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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 5[原创]

2015-09-28 09:31:38

昨日心绪不宁,这篇可能写得有些混乱,不过感情本身就是混乱的。有读者说阿喜写群交----我想要的生活,还有现在的我的生活这两个作品有教唆或者鼓动别人淫乱之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阿喜仔首先道个歉,无心之过,诸位原谅。阿喜仔在此声明,阿喜所有的文章绝对不是教唆或者鼓动读者学着玩书上的性戏,更不鼓励他人玩群交。


过完年回来,智叔就找过我一次,那次他带了好多水果还有一些糕点来,他说那些糕点是丽华姐前一天一大早专门去番禺一家澳门人的糕点店买的,那家店做的的糕点全广州都出名,连佛山,东莞人都开车去订做,去晚一点根本买不到,她只给小豪留了一份,剩下的都让智叔给我带来了。

那些糕点我拿回家给苗苗吃了,苗苗说那是她一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甜点。我自己留了一块,尝了一下,苗苗说的还真不是言过其实,澳门人做的糕点酥酥的,软软的,脆脆的,甜甜的,这种甜味尝在我嘴里,却一直甜到我心里。

那天智叔和我没聊什么家里的事情,聊的最多的是小豪。眼看小豪夏天初中就要毕业了。丽华姐的意思是把小豪送到住宿制的重点高中去,历练历练自己,而智叔却有点舍不得,小豪从小到大就没没离开过家,智叔两口子把他伺候得好好的,这么离开家过日子不定得遭什么罪。

当然智叔心里也明白丽华姐这么做是对的。大城市的孩子跟我们农村的孩子不一样,我们十几岁的时候在农村什么活都干了,家里几兄弟父母根本顾不上伺候我们,我们就像野草一样没人管没人顾,慢慢地就长大了,而他们确实需要到社会上去磨练磨练,经历一些风雨。

智叔走的时候,还是叫我去他家吃顿饭,说是丽华姐想跟我聊会天,我答应了,可是铺子里那么多事,还得伺候苗苗,我真的是没时间,我这一拖就拖到了四月底。

苗苗的事,我只能找舅舅帮忙,在广州他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亲戚了。舅妈以前是广州市中医院的主任医师,现在退休了,我想兴许她能有些什么办法。

我是上午去舅舅家的,走的时候我买了一大堆东西。舅舅家里只有舅舅和舅妈两口子在家。
“浪仔,你怎么有空来了。你这孩子,来就来,你买什么东西嘛,又不是外人。”
“舅舅,我最近铺子里太忙了,我一直没空来看你和舅妈,表哥和表嫂。”
“应该的,年轻人就该忙事业,没事,你来看我们干嘛。”
“浪仔,你干得不错,前天我跟你舅妈散步,专门去看你来的,看你忙就没跟你撘话,你招个伙计了吧,你小子真行,小小的修车铺愣让你给做大了。”
“你爹说你,小子心里有根,稳着呢,果然没错,年轻人肯吃苦,有心劲,没啥做不成的事。好好干,有啥事就跟我和你舅妈说。”

我没想到,一到舅舅家里,舅舅和舅妈就是对我一阵猛夸,苗苗那件事我真不大敢提了。如果要开口要舅舅舅妈帮忙,我就必须把苗苗肚子里的孩子揽到自己身上。可是我真不敢想,舅舅知道我把一个15岁少女的肚子搞大了,会不会拿棍子直接把我打下楼去。

东拉西扯闲聊了好半天,我才犹豫着把来的目的给舅舅舅妈说了。
“叔,有个难事,求你和我舅妈帮下忙。”
“啥事,说呗。”
“叔,我女朋友怀孕了,你看舅妈能不能想个办法,在医院里把孩子拿到。”
“丢,你说什么?你女朋友怀孕了?孩子拿掉?你这说是人话不,是爷们说的话不,搞大了人家的肚子,你就该负责,把孩子生下来啊,你该娶人家。”舅舅一下脸就气青了。
“叔,不是那么回事。”
“那怎么个回事?”
“我女朋友,她,她,她才15。”
“丢,浪仔,刚说你心里有根,是个稳重人哩,你说你这干的是人事吗?你什么对象没有,你干嘛弄一个15的孩子,你这是人干的事吗,你还有人味吗?.....”

