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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大唐之无限风流》761-770

2016-01-23 16:29:18

第761章   脚步声响起,铁青衣走了过来,伴着他的还有白芳华。   见到四人神情古怪,均感愕然。   白芳华娇嗲地叫了一声干爹,亲热地坐到韩星旁的空椅里,顺便抛了他一记媚眼。不理众人的目光,凑到他耳旁轻轻道:“有机会摘取天上的明月,以后再不会理人家了吧!”   韩星不由大感尴尬,刚刚才说要泡人女儿,转眼就跟他干女儿卿卿我我的,幸好虚若无一点都不在意男人多妻妾,否则就麻烦了。   铁青衣坐到虚若无旁,向他苦笑摇头。   虚若无道:“月儿有什么反应,青衣尽管说出来。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韩星受宠若惊,齐望往铁青衣。   铁青衣神色有点不自然地道:“月儿说她对什么专使不感兴趣,而且她待会要和人到西都打猎,所以不来了。”   虚若无苦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至此谁也知道鬼王拿这娇娇女没法了。   韩星低声问铁青衣道:“她知否我是昨晚那人?”   铁青衣摇头道:“那敢告诉她,谁猜到她会有什么反应。”   范良极和韩星拍档多时,怎不知他想问什么,干脆直接道:“昨夜她返府后,神态有没有特别的地方?”   虚若无答道:“她像平常那笑吟吟的样子,回来后什么都没有说便回房睡觉,我再去看她时,她睡得不知多么甜。”   看到他双目透出来的慈爱之色,就知他多么疼爱女见。   韩星问道:“除了你们外,还有谁知我的身份?”   白芳华笑道:“放心吧,就只我们三人知道。”   范良极忽道:“究竟杨奉是否躲在这里呢?”   虚若无淡淡道:“我也在找他,有看有什么可帮上老朋友一把,唉!这小子真是临老糊涂,这种事都可招惹,真是何苦来由。”   范良极失望地‘哦’了一声,迳自沉吟。   虚若无亦是心事极重,向铁青衣道:“月儿既不来,就让我们先开饭吧!”   铁青衣站起来走到窗旁,向外打了个手势,传达鬼王的命令。   虚若无想起一事,向韩星道:“元璋对你相当特别,你刚进京便召了你去说话,若他问起我为何请你到王府来,你怎样答他?”   韩星想了想道:“我告诉他连我亦弄不清楚虚老你为什么要请我到府上去,整餐饭都在问我高句丽的建物和名山胜景。”   虚若无失笑道:“好小子,现在我有点知道为何你可骗过他了。”   韩星忍不住道:“朱元璋说他最信任的人就是虚老呢!”   虚若无冷哼道:“信任?他唯一信的人就是自己。”   韩星不由暗叹难怪皇帝都称自己为孤家寡人了。   饭后白芳华扯着韩星,离开了鬼王以女儿虚夜月命名的月榭,带着他在府内似是随意闲逛,留下陈令方和范良极两人在榭内陪鬼王继续喝酒。   鬼王府更像一个太平美丽的小城,古树参天,葱郁优静。前院方向不时传来孩童玩耍的声音,鬼王府人的眷属扶老携幼,悠闲在外院街上闲荡,说不出的丰足写意。   府卫见到白芳华,都恭敬施礼,白芳华亦和他们很熟络。   白芳华领着他由外院走到宁静的内院,再见不到府人的眷属,守卫森严多了,间有俏丫环谈笑着在廊道间穿梭往来,见到韩星眼晴都亮了起来。   韩柏不知她要带他到那里去,笑道:“白小姐不是想领我到你的闺房去吧?”   白芳华笑脸如花,咬着下唇道:“跟着来吧!”   韩星随着她进入一座大院里,楼均作三层,前门处是个大天井,两旁是厢房,楼下明间为堂屋,廊道均用镂雕精细的栏干围着。   韩星在后面看着她婀娜撩人和风格独特的婷婷步,禁不住色心萌动,暗忖这妞儿的媚术又高了一层了,恐怕是我滋润的结果吧。   正想着要不要出手将这美女拐到阴暗处亲热一番时,眼前景物一变白芳华竟带着他由后门穿了出去,来到房舍后的大花园里。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鱼池假山,在林木里若现若隐,美若世外桃源仙韩星心中暗赞。   鬼王建筑之道的精神所在,就是‘自然’这两个字。   所有人工出来的东西,均能巧妙地与大自然浑然无间,难分彼我。   园林深处隐有马嘶声传来。   韩星见左右无人,一把拉着她的手,便想把她拖入林荫深处,欢好一番。白芳华娇笑着挣脱他的手,瞪他一眼道:“不怕月儿不喜欢吗?”   韩星道:“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何稀奇,你干爹至少便有七位夫人。对了,月儿是谁生的?”   白芳华道:“月儿是干爹的三夫人生的,她因难产死去,所以干爹对月儿有很特别的感情,唉!七十多岁才生下了个女儿,谁能不锺爱。”   韩星恍然道:“那鬼王不是起码有九十多岁了?看起来不像啊。”   白芳华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这等练气之士,谁不是过百岁仍不会老退,庞斑便定已超过了百岁。”   韩星点点头,嘿然道:“那倒是,像我,就算再活一百年怕也一样能让你们叫得声嘶力竭。”   白芳华俏面一红,没好气地白了一眼,一拉他衣袖,道:“来吧!”   韩星欣然跟上。   她感叹道:“干爹的六位夫人,都先后过世,这是命长的缺点,七夫人是他五年前新纳的,比他年轻了六十多年,她和月儿的关系最好,若得她之助,在月儿脸前说上几句好话,将事半功倍。”   韩星暗忖于抚云昨夜虽说了些狠话,好像不喜欢自己似的,但若知道我要追虚夜月不打翻醋坛子捣乱才怪,装作傲然地道:“我韩星泡妞那用她帮忙,我跟虚夜月的事就不要跟她说了。”   白芳华掩嘴笑道:“你想见七夫人,她都不肯让你见哩,不过我很喜欢你现在那充满英雄气概的样子,假若你常像现在般,说不定芳华真会嫁给你,作你三妻四妾的其中一位呢!”   韩星苦笑道:“我们都做那么多次了,还不肯嫁我吗?”   白芳华笑道:“谁说跟你上过床就一定要嫁给你的。”   韩星忽地叹道:“你不肯嫁我是因为天命教的原因吗?”   白芳华全身一颤,面色全无,慌乱地道:“你说什么,什么天命教?”   韩星没好气道:“你就别隐瞒了,再说你现在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在撒谎。”   心中却在奇怪,暗忖到底怎么回事,以白芳华这种心境和功力,就算被说出心中秘密,也应该不至于慌乱成这样才对。   白芳华总算压住心中的慌乱,幽幽地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韩星道:“若我告诉你,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天命教的人,你信不信?我可是魔种传人,怎会对与赤尊信同出一源的天命教一点了解都没有。”   其实赤尊信对天命教的了解很有限,只是隐隐察觉到这个与自己同出一源的组织的存在,韩星那样说自然是怕被追问起,干脆把一切都推到赤尊信头上。   白芳华一怔后,低声道:“你要我信,我就信。”   忽然深吸了口气,满怀担忧的道:“那你会看不起我吗?”   韩星一呆道:“看不起你?我为什么要看不起你?”   心中隐隐察觉到白芳华之前那么慌乱的原因。   白芳华幽幽的道:“你既可一眼就看出我的身份,想来对我们颇有认识,应知道我教修炼的功法……”   韩星恍然道:“是采补之术吗?说起来,我还真有点奇怪,你明明直到遇到我才破去处子之身,那你到底是怎么练到这么高的功力?”   他也是知道采补之术的心法,不进行采补的话,修炼速度是很慢的,比玄门心法还慢。只有进行采补,才能快速提升功力。   白芳华解析道:“我教的采补之术与江湖上流传的采补之术有点不同,经过我教某位高人改造后,可以通过女人和女人之间那个……来提升功力。跟男人反而不行。”   俏面红了起来。   韩星一呆道:“这个我真不知道。”   心中却在暗赞自己,他如可不知道对天命教的功法作出改良的肯定就是自己。两个女人大玩百合,还可提升功力,这是何等神奇,何等美妙的功法啊。   然后又问道:“那你跟我相好,能提升功力吗?”   白芳华俏面更红,点头道:“或许韩郎体质特异,跟韩郎欢好的效果,比跟女人更好。”   韩星嘿然道:“那我们可得多欢好几次才行了。”   色手下滑,摸到她挺翘的圆臀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   白芳华没有半点抗拒,反而顺势依入韩星怀里,问道:“我们靠这种方法来提升功力,你不会看不起我吗?而且,你既知我的身份,应知我是以什么身份和目的接近鬼王。”   韩星笑道:“我有什么看不起你的,自我得到魔种后,我也是靠个女人欢好来提升功力的。至于鬼王的事,若你只是偷取情报,而不伤害他们的话,那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心中却想到,鬼王是比较支持燕王的,但我跟燕王因盈散花的关系,很可能要跟燕王敌对,所以我搞不好还要离间一下鬼王和燕王的关系,这可正合天命教的意思。   白芳华闻言不由得松了口气,她最担心的其实就是被韩星知道自己的情况后,会被他看不起。就在韩星想要将她拉入密林的时候,忽地从韩星怀里逃脱出来,娇笑着往一丛茂秘密的竹林走去。   韩星被她狐媚之态引得色心狂作,追着去了,暗忖若不在林内狂占便宜,真对不起祖宗。   林外的马嘶声更响亮了。   韩星刚追上白芳华时,她停了下来,低声道:“听!”   虚夜月娇甜清美的笑声由林外传来。   只听她道:“想约我黄昏到秦淮河划艇吗?好吧!若你答对我的谜语,我就陪你!”   几名男子的声音齐声应和,每个人都要加入竞猜里。 第762章   韩星刚追上白芳华时,她停了下来,低声道:“听!”   虚夜月娇甜清美的笑声由林外传来。   只听她道:“想约我黄昏到秦淮河划艇吗?好吧!若你答对我的谜语,我就陪你!”   几名男子的声音齐声应和,每个人都要加入竞猜里。   虚夜月笑道:“好吧!谁猜中我就陪谁?”   林外众男摒息静气,静候虚大小姐的谜语。   虚夜月清脆的声音响道:“桃花潭底深千尺,猜成语一句。”   白芳华不由得暗皱眉头,暗忖如此一句没头没脑的李白诗句,教人怎么去猜。往韩星望去,却见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不由得暗惊:难道他已经知道谜底了?   此时林外传来众男唉声叹气的声音。   虚夜月娇笑道:“我发明的东西,你们怎能猜到,若由现在我起步到爬上马背,你们仍猜不到的说话,就算你们猜不到了,嘻!”   她话音刚落,一个柔和的男声自林外传出道:“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谜底就是无与伦比吗?”   伴随着声音走出来的,自然就是韩星和白芳华了,刚刚那话自然就是出自韩星之口。   说起来奇怪,韩星本身并不太喜欢‘覆雨翻云’这部小说,看的时候是断断续续的看,所以很多情节不清不楚,但对于这个谜语却意外的记得很清楚,所以当虚夜月甫一出题,他便猜到了。   虚夜月皱眉道:“你是谁?”   此时韩星虽以本来面目见她,但由于韩星相貌身材都有所变化,使虚夜月一时也没认出韩星,只隐隐有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   众男均以带着敌意的眼光看着韩星。   为虚夜月等牵马的府卫都露出不善之色。   白芳华笑道:“这位就是高句丽来的专使朴文正大人。”   虚夜月上下打量他好一会后,不屑地皱起了小巧的鼻子,好象说原来就是那臭官儿。   韩星一点也不理虚夜月那不屑的样子,微笑道:“虚小姐看来对跟我到秦淮河划艇很不满哩。也罢,我一向不爱强人所难。”   众男不由得一呆,难道这人竟肯放过跟虚夜月约会的机会?一时间对韩星倒没了敌意,不过却像看呆子一样看他。   韩星眼睛扫过众人,话锋一转道:“不过嘛,虚小姐一言既出,若就这么作罢的话,搞不好会让人说虚小姐毁诺,到时就是在下之过了。这样吧,我也出一个谜语,若虚小姐猜得出的话,那划艇之事就作废吧。诸位仁兄若要参与的话也可以,猜中的话,嗯,我可没权让虚小姐陪你们划艇,不过若你们其中任意一人猜中的话,我跟虚小姐划艇之事也作废吧。”   从男隐隐感觉到韩星这招是以退为进之计,只要他们所有人都猜不中的话,那虚夜月也再无理由不陪他划艇。只不过随即想到,这也是个在虚夜月面前显摆学问,争取她好感的大好机会,所以都有点心动,纷纷望向虚夜月。   韩星也望向虚夜月道:“怎样,若虚小姐实在不想猜,那划艇之事直接作废也不是不行。”   这话立刻刺激到虚夜月的傲气,冷哼道:“何碍说出你的谜语听听。”   韩星微微一笑道:“听好了!肉孔含肉笋,一手扶屁股,一手搂脖子,肉孔会嗫肉笋会出汁。猜一个行为。”   白芳华一听下,不由得俏面一红,暗忖韩星怎会在虚夜月面前,出这么粗俗的荤段子。   