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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魂记》181-190章

fu44.com2014-04-27 13:55:25绝品邪少

正文 181
  我和丽丽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望向露露,露露一直坐在那里,神情既害羞又渴望地望着我们,我招手让露露过来,露露蹭过来,我拉她躺下,丽丽先我搂住露露,轻轻说,“对不起。”
  我说,“丽丽姐,为什么道歉?”
  丽丽姐不理我,只搂着露露,在她耳边小声说着,我抓住丽丽姐的手,把它放到我依然坚硬如铁之上,丽丽姐惊讶了一声,我说,“丽丽姐,我说过,我今天要让你们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用。”
  丽丽姐却调笑我,“你会不会又成了白痴啦?”
  “天下有我这么好的白痴?只想着满足别人,却克制着自己?”
  丽丽姐讥笑着说,“变态的啦白痴就是这样啊。”
  “我让你笑我。”
  我复压着丽丽姐,双手插在她胳肢窝下,挠她,丽丽姐笑得透不过气来,推我,喘着说,“别闹我了,闹你的小去。”
  我轻声道,“过会再收拾你。”
  翻过身搂住露露,轻轻和她接吻,久久地着她的丁香,我们似乎都忘了丽丽姐的存在,沉浸在彼此的拥吻之中。……
  三小时过后,露露丽丽都目迷神离心满意足地紧贴着我,我紧搂着她们,心里有点古怪的感觉。今天,我主要是尽心尽力满足她们,和以往享用女人看小说请到x.的作为大不相同。有点累的感觉,不是身体的累,白痴的身体,恢复能力很强,不需担心,而是心理有点累,我隐隐觉得,这有点像奉献,奉献这玩意儿,除了佛陀基督,别人做起来,都会觉得累,因为它违背人的本性,背后总需要一点虚伪的东西支撑着,如果和女人交好,都要像今天这样,那女人多了就大大不妙。
  不过,同时心里也略略有点安慰,露露丽丽表现出的饥渴,显示最近没有过男人,她们在生意中,虽处于被玩弄的地位,但身体恐怕也已习惯于男人的抚弄,没有男人,或许已经不习惯,我的尽心尽力,让她们大大满足了一回。
  丽丽姐略略抬身,又抚着我的,说,“终于老实啦?”
  我苦笑说,“丽丽姐,你要不满足,它还可以喂你。”
  “你饶了我吧,都怕你又变成白痴了,幸好看起来还正常,要不我们可死无葬身之地了。——露露,你看他今天像不像我们叫来的鸭子?”
  露露噗哧笑出声来。我刮着她的鼻子,说,“还笑,傻丫头,你丽丽姐就不想让我们好,一会儿客女,一会儿又成了鸭子,居心不良。”
  “是啊,我就是爱上露露了,怎么样?等你玩腻了我们,离开我们,我就和露露结婚。”
  我审视着丽丽,知道她说的是真话,不知道在多年的生意中,看透了男人的本性,还是她本来就有同志倾向,我又转视露露,她露出害羞的笑容,不管她有没有同志的倾向,她正在被丽丽逐渐培养成同志。我心里一动,笑着问她们,“我不在,你们两人是不是也?老实交待!”
  “当然!”
  丽丽姐非常爽快地回答。那么,她们其实不算是真正的同志,她们刚才在性上的投入和享受,表现出她们的身体不能满足于虚凤假凰的游戏,可是,谁知道呢,也许没有了我,她们就可能真转变成了同志。我好剖道,“你们怎么做的?我想看看。”
  “你就是个下流坯,偷窥狂。”
  丽丽姐笑骂我。
  我不再提此事,心里却想着,哪天来了,让她们两人先游戏,我再加入,一定很刺激。
  露露轻轻叹一口气,问道,“痴弟,你们男人是不是绝对不会爱上做过女的女人?”
  被她的问题问得一愣,我转身看丽丽,她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我知道,这个念头一定是丽丽灌输给她,可是能说是错的?
  我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就模棱两可说,“露露,你不需要许多男人爱你,你只需要一个男人爱你,而这个男人爱不爱做过女的你,是因这个男人的具体情况而决定的。”
  丽丽叹气说,“你何必给她虚妄的希望?她进了大学,会有很多男人爱她,可没有一个会接受她做过女的事实。”
  “可能是。——不过,你为什么非要告诉他?”
  露露瞪着惊诧的眼睛望着我,仿佛在说,这可以欺骗吗?
  我轻轻抚着她娇艳的脸蛋,说,“你啊,小丫头,太天真。是不是觉得真爱,就不该有任何隐瞒?其实人不可能完全袒露的,总会有所隐瞒。另外真正的症结,或许还不在于隐瞒,而在于你为自己当过女自卑。把这段经历看的正常一点,你不过是中国教育制度的牺牲品,是社会不公正的牺牲品,你只是个受害者,你要不为此而自卑,你就不在乎隐瞒不隐瞒了。另外,你要真爱上了谁,你只需要从那一刻开始对他忠贞,完全不必顾及以前,如果这个男人追问以前,只说明他既没有修养,也没有胸襟,那他就不值得你信任,更不值得你爱。”
  我的长篇大论,让丽丽露露都目瞪口呆,在她们面前,我还是第一次显露出我真正的智慧。丽丽迷惑地说,“你这些想法都从哪来的?你聪明过头了,又像个白痴了。”
  “你啊,丽丽姐,一直都没有真正了解我啊。我可和你以前见过的男人不一样。”
  露露则说,“你的说法太复杂了,想不明白,也不必去想,反正我也不会爱上谁了,就像丽丽姐说的,你不要我了,我就嫁给丽丽姐。”
  我看着露露,说,“也许在我离开你之前,你已经爱上丽丽姐了呢。不过,你倒真不必再痴心于男人,中国男人总体小心眼,你要爱上谁,风险太大,不如就嫁给丽丽姐,这辈子真可以高枕无忧的。——经济上有问题,就找我,你们这辈子的生活费用,不必担心。”
  我知道我的话过于理性,也许会多少伤害露露,但这段时间和艾艾馨馨的亲热,让我心中产生向往,向往一种纯的东西,那是中年男人不具备的东西,我也自以为已经消失的东西,但和艾艾馨馨在一起,又朦朦胧胧地向往着,不知道是我的回光返照,还是白痴作为少年自然而拥有的向往。有了这样的向往,露露丽丽也许就逐渐会成为过去。
  丽丽接着我的话,开玩笑说,“你爷爷过世了,你继承了多少遗产?准备分多少给我们?”
  “多少遗产?反正数到你抽筋,你也不必去问多少,只说你们两人要多少,就可以安稳不求人地生活?”
  “一千万,你给吗?”
  丽丽有点挑衅地问道。
  “就一千万,说好了,不需耍赖多要啊。”
  我半开玩笑地说,但心里已经想好,哪天要真的分手了,我就给她们一千万,算是给她们的补偿吧。
  “那好,拿来。”
  丽丽姐伸出手。
  “要等我成年啊,现在都在监护人手里呢,你可真心急,真想古人说的,无情。——开玩笑的,丽丽姐。”
  怕她生气,俯身长长吻她的唇。
  露露安慰地问道,“你爷爷死了,你很伤心吧。——你好可怜的,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我叹息说,“其实才醒过来一年,才相处一年,谈不上深厚感情,还不如几个姑姑感情深。伤心到没有,烦心倒不少,爷爷刚死,就有人造反,这个族长当起来真麻烦,真想放手不管,落个清静。”
  “舍得吗?你们男人最喜欢的就是权,有了权,就有了一切,我们那儿的那些男人,哪个不为自己手中的权力沾沾自喜?还总爱在我们面前卖弄,露露你说是不是?”
  “是啊,那些男人,在台前,应该很一本正经的,可到了我们那儿,都好丑陋,好恶心,好变态,想起他们,就想离男人远远的。”
  我突然想起石混蛋,就说,“丽丽姐,给你看一个人,看看你认识不认识。”
  我拿过手机,翻出储存在里面的石混蛋的照片,给丽丽姐看。丽丽姐看后,一脸严肃,不回答认识也不回答不认识,相反,问我,“你认识他?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确信就是石混蛋要了丽丽姐的第一次,心中也暗暗期望,丽丽姐帮我搬倒石混蛋,就老老实实地说,“他是我的一个姑父,家族很大一笔钱在他手里,现在他领头在造反,想鼓动家族中的人,离家族,吞噬祖产。是我的第一号敌人。”
  丽丽姐脸色凝重,说,“痴弟,我也不瞒你,这个混蛋确实就是第一个折磨我的人,但我不会帮你,老板说得很对,我们这行人,做的就是生意,绝不能参与到客人的任何纷争里去,你不算我的客人,但我也不会参与,我只能给你一个忠告,这个人势力极大,老师都很忌讳他,不敢得罪他,你倒要小心点。”
  “那他和痴弟作对,痴弟会不会有危险啊。”
  露露到真心为我担忧,也许想让丽丽姐帮我吧。
  丽丽姐叹气说,“其实我真想帮你,我也没有办法,就算我答应,陪他睡觉,再录像,你以为这点东西就能扳倒一个高官?根本没用,我的小命倒很快就看小说请到x.会丢掉。你可别怪丽丽姐不帮你,我现在也算红天鹅的管理层,做事不能乱来。”
  我知道不能强求丽丽姐做这事,正像她所说,事做不成,命倒可能丢掉,我可不想让丽丽姐为我丢命。我说,“放心吧,丽丽姐,只想让你确认一下,不需要你帮忙,这混蛋折磨过你,又罪加一等,死定了。你们都以为他势力大,还不了解我的势力呢,你看着好了,这混蛋蹦跶不了几天了,我一定能够搞死他!”
  我虽然说得豪气满怀,但心里其实一片茫然,不知该如何下手啊。


正文 182
  周六上午,知道艾艾出去学钢琴,馨馨又不在,懒洋洋地不想起床,不知不觉之间,觉得自己最喜欢和这两个小丫头泡在一起了,真是别样的。当然,这就好比极品茶,要品出味道来,先要肚子不饿。
  可感觉上,还是觉得美中不足,为什么精神不能同时呢?
  想到琳姑,本觉得可以和她达到这样的境界,但到了现在知道,很难,或者说不可能。一则因为琳姑的内疚情结实际上不可能完全消失,另外她的恐惧心理也很强烈,这就妨碍了我们两人的交融。当然,我这方面,由于我用情不专,也使我们之间产生隔阂。
  灵肉融为一体的境界令人很向往,不能和琳姑如此,实在令我叹惋,但我知道,这是无可奈何之事。那么和艾艾馨馨呢?我内心充满向往,但我知道,那将是比较遥远的事情,其中还充满变数,但我会珍惜。
  有人敲门,我懒洋洋地问道,“谁啊?”
  不想起床。
  “少爷,是我。”
  是保姆的停声音。
  “什么事?”
  心里想着,会不会又有哪个美女来看我了啊。
  “少爷,我女儿来了。”
  保姆在门外叫道。
  我有点奇怪,你女儿来了关我什么事?我懒洋洋地躺着,心思又不知转到哪儿去了。
  “少爷!”
  保姆又在敲门。
  我有点恼火,“到底什么事啊!”
