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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唯心】第三册4~7

fu44.com2014-06-13 14:24:53绝品邪少

第四章 精灵典兰    夜沈似水。   大地无声。   风在耳边呼呼掠过。   天开语闭著眼睛,体会著黑衣女郎典兰在黑黝黝的都市丛林中纵跃穿行时的高低速度感。   ——这个典兰的身手相当的不错,居然能够在挟带他这个壮汉的情况下仍然纵身飞跃,没有多少迟滞的现象……从脚步的声音来判断,前面那个彪形大汉的功底也非常扎实,如此高大强健的体型,在飞速穿行时发出的声音却很小,仅有轻微的衣料磨擦时的簌簌声以及高速行进时的破空声。天开语无意对这“劫掳”他的二人武学进行探究,但却出自武者的本能做了大致的估计。   其实典兰那个“丹元神经摧破器”对他这个专以磁电能量为真元修习来源的人来说,那种程度的麻醉电流实在是只能让他微微痒上一下,非但不能制止他的行动,相反的一进入体内,便没人了那庞大无匹的磁电能量海洋中,找不到半点的痕迹,所以天开语现在已经是处于自由状态了,只不过因为那个目的,他才有意继续装作不省人事的样子。   ——他们想到哪里去呢?天开语暗付著。他知道,这二人一定会有某个相对固定的巢穴,否则在这个高度数位化管理的城市里绝对无法落脚的,更遑论像铁汉说的那样,一待三天了。   ——难道会是地下洞穴吗?天开语联想到了凌远尘这个奇特的“边缘猎手”。或许这三个奇怪的黑衣人也是住在地下?正想著,感觉到似乎挟著他的典兰身形稍稍顿了一下,他立即本能地将一股地磁真元暗暗地渗进了她的体内……   ——噫,原来由于今晚的大量搏击拚斗,典兰的体内真气已经开始出现轻微的透支现象了!天开语的探测真气一触即回,心中不禁对这个作风刚强狠辣的女郎生出几分怜悯:她是谁?究竟来自哪里?她和另外两个同伴,难道真的是来自那个众说纷云的传说吗?天开语睁开了眼睛。   几乎是出自本能地,他的目光落在了典兰那两只随著大幅度摇晃跳荡的坚挺乳峰上。虽然已经掩起了衣襟,但是这样一来,那真空薄衫下两团乳房夸张的剧烈甩—动便愈发地惹人遐思,让人忍不住绮念想伸出手来替它们固定……强迫自己的视线离开那诱人的地方,天开语望向了典兰的脸侧。   在那里,随著高速的行进,典兰的长发飞扬纷散高高飘起,清晰地露出了她雪白修长的脖颈,以及——一只形状奇怪的耳朵。   这就是引起天开语注意的东西·——一只形状奇怪的耳朵!这只耳朵生得相当的奇特:不似寻常人那样,如同一只元宝,而是有著一个尖尖长长的耳峰,就跟传说中人们描绘的精灵一样,柔软而挟长。只不过这只耳朵显然为了不引人注意而刻意地紧贴苦侧脑,以一根极细的丝线束缚了起来——另一边的耳朵也一定被同样固定在了脑侧。这样一来,除非剧烈的运动,否则在长发披覆的情况下,一般人是绝对发现不了她这秘密的。   天开语不用去看那彪形大汉,便知道他一定也同典兰一样。因为他正是在那彪形大汉闯人食店二楼的惊鸿一瞥中发现了他的这个奇怪特征,进而生出了浑厚的兴趣。   ——难道真的有传说中的精灵吗?天开语脑中飞速转动著,将所有自己接触过的有关这类“精灵”的传说逐一过滤——要知道,他的另一个轮回身份便是考古学家,对这种“传说中的东西一是最感兴趣的,因此也相对积累了极为丰富的资料。   对于“精灵”的传说,其实早从旧元世纪的上古时代就开始了,各种记载林林总总下一而足,而且这传说在各个大陆版块部有著惊人相似的描述——一直到新元世纪,这种传说仍然在断断续续地流传。只是随著数位化科技的飞速发展,类似这种以神秘现象、难以佐证情况为王的传说才渐渐地从人们的兴趣和聊天题材中消失。在这种“科学”的大环境下,偶尔有人声称看到了,也很快便被周围所谓的“严谨论证”给予以坚决否定。久而久之,这方面的传言便越来越稀少,直至再没有人愿意提起……   时间渐渐过去,天开语感觉到典兰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并且与前面彪形大汉之间的距离也是时远时近,这表明她已经不能很自如地调整内息真元了。怜爱地看了典兰坚毅倔强的脸,目光下滑,再从那胸前乱蹦乱跳的两只乳兔上收回,天开语在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重新闭上了眼睛。   一股地磁能量无声无息地悄然逸出,与大地母亲的磁场巧妙而自然地形成了一个轻微的排斥力场——正觉得挟著的男子越来越沉重、自己有些体力跟不上时,典兰忽然觉得手下一轻,本能地吓了一跳,以为手中的带子断裂,人掉落了呢!忙低头一看时,却见那姓天的家伙仍然在控制之中,正紧闭著双眼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赶紧继续大步追上前面的同伴。不过继续行进时,她就感觉出异样来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在纵跃时越来越轻松了,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带动自己的身体一般!有时一下纵跃过高,她甚至有种飘然而起的感觉——这可是只有在进行腾空飞行时才有的感觉啊!——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自己的功力在突然之间有了突破吗?可是这又似乎不太像啊……   典兰左想右想,却怎么也想下通个中缘由。不过现在却不是追究答案的时候,反正自己感觉轻盈就好,起码不用追得要死要活了……   在前面的彪形大汉见典兰先前还落在其后,步履沉重,正想回头帮她时,却见她突然间脚下轻快起来,而且三两步便追上了自己,不禁讶然。不过眼下至要紧的是赶紧脱离这危险之境,因此虽然心中奇怪,却也没有多问,只说了一句:“我们再快点吧!”便陡然加快了速度向前窜去,而典兰竞也能够如影随形地跟了上来!   弯弯绕绕高低起伏地行进了大约一个钟头后,天开语匆觉得典兰停了一下,紧接著便听到那彪形大汉低声道:“到了,我们下去吧!”话音刚落,便听见一阵响动,似在搬动什么东西,不一会儿,便觉身子猛地向下一坠!“果然是地下!”天开语心中暗叫道。同时想道:确实也没有什么地方比这地下错综复杂的洞穴更加安全的了——旧元世纪留下的这些破坏遗迹,在新元世纪里,给那些游逸于律法之外、不甘心受到约束的人们提供了绝佳的自由天地——就比如那个凌远尘。天开语同时知道,一定是这“大罗地特”市的地下洞穴受到了严密的监视,因此那彪形大汉才带著典兰找到了这处在监控范围之外的人口。四人跃下地穴后,又继续穿行了一阵子。   天开语因为无心去侦查他们的巢穴究竟在哪里,所以仍是闭著双眼,任由典兰带著他东颠西荡地。不过他的眼皮却一阵一阵地感受著地穴中的明暗光线——这还是在靠近地表的城市大型下水道里穿行哩!又过一会儿,天开语感觉自己的位置越来越往下,而巳明暗相接的光线也渐渐消失,便知道他们开始进入地穴深层了。   继续穿行、下落了约莫近半个钟头的样子,天开语凭藉落差感,估计自己应该处在地下近三百公尺的地方时,典兰停了下来。   停了片刻,天开语感觉眼皮传来一片光明,便知道他们一定是到了目的地,因为这片微弱的光明,应该就是那彪形大汉点亮的。   果然,只听那彪形大汉沉沉的声音说道:“好了,终于安全了!典兰,我已经封住了柯皮的脑穴,他需要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问——你带著这个人留在这里,我要上去取一些药物和食品回来!”周围不住传来声音的轰轰回响。想必是终于到了安全地带,他的心情放松了许多,因此说话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   “好的。”典兰答应一声天开语这时匆起捉弄之心:心念电转下,那体内原本与地磁相斥的能量突然反转过来,变成了强力的吸引!“啊——”典兰突然觉得手中的男子变得奇重无比,事出淬然下,竟然一时没有来得及做出迅速的反应,一下失手将天开语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呼!”地一声巨响,空洞的地穴内登时充满了吓人的回声。   “典兰你怎么啦?”那彪形大汉明显被吓了一跳,不禁叫道。   “哦……没……没什么,是这个人……我不小心没抓住……”典兰虽然惊讶为何会突然出现这种异事,却一时未回过神来,慌忙回答道。“唉!你小心一点,不要把他弄伤了……这个人真是心肠好,居然为了一个陌生的孩子,甘愿充当我们的人质——我们务必要让他完好无损地回去才好,否则只怕以后都会于心不安的……”天开语听到那彪形大汉感慨地叹息道,一时间心中立刻对他好感大增,知道这些人一定不是寻常的匪类,之所以做出了让城市飞警追缉的事情,肯定是有其隐哀。“是……知道了……”典兰显然也十分的内疚,连忙蹲下身子来将天开语抱在怀中,察看他的伤势。   这时那彪形大汉又嘱咐典兰几句类似要小心的话后,便侧耳倾听了一下,然后悄然迅速离开了。   那大汉轻微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远处后,典兰小心地将天开语的头抱在胸前——这令他著实酥麻了一下,因为他头枕之处,正是典兰高耸丰满的乳房。“你……你不要紧吧?”一句话,便露出了她善良的本性。   典兰说著轻轻地用手在天开语的后脑抚摸,似乎要确认他的头有没有在坚硬的岩石上撞破。   “我不是故意的……”她又轻轻地说道,声音中流露出发自内心的懊悔。   在没有发现天开语的后脑有什么鼓凸或破损后,她才轻轻地吁出了一口气,抱著天开语脑袋的手臂肌肉也松弛了一些。   整个洞穴呈现出一片寂静。周围一片黑暗,就只有那彪形大汉临走时留下的一只小巧的荧光球照亮了方圆仅仅一公尺的狭小空间在幽幽的荧光下,一切显得如同梦境中一般。   典兰望著身边不远处,大半个身子都处在黑暗中的同半柯皮,听著他沉实的酣声,心中忍下住轻叹了一声,一股无边的寂寞油然而牛,并迅速融化在深沉的黑暗中…… 她的目光重新落到了怀里的天开语身上。   望著天开语棱角分明、有若离刻的清朗睑容,她忽然心头止不住地微微一悸!——这个家伙,真是讨厌,居然胆敢占人家的便宜……   心里在斥骂著,她嘴角微微地漾起了一抹笑意,美丽的眼中也透出了几许温柔。   ——真是的,还没有一个男人这样说自己的……嗯……难道自己的胸脯真的很美丽吗?这个坏蛋……真是坏死了……   心里这样想时,典兰忽然觉得自己的乳房变得敏感了起来,竟然隐隐有种膨胀的感觉,那乳蒂更是明显地收缩勃起,硬硬地顶在衣物的织料上。“呀——”一股冰凉的感觉陡然问从脖颈滑落,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机伶。抬头看时,才发现原来是头顶岩壁凝聚的水滴。   她连忙移了下身子,避开那水凝的位置。   不过这一移动,她那敏感的乳峰便立刻又觉出胸前一片凉意——却是那些爆弹的金属薄片。   她连忙将天开语轻柔地放下,然后解开衣襟,小心翼翼地将那些贴身的金属薄片除下,同时心中却在暗自嘀咕:怎么先前没有感觉它们冰凉难受的呢……起身将那些爆弹薄片小心地放到远处后,典兰又回到天开语身边。   望著躺在地上面目安详平静的天开语,她忽然涌出一股重新将这个男子抱在怀里的冲动!“喂……你……你醒了吗?”她俯下身来,轻轻地拍了拍天开语的脸。见他仍是一动不动,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坐下来将天开语抱在了怀中,然后动作温柔地将他手足上的禁锢全部除去,仅留下那控制天开语内息的“丹元神经摧破器”。及至将天开语搂在胸前,她才惊觉,自己不知怎地,一时恍惚之下,竟然忘了掩回敞开的衣襟,就这么任由怀中的陌生男子贴在了自己裸露的一只乳房上!不过她却没有栘开天开语的脸,因为一种陌生的、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随著天开语的肌——贴上她敏感的乳房,便将她丰牢地吸引住了。   ——呀,这是什么感觉啊,怎么这样特别,怎么这样奇怪……那种麻麻的、酥酥的感觉,为何直往心里钻呢?呀……为何自己的心会跳得这么厉害呢……哦,怎么身上也热了起来——脸好热,一定很红很红……心神下住起伏荡漾下,典兰忍不住浑身一颤,陡地将天开语的睑更加贴紧了自己的乳房。   ——天哪,难道这就是男人带给女人的感觉吗?这感觉为什么这样美好……这样令人心乱如麻呀……   俯首望著天开语,典兰竞越看越觉得喜欢,心中无法控制地生出无从解释的喜爱。她终于忍不住再次抬起手来——不过这次却不是抚摸天开语的后脑,而是在他的脸上轻轻柔柔地抚摸描绘著,似乎面前这张脸有著无穷无尽的吸引力一般……在抚摸天开语脸庞的时候,典兰那颤抖的纤手便会偶尔触碰到自己挺翘发胀的乳头,每触碰一下,她便止不住地浑身悸栗一下……   终于,她望著自己那红润娇嫩的乳头越来越显得鲜艳欲滴,越来越肿胀竖起的时候,忍不住一种本能的冲动朝天开语的嘴凑了上去——“呀——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呀?不行,这不行的……”处女的本能令她强自抑止了行动。   但是这种本能,却远远敌不过人类女性那自远古时代就存在的欲望冲动,她终于心神恍惚地再次将自己勃胀的乳头栘到了天开语的嘴边,不过害羞的心理仍迫使她试图给自己一个行动的理由——她再次轻轻地拍了拍天开语的脸,柔声羞涩道:“你……你听得见我说话吗?你有没有醒过来?   嗯……如果你醒过来了,我就立刻放你走,好不好?”在这种时候,她仍不忘以自由来试探怀里的男子究竟有没有醒,抑或是在伪装昏迷,见天开语仍然无动于衷的样子,她不禁自嘲地轻叹了一声:“唉,典兰啊典兰,你真是的,他被你这样折腾,又是电击又是撞头,什么人都无法这么快醒过来的,唉……”轻声自语时,一股内疚感再次袭上心头,却令她不可自抑地对怀中的男子生出更多的柔情来……那肿胀敏感的乳头终于塞进了这姓天的男子嘴里,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定感立刻涌遍全身,典兰一直颤抖的身子也恢复了平静,似乎是得到了某种深入灵魂的安慰一样。然而这种平静并没有维持太久——不,仅仅保持了片刻,一股从身体深处燃起的烈火便在顷刻问席卷了她的整个身心!天啊!这是种怎么样的感觉啊!典兰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两只乳房空前地嘭胀起来,令她生出无从渲泄的、痛苦的滞闷感来……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便因著那含著乳头的嘴突然吮动起来而得到了迅速的疏导,并继而在全身造成几欲瘫软的酥麻……   “天哪……我这是怎么了?我……我这一定是疯了……噢!疯吧疯吧!为何这种感觉会是这样的神奇……这样的美妙……噢!天哪……用力……再用力一点吸吮吧!嗅……”她再也控制不住欲火的焚烧,竞自一把抓起天开语的一只大手,紧紧地按在自己另一只鼓鼓膨胀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搓,同时将正被天开语不停吸吮的乳头更加难耐地往里挤著,似乎需要更大面积的吮吸一般……她完全失去了理智。   在这幽暗的环境里,在这无边的寂寞中,在这长期紧张的压抑下,她终于被源自最原始的欲望淹没了。   