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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大唐之无限风流》801-810

2016-01-23 16:29:10

第801章   韩星收拾情怀,依白芳华的指示朝鬼王的金石藏书楼走去。经过了虚夜月那典雅宁静的小楼香闺,沿着碎石路,穿过小楼的后园。再过了一个方形单椽攒尖的小石亭,前方出现了一堵高起的围墙,内有一座规模宏大的建物,五进三间,梁柱粗大,正门处刻着“金石书堂”四字,古朴有力。非常有气势。   四周静悄无人,亦没有被人监视的感觉,与外府岗哨林立的情景迥然有异。   书堂中门大开,韩星抛开要见单玉茹的事,昂然步入,先是一个门厅,然后是前天井、布满字画藏书的大堂,接着是后天井和另一座闭上了门的后堂。   书室两旁均开有侧门,内里另有藏书处,一时间真不知鬼王和他的宝贝女儿身在那里。他默运玄功,察查动静,蓦地心有所感,直朝呈长形的后天井走去。   后天井比前天井最少大了一倍,两侧建敞廊,天井四周檐柱均用方形石柱。满布浮雕,人物走兽均造型生动,一看便知是描述佛典内的故事。至于内容嘛,就不是他韩星所能知道的了。   后天井进去的华堂等若另一间华堂,地坪较高,由两侧廊内的石阶登室,规格一丝不苟,处处显出鬼王这建筑大师对自己住处的严谨布置心思。   韩星才步上石阶,紧闭的大门“依呀”一声由内推了开来,一位高盛装,刻意打扮过的绝世佳人,笑盈盈福身施礼道:“韩柏啊!快进来!”   当然是艳冠京师的美人虚夜月。   韩星从未见过她如此刻意打扮,又穿回华丽女装,长裙曳地,香肩处裹着差点长至裙脚的披风。在胸前打了个蝴蝶结扣。   披风外白内红,配着淡黄绣双蝶图案的衫,高髻上闪闪生辉的发饰,那种揉合了少女娇俏风情和成熟女性打扮的迷人风韵,以及玲珑浮凸线条所呈现出来的优美体态,看得韩星两眼放大,无法眨眼。   原来月儿蓄意引-诱男人时,竟可化作如此雍容高雅,天香国色的丽人。   虚夜月娇项地瞪了他一眼道:“大学士还不快些进来拜见阿爹。”   韩星一呆道:“月儿在说什么?”   虚夜月笑吟吟道:“可真是个傻子,现在全京师的人都知道朱叔叔封了你作东阁大学上,乃正五品的高官,只有你自己不知道,还不滚进来。”   她见韩星目不转睛朝她直瞪眼,心中欢喜,不枉自己为他刻意打扮,连笑容都比平时更甜了。   韩星暗暗腹诽什么高官啊,怕是些只能领点俸禄,没有半点权力的散职吧。不过就是给我权力,我也不想管。一边想着楞楞随她走进华堂里,对于朱元璋给他封的官儿,已经全丢到脑后。四周尽是高起的书橱。放满线装书,竹书和帛书。   在这书卷的世界尽端处。放了一张卧床,鬼王虚若无自然写意地侧卧其上,挨着一个高枕,全神看书。   韩星步到他跟前,恶作剧心起跪了下来,恭敬叫道:“岳丈大人,请受小婿三拜!”   虚夜月想不到他有此一着,又羞又喜,扭身举手遮着脸儿。跺脚道:“死韩星,你坏死了。”   鬼王哈哈一笑,放下书本,大马金刀坐了起来,喝道:“好小子,由今天开始,月儿就是你的妻子,出嫁从夫,以后她就是韩家的人了。”   接着傲然道:“什么三书六礼,怎及我虚若无一句说话。”   韩星可是知道这古代地位高的人要搞婚礼,可是有一大堆让人头疼的礼节,虚若无这异姓王真要按规矩搞起来,肯定要忙上好几天。现在见虚若无没搞那套的意思,韩星心里也乐意得紧。于是又行了个大礼,肃容道:“皇天在上,若我韩星有负月儿,教我万箭穿心而死。我保证疼她一生一世,教她永远都那么幸福快乐,有还都……嘿,都那么好玩。”   虚夜月听到一半。早转过身来,俏目射出海样深情,可是当他说到最后一句时,又忍不住‘噗哧’娇笑,含羞地来到韩星身旁,向虚若无跪了下去。颤声道:“月儿投降了。以后再不敢惹你老人家生气了。”   拜了下去,忽然站了起来。不顾一切坐到卧床边沿。投入虚若无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虚若无紧搂着她,拍着她的香肩,道:“贤婿请起。”   指了指卧床旁的太师椅道:“坐吧!”   韩星坐下后。虚若无叹道:“这孩子人人都以为她金枝玉叶。享尽富贵荣华,其实命苦得很,一出世便没了亲娘,我又为了一口气,自幼对她严加训练,幸好这一切都成为了过去。自她懂事后,我虚若无从未见过她像这几天般意气飞扬。欢天喜地。今早她回来后,竟破天荒穿起我嘱抚云早为她绣造的女装,还整个早上陪着我在这里看书,贤婿可明白我欢欣的心情吗?”   韩星看着渐复平静的虚夜月,为他们的父女之情感动不已,一时说不出话来,不过若说命苦,他倒真不觉得虚夜月命苦到那里去。   虚若无抬起虚夜月的俏脸,哑然失笑道:“月儿切莫对为父言听计从,那会令爹失去了很多乐趣的。”   虚夜月扭动娇躯。不依道:“爹和韩星都不是好人,人家伤心落泪,还要迫人家。”   用力推了鬼王一下。负气地站了起来,在另一处的太师椅坐。下,白了韩星一眼道:“骂得你们不对吗?有什么好看的。”   接着满脸泪痕的粉脸绽出一丝浅笑,垂下了头。那动人的情景,连鬼王都看呆了。   韩星和虚若无对望一眼。放怀笑了起来。   虚夜月不依地再作娇嗔,但又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鬼王长身而起,道:“来,你们跟我去看一件好玩的东西。”   两人对望一眼,都不知道鬼王要带他们去看什么。   鬼王推开后门,踏进华堂后被高墙围着的大花园里,庭林深处,有所小石屋。   虚夜月低声道:“那是爹的卧室,除了七娘和我外。谁都不准进去,不过月儿都很少去,仅那么一张石床,有什么好玩?”   韩星心中大讶,想不到堂堂鬼王的居处如此返璞归真。   快到石屋时,韩星忽地“呵”的一声停了下来,表情变得非常古怪。   虚夜月忙挽起他的手臂,关切地道:“怎么了,不会是被西宁派那些,混账吓坏了罢?”   韩星摇头表示没事,暗忖原来今早的事,他们已经知道了。   鬼王亦停了下来,淡然道:“贤婿是否生出了特别的感应?”   韩星点头道:“岳父要带我们去看的就是那把刀吧。”   鬼王沉吟半晌,摇头叹道:“你的魔种的灵觉还真是惊人,隔这么远便能生出感应。”   推门而入。   两人随他进入室内,两丈见方的地方一尘不染,除了一张石床外,连坐的椅子都没有。两人的眼光几乎同时投往挂在空荡荡的墙上唯一的一把刀上。   韩星看到墙上那把造型古朴的厚背刀,眉毛一扬,双目射出果然如此的神色。虚夜月则只是奇怪为何原本空荡荡的四壁会多了把刀出来。   虚若无陪着两人望了一会,转过身来微笑道:“不错,这就是曾摆在韩家武库内,百年前传鹰大宗师的随身兵器厚背刀了。”   韩星面上露出古怪之色,道:“岳丈又说杨奉没有找你。”   鬼王微笑道:“我虚若无要不就不说,说出来的绝没有假话。当然,对付我的月儿却属例外情况。唉,杨奉昨晚在京师外的百家村被抢夺鹰刀的各方高手发现行踪。虽突围逃出,但已受了致命内伤,勉强捱到我这里说了一句话后立即倒毙,这把刀亦来到我手里。”   韩星“呵”的一声,转向虚夜月道:“原来这刀昨晚才落鬼王府内,也亏你那晚信誓旦旦的说输了就把刀给我。”   虚夜月轻哼道:“谁叫你那晚那么讨厌,一副赢定的样子,骗骗你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你也没接那份赌约。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那晚想要的是什么,什么是鬼王府最珍贵的宝物?鬼王府内还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我不知道的。”   韩星与鬼王对视一眼,哈哈笑道:“那东西吗?昨夜已经被我偷走了。”   鬼王见自己的爱女仍懵然不解,亦笑道:“鬼王府内最珍贵的宝物不就是我的宝贝月儿吗?”   虚夜月‘啊’的娇呼了一声,又羞又喜地瞪了韩星一眼,怪他又在自己父亲面前作弄自己,又欢喜他原来一早就把自己当成比鹰刀还要珍贵的宝物。   虚夜月为化去尴尬,故作好奇的问道:“那杨奉临终说了一句什么话?”   鬼王淡淡道:“我明白了!”   韩星愕然道:“他明白了什么?”   鬼王苦笑道:“那要到地府问他才知道了。贤婿,有兴趣拿这把刀去玩玩。”   韩星一怔后,摆手道:“我倒不担心有人来抢鹰刀,只不过我已经要走了鬼王府最珍贵的宝物了,再要就太厚脸皮了。”   与虚夜月对视一眼,又道:“其实当初我在韩府瞎混的时候,韩清风刚把这刀拿回来,我就知道这把刀的神异,当时我有的是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这把刀。那时我都没要,现在更不会要。”   鬼王伸天长笑道:“好,见宝不贪,才是真正英雄豪杰,不过以你现在的武功,也确实没必要再贪图这把刀。便让它放在这里,明天让我放消息出去,让胆子够大的人来玩玩。解决了月儿的终身大事后,我虚若无一身轻松,很想找人来动动筋骨,又怕滥等充数的庸才不堪一击,幸好里兄来了,何不请进来共赏鹰刀。”   听到最后两句,虚夜月猛然色变,望向韩星,却见他神色淡然,一副早已了然于胸的样子。   里赤媚悦耳迷人的声音在屋外园中响起道:“虚兄宝鞭未老,里某深感欣慰。起初还以为功力小进后,能瞒过虚兄耳目,岂知里某错了。” 第802章   鬼王伸天长笑道:“好,见宝不贪,才是真正英雄豪杰,不过以你现在的武功,也确实没必要再贪图这把刀。便让它放在这里,明天让我放消息出去,让胆子够大的人来玩玩。解决了月儿的终身大事后,我虚若无一身轻松,很想找人来动动筋骨,又怕滥等充数的庸才不堪一击,幸好里兄来了,何不请进来共赏鹰刀。”   听到最后两句,虚夜月猛然色变,望向韩星,却见他神色淡然,一副早已了然于胸的样子。   里赤媚悦耳迷人的声音在屋外园中响起道:“虚兄宝鞭未老,里某深感欣慰。起初还以为功力小进后,能瞒过虚兄耳目,岂知里某错了。”   韩星一边将虚夜月护到身后,一边暗忖里赤媚这话怎么听怎么有点‘基’味,不过心中也暗暗佩服里赤媚够胆,明知自己跟虚若无都在这里,还敢现身。   里赤媚可是见识过韩星从大唐回来后的实力,应该知道光是韩星一人就不是他能应付的。再加上一个跟里赤媚在伯仲间的鬼王。两人联手的话,里赤媚一身绝世轻功亦未必能跑得掉。当然他也有可能算准,他一人前来的话,以韩星和鬼王的傲气会不屑联手对付他。但即管如此,这份胆气还是颇让韩星感到心折。   鬼王负手转身再望往鹰刀。笑道:“里兄天魅凝阴既大功告成,确能过任何人耳目,只是瞒不过虚某的心吧。”   里赤媚大笑道:“说得好!”   余音未尽,秀挺妖艳的里赤媚步入屋内,先盯着虚夜月,眼中爆起异,点头赞道:“夜月小姐天生媚骨,韩星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   虚夜月给他那对妖媚邪异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遍,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就像给对方用眼光脱去了身上衣服般难过。躲到了韩星身后,嗔道:“里叔叔不准你那样看人家。”   里赤媚一愕道:“只冲着里叔叔这一句话,将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里赤媚都绝不会伤害夜月小姐。”   韩星那会听不出里赤媚这话完全发自真心,心中更是折服,里赤媚不愧当代的顶尖高手,气度丰韵远超常人,或者只可以大奸大恶的枭雄来形容他。   虚若无显亦听出里赤媚这番承诺发自肺腑欣然道:“月儿还不多谢里叔叔疼爱。”   虚夜月由韩星身后移了出来,微一福身,娇声道:“谢里叔叔!”   又缩了回去。   里赤媚叹道:“如此尤物,真是我见犹怜。”   