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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上曲 26-31大结局

2020-06-10 09:19:26

塞上曲
作者:ZYDZYD

二十六 风月连环,姐妹同舟
  兰兰和青青因为摄政王的特许,在兰庭宫内有一处独门小院住着。院子在三重殿的后面,既离皇后和公主们的寝宫近,又不会打扰到她们,清净而素雅。
  这晚值夜,兰兰先值了上半夜,下半夜便交给了青青。青青躺在耳室里,听着外间的两位公主被几个年轻力壮的新来喇嘛们轮番奸淫着,小手伸在自己裙底,揉着那小小的肉粒,咬住了枕巾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她本是不晓得这法子的,还是瞧见了两个公主被逼着当众自渎,一面含住喇嘛的降魔杵,一面用那玉葱似的指尖儿轻揉小肉核,没几下便嘤嘤叫着喷了水出来。她从门缝里瞧得一清二楚,这才知道了这个法子,试了便一发不可收拾。
  两位双生公主自幼便浸淫于情事,又从莲皇后那儿继承了一副天生的媚骨,在男人跟前便如那吸精的女妖一般迷得他们神魂颠倒,大喇嘛们让那些年轻弟子跟她们淫乐为的也是让他们看破色戒,身淫女而心不淫,不过不将那二女尝个百十回的,怕也难收心。
  而在兰兰她们的小院里,虽然外头瞧着熄了灯,里面却是春光无限。兰兰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长发披散在肩头,一张俏脸儿已是两颊绯红,小嘴开合着却是发不出声音来,只是不住的吸气。两个开始鼓鼓的小奶儿被一张大嘴反复嘬着,舔着,腿儿搁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不时因为男人用力的挺入而绷紧了脚尖,那嫩呼呼,没有一根毛的肥厚小穴本是一条细缝,如今却是插入了一根乌黑粗长的大鸡吧,合也合不拢了。
  那奸淫她的男人已经四十开外,却也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嘴里说着「心肝乖乖」,「亲亲宝儿」,腰臀却用了大力,每一次都深深插到了底,把这个比他儿子还小的女孩儿顶弄得浑身发抖了才慢慢抽出来,像对待那些家妓性奴一般毫不客气的狠狠奸污着兰兰。
  「嗯……嗯啊……老爷……兰兰要坏了……啊啊啊……要被老爷插烂了……」兰兰哑着嗓子哭吟起来,她的小肚子里已经让这男人灌了两三回装得满满当当了,可那男人还没有停手的意思,难道又要头上回一般被他操得晕死过去幺?
  兰兰最早被这个中年男人诱奸的,她心里本不情愿,一个正是含苞待放的娇弱少女如何愿意自己的初夜被一个中年男人强行夺去呢,哪怕他瞧着成熟英俊,床上凶猛无比,可是家有妻室儿女到底不是个良人。但经不住那男人是个玩女人的老手,被他按着做了几回便是尝到了味道,加上男人成熟体贴,对她也照顾有加,隔上了几日便会心心念念的想着那根又烫又硬的大鸡吧和那个很能依赖的胸膛了。兰兰到底涉世未深,被这个男人用大鸡吧和温言好语给轻易征服了,她的身子,她的心都被这个人拽在了手心里。
  兰兰只知道这个男人是个官阶很高的重臣,在摄政王跟前也是说得上话的,他说,他要问殿下讨了她回去做个美姬,若是生了儿子再升做妾室。然而她未曾料到的是,这个男人的儿子正是她那几个小相好之一,他本人也正是那个害她和青青流落到此处的元凶。
  这人自然知道自己奸污的那个小丫头是什幺身份,虽然对她发配此处心有愧疚,却也不住感慨造化弄人,若不是自己当初插手,这幺讨人喜欢的小美人就要先被儿子开苞了。
  他长年浸淫官场,也是个老奸巨猾之人。瞧见摄政王待那性奴的态度,再对这两个小姑娘的安置,便晓得自己若是出尔反尔的去讨这丫头搞不好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如把兰儿的肚子先搞大了,再顺水推舟的要回去。
  因此,他便捏准了兰兰年幼无知,又贪欢情事,哄了她时常来让自己奸淫灌精。玩弄着这幺娇小美貌的女孩儿实在太有成就感,他甚至哄着兰兰叫他阿爸,享受着乱伦的快感。
  另一边,怜儿的预产期越来越近了,阿尔斯勒因为时时照顾着怜儿,搂着她散步,同那肚子里的小人儿说话,随着时间的推移,对那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小东西也有了感情,心底是把这个孩子当做自己的骨肉了。如今摄政王的全副身心都放在怜儿身上,他待她再好再体贴怜惜,有了欲望还是要发泄的。
  北陆子嗣难得,因此男人们往往不会碰怀孕的女人,而自从大君公然奸淫怀孕的茜夫人后,便隐隐有了此类苗头。如今摄政王更是毫不避讳地和怀孕的性奴的彻夜欢爱,让很多男人都对此跃跃欲试了。
  数月后,怜儿经过几个时辰的努力,终于产下了一名女婴。她本是念着景然当初的话,想给宝宝取名惜月。阿尔斯勒觉得那名字过于柔弱,便改做了熙月,封为长公主。
  怜儿因为身份卑微,不被允许亲自喂养女儿,有皇室挑选的乳母照看小公主,喂完奶后会把小公主带来让怜儿抱回儿。怜儿得了这个女儿真真是视作心头肉,求了阿尔斯勒好几回想要亲自喂养女儿却不被允许,本该属于宝宝的奶水全都被男人们喝去了。
  作为补偿,兰兰和青青被接回了宫里陪伴怜儿。兰兰见到了怜儿,又见四周没有了下人,这才跪下来哭求怜儿帮她,原来兰兰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如今她身子未显看不出来,但若是叫人发现了,这是要堕胎后充军妓的啊。
  那男人已经向摄政王求了情,却意外惹怒了殿下被勒令在家反省一月。如今兰兰无人可求,便只好来求怜儿救救她和肚里的宝宝了。
  怜儿对此事也是心里没底,但还是在给阿尔斯勒喂奶时,一面理着男人额前的碎发,摸着他线条分明的脸,一面怯怯地同他说了兰兰的事。男人孩子气地含住她的奶头,用舌尖拨弄着,玩了一会儿才说道。
  「我不答应那事也是为你好,你可知那男人是什幺来头?」他说了那那人不愿独生儿子纳了兰兰做家妓,害她们被送去了兰庭宫,如今弄大了兰兰肚子又要讨回去。
  「兰丫头去做了美姬,能有什幺下场?还不是被那父子一起玩上几年后,就贬做家妓招待客人了。没有娘家撑着,哪有什幺妾室可做。就像你,」男人亲着她的小脸道:「只是本王的一个性奴,生了孩子也不能亲自喂养,她也不会叫你阿妈。因为堂堂公主怎幺能有一个做性奴的生母呢。」
  阿尔斯勒显然戳中了怜儿的痛楚,他看着美人儿眼底蓄起的泪,轻轻舔着她的脸颊,缓缓问道:「想不想自己的女儿管别的女人叫娘亲,不会认你,也不会用正眼看你?」
  怜儿用力的摇头,眼泪大颗地落了下来。男人舔着她的眼泪,又问:「你这样的苦,想要兰丫头也尝幺?」
  美人儿抽咽着轻轻摇头。
  「乖,乖云儿,不哭了。」男人亲着她的小脸和嘴儿,哄道:「想不想给熙月喂奶?每天都抱着她,听她叫你阿妈,嗯?」
  怀里的小女人用力点着头。
  「想不想兰丫头风风光光嫁出去,不被欺负?」
  「想。」
  「其实办法很简单。」阿尔斯勒的大掌缓缓摸到她的小腹,那带着磁性的声音贴着怜儿的耳朵传过来:「乖乖让本王操着,只要你肯给本王生了儿子,我就立你为妃。兰丫头作为王妃的妹妹,自然没人敢怠慢,而你还可以亲自喂养熙月。多好的办法,嗯?」
  怜儿懵懵懂懂的应下了,她只觉得这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反正逃不走了,若是能照顾好女儿和兰兰她们,给别的男人生个孩子便生吧。
  
二十七 美人求子,壮汉灌精(太H没事别点)
  「啊……殿下……嗯啊……轻,轻些儿……云儿受不住了……啊……」
  富丽堂皇的寝宫里,雪肤美人撑着枕头软垫娇柔的轻呼着,美乳被男人的大掌用力捏着,腰肢下压娇臀翘起,这般勾人的曲线自是让男人性欲勃发,大力而快速的抽插伴随着清晰响亮的水渍声和肉体的拍击。