她已经无法去思考为何那含著自己乳头的嘴会突然问吮动起来,更没有在意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被压在了地上,而身上紧贴趴伏的男子,原本是自己抱在怀里,被认作失去了一切行动能力的人……   直至那塞满了她口腔、贪婪吮咂她那笨拙生涩香舌的大舌大嘴令她几乎窒息,直到那象征著贞洁之门的紧闭洞穴被坚硬的巨物强行撑开顶住,那女性守护最后一道防线的本能灵魂天职,才在她的大脑中敲响了警钟——“啊……不!不!你……你不能——”遽然间,她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一个可能是永远无法弥补的错误——那个明明不能动弹的男子,居然伏在自己身上,而本来是处于绝对控制地位的自己,现在却成了即将被彻底征服的对象!“已经迟了!”当这男子深邃的目光中透出几分令她颤栗恐惧的邪意时,一股巨大的力量捅破了她那层薄薄的肉膜,并以摧枯拉朽的气势撕开了她紧闭的甬道,一直贯通到匠,将她贞洁的身体生生地剖了开来……   “呜——”她仅仅发出了一声悲惨的低咽,便一口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整个身体在那被彻底贯穿的瞬间绷成了一条直线,然后便绝望地瘫软了下来。   两行痛楚的泪水缓缓地从紧闭的眼眸里流了出来,沿著脸颊淌到了冰冷的地面……   说实话,天开语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早什么正人君子,眼前的典兰,仿佛是他在兴致高昂下又一个的牺牲品——就如同他在上一世时经常干的事情一样。他没有丝毫迟疑地、霸道彻底地占有了身下这无丝毫反抗能力的女郎。   典兰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失去了宝贵的贞操。   “小傻瓜,放松一点,否则你会更加痛的……忍一忍,一会儿就会好些的……”   天开语温柔地亲吻著初为人妇的年轻女子,轻声劝道。他正将昂扬的具势深深地埋在那紧窄逼人的甬道底部,感受著内中那一圈圈嫩肉无力却又无法控制的美妙抽搐。“你……你为什么没有被禁锢住?”刚被破身的典兰没有理会可恶的男人,只是痛苦地问道。   “小傻瓜,我怎么会被你们随随便便抓住呢?嘿嘿,要是我告诉你,如果我不愿意,这个世界上真正有能力抓住我的人根本不会超过五个,你相信吗?”天开语自信满满地笑道,顺带轻轻地吻去了她睑上的泪痕,对他来说,除了“黑洞力量”外,也许真的只有那些同样掌握了神话中的五种究极力量的人才堪做为对手呢!“什么?”天开语的惊人论调顿时令典兰掹然睁开了眼睛,暂时忘却了小腹新创的痛楚。   “所以说嘛,你们也不搞清楚要抓来做人质的究竟是什么人,就把我弄来了。”   天开语好整以暇地笑道,同时紧握著典兰乳房的大掌温柔地捏揉了两下。   典兰登时睑上一红,荡漾出一层动人羞涩的春情,不敢与天开语灼灼目光对视似的慌忙重新闭上了动人的眼眸。   “你……那你究竟是什么人?”她仍掩饰不注心中的好奇。失去的已经失去了,再也挽回下来,女人的天性使得她对这个最初并无多少恶感,甚至到后来十分喜欢的男子降下了心中骄傲的旗帜。   天开语立刻感受到那紧窄的甬道活泛了一些,同时身下的洞体也开始恢复了生机,心中哪还不明白典兰的心思?当下愈发地表现得爱惜无比,下面仍是一动也不敢动,而上面却已经手口并用地大行怜香之举了。   受到他高明至极的调情手段,典兰很快便回到了破身前的冲动中,光滑的肌肤也重新滚烫起来。   不过羞涩感仍使她不敢过分主动,因此她掩饰地问道:“我听他们叫你天大哥天兄……知道你姓天,可是你叫什么呢?现在可以告诉人家了吧?”天开语一笑,道:“这个当然——我叫天开语。”说著便将每个宇告诉了典兰,然后轻吻著她那可爱而别致的细长耳办,柔声道:“可爱的小精灵,现在你是属于我的了,可以告诉我你们来自何方吗?”身下的娇躯很明显地震动了一下。   天开语立时知道,自己这话问得实在不是时候。   果然,典兰本来滚烫的身体迅速地冷了下来,睁开眼睛时,眸中的神情也恢复了清晰和冷静。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她虽然声音仍然轻柔,但却已经有了质疑的味道在里面。   毫不回避地与那双如水清澈的眼眸对视了片刻,天开语深深地看著典兰,道:“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有兴趣冒著危险来充当你们的人质?不过既然你不想告诉我,我便不问了。”停了一下,他目光转柔,俯下嘴温柔地吻了吻典兰的柔唇,笑道:“可是我实在又想知道——对了,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说不定我可以帮上忙的。”   说话问他微动心念,一股微弱的电流从两人交台处传到典兰的创痕上,给她带来一阵轻微的麻痹感,暂时缓解了大创部位的疼痛,然后才慢慢地抽出具势,亲了亲满脸怀疑的典兰,柔声道:“你的同伴快要回来了。”   “什么?”典兰登时吓了一跳,本能地撑起了身子。   天开语笑道:“这么紧张干什么,他还有一段距离呢!”说著轻轻扶起她,替她将衣裤体贴地穿上。   典兰神情复杂地看著他为自己做著这一切,轻声道:“如果你不问我们的事情的话,我愿意好好地陪你,行吗?”   天开语顿了一下,替她掩上最后一颗钮扣,将她搂进怀巾,淡淡笑道:“当然可以。不过我想以后你迟早会告诉我一切的。”   典兰滞了一下,抬眼看了看他那自信的脸庞,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前,虚弱地道:“或许吧……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还痛吗?”天开语匆将手抚到典兰小腹处,轻轻地摸了一把。   典兰本能羞涩地扭了一下身于,随即似意识到自己已经属于天开语,便又乖顺地分开了双腿,任他将手采到下面抚摸,颤声道:“嗯……还有一点……还好……”天开语爱怜地吻吻她,将手抚到她的乳房上,一面揉捏一面道:“头一次是这样的,以后就会好的。”   典兰轻轻点点头,道:“典兰知道,听姐妹们说过……”   天开语轻吁一口气,转换话题道:“能告诉我,你们出来多长时问了吗?”   见典兰迟疑了一下,天开语不悦道:“这又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什么时候从家里出来也是秘密吗?要是这样,我们岂非是什么话都不能讲了,这样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呢!”见生命中第一个男子为自己生气,典兰登时吓得一把抱住了天开语,央道:“你……你不要生气,我说便是了……我们已经出来有大半年了……”停了一下,又难过道:“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最怕亲近的人生气了……”天开语心中不禁微微感动——想不到自己已经成了她最亲近的人了……   他温柔地笑道:“是吗?那你知道想让我不生气的最好办法是什么吗?”   “是什么?”典兰渴望地看著他道。   “就是你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我呀!”天开语不无促狭地捏捏她的鼻子说道。   典兰登时一呆,脸色也一阵白一阵红的,显然天开语的这个要求难住她了。   “嘻,放心吧,我还不至于这样小气的——看你怕成那样!”天开语取笑地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这样吧,除非你自己主动告诉我,否则我绝不问你的来历,好吗?”他接著安慰典兰道。之所以这么说,实在是他对自己有著充分的信心,相信典兰迟早会忍不住说出一切的。听他这样说,典兰这才松了一口气,娇嗔地轻捶了天开语一下,道:“你坏死了!真不知道你说的话里面,究竟有几句是可以相信的!”   天开语轻轻捉住她的小拳头,放在嘴前蜜蜜地吻了一下,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啊——不过呢,有些话是在逗你的,就看你能下能分辨出来了。”典兰何曾遇到过这种亲密无间的调情,一时之问胸中充满了从未体验过的幸福和激情,忍不住紧紧地伏在天开语怀里,痴痴地仰头看著他,喃喃道:“天哪,怎么以前就没有遇见你呢?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啊,我怎么……怎么会这么喜欢呢……”听到她这毫不掩饰,质朴纯净的话语,天开语不由心头一阵激荡,大掌忽地栘到她的胸前,一把握住一只饱满坚挺的乳房,用力揉了起来,道:“我也很喜欢你呢,知道吗?”“知道……我知道……你这样对我,我就知道你很喜欢了……哦,你的手怎么像是有魔力,摸得人家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好热……”典兰软在了天开语的身上,无力地抓著他的衣襟娇喘吁吁地呻吟道。她只觉得自己的乳峰又变得敏感无比了,天开语的每一下揉捏,都在她的体内掀起了一轮新的春潮……“喜欢我这样抚摸你吗?”天开语在她耳边呵著热气催眠似地低声问道。   “喜……喜欢,以后没有人在旁边的时候,随便你怎么样好不好?”典兰似陷入了一个迷醉的梦里一样,用梦呓般的口气答道。   “好的,我会的……呀,你的同伴就要到了,我想我还是装作昏迷不醒的样子比较好。”天开语再次在她可爱的长耳上吻了一下,将她轻轻推开说道。   “这个……好吧——对了,他叫狱炼豪,很厉害的……你记住了?”典兰点点头,柔声告诉了天开语那个彪形大汉的名字。   天开语点点头,大手又在她弹跳力惊人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弄得她敏感地轻叫一声,这才满意地抽回手去,主动将那些束缚手脚的东西戴好,再重新伏在地上,装作仍然昏迷不醒的样子。   典兰温柔地轻轻抚摸天开语的脸庞几下,然后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忍著下体阵阵的隐痛走到了同伴柯皮的面前,弯腰察看他的动静。   柯皮仍然一脸的苍白——那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不过由于狱炼豪临走前封了他的脑穴,因此他睡得还算相当安稳的,呼吸也均匀了许多。   急促的脚步很快便出现在典兰的听觉范围里。也许因为黑暗,也许因为寂静,那原本轻微的脚步声听上去格外的清晰。   随著一团光亮,狱炼豪的高大身影出现在前方的黑暗中。   “怎么样?柯皮好些了吗?”狱炼豪扔下背负的一个大包裹,两步急窜,跨到了典兰的跟前。见到典兰察看同伴的伤势,他心中感到甚是欣慰。“嗯,好多了,应该是休息的功劳。”典兰点头应道。不知怎地,她有些心虚,不敢与狱炼豪的目光相接,因此假装仍在察看柯皮的样子,低著头跟他说话。   “不错,适当的休息的确会让他的伤势恢复较快些——对了,那个姓天的人质怎么样?他可是条敢于担当的好汉子……他还没有醒吗?”敏感的直觉告诉狱炼豪,眼前的典兰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但究竟哪里不对劲,他却一时无法找出,因此便转换了话题,问起天开语来。   典兰正要回答说“还没醒”时,却听得躺著的天开语轻轻哼了一声,然后身子也微微动了一下,便忙改口道:“呀!他好像醒过来了!”   说著便主动一下跳到天开语的身边,却不料这一跳跃,正好牵扯到了隐处的创口,一下撕裂的疼痛令她不禁闷哼了一声,反射性地遽然夹紧双股,急蹲了下来。狱炼豪倒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反应,只是在微弱的荧光下,见到她的表情有些古怪,似乎在忍受著什么一样,却又想不出她能有什么事情,便也大步来到天开语身边,俯身察看道:“好像是醒了……”典兰实在想伸手抚摸一下天开语的脸庞,但又顾忌著狱炼豪在侧,手伸出去,落在天开语脸上时,就变成了轻轻的拍打,道:“喂!你醒了吗?”天开语在这时也配合得恰到好处,立刻应声睁开了眼睛,茫然四顾后,以装出来的虚弱声音道:“这……这是哪里?你们……”   见天开语装扮得如此逼真,错非自己先前已经遭过他的狼吻,以破身之痛作证的话,典兰几乎就要相信这家伙的表演了!又羞又气下,典兰趁著搀扶天开语起身的机会,狠狠地在他腰问拧了一把!   “哎哟!”岂料天开语竟然一点也不给面子,竟然立刻惨叫了一声!这下可将典兰吓得不轻!因为,若是让狱炼豪得知刚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只怕自己从今以后就无脸见人了!就在见到狱炼豪脸上露出怀疑、她又骇得魂不附体时,好在天开语及时地挽救了她!   “我的头好痛!”说著他竟然一下抬手摸向脑后,仿佛那里真的有很严重的伤害似的,他这一叫,典兰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却又紧张起来:难道自己刚才那一下摔,真的将他的后脑跌伤了?以致到这个时候才发作?这时狱炼豪忙伸手向前,在天开语的后脑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埋怨道:“典兰,刚才要你小心点你不听,你看,若是把这位天先生的头弄伤了多不好啊!”典兰一时心也乱了起来,忙凑上前去察看,却正好见到天开语冲自己狡黠地一笑,登时明白过来,这个惫赖的家伙又在拿自己开心了!不过她这时却不敢再行暗算报复了,相反的还伸出手来,在下面轻轻地揉了揉天开语被自己拧痛的地方,以示和好。   天开语心中大乐,自然也见好就收,便故作呻吟了两声后道:“嗯……好像好些了……你再揉揉……好了,不疼了——谢谢你啊!”   狱炼豪歉然道:“真是对不起了——先生是个真正的好人,我们实在冒犯了。”   顿一顿,他转向典兰道:“典兰,你现在就将这位天先生的禁制取消吧,我想我们应该遵守诺言,将他放回去的。”   典兰横了天开语一眼,心道这个家伙有没有禁锢都一样的,这些玩艺儿哪里制得住他呢?结果害得自己平白失去了宝贵的处子清白……   不过为了不让狱炼豪觉察出自己与天开语的关系异常,她仍然装模作样地替他除去了手足的禁锢,停顿了一下,又将那形同虚设的“丹元神经摧破器”也一并除去了。“好了,先生可以走了。”狱炼豪一把拉著典兰,一面说著一面急步后退,直至和天开语保持了一个他自认为相对安全的距离才停下来。天开语装模作样地伸了个懒腰,又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一圈后才道:“咦——你们让我离开,可是在这种地方,我哪里搞得清什么地方是正确的出口方向呢?”这时狱炼豪沉声道:“不要紧,你只要跟在我身后就行了。我会带你出去的!”   天开语目光转向典兰,却发现这个娇红初破的新妇眼眸申明显流露出留恋的怅惘,不禁轻叹一声,摇了摇头道:“其实你们把我捉来,根本就是个错误。”   典兰一听他这样说,登时睑色大变——因为天开语刚才就这样说过!他再次说出同样的话来,无非是表示他将出手对付狱炼豪!“你不能这样——”惊骇之下,她失声尖叫了出来!狱炼豪一愕,一时不明白典兰为何会对天开语说出的话做出如此强烈的反应,讶然道:“典兰,你怎么啦?我们不用伯他的,在捉他前来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他这么做,只下过表明他很有心机,却仍然在我们的能力控制范围之内!”   他哪里知道,典兰并非是担心制服不了天开语,而是根本就舍不得对这个刚刚带给她刻骨铭心感受的男人动手呢!