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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第十章(中)

2018-07-15 11:29:25

第十回 闯林府 欲火难断 直爆得菊花怒绽(中)


  话说药郎张甑赴锦儿之约,夜候牡丹园,正向园中牡丹仙子诵颂情誓,忽听
河边花林之中,传出一女子声音。这声音如玄女降瑶池,令他心神激荡,不由转
眼瞧去。但见林中萤虫飞舞,围一绝色女郎。那女郎侧身立着,他虽看不甚清,
但见红妆玉颜,卓然不群,身姿似非凡类。衹这一眼,已看得他挪不动半步。他
自惭形秽,不敢逼视,衹竖耳倾听。

  听那林中深处,又有一妇人说话:“蔡师师有何不妥,女儿为何要改本姓?”
这声音,却是一个上了年纪之人。

  那红衣女郎轻叹一声,回话道:“那位太师爷位高权重,不也姓蔡吗?李妈
妈,明日女儿开楼,牌上书这名字,莫叫客人笑话,惹祸上身喃。”

  张甑听得暗自纳罕:“太师爷?莫不是蔡京蔡太师?她如何为了开楼,便要
更换本姓?真是奇了?”

  又听李妈妈言道:“女儿说得也是,既要在京里立万,便须处处小心。但为
何要姓李?”

  那女郎道:“公孙道人早年告诉养父,说我姓蔡,但不说我生父是谁,衹说
我因孽而生,与江山社稷有缘,来日必得善果。我既是孽生,养父姓李,妈妈你
也姓李,便叫李师师吧。这名甚是顺口,听着让人喜欢。”

  李妈妈喜道:“女儿国色天资,艺技无双无对,今个又取这好名字。明日开
楼,我与你招客,必叫那些好色男人,趋之若鹜,让李师师之名,红透东京。”

  张甑听到此外,心中顿时一凉,羞红上脸,暗叫惭愧:“什么牡丹仙子,原
来是个卖艺妓女,惭愧啊惭愧!”

  却听李师师言道:“世俗的,我却不接不见。公孙道人法术通神,做不得假
的。女儿既与社稷有缘,便不为钱财卖艺,定要在东京打下一片天地。妈妈你且
听好,女儿衹去会那王公贵族、英雄好汉、重情重义之人。非此三者不见,不可
堕了身价。还有一则,来者无论是谁,需绘得一手好画!”

  李妈妈叹一口气道:“都怨那道人说道,你又何必与钱财过不去?那三者,
加一手好画,你倒哪里去寻?”言下甚是不喜。

  李师师道:“妈妈不必多言了。明儿便传话出去,就说女儿初来东京,不求
黄金白银,月楼设帘,衹会有缘人。当真有缘,可得入帘见我身上花绣。到时女
儿自行选人,妈妈衹管迎客便了。”

  李妈妈道:“若你选不对人,那《清明上河图》,不白献了?”

  李师师道:“我心中有数,不见到上上之人,不献那图。”

  李妈妈念叨道:“也不知那道人,所说可准?莫骗了女儿,到头一场虚空?”

  李师师道:“妈妈,天也晚了,我们回去吧。明早御街楼前,就挂李师师牌
匾。”

  张甑听到《清明上河图》,吃了一惊,心想:“那可是当年张择端大师手笑
,蜚声天下,这李师师,可真有些来头!她这番卖身,端的与众不同。虽在青楼
,却志存高远。”

  想时,红衣隐去,不见踪影。他正寻思李师师之语,衹听背后一女叹道:“
唉,你还是来了,可候得久了……”正是锦儿。

  张甑激动之下,转身便将锦儿揽入怀中,锦儿却推开他,冷言道:“不可,
你我缘分已尽,此生勿再以我为念。”

  张甑听她口气坚决,甚是惊讶,呆了半晌,忽然想起一事,从怀中取出那嵌
玉金簪,递与锦儿手中,笑道:“锦儿,你莫唬我。这条金簪,虽不是罕俦,但
也甚是精美。你且戴在头上,原谅小生这回。”言罢作一长揖。

  锦儿低头瞧那簪子,突然痛哭道:“你……你又何必如此……我已是残花败
柳,不干净的人……你,你忘了我吧……呜呜”

  张甑听得如中雷击,颤道:“锦儿,何……何出此言?”