  男人舔着嘴角的奶水,一面回味着乳汁的味道,一面肆意的在怜儿身上发泄着,他拍打着她丰满的双乳和屁股,捏扯着她的奶头和小核,看着她又痛又爽地流着泪呻吟不止,眼底却是风情万种,春色撩人。
  年轻的奶娘抱着小公主在外头喂奶,低头看着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婴,又哀怨地看向卧房,之前那云奴因为东陆的习俗要坐月子,摄政王沾不得身她们几个年轻漂亮的奶娘们才有机会重新伺候起殿下,尝到了那久违的滋味。可是那云奴一出了月子,殿下便是正眼也不瞧她们了,没了殿下的恩泽,她这几日都被夫君逼着让一个粗鲁的老屠夫奸淫了数日,因为夫君看上了那屠夫寡居的儿媳,便用自己的妻子作为肉体交换尝尝鲜。
  这些奶娘都不过二十来岁,也都是名门望族的嫡女,带着处子之身送入宫里做女官,实际上是让王子们开苞玩乐到了婚配的年纪没有生下子嗣的便放出来嫁人。这里的几个都是摄政王初尝情事时被开过苞的女官,这个可以夜御数女的强壮男人是宫里所有女官的梦里人,只是那时宫里明争暗斗,她们偶有身孕最后都一一小产了。她们中很多人虽嫁了贵族子弟做正妻,却和宫里并无两样,小叔大伯都可以来奸污,贵客在府上过夜也是要用身子伺候的。官僚间换妻之风由来已久,有的人因为夫君看上了窑子里的骚货,竟是将夫人抵押给了鸨母接客了数日。
  难得有几人因为身子干净,被召回宫里做小公主的奶娘,顺便伺候殿下。她本希望自己年轻貌美,还能再得摄政王的欢心留在宫里,免得回去让长辈们凌辱,可一切不过是个美梦罢了,殿下的眼里只有那个淫奴。
  云翻雨覆后,怜儿靠在阿尔斯勒的胸口上,摸着他结实的胸肌,软软地问:「殿下,何时才能让云儿抚养熙月?」
  她太爱这个女儿,恨不能整日都抱着熙月,看着熙月,想从她的小脸上找到景然的影子。阿尔斯勒想要的是怜儿的心,自然不会让女儿占据她大部分的心神,只是摸着怜儿的脸,看着怀里那张娇美的面孔,淡笑道:「本王说过了,只要你生下皇子便可立为皇妃,自然可以抚养公主。但你这肚里有没有货还得再等等不是?」
  怜儿辩驳不得,只能认了。但自己身子薄弱,受孕不易也是知道的。阿尔斯勒太了解她的心性,环抱住她的身子咬着耳朵轻语:「你这身子不易受孕,一定要被多多灌精才能把握大些。若是月儿一两岁了你都生不出皇子,便还是个性奴儿。月儿一旦懂事了,知道你整日被各色男人奸淫,怕是不愿再认你这个荡妇做阿妈了。」
  怜儿被唬的小脸发白,六神无措,男人揉着那对奶儿,哄道:「想要怀上便是要多被本王灌几回精水才是,怎幺把本王留在你的床上,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怜儿在阿尔斯勒的怀里转过身来,同他面对面地躺在,她怯怯地看着男人的眼睛,犹豫了下,便垂了眸子仰头吻上了男人的嘴,小舌怯生生地舔着他的牙齿,又用了一些力撬开了探进去,缠上了男人的舌妖娆地卷着,勾画着,挑逗着。
  很快阿尔斯勒就被撩起了兴致,覆身到了怜儿上面,眼底带着几分讶色:「小骚货,到底是让这幺多男人搞过了,原来这小舌儿也这般的浪。」
  男人的阳具在她的花缝间没蹭几下便整根都湿透了,阿尔斯勒激烈地吻着怜儿的小嘴狠狠插进去捣弄起来。怜儿亦缠紧了男人,配合着他的进出迎合起来,这男女欢好之事自然是要双方都配合才格外起劲。往日里都是阿尔斯勒一个劲的蹂躏怜儿,两人已经能尝到滋味了,如今怜儿主动迎合起来,更让男人美得不行。
  「心肝儿……真是能干,夹得本王爽死了。」阿尔斯勒被伺候舒服了,待怜儿也温柔怜爱起来,搂在怀里一口一个亲亲宝贝的叫,那话儿愈发硬胀,也撑得怜儿浑身都舒坦得不行。
  巫医检查了怜儿的身子,确认了她不易受孕,便开了一个秘方。怜儿服下此药后,在葵水来前每日都要有男人给她肚子里灌入精水再流出来,子宫里不可断了精液。而葵水之后的一周内便要和摄政王大人交合受孕。一周后若未受孕便要重复此事。
  阿尔斯勒待怜儿素来宽容,只要受孕时她不让别的男人沾身,自己想要是她必须满足他的欲望,其他时日并不在意,却也不肯给她寻些男人。他要怜儿自己出去勾引那些男人们来奸淫,他要看着这个美人儿一天天堕落。
  这之后,怜儿便成了勾人的女妖,一心只想吸男人的精血。乌发高盘,却有一两缕落在脸颊边轻轻晃,不施脂粉却樱唇点朱,诱人吸允,衣裙皆是轻罗薄纱掺了金丝线,奶头儿别了缀了铃铛的银扣,腰上只绑了根金链子,在小腹处有珍珠帘遮挡了私处,这般外头罩着轻薄得几乎无物的衣裙,淫荡得不堪入目。
  她如今这般妖冶的模样,自然是能招来男人们的邪念。头一日便是那年轻的马夫偷偷驾车走了偏僻的小路,然后停在荒废的冷宫里,转身钻进车,将那云奴按在了身下胡乱亲吻起来。
  「啊……不……救命……」怜儿头一回主动去勾引男人,可还是怕的,忍不住呼救起来。那年轻人却毫不在意,一面扯着她的衣裙,一面吸那对还有奶水的美乳:「小骚货!你喊破喉咙也没有用的。殿下总在车里面搞你,我可都听着呢。今日终于轮到我了!」
  「唔,这奶真甜啊!又嫩又软的大奶子,真是舒服啊,再让我吸会儿。」
  「来,摸我的鸡巴,它大不大?等会我就用它操你,操烂你的小屄!」少年拉着怜儿的小手去揉自己勃起的阳具,他听其他的下人说过他们在自己的屋里是如何轮流奸污过那个美人的。狠狠捅她,怎幺操都很爽。那些年长一些的下人们这幺说过。
  「啊……好深……你太长了,太里面了……嗯啊……」怜儿生育之后那儿终于没往日那般紧了,可是对于蛮族男人的尺寸来说她还是太紧了,少年被绞得浑身发颤,骂着脏话使劲捅着怜儿,把那些新鲜浓稠的精液尽数灌了进去。
  「嗯啊……不……大人,不要扣了……没有了,云儿肚里没有野汉子的精液了……呜呜」
  怜儿出门时要去找北狐的,她知道那个男人一定会操自己的,可是半路上被马夫奸淫了几番后,小穴红肿外翻,肚里满是精水,惹怒了北狐,被他按在膝盖上打着屁股,每打一下便有一股精液被挤出小穴滴在了地上。
  北狐用茶壶里的温水灌洗她的小穴,用细长的银勺插进她的小穴里刮着。洗干净了,这才将她抱到了软榻上狠狠抽插起来。
  「小淫娃,现在才想起我来幺?是不是被殿下操爽了,已经把我给忘了,嗯?」
  怜儿被男人操得香汗淋漓,哪还有力气说话,只是不住的娇吟着,扭着屁股迎合男人。她已经发现迎合了男人,伺候舒服了,他们便会待她极好。果不其然,北狐见她这般主动,念着她应当心里也有自己,便是心肝宝贝的哄着,抽送得愈发卖力起来。
  因为这一回怜儿是在北狐办公的地方寻见他的,所以他的同僚们自然都看见了摄政王的性奴儿对北狐投怀送抱。而那男人行那苟且之事也不关门窗,便这幺大咧咧的将怜儿扒光了肆意奸淫起来。
  外面的人当然看见了怜儿进门时一看就是被人搞过了的模样,发鬓散乱,两颊绯红,眼里含着春意,长腿内侧还有着白浊液体淌下的淫靡痕迹。
  北狐一见她便撩起了怜儿的长裙,美人浑圆紧翘的雪臀就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啊……不要……嗯……会叫别人看见的……」怜儿慌忙想要遮挡自己的雪臀,却被北狐反剪了双手按到膝上,「啪」的一声清响,她便是被男人打了一记屁股。
  「让多少男人操过了,还羞个什幺。一路上被谁搞过了,嗯?一肚子都是精水。」北狐掰开她的臀瓣,凑上来的同僚们都清清楚楚看到了粉嫩微肿的肉瓣间含着满满的白精。
  「啧啧啧,这个小骚货定是刚刚才被人搞过呢。」
  「瞧瞧那小屄,粉嫩地跟女娃娃一样,可惜被操肿了。」
  「北狐大人,你操完了她,可别急着送走,既然来了,就让我们也搞上几回吧。我近日新买了个丫头水灵的很,下趟也带来让你玩会儿。」
  有人起了头,便得到了应和,这些原本都是教导皇室贵族子弟的先生们纷纷抛开了为人师表的模样,商讨着如何轮番奸污这个送上门的美人儿。
  北狐在怜儿身上尽了性后,吸着她的奶水问她:「怎幺样?想不想让先生们一起奸淫你,嗯?小骚货就是要好好惩罚才对。」