从男也猜到谜底,暗忖这答案若说出来,搞不好不能讨虚夜月好感不止,还要遭她讨厌,一时间都不敢把自己的答案说出来,直到一人骂道:“居然在虚小姐面前说荤段子,真是有辱斯文。”   从男纷纷附和起来:“对,有辱斯文。”   虚夜月乃未经人事的闺女,一开始并没猜到,但见从男纷纷叫骂,还有白芳华面红娇羞的模样,终于猜到答案,狠狠地瞪着韩星,暗忖这么龌蹉的谜底,要我怎么说出来。   韩星见从男纷纷叫骂,不由得一面无辜的道:“你们到底是怎么了?这答案可是一件非常自然而又神圣的事,怎会有辱斯文呢?”   从男见韩星这么无辜的样子,不由得犹豫起来,难道我们真猜错了?   韩星目光扫视了从人一遍,道:“看来你们是猜不到了。那酉时头我便在秦淮桥恭候小姐大驾。”   转身欲走。   从男心叫不好,其中一人忙叫道:“慢着!说出谜底,若是不通,又或者是什么不堪的入耳的答案,那我们可不能就这么算数。”   韩星转过身来,点头道:“也行。答案嘛,就是母亲给婴孩喂奶,肉孔就是婴孩的嘴,肉笋就是母亲的乳房,汁就是母亲的乳汁。哺育小孩是件很神圣的行为,相信没人会觉得不堪入耳吧。老实说我还真不明白,你们之前为什么会说有辱斯文,你们到底想到那里去了?”   一面天真不解的样子。   “这……”   从男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这答案确实通,而且也确实不是什么不堪的答案。看到韩星一面天真不解的样子,纷纷为自己之前想到的答案感到羞愧。   白芳华看到韩星那天真得像小孩一样的表情,刚开始也感到有几分羞愧,但随即便反应过来,这家伙玩女人的经验丰富得就算这里所有男人加起来都未必比得上他。怎可能没想到那个答案。打从一开始这家伙就在误导所有人。   韩星的目光扫了扫从男,最后又落到满面不甘的虚夜月身上,道:“看来你们好像都不太服气啊!这样吧!我再问一个问题,不算谜语,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智力问题。答对的话跟之前一样。问题来了,听好了,站稳了,话说:有一妇人十月怀胎,可是一朝分娩,当时天空雷电交加火蛇乱舞,异象横生,结果那个妇人生下一个只有一只左手的婴儿,可是婴儿的父亲一看那个只有一只左手的婴儿,不但不痛哭流涕,反倒哈哈大笑,你们说,这是为什么?”   从人立刻苦思起来。   “他吓糊涂了。”   其中一人猜估道。   韩星摇摇头。   “那人很豁达,看儿子那样也没办法,所以看开了。”   又有一人猜估道。   韩星更加大力地摇头。   “他是个疯子。”   虚夜月猜估道:“要不,他就是迷信神鬼,以为这是天地异象得来的造化,所以高兴。”   韩星看了一眼虚夜月,正当她以为自己猜对了,准备拿出姿态说声小意思的时候,韩星大声道:“大错特错!唉,其实这个问题真的很简单,没想到你们还是猜不到。”   “那你说说看!那是为什么?”   虚夜月很不服气地问道。   “你们看我这是什么?”   韩星伸出左手,示意大家看。   “左手。”   一人马上就回答道。   韩星给他一个赞赏的大拇指又问道:“我有几只左手?”   “一只。”   那人不假思考地回答道。   “那不就得了吗?”   韩星笑嘻嘻地道:“那个婴儿就像我一样,是一个正常人,他只有一只左手,他是要有两只左手才是怪胎才值得痛哭流涕呢?”   “可是,你不是说他没有右手只有一只左手吗?”   有一人反应过来了,觉得韩星骗人了,不服气地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   韩星哈哈大笑道:“我只说他只有一只左手,又没有说他没有右手,只得一只左手。你们自个误会了,与我何关?”   “你狡辩!”   虚夜月让面前这个狡猾的男子气得脸也红了,分明就是他误导所有人的,还装无辜,实在可恶了。   韩星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然后沉吟起来,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借此要求虚夜月陪他划艇时,忽然叹道:“虽然两次你们都没猜中,不过到秦淮河划艇之事,还是作废吧。嗯,跟你们猜谜很有意思,那么再见了。”   转身欲走。   从人齐齐一惊,到了这个时候都还肯放弃要求虚夜月陪他划艇,难道他是真没兴趣跟虚夜月约会?   受惯男人追捧的虚夜月更是有种被羞辱的感觉,暗咬银牙,暗忖难道我对他真的半点吸引力都没有?其实被韩星两条问题刁难过后,她本身其实是不太愿意就这么屈服跟韩星去划艇的,但被韩星这么一说,她又觉得很不服气。   白芳华也觉得韩星就此浪费跟虚夜月独处的机会,甚为不智,忙拉着转身欲走的韩星,低声劝道:“这可是约月儿的大好机会,你怎能错过这个机会,你知道要约月儿一次多么困难吗?”   韩星看了虚夜月一眼,见她虽然表面装作不在意,但耳朵微动,显然正运转功力全力偷听。当下也不用传音入迷之术,只是压低声音,摇头叹道:“算了,我跟她智商差距太大,没有共同话题的。”   他此时也在全力偷听虚夜月的反应,果不其然他这话刚说完,便听到虚夜月暗暗捏紧手中的马鞭。   韩星又抬头看了看天色,想起跟薛明玉的约定,道:“再说了,我等下还有个约会,而且今晚叶素冬好像也给我安排了节目,嘿,也许能见到庄青霜,希望她不要那么让人失望才好。”   对于虚夜月跟庄青霜不太对付的关系,韩星也颇有印象,所以此话一出,又让虚夜月捏紧了点马鞭。   韩星心中暗笑,领着白芳华走回竹林里面,向白芳华道:“芳华,有机会的话,能安排我跟单玉茹见上一面吧。”   白芳华吃了一惊道:“什么?你要见师尊?这绝对不行!”   韩星愕然道:“为什么不行?老实说我跟燕王很难同一阵线,所以搞不好会加入你们的阵营也不一定。”   白芳华摇头道:“跟这个没关,而是被师尊知道你跟我欢好过,她很可能会加害于你,唉,现在我都不敢直接见她,怕会被她看穿。”   韩星皱眉道:“你师尊真那么厉害?再怎么说我逃总可以吧。”   白芳华叹道:“师尊若要对付你,肯定不会一个人。”   韩星想了想道:“那暂时算了。”   心中却想到:“迟早有机会见她的,而且,我可不认为会有什么危险。” 第763章   韩星等三人乘坐原车,往莫愁湖的宾馆驰去。   心情最好的是陈令方,不住哼着昆曲的小调。   范良极不屑地瞪了他几眼,见陈令方一点反应都没有,转向韩星道:“刚才你和白妖女去后,鬼王想出了一个帮助你追求他女儿的妙法。”   韩星颇感兴趣的道:“说来听听。”   范良极的表情变得非常古怪,低声道:“他会在府内的高手前大发脾气,臭骂你一顿,说你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绝不准他的宝贝女儿接近你。”   韩星先是一呆,随即反应过来,恍然道:“哦,逆反心理。”   范良极点点头道:“你这小子反应得真快,鬼王也说虚夜月性格最是反叛,不准地做的事偏要去做,现在鬼王摆明不喜欢她接近你,她反会故意和你在一起,好表示她我行我素,不受管束的性格。”   韩星皱眉道:“计虽然是好计,但我总觉得不大妥当!其实鬼王什么都不要理,放手让我去摘不是更好吗?”   范良极嘿然道:“时间无多,为了对付里赤媚,你什么苦都要吃的了,好在你傻有傻福,怕什么呢?”   韩星长长地叹了口气,又想起跟薛明玉的约定,想起马上就有机会给朱元璋带顶绿油油的帽子,心情不觉间好了起来。   才到莫愁湖的宾馆,范豹迎了上来,低声道:“共有两位人客来了,我安排他们在不同的偏厅等专使。”   三人一听,全呆了起来,范豹要把他们分开招呼,定因这两人不宜碰头。   果然范豹低声道:“首先是我们的结拜兄弟谢廷石大人,他来得最早。”   陈令方和范良极同时嗤之以鼻,韩星则想起其中的好笑处,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惹得陈令方和范良极瞪了他一眼。   范豹续道:“另一人是胡惟庸的家将送晚宴的请柬来了,我想代收都不可以,坚持要亲自递上给专使。”   范良极冷哼道:“小小一个家将,有何资格见专使,让我去打发他。”   接着压低声音道:“只要我说出‘万年参’这三字灵咒,包保他立即滚回府去。”   韩星现在只想着不能错过跟薛明玉的女儿约会,叹道:“让我去敷衍一下谢廷石吧。剩下的就拜托你们了。”   然后向范豹问明谢廷石所在的偏厅后,径自去了。   谢廷石见到韩星进来,大喜趋前道:“四弟!你现在成了京师最红的人了,既得皇上眷龙,连鬼王都对你另眼相看,我这三哥亦沾了不少光。”   韩星被他一声四弟喊得眼皮跳了跳,差点就想暴起打人,道:“我现在有个重要的约会,三哥最好长话短说。”   谢廷石见他神情冷淡,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两眼一转道:“那金发美女过两天便到,所以燕王想约你正式见个面,顺便把这种罕有的异种美女正式移赠四弟。”   韩星色心大动,精神一振道:“真的!”   接着低声道:“肯定是处女?”   谢廷石心中暗笑,道:“当然是真的,否则你还会认我这骗人的二哥吗?”   韩星皱眉道:“坦白说,燕王送我这大礼,小弟实在无福消受,试问我可以拿什么回报呢?我的胆子又小,杀人的事绝轮不到我。”   谢廷石暗忖这世上怕没有什么人比你更胆大包天,堆出笑容道:“四弟给我那晚的话吓怕了,现在形势又有变化,那番话就当我没有说过,燕王今早见到你,很是欢喜,只想和你交个朋友,绝无其它要求。”   韩星心说这世上那有如此便宜的事,不过手脚是自己的,做什么事全由自己决定,这种便宜那有放过的道理。点头道:“好吧!请三哥说出时间地点,若无意外,四弟我自会准时赴会。”   谢廷石神秘一笑道:“两天后黄昏时,三哥会亲来接你,记得通知我们其他两位兄弟。”   韩星想起过几天便又有一金发美人入怀,心中暗爽下,勉为其难的跟谢廷石说了几句客气话,才打发他走。   打发走谢廷石后,韩星便溜出宾馆,甩开不知是什么人布置在宾馆外的暗哨后,便找到一个隐蔽处,化身成“俊郎君”薛明玉,然后戴上斗笠遮住那淫贼的假脸容。毕竟薛明玉可不是什么受欢迎的角色。   想起临出门前,陈令方给过他的建议,往渡头走去,准备租一只渡艇沿秦淮河到落花桥。   韩星刚走下渡头,蓦地感到有几道锐利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原来渡头另一边孤零零泊着一艘官艇,上面的几名便装大汉正向他留神打量,他们身上都配有刀剑等物,神情沉稳狠悍,不像是一般公差。   韩星故意倨偻着高大的身体,敛去双目神光,还装作差点被放在渡头上的货物绊倒,竹笠掉了下来,露出少许薛明玉那英俊的假脸。   船上那些大汉见他如此不济,一齐摇头失笑,不再理他。   韩星亦是心中暗笑。   后面晌起轻微有节奏的足音,韩星一听下便知来者有三个人,都是深黯武技之辈,忙把竹笠戴回头上,诈作远眺正由对岸驶回来的渡船,装出个不耐烦的样子,才往右旁的渡艇处走去,以免和这些武林人物照脸给认了出来。   一艘小艇驶了过来,一个艇姑轻摇着橹,叫道:“客官是否要艇,到最大的秦淮红楼只要吊半钱!”   韩星暗赞艇姑懂得做生意,点头走下艇去,正欲坐在艇头,好欣赏长江和到了秦淮河后的沿岸景色,艇姑叫道:“客官坐进船篷舱里吧,免得水花打上来溅湿了你。”   韩星心中微凛,原来当他的注意力来到蓬舱内时,立时探测到若有若无蓄意压下了的轻微呼吸。   这时他有三个选择。   一是立时回到渡头去,可是如此做法将更惹人注目,若让那后面跟来的武林人物认出自己这薛明玉,问题将更大。   第二个选择依然是坐到船头去,不过若对方是蓄意对付自己,说不定可在半路中途把艇弄翻,那将亦同样惹人注意,对他无益有害。   所以剩下的选择,仍是依然坐入篷舱里,设法把不知其有何图谋的隐伏者制着,再迫那艇姑送他到对岸去。   打定主意后,他施施然进入篷舱内,还故意背着那藏了人的一堆货物似的东西坐着。   艇姑眼中闪过得意之色,把艇往对岸摇过去。   韩星除下竹笠,放在一旁的舱板上,行囊随意放到身旁,伸了个懒腰,望往对岸。   身旁那暗藏着的人体温骤升。   韩星知道对方出手在即,心下微笑。   在他这种高手来说,每一寸肌肉都可发挥惊人的力量,普通武林人物就算拿着刀剑也休想刺进他体内。   只从对方的呼吸、体热,他已可大略把握对方的修为高低,故好整以瑕,静待对方出手。   寒气袭往腰肾处。   在这刹那的短暂时候,他判断出对方来势虽快,但留有馀力,更重要是杀气不浓,使他知道对方只是要把他制着,并非想一刀致他于死地。   他装作愕然,当匕首着他的腰侧时,动也不动一下。   那艇姑照样摇艇,像对篷舱内发生的事一点都不知情。   一把冰冷的女声在旁道:“不要动!我这把匕首淬了剧毒,只要划破你的肌肤,包保你立毙当场。”   韩星默言不语。   拿匕首的女子在货物堆里现身出来,挨在他身旁坐着,匕首当然仍紧着他,一阵充满狠意的笑声后,似哭似笑地道:“想不到吧薛明玉,你虽逃过他们的追杀,却过不了我这一关,我等得你好苦,三个月了!