我猜的没错,我舅舅是个直人,他没拿棍子给我打下楼,但是抽我几个耳光的心是有了,他骂了我整整一个小时,骂得我狗血淋头,骂得我抬不起头。最后还是舅妈,给我解了围。
“浪仔,你别怪你舅舅生气,你这干的事,确实太荒唐了。真要讲法,不管人家姑娘是愿意的还是不愿意的,跟未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都是强奸罪,你这事犯法了。”
“算了,事已至此,谁年轻的时候没做过点糊涂事呢,浪仔才二十二。浪仔,舅妈的建议是,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吧,你女朋友才15,做流产太伤了。舅妈是医生,这个舅妈很清楚。”
“舅妈,你看我们现在有条件养这个孩子吗,我就靠那么一个修车铺吃饭,房子还是租的,女朋友才15,自己还是个孩子,生下来我们真的没能力抚养他啊。”
“要不生下来送回雷州,你爸你妈先替你养着?”
“我爹妈岁数都大了,而且鸭场还有几千只鸭子要管,我大哥两个孩子都没要我爹妈管过一天,我怎么开得了这个口。而且,我爹要是知道了这事,打断我一条腿都是轻的。”
“浪仔,真要带你女朋友做流产,你绝对不能找公立的医院做,你女朋友还15岁,你会很麻烦的。”
“那怎么办,舅妈,这已经快两个月了,再不做,就....”
“浪仔,你先别着急,舅妈给你想想办法,你回去等我电话就是了。”

我回去的时候,舅舅没搭理我,我知道他不仅是生我的气,而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我,就像我不再把阿贵当朋友一样,我能理解。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原谅我,一句话都没跟我说。我也始终没跟他解释,其实苗苗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根本不是我的。

阿桃该回湖南去了。可是她来广州的这段日子,桂花姐和韩哥都没时间带她去逛过广州城一次,她每天就是在帮着妈妈卖盒饭,这也怨不得桂花姐和韩哥,做生意对他们来说是最重要的,湖南一大家子的老老少少都在等着他们两个挣钱寄回去,他们根本没有理由为了让阿桃去见识一下广州城,而放弃一天的工作。当然他们更不会让阿桃自己一个人出去玩,她只是个14岁来自农村的小丫头,被人骗了或者丢了,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我看见阿桃给我和阿峰送盒饭的时候闷闷不乐。我知道她的心思,她还是个孩子,大老远好容易来了一次广州,来了一个多月了,每天要么就是在摊子上帮妈妈卖盒饭,要么就是在家里做些家务,帮妈妈准备早点盒饭,这条街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她都没见识过,确实有点可惜。我跟桂花姐说,我带她出去玩一天,桂花姐答应了,那天阿桃高兴地都快跳起来了。

我跟阿峰打声招呼。一大早就开着我那辆雅马哈带着阿桃转了不少地方,白云山,宝墨园,南沙天后宫,中山大学.....,一直转到晚上八点多,我才把阿桃送回桂花姐和韩哥家。

那天阿桃非常兴奋,走了整整一天,都没喊过一次累,尤其是在中山大学校园里,我们转来转去,阿桃怎么都不肯出来,非要看个够本,她对什么都很好奇,她甚至会盯着那些夹着书本上课去的女大学生看,盯得人家女大学生满脸通红。

中午我请她吃肯德基,她还是头回吃肯德基的炸鸡块,她吃了很多,我看她那么喜欢吃,又点了一桶家庭套餐让她带回去给桂花姐和韩哥晚上一起吃。阿桃叹了一口气,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家里两个弟弟要是在就好了.....。傍晚六点多我们才回到白云路,我才想起来,应该给阿桃买几身衣服,于是我们就在街上随便吃了晚饭,然后我带她去商场买几身衣服。

“哥,我穿得好看吗?”说真的,自打阿桃来到广州,我还真的没怎么仔细打量过她,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裳马靠鞍,这话真的不假。一套一百来块钱在广州再也普通不过的少女套裙穿在阿桃身上,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活脱脱就是个小美人。她的眉眼很像桂花姐,可是她的脸型又比桂花姐小上那么一点,就在脸型的这么小小的一点差异,造物主就显示了他的神奇之处,阿桃的美跟桂花姐的美完全不同,她的美很特殊,她有一种城市人的特有的感性之美,同时又有农村人朴实之美,当她套上那套衣服的时候,我根本不认为她跟广州的十三四岁的时髦小姑娘差到哪里去。让我吃惊的是阿桃实际发育之好,跟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完全不同,原来她一直穿着宽宽大大的农村带回来的那种土气的衣服显得身子很干瘦,现在换了一身相对紧窄的衣服,马上就显出了她高挑但是并不单薄的身材。她胸部尽管尚未完全发育,但是已经显现出了一个很大的浑圆的轮廓,她的屁股已经开始翘起。我看用不了几年,这个鼻梁高高,鹅蛋脸的阿桃怕是会长成一个千人追,万人迷的大姑娘。