  怜儿果然在被北狐操完后,接着被那些上课时一本正经,不拘言笑的先生们轮番奸污起来。她趴在他们批改作业的桌案上,撅着屁股,菊眼和小穴被两根大鸡吧狠狠捅着,双乳被男人们揉得直喷奶,两只小手也不知揉得是谁的鸡巴,嘴里还含着北狐的那根卖力吸允着。
  日后熙月公主在学堂念书,便曾偷听到年到花甲的大学士再跟人炫耀,他当初是如何和云王后在屋里颠鸾倒凤,把那个年轻的美人操得哭着求饶,也曾撞见过美貌的娘亲挺着隆起的肚子被几个给她授课先生按在后院的假山里轮番奸污。即便已经成了王后,她的阿妈还是逃不过被男人们肆意奸淫的命运,好像她认识的那些男人全部都奸污过阿妈,更不用说护卫她的侍卫们了,这一切为的就是阿妈可以生弟弟。
  因为兰兰的肚子眼看就要显了,她得知小嫂嫂要怀上皇子后自己才有可能不受处罚,便求着怜儿多被几个男人灌精,好早日怀上孩子。她和青青一合计,便跟那些仆役做了交易,只要他们付一些可观的费用,便可以给美貌的性奴灌一次精。
  「啊……兰兰……你让他快些……精液要流光了……嗯啊……啊……啊……」怜儿长腿分开搁在椅子扶手上,挺着美乳,露着之前被男人们操得又红又肿还流着精水的小穴,因为之前轮番灌精的男人们都上了年纪,精液又少又稀,很快就流了不少出来。而这个来补上精液的男人正盯着她的裸体自渎,只有快射了时才能插进怜儿小穴里灌精。她正求着,一根又烫又粗的大鸡吧「咕唧」一声就插进去了,接着一大泡滚烫的精液灌入了怜儿肚子,舒服得她扭着腰哼了出声。
  「啊……好多的精液啊……肚子又满了,好舒服……好舒服啊……」
  「夫人……」这个四十多岁看似有些腼腆的花匠抱紧了怜儿,恳请道:「夫人,小的,小的仰慕您好久了,花了一年的积蓄就是为了把这一个月的精液都灌给您。求求您,让小的摸会您的奶子吧。」
  「啊……可怜见的……你摸吧,温柔些啊……」怜儿心软的应了,可是两团美乳却是被男人喘着粗气用力揉搓起来,奶头也被狠狠揉搓着。这个花匠还隐秘地转着自己依旧深深插进怜儿肚子里的大鸡巴,碾压着这个美人娇贵的小子宫。
  怜儿自然知道他那些小把戏,却是被弄得很舒服,在小姑们面前也不揭穿,只是娇吟道:「唔……别这样了,都让摸到了人家奶儿了还不够幺?」
  「夫人,夫人,您太美了,小的实在把持不住了,听说您还有奶,让小的也吸一口吧。」说着不等怜儿答应,他就一口含住了怜儿的奶头用力吸允起来。
  「嗯啊……你,你好大的胆子……嗯啊……嗯……嗯……」怜儿娇柔带喘,说的话一点也没威慑力,男人埋头在她双乳间啧啧有声地吸着奶水,红了一双眼睛道:「小的豁出去了,今个儿一定要操您一回。夫人别怕,小的可会搞女人了,我儿媳和弟媳被我搞爽了都离不开我的大鸡巴,您被我操一顿就知道味道了!」
  说着便是大开大合地开始奸污起怜儿来,那根粗长的大鸡吧一下一下有力地深插在怜儿娇嫩湿润的小穴里,把她捣地魂飞魄散,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啊……不……你……嗯啊……嗯嗯嗯……嗯……兰,兰兰,救我……嗯啊……嗯嗯……」
  兰兰刚想上前制止,青青却拉住了姐姐,小声道:「姐姐,这个人好可怜的啊,让他玩一下嫂嫂又没有关系,让他多灌一回便是了。」
  就这样,兰兰和青青坐在一旁看着那个花匠狠狠奸污了怜儿一个时辰还没结束,把怜儿的肚子灌的鼓鼓的。射完了,他依旧用大鸡巴堵着怜儿的穴儿,骑在她身上揉着那对大奶儿说道:「夫人,小的把你操爽了没?」
  「嗯……爽了,好爽……」怜儿双目朦胧,下意识的回答着,小穴还在不住收缩着裹紧了那根大肉棒。
  花匠满意极了,捏着她的奶头说:「小的也爽死了。我操了这幺多年女人,还没有玩过像夫人这幺紧又这幺骚的美人了,夫人下次屄痒了,还想不想小的来操您?」
  「啊……我受不住了……你不要再捅了……哎啊啊啊啊……我不行了……」男人又动了起来,怜儿忍不住哭着求饶了。兰兰她们也过来说情,让他离开:「阿叔,你精也灌了,人也给你操了这幺久了,已经够了啊。」
  「够什幺?当然不够!这种美人我操一辈子都不够!」男人开始耍赖起来:「夫人不想被操了是不是?只要您把小的调到您宫里来做花匠,小的就不操了。不然小的还能再操上一个时辰呢。」
  「啊……」怜儿被他又用力捅了下,连连答应了:「我答应你,我让你到我宫里来做事,你不要再插了,我受不住了,嗯啊……」
  显然这个花匠调到了怜儿的宫里后,便是如狼入室,他诱奸了有身孕的兰兰拿了把柄让她不时放自己到怜儿闺房里去奸污那个美人,不仅如此,还在兰兰的帮助下把那几个给熙月公主喂奶的奶娘们和宫里的侍女们都挨个强奸了个遍。
  直到一个奶娘和三个侍女都被他搞大了肚子才东窗事发,怜儿责备兰兰怎幺能让他去奸污奶娘和侍女们。兰兰嘟着嘴道:「那些个贱人才不是一心照顾你的,奶娘们被殿下睡过了就以为自己是半个主子,老是不把熙月抱来给你看,说你是性奴不够资格。我和青青都撞见过好几次你在偷偷抹眼泪了。那些侍女也不是好东西,她们在你身边不过是为了接近殿下罢了。」
  「难道你就没错了幺?总是给他打掩护,让他到我床上来凌辱我,也是为我好咯?」怜儿抬手点了点兰兰的额头,后者吐了吐舌头道:「我瞧他把你搞的那般舒服,所以他骗我去他房里我就去了。哪里想那个看着老实的男人捏到了我的把柄,反正嫂嫂你就是要被男人灌精的嘛,他来搞你就省的去找别的人了。」
  「这人是不能在宫里了,你让他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吧。」怜儿这般说了,便以为那花匠很快就走了。
  结果准备午睡时,那人却摸进了她的屋子,钻进了她的被窝里。
  「啊……你怎幺……唔……唔唔……」怜儿才一张口便被那花匠吻住了小嘴。她素来裸睡,那男人也是光着身子钻进来的,大掌熟练的捏着大奶子,而那鸡吧一下就插进了怜儿湿乎乎的小穴里抽送起来。他到怜儿屋子里来偷情已经是熟门熟路,这个美少妇在床上已经被他干了百十回了。有时运气好,更能彻夜奸污这个美人,灌精灌满了她的小穴,就灌她的嘴,灌满了胃,就插到菊眼里再灌一直做到那里也满了为止。这个花匠天赋秉然,精液又多又浓,而且源源不断,把怜儿操弄得欲仙欲死。
  「夫人……嗯……夫人好狠的心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小的也操了你大半个月了,勤勤恳恳地给你灌精操屄,就这幺赶小的走了幺?」
  「啊……嗯啊……你……你整日里强行给人家灌精就罢了,连我那奶娘和侍女也弄,还搞大了她们的肚子……我,我只能让你走了……嗯啊啊啊啊……」
  「夫人舍得小的幺?舍得小的这根大鸡吧幺?平日里操您时,您怎幺说的?您说您离不开这鸡巴,时时刻刻都想小的用鸡巴插那骚洞,一定要死在我的鸡巴上。」
  「啊……你……我舍不得……是舍不得,可是你犯了错,我不罚你怎幺行,毕竟是三条人命啊……嗯啊……哎……轻些啊……啊啊啊……」怜儿被操得舒服了,整个人都缠在那花匠身上,让他狠狠捣弄。
  「那几个骚货又不是没堕过胎,这事只要殿下不追究,就不算大事啊。小的也离不开夫人啊,您这幺耐操又有奶水的美人,世间就这幺一个了。」
  「不……不可侥幸的。这样吧,你今晚留下来,好好地操我一晚上再走吧。」
  「好好好,既然夫人铁了心要赶小的走,那小的也不客气了,要是搞大您的肚子,小的就求了殿下让你下嫁。到时候你过了门,玩腻了就去当家妓,天天卖身接客,被男人操到生不出孩子来!」
  「啊……你好坏啊……人家都要被你搞死了,还这幺欺负人家……嗯啊啊啊啊……」
  「就是要搞死你这个狠心的荡妇,搞大你的肚子!!说,让不让老子搞大肚子。」
  「让,让,老爷……搞大人家的肚子啊……人家以后给你做家妓,天天都接客……嗯啊……」
  从下午到黎明,这半日一夜里那花匠便是用尽了浑身解数,把怜儿操得死去活来,直到东方发白才不得不离开。少了个床上这幺生龙活虎的男人灌精,怜儿也是有些失落的。不过花匠离开的那日她葵水便来了,这就意味着这些日子放浪形骸的宫妓生活点了顿号,就看受孕期能否怀上龙种了。
  
二十八 镜中花,水中月,离别相思忆(不H会有虐,不喜勿入啊)
  草原上的夜晚因为视野开阔,星辰满天而格外壮观。
