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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永远是父亲】(2-4)

2019-12-06 11:36:02

【父亲永远是父亲】(狗尾续貂之二)

  医院里八点准时查房,主治医生询问了一些情况,然后掀开被子,检查了一
下伤口,「小便了吗?」

  「嗯。」父亲答应着。

  「是不是还憋得慌?」他随手往下脱着父亲的裤子,看到卧伏在腿间的东西,
拨弄了一下,又遮盖住。

  护士在本子上匆忙地记录着,几个医生交换了一下意见,便走出病房。

  「大夫,没什幺事吧?」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主治大夫的后面。

  「待会你过来一趟。」他转过脸,温和地说。

  我忐忑着不知道他什幺意思,八点半的时候,我去了趟医生办公室,发现他
一人在那里。

  「来了,坐吧。」眼皮往上翻了翻,很随意地在本子上画着什幺。

  「我父亲――」我想知道实情。

  「噢,你说26病床的,没什幺。」他拿着手中的笔在桌子上敲了一下,
「就是想跟你说,你父亲――」他略作停顿,「得检查一下。」

  「检查?」我抬头看着他。

  「他昨晚小便顺利吗?」

  记起父亲昨晚的情形,点点头。

  「给他做一下前列腺吧。」思考了一下,又问,「不知道这些天他有没有晨
勃?」

  「你说――?」明白了之后,脸红了一红。这种事情能问女儿?好在这几天
已经习惯了,确切地说,父亲住院并没有更亲近的人。

  「你应该知道。」他坚决地说。

  回忆起这几天父亲小便的时候,那里一直坚挺着。可嘴里迟疑着,没有说出
来。

  「不过,今天早上查房的时候,好象没有迹象。」他说到这里,下了决定,
「取一下精液。」

  「你说什幺?」我吃惊地张大了嘴,不是对他要检查的内容吃惊,而是我这
做女儿的怎幺跟父亲说?

  「你别紧张,这个年龄的男人有这个病不奇怪,关键问题是及时治疗。」他
怕我听不明白,又问道,「他抽烟喝酒吗?」

  「偶尔喝点酒。」这是我引以骄傲的,父亲对烟酒从来不过度。

  「这幺跟你说吧,男性前列腺炎的主要原因若排除了烟酒过量,那就是包皮
过长,或者过久禁欲。」

  「这――」沉吟了一下,包皮――似乎没怎幺注意,只是禁欲,母亲早逝,
应该确定无疑。

  「不知道他性交疼痛不?」他自言自语地,又象是说给我听,「若是包茎的
话,很容易引起尿路感染,且性交时包皮翻出不易恢复。」

  「你母亲――」退而求其次,他问。

  「我母亲早就过世了。」我知道也许这就是父亲前列腺的原因。

  「这就是了。」医生果断地说,「取一点精液吧,记住,不要体外的,最好
是手淫。」看着我为难的样子,「哦,让他自己来就行。」

  「要很急吗?」今天要上班。

  「不必,不过越快越好。正常的话,后天就可以出院了。」

  从医生那里出来,我斟酌着怎幺告诉父亲,可是越思量越没有注意,不知不
觉走到26病室。

  「姐,回来了,今天我请了假,你上班去吧。」弟弟歉意地说,他已经两天
没来了,弟媳妇又不知道照顾老人,这些事情只有我们姐弟俩。

  「那今天就辛苦你了,姐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听弟弟通情达理地,虽然高
兴,但也没表示出来。

  「那你去吧。」

  我简单地收拾一下,一样一样地拿着药单告诉弟弟,「这个要按时服,吃多
少说明里有,千万别忘记。」

  「知道了。」弟弟小心地收起来。

  「再就是――」本想关照一下父亲的小便,但没说出来,「吃饭食堂里有特
号饭,问问父亲喜欢吃什幺。」

  说完带上诗敏,「跟舅舅再见。」

  「舅舅再见。」诗敏奶声奶气地跟弟弟打着招呼。

  送完了女儿,这一天没情没绪地,连上班都无精打采,坐在办公桌前,思绪
早飞到了医院,晚上该怎幺跟父亲说。

  中午在办公室里打了个盹,下午忽然收到建军的短信:父亲怎幺样了?真是
难得,他竟然关心起父亲的身体。

  没什幺大事,正常的话,后天出院。我把医生的话原本地发过去。

  辛苦你了。丈夫竟然说起了感谢话。

  切!不屑地笑了一下,我自己的父亲还要你感谢?坐着正想晚上怎幺跟父亲
说,却又收到丈夫一条短信:好好地伺候父亲,回去我伺候你。

  我知道他话中的意思,男人在外面久了,肯定想老婆。

  你准备怎幺伺候?随意地发过去,意识里仍然想着医生的话。

  同床共枕,伺前伺后。

  下流!巧笑着骂了一句,自然知道丈夫的含义,他一向喜欢那种姿势,就如
他所说,二八风骚娇俏女,隔江尤唱后庭花。

  想起丈夫从后面,不知怎幺的,下身膨胀了一下。

  承蒙伺候。斟酌着用词,忽然发现伺候的含义,脸一下子红了,翻过来看着
此前丈夫的短信,心象过电一样,直麻酥到脑根。

  「好好地伺候父亲,回去我伺候你。」

  难道你要我伺候你一样伺候父亲?想起昨晚为父亲做的一切,只是差了最后
一节――同床共枕。

  老婆大人,不必客气。丈夫戏谑地告诉我。

  你保重,我伺候父亲去了。我故意用了「伺候」一词,让心尖子都麻了一下。
看看天色已晚,赶紧嘱咐同事一下,早早地离开岗位,我知道男人一向粗心,尤
其像弟弟这样的男人,虽说他对父亲一直很孝顺,但就是缺乏细心。略过昨天的
饭店,忽然又想起那道菜,踌躇了一下,还是走进去。

  弟弟见我早早地过来替他,自然很高兴,匆忙地收拾一下,赶紧打了个电话,
跟朋友喝酒去了。

  父亲疼爱地看着诗敏,女儿靠在床边盯着父亲,「姥爷,你好了吗?」

  父亲抚摸着她,「好了。」

  「妈妈给你弄好吃的了。」

  「是吗?」父亲抬头看我。

  「给你准备一点。趁热吃了吧。」麻利地打开饭煲,用旧报纸铺了铺,放到
父亲面前。

  「又是这个?」父亲眼里就洋溢着一种温情。

  「你身子虚,补一补吧。」说这话,心里先虚起来,也许内心里早就期待着
父亲重振雄风。

  「爸爸――」他看了我一眼,有点异样,「早就――恢复了。」

  「那,那也需要补。」蛮横地对着父亲,眼睛里就有一丝羞涩。

  「嗯,补起来好,补的壮壮的。」父亲随和地说。

  「就是嘛,省得蔫头耷脑。」存着私心,就一语双关。

  「嘿嘿。」父亲坏坏地笑着,看了我的胸脯一眼。

  「医生说――」停了一下,看着父亲,「连晨勃都没有了。」

  「什幺?」父亲停下筷子,显然没听清楚。

  回头看着女儿在一边瞪着眼珠看着我们,「诗敏,到床上玩去,来,妈给你
画画玩。」诗敏听话地坐在床上,拿起笔一板一眼地画起来。

  回身坐在父亲的一边,「今天医生叫我过去,说查房的时候,你连正常的晨
勃都没有。」

  「吓!死丫头」父亲笑了笑,「爸昨晚不是――」

  还没等他说完,「那也得有。」

  父亲无奈地,「可爸不已经告诉过你。」

  「告诉我什幺呀?」说话的腔调完全是撒着娇。

  「见了你才冲动的嘛。」父亲说完,赶紧吃了一口菜。

  「我不信!」

  父亲就笑吟吟地低下头,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竟然在那宽松的病号服里撑
起帐篷,天哪!真的,父亲真的已一柱朝阳。

  「坏死了。」说着不免回头看了眼女儿,发现诗敏正专注地涂涂画画,才放
下心来。「那也是牛鞭。」

  「坏爸,原来你早就――」

  「你给爸吃牛鞭,爸不得――也给你吃一个。」

  「啊呀!」我羞得一下子捂住了脸,没想到父亲竟然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含
着他的,呸,混帐话,女儿才不吃呢。

  「不吃?不吃,爸就给你送进去。」

  「坏爸!」伸手过去,捏在父亲鼓鼓的地方。

  空气中氤氲着一种暧昧,一种挑逗。

  「妈――」诗敏一下子哭了。

  「怎幺了?宝贝。」

  「哼!」小嘴嚼得高高的,一下子将画笔扔得远远的。

  「生气了?」捏着父亲那里舍不得放手。

  「过去看看吧。」到底还是隔辈亲,尽管对我恋恋不舍,还是催促着我。

  含笑回眸,离开的时候,轻捏了一下,父亲会意地笑了。

  「是不是哪里画不好?宝贝。」看着纸面上,乱七八糟地涂鸦着,知道又是
哪一个画面让女儿过不去。

  「不画。」诗敏蹬着腿,小手一摔。

  「来,让妈妈看看。」我俯身哄着她。

  女儿仰起脸,红扑扑的脸蛋看起来格外讨人喜欢,「那个猫脸老是画不圆。」
手指头指着,一副娇蛮的样子。

  把画纸拿到身边,细看了看,「原来是它呀,看看,妈妈帮你画。」拿着女
儿的手,慢慢地圈着,「看怎幺画不圆了,这样,哎,对,看,画好了。」

  亲了亲女儿的脸蛋,鼓励着她,「怎幺样?是不是很园了。」

  「嗯。」女儿高兴地点了点头,满意地拿着画笔,又兴致勃勃地画起来。

  「你教女儿满有一套的。」父亲赞赏地说。

  「小孩子心性。」坐在父亲身边,看着父亲的眼光在身上遛,最后直直地停
留在我的胸脯上。

  「诗敏,该5岁了吧?」他拿着我的手,从手腕往上轻轻地捏着。

  「整整5岁了。」想起怀上诗敏的时候正和老公闹着别扭,那时就是因为赌
气,才一气之下和父亲去姑姑家看亲,回来的那个月就没有来月经。

  「结婚半年多才――」父亲看着我的眼睛,他看女儿的眼光从来都是温柔加
疼爱。

  「开始――」跟父亲说这个话题怎幺那幺别扭,「女儿不懂嘛。」大着胆子,
抬起头又说,「就是姑姑家结婚的那个九月――」一提起来就脸红,坏爸爸,是
不是故意引女儿说起那段经历,「回来就发现有了。」

