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女子

欲海梦蝶01-03

fu44.pw2015-01-25 14:10:34绝品邪少

正文                第二集             第一章  神明显灵  「本仙姑再问一次,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安妮快速地拾起刚丢在一旁的透明蕾丝披风,以快速而优雅的身形,原地旋转一圈后,那件穿脱简单的披风,已经包覆住安妮,那具若隐若现的性感娇躯。  只不过,她对于老人一直笑而不答的态度极度不满,因而脸上表情也瞬间转为狰狞。而她说话的语气,不但感觉凶狠,我甚至还隐约可以从她的话里,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杀机。  但这一切都是次要的!而最重要的是,她连称呼自己的称谓都变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刚才好不容易,脱离安妮「夹屌之痛」的郭海铭,本来急急忙忙地,匆匆穿起衣服,根本不管我的死活,一个人就往灌木丛钻了进去。  虽然我看到了他仓皇落跑的身影,但是我也没办法阻止他的行动。没办法,谁叫我刚才一直被安妮,压在她柔软销魂的娇躯之下,无法动弹呢?  只不过当我在内心大骂郭海铭没义气时,却又看到他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而且我还看出他一脸苍白,好像正处于极度震惊,恐惧害怕的状态。  他一看到我们,先是疯狂似的狂呼乱叫,不一会儿,却又像彻底绝望地,颓然坐倒在地,口中直嚷着:「完了,完了,已经没救了……救命呀,我还不想死呀!」  就在这个时候,我趁着一伙人,全都各有所思而分心的时候,马上拾起地上的湿衣服,并且发足全力,往郭海铭的方向狂奔。  本来我还担心安妮会对我的脱逃行动加以阻拦,或者干脆给我致命的一击,让我永远躺在她的娇躯之下,成为她的禁脔,永世不得翻身。  可是,直到我逃到郭海铭的身边后,我才发现我根本没有受到丝毫的阻挠;甚至可以说,我的逃亡行动,好像顺利过了头。  等到我逃到郭海铭身边,确定自己真的安全后,我才敢稍稍喘口气,并且趁机转头往后看。这时安妮和莫里,已经并肩站在一起,两人的双眼,一同盯着陌生老人瞧,甚至还隐隐发出凌厉的电光,射向老人的方向。  可是我看这个老人,他不但没有一丝惊吓的表情,反而还原地拉起脚踏车的前轮,像表演单车特技般,只用后轮着地,并且还使出三百六十度的旋转,自顾自地玩了起来,那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好像,安妮他们生气的原因,根本与他无关。  我正要问郭海铭,为何会良心发现去而复返时,那名莫名其妙出现的老人,居然还用车后轮点地,上上下下地跳着,而且还边跳边吟唱道:「苦修行,求正果;心不正,难升天!劝君莫燥进,得道近眼前!」  可是他又紧接着吟唱出,我们这个年纪,已经很难得再听到的童谣:「小皮球,香蕉油,满地开花二十一……」  我一听到老人后段所吟唱的童谣时,整个人差点绝倒在地。  因此,正当我纳闷着老人为什么做出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举止时,一直处于盛怒状态的莫里,忽然双手平举至胸前,接着双掌相对,瞬间就凭空凝出一颗有如排球大小的幽绿色光球,并且大喊一声:「万物皆灭,碎裂虚空,破!」  紧接着,我就看着莫里,将手中的光球向前推出,朝着老人的方向,快速飞了过去。  我一直不敢相信,自己现在所看到情景;而在我旁边,脸色依旧惨白的郭海铭,更是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真的是莫里吗?」  不要说他不相信,就连我也不相信!一个白发蓝眼的外国人,居然会使用这种功夫?而且他所使出的,还是中国古老的功夫……或者应该说是气功、道法之类的超能力。  尽管我不想承认眼睛所看到的奇异现象,但是铁一般的事实,就这么发生在我们眼前,又让我们不得不接受它。  可是令我更惊讶的是,当那颗光球飞到老人眼前时,他不但没有闪避,而且还用前轮虚划一道弧线,轻巧地将它托在轮上,就这么玩了起来。  只见他用前轮,将光球向上顶了几下后,就用力往上一顶,然后他就像「电玩快打」这款电动玩具里,有一招「升龙拳」的起手式,蓦地连人带车,呈螺旋状的轨迹往上冲,并且像打排球的杀球动作,用前轮狠狠地砸在光球上,再以倒挂金钩的帅气姿势,将那颗幽绿色的光球往前一送,比刚才还快好几的倍速度,把光球朝着莫里他们的方向反打回去。  我张大了嘴,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难以置信的情景,再也说不出话来。  由于那颗光球疾射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不知多少倍,因此到了最后,我只看到它变成一道,拖着长长残影的绿色慧星,以优美的弧形,准确地击向莫里的胸口。  这时我的目光,随着光球的方向望去,就看见莫里和安妮,两人脸色突然表现出错愕的神情!  但是他们惊愕的表情,才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消失了;  而取而代之的,是两人甚有默契地同时伸出双掌,合力在两人中央画了一个大圆,并且大声喊出:「混沌初成,阴阳合一,撤!」  虽然他们的声音,喊得撼天震地,就连地上的沙石,也明显地跳动了一下。可是我猜想,此刻他们两人声嘶力竭的吶喊,好像没有收到他们预期的效果。  因为,当光球接触到莫里和安妮的虚圆范围时,在一瞬间就发出「轰!」的巨响;接着我就看到那颗幽绿色光球,只在他们双掌中,停顿个二三秒后,又迅速向前冲,直接砸向他们两人的胸口。  由于莫里他们两人仓促布成的防御招式,果然还是抵不住老人好整以暇的强劲攻势。因此,莫里和安妮在阻挡不了,光球向他们胸口逼近的凌厉攻势下,只好开始往后退去。  看着他们两人苦苦抵御的状况,我忽然觉得,莫里和安妮两人,好像在一道斜度颇为陡峭的半山腰,试图阻挡一颗从山顶上滚落的巨石。而他们这种螳臂挡车的行为,在我感觉上,就显得有些自不量力。  正当我还为只能在奇幻小说或是电动玩具里,才看得到的画面惊讶不己时,眼下的状况又有了变化。  这时莫里和安妮似乎使尽全力,却仍然抵挡不住老人这强劲的反击,以至于他们的防线不断地往后退;到最后,他们的身躯就像起飞的飞机,在地上先拖出四条平行的凹痕,接着两个人就这么倒飞起来。  在一旁的郭海铭跟我一样,两人全都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惊讶地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景象。  而他们两人,向后飞了大约有二百多公尺远的距离,才竭力阻挡下这颗,自己制造出来的光球。  