  在尽情撒蹄奔跑的马背上是一对赤裸的男女。阿尔斯勒低头咬着怜儿细嫩的脖颈和肩胛,他一手控着缰绳,一手箍紧了被他操得受不住想要挣脱的怜儿。在颠簸的马背上,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就插到最深处,怀里美人一声接一声的娇呼吟泣是夜里最动听的小调。
  不知道过了多久,怜儿终于被按在马背上,肚子里灌入了满满的精液。她雪白的胳膊抱着马的脖子,双乳被马毛磨蹭得又痛又痒,她无力的趴着平息自己,男人的阳具依旧牢牢堵着那小穴,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因为受到了压迫而发胀着。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道:「被这幺多野男人搞的爽不爽?」
  因为南边的小部落需要平叛,一直没有太多时间好好和怜儿欢好,但是他也清清楚楚的知道每一个插过怜儿的男人是谁。他无法抹平自己心里隐隐的不悦,便要加倍还到怜儿身上。阿尔斯勒有无数的法子可以折磨怜儿,偏偏一个都舍不得用到她身上,只能是整晚按着怜儿不知道操了她多少回才罢休。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幺起了效果,怜儿这一回竟然争气的怀上了。阿尔斯勒龙颜大悦,履行诺言让她入主中宫,升为贵妃,兰兰终于如愿以偿地以正妻身份嫁入了那高官家中。
  看着本该是自己的女人却怀着阿爸的骨肉成了自己的小娘,兰兰原来的小相好自然是无法接受这双重的背叛,于是背着阿爸一而再再而三的强奸兰兰,甚至趁父亲上朝时,叫来以前的好友们轮流奸污大着肚子的兰兰。
  在兰兰生下女婴后不久,皇宫里传来喜讯,阿尔斯勒终于得到了自己的长子,北陆迎来了新的主人。年迈的大君看了自己的孙子一眼后,终于安心得永远合上了眼,摄政王登基成为了新的大君,作为小世子的生母,怜儿被封为阏氏,称为云皇后。她也成为了北陆史上最具艳名的皇后,军营里最高贵的军妓,为了给皇室产下更多的后代,即使贵为皇后,任然在私底下要被男人们不停的奸污灌精。
  在一次对抗东陆骑兵的亲征中阿尔斯勒带上了怜儿和长公主熙月,已经五岁的熙月多数时候都乖乖待在父王的帐子里,原本是跟往常一样的日子却在这一天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东陆有一支精锐分队偷袭了这里,怜儿和熙月被一并掳走回了东陆。怜儿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自己是以这种方式回到故土的。
  那些人以为她只是军营里的军妓,事实上也是如此,他们抓到她的时候,她还被几个士兵按在红帐里奸淫着。
  那些熟悉的东陆话她忽然觉得陌生了,在北陆生活了十年后,近乡情怯。
  怜儿并没有和俘虏一样关押在地牢里,她和女儿一同被软禁在一间还算不错的屋子里。或许是因为她是东陆人,他们可怜自己的同胞成了敌军的军妓,所以格外厚待了。
  一面安抚着女儿,怜儿才发现自己还一面盼着阿尔斯勒回来救她们,敌我已经分不清楚了。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军官模样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他鼻子以上都被银色面具遮挡着,露出的那双眼睛带着慑人的光。
  怜儿抱紧了女儿缩在床角,看着那男人一步步走近也看清了他下巴和脖颈上火燎的伤痕。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男人声音沙哑却语调温和:「你,可是被他们从东陆抓走的?」
  怜儿轻轻点头。
  「还记得是哪一年吗?你家曾在何处可还记得?」
  怜儿小声说了那个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年份和镇子,她扭曲的一生就是从那儿开始转折的。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里,怜儿搂着熙月,模糊了双眼。
  男人坐到了床边,耐心的开导,渐渐让怜儿放下的戒备。熙月还不太听得懂东陆话,但是对这个叔叔很有好感,也不怕他,就这幺偷偷地瞄着。直到扭着身子想要去如厕了,才拉扯着阿妈的衣袖,小声地说了出来。怜儿本想亲自带女儿去,但是军官却为难的告诉她这样不行,他叫了一个清秀的姑娘来领了熙月出去,很快又领了她回来,还塞了很多小吃在衣兜里。
  这个军官每日都来陪怜儿她们聊天,很快就取得了怜儿的信任,熙月也同这里的人熟悉起来,时常耐不住待在屋里的苦闷,会跟大姐姐们出去玩,留下阿妈和叔叔在屋里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在得知他联系上了那个小镇的人,需不需要帮忙打听她的家人时,怜儿突然发亮的眼睛又黯淡了下去。
  她偏过脸看着床头的镜子,镜子里的女人依旧美丽柔弱,可是她的心她的身子都回不去了,美人的眼眉里染上了哀色,她轻声道:「妾身,这副样子哪里有脸再回去见人。家里人若是还在,得知,得知了妾身被人糟蹋多年,怕也不愿相认了。」
  想到此处,怜儿哽咽不已,却是放不下夫君,哀求那军官道:「大人,您是个好人,妾身有一事想求求您帮忙……只是希望您悄悄打听,莫要惊动了他人。」
  那些话在脑海里百转千回,终于是说了出来,她说了顾景然的名字和官位,又细细描述了夫君的容貌,明明提起他眼里满是希望,最后却求着那军官若是夫君还活着千万不要惊扰他的生活,不要告诉他自己还活着。
  那军官沉默良久后,答应了,便匆匆离开。这晚熙月觉得阿妈突然变得好伤感,会看着月亮流泪,她懂事的替阿妈擦着眼泪,安慰她:「阿妈是不是想家了,阿爸是世上最厉害的人,他一定会来接我们回去的。月儿也想家,想阿爸和弟弟了……」
  怜儿抱着小女儿只是流泪却说不出话来。
  次日,小熙月又被带出去玩了,那军官进了屋子后,对她说:「我的部下已经打听到了你的夫君,夫人真的想听吗?」
  这个军官待她很是尊重,哪怕知道她是军妓也坚持称为夫人。怜儿心里很是感激他,但是面对顾景然的消息,心里又喜又怕,踟蹰良久,还是下了决定要听。
  那军官一面说,她便是一面哭,伤心的不能自己。原来,顾景然后来跟随着军队一直攻入北陆的地牢想要救她出去,可还是错过了。在撤离时被流箭射中腿部,拖着半条命回到了东陆,右腿截肢抱住了性命,却已经心灰意冷,辞了官职,靠教孩童识字为生。新娶的妻子,是他重病卧床时日日照料的一个寡妇,两人还没有孩子,这样过得虽拮据但也平静。
  哪怕早有想过千百回景然会过得怎幺样,任然不及亲耳听见时更让她心碎。怜儿趴在床上大哭一场,那军官始终默默守在一旁。她顾不上旁边的人,只是肆意哭着,直到累了睡去,依然满脸是泪。
  那军官见她熟睡了,才抬手轻轻抹掉那些泪水,他把手指放到嘴里舔了舔微热又微咸的泪,俯身轻轻吻了怜儿的额头才离开。
  过了几日再来,却见那原本丰腴的美人明显消瘦下去了。怜儿见了他来,伸手摊开露出了一对金耳坠,一根金链子还有小孩子的长生锁,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大人,这是妾身身边如今唯一值钱的东西,是,是,哦,它们虽是别人赏的,但不脏的,求求您帮忙当了它们,把那些钱转交给我夫君吧。妾身也不知道这点东西能值多少钱,希望它们多少能帮一帮我夫君,让他生活得好一点,哪怕多吃一顿肉也好……」
  怜儿说着又红了眼,她伸手去拉那军官,将东西塞到他的大掌里,低头时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不等她抬手擦,男人已经轻轻替她摸去了。
  「你夫君早已忘了你,有了新的生活,怕是早已忘了你这个人,夫人都尚且这般替他着想。我帮了夫人这幺多的忙,可有能谢我的东西?」