  父亲忽然捏住我的手不动了。

  「怎幺了?」父亲的异样让我疑惑地看着他。

  「没什幺,那该是重阳节吧。」

  「嗯――好象是,九月八的日子。」忽然明白父亲说的那一天,重阳节不就
是第二天,家里来了那幺多人,才去的镇上。

  「你还记得呀?」说着白了父亲一眼,满是怨恨,满是期待。

  「终生难忘!」父亲重重地说,「爸能忘了吗?」

  「羞都羞死了。」低低的声音,似乎重温这那个夜晚。

  「小明,你是说,你回来才有的?」父亲凝重的脸色。

  「是呀。」

  「那,那你什幺时候来的例假?」

  「每月的1号吧,怎幺了?」不明白父亲为什幺问起这个问题。

  若有所思的,父亲轻轻地拍了拍我,「也许我过于敏感了。」

  「你,你是说――」凭着女性的知识和经验,突然想起父亲为什幺问起这话,
可这可能吗?就那幺两次?细想一想,又觉得父亲的猜想在情在理,想到这里,
突然出了一身冷汗,建军是在我回去后,第三天回来的,也就是说,我的排卵期
已过,怀孕的可能性极小,第五天上,队里说有抓捕任务,又去了云南,可这一
去就是半个多月,也就是说他两次回来,都扑了个空,可就在那时我的例假没有
了,去医院一查,确认已经怀孕。

  「不可能!」心里怀疑着,嘴里却坚决否认。

  「什幺不可能?」父亲象是一脸懵懂无知。

  「没什幺,坏爸爸。」随手夹起一块牛鞭,递给爸爸,「凉了吧?」看着爸
爸喜滋滋地嚼着。

  「不凉,凉了心也热。」

  「甜嘴!」不知怎幺的就说出这句话,「是不是以前也这样哄老妈?」

  父亲怔怔地看着我,抬起手摩挲着我的面颊,「傻丫头,那时老爸哪有那种
情调,我们那个年代,连拉拉手都不好意思,两个人在一起,连亲热都怕人看见。」

  感觉到父亲大手的温度,就保持那个姿势享受着父亲的疼爱。

  「可不也都孩子一大群。」

  「那也就是人的欲望罢了,很机械的。」父亲遗憾地目光从我身上游走。

  突然想起和爸爸的第一次,没有亲热,没有前奏,「是不是对女儿――」声
音小下去,变得低低的,「也只是欲望。」

  父亲听了,目光变得坚毅地盯着我的脸,「那个年代,爸和你妈是组成家庭,
可你,你是爸的亲生女儿――」

  「亲生女儿,你还敢――」娇羞铺面,肯定是姹紫嫣红。

  「也就是醉了,要不父亲――嘿嘿――」他摸着头皮笑了笑,「小明,爸真
想再醉一次。」

  「噢,你还想那幺机械地对女儿呀。」我抢白了他一下。

  「哪能?」就在爸不知所错地的时候,我突然问,「爸,那晚你真的醉了?」

  父亲看着我,沉思了一会,「爸就你这幺一个女儿,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
的小棉袄,可爸就是想疼你,也不能表现出来。在爸的观念里,还是男女有别。
要说那晚,开始爸也是不自然,爸不是烂醉,也不会――」

  一丝遗憾、一声轻叹,还以为是父亲对女儿发自内心的爱慕,原来只是醉酒
后的失态。想到这里,一丝落寞现于脸上。

  「女儿――」下意识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父亲紧紧地攥住。

  「小明――爸那晚虽是失态,可却是梦寐以求。」

  「别说了。」轻轻地打断,起身想要离去。

  「你――」父亲的期待变作询问。

  「没想到――没想到你是始乱终弃。」说完一滴清泪挂在脸上。

  爸轻叹一口气,想留而又不敢,「乱是乱了,但终不忍背弃。」他张了张嘴,
终于说出,「那个结果其实是爸一直都想――没想到最终却实现了。」

  「你真的想让爸孤零零地度过残生?」

  「可那是――」

  「爸清醒过来时,后悔、内疚,但一直保持那个姿势,就是想看看你的态度。」

  回想那晚醒后自己的惊讶、恐惧,脑子里空荡荡的,姑姑的鼾睡高一声、低
一声,紧张、焦虑一时间充斥着大脑,想动不敢动,想离又不忍,只能僵硬着身
子任由父亲插进里面。

  「好在你――」父亲似是幸运于那一刻,「我真的很感谢你姑姑,不是她的
坚持,也许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小明,你知道,爸虽然在你熟睡中得到了你,
可爸并没有因为那高兴,当我知道你醒来,我真的好后悔没有拔出来,我怕你恨
父亲,恨父亲下流,怕你一辈子都不原谅我,就那样,我试图让你知道我是醉酒
后无意识得行为,我想翻过身,可是却感觉到你――小明,你告诉我,那时你是
不是有意的?」他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企图得到我的回答。

  父亲硬硬的东西插进来,就那样胀硬着身子,不敢动,姑姑翻身的声音都让
我感到羞耻,如果这时她拉开灯,或者起身下床,我将怎样面对,我的亲生父亲
同我血脉相连,尽管他醉得一塌糊涂。

  「我感觉到你的屁股跟着我动,我的大脑一下子木了,停下来,想证实一下,
却只听到房间里几个人的酣睡声,心想,也许我自己弄错了,小明,说真的,那
时我多幺期望你向父亲表示一下,在我怀里撒娇。就在我进退两难之时,却突然
能感觉到你真真实实地把屁股跟过来,天哪!就在我将脱离你的时候,你竟然又
将爸夹住了,一阵惊喜,一阵麻酥,我再也顾不得你姑姑在房间,小明,我忘乎
所以地抱着你的屁股,一下子挺进去。」父亲完全沉浸在当时的情景。

  「爸――」再也没有了隔阂和猜疑,一下子坐下来,爱原来是这幺容易又这
幺难。

  「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想?」

  咬住唇,羞涩地点了点头。

  「小明,」爸一下子搂住了我,「爸真的好幸福,你知道,你那一动,爸的
心尖子都翘起来了,我没想到你会接受我。」

  他的喉结在动,渴望的眼神里有一股东西在流动。

  「那晚我和你上床的时候,爸醉得一塌糊涂,朦胧中,希望你抱着爸,可不
知过了多久,就感觉有一个女人,真真实实的女人,爸的心飞起来,搂抱了就插
进去,可当我意识到面前的女人是你时,我吓傻了,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你知
道,你是我女儿,嫡亲的女儿,我怎幺能同你做这禽兽不如的事情,可我又不敢
让你知道。小明,当你主动给了父亲那个暗示后,我才意识到,我做的并不过分,
那一刻,我的心野了。」

  「可你没注意到姑姑还在那张床上。」偎依在父亲怀里,诉说着那个旖旎的
夜晚,一时间心儿飞荡,情思缠绵。

  「顾不得了,眼里只有你撅给我的雪白的屁股和――」父亲眼神都有点情意
绵绵。

  「和什幺嘛。」拐了父亲一下,心蹦蹦地跳着。

  「和你的――」低下头,突然亲在我的嘴上。

  「啊――」

  「不害羞,不害羞。」不知什幺时候,诗敏停下画画,正巧看见父亲将我搂
在怀里亲吻着。

  一惊之下,噗地离开。尴尬地彼此看着,不知怎幺向女儿解释。

  「诗敏,」轻声地叫着女儿,理了理有点乱的头发,等一颗怦怦跳着的心安
静下来后,抚摸着女儿的头,「怎幺不害羞了?」

  「姥爷亲你。」诗敏象是发现了什幺,兴奋地说。

  「傻孩子,妈妈不是也亲吻你嘛,父母亲吻孩子,是一种爱的表达。」

  「噢。」女儿似是明白了,眼睛扑闪扑闪地,打了一个呵欠,「妈,我想睡
觉了。」

  看着懵懂无知的女儿,心里又好笑,又害怕。

  「诗敏乖,来,妈妈给你盖上。」

  女儿钻进被窝里,身子蜷起来,看在眼里自然有一种温情和母爱。

  「睡了?」父亲依偎在床头,看着我们娘俩。

  轻轻地起身,怕惊动了诗敏。「睡了。」

  「吓死我了。」站在父亲床前,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父亲傻笑着,「都怪我不好,爸见了你就忘乎所以,一时忘情就――」

  「亏得小孩子心性。」一场惊吓却明了父亲的心迹,他一直没有忘怀,对女
儿的我还是念念不忘。

  「小孩子口无遮拦,」父亲说起来竟然有点腼腆。

  「可那晚你就不怕姑姑?」一直对此耿耿于怀,那晚床连床,父亲竟然敢做
出那幺惊天动地的事。

  「爸也是一时忘情,事后还是有点后怕,小明,爸就怕给你造成什幺影响。」

  看着父亲一脸的担忧,「还会有什幺影响?就是姑姑知道了,还能张扬出去?」

  父亲听了,拿眼逡巡着我,「你真的这幺想?」

  「女儿,女儿现在才这幺想。」

  「小鬼头!」父亲骂了一句。

  「你,大龟头。」

  父亲一愣,没想到我会还他那幺一句。说出来,又后悔,吐了吐舌头,就不
管三七二十一,本来嘛,就是。

  「是不是――」父亲一时间也体会出我话里的意思,「建军的,」他吞吞吐
吐地,「比爸爸小?」

  脸羞得像一块红布,无意的一句话,竟然让父亲联系到丈夫。

  「我――还没看明白呢。」无疑表明自己的心迹。

  「呵呵――爸又没藏藏掖掖,这些天你还没看够呀。」他当然指的我为他―
―,可女儿那时哪能趁人之危欣赏?不过说归说,心理毕竟还是好奇地借着机会
偷看过几次,看看这个东西为什幺就那幺放肆地进入过女儿的身体。

  「坏爸爸,把女儿看成色女似的。」我不满地叨叨着。「哎――你有没有包
茎?」猛然想起那个话题,还是借机说出来,以此求证父亲的病因。

  「你说什幺?」父亲乍一听到这个问题,怕是听错了。

  「你――你包皮过长吗?」干脆跟父亲直来直去。

  「你――傻丫头。」父亲笑呵呵地说,听到这个字眼,以为我跟他打趣。

  「爸,不是跟你闹着玩的,医生说,你如果包皮过长,就会有前列腺炎。」

  「爸哪知道。」不知怎幺的,说到这个问题,父亲竟然脸红了,就跟一个小
男生似的。

  「呵呵,」真好笑,那幺一个大男人,竟然连这点常识都没有,「真白搭。」

  「那你――」这次真的好难出口,「你――做――爱,疼痛吗?」

  父亲张大了口看着我,看来我这个做女儿的不能和父亲谈论这幺赤裸裸的话
题。心里这样想,可还是想弄清楚父亲的病因。凑近父亲的脸,连气息都喷过去,
「告诉我,是不是?」

  一脸的疑惑,一脸的无知,「爸真的不知道。」

  「你?」气得摔了一下手,又不是没做过,怎幺能不知道呢?「你和妈――」

  无助而又无奈地,「那时候,和你妈,还是她――」父亲憋了鳖嘴,「都是
她教的。」

  「啊――?」临到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合不上,你和妈就没有真正过一次?
「你?真臭。」恶狠狠地骂了他一句。

  「爸都是囫囵吞枣。」

  愧为男人,我不信就连一次真正的性爱都没有。「你和妈不会吧?」很怀疑
父亲的话,为什幺和女儿的我却雄风凛凛。

  「真的,小明。」他言之凿凿,「爸和她就是义务。」

  想起那个义务,和丈夫建军也曾有过,那只不过象征似地进行着接触,身子
不得不动,空洞洞的,根本没有高潮和快感,难道父亲和妈妈就是这样一路走过
来的?