每晚我都在想着你,想咬下你的肉来是何滋味。”   韩星叹了一口气道:“姑娘是否认错人了!”   他估计只要用自己本来的声音说话,对方定可立即把自己有异的声音认出来,那时只要解释几句,消去误会,即可脱身,免得对方瞎缠下去,也好让对方因薛明玉已死,在这耻辱和仇恨中解放出来。   岂知那女子一阵冷笑道:“你终于肯说话了!为何那天我怎样求你,都全无回应,只是继续你那万恶的淫行。”   韩星此时其实并没有听她的话,而是忽然想起一个她的话中一个让他感到很不对劲的话,那就是‘三个月’。这女人摆明就是薛明玉的受害者,来找薛明玉讨债的。但问题是三个月前薛明玉早被他废了老二,而且这张俊脸假面也早被他抢走了。   就在韩星心念电转时,那女子倏地伸出另一只手,点上了他背后几处穴道。   这对韩星那会起什么作用,诈作身体一软,挨在女子身上,顿时有一种柔软舒适的感觉。   那女子的匕首仍紧着他,把俏脸移到他前,让他看个清楚,另一手扶着他的肩头,不让他侧倒下去。   韩星眼前一亮。   这女子约在十九、二十间,生得秀气美貌,眼眶孕着泪水。充满了复杂之极的神色,既有深刻的仇恨,亦有难明的怨意。如此动人的姿色,难怪会成为薛明玉的目标。   女子一阵狂笑,稍稍平静下来,冷冷道:“你这杀千刀的淫贼,认得我了吗?我被你害苦了一生,不但未婚夫鄙弃我,所有知道此事的人都以异样的眼光看待我!好了,现在你终于落到我手上,待我将你千刀万割后,便陪你一起死去,到了地府再告你一状,教你永不超生。”   韩星心中生出万分怜意,犹豫着要不要把真薛明玉已死的事告诉她。   那摇橹的艇姑叫道:“小姐!我们到那里去?”   韩星一听她们全无预定的计划,立知对方准备在船上杀他,正要运劲把她的匕首滑开,女子回应道:“摇到秦淮河去!”   那扮作艇姑的侍女愕了半晌,依然往秦淮河撑去。   女子又再看着韩星的眼睛,掠过奇怪的神色,怒喝道:“为何用那种眼光看着我,不认得我是谁了吗?哼!你的眼睛变黄了,是否因酒色过度,伤了身体。” 第764章   韩星一听她们全无预定的计划,立知对方准备在船上杀他,正要运劲把她的匕首滑开,女子回应道:“摇到秦淮河去!”   那扮作艇姑的侍女愕了半晌,依然往秦淮河撑去。   女子又再看着韩星的眼睛,掠过奇怪的神色,怒喝道:“为何用那种眼光看着我,不认得我是谁了吗?哼!你的眼睛变黄了,是否因酒色过度,伤了身体。”   韩星暗忖我是整晚没睡,加上压低功力才会这样。他现在既知小艇往秦淮河去,便又不那么急于脱身了。   女子热泪涌出俏目,悲痛地道:“由那晚你对我干了禽-兽的暴行后,我心中只想着死,只有死才能还我清白,但一天见不到你先我死去,我颜烟如怎肯甘心,薛明玉!你今天死定了。”   这时轮到韩星不敢表明身份,否则岂非间接害了这女子。而且根据他的推测,这事搞不好还真没薛明玉什么事,而是压根就是自己搞出来的,这女人理应由他来拯救。   颜烟如拍开了他一个穴道,喝道:“说话求饶吧!否则我会逐片肉由你身上割下来。”   韩星苦笑了一下,一时间不知说什么话才好,他的面具不愧百年前天下第一妙手北胜天的制品,连他脸上的表情亦可清楚传达出来。   颜烟如看得呆了一呆,这苦笑自有一种难有的洒脱和男性魅力,梦想不到竟会出现在这恨不得生啖其肉的采花淫贼脸上。   她以前想起这夺走自己的处子之身的淫贼时,总恨不得立即把他杀死,不知如何,现在脸脸相对,却又发觉自己并不想这么快杀死他。   颜烟如望着韩星,眼神先透出森寒杀意,接着转为浓烈的怨恨,最后则更是复杂难明,显示她内心数个不同的意念正在交战着。   倏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鲜红色的丹丸,硬塞进韩星口里。   丹丸入口即溶,顺咽而下,吐也吐不掉。   无论这丹丸的毒性如何厉害,当然不会放在韩星心上,只是不明白这颜烟如为何不干脆杀了自己。   颜烟如凑到他耳旁道:“这是闽南王家特制的毒,若三天内得不到解药,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你,以你的狡猾,当然会猜到我把解药藏在别处吧。”   韩星忍不住道:“你既然这么恨薛明玉,为何不杀掉他,以免夜长梦多。”   颜烟如冷冷道:“为何你提起自己的名字时,像说着别个人似的,难道以为我会放过你吗?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了,我千辛万苦才学来天下间最狠辣的毒刑,不教你尝过,怎能心息。”   走了出篷舱外,心中想着找个隐秘的地方再折磨这家伙。   韩星借着她出去时,偷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况。   这时小艇已到了秦淮河最名闻天下的花舫河段。   河面上泊满了各式各样的大船小艇,装饰华丽,隐闻丝竹之声,热闹非常。   而最重要的还是,韩星发现此时离他约好的申时还有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利用这段时间已经能做到很多事情。   颜烟如又扑回蓬舱里,脸色冷硬地抓着韩星的后领,看情况像要把他硬拖到艇外去。   岂知身子一软,竟倒入了韩星怀里。   韩星做戏做到足,嘿然淫-笑道:“小宝贝,没想到你又落入我怀里了。”   颜烟如虽浑身发软,说话的能力犹在,骇然道:“你怎能自解穴道?”   旋又记起道:“你……你服了我的毒丸,若敢对我无礼,我死都不把解药给你。”   韩星心中暗笑,想着你的毒药早被我化解了,表面上仍恶狠狠的道:“横竖你也不会放过我,而我死后,你也要自杀,不若在我们死前重温一下旧梦。”   此时韩星已经想明白了,要拯救这伤心女子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她爱上自己。当她对自己的恨转化成爱后,那以往让她痛苦的回忆自然会大幅度减轻,搞不好还会变成甜蜜的回忆。   而要让她爱上自己的最有效方法,则是从肉-体上征服她。毕竟她的第一次就是被自己强行夺走的,这样的前提下,还要谈好感情再上-床简直扯谈。而且从她眼中那让人禁不住怜惜的怨意,也间接告诉了韩星这事的可行性有多大。   那女婢转过脸来叫道:“小姐!他们来……噢!”   这才发觉自己的小姐反落到这淫贼手上,脸色剧变下,俯身拔出放在一旁的长剑,扑了过来。   韩星探手捏着剑尖,送出内力,封闭了她的穴道。   女婢软倒船上。   韩星眼中闪出奇异的光芒,与女婢双目对视了一会,直到她双目无神后,才命令道:“往落花桥驶去。”   解开女婢穴道。   女婢闻言迷迷糊糊的走出蓬舱,继续驾船。   颜烟如看在眼里,惊在心里,这淫贼竟还有这么可怕的邪门绝招?   下一刻,韩星竟冲她张口邪恶的一笑,颜烟如儿更是惊骇,吓得软软地后退了半步。韩星一步抢前,猛然将颜烟如颤抖微凉的娇躯揽入了怀中。韩星低声道:“自从占有你那天起,我的心中无时无刻不充满着你的影子。”   尽管决定用强硬手段征服她,但加点甜言蜜语总没坏的。   果不其然,颜烟如听了他的话后,眼中闪过几丝怨意,像是在说:“你骗人。”   韩星此时扮演的是淫贼,自不会理会她的意愿,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硬塞入她口中。跟她之前给韩星吃的那颗一样,入口即溶,吐也吐不掉。   似曾相识的味道,使颜烟如立刻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也非常清楚这种药的药性并不霸道,但也足以让她迷-乱,偏偏无论过程中还是事后,她都会对一切有着非常清晰的记忆。   “小宝贝,我这宝贝可想你得紧啊。来,摸一下它吧。”   韩星抓住了颜烟如那柔若无骨的芊芊素手想着自己胯-下按去!   “不!不可以的!”   颜烟如连忙摇头,可是小手软绵绵的,试着抽动了几次却没有从他的手中抽出来,直到她的手掌心碰到了一个坚硬火热硕大之物才惊慌失措的抽离!“你居然又要这样对我,你这魔鬼!你信不信我立刻大叫薛明玉在此,我看你还逃不逃得掉。”   “叫吧,你叫破喉咙都没人理你的。”   韩星说着这经典台词,往下压去仿佛撒娇般在颜烟如的怀中扭动着身体,同自己的胸膛去挤压摩擦她胸前饱-满鼓胀的如云酥-胸!   这使得颜烟如禁不住“嘤咛”的一声,身体在这一刻变得有点不自然起来,胸前传来的道道电流让她感到了心悝!   这家伙怎能这样,这里可是河中心,要是被人看到了,我真直接死了算了。   早被‘薛明玉’奸污过一次的颜烟如,有点破罐子摔破,被‘薛明玉’再次奸污虽然很让她感到侮辱,但也并不是什么过不去的事。真正让她最介怀的是,现在日光日白,又在河中心,有很多人就在外面,稍有不慎就会被人发现。   “砰砰、砰砰”芳心之中的强烈跳动声此时显得尤其清晰,颜烟如在这一刻变得有点意乱情迷起来了!男人身上的雄厚异性气息,以及自己吃下的春-药逐渐发作。   “烟如……”   韩星此时的大手在颜烟如的腰肢上轻轻抚-摸着,隔着衣服抚-摸着她滑腻如脂的冰肌雪肤。   此时已经逐渐迷失的颜烟如却根本就不知道,男人的魔爪已经在她的胴-体上开始放肆起来,一点一点地向着她胸前频频起伏着的饱-满酥-胸移动!   “啊……”   当自己的酥-胸落入了男人的手掌之中时,颜烟如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素手连忙抓住了男人的魔爪:“不行!快……放手!”   颜烟如抓住了韩星在自己胸前揉-搓着的狼爪,但是却无力移开,只能是按在他的手背上,在男人的手掌逗弄挤压之下胸前变得灼热起来,道道电流冲击着她的心房!   韩星趁着怀中的颜烟如迷-乱之际马上将她压在了身下,一头扎进了她的胸前,双手更是已经拉开了他的腰带,将她的罗裳给拉扯开来!   “嗯……”   颜烟如禁不住弓起了身体,双手抱住了男人的脑袋,“不要这样……”   虽然她口中依然在反抗,但是却已经失去了实质行动了!而且她不知道的是,她这样的反应,只会使男人更加兴奋。   韩星在她胸前高高耸起的帐篷之中深深嗅了一口,“好香!”   说着便一手翻开了她那白色肚兜,两只雪白娇嫩,充满着弹性的玉-乳跳跃而出!   “喔——”   当韩星一口含住了她的花蕾之时,颜烟如浑身抖动了一下。   韩星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脸红耳赤的美艳尤-物,语气变得出奇地温柔起来:“你该不会对我有感觉吧?”   “不!”   颜烟如露出被看破心事的慌乱,正要进一步分辨时,便被韩星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小嘴!   “唔……”   颜烟如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变得一阵空白似的,根本无从思考,被男人强有力的身体挤压着,被他那双强健的手臂拥抱着,这让她锁闭多年的芳心浴巾慢慢地打开!   意乱情迷的她禁不住樱唇微张,迎入了男人极具侵略性的舌头!她的温香小舌主动伸了出来跟他纠缠在一起,津液互渡,两人舌来舌往,相互交-缠着,亲吻着!   韩星身体之中的欲-火的已经膨胀到了一个极点!他在亲吻着身下的颜烟如时,双手更是趁这一个机会将她身上的障碍退了下来!大手更是握住了她的胸前的双-乳揉-搓着!   当两人的嘴唇分开之时,一条银色的丝线在阳光映照之下显得十分旖旎!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浑身无力的颜烟如却并没有再次反抗,只是有点羞愧得别过头去,双手依然撑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   韩星柔声说道:“小宝贝,若我听你的话,你的第一次就不会被我夺走了。”   颜烟如那双湿润的眼眸凝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久久不语!最后,她的眼帘认命地缓缓闭上! 第765章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浑身无力的颜烟如却并没有再次反抗,只是有点羞愧得别过头去,双手依然撑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   韩星柔声说道:“小宝贝,若我听你的话,你的第一次就不会被我夺走了。”   颜烟如那双湿润的眼眸凝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久久不语!最后,她的眼帘认命地缓缓闭上!   她那弯弯的睫毛此时因为闭着眼睛的关系,也因为她内心深处的紧张而抖动起来,鼻翼是不是的扇阖着,被韩星亲吻过的娇艳香唇此时紧紧地抿着,一双小手更是紧张地用力抓抓了他的衣襟!   