而光球也在他们不断催动功力阻挡的情形下,最后只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像肥皂泡泡般,戳破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远远地看着,在空中漂浮的莫里和安妮,两人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尤其是安妮,穿在身上的透明蕾丝披风,不但已经被汗水沾湿,根本起不了蔽体的作用,就连绑在胸口的领结,也在她剧烈运动下,散落垂挂在她酥乳的两侧,使得她坚挺的乳球,有大半部份都暴露在午后微凉的空气中;而她下面疏落的软茸芳草,更让我一览无遗。  看到安妮如此火辣撩人的情景,纵使现在我的处境危急,但胯下刚才释放后的巨龙,却又不由自主的重新振作起来,想要再一尝她稀疏芳草底下,那个令人销魂蜜洞的滋味。  我转过头望着一脸得意的老人,心想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针对我而来,或者是另有目的?  此时老人正好对上我好奇的目光,但是他只不过冲着我笑了一下,然后依然坐在脚踏车上,但却是连人带车缓缓地向上飘升,直到和安妮他们漂浮的高度一样才停止。  「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能接下我的『闇幽光波拳』?」  等到莫里回过气后,他才含怒从齿缝中蹦出这句话。  老人依旧悠闲地坐在脚踏车上,漂浮在空中。只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再踩动脚踏车的踩板,但是脚踏车上的两个轮子,却依然不停地空转着。看上去就像一辆,随时准备向前冲出的赛车,潜藏着强劲的马力。  「呵呵呵,这种雕虫小技,我几百年前就不想玩了!不过,如果你还想要玩的话,我还是可以陪你玩呀!」  「你……你……」    莫里听了老人的话后,气得不知该怎么接话,只好用手指着他。  「老公,不用和跟他啰嗦太多,我们先把他解决再说!」  安妮说着就双手高举过顶,并且结了一连串我看不懂的手印,然后我就听见她大喊着:「幽幽地府黄泉路,冥冥冤魂为我用,百鬼噬生灵,尽囚幽冥界!」  随着她话落的时候,她漂浮在空中的身体,忽然从脚底升起一股黑气,并且由下往上,逐渐笼罩着她自己和莫里的身体。  其实我现在看到的情景,早就超出我二十八年来的所见所闻。因此我此刻的心态,已经从刚开始的惊恐害怕,逐渐变得麻木;甚至于现在所看到的一切,我都把他当成看电影般,用欣赏的角度,看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但是老人一听到她所念的咒语后,让他原本嬉笑的神情,忽然收敛起来;脸上的神色,也随着黑气向上包覆的程度,而愈来愈显得沉重。  我虽然不明白,安妮所发出的黑气,到底会有多厉害?但是从老人一脸凝重的程度来看,想必安妮这招必杀绝技,应该相当的厉害吧?  随着安妮四周的黑气,聚集得愈来愈浓厚,莫里和安妮的神情,也变得愈来愈狰狞恐怖。  直到这个时候,刚才不发一语的老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唉……本仙原本看在你们修行不易,所以,一直不想破了你们数百年的道行。不过,既然你们还是执迷不悟的话,就别怪本仙不留情面了……」  当他话才刚说完,我就看着老人,再度使出他的「孤轮」绝技。因为我看到漂浮在半空中的他,再次拉起脚踏车的前轮,并且只让后轮朝下;然后我就看着他,开始由左至右地,只剩后轮朝下,就这么在原地旋转起来,而且还渐渐地愈转愈快,四周流动的气流,也变得不寻常起来。  当老人在原地不停地旋转,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身影时,他的周遭也像钻木取火般,开始缓缓升起丝丝的白烟。而这股白烟,也从原先一丝丝、一缕缕,逐渐变得愈来愈浓;到最后,我只看到老人不停旋转的地方,有着一团浓浓的白雾。  看他这么做的用意,我猜想,他似乎想和安妮比赛,看谁可以先布好攻击阵势,并且随时发动攻击的契机。  但是随着一黑一白,两团泾渭分明的雾气范围逐渐加大,四周的空气也愈来愈不一样;甚至是站在远处观战的我,都能明显感受到那两股强劲的压力,正不断地朝着四周挤压出去。而我也在这两股力量的挤压下,几乎快被夹成肉饼。  在动物自身保护的意念下,我自然而然地就往后退;可是当我转身一看,才发现我已经在灌木丛边,我们刚才进来的出口处。  「啊!我刚才怎么这么笨,居然忘了从这里逃跑,真是的!」  我自言自语,一边念着自己心慌忘事,并且往刚才的出口处钻了进去。可是我才进去不到五公尺,又跟郭海铭的情形一样,从出口处钻了出来。  不知何时,我们进来的道路,就像奇幻小说里的情形那样,被人布下了封闭的结界。因此当我进入灌木丛时,才发现我们刚才走的道路,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就是盘根错结的树根,彼此无规则的缠绕在一起,让我根本找不到刚才的来时路。  这种情形,让我不禁想起以前一位女部长的名言:「我像一只误闯丛林的小白兔!」  她就这么不小心地,卷入政治的荆棘中,被无情的利刺,刺得遍体鳞伤。  可是,她只不过是心灵上受到创伤;但此时的我,恐怕明年的今天,就只能在一坯隆起的土丘,或者是在一排排,整齐排列着黑白照片的小塔位上,才找得我曾经存在这世上的证据。  当我以为明年的今天,就是我梅酉泉的忌日的时候,两股一黑一白的气团,已经互相朝着对方飞了过去,并且,面对面的撞在了一起,瞬间就发出地动天摇「轰!」的一声巨响。  而我和郭海铭,也被这两股剧烈的冲击波,震得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甚至连河床两旁的山壁,也像发生地震那样,从山上震落了好几块巨石下来,差点击中死命闪躲的我们。  等到白色的雾气消散之后,我竟然看见一个绑着辫子,穿着一件红肚兜,双手拿着两个大大的金属圈,脚下踩着同样材质,但是四周却燃烧着火焰轮圈的小孩。  反观另一边,当黑雾消散后,出现了一个全身赤裸,但是背上却长出一对,有着紫黑色蝴蝶翅膀的女人。而这个女人,不正是我刚才在安妮背上看到,只有在小说里才会出现的精灵公主刺青吗?可是现在,它却从安妮的背上跳脱出来,成为一具有血有肉的美丽躯体。  生平头一回看到这种情景,我和身旁的郭海铭,简直被眼前不可思议的景象给吓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身旁的铭哥,从震惊的情绪里回复过来,并且喃喃地道:「难道……这才是安妮的真面目吗?」  相较于安妮现在的模样,我反而对那个老人的真面目更有兴趣。因为现在这个小孩的装扮,非常像民间传说中所形容的神明──李哪咤!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三太子」,或是「太子爷」。  对于神话或传说中的神明,我一向只认为,它只是让世人有所寄托的精神像征而己,或者是大人从小就要我们向善,避免长大后误入歧途,所流传下来的教育方式。  可是现在,衪却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眼前,让我以前的思维,又再一次受到严重的挑战与考验。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眼前这个小孩,真的是人们口中的太子爷的话,那衪为什么要害我?难道……神明也会三不五时充当勾魂使者,支援地府的鬼差,抓些阴魂下地府吗?  