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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唯心】第二册5~8

fu44.com2014-06-13 14:24:56绝品邪少

第五章    “就是这五种究极力量的出现,成功地扭转了人类濒临旧元世纪那场浩劫带来的灭顶之灾,平衡了地狱般的生态,将大地安抚下来,把罪恶涤荡干净……   “可是就是一切都逐渐平静下来,人类开始勤劳地创建新家园的时候,这五种究极力量却石一齐约好了一般,几乎在同一时间从世上消失——不应该说消失,应该说悄然流落到了大地的深处,隐匿在了寻常民众之间。   “我在少年时期,曾经有幸遇到一为奇怪的老人,他说我的目光中充满了空洞的富饶……当时我不太明白,什么是“空洞的富饶”呢?后来哪个奇怪的老人结实说,这是一种宿命的烙印,并不是没个人都拥有的。然后他便交给了我“无虚天书”,让我休息这“无虚天书”里的心法,并说这里面“无虚”力量的究极境界便是“真空无上”。   “随着我休息“无虚天书”日久,渐渐感到,这里面所包含的无形人生哲理要远大于其有形的武学形态。我开始对生命的意义产生兴趣……   “由于“无虚天书”的休息,我对“空”的力量的掌握也越来越顺畅,同时似乎对人世间万物问的关系和结构的洞悉也越发地得心应手。在这种情况下,有一天我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领地!于是我便立即行动起来。   “由于对“空”的了解,对人性的透析,我无论是从人治还是武功方面都迅速地建立起了崇高的威望,并进一步在短短的时间内一手缔造了月亮城!   “在轻易地达到了人世间的某个权利的顶峰之后,我没有继续下去了,因为我觉得这种游戏实在是很无聊。于是我重新回到了探索生命真义的道路上来——先生知道吗,字凄曾经有过得到整个东熠大陆的机会,但是却放弃了。   “不过做为月亮城的大老,做为一个在整个东熠,乃至世界都有相当影响力的人,我毕竟还是从巨大的权利中获得了很多的方便:我得以比较容易地了解到有关这五种传说中的究极力量的资料。当然,这些资料存于世的极少,除了“真空无上”,我也仅仅了解到其余4种力量的名称,以及其有关的传说——这些已经几近神话的故事了,相信这个世界上的绝大部分人都是怎么认为的。   “但是经过多年的潜心研究和分析,我终于得出结论:这5种传说中的究极力量,实际上是蕴藏了生命存在的终极奥秘——任何一种力量如果修习到了极致,哪个修习天命体便可超越了这个尘世、跳出生死限制、达至天道!   “不知先生相信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着轮回一说呢?虽然新元世界以来,这种说法已经因为科技的高度发展而成为越来越荒谬的论调,但是字凄却坚信,如若修习这5种究极力量中的任何一种,到了极致的话,便一定能够跳出轮回,回到一个真正的自我……   “只可惜,我的“无虚天书”至今仍无法更进一步,以至于无法得窥生命那最高级的结果,因此为了找到通往这发发个结果的道路,我利用“空”的力量,又创造了一个无形的精神次元,用以了解生命的烙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虽然我能够轻易地了解到每一个人的思想,甚至能够随便令任何人的灵识烙印消失,却始终无法找到需要的答案,直至遇到了先生……   说到这里,离字凄停了下来,不再说下去。   天开语终于彻底明白了离字凄一切行为的最终目的——不是为了什么爱,也不是为了空虚,更不可能对他天开语有真正的依恋。离字凄的米表只有一个,那就是与自己一样,逃出命运之手的掌控,做自己的主人!   “你说的很不错……”天开语开口缓缓说道:“这5种究极力量的运用,的确可能抹去上天强行加诸于我们生命上的烙印……”说到这里,他突心中一动,想到了自己自己现在已经掌握了“冻冰粉星”,但却没有什么变化——不,应该说自己是变化在前,也即是说,自己因为转世的记忆,已经产生了反抗天道的念头,并加以实施,因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上天刻在自己生命里的烙印已经发生了变化,因为虽然自己拥有了“冻冰粉星”的究极力量对于自己只能充满力量的辅助,而无法在生命烙印的改变方面再产生更大的作用……   从更深处来理解,正是由于离字凄未能达到“真空无上”的境界,因此以其目前的生命灵识根本无法探索天开语已经超越了这个尘世的精神烙印——尽管“她”已经比目前这世上的绝大多数人都要超卓,可以掌握这些人的生命烙印。   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天开语轻声道:“现在我明白了,为何字凄的精神次元能够将我引入,却无法跟深地探入我的灵识——你仅仅能够知道我一小部分的东西,却无法获得更多的思想。”他所说的“一小部分的东西”,便是指他在今世的一些寻常资料而已,而这个资料的内容,也仅仅是从他出生到平虏基地他正式发心逆转天道为止。期于的一切,都因为他的生命烙印发生了变化,从而与离字凄的生命产生了平衡,再没有一点交叉想通的可能性。   “先生,您……您愿意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离字凄听到了天开语的话,身子悸颤起来,抬脸央求道。   天开语温柔地掬起怀中玉人的一只乳峰,轻轻地捏着那饱满的乳体,歉然道:“很可惜字凄,我帮不了你。我想只有你自己达到了“真空无上”后,才会真正理解个中真义,这种事情不能随便用语言表述的,否则只会害了你。   离字凄何等天才,一听之下,立刻明白了天开语话中之意,登时再次娇躯猛震,惊骇地望着这个从身体到心灵都征服了自己的伟男子,结舌到:”天哪,难道先生您已经……已经……”   虽未说下去,天开语却点了点头,道:“不错,所以你是无法了解我的。”   呆呆地望着天开语半晌,离字凄终于痛苦的低下了头。   天开语也不言语,只是温柔地注视着离字凄,同时双手继续把玩伏在身上的胴体。   静默良久,离字凄终于重新抬起头来,并轻轻撑离天开语,距他梢远些坐开,幽幽地对天开语说道:“先生喜欢字凄永远这样吗?”   一具完美晶莹的玉体呈现在眼前:起伏的峰峦,雪腻的肌肤,媚人的娇红……   天开语心中深深地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一片柔腻立即遍布满怀。   随着而来的是回肠荡气的呜咽。   “字凄,字凄……”天开语喃喃低声唤道,大手不住地爱抚着离字凄那莹白丝滑的秀发。这秀发披散在雪玉凝脂般的胴体上,简直令人怀疑这是从九天堕入凡间的纯洁精灵。   “以后字凄就穿女装给先生看,好吗?”离字凄从天开语的怀中抬起头来,娇痴地望着他。   天开语苦笑了一下,看着那两泓剔透清泉,摇摇头道:“这可不行,我还有事情——大概就在这两天,我就要离开月亮城了……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呆了呆,离字凄忙道:“那字凄跟着先生好吗?”   天开语立即摇头道:“不可以!现在月亮城还离不开你,你走了,这里会生出乱子的!”   离字凄不屑地撇了下嘴,啐道:“这月亮城对我来说,随时都可以让它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它乱不乱,跟我没有丝毫的相干!”   天开语不禁头痛起来。与自己想体验精彩的人生不同,这个迷人的离字凄大老根本就不愿沾染上这个尘世的半点污垢,因此恐怕除了自己以外,再也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打动其心了。   “这可不行……毕竟它是你一手创造出来的。还有,你在这里,我还有事情委托你办呢!”天开语小心地说出理由。   “什么事情要字凄办的?现在只要先生开口,月亮城还有什么人敢出二言吗?”   离字凄不解道。   天开语轻咳了一声,将她背对着自己搂进怀里,双手伸到前面,握住那两只雪玉似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道:“我同字凄不一样,字凄这一生一直是一个人过来的,而我却有许多的伴侣……”   离字凄陶醉地闭上的双眸立即睁开,转头问道:“先生说的是那个卓映雪吗?”   天开语有些尴尬地应了一声。   离字凄娇嗔道:“难道那种身体充满了污秽的女人,配得上先生吗?字凄自从修习‘无虚天书’以来,就再也没有进过人间烟火,可是纯净的很呢!”   天开语只有点头的份:是啊,是啊,字凄你的确比这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要纯洁——甚至比我……”   “不要这么说,先生与其他人是不同的——先生即便再脏,在字凄看来,也仅仅是表面上的,其实先生的内心绝对不是这样的……先生只是很仁慈罢了!”离字凄一下捂住天开语的嘴道。   天开语登时汗颜。   表面?仁慈?   天哪,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心口不一了呢?自己的狠辣恐怕真的没有多少人能及哩!   不过眼前可不是辩解这种问题的时候,他的得解决离去后的问题——尤其是卓映雪和卓楚瞑两人。   “呃——不管怎么说,雪儿还是要照应的。另外,还有卓楚瞑那个小子,也是要你关照的。”天开语索性将话挑明。   离字凄重新闭上眼睛,将身子软软地靠向天开语的怀里,点头道:“这种事情很容易,只要将这两人的职位提升,便不会有人会影响到他们了!”   天开语不禁暗赞其言行比自己更为直接,果然是深悉人类心理世界的“‘空’的力量”的拥有者——随便一句话,离字凄便道出了权势与安全之间的绝对关系!   “那字凄准备怎么做呢?”说着似是鼓励一样,天开语微微抬起离字凄的雪股,将自己粗壮灼热的壁峙缓缓地没入了那红晕的裂隙中。   “呃——嗯哼……”离字凄立时呻吟了一声,感受到隐匿深处的那团嫩肉被顶得一阵突突乱跳,孔裂也被揉捻了开来,红肉粘连下,一时竟有些失神,双手不受控制地紧紧抓住了在自己腰胯两边的天开语的手。   “痛吗?”天开语感觉到那深处传来的抽搐,忙关切地问道,同时双手将离字凄紧紧搂住。   “嗯……还好……只要先生喜欢就好……”离字凄柔弱无力地应道。   天开语感觉那深处的确平复了一些,这才吻了吻离字凄,道:“好了,我也不是很想,就保持这样吧!”   离字凄点点头,放松了娇躯,道:“先生既然要字凄照顾他们二人,又要月亮城不出乱子,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天开语道:“说下去。”   “那字凄就将月亮城的权利分为四个部分,由小翡、衣色,卓映雪以及卓楚瞑共同分担,这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离字凄呻吟细细地说道。   天开语点头道:“唔,这的确是个好主意,这样一来,虽然明的看上去是四人分享权权力,但实际上因为雪儿和小卓族亲的关系,他们的权力要更为集中一些呢!”   离字凄娇声道:“还有什么人能比先生对这一切看得更透呢?”   天开语承认地点点头,道:“这倒是的。”听停了一下,他又道:“对了,我准备后天就走,字凄你看如何呢?”   离字凄娇躯一震,颤声道:“什么,这么快?”   天开语点头道:“不错,我得去赶上同伴呢!”   离字凄哀声道:“难道以先生目前的修为,还在乎那种儿戏级别的行弈吗?   不若就此留在月亮城,今后由字凄好好的陪伴您,不是很好吗?”   天开语笑着摇头道:“这可不行。字凄你不要忘了,你有你的生活方式,你可以一个人寂寞地度过几百年;可是我也有我的追求,这样子单调的生活我可是过不惯的!”顿了顿,他温柔地爱抚着离字凄的乳房,接着道:“我答应你,如果有一天我在外面厌倦了,就一定回来找你,好不好?”说着他扳过离字凄的脸,在那娇艳无比的红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低叹道:“真是彻底,连喉结也没有了……”   说着大舌顺着离字凄的脸颊滑到了那柔润修长的脖颈上,贪婪地舔了几口。   “先生知道吗,字凄还有一个秘密……”离字凄从天开语的怀里扭转身子,以正面的姿势继续插入后伏在天开语的肩头轻轻地说道。   “哦?是么?说来听听?”天开语开始耸动下身,寻求感官的刺激了。   “呵——先生您又要字凄了……”离字凄娇喘着呻吟道:“字凄已经堪出,再过一段时间,便是字凄的大限到了……”   天开语登时一惊,昂扬的具势登时颓缩了几分,脱口道:“你说什么?”   离字凄登时被他这发自内心的关心深深地感动,抬起头来抵死缠绵地吻了天开语一番后才苦笑道:“其实这天道岂会容忍在其掌握之内的生命行颠倒之事呢?   字凄在决心修炼‘真空无上’的时候,就想过这样做可能会遭到天道自然的惩罚——就字凄的看法,旧元世纪的毁灭,焉知不是上天借助一个孩童的无知之手来惩戒那些妄图超越声,生命本分、大行基因篡改的恶行呢?在目前的新元世纪,虽然人类仍然通过这种种的手段,大幅度地延长了寿命,但又焉知这不是上天重新制定的一个更为宽容变通的法则呢?因此字凄断定,随着‘无虚天书’的修习,上天落在字凄身上的惩罚是迟早会到来的!”   天开语听得目瞪口呆,不觉开口道:“那你怎么办呢?”此时对这种奇异的论点的好奇已经超过了他对离字凄的关心。   “我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离字凄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得意地说道:“我决定改变我的生命形态,以另一个形象出现在世间!”   天开语浑身剧震!   他终于明白了离字凄所手的意思!   ——这个家伙,果真是天纵奇才,竟然想到了通过偷天换日的方法来躲开天道究辑!   不错,以离字凄所修习的“‘空’的力量”的程度,再辅以生命形态的异变,纵然以天道是恢恢不漏,恐怕也只能网住一个“空”掉的离字凄!   而这个“空”掉的离字凄,如果再与他这个拥有独特生命烙印的异类进行完美的结合的话,那恐怕即便是天道察觉其踪迹了,也无法再更改了,因为这命运之手首先要对付的,便是他天开语。   “这么说来,我岂不是成了你利用的棋子了?”天开语悻悻然地说道。他忽然发现,论智力,自己恐怕是比不上这个奇特的“女人”了。   “不对!”离字凄撒娇地扭动着纤腰,道:“如果字凄不是发自内心与先生结合的话,恐怕仍逃不掉呢!若是什么时候先生与字凄的精神烙印融为一体了,到那时候,字凄才是真的安全了。”   “你这个小坏蛋,现在给我乖乖地坐好听我说话!”