天开语朗声大笑起来——令狱炼豪为之一震的是,他的大笑声竟然未在这空洞的地穴中产生应有的回响,而是如同平时在旷野那样,平实而清晰!“其实我并不想为难你们,但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我却不得不这样做——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引起我好奇的东西,还真是不多见哩!”   天开语继续大笑道,同时体内的磁电真元能量开始透体而出,并迅速地与大地磁能融会在一起,继而调动起大地的磁能,在他的周围形成了一个独立范围的力场圈子。见远处天开语的身体周围正散发出一波一波蓝莹莹的毫光,并且这毫光越漫越远,开始缓慢,但是最后却几乎在顷刻问便射到了自己的面前,将自己与典兰完全包裹,狱炼豪登时一惊,本能地大叫道:“典兰快后退!”说毕便双足用力一点,整个人便拟在最短的时间内倒退到身后更加安全的距离。   “晚啦!”只听见天开语又是一声朗笑,随即狱炼豪只见他整个身体在遽然间爆出亮如闪电的炽芒,那白芒是如此的耀眼夺目,竞刺得狱炼豪几乎睁不开眼睛!一阵头晕目眩后,狱炼豪重新镇定下来时,却惊见整个黑暗的洞穴业已被以天开语为中心发出的夺目光华照得亮如白昼!然而令他更为惊骇的,却是眼看著有如天神下凡的天开语缓缓地由虚空向自己飘来,自己却没有半点的反抗之力——自己整个人似乎都陷入了一个透明而充满了巨大阻力的大海中一般,即便有无穷的力量,却无法挣扎分毫!悠悠地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勾了勾一根手指,狱炼豪便感觉本来垂顺于自己耳际的长发无风自动,竞尔凌空倒悬起来,将自己悉心隐藏的秘密轻而易举地暴露无遗了。   一股强烈的绝望自心底喷涌而出,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天开语这个动作一做,狱炼豪便知道,自己与典兰、柯皮的秘密便再也无法可守。想不到自己三人潜踪匿迹了大半年,仍然被人识破了身份……此时虽然典兰如同狱炼豪一样囿于力场的困缚无法动弹,但她却用幽怨的眼神向天开语表达了对他此举的难过感受。   凝视著二人良久,天开语终于轻叹一声,收回了那宛若无形水晶般坚固的力场,只剩下磁电的光芒仍然照亮著黑暗的地穴。   “我说过,我并不想为难你们。之所以对你们这么做,也仅仅是想满足一下个人的好奇心而已……”天开语说著转过身去,流水般滑向一边躺著的柯皮。这时狱炼豪已经能够自由动弹,但是对天开语的举动,却完全失去了阻止的信心。他知道,眼前这个人的武道修为之高,实在不是他所能想像的,自己任何妄动,只会招致他轻易的消解。“你……你不要……”毕竟与天开语有过合体欢好,典兰见到天开语走向柯皮时,便紧张地叫出了声——在她脑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天开语可能利用柯皮来要挟狱炼豪说出他们的秘密!似是猜到了典兰心中所想,天开语回头对她温柔一笑,不无作弄地轻声道:“放心,我还不至于开这种没品的玩笑——我只是想尽快帮助他恢复而已。”   “什么?你……你要医治柯皮?”典兰下由一愣,难以置信地看著天开语道。   “怎么,不相信我的医术吗?那好,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喽!”天开语笑著不再看她,而是转身轻抬双手,只见柯皮一平躺的身躯立刻被一股无形的大力凌空摄起,直至与天开语腹部齐平的位置方停下来。   这时典兰不敢再随便开口了,因为她忽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在太过神秘——他是如此轻而易举地辨识出自己与同伴的特别之处,而自己却直到现在,也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做天开语而已。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呢?在强大集中的地磁浸润下,柯皮萎缩的经脉迅速得到了修复与能量滋养,在引导他体内本来的真元逐渐凝实周流后,天开语才轻轻地放下了他。   “好了,我想他应该没有事了。”天开语轻松地望著典兰笑道,那深邃的眼眸看得典兰芳心一阵乱跳,赶忙应声上前察看,以做为心慌意乱的掩饰。   一探之下,她立刻惊叫了一声:“呀!真的好了呢!大哥您快来看,柯皮真的好了呢!”   狱炼豪迟疑了一下,待见到天开语朝他友善地点头示意,才急步定上前去——他早就忍下住想去察看同伴的伤势了!察探之下,但觉柯皮脉象洪大沉实,已经完全没有了原先细弱滞涩的感觉,这正是其体内真气沛流的征象!“谢谢……谢谢你!”狱炼豪抬起头来感激地望著天开语道。   天开语笑了笑,道:“我说过,我并不想与你们为难,只是想满足一下个人的好奇心而已——不过呢,如果你们实在不想说出来,我也不会强迫的。”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目光落在典兰身上,典兰似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一般,背对著他的娇躯微微颤了一下。   “不过呢,我想提醒你们一句,或许你们今后会很少遇到像我这样的人,但也绝不代表不会再有麻烦,如果你们满足我的好奇心话,说不定我能够在某些方面给你们提供一定的帮助。”天开语退往一边,语气自负地说道。典兰显然是不想接天开语这个话题,因此她虽然已经站起身来,却仍悄然退往一边,静静地看著天开语同狱炼豪的对话。   迟疑了片刻,狱炼豪皱眉道:“如果先生不追问这个问题的话,我们将会非常感激。做为对治疗柯皮的回报,我们愿意给您一大笔的酬谢。”   天开语“哧”地一声笑了出来,不屑道:“很可惜,在这个世上,没有多少东西可以让我动心的——论权力,我已经攀上了一个万众瞩目的顶峰;论金钱,我的信用点多得几辈子都用不完;至于武道嘛,呵呵,你们已经见到了——所以说,你真的很难用什么东西来做为酬谢的。”   狱炼豪面部肌肉一阵跳动,嘴也不自觉地张得老大,显然因天开语的话又重重地吃了一惊。   “可是……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我们的秘密呢?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典兰犹豫地看看狱炼豪,然后对天开语小声问道。   天开语见她如此,心中登时大喜!知道这小妮子已然生了外心也!她这样问法,分明就是在给狱炼豪施加压力——如果天开语的理由合适,是可以考虑告诉他的!“这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不过……”天开语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看狱炼豪和典兰。只见二人都神情专注地望著他,正认真的倾听他的回答。一时间洞穴内再次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之中…… 第五章 初闻魔域    “我想你们听过我刚才的话以后,应该可以判断出我对你们没有恶意——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奋斗挣扎一生无非就是为了追名逐利,可是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因为我都有了。所以从这方面来说,说与不说你们的秘密实在是对你们没有任何损失的,只不过不告诉我的话,我会有些许的失望而已。”   天开语没有说出自己的理由,而是借用了对方的立场来瓦解他们的心理防线。“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呢?”呆了好半晌,狱炼豪才闷声问了一句,显然天开语的话对他多少产生了影响。   “这不用多想啊!”天开语的双眸遽然变得深不可测,内中隐隐闪现出慑人光彩,轻轻道:“你们应该知道,维持这个世界的基本法则就是力量。一个人身份的不同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所拥有的战力修为——我的实力如何,刚才你们也看到了;另外在挟持我充当人质的时候,那些人的反应也多少能让你们得知我的地位怎样;仅就两个你们已经亲眼见到的情况,就足以说明我没有说谎的必要。”在他说话时,周围的空气似乎发生了流水一般的轻微波动,自他的身上也散发出那种如梦似幻的神秘气质,将他整个人在不知不觉中笼罩上了一层无从捉摸的迷幻色彩……   天开语在暗地里不动声色地对面前的两人施展了“万象幻镜”的精神控制术。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他的意料!狱炼豪和典兰的确立刻陷入了神情恍惚之中——但仅仅是片刻的时间,连天开语还未来得及露出得意的微笑时,二人便几乎是同时地、猛然打了一个冷战,然后茫然的眼神便立即恢复了清澈!噫——怎么会这样?天开语下禁吃了一惊。   因为,他的“万象幻镜”在后世使用时,可是从来都未曾失过手的,即便是那些修为远远高于自己的武者,也都无一例外地被他这个精神控制的绝学给俘获,也因此,自己这个“幻梦大医者”尽管武道修为不怎么高,但却从未因为实力的不济而遭人轻视,相反的,他还获得了比绝大多数人更多的荣誉。   正在他惊疑不定时,只听典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狱炼豪则摇了摇头,与典兰对视了一眼,叹道:“想不到天先生居然会用这种方法来探查我们的秘密,这实在不能下令我们怀疑先生的用意了……”   天开语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知道自己的精神控制已经在面前这精灵模样的人面前完全失去了效用,一时间竞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典兰似不忍心见到天开语有些狼狈的样子,面色柔和下来,轻声道:“你们这种精神控制的东西,对我们是不起作用的……唉,你错了,大大地错了……真想不到你会是这样的人……”她这话说得一语双关,在狱炼豪听来,只是很平常的斥责,但是到了天开语的耳朵里,却变成了对他人格的怀疑和失望,甚至还有女子对情郎的幽怨……天开语真的有点悻悻了。   这下子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一手的确玩得很烂——或许不用这种非常手段去做的话,在已经博得这二人良好观感的基础上,自己仍能够护知他们的秘密呢?不过天开语就是天开语,轻易气馁可不是他的个性,而狡猾多变倒更符合他的性格。   略略停顿了一下,他便恢复了原先的自信,轻松地望著狱炼豪和典兰,好像刚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只不过这时狱炼豪看他的眼神里却充满了戒备。   “我想,你们是误解我了,”   第一句话,天开语先轻描淡写地将自己刚才所作所为给狱炼豪和典兰造成的“恶劣”印象一笔带过,然后继续道:“这其实正是我不想伤害到你们的地方!”   此语一出,狱炼豪和典兰登时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对视了一眼,似乎没有想到对面这个人居然有如此厚黑的脸皮一般!天开语故作不见,接著道:“你们想想,既然你们不愿意告诉我秘密,那肯定是这个秘密不单对你们自身很重要,而且对你们来的地方的人也同样重要。如果我强迫你们说出来的话,或者因为你们实在为了报答而告诉我的话,都会令你们内心十分不安。所以我就想到了这个办法,等知道了你们的秘密,满足了好奇心后,就从你们的记忆中抹去这段经历,这样一来,你们也不必因秘密失守而负疚,而我也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岂非是皆大欢喜吗?”   这样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通后,天开语才停下来,一脸委屈地看著典兰,似乎他真的被典兰误会了一样。   典兰脸儿一红,果然心中软了下来,嗔怪地瞪了天开语一眼,迟疑了一下,转向狱炼豪道:“大哥,他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他不像是那种坏人……”   狱炼豪皱起了眉头,苦笑道:“典兰你今天为何如此容易相信人呢?要知道,平时我们三人里你是最机敏冷静的,也最足智多谋的,怎么这时却会轻易地相信他呢?是否好人,并不能在刚刚认识的时候就判断出来的——其实我本来对他的看法也很好,但是他那种阴险的行为却令我不得不重新估量他的为人!”   典兰被同伴这么一说,脸上立时红了起来,羞愧地低下下头,低声道:“对不起……大哥,是典兰错了……”说著偷偷抬眼瞥了天开语一眼,眼中流露出几缕无奈和抱歉。   天开语凝视了二人一会儿,知道确实无法从他们的嘴中获得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只得叹了一口气,道:“我不知道你们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冒险来到这个不属于你们的世界,但我只想告诉你们一句,如果遇到困难、有需要天开语的地方,只要能够联络得上我,我就一定会帮助你们。”未了他补充了一句:“这个世界实在是有著太多的陷阱,你们出来的时间不长,恐怕以后会遇到更多今天这种危险,自己小心了!”说毕便转身欲走。   “等等!”狱炼豪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天开语忙转过身来看著他。   犹豫了片刻,狱炼豪迟疑地说道:“你……你真的能帮助我吗?”   天开语一笑,道:“当然,我说过的话从来算数!”   他忽然灵机一动,加了一句道:“仅靠那个女人和孩子是帮不了太大忙的!”   狱炼豪登时睑色大变,震惊无比道:“你……你说什么?什么女人和孩子?”   典兰也是惊得眼睛瞪得大无可大,半张的可爱小嘴看著天开语大气部不敢喘一下!天开语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那个少妇以及所谓的被“劫持”的女童,根本就是这三人一伙的。   想不到自己随口一句竞有如此效果,这倒是出乎意料之外的。   天开语之所以会想到胡乱猜这一记,皆因在食店二楼双方僵持不下时,那个少妇出现后他那眼尾瞥到狱炼豪与典兰无心之下流露出的一丝笑意。   这微不可察的笑意一直都在他心里疑惑著,让他很不舒服。   这也难怪,这种微人毫厘的表情对于寻常人来说,也许不易发现——即使发现了,也不一定会联想到什么。但是对于天开语这个历练了几个世代人情世故的超时空异类来说,这种细微的变化,却会促使他的灵觉立即结合起当时周围的环境、气氛,迅速做出融洽与否的本能判断。狱炼豪与典兰的相视一笑,在当时就给天开语留下了与二人处境极不协调的感觉,只因为当时情况紧急复杂而没有往深人方面去分析而已。现在,在这种一切都处于结束、自己即将离开的状态下,这个梗在心头的感觉便再次冒了出来,并促使他灵机一触,说了出来。   “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知道我们同她们的关系?”