  “少爷,你答应过……”
  保姆说话的语气,既是恳求,又显得低声下气。
  “哦。”
  我想起来了,那天白痴晚上荒唐,我醒来后,曾答应要帮她,但事情太小,我已经完全忘了,保姆以为我不愿帮忙呢,又在求我了。我说,“哦,知道了,没问题,我会让人帮她找个好工作。”
  我还是懒洋洋地不想起床。
  “少爷,你不想见见我女儿?”
  保姆的话里带着一丝暧昧,我听出来了,不好奇起来,就起床把门锁打开,一边说着,“进来吧。”
  一边又回到。
  保姆领着女儿进来,小姑娘看上去十五六岁,一米六零左右的个子,双腿笔直,身材很,头低着,脸看不太清楚,但长得干干净净,应该算是很好看的山里妹子,我颇有点兴趣地打量着她,她慢慢地脸红了,我才收回目光,问保姆道,“不是说,等中学毕业吗,现在还没考试,怎么就来了?”
  保姆叹气道,“这丫头,读书不上心,读得不好,人家老师不让参加考试了。”
  “不让参加考试?他有什么权力不让?那是违法的啊。”
  “什么违法啊,我们乡里人,不就听老师的?老师说考,我们就考;老师不让考,我们就不考。老师还说了,要不听话,初中毕业证书也不给。反正也考不上,还不如听老师的,拿着毕业证书出来找工作。”
  我想起以前,虽在民办学校,老师不敢如此放肆,但也一样忽悠家长,想方设法让那些差生家长不参加中考,山里的老师自然更加肆无忌惮了。
  “哦,那你女儿会干什么呢?想做什么工作呢?”
  “她也没什么能耐,干家务倒很好,我不在家,她爸死得早,家里里里外外都是她张罗,要不让她留在府里,也伺候你少爷吧。”
  我明白了保姆话里的一丝暧昧是什么,她知道白痴的爱好,大概想施美人计了,我想,要是没有琳姑菁姐她们,这倒是很好的折中方案,现在当然不可能了,我不会接受,琳姑那儿更不可能通过,不过,这小丫头倒还满吸引人的。我这么想着,眼睛又不自觉地在小丫头的身体上溜来溜去。
  保姆悄悄地往外走,我很意外,想阻止,可鬼使神差地什么也没说,小丫头看她妈妈出去了,显得格外忸怩不安,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手捻着衣角,一会儿摸弄着衣扣,满脸涨得通红,显得非常有趣。我想,她妈妈大概已经对她说过,假如我要如何如何,她就让我如何如何吧。可我要是不对她如何如何,那她又会如何如何呢?我心里暗暗觉得有趣,就故意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看看这个小丫头会如何如何。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小丫头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抬眼偷偷看我,一会儿又深深把头埋下去,几乎要搁到自己高耸的上了。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丝欲念,为什么我不能享用她呢?一朵如此美丽新鲜的盛开的山村之花,充满活力和,正等待着我去采摘,我为什么不能顺水推舟,去享受一下?我想这正是她母亲把她带进我房里的意图吧。
  可我犹豫着,我知道,这很卑鄙。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她母亲又推了一下门,伸进头来,看我们这么不尴不尬站着,似乎给了她女儿一个暗示,又轻轻带上了门。
  小女孩突然很坚决地解扣子,一下子就把上衣的扣子解开,露出戴着白色文胸的挺拔,然后犹豫了一会,又伸手去,那的挺拔的,看起来极为结实的乡村少女的大奶,呈现在我面前,我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不可抑制地升腾起来,我轻轻地但坚决地说,“过来!”
  女孩低着头,慢慢走过来,走到我的床前,还有一尺距离,站住了,脸上涨得通红。我抓住她的手,轻轻把她拉过来,让她贴着床前站住。按住她的右奶,五指用力,鼓胀的感觉充满掌心,暗红色的奶头在指尖的拨乱下,逐渐硬挺起来。
  我一边玩弄着她的,一边对自己说,我不应该这样,我不应该欺负这个女孩,尽管她愿意,她母亲也愿意,可我还是不应该欺负她。
  但我的手似乎不听使唤地在她的上抚弄,并且又去解她的裤扣,她的手有意无意地抓着裤腰,似乎在保护着自己,可我的色心已被激起,被窝也已被高高顶起,我稍稍用力,她就松开了,从里到外,一起被我到膝盖,结实的双腿紧紧并拢,卷曲稀疏的毛发下,小溪流若隐若现,充满。一根手指从紧闭的双腿间伸进,紧贴着那凹陷,体会着那里的温热。
  我心中的冲突却越来越激烈,有一个声音在警敢,你不应该这样,你自己曾经说过,你绝不做色魔,如果你玩弄了这小女孩,你就是往走向色魔的路上,迈出了第一步,你以后必定一发不可收拾,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魔。而另一个声音却反驳道,你不必听他胡 x.$说八道,你只要不伤害别人,就没有关系,她母亲愿意,她愿意,你享用了她,她母女都会感谢你呢,只要你给她们想要的东西。你看,她多,多新鲜,不去享受她,多可惜!另外在心底深处,还有一个恶魔般的声音在说,你心中一直涌动着一股,而你还从来没有真正过,这女孩就是个好机会,你可以在她身上,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你的每一个肮脏的念头,都可以在这个女孩身上实践,没有人会来责怪你,阻止你,机会难得,你可不要错过!
  手指用力贴上去,陷进了温热的肉缝,我觉得我也已经陷了进去,没有机会自拔,不如放任自己,活得开心一点吧。我抬头望望女孩,突然看到她的眼眶里蓄满泪水,我的心灵猛然一震,意识到,不管那女孩的泪水如何而来,屈辱,或者只是害羞惶急,今天的事,对她都是极为不公正的,尽管她同意,但毕竟只是屈服,屈服于母亲,屈服于我家的权势,屈服于自己渺茫的人生,而我其实就是,尽管有那么一点点变化,但确实是。我怎么能让自己如此堕落?
  我克制着自己,手指退了出来,说,“你出去,叫妈进来,快点!”
  我怕自己后悔,就急着催她,她似乎也从一场灾难中逃离出来一般的惶急,连衣服都没穿好,就走出去了。
  她妈妈立刻进来,一脸失望,说,“少爷……”
  我打断她,“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放心,我答应过你帮她,我就会帮她。”
  接着我就赶忙转换话题,尽力把那女孩结实的从脑中驱走。我问她,想让女儿做什么,她说不知道,说本想让她留在府中,做什么都行。
  我心绪平静了一些,就责备说,“这种伺候人的工作,你做可以,让你女儿做,不合适,将来她要结婚生孩子,要有一个完整的家,你怎么就不想清楚?”
  “我们山里孩子,能做什么?能在你少爷身边,做什么都是她的福气。”
  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多作解释,对她们这些穷怕了的人来说,人的尊严,不是值得考虑的问题。我说,“这样吧,我让人打听打听,找一个好的职业学 x.$校,让你女儿去学一门实用手艺,费用我出,等他毕业出来,我再帮她找个好工作,到时候再在上海找个好女婿,你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在上海过日子了。”
  保姆感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不知道该怎么谢我,可我不爱见这个,就命令她出去。心里暗暗叹气,就白痴对她的所作所为,我就欠她不少,小小的帮忙本来应该,只是一点补偿,可她却要拿女儿的身体来换取,可怜的弱势群体啊!


正文 183
  保姆出去,我独自躺在,那山野少女清新丰挺的又萦绕在我脑海,我知道不能这样,否则也许又克制不住自己,作出不当的举动来。我赶紧起床,匆忙梳洗,也不吃早饭,就逃出去了,我知道那女孩就在她母亲房里。
  出了门,想起菁姐,觉得她今天也许在家,就去试试运气。
  她妈妈出来开门,看到是我,笑着说,“懒丫头还没起床呢,我去叫她起来吧。”
  我心头大喜,也不管她会怎样想,就说,“不用叫她,我进去和她说。”
  她妈妈没有拒绝,也没有流露出意外,她当然知道女儿阂的关系,以前顾忌爷爷,现在无所顾忌,自然不再有阻止的念头了。
  我进了里屋,菁姐大概处在读似醒非醒的半昏睡状态,听到有人进来,就翻身朝里,嘴里嘀咕着,“别烦我,妈妈,人家还要睡嘛。”
  我在床边站了一小会,觉得她又睡熟了,就轻轻躺在她身后,伸过手去,悄悄按住她丰挺的大奶。菁姐立刻醒了,回头一看,嗔道,“怎么是你这小色鬼?走开,人家瞌睡得很,还想睡觉,别烦我。”
  我嬉皮笑脸地说,“菁姐,我一碰你就醒了,可见你已经不瞌睡了,还是让痴弟好好伺候你一下,然后再睡,那才睡得香。”
  “去你的吧,说得好听,伺候我,还不是自己想玩。”
  “我今天真地伺候你,你要不邀请,我就不插进去,好不好?”
  每次和菁姐,到了后来,她都地,只是开始,好像都是我先动情,这次我就让她看看,到底谁想要。有了上次和露露丽丽的经验,我知道,我很容易做到。
  菁姐脸红了,她还不习惯男人说话语,看小说请到x.“谁要你……滚吧。”
  我还是笑嘻嘻地说,“菁姐,知道你这几天,为应付期中考试累坏了,我好好给你按摩按摩,让你放松一下。”
  “这还差不多。”
  菁姐还嗔作喜。
  把菁姐身上的被子掀开,菁姐只穿着文胸和三角裤,鼓胀的胸乳和小腹,紧紧绷着。菁姐下意识地双臂抱胸,说,“你说按摩的,又想耍流氓了。”
  “是按摩啊,菁姐,只是我们关系特殊,所以就按摩。”
  看她双手捂着胸口,就先去她短裤,她略略惊叫一声,也就顺从抬起,又去她的文胸,沉重的略略向两边倾倒,多少影响了视觉的美感。
  看到我这么盯着她看,菁姐害羞地翻身,我赞叹地看着菁姐纤细的背影,往下延伸到腰身,突然膨胀鼓突,形成两座的山峰,令人惊叹不已。
  开始为菁姐按摩,要让人放松,还是背部的按摩有效,要激发,自然相反,就先从背部开始,拿出我的最好技巧,在她的肩背部按、摩、推、拿、揉、搓、滚、打诸多手法轮换使用,菁姐舒服地直哼哼。不久我就下移到他丰腴的美,这回就以推、打、掐、捏为主,时不时还伸手进去勾抹几下,菁姐的娇喘声略略变了味道。
  我轻轻用力,菁姐顺势翻过身来,我又开始胸腹处按摩,很快挺立起来,色泽也格外艳丽,浑身透出淡淡的粉色,我用心地按摩,菁姐开始咬住嘴唇,克制着不出声。
  我耐心地按着摩着,菁姐终于忍不住了,轻轻说,“来。”
  “什么来?”
  我逗她,并亲吻她。
  菁姐似乎躲着我的亲吻,也似乎情不自的左右摆着脑袋,嘴里依然轻轻说,“来。”
  我知道不该再逗菁姐,可我忍不住,就继续逗她,“什么来?”