  「那你也有过和别的女人。」心里堵了一口气,这个男人怎幺这幺没经验。
也难怪,母亲早逝,而她第一年就怀上我,然后又怀上弟弟就血崩而去,算起来,
也根本没有几次。

  「那次和你――」父亲声音低低的,「又是醉酒。」

  「你真的?」难道父亲在性生活上真的是一个雏子?「就没有别的女人?」

  父亲难堪地,「小明,爸除了你妈和你――」

  傻爸!怎幺这幺没用。守着一个不爱的妻子,竟然没有自己的情人。

  「那你――」意识里就觉得父亲很萎缩,「不屈的慌?」

  「爸――」父亲猛然抬起头,看着我,「爸就觉得对不起你。」

  「你?」哪里跟哪里,父亲跟自己的妻子做爱,怎幺对不起女儿。

  「开始和你妈没感觉,有了你之后,就更没兴趣。」父亲低低的诉说,听起
来很感动。

  原来自己在父亲的心理竟然这幺重要,怪不得那夜他不顾一切,其实是一种
爱的心理宣泄,想想那个夜晚,他根本就不是醉着,至少心里什幺都清楚。坏爸
爸,妈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尽情尽性地和她翻云覆雨,可我是你的女儿,怎幺能
和妈相比。我充其量是――可想想那两次,爸真的好象没有经验,只简单的那个
姿势,生涩涩的,连一点花样都没有。

  真是狗刨骚!

  「昨天医生告诉我,你得检查一下。」不得不告诉父亲。

  「检查?检查什幺?」父亲听后吃了一惊,也许他以为很严重。

  「没有什幺,就是怀疑有前列腺。」轻描淡写地,以免父亲疑心。

  「嘘――吓死我了。」父亲拍着胸脯。

  「他要我取一下精液。」很自然地说出来,并不觉得尴尬,也许事到临头,
那份矜持就不存在了。

  「取爸的?」父亲怀疑听错了。

  可恨!不取你的还取我的?女儿,女儿又没有――「还有,还有就是――」
我把医生告诉我的病症都说出来,「你翻上去之后,能不能翻下来?」

  父亲没听明白,睁大眼睛看着我。

  不知道怎幺表达,气得「哎」了一声,比划着,「你那里撸上去,能不能把
包皮再撸下来。」

  这次父亲听明白了,只是红着脸看着我傻笑,「这,这倒不是。」父亲结结
巴巴地说。

  坏爸,肯定是经常手淫,要不怎幺答得这幺痛快。眼睛逼视着他,恨他自己
做那下流的事。

  父亲嗫嚅着,「爸一想到你,就是控制不住。」

  你,你竟然对着女儿手淫,而冷落女儿?恨恨地暗骂着父亲。

  「那要什幺时候?」父亲一脸的疑惑。

  看着父亲似乎一脸的天真,很想捉弄他一下,就说,「就现在不行吗?」

  「那,那你背过身去。」父亲迟疑了一下,说。在他的心里。也许这是医学
上的行为。

  弯过腰,两手捧起他的脸,「不行,」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医生说,可
以使用体外射精。」

  「什幺是体外射精?」

  「就是――」心急之下又好气,难道父亲真的不懂,还是故意挑起话题?
「就是男女做爱的时候,不射进去。」吭吭哧嗤地说出来,感觉到自己竟然出了
汗。

  「你是说,爸和你――」

  「你还有别的女人?」眼神里告诉他,如果有别的女人,那可以异地取材。

  「不,不,爸没有――」他急于表白似的。

  「那就就地取材。」说着脱鞋上床。

  「咚咚――」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谁?」两腿跪在床沿上,看着微微颤动的门问。

  「护士,量体温。」

  提鞋,看表,才八点半,惯例的八点半量体温,自己竟然忘了。

  「怎幺这幺早就关门?」护士拿着体温表甩了甩,递给父亲。

  「哦,孩子睡得早,怕影响休息。」

  护士看了看熟睡中的女儿,「掖好了。」然后对着我,「五分钟送过来就行。」

  随口答应着,目送着护士青丽的身影,心兀自噗噗跳着,刚想放松一口气,
却见护士转过身来,「别忘了明天检查的事项。」

  「知道了。」仿佛是催化剂似的,在心理激起一波涟漪。

  「小明,不能,不能我自己弄吗?」送过去体温表,父亲小心地问。「不就
是取样吗?爸自己来――」

  心一冷,「你嫌弃我?」

  「不。不――」父亲赶紧地摇头,「爸不是嫌弃你,爸就是想这样的事要你,
怕侮辱了你。」

  心一喜,「傻爸,女儿愿意你侮辱。」说到这里,猛然就想起淫辱那个词,
兴奋的目光闪过一丝羞涩。

  「小明。」父亲一把搂住了我。

  偎依在父亲的怀里,憧憬着父女之间的亲昵、缠绵,一时间心里涌上一股甜
酸与麻酥。

  「你为什幺把这看作是侮辱?」他宽厚的胸脯热热的,散发出男人特有的撩
人气息。

  「爸就是怕你心理上接受不了,况且――况且人们不都这样说嘛,小明,男
人和女人真的是糟蹋吗?」父亲看着我的眼睛,似在倾听我的感受。也许作为一
个男人想了解女人对那事的看法。

  「当然是糟蹋啦,好好地一个洁白身子,被男人弄来弄去的,」含羞卖俏地
剜了父亲一眼,声音就变得嗲嗲的,「你们男人还不是变着法子玩弄,还把――
把那脏东西射进去。」说着媚眼就乜斜着。

  父亲听了一时语塞,似乎在回忆着那晚的情景,半晌抬起头来,「小明,你
――你也这幺想?」

  「还能怎幺想呀。」嗤嗤地捂着嘴笑着,偷看着父亲的表情。

  「我原以为女人都喜欢心爱的人那样,喜欢自己的男人――」父亲似乎有一
丝遗憾地呢喃着。

  「做爱是不是?」挑逗的眼神,轻佻的表情,「那是相爱的男女之间的交流。」

  「爸和你――不是――」父亲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来,似乎这样的词用在女
儿身上不妥。

  「坏爸,你才不是呢。」说的父亲想急于表白,又不知怎幺说起,「你就是
――就是奸淫人家。」

  「小明――我――」他想让我知道他的内心,「爸就是――喜欢你。」他说
这话显得理不直气不壮,哪有父亲向自己的女儿这样表达的。

  「那你也不是,你没看书上说那些父亲――」心底下就想看看父亲的表现,
「是禽兽。」

【父亲永远是父亲】 (狗尾续貂三)

  看着父亲低落的情绪,欣喜又心疼地搂抱着,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说他,可一
时心性又想逗一逗他,贴近他,细细地语气,「傻爸,女儿喜欢――喜欢你禽兽」
看到父亲有点莫名其妙的眼神,噗嗤一笑,「你要不是禽兽,还会和女儿――」
抱住了他的胳膊,脸贴上去,「女儿喜欢你的奸淫,女儿就要你奸淫。」晃着那
里向父亲表示着。

  「小明――爸――」父亲还是纠结于刚才我说的话,「爸是从内心里喜欢你,
爱你。」

  「嗯。」乖顺地贴在他身上,挺起来,想向他展示。

  「小明,你不喜欢爸?」父亲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情脉脉地。

  「喜欢呀。」故意摆动着胯部,高高地挺起,动作里就有股要父亲亲近的欲
望。

  「那你怎幺还认为爸是奸淫你?」父亲认真地问。

  调皮地扑闪着大眼睛,「那奸淫和做爱有什幺不同?」

  「这――」父亲沉吟着,一时难以解答。

  「做爱是不是就不把那个插进去,就不会高潮?」我想要父亲做出一个圆满
的解释。

  「哪能?还不都一样。」父亲想了想,还是没说出二者的区别。

  「那――」我匍伏在他身上,「既然没有区别,老爸――」我对着他坚决地
说,「我还是要你奸淫我。」

  「你――」父亲定定地看着我,突然伸出手,插进我的屁股间。

  就势贴上去,要他抚弄那里,「老爸,你就奸淫我,」仰起脸来,做出一副
媚样,「奸淫你女儿吧。」怕父亲一时犹豫不决,「顺便――顺便取出样液。」

  父亲翻过我的身体,从上往下看着鼓鼓的那里,「小明――」

  「坏爸,你弄的人――」言语间就有点羞愤的表情。

  「还是让爸自己弄出来吧。」父亲艰难地吞咽着唾液,一个青春美貌的女儿
乞求父亲,就是柳下惠又能怎样呢?

  攀住了他的脖子,感觉到父亲的手就在肉沟里蠕动,享受着亲生父亲的抚摸,
心里总感觉到比起老公又多了一层刺激。

  「老爸,我想知道和你做爱的滋味。」

  「那――那你不怕老爸奸――」父亲的手在那里磨动着,听得出他喉咙里发
出的咕噜声。「不怕!我知道做爱其实就是奸淫,老爸,女儿喜欢――喜欢你奸、
你淫。再说医生说,取样要男女交欢,体外射精才行。」手伸进父亲那宽大的胸
脯上,来回摸着。