看见眼前的阿桃,我总是忍不住想起苗苗,差不多的年纪,差不多的个子,苗苗显得身材非常单薄,甚至是干瘦,15岁的她看上去比14岁的阿桃还小上一点。

那天我由着阿桃喜好挑衣服,她挑了三条衣服,其实也不是什么贵衣服,可是回去桂花姐把我们两个都臭骂了一顿,钱多,烧的。阿桃挨了骂,却还是很高兴,她说这三套衣服穿回学校,恐怕镇长家的千金穿的也比不了.....

桂花姐和韩哥都没时间,阿桃走的那天,是我自己送她的。像过年前送桂花姐和韩哥那样,我帮着阿桃把桂花姐和韩哥买的大包小包东西都拎上,一直把她送到广州站,我给她买了火车票,送上火车。本来我打算把她送上火车,找好位置我就回去帮阿峰干活的,可小丫头拉着我不让走。
“哥,你别走,火车还有一会才开呢,我想跟你说点事。”
“阿桃,你到了再给哥打个电话说吧。”
“哥,就一会,我说完了,你就走,行不。”
“那好吧,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哟。”
“哥,我妈跟我说了,你给了我爸五千块钱,说是给我下学期去上中专的学费对吧。”
“嗨,你个小丫头片子,你管这个干嘛,这是大人们的事,你就安心读好你的书,学点手艺,将来好出来做事。”
“哥,我不是跟你说那五千块钱,那个钱,我会还你,我是说,哥,你能不能再借我一些钱?”
“你一个小孩子要那么多钱干嘛啊。”
“我妈让我下学期去读中专,我知道我妈说我成绩不好,也怕我读高中将来考上大学家里供不起,我答应我妈,去读中专了。可我现在改变了主意,我不想去念中专了。”
“你想念高中,将来考大学?”
“对,哥,我要像那天大学里的姐姐们那样,夹着书本到大城市的大学里上课。”
“可是你.....”
“哥,你怕我成绩不好吗?哥,考高中,我还有一个学期的时间,考大学我还有高中三年的时间,只要我肯努力,我就能考上。”
“哥,你只要答应我,我考上大学,你来供我念完大学,我会把那五千块钱还有这些钱一起还给你,我保证我会还得更多。”
“阿桃,我不要还我一分钱,你去考你的大学,如果你考上了,不管你念几年大学,四年本科,或者六年硕士,你就是念到博士,哥也供你。”

我下火车的时候,阿桃抱住我,在我脖子上亲了一口。本来她是个孩子,亲我一口其实也不算什么,但是我总觉得她亲我的这一口总带点别的什么意思,那种感觉就像恋人分别时亲吻一样,我的脖子火辣辣火辣辣的。那个时候我真希望我的感觉是错的。

三天后,我舅妈给我打了个电话,她找了一个条件很不错的医院,叫我带上苗苗去看看。

医院挺不错的,是个私立医院,香港人开的,环境特别好,设备比公立医院还好。就地方是远了一点,在清远市。我们甚至去医院办公室见了一下医院妇科主治医师,那个人姓林,他和我舅妈是中山医科大当年的同学,在公立医院退休了,被这里返聘回来的,人很好,而且经验特别丰富,做了大半辈子妇科手术了。我舅妈之前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如果在这里做,那他来主刀,手术会很顺利,做得很干净利落。因为是私立医院,不需要登记什么,一切林医师都会安排妥当,不会给我们带来任何的麻烦。

我们和林医师谈了很久,我问得特别细。林医师说因为苗苗才15岁,而且身体状况并不好,看上去很瘦弱,所以林医师建议,苗苗在做完手术之后,最好能在医院里住一周院,养好了身子再回广州,这样对她将来的身体发育会有好处。我问了一下大概费用,连手术带住院,至少需要五千多块钱。