  菁姐回避着我的亲吻,有点生气,咬着嘴唇不出声了。我吻着菁姐的耳垂,手底依然不停,好胜之心让我继续说,“菁姐,你只要再加一个字,说进来,我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菁姐不说,我就继续按摩,我对自己的和对菁姐的状况都充满自信,果然,一会儿,菁姐脸涨得通红,但还是蚊蝇般地说道,“进来。”
  我不再逗她,就进去,菁姐浑身颤了一下,松弛般地塌下来,我时浅时深地进着,菁姐不再躲避我的嘴唇,相反紧紧咬啮着我,四肢也如蛛丝般紧缠着我,身体又紧紧绷紧,一早积累的欲念,此刻在我心头燃烧起来,不再顾及其他,只顺着自己的,奋力挺身,紧抓着两座的小山,全力冲刺,几乎和菁姐一起,崩坍般地一泻千里。
  我伏在菁姐柔软的身上不下来,享受着肉垫的美妙。可菁姐略略侧身,我就滚到了一边。
  “小坏蛋,该走了吧。”
  菁姐羞意浓浓地说。
  “好不好,菁姐?”
  我附在菁姐耳边说。
  “好什么好,小色鬼!”
  或许想起了我刚才逗她,话语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恨意。
  “菁姐,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要就说,这其实和饿了要吃饭一样的。”
  我想对她稍稍洗洗脑,菁姐要放开,那一定很刺激。
  “什么一样?胡说八道。不吃饭人要死,不做这个你会死?”
  没想到看起来简单的菁姐,说出话来,虽简单,却极正确,一下驳得我哑口无言。我只好换个角度说,“这是和吃饭有点不同,倒有点像吃美食,菁姐,你不会只求吃饱,不在乎食品的质量吧。”
  “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菁姐淡淡回答。
  我知道不是一回事,但依然强词夺理说,“至少有点相像,看到好吃的东西,你忍不住想尝一尝。这事比美食还妙,你又何必克制自己,不尽情去品尝呢?”
  菁姐不回答,却说,“宣扬这种理论的男人,都是因为得不到女人,所以希望女人都放开,他们才有机会玩女人。你又不缺女人,干吗宣扬这种理论?”
  谁说奶大无脑?第一个说这话的男人就该阉了他,我就是有点轻视菁姐,一则因为她奶大,二是因为她强烈,三是因为她学习不好,就想着给她洗脑,其实,菁姐清醒着呢,想想她母亲,那么精明,女儿怎么会真的糊涂?想到她母亲,我心里微微一颤,觉得她母亲似乎就在门外,偷听着我们作乐。
  刚才全身心地投入到和菁姐的之中,神识不能顾及其他,可此刻,我却有强烈的感觉,菁姐的妈妈,在门外偷听我们。想来玫姑因为顾忌爷爷,多年来或许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欲念,以免被爷爷认为是女人,爷爷去世,会不会在放纵女儿的时刻,也想着要放纵自己了?
  我脑海中不冒出故事中常见的母女同床的情节,但即刻就摇头斥责自己,知道自己心头始终存在着一个魔,早上它想着玩弄乡村小女孩,现在又想着母女同床,要不时时警惕,随时随地都会沦陷,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一定会有第二次。
  “你摇什么头?菁姐说的不对吗?”
  “菁姐说的对,是我想的不对。菁姐,你比看起来聪明多了。”
  “什么意思?你一直以为菁姐是个笨蛋?”
  “没有没有,只是没想到,菁姐你说话,表面看起来简单,但其中往往包含深刻哲理,这大概就叫大智大慧。”
  菁姐被我夸得不好意思了,说,“什么大智大慧,你别笑话我就行。嘿!辛辛苦苦读书,考试总也考不好,比你这小白痴差远了。”
  “这就叫大智大慧啊,读书读得好的,都是半白痴,花那么多时间,学那么多无用的东西,只有接近白痴才肯这么做呢。”
  菁姐嘻嘻笑着说,“那你菀姐也接近白痴喽。”
  “是啊,菀姐阂一样,也有点白痴。”
  要说菀姐的坏话很难,可和自己连在一起就容易了。
  “就知道你最爱你菀姐了。”
  菁姐微微叹气说。
  菁姐话里含的酸意,我听得一清二楚,却不知如何回答,含含糊糊地说,“不去说她,还不如你菁姐对我好呢。”
  “谁陪你睡觉,谁就对你好?你啊,就是个色鬼,好了,该滚蛋了,小色鬼。我还想睡一会呢。”
  “我也想睡一会,菁姐,我搂着你睡吧。”
  “去去,有你在还能睡着觉?”
  “为什么不能?”
  我调笑着说,“要是我能睡着觉,你却睡不着,说明你才是小色鬼呢。”
  “那好,老老实实睡觉,不老实就赶你走。”
  菁姐翻身朝里,闭上眼睛,瞬间就呼吸平稳,好像真要入睡一样。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装的,就想靠着她也试着睡一会,手自然伸过去,捂着她的大奶,闭上眼睛。菁姐拨开我的手,说,“不是说睡觉吗,又不老实?”
  “谁不老实了?我只是喜欢这样睡觉,小时候,和玥姑琳姑睡觉,我都是这样摸着奶入睡的。”
  我的话半真半假。菁姐也分不清我话里的真假,就艘去。可我手捂着菁姐的大奶,下敏贴着菁姐的丰硕,不知不觉又抬起头来。我猜菁姐应该立刻就感觉到了,看小说请到x.可她却不说话,依然装着要入睡的样子。
  我紧贴着菁姐,自然而然从后氓渐挤进去,菁姐回头说,“这会怎么说?你和琳姑玥故睡觉也这样不老实?”
  菁姐话语里的秽意味,令我色心大动,用力挺进,并俯身压上去,大动起来,每次冲击,菁姐丰硕肉的回响,都令我心醉神迷,菁姐顺从地趴着,艘放肆,不久我又一泻如注了。
  菁姐说,“这会该心满意足,该走了吧?”
  我又和菁姐温存了一会,就真的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出去没有看到菁姐的妈妈,可我觉得她的房门才刚刚关上。


正文 184
  走出楼来,外面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春夏之际,生机勃勃,令人向往,可我有很久没有享受大自然的抚爱了。在前世,要是生活在如此优美环境中,每天会忍不住转上好几圈吧,可今生,除非有什么特别目的,比如希望在花园里碰上菲姐之类,很少会产生去散散步的念头,可见白痴身体对我的影响之大,远超出了想象。
  走进前面树林,相比后院的小桥流水,我更喜欢在树林间漫步,那种寂寥的感觉,才是散步应有心境。不像后花园,树林里没有人刻意修整,遍布着不知名的野花,红黄相间,犹如满天繁星,在微风吹拂下,如锦缎一般闪闪起伏。
  沿着野花丛中的小径走进去,刚一转弯,就看到秋千那儿,琳姑独自坐着,微微晃动着秋千,低头沉思。我悄悄掩过去,想吓她一下。
  刚到身后,琳姑突然转过头来,说,“看小说请到x.老实点!不许放肆。”
  我倒吓了一跳,原来她早就发现了我,只是装着没有看见,到了最后,怕我毛手毛脚,才出言警敢。
  琳姑又低头沉思起来,似乎忘了我的存在。我打量着琳姑,穿着平地绣花布鞋,脚随着微晃的秋千摆动;宽松的银灰色呢裤,在微风中拂动;黑色上装则紧紧裹着窈窕的身子,令人想入非非。
  我现在知道,琳姑在性观念或上其实非常开放,她能够给我,大概就源于性观念的开放,当年,她把白痴从北京接来,以少女之身抚养他,让白痴含着她少女的奶头入睡,一定包含着伟大的母亲般的牺牲精神。后来,当他意识到我可能坠入瑛姑的陷阱,她又以身犯险,或许在她心中,让我的分身,和当年让我含着奶头入睡,没有本质区别,这就是性观念的开放吧。
  琳姑精致美艳的脸蛋,令人百看不厌,我端详着,突然发现,琳姑瘦了。
  “琳姑,你瘦了。”
  我情不自说道。
  琳姑转过头去,可转头时撇过来的刹那眼神里,我感觉到了泪光,我想,那确实是泪光,而不是阳光的反射,我心头略略疼痛起来。
  自从我发现琳姑嫉妒我和艾妹,我知道琳姑对我有了非姑姑的爱意,有了男女情爱的爱意,起初,我为之欣喜若狂,而接着,却苦恼起来,知道自己更愿意琳姑,想个过分溺爱我的姑姑那样爱我。尽管我爱琳姑,可那更多来自于对琳姑高雅美丽的迷恋忽慕,却缺少男女情爱中应有的那份纯,这是我们两人的身份所决定的。
  但我知道,琳姑属于这样的女人,她们轻易不为男人动心,她们平时离男人远远的,可一旦动起心来,那就是惊天动地的燃烧,非把两人都烧成灰烬,不会停止。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是这种女人,高尔斯华绥的伊琳是这种女儿,琳姑也是这种女人。琳姑当年应该是爱丈夫的,只是因了丈夫的背叛,还没有充分燃烧的火焰熄灭了,琳姑成了一座休眠火山,也许本该是一座终生休眠的火山,可现在因为我,她可能重新爆发,而爆发的最终结果,极有可能是毁了我们两人。作为万家的新任族长,我现在很在乎这份权利,不管为了什么,我都不想失去它,可是,要是别人发现了呢,要是白痴母亲发现了呢?想到她,我就不寒而栗,万家家族中,只有她有能力毁了我,因了她的特殊遭遇,尽管她是白痴的生身母亲,她也可能毁了我,或者说,通过剥夺我的权力来挽救我。可我现在,无论如何,不想失去我的权力。家族中的其他人,大概都乐意看到我失去权力,除了玥故琳姑,这两个更像白痴母亲的女人。可我真的要深深伤害这两个如此爱白痴,或者说爱我的女人?我心中的疼痛强烈起来。
  “琳姑。”
  我语声里带着一丝情不自的恳求贺咽。
  “痴儿,”
  琳姑回过头来望望我,却又羞涩地躲避我的回视,“痴儿,还记得说过愿意放弃一切和琳姑隐居起来,安度余生?”
  我大吃一惊,难道……可我来不及细想,因为琳姑又转头望着我了,我点点头。
  “现在还愿意这样做吗?”
  我依然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可我不敢说话,怕我一说话,琳姑就能看出我的言不由衷,我之所以不犹豫,因为我知道,这其实就像是心理测试,你要想通过,你不必去想自己到底如何想,而是该去想,正确的答案是什么。我相信,琳姑不会选择阂私奔,尽管她的火焰可能烧尽我们两人,但决不会以私奔的方式。
  果然,琳姑长叹一声,说,“不管你的点头里有几分真,琳姑也算满足了,也算琳姑没有白疼你。”
  琳姑低着头,似乎又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我不知道该如何插嘴,如何表态,就默默地站着,既心痛,又贪馋地看着琳姑。琳姑的脸色渐渐红艳起来,似乎想到了我们之间不伦的交往,也似乎正在作出什么不一般的决定,我突然有忐忑不安的感觉。
  “痴儿,”
  琳姑抬起头来,但并不看我,而是透过树叶,望着遥远的天空。“痴儿,你知道,当初琳姑答应你,是怕你受了瑛姑的,现在知道做错了,但已经晚了。这倒也不去说它,可琳姑竟然会嫉妒你和艾艾馨馨的交往,是我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我猜你这小滑头一定想到了,琳姑对你有了不该有的情感,这对你我都很危险。”
  琳姑沉默下来,但似乎因为终于说出了难以出口的话,反而变得轻松了一些,脸上的殷红也消退下去,只留下一抹淡淡的红晕,犹如晚霞将散般的迷人。我依然不知如何应对,于是依旧默默无声地望着琳姑。
  “你倒说话啊,你这小白痴!”