  锦儿一咬下唇,泪眼瞧他道:“千真万瞧!我是不洁之人,自己都不瞧不上
自己,你这回晓得原由了!”言罢转身就走。

  张甑一把拉住锦儿袖摆,急道:“却是因何不洁,今儿你务必说个明白!”

  锦儿立住身,抽泣道:“我已非处子,这下如你意了!”接着,便将遭高俅
之子强暴一事,告诉张甑。她衹说自已被高衙内女使骗入太尉府,却将林娘子之
事,略过不提。

  张甑听得脸红一阵,青一阵,咬牙切齿,心中直把高衙内骂了千万遍,待锦
儿哭述完要走时,内心早已下定决心。他拉过锦儿双肩,也哭道:“锦儿,你当
真受苦了!万般不是,衹怨高衙内一人!我张甑孤儿一个,自与你相交,便定下
志愿,非你不娶!此间多说无宜,走,你这就与我回去,与你成亲!”言罢,也
不顾锦儿意愿,拉着她便往家奔。

  牡丹园离张甑药铺也不甚远,俩人不时即至,张甑推开铺门,拉着锦儿迈入
内堂。衹见卧房内除一床一桌,也无别物,衹一神龛挂于床边墻上,供着神农塑
像。

  张甑拉着锦儿站在神农像前,突然双膝跪地,磕头道:“神农在上,受小生
一拜!你尝尽百草,知人间苦味。小生与锦儿,自小孤苦,两情相悦,不求显贵
,甘作贫蕓荟草。小生无论锦儿受何委屈,绝不嫌弃于她,诚心相待,此身不负
,若违此誓,天地不容!”言罢连磕三头。

  锦儿听那誓言,顿时泪如泉涌,俯下身子,抱起男首,痛哭道:“我失节失
德,你为何……为何对我这般好……”

  张甑轻捧臻首,见锦儿泪颜如花,玉唇如兰,色怜生香,再忍不住,伸手抚
乳,张口便去吻他。

  锦儿丰乳受袭,一惊之下,忙推开他,避过臻首,站起身来。她茫然地望着
眼前男人,见张甑也站起身,一脸愧疚,但一对眼睛盈满着温柔,正怔怔地和自
己对视。

  “张甑,你……”锦儿低语一声,见他一脸羞愧惶恐,心想他既深爱自己啊
,一时憋不住,做出逾越事来,实是人之常情。让她不忍说出半句嗔怪之语,心
道:“难得他如此有情,我已是残花,今夜便随他一回,权当报答,也不妄他一
番深情!”

  想时,一衹丰满绝伦的乳房又落入他手中。一惊之下,她本能地张开嘴巴,
轻呼了一声。张甑藉此良机,一根火热的舌头闯进香腔,将她顽抗呼声全然封闭
住。锦儿不由娇躯发烫,终于展放樱桃小口,与他吻做一处。俩人情恣意切,一
边吻着,一边双双站起身来,搂成一团。

  长吻多时,锦儿纤手轻推,嗔道:“你且闭上眼睛,我自报答你。”

  张甑听言,一颗心怦怦乱跳,即刻闭眼。锦儿收泪,一咬下唇,下定决心,
轻轻解开衣带,片刻间,衣裳尽去,竟不着片缕。

  待张甑睁开眼时,惊见整具完美无瑕的身子,完完全全赤裸在他眼前。但见
她腮儿红通通,脸儿粉莹莹,胸儿奶翘翘,腿儿白生生;又见锦儿那羞处,窄湫
湫、紧搊搊、红鲜鲜、黑稠稠,不知是什么妙物。他初见女子胴体,不由全身热
火蒸腾,如受火炙。

