主人一同嫁到男方家的陪嫁的人,实际是姬妾的人。  在古代婚姻制度中通房丫鬟的地位要低于妾,只有办了手续的通房丫鬟才能称妾。通房丫鬟在性事上和妾差不多,地位却不如妾,但要高于一般的丫鬟。红楼梦中平儿就是是贾琏屋里的通房丫鬟。  不过现在这种局面,任逍遥还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除了不好意思,看了莲儿一眼,他下了好大力气,这才咬牙理智战胜欲望,笑道:“莲儿,你先出去,我自己洗就行了。”  “小,小姐说公子洗澡需要人服侍的……”  莲儿脸色蓦地惨白一片,眼眶微红,泫然欲泣,俏模样楚楚可人,她垂首低声道:“难道是奴婢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是公子,公子厌弃莲儿……”  “好了,好了,别哭了,乖,哭成花猫就不漂亮了……”  任逍遥举手投降,难得自己君子一次,居然硬逼着老子当禽兽,“你若是想留下就留下好了。”  任逍遥花猫两字出口,莲儿“噗嗤”一声娇笑起来,连忙用纤臂拭干眼角晶莹的珠泪,从一边拿起了水瓢,舀起了一瓢热水,脆声笑道:“公子,莲儿帮你冲一下。”  可是就在莲儿刚刚举起自己纤手中的水瓢,任逍遥却意外的抬了抬手臂,瓢中大半热水全都洒在了莲儿秀挺微凸的酥胸上,一点儿也没有糟蹋。  本来她就是来服侍任逍遥洗澡的,所以身上脱光后,只穿着一件贴身肚兜,别打湿就行了,可是如今被任逍遥这么一搅和,全都打湿了。  湿透了的肚兜紧紧贴在了秀挺的酥胸上,勾勒出青涩又火辣的窈窕曲线,玲珑身段。  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莲儿顿时呆住了,任逍遥干笑两声,伸手就从一边扯过一条干布巾,在莲儿的秀巧润腻的粉胸轻轻擦拭起来。  不过任逍遥没擦两下,他的动作就僵在那儿,和莲儿面面相觑,而他的色手却还是放在人家小姑娘的软软挺挺的酥胸嫩乳上。  误会,完全百分之百是误会,任逍遥暗骂一声,心中暗道:“不单看了人家姑娘清白的身子,更是结结实实的摸了几把处在发育中的秀挺咪咪……”  莲儿的脸蛋腾的一下就红透半边天,娇躯莫名的一阵滚烫,在暧昧的昏暗灯光下,她的耳朵都已经红了,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任逍遥讪讪收回自己的禄山之爪,莲儿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念头,可是当那手离开的时候,她却感觉到了一阵失落。  本来莲儿因为刚才任逍遥不要她服侍,而误会他对自己的冷淡,心中感到很委屈。  毕竟莲儿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的,今天在小酒铺里被四个男人在身上乱摸,丢尽了脸面,她以为任逍遥是为了这件事情看不起她,心中难免委屈,自怨自艾。  莲儿这么主动的不避嫌伺候任逍遥,就是希望他能怜惜自己,可是当那瓢水倒在她酥胸上的时候,她也只是感到了一阵温热,后来任逍遥拿毛巾擦拭的时候,莲儿更是芳心怦怦狂跳。  “刚才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任逍遥眨了眨眼睛,笑道:“莲儿,你不要叫我什么公子了,和飞燕一样叫我逍遥哥,或者逍遥哥哥……”  “奴婢不敢。”  莲儿甜甜一笑,柔声道:“是莲儿的错,是莲儿没有侍候好公子……”  古代女人就是好啊!自幼学习“三从四德”谁说日本女人是天下最温柔的女人,我说封建古代时期的女人才是世界上最温柔听话的女人。  所谓的“三从”就是是指: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意思是说女孩子在未出嫁之前要听从家长的教诲,不要胡乱地反驳长辈的训导,因为长辈们的社会见识丰富,有根本性的指导意义;出嫁之后要礼从夫君,与丈夫一同持家执业、孝敬长辈、教育幼小;如果夫君不幸先己而去,就要坚持好自己的本份,想办法扶养小孩长大成人,并尊重自己子女的生活理念。  所谓的“四德”就是指:德、容、言、工,说的是为人女子的,第一要紧是品德,能正身立本;然后是相貌(指出入要端庄稳重持礼,不要轻浮随便,、言语(指与人交谈要会随意附义,能理解别人所言,并知道自己该言与不该言的语句)和治家之道(治家之道包括相夫教子、尊老爱幼、勤俭节约等生活方面的细节)第33章 莲儿娇媚,纤手缚龙  刚才明明是任逍遥的错,可是最后道歉的却是莲儿,古代女人的逆来顺受可见一般,说古代真是男人的天堂,这话相信没人反对吧!  三从四德这些东西任逍遥并不十分熟悉,他只是知道有这束缚古代女性思想的东西罢了,可是他不想由于自己一时把持不住,毁了人家女儿家的一生幸福,这让他心中隐隐有些犹豫。  若是换个人,早把莲儿推倒了。  什么?你说年龄太小?拜托,大哥,当年康熙有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他才十三岁,若不是没有先例还好,但是既然已经把赵飞燕给圈圈叉叉了,尝了腥的和尚哪有回头吃素的,再说莲儿也比赵飞燕也小不了多少。  当然不可否认莲儿的青涩俏丽也的确对他有着不小的诱惑,虽然说对赵飞燕很有感情,不过对三妻四妾的向往似乎都是大多数男人的本性。  以前看小说的时候,每每看读到了小说主角坚持什么一夫一妻制,任逍遥就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他很怀疑那些写书的作者是不是女权主义者,或者干脆就是伪娘。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有谁不想三妻四妾,走拥右抱的?在现代都还包养二奶三奶四奶,到了古代了反倒玩起一夫一妻制了,太虚伪了。  到了这个没有重婚罪,只要你有本事就能够将你喜欢的女人全都娶回家的时代了,思想反倒变纯真了,难道说发生穿越的时候出了意外,你身体的某个重要部件给留在现代了?  任逍遥虽然心中有些小犹豫,可是像这种自己努力往狼外婆嘴里送的小羊羔,韩信点兵,多多益善,不要白不要啊!  当然要是换成一个无盐之类的丑女,就是莲儿反给银子倒贴,恐怕任逍遥也是不会要的。  所以总的来看,女人长得漂亮一点,除了被强奸的概率大一点,还是有别的好处的,只要她愿意分开紧闭的双腿,一切都好商量,毕竟大多数的男人,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利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莲儿听见任逍遥让自己叫他逍遥哥,虽然嘴里不敢这样称呼,但是心里自然是万分高兴的,纤手轻轻的伸到背后,轻轻一拉,素色肚兜落在了地上。  粉红的蓓蕾已悄然的绽放,雪白的堆起骄傲的挺立着,没有一丝下垂的痕迹,这里是未来英雄冢啊!为什么说是未来,因为现在只是两团小肉丘而已。  任逍遥见莲儿自己把肚兜脱了,下身不禁有了反应,好在潜水艇是潜在水下,不虞唐突佳人,调笑道:“莲儿,是谁让你脱衣服的?”  莲儿抬起臻首,双颊晕红,美眸顾盼流转,顾盼生妍,目光却一点也没有闪避之意,直勾勾的回望他,眸里波盈欲滴。  “奴,奴婢是公子的人,反……正都湿透了……”  莲儿声音低无可低,只是嘴唇蠕动了一下,任逍遥根本没听见她说的什么,于是又问了一遍。  “小姐说,是逍遥哥救了莲儿的清白,让莲儿……让莲儿来伺候……”  莲儿这次倒把话说完整了,不过却不是先前那一句。  “哦!原来是飞燕的意思啊!”  任逍遥饶有趣味的打量她,笑道:“那,莲儿自己的意思呢?”  莲儿单手环胸,下颔抵着丰腴的锁骨香肌,唇抿似笑非笑,明明是个半大不小的黄毛丫,但给眼角那颗晶莹的朱砂小痣一映衬,满身的羞意登时化成了妩媚销魂,直是艳光逼人。  “奴,奴婢……也想……”  莲儿星眸微闭,轻声回答,“也想伺候公子……”  “莲儿,在我面前你不要动不动就奴婢什么的,莲儿这名字很好,我很喜欢。”  纯真稚女的表白,任逍遥闻言不禁怦然心动,嘴角含笑,说:“来,莲儿,你给我按摩一下胳臂。”  丧失自由被人无偿役使的人,男为奴,女为婢。主要从事家务劳动,如侍奉、洒扫、豢养禽兽等,也有从事营建和耕种公田的。  蓄养奴婢是封建古帝王时期非常普遍的社会现象,有官奴婢、私奴婢之分,任逍遥先前也是让房屋的原主人帮忙从“奴市”买了几个丫鬟下人回来,厨子和管家却是请的两个老实人。  古代尊卑有序,任逍遥不让莲儿自称奴婢,还让他叫自己的名字,这在古代实在是一件无法想象的事情,所以莲儿虽然知道可能惹他不喜,在言语上却是不敢有丝毫逾越,即便任逍遥真的完全不在乎,可是若被小姐和其他下人知晓了她的大不敬行径,怕也要惹来一场斥责。  莲儿含羞点头,依言行来,身上的花草幽香被浴桶里的热气一蒸,更是融融泄泄,仿佛不是从鼻端嗅吸,而是由全身的毛孔沁入心脾五脏,令人通体舒畅。  她身材颇娇小,与坐在桶中凳上的任逍遥等高,小小的手捏着任逍遥的肩头肌肉,轻似弹棉、滑于敷粉,任逍遥近身嗅着她独特的幽香,感受肩颈处的柔荑抚按,有生以来第一次生出帝王享受的感觉。  “莲儿,你几岁了?”  任逍遥闭起眼睛,全身松弛。  “虚岁十四了,我是兔年生的。”  莲儿一边按一边说,吐气如兰,几络发丝轻轻吹上任逍遥的面颊,痒得十分舒爽。  任逍遥心中暗自想道:“虚岁十四,岂不是现在才十三岁,年龄比飞燕还小。属兔的,嘿嘿,好一头小媚兔,人说兔生好淫,印证在这丫头身上,当真是半点不假。”  按摩片刻,任逍遥睁开眼睛,那张揉合天真妩媚、娇艳动人的小脸就在眼前,近得有些看不清轮廓,视界里满是她盈然的眼波。  任逍遥心中一动,缓缓把脸凑近,莲儿动也不动,胸脯起伏,丰润的唇珠微微开合。  四唇相接,凉凉的又甜又腻,任逍遥也没想要使什么风流手段,就这么温柔的碰触着;片刻后退,微粘着莲儿湿濡的唇瓣,依依不舍分了开来。  莲儿闭着眼睛嘤咛一声,微颤的气声酥腻无比,小小的舌尖无意识的一润樱唇,仿佛回味着亲吻的滋味,媚得浑然天成。  任逍遥站起身来,双手掖着她的两胁,像抱娃娃似的将她抱进浴桶,让她坐在自己膝上,笑道:“来,进来陪我一起洗澡。”  软玉温香抱满怀,任逍遥感觉入手滑腻已极,原来她身侧也盈润得紧,腋下被大的手抱住,硬挤出一抹雪酥酥的嫩乳,在手里完全没半点瘦肋硬肌的触感。  任逍遥感觉自己的指尖仿佛掐进一团绵滑细致的顶级酥酪之中,满掌都是丰腴的肉感。  