舅妈陪着林医师在办公室聊了会天,我和苗苗两个人走出去商量了一下。我没想到,苗苗不愿意在这里做手术了。
“哥,咱们换一家吧。”
“为什么?这里我看挺不错的。”
“哥,要花五千多块啊,我没有…..”
“我有,你什么都不用管了。”
“哥,要不,我光做手术,就不住院了,这样能省一点。”
“苗苗,钱的事情,我来解决,你放心好了,你就安安心心养身体就是了。”
“哥,我欠你的,太多了,我怕,我怕我还不起。”
“苗苗,别说了,你别觉得是你欠我的,你就想,我这是替阿贵还你的就是了。”

听到阿贵两个字,苗苗不说话了。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会提起阿贵,我觉得自己很蠢很蠢,我为苗苗做了这么多,难道真的只是为阿贵还他的良心债吗。人最不了解的,最终还是自己。我替苗苗拿了主意,两天后就来清远做手术。

从清远回到广州,送走舅妈,回家这一路上,苗苗都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晚上我做了好多好多的菜,可是剩了很多,苗苗和我都没什么胃口,我劝苗苗多吃点,她好歹吃了几块肉。

苗苗先吃完饭,拿着衣服她就去洗澡了。我自己在屋里看电视,过了好长好长时间,我发现她没从沐浴室出来。我慌了神,我赶紧推沐浴室的门,门没锁,我进去了。我看见,淋浴喷头在喷水,苗苗没穿衣服,蹲在沐浴室的地上,全身湿漉漉的,由着水喷洒在身上,她的头发很散乱,乱糟糟地盖住了脸。我进去的时候她抬起头看我,眼睛红红的,她一直在沐浴室里哭。
“哥,你抱我一下吧。”
我走过去,也蹲下来从背后抱住赤裸裸,光溜溜,湿漉漉的苗苗。淋浴喷头喷出来的水也喷到了我的身上,我的衣服很快也湿了,全身上下都是粘呼呼的,我有点紧张,苗苗把我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
苗苗的乳房不大,只是乳头硬硬的,在我的手心之间摩擦,我的左手能感觉到苗苗的心跳,扑通,扑通。我的鼻尖可以闻到她头发上的洗发水的残稥,还有混着她体味的肥皂香气。

苗苗的体味很好闻,就像是那种我特别熟悉的野花花香,那种野花在我老家,长得漫山遍野,它的花朵是黄色的,小小的一粒,从来没有人会去关心它照顾它,它只是默默地在石头缝间隙里,墙头,野地里成长,开花,只有它的花香证明它曾经在世上怒放过。我抱着苗苗,感觉就像小时候抓着一大把野花躺在野地里,闻着花香,慢慢地慢慢地进入梦乡。

“哥,我不想拿到这个孩子,我舍不得。”
“哥,我做梦能梦见他的样子,是个男孩,白白的,胖胖的,他冲着我笑,我想冲过去抱着他,每次我都抓不到他,他就在我眼前,一点,一点地消失了,没了。”
“哥,他是我的孩子,我的亲生孩子,是一条活的命啊,就像我的胳膊,我的腿,我的乳房,我的肉,我的骨头,哥,咱能不能别把他拿掉,我会很疼很疼很疼。”…..

我一直没有说话,我在听,我怀里抱着个光溜溜的女人,我的JJ竟然没有一点勃起,这还是生平第一次。我觉得眼眶有些湿,但是我不知道那到底是水珠子,还是我的泪。那一晚上,我就那么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淋着水在沐浴室里抱着光溜溜的苗苗,什么也没做,蹲了很久很久。

第二天一早,我先去银行取了八千块钱。然后去铺子里给阿峰交代了一下,阿峰有些为难,如果我去了清远一周都不回来,他自己一个人肯定应付不了铺子里的那么多的活计,他到底是个新手。
“阿峰,你的活能做多少,做多少,我会尽量赶回来,帮你做,你看这样行不行。”
“老板,你去吧,我一定努力干。”
“别叫我老板,叫我阿浪。”
“阿浪老板。”阿峰一直到现在都不肯叫我阿浪,只肯叫我老板。

去清远的前一天夜里,我和苗苗都睡得很早,苗苗知道她要不起这个孩子,这点她明白。我躺在折叠床上,却没什么睡意,整个脑子乱糟糟的。我仰面躺着,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直到午夜,我都睡不着。
“哥,你睡不着吗?”我翻个身,我看见苗苗侧卧着面朝我这边,她的眼睛在夜里一闪一闪的。
“你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哥。”
“别想那么多事,苗苗快点睡吧,明天就要做手术了,会很累的。”
“嗯。”