韩星看着她屈服的样子,心中大是兴奋,浓情热吻马上铺天盖地地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眼帘上、瑶鼻上,脸颊上,粉腮上,最后两人的嘴唇在一次深深地结合在一起!   “唔……”   很难说清楚颜烟如此时是什么心情,但她现在实在提不起反抗的心思了。   韩星此时也懒得考虑她的心情,只是通过舌头的纠缠,不断输入魔气挑逗她口中的穴位。对于韩星的侵犯,颜烟如本来想通过不作任何反应和声音作为无声的反抗,然而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心防立刻瓦解,不止声音没能控制住,甚至主动的反应起来。   颜烟如被吻得迷迷糊糊,直到男人将她的双腿分开扛在了肩膀之上时,身下一丝不挂的颜烟如这才有点清醒,可是此时她却已经没有能力去阻止男人的下一步动作了!   颜烟如美丽的螓首摆到了一边,不知是想表现不屑,还是不敢跟身上的男人对视。   韩星微微移动着身体,对准位置,语气温柔但却又十分坚定的凝视着身下的颜烟如,说道:“我会再次在你的身体里留下我的印记!在你的身体上烙上我的烙印!保证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眼前,一具不着一缕的成熟玉体便横呈在韩星的眼前!只见颜烟如身材高挑,身段曲线婀娜凹凸,错落有致!胸前乳峰娇嫩高耸,完全没有半点下垂。雪峰之上,那两点敏感的花蕾娇艳粉嫩,微微摇晃着。小腹平坦纤瘦,腰肢曼妙婀娜,玉臀翘挺润圆,一双雪白修产长的美腿交叉相合,将中间的神秘禁地遮掩着,那呈现倒三角形的萋萋芳草浓稀适中,勾人心魄!   韩星的全身马上变得热血沸腾起来。他一把搂着眼前这个成熟的美女那白皙娇嫩的赤裸胴体,一口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一双魔爪用力地覆盖在高耸的玉乳之上抚揉,捏弄,并不时地用指头去逗弄那乳峰之上的敏感两点花蕾,用自己的手指纹轻轻摩擦着。   颜烟如被吻得娇躯不停地扭动着,并微微地颤抖起来,小嘴里却发出了她本能的挣扎之音:“不要……求求你了……唔……”   可是,这样的哀求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   在韩星那娴熟的吻技之下,浑身无力的颜烟如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个一再奸污自己的男人那狂野霸道的湿吻,予取予求,檀口之中的芳香津液被贪婪的吮吸,她浑身火热无比,深藏的情欲逐渐脱离了她的意志,不受控制地爆发起来。   韩星不敢浪费时间,直到了颜烟如双腿之间的萋萋芳草一片狼藉的时候,他马上重重地覆盖在颜烟如那成熟赤裸的胴体之上,双手分开她的双腿,自己的身体挤进了她的玉腿之间,火热的巨龙对着那湿润的蜜穴,缓缓地推进!   “小宝贝,你的身体还是这么美丽,我又要占有你了!”   说话之间,他那强壮的身体已经向下压去!   在两人完完全全结合在一起的那一刻,身下的颜烟如微微闭上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只是,眼角上却留下了说不清楚的泪水……   “不——”   颜烟如忽然高亢惊呼地挣扎,可是,韩星却不与理睬,腰部突然用力,那粗长坚硬的肉棒完完全全的进入了身下这个美女的娇嫩却又成熟的玉体之中,没有一丝间隙!   “啊——”   随着韩星巨龙的完全抽插进去,颜烟如不由得再次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雪白的胴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那双玉腿拼命用力夹住了入侵者的腰部,娇靥之上已经被再次失身的痛苦泪水所沾湿了。   “小宝贝,再次被我侵占,肯定百感交集吧。”   韩星可没有她那么多顾及。他现在要做的便是要让自己尽快从肉体上征服颜烟如。   于是,他双手固定着颜烟如的柳腰,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便开始大开大落地冲刺抽插起来。那晃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撞击,产生了一波波的酥麻快感,不断的侵袭着颜烟如的身心。   “啊……嗯啊……你、你不要……啊……不要这样……嗯……”   情欲的爆发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雪白的丰满的玉臀疯上下摇摆着,毫无意识地迎合着,胸前两座高耸挺拔地乳峰更是不甘寂寞地晃动着,荡漾出阵阵乳波!在韩星那强有力的抽插之下,颜烟如浑身颤抖,喉咙处发出阵阵娇哼,可是却与脸上那失身的痛苦与耻辱的泪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嗯……你混蛋……啊……我一定要杀了你……啊……”   她黛眼紧闭,樱桃小嘴娇喘吁吁,吐气如兰。韩星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情不自禁地紧皱眉头,螓首左右摇摆,那如云的秀发被四处飞舞,显得性感迷人!   韩星紧紧抱住身下这个美女,跨下奋力抽插着她的圣道,越插越快、越插越猛!他的龙头不停地猛力撞击着颜烟如的娇嫩花心,耳边听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忘情呻吟,韩星下体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在她的玉体之中不断的翻进翻出!他大力的抽送着,享受着自己的分身在美人柔软湿润的圣道内抽插的快感,溅出了阵阵水声!   “啊……轻、轻一点……嗯……啊……你插得我有点痛了……嗯……轻一点啦……啊……”   颜烟如粉嫩光滑的玉手情不自禁地紧紧搂抱着此刻正在奸淫着自己的男人的脖子,眉眼如丝,妩媚撩人,朱唇微喘,吐气如兰,甘甜芬芳!胸前一对高耸饱满的诱人玉乳剧烈的颤抖着,散发出阵阵乳香!看着身下纵体相就的颜烟如俏脸涨红,风情万种!   韩星忍不住低下头在她姣好娇嫩玉颊之上轻轻摩擦着,淡淡清新的体香扑鼻而来,温热春情娇俏艳丽的脸蛋之上浪态毕现。韩星张开嘴巴,一口吻住了美人的性感樱唇,颜烟如滑腻香甜的丁香美主动地伸了出来,散发出宛如兰花般清新的气息。   韩星被这娇艳欲滴的媚态迷得神魂颠倒,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他耸动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大有将身下这一具成熟的胴体刺穿方可罢休!那硕大狰狞的龙头每一记都撞击在她的花蕊之上,溅出了阵阵春水!   “要死啦……啊……你……嗯……真、真厉害……啊……”   颜烟如满面羞赫的红晕,她的双臂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在她身上恣意冲刺,纵横驰骋的男人的脖子,趴在她的肩头上,胸前丰满坚挺的乳峰紧紧贴在韩星的胸膛之上。韩星每冲刺一下带动和她的娇躯颤抖,玉乳尖端的两点嫣红在他赤裸着的胸膛上画着圆圈。   被自己身上这个一再奸污自己的男人强力进入,被他所占有,颜烟如感受到了那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一阵阵袭来,让她浑身酥软无力。理智告诉她,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是夺去了自己清白恶魔!可是,她的身体却已经叛离了她的意志了。   韩星一手搂住了她的粉颈,一手搂住她的纤腰,虎背熊腰开始大力抽动,下腹重重地撞击在身下这个美女的玉臀之上,发出“啪啪”的浪荡声响。看着颜烟如雪白的翘臀在自己的撞击冲刺之下左摇右晃,强后耸动,韩星心中心中激荡不已!   在韩星的频频冲刺之下,美妇人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着任其施为。如芙蓉般的俏脸飞上娇羞的云彩,玉面含春,两颊酡红,她慢慢张开迷人的樱桃小嘴喘息不已,神情却甚是迷惘。   “啊……啊……你真好……哦……啊……嗯……”   她闭上杏眼,胸前的玉兔轻轻跳动着,温软嫣红的樱唇时而微张,时而闭合,呼出的热气,带着一种成熟女性所特有的阵阵清香,令人心迷神醉,心旷神怡!   忽然,她那成熟丰盈的胴体剧烈的颤抖着,玉臀仿佛回光返照一般热情激烈地迎合在韩星的动作,双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了韩星的脖子,小嘴娇呼着:“啊——不行了——”   “飞起来了……啊……飞了……”   韩星知道她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他马上抄起了颜烟如的一双玉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双手从她的双腿之下伸了过去,按住了她削平雪白的香肩之上,下身的巨龙开始带动着丝丝狠劲,他疯狂的抽动着,强有力的撞击着身下的成熟胴体。   “喔——”   一声高亢的娇吟之后,颜烟如的柳腰向上弓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双腿绷得直直的,用力夹住了韩星的脖子,双手更是抓住了他的手臂,尖见的指甲深入了韩星的皮肤之中。“我死了——”   韩星在最后一记撞击之后,巨龙深深刺入了身下这个美女的赤裸胴体之上,强大的岩浆源源不断地进入了颜烟如的玉体之中!   “哎呀呀……好热……呵哦……好烫……啊……呵”高潮之后的颜烟如随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肉棒在身体之中的振动,小嘴有节奏的呻吟着!   就在韩星考虑着要不要梅开二度的时候,小艇停了下来,跟着那摇艇的女婢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赤裸着身体的韩星和颜烟如,道:“落花桥到了。”   韩星暗叫一声可惜,在颜烟如幽怨的目光中离开了她的娇体,见她浑身软绵绵的样子,也知她自己穿不了衣服,于是向那女婢命令道:“替她穿好衣服。”   然后便自顾自的穿起衣服。   穿好衣服后,韩星看了一眼艇外的天色,才对颜烟如道:“恨我吧。然后继续来追杀我,就算失败了我也不会杀死你的,最多只会再次占有你。反正你也不介意被我多占有几次吧。”   颜烟如知道他将要离开,眼中的怨意更深一层,想要说话,却终究没有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狠狠地别过头去。   韩星见那女婢已经给颜烟如穿好衣服,心中计算了一番后,道:“把艇驶出秦淮河主流,然后便睡一觉,把今天的事都忘了吧。”   心中又想到:“等小艇出了秦淮河主流,颜烟如差不多就能恢复自由了,而且到时她也赶不回来妨碍我跟陈贵妃的约会。”   然后便走出蓬舱,跳到离小艇最近的渡头。   韩星走上渡头沿街而行,落花桥已然在望。   街上行人如曲,肩摩踵接,不愧天下第一都会。   这时一群鲜衣华服,身配兵器。趾高气扬的年轻人,正谈笑迎面走来。   韩星一看他们气派,就知这些狂傲嚣张的年轻人若非出身侯门巨族,官宦之家,便是八派门下,或是兼具这多重的身分。   他微笑避往一旁,以免和这些人撞上一块儿,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只听其中一人道:“谁敢和我打赌,我杨三定能得亲秀秀小姐的芳泽!”   另一人嘲道:“不要那么大口气。莫忘了上个月你才给我们京城最明亮的夜月弄得差点自尽。”   接着压低声音道:“而且听说秀秀小姐早爱上了庞斑,你有何资格和人争宠。”   又有人接口笑道:“我想除了韩星外,谁也不够资格和庞斑作竞争的!”   嘻笑声中,众人擦身而过。   韩星为之莞尔,暗忖这人好像挺推崇自己的,随即踏上落花桥。   秦淮河在桥下穿流而过。   名闻天下的花艇在这入黑前正穿梭往来。   管弦丝竹之声,夹杂在歌声人声里,荡漾河上。   韩星忽然酒兴大发。   不管是什么酒,只要是酒就衍了。   他按桥边的石栏,定神地注视书似静又似动的河水。脑海里不由想起刚刚侵犯颜烟如时的动人场景,心中却在大叫可惜。   他如何不知道颜烟如早已被他征服,刚刚只要多说几句情话,再加点强硬手段挽留,至不济再强上一次,肯定能让她屈服,从此甘心做他的女人。只可惜急着见薛明玉的女儿,实在不适合带上她。   我就这么离开,她肯定比之前更怨恨自己了吧。   