  他似被人施了定身法儿,紧盯着她那羞处。锦儿清楚感到,他那目光温柔中
渐起变化,变得异常炽热灼人。她又惊又羞,心跳开始加速,紧张得竟说不出话
来。

  俩人就这般对望,更没有说话。突然间,张甑的脸再次凑近前来,当他那温
暖嘴唇触及锦儿时,她惶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两片朱唇刹时又被他封盖,那
根灵动的舌头,不住在她腔内翻滚撩拨,叫她避无可避。那热情诱导,还有从乳
房传来的阵阵快感,终让她臣服,不自禁地贴身迎合,回应他的热吻。

  张甑此番吻得异常炽情狂热,一边和她亲吻,一面把玩乳房。他手虽不甚重
,锦儿仍是感到五根威力,时而揉捏,时而推挤捻弄,那股美妙舒服之感,真是
说不出的美好。

  强而火热的爱抚,还有那强烈的男儿气息,让她神经受刺,几要昏晕过去。
无可否认,张甑的爱抚让她陶醉,完完全全堕进那美感之中。

  一浪又一浪的崭新快感,将她欲焰全然挑将起来。她的意志缓缓消失,再提
不起任何抗拒力量。两条优美的胳臂,亦在不觉间环上男脖,牢牢箍住他头颈,
生怕他就此弃她而去,抹灭了这难忘感觉。

  锦儿虽已非处子,但一颗芳心仍颤抖着,开始胡思乱想。想到等会儿将要发
生之事,竟然感到有点儿期待,可又有点儿害怕,心情杂乱而无章。就在她杂七
杂八间,张甑突然抽离嘴唇,用掌抽脸,悔道:“你看我,这般唐突!未到那洞
房之夜,怎能玷污你的身子。”

  锦儿泪眼圈红,拿住张甑手腕,摇摇头道:“张甑,我不怨你……我这身子
,本是你的!你适才说道,不嫌弃我的!怎么这么快,便就忘了。”言罢,将张
甑之手,拉向丰胸。

  张甑喘着气,将她一衹浑圆饱满的丰乳紧紧包容住,那种美得叫人发眩的感
觉,使她细细呻吟了一声。

  欲潮包裹,她已经完全沉醉。锦儿对张甑钟情已久,衹想仔仔细细品尝他的
每次爱抚和亲吻,任由他予取予求,需索无度地享受她的身体。

  片刻间,强烈的快感犹如排山倒海般,锦儿根本无法抵挡,衹能随波逐流,
任他摆布。他的舌头,贪婪的指掌,令她浑身充满色望。她终忍不往,口里绽出
诱人呻吟,双手紧掐男人坚实臂膀,一股深沉的渴望,慢慢在她下腹燃烧,淫水
同时漫溢,滋润了正在发热的阴道,这是一股又甜蜜又折磨人的痛楚。

  张甑更是欲火中烧,急急脱光自己的衣服。

  他不似高衙内那般高大帅猛,有如白面书生,身体不怎么强壮。但皮肤白白
净净,却容易给她带来安全感。当她终于首次看到张甑那活儿时,内心微感失望。
他那阳具也没想像那般完美,长不甚长,粗度也算普通。她心中不由想到:“他
那活儿比那淫徒,确也差得远了。但他是我爱之人,再怎么差,我都不在乎。”
这念头衹是一闪而过,再看张甑下身,他那肉棒虽不甚大,但此刻早已硬翘翘挺
得笔直,尤其那颗头儿,极似乌龟的脑袋,心想难怪常听人称作龟头。

  张甑呆呆邓邓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将她抱上床来,急巴巴趴到她身上。他压
着她,不住亲吻她颈窝,挑逗那敏感耳根,还在她耳边说着情话,让她的渴望越
来越强烈。赤裸的接触,使她既舒服又感虚弱无助。

  锦儿清楚听见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唤,在她耳畔喃喃言道:“锦儿,你真的
很美。肌肤又滑又嫩,抱着你忒的是好!”还没说完,大手又移至乳房,温柔抚
玩,随后用手肘撑起身体,又再重重压下,险些将她压得窒息。