如果,衪真的想拘我的魂魄回去地府报到的话,那衪会不会找错人了?因为像我这么大有为,身体万分健康,至今健保卡还没有就诊记录的健康男子,难道阳寿会这么短?我想,以我才二十八岁的年纪,应该还没有到达人生的终点吧?  为了证明心中所猜想的答案,于是我试探性地,对着小孩问道:「请问您是太子爷……三太子李哪咤,李神仙本尊吗?」  只见小孩笑着对我说道:「嘻嘻嘻……你这个小子不错嘛,还知道本仙的名号……的确不枉我千里迢迢来找你……」  「找我?」    听到衪说的话,我心里莫名地跳了一下。  这时太子爷接着说道:「有什么事待会再说,本仙现在……要先处理掉这两个害人的妖孽!」  衪说这句话时,眼睛故意飘向安妮的方向;彷佛这句话,就是说给安妮他们听的。虽然衪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清楚地回荡于整座河谷之间。因此,从安妮一副龇牙裂嘴,好像要把人吃掉的表情来看,我想她应该也知道,太子爷口中的妖孽,到底在指谁了吧?  「哼!」  安妮的冷哼声才传到我耳里,她的双手却已经结好了一连串的手印,并且奋力发出。然后我就看见,一道道数不清的墨缘色掌印凭空出现,而且还直接扑向太子爷;而且再加上,她背上的翅膀拍击时,散发出七彩的粉末随风飘散,形成一幅美丽又诡异的画面。  「没想到你们居然可以练成『灭魔天印』!而且,还可以同时使用『百鬼噬魂术』!看来……我刚才还低估你们了!小子们,快到我这里来,妖孽身上发出的东西,不只是好看而己!」  其实,衪也不管我跟郭海铭有没有听到,在我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衪手中的一个金属圈已朝着我们抛出,并且罩住我们所坐的地方;而另一个金属圈,则同时朝安妮的方向丢掷过去。  金属圈在空中与安妮所发出的掌印相遇,发出灿烂的火花及一阵阵「轰隆!轰隆!」的爆炸声响。  而从安妮翅膀散发出来的七彩粉末,漫天飘散在整个天空时,乍看之下煞是好看,可是被粉末沾染到的绿色树叶,瞬间就失去属于生命中应有的翠绿,而变得枯黄;甚至那些因好奇心使然,而冒然出来观看飞禽走兽,也在下莫名其妙的状况下,全都突然倒地不起。  由于我们周遭,被太子爷放大的金属圈罩住,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见,那轮罩住我们的专用金属圈,正散发出看似透明的白雾,缓缓向上飘升,彷佛在我们的四周,形成一道半透明的屏障。  正是有了这道保命的屏障,我和郭海铭,才可以安然无恙地躲在里面,观看屏障外的战况。当我看到圈外的可怕情景后,我才相信刚才太子爷,神情会忽然这么严肃地看待安妮的功夫……或者应该叫法术比较恰当吧?  随着安妮发出的掌印,全都一一被太子爷丢出去的金属圈化解后,这一波的战斗也告一段落。  只不过太子爷在收回发出去金属圈的同时,却趁着安妮仍在喘息,调整呼吸的一剎那,忽然大喊一声:「无敌风火轮,去!」  在他大喊的同时,顺势将脚下燃烧着火焰的两轮金属圈踢了出去,直接冲向安妮的胸腹部。  结果猝不及防的安妮,被太子爷疾飞而来的风火轮直接击中;紧接着我就看到安妮发出「啊!」的惨叫,接着从她口中吐出一蓬血雾后,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并且直接往地面坠落。  在此同时,一向被我忽略不见踪影的莫里,居然从安妮的背后出现,并且嘴角同样也挂着血丝,跟着安妮的躯体,一起飞了出去。  看到这让人匪夷所思的一幕,虽然没有刚开始那么大惊小怪,但是令我感到好奇的是,莫里从安妮的背后分出来的同时,他光溜溜的下半身,却是紧黏着安妮的下体。  也就是说,莫里可能用了某种法术,以背后交合的方式,躲进了安妮的身体里;因此,安妮才能发出这么厉害的绝招?  不过随着两人从半空中,快速的和地面进行最亲密的接触,我心中的疑问,也许这辈子,就再也找不到人解答吧?  因为莫里和安妮在坠落地面时,所发出的巨大声响,并且扬起大量尘土的瞬间,我彷佛看见两尾紫黑色的巨大凤蝶,拍着和安妮身上一模一样的翅膀,仓皇地飞向河谷的另一端。  郭海铭在尘埃稍微落定的同时,在我身旁大声叫嚷着:  「啊!他们死了吗?」  太子爷这时,收回了保护我们的金属圈,露出原本的笑容道:「呵呵呵,算他们跑得快!不然本仙就要他们神形俱灭、永不超生!」  此时我仍心有余悸、带着颤抖的语气问道:「那……他们……还会不会回来找我们算帐?」  「嘻嘻嘻,你尽管放心!他们已经被我打回原形了。所以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能害人了……至少在你死之前,他们绝对不会再来害你。」  这个时候,我等于已经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回来,所以对于眼前这个,被世人敬奉为「囝仔仙」的小孩,我不但没有任何轻视之意,反而对衪充满崇高的敬意。不过,我对衪无比的崇敬,其实说到底,还是衪对我的救命之恩。  由于刚才仙妖斗法的情景,和自身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所以脑筋根本一片空白。不过现在危机已过,我冷静下来后才想到,我刚才都差点丢了性命,那刚才安妮宣称,让她好好在家「休息」的玉欣,她的安危不就更令人担心吗?             第二章  交换条件  因此我还来不及跟太子爷道谢,就先向衪询问玉欣的安危?  毕竟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一早就搭我的车,一起到宜兰出差考察。所以,万一她真的有什么闪失的话,那我不就得因此而必须换另一个工作环境吗?  不过我心急的询问,换来的却是衪严厉的训斥:「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自己都快前往西方极乐了,还担心别人的安危!我看你呀,还是先回家安排自己的后事才对!看还有什么遗言没有交待的,好好跟你家人讲清楚、说明白。免得到时候,又忘了交待这个,又来不及吃那个,带着满腹的遗憾,离开这个红尘俗世,要走都走得不安心!」  「太子爷……等一下……您刚才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快要前往西方极乐?可不可以请您说清楚一点?」  在我身边的郭海铭,也在一旁帮腔道:「是呀,太子爷……我看酉泉老弟身强体壮,甚至比我还健康,他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英年早逝呢?」  没想到太子爷不但没回答他的话,反而语气更严厉地对他道:「你还敢说他比你早走!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已经一脚踏进棺材了!如果你们两个硬要争『等死排行榜』的话,这小子肯定排在你后面……」  郭海铭听了之后,顿时哑口无言。  等了好一会儿,他才有点口吃地说道:「太子爷……您……您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会早死?虽然,我今年已经四十六岁了,但是算命的说过,我最少可以活到九十八岁以上呢!」  