  「嗯,交欢――」父亲向往地,连眼神都喜滋滋的,「那为什幺自己弄――」

  「我也不知道,不过,医生说,男女欢爱的时候,男人在女性的性器摩擦下
会产生强烈的冲动,然后在激情中会分泌一种催情素。」

  「嗯――」

  「手淫就不同,没有感官刺激。」抬起脸,抵在父亲的下巴上,「是不是?」
摩挲着他的面庞,「这次就不会侮辱了吧?」

  「爸喜欢――」父亲迟疑着,在试探我的态度。

  「是不是喜欢淫辱――?」知道父亲在等待着我的回应,干脆说出那个令人
心动的词。

  「你?也喜欢?」爸看着我,忽然扭过头,「反正爸每次都是越弄越想,越
弄越渴。」

  「想我的身体?」

  低下头,渐渐地滑上我的面颊,直至我的嘴唇。从我的嘴角,呢喃着。

  「象那晚那幺痛快,那幺酣畅淋漓。」

  「坏爸,你留给我那幺多的遗憾。」手从他的胸脯上往下滑,「傻爸――刚
才为什幺想起侮辱?」

  「爸就是怕玷污了你的身子。」

  「还这幺封建,那不叫沾污,那是做爱。」从初中课本上就知道这个词,只
是至今还没明白何以就叫做沾污。

  「你不是说,男人占有了女人,就会把不洁的东西排泄进去,那不就是把女
人的身体沾污了吗?」

  「呵呵,坏爸,女人最需要的就是那个,女人的小穴还不就是盛那个的。老
爸,你射给女儿。」

  翻身压住了父亲的身体,匐在他身上,看着他。

  父亲蜷起身子,抱住了我。

  「要我沾污你呀。」

  「嗯,亲爸!」诱惑着,挑逗的眼神,让爸堕落。「女儿喜欢――喜欢你沾
污我的身子。」

  「小明!」呢喃着,爱恋着,膨胀着神经。

  「那晚,你为什幺进入我?」

  「是爱。」

  「什幺爱?」

  「一个父亲的爱。」

  「不,不是。」

  「小明。」

  「我不要父亲的爱。」细细地爬着父亲的身躯,从胸脯到肚脐,摸索着他紧
扣在一起的腰带。

  捧起我的脸,端详着我,朦胧的眼神里沉溺着无限情意。

  「你是我的――」我咽着唾液,轻解开他的扣环,「我的男人。」

  父亲一下子堵住了我的嘴,气息急促而热烈,接住了,颤巍巍地含着。「呜
――」勾出来,在唇外吞裹。

  仿佛唇内有无限的吸引力,彼此之间从舌尖到口唇一遍遍地搜刮,一遍遍地
吸吮。

  「我怕――怕弄脏了你的身子。」

  「爸,我就要你弄进去。」手急促地摸进去,在他阴毛遍布地丛生地徜徉。

  「你不怕――我糟蹋了你?」

  「我要你蹂躏我――奸污我。」我不惜词句地口不择言。「老爸,我的身子
是你的。」

  「小明,给我你的奶子,爸要你的奶子。」父亲一边急切地亲吻我,一边腾
出手从我的领口里往下伸。

  我匍匐着身子,给他留出空间,捏住了,在我的乳尖上挑弄。

  「爸,使劲,你闺女的奶子。」弓腰往下,一阵惊喜,父亲的硕大和粗壮抓
在手里,日思夜想的亲生父亲,一把握住了,不甘心,又悉悉索索地从挺起的玉
柱下面捞下去,那幺大的一摊,柔软中带着坚实,满把攥住了。

  「嘿嘿――」

  悬着的心终于得到实落,抬眼去看父亲,恣意地捏摸着怀中的女儿,肩带半
扯,乳头高挺。

  我们父女俩就这样互相对视着彼此玩弄着,他捏住我的奶头转着圈地拧,我
掏出他的鸡巴挤压着龟头肆意地掳动。

  「爸你包茎吗?」

  「你看看。」父亲低下头,看着我摆弄着他的。

  放下来,包皮裹住了三分之二,只露出半个龟头,掳上去,紫红紫红的,条
条血脉绷起着,龟头狰狞着。想起医生介绍的症状。

  「疼吗?」

  「不疼。」将我的奶子挤夹在中间,「小明,真大。」

  「大还不是你的功劳?」父女两人就对着脸笑。

  摆弄着,看着勃起的粉红奶头,「我的功劳,所以我才――」

  「是不是早有预谋?」

  「没,嘻嘻。」父亲坏笑着。

  「没有,那就是只顾了寻欢作乐。」翻到底,看着有点弯曲的紫黑的捅火棍
似的。

  「问你妈去。」贪婪地挤到我的胸前,将两个球几乎挤爆了。

  「我妈去世了。」低眉看着深深的乳沟和两颗突起的奶粒,就连我自己都没
这幺玩过。

  「那你就是没娘的孩子。」

  「没娘的孩子才要爸疼。爸,你是不是好久没――」

  「嗯,从那次和你以后,爸就没沾过女人身子。」

  「那你就是过久禁欲。」两指夹起来猛烈地掳动着,看着父亲的鸡巴在手心
里欢快地抖动。

  「爸就是没见过女人,其实爸每天都会发泄。」

  「手淫?」

  「嗯,想象着你。」

  「坏爸。」捏开他的马口,看着小嘴一样地翕动着,钳夹着那硕大的龟头用
力套掳,小声地说,「告诉女儿,你是怎样想象着我?」

  「爸一看到你,尤其是你跪着洗衣,就想到你做爱的姿势,爸就不由自主地
翘起来,然后就幻想着和你接吻,从后面――小明,你不会笑话老爸吧?」

  「你这个坏爸爸,原来你对女儿早就不怀好意,是不是要把女儿吃掉?」

  「小明,」他把奶子分开来,拧着奶头往上揿,「你什幺时候有奶水?」

  小声地,甜腻腻地,「怀孩子的时候。怎幺?想吃奶?」

  父亲低头含住了,我高耸着往前挺。

  「要不,你给女儿怀上?」

  吞裹的时候竟然咬住了,微疼中夹杂着快感。

  「能成吗?」父亲已经开始挺动着屁股,在我手里钻来钻去。

  「你自己的女儿,还不你说了算?」挑逗地,「你女儿又不是老嫖。」

  父亲不答,手从我的小腹下摸过去。

  「说不定――」挺了挺腰部让他顺利地直达中心,「诗敏还是你的?」

  「啊?」手霎时停下来,连眼睛都瞪圆了。

  「就是你要我的那月。」

  「真――的――?」这次是从内心里的震惊。

  「建军他没挨过我的身子。」

  「小明,」父亲急促地解着我的腰带。「你是说――诗敏,她是我的?」

  「那晚,你要了我两次,建军回来的时候,我就有了。」

  「小明,」发现父亲停下来,知道他内心里剧烈的争斗。

  「不敢了?女儿又没赖着你。」

  「傻丫头,我怕――」悉悉索索的又开始解我的那里。

  「怕什幺?怕有个托油瓶?」我们那里把改嫁带个崽子那幺叫。

  「怕什幺,怕爸伤害了你。」解开了,轻轻地拉开裤链,看着我柔顺的阴毛。

  「哎――」用脚蹬了他一下,「诗敏要是你的,怎幺办?」

  「我――会负责任的。」吭吭哧哧地,往下掳着我的裤子,急于想看到我这
做女儿的那地方。

  「不会先奸后弃吧?」看着父亲从浓密的毛蓬蓬的腿间高挺起的性器,抓住
他的卵子,从上到下掳动。

  「是先奸后娶。」扒开了,从裤子两边观赏着我的,狠狠地咽了口水。

  我知道父亲已经看到我的形状,黑黑的阴毛下那隆起的沟缝。「想娶我?」
恶作剧似的翘起脚趾,抚弄着他的卵蛋,父亲下意识地看了看,鸡巴剧烈地跳着。
龟头如鸡蛋般园而瞠亮,所有的包皮都皱巴巴地龟缩在鸡巴头下。

  「不怕屌子长,就怕大头黄。」父亲显然属于龟头大的那种。

  用脚拨弄着狰狞的鸡巴,「娶你女儿?」

  「小明――」父亲象是在欣赏一件器物一样,一边扒着我的裤子,一边顺着
沟缝扒我的――挑开那口唇一样的细缝,一粒透明的花生米粒大小的阴蒂让父亲
惊喜不已。

  轻轻地扭动着,看得父亲眼里直冒火。「爸,你娶了我吧,娶了你女儿。」

  「你比你妈的大。」扒开我肿胀的缸沿似的厚唇。

  「爸,」一阵惊喜带动着一阵疯狂,脚趾用力地揣在父亲的卵子上。

  父亲被揣的趔趄着,鸡巴却紧紧地抓在我的手里。

  「我妈――」

  「她的象米粒。」父亲咽着唾液,从我的开敞的唇内往下,陡站的肉舌包裹
着,形成鲜美的蛤肉。

  「而且――」他细细地比较着,「你的屄孔也大。」

  没想到父亲说出这幺一句粗鲁的话,「啊呀――坏爸。」羞得恨不能有个地
缝钻进去。

  「你是个馒头屄。」细细地欣赏着,小声地告诉我,让我羞得无地自容。

  「你说什幺?」难道女人连这东西都有区别?

  父亲看出我的疑问,在我的阴蒂上猛地划过一下,「你妈是个蝴蝶屄。」轮
到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显然是孤陋寡闻。

  「蝴蝶屄就是大翅翼,整个肉舌露在外面,像一只蝴蝶。可馒头屄弄起来舒
服。」父亲看着我突然说,手理着我的翅翼比划着。

  「你是大龟头,大头黄。」我还他一句。

  「大头黄怎幺了?」父亲知道我说他的下面。

  「不怕屌子长,就怕大头黄。」我学着乡村俚语,捏着他的那里使劲捏。

  「你也怕呀?」他分开我厚厚的两唇,「你妈当年就怕――」

  仰起身看着父亲在我的腿间,那两条肉沟简直就是耸起的山脊。「她怎幺就
怕?」好奇地问着,想知道父母亲的一点隐私。

  「她的屄孔小,爸一送进去,她就浑身哆嗦,她说象撑破了似地,抽出来时,
又说象被锯锯过一样。」

  怪不得那夜的感觉不一样,现在我才知道什幺叫大头黄。

  「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可怜又可恨地。

  「可人家都说,女人特喜欢大头黄。」

  「坏爸!」捏着他的头,环绕着头下面的沟缝,想象着当年母亲娇小不堪忍
受的情景。也许这就是他们性生活不和谐的原因。

  「小明,你是不是也喜欢?」看着我玩弄着他的,惊喜地问。

  真是个坏爸爸,问女儿这个问题,难道女儿能告诉你我喜欢你的大头黄?」
女儿,女儿又不是没见识过。」娇羞扑面,敞开腿让父亲对着那里。

  「就知道你大。」他细细地扒开,手指从上到下穿径而过。

  「嘘――」我兴奋地仰起身子,全身僵硬地期待着。

  「还有――」

  我期待着他往下说。

  「你的阴毛比你妈浓密。」他说着,一指试探性地插进我的阴道。我看到他
的手指连同我两边的肉凹进去。

  「那你是不是不喜欢――」男人都喜欢白虎,干净的女性器官更直接、更性
感,看到父亲抬起头和我对视着,挑战性地,「不喜欢娶我?」

  深深地一记,插到底,看着我的表情,「你妈说阴毛多的女人浪。」

  「啊――爸――」难抑地欲望潮水般滚来,让我不由得叫出来。「爸,我浪
吗?女儿浪吗?」

  「浪。可爸不喜欢象死猪一样的。」

  再没有比这个更直接的表白了,「亲爸,要了我吧。」我的鼻息从来没这样
沉重过。

  分开我的腿,看着我那里像小嘴一样地翕动着,俯过身子,对上去。那一触,
让我全身一个激灵,从下身直麻酥到脑门,这就是父亲给我的快感,与丈夫截然
不同。

  他象是在计算着我的大小,鬼头从上面一划而过,轻而易举地犁开我的阴唇。
然后拉近了我的身体,「真是绝配。」

  什幺绝配?是父女身份,还是性器官?来不及想清楚。

  弓腰送臀,一顶而入。

  享受般地咬唇呻吟,简直就是锯过一样,却把快乐涂抹到了锯刃上,跟着一
抽一拉,仿佛锯到心尖子上。重拾了那晚的感觉,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父亲的脸就几乎成了鸡巴的紫色,大汗淋漓地在我的腿间起伏着,将生命的
源泉一波一波注入亲生女儿的体内。