我们又躺了一会,还是睡不着。
“哥,你脱了衣服,抱我一会行吗?”
“做手术前,不能做…..”
“哥,我不是要你跟我做那个,就是抱抱我,只是抱抱行吗?”
“好。”我脱了全身的衣服,跟苗苗一起躺在床上,苗苗也脱了衣服和裤子。我们都侧着身子,苗苗还是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哥,抱紧我。”我把苗苗抱在怀里紧紧的,她瘦小的身子很凉很凉。
“哥,你的身子好暖好暖。”我知道,那个时候苗苗,最需要的就是一个温暖的男人怀抱。
“哥,其实我不恨阿贵,江门仔他们,我们做爱的时候,他们都是这么抱着我,暖暖的,他们火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男人JJ里出来的那些东西也是热热的,暖暖的,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哥,我喜欢跟他们在一起做爱。”
“哥,你是不是觉得苗苗很脏,很贱,都到这个田地了,还在想他们?”
“哥,我喜欢你,我要是比阿贵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那样,我长大一点,就跟你做爱,让你这么抱着我,让你把你那个滚烫的精液射到我的那里,我会怀上你的孩子,我生下他,我和你把他养大,我们做一辈子夫妻。”
“苗苗,其实我…..”
“哥,你别说,我知道你的心思,太晚了,哥,我脏了,脏了的女人配不上你,你是个好人,你该找个干净的老婆伺候你。”
“哥,你背着我走走吧。”
“背你?走走?”
“对,哥,你就背着我,在屋里走走行吗?”

那天晚上赤条条的我背着同样赤条条的苗苗在我屋里走了一圈又一圈。苗苗很轻,因为她小而且瘦,她的乳房压在我的背上,她的乳头摩擦着我背上的皮肤,这种感觉我似曾相识,桂花姐的硕大乳房也这么摩擦过我的背,但是苗苗小小的乳房给我刺激更加剧烈,我的快感来得更加猛烈,我无法解释为什么我那个时候为什么性欲勃发,我的JJ硬得像铁一样。我两只手拉着苗苗的两只大腿,所以她的下体私处被我拉得开开的,我能感觉到她稀稀疏疏的阴毛划过我腰部皮肤,我甚至能感觉到我腰部有一个地方正在摩擦苗苗的小穴,过了许久我甚至能感觉到苗苗的淫水沾到我的腰上。

我压制着自己的欲望,一路走一路走,直到不知什么时候,我背上的苗苗睡着了,她的头压在我的肩上,我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她呼出来的气息喷到我的皮肤上痒痒的。我把她轻轻地从我背上解了下来,给她盖上毯子。屋子里并不亮,我隐隐约约能看见她睡得很香甜。

后来我才知道苗苗为什么要我在她做流产前的那个晚上要我背着她走了。苗苗对于她亲生父亲的印象已经十分模糊了,她只是隐约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她不肯睡觉,她那做贼的亲生父亲就是这样背着她,一路走一路哄她睡觉。在她心里,最温馨最让她觉得温暖的感觉,就是在一个她爱的男人背上睡着。

苗苗在清远的手术非常顺利,林医师说好好休养的话,这个流产其实对苗苗将来的生育并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手术结束后,我就给苗苗办了住院手续,我从银行里取的那八千块钱我都交了押金。

苗苗在做完手术之后非常虚弱,傍晚的晚餐,她吃不下住院餐,我只好跑到医院外面去找了个餐馆,专门给钱让人做了一大碗乌鸡热粥。我一口一口喂她,几乎是逼着她吃完了那么大一碗粥。伺候她休息下,我马上摸黑赶回广州。

回到广州已经是夜里九点多了,我没回家而是去了铺子那边。阿峰还没睡,还在赶活,我也跟他干活,干到11点多,阿峰困得挺不住了,我就赶他去睡,自己一个人干,一直干到早上六点,然后骑上我的雅马哈去早市买只老母鸡和弄点早点。等我炖好了老母鸡白米粥,我吃过早点,然后把粥小心翼翼装入保温瓶,然后拿着就跑去做大巴去清远。等苗苗起床,我伺候她吃完,陪她一个白天,晚上又回广州铺子干活。

一般中午和晚上我都是在医院外面花钱让人做些补身子的粥,有时候是猪大骨粥,有时候是老母鸡白米粥,有时候是乌鸡粥,鸽子粥…..我变着花样给苗苗补身子,等到她出院的时候,脸色红润红润的,比手术之前还显得健旺。