莲儿被他抱得有点痒,微微侧着身子,嫩红的掌心翘捏着玉指,无助的举起,既不敢遮又不敢挡,娇羞而艳媚。  任逍遥搂着她娇小的身子,忽然有一种“拥抱自己女儿”的错觉,那含苞待放的胴体有着少女独有的、婴儿般的娇嫩肥润,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任逍遥强忍着一口将她吞下的冲动,抚着她腴嫩的小蛮腰,柔声道:“莲儿,你想一辈子跟逍遥哥么?”  “想。”  莲儿眨了眨美眸,浓睫映得肌肤分外白腻,漾着奶蜜般的润泽。  “为什么?”  任逍遥好奇心起,问道:“就因为我救过你?”  莲儿把脸藏进他的颈窝里,轻声说道:“嗯,公子是好人,莲儿想跟着公子。”  任逍遥欢喜她大胆的表白和娇羞的美姿媚态,下身顿时火热起来,隔着薄薄的亵裤挤进一抹腴嫩的溪谷。  蓦地,任逍遥浑身一颤,倒吸一口凉气,他下身感受到的非是桶中温水的湿润,而是稠浓数倍的粘滑液浆。  莲儿俏脸绯红,娇躯轻颤,眼波柔媚,娇喘吁吁,酥胸起伏越显急促。  任逍遥眼中淫光大盛,笑着戏谑道:“莲儿,你跟了我以后,知道要和我做什么吗?”  “知道,要陪公子睡觉。”  莲儿脆声回答,任逍遥华丽败退。  真是败个这个丫头了,任逍遥轻轻拉住她的玉手,慢慢搂住她的柔肩,温柔无限地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  “啊……”  莲儿嗯嘤一声,娇躯一颤,害羞地闭上了璀璨的星眸。  当莲儿迷人的红唇,被任逍遥火热的双唇攻击时,她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  任逍遥的灵蛇温柔的分开她双唇时,莲儿她下意识把脸向两边摆动,试图避开他的唇。  但毫无经验的小妮子又哪里是任逍遥的对手,很快就被他突破唇关,舌头放肆的在莲儿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  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莲儿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俏脸绯红,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的酸软快美不断袭来,整个娇躯蓦地软瘫下来。  “公,公子,不,不要……”  感觉自己的双腿正被慢慢分开,莲儿又羞又怕,慌乱地推拒着他的胸膛,“现在……不能……”  莲儿的爷爷上个月刚刚过世,如今算算正字,正好是丧期(七七四十九天)按照古代的规矩丧期是要为亲人守孝的,莲儿也认为自己今日正逢丧期,乃是不洁之身,不能许人,可现在任逍遥正是欲火燃烧的时候,作茧自缚的滋味可不好受。  听了莲儿的解释,哭笑不得的任逍遥放弃了用强推倒的想法,喘着粗气,无奈道:“莲儿,你放心,我……我今天不要了你的身子……”  莲儿莫名其妙地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任逍遥仿佛就像狼外婆诱拐小红帽一样,露出邪恶的笑容,道:“莲儿,我马上就告诉你怎么做,嘿嘿……”  天真可爱的小妮子轻点臻首,并没有抗拒任逍遥的的牵引,柔嫩的小手接触到了他狰狞昂扬的。  “哦……”  任逍遥发出一声呻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居然一下子从莲儿没有握紧的拳心顶穿出去。第34章 娇羞欲绝,天发杀机  “呀!公子,你……”  一声轻呼,莲儿哪里见过这种阵势,象被蜜蜂蛰了似的急欲缩手,可她刚想挣脱任逍遥的大手,却被任逍遥紧紧的抓住手腕。  任逍遥缓慢而坚决的将她的青葱玉指一根根掰开,让莲儿握住那处亢奋火热的坚挺。  “我的好宝贝,你就帮我像这样紧紧握住就好了,要不逍遥哥会很难受的……”  任逍遥倒吸着丝丝冷气,那积累飙升的快感差点让他忍不住爆发出来。  莲儿嗯嘤一声,紧张得浑身发抖,她羞涩地闭着美眸,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疑惑的皱着秀眉,寻思的半天也没有想到母亲以前嘱托自己的话里面,在成亲前一定不能让男人碰自己下身嘘嘘的地方,可没有告诉自己如果不紧握住男人的那里会令男人难受啊!  任逍遥咳嗽一声,拉着莲儿的小手上下套弄着,凑到她玲珑秀巧的粉嫩耳垂旁,伸舌轻轻舔了一下,充满诱惑的磁性声音低声道:“莲儿乖,就是这样,对……你做的很好,就是这样动,这样我就不会破你的身子,我也会很舒服的……”  莲儿含羞答答的睁开一只美嘴眸看了他一眼,又马上闭上,脸蛋儿红的象着了火似的,轻点臻首,怯涩道:“嗯,公……公子……莲儿……会卖力……做的……”  说出这句话差点让任逍遥感觉无地自容,居然让如此天真可爱的无邪少女做这种帮男人打飞机的事情,简直是诱拐祖国的花朵,摧残祖国的下一代,这种滔天罪行在前世估计都得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口水淹死,而自己现在却恰恰正在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阿弥陀佛,南无淫荡欢喜佛。  莲儿臻首低垂,含羞带怯,专心致志,纤手缚龙,不再言语。  她的神情很专注,月光下娇美幼嫩的玉颊染上了一层淡淡银色光华,精致的五官透着柔媚的气息。  任逍遥的脊椎开始慢慢变得僵硬起来,他的双目就像草原的疾风之狼,眼神贪婪的看着莲儿,发现她两条柳叶弯眉,笔直秀丽的鼻子,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动,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樱桃小口,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仿佛成熟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欲望。  唇瓣丰润、翘薄柔腻、贝齿微露、香舌隐隐,任逍遥暗忖:依着莲儿对自己无不顺从的温柔性子,如果是用那红菱似的小嘴儿……邪恶,实在太邪恶了……  任逍遥只是刚生出这样想法,原本离临界点还有那么些距离,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兴奋,立刻刺激得他克制不住地喷薄而发了……  白浆滚滚,喷涌而出,莲儿毫无经验,感受到手腕震动,呆呆地看着那激射的浊流,纤手反而动的更快更急了。  刚刚发泄后的身体极度敏感,任逍遥急忙握住了她洁白的皓腕,制止了她继续的蹂躏,挽救自己那口吐白沫的小兄弟。  当任逍遥喘息着渐渐平复,神智恢复清明,抬眼看到莲儿正睁着美眸痴痴望着他,好象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副茫然不解的俏模样,但那清清纯纯的目光中却带着一丝有趣的神情。  莲儿的目光与任逍遥眼神在空中对视,那双盈盈妙目立刻羞涩地移开了,怯生生垂首问道:“公子,你舒服了吗?”  这问题以任逍遥的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回答,坏坏一笑,伸手在她秀挺的酥胸摸了一把。  莲儿嗯嘤一声,然后羞涩一笑,依在任逍遥的怀中,就像一只温柔的小猫儿。  离清远县城十里远的地方,两边都是山,左边的陡而峻,遍是嵯峨的巨石和断壁悬崖,令人颇有惊心动魄之感;右边却是起伏的丘陵山脉,一望无尽的丛林,绵绵密密的苍松古槐,参天的千年巨木,看过去是深幽而暗密的。  整个郊原里,现出的是一份荒凉的景象。  在一处易守难攻的险地,举目望去,营帐林立,连绵数十里,如此规模的营帐住万人以上绝对绝对不是问题。  大寨扎营的地方地势稍高,四周壕沟深挖,栏栅成排,壕沟照顾不到的地方,尖桩鹿角遍布,正面只有一个入口。  几队兵士在营寨里面巡视,都是铠甲上身,或持长矛,或挎单刀,个个都是表情肃穆,看装束,居然都是皇城禁军的打扮。  中央行营大帐,琉金披苏,深红梨木为壁,金箔贴花,撩开帐幕,灯火明亮,极尽奢华。  站在窗边,银月隐藏在云层后面,周恒已经不知道这样站了多久,眼光迷迷蒙蒙的停留在云天深处。  云层低沉而厚重,一层层云浪,云卷着云,云裹着云,云拥着云。  天空透着一股萧瑟和苍茫的意味,或者,与季节无关,与云层无关,萧瑟的只是他的情绪而已,但他身为大夏朝的统治者,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让他伤神至此?  太监小顺子全名叫李顺,自幼净身入宫,他为人乖巧,揣摩功夫十分了得,精于媚术,阿谀奉迎,溜须拍马,不学就会。  周恒即位后,李顺如鱼得水,使出浑身解数,献古玩,弄字画,用尽心思讨得这位风流天子的欢心,从此平步青云。  “皇上,今个儿真是巧了,竟能遇见任公子这般人物。”  话说一半,小顺子望着周恒,不管主人有没有看他,他的脸上习惯性的露出谄媚之色,“奴才细细看了,那任公子和圣上不但容貌相像,就连身材也都相仿呢!”  说到任逍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周恒的脸色好看了很多,眉宇间的抑郁之色稍解。  李顺心中得意,面上却不敢表露丝毫,尖声细语道:“皇上,奴才有句话憋在心里,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恒微微一怔,笑骂道:“狗奴才,有什么就说,朕赦你无罪。”  李顺先给周恒打了预防针,咳嗽一声,阿谀道:“奴才想啊,皇上这几年为了国事都没有时间好好逍遥一番,满朝文武也不知道体恤皇上龙体,既然如今这位任公子和皇上容貌身材难以分辨,何不由他当皇上的替身……”  周恒这个自幼顽劣的纨绔子弟,在先皇龙驭归天后,他以皇后嫡出长皇子的身分登基为帝。  周恒从小就很有点“平民作风”他一点也不喜欢宫中的那些繁文缛节,总爱跟身边的小太监,贴身保镖一块儿吃喝玩耍,根本就不讲大小尊卑,他还别出心裁自己给自己设计建造一所以练格斗和玩耍为中心的“豹房”作为自己的“别宫”平常的时光大多在此消磨。  在他的别宫中喇嘛、倡伏、江湖术士、民间武林高手和宦官都可以与他平起平坐,嬉戏作乐乃至通霄达旦地开情畅饮而毫无拘束,而正德对这样的生活也乐此不疲,临朝接见大臣,或到御书房听听老先生们讲经史反倒成了他游戏生活中的一个点缀。  