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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虚牝以待】【更新至1回】作者:匿名(古镛)

2018-10-14 10:22:13

  书名:凤凰虚牝以待   作者:匿名(古镛)   第一回:碧萝山千秋万代 小剑童青衣变身   多年以后,我此身必归尘土,而我的灵还在,我的剑还在,西岐山下的平原必将流传我的名。   岐河一战,我身着寻常军士的铁甲战袍,于混战中一剑袭杀了大师伯袁怀远,敌军失去主将,一溃千里,歧国军取得数十年来的首场大胜,并乘势收复了岐河以东的失地。一战定乾坤,身为持剑者的我,年未满三十,却已取得了超越师尊的成就——同时也面临师门最严厉的处罚。   在歧国,举国上下都在传诵我的名,民意的呼声中,我入册歧国传承千年的黄龙榜,赐着流云衣,享不死之祭祝,闲步王庭,不作裹足之限,凭剑遨游,不听仙王宣召。   而我对这样的荣誉却嗤之以鼻。杀袁怀远,是我十岁就开始的目标,跟歧国没甚么干系。当时大师伯犹未披甲从军,同处于师门碧萝山,我每天都能看到他。他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在他眼皮底下走来走去的瘦小男孩,无时不刻都在想要他的命。   大师伯是那样一位奇俊不鞍的人,从没细察我每次看他的眼神,也许,他不屑于此吧。   “你的天赋不错,不过胆气不足,持剑者对于手中的剑,寄之以命,贯之以神,披胆四方,百战不怯,岂能弃剑畏伤,作惊鸟之逃?”   胆气不足?!你妈个头!待我割下你鸟蛋试试?我只不过轻功太好,一跃就到了树颠而已,万一被你伤了指脉,以后我还怎么练剑?还怎么杀你?   大师伯举头望我:“下来!我让你见识见识持剑者所谓‘持剑之道’的真义,光有剑术是不成的。”   “大师伯,这里离悬崖太近,咱们换个地方如何?”   大师伯气怔怔盯我半晌,摇头叹息:“孺子不可教也!”剑收后背,一倾身,从悬崖飘下,衣袂猎猎,往碧萝花阁去了。   碧萝花阁聚集了许多远道而来舍身求剑的女客,我多次想去那儿开开眼界,可惜剑术修为不够,花阁为免一些低辈弟子骚扰,早在门前高挂“青衣弟子与犬不得入内”的牌子,我们一众青衣弟子对“只爱剑术不爱少年”的花阁女客着实无可奈何,谁叫她们有前辈高手们撑腰呢?   青衣在身,表示我们尚未登堂入室,与碧萝山的群狗同辈,整天被人呼来唤去,莫说进不去花阁,就连研修剑术,亦大半得靠自己领悟,除此之外,还得额外担负许多劳务。皆因前辈师长们一入花阁,数日不见踪影,只派下一堆活计,交由青衣弟子们完成。   故此,像大师伯这样有兴致指导我们的前辈真是太少了,而我却宁愿私下苦修也不愿被大师伯指导,我怕天长日久,两人走得太近,消磨了我对他的杀意。   想一想,我到碧萝山习剑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杀大师伯袁怀远么?为此,我不惜离家出走,四方求剑,千辛万苦才进了持剑者的圣地——碧萝山。   碧萝山位于歧国与洛国之间,山势起伏,延绵千里,为两国第一高山,却不归两国所辖,门下弟子来自两国的都有。自从两国开战,碧萝山的门规第一条便是“忘国”。也可以这般说,碧萝山上住的是一群舍身从剑的忘国混蛋。师尊却这么告诫我:“持剑者慎于剑,山下的纷争由来已久,皆因两国豪门大族的俗利而起,我辈持剑者切莫身陷其中,误了剑道修为。”   师尊说这番话的第二天,下山替洛国杀了一个奸细,得了一大笔黄金。师尊气乎乎地说:“那个混蛋,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众弟子唯唯称是,缠着发了大财的师尊给每人买了一把好剑,添置过冬衣裳。   因此我刚入门,就得了歧国连家造的一把好剑。此剑后来被轻功卓著的七师叔以与我比试轻功为由,当赌注赢了去,这是另话,暂且不提。   