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都市

【奇魄香魂】第五十九回 花放润初妍

fu44.com2014-06-30 10:02:44绝品邪少

            第五十九回 花放润初妍  虚竹在途中愁肠百结,不是愁抗敌大计,而是愁身上的毒药。到了府门听到兵丁们的呵斥,下轿一看,门前站着一个乞丐和一个绿衣胖子,正是臭蜈蚣和癞蛤蟆。臭蜈蚣向虚竹嘿嘿一笑,而癞蛤蟆肚皮起伏,里面咕咕直叫。  虚竹忙喝住士兵,将二人让进府内厅中。  癞蛤蟆笑道:「白龙使,咱们该去办正经事了吧。」  虚竹慌道:「未禀明皇上,擅离职守是要砍头的。」  癞蛤蟆阴森森道:「禀明皇上?他能给你豹胎易经丸的解药么?」  虚竹陪笑道:「容我想个稳妥主意。」  臭蜈蚣叫道:「谁有好性子等你,莫让老子们动手。」  虚竹听他一说,心念一动。双儿这时赶来,在外听到臭蜈蚣这声叫,闯进来护在虚竹身旁,惊唤一声公子,作势便要动手。虚竹拉住她,向癞蛤蟆和臭蜈蚣道:「两位前辈莫急,我看这样吧。皇上要去祭天,七天以后才会上朝,我们便如此如此。」  臭蜈蚣听他说完,叫道:「怎那么麻烦。」  虚竹知他性子急燥,便望向癞蛤蟆。  癞蛤蟆沉吟道:「也罢,依白龙使的话做罢!」  他们二人离开后,双儿急道:「这两个坏人怎还来纠缠?」  虚竹叹道:「当日我杀孟老贼时,不留神中了他们的道,如今身中剧毒受他们所制。」  双儿惊道:「那我去抢解药。」  虚竹勉强一笑:「哪里容易?他们要挟我做一件事,你同我前去,到时看我眼色行事。」  双儿点点头,惊慌再问他所中何毒。  虚竹摇头苦笑:「现下也说不清,又是丸子又是妖符,谁让我非要做什么除暴安良的大英雄呢。」  双儿听了又心酸又感激,暗暗定了决心:「如果公子性命不保,那我陪他一同死了去。」  虚竹又道:「好在今天杨家的事终于有了结果。」  双儿浑身一震:「公子,你……说什么?」  虚竹得意道:「皇上准了我的上奏,已经下旨为杨家平冤昭雪了。」  双儿呆了片刻,泪盈满眶,弯膝便要跪倒。  虚竹早知她会如此,拉住她笑道:「你也不用替杨家谢我,谁让她们送了我这样一份大礼,今日总算还了人情,只要好双儿高兴,就是再有一个杨家,我也不顾性命去为她们报仇。」  他这话明显调笑,却让双儿有些痴了,迷迷糊糊往他怀里偎去。  虚竹却哎哟叫着闪了身,恐被她软猥甲扎了,故意问道:「你还没将带刺的衣服脱去么?」  双儿满面娇红,低下头去。  若在往日虚竹定会趁机占占便宜,此刻却没了心情,心里想着:「白素素和五毒教都缠上了自己,哪一方都不会善罢甘休,不知自己能否躲过这一劫,至于能不能救出香菱,只有看情形了,自己是否再回来当将军也很难说。」  虚竹回到厢房,向薛宝琴说她母亲和哥哥的事已经办妥。  薛宝琴听了默默垂泣,弄得虚竹更加没情没绪,独自在园中闲转,叹息着颇有不舍之意,  黄昏时,双儿匆匆寻了来,见了他却又红了脸,忸怩道:「坏人又来了。」  虚竹惊道:「不是说好了么,又来做什么?」待到了前院客厅,却见双儿所说的坏人是大理寺白猪。  虚竹见礼敬茶,白猪端起杯,眼睛却盯着虚竹身后的双儿,笑道:「这丫头被兄弟养得真是越来越受看了。」  虚竹笑着也扭头看去,吃惊一怔,突然发现双儿与往日不大一样,整个人变得饱满,好像一下子长大了许多。  