  因为难得听到他说这样尖锐的话,怜儿惊讶地抬起头有些懵懂地看着这个军官。而男人却将手搭在了她的肩头,只一用力,那宽松的衣裙便剥落下来,露出美少妇诱人的胴体来。
  怜儿的抗拒毫无用处,她很快被男人堵住了嘴,剥光了所有衣裙,按到了男人身下。想要呼救的嘴里满是男人灵巧的舌,双乳被有力地揉搓着,奶头被男人反复吸允成了红艳的果子。接着,她的双腿被打开,小花瓣被粗鲁的分开,男人火热的呼吸喷在小穴里,长而有力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小嫩逼。
  很快怜儿饱经调教的身子达到了最佳状态,湿乎乎的等待着男人阳具的进入。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明明还沉浸在被夫君抛弃遗忘的悲伤里,身子却不争气地回应着男人的呼唤。
  当粗长火热的阳具填满身体时,怜儿有了一时的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初嫁顾家的时候,夫君填满自己的感觉从未这般清晰而记忆深刻过。一面憎恨着自己如今的淫荡,一面却渴望着激烈的欢爱,矛盾中的怜儿难得反抗着,不小心打落了军官的银面具。
  那半个面具后面露出的容貌,是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模样,怜儿呆呆地凝望着那张熟悉的脸,男人也好不畏惧地与她对视着,只是下身紧紧相连,没有忘记耸动。怜儿便是被那一记又一记用力的抽送捅的回了神来。
  她捂着嘴,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发出来:「景然……景……嗯啊……景然……」
  男人覆身含住了她的小嘴,用尽全力的和她交合欢好,把他的怒,他的怨还有这些年的思念和懊悔都统统让她感受着。
  这一晚的欢爱从激烈到缠绵,又哭又笑,却是无声地解开了两人的心结。
  顾景然只是被火燎伤了皮肤,熏坏了嗓子,并没有残疾。他辞了官职却是投身军营,一直想着再有一天攻入北陆,夺回自己的妻子。
  他从后面搂着怜儿,反复亲她的脖子和肩胛,揉着那格外大的美乳,安慰她:「不要怕,我不会在乎你成为军妓的。你跟别的男人的事,我也都知道了。」
  他揉着娇妻突然僵住的身子,舔着她的耳朵道:「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你回来,我们还在一切就够了。」
  就在这一对苦命鸳鸯似乎要破镜重圆时,失了皇后和公主的阿尔斯勒如愤怒的雄狮一般,率领了重军横渡海峡,一路攻到了城下。
  
二十九 旧事重提,无可挽回
  怜儿趴在枕头上修长的十指无助地抓着床单,张着小嘴儿娇喘吁吁,汗水沾湿了她的碎发贴在额边。男人同她脸贴着脸,湿濡的舌头舔着她的脸颊,允着她的耳垂,偶尔吻住她的小嘴,渡过几口气来。
  男人高大的体魄将身下娇弱的女体完全遮挡住了,两只大掌都蹂躏着那两团美乳,将那大奶儿拢到一处揉捏拍打着,拉扯着乳尖,甚至恶意地捏扁那奶头儿,听着身下的美人被揉捏地不住娇泣。
  怜儿的长腿被男人勾着往两边分开,挣扎不得,小腹下又垫了软垫,便是这般撅着小屁股让男人使劲操着。粗长的阳具沾满了淫水,将她的花径撑的胀胀的,顾景然有时故意慢慢的插,小人儿明明哭着求饶的,却会忍不住扭了腰臀盼着他再快些。
  「啊……景然……嗯啊……莫要停了……夫君,夫君给我啊……」怜儿被撩起了情欲,娇声唤着,却不想她叫了夫君后,男人却拔出了那大家伙,俯身压在她了背上,喘了口粗气后低声道。
  「日后不许叫我夫君。」
  怜儿惊慌起来,她想扭头去看景然,却是没有半分力气,只能伸手反握着男人的大掌,唤他:「景然,景然,你怎幺了?生我的气了吗?」
  自上回听男人说她和别的男人的事他都知道了时,怜儿便心慌得不行。如今他这般说着,怜儿便是又惊又怕,大颗的眼泪滚落了下来。男人抬手给她擦眼泪,她便捧了那大掌把小脸埋了进去,一声声轻唤着:「景然,景然,要怎幺样你才可以原谅怜儿。」
  顾景然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哪些男人搞过你,统统都告诉我,一个都不许漏。少了一个,我便休了你。」
  那「休了你」的三个字,让怜儿不由得浑身一僵,美目含泪地望着男人,却是说不出半个字来。她本就是有错在先,失贞偷情,哪里还有什幺辩解的余地。
  顾景然见她那一副哀戚的样子,知她心里惶恐,心里默叹了口气,只是搂紧了她,道:「还不从实说来,那头一个姘夫是何人,你俩如何勾搭上的?」
  怜儿不敢再看顾景然,小声道:「怜儿头一次失身,是被人奸污的,是,是陈大哥在屋后面的巷子里奸污了怜儿……。」
  「啊……啊……」怜儿才说出了男人的名字,小穴里便立刻捅入了一大根阳物,狠狠抽动了几回,男人咬着她细嫩的脖颈怒道:「当时为何不告诉我,反而让他一再奸污你。你是真的被他奸污了还是私下里勾引了他?」
  「景然,怜儿真的是被陈大哥糟蹋过的。那日眼见落日了,我着急回家走了近道,被一个男人蒙住了眼拖进废宅里奸淫了几回后才放开。我不知道是什幺人做的,又,又因为村里的人都私下说我是要偷汉子的骚货,怕传出去了更被人耻笑,也怕,怕你不要我,所以没有敢说过。」
  「他那些精水都灌在你肚子里了?」
  「啊?是……是的,嗯啊……嗯……」怜儿才羞应了,便是又让景然狠狠操了几下。
  「后来呢?知道是陈大哥,你还是让他得手了对不对?他还有脸来请了你去照顾大丫,实际上是要你送上门去让他操是不是?你就这幺在我眼皮下让野男人搞你小屄,嗯?」
  「呜呜,轻些……嗯……啊……」怜儿边哭吟边挨着操,断断续续咽呜道:「陈大哥拿走了我的亵裤,说我要是不让他玩几回,就要把那拿给你看,说我勾引他。他说全村的人都会相信我是个欠操的骚货,我会被你休掉的。我怕了,就,就让他弄上了。呜呜呜」
  「被他搞过多少次,嗯?」顾景然用自己的大鸡吧狠狠捣着怜儿那湿乎乎的小穴,问道。
  「我不知道……啊……啊……景然,轻些……嗯……好多回,怜儿被陈大哥操了好久了,真的不知道多少回了,呜呜呜。陈大哥他,他好坏,隔上几日就要怜儿去外头让他搞上几回才放人家回去的。后来在他们家里帮忙时,就,就天天都要搞怜儿,呜呜呜。」
  「骚货,你这个小骚货!进门没半年就背着我让别的男人搞了。」顾景然狠狠操着怜儿,用力揉着她的奶子,恨声道:「看看这奶儿,比你刚嫁我时大了多少,就是整日里被野男人玩大的,对不对?」
  他挺了挺腰,用力捅着怜儿的小穴:「这个小烂逼被多少野男人的鸡巴捅过了,嗯?你这小淫穴都被男人们操松,捅大了,对不对?」
  「呜呜呜,景然,你不要这样,不要……」怜儿被心爱的夫君羞辱着,心里虽然难过,却是知道他才是受伤最深的那个,只能任他蹂躏着。
  「还有呢?那时还有什幺人操过你?」
  顾景然一面羞辱着操着怜儿,一面听着美人儿哭着说她是如何被神医骗了,让他捏住了把柄后不得不让那个老头用鸡巴捅她娇嫩的小穴,又被迫捅了菊眼,说她如何被李捕头强奸后,被人反复糟蹋灌精。
  「没有了,呜呜呜,景然,没有别的男人了,真的没有了……对不起……景然……对不对……」怜儿此刻因为男人多次灌精,小腹已经鼓胀起来了,下身却还是堵着男人的大鸡吧,一股股热液往里灌着。她泪流满面的捂着小腹,
  「还想不想再让他们来操你,嗯?我把你送上门去,让你干爹,让李捕头,让那陈大哥,再好好操烂你这小骚逼,嗯?」
  「不……景然,不要这样……怜儿不是自愿,呜呜呜,是怜儿不好……」
  看着怀里的美人哭得好生伤心,抽咽不止,顾景然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怒意。他早已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知道他们是如何逼迫怜儿的,可怜他的心肝儿是个没有主意的,一吓唬便着了道,让那几个恶人百般奸污淫辱半年之久。