  琳姑的语声里,带着一丝娇憨,令我怦然心动,我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知道这辈子没有琳姑,我一定不快活,可我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和你琳姑长相厮守。”
  我决定以后和琳姑的交往,决不再说虚假的话,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内疚的情怀略略减淡,我相信琳姑也希望我这样。果然,琳姑说,“你知道吗,痴儿,其实你和爸最大的不同,不是善良和邪恶的区别,这两者之间,因了判别标准不同,其实会有很大差别。谁能说得清,早年政府,他们真心想改善百姓生活,大力提倡粮食高产,可却导致三年自然灾害,饿死千万民众,你说是善是恶?这话扯远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以为自己善良,就可以原谅自己不知不觉之间的作恶。——你和爸最大的区别,是爸狡猾而虚伪,而你呢,狡猾而不虚伪。也许更狡猾。”
  后面的话虽然有点玩笑成分,却很精辟,我不敢轻易接茬,就跟着琳姑傻笑。
  “不许傻笑,说说自己的想法。”
  “琳姑,我不同意你说的善良和邪恶之间没有区别的话。”
  琳姑急着打断我,“断章取义,我哪说过两者之间没有区别?”
  “好吧,我不同意你说我阂爸之间的区别主要不在善恶之间,而在虚实之间。”
  “噢?说点具体的。”
  “比如说,”
  我犹豫着,我想,今早发生的事,实在是最好的例子,可该不该说出来呢?会不会伤害了保姆,女儿的差事没落实,老妈的差事又丢了,实在有点对不起人啊。
  “比如说?”
  琳姑催我。
  “比如说今天早上,”
  我还是决定说了,我把早上发生的事简略说了一遍,最后说,“要是换我爸,就会毫不犹豫地把小女孩玩了,可我,最后却挣扎出来,做出了正确选择,这不是因为虚伪和诚实的区别,而是因为善良和邪恶的区别。”
  琳姑听完我的故事,目瞪口呆看着我,不知道是因为我最后的克制让她意外,还是因为保姆如此大胆的性贿赂让她惊讶,她瞪了我一会,然后说,“这个保姆竟然如此大胆,那还了得!下午就让她走人!”
  琳姑还是生了气,而主人生气,倒霉的永远是仆人,王夫人生气,就不会责怪宝玉调戏丫环,只会责怪丫环宝玉,给丫鬟吃大耳光。我赶紧说,“琳姑,不要责怪保姆啊,我不想说,就担心你会责怪她,炒她的鱿鱼,她们底下人,过日子挺不容易,别弄得人家女儿的工作没找着,老妈的工作又丢了,逼得人家流离失所啊。”
  “你倒好心!这样的保姆谁敢用?竟然用自己的女儿来施美人计!下次还不知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还是赶紧赶走好。”
  我叹气说,“琳姑啊,你的态度让我想起了看小说请到x.王夫人,她不怪宝玉调戏金钏儿,却怪金钏儿宝玉,逼得人家跳井自杀。”
  “难道是你先她女儿的?”
  琳姑有点糊涂。
  “当然不是,今早我第一次看到她女儿。”
  “那还不是她你?还有什么好辩的?”
  我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说,可也实在不忍心就这样让她把保姆给炒了。


正文 185
  过了一会,琳姑看出我的为难,终于起了疑心,问道,“还有什么隐情?难道……难道……你……”
  琳姑脸上流露出厌恶之极的表情,她终于猜x.到了实情,我想我必须说话了,否则,琳姑以为我是个连保姆都要玩一玩的恶棍,就像中山狼那样,以后更不好解释了。
  我长叹一声,说,“琳姑,你还记得玥姑说的话吗?”
  “什么话?”
  “我们去杭州的路上,玥姑曾说,也许不是你家的白痴醒过来了,而是不知谁的魂魄占了白痴的身子?”
  琳姑浑身一震,“你不是痴儿,是占了痴儿的魂魄?”
  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敢”“那你为什么现在提起这事来?我在问你和保姆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
  “我也正在回答啊,琳姑,”
  我苦笑道,“只是说起来很复杂,所以答起来也很复杂。”
  “那你就清清楚楚回答我!不许隐瞒!”
  “好吧。”
  我长长叹口气,“那是半年多前,我刚刚从那次犯病中恢复过来,有一天晚上,我突然醒来,我发现,我发现……”
  我住口,虽然是故意,但也真觉得有点难以出口。但琳姑却不催我,只是目光炯炯盯着我。
  我只好接着说,干脆直截了当地说,“我发现自己在保姆房里,正在和保姆。”
  琳姑虽然猜到了我的答案,但依然难以置信地望着我,脸上充满厌恶,和当初听到我和女来往时的表情一样,虽然后来原谅了我,但心里总还是有点疙瘩吧,现在又冒出了这档子事!
  “琳姑,”
  我痛苦地说,这时的痛苦不是假装,而是发自真心,毕竟和保姆的关系,确实不是出于我的真心,而是受到了白痴的绑架,“琳姑,我不想的,可我不知道怎么会来到保姆房间的,所以从那以后,我有时也怀疑,我和你们的痴儿,也许真不是一个人。可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保姆。”
  “有过多少次?”
  琳姑厌恶地问道。
  我喃喃道,“我也不知道,有过两次,我醒过来,发现了自己的行为,自己也很厌恶,但从保姆的表情来看,应该不仅两次。也许有时从头到尾都没有醒过来。”
  “那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前身?”
  琳姑真确定我已经不再是痴儿了?那可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我叹口气,说,“就算我是个孤魂野鬼,但附上痴儿的身前,一定在奈何桥上走过一圈了。可我有时又觉得我自己就是白痴,对你,对玥姑,对菀姐,还有对妈妈都有着天然的依恋。这应该都是白痴才有的。”
  琳姑看着我,想了一会,叹口气,说了句玥姑早就说过的话,“不管你以前是谁,你现在反正是万家的族长,是不是我的痴儿,也就不重要了。”
  这可还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可我还想继续作琳姑的痴儿。”
  “那好吧,你就继续作琳姑的痴儿。记住,是痴儿,不是一个男人!”
  琳姑的话里透出一些决断,我大吃一惊。
  “琳姑,你什么意思?难道你……”
  “是的,痴儿,琳姑这几天一直想着这事,”
  琳姑的脸又微微红艳起来,“我也不想隐瞒,我有点喜欢你了,不仅喜欢你……还喜欢你在对我……但我想清楚了,这种关系不能继续,对你对我都很危险。如果一开始,我给你,本意是想对你好,那我现在不再给你,本意也是对你好。”
  “可我,琳姑,没有你,我会发疯的,我会想死你的。”
  “你才不会。要谈恋爱,你有艾艾馨馨;满足,你有菁姐,外面还不知道有些什么人。今天早上,在菁姐那儿就很快乐,很满足,对吧?”
  原来她看到了我从老楼里出来,或许她还看到了我走进老楼。那么琳姑独自在秋千这儿,心里想的,也许就是我和菁姐正在做的事情,对她来说,一定也是件难受的事。我有点讪讪的,“被那小女孩逗起来了,很难受,又不敢去找你,只好去找菁姐——可她们谁也替代不了你琳姑啊。”
  “那当然,谁也替代不了琳姑,但同样,谁也替代不了今早的那个小姑娘,关键是你自己到底要什么,要多少!”
  “可我知道自己就是想要你。”
  我依然争辩,我实在不能接受失去琳姑的现实。
  “但你肯定也不想失去族长的地位和权利,对吧?”
  琳姑真是了解我啊。“痴儿,人生的难题,就是在于取舍,能做出正确取舍的人,才能成功。”
  “可怎样的人生才算成功呢?”
  我迷惑不解,确实迷惑不解。
  “那只有时间才能回答,但至少目前,你离开我,就是你正确选择。”
  “我不管什么正确不正确,我就是不想,也不能离开你!”
  “可我必须离开你!你可不要逼着琳姑出国去!”
  “琳姑!”
  又是这一招,可我知道,这不是威胁,而是事实,随时可以发生,我感觉无可换回了,心里一阵绞痛。
  琳姑从秋千上轻轻跳下来,拍拍身子,故作轻松地说,“好了,终于解了——你自己做好准备,也许我会把你的丑事告诉你玥姑,想着该怎么答复吧。”
  也不等我回答,就摇曳生恣地走了。我望着琳姑的背影渐渐消隐在林间小路上,心里一阵失落,我失去的是怎样的宝贵啊,也许我自己都没有清楚地意识到!
  回到自己房间,一下午都很郁闷,闷闷不乐躺着,谁也不想见。依然心心念念想着琳姑,想着男人得陇望蜀的通病。当初琳姑给了我,我就应该满足,应该放弃其他所有女人,只和琳姑一人来往!
  虽然琳姑说她一月只能给我一次,我或许被琳姑的此话吓住了,觉得无法满足我的,或者说无法满足白痴身体的,但那其实是个借口,是男人猎艳心理的借口。我心里当初就知道,琳姑不会一月只给我一次,女人一旦给了,就会给下去,何况我一开始也已清楚知道,琳姑身子确实也有着,有着很强烈的,这种强烈以前都被大坝拦着,现在坝已打开,水流无论如何无法阻止,除非重新关上闸门,而我一直以来,都在给琳姑提供关闸的理由啊。
  也许我没有想到,琳姑会爱上我,会像个女人那样爱上我,虽然那是我心底深处朦胧而渴望的期盼,但却没有信心,琳姑会爱上我。这也让我继续和其他女人的交往有了更多的借口,嘿!男人啊,真是愚蠢,失去了,才知道多么珍贵!
  可琳姑竟然就这么爱上我了,时间之短,变化之快,也真令我惊奇,怎么会发产这样的事情?琳姑内心经历了怎样的过程?我揣摸着,我想,要是我能揣摸清楚,我就有机会继续和琳姑欢好,女人一旦爱上了,就不会轻易放弃,琳姑现在的放弃,实在是一种迫不得已。
  回想和琳姑之间,这段时间里,尤其在爷爷去世的短短一个多月里,欢爱次数明显增多。琳姑也越来越投入,从当初的默默承受,转为主动接纳,又转而索要,琳姑也许就这样不知不觉地由性到了爱。大家都知道一个普通道理,男人常常把性和爱分开,对女人而言,性就是爱,爱就是性。当然,性工作者不算。
  想起李安的王佳芝,一个身负重任的女人,在罕敌的往中,竟然也会产生错觉,不知不觉爱上了,李安浓笔描写的镜头,就是要告诉我们,女人在性中,总会不知不觉产生爱,可恨愚昧无知的或者是不许百姓点灯的官员,生生阉割了李安,让公演的《色戒》成为不伦不类的东西。
  王佳芝都可以在性中爱上敌人,琳姑自然也会在性过程里爱上我。何况,每次和琳姑,我从来不会只顾自己,总是先顾着琳姑,每次都让琳姑达成,并且从来没有过累的感觉。x.不像不久前刚和丽丽露露的,我尽力承逢着她们,事后却感觉很累,和琳姑却从没有这种感觉,每次几乎都和琳姑同时,那是因为我很爱琳姑,为我们所爱的人奉献,我们就不会感觉累。
  可惜,只有在失去后,我才明白这个道理!