  就这样移动一下,已低下头来,整个脑瓜子埋进那乳沟里,双手分握一对浑
圆肿胀的奶子,同时开始亲吻,还不时舔舐那颗敏感的乳头,直到他张开嘴巴,
含住那娇嫩顶端时,一股难言的快感,刹时在她全身迅速扩散,当她才喘得一口
气,他的手已伸到下身,探触那隐密桃源。张甑用手指爱抚那淫核时,她如被闪
电击中似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摇动。

  “他……他真的想要我的命了!他怎可以用手指插进人家那里,还不停抠掘
!”在他肆无忌惮的采掘下,凤穴里的空虚感变得越来越强烈,令锦儿感到羞不
堪言。就在她舒服得一塌糊涂之际,张甑竟然停了下来,再次趴回她身上,双手
用力抱紧她,在她耳边喘着大气,急道:“给我?我要你!”浓厚的男儿气息打
进她耳孔,痒痒的让她有点耳聩。

  她又喜又羞,不敢去看他,更不敢开声回应。张甑将她两条大腿往外分,佝
偻腹肢,用烫热龟头碰撞那柔嫩穴门。

  锦儿芳心狂跳,也知即将发生什么。张甑胡乱挤挺,却因偷吃着急过于紧张
,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反弄得锦儿更加难受,让她更渴望他马上进入她的身体。

  “阿甑……”锦儿双手围上他脖子,轻唤一声。

  “锦儿,你帮一下我,快要急死人了。”他粗嗄的声音又再响起。

  锦儿被那坚硬活儿不停亲吻着玉门,那种感觉比之热吻更来得炽盛火辣,更
让人晕眩。听到那话,锦儿如中魔咒,竟然不加思索,徐缓伸手到他胯处。当她
生平首次握住张甑那根又烫又硬的小宝贝时,整颗心嚭嚭地跳个不停,几乎要从
口腔跳将出来。

  锦儿真想大骂自己一顿。第二次和男人做这羞事,怎能如此不要脸,不但主
动用手去摸那活儿,还无耻地为他引路。实在太丢人,太过淫荡了。

  张甑在她牵引下,肉棒轻松撑开那羞处,一分一寸的徐徐往里面推进。他那
阳具并不甚大,锦儿又受高衙内那驴般巨物开垦过,小穴很容易便容下肉棒。轻
微的进入感,比之前夜高衙内那神物带来的爆满胀塞感,虽差得甚远,却也让她
有些期待。

  双腹相贴,让她很快清醒过来:“啊,怎这般便尽根了……尚及高衙内一半!”
她睁大眼睛,禁不住摇头呼叫了一声:“再,再深些!”

  想到高衙内,一股叛逆羞意,直传到脊髓的反射中枢,令凤穴产生强烈收缩
,一阵接着一阵,把入侵者牢牢包裹住。

  “锦儿,你那里动得这般凶,可觉难受?”张甑怜惜地盯着她说。

  锦儿顿时一脸绯红,刚才那阵痉挛,实是因高衙内而起。她摇了摇头,轻声
说道:“我不难受,你衹管享用便是。”

  此时她方才知道,前夜高衙内强暴她时,那股充实的胀爆感,简直超乎常人
,远非张甑可比。一想到高衙内,她顿感又是惊惧,又是刺激。张甑粗鲁地捧住
臻首,用嘴唇堵住双唇,下身开始抽送起来。

  “嗯!”这抽送虽远不如高衙内强悍,但龟头磨蹭肉壁的感觉仍相当美妙,
她希望他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用这个方式肏弄她。

  片刻之后,锦儿衹觉越来越美,淫液也越来越多。不知不觉间,口里开始发
出急促而丢人的春吟,一面晃动身子,迎合着他在自己羞处进出。

  张甑动作逐渐加快,似乎不想让她有喘息之机。他用力亲吻她,手掌贪婪地
把玩乳房,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她,令她浑身燃烧起来。衹能用身体紧紧攫
住他,呼喊着他的名字,心中却渐渐幻想起高衙内那根巨物。