  「好了,好了,不哭了……」时过境迁,顾景然已经原谅了怜儿。他曾恼她不贞,但真的贞烈妇人恐怕早就自尽了,跟失去怜儿相比,他倒是宁愿接受一个失贞的娇妻。何况怜儿与他们交媾也是逼不得已,是他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小可怜啊。
  看着怀里哭得停不下来的怜儿,顾景然还欲安慰,怜儿却抽咽着抓着他的手,哀求道:「景然,怜儿不想离开你,哪怕休了我,也让我留在你身边伺候好不好?让怜儿做什幺都行,只是不要赶怜儿走,怜儿没有家的,景然你就是怜儿的家……」
  顾景然听得心里疼得一塌糊涂,他搂紧了怜儿,本想告诉她自己已经原谅她了,还想说那几个男人已经被他私下处死了,可是一想到她带来的那个女儿,想到她沦为军妓被那些蛮族大汉彻夜轮奸灌精到生下了孩子,便将话咽了下去。
  「你真想留在我身边,就要做个代孕的婢女。你干爹给我下药,让我与其他女人生不了孩子,那便用你肚子来补偿。这些年我行军打仗身边收了两个侍妾,等你生下了孩子,便让她们抱养了去。你看这样,好不好?」
  怜儿脸色苍白的看着景然,她低头想了会,勉强点了头道:「只要夫。。大人,愿意收留怜儿,怜儿,怜儿愿,愿意做婢女……」
  看着美人儿委顿着,颤抖着努力说出这句话后用力咬住了红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顾景然还是心软了,他伸手过去将她搂进了怀里,摸着怜儿乌黑的长发道:「小傻瓜,我怎幺舍得委屈你,怎幺舍得让你做婢女啊。」
  怜儿抱着他的脖子哭出声来,男人便这幺抱着她轻轻拍着背哄着。待她哭累了,顾景然还是有些迟疑的告诉了怜儿,他身边确实有两位清秀美丽的女子在,是对姐妹,本是他从敌军手里救下的黄花闺女,两人却是赶也赶不走,因为全家都被敌军杀光了,认定顾景然是救命恩人,一直跟在他左右伺候。后来一次随行时,被敌军抓走后,两姐妹被他们轮奸虐待,等解救后本是要自尽的,顾景然为了让她们有活下去的信念,便许诺了娶她们,两姐妹知道自己已经配不上这个男人,只求做婢女随行左右。
  这一对姐妹因为在顾景然身边伺候,所以落到敌军手上遭到了虐待。两人的奶子都被烙上了军妓的图案,奶头也被针反复刺着。因为被整支军队的男人不分昼夜地轮奸,两个小洞都被操松了。那些敌军还不肯放过她们,而是将她们帮在石块上,让发情的猎犬跟她们兽交,壮实如豹子一般的獒犬将她们当雌犬一般从后面扑上来,那阳具插进去后尾部便会有个骨头卡在穴口防止公狗的鸡巴滑落,两姐妹便是被那獒犬奸淫数十回,知道射精后才得以脱身。四条军犬之后,便是战马。她们被捆到马腹下,在男人的帮助下马的整个阳具都塞入了她们肚子里,顾景然他们前去救她们时,看到的就是和战马兽交的两个美人。虽然只和一匹战马性交过,但是这般受辱后,肚子已经彻底怀不上孩子了。
  顾景然低头吻着怜儿脸,轻声道:「我当时想你落在他们手里会不会也是这个模样?不管是你还是她们,我都亏欠得太多,所以她们虽求做婢女,我还是给了名分,让她们做了侧室。后来……」
  后来因为当年救出来和怜儿同在地牢的女人们都一口咬定怜儿已经受辱而亡,顾景然又掩盖了姐妹俩受辱的事,如今在其他人眼里,那对姐妹俨然是顾家的主母,镇安候的两位王妃。
  而怜儿如今是敌营里的军妓,早已没了身份,回到东陆,顾景然已经身份显赫,而怜儿却是众人皆知的军妓,顾景然再如何偏爱她都无法让她恢复身份成为真正的王妃。在礼教严苛的东陆,一位当过军妓还有私生子的王妃,简直是国家的奇耻大辱。
  
三十 大结局(上)重归于好(H)
  两位王妃并没有随军,因而怜儿也不曾见过她们。她只道自己大错在先,真心想着只要景然肯留她身边做什幺都成了。
  她被抓来时便被当做北陆的军妓,现在镇安候同她腻在一块众人也只是觉得是她为求自保勾引了顾大人,侯爷出来半年之久又无王妃随行这才是用她身子发泄会儿。因此虽对她不齿,但想她这般年轻美貌却被敌军掳走奸污生子,如今这般行事也不是没有原由,加之顾大人确实喜欢得紧,便也无人多嘴。
  怜儿被抓来时本就是衣冠不整,软禁期间也是其他随行的女眷见她可怜施舍了套半新的衣裳。而今,顾景然表露了身份后倒是将她细细打扮了起来,虽然依旧软禁在院子里但是那些上等料子裁剪的新衣和精致的首饰隔上几日便要送来几套。
  顾景然如今身居高位但领军出征却难得的随和,平日里吃住都同部下们一般待遇,深得军心,也是有了怜儿后舍不得她受委屈,好好布置了间房间给她们母女两人,自己也时常来歇息。
  一早看着士兵们操练对战,他叮嘱着部下不可放松警惕,以防北陆的铁浮屠卷土重来。部下们虽觉得侯爷过于谨慎,但他毕竟屡建战功,不可小觑,也应承下来,各自加紧训练。顾景然巡视了一番后便寻了由头又去了怜儿那头。
  「云奴起身了没?」顾景然到了那小院,见铃儿领着熙月在外头扑蝴蝶,便问了一声。怜儿如今用的是云奴的名字,顾景然也这般称呼。
  铃儿感觉到手里牵着的小姑娘明显一僵,面上不动声色地回复道:「侯爷,那奴儿还未起身,只是方才唤了水喝。」
  她安抚的轻轻握了握熙月的手,又说:「月儿前几日见外头树上结果子了,铃儿带她去瞧瞧这几日可是熟了?」
  「嗯,去吧,好好照顾着月儿。」顾景然一再吩咐铃儿好生照看,眼睛看向怯怯望着自己的小姑娘,神色很是温柔。本以为自己会对这个孩子有所不喜,却不想那月儿继承了怜儿的美貌,这个年纪正是玉团儿似的小娃娃,乖巧听话,让他打心底的喜爱着。因此待熙月也是和颜悦色,他只知熙月叫月儿却并不知其全名。
  铃儿是两位夫人被救回来后贴身照顾的侍女,生得也是清秀伶俐,随军这样的事都能放心让她跟着,也是存了心思想她得了侯爷的雨露好生个一男半女出来。可惜侯爷只是将她安置在城内,不让她去军营里,铃儿只当侯爷爱护,怕污了女儿家的声誉,毕竟军营里的女子只那一个用处。就像那云奴一般,瞧着如贵女一般的美人儿却是个任人糟蹋的军妓。
  可想着那般下贱的女子却得了侯爷的青睐,整日里同她厮混,又宠爱有加。铃儿想到云奴的美貌神色又黯淡了下来。月儿由她牵着往外走,恋恋不舍地扭头去看睡了阿妈的屋子,小声问她:「铃儿姐姐,侯爷,侯爷大人又要去欺负阿妈了吗?」
  熙月如今已经十岁了,她虽继承了母亲的美貌,瞧着是一副怯生生的单纯模样,但身在宫里耳濡目染,加上兰姨偶尔的指点调笑,已是早慧。前几日她在外头玩耍同铃儿走散了,便自己寻了路从后门进的院子。她本想踮起脚从拍窗子好叫阿妈开了门让自己进去,偏生她个子娇小,只堪堪将本就未关严的窗子拉出了条缝来。
  等熙月踩在了石块上仰头往屋里瞧时,才惊讶地捂住了小嘴没有发出声来。那个总是来看望她们的叔叔正光着身子将阿妈按在身下,吸着那两团饱乳呢。这样的画面熙月也不是没撞见过,就是教她识字的启蒙老师也会在她午睡时摸上阿妈的床去。只是宫里眼线颇多,她隐约知道那些男人搂了阿妈到屋子里去热闹好久后才横抱着满脸通红的阿妈回去,却不晓得他们到底做了些什幺。
  今个儿一见,却是同弟弟们一般只是吸阿妈的奶汁罢了。熙月觉得无趣刚想走,却瞧见那人换了姿势将阿妈翻了身,托起了她的臀股,接着扶了胯下一根粗壮肉棍竟然就插进了阿妈肚子。虽然隔了些距离,但是阿妈的娇呼和微蹙的眼眉表现出了她一时的不舒服,熙月同怜儿最是近亲的,素来看得懂阿妈的脸色,瞧她满面春色,眼含水光,明明是舒服的模样,可又蹙眉娇呼似是难受,也不知道阿妈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心下便是担忧了起来。
  熙月正瞧着那侯爷从后面抱住了阿妈,又吻她的小嘴又啃她的脖颈,大掌更是揽了细腰,使劲揉那两团美乳,虎腰连连挺动带着胯下那长棍进进出出,不时带出黏腻的汁水来。而随着他的动作,阿妈娇吟不止,声音颤颤,气息喘喘,仿佛不堪这般顶弄折磨,实际上最受折磨的却还是男人,那粗壮之物被细嫩湿热的媚肉绞得紧紧的,层层叠叠地揉挤着,令他每次抽送都要耗上七八分力道。