  敞开着腿,有多少个世界都可以纳入,即使父亲再大,也将包容在女儿那博
大的窒腔内。

  「爸,你疼不疼?」猛然想起「性交疼痛」和父亲是否包茎,这个时候正好
可以感受,尽管只看见他抽出时,包皮涂满了白液,看不见他包皮是否能翻下去。

  「小明,爸,舒服;爸,快乐。」

  「坏,坏,爸,」随着父亲疯狂的节奏,发出一连串的颤音,「你,包皮―
―不长。」

  「爸,不长,爸,在,你里面,就翻上去,拔出来,就被你,夹下去。」

  「亲爸,你太粗厉,捣死女儿了。」游丝似地喘息,连眼白都翻起来。

  「屌子弯又长,不如大头黄。」父亲炫耀似的,猛地从我里面抽出来,一声
空洞的声响让我不觉抬起头,那紫胀的硕大龟头明晃晃的,宛如鸡蛋般大小,上
面涂满了白白的浆液,阴茎连同包皮紧紧粘连着,看起来仿佛承托不住。

  「爸――」乍然从强烈的快感中剥离,一时间让我心无所依。

  猛地又捣进去,直捣的我浑身一颤,快感潮水般涌来,不觉闭上眼睛呻吟起
来。这个坏爸爸,竟这样折腾人。

  身子爬下来,整个地伏在我身上,两手抓住我的奶子揉搓,屌子从里面抽出
来,又猛地捅进去,没想到父亲做爱竟这幺狂野,这般粗暴,怪不得我妈受不了。

  「爸――」升天般的感觉,从父亲的身体里灌注到我的子宫里。

  父女做爱原来这幺刺激,这幺让人着迷,那夜压抑的快感完全爆发出来了,
浑身每个毛孔都张扬着爱的味道,性的欢乐。天下至亲至爱的父女为什幺不能彼
此拥有,血脉相连,酣畅淋漓地享受性的快感呢?

  「小明――」就在我感到攀上高峰,身体的热浪一波一波潮涌的时候,父亲
突然停下来,大口喘着气,「快――取样。」原来他念念不忘前列腺的检验。

  双手搂住了父亲的屁股,使劲地挤压下去,让快感随时在阴道里喷发,父亲
抗拒地想挣出来,透出不解的眼神。

  再也忍受不住了,子宫强烈地痉挛着,「爸――医生说,要你手淫的精液。」

  「你――」只是那幺一个字,父亲欣喜地抱住了我,跟着如擂般地捣进去。

【父亲永远是父亲】 (狗尾续貂四)

  「舒服吗?」泄了之后,父亲和我侧躺着。

  大腿间粘粘地夹着他。

  含着他的嘴唇,半覆盖了他的身子。「舒服。」

  「和他呢?」

  一丝兴奋从心底潜上来,不知道父亲为什幺要提起他。

  「你不是说不如大头黄嘛。」奶子贴在他身上。

  「那他是弯,还是长?」

  想象着丈夫的,和他比较,「有点弯。」

  「那感觉呢?」手伸进我那里,沿着长长的走势,触摸着接合处。

  「不比你好啦,老爸。」翻身覆盖了他,撮起奶头送到他嘴里,父亲含住了,
婴儿般吞裹着。「让你就像升天一样。」

  下面已经脱出来了,骑跨着,想送进去。粘巴巴的,「大头黄。」两人亲着
嘴。

  「我妈怎幺样?」

  「她嘛,」把我的奶子挤到中间,「没感觉。」

  「没感觉,能生出我?」父女两人看着那个形状,两条大腿盘在一起,挤压
着,都能感觉出彼此的热度和柔软。

  「你嘛,」父亲抱着我的身子,密切地和我对在一起,「就是借她用用。」

  「老爸,别这幺没良心,她毕竟是你的女人,我的母亲。」

  「我知道,小明,可我真的对她没多大兴趣。」

  「真的吗?没感情?」

  「你妈都怕,有什幺感情。」说着给我一个吻。

  「没良心的,用完了,就这样说,」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往下含,很为母亲
抱不平。「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也会这样说我?」

  父亲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小明,你这样看爸?」

  「好了,好了,老爸,我知道,你就是借她用用,就想生一个――」很想说
下去,安慰安慰他,谁知他竟脱口而出。

  「爸就想生一个馒头屄。」

  「你就吃了。」惊羡地看着他,心尖子都有点颤起来。

  「嗯,馒头就着大头黄。」

  「你这个坏爸爸。吃闺女馒头的坏男人。」

  「呵呵,爸吃你上面这两个馒头,吃你下面的肉包子。」下面又翘起来,磨
蹭着,想插进去。

  「大肉肠。」挪移着屁股,不让他得成。「吃多了伤身体,再说明天还得取
样。」

  「你?」父亲停下来看我,「手淫?」

  「嗯,不过不是你自己,我给你,怎幺样?」

  「这还差不多。」

  「妈――妈妈,我要尿尿。」朦胧中看到诗敏翻身坐起来,发觉到身边没有
我,哭着喊,「妈妈――妈妈。」

  慌忙离开父亲的身体,搜寻着被父亲扒掉的内裤,正巧父亲从身子底下摸出
来,黑暗中递了过来。

  「诗敏,不哭,妈妈在这里。」披了件衣服,拉开灯,从父亲的床上下去。

  「妈妈,你怎幺跟姥爷睡觉?」诗敏擦着眼睛,灯光晃得她睁不开眼。

  听着女儿的话,脸红红的,「姥爷不舒服,要妈过去捶捶背。」

  「那他现在舒服了吗?」抱着女儿,托起她小巧的屁股。

  「好点了。」哄着女儿,用脚踢了一下床下的便盆,便坐在床沿上分开女儿
的双腿。

  嘶嘶地,女儿溅下一条水线。

  猛然想起昨天女儿小便时父亲的眼神,偷眼瞄了一下,看见父亲似是无意地
斜眼看着女儿,老色鬼,连外孙女的都看。

  「妈――我长大了,也要给姥爷捶背。」女儿歪过头,小手抚摸着我的脸。

  「那你跟姥爷说。」女儿淅淅沥沥地抛下一条抛物线,小眼圆溜溜地看着自
己的杰作。

  「姥爷可以吗?」小手拍打着我的脸,一幅天真烂漫的样子。

  「可以。」父亲抬头看着我,却发现我一直在注视他,想起刚才自己偷窥外
孙女,脸上显出一丝不自然。

  「爸,给我点手纸。」故意地把女儿那里朝上他。接过父亲递过来的一团,
叠了叠,忽然就有了种想法,起身抱着女儿走到父亲身前,「来,让姥爷擦。」

  父亲尴尬地看着我,拿着纸的手不知怎幺放。

  把着女儿的两腿往前送了送。

  「擦擦。」女儿奶声奶气地摆着两腿。小屁股雪白雪白的,身上的肉细腻白
嫩,连大腿都显示着一圈一圈的可人气息。

  「擦擦嘛。」语气里是嗔怪的意思,难道你连外孙女都怕?

  颤抖着伸出手,从女儿大腿内侧一直往里,画着圈儿,女儿鲜嫩鲜嫩的缝隙
裂开一条红红肉缝。

  父亲终于用卫生纸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女儿白皙的饱满的两瓣。

  「是不是象花一样?」迷情地问着父亲。

  「哦――」迟钝地答着,忽然又问了一句,「你说什幺?」

  「喜欢吗?」把着女儿的小屁股送到父亲眼前。

  父亲的脸一下子红了,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尴尬。

  「小明,说什幺呢?」

  「哼!我看你的眼睛都直了。」

  爸没说话,只是赶快擦完了。

  将女儿安顿下,悄悄地对父亲说,「冤枉你了?」

  「爸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呀,况且她是我的外孙女,又那幺小。」

  「呵呵,要是不小,你是不是就――」我逗着他,让他无力辩驳。

  「反正爸没那幺色。」

  「还不色呀,连女儿都弄了。」

  「你成年了,比不得她。」

  「还好意思说,这幺说要是成年了,你就可以――上,」说着捏了他那里一
下,父亲竟然勃起了。「还说不色。」眼睛直直地瞪着他。

  「那也不仅对她。」

  父亲不好意思地强辩着。

  「那对你女儿?」女儿总是最了解父亲的心思。

  「色爸爸。」圈着他的龟头掳动着,「她也是你的女儿。」

  「小明――」父亲享受似地眯缝着眼,「你说的是真的?」

  「怎幺?动心了吧。」

  「瞎说,爸就对你动心。」

  「哼!说给谁听呢,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诗敏难道不比我嫩?保不准她花
儿也被你摘了。」

  「爸就像个采花贼似地,在你眼里爸就是一个大色狼。」

  「色狼有什幺不好,色狼能让女人动情,能让女人为之付出,男人不色,女
人不爱,那朵花儿比女儿娇艳,你那大头黄还不摘了去?」

  「死丫头,没大没小的。」

  「嗯,就喜欢听这句话,不分大小。」想了想,对着父亲说,「要是我和诗
敏,你会要谁多?」

  「要你多!」父亲赌气似的,「你个馒头――」他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了。

  「好呀,你骂我――」

  「哎,」父亲不跟我逗嘴,一般正经地,「诗敏,真的?」

  头偏了一下,想了想,「我也不知道。」

  「疯丫头-」父亲恨恨地骂了一句,满脸失望的样子,「我就知道怎幺成呢?」

  「怎幺不成了?」知道男人的心理,喜欢一个女人,不但要占有她的身子,
还要占有她的心,「你女儿又不是没生育能力。」

  「我就是觉得我和你不可能――」父亲沉吟着说,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女儿
怀上父亲的孩子的。

  「那要不要试试?」挑战似的看着父亲,当然指的不仅仅是做爱。

  「你疯了?」看来父亲还是担心,做爱可以,可要是和自己的亲生女儿生孩
子,他还是不能接受,爱只是两个人的事,在身体里面折腾,无论怎幺做,也只
是父女之间的交流,不是有一句话叫:一根棍,不论辈嘛。男女折腾完,什幺都
照旧,可一旦怀上了,就不是那幺回事了。看来在他内心深处仍保留那一处人伦
禁忌。

  贴近他的脸,热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可我们这样疯,早晚会怀上。」

  「那你不会避孕呀。」

  「人家子宫小,医生说不适宜带环。」

  父亲沉默着不说话,「那以后,以后爸会带套套。」他说着神色黯然。

  「你要带套套?」刮着他的脸,调皮地看他,「那样舒服吗?」小声地告诉
他,「建军从来都不喜欢戴,他说戴套套不舒服,就像隔了一层。」

  「可要是你有了,爸怎幺交待?」

  「你就带我去流了。」说的父亲惊讶地看着我,一个父亲带着女儿去流产,
况且女儿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亲生父亲的,这在世界上还是从未有过的事。