  假如琳姑真的从此关上闸门,我就没有了弥补的机会。我心中充满懊恼和痛苦。


正文 186
  此时又有人又敲门,我极不耐烦气冲冲地叫道,“谁!”
  只听保姆怯生生的语声,“少爷……”
  以为又为女儿烦我,真想骂她,可觉得没必要和她一般见识,只叫了一句,“别烦我!”
  可即刻传来了艾妹的声音,“开门,白痴。”
  我一跃而起,艾妹从不来我的房间,要说此刻谁能消解我内心的苦闷,那也只有艾妹和馨馨了。
  打开门,艾妹进来,看到艾妹充满阳光的美丽脸蛋,心中的阴霾不知不觉就消散了,我笑着打趣,“艾妹,正想你呢,你就来了。”
  “正想我?撒谎!独自关在底自己房里,莫名其妙生气,肯定作了什么坏事,你还是老实交待!”
  “独自关在房里,不惊了想你?要和别人在一起,怎么想你啊。”
  “花言巧语,无故献殷勤,非……”
  小孩顺口说惯的玩笑话,差点又从艾妹口中蹦出来。可想到我们之间的关系,艾妹刹住了车,脸也红起来。小丫头脸一红,就显得格外美艳迷人,我忍不住伸手去搂她,她却低头后闪,躲开了,眼睛忍不住撇向房门,我刚想安慰她,却听她低声而严厉地说,“老实点!不许动手动脚,就想着做坏事!老实交待,最近做什么坏事了?”
  被小丫头的严肃弄得莫名其妙,“我做什么坏事?有你在,我哪敢做什么坏事?”
  和小丫头在一起,总免不了想逗她。
  艾艾噘起了嘴,不高兴地说,“别总把人家当小孩!糊弄人!”
  “你说得到底是什么事啊?我哪做什么坏事了?”
  心里却忐忑不安起来。
  “那琳姨跑我妈那儿,背着我,嘀嘀咕咕告你状,你还敢否认自己做了坏事?”
  我心中苦笑,没想到琳姑这么着急就会去向玥姑告状,这可不像琳姑的为人啊。可再一想,明白了,琳姑是心中憋得难受,找个人说说我,实在是解的好办法,除了玥姑,自然没有其他人可说了。我倒有点羡慕琳姑,我可以去向谁诉说我内心的苦闷呢?只是我好奇,琳姑怎么向玥姑交待我为什么向她说起此事?
  “怎么啦,又在想着编什么谎话骗我吧?”
  小丫头不满地催我。
  我说,“你怎么知道是在告状,也许是在表扬我呢。”
  心里也在犯难,这事自然无论如何也是没法对这个小丫头解释的。
  “表扬你,你臭美吧,我听我妈,咬牙切齿地在骂,‘这个白痴!’这是在表扬你?”
  “也许说的不是我啊,根本就是另一个人x……”
  我必须装糊涂。
  “另一个人?白痴除了你还有谁?”
  “白痴就是我?学校里,同学之间经常用白痴骂来骂去,你一听到白痴就想起我?你想我想疯了吧?”
  艾妹杏眼瞪圆,气恨交加地指着我,“你……你……”
  我可不想艾妹真生气,赶紧解释,“开玩笑呢,可不许真生气,你要生气,我可就真的啥也不说了。”
  后面的话起了作用,艾妹又软下来,催道,“那还不老实交待!”
  “你可不许用这种语气说我,我可没做坏事,做的是好事。你让我亲一口,我就告诉你。”
  艾妹又瞪圆了眼睛,可我还是一把搂住她,在她噘起的美艳小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可接下来要所谓的交代,我又犯难了。艾妹呢,真的要生气了,“你……你还想骗我!”
  我问,“艾妹,这么喜欢《红楼梦》你读过《红楼梦》没有?”
  我没头没脑的问题弄得艾妹一愣,倒也不知该不该生气了,“你胡扯什么,说你的事情!”
  “你先回答我。”
  我坚持。
  “读过,可一点也不好看,一个傻男人和一群傻女人的故事!那傻男人就像你。”
  艾妹捂着嘴笑起来,小女孩就是这样变化莫测,一会儿阴一会儿晴,有时特别可爱,有时也会觉得烦人。
  我继续道,“你读过,就好解释了,今早上,保姆把她女儿领来,说要让她做我丫鬟,让她伺候我,就是王夫人让袭人伺候宝玉的那种伺候,被我拒绝了,你说是坏事还是好事?”
  小丫头其实并没有真正听懂,可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没有搞懂,显得我倒读懂了红楼梦,她倒没有读懂,丢人。她只是迷惑地说,“照你说是好事,那我妈为什么骂你?”
  “那我可不知道,也许是你听错了,偷听别人的话,总会听错的,你要不信,我们现在就找和琳姑对质,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当然不怕对质,无论如何,她们也不敢把我和保姆的丑事告诉艾艾。
  艾妹半信半疑地瞪着我,我不愿她在此事上纠缠没完,就换个话题,说,“艾妹,我已经吩咐了人,在我屋里放台钢琴,你有空就过来弹琴给我听。”
  其实我是刚想到这个话题,可一想到艾妹为我独自演奏,心立刻痒痒起来,决定马上让人去办。
  “臭美!我凭什么弹给你听?”
  艾妹却一口拒绝。
  “你不弹给我听,想弹给谁听?”
  逗她,实在大乐。
  艾妹咬着嘴唇,不知如何回答,我坐到她身旁,又想上去吻她,她却略略侧过身子,表情又是一脸严肃,说,“坐好!我还有事情问你,你老实回答!”
  没完没了?我心里有点烦,可不敢流露,也怕她还偷听到一点什么,比如今早我去了菁姐那儿之类,这种事要传到艾艾耳朵里,那就要坏事,心里有点不安。我小心翼翼地说,“还有什么事啊,这么严肃?”
  艾妹突然拉着我的胳膊,靠过来,带点撒娇地说,“痴哥哥,你一定告诉我,北京的琬姨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说到她总是神秘兮兮?人家好奇得几夜睡不着!”
  原来是这事,我心头松了一口气,可同时又有点犹豫,这事不该告诉这小丫头的,对她没好处,玥姑知道了,也一定很生气。我犹豫着,小丫头看出了我的犹豫,摇着我的胳膊,撒娇道,“痴哥哥,你告诉我嘛,你要不告诉我,我可真生气了,真不理你了。”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啊,艾妹,知道了,会骂死我的。”
  “那我妈知道了你老偷着亲吻我,会不会骂死你?”
  小丫头斜乜着我,脸上羞恼交加,迷人之极。我忍不住把她搂过来,亲她,可她却紧闭着嘴,不给我回应。我轻声说,“小艾艾,好好亲亲哥哥,我就告诉你。”
  艾艾的嘴唇慢慢软下来,齿贝微微张开,我深入,逗引着,小被我引出来,我轻轻着,咬啮着,艾艾的小身子,如小猫一般温顺地蜷缩在我怀里,我紧搂着她,一股淡雅清香,少女特有的气息冲进我的脑海,激起我全身心浓烈的颤栗。
  我们身心俱醉地接吻,虽然脑海一片空白,但空白里,我却清晰地看到三个字,“要珍惜。”
  是的,我要珍惜,我知道,和艾艾馨馨的交往,怎么才叫珍惜,可想到馨馨,那空白的脑海里,却又出现了我第一次看到的馨馨,那裸着的小身子,那么清晰,那么,我很苦恼,我知道,就是这种随时随地的联想,可能毁了我和艾艾馨馨的美好交往。
  “你在想馨馨。”
  小丫头挣出来,第一句话,就让我大吃一惊。虽然她的话里并没有生气,也没有醋意,可我依然有点尴尬。望着艾艾明澈如水的眼睛,我掩饰道,“你是心理作用,艾艾,你总是忌妒馨馨。”
  “才没有。”
  艾艾平静地说,“我才不会忌妒馨馨,可你要还敢想别人,那你就小心你的小狗命!”
  我想到和菁姐的来往,我想,我从老楼里进进出出,一定会引起一些人的好奇,一定会有人探查我去找谁了,那么我和菁姐的事也一定会成为家族内的流言蜚语,什么时候会传到小丫头的耳朵里去?我心头有点苦涩,人啊,想要得到,必会付出。可我又能怎么办呢?总不能白天和小丫头谈恋爱,晚上就只让白痴去找保姆,这样倒安全,可我的得不到满足,那小丫头就不安全了,我也就同样不安全了。
  “说啊。”
  “说什么?”
  “又装糊涂!”艾艾恼恨地叫道。
  “噢,被你一打岔,我又忘了。”
  可我依然踌躇着,“艾艾,要不等你再长大一点我再告诉你吧,这事对万家实在太重大,其实说是秘密,妈一代,几乎都知道,但没有一个人敢谈及此事一言半语。就算瑶姑一家这么恨我,这么想着要搬倒我,可也绝不敢提及这事,谁敢说这事,谁就是万家的共同敌人。”
  “你怀疑我会泄密?”
  小丫头很不高兴。
  “我当然不怀疑。可你和馨馨这么要好,她要问起来,你也许会觉得不该瞒她,那就麻烦。”
  “那你觉得馨馨会泄密?”
  小丫头有点迷惑,她一直觉得我对馨x.馨比对她好,其实我对她的感觉比对馨馨的感觉强烈多了,这她却感觉不到。
  “不。只是这秘密决不允许流传到万家以外的人耳朵里,这是铁定的,绝没有一丝一毫的通融,所以啊,艾艾,还是等你再长大一点再说吧。”
  艾艾咬着嘴唇,犹豫了,没想到我的说辞还能有效,老实说,我只是想把事情说得格外严重一些,然后再告诉她,可以换来更多的好处,我猜想艾艾决不会就此放弃,可没想到艾艾长叹一口气,说,“那就算了,只是,今晚我肯定整夜睡不着!”


正文 187
  出人意料。我倒有点失望,就逗她,“没想到现在艾妹这么通情达理了,你看,阂要好,进步就会这么大。”
  “进步你个头,白痴!”
  男人就是有点,美女开骂,听着好舒服。艾艾有点愁眉苦脸地说,“要不是我答应过馨馨,一旦打听出来,就告诉她。可被你说得这么严重,我倒真有点怕了。嘿,晚上怎么睡得着!”