当时周恒即位时还不满十四岁,但是这个皇帝胆子太大,可以说,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对儒家礼法、成训、祖制的反动,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都敢做来,而且谁也拦不住,那些饱学之士滔滔不绝的道理、压倒一切的礼法道法,对于他无异于对“龙”弹琴,一旦惹得他龙性大发,伤着谁谁活该倒霉。  听了李顺的话,周恒顿时喜的眉开眼笑,大声笑道:“美哉!美哉!下次出宫私访的时候,有他在御书房里待着,等朕玩高兴了再回去,再也不会被人坏了兴致,哈哈哈……”  周恒话音刚落,就在此时,安德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此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老奴求皇上三思,求皇上三思……”  安德海抬起头来,狠狠瞪了李顺一眼,语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道:“此人身份来历不明,要是留他在宫里,届时他以皇上的身分淫乱后宫,亦或图谋不轨,犯上作乱,老奴恐大夏江山社稷危矣!”  周恒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心头一沉,呼吸也为之一息。  李顺更是惊骇欲绝,背心直冒冷汗,急忙跪倒在地,他只知献媚争宠,岂料偷鸡不成蚀把米,平白无故惹来这祸事。  周恒望着安德海,脸色铁青,胸膛急剧起伏,嘴唇蠕动,张口欲言,可半晌都没能发生任何声音。  安德海知道现在周恒正是犹豫不决的时候,再次前额触地,趁势劝道:“皇上,事有反常即为妖,此人不杀,始终是个祸害,求皇上下令,老奴愿为大夏除此妖人……”  安德海眼望周恒,等待命令,只要周恒稍稍点个头,他便会立刻把任逍遥杀了,永绝后患。  高天之上,阴云漠漠,渐渐聚拢到一起,黑压压的,给人一种即将窒息的压迫感。  皇,古为上天,光明之意,“因给予万物生机谓之皇”;帝者,生物之主,兴益之宗,“因其生育之功谓之帝”皇为上,帝为下,古人的皇帝意指天地,而皇帝一词则是告诉人们,天地是万物之主!  古来君王都是高高在上,没有朋友,周恒今天破天荒结实了一位在得知自己身份后仍然不畏惧自己的人,心中欢喜,而现在却要下令杀他……  突然,天际高空出发出一声霹雳,一道闪电划下,天空中风起云涌,厚重云层在遥远的天际翻滚不休。  仰头望天,周恒眼中尽是挣扎之色,轰隆一声巨响,沉雷滚滚,犹如千万个雷霆一齐在天顶炸响。  周恒身躯蓦地一震,那雷霆仿佛是劈在他心头,震散了他凝聚的杀心,脸上露出落寞表情,喃喃自语道:“朕不想杀他,他是朕的朋友,朕要保他性命。”  安德海闻言大是焦急,还想说什么,周恒挥袖打断他,沉声道:“当他跟随在朕身边后,着他不准在外人面前露出真容……”第35章 凤娇窥春,夜落星河  周恒犹豫着要不要灭杀任逍遥这个能够动摇大夏朝江山社稷的“妖人”的时候,任逍遥同学却是过得无比滋润,身旁有美相伴,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大宅主人卧室中幽暗一片,只是偶尔降临的闪电会让整个房间亮如白昼,能够看清床上的两个完全缠绕在一起美女与野兽。  刚才在浴室里被莲儿挑起了欲火,虽然最后泄了身,但终于不如翻云覆雨来得惬意。  回到房间,看见赵飞燕这百依百顺的娇俏人儿正含羞答答望着自己,任逍遥平息的欲念再次变得蠢蠢欲动起来,他现在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时间已经越来越频繁了。  正逢此时,天空电闪雷鸣,赵飞燕惊叫一声,扑入任逍遥怀中,这下子彻底点燃了他的欲火,不想大坝决堤,那就只能打开闸门泄洪了。  天际偶尔电光闪现,沉雷阵半阵,显出赵飞燕青春纯美的胴体,曲线浮凸,玲珑有致,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又似乎更加诱人犯罪,想要狠狠压在那娇软绵绵的动人肉体上,恣意享受。  任逍遥在感叹上天造物之神奇玄妙的同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高呼一声“南无淫荡欢喜佛”坏笑着伸出双手,在赵飞燕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抚摩游走起来,引得怀中佳人浑身颤栗,不住地扭动娇俏的胴体。  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双手不停地抚摸揉搓着赵飞燕胸前那两只娇挺的乳鸽,出于男人特有的某种不良嗜好,任逍遥还不断地咬着玲珑秀巧的耳垂,说着淫亵的话来挑逗赵飞燕的春情肉欲。  “娘子,你这里好娇嫩,就像含羞带怯,等待绽放的花蕾,夫君真是喜欢得紧……”  毕竟是喜欢历史和中文的大学统招理科高材生,任逍遥的情话水平自然不低,再说遍阅A片无数的他,撩拨撩拨古代美人还不是小菜一碟。  感觉任逍遥的抚摸揉搓,耳闻这样赤裸裸的挑逗情话,赵飞燕不胜娇羞,俏脸绯红,羞闭美眸,檀口微分,娇喘吁吁。  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地稚嫩红点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那一对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柔嫩蓓蕾旁一圈淡淡的嫣红的粉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蓓蕾周围,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地柔美感。  任逍遥简直爱不释手,顺着身体向下摸去,一片玉白晶莹、娇滑细嫩中,一只圆圆的、可爱的肚脐俏皮地微陷在平滑的小腹上,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下面透着湿气的白色亵裤将一片春光艳色尽掩其中。  任逍遥只看的兽血沸腾,几乎已完全失去理智,他轻抚着赵飞燕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他又玩弄着赵飞燕那浑圆玉润、娇翘盈软的雪股玉臀;不一会儿,又将手指滑进赵飞燕的大腿间……  虽然看不见,但是完全能够感受出来,由于任逍遥无处不到的淫邪挑逗和撩拨,很快就将赵飞燕撩拨的娇躯滚烫,玉体灼热,俏脸绯红,口干舌燥,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不停扭动,香唇轻启,发出声声梦呓般的撩人呻吟。  就在这个时候,任逍遥邪邪一笑,猛地吻上了赵飞燕胸前敏感的相思红豆。  “啊……”  突然而来的刺激,使得赵飞燕忍不住娇媚地呻吟了一声。  任逍遥用力的吸吮,连周围的漂亮的嫩红粉晕一并含入口中,舌头顺着粉晕开始轻轻划圈圈,而他的大手向下,抚在赵飞燕亵亵裤内那条柔滑无比的玉缝中,轻轻地抚弄着。  “啊……”  上下两处敏感区域同时受此刺激,赵飞燕嗯嘤一声,顾不得强持的矜持,发出了阵阵低吟媚喘,小美人在任逍遥的挑逗下,已经忍不住开始含羞叫床了。  任逍遥心中得意,眼中邪光大盛,淫笑两声,伸手将赵飞燕的亵裤脱了下来。  赵飞燕脸上布满红潮,美眸羞闭,贝齿轻咬着柔润的芳唇,她明显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是湿润一片,犹若潮水泛滥,只待任君采摘了。  而任逍遥总是很愿意给人带来别样的惊喜和刺激的,在赵飞燕还没有完全做好接纳他准备的时候,更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啊……”  赵飞燕刚感觉下身微微一凉,接着便娇羞怯喜地感到一杆凶器已破体而入,渐渐没入自己那嫣红玉润的神秘禁区。  美眸轻掩,桃腮羞红无限地脉脉体味着任逍遥的进入,赵飞燕嘴里胡乱的呢喃着任逍遥的名字。  在夜深人静的午夜十分,借着天空雷鸣电闪,轰隆之声,一条身影悄然潜入一处宅院。  只见他身形灵动如燕,动作敏捷,飞檐走壁,如履平地,连走路都听不到一丝响动。  此人穿着一袭紧身无扣黑衣,手中握着卷在一起的长剑,一团黑布遮住了大半个面孔,只露出一双杀气逼人的亮眸谨慎地四处张望。  黑衣人闪身伏在纸窗前细心地倾听着房内的动静,里面传出了女子细细的呼吸声夹杂着几句娇软的梦呓。  黑衣人手指沾了些口水,悄没声息的捅开窗纸。  只见任逍遥在赵飞燕柔若无骨、雪白美丽的娇软玉体上抽插、挺动着……  赵飞燕长发垂散在枕侧,显得正中的小脸格外白嫩,双眼迷蒙的向上看着,双颊带着醉人的晕红,一只手指放在樱唇中,随着身体的晃动时而轻轻咬住时而含在嘴中。  纤长的脖颈下,是大片粉色的肌肤,好像刚刚从热水中出来一般布满汗水,一双娇小但浑圆柔软的乳房正有节奏的上下摇动,体会着来自下方的一波波冲击。  一只迷途的小手无处可放,恰恰盖在了嫩鸽一般的乳尖上,遵循着胸中的热意一下一下揉搓着。  纤细的腰肢供挺着,连那小屁股也几乎悬空,一双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腿勾在任逍遥腰后,随着身体的摆动一下下晃着。白玉透着酥红的小脚紧紧蜷着,还在回味被他吻遍每一处的滋味。  股间交缠之处,早已是一片狼藉。  窗外的黑衣吞了口口水,浑身燥热起来。  突然,一声极其轻微的衣襟带风声传来,黑衣人双目圆睁,半蹲着的身体陡然站直,转身凝神,握剑戒备。  一团白影像随风而坠的雪片一样翩然落地,黑衣人仔细端详着这个精灵般的绝色女子。  乌黑的长发松松在两侧束起两缕垂在耳前,其余尽数披散在背后,恍若妙手丹青浓墨浅染细心画出一般的黛眉下,一双幽黑的眼睛显得无比深邃,俏挺的鼻梁下,嫩若初樱的双唇紧紧的抿着。  女子也不出声,身形飘至,只见娇怯怯的白影骤然一闪,一道剑光从她的手上飞起,接着便是“叮”的一声,是长剑被架开的声音,铁器撞击声淹没在雷鸣声中,微不可闻。  