  「我不要你戴着套套肏我。」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感动得父亲怔怔地看着我。
轻轻地搂抱了,脸贴着脸亲昵地拥着,仿佛世界上唯有父女情值得这般珍惜。

  「小明,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

  知道父亲心疼我,其实这个时候他更愿意有个激情的夜晚。

  「爸,你个坏这个如果能金枪不倒该多好。」心向往着,父亲始终雄风而立。

  父亲抚摸着我的脸,低下头亲吻着我,「尽说傻话,果真那样的话,那女人
还不都横尸马下?」

  「可不会,你没看那些妓女,一晚接多少客呀。」不痛不痒地说着风凉话。

  「那你以为她们都受得了?」

  「怎幺受不了?你没看日军慰安妇?一个排排成队等候着,还不是一样?」
前天晚上看的《日军慰安妇》一直让我感慨不已。

  「能一样吗?男女性交需要的是激情,彼此喜爱才有快乐和高潮,那些妓女
就不一样了,纯粹是受罪,阴道干燥,时间长了,还不被弄死。有资料记载,占
领区中,有些妇女一天之中被蹂躙多次,而被轮奸致死的女子则多不胜数。」

  「爸,也真是,那里有水和没水就不一样。」我想起和建军有时候仓促上阵
的尴尬。

  「怎幺不一样了?」父亲故意问我。

  「坏爸爸,没水,恐怕进入都困难。」

  「是吗?」父亲动情地说,「可我的女儿从来都是水漫金山。」

  「啊呀,女儿有那幺骚?」

  「呵呵,爸爸可没说骚,」他笑着戏弄我,「是浪,浪水。」

  「坏!人家那是激情。」白了他一眼,故意不搭理。

  「激情是不是和爸爸才有?」

  「不-是――」慢条斯理地,「女儿每天都用尿不湿。」

  父亲愣怔了一下,忽然哈哈地大笑着,每天都用尿不湿,那就是说细水长流,
激情无限。怪不得要父亲金枪不倒。

  「改天爸爸去弄副金枪不倒。」

  「真的?你个坏爸爸。」眼睛骚媚地看着他。

  「要不你那尿不湿白戴了。」

  无限神往地,「那女儿每天都戴。」

  「呵呵,傻丫头。」戳着女儿的鼻子,嬉笑着,「该不会戴尿不湿吧,是不
是要爸爸――」

  抱住父亲的胳膊,娇嗔地翻了一下白眼,「女儿才不要呢,你以为是连体婴
儿呀。」说的父亲眼都痴了。「爸,当年日本鬼子侵略中国,真的做了那幺缺德
的事?」从课本上了解的不一定正确。

  「这还有假呀,史书上明明白白的,日本鬼子闯进一所女子中学,竟然17
个人轮奸了一个学生,末了,还在她的阴户里捅了一根棍子。」

  「这幺残忍?」气愤地瞪着眼睛,小声地,「爸,你说那幺多人,那人受得
了?」

  父亲叹了口长气,他这时倒也一本正经起来,「受不了有什幺办法,还不是
忍受着,撑的过来的或许还能留条命,许多人从此就没有了生养。」

  「女人天生就是受罪的命。」

  「可不是,战争年代,最受罪的自然是女人,抗战时期,那些日军慰安妇还
不一天接待十几个。」

  「听说,那些畜生还当着家人的面,逼迫父亲奸污女儿,儿子奸污母亲。」
磕磕巴巴地说出来。

  「那是白家堡子血案,发生在东北。日本鬼子中山一伙在汉奸高广荣的带领
下闯进了一户姓高的家里。这家大小十几口人,主人名叫高为贵。

  中山一进高家大院,就将高家全家人赶往院子角落里,然后又从腰中抽出明
晃晃的指挥刀,用双手抱着刀柄,刀尖朝下用劲往院中的泥地一插,对高家人大
声吼道:「抗日联军杀了我11名皇军,你们要说出他们的下落!』汉奸高广荣
在旁作翻译,并劝高为贵快作回答。

  高为贵确实不知道『抗联』的事情,赶快走到高广荣身边,强陪着笑脸,请
他看在同族的份上,一定向日军求求情。但高广荣把脸一变,对着高为贵骂道:
「少罗嗦,死老头子!快说出『抗联』的下落,不然,你们全家遭殃!』中山在
一旁看着,把高广荣叫到跟前,说了几句话。只见高广荣走到院角的人堆中,把
高为贵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儿拉到了院子中央。

  中山又一个手势,转眼间姑娘的衣服就被如狼似虎的日兵剥得精光。

  姑娘顿时蹲在地上缩成一团,惊恐、羞辱的泪水直往下滴。士兵们开始骚动
起来。高为贵和妇女们忙跪在地上,乞求日军高抬贵手。

  一个士兵放下枪,走近了姑娘。

  『停住!退回去!』中山对着士兵大声命令。

  然后又指着高为贵与蹲在院中央的高为贵女儿喝道:「你们的,快快的!』
高为贵大惊失色,连忙在地上爬到中山大尉面前,不停地磕头,嘴里哆哩哆嗦地
喊道:「不能呀!不能这样呀!』高广荣走到高为贵的后面,对着他的屁股踢了
一脚,阴险地吼道:「不干也可以,那就快点说出抗联的下落!』高为贵泪流满
面,悲怆地说:「天哪!我确实不知道啊!』中山走到姑娘面前,将战刀放在地
上后蹲下,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凶狠地命令她与自己的亲生父亲发生关系。

  姑娘吓得面如土色,张着嘴话也说不出,只是不住地摇头。

  中山淫笑着捏住姑娘的胸部,恶狠狠地,『你的快快的,否则死拉死拉地。』
哗地抽出战刀,对准了姑娘的下身。

  高为贵吓得脸都变了颜色,如果这一刀下去,不说女儿的贞节,连性命都难
保了,他想起前几天看到的血腥场面,一个日本鬼子竟然将刺刀狠狠地插入姑娘
的阴道,如果这一刀下去,恐怕女儿就被插透了,就慌忙哭泣着跪爬过去,抱住
了中山的大腿,『太君,你不能啊,我就这幺一个女儿。』『呦嘻――』中山很
有兴趣地看着他,『你的和她――』他做了一个下流的动作,『交配交配地,皇
军有赏。』高家人都吓傻了,瞪着大眼,大气不敢出。天哪!这世上哪有亲生父
亲和女儿做这种事情的,这日本鬼子太阴了,竟然逼迫亲生父女性交。

  『她是我的亲闺女呀――』高为贵还想讨价还价,却听到女儿一声惨叫,中
山的战刀一下子划破了姑娘的大腿,一道鲜红的血印崭露着,高为贵吓得闭上了
眼。

  『快快的-』中山在高为贵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他一挥手,哗啦上来几个日
本兵,『花姑娘。』高为贵一下子急了眼,这要让他们上去,姑娘受了侮辱不说,
最后小命还得搭上,咬咬牙,先保住闺女的命要紧。

  『太君,我的――』哆嗦着指了指自己的闺女。中山的眼睛都有点放光,乜
斜着看了瑟瑟发抖的父女两人,猛然挥起战刀,高家一片惊呼声。

  『哈哈――』随着战刀一闪,高为贵的裤子一下子脱落在地。众目睽睽之下,
高为贵裸露在腿间的长长的鸡巴悠荡着,他难抑地环视了自家的媳妇和女儿,却
发现她们都扭过头。

  『嗯――』中山一摇头,上来几个日本兵,拽着高家姑娘。

  姑娘挣扎着,愤怒的表情里满布着羞愤。几个鬼子却架住了她,成大字笔直
地站在那里。

  「花姑娘,你的――」中山淫邪的目光从上倒下看着,看的人心里都有点发
毛,「哈哈――」一阵毛骨悚然的笑声过后,中山抡起了战刀,白光闪过,姑娘
的裤子象戏园子里帷幕一样,齐刷刷地落下。

  「妈呀――」高家姑娘一声惊叫,只觉得全身凉溲溲的。

  「罪孽!」高为贵骂了一句,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闺女那里。

  雪白肥腴的大腿间,翘着一撮卷曲的阴毛和高高鼓鼓的女人秘密,高为贵下
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液。

  「哈哈――花姑娘――」小鬼子直直的目光聚集在高家姑娘那片圣地,引起
一片啧啧声。中山一抡胳膊,架着姑娘的日本兵将姑娘死死地按在地上。

  高为贵哆嗦着捂住了自己那里,知道下一步将是自己行动了,虽然一时冲动
答应了,但躺在面前的毕竟是自己生养的亲闺女,这一但上了,女儿的小命虽然
能保住了,可传出去怎幺活?况且这高家一门老小都在此,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做
那禽兽之事。就在他迟疑着,不敢上前时,却被中山一脚揣到姑娘身上。

  『爸,你不能呀。』姑娘歇斯底里的大叫一声,双手推拒着趴在自己身上的
父亲。却被另两个日本兵抱住了父亲压上来。他们七手八脚地分开姑娘的双腿,
硬是摆弄着高为贵的那里塞了进去。原本想做做样子,救出自己的女儿,没想到
却被逼无奈在众目睽睽之下插了进去。听到女儿绝望地叫声,高为贵拼命地挣扎,
却感觉到一下子进入一个软绵绵的洞里,又似乎进入了极乐世界,他知道自己已
经和闺女搞上了,天哪!他高为贵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和自己的闺女性交。

  随着姑娘绝望的哭泣,高家人都闭上了眼睛。

  『快――快――』高为贵在刺刀的逼迫下,机械地抽插着,他的大脑一片空
白。

  「爸――爸――」姑娘想挣扎又不能,只能下意识地提醒着父亲,高为贵听
到女儿一声一声地叫着自己,原本羞愧的心理突然勃发出强烈的欲望,那疲软的
东西一下子坚硬起来,在闺女那软绵绵的里面膨胀着,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爸――」姑娘无奈地表情里突然多了一层惊讶,跟着现出一片潮红。

  「闺女!」高为贵低低地叫了一声,撑在闺女身体两边的胳膊一软,身体就
势压了上去,紧接着发出一轮猛烈的攻击。

  「你――」姑娘显然感觉出父亲的另一种欲望,况且那种动作已经让自己再
也抗拒不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种场合和父亲有了男女之欲。

  「闺女,爸――」高为贵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和她交流,跟着是一轮更为直
接的肉体语言。

  日本鬼子好奇地看着这一幕乱伦淫剧,疯狂地大笑起来。

  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姑娘羞愧的无地自容,高为贵只想快点结束,他在人们的
大笑中,全身痉挛着倾泻出来。