天开语气得大力一拍离字凄的隆臀,命令他道。   “是!”离字凄忙乖巧地从天开语的怀里直起身子坐好——却有意将那对完美的乳峰高高地挺翘起来,同时下体也隐秘地做着收缩蠕动,将天开语的具势牢牢地吸住。   天开语舒服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也是一阵酥麻。紧紧地闭了下眼睛,再睁开,他瞪着离字凄道:“那我告诉你,你先给我乖乖地做这个月亮城的大老,把雪儿她们给我照顾好等我回来,知道了吗?”   他说一句,离字凄便点一下头,最后道:“只要是先生说的,字凄什么都答应,这总行了吧?”   天开语再瞪他一眼,无奈道:“你是我所见过的最狡猾的坏蛋——行啦!现在该是你这个女人好好服侍你男人的时候啦!”   说毕猛地抬起身子,将离字凄雪玉般柔美的胴体压倒在了床上……   令天开语意外的是,在离开离字凄回家的路上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途经梅伊尔的上空时,天开语忽然发现,从自己的前后左右正有六架冲扬向自己急弛而来。   纳闷之下,他不自觉地放慢了飞行速度,欲看看这些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否真的是冲自己来的。   在飞离梅伊尔区域约莫二、三里的地方,那六架冲扬终于呈现挟合之势将天开语团团围住。   “这些人来意不善!”天开语心中油然而生这个念头。   不过他却并不惧怕这些人。   而且他也大约能够猜出这些人是来自何方。   基于他的经验,一般出现这种情况,只有有一种,那就是暗算。   最大的可能性,便是月亮城部分嫉妒他的人想趁他独处的时候进行算计。这无非是因为他一个外来人,甚至是个陌生的外来人,什么贡献也没有做,便轻而易举地获得了月亮城所有辖群的缘故。   ——会是什么人派来的呢?   天开语暗自思付着——他的磁电感应已经察觉,这六人正在悄悄地发射某种干扰波,想必是用来破坏地面与他之间的通讯的,这样一来便好方便地他们做手脚了。   ——会是谁呢?   他第一个便排除了焚衣色和刀夺烽。因为他知道,这二人在了解了他的修为实力后,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蠢事;除此之外,翡将军等也不会有嫌疑。那么会是什么人呢?   无疑的,这个愚蠢的家伙肯定是以为自己的出现影响了其利益的人。   ——只可惜自己对月亮城的军政结构尚不是特别了解,否则倒是可以查一下的,不待他多想,那六个人便似乎有了默契一般,同时出手,竟是射出了一张强电捕网。   天开语知道,这强电捕网乃是一种智能记忆金属,它可以单独使用,也可以通过多个人一齐抛撒,并在空中以强电吸引,形成一张巨形大网,从而达到顺利捕捉猎物的目的。   天开语本来无须做任何反抗的,只要让这些人将自己捉住,便可以趁他们把自己带回巢穴的机会顺藤摸瓜地查出这六个人的背后指使。   不过此时他留在月亮城的时间实在是不够多了。   他已经不能再与这种阴暗势力纠缠——当然也没有这个必要,因为他两天后就要离开这个地方。   就在这六人自以为得计,欲待收拢捕网时,令他们惊骇无比的事情发生了——天开语心念动下,那紧紧贴身裹挟的强电捕网的电流立即尽数被其悉数收摄,纳入体内澎湃的真元能量海洋中,然后在“冰冻粉星”的威力下,那些极其坚固的合金网丝在顷刻之间尽皆化为粉末!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活见鬼了吗?   这六名袭击者尚未来得及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时,天开语便毫不留情地展开了杀戮!   不消片刻,这六人仅有一人仍停留在半空中——只不过他因为在转眼间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天开语留下他这短短的时间,仅仅是为了以“万象幻境”侦知他脑中所隐藏的秘密,现在既然已经获得需要东西,那自然要让这个人与他的同伴在黄泉路上做伴了。   回到家中,天开语如实将自己在途中遭到袭击的事情告诉了她和芳魂月、诗梦。   “什么!”听说有人胆敢袭击爱郎,卓映雪登时又惊又怒,险些就要立刻通知族兄卓楚瞑。   “发生这种事情实在是很正常的,雪儿你不用这样紧张……”坐在桌边,天开语一面安慰同样震惊的芳魂月和诗梦,一面制止卓映雪。   “难道会是……”   “不要乱猜,我已经大致了解到一点线索,只是我不想去追究。”天开语一口打断了卓映雪的猜测直接表态道。   “为什么呀?先生既然这次遭到伏击,而且是在治安程度最好的月亮城,下次说不定还会有危险的……”诗梦满脸忧色地说道。   “是啊是啊,天哥哥可不能大意了!”芳魂月也惊慌道。   “我说不用追究就不用追究,”天开语笑着摆摆手道:“现在那六个人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我想那个想对我动手的人也一定不敢再随便造次。再说,我决定两天后离开这里赶上同伴,所以追究的事情实在不是很有必要。”   “什么?”雪、魂、梦三女登时齐齐失声叫了起来。   天开语却不理三女的吃惊,转而对诗梦柔声道:“梦儿,在雪儿这里还适应吗?”   诗梦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转过来望向卓映雪,轻轻道:“雪姐姐对我很好,小月妹妹也是。只不过,”她回眸望着天开语,眼中泛起一层湿润,声音愈发低小了:“先生您为什么要走呢?难道是觉得我们不好吗?”   她说话的时候,卓映雪和芳魂月都扭转了身子,不看天开语,但天开语却分明从她们的眼中都看到了有东西在莹莹闪动。   “这个……”天开语也不禁喉咙间微微哽堵、眼中发涩。深深地来回望了三女一眼,才沉声道:“当然不是。你们知道我是多么喜欢你们的……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尤其有一件事情,是早已计划好的了,必须要完成,否则这一生便会过得没有意义!”停了下,他将三女的手逐一抓起叠放在一起,诚恳地道:“相信我,办完了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回来给你么一个交代的……我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不知道怎么跟你么说才好,总之我答应你们的承诺,就一定会实现,好吗?”   卓映雪抬起微红的眼帘,痴痴地看着他,喃喃道:“雪儿知道,你是一个不寻常的人物;但雪儿更知道,你比任何普通人都拥有强烈的感情!你要我们等你,好,我们就等着你……”说着分别看看左右的芳魂月和诗梦,柔声劝解道:“算了,你们不要难过了。好在开语不在身边的时候,我们三个人还可以在一起说说话,不至于太过枯闷,还有雪若也会长大,想必以后的生活还是会有生气的……”   “可是,这跟天哥哥在的时候不一样的呀!”芳魂月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天开语感慨万千,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来自己实在不应该随便留情。正所谓:处处留情处处无情者,薄情也。   尽管新元世纪,男男女女无所谓一婚多娶,但感情的事情仍然会受到社会道德的约束,如果并非真爱,依然会受到无情的苛责。   在这世的人生里,自己虽然与天道抗争,却也留下了许多不应该有的“尾巴”   ——天知道最后抗争的结局,会对她们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呢?   天开语对自己的滥情开始反省。   “两天后走,那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办吗?”毕竟是卓映雪,头脑要比两个小女生清楚,立刻想到了天开语所说的时间似乎留有了余地。   “不错,是有事情。”天开语赞许地对卓映雪点点头,道:“首先是蓝珂的事情必须得到解决,其次是你和楚暝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最大的权力——我走之前,这两件事情必须办好!”   卓映雪一怔,讶然道:“蓝珂的事情的确要解决,但是我跟楚暝……”   “楚暝和你的事情是我早就计划好的,你不用担心,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等我走后,那个‘邀月筑’就是你们的住所,这样安全一些——我隐隐感觉,月亮城会发生一些事情。”   卓映雪吃了一惊,忙问道:“什么事情?开语你发现了什么吗?”   天开语摇摇头道:“没有,这只是我的直觉而已。”   当然会发生事情。   天开语清楚地知道,因为不管怎么样,自己的出现已经改变了月亮城目前的军政格局,已经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连他这个离字凄大老钦点的月亮城新领袖,都会遭到小人的暗算,那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呢?不过也好,这样正可以让卓楚瞑进一步利用各方面势力的重组,浑水摸鱼地逐步走上月亮城大老之位——以自己对他能力的了解,这应该不是一件难办的事情。   字凄是不可能在这个位置上长久的,因为她的志向根本就不在此。她是天人,凡尘的事情她根本就漠不关心,至于雪儿和楚暝这种俗人,她更是不屑一顾。因此,最大的可能是,字凄彻底放弃月亮城的管理工作,专心一致地修习“真空无上”的生活态度,而让一个新人接手大老之位。   如果事情都计划周全的话,卓楚瞑登上大老宝座应该没有问题。   现在唯一可能有的变数就是天道。   楚暝因他天开语逆转天道而走上争霸大老的道路,当然也可能因为他逆转天道的原因,原本命运中可以当上大老的确切结果发生了变化,从而失去成为大老的机会。   身边的一切都在随着自己逆转天道而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一点天开语正式确信无疑。   有些事情已经开始与自己的转世记忆发生冲突。   命运之轮的转动轨迹开始改变方向。   可是,究竟命运行进的方向是因自己的参与而进行调整呢?抑或是自己在不知不觉中,重新回到了调整后的命运轨道中呢——所不同的是,这个新的命运轨道,是自己记忆中所没有的,因此自己尚在盲目地以为已经改变了命运呢?   天开语不禁为这混乱的逻辑关系感到困惑起来。   这问题的确是很麻烦,就如同那争论了新元、旧元两个时代的经典问题“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地无法给出答案。   他脑中晃过离字凄那秀丽无匹的娇容,不由想到,或许字凄的方向是对的?   如果真的在修习那五种究极力量并达至最高境界的话,说不定是可以跳出命运之手的“开语,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卓映雪发现爱郎忽然变得呆怔怔的,深邃的目光中也不停地变幻着迷一样的色彩,不禁关心问道。   “哦……哦,呃——对不起雪儿,我刚刚想到了一点事情。对了,我想去书房一下,你们跟我去吗?”天开语立起身来道。   卓映雪与芳魂月和诗梦交换了一下眼神,起身道:“如果我们的丈夫喜欢,到哪里我们都希望能陪着呢!”   芳魂月接口道:“可惜天哥哥不是这种人,他老是想着怎么摆脱我们的……”   诗梦柔柔一笑,以她那独有的梦幻般的眼神痴痴地望着天开语道:“先生难道真的不考虑带我们在身边吗》?”   天开语感觉又头痛起来,只好抢上一步,一把将卓映雪拉进怀里,警告道:“雪儿你可不能再做这种坏榜样了,不然的话,可有你好受的哦!”说时一只手已经威胁性地向她下腹采去了。   卓映雪登时娇躯战栗,呼吸也急促起来,急一把按住爱郎的色手,哀求道:“好啦好啦,雪儿以后都不会了还不行吗?没有见过你这种人,亏你还是男人大丈夫,居然想得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天开语不以为意地嘻嘻一笑,道:“可不要随便给我戴高帽,我是不吃这一套的哦——只要能达到目的,我才不管什么下三滥上三滥哩!”   芳魂月上前帮助卓映雪抓走天开语的手,啐道:“天哥哥你在说什么呢,难道哥哥愿意做一个无赖吗?”   不待天开语开口,卓映雪便失声笑道:“小月你这可就说对了,你天哥哥刚认识我们的时候,可不就是个无赖吗?你这么说他,对他可是没有丝毫损伤的呀!”   诗梦在一旁听得不解,忍不住插话道:“真的吗?可是我看先生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汉啊——梦儿还从来没有见过有男人比他的气魄更大的呢!”   天开语一听大喜,立即引为知己地撇下卓映雪一把将诗梦抱进怀里,饿狼般地在她嫩滑的脸蛋上连啃几口后叫道:“嘿嘿,还是梦儿说得对啊!”   诗梦早羞得满脸通红,不禁娇声抗议道:“可是……可是先生您现在的这个样子,倒真的很像雪姐姐说的无赖呢!”   见到天开语脸上立时一瘪,卓映雪和芳魂月登时哈哈大小起来,一时间满室皆欢,笑闹一片,整个家中到处洋溢着欢乐与温馨。   在书房,天开语以其“准大老”的身份,很容易便启用了特殊的军用一级保密通讯频段,与正在行弈途中的休。比林斯武督联系上了。   经过一番简短的寒暄后,天开语大致了解了一下目前整个小组的情况,以及目的地后,便告诉休。比林斯自己将于两天后赶去同大家会合。   通话结束时,天开语发现休。比林斯似乎还后话没有说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虽然心中奇怪,但他向来豁达不羁,也未将之放在心上——反正两天后大家就要见面了,也不急于这一时片刻。   通话结束后的时间,便是一家人最为幸福的时光了。   除了晚上雪若回家时,四人暂时中断了旖旎缠绵外,在安排好黑雪若入睡以后,天开语便又同三女继续投入到激烈的战况中。   也许是感觉分别在即,四人这一战格外地炽烈放浪,以至于卧室门口一个纤小苗条的身影在紧张娇喘地窥视,四人也未发觉……   一夜无事。但在凌晨时分,一阵急促的铃声震碎了一床四人的好梦。 第六章 时空曲面    “开语,你再躺一会儿,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卓映雪撑起疲软的娇躯,体贴地对同样已经坐起的天开语道。此时芳魂月和诗梦虽然已经醒来,但却仍眯著惺忪的睡眼,显然还处于懵懂中,神志不是特别地清醒。   