典兰最先沉不住气,在愕然了片刻后,终于忍不住脱口叫了出来。   她这一叫,狱炼豪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失望地看著典兰道:“典兰,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是沉不住气呢?”   典兰一呆,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满脸通红,手足无措地看著他,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狱炼豪这么说是大有深意的。   因为,如果典兰没有这么一叫的话,他大可装糊涂推托天开语那句话中并不完全明确的暗示,可是典兰这样一来,便令他再没有半点退路了……   “你知道这样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麻烦和危险吗?”狱炼豪继续责备道。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典兰自进入这地穴以后,便接二连三地犯下错误,导致自己一方一直处于被动,不要说他不明白典兰为何会这样,便定典兰自己,也不清楚怎么会不断地说出不恰当的言辞,而且总是无法控制似地脱口而出。   他们不明白,但天开语却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原因很简单,就因为自己已经占有了这美丽精灵的宝贵贞操,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并引发了她内心深处对异性之爱的渴望。   “不要责怪她,是你们自己下小心暴露出来相互关系的。”天开语不忍看到典兰窘迫可怜的模样,便出言替她开脱道。   “这不可能!”狱炼豪恼怒地矢口否认道。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今晚的行动,居然会生出这么多的是非来。先是被人追缉,然后又暴露了身份,紧接著好不容易摆脱了身份秘密的危机,却又将另一个合作伙伴给牵扯了进来。天开语心一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便笃定地朝狱炼豪微微一笑,道:“而且这个失误,还是你自己造成的!”   “什么?”狱炼豪这回真的吃惊了。他急闭目回顾一下当时的情况,在确认自己没有任何地方留下纰漏后,才重新睁开眼睛,果断地摇头道:“这绝不可能!”说著不免心虚地看了身边的典兰一眼,却见她正怀疑地望著自己,忙加强语气道:“我的行动不会出现问题的,典兰你要相信我!”   “相不相信你,是要用事实来说话的。”天开语笑道,跟著目光温柔地望向典兰,道:“想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典兰见他对自己语气温柔,俏脸下禁一红,随即醒悟到天开语这么做,分明是为了替她开解责任:心中顿时涌上一股甜蜜,忍不住娇羞地瞥了他一眼,低声道:“……想……”狱炼豪虽对典兰的古怪表情有些狐疑,但眼下自己尚自顾不暇,便暂时不去深究,对天开语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不用这样吊人胃口!”天开语胸有成竹地道:“首先,你挟持那女童时,那个女童是昏迷不醒的……”   “我这是伯她挣扎,一时会失手伤了她才将她弄昏的!”狱炼豪立刻辩解道。   “不错,这的确是可以这么解释。但是你忘记了一点,这也可以从另外的角度来证明,你是害怕那个女童因为认识你,从而可能会在不善做假配合你的情况下穿帮!”   天开语一针见血地分析道。狱炼豪登时睑色大变,原本微微张开、预备随时反驳天开语的嘴巴也不自觉地紧紧地闭上了,显然是天开语一下子就准确说出了他心中的本来想法。见狱炼豪如此,典兰竞心情忽然轻松一下——这本应该出现的情绪,却无可抑制地自然流露了出来,在这瞬间,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心,已经牵挂在对面那个男人身上了……   “还有一点,也是相当重要的一点,就是你不该在那个女童的母亲进来的时候,与她交换了一下眼神——那种眼神,只有在熟悉的人之间才会出现!”天开语这句话便是胡诲了,因为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发现狱炼豪与那少妇有过任何交流,他只是将狱炼豪与典兰的事情做了移花接木而已,不过看现在狱炼豪已经没有了初时自信满满的神态,这样的说法他或许也不能肯定吧。   果然,由于当时情况确实紧急,狱炼豪现在回想起来,根本无法记起每一个细节,因此天开语这么一说,他登时便呆住了,紧锁著眉头苦苦思索,想要找出自己究竟有没有真的在这方面露馅。   天开语哪里容他细想?立刻乘胜追击道:“最让人怀疑的是,当那女童的母亲出现时,做为挟持人质者,最理想的行为便是将事情闹大,事情闹得越大越严重,那么你们谈判的筹码就越多……”   这时典兰忍不住道:“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将事情闹大呢?”此时她已经对天开语佩眼得五体投地,问这话时,已经没有了因秘密泄露而紧张担心的感觉,而是多出了许多好奇的成分。天开语含笑望著她道:“这很容易,只要将那孩子弄醒,然后掐她一下,或者吓唬吓唬她,让她大哭不止就行了。”   典兰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娇声叫道:“对呀!是这个道理呢!这么简单的方法,怎么我们就没有想到呢——嘿,也只有你这样的坏蛋才想得到这种办法!”此时她那说话的语气已经变得与向情人撒娇没有什么两样了!狱炼豪正心惊不已,这回反而没有注意到典兰那异常兴奋的情绪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反而顺著她的话斥道:“不错!这种办法的确只有他这种坏蛋才想得到!”天开语笑著摇摇头道:“这不是我是否坏蛋的问题,而是做为一个人质挟持者当然的行为——你们有否见过人质在被挟持时垂头丧气一言不发的?只有人质表现出无比的惧怕,劫持者才会瞻气十足,而救人者也才会紧张万分!”他接著道:“只可惜一来你们舍不得下手,二来孩子哭闹起来,恐怕只会更快地暴露你们的关系,反而弄巧成拙,因此就想出了把孩子弄睡过去的假象,用以蒙蔽那些粗心的城市飞警。”至此,狱炼豪知道自己因为这个致命的疏忽,不单泄露了自己的行藏,而且让自己的合作伙伴陷入了极其危险的境地。   “你……你想怎么样?”他终于无力地低声问道,原本坚强的目光也变得软弱起来。   天开语笑道:“我当然不会利用她们母女两个来要挟你说出秘密,但是……”   他停了一下,目光挑衅地注视著狱炼豪,给他的精神继续施加著压力,然后才道:“我就不相信她们两个也能够像你们那样,抵抗得了我的精神控制?”从那女童与常人并无二致的相貌,他判断出那少妇与女童必不是狱炼豪等三人的族类,故而提出了这个令狱炼豪心惊肉跳的问题。   果然,狱炼豪明显地倒抽了一口冷气,瞪大了眼睛一瞬下瞬地看著天开语,气急败坏叫道:“你……你怎么能……你不能这样对她们!”   天开语淡淡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我既没有伤害她们的意图,也不想干扰她们的正常生活,因此用这个方法是最理想的:既安全又稳妥。办完之后,只消将她们脑中这段记忆抹去,她们便与平时的生活没有什么两样了。”   说著他有意无意地冲典兰眨了眨眼,似对她做出某种暗示一样,道:“我想经过这件事后,这对母女俩应该不难找到吧?”   典兰登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贝齿咬著下唇,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略犹豫了一下,才转过来对狱炼豪道:“大哥,您看这件事情……”   狱炼豪此刻已经被天开语咄咄逼人的攻势迫到了绝路,根本就没有了半点后退的余地。他知道,无论是斗力斗智,自己今天实在是败得一塌糊涂——要命的是,典兰也不知是怎么搞的,不但没有产生智囊的作用,反而在旁边添了不少的乱子,令他更加地被动……   “你是否能够起誓不将我们的秘密告诉第三者呢?”狱炼豪终于屈服在天开语层出不穷的诡计以及强大的力量之中,咬咬牙问道。   这句话问出,不啻向天开语做出了低头的姿态。天开语一笑,道:“这个当然。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告诉另外的人——其实你们也知道,即便我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顿了一下,他又自我解嘲道:“恐怕说出去了,别人还以为我的脑筋有毛病哩!这就是科技无处不在的好处——嘿嘿,用数位的科学进行洗脑,效果还真是很不错的。”   见狱炼豪眼睛一眨下眨地望著自己,他苦笑了一下,举手发誓道:“我天开语向天发誓:如果将今天知道的秘密告诉别人的话,就五雷轰顶不得好死!”边发誓他心中边好笑:什么跟什么呀!那个老天本来就是自己要逆抗的对象,而且那天上的雷电也正是自己强大力量的来源之一,用这两样东西来发誓,要能应验才是怪事呢!   见天开语起誓完毕,狱炼豪的脸色一下子松弛了下来,转头看了看典兰,无奈道:“典兰,这个秘密还是由你告诉他吧,我……我实在说不出口……”   说著深深看了天开语一眼,然后猛地转身,将一旁仍然沉睡的柯皮一把抱起,大步走出了洞穴。边定边丢下一句话:“告诉他以后,就领他回地面吧!我带柯皮先走了,你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会合的!”   听著狱炼豪的脚步声渐渐地消失在身后的黑暗中,典兰才怀著一颗激动剧跳的心,痴痴地望著天开语,轻轻用颤抖的声音道:“他走了……”天开语温柔地笑著,缓缓展开强健的双臂。   随著一声娇呼,典兰的娇躯在刹那间没人了天开语炽热有力的怀抱中……   一团柔和的光晕裹著天开语和典兰轻盈地飘浮在空旷高大的地穴半空中,一件件衣服却在一阵宪寒窄窄声后飘落在了地上……   天开语将全身赤裸的典兰紧紧地搂在怀中,一手从后背绕过她的腋下握住了一只饱满坚挺的乳房,五指不住地推揉挤捏,将这只胀鼓鼓的宝贝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而另一只手却轻轻从典兰后背滑下,由那浑圆硕大的臀办处没入了她毛茸茸的胯股中间,并在一声娇羞的呻吟中,将中指插进了那微微湿润的肉洞中,缓缓地抽插起来,尽情地感受著那温暖柔软的肉壁紧密地缠绕在手指上进行收缩蠕动。不多时,大量的花蜜便开始随著手指的抽插自蜜壶中源源不断地涌出,迅速沾满了他的手指,并溢出洞口,沿著会阴和六腿内侧流到了臀下,并沥沥连连地滴落到了地面上……   “还痛吗?”天开语温柔地在典兰耳后亲吻道。   “不……好多了,就是里面有点……有点痒……”典兰既然已经身为君属,便不再过分羞涩忸怩,轻轻地展开了双股,微挺小腹,将已经完全盛开的滴露花办凸现给心爱的男人。   “那……就由我来帮你止痒!”天开语说著一个翻身,伏在了典兰的身上,那壁峙之物早已经长驱直入,一鼓作气劫开那泥泞湿漓的小径,深深地捅进了那泉水的尽头……地穴内呈现出一幅奇异的画面。   在地穴的半空中,两个赤裸的男女正在奏响著人类最美妙的生命乐章。   随著他们冲撞迎合的激情节奏,那照亮了整个黑暗地穴的地磁之光,也不断地进行著匆明匆暗的波动,似乎在见证、记录著这象征著人类生命奥义、千百年来始终如一的爱的礼赞……   “你……这样老是发光,不耗费真元吗?不用这样……有你在身边,典兰什么黑暗都不怕……”紧紧地依偎在天开语坚实的胸前,典兰心疼地抚摸著男人的脸劝道。“没事,我喜欢这样,这样能把你的美丽看个清楚……”天开语甜言蜜语道,一面继续贪婪地揉捏典兰的乳房。   “你……你坏死了,老这样下停地揉人家这里,弄得人家心里老是发慌……人家真的很美吗?”柔和的光晕里,典兰的脸上散发著少妇的无限柔美与欢好后残留的淫荡,没有半点羞涩地述说著身心两方面的感受。   “当然,我的小兰子当然美,如果不美,我又怎么会初次见面就想著要她呢?”   天开语涎笑著舔了下典兰的嫩脸道,手里却仍然握著一只指爪瘀痕遍布的乳房把玩下停,“唔……叫人家兰子……真好听,好像整个心都酥了一样,你真坏,都能想得出这样叫人家……”典兰显是从来没有被男子这样亲昵地称呼,一时间小小的心儿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怎么,小兰子只知道叫我‘你’吗今?”天开语笑著揪了揪典兰被搓捏得瘀红肿大的乳头,故作不满道。   “呵唷——你……哦不,好哥哥你轻点儿,好痛……人家叫好哥哥还不行吗?一典兰一时吃疼,连忙讨饶道。   天开语这才放过了她,吻吻她道:“我们下去吧,总下能老是这么飘浮在半空中吧!”   典兰忙道:“正是正是,哥哥快点下去,这样做一定要耗费很多真元的!”   二人落在地面,脚踏实地后典兰才似乎注意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实在要把人羞煞,忙本能地去拾起地上的衣眼穿起来。   天开语也不阻止她,任由她手忙脚乱地穿起衣物,只温柔地看著她映照在地磁光芒中美丽奇特的形象。   典兰的一头栗色秀发已经绕过两只长耳挽向了脑后,那两只可爱纤长的精灵之耳在地嗞光芒的映衬下隐隐地显示著粉邑的透明——不知是否错觉,天开语竟觉得那两只长耳正在向外散发出柔柔的毫光,仿佛是另一种形势的波场一样……“你……哥哥在看什么?”典兰收拾整齐后回到天开语身边,举著他的一件衣服,温柔地转到他身后替他穿上,一面娇羞地问道。   “在看兰子美丽的身体呀?”天开语柔声道。   “真的?可是人家现在都穿好了,哥哥哪里看得到呢?”典兰似乎又有些情动,替天开语穿了一半,便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虎腰,将脸儿紧紧地贴在宽厚精健的背上。   “虽然穿上了,但是我还是能想像得出呀?”天开语转过身来,一面回答,一面将这个美丽惹火的小精灵搂在胸前,伸手隔著薄薄的衣料托住了她那饱胀尖耸的乳峰,轻轻地揉捏著。   “哥哥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最会说话的了……哥哥说的话,每句都让兰子十分欢喜呢!”典兰半闭明眸,陶醉地喃喃呻吟道。不知不觉中,她感到自己的乳峰在天开语的抚摸下又开始膨胀起来……   “是吗?那兰子答应哥哥一件事情好吗?”天开语柔声说著,将大手整只揉捏典兰的玉乳,改为专攻一点,细致地捏捻邪乳尖上的一颗肉珠。   “嗯——”典兰情下自禁地重重呻吟一声,喘气声然急促起来,整个娇躯也绷紧了一下,颤声道:“好……好的……只要是哥哥要兰子做的,什么都可以……—天开语笑了笑,手指离开那肿胀的乳珠,不再折磨她,继续轻轻轻地揉她乳房,边吻她边道:“兰子这么美丽,以后只给哥哥看,好下好?”   典兰怔了一下,随即领会过来,芳心又是一颤,呻吟道:“哥哥……哥哥啊,你……你怎么这样爱人家啊!