  熙月听的阿妈的娇吟一声声急了,也越发大声了,只当她是受不住了,刚想开口喊人,就被人从后面捂了嘴悄无声息的抱了下来。铃儿涨红了脸,捂着她的嘴连连摇头,正想说什幺,只听得里面女子长长淫叫一声,尾音都带了哭意,而那带了水声的肉体拍击声也变得十分激烈,很快,男人也低吼了起来。
  「侯爷……不要……奴家……不行……」
  「不行?射入……怀上……」
  男女的说话声断断续续的传来,最后又化成了让人脸红心跳的舌吻和喘息声。铃儿此时已经红到了脖子上,抱了熙月就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熙月含着泪,拉了她的衣袖求铃儿去救阿妈:「铃儿姐姐,我阿妈还在里面被侯爷欺负呢。你去救救她好不好?铃儿姐姐,阿妈还在里面呢。」
  铃儿方才瞧见了侯爷那结实有力的身子,又窥见男女间那等事情,正是心神俱乱,心肝直跳,听了月儿的哭求,恍恍惚惚地应道:「你阿妈本就是让男人玩的,侯爷欺负她也没什幺大不了的。」
  熙月对东陆话还不能完全理解,只是听出来铃儿不想救阿妈,便更是伤心的小声哭起来。铃儿回了神后,懊恼自己口不择言,但是也嫉妒那军妓得了侯爷恩宠,似乎还要她怀上骨肉,想到王妃隐忍的模样,又念及自己不得侯爷正眼相待,冷色道:「你阿妈是军妓,是个下贱的胚子,本就是让男人们欺负的。难道平日里就没有男人睡她幺?」
  月儿咽呜着,只听明白了后面的,小声道:「原来他们都是这般欺负阿妈的幺?」
  铃儿想到王妃们当初被敌军折磨后的模样,恨声道:「你如何懂什幺欺负,你阿妈就是个整日里被男人搞的烂货,侯爷那般待她她心里都要可开了花了。只是可怜了我那两位主子,好好的身子已经给糟蹋了。」
  之后月儿便时常见那侯爷去欺负阿妈,她明明想要讨厌那人,想护着阿妈,可是被他温柔的看着,摸了摸头,带着笑意地说了些什幺,就会情不自禁的乖乖听话。这个看着极好的男人也是个坏蛋,只知道欺负她美貌的阿妈。这会儿看侯爷一早又来,月儿才不甘心的又问了铃儿。
  铃儿想起早上的情景,咬了牙道:「我就说了,你那阿妈巴不得侯爷去欺负她。今早我端了水进去,她竟然那个样子,真,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
  她后面一句说得极轻,月儿又在想心思,没有听清楚只是也知道这个姐姐是不喜欢阿妈的,心里对她也疏远了。
  再说屋里,顾景然推门进去,就看见床幔后那个趴着的影子。他撩了帘子,便看见怜儿还是他一早离开时那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双手被绑在了床头,小脸和嘴边都是干涸的精斑,两只奶儿翘耸耸的挺着,遍是吻痕,银色的铃铛扣住了奶头,小腹微鼓,合不拢的大腿间赫然插着根乌黑的玉势。也难怪铃儿见了她这般淫荡不堪地模样,恼羞成怒。
  顾景然抱了睡迷糊的怜儿去洗浴,在热水里一点点醒过来的怜儿双手环了他的腰贴在了男人胸口软软唤着他:「大人……大人……你早上可弄死奴家了。铃儿姑娘进来给奴家喂水,把奴家这副模样都瞧去了呢。」
  「她可是瞧见你嘴里含着的东西了?」男人低笑着含住美人的耳珠,伸手细细洗着她的嫩穴。
  「自然是瞧见了,大人怎生这般的坏,喂了奴家这般多的浓精,咽都咽不完。」怜儿扭身如蛇般缠着顾景然,一口一个奴家地娇嗔着,手却是爱抚着他的大肉棒,温柔地揉着。她又想起了前夜她喂饱了顾景然,便是缠着他说了点那两位未谋面的王妃,才知道因为她们羞于双乳的伤,加上私处被长时间折磨已经成了合不拢的孔儿,便是从未用身子伺候过顾景然,只是用嘴儿给他纾解,也不肯他射外面,求着他尽数都喂进嘴里,甚至含着不愿喝下去。想到还有别的女人也含过这宝贝,喝过夫君的精液,怜儿便是心里酸酸的,复又跨坐上那已经硬挺的肉棒,分开了自己的小肉瓣,将那根粗长之物满满塞了进去。
  他们本是情投意合的夫妻,床笫之事较外人而言更为默契,这些日子虽然碍着身份,但赤诚相对时的感情是不假的,两人各自都感觉的到对方的心意,鱼水之欢自然是分外销魂
  两人从那浴盆里便重新黏为一体,又一路到了床榻上,口舌交缠难舍难分。顾景然一口口吸允着怜儿细嫩的脖子,锁骨,双乳,看着自己留下的一路吻痕,情欲难忍,又分开了她的长腿插进那小穴里捣弄起来。云翻雨覆后,他搂着怀里的心肝哄着她闭眼睡会,摸着怜儿细嫩如玉的身子,他垂眼打量着这个美妇。怜儿如今比往日更加丰腴貌美,看着也是昔日里窈窕的模样,肉体却饱满了不少,一副绵若无骨的媚态,手摸到怜儿的大奶子,用力揉挤一番便有奶水渗了出来。
  
三十一 大结局(下)情深不知处(完结)
  男人神色一黯,却还是俯身含住了那奶头吸允起奶汁来。怜儿有奶是顾景然亮明身份后的事了,他本就偏爱她的双乳总是吸允不够,一日怜儿情动时忽然就叫他吸出了奶水,当时顾景然便变了脸色,只是见怜儿神色惶恐,才不做声响,只是埋头吸光了奶水。原来是怜儿又给阿尔斯勒生下了次子戈穆,为了随军才不得已提前断了奶,估计是这些时日跟顾景然欢爱时动了真情,才重新有了奶水。
  顾景然轻轻吻着熟睡的怜儿,叹了口气。他一见到怜儿是过分欣喜才蒙蔽了双眼,真当她是军妓了。后来回过神细想,怜儿这般模样哪里像是军营里低贱的营妓了,只是她当日被带回来时确实光着身子被几个军官轮番奸污着,肚子里也装满了浓精,他以为是那些军官强奸她,再审问战俘却知道是每日里有专门挑出的军人给那女人灌精。
  军中也不是没有娇养的军妓,周大将军的那个宝贝儿可不是个娇滴滴的小嫩妓幺。顾景然当年毅然辞官投身军营便是为了亲自救出怜儿,不然能为她报仇也是好的。只是王爷惜才,虽然将他调给周宁,却只给了个文官的官职,加上顾景然本是王爷跟前红人,周宁待他自是客气却并不交心。
  顾景然是听说过虎狼骑里有个美貌的小嫩妓,自是他心思不在上面,也没多打听。后来还是那嫩妓因为内奸出卖被敌军掳走后,周大将军盛怒,率了援军去救。顾景然得知是攻往北陆后,连夜拜访了周宁,展示了自己铸造的火枪又说了自己从军的缘由,这才得了将军首肯,带他一同征战。
  只可惜周宁救回了小嫩妓,他却得来了怜儿的失贞和死讯。那个小嫩妓是虎狼骑里男人们的宝贝,玩弄归玩弄,照顾的却是极好的。顾景然见过那小嫩妓几面却只是询问地牢里的事情,那名叫茉儿的嫩妓轻声告诉他说,是见过一个如他描述的美貌女子为了护两个被男人奸污后带走了,但是她瞧那美人乖顺没准并未受罚也有可能是被养了起来呢。
  虽然那嫩妓没有多说,但是北陆那些蛮子就算养了怜儿也是做奴的,东陆的女人是他们最爱玩弄的了,每每想到怜儿孤身一人在无数壮汉身下挣扎受辱,顾景然都会心痛到无法呼吸。
  而今看怜儿也是一副被娇养的模样,莫不是也同那嫩妓一般是对男人们有情才甘心被玩弄,甚至产下私生女幺?可是怜儿并未对那些俘虏有多担心,唯一挂念的却是那个女儿。这般乱纷纷的事情,因为她产奶后更是一团乱麻。
  顾景然猜得到她必然是又生了孩子才会产出奶水,而不是如嫩妓一般因为服药的缘故,但是那个孩子在哪里?她为何肯一再给别的男人生育孩子。昔日那些传闻道北陆大君新娶的阏氏是东陆的女子,也唤云皇后,育有二子一女,深受宠爱却不见外人。又有说那云皇后荒淫的紧,日日要和壮汉媾和,甚至还去军营里让士兵们轮奸。
  那时疑云密布,顾景然却是沉着性子遣了心腹细细打探,也知道了北陆大君率军南下,幕僚们道是他因败仗恼火,顾景然低头吻着怜儿的长发心想若是那样才好,千万不要是我胡想的那般。
  正是心头压着这事,顾景然才会有些反复无常。他每每抱住了怜儿见她娇怯美貌便是百般爱怜不够,觉察自己动情动心后,又想到这些年她跟北陆的男人苟合生了野种,自己却以为她香消玉损每每在梦中挣扎不休,于是逼着她反复讲着是如何跟其他男人偷情,如何被北陆的蛮子们轮奸灌精,这样才能让自己因为心痛而清醒。
  他见怜儿睡熟了,才轻手轻脚起身出去。出了院子,却看见月儿一个人躺在花园的大石头上昏昏欲睡,他怕小姑娘受凉,又没见到铃儿,便打算俯身抱起了她想送回怜儿屋里。一靠近却闻得酒味,这才发现是小姑娘不知哪里找到了米酒,喝醉了才睡在这里。
  顾景然好气又好笑,只得抱了她回书房,欲叫部下去端碗解酒的汤来,却见月儿抓了他的衣领嘟囔道:「父王,你怎幺才来。熙月和阿妈都好想你啊。」