那段时间我真是累惨了,每天只能在坐大巴在广州和清远来回跑的时候能睡一会,其他时间不是陪着苗苗,就是连夜干活。一个礼拜我竟然一下子瘦了十几斤之多,接苗苗出院那天晚上,我去一趟桂花姐和韩哥家。我那样子把桂花姐给吓了一大跳。她说我那会都没个人形了,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眼圈黑得像熊猫一样,瘦得脱了相。

我是七点多去的桂花姐家,到的时候桂花姐正在伺候韩哥喝酒,韩哥那天喝得已经醉醺醺的了。我来了,桂花姐服侍韩哥躺下,再给我搬个凳子。
“浪子,一个多礼拜都没见你人影,你带住你家的那个女孩做人流去了吧。”
“嗯,姐,做完了。”
“造孽啊,好好的孩子才15岁,就拿了一次孩子,伤啊。”
“浪子,这小妮子有福份啊,要不是遇到你,好好的孩子就这么毁了。”
“姐,给我倒杯酒吧,我累得慌。”桂花姐给我倒了一杯韩哥常喝的杏花村,我没像往常那样一小口一小口地泯,而是一杯入口,来个一口闷。杏花村不是低度数的白酒,这一杯酒下肚,觉得肚里热烘烘的,很舒服。
“浪子,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呢,你打算就这么让小妮子跟你一直住着?你养她?”
“浪子,你跟姐说,你是不是打算娶她了?”
“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姐,我好像,好像已经喜欢上她了。”
“浪子,姐早猜到了,人不是木头,一起时间长了会有情的,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在一间屋子里处了那么久,她小是小,怀着孕是怀着孕,可她也是个女人,能没点事吗?”
“浪子,喜欢她,你就娶她吧,她拿过一个孩子怎么了,喜欢她,就别在乎她的过去。她只要将来对你好,实心踏地地跟你过日子就行。”
“不过,浪子,娶她,你还得等她几年呢,她毕竟还小。”桂花姐有一次点醒了我,这会该到了考虑苗苗未来的时候了。

那天桂花姐知道我累,我们做爱的时候做得并不激烈。床上躺着已经醉得睡着的韩哥,我们只好在餐桌旁边的椅子上完成了做爱的整个过程。

桂花姐跪趴在两张椅子上,我半跪在地上。桂花姐把两只大腿分开,把红红的小穴凑到我的面前,这次我没有直接用手去玩弄桂花姐的小穴,而是顺手从筷子筒里取了一双筷子。我用筷子轻轻地夹住桂花姐的一边大阴唇,慢慢地分开它,桂花姐的大阴唇有点干,我用嘴亲了一下她的阴蒂,微微地吐上一点口水,然后用筷子沾上这点口水,湿润桂花姐的整个小穴,把它弄得滑滑的,湿湿的。

我用筷子来夹住桂花姐的两边的大阴唇,有时候把它分开,有时候把它合住,或者我直接用筷子头去刺激桂花姐大阴唇左右的嫩肉,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人总喜欢把女人的小穴比做鲍鱼,我想如果男人像我这样用筷子来玩弄女人的小穴,那女人的小穴真的无疑是世上像鲍鱼那样最珍贵最美味的大餐。我用筷子轻轻夹住桂花姐的大阴蒂的时候给她的快感最强烈,我生怕夹疼女人身上这个最敏感的地方,我只是用筷子的边,一次有一次地磨它,两只筷子半夹半摩擦阴蒂给桂花姐带来的快感是无法比拟的,她甚至舒服得发出了呓语。

我两只手拿着一只筷子,都插入桂花姐的阴道口,把它分开得大大的,就像个张开的大嘴。我把舌头都伸进桂花姐的阴道内部,我直接舔吸桂花姐阴道内部的密肉,我的舌头不断地摩擦着桂花姐阴道内部的褶皱,这种直接来自阴道内部的快感是非常强烈的,桂花姐甚至全身都在发颤,我停了一会再去亲她的阴蒂,然后再亲阴道,如此往来,没多久就把桂花姐送上了高潮。

桂花姐从未尝试过用筷子玩小穴的玩法,那次她兴致特别高,她的小穴在高潮的时候喷出的淫水特别多。我用手指探了一探桂花姐的阴道内部,我觉得那里已经足够润滑了。这次我抓了一小把的筷子,大概有六根。我用手分开桂花姐的大阴唇,再用手指撑开她的阴道口,先把筷子们沾上桂花姐淫水,然后插入桂花姐的阴道里抽插。