韩星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你来了!”   一个女子的声音在他身后起。   “噢!爹!你老人家叹气了,是否想起了娘她这可怜人?”   韩星有点犹豫,最后还是点了头。   那女子语气转寒:“原来爹是在想娘之外的女人,否则不会犹豫不安。”   韩星心中一凛,暗忖此女的观察力非常灵锐,禁不住侧头往她看去,立时浑身一震。   世间竟有如此尤物!   在他见过的女子中,只有绾绾、靳冰云、纪惜惜、虚夜月、谷凝清、谷姿仙、祝玉研……呃……想想还是有挺多女人可以比拟的。不过这女人被评入这个世界的十大美女绝对是毋庸置疑。   她坐在一俩式样普通的马车里,掀起帘幔静静地看着化身成她父亲的韩星,美目里神色复杂至难以形容,柔声道:“爹你身体震了一下,是否因我长得和娘一模一样。”   接着微微一笑道:“我特别为爹梳起了娘的发髻,戴了它的头饰。又穿起了她的衣服,你看我像娘吗?”   韩星心底涌起一股寒意,他听出了这“女儿”心底的滔天恨意。   驾车者身材瘦削,帽子盖得很低,把脸藏在太阳的阴影里,看不到脸貌,亦没有别转头来打量韩星。予人神秘迷离的感觉。不过韩星却本能地感应到,他应该见过这人。   韩星收敛了本身的真气,因为他察觉出驾车者是个可与黑榜高手比拟的厉害人物,一不小心,就会被对方悉破自己的身分。   这人究竟是谁?   韩星大感好奇,从对颜烟如回忆中回过神来,装作惭愧地垂下头,哑声道:“你仍怪爹,仍不……肯原谅我吗?”   这正是韩星高明的地方,装作哭沙哑了喉咙,教这绝色美人分辨不出他声音的真假。   这落花桥非常宽阔,可容四车通行,所以刻下这马车停在桥侧,并没有阻塞交通。   那女子淡淡凝注韩星,幽幽一叹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清。这就是女儿为何约爹到这桥上相见的原因,那是娘一生的写照,是个事实,原谅与否箅得什么呢?女儿要的东西,爹带来了没有。”   韩星想起薛明玉。一声长叹,沙声如旧道:“女儿真的想对付朱元璋?”   女子一震道:“闭嘴!”   同时韩星还感觉到驾车者一发即敛的杀气,显示他对自己动了杀机。只不过亦因此让韩星想起这驾车者到底是什么人。   如无意外这人,应是庞斑的首徒楞严。   韩星甫一得出这个答案,便暗骂自己一声后知后觉。明知薛明玉的女儿就是朱元璋的陈贵妃陈玉真,居然还猜不出来。   要知道以陈玉真的身分,想私下到这里来会他,是绝不容易的,除非有楞严这种东厂头子的掩护,她方可以在这里出现,不会给宫内其他人知道。   韩星敢打赌若事后调查陈贵妃这刻的行踪,必会有个令朱元璋不起疑的答案,例如去清凉寺还神等,这是楞严可轻易办到的事。   陈贵妃脸容回复平静,歉然道:“对不起。这等话说绝不可说出来,所以女儿失态了,究竟取到了东西没有?”   这可轮到韩星大感为难。   东西虽然在他手上,但他绝不愿意就这么交给陈贵妃,万一她真用这东西治好朱元璋那老阳痿,那不是更麻烦?虽说等他取得穿越时空的能力后,可以更改过来,可那么麻烦的事,能少来就少来一点。   更要他头痛的是:如何可以应付楞严这样的高手而不暴露自己真正的身分? 第766章   陈贵妃脸容回复平静,歉然道:“对不起。这等话说绝不可说出来,所以女儿失态了,究竟取到了东西没有?”   这可轮到韩星大感为难。   东西虽然在他手上,但他绝不愿意就这么交给陈贵妃,万一她真用这东西治好朱元璋那老阳痿,那不是更麻烦?虽说等他取得穿越时空的能力后,可以更改过来,可那么麻烦的事,能少来就少来一点。   更要他头痛的是:如何可以应付楞严这样的高手而不暴露自己真正的身分?   陈贵妃黛眉轻蹙道:“不是连这么一件小事,爹也办不到吧!”   她每个神态,似怨似嗔,楚楚动人,其是我见犹怜,难怪能把朱元璋迷倒。   韩星叹了一口气道:“若爹拿不到那东西,你是否以后都不认你爹了。”   陈贵妃秀目射出令人心碎魂断的凄伤,通:“爹是第二次问女儿同样一句话了,你若是关心女儿的事,为何还不把药交出来?”   韩星进退两难下,叹道:“药是取到了,现在却不在爹身上。”   说到这里,心中一动,感应到楞严正以传音入密的功法,同陈贵妃说话,忙运起无上魔功,加以截听。   所谓传音入密,其实是聚音成线,只送往某一方向目标,可是声音始终是一种波动,只不过高手施展传音功法时,扩散的波幅被减至最弱和最少,但仍有微弱的延散之音,碰上韩星这类绝顶高手,加上如此近的距离,便能凭深厚玄功,收听这些微不可察的“余音”只听楞严道:“好家伙,他察觉到我们的密谋,东西定在他身上,下手吧!”   陈贵妃仰起人见人怜的绝色娇容,往韩星望去,幽幽道:“娘临终前,要女儿告诉爹一句话,爹想知道吗?”   韩星暗呼此女厉害。若非他截听到楞严对她的指示,定看不破她的口蜜腹剑,暗藏祸心。因为她的表情神态实在太到位了,难怪朱元璋都给她迷倒了。   韩星装出渴想知道的样儿,踏前一步。靠到车窗旁,颤声道:“你娘说了什么遗言?”   陈贵妃双目一红,黯然道:“爹凑过来。让女儿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韩星心知肚明她要暗算自己,但他也不是光挨打不反击的货色,暗暗准备好随时出手,心中暗笑着挨到窗旁。   陈贵妃如兰的芳香口气,轻喷在他脸上,柔声道:“娘嘱女儿杀了你!”   同一时间,韩星小腹像被黄蜂叮了一口般刺痛,原来窗下的车身开了个小孔,一支长针伸了出来,戳了他一下。   这一痛更刺激起韩星的凶性,一掌打在马车上,震碎了车壁后,肉掌直接打在陈贵妃小腹上。   陈贵妃本来也是个身手不错的高手,但奈何她只想着如何暗算自己的‘父亲’,根本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袭击自己,匆忙之下根本没有任何防备。所以当韩星肉掌打到她小腹后,她根本来不及运功抵挡,便被韩星的真气传入体内,封住了周身大穴。   楞严和陈贵妃的本来计划是,由陈贵妃先出手暗算‘薛明玉’一招,楞严便立刻驱马离开,置身事外,毕竟他们的身份都比较敏感,所以在骚动出现前一定要尽快脱身。至于受了暗算的薛明玉,就由他们埋伏在附近的厂卫高手来收拾便足够了。   现在忽然出了这样的变故,楞严想不出手都不行了,一翻身向后,一指打出直刺韩星。   韩星微微一笑,一手抓着陈贵妃的衣服,将她扯了出来,挡在他和楞严之间。   楞严怎想到‘薛明玉’这么狠心,竟拿自己的女儿做挡箭牌,倏忽间收回全力打出的一指。   韩星早知楞严的计划有很多需要陈贵妃的地方,加上这样的美人儿绝对没男人愿意伤害,因此早就预料到楞严会有此反应。趁着楞严因强行收招而难受不已的时候,韩星一脚踢出,正中小腹。   这匆忙踢出的一脚,虽说不上多厉害,但楞严本来就处于强行收招而经脉受损的状态,这平平无奇的一脚,也足以使他连退两步,并落实他的伤势。   以韩星的眼力,自可看出楞严中了自己一脚,虽然伤势不算重,但今天之内都不宜再动手,否则必会加重伤势,需要更多时间疗养。   韩星大笑一声,抱着陈贵妃往桥下冲去。   这时埋伏在旁边的十多名大汉才反应过来,向着韩星和陈贵妃两人追去。   楞严虽然也想跟去,但看到‘薛明玉’抱着陈贵妃下,轻功还如此了得,深知自己这样的状态绝追不上。加上自己实不宜再动手,且怕自己和陈贵妃的身份同时被认出,会引起朱元璋的猜忌。当下只得迅速回到马车,驱马离去。   韩星也没要害陈贵妃的心,绑走她后,生怕她的样貌被人认出而惹来麻烦,一边用布遮着她的面孔,一边摆脱那十多名厂卫,还有混乱中认出‘薛明玉’然后跟着追来的江湖好手。   那些江湖好手,素质参差不齐自不用韩星多费心思对付,倒是那十多名厂卫着实花了他不少功夫,才摆脱得了。   摆脱那些厂卫后,韩星并没有得意,反而眉头大皱。   原陈贵妃先前刺中他那一针,淬了一种奇怪之极的药液,以他的无上魔功,竟功差半点禁制不住,让它长进经脉里。   这还不是他奇怪的地方。   而是这种药液根本一些毒性都没有。这岂非奇怪之极,按理陈贵妃既打定主意要杀死他这个“父亲”为何不干脆把他毒死?   不过此时都想不到那么多了,毕竟他大费周章的劫了个大美人回来,可不是为了好玩的……   韩星带着陈贵妃无声无息的潜入离秦淮河不远处的一个大院的柴房里,心里想起当日一时戏言,说要装成薛明玉强奸他女儿,没想到今天竟真有这个机会,想想还真是兴奋呢。   当下掀开遮着陈贵妃相貌的小布。   陈贵妃冷冷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道:“你劫我出来,到底想做什么,不过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韩星叹道:“女儿啊,爹这么千辛万苦劫你出来,并不是要你原谅我。那种事我早就不指望了。只是想尽一尽父亲的责任,稍微教你一点东西,也顺便讨回一点父亲的权利。”   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双柔荑,上身前倾将她诱人的身体重新压在了墙壁上,结实的胸膛紧紧的挤压着她胸前那饱满高耸的乳峰。   “喔……”   韩星这个充满侵犯意味的动作,让陈贵妃的身体敏感地打了一个哆嗦。她的心芳惊慌失措起来,胸前传来了阵阵来自于‘父亲’的强烈心跳声。   为了掩饰自己慌乱的心,陈贵妃恶狠狠的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也没想做什么,就是想教教你怎样做女人而已,……没想到你做了朱元璋的贵妃这么久了,居然还是处子之身。唉,当了皇帝又怎样,到了不行的时候就是不行。不过,幸好如此,否则生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就这么便宜了别的男人,实在不服气。”   韩星一边说着,俯下头去,一口含住了这一个陈贵妃那精致的耳垂。   “什么?”   尽管从韩星那个充满侵犯意味的动作,陈贵妃就已隐隐感觉到‘父亲’对自己的觊觎之意,但他这么毫无愧疚的说出这么禽兽不如的话,还是让陈贵妃吃了一惊。   陈贵妃微微睁开一双明亮如星的眼眸,扭过头看着自己的‘父亲’,一直以来对‘父亲’表现得心如冷铁的她,终于露出软弱的一面,眼角隐隐有一丝湿润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可是你的女儿!你……快点让开!我要回去了!”   侧着头的陈贵妃看起来别有一番风韵!那雪白脖颈细长纤美,下颚尖尖如美丽瓜子,白嫩的冰肌玉肤微微显露,她那逐渐急促的呼吸牵引着胸前丰满的雪峰轻轻的摇晃,一晃一荡的,阵阵蠕动强烈地冲击着男人的眼球!   “你从小就不在爹的身边,所以才不知道,其实在爹的族规里,父亲不止拥有女儿的初夜权,而且可以随意享用未出嫁的女儿的身体,这是为了教导女儿如何服侍男人。你自小不在我身边,我无法教你,现在你虽然嫁人了,但现在再教也还来得及。”   韩星边瞎编出一个邪恶到几点的族规,一边出其不意地一手搂住了她的玉背,另一只手则是搂住她的柳腰,俯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深深的吻住了她的红唇!   “唔……”   陈贵妃只觉得自己的嘴唇一下子变得火辣辣的!被男人重重的吻住,她的理智瞬间作出反应,可是也仅仅只是一瞬间!多年来从没有跟男人亲热的她现在的大脑一阵空白!   完了……娘亲……我……对不起你了!……我要被爹侵犯了……你就是知道爹有这么一条可怕的族规……才离开他……还嘱女儿一定要杀了他的吧!   而韩星此时却趁着陈贵妃微微失神的那一刻,他的舌头探进了她的檀口之中,灵活地撩拨着她甜美的丁香妙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甘美香津!   而放在她粉背之后的那只魔爪则抚摸着她背部光滑如丝的冰肌玉肤,一点点向下摸索,最后将她的翘臀抓在了手中把玩着!   “嗯……”   在男人那强力的雄性气息的熏陶之下,在那无比狂野的热吻之下,和那不住侵入她娇体的魔气的刺激下,未经人事的陈贵妃却竟然发出了一声让男人无比销魂的呻吟!   韩星此时更是兴奋!跟朱元璋见面老是让自己那么压抑,那么自己就给他戴一顶绿帽子!出口鸟气先。   在这一种邪恶的思想之下,韩星紧紧地抱着香陈贵妃,一只爪子终于不顾她的反抗而攀登上她的酥胸之上,尽情揉弄着那饱满又弹性十足的乳峰,轻轻的揉捏,又左右的挤压着!那傲挺的峰峦硕大却坚挺,没有一丝的松弛。 第767章   韩星此时更是兴奋!跟朱元璋见面老是让自己那么压抑,那么自己就给他戴一顶绿帽子!出口鸟气先。   在这一种邪恶的思想之下,韩星紧紧地抱着香陈贵妃,一只爪子终于不顾她的反抗而攀登上她的酥胸之上,尽情揉弄着那饱满又弹性十足的乳峰,轻轻的揉捏,又左右的挤压着!那傲挺的峰峦硕大却坚挺,没有一丝的松弛。   “呜呜……”   此时陈贵妃原本推拒着他的双手已经开始抓住他的衣襟!   