黑衣人脸上的面纱“嗤”一声,中分而开,露出一张中年人的脸,他肌肤如玉,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脸色森冷。  安德海感到女子身上凛冽的剑气,所以不敢再让对方进攻,身形一展,出手便是毕生所习的精华。  剑如闪电一般刺向女子喉间,只听龙吟般一声响,安德海连连退後数步,那人握在手中的长剑滑落一滴血红。  再看安德海胸前,不知何时已被劈了一道血口,衣衫破裂,血流如注。  “鲤鱼搅尾碎天河,一天星雨洗秋池……”  安德海脸色苍白,以剑撑地,惊恐道:“夜……夜落星河剑……你……你是天山‘玉女剑’林凤娇?”  江湖上素来便有“剑出天山”之语,而且使剑的还是天山派百年不出世的天才女剑客,安德海情知自己不是林凤娇对手,展开身法,右方后疾奔,轻飘飘越过院墙,飞鸟一般掠了出去。  安德海今夜本是背着周恒,自作主张想要除掉任逍遥这个变数,此人和皇上天颜相似,绝非幸事,不能立刻下令杀之实在是妇人之仁,他本来想私自动手,就算事后周恒追查起来,他矢口否认也就是了,反正死无对证,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有林凤娇这个保镖在,就是十个安德海也不是对手。  林凤娇怕对方是调虎离山之计,穷寇未追,轻轻走到窗边,从刚才安德海捅开的窗纸向里望去。  一阵有节奏地进进出出,一声春意荡漾的娇喘,赵飞燕如被雷击火噬般娇躯一震,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双峰顶端那敏感万分的蓓蕾又传来火热、温滑的摩擦、缠卷的刺激时,双颊晕红,丽色含羞,芳心娇羞无限。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羞涩的赵飞燕还是不敢大声叫出来,害怕被隔壁的莲儿听见,只有在雷声响起的时候,她才敢趁机发开嗓子大叫一声。  这样的声音放浪中透着一种压抑后的疯狂释放,让她觉得无比地刺激。  林凤娇的视线刚刚落在屋中,借着闪电光芒看清内里乾坤,浑身蓦地一颤,好像被点穴一样僵硬在了原地,虽然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夜风吹散的长发间露出的些许白玉一样的后颈都泛起了粉红。  任逍遥刚才在浴室里已经发泄过一次,本就不是他对手的赵飞燕更是不堪一击,嘴里发出了一些似乎毫无意义的诸如“啊,喔,嗯”之类的语气助词,让任逍遥有成就感。  中华这个古老又神奇的文明国度的文字艺术实在是博大精深,令世人仰望惊叹。  就像是现在,赵飞燕嘴里不时哼出的简单的几个字,排列组合在一起,瞬间就充满了无穷的杀伤力:“啊……嗯……轻……”  窗外,那一直冷静镇定的苗条身影,这次终于也把持不住,几乎是有些踉跄的勉强维持着不发出声音的退到了后面,悄然消失在夜色中。第36章 早餐情趣,侦探柯南  昨夜是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第二天,迷朦飘忽的白雾以及初冬的晨曦不经意间便出现在静谧的夜空中。  任逍遥自睡梦中缓缓睁开双眼,身子骨透着一股彻底放松后的舒爽,不禁感叹道:“一闭眼,一睁眼,一天就过去了。再一闭眼,一睁眼,一辈子就过去了。”  若不是林凤娇昨夜及时来救,任逍遥可就真一闭眼,一辈子过去了,而他就当场表演了一场稚女真人秀以作回报。  任逍遥身边,赵飞燕安静地躺在他身边,她是侧身对着任逍遥的,表情平和自然,可爱的嘴角微微向上翘成菱形,显得甜美而可爱。  赵飞燕粉嫩的脸颊写满了幸福于叔甜蜜,可爱的小脑袋枕在任逍遥的肩膀上。  任逍遥不忍惊醒睡梦中的赵穿飞燕,轻轻的抽出已经被压的有些酸麻的胳膊,用手撩起一束柔软的乌丝,送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淡淡的幽香传入鼻端。  清晨是男人精力和性欲最旺盛的时刻,静静地看着眼前熟睡的赵飞燕,两人的鼻尖几乎都要贴到一起了,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淡雅怡人的处子幽香。  任逍遥轻轻把玩着赵飞燕的一绺长发,下身竟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生变化,不过佳人尚在甜睡,他也不好意思为了自己满腔肉欲,就搅碎人家的美梦。  “吱扭……”  房门被推开了,莲儿端着热气腾腾的水盆、毛巾走了进来。  莲儿把水盆放在桌上,走到任逍遥身边,甜甜笑道:“公子醒了,让莲儿服侍您洗漱吧!”  “这还是自己做吧!”  任逍遥伸手刮了一下她秀挺的瑶鼻,笑道:“我有手有脚的又不是残疾人。”  莲儿闻言微微一愣,美丽的大眼里充满娇羞,柔声道:“还是让奴婢来吧!这是奴自愿的。”  任逍遥仔细着打量眼前这上天的完美杰作,乌黑的秀发梳成两个小辫子,一双娇羞的媚眼,樱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两个小小的洒窝,荡漾着迷人的芳香。  在莲儿服侍任逍遥穿衣的时候,他的嘴突然在莲儿香香软软的樱桃小嘴上轻轻吻了一口。  莲儿被任逍遥在自己嘴上亲了一下,俏脸一下子就红了,星眸闪亮,娇羞妩媚。  任逍遥低头凑近她腻滑的玉颈,吸了口气,鼻腔中飘入莲儿处子娇躯透出的清雅气息。  任逍遥在莲儿的服侍下擦了把脸,漱了漱口,随后以调侃的语气说道:“莲儿,我肚子饿了。”  莲儿回应一声,端着脸盆毛巾退出房间。  过了大约盏茶功夫,莲儿又再次进屋,轻声说道:“公子,饭菜摆好了,请到前面用餐。”  热气腾腾的饭菜摆在客厅的饭桌上,小菜、糕点、米粥好不丰盛,任逍遥“莲儿,你吃了吗?”  任逍遥看到这个只有十三岁,却完全具备颠倒众生潜力的小妮子,心中升起一种想保护她的感觉。  莲儿低声道:“公子没用餐,奴婢哪敢吃,等公子用过后奴婢在去外间”任逍遥笑了笑,露出自认为很纯洁很善良的笑容说道:“莲儿不要这么紧张,坐下陪我一起吃。”  “奴婢不敢,尊卑有序,要是让小姐知道了,奴婢肯定会受罚的……”  莲儿低了一下头,随后缓缓抬起臻首,有些惊慌地说道:“公子,你就不要难为奴婢了。”  “怕什么?我让你吃你就吃,我家里可没有那么多规矩。”  任逍遥怎么说也是心理学课程拿A的高材生,对付这种十三岁的小丫头自然更是轻松自如。  “是,莲儿遵命。”  莲儿俏脸脸上一红,心中感觉很是温馨。  任逍遥突然伸手,将莲儿拉入自己怀中,坐在他大腿上,大手罩在她那鼓起的酥胸之上揉了两下,坏笑道:“莲儿,公子要你坐在我怀里吃。”  莲儿敏感部位被任逍遥突袭,不禁叫唤一声,旋又收声,纤手掩口,脸色反而越发红润,随后按在她胸部的手再次揉搓起来,她也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娇羞地扭动了下身子,在莲儿的服侍下,这顿情趣早餐任逍遥吃的异常舒服,而且花的时间也是平常的两倍。  饭后,任逍遥突然想到赵飞燕还在屋里睡觉,可能是昨夜劳累过度,于是吩咐道:“莲儿,飞燕昨夜……咳咳,你等飞燕醒了,就给她送早点过去……”  莲儿柔柔答应一声,其实这些细碎事物,哪需要任逍遥亲自交代。  吃过饭,闲不下来的任逍遥在院子锻炼了一会儿身体,接着就独自在街上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着。  街道两旁叫嚷声不断,任逍遥看着这些和谐安逸的市井中人,心中不由舒畅起来。  来到一座酒楼前,见到许多人拥在门外,任逍遥一时性起,也跟着凑上前瞧个热闹。  任逍遥到门口一看,楼内也都是人,遂开口问前面的一位:“这位老兄,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那位仁兄甲头也回头道:“不知道,听见有人在争吵?”  旁边另一位路人乙接口道:“不知道你还看?”  仁兄甲反问道:“那你知道吗?”  路人乙理直气壮道:“我也不知道。”  “去。”  仁兄甲白了他一眼。  “就是不知道才要看么!”  路人乙声音小了许多。  任逍遥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排开众人,挤身而入。  总算到了前几排,只见一掌柜,一店伙计和一位腿脚不便的大娘在其中。  任逍遥问旁边一位配角丙道:“这位兄台,敢问发生了什么事?”  配角丙顺口答道:“那个大娘来这酒楼吃饭,吃完饭不给钱不说,还说是店小二在她入楼时,偷了她的钱袋。”  此时,另一个在旁的妇人丁道:“不可能,那是在街口卖葱油饼的张大娘,她为人老实,大多数人都知道,她绝不会吃东西不给人钱的。”  配角丙道:“那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很多人外表看起来老实,内心却狡猾无比。”  这个时候,那店伙计朗声说道:“我在这家酒楼也干了快一年,看我上下一身干净,怎会偷一个只吃一碗阳春面大娘的钱,你们说是不是?”  张大娘哭诉道:“掌柜的,你也知我喜食你家的阳春面,一月总来上个几回,我在入门时,真的被他撞过,而后等我付账时,钱袋就没了,在这期间,我也无同他人接触过,你要相信我。”  “张大娘,我省的。”  店掌柜咳嗽一声,道:“你可能忘带了,下回再补上就行了。”  张大娘急道:“我真的是带着钱来的。”  “你说钱被我偷了,有没有证据啊!”  店伙计道:“难道你的钱上有标记吗?”  接着他拿出自己的钱袋,掏出几个铜板扔在桌上,冷冷道:“你要是能证明这钱是你的,我就还给你。”  张大娘慌急道:“这……谁会在铜钱上做标记?”  店伙计得实不饶人,冷声道:“我看你是没带钱,想赖账,掌柜的,照我说就该拉他到衙门去,大家说是吧?”  “对……拉她去见官……”  有人开始起哄。  “张大娘可能也是一时忘了带银子,再说她那么大年纪了……”  有人开始求情。  大家似乎都认定了是张大娘忘了带银子,而诬赖店伙计。  此时,任逍遥已看出些端倪来,他挤进内圈,抱拳笑道:“诸位,我看这事另有隐情。”  那店伙计见有人替张大娘出头,心中一慌,骂道:“你是谁?要你来多事!”  任逍遥淡然一笑,道:“我只是一个过路人,不过刚才我看到钱在哭。”  “你是白痴啊!钱怎么会哭?哈哈哈……”  围观众人皆笑,看任逍遥的目光似乎是在看一个傻子。  任逍遥环视一圈,高声道:“各位,如不相信,我可让大家也看见。”  有人来了兴致,叫道:“快点啊!”  