转向韩星,双目闪过惊异之色,才道:“韩兄魔功大进,可喜可贺。当日解语爱上了你,里某并不奇怪,但连刻薄寡恩的朱元璋亦对你另眼相看。使我们计谋难展,则无法不使我们不吃惊。”   韩星心中一动,福至心灵的道:“今天西宁派忽然来找我麻烦,恐怕也是你们所施的计谋吧。”   里赤媚微微一笑,并不接话,”   韩兄真正令里某感到拜服的,却是连断去七情六欲,达致慈航剑典上剑心通明的仙子秦梦瑶。亦对你倾心相恋,里某才是无话可说。”   以虚若无那样的修为,听到里赤媚说出秦梦瑶爱上了韩星,仍禁不住愕然望往韩星,失声道:“什么?”   虚夜月更是瞪大秀眸,不能置信地道:“真有此事?”   秦梦瑶和韩星相恋之事,乃极度秘密,除了最亲近的那有限几人外,江湖上无人知道,这刻由里赤媚口中道来,自然有石破天惊的震撼性。   要知秦梦瑶身分超然,只是她打破禁戒,成为两大圣地三百年来首次公然踏足江湖的传人,向两藏正面挑战,便俨成两大圣地三百年来最出类拔萃的高手。   兼之她出尘之姿,美若天仙,艳盖群芳,更使她成为高不可攀的完美女性典范。   如此一位自幼清修,等若出家人的仙子,竟爱上了最喜拈花惹草,行为话语毫不检点,有时甚至草莽不戒的江湖浪子,教人怎能相信。   韩星尴尬地搔头对虚夜月道:“我现在跟她的关系比较微妙,反正我跟她绝对说不上是恋人。”   说到最后忍不住叹了口气。   换了别人肯定会觉得韩星这番解释,是出于惧内向自己的女人掩饰什么,只不过虚夜月却知道韩星从来没掩饰过自己有很多女人的事实,所以虚夜月知道韩星说的应该是真心话。不过也明白韩星跟秦梦瑶的关系,属于比较暧昧那种,这不由惹起她八卦之心,盘算着过后一定要追问其中细节。   韩星又向着里赤媚道:“里兄不看在我韩星分上,也好应看在解语分上,积点口德、不要才上场便到处揭人私隐。”   虚若无哈哈一笑道:“好小子,我仍是低估了你。”   虚夜月在他耳旁恶狠狠道:“若不把你所有风流史都从实招来,月儿定不饶你。”   里赤媚向韩星歉然一笑。悠闲地来到虚若无身侧,和他并肩抬头欣赏高挂墙上连鞘的鹰刀,那像要以生死相搏的死对头。   虚若无淡淡道:“里兄看出了什么来?”   里赤媚秀美如女子的修长脸庞苦笑道:“虚兄太抬举里某了,若我可一眼看破鹰刀,也不用找来鬼王府,看看虚兄那天有空,算算我们兄弟间的老账,素性立地成佛,鹰缘他亦可卷起铺盖荣休了。”   虚若无讶然往他望去道,”   里兄何时变得这么有耐性?”   里赤媚微一扬手,”   锵”的一声龙吟虎啸,刀气大盛,天下间最具传奇神秘色彩,无可比拟的厚背刀立时离鞘而出,落到他手中去。   他的手刚握在刀把时,全身一颤。闭上眼睛,发出一声低啸,渐转高亢,然后倏然收止,再睁开眼来,眼中射出慑人的电芒,投在刀身上。   虚若无微笑道:“里兄若有兴趣,可随便拿去玩玩,还不还给我都不打紧。”   韩星暗忖若两人的对话给那些为鹰刀争破脑袋的人听到,真不知他们会有什么想法。   里赤媚仰天长笑,拿刀的手往前一送,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法,鹰刀安然回到高挂墙上的鞘内,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韩星看得心中一凛,只从轻功一道而言,里赤媚确还在自己之上。   虚夜月挨着他的娇躯僵硬起来,显是心中吃惊,不由怜意大起,手往后探,搂紧了她的小蛮腰,让她贴伏在自己背上。   她柔软和充满弹力的酥胸,使他精神一振,勇气赳增,大喝道:“为何里兄不拿回去给红日法王和年怜丹。”   里赤媚倏地后退,来到韩星面前,一肘往韩星胸前捣去。   韩星暗暗做好接招的准备,虚若无则哈哈一笑,也不见如何动作,反手一掌往里赤媚拍来。   里赤媚不得不收回对韩柏的肘撞,往横移开,避过鬼王的手掌,到了石室中心。四个人分为三组,成品字之势。   虚若无收回手掌。转身合笑道:“假若让里兄在我眼前伤害虚某的东床快婿,虚若无素性立即认输算了。”   虚夜月由韩星身后闪出,挺起胸膛护在韩星之前,俏脸气得煞白,大嗔道:“里叔叔怎可随便偷袭,那算英雄好汉。”   里赤媚叹道:“高手对垒,那有偷袭可言,月儿虽与我一见投缘,可恨里某不得不狠心告诉你,韩星乃我们必杀名单上排行第一位的人,造化弄人,月儿怪里叔叔亦是无可奈何的事。”   韩星刚要答话,虚夜月化嗔为笑,悠然道:“里叔叔即管试试,若韩郎乃短命之人,爹亦不会选他作月儿夫婿了,这是否也是造化弄人呢?”   有其父必有其女,虚夜月看似天真无邪、涉世不深,其实轻言浅笑里,隐藏刀剑。利用鬼王天下无双的玄奥相学。造成对里赤媚心理上的压力。种下天命难违,奈何不了韩星的恼人想法。   事实上,里赤媚亦没奢望真能凭一次偷袭能杀得死韩星,只不过自见到韩星后,便感觉到韩星自双修府一战后,竟又有了可怕的进步,所以想试探一下韩星的虚实而已。要知道在双修府一战的表现中,里赤媚凭感觉的判断,韩星那时的实力大概与自己相若,但若韩星再有进步,那还真只能请庞斑亲自出手了。   里赤媚暗呼厉害。摊手笑道:“这事多说无益,惟有走着瞧吧!”   韩星探手把虚夜月移到身后,嘻嘻一笑道:“我和岳父虽不想联手夹击里兄,但里兄再作这种无礼的试探行为,等于给我们借口。到时我跟岳父不顾江湖道义联手将里兄留在这里,江湖上也不会有人说我们什么。”   他想起了答应过花解语要放里赤媚一条生路,若里赤媚把形势搞得他和鬼王不得不联手对付里赤媚,那韩星形势所逼下亦不能放水。到时里赤媚能不能活得下去就难说了,所以只能出言警告。迫里赤媚不要再做挑衅性的行为。   里赤媚丝毫不动气。从容露出他带着诡异魅力的动人笑容,淡淡道:“此事里某无意辩说,若强言里某不顾忌你们翁婿夹击,亦无人肯相信,以虚兄之能,在必杀榜上排名亦吹于韩兄呢。”   虚若无仰天长笑道:“排得好,只不知排名第三的是否朱元璋?”   里赤媚欣然道:“区区心意怎瞒得过虚兄这知心好友?”   园外这时传来铁青衣的声音道:“鬼王请恕青衣保护不周,让来人闯入禁地之罪。”   虚若无喝道:“何罪之有,青衣请退下去,亦不须对客人无礼。”   铁青衣领命退去。   虚夜月纤手按着韩星两边肩膊,探头出来道:“排第四的是谁。月儿想知道哩!”   里赤媚又好气又好笑,不知如何。他一生冷血无情,只有对花解语才有几分兄妹温情,但刚才第一眼看到虚夜月时,竟涌起一种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疼爱怜惜之心,才会作出那样对他有害无利的承诺。   虚若无显亦猜不到里赤媚第四个要杀的人是谁,负手不语。 第803章   虚夜月纤手按着韩星两边肩膊,探头出来道:“排第四的是谁。月儿想知道哩!”   里赤媚又好气又好笑,不知如何。他一生冷血无情,只有对花解语才有几分兄妹温情,但刚才第一眼看到虚夜月时,竟涌起一种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疼爱怜惜之心,才会作出那样对他有害无利的承诺。   虚若无显亦猜不到里赤媚第四个要杀的人是谁,负手不语。   韩星亦在猜,他一个猜的便是上官鹰、戚长征和风行烈等,但随即便觉得这几个的武功级数和影响力应该还不值得排在朱元璋之后。然后又想到绾绾,但又马上否决,绾绾的武功级数是够了,但在这个世界的影响力甚至还不如戚长征他们。   里赤媚看着虚夜月那对充满了好奇的美丽大眼睛,心中一软。正要说出来时,韩星倏地神态变得威猛无伦,杀气狂涌过来,叹然道:“第四个人就是梦瑶,对吗?动手吧,除非里兄能杀了我,否则休想安然离开。”   他想起了昨晚见秦梦瑶时,察觉到她的伤势尽管已经好转了很多,但还有些隐伤难以痊愈。这种情况下要是被里赤媚他们暗算,还真不好说。想起对秦梦瑶的亏欠和心债,韩星连花解语的约定都顾不上了。   虚若无和里赤媚见他忽然暴增的气势,眼中同时闪过惊异之色,暗凛种魔大法的厉害。   但虚若无却又同时大感不妥,喝道:“贤婿且慢,这事交由我来解决。”   他并不知道韩星跟花解语的约定,只是直觉地感到若让韩星就这么不顾一切的对付里赤媚,肯定会对韩星产生不利的影响。   虚夜月亦带着醋意嗔道:“韩星啊,冷静点吧!”   韩星反手摸上她的香背,拍了两下道:“这是我欠了她的,况且若我知有人想伤害月儿,亦会这样做的。”   虚夜月立即化嗔为甜笑,吻了他的后颈。   鬼王和里赤媚见她女儿家情态,相视一笑,又若多年好友。   里赤媚柔声道:“里某等待再见虚兄的机会,一等便十多年,何碍多等数天,使这争霸天下的游戏可以更有趣点,虚兄以为如何?”   虚若无仰天长笑,充满豪情壮志、说不出的欢畅,连说三声“好”后,冷然道:“里兄不过想等至朱元璋那三天大寿之期吧了,勿怪虚某有言在先,说不定虚某一时兴起。先找几位贵方的人来祭战旗呢。”   里赤媚哈哈一笑,欣然道:“和虚兄交手真是痛快,若虚兄应付红日法王之余,仍有余暇到处寻人访友,亦不妨大家玩玩。请了!”   倏忽间已退出门外。像化作气体般消失不见。那种速度比鬼魅还要吓人。   虚若无仰天长笑,声音远远送出道:“里兄,不送了!”   转向韩星和虚夜月欣然道:“月儿既有着落,老朋友又远道来访,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   虚夜月欢天喜地,拉着韩星的手,亦没有追问秦梦瑶的事,往闺房的小楼走去。   韩星却没她那么好心情,他一直不喜欢给别人谈秦梦瑶的事,只得随便说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应付虚夜月。   到了小楼的后门处。正要由那里“偷偷”摸入房里,和虚夜月再续爱缘,一位俏丫环开门迎出来。战战兢兢道:“小姐!”   忍不住又偷偷看了看她家小姐未曾有过的风采和打扮。   虚夜月不耐烦地道:“若又有臭男子来找人,给我轰走他好了!”   俏丫环瞥了韩星一眼,像在说你不是连这位公子都骂了吗,才道:“是七夫人要找专使兼东阁大学士朴大人。”   虚夜月掩嘴向韩星笑道:“又长又臭的衔头。”   旋又戒备的道:“她找专使大人干吗?”   俏丫环惶恐地道:“小婢不敢问。”   韩星自然忍得这俏丫环就是虚夜月的陪嫁丫环翠碧,不过他不敢让虚夜月知道自己曾早早调戏过她的贴身丫环,装作不知道她的名字般问道:“这位姐姐叫什么名字。”   翠碧果然没跟虚夜月说过韩星曾调戏她的事。虚夜月一听便白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什么姐姐,她叫翠碧,是月儿的贴身丫环,功夫都是月儿教的。”   韩星很想问,那有否包括床上功夫呢?但终说不出口。叫了声翠碧姐后,虚夜月着她退下去,拉着韩星到她楼下的小偏厅,分宾主坐下后求道:“不去见她可以吗?”   韩星暗忖昨夜才盗了这娇娃的红丸,若今天就违背她的心意去见别的美女,还是她名义上的娘亲,会不会显得太薄情,伤了她的心呢?但不去见七夫人一样是大大的不妙。   嘿!一于这么说,找到了借口后,韩星轻松起来,拍拍大腿道:“女主人,先到这里坐着让我的手足享受一下再和你说情话儿。”   虚夜月嫣然笑道:“不准脱月儿的衣服,那是很难穿上身的。”   俏兮兮站起来,把娇躯移入他怀里,坐到爱郎腿上。尝过昨晚的滋味后,她不知多么期待能再让这坏蛋作恶行凶,采摘她这朵刚盛放了的鲜花。   韩星爱熬了她这种放荡风流的媚样儿,口手一起出击,同时苦思着怎样溜去找七夫人时,心兆一现,往厅门望去,立时吓了一跳,惊呼道:“七夫人!”   虚夜月又羞又怒,推开韩星搁在酥胸的手,站了起来。但因为已被韩星弄得娇柔无力,惟有一手按在韩星肩上,支撑着身体。   七夫人俏脸平静无波,向虚夜月淡淡道:“月儿,可以把你的韩星借给七娘一会吗?”   ※※※※※※※※※※※※※※※※※※※※※※※※※※※※※   方夜羽坐在可仰头遥遥望见清凉山上鬼王府后楠树林的庭园里,向里赤媚微笑道:“韩星只是朱元璋的一着棋子,我们亦是他的棋子,只看他是否比我们更懂怎么走下一着了。”   “花仙”年怜丹这时由华宅走到后园来。到了两人所在的石亭坐下,笑道:“越来越热闹了,接到素善消息,她已完成了拖住怒姣帮的既定目标,刻下正由水路兼程赶来。”   里赤媚道:“红日的伤好了没有?”   年怜丹摇头叹道:“那绾绾的天魔功还真厉害,连红日都要吃了大亏,真想不到这世上竟有被秦梦瑶还可怕的女人。偏偏还都钟情于韩星那杀千刀的混账。”   若韩星听到他这话,肯定会惊讶他们竟已推断出绾绾的武功路数。   方夜羽神色一黯,想起了秦梦瑶。   这朵空谷幽兰是否正在跟韩星相亲相爱呢?   命运为何要把他们摆在对立的位置?若不是他们的立场对立,就算韩星有魔种优势,他亦自信未必不能跟韩星争上一争。   里赤媚心中暗忖道:“看韩星刚才的样子,还有他说的话,韩星跟秦梦瑶的恋情,并未跟我们想的那样顺利?此事大大不妥,若给夜羽知道的话,搞不好他重燃对秦梦瑶追求之心,到时必会影响到蒙元复辟的大业。”   年怜丹打破沉默道:“有没有见到虚夜月?”   里赤媚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失笑道:“你这色鬼昨晚扮薛明玉连采五家闺女,还不够吗?这小妮子是我的,不准你碰她。”   他这么说自然只是出于对虚夜月的痛爱而保护她而已。   年怜丹愕然,仔细看了里赤媚一会后,道:“若里老大回复色欲之心,足证吾道不孤,那就真是可喜可贺了。唔,今晚定要得到庄青霜,否则说不定又给韩星这杀千刀的混账捷足先登了。”   里赤媚不温不火微笑道:“祝你的运气比蓝玉好,这家伙请东洋人为他去劫怜秀秀,以为十拿九稳,竟撞上了韩星,天下间还有比这更倒霉的事吗?”   年怜丹沉吟道:“只不知道怜秀秀是不是已经给韩星采了?”   里赤媚没好气道:“就算怜秀秀没被韩星采了,也没你的份儿。”   庞斑跟怜秀秀有过一次见面,而且关系还不错,所以他们这方的人都绝对不敢对怜秀秀出手。哪怕是好色如年怜丹和已经死去的鹰飞,都从来没想过要对怜秀秀下手。   方夜羽平静地道:“刚才见过师兄,他警告说绝不要小觑朱元璋。这人老谋深算,狠辣多疑,厉害处绝不会逊于鬼王。”   里赤媚笑道:“他当我是第一天认识朱元璋吗?”   方夜明道:“师兄指的是韩星被封为东阁大学上这件事,可见他为了大局,什么都可以不计较。朱元璋怕比鬼王更莫测高深。”   里赤媚仍是那淡淡定定的样子,暗忖方夜羽显得比平时稍为烦躁,自是因为秦梦瑶,可知秦梦瑶有点像二十年前的言静庵,实是最大的祸根,微微一笑道:“没有人比朱元璋更胆大妄为了,否则他亦不敢冒天下大不讳,活生生把小明王淹死,当时人人都以为他犯下弥天大错,到他得了天下后,才知他算得那么准,无毒不丈夫,谁能比朱元璋更狠辣无情呢。”   年怜丹怀疑地道:“权力财势可侵蚀人的斗志和勇气,朱元璋是否仍是以前那盖世枭雄,现在仍难说得很。不过英雄难过美人关,此乃千古不移的真理,连庞老亦不例外,朱元璋何能幸免。大蒙因言静庵而失天下,今天大明亦会重蹈覆辙。”   里赤媚道:“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了‘金枪丹’。我们的计划就可天衣无缝了,真想不到薛明玉比传说中的他更厉害,在那种情况下仍可带着毒伤退去,其中肯定有点问题。”   年怜丹想起了陈贵妃,忍不住吞了一口馋涎。道:“会否是玉真仍舍不了父女之情?但看来又不像,只瞧她不肯从父姓,便知她如何憎恨薛明玉了。”   方夜明道:“这些事多想无益,没有了金枪丹,便要用别的手段。总之绝不可容朱元璋活过他那三天寿期。” 第804章   鬼王府确是大得教人咋舌。入府后无论怎样走都像不会到达尽头的样子。   韩星随着玉容静若止水,眉宇间隐合幽怨,风韵迷人的鬼王七夫人于抚云,并肩沿着曲径通幽的石板路,穿园过林。   过了一片梅林后,忽然下起雪来,拳头大的雪花,一球球打在两人身上。   韩星拉着七夫人的衣袖,把她拉停下来,轻柔地翻起她的斗蓬,罩着她的头发和粉颈。七夫人垂下眼光,柔顺的样子看得韩星怦然心动。   出了梅林后,眼前是一个引进山泉而成的人工小湖。湖岸遍植玉兰和苍松,湖南有座黄色琉璃瓦顶的单层建物,是立在白玉台基上,衬着湖面的倒影,天上的飘雪,有若仙境。湖面横泊了一艘小艇,于人一种宁洽安闲的感觉。   七夫人带着他登上跨湖的石桥,到湖心的心亭时,韩星看见小亭的四条支柱上,每柱三字,分别刻着“春宜花、夏宜风、秋宜月,冬宜雪”四行字,禁不住赞叹道:“这四句意境真美。”   暗忖秋月冬雪,最适合用来形容虚夜月和庄青霜,这七夫人或者就是春花吧,但秦梦超尘脱俗,连这春夏秋冬四种美景,亦不足以形容。唉,自昨晚后,就越来越难控制自己不去想她了。   七夫人停了下来,缓缓回转身来,深深地凝视着他。   韩星给她看得心神一颤,伸手抓着她两边香肩,柔声道:“夫人现在能确认是爱我还是爱老赤呢?”   七夫人茫然摇头,没有说话,可是一对秀眸更凄迷了。   亭外雨雪漫天飘降,白茫茫一片,把这美丽的人间仙景进一步净化了。   韩星俯头下去,在她湿软的红上轻轻一吻,再离开点道:“纵使给你赏了两个巴掌,但可亲到你的小嘴,仍是值得的。”   七夫人以平静至使人心寒的语气道:“韩星你记着了,无论抚云是不是爱上你,抚云终是月儿名义上的娘亲,你不可对抚云无礼。”   顿了顿才恢复淡然道:“抚云这次特意来找你,是有一件事想求你的。”   不等韩星追问便俏面一红道:“我们的事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所以小云只想向你借种成孕,还我可怜的孩子。等我有了你的孩子后,便会找个避世之地,好好养育孩子,尽做母亲的天责与心愿。”   韩星暗叫一声果然,然后又啼笑皆非的想到:“这女人一方面不许我对她无礼,一方面又要向我借种成孕,还真够矛盾的。”   七夫人此时的芳心极为敏感,见韩星面色古怪,面色一白以为他不答应,不安地问道:“你不愿意?”   韩星失笑道:“夫人说笑了,对于夫人的提议相信天下间没有那个男人能拒绝。在下只是想如何能在不对夫人无礼的情况下,使夫人成孕而已。”   七夫人白皙的脸上立刻飞起两片红云,又羞又嗔的道:“你戏弄小云。”   韩星哈哈一笑,又叹道:“生孩子这种事不是一次便成,夫人是否打算和我保持着云雨关系,直至成孕呢?那岂非给我占足便宜吗?”   七夫人终露出娇羞之色,和他碰了一下嘴后,赧然道:“那也没有法子,不过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并不抗拒你,还很享受和你亲热的感觉。只是经过了这么多年,火热的情心早冷却了。同时亦害怕踏足情关。”   韩星又道:“夫人也是练武之人,应该知道我们练武之人练精化气,孕育孩子要比平常人难不知多少倍。所以若想要夫人成孕,那我们可能要做很多很多很多次才行的。”   故意用被勾起战意的小兄弟,贴向七夫人那挺翘的圆臀。   七夫人感受到他贴体的欲望,不由得全身一软倒入他怀里,呻吟一声,道:“无论多少次,人家都奉陪就是了。”   韩星见得她这柔顺的样子,当即食指大动,运功四察,见四下无人,干咳一声道:“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一对色手率先袭向于抚云高挺的双峰。   于抚云又呻吟一声,无限风情的横了他一眼,嗔道:“别那么急色好么,到人家房间吧。”   捉住他正在揉弄自己双峰的色手,扯着他往香闺走去,没有说话,但神色却有种凄然坚决,惹人怜爱的味儿。   韩星知道这女人是真的想待成孕后,就离开自己的,只是自己有可能像原著中的韩柏那样,傻乎乎的只干了她一次后,就放她离开吗?要知道情与欲的关系是非常复杂,很多时候是可以互相转化的,等连续干上她几个月后,她真能离得开自己吗?   穿过雪花,两人步入布置得简洁清雅的前厅里去。   七夫人的心儿忽“霍霍”急跳,听得韩星大感刺激诱人。揍到她耳旁问道:“将来若有孩子,会用什么姓氏?”   七夫人想都不想道:“当然是跟你姓韩了。”   随即又迟疑道:“若你不喜欢,那跟抚云姓于也可以。”   韩星笑道:“我怎会不喜欢,我的孩子自该跟我姓韩。”   一边说一边抱起她走入香闺禁地。来到床沿,韩星轻轻把于抚云放到床上。   因首次完全出于自愿与韩星结合,于抚云害羞地闭上眼睛,不去看韩星的脸。玉颊泛起红晕,益发娇艳欲滴。   韩星怜爱地亲吻了于抚云的额头,受她诱人神态的挑引,心中的情欲越发狂躁。   尽管韩星的动作很轻微,但跟他有过合体之缘的于抚云,明显感觉到韩星那能将她融化的强烈情火,心跳得更厉害了,红晕开始蔓延至耳朵和玉颈,眼睛紧紧地闭着,不敢看韩星。   韩星微微一笑,轻轻吻在七夫人柔美的玉颈上,顺着她颈部无懈可击的曲线,吻上她的耳垂、面颊,最终停留在她冰冷的双唇上。七夫人“嘤咛”一声,紧闭齿关,不让韩星得逞,韩星能吻到她冰薄的红唇已经满足到了极点。   七夫人感觉到韩星忽然不再行动,反而心急了起来,以为自己冷淡的反应触怒了韩星。纤手轻轻握住了韩星的手臂,韩星心中一阵激荡,再次向她樱唇上吻了下去,韩星这次吻得没有刚才那么粗暴,他极尽温柔,想让七夫人的芳心完全融化在他的柔情蜜意中。   七夫人首次承认韩星进入自己身体的权利,美目紧紧闭上,娇躯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位未经人事的少女,韩星对七夫人的这种表现更是兴奋到了极点。韩星用舌尖启开她的樱唇,探入她的檀口之内,七夫人“嘤!”   地轻吟了一声,香舌终于被韩星成功的俘获,他的手伸入长裙抚摸在让他早已向往许久的秀腿之上。   七夫人身体的温度在韩星的抚摸下不断的升高,俏脸泛起一阵迷人的嫣红,一双秀腿下意识的夹紧,双手亦捉住了韩星的衣服。   韩星右手轻轻撤去她黑色的裙带,七夫人头上的红色发髻在缠绵中滑落,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流淌在双肩之上,韩星轻轻褪去她轻薄的外衫,面孔紧紧印在她温软的胸脯之上。七夫人受不住如此的亲热,开始热烈回应起来,她纤长的玉臂搂住韩星的头颅,韩星慢慢地将她身子放平,手指沿着她身体完美的曲线轻柔地抚摸着,七夫人的双手捧住韩星的面孔牵引着韩星英俊的面容来到她的面前,韩星吻住她的双唇。   在韩星的爱抚下,七夫人娇艳的脸上不由浮现起一丝红晕,更显艳丽动人,扣人心弦,然而美目却是清澈澄明,幽幽叹了一口气道:“韩郎,就算小云成孕离开了你,你也不许忘了人家啊!”   她说到这里,美目向前平视,看着韩星轻轻的笑了笑。   韩星也笑笑,“小云,我的心肝宝贝,我哪里会忘了你?”   抚弄她酥胸的大手大力的捏了一下她的玉峰,又吻上了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粉艳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活动起来。长舌滑进她的小嘴吮吸着她那比仙汁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轻轻的啮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是有力。被双峰撑得圆隆的薄纱在韩星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乳波阵阵,令人心荡神摇。   越发浓烈的情欲气氛,让韩星火焰不停的高涨,鼻中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凝重,大嘴贪婪的追逐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搅动,像是非要弄得天翻地覆一般。