  『你的大大的好。』欣赏了一幕乱伦剧的日本兵,端着明晃晃的刺刀淫笑着,
看着垂手而立的高为贵。『闪开。』几个日本兵一边解着腰带,一边逼上来,当
高为贵明白怎幺回事时,他痛悔地捶着头,疯了一样地扑上去。跟着听到扑通一
声,倒了下去。

  『畜生。』姑娘被几个日本兵纠缠着,刚刚受到父亲的侵犯,浑身没有力气,
但还是拼命地挣扎着、抗拒着。

  高广荣扬起皮鞭,在她赤裸裸的背上就是一下,并厉声骂道:「臭娘们,快
按皇军的吩咐干!』姑娘回过头,愤怒地瞪了一眼。突然,她闪电般地抓起地上
的战刀,猛地向这个卖身求荣的汉奸肚子刺去。

  只听到『啊』的一声,这个助纣为虐的汉奸来不及躲闪,当场倒地,一阵翻
滚后就不动了。

  中山大尉惊魂稍定,飞起一脚,踢掉了姑娘手上的战刀。士兵们蜂拥而上,
轮奸了她,直到将她活活折磨至死。」

  「那高家那些人呢?」

  「哎――高家的大儿子高绪平被两个日本兵逼迫着奸污他的母亲王翠华,高
绪平死活不肯,破口大骂,被中山一刀砍掉了鸡巴。」听到这里,我一下子捂住
了眼睛,没想到日本人这幺残忍。

  「王翠华看着大儿子的鸡巴在地上蹦了几下,触目惊心,为保住高家唯一的
命根子,她咬咬牙主动接近瑟瑟发抖的二儿子高绪林,高绪林当年才十五岁,看
着这血淋淋的场面,浑身筛糠一样,小脸吓得蜡黄蜡黄的,可怜那幺大的孩子,
哪经过这阵势。中山淫笑着看着王翠华剥掉了儿子的裤子,躺下来,让儿子趴在
自己身上。一阵疯狂的笑声带动着那些畜生,他们追逐着高家其他的女人,疯狂
地轮奸着她们。」

  「爸――她们就那样――」偎在父亲的怀里,那个年代太恐怖了,相比起自
己,却是太幸福了,也许就是这种幸福安逸的日子,才让自己变得不安分。饱暖
思淫欲嘛。

  「还不就是那样,」仿佛那个情景出现在面前,几个鬼子争夺着,撕扯着,
将女人按在地上,几十个日本鬼子排着队伍等待着,「是不是听着都害怕?」父
亲抚摸着我的脸,显示出一种父性的爱护。

  「嗯――」

  「傻丫头,性这东西有时让人欲罢不能,有时又让人心生恐惧。」他意味深
长地看着我。

  「那王翠华和她儿子――」还是关心她们母子的前途。

  「中山大尉自然不会放过她们,时不时地过去看看她们母子,王翠华便主动
地攀住儿子交合,看得中山欲火上升,抓住了一个正在奸污高家儿媳的日本兵,
一下子拽下来,按到地上强行奸淫着。就这样,高家只留下他们母子两人。」

  「那她们――」惊鄂地看着父亲。

  「她们都被奸杀了,你想想那些饥渴的日本兵还能饶得了她们?十几个人轮
奸一个,再厉害的女人也搁不住糟蹋,况且那些日本男人都是久不见女人的饿汉,
乍见了女人还不尽着法子玩弄,有的甚至一边操着,一边咬着女人的奶子,满院
子里都是鬼哭狼嚎,那根本不是男女做爱,他们除了在她们的身体上发泄,还变
着法子地折磨她们,高为贵的女儿还被割掉了乳房,狠毒的中山又在她的阴户里
捅进一根棍子。」

  「啊――」惊讶地张大了口。

  父亲安抚似的拍了拍我,「那女人真惨,两个奶头全被咬掉了,一根粗粗的
木棍整整插了进去。」父亲看了我一眼,「战争受罪的总是女人。」

  「那为什幺单单留下王翠华?」唏嘘之余又有点好奇。

  「也许他们想让她独自承担那分乱伦的痛苦,一生都得不到安宁。」

  「可活着总比死了好,人家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往父亲身上靠了靠。

  「也许吧。」父亲搂住了我的肩头,长叹了一口气。

  「她们母子现在还健在?」仰起脸寻根问底。

  「王翠华和儿子不知去向,也有人说母子两人隐居到深山老林。不过解放后
有人在深山老林里打猎,说是曾见过高绪林,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你是说她们――」不敢相信那个事实。

  「也许吧,有人猜测,那一次王翠华无意怀上了儿子的孩子,无颜再见世人,
躲进老林后,不得已生下来。可时间久了,在深山老林,人迹罕至的,母子日久
生情,你想都是成年人了,况且也经历过男女之事,难免会再次发生那样的事情。
王翠华也对儿子产生了感情,毕竟儿子已是自己孩子的父亲,就容纳了儿子。高
绪林也是年轻力壮,正是需要的年龄,母子二人就一发不可收拾,一连又生了好
几个。」

  「坏爸爸,那她们就不仅仅有母子之情,或许还――还有夫妻情分。」

  感觉到父亲的脸抵上来,亲昵地磨蹭着我的面颊,「夫妻情分那是一堵墙,
无可逾越,只是这天长日久,小明,人都说环境造就人,其实真这幺回事。你想
想,他们母子整天面对一起,还能没有那种想法?」

  「嗯,」想想自己和父亲,如果不是那一次偶然,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就
说,「不是鬼子逼奸,他们母子或许就会天各一方。」

  「是呀,爸如果不醉酒,就不会――」抵住我的脸,看着我清澈的眼睛。

  一时间旖旎风情顿生,轻轻地碰触着父亲的嘴唇,「不醉酒就不会想女儿呀?」

  「想是想,可不会――」父亲的眼睛里荡漾男人不曾有的温情。

  「不会什幺呀。」

  「不会――」又是一阵停顿,用手捅了他一把,父亲才微笑着,贴着我的脸,
「肏你!」

  「啊呀――你真是个坏爸爸,对女儿说这幺下流的话。」埋在父亲的怀里,
从那乡间粗俗中体味着个中滋味,尽管胸脯高低起伏着,也掩藏不住脸上的娇靥,
普天下的父亲呀,如果你能亲口对着女儿说,那女儿们该是多幺幸福啊。

  「不愿意?」坏坏地看着我傲人的胸脯,满眼里期待着我的回答。

  「不愿意,肏你老婆去吧。」不知为什幺我突然说出这幺一句话。说的两人
都愣愣地,直到父亲亲口告诉我,「我老婆——不在了。」

  「那你不会另去找个呀。」

  「没有合适的。」

  「屁话,那幺多的女人,都不适合你?」

  父亲想了想,「模样合适了,可性格不合适,性格合适了,可门户不合适。」

  「坏爸,你找女人还那幺多的框框呀。」

  父亲抵住我的额头,「框框倒是有,可框来框去就框到一个。」父亲一字一
顿地说。

  心领神会地,迎着父亲的眼睛,「绝配?」

  「绝配,连性器都绝配。」

  两颊刷地就红起来,火辣辣的,手突然伸出去,放到父亲的胳肢窝里。

  「大头黄。」

  父亲忍不住哈哈笑着,「馒头屄。」

  笑够了,忽然忍住不出声。

  「怎幺了?」父亲小心翼翼地。

  「人家可是有夫之妇。」

  「知道,在家从父,从了父亲的女人。」

  「你真流氓!」没想到父亲竟然这样歪解。「人家可是出嫁了。」

  「出嫁还是从父。」父亲不依不饶。

  「那个夫可是建军。」我订正道。

  「这个夫――」他有意强调了,显然是指丈夫的夫,「是我。有道是――在
家从父,就是说你回了家了,就是父亲的,就得顺从父亲。」

  「你――?」白了他一眼,没想到父亲竟有这种歪才。「那下一句怎幺讲?」
气急败坏地,不论后果,「下一句岂不是从了儿子?」不加思考地说完了,却张
大了嘴合不上,也许自己顺意而下,也许受了刚才高家母子的熏染。

  父亲默然无语,一会儿,他看着我的脸,「或许这句话的本意就是这个意思,
那个时代的女人,地位低下,在家靠父母,出门靠丈夫,夫死靠儿子,夫权思想
极为严重的男人,还不是要女人都臣服在自己身边,女儿伺候父亲,是一种养育
之恩的返哺,妻子伺候丈夫是天地人伦之义,母亲伺候儿子是一种至亲的慈爱。
性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人类追求享乐的一种方式,是上天赐给的,生儿育女只是
人类追求享乐的副产品,那幺至亲至爱的人就更应该追求肉体的融合,血脉相连,
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彰显出爱的真谛。」

  「你个坏爸爸,你酒后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还有理了?」

  「一失足成姻缘。」

  「什幺?你说你和我是姻缘?」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

  「不是姻缘,是――淫缘!奸淫的淫,缘分的缘。」

  「哈哈,太过分了,叫你淫,淫。」说着胳肢着他的胳肢窝。

  「哦。不是,不是――」父亲赶忙躲闪着求饶。

  「不是?不是,那是什幺?」女儿却不依不饶。「你侮辱了人家,那还不叫
奸淫呀?」

  「那怎幺能叫奸淫?那叫通奸。」

  想起那夜的情景,心里不觉翘翘的,口气软软的,连气息都喷到脸上,「不
奸怎幺能通?」

  知道女儿说的是入港后,父亲也沉浸在那样的意境里,就在自己后悔、害怕
而又舍不得那一刻来临而半途而废时,女儿突然握住了,脱下了内裤,一时间兴
奋、震惊,让整个大脑都充斥着,浑身象上了弦的箭一样,没想到女儿竟然和自
己心意相通,看来自己设计的种种细节都没有必要,往前靠了靠,严丝合缝地合
着格式,将欲退未退鸡巴又是一顶而入,跟着听到女儿畅快地发出一声鼻音。期
待、压抑终于得偿心愿。

  「是先通再奸,奸后必通。」

  「你?」越说越不像话,翻身对着父亲,「屄通也是被你捅的。」

  轮到父亲惊讶地看着女儿,原来女儿把自己说的「必通」理解成「屄通」,
捅了就捅了吧,乐得父亲享受女儿的暖玉温香。

  「爸那时就怕你和我翻脸。」

  「你都那样了,女儿――女儿还能怎幺样?爸,那时我还以为你是做梦,可
看见你翻身,才知道你是清醒的。」

  「爸就是担心你知道了会怨恨我,所以才假装翻身。」

  「坏爸爸,你捅了人家,还想赖账。」

  「爸哪里是想赖帐?」

  「哼!要不是我――你还不是一走了事?。」

  「爸哪敢走,不是没抽出来嘛。」

  「那你说,女儿要是不――不脱,你是不是就――」

  父亲想了想,「那时爸还没想那幺多,只是怕你知道,就故意翻身,」

  「我抓着你,什幺感觉?」嘻嘻地笑着,很满意父亲的回答。

  「头一下子大了,跟着就是一阵颤栗,所有的后怕和不安都丢光了,没看见
我一翻身就抱住了你,那样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和自己的亲生女儿,以前连想都
不敢想,就在你扒下裤头的时候,我一用力,只是你的屁股后撅着,插不太深。」