任逍遥不紧不慢道:“店掌柜,可否给我一碗水?”  话音刚落,不用店掌柜吩咐,已经有好事者端了碗水来。  任逍遥伸手接过,含笑谢了一声,道:“诸位若想看的话,请放些铜钱在其中。”  任逍遥伸碗而出,有几人就丢了几枚铜钱入内,碗中清水依旧,无甚变化。  面对周围人嘲弄的眼神,任逍遥全然不以为意,对店伙计道:“该你了?”  店伙计硬着头皮道:“好,看你搞什么?”  他扔了一个铜钱在水中,有眼尖的人立刻看见到水面上渗出一圈水痕,大声叫道:“看,快看……”  “许多事实都不一定会是真相。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任逍遥此时学着某个追看七年,始终没有长大的漫画人物,指着那店伙计,大声道:“凶手就是你,是你偷了这位大娘的钱。”  店伙计慌了神,强自辩解道:“你,你胡说……”  “钱当然是不会哭的,这位大娘卖油饼,手上自然沾着油污,而他的钱币也必然会有油迹,因此放入水中会有油渗出。”  任逍遥淡淡一笑,娓娓道来,“你一身干净,怎会有这种铜钱呢,这不就可证明你是小偷。”  他话音方落,旁观之人顿觉此话在理,纷纷称赞。  任逍遥把桌上的钱袋与碗都递给大娘,笑道:“大娘,这都是你的,你若要告这人,可拉他去官府。”  那店伙计忙跪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对张大娘讨饶道:“这位大娘,原谅我这回!我上有八十高堂,下有拙妻稚子要养活,求您开恩,饶了我这一回吧!”  张大娘拿回了自己的钱,把钱袋还给那店伙计,道:“你起来吧!我不告你就是。”  “谢谢大娘,谢谢大娘……”  店伙计闻言,连忙道谢。  店掌柜道:“小郭,等会儿把这个月的钱算给你,就走吧!我们店里不用你了。”  店伙计知道偷窃之事被人发现,他也不好意思在留在店里继续跑堂了,黯然退走,而当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任逍遥不知何时业已离开。第37章 布衣神相,后戏抚慰  “公子且留步,老朽观公子步姿龙行虎步,能否借一步说话?”  在任逍遥快到家门的时候,有人伸手阻住他去路。  任逍遥扭头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一灰色长衫,秋冬束一腰带,左侧吊着罗盘玉佩,右侧插着旱烟袋,身后一根挑着布条儿的竹竿,布条上笔走龙蛇地写着副对联。  上联是:“天地万物无所不知”;下联是:“阴阳两极心中皆晓”横批写是“铁口直断算中仙”却原来是个算命先生。  要说此命风雨摇,先难后易最无聊。  印堂发黑言旦旦,灾星高照死翘翘。  夫子曰乱神怪力,老子道操哥你姥姥。  人本是逆天之物,何惧哉前路遥遥?  看相算命,是一种迷信活动,观察人的相貌、骨骼或手掌的纹路来判断人的命运的好坏,任逍遥立刻把对方和穿越前街边那些只要给两块钱就给你算命的老头联系起来。  但仔细观察了一下,任逍遥发现这算命先生相貌堂堂,声有异相,只是两眼眶朦胧,瞳孔深幽空洞,竟是个盲人。  任逍遥不由失笑道:“这位先生,你眼睛都瞎了还怎么给人看相?”  “这位公子,在下眼虽盲,可心不盲。”  算命先生傲然笑道:“在下我姓李,名布衣,字尽知,取天下之事,无所不知之意,乃是龙虎山卦术第二十七代传人,一年前出山济世,尤擅看相摸骨,精于卜算前程。”  “相学”又称人相学,俗传通过观察分析人的形体外貌、精神气质、举止情态等方面的特征来测定,评判人的禀性和命运的学问。认为相是命运的一种显现形式,人相必然体现着命运。相学在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最早约可追溯到公元前七世纪的春秋之际。  古代相学著作多不胜数,自成体系又较实用的主要有《麻衣神相》、《柳庄相法》、《神相全编》、《水镜集》、《相理衡真》等。  自己这看过不少揭穿骗术电视节目的211重点大学统招本科生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任逍遥见对方说的有鼻子有眼,似模似样,也许真有几分本事,不禁有些意动,自己大老爷们,让他摸一下手又不会少块肉。  想到这里,任逍遥笑道:“那好,有劳了。”  李布衣见他答应,不由分说,抓住任逍遥的左手。  任逍遥愣了一愣,也由得他去。  李布衣按摸了良久,长叹一声,放开他的手,举着竹竿转身就走,一语不发。  任逍遥心头一紧,快步追上去,道:“先生,你摸人家就走,连钱也……哦!不对,你摸完手相,什么也不说,这是为何?”  李布衣冷哼一声,头也不回道:“九五之命,飞龙在天,利见大人。‘九五之尊’者,享人皇气运,天地人神鬼——人皇者,为人教一方之主,只尊天地,神鬼皆要避让,我区区一个瞎子如何能算得了你的命运……”  吃过晚了饭,白日游玩,香汗湿衣,赵飞燕要沐浴洗澡,而且不让任逍遥进浴室,知道小妮子脸皮薄,他也不勉强,老实的待在屋里。  待赵飞燕沐浴更衣之后,她端着水盆进屋,笑着对任逍遥说道:“逍遥哥,洗洗脚吧!”  弯腰将水盆轻轻放在床前,赵飞燕蹲下粉膝,拿住任逍遥的脚给他脱鞋褪袜,为他洗脚。  赵飞燕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中衣,领口处十分的宽大,而且因为是刚刚洗过澡的原因,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完全是真空状态。  任逍遥居高临下,以俯视的目光望下去,甚至都能够清楚的看到那两点粉红色的樱桃,心中不由的一热,悄悄咽了口口水。  服侍任逍遥洗完脚后,赵飞燕将他的脚从水盆里拿了出来,伸手从旁边取过来一块干布,就待给他擦拭干净。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任逍遥忽然将脚一伸,放在了赵飞燕俏生生的秀挺酥胸上。  “啊……”  赵飞燕一声惊呼,可是随即看到了任逍遥捉狭的笑容,顿时不由的一阵脸红,霞飞双颊。  对于夫妻间的这些正常的闺房之乐,赵飞燕从来都是十分被动的,古代女子脸皮哪有任逍遥这般厚实,除了白日宣淫赵飞燕说什么也不依外,他什么都干过。  对于任逍遥来说,却是另外的一种享受,他的脚放在了赵飞燕的秀巧的酥胸上就如同踏在了两团柔软的面团上,更让他感到刺激地是赵飞燕表现出来的那种欲拒还迎,含羞带怯的神情。  赵飞燕感觉到任逍遥放在了自己胸前的脚开始作怪,不由低声啐了一口,随后轻轻伸手将它打开,用干布擦干之后,赵飞燕就红着脸,垂着头,端起盆子,飞快离开了房间。  任逍遥脸上不由露出兴奋莫名的笑容,他掀起了被窝,坏笑着钻了进去,冰冷冰凉的被窝在他眼中似乎也变得热乎乎的了。  赵飞燕倒水回来,看到任逍遥已经钻到了被窝中,脸上红晕更胜,不过却还是耐着娇羞将房间中的蜡烛吹灭,只留下手中持着的一根。  烛火朦胧,随着赵飞燕莲步轻移,玲珑曲线,妙曼步恣,轻轻摇曳,在雪白的墙面上投出她迷幻诱人的魅影。  轻轻将蜡烛放在了床边的小几上,赵飞燕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忽然间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臂将她拉到了床上。  “逍,逍遥哥,灯……灯还没灭……”  赵飞燕嗯嘤一声,娇躯倒在他臂弯中,含羞垂首。  任逍遥在她粉红的俏脸上香了一口,霸道地说道:“不管那个了,我要看着你。”  不给赵飞燕根本就没有丝毫反对的余地了,任逍遥很快将她搂入怀中,嘴唇凑到她耳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着赵飞燕玲珑敏感的耳垂。  “啊……”  赵飞燕娇躯一颤,不由的发出了一阵低声的呻吟,温温柔柔地躺在任逍遥怀中,臻首靠在他胸膛上。  任逍遥嘿嘿淫笑两声,低头隔着白色中衣,张嘴含住了那樱桃用力的一吸,随后就听到了赵飞燕极力压抑着的呻吟声。  一番前戏准备功夫做了十成是十,任逍遥突然附在赵飞燕耳便,低声嘀咕了几句。  “啊……”  赵飞燕娇呼一声,羞涩道:“男女有别,乾上坤下,这怎么能够违背呢?”  “夫妻床第之欢,闺房之乐,哪里有这许多规矩。”  任逍遥施展软磨硬泡的功夫,拿出丈夫的威严,“娘子,难道说你还不相信夫君我吗?”  虽然说羞意满腔,可是耐不住任逍遥的软硬兼施,赵飞燕终于还是点头应允,她从床上爬了起来,随后跨坐在了任逍遥的身上。  强忍内心强烈的羞意,赵飞燕伸手抓住了任逍遥,对准了自己身体地深处,随后闭上眼睛,银牙暗咬,一狠心就向下坐去。  “嘶……”  任逍遥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再次进到了那个温热软腻的湿润环境中,停顿了一下,赵飞燕试着扭动腰身,开始活动身体。  “啊……”  任逍遥更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差点就举白旗缴械投降了,好在到了紧咬关头,他猛然地咬牙,强行忍耐,总算是控制住了没有直接交货。  万事开头难,男女之事是为了传宗接代,而一旦男人和女人共享鱼水之欢后,往往沉迷贪恋,引爆身体对性欲的本能追求。  赵飞燕的动作也从最初的生涩很快就过渡到了熟练,任逍遥感觉到她那富有弹性地雪白翘臀一下下和自己撞击,坚挺不断的在那温热的地方进出,实在是妙不可言。  任逍遥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一股股的电流在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兴奋,让他疯狂,让他爆炸……  没过多久,赵飞燕的喘息声就开始变得粗沉,酥胸快速起伏,而且腰臀间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看来她已经快到接近男女之事的极限了。  可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赵飞燕却用仿似带着哭腔的颤声说道:“逍,逍遥哥……帮,帮我,我没力气了……”  任逍遥闻言,伸出双手握住了赵飞燕如柳的纤腰,帮着她上下的动弹着。  