七夫人美目逐渐迷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淡雾,显示出她的情动。玉手不由勾住韩星的脖子,螓首微微后仰,轻轻的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来的闷哼,听在韩星的耳中就像是九天仙乐一般悦耳动听。一手也离开了她的酥胸,在她的全身四处摸索。   韩星的小兄弟已经越发不满,似在怪他一人独自享受这美女的娇躯,不住地发出胀痛感,提示韩星该到它出场呈威的时候。   韩星无奈将七夫人的一只玉腿抬起来,跨在自己的腰间,黑色纱裙垂落臀下,修长雪白的玉腿和腿间那黑色丝质亵裤露了出来。韩星抱着她的丰臀,将她紧紧抵在床上,伸手解开她的下裳,七夫人轻轻的扭动身体,让韩星顺利的脱下她的衣服。   纱裙落到她的腰间,眼前是她如玉似磁的肉体,丰满的双峰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高挺起,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殷红乳头。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韩星贪婪的望着她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的丰腴白嫩的胴体,有还有那美妙无比的曲线。   七夫人的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没有一点暇疵。韩星不由伸手在她丰满浑圆的双峰上温柔的抚摸着。当韩星的手毫无间隔的碰触到七夫人的双峰时,她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继而闭上眼睛享受着毫无间隔的直接亲热。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从她的酥胸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七夫人只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私处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溪水,浸湿了那薄薄的亵裤。   当韩星拔下她的内裤,手指钻入她湿热的私处时,七夫人觉她像是要融化了一般,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私处的嫩肉急剧的收缩、痉挛。   看到七夫人欢愉的表情,韩星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欲火,那坚挺的雄枪也慢慢移到了她的腿间,灼热的雄枪不时接触到她玉腿内侧。那微妙的触碰,让她显得更为兴奋,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不由自主的拚命抬起臀部,渴望着那雄枪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夫人!”   随着那声轻呼,臀部用力一挺,雄枪冲破层层柔软深入了最里面,七夫人啊的一声,双手抱住了韩星的肩头,站在地上的那条玉腿开始颤抖。   韩星抱着七夫人的另一只玉腿,开始缓慢地抽动,不一会儿,她只感觉一阵说不出的酥麻扩散到全身,喘息也从最初的娇啼转为畅快,丰臀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韩星紧压着她那丰满的胴体,捧起她的丰臀开始纵横进出。七夫人的呼吸越来越不规则,最后就只带着的急剧的粗喘。韩星的每一次冲击都让她腹部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并随着时间的持续不断的攀升,浑然忘我。   韩星和七夫人忘我地沉浸在欢乐之中,二人在这香闺内抵死缠绵,再让七夫人经历了三次醉生梦死般的巅峰之后,韩星虎吼一声泄出浓浓的生命精华。   韩星从来就不是那种一次就完事的男人,而七夫人也是身心都熟透的熟妇,有足够的能力承受他的征伐。   只不过就在韩星准备进行第二次征伐时,外面响起虚夜月的娇呼道:“七娘,韩星,谈完了没有。” 第805章   韩星和七夫人忘我地沉浸在欢乐之中,二人在这香闺内抵死缠绵,再让七夫人经历了三次醉生梦死般的巅峰之后,韩星虎吼一声泄出浓浓的生命精华。   韩星从来就不是那种一次就完事的男人,而七夫人也是身心都熟透的熟妇,有足够的能力承受他的征伐。   只不过就在韩星准备进行第二次征伐时,外面响起虚夜月的娇呼道:“七娘,韩星,谈完了没有。”   韩星正想说还没好的时候,已经听到虚夜月的脚步声不断接近,感觉到她很有可能会不顾一切的推开房门,忙从七夫人的体内退了出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应道:“谈完了,进来吧!”   七夫人亦慌忙爬了起来,飞快穿好衣服,在韩星背上出尽气力捏了一下。狠狠横他爱恨交集的一眼,才掠出房去。   韩星走出七夫人的香闺的时候,虚夜月早已不耐烦地等在外面了。   虚夜月挽着狼狈万分的韩星离开七夫人的湖畔小屋,笑吟吟道:“不要怪月儿破坏你们的好事,是朱叔叔有圣谕到来着你立即进宫见他。”   韩星还想辩说,虚夜月白他一眼道:“还想骗人,你的身上全是七娘的香气,七娘两眼喷火的媚样儿更难瞒人。哼!真想不理你了。”   韩星一怔,皱眉道:“月儿好像并不太计较我和七娘的事。”   虚夜月亲了他的脸颊一下,笑道:“七娘来借你时,我早猜到是什么一回事了,孤男寡女,七娘是久旷怨妇,你又是她的半个旧情人,还有什么好事不会做出来。只是月儿最喜爱她,一时心软,才让她把你拿走吧了!”   韩星暗忖就算没赤尊信那一茬,我估计还是会对于抚云出手的,然后又乘机问道:“为何你七娘失意于赤尊信后,会找上你阿爹呢?”   这个缘由其实原著中就有讲,只不过韩星对于抚云找韩柏借种生子的剧情记忆犹新,但对这些剧情却知道得不是太清楚。   不知不觉间,两人回到虚夜月的小楼,早有随从牵着韩星的马儿和虚夜月的座骑小月在恭候着。   虚夜月停在马旁,挥退马夫,道:“七娘是阿爹年轻时拜过的众多师傅之一的小孙女,当时追求她的人很多,却给赤尊信独占鳌头,七娘与他决裂后,万念俱灰。又想绝了其它追求者之念,所以找上阿爹做了挂名夫人,她就像月儿的姐姐呢!”   翻身上马,叫道:“比比谁先跑到皇宫去!”   策马奔驰。   韩星忙骑到马背上,追着去了。   到了市区,两人放缓马速,却仍似招摇过市,引得途人无不触目。   两人直入皇城,到了端门前才下马步行,进入宫里。   自有禁卫在前领路。   经过一座花园时,上把稚嫩的声音叫道:“月姐!”   带路的禁卫军立时跪伏地上。   只见皇太孙从右侧的建物跑了出来,朝他们走来。   韩星知道理应下跪,但一想到自己见朱元璋都不需要下跪,那还需给这十来岁的小屁孩行礼。就在这时候,虚夜月推了他一把道:“你去吧,让月儿应付他。”   迎了过去。   韩星松了一口气,与众禁卫继续上路,不一会在后宫的膳厅见到了朱元璋。   朱元璋邀他共坐一桌,亲切地道:“来!陪朕吃顿饭吧。”   韩星上前大马金刀的坐在朱元璋对面,道:“难得皇上召小子来见,小子正有很多话想禀告皇上呢!”   菜早摆在桌上,碗碟筷子,全是光闪闪的银器,予人极尽豪奢的感觉。   朱元璋一叹道:“自马皇后归天,朕便很少和人一起进食。”   韩星暗忖这就是当皇帝的代价了吧。忍不住试探道:“皇上为何不找陈贵妃作陪呢?”   他还真有点想以真面目见陈玉真一面,看看她认不认得自己。   朱元璋摇头一叹,没有答他,道:“来!吃吧!”   韩星当然不会跟他客气,挟了一块鹅肉,发觉骨头全给拆丁出来,鲜味可口,只嫌冰冰冷冷,半点温热都没有,暗忖难道朱元璋爱吃冷食?   朱元璋知他心事,笑道:“所有可进口的食物,均先由三组人检验是否有问题,所以送到来时都冷了。”   韩星为之一怔,对他生出几分同情,诚恳地道:“现在小子要说的话,可能会令皇上很不高兴,但确是肺俯之言,希圣皇上的大明皇朝能永保不衰,天下百姓安居乐业。”   朱元璋叹道:“朕大概猜到你要说什么了。唉,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乃天地自然之理,那有永久不衰的皇朝,朕只是希望能比以往各朝的国祚更长久些,便心满意足了。好了!说吧!朕已很久没有听过坦白的说话了。”   韩星继续道:“据小子所知,大明正面临四分五裂的大乱局,想倾覆皇朝的蒙人余孽方夜羽和里赤媚已潜来京师,并开出暗杀名单,皇上、鬼王与小子均有上榜。”   他故意不说排名的先后,并且故意将朱元璋说在前面,有意误导朱元璋以为自己排在鬼王和韩星前面。毕竟天知道这喜怒难测的皇帝,知道自己只能排在第三位,而且就排在自己和鬼王后面,会有什么想法。   朱元璋动容道:“他们终于来了!”   韩星愕然道:“皇上早知道了。”   朱元璋微笑道:“当然知道。”   没有再进一步透露详情。   韩星也不追问,心想跟这人说话真是苦事,搔头道:“他们的人和水师合作对付怒蛟帮的事,皇上都知道吗?”   朱元璋高深莫测地笑了笑道:“好小子!知道吗?近二十年来你是鬼王之外第一个敢当面质问朕的人,胆于大得很呢!”   韩星见他没有动气,心中稍安,却有点不知如何继续说下去,惟有改变策略道:“小子还以为是胡惟庸这奸贼和方夜羽的师兄楞严瞒天过海,私下胡为呢。”   朱元璋两眼厉芒一闪,冷冷道:“你说他们一是奸贼,一是卧底,可有什么真凭实据?”   韩星哑口无言,这些全是听来的事,那能拿得证据出来呢?有证据的话,早让鬼王公开摆出来了。   朱元璋神情转趋温和,道:“很多事朕都心中有数,放心吧!朕知你真是关心朕,只从你的眼神便可看出这点来。”   韩星暗忖我干女人的时候都可以露出道貌岸然的样子,你真能从我眼神看出什么就有鬼了。又耸耸肩道:“毕竟我这专使是假的,汉人的身份却确切无误,自然会为我汉室江山考虑。”   朱元璋其实跟鬼王一样都有点沙文主义,所以韩星的话自然很对他胃口,听了韩星这话,果然露出满意的神色,点点头道:“好了,你先退下吧。朕自有分数。”   韩星悠然地走出殿外,刚好撞着皇太孙朱云文在禁卫前呼后拥下,到来晋谒朱元璋,暗叹遇到瘟神。   韩星本来已经退到一旁,让开一条路让朱允文进宫。   但朱允汶这个嫩小子反而好奇地朝他这个方向走来,看清他的样子后,眼中射出嫉恨之色,停了下来,又见他并没有向自己下跪,脸上顿时阴了下来:“你是什么人,见到本太孙为何不下跪!”   韩星听他口气学足了朱元璋,且毫不客气,大生反感,不卑不亢地道:“回皇太孙的话,小使高句丽使节朴文正。之前皇上已经允许我除非正式场合,否则都不需要向皇上下跪。若小使连皇上对不需要下跪,却要对皇太孙下跪,传了出去恐怕于皇太孙名声不利,说皇太孙比皇上的派头还大。”   一番话呛得朱允文话都说不出,要知道汉民族皇朝一向采取以孝治天下的国策,这样的话传了出去确实会让朱允文受攻讦。   韩星看到这小屁孩憋得像猪肝一样的面色,笑了笑又道:“要知道现在诸位藩王都暗暗看着皇太孙的一举一动,尤其是燕王……”   要说朱允文最害怕的是什么事,那肯定就是这班皇叔抢自己的家产,所以听了韩星的话后,还真不敢再让韩星对自己行礼,只得狠狠地看着韩星。   韩星暗忖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施礼道:“皇太孙若没有吩咐,小使告退了!”   再不理他,昂然去了。   朱允文眼中闪过愤怒之色,转身入殿。   韩星在禁卫引领下,往端门走去,正想着怎样去找虚夜月时,在内五龙桥与老相识叶素冬相遇。   