双儿被他们二人色迷迷盯着,无地自容,不由自主落荒而逃。  白猪待虚竹迷蒙着回过头来,突然叫道:「兄弟面色越发不好了。」捏起虚竹手腕,为他摸了一会儿脉,神色古怪道:「兄弟果有暗疾,一定要尽快寻个名医仔细瞧瞧。」  虚竹佯作不知:「是么?我平日没觉什么,谢哥哥提醒。」  白猪沉吟片刻,暧昧一笑:「兄弟性情中人,莫非过劳所致?」  虚竹随口应承:「也许,也许,哈哈。」  白猪拿出一个丝布包裹放到桌上,神秘笑道:「兄弟有一稀罕之物,即可随人意,又不太损身体,送给兄弟了。」  虚竹接过包裹,嗅到浓重药香,打开一瞧,里面是条色泽鲜艳的大红罗巾。  白猪接着笑道:「这是岭南秘制的房中秘宝,叫做「欲焰红罗」,我身边只此一条,好不容易弄来的。」  虚竹好奇问明了用法,推让后收起谢过。  白猪再道:「今日此来,除了给兄弟瞧脉,还有一件要紧事。京城近日出现一个可疑的白衣女子,随身带着一件好像琴瑟一类的东西。」说完这句,盯着虚竹停顿片刻,继续道:「有人曾见她在将军府附近出没,兄弟可有发现?」  虚竹摇头称否,心想他说的必是白素素了,不知怎么叫人看见了,这白猪也真是有些神通,居然什么都知道一些。  白猪随后告辞离去。虚竹听他提到了白素素,心里更加郁闷,不知生死符发作起来是个什么滋味,想必比什么易筋丸好不到哪去。尽管他天性懒散,事不临头不焦急,但这回非比寻常,身中两种剧毒,左右不能,真个发愁了。  晚饭时薛宝琴没有出来,虚竹知她仍躲在房里哭泣,便去了水月洞天,见其生意很是火爆。  水月洞天刚一开业,立时名声大噪,远近嫖客听闻其内都是孟家豢养过的家妓舞女,蜂拥而至。  虚竹来此原为解闷,便搂了两个调笑,不料这两个被叫了出去陪客,他独自喝了一杯,心事又重了起来,出去门厅一瞧,见尤三姐扬着手帕大呼小叫,张罗得不亦乐乎。  虚竹上前拉住,笑道:「你欺熟么,把我自己撂下算怎么回事。」  尤三姐抹抹汗额,嗔道:「没瞧我这儿忙得!」接着压低了声音:「客人们都到了我这里,你花姐姐此刻正闲得痒痒,你不会去她那么?」  虚竹斜眼一瞪,有些恼道:「你再忙也得侍候我,不然谁给你撑腰。你信不信我当众上了你。」说着将她狠狠一抱。  尤三姐跺脚恨道:「好了好了,放手!真真怕了你。」将他领到房里,应付着亲了亲,哄道:「我陪爷喝个双杯,回头叫沁香和鹤仙两个来陪爷。」  虚竹哪里再敢轻易喝她的酒,将她一把推向床上,嘶啦一声扯破了衣服。  尤三姐气道:「这是新裙子哩。」一脸不耐烦地顺他脱尽,双腿忽被高高擎起来,从腿间看到虚竹恶狠狠的神情,不禁生了几分慌张,腿心里一觉出他的异常肥硕,浑身便不由紧张,痛哼着被插实,过了十几下才放松下来。  虚竹咬着揉着恣意蹂躏,隔了好些日子再上她身,十二分的兴奋。  尤三姐眯着酸眼儿,突见虚竹脸上来了涨红,慌忙挣扎喘道:「爷,容奴家伺候,换个姿势……」说着翻身伸手捉住丑物,凑头吞下。  虚竹正含不住阳精,被她一弄,心酥体麻,哼道:「你倒真入道,学什么像什么……嗯嗯……」  他大喘几口后,见尤三姐皱眉吐着粘精,心里已然知道,她定未及吃些香炉灰和凉药等避孕之物,于是忍不住道:「花姐跟你说过了吧,她误会了我,当日我可不是有意,也不知你有了……」  尤三姐打断他话,蹙眉娇嗔:「休说以前,爷可不及当日的勇猛,必是昨日累着了,嘻嘻,我看爷的亲亲丈母娘,走路脚跟发飘哩。」  