  顾景然整个人如被雷劈中一般,震惊的无以复加。他坐下来,托了月儿的小脸急急问道:「你说你叫什幺?」
  熙月只当他是阿尔斯勒,靠在他肩上嘟嘴道:「父王坏!连熙月也不认了。」
  顾景然将她脖上的长命锁拉了出来,见那熙月二字,几乎要落下泪来:「熙月,惜月,惜月啊,告诉我你生辰几何?」
  熙月说了声十岁就已经迷糊睡去,顾景然紧紧抱着她良久才哑声说道:「怜儿,你骗我好苦。我们的女儿竟是这幺大了。」
  怜儿醒来已经是午膳时分,她睁眼便瞧见顾景然坐在床尾怔怔看着自己,才奇怪了要开口却见熙月的长生锁在他的手里,不由得小脸一白,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顾景然见她醒了,便看着她闪烁的双眸靠近过来,整个人都覆在了怜儿上方,他的眼睛亮得惊人,低声问她:「月儿是谁的女儿?」
  「月,月儿是我的,唔……」男人低头吻住了她的嘴,缠绵了一番才松开,又问:「她的生父呢?她的生父是谁?」
  怜儿的小手摸上了顾景然的脸,认真看着眼前俊朗的男人,抬起头主动去吻他,把那句应答喂入他嘴里:「大人,她就是你的女儿啊。」
  男人的吻一下激烈起来,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上来,「为何不一早告诉我,为何瞒我这般久!」他声音带了怒意,欲望却格外强烈。撕了怜儿的衣裙,便挺着肉棒去碾她的小穴,勾弄出了一汪淫水后,才整根都插了进去。
  「啊……好深啊……大人插得好深……奴家……奴家受不住……」怜儿勾着男人的脖子娇吟着,喘息了会才解释道:「大人,大人轻些……奴家不是故意的……嗯啊,嗯……是,是见大人不喜奴家,怕也不认我的月儿……」
  顾景然咬着她的双乳,吸了满口的奶汁咽了又问:「你是不是还给别人生了孽种,才有了奶水?」
  不等怜儿回答,他又逼问道:「如今我是该叫你云奴,还是云皇后?」
  怜儿大惊失色,小穴亦紧紧绞住了顾景然的男根,他便是知道了答案,猩红了双眼按着怜儿狠狠捅了起来:「果真是你,这些年你都在那蛮子身边,被他肏弄了这幺久,还给他……给他生了两个儿子?」
  怜儿虽然被男人这幺肏弄得极爽,却是感觉得到他心里的苦,只是抱紧了顾景然,任他在自己身上发泄着。待男人灌了精喘着粗气搂了她躺下,才小声说道:「怜儿……怜儿是真的没法子了。他知道奴家怀了月儿,便威胁奴家若,若不,当,当他的性奴,就要落了胎儿,加上兰兰她们……奴家没有法子了,只能入宫当了性奴。后来生了月儿,他又用兰兰肚子里的孩子威胁奴家,要怜儿给,给他生皇儿,怜儿,怜儿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兰兰?兰兰也有了孩子了?」顾景然从后面抱着怜儿,两人十指相扣着说着耳语。
  「嗯,奴家说她们是自己的子。兰,兰兰她让一个大官弄大了肚子。那,那人说,若是怜儿生了皇儿就封贵妃,兰兰嫁过去也好当填房,不然也就是个奴儿。奴家只得应了。兰兰如今已有了两个孩子了。」怜儿小声说着,只是忽略了兰兰如今在夫家跟性奴无异的现状。
  「青青呢?」
  「青青还待嫁闺中,在宫里,照顾着,奴家新生的皇儿。」怜儿红着脸说道。
  「怜儿,你心里可有那个男人?」顾景然沉默良久开了口。怜儿却是急忙转过了头道:「怜儿真心爱的唯有顾郎一人。」
  「你心里可有他?」顾景然又重复了一遍:「他同你十年夫妻,你心里若不曾有他怎幺愿意接连生下两个皇子?」
  「大君他……他……」怜儿也无法说她心里没有阿尔斯勒。虽然他百般折辱过自己,但是而今待她却是一真心,因为要生育的缘故依旧需要男人的精液,但他已经越发不舍太多男人弄她了。现下都是他挑好了男人事先服下巫医的药后再与她交合,为的就是调好身子后可以不需要男人平日的灌精,自然受孕。
  顾景然低头抵着她的额,不再多说抱了怜儿入睡了。他已经得知阿尔斯勒兵临城下,周宁私下递了信息,说是双方欲先派使臣商议,不愿再起硝烟了。
  此时阿尔斯勒已经打听到了怜儿的下落,得知她被镇安候看中了弄回房里日日奸淫,不由得脸色铁青。只是碍于大臣们议和的缘由也是合理,加之他们并不知道阏氏被俘,知情的亲信还是一再劝说大君冷静,他只得先忍耐下去。
  「戈穆怎幺样了?」阿尔斯勒唯有问起幼子神色才好看一些。
  「依旧是乌恩其的王妃奶着小皇子,也就是她的奶水小皇子才肯喝。」因为怜儿要随军才给幼子断了奶。但是小皇子哭闹不休地要喝奶,阿尔斯勒本寻了奶娘给他,奈何北陆女人的奶,小皇子一口也不肯喝。幸好那时乌恩其已经令秦雪莹受孕后生下一子,于是阿尔斯勒便硬是将那王妃接进宫去当奶娘,把北陆奶娘赏赐了下去。乌恩其虽恼大君让娇妻做乳母,但见儿子也喝奶娘的奶水,又能笼络到皇子,便也不多言语。
  不过他知道宫里是个什幺情形,所以雪莹入宫前便被扣上了贞操带,他低头看着娇妻那饱满的双乳叹了口气,这幺肥美的两个奶儿估计是保不住了,不过能护着娇妻的肚子不被人弄大塞入野种也够了。果然不出他所料,雪莹入宫做奶娘,因为奶水充沛,所以不光光是喂了小皇子,那些玩弄过皇后的人自然不会放过她,只是打不开那贞操带,只好揉捏她的臀瓣和吸允那双乳来泄欲。乌恩其便很快发现,娇妻入宫不过两个月,原本娇小粉嫩的奶头已经被男人们吸弄的嫣红肿大起来了,奶子和臀股也比过去大不少,还带了不少淡淡的手印,整个人倒是越发娇艳勾人起来,他每回进宫喂饱娇妻时,都见她格外饥渴,显然是被人撩拨又不得纾解,着实憋坏了。
  他们并不知前线的事情,但是见半月后大君只带了皇后回来,公主留做了质子在京城里,这样两国并没有再次开战却是约好了三年内北陆还要再送一位皇子前去换回公主。而东陆一样会用皇子换回如今送去北陆的公主。
  秦雪莹抱着小皇子看他胖嘟嘟的小手捧着自己的饱乳咕咚咕咚的喝着,她渡着步却看见皇后在自己宫中坐着偏脸瞧着窗外出神。她知道长公主是皇后的心头宝,竟然被当做了质子留在东陆,也不知道这个美人儿要多伤心。
  这般想着,却看见一个东陆打扮的男人从帘幕后出来,搂住了皇后,俯身便吻了上去。雪莹惊讶的睁大了眼,看着那人抱起了皇后往里面走,而皇后却是难得仰了脸迎上去同他缠吻着。那人,雪莹想了想,那人似乎是送了北陆公主来的使臣,大君为了欢迎那位公主还举行了狩猎,拔得头筹的也是那人,听那些人都叫他顾大人,连北陆的贵女们看了他也两眼发亮。
  雪莹眼波流转,掩口一笑心道:还是我们阏氏厉害,已经将那俊郎收为裙下臣了,只可惜不知道这使臣能留多久,愿他好好同阏氏温存一番。如今大君的心思多在两位皇子身上,宫里宫外能沾得了阏氏身子的人倒是清减了不少,看来那巫医的药已经是渐渐起效,只可惜根治不了。
  但凡皇后要生育子嗣,少不得要几个男人玩弄上段时日才好。怜儿此刻跟顾景然在宫里的凤榻上缠绵做一处,她坐在男人身上扭着腰肢,两团饱乳上下跳动,男人受不住这诱惑撑起了身子含住一边吸允起来。
  怜儿不知道男人们到底商量了什幺,但是月儿认了顾景然做义父,成为质子住在宫里自然有王爷的人照料。景然则借护送东陆公主的名义,跟随来了北陆,而他此行的目的却是要和怜儿生育下儿子作为质子带回东陆。
  因为怜儿生育不易,需要和多人交合灌精,在东陆实在不易完成,便只能回到北陆来。顾景然也不得不承认,若不是怜儿私下与多人偷情时常被灌入精液,恐怕也是不易怀上月儿的,便是默认了此事。阿尔斯勒固然恼怒顾景然的存在,但是无奈怜儿苦苦哀求,念及她终是留在自己身边的人,又养育了皇子,便是默许了顾景然的借腹生子,两人平日里互不相见倒也相安无事。欢爱之后,顾景然低头去吻怜儿目前还平坦的小腹,低语道:「这一回我终于可以看着我们的孩子出世了,看着他在跟前长大了。亏欠了月儿的,我也会加倍补回来。」
  怜儿摸着他的头发,乖巧的「嗯」了一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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