天开语笑笑,一条健臂环过来将这浑身上下皆流露出惊人妩媚娇艳的美妇搂住,另一只手则抚上她胸前,贪婪地揉捏挤压那两只丰腴胀耸的玉乳,涎笑道:“难道雪儿还有气力再爬起来吗?”   卓映雪早浑身软麻作了一团,本来稍稍提起的一点力量,也因为身边这坏蛋的轻薄而再度流失殆尽。一时间娇喘吁吁、乳胀股湿,早已春情大盛,露出了一副饥渴难耐的怨妇样儿了,哪还说得出半句话来呢?   天开语心中实在爱煞了这熟透滴汁的美妇,当下在咬著卓映雪腻白娇嫩的耳垂,呼著热气低声道:“乖雪儿浪雪儿,干脆我抱你去书房可好?”   卓映雪此时只有点头的份,星眸半闭鼻息咻咻地只知死命往爱郎怀里挤,似乎要将自己整个人都融人心爱的男人身体里才好过一样。   天开语痛吻她一口,然后腾出一手,在兀自迷迷糊糊的芳魂月和诗梦头上轻轻一抚,两道酥麻的电流便分别渗人两女的中枢神经,今她二人适时便再次坠人了甜美的梦乡。   “来,这样子抱……”天开语低声说道,同时将卓映雪抱转过来,使她以坐著的姿势捅人,然后不理怀中娇躯下停地剧烈战栗,迳自托起一对雪白肥腻的臀股,俏无声息地从床上飘然而起,往门口滑去……   在这个时候搅醒天开语等人美梦的,正是卓楚瞑。   乍一见到天开语和族妹卓映雪的样子,卓楚瞑便是一呆!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正气骄傲冷若冰霜的族妹居然会展现出如此淫荡放浪的一面!   虽然已经用薄毯遮盖,但是他卓楚瞑也非是什么童蒙之辈,完全可以通过二人耸动的样子猜出他们在仿什么。   “说吧楚瞑,有什么急事?”天开语语气沉稳地问道,似乎并未受到伏在其身上的卓映雪急切的动作而混乱思维。   “这个……”卓楚瞑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回避。可是现在他是与天开语这个师尊说话,怎么可以走开呢?于是他就做了此时唯一可做的事情——侧转过身子,目不转睛地注视前方,以标准的军姿回话:“楚瞑发现刀夺烽他们开始行动了!而且有一处的航天器也处在随时待命状态!”   天开语点点头。   这个早已经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没有想到梵衣色他们会来得这样快而已。   不过从这点也可以看出,梵衣色等人的确是越来越忌惮自己了。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将左蓝珂等参与军变的人员视作眼中钉肉中黥,欲迅速除之而后快!   “哼!”天开语冷哼一声,身下也随之猛力向上一顶——   “呜——”紧伏身上的卓映雪登时发出一下闷声荡呼,那原本就不停地抽搐蠕动的膣腔嫩肉也控制不住地急剧收缩几下,大量的蜜液登时如雨淋般喷沥出来!   “噢……开语你……你坏死了……人家要死过去了……”卓映雪再无法抑制住荡漾的心潮,失声叫了出来。   一想到族兄就在全息影像里看著自己与爱郎欢爱——尽管是背对著族兄,但那种既羞且怯的“偷”的感觉,便愈发地强烈!这种不正常的感受非但没有令卓映雪退却,相反她的身心竟不断涌出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冲动!而爱郎天开语那突然的一下重击,却正好将她积累到几近颠峰的欲潮在顷刻问推至顶峰!   感觉著雪儿那深处急剧紧密的抽搐,天开语的头脑却是清明一片。   他知道,这个时候卓楚瞑来告诉自己这个消息,说明情势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对了你认识一个叫星桥锁的吗?”他沉吟一下,突然向卓楚瞑发问道。   “认识!”虽下明白师尊为何会问起这个人,但卓楚瞑仍立即响应了一声。   “那好,从现在起,你立刻将他收编,归由你直隶率领!”天开语并未说出为何他能够一口确认星桥锁可以由卓楚瞑立刻收编,是因为他知道,自从卓楚瞑接受了解救左蓝珂的任务,又经由自己特许,向裴将军申请军辖权那时起,这个未来的月亮城大老就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将相关的军力划到麾下,这其中第一要紧的,便是星桥锁所任职的“天卫”。这种最基本的手段如果卓楚瞑也不懂得做的话,那么只能说自己的记忆有错,看走眼了——当然,他的转世记忆绝不会有错。   “是!”卓楚瞑立即应道——他果然已经将这方面事情办妥了。   “好了,从现在开始,不到最后行动的时间,你不用再来找我了——什么时候上飞船,什么时候通知我!”天开语说完便关闭了通话,他越来越相信卓楚瞑的能力,不为其他,就为他近来一连串优秀的表现,就为他在自己的转世记忆里是未来的月城大老。   怀中的雪儿已经处于瘫痪失神状态。那极度的快感,早已经将她所有的知觉融化。   撩开薄毯。轻轻托起雪儿的隆臀,天开语看到,随著自己具势的抽离,大把汁水立刻沥沥而下,似漏下一般淋淌不停,那景象煞是靡艳。   “雪儿雪儿……”天开语爱怜地亲吻著心爱的女人,将她轻轻翻转躺下,然后紧紧将她拥住,随后一道蕴含著磁电力场的真元能量便透过两个大面积紧贴的肌肤,渗透进了卓映雪疲乏至极的体内,舒缓而无处下在地滋养著她因纵欲过度而呈现萎滞的血脉经络,补充她散失游离的本体真元……   “开语你……”身体那种似苏醒般清新焕然的感觉很快便今卓映雪恢复了神智的轻灵,女人的敏感伊她一下子明白了在自己身体上正发生著什么事情!   “不要动,就这么躺著……舒服吗?”天开语温柔地吻吻她,继续进行著滋养的行动。   “开语……”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卓映雪的眼角滚落,她感动地呻吟了一声。她没有想到,爱郎居然会用这种方法来帮助自己恢复体力,要知道,这种方法是极耗元气的啊!   “时间不多了——说不定楚瞑就会再来讯息,所以我们赶快把握时间,让你恢复,啊?乖乖地不要乱动,听话。”天开语似哄小孩子一样轻柔地对卓映雪吩咐道。   “不要啊……这样会伤你身体的……我不要……”卓映雪的眼泪下断地涌出,却偏又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强行中止的话,自己并不会有什么,倒是身上的爱郎会受到经循偏离的伤害、   “没事的……唔,好啦!”天开语笑说著确认了雪儿身体每处气血真元都得到恢复后,才于不动声色中将聚拢在二人周围的大地磁能挥散开去——他发现自己对于这种能量的控制越来越随顺由心了。   “开语你没事吧?”甫一结束,卓映雪便一下扑进了天开语的怀里,拚命地吻他,同时一双纤手不停地在爱郎身上四处抚摸,似要查看一下他是否遭到了伤害。   “真的没事的,雪儿。”天开语温柔地笑道,同时满意地看著卓映雪精神饱满的样子,道:“怎么样,现在是否觉得好些了?”   卓映雪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我好得很——只是开语你真的没事吗?”说著一双美眸涟涟著波光望著天开语一瞬也不瞬。   天开语笑点点头,大手再次习惯性地握住了她一只乳峰,轻轻揉捏道:一我真的没事。只要雪儿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卓映雪感动得心中一阵难过,紧紧伏在爱郎怀里,哽咽道:“开语,你对我真好……人家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爱你才奸了……你说吧,你想要人家怎么服侍你呢?呃……你真是要了雪儿的命呀!”   天开语听著她语无伦次的话,心中也著实暖哄哄的。   “没有什么要雪儿做的,只要雪儿在我离开以后,一直好好的,不要出一点事情,你的男人就很放心了。”天开语轻轻地爱抚著卓映雪娇滑细腻的后背,疼爱地说道。   “嗯!”卓映雪在天开语怀里重重地点了下头,道:“你放心!雪儿一定会好好爱护自己的——只盼开语你早点回来啊!”   天开语下无伤感地道:“真是想不到,我天开语在今生居然会得到这么多人的青睐,这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他的心中情不自禁流露出一丝惶惑——如此美好的人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头一次,他生出了“逆转天道也许并没有那么重要”的想法……   “是啊,等以后雪儿的其他几个未曾谋面的姊妹聚在了一起,那我们这个大家族才真的很热闹呢!”卓映雪抬起脸来,一面亲吻著天开语一面说道。她说的“姊妹”,便是天开语曾经跟她提起的雪漫雅等诸女,“唔——雪儿你这个想法很诱人呢!”天开语的心也禁不住“霍霍”而动,一时间竞生出了“管它什么行弈,老子下干了”的念头!   不过理智很快便告诉他,这种想法是行不通的。   要知道现在他的身分就已经非比一般了——参加“震旦之约”的太热门!如果他中途退出,那么不但整个行弈小组会受到直接影响——有可能会遭到集体严惩,就连远在无名岛的各基地人员也会因此波及牵连。更要命的是当事人雅儿她们恐怕更要遭殃!如果他们妄图学习凌远尘等永远生活在地下的话,那么他天开语首先就不能同意这种永下见天日的生活方式,这太委屈这些可爱娇美的妻子们了!   ——一切的打算,从目前看来,只能有待“震旦之约”结束之后了!   天开语轻轻吁出一口气,转个轻松的话题道:“雪儿你知道吗?你的身体实在太美丽了,真是要让人爱个不够呢!”说著大手轻轻地抚摸著卓映雪纤细柔软的腰肢。   卓映雪睑儿一片晕红,却感觉不到爱郎的抚弄中含有丝毫的狎亵,有的只是真心的爱触,不禁一颗心儿变得柔柔虚虚的,满含依恋地道:“是吗?那雪儿一定把这个身体爱惜得好好的,让夫君大人看个够、爱个够。”   天开语不再说话,只紧紧地将她搂进怀里,悉心感受她那柔软无比细腻无伦的美丽困体、   ——不知雅儿现在怎么样了……   在这个缠绵的时刻,他的心突然“咚”地跳了一下,一股强烈的思念立刻油然而生,并迅速涌遍了全部身心!   雪儿感性曼妙的胴体,在俏无声息中勾起了天开语对同样令自己痴迷的雅儿的浓浓情思!   ——天哪,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得越来越多愁善感了呢?这可不像是自己啊!   天开语情不自禁地用力拥了卓映雪一下。   “开语……你怎么了?”怀中的雪儿立即觉察到爱郎的变化,忍不住关心地问道。   “你……是不是想起厂雅儿她们?”心中一动,她立刻猜想到厂天开语的心思。   天开语轻叹一声,松开卓映雪,捧起她的脸。望著那秀丽雍容的娇靥,他以眼神肯定了她的猜想。   “你也会这样想雪儿的,对不对?”卓映雪忍著优柔的泪水,痴痴地看着心爱的男人幽幽问道。   天开语再次以目光肯定地回答了她。   “开语……”卓映雪终于哭了出来,一下扑进爱郎的怀里,死死地抱著他,泣不成声道:“你知不知道,雪儿真的很舍不得你离开啊!”   天开语还能说什么呢?   他既然无法给她留下的承诺,便只有紧紧地拥著他的雪儿,任由她渲泄内心难舍难分的浓烈情感……   明媚的阳光普照大地时,天开语已经跟随星桥锁等人的飞船进入了大气层。   考虑到卓楚瞑很快就要接受月亮城四分之一的权柄,不太适宜参与此次行动,天开语便命他留在了军部。所有的行动均有星桥锁配合自己执行。   “先生,这次我已经将EMT-41外空编队安排好了。我们将在他们的辖区行动!”星桥锁笔挺地站在天开语身边汇报道。   天开语看著整个外空防线全息图,轻轻地点了点头。   正如地面有著区域划分一样,地球的外层空间也因地面各军武势力空间技术的发达而有规有炬地进行了划分。   星桥锁所说的EMT-41外空编队,便是东熠大陆划分给月亮城的外层空间空间辖区,由月亮城自己安排的军队。   整个外层空间从大气层外起,共分为四个层级的区域,越往后,便越接近太阳系的边缘。至第四层级起,人类另外设置了侦测外层宇宙的巨型空间站。在那处,一个空间站的体积便等同于一个星球大小了。   星桥锁门中的EMT-41,指的便是月亮城外空辖区第四层级的第一号空间站。   换言之,他们将在那里对刀夺烽秘密安排的宇宙飞船采取行动!   “那里的指挥权现在什么人手亡?”天开语沉吟道。这实在是整个计画很关键的部分,稍有差池,便难以成功。   “是由巴克利将军指挥。不过这次我去那里,就是要与他履行交接手续“接替他的职务。”星桥锁答道。   天开语点点头,道:“不错,谁把持了外空资源,谁便拥有了说话权—看来楚瞑很器重你。” ;   星桥锁立即“啪!”地行了个军礼,大声道:“那全是因为先生的安排!”   天开语淡淡一笑,道:“怎么?小卓都告诉你了?他倒是不贪便宜。”   星桥锁睑上现出崇敬之色,道:“卓将军真是我们月亮城年轻一辈将领的楷模!我们都没有想到,卓将军平时看上去很随便散漫,但真正做起事情来,却是那样的果敢有力、判断准确,头脑思维极是严谨缜密,将各方面的细节都考虑无遗,我们都相当佩服他呢!”   天开语笑笑,道:“那刀夺烽将军呢?他好像比小卓的声望更隆啊!”   星桥锁立即恨声道:“先生是说那个所谓的‘月城一把刀’吗?那个人,为人手段奸诈阴险,且处事从来就不顾手下人的死活,好像每个人都应该是他往上爬的垫脚石一样。我们底下的年青军官早就看不过去了,只是碍于军法,又确实没有他的修为厉害,所以才一直忍气吞声……”停了一下,他尊敬地看了看天开语,由衷道:“不过我们最佩服的还是先生您!”   天开语一笑,道:“是吗?”   星桥锁立即应道:“那当然。卓将军虽然有本事,但发掘他的人却是天先生,连卓将军在每次提到先生时,都恭敬得不得了呢!现在在我们军部都在传说……”   说到这里,他迟疑了一下,看看天开语,欲言又止。   天开语不介意地摆摆手道:“是关于我的吗?你说吧,我不在意的。”   星桥锁这才道:“我们大家都在传说,先生的武道修为实际上已经与离宇凄大老平分秋色了呢!”   天开语一怔,不禁讶道:“是吗?是什么人说的?这个小卓可没跟我说过。”   星桥锁忙道:“这点我们也不知道,不过听说曾经有好多人……就是那些高级的将军们,都看到过先生跟大老在一起的……”   天开语微皱了下眉,心道都说谣言民间起,其实很多怪谈谶论都是从上层阶级传播出来的,普通的民众哪里会有这种管道来了解这种隐秘的消息呢!   “不错,是这样,传言是真的。”天开语毫不犹豫地便一口承认了。他知道,若想完全赢得星桥锁这些充满热血的年轻人的尊敬和信任,并迅速避免那些传言越传越离奇,他索性确认这谣言的真实性,反而容易消止其继续传播变异。   “什么?那么说来先生果真……”   “不,应该说还是与你们的大老有一点差距的。我们两个互有长短,但我终究要差上一点。”不待星桥锁说完,天开语便打断了他,主动承认自己不如离宇凄。   之所以这么说,实在是天开语心中对离宇凄那“‘空’的力量”还有许多摸不清的地方。