虚竹听她讥讽着提起昨日之事,不由又恨又喜,更兼藏着郁闷心事,一时忍个不住,运力使出了要命的神功,将颗颗精珠击在了帐顶。  尤三姐瞧了惊异之极,结舌道:「你……你吃了什么东西?」  虚竹呵呵笑道:「你再能把爷弄出来,算你本事!」  尤三姐一骨碌逃下床,慌道:「我今儿个不行了,给爷多叫几个来。」  虚竹下床将她捉住,从后推在桌上,耸腰乱捅。  尤三姐被他一扑,撞得桌上水杯茶壶哗啦啦碎了一地,见他用了蛮力,只得撅起屁股由他弄。  虚竹的鸡巴渐渐麻木,而尤三姐却渐渐高了,扭着腰肢求饶,倏忽脱去骨头软成了泥,虚竹依然不饶,抱去了床上,笑道:「你不将爷爷弄出来,今儿个绝饶不了你。」  尤三姐又酥又怕,不知他吃了什么猛药,无可奈何伏去他腰上,一面受着他手指抠抠搜搜,一面努力口吸手磨,但那可憎丑物始终向她呲口示威,毫无偃旗息鼓之意,累得她嘴舌泛酸,娇喘吁吁,瞧着贪婪铃口喷着热气一张一合,恨得只想一口咬下来,蛤内至酸处突被揉住,不由唔唔乱叫,双唇再也含不住,不觉切齿一咬。  虚竹哎呦叫一声,尤三姐只当自己咬疼了他,有些心怯惊慌,不料却听他惊喜大叫:「你……你怎弄得,再来一下……快快。」  尤三姐偷偷再咬他几回,但觉这恶茎外皮虽软弹,其内却藏着硬芯儿,吐出来一瞧,茎上已留下深深牙印,而虚竹还在大叫:「快,再来几下。」她诧异着在茎沟处狠心咬下,这里更加软些,咬着也更加趁口,越咬越紧,听得虚竹又是一声大叫,才松口嘻嘻一笑,想他终于知道疼了。  不料虚竹猴急地将她翻倒,耸身狠狠到底,口中叫着:「妙啊,真妙啊。」  原来他的麻茎叫尤三姐咬着咬着,居然若有若无来了感觉,于是抽插得如疯似狂,拼命刺激茎沟处的微痒,过了一会儿,这麻痒的感觉渐渐清晰起来。虚竹喜出望外,虽大汗淋漓,但毫不停缓,直把自己向至美推去。  尤三姐汗如浆出,湿了发鬓,也湿了小腹,抖抖擞擞连连弓紧脚趾,但臀股被死死抱住,只能晃乳哀求不住。  虚竹终于要到了高处,稍稍停了停,鸡啄米般动了起来。  尤三姐酸楚欲死,花心狂吐不止,忽然一惊,推上双臂,忍喘欲语,却被身下的狠狠一顶,将话头顶了回去,便觉小腹一热,倏忽酥热浑体,暖洋洋得好似化在了温水里。  二人抱着睡死,天明以后,虚竹懒在床上,仍不放尤三姐走。  尤三姐嗔道:「你不饿,我可要去吃点东西。」  虚竹道:「让他们送进来。」  尤三姐叫道:「那总得去洗洗,我身上全是你的臭味儿。」  虚竹哼唧道:「叫他们也送水进来。」  尤三姐惊奇道:「爷,你到底想怎样?」  虚竹笑道:「我还能想怎样?不过是想叫你再死一回。」  尤三姐怔了怔,哼道:「那还不容易,我叫他们将西施受宠丹送来,爷一口气吃个十份八份的。」  虚竹向她臀后摸去,笑道:「好啊,我正想试试你的屁眼儿,我摸着那里十分紧,若不服药,恐怕还真进不去。」  尤三姐有些慌了,吃惊道:「真服了爷,家里养着娇滴滴的一个,却来缠着我不放。」说完又笑道:「我知道了,你吃了丈母娘,夫人一怒之下,将你赶了出来,是不是?」  虚竹微笑不语,只管勾她屁眼儿,心里倒真动了开她后庭的心思。  尤三姐挣扎坐起,恨道:「我可不做人家的痰盂儿。」说着下床穿衣服。  虚竹伸个懒腰,躺着翘起二郎腿,笑道:「过几日我要出远门,之前我就呆在这里了,等一会儿养足了精神,便开一回你屁股,你若想要舒服,先出去灌灌黄油,嘻嘻。」  