桂花姐和韩哥他们两夫妻玩过多次这种后来日本AV里叫做异物插入的玩法。他们尝试过洗干净的黄瓜,胡萝卜…..,甚至桂花姐还曾经即兴在我面前把一整个李子塞到阴道里,再把它弄出来给我吃掉,但是她从未尝试过用一把筷子抽插阴道。

那天我们两个玩得都很投入, 一把六根筷子抽插小穴产生的快感甚至会超过一只大得多的黄瓜,因为那是个松散的整天,你无法每次插入和抽出都能把控住六根筷子,总有一根或者两根头部露出来留在阴道里,这样桂花姐阴道内部总有一种被筷子头这样尖尖的硬梆梆的东西在刮着阴道内部的密肉,这样的刺激是连续的,不间断的,来自阴道内部痒痒的刺刺的感觉会一直传送到大脑的皮层,这种刺激跟黄瓜或者胡萝卜之类的任何一种大的异物插入带来的阴道内部充实的感觉完全不同。用桂花姐后来的话说,那天我用小小的筷子几乎把她送到天上去了。

那天我和桂花姐玩的是最普通不过的老汉推车,这种做爱姿势无疑是最省劲的,是桂花姐特别要求这么玩的,她知道我那段太累了。

桂花姐还是跪趴在两张椅子中间,而我站了起来,我两只手扶着她的屁股,把JJ插入到她的阴道里。桂花姐这个半跪半趴的姿势无疑是最能释放她胸前一对豪乳的姿势。她的两只大乳房都完全垂了下来,乳头硬硬的,两只乳房随着我的抽插带来的桂花姐身体的摇动而甩来甩去,很有节奏感。我抽插了一会,我会停下来用手心把桂花姐的乳头捏在手里,把她的两只大乳房托起来揉上一揉。

我的性审美观可能与人不同,我一直偏爱丰乳肥臀的女性,就像西方油画那样,只有丰满的女性才可能会用拥有桂花姐这样如此硕大而又健美的完美乳房,还有高翘浑圆的屁股,当然还有肥美的小穴。

我已经很久没和桂花姐做爱了,那次我抽插一会,停一下玩一下桂花姐的乳房,然后再抽插,玩玩停停,我竟然弄了一个多小时才在桂花姐身体里射出了精液。我那次射得特别多,但是我仍然意犹未尽。我把桂花姐翻过身来仰面躺下,我把她的大腿分得开开的我抓起一对筷子,我用手指拉开桂花姐的阴道口,我用筷子插进去,一点一点地划出我刚刚射进桂花姐体内的精液,我的精液沾满筷子,暖暖的,白呼呼的,浓浓的就像熬了一天一夜,熬得稀烂的浓粥一样,我精液的味道混杂了桂花姐下体的腥味,那种混合的味道很奇怪,可是我觉得很好闻。桂花姐没有阻止我这种胡闹,她只是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发。

“浪子,阿桃给我打了个电话,她死活不肯去读中专了,她要考大学,小丫头片子真不懂事,底下还有两个弟弟要念书,我和你韩哥就是把骨头卖了,也供不起。这个道理她不懂。”完事后,桂花姐突然跟我说起了阿桃。阿桃不想去读中专,想读大学这事,她走的时候已经告诉我了,所以我并不感到意外。
“姐,你和韩哥供不起,还有我,钱的事情,你别担心,阿桃以后上学的钱我都包了,考上大学学费我出,我的铺子,你也看到了,现在生意真的很好,别说阿桃,就是她弟弟有困难,我都可以供。”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我主动提出供阿桃念书,桂花姐却没拒绝。
“浪子,你喜欢阿桃吗?”
“喜欢。”
“那等她长大了,你会娶她吗?”
“不会,姐,你误会了,我喜欢阿桃,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她是你女儿,我当然喜欢她。”
“可姐看你们两个不大对,那个小丫头怕是想你,打电话来不问他爹不问我,先问浪子哥怎么样。“
“姐将来要和你韩哥都要回湖南老家去,阿桃嫁给你,替姐伺候你不好吗?阿桃长得像姐,长大了不会难看,脾性也像姐,跟姐年轻一样有股子拧劲,认准的就一定会做,多苦都不喊累,心里会疼人啊。”
“姐,你别说了,我什么时候都不会娶阿桃的。”
“为什么?你是不是觉得,你跟姐睡过,跟姐还有韩哥都玩过,你不敢娶我们的女儿?浪子,其实这都不算问题,你韩哥和姐将来可以不跟你玩,我们就像正常的一家人一样,过去的事就抹去了,谁也不记得,姐问过韩哥,我们真能认你这个女婿,这么久了,浪子你是什么样的人,姐心里有数。”
“不是因为这个,姐。”
“那是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喜欢的永远不可能是阿桃,而是阿桃的妈妈,你…..”
“唉….”桂花姐长长叹了一口气。