试想,从日前与离宇凄接触以来,她每每都会以其“‘空’的力量”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而这些事情根本就与现实世界的固有定律相违背,这就令天开语困惑了。以他粗浅的理解,或许自己是掌握了“冻冰粉星”的究极力量,但却并不代表这有形有质的“冻冰粉星”,可以在离字凄那虚无的“‘空’的力量一中发挥出作用来——如果面对的是真空,这“冻冰粉星”还有用吗?   故此他才会说出自己不如离字凄的话来。   不过这对星桥锁来说,已经足以令他震惊不已了。   “是吗?天哪,先生您知不知道,我们大老在隐退的百年前,可是历届‘震旦之约’的首席主判之一啊!他的武学所说……嗯,根据那个《天机录》里的衡量标准,恐怕已经达到了‘天外天’呢!可是先生竟然可以与他老人家不相上下,啧啧……”一边说著,他脸上的恭敬之色愈浓,同时心中竟隐隐生出下跪的冲动。   天开语不禁一乐:“是吗?他这么厉害?”他有意顺著星桥锁的口气,以男性词谓称呼宇凄——“不过他玩过《天机录》吗?你们就能北较出来丁?哦,你不用这么紧张的。”他已经看出星桥锁是越来越敬畏自己了。   星桥锁忙应声说“是”,可人却愈发站得笔直了。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曾经有过一个人——哦,这个人在《天机录》里已经达到‘大天穹’的级别了。当时有好多人都在恭维他,说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能胜过他了。可是他却说,这个世界上比他厉害的人虽然不多,但还是有的。后来好事者就追问了。问到最后,那个人才说,月亮城的离字凄大老恐怕就要比他高明很多!再问下去时,他只说了一句:曾经败在大老的手下,就消失了,而且从此以后都没有人再看到那个人的出现。大家都在猜测,有可能他重新换了一个名字呢?可是以后在那个地图一带就再没见到与那个人相似的新人出现了……”   天开语听得立时兴趣大生,忍不住问道:“那个人在《天机录》里使用的是什么样的武道技呢?”   星桥锁道:“哦,听说是使用的‘力’系的呢。据说,那人的力量奇大无比,任何武学到了他的面前,都会被他轻而易举地解决掉。”   ——难道是“究极重力”?   天开语心中匆地一动,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那个人是出现在哪个区域的,你还记得吗?”天开语暗忖,如果能够查出那人在《天机录》地图中的区域,说不定就可以查出他的来历。   “这个就很难说了。”星桥锁摇头道:“那个人在《天机录》里的实力已经超越了寻常的限制,可以随便地制造出时空门到处游荡,所以没有人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呢!不过要是真的想查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能查到的……”   天开语点头道:“不错,只要到运作《天机录》的主机里,便可查出那人的踪迹——只不过恐伯很多人要失望了。”   星桥锁点头应道:“正是。当时很多人动用了相当的关系去试图找出那个人来——毕竟能够达到‘大天穹’的人在《天机录》里是凤毛麟角的。只可惜查到《天机录》的王机公司时,却被告知,那个人乃是一个大人物,他的资料是属于《天机录》里绝密的部分,没有人可以去查询的!”   天开语心道这才正常。在新元世纪里,哪有什么人武学修为超级高,而身分却是普通人甚至隐士的呢?这讲究实力的年头都是“人以武进仕”,像自己这种人,恐伯真是异数了。不过即便如此,自己还是脱下了这个俗套——不是吗,如果自己没有这超卓的身手,恐怕现在也下可能坐在这豪华的指挥船里了……   想到这里,他对星桥锁挥挥手道:“好了,你也下要这样紧绷绷地站著了,我伯你会抽筋呢——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星桥锁忙应了一声,立即转身迈著正步走了,   ——如果所料不错,传说中的五大究极力量已经出现了“真空无上”、“冻冰粉星”、“究极重力”等三个,还剩下“梵天极火”、“巽界尘嚣”两大究极力量了。它们是否也会出现呢?又会在哪里出现呢?毫无疑问,掌握这两种力量的,极有可能是如同离字凄那样身高位重的权势人物。   天开语缓缓伸出自己的手,心念动下,体内能量立刻急剧变化,随之一层薄薄的冰霜便覆满了他的两只手,并下住地透出寒气,心念再动下,那层冰霜瞬间消失,随之而来的,却是周围的空气似被抽光了热量一般,迅速地降了下来,连那飞—船周围的舱壁也爬上了白霜。   心中微微叹息一声,炽系的能量开始转化、生出。不消片刻,这舱室中便重新恢复了正常的温度。   ——看来自己掌握的这些东西,不用来跟老天爷对著干,当真是浪费了!   天开语心中豪气陡生!   ——连字凄都念念不忘破除上天加诸自己身上的生命烙印,那么自己一个已经拥有五个世代转世记忆、一个拥有神话传说中究极力量、一个获得大地母亲慷慨恩宠的超级人类,为什么不去和老天对著干,与命运搏一搏呢?   “呵……你终于真正下定决心了……可是前途渺茫……真饵难辨……你要小心……”   ——又来了!   天开语惊骇地发现,自己的耳边竟然又响起了那个怪老头的声音!   ——天哪!怪老头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啊!为什么会时不时地说话在他的耳边呢?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第一次是自己在基地教导丌官时,险些被内火焚销的刹那,怪老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及时救了自己一次,而就在那次,他无意之中以在“万法唯心”的心态下,悟到了“炽”心法的极致:第二次是在自己被那黑衣神秘人以诡秘的“黑洞力量”重创濒死之际——那个时候,虽然仅仅是一声微下可及的叹息,却仍然将他从死亡中拯救了回来,并进一步实现了与天雷地磁的完全结合;第三次,却是自己在面临内心两重疑问时,怪老头的声音及时出现,让他了解了辨别是非的无聊……   如果说前面几次,都是因为生命出现危机,抑或思想出现混乱时,怪老头的出现助他拨乱反正的话,那么这一次呢?   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仅仅是为了验证自己逆转天道的决心吗?   天开语隐隐地感觉,或许经此以后,怪老头很可能再也下会出现了。   这纯粹是一种直觉——   此前怪老头之所以出现,是因为他根本还不成熟,无论是力量还是思想,都不足以同天道抗争;但是现在他已经拥有足够的力量,也有著坚定的决心去与天命周旋,所以怪老头就没有必要再出现了……   天开语的眼前不期然浮现出那个引导自己走上抗天大道上的怪老头的脸容——老头子一直是这副样子:瘦小佝凄满睑皱纹……搭著一片布片,无精打采地坐在墙脚……总是捧著一碗散发著浓浓怪味的黑色汤汁……   天开语的脑海中下自觉想起怪老头曾经跟自己说过的一些话,这些话,他至今无法全部理解——   “……知道吗,你同其他人不同的是,你的门是半开的……所以,你就会看到比别人更多的东西……所谓轮回,又是什么东西呢……”   “……开语,真有一个地方水是倒著流的呢……没见过?唉,那是因为人的心不平呀!”   “……一切唯心……”   天开语匆地心头一亮!   ——对了!这个怪老头,一定掌握著自己转世的秘密,不然的话,为什么每次一到关键时刻,他便会出现指点呢?说下定自己根本就是他安排好的一步棋子,一步与天道抗乎的棋子!   但天开语随即又迷惑起来。   ——这么说来,这个怪老头岂不是已经超越了天道吗!   这个振聋发聩的念头一出,天开语登时自己都被惊呆了!   ——为什么下可能呢?因为怪老头竞可以将一个生命保留五个世代轮回的烙印啊!   ——可是,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定要找到自己呢?难道他自己不会享受那超出天命铁手的逍遥快活吗?   朦胧中,天开语终于感悟出,这怪老头似乎是在启发、引领他走上一条从未有人走过的生命之路,一条超越了生命的道路……   “唉……”似乎是为了确认天开语的认知,那熟悉的叹息声再一次响起,随后便如同云雾轻烟般袅袅远去,仿佛又回到了那无远弗界的宇宙深处……   天开语不再多想,因为已经没有必要多想了。   他已经坚定了继续迈向逆天悖命的无上大道的决心!   这个决心,将再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改变、撼动!   “先生,我们将爬上‘时空曲面’,请先生做好‘固定’。”舱内传来星桥锁清朗的声音——天开语喜欢这声音,因为这种声音代表著一个人的干净和清晰。   他轻轻飘滑到舱室边的一只容器中,依照顺序将自己“固定”起来,然后拉上钻晶舱盖,闭上了眼睛。   星桥锁所说的“时空曲面”,指的是新元世纪人类在旧元世纪遗留的时空科技上发展出来的一种外层空间远航方式。   这种“时空曲面”的外层空间航行方式,是利用了宇宙中无所不在的时空波纹——先以特殊的磁波激出隐藏在宇宙中的时空曲面,再精确地计算出太空中起始两点问的时空曲面角度位置,然后挑选最适合的一个点“爬”上——在这种“时空曲面”上任何现有的物质都只能以极其缓慢的速度“爬行”,否则的话,一个控制不好,便极有可能破坏这个曲面,并被扭曲的时空撕成碎片:水远消失在无穷无尽的   不过在这种“时空曲面”上航行,虽然感觉上慢得有如蜗牛,但实际上其节约的时间却非寻常人概念中的那样。在“时空曲面”上,不但航行速度慢了,连带人的生命指数也一并会变慢——虽然一切都慢了,但却得到一样东西:物质三维空间距离的顷刻跨越。   尽管速度很慢,尽管看上去飞船像蜗牛般慢爬了一个钟头,连带飞船内人们的动作也像蜗牛,但是就在这蜗牛般缓慢航行的一个钟头里,以光年计的距离,却轻而易举地得到了超越,这便是新元世纪最为伟大的理论之一—“时空蜗牛超越论”。   三维物质里行动最慢最卑贱的生物,却可以在时空航行中做到最快最伟大——如果有速度比他快的,那么在“时空曲面”上航行时,便只有死路一条。   当然,用这“时空曲面”进行星际航行时,另一个伟大之处就在于:由于一切的生命指数都趋于停滞,因此参与旅行的人也就下必担心生命现象发生变化——在离开、到达、返回的这一系列过程中,旅行的人都一直可以保持与地球上人类相同的生命表征,比如身高、衰老、健康等。而不会产生那种超光速的旅行所带来的寿—命大幅度比差的恶果。   换言之,以光速进行太空旅行的方式,在新元世纪已经遭到了淘汰。   天开语等人到达EMT-41号外空间站时,这空间站已经由巴克利将军率队相迎了。   一下飞船,随便寒暄几句后,星桥锁便一面走问巴克利将军道:“将军,那艘飞船的情况如何?”   巴克利将军忙道:“他们是在北极登陆的,目前正处在补给修整状态,不过估计很快就要出发前往矿场了。”   此时天开语身著普通军官的服色,又以妆容术改变了相貌,正紧紧跟随著星桥锁。由于此行甚为秘密,因此对外他只是星桥锁的一名副手而已。   这巴克利将军显然并下知道星桥锁即将进行的是一件什么样惊天动地的大事,做为等待移交的军官,他只有将所有有关空间站的情况如实通报的义务,而没有问为什么的权力。   星桥锁与天开语交换了一下眼色,道:“很好。将军想必已经做好了一切的移交准备,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现在就进行移交。”   巴克利将军不禁一怔,脱口道:“怎么这样快?难道星将军下去休息两天,然后再从从容容地移交不好吗——当然,巴克利已经将所有的资料收拾整理完备,将军随时都可上任的。”   星桥锁又看看天开语,天开语下禁微微一皱眉——从这点就可看出,这个小星要比小卓差一大截,别人随便的一句话就令他犹豫下定了。   不过星桥锁倒也干练,一见天开语的神情,便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不用了,我想现在就请将军移交。”停了一下,转身看看随行的心腹卫士,道:“小星的随从会陪您一道去处理有关移交的事务——只是您必须在两个钟头内办完这一切——对了忘记告诉您了,这是大老的命令!”   此时巴克利将军再迟钝也知道,月亮城必定是发生了变故!更何况他是个聪明人呢?   不过最聪明的军人,往往就是坚决服从命令的。   巴克利能够在这月亮城圣关重要的空间站执掌,自然是聪明人里的表率,因此他立刻应声道:“是!”此前他早已经知道,月亮城沉寂百年的离字凄大老已经重新复位,并掌控著月亮城的大局。   “巴克利也正好想去晋见一下大老,既然将军这么说,我这就将家眷接来,即刻返回!”不愧是为官多年老奸巨滑,他紧跟著说出的一番漂亮话,将星桥锁甫下飞船便造成的尴尬局面轻轻地一带而过,变成了自己主动要急著返回月亮城。   星桥锁满意地点点头,道:“那好,将军不如就乘小星这艘飞船回去吧!”说著对身后的卫士一使眼色,立即便有一队人上前站在巴克利将军面前。   “我们走吧!”不再有半点迟疑,旦桥锁便大步向下远处停泊的冲扬走去,将要到时,他更是腾身飞起,直接跃到了其中一架冲扬之上!   天开语也紧跟其后乘上了一架冲扬,随行而来的卫士中也有四队人整齐划一地冲了出来,紧随二人分别跃上了冲扬。   见到星桥锁等人急匆匆地疾驰而去,巴克利将军早惊得脸色大变了!   他知道,的确是有事发生了,不然星桥锁不可能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   不过多年的军旅生涯,早将他的锋棱尽数磨光,因此他眼下只有一个念头——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就当自己从没见过这批人……   “先生,我想先赶到空间站的指挥中心,将所有的局势控制住,然后再调动军力施行计书,您看如何?”在飞行途中,星桥锁向天开语促声建议道。   天开语点点头,道:“不错,必须如此,否则行事会极不方便——第一要仿的,便是将整个空间站立即关闭,以整顿的借口阻止那艘飞船离港!”   星桥锁重重一点头,猛然一声长啸,“倏”地加大厂推力,冲扬如冲天之隼,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向那空间站高高的指挥塔飞去。   一切尽在掌握。   不消半个钟头,集聚了东熠最为先进科技的通讯验证网络便将星桥锁接管所有权力的文件传遍了整个星球般巨硕的空间站。与此同时,暂时封闭空间站留待检查的命令也随之传到了每一级的管理军官手中。   好戏很快便上场了。   