这时太子爷露出诡异的笑容,语带讥讽的道:「我问你,到底是算命的凡夫俗子比较厉害,还是本小仙说的话比较可信?」  用神仙和凡人相比,就好比天上的点点繁星,却要和日月争辉,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嘛!  为了了解衪话中的真正含意,我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太子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麻烦您……呃……再跟我们稍稍泄露一点天机好吗?」  这时衪看了我和铭哥一眼,依然露出可爱的笑容对我们道:「嘻!所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你们自己种下的因,就要自己去承受这个果,谁叫你们喜欢乱来呢!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  只见衪停顿了一会儿后,就继续说道:「刚才那两个人,其实是山中修炼成形的魍魉。刚才我看了一下它们的元神,应该是属于昆虫灵一类的妖灵。而且以它们的形体来看,应该是传说中的『鸳鸯蝶』。这类的魍魉,一般都是一对雌雄体的方式出现,并且以吸取生物的精气修炼为主。只不过你们遇到的灵体,修炼的方式有点奇怪,一时之间我也还没想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它们是透过和你们交合的方式,趁你们射精的时候,吸取你们的元阳再加以炼化,做为它们修行所需的能量……」  我听了后,大致上已经能理解了一些情形,但是内心里,还是有点疑惑地问道:「可是太子爷,既然它们是吸取我们的元阳,达到它修炼所需的能量,那我顶多……使用一次而己,应该没有那么严重吧?」  「没那么严重?」  太子爷收起亲切的笑容,气得对我咆叫道:「你知不知道,当你们被它采过一次元阳后,你们已经变成它的宿主,并且在你体内种下了虫卵。以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你们的体内有寄生虫!」  听到自己的身体里,莫名其妙长了寄生虫,任谁都会感到无比的恐慌。也因此,我和铭哥不约而同地道:「那会怎么样?」  太子爷用轻蔑不满的语气说道:「会怎么样?如果好运一点,你们必须每隔一段时间,自动来这里报到,提供它们修炼所需的能量,直到你们被吸成人干为止……假如很不幸地,这些灵体不再吸取你们的能量的话,那你们体内的虫卵就会开始孵化,最后会从你们的体内破茧而出,形成另一对『鸳鸯蝶』,延续它们的生命!」  虽然「鸳鸯蝶」这个名词,听起来很美、很浪漫,更让我忽然间联想起,多年前红遍两岸三地的一首歌。  只不过这个像征着浪漫、幸福的名词,它背后的含意却是如此地恐怖;甚至一想到我未来的下场,居然变得这么凄惨!我的内心里,不由得开始对「鸳鸯」这个名词,觉得有些反感;甚至连「鸳鸯麻辣锅」,这款台湾冬季最受欢迎的火锅料理,也开始打从心底,产生一股不知名的排斥感。  而我才刚从安妮和莫里,这对鸳鸯蝶的魔掌里逃了出来,却仍未摆脱它们的纠缠,必须从此活在它们的阴影下。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或者我干脆找个僻静的地方,就像这里一样荒无人烟的地方,就此了结残生。  不过人在绝望的时候,总是会激发出潜能,想出任何可行的办法,为自己化危机为转机,从黑暗绝望的幽冥里,找寻一丝灿烂光明的希望。  正因为如此,我身旁的铭哥,突然双膝「咚!」的一声跪了下来,而且还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哭相颇为难看地对着太子爷道:「太子爷,您一定要救救我呀……我还不想死呀……求求您了……」  「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谁叫你年纪这么大了,还整天想着泡年轻的美眉!所以说,你死了倒好,免得又有无知的少女,失身在你的淫根之下!」  听到太子爷声色俱厉的训斥,我只好把跟铭哥想法一样的话语,全都吞回肚子里去。  不过一想到玉欣的安危,我站在铭哥旁边嗫嚅地要求道:「太子爷……我知道都是因为我一时把持不住,所以才会有如此凄惨的下场。不过,我自己种下的恶因,就让我一个人承受所有的恶果;但是玉欣那边……由于她是无辜的,所以可不可以请您高抬贵手,救她一命?」  从刚才的神妖斗法到现在,太子爷他始终踩着衪脚下的风火轮,漂浮在半空中。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看到衪缓慢地从半空中缓缓落下,直到和我的身高齐高时,衪才停了下来。  虽然衪的身高不高,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此时衪的身影却显得巍峨高大,恍若一座耸立在地平在线,直插入云的高峰,令人仰望敬畏。  也不知衪盯着我们看了多久;总之,我们伴随着河谷间不时吹拂的凉风,和远处虫鸣走兽的嚎叫声中,我身旁的铭哥跪到双腿发麻,身体已经摇摇欲坠时,太子爷才用衪童稚的嗓音对我们道:「算了算了,看在你们这么诚心诚意忏悔的份上,本小仙就帮你们一次吧!不过……」  听到救命有望,我的内心不禁再次燃起重生的希望;至于郭海铭,从他老泪纵横的脸上,所浮现出感恩的激动表情来看,我想他的内心,应该和我一样高兴吧?  但是太子爷的话尾又补了个但书,让我的内心,不禁又开始紧张起来。  没想到我还没开口,郭海铭此时却毫不犹豫地说道:「太子爷,只要您能救我,不管是上刀山下油锅,只要我能活下去,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太子爷看到他坚定不移的神情后,居然对着他道:「那……如果本仙要你挥剑『自宫』,断然斩断淫根,并且从今天开始吃斋念佛的话呢?」     ***    ***    ***    ***  我坐在舒适柔软的沙发上,拿着电视遥控器不断的变换电视频道,可是我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电视上。  从浴室里,不断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让我听得心痒难耐无比;但是一想起太子爷所说的话,使得我原本无比炽热的欲望,就像被一盆冰冷的水当头浇下,瞬间变得异常寒冷。  「……其实我找你的目的,就是要你当我的『代言人』……」  成为一位产品的「代言人」,是许多人或明星艺人想做的事;尤其是代言到畅销商品的话,那之后的邀约通告,可说是源源不绝。也就是说,当你成为一名成功的产品代言人,那就象征着,你已经找到一台印制钞票的印钞机。  只不过这个代言人,所代言的不是产品,而是神明的旨意,也就是我们常在庙会看到的乩童,那这种代言人……我想,不当也罢。  因为从电视上看到,不管大小的热闹庙会上,乩童可说是重要的配角。虽然看到他们威风的模样很受人尊崇,可是一想到要在自己的身上用力砍上几刀,或者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法器往身上砸,才能显现神明护体,展现刀枪不入的无上力量,来证明衪们的法力无边。  