我在碧萝山修炼的第四个年头,大师伯下山了。大师伯向掌门辞行时说道:“两国纷争,众生受难。天下需要一统,此乃我辈持剑者的责任。”   掌门赞叹不已:“怀远有此大志,真乃可喜可佩,然则你打算助歧国还是洛国?”   大师伯道:“当然是助强击弱,可速其功!”   掌门道:“高见!高见!”   旁边的五师叔道:“持剑之道,不是锄强扶弱吗?咦,难道是我背诵门规的时候记错了?”   掌门勃然大怒:“门规里什么时候记载了?那是祖师训言里的!”   五师叔惶恐道:“掌门师尊说得对,是我记差了,哎呀,该死!该死!”   掌门息怒道:“罢了!……怀远你放心去吧!如有需要,可随时向师门求援,对了,花阁近来都是些老面孔,你下山之后可寻机告示天下:当今世事纷乱,碧萝山慈悲为怀,正广开山门,求剑女客们可速至碧萝山!切记,切记!莫要忘了!”   大师伯道:“掌门吩咐,岂敢有忘!”   众师伯师叔听了,大喜:“掌门善举,高瞻远嘱,碧萝山千秋万代,枝繁叶茂,皆出于掌门片言之间!”   青衣弟子们眼见碧萝山大殿上一片喜气洋洋,有些垂头耷脑,黯然魂伤,有些则跃跃欲试,忍不住叫道:“掌门革新山治,花阁也宜重订规矩,那块牌子便摘了罢!”   二师伯道:“花阁规矩改不得,正可激励弟子勤习剑法,早换青衣,登堂入室。”   掌门振衣而起,道:“然!望众青衣弟子苦习剑术,花阁之门始终是朝你们敞开的!——散了罢!”   这一夜,有不少青衣弟子闹事,擅闯花阁,听说都被派往南峰捣制春药去了。   *********************************   我在碧萝山虚空一跃、飘然掠飞的时候,已经是到山上的第六个年头了。   当时见证我御剑飞行的有二师兄、九师弟。   二师兄当晚向师尊哭诉:“师尊呀,六师弟都能御剑飞行了,我还不行,师尊您是不是太偏心了点!”   师尊怒道:“咄!不想想你自己不用功,竟然怪我偏心!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不看在你家送我七颗人参的面上……咦,你六师弟当真能御剑飞行了?”   二师兄道:“师尊,请您看着我的脸,我像是说瞎话的人吗?”   师尊道:“你的脸很难看!哭成那个样,恶心!……你说说,那臭小子在哪试飞的?”   二师兄道:“不就是那个沉鱼落雁坡!”   师尊笑容满面:“他妈的,地势不高嘛。这小子就是胆小!这么说……我门下已经有三名弟子能御剑飞行了?与大师兄、七师弟门下一样多了?哈!这回掌门师尊总该褒奖我些什么了吧?”   二师兄哭道:“师尊……!”   师尊一扬手:“闭嘴!”突然转身回头:“对了,你六师弟今年多大了?”   二师兄道:“……好像是十六岁。”   师尊道:“他妈的!才十六岁!想当年老子我年近三十才御剑腾空,得入花阁开荤,已经老大不小了……”说着,师尊摸了摸裤裆,感怀良久,摇头不已。   二师兄哭丧着脸:“师尊,可是我已年过三十了,却还……师尊!空山寂寂,岁月难熬呀!”   师尊满是同情:“我看也是,你不是练剑的料,不如下山做点小生意,有朝一日做个小财主,娶个三妻四妾,日子也很不错——嗯,擦干眼泪,去叫你六师弟来吧!”   “师尊!不用麻烦了,我在这里已等候多时,听说御剑飞行便可脱去青衣……”   “哎呀!”师尊兴奋地一把将我抱住,紧得我都喘不过气来,随即将我放开,正色道:“剑道修行,路还远着哩!——算了,不多说啦,快换衣袍,跟我走!”   “师尊……去哪?花阁不是从这里去的。”   “臭小子,跟我去见掌门报喜!”   *********************************   师尊虽然很热心地替我拉皮条,但我一连拒绝了多名女子后,师尊终于大怒:“什么?臭小子!这些娘们一个个嫩得滴出水来,哪里就入不了你的法眼?!”   “四师兄,四师兄!”五师叔拉开一道小门,小声道:“放尊重点嘛,这些都是女客,不是妓女呀。”   