叶素冬热情如旧,远远便和他打招呼,迎上来道:“夜月小姐刚离宫回府,着末将通知学士大人去找她。”   又低声笑道:“她说不惯穿女装出街,被人当怪物般瞧看,要回去换回平日的衣服呢。”   韩星大喜,暗忖得此良机,不若溜去看看庄青霜,免她怪责自己有了虚夜月便不理她。敷衍了几句后,赶出端门,骑上马儿,凭着记忆。往西宁道场走去。   问了两次路后,最后转入西宁街,果如叶素冬所言,比得上秦淮河旁那几条花街的热闹,尤其那几间纸笔店,更是挤满了骚人墨客,或代红牌歌妓购买文房四宝的小丫头模样的人物。   韩星大感有趣,浏目四顾,最后索性跳下马来,沿街而行,趁趁热闹。   韩星身材健状,相貌英俊,加上身穿官服,使途人侧目,不时有小孩了挣脱父母,走近来看他。   韩星这时才了解虚夜月赶回去换穿男装的心态,不理别人眼光,就在街上脱掉身上的官服,露出里面的武士装束。   经过一闲专卖各种纸扎风筝的古老店,眼前一亮,只见一黄一紫,轻纱笼面的两位体形曼妙的女子,由店内步出,后面跟了四名壮汉,手上捧着大包小包买回来的物品,谈笑着走到他身旁。   韩星心神一恍,这两女不正是年怜丹的紫黄两纱妃吗,看来年怜丹果然来到京城了。   两女显是非常高明,见他瞧来,立时生出感应,往他望去。亦是双目一亮,差点就忍不住举步向韩星靠过来,但瞥一眼后面跟着的四名壮汉,又犹豫起来。 第806章   经过一闲专卖各种纸扎风筝的古老店,眼前一亮,只见一黄一紫,轻纱笼面的两位体形曼妙的女子,由店内步出,后面跟了四名壮汉,手上捧着大包小包买回来的物品,谈笑着走到他身旁。   韩星心神一恍,这两女不正是年怜丹的紫黄两纱妃吗,看来年怜丹果然来到京城了。   两女显是非常高明,见他瞧来,立时生出感应,往他望去。亦是双目一亮,差点就忍不住举步向韩星靠过来,但瞥一眼后面跟着的四名壮汉,又犹豫起来。   韩星微不可查的对她们摇了摇头,径自离去。留下两女怅然若失。   到了这场进口的牌楼,守门者因他没穿官服,一时认不出来,拦在门口喝道:“阁下何人,若是来拜师学艺,明早天亮前再来跪候登记,今天时间已过,回去吧!”   韩星见西宁派规矩既多,这些守门弟子又气迫人,心中不喜,面色一冷,道:“我不是来拜师的,我是来踢馆的。”   催发魔种那凛然的气势。   “什么?”   守门者吃了一惊,被韩星那可怕的气势弄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韩星见果然吓到他后,立刻收回气势,哈哈笑道:“开玩笑啦!烦几位大哥通传一声,说高句丽专使朴文正求见庄宗主。”   他这么一说,立时有人把他认了出来,态度大改,慌忙领他进去,另有人飞奔入道场。   尚未抵达道场,庄节已亲由正门出迎,一番客套亲热,把他请人道场里,由练武厅旁的游廊,到了一间三合院的大厅里。   东拉西扯谈了一会,韩星心挂着庄青霜,顾左右言地道:“这场今天为何这么清静,沙公到那里去了。”   庄节道:“沙公有睡午觉的习惯,现在仍在元龙高卧,至于其它弟子,今天都去了睡午觉。”   韩星奇道:“全去了睡觉?”   庄节道:“大人有所不知了,昨晚又发生了十二宗采花案,给那些真假薛明玉闹得满城风雨,所以我派弟子晚上都不睡觉,四处巡逻,这时才稍息一会。”   韩星乘机道:“青霜姑娘不是也睡了觉吧!”   庄节哈哈一笑,道:“大人放心,庄某早使人去唤她来见大人,亲自道谢。”   话犹未了,美若天仙的庄青霜脸无表情定了进来,见到韩星,微一福身,冷冷道:“多谢大人那晚救了青霜。”   韩星为之愕然。   为何她会忽然变回冷若冰霜的样于?唔!看来定是恼自己昨天没来找她了,正想使什么计儿找个机会和她单独相处,好好哄上几句时,庄节道:“霜儿!你代爹陪大人参观一下这场吧!”   韩星心中暗暗感激,暗忖这庄节果然知情识趣。   庄青霜坐到乃父之旁,平静地瞧了韩星一眼,对庄节道:“爹!霜儿今天有点不舒服,你老人家自己招呼大人吧!”   庄节向韩星送来一个歉意的笑容,对庄青霜道:“霜儿既感不适,阿爹不便勉强,回房休息一会吧!”   庄青霜站了起来。   韩星虽大感没趣,礼貌上不得不站起来恭送佳人。   庄青霜盈盈来到韩星身旁,背着庄节向他打了个眼色,道:“青霜走了,大人不用送了。”   韩星何等精明通透,笑道:“至少让小使送小姐到门外吧!”   庄节追在两人身后,跟了出去。   到了门处时,庄青霜反手把一个纸团塞入他手里,这才道别去了。   韩星知道事有蹊跷,忙告辞离去,庄节亦不挽留,直送到牌楼处。表现出无比的热情和亲切。   出了道场,韩星忙打开纸团一看。   只见上面画了一幅很详细的道场内宅的地图,旁边有几行清秀的字体写着:“爹不准青霜和你往来,青霜不管,今晚戌时你定要来找青霜。为避薛明玉,青霜暂居东北角的红砖屋,防守并不严秘密,只要你依图中所示,定可见到青霜。若你不来,青霜以后都不睬你了。”   韩星收起纸团,为庄青霜笔墨里洋溢的少女情怀感到欢喜,但随即又心中叫苦。   今晚他要去见燕王棣,本应带月儿回往,现在惟有放弃这想法,以免更难脱身。唉!还有那金发美人儿,若没有庄青霜这秘密约会,说不定可以即时问燕王借间清静的房子,大快朵颐后才神不知鬼不觉带回莫愁湖去,看来这一切乐事都要泡汤了。   可是戌时中他应仍在和燕王吃饭,怕要迟些方可以去了,希望她不会气得走了吧。   心中同时暗恨庄节,亏他表面还装得那么热情,原来暗中阻止女儿与自己来往。这些道貌岸然的白道宗主,还及不上黑道豪雄的爽直和坦白。   现在跟朱元璋的关系还不错,要不要请他说一句话,例如把庄青霜配与自己,那样的话庄节这种走狗肯定不那敢反对。不行啊,我跟朱元璋只是表面的关系不错,天知道这刻薄寡恩的皇帝,是不是暗中提防着自己。若真是那样,他绝不会坐视我跟他所器重的西宁派走到一起。   胡思乱想间,背后风声晌起。   韩星吓了一跳,什么人能这样接近自己,而不自知?嗯,没有杀气,不像有恶意的样子。一边想着,一边回身望去,只见刚才遇见的紫黄两纱妃,从后追来。   韩星为了避开街上行人,好细读纸图内容,特别来到一条清静的横巷,对方亦看准了此点,才于此时此地现身。韩星哈哈一笑,双手张开一揽,将两女搂入怀中。抓奶龙爪手的绝技,本能般发动,直接抓住两女的硕大的奶子。惹得两女娇嗔连连。   紫纱女娇嗔道:“公子你真坏,一见面就摸人家那里。”   韩星哈哈一笑道:“这里最柔软最舒服,不摸这里摸那里。看来你们真的很想我啊。你们是打发那四人后,就一直跟着我,见我一人就现身吧。”   有点傲娇的黄纱女轻哼道:“谁有兴趣跟你那么久,只是又恰巧遇上,才现身见你而已。”   韩星心中一动想到:“我进西宁道场前,心绪平静,确实没感觉到她们的跟踪。若真是凑巧碰上,那定是我出西宁到场后心神有点恍惚遇上的。”   想到这里,立刻恍然道:“是年怜丹想对庄青霜下手,派你们来探路的吧。”   西宁道场延绵半里,都是这场外围的高墙和道旁的林木,并没有可供购物的店。既然她们不是跟踪自己来到西宁道场的话,韩星真想不出除了这个外,她们还会有什么理由出现在这里。   紫纱女双目一亮,赞道:“公子真聪明,一下便猜到了。”   黄纱女看不错紫纱女这样向韩星取宠,小嘴一撇,正要泼韩星冷水时,乳尖忽然传来激烈的感觉,弄得她‘噢’的娇呼了一声。原来韩星忽然捏住了她发硬的乳尖。   韩星嘿嘿笑道:“小黄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很挂念本公子呢。”   黄纱女娇嗔一声:“坏蛋。”   螓首轻轻靠在韩星强健的胸肌上,一副柔顺的样子。   韩星哈哈一笑,将两女压到墙上,上下其手,大占便宜。而且特意将重点的进攻对象,落到傲娇的黄纱女身上,弄得黄纱女话多说不出来。   紫纱女则娇喘吁吁的道:“派主今晚便会对庄青霜出手,公子若想护花,今晚便不可错过。”   韩星一边拨开她们胸前的衣襟,一边道:“我知道了,现在就奖赏你们。”   说完便对她们裸露的娇乳发起猛烈的进攻。   黄纱女娇哼道:“坏蛋,你可要记得不能弄坏人家的贞操啊。”   ※※※※※※※※※※※※※※※※※※※※※※※※※※※※※   韩星在紫黄两纱女身上占足便宜后,便赶到鬼王府,虚夜月已穿回男装,和铁青衣,“小鬼王”荆城冷等一众高手。在靶场处练射。   虚夜月见心上人到,分外意气飞扬,气定神闲,连中三个红心后,迎上正与铁青衣人等交谈的韩星,用手指戳着他后背道:“燕王突接圣喻,要他今晚到宫内陪朱叔叔吃饭,所以今晚的宴会改了在明晚。嘻!不若我陪你到处逛逛,看看你还有什么无赖艳遇。”   韩星点头道:“铁老刚已知会我了。”   心中却暗自叫苦,刚刚听到铁青衣说宴会改期还暗暗庆幸,谁想要有陪这娇娇女。怎样才可撇下虚夜月去与庄青霜幽会呢?年怜丹今晚还想对庄青霜下手,我是不去不行啊。双目一转道:“青楼的小姐都是昼睡晚起,越夜越精神的!这样吧!今晚亥时我才和你去玩足一晚吧!”   心想他还可提早一个时辰去西宁道场,那就有三个时辰,应付十个庄青霜都足够了。临走时,只需弄点事情出来,惹起庄节他们的注意,保证年怜丹不敢出手。   正兴奋时,虚夜月杏眼圆瞪,扯着他衣襟,把他扯离了其它人,押到林中,大嗔这:“你这小子刚才说话时猛转眼睛,分明在瞒骗月儿,人家嫁了你不到几个时辰,还说要令人永远幸福快乐,会很好玩。可是现在你却要撇下人直至四个时辰之多。得从实招来!你是否要去找庄青霜。”   韩星立时弃甲曳兵、溃不成军,勉强招架道:“我真的是去找庄青霜,但为的却是武林的公义。”   接着压低声音道:“我接到百分百可靠的准确消息,某个的薛明玉将于今晚去探庄青霜。”   虚夜月冷哼一声不依地道:“是你自己想去探花吧!还要赖在另一个淫贼身上。”   韩星暗忖看来撇下这娇娇女是不行的,但绝不可不管庄青霜,于是道:“不信你便跟来看吧!”   暗叹今晚的飞来艳福最后仍要泡汤,惟有冤有头债有主,尽情在眼前这阻头阻势的美女娇躯上索偿。   虚夜月忽又回嗔作喜,道:“算你吧!来!我们立即便去,在街上先吃点东西,趁天未黑前赶去主持你公私难分的所谓正义,不过假若薛明玉没有出现,我便要你的好看。” 第807章   韩星知道要撇下虚夜月这娇娇女是不行的,但又绝不可不管庄青霜,于是道:“不信你便跟来看吧!”   暗叹今晚的飞来艳福最后仍要泡汤,惟有冤有头债有主,尽情在眼前这阻头阻势的美女娇躯上索偿。   虚夜月忽又回嗔作喜,道:“算你吧!来!我们立即便去,在街上先吃点东西,趁天未黑前赶去主持你公私难分的所谓正义,不过假若薛明玉没有出现,我便要你的好看。”   韩星坏笑道:“要是薛明玉真出现了,你就跟绾绾一起陪我一晚如何?”   虚夜月俏面一红,想起绾绾那有点可恨但又漂亮得无法挑剔的容颜,不知怎的竟忽然有点心动。又见韩星一副看扁自己不敢接招的样子。加上她心里也不相信韩星那所谓的准确消息,于是一咬牙道:“行!要是薛明玉真出现了,我就和她一起陪你一晚。要是薛明玉没有出现,又如何?”   韩星暗忖反正自己的消息确切无误,便道:“要是薛明玉没有出现,你想怎样都可以。”   虚夜月想不到韩星如此夸下海口,一时间也有点犹豫,不过此时也退缩不了,想了想后道:“好!一言为定,要是薛明玉没有出现,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顿了顿后又娇笑道:“而且就算薛明玉真出现了,如果她不肯跟我一起陪你,那就不关我事了。”   韩星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似的,哈哈笑道:“放心好了,我自有办法让她答应的。”   弄得虚夜月又糊涂起来,她又怎会想到绾绾垂涎她的美色也不是一朝半日。   韩星看了看天色尚早,便调笑道:“我还有情报,就是薛明玉也像青楼的姑娘那么昼睡晚起,所以不到戌时不会出现,我们不若先到月儿你的房中一起洗澡、一起上床,以免月儿怪我撇下你一个人自己去洗澡上床呢。”   