由于急著要将人犯送到外星矿场,刀夺烽安排负责押运的军官立即发出了诉求,想要提前开船。   天开语和星桥锁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这样于他们才能名正言顺地登上飞船做手脚。   “将军您好,我是卜达凯,做为这艘飞船的督监,奉命运送这些人犯到壹零八五五号矿场,由于还有别的军务,所以必须尽快赶回覆命……”登上飞船后,飞船的负责人卜达凯便紧紧地跟在星桥锁身后下断地诉说催促著。   “是么?为什么这么急,难道你们不知道,一般押运人泛的飞船,至少要在空间站这留二天,以进行有关手续的确认和犯人的体检吗?”星桥锁面色冷然,丝毫下为所动地斥道。   “这个……我们有衣色将军的特批手续,所以……”那卜达凯显然有恃无恐,因此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蛮横起来。   星桥锁一听心中便恼,欲驳斥他时,却被天开语制上了:“将军不用这样为难他,卜督监也是身不由己——我们尽快检查,然后给他们放行便是了,毕竟衣色将军待我们还是不错的……”他一面说,一面在暗中踩了星桥锁一下。   星桥锁登时醒悟,一面暗骂自己沉下住气,一面忙换上一副无可奈何的笑睑,道:“这倒是的——这样吧,我们也就简单地清点一下人数,然后对卜督监等自己人体检一下就行了,至于那些人犯,就算了,还有其他的手续也全免了——卜督监,这总可以了吧?”   卜达凯也是见风使舵之人,听面前的将军口气似乎也是衣色将军一系的,便立刻展颜笑道:“原来大家是一路的呀!好说好说,我这就带二位把所有人等清点下。”说著便抢在前头定进了飞船舱道。   天开语和星桥锁相视一笑,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忙跟了上去。   由于事前已经掌握了有关这种押运人犯飞船的内部结构,因此在点验无误,分清人把和押送军官的所在区别后,天开语便与星桥锁动手了。   行动进行得相当顺利。   藉著对那些押送军官进行集中体检的机会,天开语轻而易举地便以其几近恐怖的手段,将所有的人等悉数格杀了——在他强大力场的限制禁锢下,那些修为低得可怜的军人根本没有半点挣扎的能力,就这样眼睁睁地看著天开语进行大肆屠杀。   当然,天开语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命星桥锁回避了’在做完一切后,星桥锁回来时,出现在他眼前的,已经是个充满了血腥的屠场——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冻冰粉星”,以及磁电能量的秘密,天开语纯粹以重手法将这些人二格毙的,因此场面极为残忍可怖。   离开的时候,星桥锁对天开语的看法又多了一层——这个与离字凄大老齐名的“天先生”实在是个噬杀狂暴的凶徒!自己可得小心一点,千万下要惹怒了他,否则下场定会极为悲惨……   接下来的经过就变得平淡无奇了。   在安排心腹驾驶飞船离开空间站后,星桥锁又以惯例为名加派了两艘护航飞船。然后在距离空间站近千公里的地方,将所有人犯转栘到了两艘护航飞船上,然后引爆了押运飞船。   “匡当!”关押的牢门打开了。   强烈的光线立刻从丰室的顶部倾泄下来,然到来的刺激使得本来就闭著眼睛的犯人本能地紧闭了下眼皮,并立刻将脸埋进了抱著的双膝内。   过了一会儿,这蜷缩的犯人慢慢地抬起头来,睁开眼睛。   那双干涩的眼睛甫一睁开,便被强烈耀目的光线剌得立刻重新闭上。   这时面前响起几声轻微的脚步声,跟著,透过闭著的眼皮,眼前的光线似乎一暗,好像有一样东西挡在了眼前一样。   跟前,一个低沉浑厚的嗓音响了起来——   “是蓝珂吗?” 第七章 追梦时间    面前蜷缩的身子很明显地震动了一下。   天开语蹲下身子,伸出一手,轻轻地将披散在面前人犯脸上黏腻杂乱的头发拨向两边。   “张熟悉却陌生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   不错,她就是蓝珂。   不过此时的蓝珂,却已经没有了半点昔日的风采,留在她脸上的,只有呆滞迟钝的目光、苍白干瘪的脸庞以及满是糙皮的枯裂嘴唇。目光下栘,一双瘦骨嶙峋有若鸟爪的手、一双满是皱皮惨白的手落入了天开语的眼帘……   ——原来那个丰润娇媚的风骚少妇,经过这么多天的折磨,已经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天开语不禁心中一阵阵绞痛。   虽然蓝珂与他并没有多么深的感情,甚至可以说她是在欺骗他,但是毕竟自己曾经喜欢过她。她的大胆、她的放浪、她的成熟、她的骚媚……这些都曾让他得到放任的快乐。而现在,这一切都消失了……   他感到深深的痛惜。   同时也感到人生的无奈。   他并不埋怨左蓝珂,也不憎恨施加于她身上种种暴行的刀夺烽等人。   因为他知道,这就是人生。   人生在世,很重要的一步就是懂得选择。   如果选择不当,那么一个人的将来就会变得凶险无比,与碧丝丝和屏艾琳选择了卓映雪不一样的,左蓝珂将自己的未来赌在了刀夺烽一方。   如果——只是如果——如果没有他天开语的出现,如果没有离丰凄大老的复出,也许蓝珂的选择是很正确的,而丝丝和艾琳则下会有今天的风光。   很显然,梵衣色和刀夺烽所缺的是运气。   只是这运气却波及了相对弱势的蓝珂。   对蓝珂等人施加的惩罚,在情势紧急下,下用说梵衣色或刀夺烽,即便是换做了他天开语,也一定会做的,因为他本人并下是什么善男信女——或许还会更加严苛些。因为在前世,他就是这种不择手段的人。   所以天开语唯有痛惜蓝珂对命运选择的偏差。   其实对于蓝珂这样的女子,他大可以不必在意其生死的——无论如何,冒这样的危险去救回一个对自己没有多大用处的女人,单从博弈的角度来说,就是极不合算的。   可是做为一个有能力的男人,他觉得应该这样做。   这也许就是他的性格。   他喜欢率性而为。   “蓝珂,你看着我,还认得我吗?”天开语温柔地说道,同时双手轻轻地捧起了左蓝珂的脸庞。   他没有流露出丝毫嫌弃的神色,更没有避忌左蓝珂身上不住涌出难闻的酸臭体味——她一定很久没有清洁过了。   左蓝珂茫然没有生气的眼眸空洞地看著天开语,定定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始凝聚起来。   “你是……”那涩哑的声音简直下似人类的,劈裂而嘶哽。   天开语点点头,不再跟她说话,头也下回地沉声道:“小星,把她带走!”说毕站起来转身便走。   星桥锁身后立即上前三名卫士,两人将蜷缩一团的左蓝珂架起,放在第三人展开的一具动力悬浮担架上,抬了出去。   令天开语对梵衣色和刀夺烽恼火的是,可怜的左蓝珂显然没有得到与其他参与篡乱者相同的待遇。   这些人的身体、精神状态看上去要此蓝坷好上何止百倍!   这说明,虽然这些人遭到了禁锢,也被限制了武技,但是却没有受到更多的折磨——这些人的的确确是要被送往矿场去服刑的,因为他们保持了相当的体力。   而反过来看,蓝珂受到的折磨,就很明显是梵衣色与刀夺烽为了泄愤所为的了!   天开语当然明白这二人为何要迁怒于蓝珂,那是因为蓝珂做为奸细的使命失败了的缘故,不但如此,或许因为她错误的情报,导致了他们错误的判断也未可知。   “妈的!”天开语恨恨地砸了一下桌面。   ——大家一视同仁也就罢了,可为什么偏偏对蓝珂这个女子格外残酷呢!   “先生,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星桥锁轻手轻脚地来到了身边,小声说道。他知道此时天先生的心情不太好。   “是吗。”天开语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是的。这些人能够死里逃生,不知有多么感激卓将军。现在人人发誓效忠卓将军呢!又听说现在大老对卓将军另眼相看,更是纷纷要求回去揭穿衣色军督的阴谋!”星桥锁向天开语描述著自己去安抚那些人犯时的情景。   “哼,这些也都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尚有利用价值而已。”天开语冷声斥道。   “不错。不过这些人既然能够参与篡乱,也必然有其过人之处,先生这样安排,实在是一举两得!”星桥锁轻声道。   天开语脸色一沉,道:“小星,你要记住,无论是什么命令,只要是你们卓将军下达的,那么就是他的意见。即便他说是我的意见,你也仍只能以他为主——切记!”   星桥锁登时浑身一懔,哆嗦了一下,忙躬身应道:“是!小星受教了!”接著他又道:“根据先……不,卓将军的安排,这批人将送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进行特别的训练。现在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就等先生发话返回。”   天开语点点头,道:“刀夺烽那里怎么说?”   星桥锁眼中掠过一丝嘲讽,道:“他听说那艘飞船发生暴乱时,很是吃了一惊哩!不过后来听说我们的护航舰将整艘飞船击爆时,整个人都似乎松了一大口气——看来这个结局是他最想看到的呢!”   天开语冷笑道:“当然,这样最好了,他们从此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唔——想必他还向你许诺什么好处了吧!”   星桥锁笑道:“先生真是料事如神。刀夺烽的确表示,虽然这次的押运任务失败了,飞船损失下小,但是他仍然会上报主管人事的衣色军督,为小星记上一功哩!”   天开语微微一笑,不再理会这件事情,转而道:“我还有事情,等会儿我带著蓝珂先走,一天后你再安排那批人潜返地球。”   星桥锁立即“啪!”地立正,道:“是!小星立刻就去为先生准备!”   不过定到门口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似乎有些犹豫,   天开语温言道:“怎么,还有事情吗?”   星桥锁忙点头道:“正是!先生还记得那晚袭击您的人吗?”   天开语轩眉一扬,道:“不错,我记得。”   星桥锁又道:“小星记得先生说过,如果查出什么,就告诉先生的……”   天开语笑笑道:“是啊,你一定是查出来的,对不对?”   星桥锁睑一红,点点头低声道:“是的……不过刚才先生没有问,所以小星不敢妄自开口……”   天开语不介意地摆摆手,道:“那你现在说吧!”   星桥锁忙走回他跟前,汇报道:“小星已经跟几个明友查过了,那晚袭击你的人,其实是黑刚乇将军的人……”   天开语登时眉峰耸动,讶然道:“怎么会是他的人呢?”这的确是出乎他的意料。   星桥锁接著说道:“他们说,是黑刚乇将军安排他们在暗中保护卓映雪将军的”   天开语心中微微一震,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感立上心头:妈的,这死鬼黑刚乇居然来丁这么一手——什么意思?难道是怕老婆给他戴帽子吗?真是岂有此理!   “那你们是怎么说的?”天开语目光望著舱室一隅,问道。   “我们跟他们说,天先生乃是目前月亮城身分最为尊崇的人物,任何人部不得伤害到您……”星桥锁如实答道。   “那他们又是怎么看的?”天开语轻声问道。其实他并下在乎那几个袭击自己的人如何,而是奇怪这种事情应该瞒不过精明干练的雪儿,可是她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的男人呢?   “他们当时的表情十分吃惊,特别是我们紧接着将大老对军部下达的命令告诉他们后,他们就再没说什么——只那个领头的说了一句:“看来我们的使命已经提前结束了。’然后就垂头丧气地走了。不过临走时,他们看上去好像很伤心……”   星桥锁一五一十地说完了整个的经过。   天开语的面上却是一点表情也没有,也下知他究竟有没有将星桥锁的话听进去……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不过这却是天开语最忙的一天。   由于明天就要离开,因此他不得不应邀四处应酬。   更重要的是,一大早,大老离宇凄便颁布了相关的人事调动。跟她先前与天开语商量好的一样,卓映雪和卓楚瞑两位将军得到了破格擢升,与原来的裴将军和梵衣色齐头并进,担负起为大老议政的重任。这样一来,原本僵化的月亮城军政体制,立刻因为这两位年轻将军的提拔,注入了一股清新蓬勃的活力,因为他们正代表著月亮城青年一代将领的朝气和锐力。   天开语首先去离字凄处“幽会”了一趟,随后便转到梅伊尔学院去故地重游。   在悔伊尔学院,尽管事前已经吩咐不得张扬,但仍然受到了隆重热烈的欢迎。   学院的老师尽数出动下说,便是连学生中也出席了十多名学业优秀的代表。   与以前一样,天开语仍是由碧丝丝和屏艾琳随行陪伴——在这种场合,卓映雪是不太方便出现的。   “先生都已经说过了不想见这么多人,可是他们还这样,真讨厌……”屏艾琳在天开语后面不悦地低声道。   “就是嘛,先生明天就要走了,也下让他安静一刻,真是烦人……”碧丝丝也嘀咕道。   现在她二人的身分已经跃然直上,甚至超过了大多数身高位重的将军大人,就因为她们是“天先生”的亲随女侍。虽然仍是上尉军阶,可其影响力却足以让月亮城的任何人掂量再三。   天开语虽然听到她二人说话,却也不打算制止。一来二女实在是讨他喜欢;二来他也不在乎有人听到她们的议论——这种做法,正是宠爱自己人的一种直接表现。   “想不到有这么多人来啊!”天开语在主位上轻松落座,一面摆手示意所有站著的宾主也坐下。这种场面他见得多了,并下将其当回事。   文·卡贝加斯院长立刻起身恭敬道:“请先生原谅,不知是什么人泄漏,以至于敝院所有的人都得知了先生到来的消息,在百般努力控制下,才勉强维持到目前的规模……”   天开语淡淡一笑,摇摇手,道:“算了,既然都来了,就这样吧!”   接下来的流程便是普天之下所有仪式千篇一律的模式了:介缙情况认识人头、回顾历史、展望未来、畅谈感想、提出方案等等诸如此类。一直闹到接近午餐时间,天开语才得到喘息的机会,躲进厂休息室里。   一进休息室,他便埋怨起碧丝丝和屏艾琳了。   “你看看你们两个,简直就像两块木头一样。他们这么讲个不停,你们就不会主动一点,站出来制止吗?”他说著一屁股坐到软椅中,向后一靠,彻底舒展了身体四肢。   碧丝丝和屏艾琳面面相觑对视了一会儿,才尴尬地定到天开语面前,就著软椅扶手跪下身子,小心翼翼道:“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应该这样子做啊……”   天开语摇头道:“我问你们,难道你们听了这么长的时间,不嫌烦啊?”   