旁边几位女客也怒目瞪来,师尊气忿忿地在我脑门拍了一下,嘀咕道:“都是你这小子,不识好歹!”   “师尊,”我腼腆道:“其实……我……我……”   “有屁快放!吞吞吐吐像甚么样?毫无持剑者风范!”   “听说……花阁里有个叫燕娘的……”我低首蚊声:“拜托师尊了!”   “哈,那个老娘们你也要?”师尊奇道:“不过,话说回来,她还是大师兄的宠客呢,想必别有一番风味也不定!哈哈,你小子横刀夺爱,也不挑个好欺负的,万一大师兄回山,我怎么交代?”   说归说,师尊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人物,燕娘被请出来了。   燕娘似乎刚睡了一小觉,穿得很是随意,蓬松着发,只含笑地看了我一眼,就招手道:“跟我来罢!”   我傻乎乎地跟着燕娘走,忐忑不安中回头一望,师尊摆手示意我莫怕,甚至比了一个手势,要我狠狠使劲,别给他老人家丢脸。   碧萝山流传一个笑话,就是七师叔门下剑术轻功虽高,却个个都是软蛋,在香帐之中战不了几个回合,都一律会败下阵来。师尊自然不希望他门下有这种名声。   承受师尊的厚望,我当然想争口气,但未经人道,实在不知怎样鼓劲,方能卧榻威风,金枪不到。   所以一路跟着燕娘在花阁七绕八绕,行往她香闺的途中,紧张是难免的。有一会,还牙齿格格打颤。   燕娘回眸轻笑:“怕我吃了你怎地?吓成这样?”   我控不住全身衣袍直抖,颤声道:“我……我……才不怕呢!”   “是么?”燕娘轻捏了捏我脸颊,笑带桃红:“你且说说,你怎么会看上我的?”   “你屁股大……腰儿软……脸儿白……眼儿骚……”   我还想一直列举,燕娘眉梢微挑,喝道:“够了!”随即晕腮含春,吃吃笑道:“我腰儿软不软,你怎会知道?”   “看……看也看得出来。”   “我深居花阁,你几时又偷看我了?”   这个,我却不能告诉她。我一向留意大师伯的行踪举动。有一次大师伯行欢,突然将燕娘卧房的外窗撞开了半扇,燕娘倚坐窗沿,腰身露在窗外,随着大师伯的一张胡须脸忽隐忽现,她腰儿如花枝着风,春柳撩人,实是令人难忘。   “到了!”   燕娘一手牵着我,另一只柔掌轻轻推开房门,入眼香帐低垂,倚红叠翠,屋内软凳绣鞋,罗衣丝带,随处挂置,令人眼花缭乱。一脚踏进去,浑若进了温柔乡里,令人脚酸腿软,心气虚浮。   窗前有一案桌,却清爽洁净。笔墨纸砚,规规矩矩;壁上挂剑,帘卷侠图,剑气潇潇。   “怎么样?我屋里可还入得眼么?”   其实屋中布置与燕娘本人一样,矛盾得很。她言笑含媚,体段风骚,但凝眸顾盼间,却气韵不凡。   想到即将与这样一位“风尘侠女”近体鸾交,我又止不住全身打颤。   “你呆站着干嘛?”燕娘轻笑一声,从我身侧飘过,斜坐软凳,微一翘足,腰肢后仰,外裳滑脱,露出裸肩抹肚,酥胸软饱娇弹。   “你……你……?”我吃了一惊,不由后退半步。   “咦?”燕娘吃吃笑:“从来男子见我脱衣,不进反退的,你是第一人哩!”   “我……”   我喉间一堵,没想到她会这般主动,全然不似我想象——好歹我是童男破身嘛,如此开天辟地的重大事件,难道不须执手细语、半推半就、牵拉撕扯一番,再高炉点香,轻揭罗帐,酝造酿造气氛?   “你吞吞吐吐作甚么,到底想怎样?说话呀!”燕娘随即又脸现警觉:“不过,告诉你,可不许乱耍花样!”   “甚……甚么花样?”   燕娘脸儿微红,白我一眼:“你们男子心里藏的怪念头多着哩,难道还要我一一说出来么?”   遭了!原来人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花样”,我却毫无准备,这却如何是好?   一想之下,我更是惊慌,觉得不能草草行事。我轻咳一声,显出成竹在胸的样子,在屋中徘徊几步,挨近燕娘:“燕姨,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   “哦?”燕娘抬眼审视了我一瞬,似乎不甚感兴趣,转动身子,眯着眼儿在屋内四下寻找:“喂,你饿不饿,要不要先找点东西吃?”   