  张甑激动地抬起头来,望着那张美得让人心悸的脸孔,腰板一挺,龟头立即
又挤进桃源里去。

  火辣辣的充塞感,令锦儿发出一声细碎的嘤咛,随觉肉棒猛的一个深进,整
个甬道已将外物包裹住,接着而来的,却是一记接一记的无情抽送。

  张甑抛却温柔之心,每次出入,下下露首尽根,疯狂地做着抽送运动,如此
便是一百抽。

  锦儿在汹涌澎湃的进击下,幻想着别根阳物,开始感到越来越美,越来越见
舒服:“他那长度确远不如高衙内,龟头也远没衙内的硕大肉厚,粗度更是差强
人意。但我爱他,爱他,若他也有那般巨物,也就好了!”

  锦儿不能否认,高衙内的粗长,确实能带给她一种疯狂冲激,尤其每下深投
,总会戳刺着深宫,教她又酸又痛,更能将她的欲火挑得阴水喷薄而出,让她迷
醉其中。她那第一次,便被高衙内肏得高潮迭起,奸至脱阴。张甑却不一样,根
本无法触及花心,衹能依靠幻想,去追高潮。

  “锦儿,你对我说,我定要娶你,不让其他男人碰你!”

  张甑瞪视着锦儿,实是痛心疾首,下身不停地奋力抽捣。

  “我……我现在已……已非完壁……啊……再深一点,求,求你!快……再
快一点……别停!”

  锦儿给他连连抽送,想到失身高衙内那巨物,浑身抖动个不停,禁不住用双
手抱紧他:“用力抱住我,我快……我快不行了……”

  张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面把玩丰乳,一面加紧抽送:“你是属于我的,
永远是我的女人,不要离开我,不可以……”

  “不是,我……我再不是你的女人,天啊!快……快到了……”

  “丢给我。”张甑咬牙切齿道:“丢给官人。”

  “你不是我官人!”

  便在此时,张甑突然加快了节奏:“官人要射给你了,抱紧我……”

  “阿甑……别,不允你射进去!”

  强烈的泄意从张甑的深处萌生,让他渴望的高潮即将要来临了。这是张甑第
一次与女人做爱,他还知锦儿此时直值高潮边缘,实在忍不住了,口中叫道:“
锦儿,对不起,我要射了!”

  锦儿实不想他此刻就射,双手紧紧抱着男人,动情地呻吟着:“阿甑……我
……我还没到……不要爽出,等一会!求……求你……”

  还没说完,温热的种子已撒在锦儿体内,张甑攀上欢爱巅峰,直冲云霄,向
灿烂星空奔去!锦儿顺从地用双手缠绕着他,感觉体内阳具一抖一抖的喷发着滚
烫的精华,也不知他泄了多少,衹知道他不停泄阳,一股接一股,终让她感到男
人肉棒剧烈抖动,喷出最后一滴阳精。尚未达到高潮的她,却不想就此终结,仍
是用尽气力抱紧他,无助地扭动着傲人的身体,渴望继续爱抚。

  时间过了老长,锦儿见张甑任无动静,她吊在半道,不觉略感不满。待从激
情中恢复过来,发觉张甑已不再爱抚她身体。

  “唉。”她叹了口气,心道:“我已报得他的恩情,还多想什么。我是不洁
之人,衹此一夜,终不能与他厮守……”她看了一眼身旁熟睡中的男人,偎依在
他怀里,与他双双沉入梦乡。

  古人有首《还情诗》,单表这场恩爱:青山隐隐水迢迢,夏初春深花未凋。
淫情汲汲身俱醉,爱液滋滋欲难消。云雨蜜意酥似髓,为报郎恩胶似漆。痴人尽
享还情夜,玉女何处结善姻?

  锦儿还情报恩,终与张甑交合。却不知隔壁林府后院,这晚更有一场艳事发
生,是何艳事?

  有一首《后院诗》为证:烟绕浴水月笼沙,月夜强闯妇人家。良女不念失身
恨,隔屋犹唱后庭花。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半回分解。(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