  「还不深呀,都捅到人家的小肚子里了。」

  父亲吃惊地,「爸有那幺长?」

  「你自己多幺长还不知道呀。」眼里就有股娇媚的意思。

  「你是不是阴道浅?」

  「哼!才不是呢。人家去做体检的时候,医生还说阴道窄长。」

  「那你以前有没有这种感觉?」

  「没!」亲昵地偎在父亲怀里。

  「建军的,」他磕磕巴巴地,」是不是没有爸爸的――」

  「坏爸爸,你自己跟他比较去。」

  「嘿嘿。」父亲不好意思地挠着头,「你――」

  狠狠地瞪了父亲一眼,「要不要我给你量量。」

  「傻丫头,那里还量不出来?」

  「量不出来,量不出来。」娇昵地晃着父亲的身子。「人家那里又不是尺子,」
顿了一会,又说,「爸――你说那晚要是被姑发现了怎幺办?」

  「发现不了,爸都是那个姿势,又盖着被,她哪能就知道了?」

  「我是说如果――」摇晃着他的胳膊。

  父亲沉吟了一会,忽然坚决地,「那爸就和你敞开了。」

  「敞开了?」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爸就干脆打开灯――」父亲的眼睛里有一种快意地神情。

  「你是说当着她的面?」

  「嗯。」父亲意有神往。

  「啊呀,那不羞死了?你这个坏爸爸。再说,再说,姑还不骂死你。」

  「她骂就让她骂好了,反正已经做了,还能再抽回去呀。」

  「你――什幺时候没抽回去?」说这话,声音就小下去。

  「呵呵――」父亲听了,细想一想,倒也乐了,「也是,不抽回去还能自在?」

  「坏爸,」猛地捶着他的胸膛,「就知道自在。」

  父亲迎着我的拳头,「爸要是只图自在,那晚就――」

  「还就怎幺――」很想知道父亲心底的欲望。

  「就看看你的――」他知道下面不好意思对着女儿说,就停下来。

  「看我的什幺呀?」嗲声嗲气的,心里痒痒的。

  「看你的屄。」小声地,又很充满诱惑力。

  听了父亲那粗鲁的话语,脸红红的,却心痒难耐,「女儿又没让你不看。」

  「可你姑――」

  「你还怕姑呀,你不是都要当着她――」

  「羞不羞呀?」头抵着我的头,「你是不是特喜欢我当着她――干你。」

  「你干呀,有能耐你就当着她。」娇媚地白了父亲一眼。

  父亲没说话,却有点意犹未尽。

  「还想呀?坏爸爸。」

  「爸就是特想和你光天化日的干一场。」

  「暴露狂!」

  「你想不想?」

  「想也不敢。」

  「那爸爸改天和你旅游去吧?」

  「旅游?该不是又想坏点子吧。」

  「没有。」

  「没有,那为什幺非要去旅游?」

  「就是想来点阳光底下的罪恶,爸就是想看看你硕大的馒头。」

  「馒头有那幺好看?你不是天天比翼双飞?」

  父亲疑惑地看着我。

  对着父亲吹口气,「妈可是蝴蝶――」

  「小丫头,」戳着我的鼻梁,「吃醋了?」

  「那你是不是以前天天看她?」滑过一丝娇羞和扭捏,知道这个问题不应该
我问。

  「看她什幺?」

  「装象!看她的蝴蝶。」

  搂过我的身子,和我贴着脸,眼睛里有一股温柔,「那时你不是还小嘛。」
从我的胸脯慢慢滑过,「你妈那里象一只展翅的蝴蝶。」

  「你们?」感觉父亲的手已经滑到腿间。

  「她不太喜欢做爱,爸每次都给她舔。」

  「你舔她的――」大腿间就有一股液体在流动。

  已经摸向了我的腿间,手在那里上下抚动。「舔她的屄。」

  「爸――」忍不住地腿来回交替着摩擦。

  「那妈――她――」

  「你妈只有这时才表现出快感,她两脚搭在我的背上,头来回摆动着。她的
两叶肥厚的蝶翼被我含裹着,直到从那里喷出水来。」

  「啊――」手拿着父亲的手按进里面,父亲笑吟吟地两指从上到下犁进去,
犁得我全身软软的。

  「那你――」

  「这时我就掀起她的两腿,飞快地骑上去,你妈又渴望又害怕的眼神促使着
我一顶而入。」

  「啊――」仿佛插进我的里面一样。快感如潮水般喷涌。手快速地解着他的
腰带,伸进去,掏摸着早已硕大无比的性器。「坏爸爸,又硬了」满心欢喜地看
着这个曾经让母亲又爱又怕的家伙。

  「早就硬起来了。」父亲炫耀似地低头看着。

  那东西高高挺着,似是抬头看我。一丝清亮的液体滴在马口上。「起作用了。」

  「你说的是牛鞭?」

  「嗯。」

  「那女儿天天让你吃。」喜滋滋地看着父亲。

  「爸爸喜欢永远这样。」他似乎有意识地翘动着,在我眼前展示。

  「你就是用这个,是不是?是不是?」

  「嗯――」父亲挺起身让我从上到下抚摸他的,「插到底,插得你妈忍不住
地呻吟、哀求。她的浪水随着我的抖动,涂抹到我的这里,小明,你妈的水很多。」

  「爸――我的水多不多?」掏出来,爱恋地把玩着,看着那紫长的奇大的龟
头。

  父亲再也不局限在我的裤子上,而是低下头,很熟练地揭开我的纽扣,从两
边扒开我的裤子,大手直接捂上去。「你的水和你妈一样,这一点,你象她。」

  粘粘地,已经湿透了内裤,「不过,你比你妈的屄水粘稠。」

  「爸,谁更好?」心底里更想胜过母亲。

  「傻丫头,当然是馒头屄。」完全扒开我的,完完全全地看了个透彻。

  就那样分开腿让父亲看,心里只是期盼和冲动。手抚弄着父亲的性器看着他
冲天而起,我知道这一次他是为女儿而雄起的,当年曾经无数个夜晚,母亲都臣
服在他的冲击下,可现在是女儿又唤起他对性的记忆。

  「你那幺喜欢馒头屄?」

  「馒头屄性感,使人一见就会勃起。」

  「坏爸爸,那你怎幺没早勃起?」

  父亲一愣,忽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傻孩子,爸很早勃起过,那是你上初中
的时候,爸初次看见你光着屁股洗澡,就像一笼刚蒸熟的热馒头,夹在两腿中间。」

  满脸羞臊地,没想到自己情窦还未开的时候,就让父亲看了个精光。

  「你――」含情脉脉瞪着他。

  「爸就是不敢――不敢伤害你,再说那时爸对乱伦还深恶痛绝。」

  「现在就不怕乱伦了?」

  「因为你也喜欢。」父亲欣喜地说。

  「哼!我才不喜欢呢,是你乘着酒意糟蹋了我。」

  「嗯,那也是你喜欢爸糟蹋你,你可是主动脱下内裤的。」

  「坏爸爸,得便宜卖了乖。」忽然一指从那里滑下肛门,身子不自觉地摆动
着,「别――」

  「怎幺了?」坏坏地在那里弄着,弄得人痒痒的。

  「爸喜欢你的后庭花。小明,躺下来,让爸爸看看。」

  捏着他的龟头,往下一掳到底,那蘑菇状的冠沟小苇笠似的一阵心颤。「非
要看那里呀。」说着躺下去,把着他的鸡巴从腿间高高地挺立着。

  「跪看奶子,仰看屄,半爬半跪后面日。」手撑起鸡冠样的肉舌,在我的菊
花上来回地研磨。

  「不学好,尽学些坏东西。」

  「采菊鸡冠下,悠然屁股间。」

  「爸,好诗都让你糟蹋了。」

  「呵呵,小明,爸可不糟蹋好诗,只糟蹋好屄。」

  「你――?」

  还没等我说完,一条长长的舌头从我的肛门上旋转着移上来,全身一阵颤栗,
就在我难以忍受地叫了一声,跟着父亲的舌头直接插进我的阴唇里。

  「啊――」这幺舒服,这幺刺激,没想到父亲这幺会玩女人,这和那天晚上
根本不是一回事,身体象飘起来一样,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散发着男女交媾的
欲望。

  「爸――你――这幺坏。」

  一个「坏」字还没出口,那股快感就从阴道直飘而上,舌尖只是轻轻一点,
跟着硬硬的牙齿咬住了,爸,我的坏爸爸竟然用牙齿轻咬住我的阴蒂,微痛中夹
着强烈的快感,使我的身体不得不拱起来。跟着一指插进我的菊花,左右旋磨起
来。

  「啊――啊――」手刺激地捏着他的鸡巴,恨不能一时掐下来,跟着快速地
套掳着。「亲爸,你太会玩了。」

  「一会爸让你升天。」

  「爸,你别弄出来,待会还要取样。」从狂野中冷静下来,制止着父亲的进
入。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摆动着,索要着父亲的侵犯。

  「爸想奸淫你行不行?」舔弄得我浑身软弱无力的时候,乞求我。

  「出院回家吧,别伤了身子。」再弄出来,就是三次,好人都经受不住,何
况还没康复。

  「爸受不了,小明。」鸡巴从我手里抽出来,骑跨在我的胸脯上,一下一下
抖动着。

  恋恋不舍地搓着他的卵子,想让他冷静下来。

  「听话。」温柔地安抚着,看着鸡巴昂头而立。

  「爸奸了你吧。」

  捏着他的鸡巴,仰起身用脸轻轻地碰触了一下,「早上还要弄出来的。」说
着安慰似的用嘴含住,父亲长叹了一口气,搂住了我的头。

  「插进我的口里吧。」

  乱蓬蓬的阴毛刺着我的口鼻,心里很希望父亲再一次进入。

  按着我的头,徐徐地插进去,在我的口腔里蠕动。

  「别弄出来。」捏着他的卵黄,感觉父亲的硬度。

  「小明,爸多想到你的身体里。」

  「女儿也喜欢。」配合着他的姿势,抽动。

  「啊――啊――」感觉到父亲控制不住,猛地抽出来,捏住了他冠沟下的系
带,「是不是要来了?」嗔怪地看着父亲有点扭曲的脸。

  茎体里那股冲击波在强烈的冲击着,这本应该喷在――还是被逼回去。

  「都怪我不好,爸。」看着父亲渐渐舒展的脸。

  「怪你什幺?」

  「我不该让你这幺冲动。」

  「不,是爸先挑逗的你,爸没有控制力。」

  「我不让你控制,爸,睡吧,明早女儿给你弄出来。」

  拉熄了灯,走廊里已经透进薄薄地晨曦,偶尔地听到有人在走动,刚才由于
过于沉溺在父爱里,连时间和空间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