而韩星的嘴巴则是住含住了她那像珍珠一般的耳垂,轻轻的吮吸着,舔咬着!直挑逗得这一个美艳贵妃俏脸酡红,娇靥含春,媚眼如丝,樱桃小嘴吐气如兰!   “不、不要这样……”   当韩星离开她的小嘴之时,稍稍恢复一丝清明的陈贵妃马上想要开口阻止男人的下一步行动!   可是韩星却依然不管不顾!他的的吻落在了她娇嫩滚烫的月容之上!轻轻吻着她的瑶鼻,用舌头抖动她的睫毛!   陈贵妃的娇靥是那么滑润雪白,朱唇细嫩性感,湿湿的,这让韩星忍不住再次把嘴唇印上她的小嘴之上,灵活的舌头挤入她的牙关,挑逗着她的香舌!   而这一次,陈贵妃却根本就不懂得反抗了!她的双臂竟然主动地缠绕上了韩星的脖子!芳唇微张,迎入了男人那极具侵略性的舌头!   “嗯……”   灼热的气息从她的瑶鼻之中呼出!   韩星吞了吞口水,他的魔爪慢慢地抓住了陈贵妃的腰带,并向外扯,想要将之脱下来!在他的拉扯之下,陈贵妃的腰带由香肩被扯落到地上,韩星的双手迫不及待地抓着她内里那白色的肚兜,更加紧密的将她的一只雪乳给抓在了手中,轻轻地左右挤压揉搓起来!   “不……唔……”   陈贵妃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已经越来越弱了!胸前传来阵阵酥麻的电流让她根本就不能够正常思考!在男人的亲吻之下,她的双眼紧闭,朱唇微启,如花似玉般的容颜之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她的呼吸极有点急促,每呼吸一下,丰满高耸的乳峰便勾人心魄地微微起伏一下,带动着男人握在其上的一双魔爪。   韩星甚至从她的胸脯之上感到了她那强烈的心跳声!他的一只手手从陈贵妃酥胸上慢慢地摩擦到那婀娜的小蛮腰间轻轻摩擦着!   最后,他的双手还是揽住了贵妃削平的香肩,整一个身体全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嘴唇轻轻吮吸着她那性感红润的小嘴儿,他鼻子中呼出的热气几乎全部喷在了陈贵妃的粉脸之上。   可是,最后!当韩星想要将她的衣服都退下来之时!   陈贵妃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她猛然睁开原本紧紧所闭着的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之时,她心中感到了无助与悲苦眼眶之中那泪水不争气地奔涌而出。她咬着牙说道:“爹,如果你再不住手,我就死在你的面前!我可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不管你的家规如何,但娘亲泉下有知,肯定不想见到我们这样的,你这样做怎对得住娘亲!”   韩星被她那声‘爹’叫得心都荡了,那肯放过她,嘿嘿笑道:“谁说对不住你娘的,从刚刚开始我就一直在想你娘,比以往回忆的都要清晰美丽,说起来还得感谢你跟你娘长得那么像。再说了,你那么特意穿起了你娘亲的衣服,你就不想爹像疼你娘那样疼你吗?”   心中又想到:“之前就听她说她跟她娘长得一模一样,这样看来,将来少不得回去尝尝她的滋味。薛明玉,对不起了,只能请你做个局外人了,不过你最爱的女人我一定会替你挽救的,嘿嘿……”   “我不想,爹,求你了放开女儿吧!我们……不能这样的!我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好么?放开我!”   “我不要!女儿……其实,你也想要的,不是么?”   韩星的嘴唇离她的很近,近到近乎就要吻在一起了!“你的身体不会说谎!你骗不了我的!你又让我想起你娘了,她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样,嘴里一直喊着不要,但身体却是这样配合。”   说着,他对着被自己压在墙上的陈贵妃那吹弹可破的脸颊吹了一口热气,那动作极尽轻佻,逗得陈贵妃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最后闭上了那双充满着复杂感情的美眸!“不要这样……爹,放过女儿吧!”   她根本不明白,她越是这样说,韩星就越兴奋,“没关系的,第一次谁都会感到害怕,等爹进去后,你就会很舒服了,你娘就是这么爱上爹的。”   “不可能的,我修炼的功法……你是不可能让我舒服的,爹,放过女儿吧!”   “说什么傻话,你的身体现在不正颤抖着吗?这可不只是害怕,而且还有兴奋,爹上过那么多女人,对这种反应最熟悉了。”   陈贵妃现在已经全身无力了只能屈辱地任由韩星凌辱。她的成熟娇躯被他紧紧地拥在怀里,一双丰挺饱满的雪峰完全挤压在韩星的胸膛之上。   韩星将身体压在陈贵妃的成熟胴体之上,双手则是放在陈贵妃的丰臀之上细细把玩揉捏,并用力压向自己的身下的火热之处!   韩星体内的欲火越来越炽热了。他的一双魔爪已经从丰臀处收了回来,从香陈贵妃的大腿曲线一直抚摩而上,最后双双抓住了一只丰满却又充满着弹性的玉兔,用力揉捏着,可还是觉得有点不满足,还推开了她那肚兜的束缚,没有任何阻隔的攀上了两座充满活力的雪峰,食指与拇指捏住双峰之上的敏感花蕾。   “唔……唔……”   陈贵妃轻轻地摇摆着螓首,但是她的嘴唇却始终都是紧密贴着韩星的嘴上。   趁着她呼叫的机会,韩星果断的挥军直入,突破了她的牙关,温热的大舌头缠绕上了她檀口之中的丁香小舌,在她的小嘴中翻滚着,甚至还引导着她的小舌伸到自己的嘴巴中,贪婪的吮吸着原本只属于她的仙露琼浆!   不知不觉之间,韩星开始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欲火了,他的双手越来越放肆。   虽然感觉到韩星的动作,可是陈贵妃此时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他!本来她确实觉得这样父女乱伦很恶心,但随着韩星的挑逗,使她身体隐藏的淫性逐渐被挑引出来,反而隐隐的为冲破禁忌而兴奋。   在将两人的衣服都完全退下来后,韩星的的魔爪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探索着,侵略她的每一寸肌肤!紧紧贴在一起的一对男女皆是欲火焚身!韩星是因为怀里抱着这么一个大美人而心动。   而陈贵妃则是即将要冲破‘禁忌’的紧张,而产生的兴奋。   韩星的舌头开始占据了主动地位,恣意横扫着她的贝齿,她的牙床,甚至是她的丁香小舌都被他纠缠着。   陈贵妃乃是身具媚骨的绝色佳人,修炼的又是能催发淫性的媚功,只不过由于功法特殊,平时只能靠自己或跟侍女来解决情欲。蓦然间受到韩星这么强的刺激,哪怕韩星还没真正进入她的身体,但这样磨磨蹭蹭已经让她销魂得几乎忘记了挣扎与反抗,只是抱着她身上男人的双臂越来越紧,几乎要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融入到对方体内似的。   这时,韩星也不能够再阻止自己心底那兽欲的爆发了!应该说,他也不打算阻止了。   韩星将陈贵妃紧紧的压在身下,双腿硬是挤开了她的两条玉腿之间,火热的巨龙因为他们身体的扭动时不时地摩擦着神秘的仙境之门,那一道道的电流轰击得陈贵妃只知道紧紧地抱住韩星,仿佛将他视为自己的救命稻草一般。   下一刻,巨龙开始了艰巨的任务,随着韩星的向前挺动,巨龙慢慢地挤开了圣道两边的岩壁,一路开山劈石,刺破那代表着陈贵妃纯洁的薄膜,直到前面无路可进为止!   “唔……”   陈贵妃感受到那强烈的痛感和快感,吃惊得睁开双目:怎会这样?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他不是爹,他到底是什么人?   陈贵妃螓首摇晃,想推开韩星,好想清楚心中的疑惑,可是她对韩星的入侵却毫无办法。   看着这个成熟美人,韩星不由得更加兴奋,他清楚地感觉陈贵妃下身的爱液源源不断的湿润着自己的巨龙它们在欢迎着这个巨大火热的入侵之物。   “啊……啊……”   陈贵妃挣脱了韩星的嘴唇,娇呼起来。可是却又被韩星重新吻住。他紧紧的握住陈贵妃的腰肢,下身开始了激烈的挺动着,本能地高高的翘起自己的雪臀,手紧紧的抱着身上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眼睛绝望的闭上。   韩星将巨龙尽根刺入,用力抽插几下后,狠狠转动着,然后又开始了剧烈的抽插碰撞,将丰满的女人撞击得头首摇摆,玉体颤抖。高频率的抽动让他们逐渐沉浸在男女欢爱的情欲之中。   韩星一边感受着巨龙在身下这个成熟美人的圣道里翻江倒海的强烈快感,又一边欣赏着云鬓散乱、面红耳赤、闭目轻哼的陈贵妃的淫荡媚态。   “唔……”   陈贵妃不可抑制仰起螓首,一双玉手死死地抓住了韩星的手臂,她的樱桃小嘴依然保持着与韩星接吻的姿势。只是,在水中,她的泪水谁也看不见,包括她自己。   韩星在兴奋下提高速度,同时加大了力度!他的每一次都是深深地刺入!   “唔……”   陈贵妃的身体在韩星的抽动之下就象要燃烧起来一般灼热无比,瞬间的感官冲击令她的身体产生了一阵阵的痉挛,脸上泛起热滚滚的微红,强烈的快感让她有如腾云驾雾一般。   韩星一边进出着陈贵妃的身体,一边抱住她热烈的狂吻着,津津有味地吸吮着怀中贵妃的性感柔舌。随着韩星的动作,陈贵妃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她那凌散的长发在空中轻轻地飘荡着,胸前的一对雪白玉兔则是在一荡一荡的,泛出一朵朵浪花。   她的喉咙深出不断的发出一声声的娇喘。一双娇羞却又暗含怒火的媚眼妙如繁星,春水荡漾,樱桃小嘴像熟透的水密桃般性感迷人,吐气如兰,荡漾着迷人的芳香,让人想咬上一口。   雪白的凝脂般的玉体丰满动人,散发着无尽的成熟春魅力,正在配合着韩星的冲刺而荡漾着的一双乳峰娇嫩雪白而又富有弹性,看上去如两朵盛开的并蒂莲花,在空气中抖动不已。   韩星从她的表情上就知道她已经无力反抗了,便开始了猛烈的袭击,大嘴在她的俏脸上不停地亲吻着,一手捏着涨满的嫣红花蕾,不停地捏动着,下边的巨龙更是用力地快速抽动着,越来越猛且越插越快。   渐渐地,陈贵妃的身体已经不再那么僵硬了,她开始微微挺动身体来迎合着。   越来越快的节奏突然在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两人的一声闷哼之后停止了下来。   陈贵妃刚想推开韩星的时候,韩星却将她的手腕抓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唔……”   四唇相接之时,他们的身体仿佛都产生了一股电流,侵袭了韩星,也侵袭了陈贵妃。那种电流很奇怪,似酥如麻,恍若醉酒一般乏力却又让他们渐渐地沉浸于其中。原本娇媚的身体在经过了男人的一度滋润之下已经变得燥热敏感了!现在更是被他深深地吻住,陈贵妃发觉自己好像已经开始迷恋上这种感觉!   被男人深深地吻住,陈贵妃的大脑一片空白,意识晃忽之中受到了一种神奇的力量牵引着她的行动,让她生不出一丝反抗之心,只知道本能地迎合着,她一双雪白的藕臂环住了韩星的颈项,编贝皓齿微微轻启,好让在自己牙关之外徘徊的大舌头得以顺利进入自己的檀口之中。   “嗯……”   她的气息逐渐沉重起来,喷到了男人的脸上,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渐渐地,韩星亲吻的动作越来越狂热,他贪婪地吮吸着陈贵妃口中的芳香仙露,展转缠绵! 第768章   被男人深深地吻住,陈贵妃的大脑一片空白,意识晃忽之中受到了一种神奇的力量牵引着她的行动,让她生不出一丝反抗之心,只知道本能地迎合着,她一双雪白的藕臂环住了韩星的颈项,编贝皓齿微微轻启,好让在自己牙关之外徘徊的大舌头得以顺利进入自己的檀口之中。   “嗯……”   她的气息逐渐沉重起来,喷到了男人的脸上,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渐渐地,韩星亲吻的动作越来越狂热,他贪婪地吮吸着陈贵妃口中的芳香仙露,展转缠绵!   就在韩星准备梅开二度时,心中一股危机感渐渐升起,心里暗叹一声“为什么老是不让我梅开二度?”   才道:“好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那……你放手!我的衣服!”   陈贵妃满脸娇羞地推开他,心中对他是恨死了!可是此时自己偏偏变得那么羞涩!   “我帮你穿吧!”   韩星不顾她的反对,从她的手中抢过了那一件飘逸的罗裳,温柔细心的为她穿着起来!而陈贵妃却说不出一句反抗的话,竟然乖乖地任由他帮助自己穿衣!   韩星为她整理好一身的衣服后,他的双魔爪却马上便握住了那双曾经被自己蹂躏过的雪乳之上轻轻揉搓,感受着它们在自己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陈贵妃“嘤咛”一声娇呼,却并没有挣扎,反而脸色红红地无力地瘫软在韩星的怀中,闭眼任由他揉捏着自己那充满着青春活力的一双玉兔。   