屏艾琳低下了头,小声道:“我们早就烦死了……”   碧丝丝接过来道:“可是我们见先生一直满脸微笑,还不住地点头,以为先生喜欢听嘛……”   天开语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轻拍一下她小脑袋,啐道:“难道你不喜欢听的,我会喜欢听吗?”   屏艾琳下服道:“那当然了!先生不是普通人嘛,也许很多事情先生有兴趣,可是我们却听不懂啊。”   天开语一呆,心道这话也有道理,一时间倒也无法反驳小妮子的利嘴。   这时碧丝丝觉察出来似乎有机可趁,立时活跃起来,小嘴一嘟,故作委屈道:“人家连座位也没有,一直巴巴地站在后面,两条腿——站细了,可是先生不但不领情,还责骂我们……我们的命好苦哦……”   见她一张红嘟嘟的可爱小嘴不住地一动一动,问中还时不时露出雪白的贝齿及那粉红的嫩舌,一股邪火登时从天开语小腹“腾”地燃起!他不容分说,猛地一把将碧丝丝修长柔软的娇躯给拽进了怀里,大嘴也杀气腾腾地“啃”向了那两片鲜红娇润的唇办!   “唔——”碧丝丝吓了一跳,本能地挣扎了起来——不过这挣扎也就仅仅南—下,便彻底地软在了天开语的轻薄之中。   屏艾琳先是一呆,随即醒悟过来,登时不满叫道:“啊!不行下行——先生您偏心啊!我也要嘛!”说著竟自也扑了上来。天开语和碧丝丝一个措手不及,竞双双被屏艾琳扑翻,一齐滚落到地毯上了。   天开语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一时之间只觉雄风大振,一种立刻将身边两个鲜嫩水灵的少女征服的欲望油然升腾。   “怎么,还要敦吗?”他一面大肆在两女乳峰臀沟处乱摸,一面肆意叫道。   碧丝丝和屏艾琳早兴奋不已,也是恨下得立即与面前这个伟男子缠作一团。闻言赶紧手忙脚乱地解衣褪裤。一时间春光掩映,场面混乱一片。   就在三人兴致高昂时,门口却传来了大煞风景的叩门声,紧接著又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天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泼下,三人顿时僵在当场!   “天先生,我可以进来吗?”门口再次响起那悦耳的女声。   天开语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均从对方脸上看出了懊丧之色。   “妈的,真是败兴!”天开语气恨恨地低声咕哝了一句站起身来,然后看著仍然满眼都是渴求的碧丝丝和屏艾琳,心中下禁一软,温柔地俯身将二女搂起,柔声道:“好啦,算了,不要乱想了,赶紧把衣服整理整理。”说著分别轻轻拍了拍二女粉腮,自己重新坐回软椅去了,   碧丝丝和屏艾琳碧也只得乖乖地整理整齐,然后重新伏在天开语膝旁,握著粉拳替他捶腿。天开语欲待阻止时,她二人却发起娇嗔来,天开语也只好由得她们如此作为。   一切停当后,天开语才沉声道:“进来!”   门推开了,进来的是梅伊尔的高级院士之一,银发美女伊芙琳——当然,她还足月亮城议会中的重要成员。   见她进来时脸色微红,天开语怔了一下,便明白过来:这美妇分明刚才在外面已经听到了休息室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既是如此,那么她就更下应该打扰他了,这种居心实在可恶!   天开语心中虽然不悦,但他却知道,这伊芙琳院士之所以冒著让自己不高兴的危险,仍然固执地要见自己,定是有什么要事,当下脸色放霁,声音柔和道:“原来是夫人,快请坐……夫人找开语有什么事情吗?”他没有用其他的自谦词,而是直呼自己名字,便是为了使气氛尽快进入状态。   果然,伊芙琳本来脸上的犹豫之色立刻舒缓了下来。   在一旁的软椅上坐下后,她轻声细语地道:“真是想下到,先生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我们所有人都看走眼了呢!”说话间,天开语见她目光在碧、屏二女身上闪烁游栘,便沉吟了下,轻轻地拍拍碧丝丝和屏艾琳,柔声道:“你们先出去一会儿,我要在这里跟夫人单独交谈。”   伊芙琳院士立刻停口不言,望著碧、屏二女,显然认同了天开语的吩咐。碧丝丝和屏艾琳本就因为“好事”被搅而心中不爽,此时见天先生竟然要与这个不速之客伊芙琳院士单独谈话,那心中的不满就越发地重了!当下二人几乎是同时地,从鼻孔中重重发出了一下“哼”声,以表示对这个女人的严重敌视!   见二女不动,天开语不禁有些尴尬。当然他也知道,这是由于自己过于宠爱她们的缘故。自从确认了与雪儿的关系,以及公开了身分后,这两个小妮子就越来越骄纵了,大有在月亮城除了那三位正牌夫人外,她们便是老大的趋势!而她们的主人,雪儿也似乎有意让二人以伴侍为名行监督之实,故此两个小妮子就越加的“嚣张”了。   见伊芙琳院士脸上掠过一抹揶揄的嘲讽,天开语终于挂不住了。   “你们两个!快,听话,我有事情……快,丝丝你大,你懂事,啊?”虽然是命令的口气,但说出的话,却实在是商量的内容。   屏艾琳终于点头答应了。既然她答应离开,那么碧丝丝也自然不好再撑下去,也只好同意离开。   就在天开语松了一口气时,屏艾琳却匆凑近他耳朵,低声道:“哼,若下是怕那个女人在外面说你笑话,人家才不肯离开呢!”   天开语忙陪笑道:“知道知道,艾琳最好了……回头先生好好疼你,啊?”   屏艾琳这才白他一眼,拉著碧丝丝出去了。   门重新关奸时,天开语尴尬地对伊芙琳笑笑,道:“让夫人见笑了,现在的女孩子真是越来越难哄了。”   伊芙琳轻声娇笑道:“哪里,我看是先生把她们彻底迷住了才对呢!似先生这般的人才,难道卓映雪将军会下动心?”不待天开语分辩,她紧跟著又道:“便是连伊芙也动心不已呢!”   天开语登时一滞——想下到这女人的辞锋如此了得,于不动声色中,便虚虚实实地将雪儿贬了一通。在月亮城,有谁人不知大名鼎鼎的卓映雪将军乃是个情深义重的贞洁女子呢?可是却被他天开语收入了内室,而此时她的丈夫黑刚乇将军还是生死未卜之数……   天开语暗暗提醒自己要打起精神,谨慎应对面前这个女人,切不可阴沟里翻了船。   当下他脸上流露出十足的轻松,笑道:“是吗?那么怎不见夫人有所行动呢?”   他深知,对付这种貌似端庄的女子,最好的办法便是要无赖——雪儿不就是这样成为他囊中之物的吗?   果然,伊芙琳俏脸登时一红,望著天开语的眼神也不自然起来,连连虚晃了几下后,终于抵受不住他那灼灼的目光,避往一旁了。   “难道先生刚才没有行动过吗?”她竭力保持著镇定,以同样的口吻回敬天开语道。   天开语故作大讶道:“怎么?难道夫人刚才在门口没有听到吗?我们尚未开始哩!哪知就被夫人冲散了!”   伊芙琳再无法抵挡天开语越来越露骨的挑逗,狼狈地低下头道:“你……什么在门口听到……人家可是什么也没听……”   天开语一笑道:“真的吗?夫人这样可就不好了——口是心非难道是夫人的为人吗?相信以夫人的武道修为,要想不听到刚才的动静也很难啊!”   不待伊关琳再行辩解,他一摆手,正色道:“夫人来找开语,究竟有什么事情呢?”   伊芙琳见这个言谈举目充满了无赖气质的男子终于不再提起那令她羞窘的话题,顿时松了口气,滚烫的脸庞也冷静了下来。   “哦,是这样的:我有一个研究项目,可是因为投入预算太过庞大,因此搁置了十多年,都没有获得批准……”她低低地诉说道。   “是么?有多大的预算?”天开语诧异地问道。因为根据常识,以悔伊尔这样规模的学院,要说有什么项目是它们不能够承担预算的那就太奇怪了!   “这个……”伊芙琳迟疑了一下,说道:“那个预算太大了……大概可以耗费整个月亮城财政的三分之二……”   “什么?三分之二?”天开语也不禁例吸了一口凉气——天哪,是什么研究,居然要花费这么高的预算!   “是的。”伊关琳苦笑著点头确定。   “是什么研究啊……哦不,你不用告诉我的——我也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花这么大笔钱,夫人觉得合适吗?”天开语的意思很明确,与其花如此钜额的经费去搞什么研究,倒不如将这笔钱用在民间,这样得到的利益恐怕会更大些?   “先生说得很对……”伊芙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艰涩地说道:“议会也是这么说的。请先生原谅,伊芙利用了职权,将这种事情放在议会讨论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这经费太庞大了……只不过,这个项目实在是伊芙毕生的心血,如果见下到它完成,真是很下甘心啊!”   天开语望著这个执著的女人,虽觉她对自己说这些事情有些无聊——自己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如何能帮她呢?换言之,就如同议会讨论的那样,他也下可能随便做主,将月亮城的财政填补到她那个无底洞的项目中啊——当然,除非他想搞垮月亮城则另当别论了。   不过他却也多少被伊芙琳追求理想的热情有所打动。   想了想,天开语皱眉道:“难道夫人没有想过,尝试一下寻求各地的大型财阀来资助吗?”话刚说完,他便知道自己的这个提议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   果然,只听伊芙琳苦笑道:“先生说的这个办法,伊芙早就试过了。只可借以月亮城如此雄厚的财力都无法承担,那么还有谁敢接这个烧钱的项目呢?”   天开语无言以对。   这种事情,他根本就没有半点兴趣。   因为有关怎么赚钱花钱的事情,他早就已经在上一世玩厌了。   今生今世,他只想知道怎样才能逆抗天道轮回,而不是帮助某人搞什么研究。   休息室里陷入了沉默。   伊芙琳眼巴巴地看著天开语天先生:心中的绝望越来越浓。   她知道,如果这次的机会不把握住的话,恐怕这一辈子她都不可能有机会来实现自己的抱负了……   这个天先生,自从在月亮城现身以来,就一直是个充满了神秘色彩的人物。   他不但轻而易举地涉足了新元医学最为深奥的“菌理学”,更一举凭藉一双赤手将整个月亮城的军政局面搅得天翻地覆!   如果他这种神异之人都不能帮她的话,那么从此以后,自己的梦想就只能埋葬在灰色的记忆中了……   “先生……”   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可耻的念头忽然自脑海中涌出,但是她却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绳索一般,紧握不放,她一咬牙,蓦地起身定到了天开语的身边,学刚才离开的那两个少女一样,跪了下来,捏起粉拳,替天开语捶起腿来。   “真下好意思,您刚才一定累了,所以才要她们为您捶腿的……伊芙也会的,就请先生允许伊芙试试吧……”她羞红了睑,低下头来结结巴巴地说道。   天开语先是一愕,随即便洞悉了伊芙琳的想法,心中不禁暗暗叹息了一声。   他没有说话,而是神情专注地望著面前这个奇特的美女。   毫无疑问,这伊芙琳院士是位超级大美人,而且是与雪儿、雅儿那种鲜明艳绝下同的美丽。   她的美充满了水一般的柔软与温和。   她也很成熟,她高高顶起在胸前的乳房从衣衫外形看去,绝不此雪儿的膨硕逊色,同样是浑圆而丰隆。她穿的是雪白的系领丝质杉袍,这今天开语无法以从上至下的角度窥探到那隐藏的乳沟,虽然如此,却越发彰显这气质温雅的美女的文娴秀润。   天开语忽然开始冲动起来。   那是一种剥开面前美女衣衫,彻底一探其成熟美丽的冲动。   于是他动手了。   如果不动手,就不是他天开语的为人了。   他采出的一只大手,紧紧地攥住了那丝质薄衫下滚圆高挺的一大团乳房——   奸软!   好爽!   果然如同她的气质一样——   滑软若水!   触之透爽!   “嗯哼……”伊芙琳娇躯本能地剧颤一下,紧跟著打了个哆嗦——却没有丝毫的反抗!   一袭得手,天开语立刻开始把玩起手中的尤物。   他并下急著解开伊芙琳的衣衫,因为他知道,仅仅这种程度的抚摸,就已经足以让这动人的美女无地自容了。   峰顶的凸起已经硬挺,美女的脸儿也在喷火。   看来时机到了……   就在这时候——   “先生,您愿意帮助伊芙吗?”   一声哀婉的低切呻吟如同一声巨响震动在天开语的耳畔。   欲火登时消去大半。   虽然仍有欲望,但此时天开语却已经在清醒地思考了。   ——毋庸讳言,这是场交易。   ——既是交易,便要供需双方都能够满意,交易方能够圆满达成。   ——可是自己却下能提供对方所需,那么这场交易便自然无法成交。   完成这个逻辑十分的简单。   因此天开语的大手立刻离开了伊芙琳的胸部,没有丝毫的迟疑。   “很遗憾,我帮下了你。”天开语实话实说。仍带有欲望的目光一瞬下瞬地看著满面失望的伊芙琳。   轻叹了口气,天开语放缓了语气,轻轻道:“你知道的,我不能把整个月亮城放在你这一个研究上——这是不可能的,夫人您要理智一点。”   “知道了……”伊芙琳绝望地抽泣道。她仍然在替天开语捶腿,仿佛这样做,可以令她无处著落的心有个踏实的依凭似的。   注视著伊芙琳一会儿,天开语轻声问道:“告诉我,你的项目是什么。”   伊芙琳脸色苍白,声音微颤道:“是‘时间机器’。”   天开语登时一震!   ——“时间机器”!   他很想问问伊芙琳,这是否是个笑话,但是她的脸色告诉他,这是真的。   “你觉得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天开语下需要去问什么原理、构思,这些对他这个轮回五世的人来说,已经耳熟能详了。   在任何时代,人类都在梦想著回到过去,抑或超越未来。但这个梦想却从来就没有成功过。   天开语终于知道为什么伊芙琳的项目会有加此钜额的花费了,   可是他仍不能答应以月亮城为代价完成她的心愿。   因为月亮城不是他的,尽管他拥有所有的权力。   “我不知道……一切都仅仅在模拟阶段。可是光模拟,是无法将现实世界的一切变量加入进去的……”伊芙琳的眼中充满了迷茫。   “所以你就一定要将方案具体化,是不是?”天开语轻叹道。   “是的。”伊芙琳再次低下了头。这一次,天开语看到,有两滴沉重的泪珠坠落了下来,掉在他的膝头,迅速洇了进去……   “其实你应该知道,建造时间机器,早已经被列为与基因造人一样绝对禁止的法律中,你为什么还要尝试呢?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吃力不讨好的,根本没有必要去做。”天开语轻轻地拉起伊芙琳,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我知道,时间机器会破坏人类现有的时问秩序和历史。而且时空交错中产生的‘蝴蝶效应’,更会在顷刻问毁灭整个人类世界……”伊芙琳软软地靠在天开语的怀里,轻声说道。   