典兰真的没有办法离开哥哥了……”紧紧地在天开语怀里偎了一下,她幽幽地说道:“哥哥,好哥哥,典兰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后兰子一定把身子保护好,不再这样穿了……”   天开语见她聪慧异常,心中著实喜欢,便深深吻了她一下,有意缓解两人间那浓得化不开的缠绵,轻轻推开她一些,戏谵道:“那是当然,以后你若仍然像今天这样,动不动就扯开衣服,亮出什么‘爆弹’来那就糟糕啦——爆弹没有什么,可是我的兰子的身体,也给人看光啦!”说著轻轻一捏她乳头,笑道:“虽然这里被挡住了,可是其他更多的的地方还是没有保住哦!看来今天我亏大啦!”典兰娇躯一颤,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抬头对著天开语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伸了伸可爱的小舌,道:“那没办法了,已经露光了……还是以后注意吧?”天开语笑著刮了下她的鼻子,松开她,道:“你那些爆弹都是真的吗?别是假货懵人的啊?”   说著举臂远远朝著那堆闪亮的薄片凌空一招,一股无形的摄空之力立刻将那些爆弹给摄取到了眼前。   “当然是真的,这没有必要作假的嘛。”典兰说著脸上现出郑重的神色,显然这些爆弹对她来说十分的重要。   天开语笑笑,柔声道:“还要把它戴在里面吗?”   典兰迟疑了一下,轻声道:“本来是应该戴回去的,不过哥哥在身边,戴进去的话,怕会让哥哥不方便……”   天开语一怔,随即笑了起来:“兰子真是体贴啊?”   典兰小脸红红道:“本来嘛,哥哥跟人家在一起的时候,什么时候手停过呀,揉得人家身子都要散了。”   天开语调笑道:“那兰子不想这样喽?”   典兰娇嗲地斜睨了他一眼,道:“人家说过了嘛,只要定哥哥喜欢,要人家做什么都可以的,何况哥哥只是抚摸兰子的胸脯呢……”   天开语下禁大笑起来,一把将这个心眼剔透的小精灵紧紧搂进怀里,好一阵轻怜蜜爱。   稍顷,两人分开,天开语眼中流露出万般怜爱的温柔,轻声道:“等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兰子就戴回去吧——毕竟它们可以保护你的安全。”典兰使劲点点头,双臂勾上天开语的脖颈,娇声道:“知道了。不单如此,回去后,兰子还要在里面多加一些掩饰,对吗?”   天开语含笑点点头,道:“正是呢!以后可不能让哥哥吃这种闷亏啦!”   典兰嘻嘻笑著答应了,匆又道:“对了,差点把正事忘了——哥哥不是想知道我们是从哪里来的吗?”   天开语笑著点头道:“对啊,我就等你自己说出来呢!”   典兰一愣,不解道:“为什么要等我自己说出来?”   天开语轻拍一下她的脑袋,笑道:“这么快就忘了?哥哥刚才不是答应你,不再问你的吗——当然,你自己主动说出来的除外。”   典兰“嘻”了一声冲他皱皱可爱的小鼻头,悻悻道:“这么说来,倒是人家自己主动送上门的了?”   天开语的笑容忽然变得邪邪起来,对典兰挤眉弄眼道:“怎么?难道不是兰子主动送上门的吗?”   典兰先是一怔,随即便明白过来自己话中的语病,登时羞得满脸通红,一把扑进天开语的怀里,抓著他不依不饶,娇嗔道:“哥哥你坏!坏死了!人家……人家那时只是好奇嘛,所以才会趁你昏迷的时候做出那种丢人的事情来……哪知道你这坏蛋是假装的呢……噢——以后都不许哥哥提起这件事了……羞死人了呀……”   天开语呵呵笑著,任由她撒娇撒痴,待她停下来时,才深情地凝视著她,柔声道:“可是哥哥真的很喜欢兰子那样,知道吗?”   典兰也恢复了温柔,含情脉脉地望著天开语,轻轻地点点头道:“兰子知道……其实兰子在那个时候,就喜欢上哥哥了……”   天开语轻叹一声,将她重新搂进怀里。   两人就这么一句话不说,静静地享受著这美丽的温馨。   良久,典兰从天开语怀里抬起头来,轻声道:“哥哥,我现在就把我们的秘密告诉你。”   天开语点点头,道:“来,帮哥哥穿好衣服,我们坐住那里说。”   典兰应了一声,从天开语怀里出来,从地上拾起他的衣服,温柔地服侍他穿著整齐,然后两人一起走到一块高起的岩石前,天开语随手挥掌,运功将那岩石的棱角凸起轻易挥平,抱著典兰坐了下来。“哥哥,你的修为真的是深不可测,兰子就从来没有见到一个人能像哥哥这样的:不但能够一直散发真元光芒,而且从来没有一丝二毫的疲倦!哥哥是怎么修习的?为何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啊?”典兰依偎在天开语胸前,不可思议地看著天开语身体继续透射著明亮柔和的光芒,忍不住惊叹道。天开语笑笑道:“你当然见下到像哥哥这样的人,因为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到这样嘛!唔……我们不说这个,以后你会知道的。”典兰乖顺地点点头,道:“那我说了啊——”   天开语轻吻她一下,很自然地将大手伸进她胸前,握住一团饱满弹跳的软玉轻轻揉了起来。   典兰先是脸儿一红,看了看他,见他神情没有一点淫亵,才定了一下心神,轻声叙说起来……   典兰说得很慢,而天开语也时不时会插上一两句,因此等她说完,两人回到地面时,才发现已经出不去了——因为现在外面正好是正午时分,青天白日下,他们根本无法走出地面。“哥哥,现在怎么办呢?”典兰紧抱著天开语的一只胳膊,皱眉问道,天开语平静地将她的纤腰搂起,飘浮在空阔的城市地下管道里,循著原来的路径往回飞去。   在估计不会有城市军武力量监测的深度,天开语停了下来。   “没事的,正好我们可以多处一段时间。”他温柔地将典兰拥进怀里,细密地亲吻著她的睑上每一处。   典兰难过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俏俏流下,道:“哥哥,兰子真不想离开你……”   天开语轻叹一声,将她的泪水吻去,道:“哥哥也不想啊,可是你大哥在等你,想必这个时候柯皮也好得完全了——他们都在等你归队……”“兰子知道。不但兰子,就连哥哥你也有同伴等著你回去呢……唉,为什么人总有事情不能遂愿的呢?”典兰痛苦地伏在天开语胸前道。   并非是做为同等的交换条件,天开语主动将自己的一些事情也告诉了典兰。不过与蓄意隐瞒别人不同的是,他将调查“黑洞力量”一事也告诉了她。之所以告诉典兰,实在是天开语考虑到有这个必要。   典兰在向他讲述她的来历时,提到了她与狱炼豪、柯皮是来自地球上一个隐秘的大陆,那个大陆被他们自己称做“魔域”;而此次她们三人从“魔域”出来潜入东熠,正是为了寻找一幅关乎整个“魔域”大陆命运的手卷。天开语向典兰说出有关“黑洞力量”的事情,其实是有著对她警示的含义在内。因为与典兰三人一样,那个“黑洞力量”的行事也是十分的诡秘,且都习惯在黑夜动作,这样一来,很难保两支力量不会碰巧相遇,而在这种情况下,天开语的警示就有了极大的用处——甚至可以说是救命的提醒了!典兰在天开语主动说出自己的事情后,自是感动不已。在情绪波动下,便情不自禁地主动献身,以表达对情郎的痴爱,再加上两人终究要暂时分离的痛苦,最终导致了再一次盘肠大战的发生……   所有的情话都已说完,所有的爱恋已经表达。   两人就这么相拥相偎著静静地靠在岩壁上,一句话不说,天开语少有地脑中出现了一片空白,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未来。就这么静静地、静静地拥著典兰,耳中只有她的呼吸,以及那血脉的搏动……也下知时间过了多久——“哥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典兰终于主动打破沉默,抬起脸来问天开语。   天开语低头吻了吻她,歉疚道:“不知道……不过我想我们再次见面一定会很特别的,就像我们这第一次的认识一样……”   听著他浪漫的话语,典兰的心神下禁飘荡起来,眼中流露出梦幻的憧憬,轻声道:“是吗?那兰子真的很想这一天早点到来呢!”   天开语笑道:“可是如果有那么多的姐妹一起来呢?”昨夜的交谈中,他已经将另外几位爱妻的事情告诉了典兰。   “哼!”典兰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道:“真想不到,你这个人这么好色,居然有这么多老婆不算,还要把人家骗上床……”   天开语一笑,在她隆臀上轻拍一下,道:“哪里是床啊,分明是骗上了‘天’嘛!”   典兰小脸一红,啐他一口,随后叹道:“真是想不到,哥哥这么厉害,这么悬在半空也可以带人家做那种事情,啧啧……”   天开语见她说得可爱,忍不住笑道:“要不是地上太硬,怕弄疼了兰子娇嫩的肌肤,哥哥才不会这么干呢——这哪里有踏踏实实地躺在床上干起来快活呢?”典兰一呆,美眸中流露出向往的眼神,喃喃道:“是真的吗?那哥哥下回一定要在床上爱兰子一回。”   天开语喜欢的就是典兰这种对自己欲望毫不掩饰的率真,立即满口应承。   这时典兰的神情忽然凝滞起来,停了一会儿,才对关切地望著自己的天开语歉然道:“对不起哥哥,是大哥唤我了。”   天开语伸手在她发问用以箍束那对长耳的细带上摸了摸,道:“就是用它吗?昨夜典兰曾经告诉他这根细带的作用。   典兰点点头,眼中射出深刻的留恋,道:“哥哥,我……我想我们该分手了……”   天开语下由心头一紧,反射性地一把将她紧紧搂住,随后才松开她,强自抑制胸中的感情,点了点头,轻声道:“去吧,以后哥哥会去找你的。”   典兰忍著眼眶里下停打转的泪水,再次深深地看了天开语一眼,突然扑上前来,重重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掹地转身,大步地向地穴深处跑去——天开语清楚地看到,在奔跑的同时,她的手臂不时地伸到眼前,分明是在擦拭泪水……   一阵晕眩,天开语软软地靠著岩壁坐了下来。   想不到这可爱的精灵,居然仅一个晚上便今自己如此的牵挂……   那离去的背影,竞使得自己的内心止不住地难受……   兰子……可爱的兰子……   天开语终于在心中发出了心痛的呻吟……   第六章 天火武院    借用铁拳的纪牌,天开语在下午辗转回到了“天火武院”。   一路上,他的脑中一直充满著典兰和狱炼豪等人,思索著有关他们的事情。   据典兰说,她来自的那个“魔域”大陆上,每个居民都跟她一样,有著与外面世界上普通人不同的长相,有的长耳,有的曳尾,还有多目、撑角、振翅等等不一而足。可是说是个充斥著各种奇形异相人种的神秘地方。不过典兰却没有说出太多关于那片大陆的资料,因为她从很小起,就与狱炼豪、柯皮等人一起被挑选出来,做为特殊培训的对象,与外界半隔离起来。而训练的内容,其中一项便是激发他们这些人身上那些造型特异的器官——对于典兰等人来说,主要就是那两只纤长美丽的耳朵了:天开语这也才也明白,经过训练后,他们的长耳十分的灵敏,不但可以在短距离之内成为思想沟通的天线,甚至可以做为异类精神控制的屏障——难怪他那无往不利的“万象幻镜”会在典兰和狱炼豪的面前栽了跟头。   天开语本来想知道典兰等三人出来寻找的手卷是什么样子,又记载著什么内容,以便在适当的时候帮助他们——首先月亮城里的一切他便可以任意调用处置,只可惜她也说下清楚是什么,只说当初接受任务时被告知,那个手卷与他们族类有著神秘的感应,只要遇到了,便自然会知道,因此天开语也只好放弃了帮助她的想法。当然,他的这个想法更加深了典兰对他的爱恋——初尝爱情滋味的少女,是最易被情人任何一点微小的表示所感动的,更何况她是个敏感而率真多情的小精灵呢?大半年中,他们三人画伏夜出,穿梭在所到城市的原始图书、古董管理收藏处,想尽办法接近那些书卷模样的古旧东西,以试图感应到那手卷的信息,但总是充满激情而来,满怀失望而去。间中自然也遇到过不少的麻烦和危险。据典兰所说,他们一行本来是五个人的,但是另外两个人却先后在行动中因暴露了行藏而不得不采取了自我毁灭的措施——如同典兰当时所作的一样,自爆殡命,抹去一切可能泄露他们身份的痕迹……   “天火武院”的大门建造得煞是气派非凡,那通体火红的门楼上,装饰著深红、金黄、乌黑三种颜色的大小龙纹数十条,以及各种神话里代表火焰的神只,显得威猛、庄严而神圣。由此可以看出,这个“天火武院”的武者学员,主要便是修习“炽”系武道心法。刚刚停下越流,武院门口两名与矢东晔衣著相似的年轻人便迎了上来,两人对视了一眼,点点头后,其中一人礼貌地对天开语躬了下身子,道:“请问,阁下是天先生天开语吗?”   天开语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这人会一眼认出自己,而自己却对他相当的陌生,印象中好像从来没有同他接触过。   “不错,我就是天开语,请问二位是……”他依样回了个礼,讶然问道。   “哦,实在失礼了……我叫成武,他叫沙刀。天先生的样子,已经由您的同伴描绘出来了,所以我们才会认得。先生快请进去吧!大家已经等了您一整天了!”   旁边另外一个年轻人彬彬有礼地说道,一面侧身伸手将他迎向门里。   天开语笑道:“原来这样。”也不客气,便随二人进去了。   一进大门,眼前气象便为之一阔!原来,这“天火武院”的规模相当的大,居然一眼望去,绵延数十里皆是宽阔的草原,高大的树林随处可见,而那些建筑宏伟、一律火红粉饰的武堂错落有致地分布在绿海之中,绿树红墙相互掩映下,显得格外神气而充满了昂扬向上的活力——的确是城市里的一方世外桃源。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天开语不禁由衷赞道:“真是个好地方!”   这时天开语右手相陪的年轻学员沙刀笑道:“不知道与天先生去过的梅伊尔相比如何呢?”   天开语笑道:“单论气势恢宏华丽来说,侮伊尔恐怕在整个东熠都是个中翘楚,不过‘天火武院’的鲜明个性我也非常的喜欢。”此时他已经猜出,自他充当人质离开后,“天火武院”的人便开始与月亮城方面的人联系,以便护得更多有关自己的信息,并且看来收获颇丰,这从眼前两位年轻的学员恭敬的神态以及“先生”的称呼便可以看出了。   那两名学员显然有些受宠若惊,左手的成武欢喜得咧开了嘴道:“想不到我们武院会给先生留下这么好的印象……唔,回头我要告诉所有人呢!”沙刀也喜形于色道:“我们也知道梅伊尔是东熠数一数二的学院,但论特色,只伯我们‘天火武院’要略胜一筹啊!”   天开语回想起进门时看到的那些门楼上的图腾,以及眼前那些建筑的艳红色彩,笑道:“是啊,你们是主修‘炽’系心法的,对吗?I沙刀吃了一惊,似没有想到天开语会一口说出“天火武院”的武学精华,呆了片刻,见他注目前面下远处的一幢武堂建筑,随即醒悟道:“呀,先生是从我们这里的建筑风格判断出来的吗?不错,我们武院的名宇就叫‘天火’,武道心法也是以此为主的。”这时成武也骄傲地说道:“谈到‘炽’系心法的修习,我们这里可是很出名的呢!”   天开语温和笑道:“是吗?”跟著心中一动,接著道:“对了,我的同伴当中,有一个也是修习‘炽’系心法的,你们交流过吗?”   “哦,先生说的是那个一身火红非常漂亮的姑娘吗?我记得她是叫发红萼的对吗?呀!她很厉害呢!”沙刀立时想到天开语指的是谁,不禁啧啧地赞叹不已。   “是啊,那个姑娘真是厉害呢!我们出动了最高明的学长,也没有在她的手下讨到好处!”成武也想到了发红萼,跟著竖起了大拇指。   天开语笑笑。   这便是基地与一般社会上的武院不同的地方了。   虽然“天火武院”以及梅伊尔等学院也研习武学,但比之专门拥有一套完整严谨体系的无名岛五大基地来说,仍然欠缺了很多。   到目前为止,除去那诡秘莫测的“黑洞力量”,他所见过的人里面,比基地教官水准高的人寥寥无几,也仅仅就是裴将军、梵衣色以及那掌握了“空的力量”的大老离宇凄而已。而刀夺烽、卓映雪和卓楚瞑等,也就与教官水平相差无几,更多的月城将军甚至要差不少的级别。至于其他行弈过的城市,那水准就差得更多了,已经不值得一提。成武所说的那个“水准最高”的学长在红萼手下没有讨到好处,那是完全可能的。