最后,当他感觉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爆发欲望的时候,任逍遥陡然一个翻身,再度将赵飞燕压在身下,就是一番狂风暴雨般的狂轰烂炸。  “啊!”  赵飞燕不由尖叫着喊出声来,可是随后她却抬手堵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嘴,只是从秀挺的瑶鼻中发出了阵阵撩人的呻吟声,而任逍遥这时却只是喘着粗气,埋头继续不辞劳苦的辛勤耕耘,两个人都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了。  随着任逍遥的一声低吼,他感觉到体内的力气好像都随着那些生命的精华射到了赵飞燕的体内,随着最后一次脉动的消失,任逍遥有些疲倦的趴在了赵飞燕的身上。  感觉到身下赵飞燕的身子不是的一阵轻微的痉挛,任逍遥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股的自豪感,虽然赵飞燕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可是自己能够满足自己的女人,实在是一件让男人感觉自豪的事情。  翻身躺在了床上,赵飞燕大半个身子都趴在了任逍遥的身上,他的手轻轻摩梭着赵飞燕背上细腻的雪白肌肤。  有些人对于如何挑逗女人情欲相当厉害,在房事之前,往往把前戏做足。  顾名思义,前戏就是游戏。  相爱、拥抱、爱抚、挑逗和亲吻,是男欢女爱前不可缺少的动作,因为结合是双方在心理和情感与生理上的一种升华。  殊不知,对于女人来说,房事的前戏自然是必不可少,但是事后抚慰却是更加重要的一件事。  打个比方说,房事前戏是让女人的身体上接受你的话,那么事后抚慰就是让她从心里真正的接纳你。  房事前戏是为了让女人做好准备,事后抚慰却能更好的增进感情,对于这方面,任逍遥一向都不吝啬时间的。第38章 游龙戏凤,黄粱绮梦  任逍遥伸了伸懒腰,从香甜的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皇上,皇上……”  说话之人的声音非常很轻柔动听,轻轻细细,温温柔柔,有一种尖细,但也不乏男人的中正之气,感觉有些怪异,但让人听起来却不反感,反而非常悦耳动听。  任逍遥忍不住睁开眼睛,想看看能说出这种话声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张面白无须的面孔,方方正正的,英眉剑目,虽然看起来很舒服,但绝对不认识。  任逍遥打量着自己所处的处境,首先是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  这床长约一丈,宽七尺有余急,床沿雕龙刻凤,好不华丽,身上盖着明黄锦被,被子上也绣着金色龙纹,做工极其精细,极尽奢华之能事。  任逍遥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入手顺滑,说不出的舒服。  躺在这张舒爽的床上,任逍遥甚至有种舍不得起来的感觉,真是怀念家里的席梦思啊!  那人唤了半晌,见任逍遥并没有搭理他,遂抬起头来,刚好看见任逍遥小心地抚摸锦被,眼中露出无限的痴迷神往之色,不禁感觉非常奇怪,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皇上,您没事吧?”  任逍遥恍若未闻,喃喃自语道:“这,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小太监闻言,顿时惊骇地瞪大了眼睛,怯生生地朝床边挪近了几步,低声嗫懦道:“皇上,这里是紫禁城,乾清宫啊!”  任逍遥不能置信道:“你,你叫我皇上?”  小太监壮着胆子,低声答道:“皇、皇上,您是开元圣帝周……”  声音越来越低,擅唤皇帝名讳可是大不敬之罪,可要杀头的。  我是那什么开元圣皇?当朝皇上不是周恒吗?我明明在清远县城,怎么突然到了紫禁城了,又怎么会变成皇上了?正心潮澎湃,胡思乱想的任逍遥,被屋外一声唱诺惊醒。  “皇后娘娘驾到!”  但听得外面高呼一声,任逍遥心中一阵迷茫,皇后娘娘?哪位皇后娘娘,周恒的老婆?  不一会儿,果然有两名宫装俏婢随着一名妖娆美女翩然而来。  只见为首的女人二十岁左右年纪,身穿正红色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一色宫妆千叶攒金牡丹首饰,枝枝叶叶缠金绕赤,捧出颈上一朵硕大的赤金重瓣并蒂牡丹盘螭项圈,整个人似被黄金镀了淡淡一层光晕,中宫威仪,十分华贵夺目。  这个时候,随行的两名宫装婢女早已经跪了下去,口中直呼:“皇上万岁。”  而她们口中的皇上根本就没听见,任逍遥正慢慢抬起头往那女人脸上看去,原来女人是可以美到如此地步的。  曹子建于《洛神赋》中有云:“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任逍遥觉得用这些来形容眼前的这位艳丽无双的美女仍是差上一点,眼见着生得是长短适中,修短合度,顾盼生姿,举动生态。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恰到好处,极尽性感诱人之能事,偏偏又让人生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如此勾魂夺魄地大美人,任逍遥是从未见过,直看得他目瞪口呆,口水直流,鼻血都差点涌将出来,心中不由自主叹道:“冷霜绝色妍姿风采,乍见心机动波浑兴。眉如远山不画而黛,目若秋水无泪亦润。”  任逍遥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如此佳人,只见此女蛾眉微蹙,樱唇紧抿,深邃的凤眸里神色复杂,似乎心急如焚、又如满含幽怨。  原来真的只有古装女子才能与“仙女”形象如此完美地重合,到底是什么事,是什么事情让她担忧,任逍遥恨不能为她分忧;是谁,是谁让她失措,他恨不能与之厮打理论。  相对沉默了好久,不见任逍遥说话,皇后敛身施礼,声音柔柔道:“臣妾见过皇上。”  任逍遥咳嗽一声,学着电视上皇帝的样子,自我感觉非常威严地做了个伸手虚扶的动作,道:“皇后免礼。”  话锋一转,任逍遥继续沉声说道:“你们都出去。”  这句话自然是对皇后的那两个跟班,以及侍在床前的小太监说的。  等三人都施礼退下之后,皇后才慢慢直起身来,走到龙床边沿坐下,凤目温柔地看着任逍遥。  没了外人在场,任逍遥哪里还忍得住,不禁用手挑起皇后光润的下颌。  皇后含羞抬起臻首,美眸触及任逍遥那深如海洋的眸子,立刻慌了心神,急忙闭上,性感的樱桃小嘴轻轻张开,吐气如兰,秀挺的瑶鼻一煽一合,酥胸开始不时的起伏,心儿砰砰的跳动。  任逍遥本是试探一下,并没有真的什么用意,但见到这样诱人魂魄的一幕,加上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皇上,皇后就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哪还顾忌什么,立刻吻上了她柔软香润的樱唇。  “啊……”  皇后嗯嘤一声,娇躯明显一僵,紧接着一阵天晕天旋的感觉,凤眸紧合,樱唇紧闭,纤手不知放哪里才是。  皇后感觉身上传来阵阵触电的感觉,嘴上的挑逗好似延伸到灵魂的最深处,让她舒服的想发出一声呻吟。  任逍遥铁臂一揽,把皇后娇致均称的胴体拉入怀中,马上感觉到那错落有致,丰腴而又骨感,同时趁着她牙关松动之时,大舌趁机而入。  皇后模模糊糊中,一条大舌毫无顾忌的在嘴里翻云覆雨,追逐着自己灵巧的丁舌。  一种难已形容的感觉直冲灵魂的终端,脑里“轰”的一震,迷失在男女之情中。  皇后的热情终于爆发,热烈的回应着任逍遥,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俏脸绯红,媚眼如丝,娇喘虚虚,娇躯乏力,樱桃小嘴呵气如兰,皇后整个人无力的挂在任逍遥身上,她现在一点也没有高高在上,母仪天下的气韵,一脸柔情似水。  任逍遥又贪婪吻上她香甜柔润的红艳樱唇,熟练灵巧的手已经在皇后挺翘丰满的玉臀上,时紧时松地爱抚起来,而另一只手控制不住攀上那迷人的双峰,上下不停的摩擦起来。  “嗯……”  轻轻地呻吟一声,张开艳光四射的双眸,皇后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在龙床上,而皇上正用令人脸红耳赤的目光盯着自己酥胸,一脸惊叹之色。  “啊!”  皇后娇呼一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罗裳半解,只剩下一身薄薄的丝质里衣和抹胸,白晰的肌肤已有大半暴露在空气之中,朱红的鸳鸯抹胸在里衣下若隐若现,分外惹人。  羞愧的感觉如潮水涌上心间,皇后雪白纤手紧紧捂住酥胸,火烫的已经马上传遍全身,芳心狂跳,羞意满腔,她不禁不由自主的合上凤眸。  任逍遥看着蜷着柔美娇躯的绝色佳人,坏坏地笑了两声,柔情溢满全身。  皇后只感觉自己胸口一凉,接着胸前两只玉兔已落入人手,然后一股酥麻的感觉如狂潮涌全身声,她不由舒服地呻吟一声。  皇后娇羞万般,但胸前玉女峰上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加强烈,她无力地捉住那使坏的手,却不能控制那如电酸麻的感觉刺激全身。  任逍遥触手凉凉滑手的玉峰,消魂荡骨,让整个血脉亢奋,占有的欲望,充满全身。  “啊……”  皇后呻吟一声,任逍遥如火药点燃全身,控制不住地低吼一声,如凶猛的狮子扑向猎物,把那一点美丽的嫣红含在嘴里,不停的吮吸,轻磨,让它在欲海之中含羞绽放,亭亭玉立。  “唔……”  一声幸福而又甜蜜满足的叹息,有如一道催化,让任逍遥开始全心的享受着这动人的玉体……  “啊!”  一声低吼,任逍遥在将皇后送上快美巅峰的时候,蓦地睁开眼睛,自梦中惊醒,满头大汗。  “逍遥哥,逍遥哥,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赵飞燕半跪在床上,看着任逍遥,轻声的呼唤,两只小手在他的身上摇来摇去。  转头看了看赵飞燕,任逍遥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半坐起身,靠在床头。  赵飞燕紧靠他胸口,说道:“夫君,您这是怎么了,吓死妾身了。”  