而这血腥恐怖的行径,对于我这种一看到血,就会昏倒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挥之不去的可怕梦魇。所以当我一听到,太子爷要我当衪的代言人时,我当下就斩钉截铁的断然拒绝。  不过,也许神明真的法力无边吧?当时衪听了我的答案后,依旧露出童稚的天真笑容对我道:「你不答应也没关系,反正我的人选多的是,也不差你一个。不过……那个己经快要过奈何穚的女孩,好像还在等你去救她喔!」  看到衪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忽然有种上了贼船、被人设计陷害的感觉。  本来我还不信邪,可是当我和铭哥沿着河流旁边的河床,从上游往下游走了一个多小时,并且从落差四十多公尺的陡坡,手脚并用地由下往上爬了十几分钟后,我和铭哥对眼前所看到的奇异景象,全都不约而同的张大嘴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要不是,看到铭哥停放在路旁的休旅车,我们真的很难相信,眼前的断垣残壁、一片荒湮漫草中出现的破瓦残舍,就是不久前,我所看到那栋,充满原始风味,带着朴实风华的农舍雅居。  在惊讶之余,我不顾一切地往那片断垣残壁冲了过去,心急地找寻玉欣的踪影;而郭海铭也在另一头,边走边大喊着:「凯蒂,妳在哪里?」  找了好一阵子,我在一个黑水塘边,终于发现了玉欣的身影。当我拨开有半个人高的杂草,一看到只露出头,从脖子以下全都泡在水里的玉欣,着实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发生什么割头女尸的命案。  直到我鼓起勇气,走近散发着阵阵恶臭的水塘,看清楚她昏睡的脸孔,并且确定她还有呼吸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铭哥……铭哥……我找到她了!你快来帮忙呀……」  「啊!那真是太好了,我马上过去!」  铭哥听到我的呼喊后,立即朝着我这里快步走了过来。  说实在的,当一个人昏迷的时候,就像一团没意识的软肉。当她全身放松的情形下,体重比有意识时还重了好几倍。再加上,她全身都陷入又黑又臭的烂泥里,更让我们抢救的工作,比平常还要困难。  我们两个大男人,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玉欣从污浊恶臭的脏水里拖了上来。  虽然她现在赤裸裸地躺在我们面前,但是,她此刻不但全身脏兮兮,而且还发出阵阵的恶臭味,任谁看了之后,也不会产生兴奋的感觉。  「铭哥,现在怎么办?」    看着处境比我们还惨的玉欣,我着急地问着郭海铭。  「这……我也不知道呀!因为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唉……」    面对这种情形,郭海铭也同样的伤脑筋,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我们两人手足无措、心慌意乱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句:「少年仔,你怎么还在这里?你再拖下去,这个小姑娘就真的要找阎王报到了!」  在百般无奈之下,为了挽救昏迷不醒的玉欣,我只好答应太子爷的条件,成为衪「随缘」选中的代言人。  我基于好奇心和满腹的疑问,开口问衪为什么会选我当衪的代言人?衪听了之后,依旧以衪天真灿烂的招牌笑容对我道:「嘻嘻嘻,天机不可泄露!」  而在此时,浴室潺潺的水声嘎然而止,而我紊乱的思绪,也随着水声静止而暂停运作,把我从虚无飘渺的境界中,拉回到现实世界来。  过了一会儿,随着门板发出咿呀的声响,我不由自主地把头转向浴室,循声望向一蓬雾气,由内向外散出的门口。  这时,玉欣刚好从浴室走了出来;此刻她全身上下就只围了一条浴巾,而手上则拿着一条毛巾,擦拭着微湿的秀发。  其实这间房间,本来就是让玉欣一个人使用。但可能是她今天的遭遇,让她内心打击太大了吧?当我和铭哥,簇拥着只穿着由我提供的西装外套,里面没有任何衣物遮掩的玉欣,出现在山下的温泉旅馆时,在场的接待人员,无不皱着眉头看着我们三个人。  要不是铭哥拿出某大银行的无限卡,我看搞不好我们三个人,会被接待人员当成乞丐轰出来。  正因为有了铭哥的无限卡,我们才可以享受着顶级的温泉套房,洗涤一身的脏污。  我以君子的姿态自居,陪着玉欣到她的房间后准备离开时,她却以内心害怕为由,要我留下来继续陪她。  这个合理又充满想象空间的要求,对于许多人来说,简直是一桩美差事;但是别人眼里的美差事,对我来说却是一件苦差事。那种只能远观,却不能恣意亵玩的感觉,没有人的内心会感觉很舒服。  但是玉欣此时,却像刻意挑逗我似的,一边擦着由发尾滴下的水珠,一边大方地围着浴巾,脸色微红地向我走来,并且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泉哥……谢谢你救了我……」  我不敢直视她曼妙的娇躯,假装看着电视,漫不经心的说道:「妳不要这么说!其实要不是我,妳也不会有今天的遭遇!搞不好妳现在已经完成任务,在回台北的路上呢……」  玉欣这时微微坐直身子,胸前的两座玉峰,在浴巾的包裹之下,依然那么地坚挺;尤其是她双手拿着毛巾按吸发丝上的水珠时,自然挤压出的深邃乳沟,让我胯下的巨龙,不由得硬了起来。  要不是太子爷再三的告诫,我搞不好会真的再次对不起芝璇,做出肉体出轨的坏事。  「嗯……玉欣呀,既然妳已经洗好了,那没事我就先回铭哥那里。等到晚餐时间,我再来找妳好了。」  为了让自己的欲念平静下来,我只好借口回房洗澡,赶快离开这个让我坐立难安的地方。  没想到,这个历劫归来的小妮子,居然对我道:「泉哥,这里又不是没有地方洗,你干脆在这里洗就好了!因为我觉得有个人在这里陪我,我会觉得比较有安全感……可以吗?」  「可是……」  我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拜托!你还是不是男人呀!这么婆婆妈妈的……」  说实在话,此时她鼓着腮帮子,一脸气呼呼的模样,还真说不出的可爱。虽然她的脸蛋没有芝璇漂亮,但却有另一股属于少女的青春韵味。  为了不让我继续错下去,也避免她再次受到伤害,我干脆和她挑明了话说。  「我就因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所以我才要离开这里!不然看到妳现在这么引人犯罪的模样,我再怎么装君子,终究还是会露出大野狼的真面目!所以……为了妳我的清白,更不想伤害妳,因此我认为我还是先离开这里……这样对妳我都好!」  没想到我话才说完,她忽然朝着我扑了过来,钻进我的怀里哭了出来,让我感到一阵错愕。  只听她带着哭腔,语气抽搐道:「泉哥,求你别离开我!我真的很害怕……我怕它们还会再来找我……再说……我……」  我还听不清楚她说什么,就看着她抬起头,带着泪花的笑容,脸蛋娇羞的吻上了我干涩的嘴唇。  虽然,我试着推开她,但她就像一只吸力极强的八爪鱼,紧搂着我的脖子不放;而她柔软的胴体,更随着她紧吮我嘴唇的力道,顺势直接把我压在沙发上。  面对玉欣如此大胆的表白,我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不过我现在知道的是,我胯下的恶龙已经不容许我再装清高斯文的伪君子;它甚至在催促我,快点变成一位辣手摧花的真小人。  