在这个奇特的时刻,她感觉似乎整个世界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会真正倾听自己的心声,这让她产生出美妙的依赖感……   “既然知道,那我们以后就不做了,好不好?”天开语像哄小孩子一样柔声劝道。说实话,他倒真感觉这个女人有点恐怖!天知道她的愿望达成后,会出现什么样的严重后果!   “可是,我实在放不下这种渴望——对人世间命运的探知欲望,使得我实在太想完成这个愿望了呀!”伊芙琳伤心地说道。   天开语呆了一呆。   他突然问明白过来了!   如同他自己要逆转天道,而离字凄要达至天道一样,这个寻常的女子,其实是在试图透过另一种方法,一种科学的手段,达到与他们探索生命真相这一相同的目的啊!   与自己和字凄向自身内部求证不同,这伊芙琳追寻的是于身外获得答案。   只是她的这种方法,未免太过惊险自私了些。仅仅为了一己之欲——况且还是下一定可以实现之欲,便将整个人类搭上。   这实在是个满脑子奇怪思想的科学怪眙!   天开语只觉浑身不自在。   他终于忍下住劝道:“其实如果夫人想实现这个愿望的话,完全可以借助其他的办法,为什么一定要盯住这个冒天下之大不韪的途径呢?”   伊芙琳摇头道:“我实在对那些妄图以武道寻求天道的说法没有信心。人类体能的极限,早就有资料忠实地记录下来了。即便达到如大老那样顶级的修为又如何呢?只要一日找下到源头,就不可能成功的!”   天开语一怔,问道:“难道你知道大老的修为达到了什么样的层次吗?”   伊芙琳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大老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但是即便这样,他仍然脱离不了生老病死!”   天开语松了一口气,笑道:“这你就错了。不但大老已经脱离了生老病死,即便是我,也超脱出了这个桎梏。”虽然说的是未来可能发生的情况,但是天开语却对此深信下疑,因此便索性将大话说了出去。   果然,一听此言,伊芙琳顿时整个人一下从天开语身上弹了起来,美眸圆瞪,惊道:“先生您说什么?难道大老……哦不,还有您,已经……”   天开语大言不惭地点头道:“不错。所以你那个梦想根本就没有必要去费心费力地实现——能够从自身得到的答案,又何必借助外力呢?”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重新将伊芙琳拉进怀里,毫不客气地大肆揉捏她那两—团硕大柔软的乳房,一面道:“你听说过传说中的五种究极力量吗?”   伊芙琳此时早已经被天开语的话给震得七晕八转的,虽然女人的敏感部位正被轻薄踩躏,但羞耻感却大大地淡化了,嘴里还忍不住惊道:“五种究极力量?”   天开语得意笑道:“当然。只要拥有这五种究极力量,就可以达到你梦想的事情!”   伊芙琳恍然道:“这么说,大老和您都……”   天开语脸上现出睥睨一切的狂傲神情,点头道:“不错,正是如此!”   伊芙琳呆呆地看著天开语,任由他肆意玩弄自己的身体。良久,突然一把紧紧抓住天开语的手,央求道:“求求您,先生,教我那种究极力量好吗?”   天开语笑道:“那么你愿意放弃那个研究吗?”   伊芙琳连连点头,道:“愿意,我愿意!”   天开语摇摇头笑道:“可是你却下一定能忍受得了那漫长的过程呀!”他想到了离宇凄所渡过的漫长岁月。   “你知道大老达到今天的境界,花费了多少年吗?你等得起吗?”他说道。   伊芙琳疑惑地看著:“可是先生您……您也花费了很长的时间吗?”   天开语笑笑道:“我本来就不一样。我是倒著来的。I   伊芙琳不解道:“倒著来?’   天开语下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便说道:“这个并不重要,夫人不要问,开语也不会说。重要的是,夫人已经知道了开语跟大老最大的秘密,夫人说应该怎么报答我呢?”   伊芙琳顿时脸一红,低垂眼帘,看著天开语将自己乳房揉得一团狼藉的大手,轻轻道:“伊芙没有什么值得先生看上的……如果先生觉得伊芙尚值一觑的话,伊芙心甘情愿……”停了一下,她继续道:“可是,伊芙还是很想知道先生与大老是怎么做的,求先生告诉伊芙好吗?”意外地得到了解决她一生追求目标的方法,伊芙琳无法不激动,无法不急切。   天开语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只是说道:“夫人知道么,大老已经愿意将自己究极力量的奥秘告诉我,可是我却没有接受,这是为什么?   伊芙琳一怔,随即脑中灵光一闪,道:“是因为不适合先生,是吗?呀,伊芙明白了,先生的意思是你们的方法未必适合我……可是先生总有一条入门的途径,能指点给伊芙吗?”她说著主动伏上天开语的胸膛,亲热地吻了他一下,然后解开衫袍束带,引导天开语的手直接伸进去抚摸自己的身体。   天开语制止了她,柔声道:“时间不多了,马上就快到就餐的时间,我不想弄得下上下下的。”   轻轻吻了吻美丽特别的女院士,又道:“其实有一个很好的途径,也许你一直都忽略了。”   “是什么?”伊芙琳急忙问道。   “《天机录》。”天开语答道。 第八章 别离月城    在前往餐厅的长廊上,天开语和伊芙琳并肩走著,碧丝丝和屏艾琳本来想紧跟著天开语,却没想到被那些敬仰天开语的教授学员们给拉了过去。尤其是那些曾经与她们一起参与研制“蓝细多突菌”的助手们,简直对二人羡慕亲热得不得了,令二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随他们去丁。这样一样,天开语便变成由伊芙琳院士“保护”了。下过看来这个“保护”很成功,因为伊芙琳院士的尊贵身分,倒也使—那些想接近天开语的仰慕者不得不小心远离。   “先生对伊关难道一点也下动心吗?”两人边走边说著闲话。伊芙琳仍记著天开语适才冷静拒绝自己的样子,便耿耿于怀道。   “夫人认为呢?难道开语对夫人的侵犯还嫌不够彻底吗?”天开语立刻反击道,说话时目光有意贪婪地落在了伊芙琳丝质薄衫下随著步态摇曳下住耸动摇晃的两团乳房上,在那里他可以看到两颗明显的凸起。   伊芙琳的脸儿登时一红,随即便恢复了镇静,轻声道:“先生难道认为,那种程度的接触,算是很深入吗?”她这语气中已经明显带著异样的亲昵了。   天开语不由心脏一跳,看了身边这成熟美丽的女人一眼,大胆道:“夫人可以告诉开语,刚才有否冲动呢?”   伊芙琳的脸再次不克自持地红了起来。   “是否先生很喜欢这样的对话呢?那么伊芙可以坦白地告诉先生……”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待到身后的人走过去后,她挨近了天开语,以仅有两人才可听到声音道:“伊芙的下面早就湿透了……”深吸了一口气,她定定地看著天开语,轻轻地咬了下嘴唇,又道:“难道先生以为,那种要命的挑逗,能够让伊芙保持平静的心情吗?唉,现在伊芙知道了,为什么映雪会落到您的手里……”   听到这些天开语虽然心中痒极,却另生出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来:“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以为开语是以无赖的手段得到雪儿的吗?”   伊芙琳的脸色慢慢恢复了正常,语气轻松道:“当然,这点伊芙毫不怀疑——只下过与别的无赖不一样,先生这个无赖实在太高明了,以至于高明到与大老平起。平坐的地步。像这样的无赖,在这个世界恐怕真的很难找出第二个呢!”   天开语悻悻道:“是吗?那夫人的意思,是否是说夫人也被开语这个‘独一无二’的无赖征服了呢?”   “下错,这点伊芙一点也不否认!”出乎天开语的意料,伊芙琳居然…口便承认了——的确是符合她那奇特的个性。   见天开语无言以对,一副吃瘪的样子,伊芙琳得意地笑了起来:“真想不到先生也会有说下出话来的时候——嗯,真想让映雪来看看您这副模样呢!”说著她的眼中渐渐浮上一层柔情,轻叹道:“难道先生以为伊芙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可以任由什么人抚摸的吗?”   天开语忙摇头表示从来没有这样认为。   伊芙琳笑笑表示相信,接著说道:“不瞒先生说,自从第一次短暂的婚姻失败后,伊芙就一直醉心于那个时间机器的研究中,从未再有男人进入伊芙的生活……   先生刚才那样的亲密举动,实在是伊芙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也许相隔时间太久了,以至于格外的冲动……先生不会因此轻看伊芙吧?伊芙面对先生实在是一点也不保留的,什么都说了……”   天开语感慨道:“夫人其实不必把这些告诉开语的——说实话,这对开语来说,知道了,也就多了一层负担。”   伊芙琳停下了脚步,凝视著天开语深邃的眼眸,轻轻道:“先生知道吗?您的眼神总是那么的与众下同,总是会流露出许多谜一样的色彩,让人无法看透这后面的心灵究竟隐藏著些什么……其实先生既然已经乡了映雪这个负担,又为什么害怕多伊芙这个呢?”   天开语登时一震——伊芙琳的这番话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没有一点心埋准备,由于伊芙琳的特别,所以她在说出那些充满了挑逗的话语时,天开语都认为只是她那特别个性的一种表现,并不将它们当真。   可是想下到她居然说出了这要他多接受一个负担的话,这就下能下令他考虑了。   “夫人,您可要想清楚了——天开语并下是什么忠贞不二的人。”既然她这么说,那么他也只好坦白了、伊芙琳笑而下答。   二人继续前行几步时,她才轻声说道:“先生知道吗,刚才伊芙想了很多……   伊芙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是很羡慕映雪的,因为起码她敢爱,而且确实得到了爱。   不像我,整个生命直到现在仍处在黯淡的阶段,没有一点波澜,没有一点激情……”   天开语不禁为她难过,安慰道:“那不要紧,夫人现在仍然可以继续追幸福的。”   伊芙琳摇摇头道:“不,我的目标始终都不会变,我会为自己的梦想继续奋斗的——嘻,难道先生以为,经过了先生的亲密接触后,伊芙还会再看得上另外的男人吗?若真是那样,伊芙自己都会觉得奇迹发生了呢!”   天开语觉得,两人这样的对话实在不宜再进行下去,否则难保不发生点什么——其实发生点什么倒没什么,甚至他还希望发生点什么。只不过在自己明天就要离去的前夕,这种事情发生得未免有些没有必要。   “那好,或许会有奇迹发生呢?”他以这种委婉的方式轻轻推拒了伊芙琳。   “不!”伊芙琳坚定地摇了摇头,风情万种地笑道:“绝不会有奇迹的,相信我。一停了下,看看二人已经到了餐厅门口,她突然踮起脚来,在天开语嘴上吻了“下,然后柔柔地笑道:“不管多久,我等你回来!”说著便头也下回地快步定进了餐厅。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爱情,感受著嘴上湿湿凉凉的温柔,天开语倒真的有些懵了。   他与伊芙琳认识仅仅这么短暂的时间,甚至两人都称下上了解、熟悉,可是她却……   ——这二正又是上天的恶作剧!   天开语实在无法解释片刻前发生的事情,便索性将之归结于他最为讨厌的上天了。   下午离开侮伊尔时,天开语再也下想参加这种应酬,便在从梅伊尔往回飞的途中对碧丝丝和屏艾琳道:“剩下的时间,再也下许替我安排,我得回家好好陪陪你们的主子了!”他口中的“主子”自然便是雪儿了。   碧丝丝和屏艾琳自是举双手赞成。只不过屏艾琳在表示同意后,却迟疑了一下。天开语儿她神情有异,便问道:“艾琳,你怎么好像有事情要说啊?”   他这一说,碧丝丝也脸色变厂一变。   “这个……我想先生在回家之前,最好还是先去一个地方,好不好?”屏艾琳说著看丫碧丝丝一眼,碧丝丝立刻转头默不作声,既不表示同意,也不表示反对。   天开语有些摸下苦头脑,不解道:“究竟到哪里去?喂,你们两个好像有事情瞒著我哦!”   碧丝丝轻叹了声,道:“先生去了就知道啦!”说著便压低冲扬前首,向下俯种而去。   天开语正心中疑惑时,屏艾琳苦笑道:“先生一定想去那里的,去吧,艾琳和丝丝还不至于胆大到敢欺骗先生的。”说著望著碧丝丝越来越远的身形,轻声道:“我们去吗?”;天开语虽不知这两个小女人为何会尖然变得一睑的难过——她们刚才还高高兴兴的——但却相信她们说的话:也许那个地方的确是自己想去的。但是是哪里呢?   “奸吧,我们去吧!”天开语点点头。屏艾琳立刻加箭一般窜了出去,天开语赶忙跟上。   在城市里转了几个圈于,天开语跟著碧丝丝和屏艾琳终于到了一个看上去相对隐秘的地方。   他们的下面方圆近十里的范围里,都是十层左右的楼房,而且这些楼房的造型几乎一致,都是那种没有太多特色的建筑。   “这是什么地方?”他一面操控冲扬飘浮停稳,一面问碧丝丝和屏艾琳道。   “这就是我们的家。”屏艾琳轻声道。   天开语一怔:“这里?”   碧丝丝点点头:“是的,我和艾琳经常住在这里的,这只是我们众多居所中的一个,只不过这个地方我们居住得久一些而已。”   天开语想了想便理解了她的意思。   的确,以这三名工作性质特殊的女上尉,拥有诸多真真假假的住所,的确是迷惑谍秘的一个好方法。   “不过以后你们就不用住在这里了,我要你们与雪儿一道住在‘邀月筑’。”   天开语望著眼前这看上去平淡无奇的楼栋道。   碧丝丝和屏艾琳脸上流露出一抹温柔,对视了一眼,碧丝丝轻声道:“我们知道先生对我们是真的好,只是这种地方,对我们来说,始终是有备无患的好——先生我们下去吧!”说著她将冲扬缓缓落下,泊在了其中一幢楼的顶部。   “这楼顶层是我们买下的,就是为了方便出入。”屏艾琳一面带著天开语降落,一面对他解释。   天开语看到,三人的冲扬正好停泊在这栋大楼顶部的一处斜状顶遮下,正好隐匿于那终日不去的暗影中,这样一来,多少起了点隐蔽的作用。   跟随碧、屏二女走进她们的住所,天开语忽然心中隐隐猜到了她们要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果然,当走廊尽头的一扇门推开时,一个熟悉的背影落在了他的眼中。   ——是她……   那个背影缓缓地转了过来。   果然是她——左蓝珂。   天开语深深地吸厂一门气,然后缓缓地吐出,目光与蓝珂交织著,却对身边两个女孩子说道:“你们要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她。”   “是的。”碧丝丝和屏艾琳同时答道。   “可是你们知道她曾做过什么事情。”天开语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感情色彩。   “知道。可是我们更知道,是先生亲自将她救回来的。”屏艾琳答道。   