虚夜月终忍不住笑得弯下腰去,硬把他拉走,喘着气道:“不要装模作样了,让我和你一起去探花吧!真想知你被拆穿谎话时会否懂得羞愧。”   ※※※※※※※※※※※※※※※※※※※※※※※※※※※※※   西宁道场外一棵大树上,韩星搂着虚夜月又亲嘴又动手动脚,弄得这美人儿神魂颠倒,一点也没有警戒年怜丹冒充的薛明玉的意思。这也没办法,虚夜月根本不信韩星的话,早早就把他拉了过来,现在天色都还没入黑呢。   韩星非常清楚天色没入黑,年怜丹是不会来的,如其无聊的干等,不如多占一下虚夜月这美人儿的便宜。反正就因为被这美人儿缠着,自己今晚才没机会去占庄青霜的便宜,自然要在这美人儿身上找回来。   韩星在虚夜月的唇片上占完便宜之后便一把伏在她的胸前,埋首与那深深的乳沟之中。他的双手也强行撕开她的衣襟,裸露出粉红色的小肚兜。   韩星贪婪的吞了吞口水,一只魔爪挥动,挑开了肚兜的绳带,随着韩星另一只手的侵袭,一对雪白坚挺的玉兔跃然于眼前。   虚夜月本来以为他只是想占点手足便宜,毕竟人都嫁给他了,加上自己也喜欢跟他亲热,便一直由着他。可没想到他竟会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脱起自己的衣服。虽说这里是四面都是林木,不会有什么人烟,可万一惊动西宁道场内的人,被看到自己这样子,那自己还要不要活了?   虚夜月再怎么大胆,也不及韩星,所以一见韩星脱下自己肚兜后,便睁着着扭动起来。只是她这么一扭动,胸前那对玉兔便随着主人的旋身扭动,调皮的摇来晃去,上下蹦跳着。把韩星看得心魂都抖散一般。   “死韩星,别看了,要是被人看到了,月儿就没脸见人了。”   韩星嘿嘿一笑道:“放心,没有人会看到的,要是被谁看到了,我立刻杀了他。”   说完不理虚夜月是否愿意,便在她敏感的粉颈之处大肆吮吸起来,双手撤着她的衣襟用力一拉,一具几乎全裸的雪白玉体便呈横在自己的眼前:瘦削的香肩连着微微突起的耻骨,晶莹剔透的娇嫩雪峰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吸引男人的眼球。而她的下身却穿着一条粉色亵裤。   “不!”   虚夜月刚惊叫一声时,便见韩星依然是那么毫无顾忌的解开腰带并释放出那巨大的分身,她的心一阵害怕!这坏家伙竟真要在这里跟月儿欢好?他就不怕被人看到,以后都没脸见人吗?月儿刚刚可才大叫一声,应该马上就有人过来了。   韩星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俯下身去亲吻虚夜月的小嘴儿。她想要反抗,可是她的双腿早被韩星勾在肩膀上,而她的身体也被压得死死的,除了能够扭动着颈项,她只能无助的怒骂着。只是虚夜月却不知道,她的怒骂反让韩星多了一种强奸的刺激感。   韩星终于忍不住了,按住她的一双拍打自己胸膛的小手,肩上抗着她的长腿,提枪对着如小溪长流的仙境秘道缓缓刺进。一杠如浸没过火热岩浆的长枪一路过关斩将,穿山钻石,开岩破冰,直攻到了桃源秘境的最深处!   “啊——”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毕竟经验还是不多,虚夜月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象被强行撕裂了一般,钻心的疼痛差点让她昏厥过去。   韩星没有一丝犹豫,马上开始了连番征战。火热长枪随着韩星的来回挺动而不停的进行着“日出”运动!   虚夜月的双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紧紧的抓住韩星的手臂,她的身体也随着韩星的撞击而上下震荡。   她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可是她的身体不仅没有按照她的意愿行动,反而贪恋起这欢爱缠绵。她美眸含羞紧闭,娇羞无助,不知道是羞怒还是欣喜的泪水汹涌而下。   随着韩星的动作,虚夜月从闭嘴不发一言到不断呼出沉重的鼻息。最后竟然抑制不住的娇喘连连。   虚夜月的圣道好象有一股火热的旋涡,在不停的吸压着韩星的巨龙。在她的吸引下,韩星只觉得她的圣道仍像昨夜那处子般的紧窄,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分身,让他进出艰难!可是,那更是一种无发言语的快感,这让他不知不觉间更加用力的抽动着,撞击着,冲刺着!   虚夜月在他的猛烈进攻下下,虽然理智上极为抗拒在这种地方欢好,可她的身体却在轻轻的挺身而上,迎合着敌人的侵犯!那近乎微不可察的娇吟声时断时续,却是在逐渐的由小到大的越来越响!   虚夜月那屈服的娇喘让韩星更加的兴奋,他把这具成满成熟诱惑力的雪白娇躯搂得更紧,抽动得更加猛烈,肉体与肉体之间的互相撞击声不断于耳,犹如人间仙乐!   “啊……你……轻点……”   虚夜月早已经忘记不快,飞上了云雾之端了。韩星的每一下深入都带着她在云中穿插,感受着那种使人无限着迷的强烈快感。她胸前两只饱满的乳峰随着屁股后面的猛烈冲击而前后晃动,好像在诉说着主人身体的快感。   虚夜月情不自禁的呻吟,叫喊起来:“不要了……快停下……啊!”   由于还有正经事要做,所以韩星也只泄了一次,就从虚夜月的娇体内退了出来。   只见虚夜月靠在韩星健壮的胸肌上,小嘴不住骂道:“坏蛋、死韩星……”   可是看她媚眼儿那甜蜜满足的样子,那里有半分生气的样子。其实这也早在韩星的预计之内。   经历过无数女人的韩星又怎会不知道,只要能把女人干得够爽,哪怕她开始有多不愿意,到完事后都肯定不会太生气的。   韩星又看了看天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黄昏了,暗叹一声真是快活不知时日过,嗯,还是快去看看庄青霜才是正理。又见虚夜月此时正处于高潮过后满足的余韵,趁机道:“月儿你给我在这里把风,让我到里面先探探路,才回来和你进去。”   虚夜月搂着他的腰不依道:“不成!要去便一起去嘛!”   韩星想不到她仍如此清醒,叹了一口气,又让魔种感受一下,感觉到年怜丹确实不在附近,才道:“那你快点穿好衣服吧。不然被薛明玉看到了,保证连庄青霜都不管了,就冲你过来。”   “噢!”   虚夜月娇呼一声,才想起自己的衣服大半都被韩星脱下了,一边嗔道:“还不是怪你这大淫贼。”   一边穿好衣服。   这时天刚入黑。韩星依着庄青霜的指示,由后宅南面高墙偷进去,循着纸团提示的路线,到了刚好能同时看到东厢的红砖屋和庄青霜原居的“金屋”另一建物的瓦背处。   虚夜月伏在他旁,低声道:“为何你竟像来过很多次的样子,又清楚西宁派布下的岗哨位置?”   韩星那能告诉她这是庄青霜给自己的地图,胡诌道:“当然清楚,庄节带我参观时,得意洋洋地向我介绍了他们的布置,看!那就是庄青霜闺房的金屋,周围种满了向日葵,一看便认得。”   虚夜月醋意大发道:“你到过里面没有?”   韩星道:“当然没到过,我要是进过里面,她现在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嘿,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进你闺房的情景吗?”   虚夜月立刻想起,韩星第一次进自己闺房,就是装死被自己和白芳华抱进去的,也就那次自己为他哭了,算起来就是那一次就是自己首次承认对他的感情。想起那次被骗的不甘,虚夜月就忍不住怒哼道:“死韩星,你还好意思提那件事,唔……”   韩星侧头吻上她的小甜嘴,由于不敢弄出声响,两人的身体都不敢有任何动作,只是两嘴温馨有节制地偷偷纠缠往来,暗暗销魂。   虚夜月早给他挑起春情,大吃不消,轻轻推开他的脸,软语求道:“你究竟是来主持正义,还是要跟人家欢好的?若要欢好,那就快去得了,人家可不愿跟你在这种地方再来一次。”   韩星轻笑道:“有你在什么正义都忘了,越邪恶越好。”   顿了顿试探地道:“月儿在这里监砚着庄青霜的金屋,顺便调整一下气息,若见薛明玉出现,千万不要乱来,这些假薛明玉武功可比真货强多了。你只需等薛明玉被西宁的人赶走时,你便远远吊着他,我自然会赶过来。”   虚夜月果然中计,道:“你休想溜进小楼找庄青霜,我会看得很牢呢!那你还到那里去干么?”   韩星听她口气松动,压下心中狂喜道:“我们这处离金屋太远了,若薛明玉在另一边来或逃走,便怕追他不上,所以想我一个较近去处,知道吗?”   心中又想到:“今晚的主战场可不在这金屋,你就在这里守着吧。我去见庄青霜了。”   虚夜月的武功得鬼王真传,加上又跟自己双修加强过功力,比庄青霜可强多了,就算对上年怜丹也不是没一战之力。只要他们一打起来,就算韩星不来,庄节他们也会赶过来,所以韩星也不是太担心。   虚夜月吻了他一口道:“那就去吧,嘻!和你一起真好玩,每晚都有不同的花式。”   韩星听得心中一荡,淫笑道:“看你真得你爹的真传,未卜先知,预先知道我还有很多花样跟你玩。等我找上你绾姐姐后,花式更多,呵呵……”   占了口舌便宜后,才离开了又羞又喜的虚夜月。没入建物的暗影里。 第808章   韩星道:“我们这处离金屋太远了,若薛明玉在另一边来或逃走,便怕追他不上,所以想我一个较近去处,知道吗?”   虚夜月吻了他一口道:“那就去吧,嘻!和你一起真好玩,每晚都有不同的花式。”   韩星听得心中一荡,淫笑道:“看你真得你爹的真传,未卜先知,预先知道我还有很多花样跟你玩。等我找上你绾姐姐后,花式更多,呵呵……”   占了口舌便宜后,才离开了又羞又喜的虚夜月。没入建物的暗影里。   沿屋疾奔,翻过一睹矮墙后,立时嗅到花卉的清香,以红砖砌成的小院落现在眼前,院外遍植草树花卉。清幽雅致。   所有窗户都是幕底垂,只有其中一扇被灯火照亮了窗纱。   韩星猜估自己虽来早了半个时辰,但庄青霜必早遣走了所有仆从,又发脾气赶走了“保护”她的人,所以玉人应是守在这个房间里。   功聚双耳,立时听到庄青霜以她甜美圆润的声音哼着小调,还有泼水声。   韩星暗忖若是美人出浴就好了,希望她不是只在洗手。时间无多,那还顾得有礼无礼,闪到没有灯光的一房窗前,掀穿进屋内。   房内寂然无人,放满了书柜,是个小书斋。   走出房外,移到隔邻的房门外,这时韩星已可肯定房内正上演着一幕美人出浴的好戏。以韩星的尿性怎会避忌。   嘻!她洗得香喷喷才见我,真是精采绝伦。韩星一边想着运功震断门栓,推门抢了进去。   房内弥漫着蒸腾出来的水气,蒙陇中一个女性的美丽肉体,正蹲在一个大木盆中,尽显女体玲珑浮凸的曲线。   秀发沾满了水珠的庄青霜,正抬着盆中热水往身上淋浇,有若新剥鸡头肉的一对高耸椒乳剧烈地颤动着,韩星看得神魂颠倒。娘滴,庄青霜的双乳也太有存在感了吧。比朝霞、花解语她们还大,起码要F才能罩得住。   韩星看得差点连口水都滴出来,趁她扭头望过来前,倏地窜到她旁,一手搂着她肩头,另一手捂着了她的小嘴。   庄青霜骇然往他望来,见到是他,松了一口气,旋又想起,己身无寸缕,俏脸霞飞,猛力一挣。   韩星终日与美女周旋,深知她们最要面子,无论庄青霜对他多么有意,亦受不起自己如此急色无礼,忙把她的小嘴对着,跪倒地上,把这湿漉漉的美女拥个结实。   庄青霜起始时还不断挣扎,但瞬即在他的热吻下溶解下来,还搂紧了他。   韩星待她的情绪由反抗变成接受后,才放开了她的樱唇,挺起胸膛昂然道:“青霜不要怪我,我太想你了,所以早了点来,想不到你……嘿……真是精采,我定要你嫁给我。”   庄青霜垂下螓首,幽幽道:“现在这样子,想不嫁你也不行了,可是爹那一关怎样过呢?”   韩柏看着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胴体,不禁心旌摇荡,尤其她说话呼吸间,双峰动荡有致,一边想着等真成事后,一定要好好把玩一番。一边两手一紧抱着她站了起来,再亲了个长嘴儿后,道:“凡事都有解决的方法,只要我们真诚相爱,没有人可把我们分开来的。”   