吃你个头!我恨不能一棍子将她敲晕!手指头儿痒麻丝丝的,又想猛然揪住她的头发,让她吃惊地望着我,然后乖乖地听我摆布。这时,她丰腻的腰肢却闪出一道惊人的蛇形,我猴头一干,不由揸指摸去,却只碰到她逃逸的后背。   “痒!”她吃吃娇笑,躲着腰身,已在案上找到一方锦盒,打开来,就往嘴里塞,鼓着腮帮:“睡了一大觉,午间都没吃呢,饿得快贴肚皮了!喂,你吃不吃?酥……饼!”   我彻底被这个贪吃的中年妇人击败了!一屁股摊坐椅上,看她抓东西吃。半晌,我又蠢蠢欲动了,她的吃相其实蛮好看,斜斜倚在那儿,腮边一鼓一蠕的,挺可爱不说,那喉头一吊一动,白皙的玉颈就涌起来一柱,撑得笔直,几乎要把嫩肤穿破。两砣奶子,在抹肚下颤巍巍地动,腹部一吸一挺,翻扯着白浪,而肚脐眼下方……我的娘咧,薄薄的小衣遮挡之下,那交汇之处隆起的是什么?那么饱满……那么……香……软?   我看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燕娘却只顾微微笑,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一边上上下下盯着我打量,瞧她咬嚼的那股劲儿,仿佛吃的不是酥饼,而是区区在下童男我。正当我心下忐忑而又浑身燥热、欲有作为时,忽然感觉全身一轻,后颈被人高高拎起,随即腾云驾雾般,身子失去控制,后背狠狠跌在床上。   “啊……!”我猝不及防,不由两脚朝天,不,应该是三脚朝天才对,此时当中那条小腿,耸得正直……   燕娘随即跳上床,一掌按着我的腹部,俯下身来,似笑非笑,道:“小鬼,袁怀远走后,谁都不敢来惹我,你倒送上门了,老娘就拿你开荤……”   “呜……”我猛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紧盯着她,裤裆里肉肉绵绵钻进一只小手,攥住我阳物,一紧一放……天啊,天要塌了……要爆了……要爆了……   果然爆了!我泄了一口气,浑身瘫软了。在沮丧中,精液一股股,涂得她满手都是。燕娘抽出小手,举在眼前,黏液往下滴落,怔怔道:“这么快的……?”   我羞得无处藏身,师尊呀!可怜我还未看清女人身子,就兵败掌下,真是没脸见人呀!   “喂……”燕娘不慌不忙地拿绢巾净手,一边笑道:“看来你真是没碰过女人身子喽?”   我焉头耷脑,只恨自己裤裆不争气,复夫何言?索性眼儿半睁半闭,忍受她的羞辱取笑。   “这么说,你甚至未瞧过女人身子,是吧?”她狡猾地一笑,步步进逼。   我欲哭无泪,也不跟她来抗辩。   “你难道就不想见识见识?”她吃吃直笑,从我身上翻下,侧身向我,一只奶子从她肩窝下,嘲笑似的,饱涨而无礼,正在我脸鼻旁,一晃一晃,挑战我的无力。   我怒气上冲,忽觉档下倦鸟翻身,有大地回春的复苏迹象,这下更增添了我的信心。我翻身而起,怒声道:“欺人太甚!”一手抓捏那只露出半边的奶子。   “噢。”她娇呼一声:“轻点!”   我又惊又喜,这只奶子团团蠕蠕,足足实实在我掌中,既不逃,也不跳,更不咬手,我捏它,它就陷下,我揉它,它就歪曲变形,满满当当、充充盈盈并且逆来顺受。   燕娘被我捏得媚眼如丝,脸泛红潮,气喘吁吁道:“喂,小鬼,摸够了没有?”   ps:凤凰雌雄辩①   凤凰和麒麟一样,是雌雄统称,雄为凤,雌为凰,其总称为凤。   凤凰也是中国皇权的象征,常和龙一起使用,风从属於龙,用於皇后嫔妃,龙凤呈祥是最具中国特色的图腾。民间美术中也有大量的类似造型。凤也代表阴,尽管凤凰也分雄雌,更一般的是将其看作阴性。   “凤”、“凰”常见於女性名。   本文取凤凰象征尊贵、崇高、贤德的女性,就是出身贵族不愁衣食却又长有骚逼的那类雌性动物。   凤凰雌雄辩②   凤凰:喂喂,你没事翻我屁股干嘛!   极品雅词:瞅瞅是男是女……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