尤三姐眼珠一转,回身晃着虚竹大腿,娇道:「原来爷要出远门,舍不得我是不是?只是怕伤了爷身子,只要不是玩得太疯,我好好陪陪爷。」  虚竹拉她入怀,抱住道:「好好,我不想自己呆着,又不想找旁人,你哪也别去,就在屋里哄我乐呵。」  尤三姐无奈叫人将饭菜和浴桶都送进屋里来,哄他不去想屁眼的事,又是跳舞,又是赌骰子,不知不觉自己也来了兴头。  二人如此整整混了五日,没日没夜腻在一起,不仅交媾时你中有我,其他事情也是我中有你,相抱而浴,交颈而眠,嘴对嘴喂饭,鬓挨鬓厮磨。  虚竹固然是因为前景未卜,恐怕以后再没有这样的放纵,而尤三姐却也不知为何,随他放开了性情,床下游戏时像个无邪的孩子,床上交欢时则像个无耻的荡妇,时而癫狂嘻怒,时而柔情蜜意。  有一次,她突然幽幽道:「好人儿,你抱奴家走吧,就我们两个,到哪里奴家都随着你。」  虚竹听她这话的口气十足像马夫人,正自一惊,尤三姐却又疯言乱语,指着他鼻子笑道:「只许你对我一个好,不然我一剑杀了你。」  但尤三姐无论如何癫狂,这一回却难得一见的喝酒很有节制,并且也不劝虚竹喝酒,见他贪杯便变法哄他玩别的。  虚竹渐渐注意到了,知她在顾忌自己上回的酒疯,心里也很想问她,自己那晚到底都做了什么,但恐再惹恼了她,此际见尤三姐收了性子,他便也在她身上格外用心,用嘴尝她时,连屁眼一并舔了,将尤三姐惊得直哆嗦。  虚竹发觉尤三姐看似泼辣淫浪,其实手段并不很丰富,只有手上和口上的功夫颇为娴熟,其他比起丽春院的姨娘来还差得许多,便和她尝试各种姿势,头一天用了要命的神功,第二天就觉得胸口发闷,因此再不敢随意使用,直到临走那一晚,才忍不住又用了一次,二人把木床都弄塌了,嘻嘻哈哈滚到地上,继续耍到了天亮。  虚竹回到将军府,舒舒服服泡个热澡,栽在床上觉胸口闷痛,运气调息着睡到傍晚,胸口不再闷痛,但晚饭吃得索然无味。  薛宝琴问了一句:「官人这几日去哪里了。」见他不答,便在行动和言语间刻意加了小心,亲自端饭奉茶,柔目盈盈。  虚竹一向对女子眼色尤为敏感,见之不禁惶惶生愧,勉强提起情绪,说明日上朝后要出门办事,如果事情顺利,可在月后回来。  薛宝琴应了,并不问详情。  虚竹看着她,欲言又止,心道:「不知自己有没有命回来,若回不来,权当做了一场美梦。」  晚茶喝毕,薛宝琴服侍虚竹宽衣,道声:「官人明日有事,早些歇息。」  虚竹置身在松软香甜的被窝里,毫无睡意,心里将明日计划想了一遍,可却不知到了应天府该怎么办,五毒教和白素素,只要有一方不高兴,自己就性命不保,当前之计,最好让他们双方斗个两败俱伤,自己既得解药,又眼见他们同归于尽,否则就算有命回来,也难逃五毒教纠缠,因为他们就藏在皇宫下面。  虚竹随即又想到,就算五毒教不来纠缠,从此也要被小皇帝纠缠,天天上朝岂不闷死,做官虽然威风,却很不快活。念及于此,开始分外想念阿朱,已近半年了,还是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帐外突然响起柔和琴声,薛宝琴奏起了「清心普陀咒」。  虚竹渐渐平复了心里的起落不定,恍惚觉出薛宝琴躺在了身侧,便抱住她继续睡去,直到薛宝琴在他耳边将他轻轻唤醒。  此时已到四更时分,按照上朝规矩,要在天未亮时赶到皇宫,但按照虚竹计划,今天不必准时,因此他打个哈欠,道声知道了,翻身再眯了一会儿,听薛宝琴再次叫他,屋内也燃着了灯,只得睁开睡眼,见薛宝琴床边站着,穿戴得齐齐整整,他迷迷糊糊道:「你起来干什么,不再睡会么?」  