庄青霜搂紧他的脖子,欣然道:“你不要忘记对人家的承诺,霜儿的身体现在全是你的了,若你始乱终弃,霜儿便死给你看。”   说到最后一句,眼眶红了起来。   韩星知道庄青霜虽对自己有情意,但被自己以这种方法忽然定了她的终身,此时的情绪肯定波动得非常厉害,半句话都拂逆不得,不然必定大吵大闹,暗中叫苦,怎才可溜出去稳住虚夜月这聪明透顶的刁蛮女呢?口中道:“你的衣服在那里,让我先为你穿上衣服好吗?”   庄青霜赧然道:“这是澡房,衣服在一室,看,就是那这门。”   韩星这时才看到室内有道通到一室的侧门,取起浴盆旁小几上的毛巾,便要为她拭身。   庄青霜羞得无地自容,惊呼一声,韩星的手和毛巾,已揩到她白璧无瑕的娇体上。   庄青霜两手无力地按在韩星肩上,任由处子之躯完全置于韩星手眼之下。   韩星一对大手隔着毛巾享尽艳福,尤其是那对让人无法忽视的大妹妹,让人按耐不住想要肆意把玩啊。正思忖好不好如何想个办法,偷他半个时辰,把眼前这动人心弦的绝世尤物吃个通透时,心中警兆忽现,愕然道:“有人来了!”   心中叫苦,这人到了外面的走廊,自己才生出感应,可知来者武功高明之极,最怕是虚夜月寻来找自己,那就惨透了,两女若在这尴尬的地方争起夫来,他应站在两女的那一方呢?   庄青霜骇然道:“难这是阿爹?”   除了庄节外,谁敢逆她之命闯入来呢?   两人各有各惊。   “啪!”   门栓断折的声音响起,隔邻卧室的门被推了开来,却听不到任何足音。韩星大感不妥,他之所以能知这有人入了来,纯凭魔种灵异的感应,虚夜月仍末高明至这种潜踪匿迹的境界,又不会是庄节,试问他怎会震断门栓闯入女儿的闺房。   那么无非就是假冒薛明玉的年怜丹来了,问题是庄青霜今晚并不在她的金屋闺房。他为何会知道庄青霜藏在这里呢?紫黄两纱女应该没本事探路到这份上,这么说西宁派内有内鬼了?   庄青霜亦猜到来人必不是自己的父亲,大惊失色道:“大人绝不可让第二个人看到霜儿的身体。不然霜儿活不下去了。”   韩星忙把毛巾围在她身上,掩着了最重要的部位,可是仍有百分七十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   “大人!”   庄青霜忽地发出一声娇嗔,原来韩星的右手竟在把毛巾围在她身上时,非常自觉的使出男人的本能绝技——抓奶龙爪手。   “抱歉,这手不自然的就,嘿嘿……”   韩星向庄青霜告罪几声,心中又暗叫歹势,右手兄,老子还没给你指示呢,你也太自觉抓上去了吧。唉,也怪目标实在太大了点,话说回来,这手感还真好得惊人啊。   庄青霜赧然道:“大人无需道歉,霜儿的身体迟早都是大人的。”   这样充满情意的话,试问世间那个男人受得了,就在韩星控制不住想要跟她来个山盟海誓的时候, 门“咿唉”一声打了开来。   韩星不敢叫嚷,怕惊动了这道场的人,闪过屏风来到门前,一拳向正要踏进来的人击去。他此时的脑子里满是庄青霜那白花花的身体,加上仓促间出手,这一拳的威力,不到正常水平的五成。   那人仓促间也没看清韩星的样子,冷笑一声,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法,带得韩星差点横跌开去,竟挡不了对方的一招。   可怜里面的庄青霜不敢呼救,缩到一旁的死角,祈祷韩星可赶走这不速之客。   韩星运展魔功,改横移为往后退守,对方的巨灵之掌已印往自己脸门,森寒的劲气,扑脸罩来。   韩星暗叫厉害,暗忖若在平时,自可从容应对,飞起一脚,往对方下阴踢去,同时吹出一口真气,激射往对方掌心。   那人“咦!”   了一声,收掌后退。   两人打了个照面。   只见那人一身黑衣,头戴黑布罩,只露出精光闪闪的眼晴,紧盯着他。   韩星早知年怜丹要来,有了这个前提认知下,哪怕年怜丹蒙着样子,也立刻从对方的体形认出来人正是年怜丹,低喝道:“年怜丹!我就知道这些薛明玉里面必有你一个。”   双目杀机大盛。   年怜丹一见是韩星,双目也是凶光大盛,一反手,拔出背上的玄铁重剑,平实无奇地当头劈来。他本来就嫉恨韩星拔了谷姿仙和虚夜月的头筹,现在又见韩星在庄青霜的闺房内出现,使这嫉恨又深了一层。加上在之前的过招中,明显出于上风,使他暂时克服了对韩星恐惧。使出这无愧当代宗师之名的真实水平。   韩星今次才真的大吃一惊,只觉对方只是随手一剑,可是由拔剑至劈下,动作浑然天成,无丝毫破绽。   可怕处还不止此,对方只是一剑劈来,可是却包合着无有穷尽的变数和玄妙,教他完全看不穿对方的剑路。   这一招的水平,绝对比年怜丹在双修府一战时的完好状态,还要更高一筹。   这一剑如何可挡。   偏又不能不挡,若让他闯了进来,看了庄青霜的玉臂粉腿,半露的酥胸,自己岂非蚀了大本,人急智生,右手忙从怀里掏出一把飞刀,想也不想便往对方射来,同时吓唬道:“年怜丹!你中计了。”   年怜丹正要冲进来,见飞刀射来,无奈往旁闪去。   韩星暗叫一声可惜,这仓促间的一记飞刀,根本没能使出小李飞刀的绝世技巧,否则那能让年怜丹这么轻易就避开。   庄青霜轻呼道:“地上的剑!”   韩星这时刚巧落在屏风侧面,看到庄青霜的宝剑原来放在浴盆旁,忙使出擒龙功一把将剑吸到手上,拔剑击出,刚好挡了年怜丹一下急刺。   两剑交触,韩星差点甩手掉剑,忙施了一下卸劲,抽剑护身,另一手撮指成刀,矮身往这已比得上里赤媚的可怕大敌腰腹刺去。   年怜丹从卧底西宁的人那处得到资料,知通庄青霜避隐此处,本以为十拿九稳,定可采得这朵鲜花,那知竟撞上自己的克星韩星,心中本是懊恼至极点。但这次交锋,他每招都能在韩星手上占得上风,使他明白此时正是击杀韩星,克服自己的破绽的最好机会。一想到击杀韩星后,自己的武功很可能将突破桎梏,甚至超越里赤媚的境界,并能将庄青霜掳走,好好享受这朵鲜花,他就控制不住一阵兴奋。杀机大起,剑式一变,着着抢攻,务要以雷霆万钧之势击杀韩星。   韩星尽展魔功,仍挡他不住,眼看失守,惟有叫道:“好胆!不怕脱不了身吗!” 第809章   这次交锋中,年怜丹每招都能在韩星手上占得上风,使他明白此时正是击杀韩星,克服自己的破绽的最好机会。一想到击杀韩星后,自己的武功很可能将突破桎梏,甚至超越里赤媚的境界,并能将庄青霜掳走,好好享受这朵鲜花,他就控制不住一阵兴奋。杀机大起,剑式一变,着着抢攻,务要以雷霆万钧之势击杀韩星。   韩星此时却有两个极为不利的条件,一是刚看过庄青霜的胴体,心里留下太多绮念影响了心智。虽然经过一番拼杀后,已经暂时摆脱了绮念,但也确实让他落入了下风。而更重要的不利条件是,他要守着后面的庄青霜,甚至不能让她被年怜丹看到。这就极大的限制了韩星的活动范围,使得他一身绝世轻功无从施展,这种缚手缚脚的感觉甚至影响到他的出招和运功。   在这两个不利条件下,韩星尽展魔功,仍挡年怜丹不住,眼看失守,惟有叫道:“好胆!不怕脱不了身吗!”   “花仙”年怜丹一招紧似一招,口中笑道:“可惜你和我一样,都是来采花的,要捉便两个一起捉去吧!”   猛喝一声,一剑劈在韩星剑上。   韩星一直避免与他的重剑硬碰,可是他这一剑情妙绝伦,竟避不了,虎口差点震裂,要不是他功力极高,甚至已经被震伤内腑。尚未化去敌劲时,对方一脚当胸踢来。   若他退开,年怜丹便可闪入房内,把庄青霜的春光尽收眼底,一咬牙跃了起来,凌空扭身,竟想借腰力以厚臀硬捱对方一脚,如此不要脸的怪招,怕亦只有他才使得出来。   庄青霜这时惊魂甫定,看到韩星为免自己受辱,竟完全不顾自身安危,芳心激动下,连羞耻都忘了,一把扯掉身上湿毛巾,一片白云般往年怜丹的夺命脚掷去。   年怜丹正暗笑算你在臀部装了铁板,也抵不住我这一脚,忽有不知名物体横撞脚侧,大吃一惊,不敢犯险,收回那脚。   韩星忍得庄青霜的毛巾,情知庄青霜必然春光尽露,知道更不能让年怜丹进去。对女人的强大占有欲,激起了韩星的强大意志,魔功倏地提升,凌空再扭身,趁对方在退势中,手中长剑幻起漫天剑影,冲杀过去,每一招全是不顾自身的打法。   年怜丹见他忽像变了另一个人般,每一剑都像全无章法,偏又是妙若天成,无奈下暂采守势,等待对方剑势衰竭的一刻。   两人的剑刹那间交击了十多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原来都运功蓄音,怕惊动了其它人。   两人就在门口剑来剑往,胶缠不休。   年怜丹见韩星真气似是无有衰竭,心中暗骇,改守为攻,使出精妙剑法,连刺三剑。   韩星被他这三剑杀得左支右绌,眼看位置不保,蓦地一声清叱在年怜丹旁响起,接着是虚夜月的娇呼道:“天啊!真是薛明玉来了。”   韩年两人同时大惊失色时,虚夜月的鬼王鞭已毒蛇般往年怜丹胁下点去。   年怜丹转头看到虚夜月,心中狂叫天下竟有如此尤物时,对方鞭鞘己点至胁下,惟有一声长啸,破窗逃去。   外面人影幢幢,纷纷从四方赶至。   年怜丹知这今晚行动已告失败,杀机大起,往最快扑至的那人迎去。   韩星趁机向庄青霜传音道:“快过来穿衣!”   一把拖着要赶出窗外的虚夜月,叫道:“这里走。”   由房门离去。   “砰!”   掌劲激荡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庄节的声音惊呼道:“薛明玉那里走。”   接着是“老叟”沙天放的怒喝声。   韩星心中大定,知道庄青霜不会再有危险,忙扯着虚夜月由红砖屋另一方逃去。   虚夜月不解道:“不是要追捕薛明玉吗?”   韩星暗忖今晚状态实在差得要命,根本没十全把握留得下年怜丹,更何况不知道他有没有援手,还是等调整好状态再找年怜丹麻烦。于是胡诌道:“行侠仗义最紧要施恩不望报,暗中助人才是真正侠义,快走。”   穿过后门,由另一方遁走。   危急一过,韩星的脑海里又浮现起庄青霜那动人的雪乳粉肌。可见庄青霜的胴体给他留下多多深刻的印象。   ※※※※※※※※※※※※※※※※※※※※※※※※※※※※※   韩星和虚夜月两人沿着秦淮河朝莫愁湖走去。   虚夜月心情很好,夸奖他道:“你的消息来源真可靠,果然碰上了薛明玉,不知西宁派的人有否追着他呢?”   韩星怕她查根问底,道:“你怎么找到小屋来的。”   虚夜月甜笑道:“关心你嘛,见你到了那红屋里,便没有再出来,还以为庄青霜躲在那里,原来是薛明玉躲在那里。”   韩星放下心事,轻松地道:“我早猜到薛明玉会藏在道场里,制造混乱,例如放火烧屋,乱了西宁派的阵脚,才趁乱下手,果然给我找到了他。”   虚夜月忽垂下了俏脸,咬着下唇,一副泫然欲涕的凄凉样子。   韩星吃了一惊,顾不得她男装打扮,搂着她肩头转入了一条僻静的小巷,心痛地道:“月儿为何忽然如此不开心呢?”   虚夜月凄然道:“因为你根本不当人家是你的小妻子,不断用谎话骗人家,人家很苦哪!告诉月儿,为何你的衣衫全湿透了。”   韩星才是心中叫苦,知道瞒不过这聪明的娇妻,停了下来。把她拥入怀里,诚恳地道:“我错了。以后都不敢骗你了。”   (就算要骗也要骗得更高明点。   虚夜月垂泪道:“你若还骗我。月儿这一生便惨了,却又离不开你,教月儿怎办啊,人家所有心力精神,全用到你身上去了哩。”   韩星用舌头舐掉她脸上的泪珠。爱怜地道:“快笑给我看,你哭在脸上,我却是痛在心里。”   虚夜月竟"噗哧"笑了起来,睨了他一眼道:“月儿到现在仍不明白像你般文墨不通的人,怎能猜中我的谜语。唉,不过月儿更不明白为何会嫁给你。”   看着她俏脸上的泪迹,韩星怦然心动道:“来,让我们回家洞房,肯定你可再次找到嫁我的理由。”   虚夜月玉颊霞烧,啐道:“今晚若你不交待清楚和庄青霜在浴房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和与秦梦瑶的关系,月儿拼着忍受寂寞之苦,也不随你回莫愁湖去。”   韩星至此才知她在大耍手段,以眼泪作武器,最后不过目的在此,大叫中计,但却再无反抗之力,只能叹道:“我跟秦梦瑶的事实在说不上愉快,可以的话我亦不想起来,所以这个月儿可以放过为夫吗?”   