  “这会儿明白了?知道别人的秘密,不见得是好事吧?比如说,你知道馨馨的什么秘密,却不告诉我,我就有点恨你啦,总会找机会找回来。”
  艾艾疑惑地望着我,突然,故作神秘地说,“痴哥哥,要不这样吧,我把馨馨的秘密告诉你,你让我把这秘密告诉馨馨,我们就算扯平,好不好?”
  我知道小丫头心里想什么,我刚才的话,让小丫头怀疑我故意夸张事情的严重性,只是为了从她口里套出馨馨的秘密,她现在这么说,并没有真要交换的意思,只是想认证一下自己的猜想。我刮着她的小鼻子,揭她的老底,“你啊,艾艾,自作聪明,以为我故意夸大秘密的严重性,惊了套你的秘密?”
  被我揭穿了老底,艾艾有点旧讪讪,可也依然有点怀疑,“难道你就没有故意夸大?”
  我说,“要不我就告诉你好了,你听了后,自己判断,这事算不算严重,能不能外传,好不好?”
  我又故意逗引艾艾的好奇心,和美女共享秘密,是亲近美女的一大法宝,我虽然不需要用秘密来拉进和艾艾的关系,可和美女共享秘密的却依然存在。
  艾艾本已被抑制下去的好奇心,这会被彻底激发出来,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了,“那你说吧,我听后再作决定。”
  真的要说,我倒还真有点后悔,要是她真告诉馨馨,馨馨再告诉她父母,或者不小心泄露出去,绝对是一件大事。可我知道,到这地步,大概不能后退了,就只好再严肃嘱咐道,“你听后,还是要保持秘密,不要告诉馨馨。”
  这会艾艾不再强调她对馨馨的承诺,而只想听我说秘密了。这秘密以前只对菀姐说过,菀姐大了,一听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另外,对之类的负面消息,菀姐的年龄也有了足够的免疫力。可这小丫头,唉!我又嘱咐道,“你也决不能让玥姑发现一丝一毫的痕迹。”
  “你烦不烦,不想说就算了!”
  艾艾有点生气。
  我说,“艾艾,这事既涉及到家族的重大看小说请到x.秘密,也是小孩不宜。”
  我看艾艾又要讽刺我,但忍了忍没说,等我说下去。“这是万家的大丑事,又是,又是乱伦,你说,你这样纯情的小丫头,听了多不好?”
  艾艾依然不插嘴,只等着我把迷底解开,我也就只好揭开,“北京的琬姑就是我的亲妈妈。”
  艾艾满脸迷惑,显示出一点都不理解的表情。我只好解释,“当年我的父亲,到北京去玩,趁机了他亲姐姐,就是我妈妈,就是你的琬姨,就生下了我。”
  不知是艾艾不相信,还是不理解,总之,艾艾脸上一脸茫然,一副白痴相。我不再继续解释,如果她有什么不理解,就让她自己提问。可她却没有提问,只是呆呆的,迷惑地望着我。
  保姆在外面敲门,有电话找我,我习惯地看看手机,今天一天还没有开。我跑到外糜电话,原来是玥姑打来的,说馨馨到了,问我和艾艾怎么还不过去。我应了一声马上过去,回屋问艾艾,“你知道今天馨馨来?”
  “是啊。”
  还是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消息中清醒过来。我告诉她馨馨已经到了,玥姑催我们过去。
  她却冒出一句,“你是阂开玩笑的吧?”
  我严肃地说,“这种事也能开玩笑?”
  顿了一顿,我又加强语气吩咐道,“绝对不可告诉馨馨。”
  艾艾“嗯”了一声,就站起来跟着我往外走。我看她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没想到这消息对她影响如此之大,我想我还是要再吩咐她一句,就说,“艾艾,知道为什么必须瞒着馨馨吗?”
  艾艾不理解地望着我,“假如有一天,你艾艾不再爱我了,相反恨我了,你也不会拿我的出身说事,这不仅是我的丑闻,也是你的丑闻。馨馨则不一样,有一天她要恨我,也许很高兴把我家的丑事弄得全世界都知道。这就是区别,明白吗?”
  “你现在就知道,你有一天会对不起我和馨馨,会让我们恨你,对吗?”
  艾艾的话里带着一股子从心底泛起的郁闷。我不一哆嗦,是啊,其实,从我和艾艾馨馨不正常的亲近起,就开始对不起她们了啊。
  走出屋子,那保姆的女儿也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和艾艾走出去。一路上,艾艾低头不说话,快到家的时候,艾艾突然站住,说,“刚才那女孩就是保姆的女儿?”
  我说是。
  “她长得很好看,你会不会她?”
  “”两字就这么随意地从她口中说出来,我吓了一跳,“艾艾,你胡说什么呢!”
  “你们男人都这么肮脏!”
  艾艾话里的厌恶和郁闷让我后悔,真不该告诉她这些!我叹气说,“艾艾,我说等你长大一点再告诉你,你偏要好奇!”
  艾艾瞄我一眼,不再说话。
  走进玥姑家,玥姑琳姑正在和馨馨说话,看到我们进来,馨馨神色既像放松了,又像不快活。我和艾艾独自呆了半天,她心里多少有点酸?
  艾艾领着馨馨进了自己的屋子。玥姑则问我,神情里带着一点警惕,“艾艾只是去通知你,馨馨要来,怎么去了半天也不回来?”
  我想,琳姑很清楚地看出了我在和艾艾,玥姑不会一点都没有知觉,那么,我和艾艾单独相处,她就会不放心吧。我苦笑着说,“问你们啊,两人在背后嘀嘀咕咕说我坏话,小丫头也不知道听见了什么,逼问我做了什么坏事,要我老实交待。”
  我采取的是一贯的策略,尽可能不撒谎,只在最关键的东西上撒谎。
  玥姑吓了一跳,“她都听见什么了?”
  当然,她最担心的是听见说我和保姆睡觉的事。
  “还好,好像听见不多,只是在唬我,让我糊弄过去了。”
  另一件事要不要说呢?和艾妹在屋里待的时间确实长了点,除了说事,那个亲吻也够长的啊。玥姑虽然不问,但对解释好像不满意。
  “只是……”
  我犹豫道。
  “吞吞吐吐,有话就说!”
  琳姑催我。
  我决定说,刚才艾艾走进来,一脸不高兴,她们俩人都看见了。“只是艾艾心里憋着一个问题,憋着一个好奇,刚才缠着我想叫我告诉她。”
  “什么问题?”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北京的菀姑阂到底有什么特别关系?”
  玥姑琳姑两人都吓了一跳?压低声音问我,“你怎么说的?”
  眼睛不自觉地瞄向艾艾的房间。
  “我能怎么说?”
  我苦笑道,“装糊涂呗。可艾艾看出我是装糊涂,不肯告诉她,就缠我半天,最后还生气了。”
  她们两人渡了口气,玥姑夸我,“痴儿确实懂事了,不错。”
  接着又压低声音严肃嘱咐,“这事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
  “当然,我又不是白痴。”
  我此刻心里真后悔,真不该把真相告诉艾艾,她听后的反应也让我纳闷,小丫头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还不是白痴?半夜竟然溜进保姆房里做好事!”
  玥姑似笑非笑地说。
  “玥姑!”
  我有点恳求地说道,又带点怨恨地瞪一眼琳姑。但心底的好奇又泛了起来,她怎么对玥姑解释,我会突然和她说起这些事来?
  “你怎么会和琳姑说此这些事来?”
  我也好奇呢,她倒问我。
  “你问琳姑啊。”
  “她不肯说啊,让我自己问你啊。”
  真够坏的,给我出难题,我还是九真一假地老实交待。“早上被保姆女儿一逗,很难受,就去找菁姐,出来被琳姑看见了。她就骂我,说我和死掉的老爸一样恶。——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琳姑对这事没有这么严厉,现在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有点不通情理。”
  我想我也要给你留一点难处,让你给玥姑解释去。“她骂得凶了,我就拿出早上保姆女儿的事证明,我不恶。”
  “你真得这么好心?惊了保住一个保姆的工作,就把自己这么重大的丑闻和秘密揭出来?”
  玥姑又提起这个话题,也许这个疑问才是玥故心中萦绕不去的疑惑。
  “怎么说呢,不仅仅因为好心吧,也因为,因为,”
  说起来真有点不好意思,但也得说,“你们其实知道,我是玩着保姆的长大的,又有了这种事,看小说请到x.怎么好意思赶走她?另外,我也不怕你和琳姑知道我的秘密,这秘密以前憋在心里,好难受,今早说出来,一阵轻松,真后悔没有早点告诉你们呢。至于你玥姑怀疑我是什么什么人的魂魄附身,我才不管呢。”
  我看出玥姑对我的回答很满意,然后压低声音问我,“你和保姆做这事,真的没有知觉?”
  我摇摇头,不说话,信不信随她了。
  玥姑又压低声音,但口齿却很清楚地问道,“那你醒过来,是继续做,还是停下来?”


正文 188
  玥姑竟然问出这么细节的事,我倒有点意外,我一直觉得,玥姑在性上很拘谨,当然我知道,玥姑问这问题,不是因为对细节感兴趣,而是对我醒过来的“魂魄”感兴趣。但玥姑问起此事的自然态度,还是令我感慨,复婚半年,李叔当然没有少耕耘玥姑,使玥姑对习惯了许多,另外,玥姑的姿态也显示出成熟美妇的媚态,女人啊,是需要男人的雨露的,没有了男人的雨露,女人就如没有了水的树木,会逐渐枯萎,相反就会更加生机勃勃,就如玥姑。我望望琳姑,这么美貌的琳姑,难道就要枯萎下去?我不能允许!
  “怎么了,不好意思回答,白痴?”
  琳姑吃吃笑道。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以后我的事,两位姑姑只要有兴趣,事无巨细,我都一一从实说来。——那两晚,都想停止,但身体好象不听使唤x.,停不下来。”
  “噢。”
  两人对视一眼,不说话。
  “两位姑姑,我猜半夜溜进保姆房间快活的家伙,才是你们如假包换的痴儿,你们是不是很怀念那个痴儿,更喜欢那个痴儿?”
  两人表情复杂地看着我,却实不说话。
  “我猜你们很想见见这样的痴儿,就像去年我犯病时的那个痴儿,就算我做了那样对不起琳姑的事,可因为那是真正的痴儿所为,你们也就很容易原谅,是不是?现在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的痴儿了,有点怀念?要不我和保姆说说,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叫她们打电话通知你们,你们可以赶过来看看?”
  “痴儿!”
  琳姑警敢。
  我知道我是在胡说八道,可我此刻克制不住想胡说八道,我接着说,“保姆也许会隐瞒,要不你让我睡到琳姑的外屋去,看看白痴半夜溜进琳姑的房间会干什么,光吃奶呢,还是会有什么其它企图?”
  “痴儿!”
  玥姑琳姑一起斥我,琳姑脸都红了。
  玥姑叹气说,“你也别生气,痴儿,想到你可能是个陌生的魂魄,还一定是个男人的魂魄,奶大你的我和你琳姑怎么会不难受不别扭?何况你后来还吃我们的奶!”