因为在自己对她实施“异人扩脉术”后,她的修为早就跃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只怕现在连她的教官炎虎光、炎虎亮也未必能赢得了她呢!如果红萼不是为了行弈,吸取与不同对手相搏的经验,而有所收敛的话,只伯成武的那个学长不消几个回合,便要败在红萼的手下!想到这里,天开语微笑道:“你们这里‘炽’系心法修为最高的是什么人?”   “当然是‘火舞妙娘’啦!”沙刀和成武几乎同时叫道,那声音里充满了自豪。   天开语一怔,这是他第二次听到“火舞妙娘”这个名字了。只不过第一次从小友铁拳的嘴里听到时,却是因为她的美貌;而这一次,却是来自她的武道修为了。“火舞妙娘?”天开语轻轻在嘴里来回念了两遍。   “是啊。不过‘火舞妙娘’只是我们大家对她的尊称,实际上她的名字只有三个宇:火舞妙。”沙刀继续骄傲地介绍道。   “火舞妙?很好听的名字啊!”天开语客气赞道。   见天开语只说名字好听,沙刀和成武不禁一滞,面面相觑了一下,一时不知如何说下去才好。因为他们看出,天开语明显对“火舞妙娘”的武道修为如何并不怎么感兴趣。这时三人转过一条林荫小径,天开语发现气氛有些异常:不时有人从那树后探头望向他们三人,间中还夹杂著细小的议论声音,“天开语”“天先生”等字眼时断时续地从那些人处传出。“咦,那里好像有人啊?”天开语淡淡地笑道。   “哦?啊……是这样的,自昨晚以后,先生的大名就在武院传开了,而且很多人也知道了先生的相貌。所以……我想他们是对先生很好奇吧!”沙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毕竟这种在暗处偷窥议论的行为不怎么光彩。这时成武终于脸上挂不住了,忍不住叫道:“你们要看就看,不要躲在暗处指指点点,做人一点都不光明磊落,像什么样子!”   他这一吼,那些原本躲在林后偷窥的学员立刻转了出来,脸红红地走近三人,对天开语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有的说著道歉之语,那神情甚为诚恳真挚。天开语倒也没什么,依然是笑容满面、温和大度地二点头回礼,丝毫没有拘谨或者骄矜,举手投足间,竞是一副十足的泱泱宗师气派!随著一传十,十传百的效率,前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三人的行进也迫不得已地慢了下来。   见天开语面对这种喧乱人潮,仍然保持著气度的平和雍容,丝毫没有烦躁不耐或者激动兴奋的表情,早就应接不暇满身大汗的沙刀和成武终于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天开语天先生,的确有做为传奇人物的资本。   “你们……你们不要再围过来了……赶紧让天先生到院长室去……院长他们还在等著他……你们不要再挤啦……”沙刀和成武声嘶力竭地叫嚷道,一面拚命地将试图挤向天开语身边的学员推开。就在场面开始失控时,一股阴柔的无形巨力自天开语的身上缓缓地迫了出来,坚厚柔软的力场墙登时将围观的人群向外排拒开去。在空出了两公尺方圆的空地后,沙刀和成武匆觉身体一轻,似有一股力量托举著他们一样,二人竟冉冉升起在半空中了!“院长室在什么地方?”天开语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沙刀登时从头昏脑胀中清醒过来——他这才发现,自己和成武竟然被天先生摄在了空中,而他们的脚下,仍然是那些惊叫兴奋的学员……   “是……是那……那栋楼……”他实在无法控制住自己惊愕的心情,结结巴巴地指著前面远处的一栋大楼说道。   “天……天哪沙刀!我们在天上飞!”成武再抑制不住内心的惊骇,对沙刀失声大叫道。   天开语淡淡一笑,摄著被力场包裹的二人,一面向那栋院长楼翩然飘去,一面道:“怎么?你们的修为还没有达到这一步吗?”   “没有没有,我们哪行啊——天啊,天先生您好像……好像……”沙刀惊叫著,一面搜索著记忆中的一个形容词。   “好像是‘清流绕体’!”成武抢著叫道,“对对对!是‘清流绕体’!”沙刀满睑皆是惊色,道:“这样一点都看下到气流的飞行方式,就连我们的‘火舞妙娘’也做不到啊!”   ——当然了,老子这本来就不是什么“清流绕体”嘛,当然看不到有气流旋卷了!   天开语心中不禁暗笑道。   “这么说来,天先生岂不是要比我们‘火舞妙娘’还要厉害?”沙刀一脸的不可思议,直摇头道。   “那是当然了,”成武接著道:“你没听今天早上矢东晔学长说吗,他说……”   他话刚说一半,便被天开语目光一寒,生生截住了:“矢东晔他说什么了?”   要知道,他昨晚在那食店二楼时,曾经明确告诫过那个侍应不得将当晚的事情随便说出去。虽然是对侍应说的,但却也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进去了——只是对侍应说,好照顾矢东晔等人的面子罢了!“他说……他也没说什么……”成武突然被他浑身暴涌而出的杀伐气势一震,登时骇得心胆欲裂,面色苍白下声音颤抖道:“他……他也就是说,那个叫发红萼的姑娘已经这么厉害了,几近获……获得‘炽’系心法的真髓……那么天先生既然能够指导她,修为一定要高出几倍不止……很可能……很可能要比我们‘火舞妙娘’厉害……”说完这些,他只觉浑身冰凉,整个人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内外都被猛然激出的冷汗湿透了……天开语这才散去沉凝杀伐的气势,轻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而面色也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但此时沙刀和成武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同他说话了。   他们再也没有想到,这位天先生看上去温和可亲,可一旦发起威来,却拥有一种毁天灭地的气势!在那种霸道的气势下,似乎任何生命都不值他一顾,完全任由他宰割屠戳……其实天开语那瞬间的气势并未有如此的强烈,也不应该会给沙刀和成武那般恐怖的感受。但是在散发出那气势的同时,他的“万象幻镜”却一并发挥了出来,那种对心灵映像的放大作用,对沙刀和成武这种初级的武者来说,自然是很轻易地便达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因此他们二人虽然没有遭受到实质上的肉体伤害,但是在精神方面,却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象。   一路无言,三人很快来到了院长楼,在楼前,天开语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在得到他已经回来的消息后,包括行弈小组成员、“天火武院”有关人员以及铁汉、铁拳父子在内的所有人都赶出了大楼前来迎接他。碍于众人在场,发红萼与舞轻浓没有再像食店二楼初次见面时那样失去常态地扑上前来拥抱,但二女美眸中射出的爱恋和思念,却依然几乎要将天开语整颗心融化……   “真没有想到,原来天先生在月亮城的身份如此的尊崇,这倒令本院全体上下不知如何是好了!”一番寒喧,众人落座后,“天火武院”的院长申屠南寅满脸堆笑地说道。众人皆是一怔,不明白他说这话何意。   紧挨著主座旁边、坐在贵宾位子上的天开语却立刻接过话头,起来欠了欠身子,笑道:“申屠院长不必客气,虽然天开语在月亮城的确有点地位,但是到了申屠院长这里,仍只是一介普通的学员,您不必考虑其他的。”他这么一说,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院长申屠南寅说这番话,乃是因为天开语目前拥有双重身份的特殊人物,因此他无法确定己方究竟应该是按照接待月亮城军政要员的礼节来招待他呢?抑或是与行弈小组的成员享受同样的待遇——当然这申屠南寅是个老滑头,这个问题他自己不去解决,却扔给了当事人天开语,由他自己来决定何种规格。   现在天开语这么说,申屠南寅当然要大松一口气了。因为如果按照月亮城军政要员规格的话,就不是他这个“天火武院”就能行使接待之职了,而是得上报大罗地特市军政高层,由他们来出面迎接天开语——毕竟相对月亮城来说,大罗地特仅仅是个二流城市,无论是政经规模还是军武实力,二者问都有著相当大的差距。众人这才理解为何刚刚落座,申屠南寅院长便要说这番话,细细想来,这也的确是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接下来,申层南寅便主动向天开语二介绍了“天火武院”方面的主要人员。   其实这本来不必由他亲自介绍的,但出于天开语的身份,他表面上说以行弈学员的标准接待,但内里却仍将天开语当做了月亮城的贵宾——他得为自己今后访问月亮城打下良好的关系基础哩!在表面的客套结束后,双方没多久便进人了随意的交谈之中。   由于除天开语外,其余的行弈小组成员都与“天火武院”的学员相当熟稔,因此气氛很快便热烈起来。   铁汉、铁拳父子立刻离开了自己的座位,跑到天开语身边与他说话,一旁“天火武院”的老师连忙起身让开自己的座位让他们坐下。   “天大哥,您……您没事吧?”屁股还没坐稳,铁拳便一把紧紧抓住天开语的右手,关心地问道。   天开语看了看同样关切的铁汉,笑了笑,左手安慰地拍拍他胳膊,道:“你说呢?我这个样子像是有事情吗?”   停了一下,他从怀中摸出那枚带著体温的纪牌,轻轻放回铁拳手里,笑道:“谢谢你的纪牌,这回没事了,很容易就被越流带到这里了。”这时铁汉关注地问道:“那三个人究竟是哪里人,天先生有没有查到一点来历呢?”   天开语佩服地望著他,赞道:“果然是警长,一下子就想到问题的关键了。”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知道铁汉已经看透了,以他天开语的修为,狱炼豪等人根本不可能将他怎么样。相反的,那三人不在他手里吃点苦头就很下错了!铁汉不以为然地淡淡一笑,道:“这些都是飞警起码的本分,若连这种事情都判断不出来的话,还不如趁早改行——倒是先生大义凛然、为救人质不惜以身把险的高尚品德,令铁汉钦佩不已哩!”   天开语笑了笑,摆摆手表示不算什么,然后说道:“他们的确把来历告诉了我,不过很抱歉,我却不能将这些秘密告诉警长。”   铁汉登时一愕,定定地看著天开语好一会儿,猜测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良久,才吁出一口气来,苦笑道:“先生知道吗?如果这句话从别的人嘴里说出来,铁汉一定会将他拘拿归案的——即使他曾经做过解救人质的事情。不过换做别人,也未必会像先生这样坦白……好吧,既然先生不想说,铁汉也就不再追问了,这件事晴就此结案!”   天开语感谢地点点头,道:“这就好、既然警长这么爽快,我天开语也交了你这个朋友!”说著伸出一掌,铁汉立即会意,也伸出一掌,双方一啪!”地对击了一下,相视一笑,齐声哈哈大笑起来。铁拳在旁看了只觉热血沸腾,恨不得将自己的小手也插进去击上一下。忍不住叫道:“那以后我还可以叫您天大哥吗?”   天开语和铁汉对视一眼,一齐笑了起来。天开语轻轻抚摸铁拳圆圆的脑袋,笑道:“当然可以。有时候大哥这个词,并不代表什么辈分的,只是一种称呼。”铁汉也笑著拍拍儿子肩膀,道:“所以说,以后你净可以继续叫你的天大哥,还叫我老爸。”   三人正说笑时,休·比林斯武督走了过来,天开语连忙起身相迎。   休·比林斯对天开语使了个眼色,天开语会意,对铁汉、铁拳说了声“抱歉”,便离开了座位随比林斯走到无人的窗边。   “开语,想不到这次行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二人望著窗外美丽的景色,休·比林斯轻叹道。   “是啊……真不好意思,这段时间以来,不但没有为武督帮上忙,反而添了许多额外的麻烦。”天开语由衷地充满歉意道。   “哪里,其实在我们这组,自从有了你以来,收获真是很大——你看每个人的信心都加强了许多,修为也进步了下少。”休·比林斯并没有丝毫责怪天开语的意思,继续说道:“三天前你还没到大罗地特时,我接到了基地的消息,说是在其他的行弈小组里,已经出现了提前折回的严重情况……”   “什么?”天开语吃了一惊,失声叫道。   “吃惊是吗?说实话,我听到这消息时,也实在很担心——不过现在好了。”   休·此林斯松了一口气似的说道,脸上现出悠闲的神情。   “为什么?”天开语不解道·“因为你回来了呀!”休·比林斯笑道。   “我回来了?”天开语登时若有所悟。   “对,因为你回来了,我的压力就减轻了很多。”休·比林斯点破谜题道。见天开语恍然,他笑著点头道:“你一定猜到为什么了——不错,几乎每个行弈小组的成员都在行弈过程中遇到了莫名其妙的攻击,而且那些暗中袭击的人,武力都相当不俗,对我们的学员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以至于真正到了行弈目的地后,大家反而无法发挥出真实的战力水准。一来二去,很多学员因而无法再继续下去,而被迫回到了基地……据说他们当中最严重的,已经有了生命危险……”说到这里,他难过地叹了一口气,目光望著窗外红霞遍布的天空,深吸一口气,接著道:“所以,基地在询问本组行弈人员的情况,得知我们无一人受损,且成绩卓然后,十分赞赏,已经报请熠京中央军部,给我们集体嘉奖了……对了,这件事情其他人尚不知道,仅限每组武督知晓……”天开语忙接过来道:“我知道武督的意思——武督请放心,天开语绝不辜负武督的信任,再也不会轻易离开大家,务必协助武督圆满完成此次行弈!”休·比林斯欣慰地点点头,展颜道:“得知你在月亮城居然闯出了那种傲人的局面后,我已经明白了,在我们这组行弈队伍中,其实你拥有的领导才能,恐怕要比我强得多!”天开语忙谦让道:“武督客气了,天开语仍是您辖属的行弈成员之一。”   休·比林斯摇摇头,由衷说道:“开语你再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休·比林斯绝不是那种心胸狭窄之人、说实话,我也很希望你能够在‘震旦之约’中夺取第一,这样一来,我这个做为武督的脸上也著实有光彩,而你的人生,也从此将有一个辉煌的开端!不过现在从月亮城传回来的消息,料想你无须通过‘震旦之约’的大赛,便可以在军中一片坦途呢!”   天开语笑笑,没有接他这句话。   因为他根本志不在此——但是在这种时候,却也没有必要告诉比林斯武督自己的真实想法。   见天开语笑而不言,休·比林斯意识到自己说得过多,未免会今天开语产生其他想法,便收住了口,转而道:“去跟同伴们多聊聊吧,他们很相信你的。”   天开语忙应了一声,对他躬身行礼后才转身向发红萼等人处走去。   老远见情郎过来,发红萼便双眸发光,燃烧起熊熊的爱火,一直到天开语走到身边,目光都未离开过他,连与旁人说话也忘记了。   早在天开语过来的途中,便有人乖觉地让出了发红萼身边的空位,以便让天开语可以坐在她和舞轻浓的中间。   落座后,天开语立刻一左一右将发红萼与舞轻浓的两只柔荑紧紧握在手中,轻声道:“我来晚啦,对不起。”   舞轻浓那修长美丽的凤目情意绵绵地注视著他,柔声道:“没关系,我们知道你要应酬的——对吧红萼?”   发红萼此时只知痴痴地望著她生命中的唯一,哪里还听得到外面的声音。她用轻若蚊蚋的声音喃喃道:一天大哥你下要再离开了好吗……”   天开语心中感动地叹息一声,温柔道:“我已经答应了武督,从现在起到行弈结束都不会再离开大家了。”   他这话一出,周围一直仔细听著的凉羽飞、帕帕真不砣和通波冈立时欢呼起来!“哈哈,有天老大在,我们就什么都不用担心啦!”   “是啊,这太好了,平时都可以经常请教了!”   “嘿嘿,有了天老大,看我们如何百战百胜!”   “真的不走了吗?”舞轻浓欣喜地望著天开语问道。   天开语肯定地点点头,道:“真的,我答应你们。   说著他转向发红萼,笑道:“怎么还这样傻乎平地看著我呢?快给我剥个水果吃啊!我从昨夜到现在,还没怎么吃过东西呢!”   发红萼一听,这才醒过来,忙不迭应了一声,就去抓桌上的水果。   这时一只白皙的纤手从天开语身后俏然伸了过来,那纤细美丽的手指间,正拈著一片已经剥好的果肉。   天开语和发红萼、舞轻浓登时齐齐一愕——这回是谁呢?只听一个轻柔娇脆的声音在天开语身后响起:“吃吧!我们的大英雄!”   三人本能地一齐转身回望——竟是一位茁条清秀的少女。此刻骤然见到六只眼睛灼灼望来,羞涩之下,那睫毛浓密细长的眼帘立刻本能地垂了下来,白皙娇嫩的睑儿也飞上了一片动人的红霞“你是……”天开语下禁呆了一呆,因为眼前这少女分明在昨晚的食店二楼见过,却不知道姓名。她好像是随同矢东晔一行人中的一位——不过当时正值与发红萼等伙伴们重逢之际,除了矢东晔以外,别的人他倒没怎么在意。“怎么?天兄不认识吗?”矢东晔隔著旁边几个座位笑道,天开语这才回过头来,笑道:“是啊,不认识呢!不过依我看,这应该是矢兄的不对——昨晚在席上为何没有将大家介绍给我呢?”   他说著以目光和所有参与昨晚食店聚会的“天火武院”学员打了个招呼,那些学员立即受宠若惊地连连点头称是。   矢东晔脸上立时露出尴尬的神情。天开语身后那少女忙替他轻声解围道:“这个……也不能全怪东晔学长——依我看,还不是因为昨晚天先生一上来就展现出强大的气势,把整个众会气氛弄得紧张得要命,以至于东晔学长都没有来得及介绍我们大家,就被你给吓回去了。”天开语一呆,失声道:“有这种事情?”   在座的年轻人立刻纷纷称是起哄,一时间笑闹声不绝于耳。   舞轻浓似不太喜欢那少女的样子,不动声色地抓著天开语的胳膊,柔声道:“那倒不一定。天大哥的威势我们早就见识过了,的确是非常的惊人。不过那只是针对特殊情况下施用的,平时虽有时也这样,却也不至于让人吓得说下出话来——如果真的有心,大家在刚刚见面的时候就应该介绍了呀?天大哥我说的对不对呢?”天开语心中暗叫厉害!与发红萼相比,舞轻浓很明显思维十分细密周详,而且对周围的一切事物也观察得非常仔细,可以说是个相当冷静特立的女孩子,身后那少女显然不是舞轻浓的对手,一听这话,便立时哑口无言了。而矢东晔也被舞轻浓这段话给噎得不轻,一时间目瞪口呆,满脸胀得通红,却又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来。天开语当然不愿意看到女孩子们斗嘴的现象,更不希望眼前和谐的气氛遭到破坏,便主动打了个哈哈,笑道:“不过也没关系,当时我也只顾著欢喜了,对你们也冷淡了些,所以大家就扯平啦!”说著冲舞轻浓挤了挤眼睛,舞轻浓立即会意,撒娇地睨了他一眼,才算放过那少女了,当然,矢东晔也赶紧将自己这些学员向天开语介绍了一遍,天开语这才知道,身后那给自己递水果的少女原来名叫水晶寒。   一干人等就这么闹哄哄地说笑交谈著,不知不觉中已是华灯初上时分了。   当然,众人说笑的地方要更换了,那就是美食场。   晚宴的地点在大罗地特市最为豪华的餐厅里举办的,宴席的规格在申屠南寅院长的著意安排下,设定为接待外地首脑的级别,因此不但场面盛大,且中间的歌舞也是缭绕不断,排场煞是奢华。对于这种场面,行弈小组的成员和“天火武院”的学员哪里见过,一时间兴奋下已,很快便沉浸其中乐此不疲了。   然而天开语终究不喜欢这种过分热闹的气氛——这种东西早在前世已经享受得厌烦了,因此在几轮应酬之后,同发红萼和舞轻浓调笑了几句,便借故如厕溜了出去,暂时避开这嘈杂的喧闹。穿过幽深的走廊,天开语终于来到了一处露天的阳台上,深深呼吸了几口夜晚带著露水湿气的新鲜空气后,他抬头看看天空的月色,忽然童心大起,想到既然欣赏夜色,为何下飞到这酒店顶上的露台上去呢?想到便做,他观著周围无人注意,便一纵身,跳出了阳台,略一下坠后,那磁性力场便将他悠然托起,无声无息地飘上了酒店的天台。   由于下面一层举办的宴会规格甚高,因此这顶层原本公开的天台花园,也被统一的价格包含在了宴会的服务内容之一。天开语上来这里,见到的是一个空无一人的广阔空间。   ——不对,不是空无一人!刚刚落地,走了没有两步,天开语灵敏的耳力便听到了一阵细小的声音。   心中好奇下,他没有再走路,而是双足微微飘离地面一些,俏无声息地向那发出声响的地方滑去……   眼前的景象今天开语瞪大了双眼——咦?那个女孩子是谁?为什么一个人待在天台上呢?她的手又在虚空中比划什么呢?天开语再凑近一点,调整了窥视的角度,这才看清那少女的一根白玉般的纤指伸在空中,以真元能量划出的光芒线条形成了一个个的文字——“天开语”“天开语”“天开语”……——什么?她写自己的名字做什么!天开语愈发地迷惑不解了,望著那一个个名字迅速地消散、划出,再消散、划出,他竟有种做梦的感觉。   ——不行,得看看她究竟是什么人……   他心里想著,便丝毫不管那少女会有什么反应,迳自身形一晃下,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而且是面对面!“啊——”那少女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多愁善感,陡然问见到一个高大的人影没有任何征兆地出现,似幽灵般出现在眼前,登时惊骇得尖叫一声!不过她的反应显然仍然不错,在尖叫的同时,一股透亮的能量束竟然在顷刻间朝天开语击了出来!嘻嘻一笑,天开语似毫无感觉一般任由那在他看来微不足道的能量束撞在了身上,然后随著本身护体力场的反击而进泄出无数雪白的能量光点,最后消失在空气“你……呀!你是天……先生……”那少女先是惊叫一声,随后立即发现了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是什么人,登时一把捣住了自己的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原来是你呀,你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不去宴上呢?”天开语含笑看著面前的少女——水晶寒问道。   “我……我……”水晶寒脸一红,支支吾吾起来。   “你为什么要写我的名字?”不待她回答上一个问题,天开语便又抛出了第二个。不过这第二个问题的答案,他却已经心中有数了——这无非又是一个偶像崇拜的受害者。“我……”水晶寒小脸通红,显然内心十分的忐忑。下过在天开语饶有兴趣的目光注视下,她终于脱口说道:“因为您是大英雄……我……我喜欢您!”天开语一笑,示意她走近跟前,温柔地望著她晶莹闪亮的大眼睛,道:“你很可爱,也很讨人喜欢呀!”   “真的?”水晶寒登时激动起来,匆一把抓住天开语衣襟,颤声道:“您真的喜欢我?”   天开语含笑点点头。   咬著下唇,抬头仔细看著天开语的眼睛,在肯定了他是在说真话后,水晶寒迟疑片刻,似是下决心一般,红著脸颤声道:“那……大英雄,您能……您能喜欢我一次吗?”天开语一怔,轻轻捏捏她吹弹得破的嫩颊,笑道:“怎么?难道我刚才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吗?那我再告诉你一次,我喜欢你,听清了吗?”   水晶寒脸越发地胀红了,声音也有了几分慌乱:“听……听清了。不过……不是那样,晶寒说的不是那种喜欢,是……那……那种……”天开语登时醒悟过来,不禁吃了一惊,道:“这怎么行呢?一宵之欢对你是不公平的!”这种情形天开语在前世所见极多。在新元世纪,崇拜者对偶像献身之举,不但成年男女,即便是在少年男女中也相当普遍地盛行,乃是种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但他却没有料到在自己的身上也会发生这种事情……   水晶寒这时反而镇静了下来,脸上的红晕也褪去一些,勇敢地迎著天开语的目光,明亮的眼睛闪著执著的光芒,道:“这又谈得上什么公平与否呢?其实先生是个大英雄,晶寒这种寻常女子,向先生提出这种要求,应该是先生感到不公平,对晶寒来说,实在是占了大便宜呢!”说到这里,她自己也被这种说法逗得“噗哧”   一声笑了出来。   天开语当然是哭笑不得。不过这样一来,他也确是感受到了水晶寒的坚持。   他这才认真地打量起面前清秀娇俏的少女来。   皎洁明亮的月光下,水晶寒被一层缥缈的色调笼罩著,显得愈发地秀丽出尘,尤其那苗条柔软的身姿更是摇曳婀娜,还有那微徽浮凸的小巧酥胸……   “就在这里吗?”天开语迟疑起来,看看周围空空荡荡的平台。   “先生想在哪里,晶寒部不反对的。”水晶寒闭上了美丽的明眸,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天开语不禁苦笑起来。   这偶像崇拜的力量果然巨大,竟然令这个纯情少女仅认识自己不过一天,便心甘情愿地奉献自己的身体。   只可惜天开语的确对她没有产生那种欲望——尽管水晶寒的确很动人。这主要是因为他刚刚与发红萼相遇,又有舞轻浓芳心归许,因此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对她二人的期待上,况且与发红萼与舞轻浓相比,水晶寒又略显青涩了些……一个温暖的吻柔柔地印在了少女那冰凉娇嫩的唇办上。   “好了,如果真的想要我爱你的话,就应该多多努力。”天开语轻轻将水晶寒拥进怀里爱怜地抚摸著她的如瀑秀发,温文劝道。   “我……那你要我怎么做?”水晶寒少女那敏感的心立即感觉到天开语刻意与她保持的距离,不由沮丧地抬起睑来,看著天开语这个她心目中顶天立地的大英雄问道。天开语笑笑,再吻她一下,道:“等你的年龄再大一点,再成熟一点,修为再高一点,就可以了。”   水晶寒亮晶晶的眸子呆呆地看了天开语片刻,忽然抓起他的一只大手,放在了自己小巧可爱的乳峰上,道:“先生是否嫌晶寒没有红萼姐姐的大?”天开语登时窘然,忙一把抽开手掌,道:“不要胡说。我所说的成熟,不单单局限在这个地方,而是包括身心两方面——我希望你能够有一个独立的思想来看我这个人,然后再做出决定,明白了吗?”水晶寒的举动著实今天开语有些狼狈了。“那……好吧!”水晶寒无奈地垂下了头。   停了一下,她又抬起头道:“那……如果晶寒长大了——像红萼姐姐那样大的时候,仍然认为最喜欢的人是先生,那先生会否接受晶寒呢?”这个问题倒有些不好回答。不过在看到水晶寒那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希望时,天开语只好点了点头,应道:“当然……会的吧……”   “放心吧!晶寒一定会做到最好,自认为配得上先生的时候,才会去找先生的!,一水晶寒听出他语气中的迟疑,仍自信满满地说道。   天开语苦笑一下,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便道:“怎么样,现在可以下去继续参加宴会了吧?”   岂料水晶寒用力摇了摇头,大眼睛不停地闪著,道:“不啦,我现在就要回去了——从现在开始,我要努力做到最好,以便得到先生这样的大英雄认可!”说完竟坐言起行,立刻向天开语再见,转身跑到楼梯口,下楼去也。天开语望著那楼梯口,下禁呆了一呆:心道这岂非是愈加容易给她造成误解吗?不过转念一想,这种冲动大多发生在她这样的年龄,多数是不长久的。等到时间一长,说下定她就会懈怠下来也未可知。不过隐隐地,在他心中却感觉这件事情不太会像自己想像的那样简单……天开语返回宴席时,歌舞仍然在继续著,所有人仍然推杯换盏,玩得兴高采烈。   他随便与人打了几个招呼,便坐回了自己的席位上。   没有人知道,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 第七章 火舞妙娘    “铿——”   一记响亮的金属撞击声将力场罩震起了一阵轻微的波动,紧跟著又是一下“铮——”的相互磨擦声,尖锐的刮擦声刺得围观众人耳鼓本能地收缩一下。为了更完整地欣赏比斗,这个力场罩里已经安装了传音装置,以达到声色俱佳的目的。场上正在比试的是帕帕真不砣与一名“天火武院”的学员。二人都是用刀。   短暂的相持之后,一声爆响,从二人钢刀的交接处陡然一蓬雪亮的火花,紧跟著两人同时离开,跃后。   停了片刻,只见那“天火武院”学员不住地大口大口喘气,执刀的手也颤抖下已,稍顷,匆听得“哗啦”一阵响,却见他手中的钢刀突然节节寸断,碎片落在了地上,留在手中的,仅仅剩下一支长长的刀柄。帕帕真不砣胜了。   与同伴们欢呼的样子不同,天开语表情淡然。因为这是意料中的结果。   以砣子的刻苦,加上自己的点拨,再经这段时间行弈的磨练,此时他的修为应该已经超过了其导师,“力”系的教官叶琅。在力量方面比拚,恐怕在同龄人当中,没有多少人能够赢得了他。   力场罩撤去,帕帕真不砣与那“天火武院”的对手礼貌地拥抱了一下,走下场来。   “天大哥,该轮到我了……”发红萼轻轻说道。   经过一夜的激情,她眼角眉梢春色犹在,那火辣浮凸惊心动魄的胴体更是洋溢著止不住的风情。   天开语温柔地望著她,一直握著她的手微微一紧,关切道:“自己小心,上了场子就不要乱想了。”   “嗯,知道了。”发红萼再含情脉脉地看了天开语一眼,起身走上场去。她用的是剑。   “天大哥……”身旁的舞轻浓轻轻地叫了一声。   天开语回头望向她,笑道:“怎么?”   舞轻浓脸上升起一层红晕,轻轻道:“人家……人家就是想叫你一声嘛……”   天开语一笑,会意地将本来握著发红萼,现在空下来的手一起拢在了舞轻浓的柔荑上,柔声道:“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舞轻浓娇羞不胜地点了点头。   见到她这种表情,天开语心中不禁涌起强烈的征服后的满足感。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日看上去优雅文秀的舞轻浓,在上了床之后,竟然会变得如此的疯狂与主动!昨天夜里,在除去一切束缚,两人热烈拥吻爱抚地缠绵了一番,即将破门而入时,天开语因顾及舞轻浓的破身痛楚而略迟疑了片刻,岂知就在这时,舞轻浓竟然主动将腰臀用力向上一挺,将那紧紧顶在洞口的巨物生生迎了进去!俯仰迎送间,舞轻浓全然不顾破身之苦,竟凭著一腔处子春情与天开语全力周旋,没有半点的畏怯迟疑,令天开语著实生出了身非人间的疑问。当舞轻浓在自己努力追求的极度快乐中昏迷了过去,发红萼浑身喷火地与天开语滚作一团时,那雪白的床杨已经被纯洁之血染得一片鲜红……“这次行弈结束后,我会向上面提出,将轻浓调到身边朝夕相伴,好不好?”   天开语柔声对舞轻浓道。   “嗯……”舞轻浓深情地望著他,使劲地点了一下头;这时场下传来热烈的掌声。   发红萼这一局竟然已经结束了!“红萼,你好快啊!”见发红萼脚步轻快地定回来,天开语也不禁愕然道。   舞轻浓嘻嘻一笑,一把拉住发红萼的手,笑道:“当然了,红萼是想早点回来,好继续跟你在一起嘛!”   显然被说中心事,发红萼脸儿一红,睨了她一眼,却没有反驳她,喜滋滋地在天开语身边坐下了。   这时身后的矢东晔惊叹道:“原来前两次红萼姑娘是留了后手,今天才是真正发挥实力啊!啧啧,你好厉害!”   天开语一笑,却摇了摇头,道:“红萼,你难道忘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吗?我们当然要胜利,但也不是用这种方法呀!”   发红萼脸一红,委屈道:“知道了,下次红萼下会了……”   天开语温柔地将她小手握住,道:“没关系的,偶尔这么来一下,也可以知道自己的实力究竟有多强,可以在多少时间内达到一次完胜。”