虚夜月这才知道韩星竟连想都不敢想起秦梦瑶,讶然地看了韩星一会,才点头道:“那庄青霜的事可以说吗?”   韩星点头道:“当然可以,不过我却要搂着没有穿衣服的月儿,才肯说出来。”   虚夜月低声道:“不行啊韩星,今晚若月儿还霸着你,几位好姐姐会恼人家的。”   韩星想不到她如此会为人着想,喜道:“那和几位姐姐一起侍候我便成了。”   虚夜月嗔道:“去你这荒淫无道的小专使,月儿怎可在别的女儿家前和你做那种羞人的事,怎也不行。”   韩星嘿然道:“月儿可莫要忘记我们的赌约,就算你不想一下子跟那么多姐姐陪我,但绾绾……”   心忽有所感,发力抱起虚夜月跃往墙头,掠进墙后的花园。   火把在四方亮起,两人落足草地上时,已陷入重围里。   一声冷哼,年怜丹由两人跃入处的墙头现身出来,紫纱女和黄纱女紧傍两旁。   此外还有八个一看就知是高手的人从举着火把的大汉后走了出来,把两人围个秘密不透风。   韩星暗叫不妙,此八人中的六个尚不足为惧,就算交由虚夜月对付也能应付有余,但剩下两个就绝不是好相与的,那气势给韩星的感觉,也就仅差范良极一线。   一边从怀中摸出一柄长剑,转身望往年怜丹道:“我真不明白,年老妖你身边这两位美人儿的处子之身不要,却非要到处去采花,若是不想用的话,不如送给小弟享用吧。”   紫纱女和黄纱女心中一惊,不知道韩星想做什么。而虚夜月则带着醋意的看了韩星一眼,不过此时强敌环绕,无暇跟韩星计较。   而年怜丹听到韩星的话后,忍不住想到韩星果然对我两个花妃生出歹意,若此战不能留下韩星,回去一定要不顾一切先把她们吃了。年怜丹刚想到这里,忽然心中一动,冷哼道:“小子,以为故意透露出对本仙女人的觊觎之心,就可使本仙生出不能将你留下并要急着将她们享用的想法,那就大错特错了。”   韩星这不过计中计,务要拖延年怜丹享用二女的时间,故作讶然的道:“那我可真小看了你。不过,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否真有本事留我们夫妻在此。”   紫纱女和黄纱女此时完全明白韩星的用意,芳心稍安。而虚夜月不能理解韩星的真意,以为那纯粹是针对年怜丹的计谋,也不再吃醋。   年怜丹冷笑道:“我身后两人,左边用刀的叫绝天、右边用剑的叫灭地,乃魔师宫十大煞神之首,魔师退隐约二十年内,他们两人和其余煞神,均曾分别潜入江湖,以别的身分转战天下,争取经验。对上他们,就连年某也不敢轻敌大意。”   韩星的锐目扫过两人,绝天年纪在三十五、六间,而灭地最少有五十岁,两人年纪差了十多年,显示出他们乃在一段长时间内被精选训练出来的人。   较老的灭地反而身体粗壮,一对眼完全没有任何表现,看着韩星时便像看着一件死物,使人胆怯心寒。持剑的手稳定有力,针对着韩星的表情动作,剑尖作着轻微的改变。   绝天排名高过灭地,可是平凡的外表,却使人完全感不到他的可怕处,特别是长瘦的躯体更使人误会他胆小畏怯,不过韩星却从他刀锋渗出的杀气,看出他的功力比灭地实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810章   韩星的锐目扫过两人,绝天年纪在三十五、六间,而灭地最少有五十岁,两人年纪差了十多年,显示出他们乃在一段长时间内被精选训练出来的人。   较老的灭地反而身体粗壮,一对眼完全没有任何表现,看着韩星时便像看着一件死物,使人胆怯心寒。持剑的手稳定有力,针对着韩星的表情动作,剑尖作着轻微的改变。   绝天排名高过灭地,可是平凡的外表,却使人完全感不到他的可怕处,特别是长瘦的躯体更使人误会他胆小畏怯,不过韩星却从他刀锋渗出的杀气,看出他的功力比灭地实有过之而无不及。   魔师宫默默经营二十年,又有庞斑从中调教,确实有着无数高手。   韩星冷然道:“庞斑给你们取了这么逆天地不敬的霸道名字,恐你们将来会横死收场。”   绝天虽脸容不变,但瞳孔一收即放,闪过精光,显出韩星这句话已打进他心坎里,反之灭地一点反应也没有,由此韩星便推知灭地人生经验比较丰富,对生命的依恋亦较绝天为少,故对这类宿命式攻心话没有那么大的感觉。   这宝贵的资料立时收进韩星的脑海里,在适当时机,他便会加以利用,取此二人之命。   年怜丹仰天一笑,道:“魔师曾有言,天地万物,莫不以顺为贱,以逆为贵。故道家仙道有云:顺出生人,逆回成仙,有顺必有逆,此乃天道,敬与不敬,霸道与否,只是‘人心’自己作怪的问题。”   韩星心中一凛,年怜丹故意提起庞斑,是要藉庞斑之威势,解去韩星在绝天灭地两人心中种下的心魔。一问一答间,两人又交上了手。   韩星仰天长笑道:“好!就让我们用事实来印证什么为顺,什么为逆;什么为生,什么为死。”   杀气浪潮般以韩星为核心,向群敌涌去。   年怜丹从容一笑道:“好小子死到临头仍逞口舌,让本仙把你擒下,再当着你脸前把虚小姐弄得欲仙欲死,你才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表面从容自若,其实已将功力提至极限,擒贼先擒王,韩星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很可能以他为目标。   年怜丹之前与韩星的交手中,取得上风,但吃过两次亏的他绝不敢小看韩星。更知道韩星之前会落入下风,完全是因为要守着庄青霜,以至不敢放胆展开攻势,落了痕迹不止,还缚手缚脚的。   当然,韩星现在也一样要照顾虚夜月,尽管比之前庄青霜那看一眼也不行的状态要好上不少,但仍能教他不敢放胆进攻和逃跑。不然,韩星一身绝世轻功,进可攻退可逃,没人能留得住。年怜丹也根本不会傻呼呼的来围攻韩星。   虚夜月大怒道:“死淫贼,看我勾了你的舌头出来。”   年怜丹哈哈笑道:“恭敬不如从命,但美人儿只可用你的小香舌来勾本仙的舌头。”   虚夜月跺足道:“看招!”   一扬手,一团黑忽忽的东西照着年怜丹打去。鬼王鞭同时由腰间飞出,幻起层层鞭影,向最接近的绝天灭地罩去,传音向韩星道:“快逃!”   韩星听到虚夜月的传音,心中一叹,要是那么好逃的话,我老早拉着你逃了。红日法王那老秃驴可就在附近躲着,更不知道里赤媚会不会为避我的感应,而在更远的地方躲着。这域外三大宗师可没一个好相与的。一边想着一边抽剑往那六名高手功去。   年怜丹定神一看,瞧穿虚夜月掷来的黑球,乃烟雾弹一类东西,遇力即爆开来,怕里面藏有尖针铁球一类东西,一手扯下一块布纱,卷起黑球,包个结实,送往后方远处,轻易化解了虚夜月的逃命玩意。凌空跃起,往正力图突围的韩虚两人扑去,重剑来到手上,显示出对韩星的重视。   绝天灭地一刀一剑,守得秘密不通风,硬是接着了虚夜月诡变莫测的攻势,教她难越雷池平步,静候她锐气一退,便即发动反攻。   韩星对上那六名高手,甫接触便把六人杀得手忙脚乱,只可惜六人深识互补合击之术,那围魏救赵的招数,更是让韩星想用绝强功力震死对方一两个人的策略无从施展。一时亦无法可施,只好护着虚夜月的后方。让她能放手而为,突破绝天灭地的封锁。   年怜丹喝道:“让开!”   手中重剑化作一道厉芒,向韩星激射而去,竟是一上来便全力出手,毫不留情。可见他对韩星确是恨之刺骨。   剑末至,剑气已破空而来。   年怜丹这全力的一击,可是经过毫无顾虑的酝酿,精气神都提升至极致的一击。而韩星却由于之前忙于应付那六名高手,一时间根本聚不起能抵挡对方这一击的功力。   换了平时韩星还可横移闪避,先避过这招,再施展种种战略,先击杀对方功力稍弱的高手,逐渐收复失地,才对付难啃的年怜丹。可是虚夜月正和他背贴着背,若自己逃开。虚夜月腹背受敌,那还有命,猛咬牙根,一声长啸,冲前一步,以剑绞往对方重剑。   “锵!”   两剑交击。   年怜丹一声长笑,落到地上。   韩星惨哼一声,退了半步,已是受了点轻伤。   眼前寒芒再起。玄铁重剑由远而近,缓缓由外档弯来。   森寒的剑气似若实物。重剑排山倒海向他涌来。   韩星的魔种自然生出感应,在这生死关头提升至能臻达的最高境界,长剑一颤,发叫“嗤嗤”啸叫,化作一球剑芒,后发先至,撞在对方剑尖处。   “蓬!”   气劲爆晌。   韩星一步不退。怕撞伤后面心爱的玉人儿,一口鲜血终于喷了出来,才化去了对方侵体的真气。   年怜丹得势不饶人喝道:“好小子,再接本仙一剑。”   重剑幻作千重剑影,向韩星撒去。年怜丹从之前在庄青霜房间里的一战得到启发,再次利用韩星的女人,营造出这种让韩星不能退避的情势,务要趁韩星今晚状态不佳,将他击杀。   韩星受伤在前,最不适宜硬拼,可是偏又不能退避,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跟年怜丹硬拼。但伤痛也激起了他的意志和杀气,从而刺激起了魔种的潜能,只觉体内真气源源不息,冷喝一声,使剑横扫而出。充满了壮上一去不还的惨烈气概。   就功力而言,韩星这年轻人的功力实已在年怜丹这老宗师之上,只不过之前由于缚手缚脚的心理因素,使他不能全力施展。此时激起熊熊杀意,终于将这真实的功力发挥出来。这一剑的技巧虽然笨拙,但威力却是惊人。   这时其它六煞转往加入绝天灭她对付虚夜月的攻击里,杀得虚夜月娇叱连声。香汗淋漓,眼看不保。   就在这时,一声冷哼传来,鬼王的声音喝道:“谁敢欺我女儿!”   听到最后一字时,鬼王倏地出现在虚夜月和围攻者的中间,六煞的兵器变成全往他身上招呼过去。   “当!”   年怜丹千变万化,教人无从触摸来势的一剑,竟在刺上韩星前,给韩星一剑扫个正着。   多变者力道必然及不上沉实笨拙的剑法,此乃天然之理。所以尽管韩星因伤势的原因,未能将这一剑的威力发挥至极致,但仍给他把年怜丹的剑硬挡了开去。并顺势震伤了年怜丹。   他在如此不利的条件下,仍能挽回劣势,反伤年怜丹这宗师级高手,一身已武功无愧仅次庞斑之名。   虚夜月见乃父来到,有了靠山,当即松了口气,同时叫道:“爹要给女儿出气啊!”   鬼王哈哈大笑,两袖连挥,把绝天灭地连人带着刀剑,震得踉跄跌退,然后两手闪电抓着那使木牌和铁塔的两名高手的武器,再凌空一个翻身,一脚扫在其中三个高手的长矛处。速度动作之快捷和诡异,真像幽冥来的鬼王。   他抓着木牌和铁塔的手紧握不放,到他翻身落地时,刚好便在那两名高手虎口内转了一个圈,两人虎口震裂,不但兵器被夺,胸前还如受雷击,鲜血狂喷。往后跌退,坐倒地上。   剩下一人被鬼王那一连串很辣的攻势吓得微微一怔,还没反应过来时,已被韩星瞅了个正着,借着跟年怜丹交击后的退势,一脚点出,正中那人的眉心。那人应脚飞跌,“蓬”一声仰跌地上,立毙当场。   至此八煞攻势全消,溃不成军。   年怜丹受了点轻伤,又见韩星和鬼王翁婿合击,弄得他们一死两伤,剩下五人的气势也从顶峰跌落低谷。以年怜丹那自私的性格,那还不色变,跃回墙头。来到两妃之间。   同时箭矢声晌,持火把者纷纷中箭倒地,火把跌到地上。继续燃烧。   附近各建物现出无数黑衣大汉,围个水不通。   铁青衣现身在年怜丹身后房子的瓦背顶上,长笑道:“京畿之地,那轮得到你年怜丹来撒野!”   身旁还有“恶讼棍”霍欲和“母夜叉”金梅。   年怜丹仍是神色从容,盯着鬼王道:“好,便让本仙领教鬼王绝学。”   鬼王虚若无负着双手,没有理会在充英雄的年怜丹,来到搂着虚夜月小蛮腰的韩星身旁,微笑道:“看你刚才那么不利的条件下,仍拼死护着月儿,我虚若无便知道没有把月儿交错给你。”   韩星愕然道:“岳丈都看出来了!”   他非常清楚虚若无只是刚好赶到便立刻出手,应该只看到他对上年怜丹的一些情况,没想到便给虚若无洞若观火的眼力,把他们迎敌的情况猜了个准。   虚若无故意误解韩星的意思,哈哈一笑道:“当然,年兄公然在街上游荡,若我们还懵然不知,岂非笑掉了年兄的大牙。”   年怜丹听他借题发挥冷嘲热讽,心中大怒,知道一战难免,跃下墙来,喝道:“动手!”   这时绝天灭地等扶起重伤的两人,退到两妃站立的墙下,组成战阵。却已无复初时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