任逍遥揽着赵飞燕的头,轻轻的拍了拍,舒了一口气,对着她说道:“我刚才做了一个梦,现在没事了。”  看着任逍遥还有些微虚的气喘,赵飞燕轻声的问道:“逍遥哥做噩梦了吗?”  “不是噩梦……好了,时辰尚早,再睡一会儿吧!”  任逍遥说完,在赵飞燕的额头上亲吻一下,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忍不住开始回味着前面那美好的一幕幕。  娉婷佳人含羞而立,衣衫半解,青丝挂瀑;眉如远山,不画而黛,翦水双眸,盈盈流盼,朱唇盈润,俏鼻秀挺,粉嫩双颊白里透红,肌肤似吹弹可破,而那朱唇微掀,漾起一抹迷人笑靥,迷醉不已……  如果那个梦有一天能变成现实,你说,那该多好。  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难道是因为那个算命的瞎子?任逍遥心中涌起深深的疑惑。  江湖术士的话是不能相信的,可是自己又鬼使神差的和当朝皇帝周恒长得一般无二,而且他偏偏又是一个不理朝政,荒唐任性的纨绔子弟,若是有机会李代桃僵,取而代之,那岂不是说自己真的能瞒天过海,窃取皇位。  到时候凭借自己高出这个时代无数倍的见识,只施勤民仁政,辅以铁血手段,破格选拔人才,大力改革维新,不难成为一代千古名君,当然在打下大大的江山同时,也要遍收天下娇色。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自己真能有这一天么?胡思乱想中,任逍遥复又沉沉睡去。第39章 香艳惩罚,再会凤娇  任逍遥是年中穿越来到夏朝的,那时候还是夏天,在赵家村待了近五个月,现在已经是入冬时节了。  初冬时节,院子里的树四周的树,叶子在一阵风之后,纷纷离开生命憩息的枝头,四下里散去,寻找着各自的新归宿。  树干和枝条抛弃了深秋最后的颜色,虽变得单调却终于清爽和利落起来。  仰头望去,眼中少了以往的繁琐,愈发空阔,失去了春夏秋赤橙黄绿的五彩衬托,初冬的天亦格外蓝,格外亲切。  阳光少了往昔飘忽不定的遮挡,暖洋洋的,情不自禁地要走进慈祥的阳光中,接受初冬的抚慰。  在初冬暖洋洋地太阳底下,平任逍遥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骨都被晒得懒散了,也许是感觉到了离别在即,这两天来任逍遥可以说是夜夜笙箫,就算是没有和赵飞燕在房里的时候,也是抱着媚骨天生的莲儿,调戏逗弄,现在他是身子骨想不懒散都不行啊!  还好近半年的锻炼,打下了良好的身体基础,健康有保障,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还真是说不清楚,要知道古代可没有那蓝色小药丸卖。  前两天,生活就这么平淡无奇的过去了,可是这平淡对任逍遥来说却也是神仙一般的快乐生活。  其实,平淡只是任逍遥自己先入为主,自我催眠安慰自己而已,李顺向皇帝进言让他当周恒的替身;安德海跪求杀了任逍遥,以绝后患,并不惜深夜不尊圣命,想要暗杀他;林凤娇即使出现,剑气纵横三千里,一剑光寒太监胆,吓退安德海;李布衣铁口直断他有九天之命,贵不可言;昨夜在梦中与皇后的绮丽缠绵……  蓦地,一个阴影遮挡住了直射在自己身上的冬日暖阳,任逍遥微微一怔,虚眯着眼睛看去,却是莲儿这小妮子,不由轻笑一声,道:“莲儿,怎么这么好来陪我晒太阳啊!”  莲儿红艳艳的柔唇轻轻向上翘了翘,美眸透着青春少女不该有的幽怨,在任逍遥的注视下,两颊瞬间绯红,小脑袋都快垂到那鼓起的一对小馒头上了,低声道:“小姐说,说公子明天就……就要走了,莲儿想要多陪陪公子……”  伸出结实有力的手臂,将莲儿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拉过来,坐在自己大腿上,随后任逍遥在她红润粉腻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笑着说道:“怎么了?又不是生离死别的,我只不过是去京城,等我安定下来,立刻派人来接你们过去。”  莲儿美眸闪烁,顾盼流转,熠熠生辉,随后有些忐忑地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任逍遥故意板着脸,在莲儿耳边吹了一口气,一脸坏笑道:“莲儿,你居然敢不相信我说的话。嘿嘿,知道我任家的家法是什么吗?”  “呀!少爷,饶了人家这一次吧!莲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莲儿并不知道任逍遥口中的家法到底是什么,但是看他那两只眼睛贼兮兮的打量自己,让她不由的身子打颤。  “不行,可不能这么算了,家法岂能如此儿戏,嘿嘿,现在趴在我腿上。”  任逍遥故意沉着脸,声音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  虽不知任逍遥话中真假,但是在这个三纲五常,主尊奴卑早已深入骨髓的年代,莲儿哪里敢有所反抗,只能两眼水汪汪的,可怜兮兮的撅着小嘴,乖乖地翻身趴到他大腿上,青春少女发育中的娇俏酥胸隔着彼此的衣衫做着最最亲密的接触。  当接触到莲儿那娇小柔美的玲珑身段时,任逍遥忍不住心神一阵荡漾,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戏谑道:“嘿嘿,这就对了,来,莲儿,将你的小屁股撅高点,让逍遥哥哥来施以爱的惩罚。”  “啪!”  一声脆亮亮的声音响起。  “哦……”  莲儿的身体一阵颤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第二巴掌下去的时候,力道就减少了一半。  气氛突然变得旖旎起来,只见莲儿趴在任逍遥大腿上,撅起的小屁股,被他一巴掌一巴掌的拍落了下去。  不过,莲儿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一股酸酸的,痒痒的感觉从屁股上传到心里,让她小嘴不由的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实行完了家法,莲儿摸着自己的小屁股,满脸通红,第一下的痛,第二下的轻,第三下的温柔,都给了她不同的感觉。  “相公真好。”  莲儿再次翻身坐在了任逍遥的腿上,可是却是片刻也不肯闲着,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刚刚才被某无良男子执行了家法。  一边和任逍遥撒娇发嗲,一边还不停的拧动柔若无骨的娇俏胴体,只是几下,莲儿就成功的将任逍遥同学身体某个遇见美色当前,就会变得精神奕奕的小兄弟给拨弄醒了。  莲儿感觉到了身子下面的异样,那硬蹦蹦地顶着自己小屁股的实在很难受,一张芙蓉玉面顿时红透了。  她现在虽然还是没有出嫁的黄花大闺女,没有和任逍遥圆房,可是前天在浴室服侍他沐浴的时候,莲儿已经亲手感受到了那“朝天一棍”的厉害,她可是两只小手都累酸了。  莲儿甚至都能够感觉到自己胸前的双峰这两天都是硬蹦蹦的,本来她还有些害怕是被任逍遥给捏坏了,可是私底下偷偷的问过赵飞燕以后,知道并没有坏,而是在长身子。  伸手拍了拍莲儿的雪白秀挺的小屁股,任逍遥微微一笑,低头快速的在她的樱唇吻了一口,道:“好了,我肚子饿了,你赶紧去厨房看看午饭好了没?”  莲儿嗯嘤一声,一脸娇羞,接着才有些不情愿的离开任逍遥的怀抱,向着厨房走去。  任逍遥看着小妮子欢快的背影,嘴角荡漾起一抹温馨的笑容,如今他和莲儿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多了,他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实在无法把人当作奴隶,牲口般看待。  这也不能不说有赵飞燕地功劳在里面,知道她不是一个妒忌的人,否则对女性相当之尊重的任逍遥是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和现在身份是赵飞燕贴身侍女的莲儿调情耍乐的。  当然了随着两个人感情的升温,莲儿对于任逍遥的迷恋也是越来越多。  盏茶功夫,莲儿去而复返,走到任逍遥身边,敛身施礼,柔声道:“公子,有人给你送了封信?”  “给我送信?”  任逍遥闻言一怔,奇道:“谁会给我送信?难道是那位……”  说话间,任逍遥自莲儿手中接过了一封信笺,那信笺甚薄,入手便有一阵淡淡的幽香,似是出自女子手笔。  看来不是自己想的那位爷,那会是谁?难不成会是哪位美女见我人风流,想要约我黄昏后,花前月下、有说有笑、搂搂抱抱、缠缠绵绵……打住,越想越偏题了,自我感觉良好的任逍遥嘿嘿淫笑了两声,心里猜测着着到底是谁会给自己送信笺。  拆开信封,任逍遥随意轻扫一眼,脸色立变,低呼道:“凤娇……”  “城西枫叶林,速至,与君会,凤娇字。”  任逍遥不知道这是不是林凤娇的字迹,但信笺上字迹笔画圆润温滑,寥寥数字,肯定是出自女子手笔。  任逍遥心中激动,紧紧抓住莲儿的小手,急切道:“莲儿,那送信的人呢?”  莲儿小手被他抓的生疼,秀脸涨的通红,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方才在客厅摆餐具,忽然觉得头有些晕,只片刻功夫便已清醒,只是桌上却多了这一封信,信上写明了是公子亲启,我就急急送来了。”  任逍遥眉头紧皱,这么说莲儿连那送信的人是谁都没见到,送信的人会是凤娇吗?  任逍遥深深吸了口气,问道:“莲儿,这城西有个枫叶林吗?”  莲儿点头道:“有的,就在离县城往西不远的地方,很大一片枫叶林。”  任逍遥闻言,连饭也顾不上吃了,将那信笺往衣裳里一塞,便直接往外冲去。  莲儿不敢阻拦,只得急匆匆将这件事告知了赵飞燕。  城西,枫叶林。  路程并不算远,道路去年县里才出钱整修过,任逍遥心情急迫,顾了辆马车,飞奔而至,竟只花了片刻功夫。  这一片枫叶林占地面积甚广,怕有数十亩之多。  一棵棵枫木根粗枝壮,甚是魁梧,枝上旧叶已落,漫天的红枫簌簌飘零——有如蒙太奇剪影般的突兀之感,出自这句“枫叶落纷纷”非常巧合地和任逍遥的个人经验产生了如此完美的默契,他不禁想起了那幅来自电影《英雄》的色彩艳丽的画面,无声的静,有形的动,相得益彰,美得惊心。  任逍遥打发走了车夫,独自走进枫叶林,只见四周空旷无人,却不见林凤娇身影。  