发红萼这才释然,轻声嘀咕道:“就是嘛,其实人家本来也不会这么快的……   真是的,天大哥还不如轻浓懂得红萼……”   天开语不禁莞尔,想不到平日里十分刚强大度的少女,在爱情的面前,居然也变得琐碎小气。   这时舞轻浓笑道:“红萼快别说了,你没见天大哥已经在替你辩解了吗?嘻——‘偶尔也可以来这么一下’,天大哥是否说,以后我们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也可以坏一次规炬呢?”她有意将这“大家”二宇强调了一下。   天开语何许人也,立即从她这话中听出了预设的埋伏——只要他一点头,以后在与众多爱妻生活时,她就可以藉著这次的允诺争宠了!“嘿!这可是两回事,轻浓可不能不听话哦!”并未明说,天开语却已经暗示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存在的。   “哼,就你最精了,什么都瞒不过你!”舞轻浓白了他一眼,嘟起小嘴。不过旋即便恢复了巧笑倩兮的柔媚。   发红萼在一旁却听得一头雾水,迷惑地看著二人道:“你们……在说什么啊?轻浓,天大哥这么喜欢你,有什么事情他都会帮你的,下用坏什么规炬呀——还有天大哥,轻浓对你这么痴爱,又怎会不听你的话呢?真搞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天开语笑笑。他知道,这红萼与轻浓在一起,是万万斗不过她的,幸好两人关系亲密,否则还真怕红萼会受了委屈都还不知道原因呢……昨夜在与发红萼亲热过后,他便问起了舞轻浓为何会有如此的转变,但却未能问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知道自他离开以后,舞轻浓便开始对她很好,并且经常问这问那地探听天开语的情况,同时与砣子的关系也亲近了许多,虽然没有问出什么,不过发红萼仍然说出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舞轻浓曾于前天无意中说出:如果没有天大哥,恐怕他们这次行弈会出现很多的意外……前后联系起来一想,天开语便知道,轻浓这妮子的心机极重,且周密非常。她与自己亲近,必然有所图谋。   不过天开语并不将这些放在心上。因为他想过了,无论轻浓怎么算计,也不过是在这尘世间争取更大的利益。对他来说,在这个世上,任何的物质利益都算下了什么——即便将所有的东西都给她又如何呢?故而他非但没有讨厌舞轻浓的心机重重,反而像对待别的爱妻那样爱她。只有一点是他不允许的,这就是绝不能让轻浓的心机伤害到其他人。三人正说笑时,武堂门口出现了一阵骚动。   向那门口望去,只见本来坐在门口的观众纷纷地站立了起来,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人驾临一样。   这时天开语听到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喜叫声:“是妙娘!是‘火舞妙娘’!”   这时坐在前排主席台上的“天火武院”院长申屠南寅以及所有的教务员也纷纷立起身来,鼓掌欢迎火舞妙娘的到来。   一个仪态万千、雪肤红衫的绝色少妇在四个俊伟高大的男子陪同下,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天开语饶有兴味地打量著这个成熟美艳的动人少妇。这第一眼便于人热烈奔放印象的女子,原来就是被“天火武院”每个人都推崇备至的“火舞妙娘”呀……天开语的目光再落到那随火舞妙一道进来的四个俊男身上,从五个人的神态可以看出,这四个男子一定是火舞妙的爱宠了。   ——唔……这四个男的身手都颇为不俗呢,只不知这火舞妙怎么样……   心里想著,天开语以审视的目光自身后射向火舞妙——陡然间,他的灵神深处遽然一下激跳!一种本能的感应油然而生——似乎是自己身体内部有某种东西被刺激了一样,产生了跃跃欲试的冲动!天开语登时浑身一震!——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自己的内心会有种渴望,有种期待?那火舞妙娘很显然也产生了同样的感受,性感喷火的娇躯也匆地转过来,亮得似乎有两团烈火在燃烧的明眸猛地射出两道精芒,向天开语处逼视而来!——好精湛的修为!天开语心中情下自禁地暍了声彩!出于武者的本能,天开语立刻给火舞妙的水准打了极高的评价:她是自己所见过的女子中,修为最棒的一个!他已经对火舞妙的实力有了一个评估,但是火舞妙却困惑了。   因为她那敏锐至极的“灵火精魅”在刚才分明感觉到一股极大的威胁从身后传来——可是待自己回身望去时,却仅仅见到一个英伟挺拔的男子平和雍容的微笑,他的身上没有丝毫的锋芒,就如同一个寻常的武者一样。而他身边那两个女孩子,虽然感觉相当出色,但也绝不至于给自己的“灵火精魅”造成警觉的地步。见火舞妙娘突然望向天开语处,申屠南寅虽有些惊讶,不明白她为何会刚来就—注意到天开语,但仍然赶紧向她作了介绍:“妙娘,这位是天先生,天开语先生。他是同比林斯武督一道来我们武院行弈交流的。”   火舞妙立时挑了挑两弯柳眉,脸上露出矜持的微笑道:“原来是与武督一起来的学员呀,舞妙这厢有礼了。”说著向天开语颔了下首、天开语笑笑,也起身抬了下身子,以示回礼。   “对了比林斯武督呢?”火舞妙美眸四顾,显然并末将天开语这种“小角色—放在心上,而是急于和有著正式军阶的休·比林斯相见。   申屠南寅身旁的休·比林斯忙欠身道:“休·比林所在这里有礼了。”   火舞妙美眸二兄,立即走上前去躬身行礼——可要北对天开语的正式尊重多了 。   一番寒喧之后,见学员们已经激动喧哗起来,纷纷嚷著「火舞妙娘”的名字,要求她下场,申屠南寅尴尬道:“实在不好意思,这些孩子这么吵闹……不过既然今天妙娘有空驾临,也多少满足一下大家的心愿,可好?”火舞妙咯咯娇笑一声,回身对紧紧拱卫自己的四个美男子道:“你们都听到了吗?院长在跟我客气呢!这可让舞妙难以担当了——你们说,我倒是下不下场呢?”那四个美男子当中的一人微笑道:“妙娘的热情实在无人能当,我怕您下去后,会有人受不了呢!”   另一男子接过来道:“依我看,不若就由我们几个下去练练吧!”   这时人群中忽然有人叫了一声:“让天先生下场对妙娘!”   登时一石激起千重浪,本来乱哄哄的武堂竞突然静了下来,片刻之后,顿时爆发出整齐高亢的声浪:“天先生对妙娘!天先生对妙娘!”那如雷鸣般的叫声竟震得大地皆为之颤动!火舞妙登时脸色大变!双眸立刻精光四射,重新望向天开语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男子,竟然能够得到如此众多学员的欢呼,难道他真的有过人之处?难道自己刚才看定眼了?   见火舞妙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天开语微微一笑,摇头道:“妙娘不要这样看我,请先坐下继续观看一会儿比斗好吗?”说著向休·比林斯似有意似无意地瞥了一眼。休·此林斯立时明白了天开语的意思,出面笑道:“不错,既然是行弈,我们的每个学员当然都要上场的,不过总要一个一个地来。再说妙娘刚到这儿,也应该休息一下的。”   他这番话说得相当地委婉体贴,火舞妙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既然来了,院长又发话了,舞妙当然要有所交待。不过武督说得也对,我应该先看一会儿的——来之前我已经听说了,武督此行带来的学员无一不是精选的‘拇指’级高手,我们‘天火武院’至今尚无一胜绩,舞妙是该好好观摩一番,以便对今后的教导有所裨益。”说著便欣然在申屠南寅旁边腾出的空位坐了下来。见她骄矜异常,天开语不禁心中暗暗摇头。   舞轻浓早看不惯她那种目空一切的神情,不屑地咕哝道:“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啊?看她说话的样子,好像很客气似的,其实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发红萼虽然也十分的不以为然,不过她心地本来就率真厚道,听舞轻浓的话后,轻轻地“嘘”了一声,道:“轻浓,不要说了,让人听见不好……再说了,天大哥并没有答应下场,我们没有必要与她争锋的。”坐在身后的矢东晔听她二人说话后,凑上前来,小声道:“不过我们火舞妙娘真的很厉害的,在她手下,我们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赢过呢!”舞轻浓撇了撇嘴,道:“是吗?那你也看到了,你们‘天火武院’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人赢过我们当中的任何人,可是我们并没有她那样狂吧!天开语见她声音越来越大,已经引起了火舞妙的注意,往这里横了一眼,忙制止道:“轻浓,不要说了,听话!”   见情郎发话,舞轻浓只好含糊不清地嘟哝了两句,不再说下去了。   但是天开语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已经知道此事绝难善了,因为火舞妙刚才那一瞥实在是隐含著恼怒了……   果然,在凉羽飞最后一个结束比斗下场后,火舞妙身边的一名美男子便离开座位,迳自朝天开语三人处走了过来。 天开语脸色一凝,知道那火舞妙终于开始报复了! 发红萼和舞轻浓不解地望著那男子走到跟前,正奇怪时,便见男子文质彬彬地行了一个躬身礼,接著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对舞轻浓道:“如果姑娘愿意赏脸下场的话,我阿瑟斯将深感荣幸备至。”舞轻浓一怔,本能地望向天开语,征询他的看法。   天开语放在下面的手暗暗在她大腿上写了一个“不”宇,然后笑道:“很遗憾,我的同伴不能答应你。”   舞轻浓立即会意,点头道:“不错,我不能答应你。”   那男子竟眼尾望也不望天开语一下,似乎他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仍彬彬有礼地邀请道:“阿瑟斯请姑娘务必赏脸!”那目光中竞隐隐现出野兽的狂傲!舞轻浓登时不知所措,她没有想到这人竟一意要与自己交手,可是自己却根本下知道他是何许人也。   发红萼却下高兴起来,直斥那阿瑟斯道:“你这人真是的,一点规炬也不懂——在这里,每个人要上场时,都要院方同意的,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想跟谁交手就跟谁交手呢?真是不懂礼貌!”   这时场上已经开始有些骚乱了,显然这阿瑟斯的行为大大地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岂料阿瑟斯非但将观众的非议置若罔闻,反而继续著他的邀请:“请姑娘务必赏脸!”   院长中层南寅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武堂里会出现这种事情,正欲起身喝止时,却被火舞妙一把拉住,随即在他耳朵边上下知说了些什么,他的脸色登时数变,然后便颓然坐回了座位。   天开语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下禁暗暗冷笑,“轻浓,你答应他吧!”他忽然开口道。   舞轻浓正一愕时,却听他又道:“不过跟这种不懂规炬的人交手,总也得掂量掂量他够不够资格,否则随便什么人都来挑战,岂不是显得我们很随便吗?这样吧,你们对上一掌,如果他能接得下的话,就随他去,否则,嘿嘿,自然会有人将这种捣乱的家伙扔出去吧!”舞轻浓虽不明白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但因对他完全信任,便点头应道:“———就这样办吧——喂,你听到了吗!”   阿瑟斯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之色,立即答应了下来,随后便冷笑道:“那么姑娘可准备好了?阿瑟斯要出手了!”   舞轻浓点点头,道:“我天大哥数完一二三后,我们就一齐出手,如何?”   阿瑟斯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下头,便身形微曲,做出了出掌的准备。   天开语温柔地附上来,在舞轻浓嫩滑的脸儿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道:“好了,你准备吧!”   话音刚落,舞轻浓便立即感觉一股无匹的真元如滔滔江海一般,自她的脚下迅速而不失柔和地涌了上来,在片刻问,她便感觉整个人似被重新洗链过一般,充满了全新的勃勃生机和无穷的力量!“一 、二、三!”   天开语话音刚落,舞轻浓和阿瑟斯便出掌如电——“碰!”   双掌相击的瞬间,众人只听一声闷响,随即竟然见到从两只相击的手掌中进出一蓬能量相激而生的耀眼白芒!“嗷——”   一声惨嚎自那阿瑟斯的嘴里传出,紧跟著,所有的人便见到他那高大的身躯似风中残叶般向后远远飞去,半空中兀自喷出了一道弧形血箭……   “哼!真是自不量力!这点修为,也好意思来向人挑战!还一再坚持,真是不知羞耻!”舞轻浓本就口才便给,此时见那男子惨状,更是一扫胸中不快,起身娇斥道。   “阿瑟斯……”那同来的另三个男子登时大叫一声,抢身向阿瑟斯冲去。   现场登时大乱。   “哼!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然出手如此狠辣!”火舞妙显然没有想到舞轻浓的修为这般高强,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意料,登时又惊又怒,失态之下,竞不顾身份地起身斥道。以天开语的性格,并不想动辄主事,实在是由于自己的修为实在太高,寻常的事情根本没有必要去计较:不过眼前乱槽槽的场面,却是他最讨厌看到的,因此他终于厌烦地站了起来,皱眉道:“火舞妙娘这话可就说错了!你可知道,我们这些人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吗?行弈!你又知道正规的行弈程序是什么吗?有选择地进行!而你,却在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和使命的情况下,仍然纵容你的男人破坏规炬,真是无知到了极点!告诉你,如果现在立刻以破坏行弈的罪名将你和你的男人一齐拿下的话,相信没有一个人敢包庇你!”停了一下,环顾已经被他气势镇住、变得鸦雀无声的武堂,他继续斥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的武学修为很高吗?那好,反正小组里还剩下我没有上场,而且刚才你也听到了,大家是多么想看看你的身手——嘿嘿,不如你就跟我一起来试试?说实话,一直没有对手,也实在寂寞得紧哪!哈哈哈!”长笑声中,一团诡秘的蓝光骤然从他身体四周爆出,与此同时,他的整个人也倏然似一颗硕大的流星一般射向半空,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夺目的蓝色弧光后,落在了力场罩势力范围的中心。   “我,就在这里等你!”天开语冷冷说著,浑身上下已经被一层强横无比的王霸气势所笼罩。那睥睨天下的目光缓缓地向观众席上扫视著,每个被他扫过的人,都无法抗拒地从内心深处涌出了冰凉的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