眼前的左蓝珂,虽然仍是相当的憔悴,但已经恢复了大半。那原先枯涩的肌肤,已开始重新焕发出丰润的莹光。   天开语快步走上前去,伸手去拉左蓝珂,却不料,左蓝珂竞似触电一般,急遽躲了开来!   “蓝珂,你?”天开语一怔,不解地望著左蓝珂,手仍伸在半空。   泪水夺眶而下,左蓝珂连连后退了几大步,与天开语陡然间拉开了长长的一段距离。   “蓝坷,你怎么了?他是天先生啊,难道你不想见他吗?你在发烧、梦呓中呼唤的不全是他的名字吗?怎么他来了,你反而要逃开呢?”屏艾琳一下抢上前去,紧紧地抱住厂满睑泪水的左蓝坷,碧丝丝也街上前去,将二人搂在一起,扭头叫道:“先生!先生!蓝珂不是想避开您,她是感到对不起您啊!”   天开语深深地望著面前这三个情同手足的女子,心中感慨万千。   以他对人性的了解,当然知道左蓝珂现在的内心是如何地愧悔难当。不过他更为碧丝丝和屏艾琳对左蓝珂的友谊感动。因为,三人共同服侍自己的那段时间里,可是明里暗处地互相较著劲哩!   他转身环顾四周,见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两只椅子,其余的,便是一些精巧的医疗器械以及众多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药品——看来蓝珂在这里仍然受到了细致的治疗。   天开语定到床边坐下,面色平静地问道:“丝丝,你们是怎么把蓝珂接过来的?”   他的确是很想知道。因为根据他的吩咐,小星应该将蓝珂秘密收藏起来了,万不可让人知晓其下落的。可是碧、屏二女却神通广大,居然将其给弄了出来。   似是早就猜到天开语会这样问,碧丝丝示意屏艾琳继续安抚左蓝珂,自己则走近天开语身前,伏在他膝头,仰起娟秀可爱的小脸,带著犯错请求原谅的怯怯神情道:“还请先生原谅,丝丝和艾琳是从将军那儿得知蓝珂的事情的,所以就……”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似有些不敢再说下去。   “就怎么样?”天开语已经心中恍然:若非雪儿有意,如此机密的事情,碧、屏二女又怎会得知呢?而且小星又怎敢未通知他便擅自将人交给她们呢——这自然仍是雪儿的杰作了。下过对小星这样的做法,他却颇有些不满——做为一名军人,是下应该走这种旁门左道的,小星这么做,未免有著滑头的嫌疑了。   “我们就请求将军……”碧丝丝再欲说下去时,天开语已经挥手制止了她。答案与自己心中的已经吻合,就没有必要再问了。   不过天开语向来就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丰富的人生经验使得他对这种事情根本下会长久放在心上,因此在制止了碧丝丝后,他便抬头向左蓝珂望去。   “怎么,你们两个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下快过来。”他柔声命道。身体的伤害也许可以用药物治疗,但对左蓝珂,还必须用温柔才能抚平其内心的创伤。   左蓝珂明显仍有逃避的样子,但架不住屏艾琳暗运内力将她连推带抱过来。   一到天开语面前,她突然挣扎起来,居然一下挣脱了屏艾琳的扶持,然后“扑通”一下,猛地跪在了天开语身前,随后便是低著头泣下成声。   “蓝珂!”碧丝丝和屏艾琳齐声叫了一声,一左一右地抱住了她,同时两人的眼圈也红了起来。   见此情景,天开语也不禁觉得眼中有些酸涩,叹道:“我又没有说你什么,你老是哭什么呢?”说著大掌伸出,温柔地在左蓝珂的头上轻轻地抚摸著。   “可是,如果先生对蓝珂又打又骂的,恐怕她还会好受些啊!”屏艾琳难过地说道。   “先生,不如您就打骂蓝珂几句吧!”碧丝丝也在旁央求道。   天开语苦笑一下,摇头道:“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我不喜欢蓝珂的话,又何必冒著天大的风险,专门为了蓝珂一个人,调动秘密军力远赴太阳系的边缘呢?”他说这话时,自然隐瞒了另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为小卓建立一支秘密部队——当然,在这种场合下,把这个因素说出来的话,无疑会大大降低自己在三女心目中的形象,他才不会那么蠢哩!   果然,三女娇躯齐齐一震,碧丝丝和屏艾琳的目光中顿时射出深刻的感动和炽烈的情火,两双美眸死死盯著他一瞬不瞬,像是恨不得立刻扑进他怀中一样!左蓝珂虽然低著头,看不出她的表情反应,却也可从她抽动下断的柔肩上看出她内心强烈的激动!   “先生,您……您真是对我们太好了……对我们这样身分低下的人,您居然都……”碧丝丝再也忍不住,一下扑进了天开语的怀里,流著热泪哽咽道。   天开语心中大乐,自足顺手将她紧紧拥住了。说实话,碧丝丝那柔软苗条的修长身体搂在怀里,还真是一种无比美妙的享受。   被天开语一把搂住,碧丝丝登时娇躯战栗,抓制下住心情激荡地拚命在他的脸上眉眼上嘴上亲吻起来。见她激动,天开语箍在她腰部的大手便自然上栘,抚上了胸前那饱满的乳房上,五指一阵挤捏下,早将那弹跳力十足的浑圆变幻出了各种淫靡诱人的形状。   “先生……”屏艾琳怨痴地看著天开语,轻声叫了一声。   天开语见她仍搂著左蓝珂,便向她使一个眼色,示意她放开,然后伸出一臂,让她也上来。   屏艾琳先是迟疑了一下,待见到天开语眼中不住闪动的狡黠,登时醒悟,忙松开左蓝珂,一如碧丝丝那样一跃而起,扑进了天开语的怀中,任由他枉自己娇小玲珑的身上爱抚。   “蓝珂,怎么,还傻跪在那里啊?”一声充满柔情的低沉嗓音传到了左蓝珂的耳内,她顿时浑身一颤!   抬起头来,迎面出现的,却是一双溢满厂宽容和怜爱,透露著黑夜般深邃的眼睛。她登时浑身又是一颤!   “傻瓜,还不上来,使出你的拿手好戏?”天开语微笑著再次催促道。   泪雨再次滂沱下来。   左蓝珂终于开始动作了。   她缓缓凑上前去,一点一点地释放天开语耸峙的具势,然后带著既熟悉,又陌生的复杂感受,将嘴覆了上去……   天开语的心情一片舒畅。   解决了左蓝珂的问题,这的确是件令人欢喜的事情。   不过在酣畅淋漓地渲泄过后,随之而来的,却是触目惊心的一片鲜红!   ——蓝坷竟然开始下停地咯血!   “这是怎么回事!”天开语猛地一下坐起,一把将左蓝珂抱起来,瞪大了眼睛暍问。   “这……”屏艾琳与碧丝丝对视厂一眼,才吞吞吐吐地道:“蓝珂她受的内伤太重了。从表面上看,她好像恢复了很多,实际上,她体内的经脉已经尽数萎缩了!稍微激动,或者用力,都会引发她的内伤……”   天开语不再迟疑,立刻自掌心吐出真元能量沁入左蓝珂的体内查探,——果然如屏艾琳所说,蓝珂的体内状况已经糟到了极点!如非有先进的药物支撑,恐怕她能否正常站立都令人怀疑!   ——难怪之前每次在羁押室里见到她,都总是蜷缩一团的样子,那是她根本无法正常舒展身体啊!   第一次,天开语对梵衣色和刀夺烽产生了杀机!   “先生……蓝珂已经成为一个废人,恐怕以后再不能服侍先生了……”左蓝珂惨然笑道,嘴角再次溢出一丝发黑的血污。   “那倒未必!”天开语傲然说道。见碧丝丝和屏艾琳不解地望著自己,他冷笑道:“除非是蓝珂死了,否则我都有办法将她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左蓝珂的眼中立时进出希望的火花,但随即便黯淡了下去。她轻轻地道:“不用了,先生不用为蓝珂费心了……蓝珂能够再见到先生,就已经很满足了……那样做,对先生的伤害太大,蓝珂不能允许自己接受先生的帮助……”   碧丝丝和屏艾琳先是一愕,随即便明白了左蓝珂的意思,一时二人的神情也凝重起来,看著天开语摇头道:“是啊,如果这样的话,先生就不用了——我们愿意一直照顾蓝珂的。”   天开语笑著摇摇头,道:“怎么?难道蓝珂不期望像以前那样陪我吗?”   左蓝珂惨白的脸上立刻泛起一层红晕,垂下了眼帘,哽咽道:“那是蓝珂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如果以伤害先生为代价的话,蓝珂宁愿忍受那种寂寞的折磨……”   天开语叹息一声,柔声道:“如果对我不会造成伤害呢?你愿不愿意?”停了下,望著三女惊喜的脸庞,他又笑道:“难道你们忘了,当初是为了什么来到我身边的吗?”   一怔之后,三女顿时齐声叫道:“我明白了!”   她们同时想到了,天开语不但是她们敬爱的男人,是月亮城的新领袖,更是一名造诣深湛的医者。   见二女一脸欣喜若狂的样子,天开语的心中也著实欢喜,当下笑道:“好了,现在我得把握时间丁——丝丝,你和艾琳先出去一下,等会儿好了以后我再叫你们。”   碧丝丝和屏艾琳忙下迭地答应了,然后起身离开。不过屏艾琳随即又疑惑道:“可是,先生身上好像并没有带什么东西啊?您怎么帮助蓝珂呢?”   听她这一说,碧丝丝和左蓝珂的脸上立刻流露出怀疑的神情来,一齐不解地望著天开语。   天开语下禁头痛起来,骂道:“你这个小丫头,就知道在我身上到处乱摸,要不然怎么知道我身上没有东西?去!这房间里有这么多的药物,难道还不够吗?要知道,虽然同样是药,但是在下同的人手里以下同的方法用出来,却有下一样的效果,懂不懂啊!”   屏艾琳遽然遭斥,吓得一缩头,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一把拉著碧丝丝的手道:“咱们快走吧,有人生气呢!”说毕伯听到天开语再斥骂似的,拽著碧丝丝便飞快地逃出了门。   房间里一下变得寂静。   “先……先生,蓝坷……蓝珂对不起……”左蓝珂的眼中再次涌出悔恨的泪水。   “不要说这些了,”天开语打断了她的话,柔声道:二切都过去了,再说,也没有造成我什么损害——来,时间不多了,我们还是尽快开始治疗吧!”他说著便扶左蓝坷躺了下来。   其实,天开语深知,左蓝珂如此愧疚不是没有道理的,也就是他天开语,如果换作了另外一个人,恐伯当真会在那个悬浮岛的“邀月筑”里俏无声息地死在梵衣色和刀夺烽的周密安排下——以左蓝坷的眼睛,从事件的惊险程度来看,他天开语的确是死里逃生了一回。   不过这一切他并不放在心上,因为他能够理解蓝珂这么做,也是人性对于命运未来无法测知的一种表现,一种无可奈何的表现。她只是做错了选择。   天开语轻轻地激人一股细小微弱的电流,左蓝珂的大脑中枢神经立即麻痹下来,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与此同时,天开语的全身开始透出一蓬蓝莹莹的磁电光芒,将自己和左蓝坷笼罩了进去……   带著完全康复、一脸聿福的左蓝珂,以及兴高采烈的碧丝丝和屏艾琳回到家中时,卓映雪等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一见到天开语,来下及表示对左蓝坷精神焕发的惊讶,卓映雪便一把拉住天开语,将他带到了书房。   在书房,天开语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梵衣色和刀夺烽双双离开了月亮城!   “他们到哪里去了雪儿知道吗?”天开语紧锁著眉头问道。   “梵衣色是赴熠京任职了。而刀夺烽,听说他从昨天起就不知去向。”卓映雪面色沉重地说道。   沉默一会儿,见爱郎始终沉吟不语,卓映雪不禁有些担心地靠向他怀里,轻轻地吻他一下,道:“蓝珂回来了,你高兴吗?”   天开语叹了一口气,温柔地回吻她一下,双臂将她抱紧;在她雪粉的耳边憾道:“知道吗?也许正因为蓝珂的回来走漏了消息,使得这两个家伙突然出走的——嘿!他们真是好运,我正想找他们晦气,他们却走了!”   卓映雪感受到爱郎身上陡然问进发出的浓重杀气,登时吓了一跳,娇躯一颤,轻呼道:“开语你要做什么?难道想……想杀了他们?”   天开语推开她一些,那进射著凌厉杀意的眸子转为深深的温柔。望著面前这可人的尤物,他轻叹了一声,道:“算他们好运吧。若不是我还有事明天就要离开,非将他们追到下可!”说著虎躯一震,想到了一点,忍不住脱口骂道:“妈的,原来他们就是看准了老子没有时间,所以才选在这个时候离开!”   卓映雪心疼地轻抚著爱郎紧绷的脸,柔声道:“开语,雪儿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恼怒……算了,不要计较了。都是我不好,在你快要离开的时候,告诉你这个让你心烦的消息。”   天开语苦笑著摇摇头,道:“来,帮我接通小卓!”   卓映雪并不立刻遵从他的吩咐,而是捉起爱郎的一只手,按在自己高耸胀腴的乳峰上,缓缓地揉著,轻声道:“开语,不要这么生气好吗?这样雪儿会很难过的……你爱宠一下雪儿好吗?”   天开语心中登时省觉,知道自己一味强硬的态度,在无意中伤害了这个心怀若水的爱妻,忙放软下来,顺著雪儿的手势,大力揉捏挤压起车中柔软耸跳的乳团,一面主动俯下来啜著她的柔唇痛吻起来。   良久,卓映雪才恋恋不舍地推开天开语,小睑喷火娇喘吁吁地呻吟道;“开语……我的好男人,好丈夫……不要了……雪儿伯会落下‘偷食’的恶名呢!’天开语望著卓映雪浑身上下洋溢著浓浓春情的样子,忍不住又要凑上去亲吻,却被她无力地推阻了:“不要……真的,雪儿受不了了……”说著忽然一个寒噤袭来,浑身竟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两股也情不自禁地一下夹紧,连扭了几扭,显然是一时失禁,幽泉漏泄了……   天开语虽然极想爱宠卓映雪一番,奈何也理解她的心情处境,知道她身处诸女中最为年长的妻子,不得不为其他人做出表率,以免诸女争起宠来乱作一团。因此他便下再弄她,而是将她抱回了怀里,就这么静了一会儿。   “好了……雪儿没事了。开语,来,雪儿帮你联系楚瞑……”卓映雪终于恢复了平静,从天开语胸前抬起头来柔柔地说道。   天开语低头亲了她翦水明眸一下,点了点头。   卓楚瞑办事果然干练,已经透过层层的盘查,揪出了隐藏在随巴克利将军返回月亮城军部的一名亲随——当然这名亲随是梵衣色很久以前就安插在巴克利身边的谍秘。   虽然这名谍秘没有对梵衣色和刀夺烽提供直接的资料,但是老奸巨滑的梵衣色仍然从星桥锁的行动中,推断出了有关对他们不利的结果,因此便连夜动用了自己的庞大关系网,在极短的时问内获得了前往熠京任职的调令;而刀夺烽,当然也在他的安排下潜踪匿迹地离开了月亮城……   在保证将继续追查刀夺烽的下落之后,卓楚瞑迟疑再三,终于还是向天开语坦白了:梵衣色虽然走了,却没有带走梵阿铃。   听到这里时,天开语著实心跳了一下——这说明,梵衣色根本就有卷上重来的打算!而梵阿铃,当然就是牵制住卓楚瞑的一枚绝佳棋子!   不过他却丝毫不担心——他不担心这个,倒下是认为卓楚瞑有能力逃出爱情的“魔爪”,实在是这对卓楚瞑的信心源自那个转世的记忆:小卓不但会成为月亮城的大老,而且会成为相当出色的大老,成为一方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