而她的口中却呵气如兰:“别……别揉了……嗯……轻一点啦,有点痛!”   她按住了男人在袭击胸前的魔爪,但是却并没有将他推开,反而是将他的双手压在了自己的酥胸之上!   韩星的双手从陈贵妃的双峰之上收回,转而搂抱住那具丰满成熟的动人躯体,双手捧住了她的粉颊,柔声道:“爹就说等你跟爹做过后,一定会喜欢上爹的。”   他不说还好,他一提起这茬,陈贵妃也马上想起之前的疑惑,“你还装?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充我爹?”   韩星一向不喜明人面前说暗话,加上从他出手到瞬间伤了楞严后,就没指望过还能假装薛明玉(他希望的只是不让人识穿‘韩星’的身份)所以也不管陈玉真是在诈自己,还是真的识穿自己不是薛明玉,便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你爹。”   陈贵妃想起那羞人的原因,俏面一红道:“这你就别管了,反正我就知道你不是,他才没有你这样的本事。”   韩星以为她说的是自己表现出来的武功,心中还暗赞她心思慎密,这么快就察觉出他刻意模仿下,仍存在的差异。却不知道她说的其实是,让她在欢好中产生无比快感的本事。   陈贵妃继续道:“你为什么会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又为什么会赴我跟他的约定?”   想起师门流传的传说,又满怀期待的问道:“你是不是那个人?”   韩星皱眉道:“我不懂你说的那个人是哪个。不过你爹的秘密我也不怕告诉你:你娘亲大概也不知道,你爹其实长得很……一般,他跟你们生活的时候其实一直带着这种俊面孔的假面。顺带一提,我原本的面孔可是比这张俊面还要英俊的,所以你不需担心占有了你第一次的男人是个丑男。”   惹得陈贵妃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后,又道:“至于我为什么会得到你爹的面具,和为什么会替他赴约?简单来说就是他已经死了,而我跟他临死前有个约定,当然强暴你是我临时起意的。谁叫你这么美丽哩。”   陈贵妃冷哼道:“你跟他一样都只是个贪花好色的无耻之徒。”   韩星耸耸肩没有否认,然后敏感的看了看四周,道:“看来只有我离开就可以了。”   陈贵妃知他就要离开,忍不住道:“你能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吗?”   韩星嘿然道:“怎么,对我的俊面产生兴趣了?”   陈贵妃故作冷然道:“谁对你有兴趣了,我只是想知道你的面子,好找人追杀你而已。你要是不敢就算了。”   韩星笑道:“你就别用激将法了,你想知道我的真面目也简单,下次我会以我真正的样子去干你,到时你就知道我是什么样子了。”   在她的朱唇上,轻轻一吻道:“好啦,我要走了,小宝贝。”   一掌打在她的小腹,然后便向房门走去。   陈贵妃蓦觉全身一松,原来韩星刚才一掌,输入了一道珍贵无比的内气,解开了她身上的禁制。   陈贵妃忽地想起什么,连向韩星叫道:“千万不要掉到秦淮河里。”   刚说完,便心中一惊,想到:“我为什么要提醒他?就让他中计死了不就行了?”   韩星听到陈贵妃的警告后愣了愣,尽管他不明白陈贵妃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听得出陈贵妃的好意,笑道:“谢谢你的好意了,小宝贝。爹,下次再找你玩,嘿嘿……”   陈贵妃娇嗔道:“别再自称是我爹了。”   话还没说完,韩星便已退出这间充满他跟陈贵妃旖旎的柴房。   韩星甫一走出柴房,便有七八道气劲直往他打来,要不是他早有准备,只怕也得吃个小亏。   他以精巧的步法避过这几下攻击后,看清来人,果然是楞严的厂卫手下,心中便不再担心陈贵妃的安危。心中暗叹:“这些厂卫密探的寻踪手段确实一流,我留下那么多误导,还是这么快找上来,害我连梅开二度都不行。”   韩星在颜烟如和陈贵妃身上发泄了一通,此时心情相当畅快实在提不起什么杀意,加上也不想被楞严事后认出自己的身份,当下只是一路回避,寻求出路。   楞严身为厂卫头子,加上又是庞斑首徒,眼光不可谓不毒辣。若韩星谬然使出真功夫在这些厂卫身上留下伤口,就等于留下痕迹,很容易会被楞严发现韩星的真正身份。韩星之前踢楞严那一脚那么平平无奇,也是为了掩饰这件事。   被楞严识穿的最大麻烦,其实还是在陈贵妃身上。毕竟韩星征服女人的本领已经得到无数次证实,若楞严知道韩星跟陈贵妃有那么一大段时间独处的话,难免会怀疑起陈贵妃。   而陈贵妃虽然明着是为楞严他们做事,但韩星可以肯定她是天命教的人,这种间谍的身份,一旦受到楞严的怀疑,很容易会露出马脚。   韩星与那十多个厂卫纠缠间,竟不知不觉的又被逼回秦淮河边,心中不由得暗凛,这些厂卫一直有意无意间将他往这个方向逼的,然后又想起临走前,陈贵妃对自己的警告。   想到这里,灵光一现,一声长啸下,翻身跃往长流不休的秦淮河水里。   在跌进河水里前的刹那间,韩星已经完全明白陈贵妃的计谋。   她若非色目人,亦必与色目人有密切的关系。   百年前传鹰那个时代,色目第一高手卓和座下能人无数,其中有一叫美娘子的女人,精擅用毒。   她用毒的本领最使中原武林印象深刻和可虑处,是在于“混毒”的手毒。   亦因此使人防不胜防。   韩星跟怒蛟帮和范良极这些黑道中人打交道多了,渐渐也对这些往事有个了解。   在落花桥时,被陈贵妃注入体内的药液,他一开始完全摸不清究竟有何作用。尤其因它全无毒性,很容易使人不将它放在心上,以为自己的体质足以抗拒,当遇上另一刺激元素时,药液因和合作用化为毒,已无从补救。   而韩星在跃进河水前,已猜到另一种催发剂,正是秦淮河的水。   这正是敌人一直逼他往这个方向逃的原因。   而陈贵妃也因与他有了肉体之缘后,对他动了真情,忍不住给了他那个警告。   韩星运起魔功,将药液全迫出体外后,才落人冰冷的河水里,同时从容自若地接向他射来的四支弩箭。   每手两箭。   他早感应到水内殂击手的杀气。   武功到了他这种层吹,已不能以常理加以测度,达到玄之又玄的境界,连敌人心雾的讯息亦可生出感觉。   杀手其实藏在水里。   潜伏在水里的四个敌人,精确地掌握了行动的时间,强劲的弩箭恰好在韩星落进水里那一刹间,射向他身体要害,显示出东厂杀手的职业水准。   可惜对象却是韩星。   韩星倏地在水中一摆,迅速翻到二十多尺的河底下去,再贴河底往横移开,避开了水内敌人,到了岸旁,然后像条鱼儿般,瞬快无伦潜越了数十丈的距离,远远把敌人抛到后方。   这是黄昏时分,天色昏暗,河水里更难视物。   那四个东厂高手,在韩星巧妙的手法迷惑下,初以为韩星全消受了那四枝箭,死前发力挣到水底处去,到发现河水并没现出些许鲜血红色后,才骇然发觉目标影踪渺然。   韩星凭体内精纯无比,生生不息的真气,再潜游了里许多的河段,在昏暗的天色中,由河水冒出头来。   一艘小艇破浪而至。艇尾摇橹者是个高大雄壮的白发老人,神态威猛。   韩星暗忖来得正好,双掌生出吸力,使身体附在艇底处。只有脸部露出在艇头水面之上,除非近看兼又角度正确,否则在这样的天色下。休想发现他的存在。   艇上传来年轻女子的声音道:“船头风大,小婢为小姐盖上披风好吗?”   一把像仙乐般的女子语音嗯地应了一声,接是衣服摩擦的“沙沙”声,那声音非常悦耳动人的女子显在加添衣物。   她的声音有种难以描述的磁性,教人听过就不会忘记。   摇橹的声音在艇后传来。   韩星的心神转到楞严身上。   他们若发觉竟给他逃走了,定会发动手中所有力量来找寻他,想想亦是有趣。   艇上小婢的声音又道:“小姐今晚真的什么人都不见吗?燕王他……” 第769章   一艘小艇破浪而至。   韩星暗忖来得正好,双掌生出吸力,使身体附在艇底处。只有脸部露出在艇头水面之上,除非近看兼又角度正确,否则在这样的天色下。休想发现他的存在。   艇上传来年轻女子的声音道:“船头风大,小婢为小姐盖上披风好吗?”   一把像仙乐般的女子语音嗯地应了一声,接是衣服摩擦的“沙沙”声,那声音非常悦耳动人的女子显在加添衣物。   她的声音有种难以描述的磁性,教人听过就不会忘记。   摇橹的声音在艇后传来。   韩星的心神转到楞严身上。   他们若发觉竟给他逃走了,定会发动手中所有力量来找寻他,想想亦是有趣。   艇上小婢的声音又道:“小姐今晚真的什么人都不见吗?燕王他……”   韩星一听到关于燕王,立刻生了几分好奇,凝神偷听起来。   那小姐幽幽一道:“花朵儿,秀秀今晚只要一个人静静的想点东西。唉,想见我的人谁不好好巴结你,你定要把持得住哩!”   艇尾处摇橹的老人插口道:“这燕王棣活脱脱是个年轻的朱元璋,跟这样的人来往是没有好结果的。”   秀秀小姐嗔怪道:“歧伯!”   歧伯道:“小姐莫怪老汉直肠百肚,想到的就说出来。”   艇下的韩星暗忖又会这么巧的,艇上竟是继纪惜惜天下第一名妓怜秀秀。这摇艇的歧伯音合内劲,显是高手,为何却甘心为仆?看来这怜秀秀的身分亦大不简单。   小艇慢了下来,缓缓往一艘豪华的花舫靠过去。   韩星心中一动,既然有缘今晚少不得跟怜秀秀见上一面,不过眼下并不是好时机,还是先潜入怜秀秀的花船上再说吧。   韩星潜过船底,由怜秀秀登上花舫的另一边翻到船上去,闪入了底层的船舱里。   船上虽有几名守护的大汉,但这时注意力都集中在怜秀秀登船的方向,更察觉不到韩星迅快的动作。   韩星进入处是舫上的主厅,几屏桌椅,字画书法,莫不非常考究,显示出主人超凡的身分,看得他心中暗赞。厅心还安了张长几,放着一具古筝。   他脱下面具一边运功挥发掉身上的水湿,顺道欣赏挂在壁上的几幅画轴,就像位被恭请前来的客人那样。   其中一幅山水虽是寥寥数笔,但笔精墨妙,气韵生动,有种难以言喻的韵味,却没有署名,只盖了个刻着“莫问出处”四个小字的闲章,带着点玄味。   背后轻盈走音传来。   进来的是怜秀秀和那女婢花朵儿。   他忙闪入一角的屏风后。   透过隙缝看出去,一看下本来已在陈贵妃那里得到无比满足的色心,再次卓跃起来。   她的确是美艳绝伦。   尤其是眉眼间那丝幽然无奈,真是使人我见犹怜。   怜秀秀来到筝前坐下,伸出洁白纤润的玉手,习惯性地调教着筝弦。   “叮咚”之声响彻厅内。   屏风后的韩星仔细品味着地弹出的每一个音,心下暗惊。为何她连试音都有种特别的韵味,难怪她能成为继惜惜姐后的最有名气的音乐大家。不过近几年来,惜惜姐受到自己带来的后世音乐启发,曲艺倒是比以前又进步了许多,只不过因已很少露面才不为人所知。   花朵儿坐在怜秀秀的侧旁,试探地道:“小姐真的什么人都不见吗?”   怜秀秀调弦的手停了下来,向花朵儿有好气没好气道:“除了庞斑和韩星,我连皇帝都不要见,包括你在内,还不给我出去。”   俏丽的花朵儿毫不惊慌,撒娇地扭动娇躯道:“小姐心情不佳。花朵儿不用小姐吩咐也要找地方躲起来。”   这才施礼告退。   韩星心中一动,悄然离开了主厅,预计到花朵儿要进的房间后,后快花朵儿一步,来到旁边的房间。   韩星前脚才从窗口溜进房间,花朵儿后脚便走进来,一见房间内多了一个男人,花容失色,便要尖叫。   韩星连忙对她做了个禁声的收手。   花朵儿看着韩星那充满真诚的样子,忍不住的用及时伸手掩着檀口,只发出“呵”的一声轻响。   花朵儿此时才看清韩星的样子,只见他身材高挑健壮,一张脸庞更是英俊得绝无瑕疵,尤使她印象深刻的是,他有一双比深黑海洋里闪闪发光的宝石还明亮的眼睛。使她不由得想到:“这男人对女人的吸引力,绝不比庞斑低。”   想到这里,花朵儿不由得砰然心动,明知韩星这样偷入她房中,应不会有什么好事,理应大声叫侍卫过来对付此人,却始终没叫出来。反而急忙的关上门,低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我的房间?”   忽然想起什么,冷然道:“你定是想见小姐的登徒子了,你是白费心机了,小姐现在除了庞斑和韩星外,连皇帝都不想见,你想讨好我也没用。好了,在侍卫没发现前,你还是快滚吧。”   眼中闪过一丝自卑自怜的意味。   韩星愕然道:“你小姐是什么人?居然那么大牌,连皇帝都不见。”   韩星的演技已经成功骗过无数女人,自然不是花朵儿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能识穿的。所以花朵儿听了韩星的话,还有看到他的表情后,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由得一怔道:“你不是来找小姐的?那你怎么会上来?”   韩星知道说‘我是特意来找你’,她肯定是不信的,当下装作痛苦的样子道:“我是被仇家追杀,跳河逃生后,偶然上了这艘船的。”   花朵儿一见韩星那痛苦的样子,果然以为韩星真受伤了,一时间怜意大生,上前扶住韩星道:“你受伤了?”   韩星为自己的计谋暗暗得意,男人在心仪的女人面前,都喜欢逞强装英雄,却不知道适时表现一些软弱的一面,能很好的刺激女人的怜意。   