内心天人交织的挣扎,伴随着玉欣解开我的裤带后,果然道德的天秤,还是倾向邪恶的那一边。  我好不容易才挣脱玉欣的灵舌湿吻攻势,从快要窒息的热吻中,大大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后,看了她充满柔情感恩的明眸一眼,我再次询问她道:「妳不后悔?」  她摇了摇头。  「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她再次把头摇晃得像波浪鼓似的,在我嘴唇轻吻了一下后道:「我知道,但是我不在乎!我现在只想跟你在一起。至于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可是太子爷……」  「什么都别再说了!泉哥,假如跟你做爱就会死的话,那么如果能死在你怀里,又何尝不是另外一种幸福呢?」  听完她真情的告白后,我觉得既然她连死都不怕的话,那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我含情脉脉的看着玉欣,我发现她也正眼含秋水看着我。片刻之后,四片温热的湿唇再次紧紧相贴。不过,这次却是我主动发出的求爱讯号。长达好几分钟的激情法式舌吻,吻得她频送求欢的讯号,更吻得我不久才发射出无数精华的龙根,又再次昂首长啸,展现它雄性的霸气与活力。  当我迅速脱去全身的衣物,将玉欣青春的娇躯抱上床后,随着她身上仅有的浴巾悄悄滑落,我的呼吸也逐渐凝重起来。  虽然她的身材比不上芝璇,但是胸前那对坚挺的玉峰握在手中,却是另一番销魂的滋味;而她欲迎还拒的青涩模样,更激起我想要征服她的欲望。  暂时离开她迷人的香唇,我沿着她的脸颊、粉颈、性感的锁骨以轻啄点吸的方式,慢慢往下移动;而我的双手则兵分二路,朝着她坚挺的酥乳及神秘的花蕾进攻。  在我双手不断地搓揉、捻捻之下,没多久她双峰上粉红色娇嫩的蓓蕾,己经充血发硬。嫣红挺立的两点好像暗示我,这株盛开的花朵正值采收的最佳时刻;而她胯下不断淌出的蜜液,显示着她已经做好让我摘采的准备。  因此,我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扶着坚硬如铁的巨龙,顺着她淌出淫液的洞口,缓缓送了进去。  可是当我的小头,才刚碰触她紧窄的洞口时,却看见她紧皱着眉头,脸上浮现出痛苦的模样。  我不解地问她:「怎么啦?妳现在后悔了吗?」  可是她只是红着眼眶,眼角泛泪的说道:「泉哥……没什么!我希望你能轻一点……因为人家……还是第一次……」  「啊!什么!难道妳还是处女?」             第三章  将错就错  由她刚才和我熟练的接吻动作来看,真的很难让我相信,玉欣居然还是一名未经人事的处女;尤其是社会风气己经这么开放的年代,很多少女在国中或高中时期,就已经偷尝过禁果。所以在她这个年纪,仍然保有完壁之身的女孩,可说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  也因为这样,我反而对眼前的美事,内心产生犹疑,甚至踌躇不前,不敢继续下去。  因为我怕,当我真的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后,她会开始缠上我,进而逼着我跟芝璇分手。这种未来可能发生的悲凄结局,可不是我想见到的结果。  正当我想把好不容易送上门来的美肉,忍痛吐出来时,不知是她知道我内心的想法,还是她单纯地只想尝试性爱的滋味,她竟然在我屁股往后退时,用她的双脚缠上我的腰部,双手更按在我的屁股上使力往前推;而她未曾有缘客清扫的蓬门,也顺势迎了上来。  所以当我身体失去平衡的支撑点后,我的身体就自然往下压。而等到我感觉胯下的分身顶破一层薄膜之后,我的巨龙已经完全插入玉欣的蜜穴,撕开她保存了十九年的处女封条。  「啊……好痛呀……痛死我了……」  看着她梨花带泪痛苦的表情,我满怀歉意地道:「啊!玉欣……对不起……我……」  我插入她穴中的巨龙正要抽出,却听她说道:「啊!痛……痛……泉哥……你先别乱动……」  「但是妳……」  「你现在什么话都不要说!你让我静静地体会一下,成为一个真正女人的感觉!」  为了减轻她刚开苞的痛楚,我只好照着她的话,将坚硬的巨龙,停留在只有我进去过的甬道中,爱怜地吸去她脸上的泪珠,并且不断地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耳垂,以及厚薄适中的香唇,抚慰她百味杂陈的心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满足地手口并用,啜吸搓揉着玉欣单掌恰可盈握的椒乳时,我才听她道:「泉哥……你……现在轻轻的动一下好吗?」  听到她的话,我缓缓地抽出被她紧窄的甬道,不断地挤压排斥的分身,一小吋一小吋地离开她的身体。  但是胯下的龙根才抽出一半,我又听到她喊痛,所以只好小心翼翼地,将粗壮的巨龙,缓慢送进她充满无限弹性的花心里。  浅抽轻送的活塞运动,在顶级豪华的套房中不断地上演着。在我细心呵护的关照下,玉欣紧皱的眉头终于舒缓开来;脸颊上的两行清泪也逐渐干涸,只剩下清晰可见的泪痕。  「嗯……泉哥……这就是做爱的滋味吗,好奇怪喔……」  随着她檀口发出轻哼,我知道,我在她身上如此卖力的耕耘,终于得到正向的回报。  少女破处时的娇羞,和适应阳物在蜜穴的抽送,两种不同的心态,让玉欣在我胯下婉转承欢时,不时流露出女孩转变成女人的喜悦。  「嗯……泉哥……啊……你先起来……我想要上厕所……」  由她痛苦中带着舒爽的神情来看,我想她应该到达高潮的临界点。因此,我不但没有照她的话停止抽送的动作;我反而逐渐加重在她蜜穴里,抽插的力道和速度,并且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欣妹……这是快要高潮的感觉,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快感……如果妳觉得舒服的话,可以尽情叫出来……」  难得上到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不知怎么地,我的内心突然涌起一股,想要调教她的欲望。不过,为了怕玉欣一时还不能接受比较激烈的调教手段,所以我还是选择用较温和的方式,以循循善诱的方法,展开对她调教的第一步。  其实,要一个刚被开苞的女孩,马上发出淫荡的叫床声,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虽然我不断的鼓励她,在她耳边说一大堆肉麻的甜言蜜语;但是没有叫过床的玉欣,始终紧闭着嘴唇,压抑着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甚至她已经体会到,从花心深处传来高潮的美妙滋味时,也只在喉咙深处,发出低声的浅吟,根本听不到令人兴奋的高亢尖叫,让我实在感到气馁。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灵光一闪。于是,我就朝玉欣渗出香汗的粉颈,用力的吸上去。  果然这一招「草莓种颈」,让玉欣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声:「啊!」  