“浪子,今晚上别走了,跟你哥和你姐再玩一会。”我扭头一看床上,韩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酒醒了,看我们两个在做爱,他也没出声,躺在床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用筷子在桂花姐身上胡闹。
“不了哥,过两天我再过来玩,晚上回去,还有点事。”如果是其他时候,我会毫不犹豫地留下来跟桂花姐两口子再大战几个回合,因为刚才玩筷子我真的玩出了性致。但是我家里还有一个女人在等着我,那就是刚做完流产的苗苗。

我骑着我的雅马哈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苗苗还没睡,她坐在床上等我。在医院养了一周,我天天炖补粥给她喝,真的补出效果了,她的脸没那么苍白了,而是红润润的,脸上也有了点肉,气色真的好多了。苗苗看我身上都是汗,她说。
“哥,我服侍你洗洗澡,再睡吧。”
“嗯。”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会一口答应让苗苗给我洗澡。

苗苗脱光了身子,然后把我身上的衣服也脱了,她开了淋浴喷头先冲一下我的身子,然后用肥皂抹我的身子,她用手一点一点抹,一点一点地擦着我的身子,就像一个聚精会神的雕刻师在精心雕刻一件基督教教堂雕像一样,表情神圣而虔诚。

我忍不住抓住她的乳头,轻轻地扯了一扯,苗苗没有在意。等我把手缩回来,她换到我的背后,两只手从背后抓住我的JJ,混着肥皂泡套弄我的JJ,我觉得非常舒服,我低下头,可以看见苗苗的两只手握着我的JJ只露出个龟头,我的龟头红通通的,那是因为刚刚跟桂花姐做过爱,射过精,微微泛红的龟头色还没褪去。不知道是苗苗没有什么帮助男人手淫的习惯,只是一味的猛力套弄而没有任何技巧,还是我真的心里有事,或者我在桂花姐那里射出了很多的原因,那天苗苗给我弄了很久,我的JJ硬如钢棍,却一点精液也射不出来。

冲完身上的肥皂,苗苗还用嘴给我弄了一下,但是许久我还是没有射精的感觉,天色已晚,苗苗只好用浴巾给我我们俩个擦干身子,睡觉了。

我跟苗苗的感情变化非常奇怪,一开始我只是怜悯她,然后是有点喜欢她,然后就像桂花姐说的那样,日久生情。我始终觉得喜欢一个15岁的未成年人绝对是个不该有的,是个罪恶的想法,可是我始终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我真的喜欢苗苗。我能做的,就是在她未成年之前控制住自己不跟她发生真正意义上的性交关系,否则我跟阿贵还有他的朋友们又有什么不同呢,我又有什么资格狠狠揍阿贵一顿呢。我这种艰难的克制,却被苗苗误会了,我一直没跟她做爱,她以为她的浪子哥觉得她“脏”…..
我们的头发都太湿,一时半会也睡不着。我把脑袋靠到折叠椅后头的柜子上,而苗苗则靠着墙坐着。
“苗苗,再养一个多月,你的身子就好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哥,我想过几天就去找工作,就在附近找,白天上班,晚上休息的那种,晚上我回家给你做饭,伺候你洗澡。”
“苗苗,你这个年纪不是干活的年纪,你要回去读书,读书才有未来哩。”
“哥,贵州那个家我回不去了。你别送我走行吗?让我留在你身边伺候你,真的,哥,我什么都干。”
“苗苗,上学的事,我有个主意,找个住宿的高中或者中专,你去念,生活费和学费,哥来出,这个不是问题。”
“哥,我不去念书,我求你了,我不敢做你的女人,我知道自己脏了,可是你就让我伺候你吧,哥,我离不开你。”

那段时间我一直忙着给苗苗找个学校的事,可是找来找去,没什么头绪,可是没曾想,四月中的时候苗苗收到了一封从玩具厂转来的信,原来关心她前途的,并不只有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