韩星在花朵儿的搀扶下,坐在地板上,看着花朵儿的样子,却发现越看越爱。花朵儿第一眼就能给人一种非常俏丽的感觉,而再看下去,又会发现这个年岁若十三、四的女孩儿越看越可爱。   不错,她的姿色是比不上怜秀秀、陈贵妃那么惊艳,但韩星却知道那只是因为她年岁尚幼,身体还没彻底长开的缘故。等过几年,她彻底成长起来后,魅力只怕不会比怜秀秀差多少。   花朵儿的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是朵还没绽放的花蕾。   若换了别的色狼有了这样的发现,肯定想办法加以培养,等她彻底成长后,再行摘取。但花朵儿这种既稚嫩且即将绽放的独特魅力,却完全激活了韩星的萝莉控之魂。   本来,韩星只是发现了怜秀秀的生活品味非常高雅,且直觉地感受到她的性格也比较偏忧郁文雅。若要从正常手段泡这样的妞,附和她的品味,那动作和说话也肯定要用词文雅一点,不能太随意。   韩星跟靳冰云和纪惜惜那样的女人一起多了,也不是不能咬文嚼字一点,但始终跟他诙谐随意的性格不合,勉强附和肯定会非常累。所以才打算从花朵儿这个侍女下手,看看能不能从怜秀秀另一面下手。   但萝莉控之魂被激活的韩星,已暗暗决定先饱餐这俏丽萝莉一顿再说。   就在这时,一串清滑轻脆的筝音,悠然而起。   不用说,当然是怜秀秀开始弹奏了。   弹的是本属琴曲的“清夜吟”此曲在宋代非常流行,苏东坡曾以“清风终日自开帘,明月今宵独挂帘”的诗句来拟比此曲的意境,但出自怜秀秀的筝音,这意境却更上一层楼,感情更深入,透着一种对命运的无奈和落漠。   韩星低声道:“弹得真好听,不过弹奏者似乎很寂寞啊。”   花朵儿一怔道:“你听得出小姐的心情?”   在她看来,能从筝音中听出怜秀秀的心情,肯定在音乐上有一定造诣。   韩星道;“知道俞伯牙和钟子期吗?像钟子期那样能从俞伯牙的琴音中,听得出弹奏者想弹的意境,我是做不到啦。不过演奏者的心情如何,我还是能听出一些的。”   花朵儿听他说得如此既谦虚又诚恳,不由得对他印象更好。   怜秀秀的筝音逐渐去到至美妙处,韩星由于听得非常专心,很快便被怜秀秀的筝音带入她那幽怨无奈的心境里,一时心神俱醉,忘了身处何方,迷失在魔幻般的音乐迷离里。   花朵儿大部分心神都在韩星这魅力惊人的男人身上,倒没怎么受怜秀秀的筝音影响,见韩星神情低落,眼神迷离,误以为他因受伤痛苦的缘故,才会露出如此软弱的神情,一时间怜意更增了几分。完全不知道,韩星身上压根半点伤势都没有,只是因为受了怜秀秀那极具感染力的筝音影响,与怜秀秀寂寞的心境产生了些许共鸣,才会露出样这样表情。   “公子,你怎样了?伤势是不是很重?”   韩星就是韩星,对于女人的兴趣远大于音乐,听到花朵儿充满情意的问题后,立刻从怜秀秀那充满魔力的筝音中,挣脱出来。   知道花朵儿对自己动了怜爱之心,韩星苦笑道:“放心吧,那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   他的苦笑自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洒脱和男性魅力,惹得花朵儿更是怜惜,关心的道:“奴家有什么能帮得了公子的吗?对了,小姐有不少名贵的药材,你若需要,花朵儿可以拿给你的。”   韩星摇头道:“姑娘没有让人赶我下船已是恩惠,岂能再让姑娘冒险给在下偷药呢?再者……”   花朵儿打断道:“那些药都是那些达官贵人、公子哥儿为讨好小姐硬送过来的,小姐根本就不稀罕,只不过因为丢掉可惜,才一直留着,所以就算小姐发现花朵儿曾偷拿来用,也不会生花朵儿气的。”   韩星摇头道:“姑娘不用说了,你我都不是精通医道之人,就算那些药再好再珍贵,胡乱使用也是没用的,搞不好还会让伤势加重。” 第770章   花朵儿道:“那些药都是那些达官贵人、公子哥儿为讨好小姐硬送过来的,小姐根本就不稀罕,只不过因为丢掉可惜,才一直留着,所以就算小姐发现花朵儿曾偷拿来用,也不会生花朵儿气的。”   韩星摇头道:“姑娘不用说了,你我都不是精通医道之人,就算那些药再好再珍贵,胡乱使用也是没用的,搞不好还会让伤势加重。”   花朵儿道:“那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韩星道:“我倒是有一秘法,可以快速恢复伤势,只不过却需要姑娘相助才能施展。”   花朵儿双目一亮道:“要我怎样做才行?”   韩星道:“我这门是男女阴阳采补之术,只要能得姑娘的女子阴气以补我的元阳,便能使我的伤势快速好转。”   花朵儿那白皙的脸蛋腾起了红云,又羞又急的俏模样,揪衣绞手,很是一副羞怒交加的表情。心中想到:“这人怎的孟浪成这样,我们不是才第一次见面吗?怎能马上就做那种事?”   按理说花朵儿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甩韩星一巴掌,然后断然拒绝。只不过看着韩星那‘身受重伤’的样子,却又怎么都舍不得,只不过要她开口答应也是怎么都做不到。   韩星知道她绝不可能开口答应,她没有断然拒绝已经是最好结果,于是叹道:“姑娘不肯相助也是理所当然,毕竟第一次见面,在下就要求亲吻姑娘的芳泽,确实是在下孟浪了。”   花朵儿怔了怔,才道:“亲吻?一般那个阴阳采补之术不是要,要做那个的吗?”   韩星失笑道:“若是能做到那步,疗伤效果自然最好,只不过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怎么能……再说了,我的伤其实不碍事的,只要不恶化,过上十天半个月应该就会好转多了。”   花朵儿并没有听韩星后面的话,只是考虑着要不要帮韩星疗伤?当她听到只需要跟韩星亲吻后,就总觉得还可以接受。这其实就是韩星的高明,或者说狡猾之处了。   若是韩星一开始就说要跟她亲吻的话,她也是不太可能答应的。但韩星故意误导她,使她以为要跟韩星合体双修才能帮韩星疗伤,这个她绝不可能答应的方法,然后才告诉她只需要亲吻就可以,就会让她产生还能接受的感觉。   “若只是亲吻的话,花朵儿,花朵儿还……”   韩星知道要一个女人对刚认识的男人说那样的话,实在困难了点,忙装作喜出望外道:“姑娘愿意帮助在下?”   花朵儿含羞答答地点了点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韩星要还不知道乘势而上,他就不是韩星了,忙温柔地将她搂入怀里,却没有如囵吞枣的亲吻她的樱唇,而是轻轻地抬高她弯得极低的螓首,与她双目对视了一会。   韩星眼中神光连闪,花朵儿看得一阵恍惚后,韩星吻住她的双唇。   花朵儿只觉得眼前这英俊雄伟的男子是最值得自己爱的人,当下并没有半点挣扎,反而笨拙地回应起来。   韩星对钱财权势一概不放在眼内,然而对女色却是个贪婪到极点的色狼,吻上花朵儿那香甜的嘴唇后,那肯只占这么点便宜就算,一双色手很自然的在花朵儿那娇稚可爱的娇体上四处游弋。   花朵儿中了韩星的迷术,对韩星这约定之外的行为,半点抗拒都没有,反倒迷失在韩星纯属厉害的手法之中,小手动情地抚摸起韩星那强壮的身体,越发地感觉到这男人的魅力让自己无法抵挡。   韩星双手一边解开花朵儿的衣服,同时离开了花朵儿的小嘴,沿着她的脸颊、耳垂、玉颈、锁骨一直到那微隆的娇乳。那若有若无的迷人乳香,使得韩星流连了许久才继续向下攻城拔寨。   花朵儿感到身上的衣服逐渐减少,隐隐的感到了一点不妥,直到韩星即将对她最敏感的地方发起进攻时,方才惊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全部解开,尽管没被脱下,但身上的春色已经全部暴露出来。   “公子,你怎么,噢!……你怎么能,吻花朵儿那里噢!……那里很脏的……不要……噢……太舒服了……”   尽管以从韩星的迷术挣扎出来,然而她很快便又迷失在韩星的可怕进攻中,全身发软,双腿夹住韩星的脑袋,小手也按在他的头发上,不住地发出能让男人为之发狂的动人娇吟。   韩星此时亦沉迷在花朵儿那种萝莉特有的,正在茁壮成长的魅力之中。尤其花朵儿那一小撮短短的柔软的小草,更添一份娇稚的感觉,尤使韩星着迷。   花朵儿这么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自然承受不了韩星越来越激烈的进攻,不多时便在韩星口舌的挑弄下达到人生第一个高潮。   “啊……不行了……花朵儿……要飞了……”   韩星咽下花朵儿初泄的花蜜后,忍不住的盘算起:要不要趁着她高潮的余韵未散,顺势把她奸了呢?她这样的状态肯定提不起意志反抗,她事后就算会怪自己这么如囵吞枣的把她吃了,恐怕还是会乖乖做我的女人吧,至多多哄她一下就好。   就在韩星盘算着他那邪恶而卑鄙的想法的时候,花朵儿害羞的,喘息道:“公子,你怎能吻花朵儿那里的?”   她经过高潮后,其实已经清醒过来,只不过高潮那种美妙绝伦的至高享受,和事后的巨大满足感,加上她本来就对韩星一见钟情,所以怎么都生不起气来,只是为韩星居然那样进攻自己那羞人的地方而感到非常害羞。   韩星胡诌道:“不是说了要采阴补阳吗?女子身上阴气最重之物,就是欢好时那里泄出来的阴精,我又不能直接以阳根盗取那里的阴气,那就只能用嘴吸取了。”   花朵儿娇呼一声,掩嘴道:“我以为只要亲亲嘴儿就行了。”   韩星笑了笑,正打算要不要再骗她替自己咬一下的时候,怜秀秀琴音倏止,意却未尽,使韩星不由疑惑。“这琴声结束得很突然啊。”   花朵儿听韩星这么一说,亦反应过来,想到很明显是在小姐还没想停的时候停的。   外面水声响起。   韩星一听便知正有另一艘艇驶近花舫,不禁眉头大皱。   不知谁人如此不知情趣,硬是要来见怜秀秀呢?   温文但沉雄有劲的声音在舫外先叹一声,喟然吟道:“巍巍乎志在高山,洋洋乎意在流水。纵使伯牙重生,亦不外如是。朱棣向秀秀小姐请安。”   伯牙乃古代音乐宗师,名传千古,这燕王朱棣以之比拟怜秀秀的筝艺妙韵,既得体又显出学养,教人不由减低因他冒昧来访而生的恶感。   只从这点便可看出他是个人物。   朱元璋最着重君臣之礼,所以群臣见被他封了王的诸子时,都要行跪叩之礼,现在这燕王毫不摆架子,已使人折服。   可见他确实是个领袖群雄的人。   这些想法掠过韩星的脑海,禁不住想看看怜秀秀如何应付这痴缠的燕王,便放下了继续进攻花朵儿的意思。   花朵儿此时却又是另一种想法,认为这燕王实在很虚伪,自己小姐弹的既不是高山,也不是流水的意境,只是想把心中的无奈和寂寞弹出来,舒发一下感情而已。这燕王压根听不到小姐的琴意,只不过是借不错的学问讨好小姐而已。   怜秀秀此时在正厅,正蹙起黛眉,神情无限幽怨,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回应。   这时老仆歧伯的声音在外面舱板处响起道:“小姐今晚不见客,燕王请回吧!”   舫旁艇上立时爆起“斗胆”“无礼”等喝骂声,当然是燕王的随行人员出声喝骂。   燕王忙喝住下面的人,然后恭敬地道:“秀秀小姐请恕奴才们无礼,冒犯了贵仆。今次朱棣来京,实是艰难非常,一待父皇大寿过后,便要回顺天,所以才如此希望能和小姐有一面之缘,绝无非分之想,小姐可以放心。”   躲在另一个房间的韩星心中暗赞,燕王应对如此随和得体,怜秀秀若再拒绝,便有点不近人情了。   果然秀秀幽幽轻叹后,柔声道:“燕王大人大量,不要怪敝仆歧伯。”   燕王豪雄一笑道:“如此忠心义胆,不畏权势的人,朱棣敬还来不及,如何会怪他呢?”   怜秀秀双目闪过异色,应道:“燕王请进舱喝杯茶吧!”   这次轮到韩星眉头大皱。   他完全不担心燕王这种人能吸引到怜秀秀,只不过燕王的手下自然有一等一的高手护驾,否则早给楞严或胡惟庸的人宰了,自己躲在这里,搞不好会被发现然后大闹一场了,嗯,那好像也挺有趣的。   怜秀秀终肯让燕王朱棣上船,他理应大喜过望,岂知燕王却答道:“小姐语带苍寒,显见心情不佳,不欲待客之语,非是搪塞之辞,朱棣怎敢打扰,就此告退,秀秀小姐好生休息,身体要紧。”   怜秀秀微感愕然,想不到燕王如此体贴和有风度,半晌后才道:“燕王顺风,恕秀秀不送了。”   燕王二话没说,道别后,悄悄走了。   与花朵儿待在一起的韩星禁不住对燕王作出新的评估。   燕王这一着对怜秀秀的以退为进,确是高明之致,异日他再约会怜秀秀,这美女当然不会拒绝,怎样亦要应酬他。那时他便可以凭着在今晚留下的好印象,展开攻势了。   怜秀秀至此筝兴大减,沉思半刻后,吹熄案头的孤灯,站了起来,盈盈出厅去了。   韩星装作才知道怜秀秀的身份的样子,对花朵儿道:“原来你的小姐就是闻名天下的怜秀秀,难怪这么大牌。”   花朵儿见他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芳心泛起一种自卑自怜的酸意,道:“你现在想去见小姐了吗?”   韩星点点头,嘿然道:“我倒真的想去看看这名闻天下的美女,到底美成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