听到迟来的美妙天籁高亢叫声,我的内心也跟着兴奋起来。  所以,我在收割努力耕耘后的甜美果实时,更逐渐加重抽插的力道,并且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欣妹……就是这样,舒服就大声叫出来……不要……积压在心里……再叫一声好哥哥来听听……」  受到我有如催眠似的软语,玉欣终于开启檀口,声若蚊蚋地在我耳边叫道:「好……好哥……哥……啊……啊……好丢人呀……不……喔……」  一旦女人打开心防,接受男人的一切时,她奔放高涨的情绪,就如同水坝溃堤般,忽然找到发泄的出口,一发不可收拾。  也因此,玉欣在我粗重的喘息声,与不断鼓励的蜜语下,终于发出一声比一声还大,几乎要将隔壁的铭哥喊过来的高分贝音量,恣意地发泄她压抑己久的情绪。这也让我更加卖力地,在她泛滥成灾的蜜谷里,大力地抽插着。  经过快一个小时的激烈运动,我终于在玉欣激情奔放的配合下,在她的蜜穴花田中,释放我浓稠的白浆,心满意足地趴在她身上,回味着发射后身心俱畅的淋漓快感。  但是当我拔出软化的龙首,看着从她红肿蜜壶倒流出来的白浆,还和着玉欣的处子落红时,我突然大叫:「哎呀!完了!」  玉欣被我的怪叫声吓了一大跳,紧张的问道:「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急的说道:「我…我刚忘了戴套子……又不小心射进去了,怎么办?」  玉欣佯怒地瞪了我一眼,用她滑嫩玉手握成的粉拳,在我胸口搥了几下不痛不痒的几拳后,又靠在我怀里温柔地说道:「你这个坏男人,刚才你就没想到这些,可是真的等到做完了之后才后悔!难道你们男人……真的都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吗?」  「呃……不是……只不过……我……」  我被玉欣后半段的话,搞得都不知道该怎么接才好。  不过,她一看到我言纳语拙的窘样,噗哧地笑着道:「我的好泉哥,你就别担心了!待会你陪我去买事后避孕药吃不就得了。而且我想,我的运气应该没那么刚好,才第一次就中奖吧?」  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我也只好祈求上苍,不要跟我再乱开玩笑。因为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实在太过曲折离奇,以至于像我这种,本来不太相信神鬼这类事情的人,对于这些在科学上,无法解释的超自然现象,经过了今天的经历之后,有了不一样的认知。  看着玉欣被我蹂躏过,变得红肿的蜜穴,我心疼爱怜地将她抱起,和她再次四唇相吸地走向浴室,展开另一回合的「男女肉搏战」。     ***    ***    ***    ***  等到晚餐时间,玉欣紧挽着我的手臂,和我一起拖着蹒跚的脚步,出现在柜台大厅时,就看见铭哥那双识人无数的锐利目光,正盯着我们瞧。  「铭叔,你怎么一直看人家,我有哪里不对吗?」  被他暧昧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的玉欣,脸红心虚地问着铭哥。  铭哥点起烟斗,深深地吐出一圈烟圈后,才笑嘻嘻地道:「没什么,我是看妳精神有没有好一点罢了。不过……我想请问你们一下,你们的房间,是不是不太干净?」  我一脸不解地问道:「不会呀,我觉得都很好呀,那间套房很干净、很舒服呀,有什么问题吗?」  此时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不过我却感觉他脸上的笑容,不像他之前亲切的微笑,比较像暧昧之类的淫秽笑容。  果然这时听他说道:「那就奇怪了?因为……我看到凯蒂的脖子上,怎么突然多了好几处红斑!而且……酉泉老弟,你不是只负责送她回房间而己吗,怎么一去就去那么久?害我一直待在房间里等你回来呢!所以我不知道……是这里的环境设备不好,还是凯蒂的体质比较过敏,根本不适合泡温泉;也因此,你们两个,才会在房间里待了那么久?」  循着铭哥的视线,我一看到玉欣脖子上,分布着几颗鲜红的「草莓」,我才恍然大悟;而玉欣看到我也盯着她的脖子看,她想了一下后,就马上脸红地低下头,小声地对我道:「你这个大色狼!都是你啦……害我被别人笑!」  虽然玉欣嘴上这么说,但是,从她一脸娇羞,又带着几分幸福洋溢的神情来看,我猜想她其实还满喜欢脖子上,这几朵我赐给她「爱的印记」。  于是在玉欣的强烈要求,和铭哥的提议下,我们在礁溪随便找家餐厅用完晚餐后,就直接驱车前往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宜兰。  因为铭哥说,他在有一个当兵时候的朋友,正好就住在宜兰。所以我们晚上搞不好,还可以在他朋友家住上一晚,省下旅馆的住宿费用。  因此我一想到,如果可以不用花钱住一晚的话,那还有什么比这个提议更好的呢?所以我们一听完铭哥所说的话后,当然欣然接受他的建议。  等到了目的地,并且在铭哥的朋友家,放好我们的行李后,铭哥就充当我们的司机兼电灯泡,开着车陪我们来到宜兰热闹的市中心。  正当我陪着玉欣,在宜兰市中心的一家服饰店里,寻找她喜欢的东西时,在一旁当大电灯泡的铭哥,忽然将我拉到外面。  「铭哥,有什么事?」  他先暧昧地看了我一眼,再深深的吸了一大口烟斗,浓烈但不呛鼻的烟味,随即从空气中扩散开来。  等到他将胸中的浊气全部吐出后,用淫邪的语气对我说道:「阿泉,你老实说!你有没有把她给……」  铭哥故意双手环胸,但却用拿着烟斗的右手食指,暗指着玉欣的方向;而他阅人无数的犀利目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让我根本离不开他灼热的眼神,回避这个尴尬的话题。  在避无可避的情形下,我干脆来个四两拨千斤,并不正面回答他的质问。  「铭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也知道,太子爷已经对我们再三告诫,这三个月不可以近女色,不然就无法化解我们体内的秽气,最后还会死得很难看。所以……」  我故意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表情,企图消除他心中的疑虑。  但是没想到,他还是不肯死心,继续刨根问底的说道:「可是玉欣她……你不要跟我说她的脖子,是被蚊子叮咬的鬼话!不过,如果你想把你自己,当成人见人打的蚊子的话,我也不反对啦……而且,我还可以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直到你这只超级大色蚊,哪天经不住打,死在我的掌下为止。」  以我从事房地产多年,所训练出来的口才,当然不可能被他搞得哑口无言。因此当铭哥提出他的质疑,我马上响应道:「铭哥,在你面前我也不说假话。老实说,太子爷要我们不近女色这句话是没错,但是他并没有说,我们不能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搂搂抱抱、亲亲小嘴呀!」  听了我话之后,铭哥用力地拍了我的肩膀笑着道:「你这小子,真有你的!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招呢?哈哈哈!那么我这三个月,还是可以……」  正当我们两个人在店门外开怀大笑时,在店里面的玉欣,突然对着我叫道:「泉哥,你过来看看这条丝巾好不好看?」  