心里生出些许疑惑,但是任逍遥不疑有他,扯开喉咙,大声喊道:“凤娇,凤娇,你在哪里……”  任逍遥接连喊了几声,声音远远传开,四下回荡,可林中依然寂静,无人应答,难道说自己来早了?约自己的人还没到?  初冬的寒风带着呜咽,刮得树枝呀呀作响,枫木含悲,像无数个黑夜里脆弱无助的女人心灵的哭泣,将这树林衬托的分外孤寂。  密集的树林里幽森阴暗,寒风刺骨,冻得人脸颊生疼,任逍遥却也顾不得,游目四顾,仍是一无所获。  “凤娇,我知道你来了,你在哪里?”  任逍遥大声喊道,心中越发焦急起来。  依然不见任何动静,任逍遥心中不甘,正要再叫喊,却听一个柔美的女子声音传来道:“逍,逍遥……”  那声音甜美温柔,便如天籁之音,缓缓自他身后传来。  任逍遥转过身去,只见那树梢之上,立着一个绝丽的身影,白衣白衫,上面点缀着朵朵黄色珠花,长裙轻拂,长裙轻拂,花瓣在风中摇曳。  秀发低垂,素颜如雪,在冬日的暖阳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辉。第40章 佳人传艺,赠君剑谱  “凤娇?”  任逍遥想要冲上去给林凤娇一个热情而激情地拥抱,然后让她被自己散发的王什么之气深深折服,使她甘愿留在自己身边为奴为婢,就算自己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她也不离开自己,可是那枫木的高度令他只能望而兴叹。  “凤娇,你站那么高干什么?快下来!”  任逍遥见邀约自己的人真是日思夜想的林凤娇,心里面的担忧恐顿时减少了许多,幸好本公子有先见之明,雇了一辆马车,节省了力气,待会儿能够做更多的事情。  林凤娇脚尖轻点,身如一抹惊艳的飞鸿,连越两棵树梢,翩然落地,丰满的身躯轻轻颤抖,高挺酥胸微微起伏。  任逍遥充分发挥自己厚脸皮,腆着脸往前走了几步,笑道:“凤娇,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任公子,别来无恙,凤娇不告而别还请你不要见怪。”  林凤娇敛身施礼,娇声轻柔悦耳,可是听在任逍遥耳中却很不是滋味。  他奶奶个熊,以前你身子不更便的时候,自己抱你、搂你、扶你、喂你,帮你用手解决生理问题和嘘嘘的时候,还含羞答答的叫人家逍遥,现在才分开一阵子,再次见面,居然叫人家任公子,任逍遥恨得咬牙切齿,但见她身形窈窕,风姿卓越,又有些心痒难耐,强扯出一丝笑意,道:“凤娇,你约我……”  林凤娇对于任逍遥亲昵的唤自己凤娇,也不着恼,全由着他,她开门见山道:“有人要杀你。”  “有人要杀我?”  任逍遥已经想过N+1种林凤娇约自己的可能,最happy的不外乎是对自己魂牵梦萦,辗转难眠,决定以身相许;最糟糕的不外乎是两人一拍两三,各走各路,从此再不相关,可是现在她给出的答案,却实在让人疑惑。  好在经历了穿越这么牛叉的事情之后,任逍遥同学的神经已经变得无比大条,他戏谑道:“有没有搞错?我这三好学生,共产党员,优秀学生干部……怎么会有人要杀我?难道是轮回殿发现自己意外穿越,派了轮回战士来这里干掉自己?这也太玄幻彪悍了。”  林凤娇柳眉微蹙,任逍遥的长篇大论她硬是连只言片语都未听懂,只觉他不管行事还是说话似乎都和自己接触过的人有很大不同。  任逍遥见佳人面色有异,当然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尴尬一笑,问道:“凤娇,你怎么知道有人要杀我?”  “前天夜晚有个黑衣人潜入你的宅院,想要杀你,被我打退了。”  林凤娇将事情娓娓道来,虽只轻描淡写短短几句,但却听得任逍遥冷汗直流,亡魂皆冒。  任逍遥知道林凤娇肯定不会欺骗自己,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和他有瓜葛的不外乎李三侗那死鬼,既然都死了,肯定不会出来搞风搞雨;清远四恶那四个地痞流氓同样不值得林凤娇这般正经凝重;想来也不可能是昨天被自己揭穿了小偷行径的店小二,刺客可是前天被林凤娇打退的……  自打本人穿越而来之后,那是艰苦朴素、勤俭耐劳、乐于帮助他人,始终做到老老实实做人,勤勤恳恳做事,尊老爱幼……到底是哪个天杀的混蛋下三滥,生孩子没屁眼的王八蛋龟孙子想要杀自己?任逍遥想的脑袋发疼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不禁抬头看着林凤娇,欲言又止。  “我不知道那人是什么人,他的武功很怪异,仿佛不是江湖路数。”  林凤娇凤目一凝,问道:“任公子,你可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约你出来?”  任逍遥微微点头,如果只是提醒自己有人要杀他,一张信笺就能够把事情来龙去脉诉说明白,根本不需要出来见面,而且看样子,林凤娇似乎并不是很情愿和他相见。  林凤娇凝望着任逍遥,漆黑深邃的眸子透着他看不明白的深,柔声道:“任公子,我观你骨骼,发现你其实是练武的良材美玉,可惜没有遇到名师,现在……我看你那天教训几个恶人,刀法不似刀法,剑法不似剑法,真不知道是哪里学的?”  林凤娇本来想说剑使刀招,不伦不类,可是又怕说出来伤害到任逍遥的自尊心,话到嘴边,只得换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  “不是跟谁学的,是我研发自创的。”  任逍遥轻轻摇头,苦笑道:“凤娇可是想教教我功夫?”  见他说的有趣,林凤娇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如玉佳人这嫣然一笑,仿似着寒风枫林也变得千娇百媚,生动了起来。  林凤娇见任逍遥目光痴迷地看着自己,俏脸一红,低声道:“我看你剑法实在有很多问题,而且基本的东西还不甚了然。”  说到这里,林凤娇并指成剑,在空中连挥了两下,道:“你这快剑连劈两下倒是威猛有力,而且不依常规,可是剑法不依常理固然诡异,但是不依剑理,难免有破绽。”  任逍遥见到林凤娇纤指为剑,手法明快,不由心生艳羡,暗骂老天让自己穿越的时候也不早点,现在学什么功夫都来不及了,自己年纪比大唐双龙还大,给本《长生诀》他也不见得能练出什么名堂。  气恼归气恼,可是现在既然有美女愿意指点一二,任逍遥还是难抑心中兴奋,毕竟林凤娇的剑法他可是亲眼所见,端是妙至巅峰,鬼神亦避。  “任公子,由于门规所限,我不能传你师门剑法,只能传些剑理和粗浅剑招,希望你不要见怪。”  林凤娇见任逍遥脸上露出艳羡之色,并没有骄傲自满,她自幼聪颖,武学天分极高,可练就今天这般本事,仍是吃足苦头,细细想来,真是苦楚难言,不堪回首。  不怪,不怪,我怎么舍得怪你呢!如果你肯让我抱一下,亲一下,摸一下我就更喜欢了,任逍遥当然不敢把心中亵渎想法宣之于口,脸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副情深深雨蒙蒙的诚恳表情,眼神温柔地看着林凤娇,道:“凤娇不嫌我愚笨,教我护身保命的方法,我怎么会怪你?”  林凤娇盈盈一笑,知道任逍遥理解她的苦心和用意,心中不由生出一丝相惜之情。  任逍遥的武功比起她而言,简直是天差地别,实在不可以道理计,她就算不顾门规,私传他师门绝艺,任逍遥也学不会。  “快剑连劈固然能让人出其不意,却也有极大的隐患,那就是中下盘有了破绽。”  林凤娇纤臂作剑,顺势使出精妙剑招,“如此一来,你劈砍起来固然力大,但是提剑却是势弱,别人看穿你的虚实,知道你的走向,很容易压住你的提势,攻你的中下盘,那样你必落下风。”  任逍遥逐字逐句的回想林凤娇的话,果然是字字珠玑,句句在理,令他心有所感。  “其实剑法招式无穷,但只有随机应变,天马行空,才是剑道极至。”  林凤娇随手在地上捡起两根枯柴,递给任逍遥一根,“你按照自己所想,向我出手。”  不待任逍遥答应,林凤娇轻叱一声,挥柴劈下,任逍遥挥柴便挡,出手甚快,若是对方力气不及他,多半被他一剑劈退。  林凤娇柔媚一笑,手腕一提一压,一圈一绕,手中枯柴竟是贴住任逍遥出手的来势,将他枯柴搅飞出去,同时纤袖一挥,在任逍遥脸颊轻轻拂过。  她没有用内力,不然这一拂击之力要是蕴了劲力,任逍遥最少也得毁容。  任逍遥叹息一声,苦笑道:“枉我还自诩有几分蛮力,原来我连凤娇一招都接不下。”  林凤娇出手淡雅如仙,招式信手拈来,变化无穷,任逍遥见了多少有些沮丧,知道自己可能终身都无法达到这种举重若轻,谈笑灭敌的境界。  林凤娇玉容微寒,笑容完全消失无踪,板着俏脸道:“宝剑锋自磨砺出,梅花香子苦寒来。逍遥,我相信你不会令我失望的。”  任逍遥听林凤娇唤自己逍遥,顿知她是见自己意志消沉,遂以言语来激励自己,心中感激,振奋精神,坏笑道:“凤娇,你刚才叫我什么?”  “剑,属双刃短兵,素有“百刃之君”之美称。剑分多种,我倒不及和你详细解释。”  林凤娇玉容解冻,白了任逍遥一样,继续说道:“剑刃上的功夫有击、刺、格、洗、劈、砍、撩、提、抽、带、崩、点等为主,变化多端,难以尽数!”  任逍遥没有想到只是一把剑竟然有这么多的名堂,那十八般兵器,少林七十二绝技什么的,岂不是练到头发白了也练不全。  “剑有单双,任公子使的是单手剑,力道沉雄,但是失之轻灵,若能配合步法,可以弥补这些不足。”  林凤娇柔声轻语,边教边练,给任逍遥讲解剑法的各种基本剑理常识。  她是天上新一代的剑法翘楚,招法凝练精妙,基础扎实,讲解起来让任逍遥获益良多,再加上林凤娇和他对练拆招,更是任逍遥千载难逢的机会。  任逍遥这个方才明白为什么会有“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说法,靠他自己领悟,那是完全没有可能。  就这样,两人一个倾囊相授,一个虚心愿学,倒也其乐融融,时间飞逝。  太阳在午后就隐入云中,见天色暗淡下来,林凤娇这才停止了讲解,微笑道:“不知凤娇刚才所授,你记住多少?”  任逍遥闭目沉凝片刻,睁开眼睛,苦笑道:“一,一小半,若,若是凤娇能……”  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林凤娇出言打断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这里有本剑谱。”  林凤娇伸手入怀,取出一本薄册子,递给任逍遥,笑道:“我今晨接到师门传信,有要事需赶去回合,只希望这本剑谱对你有用,也希望你以后不为剑法所束,别出机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