  玥姑琳姑的感受我当然能够理解,可这是个打不开的死结,她们要不肯放弃,我也没有办法。
  “不过,我早就想开了,既然你现在是痴儿,不管魂魄是谁,毕竟吃我奶的嘴依然是痴儿的嘴,摸我奶的手也依然是痴儿的手。”
  玥姑的话,让我大感意外,我情不自地问,“玥姑,那我是不是可以继续吃你奶摸你奶?”
  “只要你不觉得丢脸,只要你不怕艾艾馨馨知道,你就吃你就摸好了,我倒要看看你吃到摸到什么时候!”
  玥姑的话里大有深意,可我不想去推究,而是满怀希望地问琳姑,“琳姑,你是不是也答应这样?”
  琳姑要是肯顺手推舟应下来,那我知道,我和琳姑的关系就大有希望,玥姑,只能是吃奶摸奶,稍有越轨,立刻是暴打。可琳姑,我却可以让她动起情来。
  “答应你个魂,白痴。你玥姑想宠你,我不管,可你从今以后,休想在我这儿放肆!给你吃奶?给你吃拳头!”
  玥姑笑了,说,“其实啊,今天的事情,真是好事情,知道了你竟然是这么善良的家伙,连保姆都不愿伤害,总不会伤害疼你的琳姑阂吧。”
  我叹气,说,“可琳姑早上说了,善良的人也会不知不觉伤害人,要是哪天,我不知不觉伤害了玥姑,还恳求玥姑不要弃我而去。”
  这话算是对玥姑刚才所说的回应。
  “那要看你究竟伤害我到什么程度。”
  玥姑说。
  “绝不会真正伤害你。”
  我想,我们两人对话时,都想到了我们在秋千那儿的对话,她要我答应不动艾妹,我这儿再一次给了保证,是的,我心中下了决心,除非有一天我娶了艾妹,否则绝不动她。
  玥姑笑笑,说,“瞧瞧你的艾妹去,看她还生不生气。”
  我进了里屋,问道,“馨馨,你今天来怎么不告诉我?”
  馨馨说,“我爸爸出差,本来妈妈在家,可临时决定要和爸爸一起去,就把我送来了。”
  哦,原来如此,看来,馨馨父母现在对我倒很放心,像他们这样,有个放心的地方托付女儿,当然愿意一起去出差。
  我看艾艾还是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就开玩笑地责备馨馨,“就是你,要艾艾探听什么秘密,我哪知道家里的秘密啊,还以为我有意瞒着,弄得自己不高兴。”
  “我没有……”
  馨馨低声争辩,一幅委屈模样,我对她眨眨眼,她明白了,就说,“好啦,我反正也不想知道,艾艾,你也不要难过了。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还好呢。”
  艾艾长叹一声,说,“好吧,不问了。”
  可神情依然落寞。
  我和两个小丫头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没敢去吻馨馨,怕艾艾不高兴。过一会,馨馨上洗手间,我坐到艾艾身边,小声说,“艾艾,你怎么啦,这么不高兴?瞒着就瞒着,有什么了不起?你不是也为馨馨保密,瞒着我什么吗?”
  “不是为这个。”
  艾艾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为什么?”
  我感觉到小丫头听了秘密后,心里有点奇怪的想法,就催问道。
  “这里难受,”
  艾艾指着自己的胸口,“心里憋得难受。”
  “那你把心里话说出来,告诉哥哥,就不难受了,说吧,艾妹。”
  “怎么说?我答应馨馨保护她的秘密,又答应你保护你的秘密,而这两个秘密又都这么肮脏这么下流这么无耻,堵在我心口,叫我怎么不难受?”
  我有点明白了,艾艾本质上极为清纯,心里一点肮脏的东西都难以存留,可现在竟然藏着这么两个下流肮脏的秘密,怪不得要心中憋得难受了。我轻轻搂着艾艾的肩膀,艾艾却轻轻叫一声,躲开我,说,“觉得你们男人真肮脏下流无耻,你也是男人,还是离我远点。”
  我有点尴尬。要是和美人共享秘密,换来这么个结果,我可就大错特错了。可突然的,艾艾又靠上了我的肩头,轻轻抽泣起来。我小心翼翼地搂着她,还好,她没有挣我,我心里略略放了心,我这个男人在艾艾心中,和其他的臭男人毕竟还有点不一样。
  馨馨走进来,看到我们这样,有点差异,但也不问什么,而是坐在我身边,贴着我。我伸出另一只胳膊,也轻轻搂着她。
  艾艾低声抽泣了一会,抬起头来,对馨馨说,“馨馨,我对你说老实话,他把秘密告诉我了,可我不能告诉你,这不仅是他的秘密,还是我们整个万家的秘密,我不能告诉你。可这两个秘密都很肮脏,很下流,很无耻,我心里堵得很难过,有一天希望你们两人互换秘密,也许我就会轻松了。”
  馨馨听了脸色通红,我则有点发白,这丫头!不过倒也真是她的性格。她又接着说,“馨馨,你以后对他好一点,我可觉得男人好肮脏,想离他远一点了。”
  我刚想说话,艾艾叹气说,“你还是走吧,今天真不想看见男人。”
  觉得今晚真是不宜留下,就知趣地站起来,出去。琳姑已经不在,回去了。我犹豫地站着,心里突然有种冲动,想吃玥姑的奶。
  玥姑看出来了,挑战似地问我,“想吃吗?”
  我不说话,走过去,撩起玥姑的衣服,一口含住她的奶头,一手捂住她的,静静伏在玥姑怀里,心里却很难过。过了一会,站起来,一句话也不说,走出去了。
  经过琳姑的房门,我敲门,听到是我,琳姑没有犹豫地开门,琳姑已经换上了黑质丝睡袍,那睡袍包裹着的美丽身子,此刻对我充满了,可我知道,我没有机会。我只好深深叹气,顺便把口水咽下去。
  琳姑笑道,“你以后也不必来了,我既不会再给你身子,也不会再给你。”
  “我知道,琳姑,可我还要来,还要经常来。”
  “为什么。”
  “来提醒自己,要珍惜拥有的宝贵财富,我以前就因为不够珍惜,所以就失去了你。”
  “你也不必过于自责,痴儿。其实我们的不伦关系,早晚都要结束,像现在这样主动停下来,对你对我对万家都没有什么伤害;要是被人发现后被动分开,那伤害才大。”
  “琳姑,对你没有伤害吗?可对我肯定有伤害!”
  琳姑沉吟一会,轻轻说,“两害相权取其轻,你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我不说话,心里有点痛。
  琳姑轻笑着说,“你刚才说了,要珍惜拥有的东西,你倒真该珍惜艾艾和馨馨,她们阂可不一样,失去了就永远失去了,你可能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更不会像现在这样,还能面对面坐着聊天。”
  我知道琳姑说的对,就默默点头。
  “回去吧,”
  琳姑轻轻催我,“愿你晚上做个好梦。”
  话里带着明显的调侃意味。我无言以答,默默站起来回去。
  回到房里,保姆还没有睡觉,我简单梳洗,躺在,那小女孩的裸身又浮现上来,我知道自己绝没有机会从里完全摆出来,绝不可能和艾艾馨馨单纯恋爱。
  我深深叹气,想起琳姑的话,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要是我今夜真的又去了保姆的房间?要是那小女孩也在她妈妈屋里睡觉?我有一种恐惧,赶紧起来,出去,问保姆,“你女儿在你屋里睡觉?”
  保姆刹那变得惊喜,点点头。
  “不行,她不能睡在这里,我可不能让白痴半夜糊里糊涂了你女儿。”
  “可……”
  保姆为难地说。
  “我会安排。”
  我安慰她,立刻打电话给玥姑,过了一会,玥姑才接电话,说话还有点喘,让我产生联想,听到是我,玥姑惊讶地问道x.,“怎么还不睡?”
  我说,“我不能让保姆的女儿睡在她妈房里,你安排一间客房,让她们睡过去。”
  玥姑听了,先是一愣,继而是大喜,说,“好的,我马上安排,痴儿,你真是懂事了。”
  我出去,告诉保姆,又安慰她,“你放心,你在万府的工作,永远不会受影响,我答应你女儿的事,也会做到。”


正文 189
  星期五中午,梅老师叫我去办公室,这段时间一直没机会和梅老师亲近。走进办公室,看到有个女同学低着头,坐在梅老师对面。她姓陈,名字我都有点模模糊糊,就是我怀疑给我递纸条的那个女同学,我一直和同学保持一些距离,也没有刻意去记同学的名字,当然,这点同学并不知道。
  期中考试,这个女同学,对了,想起来了,她叫陈立雪,应该是很好记的名字。期中考试,她是班里退步最大的学生,本来她在中等偏上,期中考试一下子滑进倒数五名。凡是成绩退步的同学,老师都会找去谈话,甚至把家长叫来,可这工作本该结束了,毕竟期中考试也已过去了两周。怎么还在纠缠成绩啊,还叫我?我猜到了梅老师的意图,心里感到为难。
  梅老师看我进来,就站起来,示意那女同学阂跟她走。我们一起来到心理辅导室,那里时常空无一人。
  我们坐下,陈立雪低头不语,自始至终,一眼都没有看我。
  “万同学,你收到交给我的那张纸条,就是陈立雪写给你的。”
  没想到梅老师这么直截了当,我诧异地瞧瞧她,她却一脸平静,我又诧异地瞧瞧陈立雪x.,她除了脸色微红,也是一脸平静。我不知道说什么,也就保持沉默。
  “万同学,你知道,陈立雪林是这学期我班退步最严重的同学,而且没有丝毫悔改之意,而你是她退步的主要原因,所以把你也找来一起谈,当然不是说,你有责任。只是希望你能和老师,一起来做做陈立雪的思想工作。”
  我有点尴尬,我知道,同学之间,经常发生恋爱甚至争执打架,但是瞒着老师,却是全体同学的共识,谁去汇报,谁就会被瞧不起,至于老师知道了,调查询问,那时再说出实情,可以接受,可像我这样,主动向老师汇报,却很少见。陈立雪撇向我的眼神里,就带着些许责备。
  “万同学把纸条给老师,是好意,他有自己的想法,万同学,你就说说吧。”
  没老师给我一个台阶。
  我只好说,“我把纸条给老师,确实不是为了告状,”
  申明有点傻,但也得申明。“起初以为是玩笑,想一扔了之,又怕不是玩笑,那写纸条的同学,可能,可能心理上就出现了一些偏差,我们这样的年龄,心理容易出现偏差,就想让梅老师给我们做做心理辅导,没别的意思。”
  陈立雪低头不语,梅老师催道,“陈立雪,你也说说。”
  “我就是开开玩笑,你们扔掉就行。”
  陈立雪脸上略显惨谈。
  “可你的成绩表明,那并不是玩笑。”
  “那好,我就是爱上万人厌了,怎么样?”