听到她的呼喊,我马上走到玉欣的身边,看着她开心地在脖子上,绑着一条红底白色碎花的丝巾,在店家提供的镜子上照了又照、看了又看。  从她爱不释手,舍不得将它解下来的情形来看,她应该很喜欢这条丝巾。因此,基于补偿的心理,和避免引起别人太过注意,我立即对玉欣道:「如果妳喜欢的话,就把它买下来吧。妳就把它当成是……我们今天正式交往的礼物。」  「泉哥……你是说……我可以当你的女朋友吗?」  其实,我刚才想说的是:「这条丝巾,就算是我帮妳开苞的纪念品」这类的言词。不过,一想到铭哥就在我旁边,为了怕他说一些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我只好马上换了另一套说词。可是没想到这一句话,却变成了玉欣单方面的误解,也让我急着想解释,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不会伤了她的心。  于是在将错就错,连我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玉欣就这么成了我第二个女朋友。而同时和芝璇与玉欣交往,成为时下所说的劈腿族,让我不但在内心里,觉得对不起芝璇,而且这也同时打破了,我一直以来所奉行,爱情必须要专一的恋爱观。  一想到自己,好像已经开始步上王文来的后尘,成为一条,见女就想上的大野狼,我真怕回到公司后,同事们会在私底下,封给我「花心大萝卜」、「终极淫魔」之类的称号。  此时我才惊觉,这一连串人生不可预测的意外,似乎和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有着密切的关系。  打从住院后,我第一次看到小蝶开始,奇怪的异事就不断地接踵而来,打乱了我原本平淡,但却富有挑战性的日子。  只不过,这其中的关连,我怎么想就是想不透!也许……我真的应该去找个算命师,或者到供奉三太子的庙宇,找个高人为我指点一下迷津。不然,再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会疯掉。  正当铭哥悠闲地含着烟斗,优雅地走在前头漫步,玉欣紧挽着我的手走在后头,享受两人甜蜜爱的世界,快乐轻松地在街上闲逛时,忽然,一道刺眼的车头灯,快速地与我们交错而过,但随即却传来刺耳的剎车声,让我们不约而同地回头。  可是当我们看清楚从车上走下来的人时,玉欣和我的表情,不约而同地变得不自然;而玉欣也在这个时候,放开了紧拉着我的双手。  「噢!原来真的是你们两个人呀,我刚才开车经过,还以为是我眼花了呢!阿泉、玉欣……」  我镇定一下心虚的情绪,换成虚假应对的面具,对着向我走过来的熟人道:「嘿嘿嘿!文来大哥,真的是你呀!我刚才还在想是哪个缺德鬼,故意打开这么刺眼的大灯?我本来还想冲过去好好骂一骂那个人,结果没想到,开车的人居然是你呀……对了,文来大哥,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  王文来听了我说的话,虚伪的脸孔不由自主地抽动一下,但随即又笑着道:「你还说呢!我在宜兰等你们等了一整天,结果打你们的手机也不通,所以我就只好一个人先去看那几块标的,做一些简报数据,直到刚刚才忙完呢。」  为了提防他暗地捅我一刀,我马上反驳道:「是吗?可是,我都没有收到你来电的记录呀!」  「是喔,那可能是这里收讯比较差吧?因为我打的时候,都直接转到语音信箱呢!或者说,那个时候你正好又有其它的事在忙,所以没开机?」  说完,他就意有所指地看了我和玉欣一眼,接着他又注意到,站在我们旁边的铭哥,于是他指着铭哥对我问道:「对了,这位大哥看起来很面生呀,好像没来过公司吶。」  我还来不及介绍铭哥,却看见他顺手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名片递给铭哥,并且厚着脸皮自我介绍道:「您好,我叫王文来,是诠盛地产的副理,也是阿泉的上司,不知大哥您在哪里高就?」  铭哥只是淡然地接过王文来手上的名片,语气冷淡地道:「你好,我姓郭,是酉泉老弟的朋友。」  在一旁的玉欣,本来还想帮铭哥补充些什么;但是一看到铭哥对他和我们,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对待方式,她也识相的闭上嘴巴,安静地站在我旁边,静静地看着我们。  而我呢,当然不会傻到让王文来知道铭哥的底细,且拱手送他一个潜在的客户。更何况,他明明不过比我早进公司二个月,年纪也只比我大三岁,就故意把我说成是他的下属,我的心里面当然不爽。  因此,我故意岔开话题道:「文来大哥,既然你都忙完了,那你是不是准备回台北了呢?」  「对呀,我如果不赶快回去整理资料,顺便给你一份的话,到时候经理问起来,我还真怕你会出什么纰漏,怪我没有管好下属,纵容下属利用出差的时间跑去鬼混,那我不就哑巴吃黄莲吗?」  听到王文来准备抹黑、诬陷我,气得我想把他拖到暗巷海扁一顿,抒解一下心中的怨气。  不过我还没行动,在我身旁的铭哥却抢先说道:「哦!我说王先生,你别误会了!酉泉老弟昨天正好有跟我提过东行的事,所以我跟他相约在礁溪见面,打算一起到宜兰来。只不过很不巧,我们在路上出了点事,所以才耽搁了行程。」  他又缓缓吸了口烟斗,吐出一团浓厚的烟圈后,才继续说道:「不过还好距离开标的时间还早,所以我预计明天一早,就跟酉泉老弟一起去看看那几块地。如果王先生明天还有空的话,也可以跟我们一起再去评估看看呀……」  王文来正要开口时,却看见他的副座的车窗突然摇了下来,并且从车窗里探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带着微怒的嗲音说道:「王董,你还要多久,人家想要回家陪你睡觉啦……」  当她话才说完,我们众人的目光,全部不约而同地朝她看了一眼。而从她所化的大浓妆来看,我猜想这个女人,搞不好是王文来不知哪里找来的妓女,准备带去宾馆休息,好好解决一下他胯下的肿胀之苦。  而这时我刚好看见铭哥,对我投来一个眼神,因此我心领神会地说道:「对呀,文来大哥,明天我们再去看一次。这样的话,你就不用自责没有教育好『下属』了呀,你认为呢?」  看着王文来阴晴不定的脸色,愤而离去的身影,我心中有说不出的畅快。当他猛踩油门,急速呼啸远去的车影后,我们三人才在原地放声大笑。  我这时边笑边说道:「哈哈哈!原来他在忙着小弟弟的事呀!我看呀,他搞不好做的那些资料,全都是宜兰各大小宾馆的叫鸡心得呢!」  玉欣笑着打了我一下肩膀后说道:「泉哥,你怎么把他讲得那么难听!人家好歹也是你的同事,至少他份内的事应该都完成了……所以,他的私生活要怎么过……我们也不要干涉太多。」  铭哥则是一边含着烟斗,一边微笑地说道:「看来你们两个在公司的感情不是很好唷!不过我说老弟呀,像他这种喜欢玩阴招的小人,你可要多多提防呀!不然一个不小心,你就很容易栽在他手上。」  「嗯,这个我知道!不过铭哥,你明天真的还要跟我们去看那些土地吗?」  「当然去呀!为什么不去?既然上天安排我们有缘相遇,那肯定有什么好事在等着我!说不定,我真的会去标一块土地,拿来盖个别墅什么的,把它当成我退休后养老的地方。反正这几天也没什么事,正好有你们这些专业人士在旁边指导,我也可以学一些房地产的专业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