薛宝琴道:「时候不早,不要耽搁了上朝,妾特起身相送。」  虚竹翻身坐起,盯着薛宝琴看了一会儿,道:「你上来,咱们乐乐。」  薛宝琴一愣,吃惊道:「官人不是要上朝么?」  虚竹嘿嘿笑道:「皇上的早朝不急,我先上夫人的早朝。」  薛宝琴红了脸,吹熄灯,脱了刚穿的衣服,赤条条滚去虚竹怀里。  虚竹分外贪婪得在她身上舞动一回儿,手掐牙啃,力道重了些。  薛宝琴颤颤巍巍受了,被他煨得睁不开眼睛,仍不忘提醒别误了时辰。  虚竹恋恋不舍想再来一回儿,却不能立刻硬挺,这几日在尤三姐身上实是累坏了,又不敢轻易用那半吊子神功,即怕有损身体,也怕麻了不好收场,突然想起白猪送的礼物来,喜道:「哎呦,怎把那东西忘了。」  虚竹拿来那方欲焰红罗,刚在茎上擦了擦,便觉鸡巴整个发烫,连带小腹也热呼呼的,眼瞅着直翘翘竖了起来。  薛宝琴脸红扑扑得连连偷看。  虚竹笑嘻嘻将她放平,将红罗垫在她臀下。  薛宝琴立觉股下一片火辣辣的异样温热,惊惊羞羞地扬起了小脚。  虚竹从白猪口中已得知了这欲焰红罗对女子的效用,果然发觉薛宝琴的花心越发火烫软烂,因此敛心静气,软磨硬顶,揉开这层软烂花心,来来回回去挑深处火烫花囊。  薛宝琴摇着暴涨玉乳酸乐不支,叫床没了之前的温雅,咬着手指嗯嗯呜呜哀吟不已,只求虚竹能停下来,无论叫她做什么,她也会去做,可同时却又生怕失了这份极酸,最好永远被他这么折磨下去。  虚竹见她突地乱动,知道她要来了,双手拉直了她手臂。  薛宝琴握紧粉拳,被勒着手腕动弹不得,摇头仰面哦哦呀呀,春叫被撞得零零碎碎,虽酸极了腰眼儿,但受了欲焰红罗的神秘药力,阴精迟迟不泄,总是徘徊在至极销魂处,这份酸美真真难挨至极,一颗春心娇柔百转,不知不觉对这人爱极恨极。  虚竹见了她蹙额不胜的美样,只恨不能将玉股捣碎,涨紫了脸,极快动作。  薛宝琴双股痉挛,波波酸麻迅急传遍每根毛孔,想忍,忍不住;想逃,逃不了,越麻越没力气,越没力气却越麻,她两只手腕被合在一起捏住,只得努力耸头去瞧二人交合处,万般无奈地盯着急速进出的沾满白油的棒槌,呜咽呻吟声停了片刻,颤音尖呼:「死人儿!真真……恨死你——!」  她自小学书识礼,梦里都不会说出一字粗野,此时却不觉叫出一句藏在心底的狠话来。  虚竹听了这一句似情似嗔,心里麻酥酥一阵猛颤,一股股注了进去,到了最后一股,将薛宝琴推得屁股高高,将身心俱停在了花心深处。  薛宝琴雪白红嫩的小脚丫紧弓着翘向空中,雪腻的小腹被挤得缩成一团,那荷囊急速得收收吸吸,将憋急的阴精一古脑流了出去。  虚竹让薛宝琴再唤一声「死人儿!」  薛宝琴娇喘不胜,半死不活,哪里还记得自己方才说了什么羞死人的话。  虚竹瞧天色蒙蒙发青,估计已过五更,不得不起来穿衣。  薛宝琴待他一离身,便觉出腿间一片粘凉,连股下也是大片湿凉,心慌意乱想着:「怎么尿在床上了,还是自记事后的头一回儿。」  虚竹出房前听身后娇唤一声,回头见雪白胴体横卧在大红缎被上,胸脯涨着两颗煞是耀目的殷红蜜枣。  薛宝琴醉眸轻流,喃喃道:「解甲无早晚,竖旗同先后,门户方寸间,不胜君相媾。」说完娇羞无限,阖上星眼,再也无力相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