  陈立雪几乎挑衅一般地抬起头来,盯着我看,但两颊酡红,毕竟还是个少女啊。可她的大胆依然让我和梅老师都大吃一惊。
  “早恋,并不一定肯定是坏事,”
  梅老师沉吟一会,有点犹豫地说道,“如果引导得当,也可能会有好的结果,可如果仅仅是单恋,只会带来很坏的结果,那是越早醒来越好的。”
  梅老师用眼睛看着我,当然是要我明确告诉陈立雪,她只是毫无意义的单相思,可当面对着这个女孩,要说出如此打击的话,真有点说不出口,但不说,可能会贻害无穷,为了女孩自己,我也只好说,“我来这个班不久,对同学都不熟悉,也不可能对谁有感觉。”
  顿了顿,又觉得这话有点模糊,也许还会给女孩留下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又补充道,“我家里的教育很严,进大学以前,我不可能去想这方面的事。”
  我的话也算婉转,但意思却很明了。陈立雪想了一想,说,“梅老师,我知道,你就是担心我影响了你班级的成绩。我转学就是了。”
  说完站起来就要走。梅老师叫住她,她依然僵硬地立着,梅老师说,“陈立雪,我教你也已经两年了,你真觉得梅老师这么自私?你真觉得老师对你一点师生感情也没有?班里排名靠后的那些同学,梅老师对他们有过歧视吗?”
  其实我们都知道,陈立雪自己也知道,她的话对梅老师不公正,但她正处于灰心失望之际,说话没有轻重也是正常,可梅老师不想放弃这个机会,所以还想留住她再谈谈。“就像万同学说的,你们这个年龄,心理容易出现偏差,老师想解决的其实就是你的心理偏差。你知道,以前有人出现这么严重的学习退步,老师一定会通知家长,把家长叫来一起谈。可老师这次没有通知家长,就是因为觉得通知家长,也许更不利于纠正你的心理偏差。”
  陈立雪听着,僵硬的身子略略和缓,梅老师接着说,“转学对你也许是一个解决办法,可你如果带着心结转学,也许会很不好。另外,你怎么向你父母交代转学的理由?按我对你父母的理解,他们对你在这里读书,可是充满骄傲,他们会答应你转学?我觉得你还不如就在这里解开心结,和万同学以正常关系交往,而万同学年龄虽然相仿,心理却很成熟,可以帮助老师,解开你的心结。”
  陈立雪看过来,看我的眼神里带着迷茫,梅老师继续说,“你也多少了解一点万同学的情况,他家里男孩就一个,姐姐妹妹一大群,那些姐姐妹妹都是超级大美人,在我校读书的一个姐姐一个妹妹你都见过,所以啊,他对女孩子几乎没有感觉了,谁要喜欢他,谁就倒霉了。陈立雪,你是个聪明人,想清楚了,心结也许就解开了。”
  梅老师把我说的狼心狗肺似的,可我也不好辩解,只“嘿嘿嘿”傻笑。
  “别傻笑啊,万同学,我刚才夸你心理成熟,你说点什么,显示显示你的成熟心理。”
  我就说,“我有时想,其实啊,谈恋爱,有点想谈生意,谁先把底线露给对方,谁就一定吃亏。”
  梅老师“扑哧”一声笑了,说,“夸你成熟吧,你就成熟得像个市侩,这么庸俗!你这幅好看的皮囊下面,不会真藏着一颗很庸碌的心吧?”
  我不理会梅老师的嘲笑,转而对陈立雪说,“现在早恋很流行,甚至小学就有谈恋爱的,初中更多,高中几乎遍地开花。可谁也不真正认真谈恋爱,只是谈谈玩玩而已。所以初中有初中的女朋友,高中有高中的女朋友,大学又有大学的女朋友,不停地在换,可谁要是真正顶真,谁就吃了大亏。所以啊,这世道,好人总是吃亏。”
  陈立雪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我端详着她,她相貌虽然不出众,可皮肤,眼神深邃而清凉,体态窈窕,其实是个很迷人的姑娘,可惜我现在无暇也不能享用她们了。陈立雪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眼光,脸色一红,我赶紧收回。
  梅老师说,“陈立雪,你感觉到了万同学的好意了吧?你不如留下来,和万同学正常交往,或许有助于你解开心结。另外,你知道,万同学数学很好,据说还特别擅长辅导别人的数学,她的那个妹妹,据说就是在他辅导下,突破瓶颈,考了一百分。我也安排他辅导辅导你吧。你除了数学,其他各门都好,数学有所突破,排名也会有所突破。”
  陈立雪脸一红,但却点点头,我的脑袋却是一大,辅导馨馨的事,是我自己在她面前吹牛,没想到她会拿来用。可辅导陈立雪,这小丫头要心猿意马,哪里学得进去,可要坏了我的名声。
  梅老师让陈立雪离开,却把我留下来,说要再嘱咐我几句。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我盯着梅老师,说,“你安排我辅谍数学,就不把我吃了她?”
  “所以把你留下来单独嘱咐啊,我倒不担心你吃了她,因为你没有机会,我会一直在边上看着你。我担心的是,你辅导完以后,她的心结是逐渐松开呢,还是越结越死。”
  梅老师盯着我。
  “你说呢?”
  我也盯着梅老师。
  “这取决于你啊,我相信你有足够的智慧,即辅导好她的数学,又解开她的心结。”
  “这取决于你啊,梅老师。我相信你有足够的智慧,理解我说的这话。”
  我半玩笑半认真地说。
  “又胡说八道了,一点不尊重老师!”
  可梅老师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我哪有不尊重老师,我只是喜欢老师,——梅老师,我帮你这么多忙,你是不是该给我一点报酬?也算是一剂预防针,可以避免我在辅导陈立雪时产生什么坏念头,你要不肯给我报酬,我也许就会想着在陈立雪身上获取报酬呢,那可就坏了你梅老师的大事。”
  看梅老师没有生气,我就更加放肆地说起来,眼睛还紧盯着她的。
  梅老师站起来,说,“你啊,真是个小色鬼,人小色大。不跟你罗嗦,走了。对了,秦老师今天想请你吃饭,说要亲手做家乡饭给你吃。”
  梅老师有点脸红,但不是生气,而是害羞。
  望着她走出去的背影,我想,琳姑已经离去;瑛姑菁姐那儿不能多去,否则很快就会传出闲话;丽丽露露那儿同样不能多去,现在每次去,都要向李叔请假,玥姑也一定知道x.,毕竟她可能是我丈母娘啊,我要是好好做人,她也不见得不肯让我做女婿,可我要是老往女那儿跑,从丈母娘角度,肯定说不过去,我要偶尔去一次,玥姑会考虑我的特殊性,原谅我。那么现在,最好的替补,就是梅老师,我可以借口补习英语,常常和梅老师厮混在一起。梅老师老公刚升了局长,单位里肯定很忙,也不见得外面没有花头,现在没有花头的局长,那就是珍稀动物。她老公应该不是珍稀动物,那么,梅老师肯定就常常有独守空闺的,她的年龄,她的媚态,兜明她是个很强的女人,在老公那儿肯定得不到满足,不见得没有让我填补空虚的念头。
  嘿嘿嘿。


正文 190
  我们都坐梅老师的车去秦老师家,我让老吴送馨馨回家,等电话再来接我。
  秦老师家的房子并不算大,两室一厅,简单装修,大概也就八十多点,但地点不差,至少也要一百多万,对一个毫无家庭背景的老师来说,就是个沉重负担了。这几年,秦老师的还贷压力一定很大,而在市重点学校工作,老师的收入比一般学校高出一截,另外,借着市重点学校老师的名声,做家教也要容易很多。我想,这才是秦老师决不肯离开实验中学的理由。可为此差点被潜规则,想想也很可叹。突然,我脑中冒出一个想法,对现在房价之高的原因冒出一个想法。
  秦老师忙着去做饭,梅老师进去帮忙,却被秦老师赶出来,说不需要帮忙,让梅老师陪我聊天。梅老师拿出一本《申报》自顾自翻着,不看我,也不理我。
  “梅老师,”
  我轻轻叫道,“梅老师。”
  她不理我。
  “梅老师。”
  她笑起来,“叫魂啊叫,什么事,说。”
  “你帮我辅导辅导英语吧。”
  “你的英语很好,不用辅导。”
  “我想练习口语,我的听力不行,听你和徐老师用英文聊天,我特别嫉妒。等我英语口语练好了,就可以监视你和徐老师,看看你们聊天里有没有不轨的地方,有没有超出同事关系的地方。”
  徐老师还没有结婚,相貌并不差,对梅老师肯定怀有企图,要是梅老师真在性上感到饥渴,徐老师未见得不是个好对象。可现在有我,他就没有机会。
  梅老师笑起来,说,“你是谁啊,管那么宽。”
  “我是你吃醋的、痛苦的、单相思的小啊,梅老师!”
  梅老师“扑哧”笑出来,颇具媚意地说,“你弄错对象啦,我已经是个老太婆,你应该对秦老师说。”
  “你才不是老太婆呢。再说,我也不想去伤害一个未婚姑娘。”
  “那你就来伤害我?”
  这个话题我们以前提到过,我记得我当时的回答含糊不清,此刻,我就直截了当地说,“对你不会是伤害,相反我可以弥补你的不足,填补你的空虚。”
  梅老师的脸慢慢红起来,她的眼睛往厨房瞄过去,然后斜睨着我,暧昧地说,“你有这个本事吗?”
  “有没有本事,当场试验。”
  “试你个魂!好啦,不许胡说了,让秦老师听见,多不好。”
  我知道,要让老师放下心理负担,和自己的学生偷情,毕竟很难。我只有慢慢来。可等待很痛苦,想方设法也很无聊。
  我们不再说话,等着秦老师开饭,梅老师随意地翻报纸,我则随意地换频道看电视,不到一刻钟,我已经转了两圈。
  梅老师笑道,“你就老老实实看一个节目不行?这么不停地换,眼睛都被你晃花了。”
  我说,“梅老师,你没觉得现在的电视节目都很弱智?越看越弱智,只有这么快速切换,才能不受影响,保持正常智力。”
  梅老师笑了,“也不知道你这个白痴,怎么会醒过来的,还不如继续做白痴,世界还太平一点。”
  “梅老师,你是说你还太平一点?没用的,梅老师,不是风动,也不是旗动,是你心动。”
  梅老师不理我,继续翻报纸,正好秦老师走出来,把菜放桌上,听见了,说,“什么风动旗动,说什么呢,这么复杂?”
  “别理他,秦老师,小孩,就是这样,总想显摆自己。”
  “那我们吃饭吧,没什么好吃的,就是我们家乡菜,让你们尝尝,别嫌弃啊。”
  大家客气几句,坐下来吃饭,秦老师问我喝什么饮料,我说随便。梅老师喝葡萄酒,秦老师臼我,“要不要来点?”
  我心里一动,就说,“好吧,就一点点,我不会喝酒。”
  秦老师就给我到了一点点,也就是一两左右,当然,这点酒对谁都没有什么关系,可对我就有关系。秦老师又问我菜好吃不好吃,我对菜肴本来不内行,此刻又有点心不在焉,我也就随意点头,知道这不能叫秦老师满意,就转换话题,问道,“秦老师,这房子,你花了多少钱买的。”
  “连各种费用,简单装修,花了一百二十多万呢。”
  秦老师的话里颇多感慨。
  “那你贷了多少钱?”
  这多少是带有私密的问题,可我还是问了。秦老师犹豫了一下,也还是说了,“贷了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