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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大唐之无限风流》251-255 节

fu44.com2014-08-31 15:02:50绝品邪少

正文

251

  一抹清冷的光华自九霄之上倾泻而下,幽幽照在淡漠长街之上。

  长街之上,月色如霜,浓重的血腥味扑面传来,高丽群雄无不是手执利器,或是长刀,或是锋利佩剑、或是抢戟,雪亮锋刃映着月色流霜,透着浓重的杀气。

  数十高手皆是从高丽各处赶来,平壤宵禁,但是对于这些高丽武林的泰斗好手来说,不过是笑话而已,他们之中无不是高丽武林赫赫有名之辈,有年老须白的更是名震一方,就是辽东、突厥之地也有闻名,而青年的莫不是青年才俊,天资出众之辈。

  而在这些高手身后更有手执兵刃的兵士严阵以待,这些兵士眼中带着凛然神色,神色中紧张无比地望着长街尽头,长街两头房屋之上,更是可以看到隐藏住的弓箭手,只待一声令下,便是弯弓射箭,就是神仙也是插翅难飞。

  这么多的高手云集此处,俱是因为几天前中原来了一个狂客,一人一刀,与他交手的好手无不被斩杀当场,其中有着名震江湖数十年的净业禅师与白云道场诸多好手,而在三日前,此人更是在平壤最大的清风客栈放下狂言:——高丽无人,男人都死绝了吗?

  如此侮辱之言,如何让高丽之地的武林人士心甘?这些武林豪杰泰斗皆是赶赴平壤,务求击杀这个狂妄之辈,证明高丽男人的厉害,也因此,方才有这么多的高丽好手云集此处。

  月色凄迷,正是一轮狼牙月挂在天边,仿佛是四神眯着的眼睛一般。

  子时将近,但是群雄眼中那个狂妄无状的汉人依然是没有到来,人群之中也是慢慢有了喧哗,各自议论纷纷,“那汉人贼子为何还没有到。莫非是害怕了不成?”

  “可不是,我们高句丽群雄到此,场中诸位无不是鼎鼎有名的好汉高手,诸如‘裂云掌’崔大志前辈、‘杀心剑’朴阁空前辈,无不是武功通玄、神通了得的高手好汉,那汉狗若来,不过是自取死路而已,在下看来。那汉狗定然是害怕了不敢来!”

  说话的是一个脸色苍白的青年人,此人生的獐头鼠目,满口黄牙,笑声一片尖锐。

  场中高丽人都是高声附和起来。有人更说:“那汉狗也不过是土鸡瓦狗,不需要诸位前辈出手,在下必定将他斩杀当场!”

  说话地是一个脸色蜡黄的汉子,手中握着一柄长剑。旁人认得此人,正是‘杀心剑’朴阁空,剑法走狠厉一路,武功稍次于被韩星阴死的‘鬼剑’安井玄,在江湖上少有敌手。

  “净业禅师不但是佛法精深,就是武功也是一等一的厉害,丝毫不再你杀心剑之下。说起来。更是在你之上。净业禅师可是没有在那人手上走过三十招,若是那人是土鸡瓦狗。比净业禅师还不如的你不是粪土不成?”

  虽是众人高声叫好,但是其中不乏心思明朗之辈,听闻这个杀心剑如此轻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朴兄此言未免狂妄,那人孤身北上,到我煌煌高句丽土地,数日之间,连败英雄,更是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净业禅师神通通玄,我等犹然不及,如此自大,未免不智!”

  众人看说话的是一个须眉洁白的老者,三屡长须,面色红润,只让人注目的过于他那一双修整完好、修长、白皙的手掌,看起来丝毫不比娇弱女子来得差,谁又相信这一双手就是威震高丽地裂云掌?

  “崔前辈为何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人再强,莫非能敌得过我高丽群雄?”

  朴阁空阴阳怪气的说道,场中倒是一片安静,这两人都不是易于之辈,旁人自然是不多言,况且两人所言都有道理,贸然开口,务必得罪其中一人。

  崔大志冷哼一声,一振衣袍,正要说话,突然间,他与朴阁空脸色同时一变,一道破空之声呼啸而来,阵阵风雷声大作,众人只感到耳边轰轰作响,仿佛是万道轰雷炸响一般。

  一个头颅般大小的物体夹着风雷之声,点射而来,直扑向朴阁空的眼前,朴阁空怒喝一声:“哪里来的鼠辈,鬼鬼祟祟,偷袭本人!”

  他话音仿佛是怒涛一般,在群雄耳边炸响,群雄心中惊骇,心中均是想到:“杀心剑之名果然是名不虚传,只是这一份内功就是足以独步武林了!”

  只看到一道紫芒出鞘,一道寒芒飞射而出,朴阁空名震高丽武林地“杀心剑”已然出鞘,挡出了一阵阵的剑光,将飞射而来的暗器笼罩其中。

  “当!”

  金石之声大作,众人耳中一疼,功力弱的更是捂住耳朵,惨叫不已,双耳间鲜血迸流。

  “杀心剑”一跳,那物体被引开,撞在地上,在地上撞开了一个大窟窿,众人望去,只看到地上一片血红,再看那物体,可不是一颗头颅,早已经摔得如同烂西瓜一般。

  场中诸人皆是刀光里讨生活地人,自然是见过血腥,只是如此情景,就是这些人也是忍不住吐了出来,此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在诸人耳边响起,仿佛那说话的人就是在身边一般,这份功力,更是让人惊骇。

  “口出狂言,也不知道手底功夫是不是如嘴巴一般厉害!我观高丽之人也不过是如此而已!当真让人失望!”

  众人听罢均是大怒,循声望去,只看到清冷长街,狼夜月凄迷,长街尽头之处,慢慢地走出了一抹挺拔的身影,青衣一袭,长刀一柄,那人便是闲庭拾步一般走来,众人细细望去,只看到那人神色平静,俊俏地脸上更是带着一抹笑容,仿佛是踏青寻春一般,悠闲非常。

  韩星来到了离开群雄丈余距离便是停了下来,扫了眼场中群雄,群雄均是感到此人目光如刀,锋利无匹,心中生出一种刀锋贴面的感觉,那人环视了四周一眼,扬声说道:“桀桀,真是大手笔,不但是武林人士来了这么多,而其连弓弩手也来了。后面还有官兵,莫非是打了一哄而上的主意?”

  他摇摇头,一副失望地模样,“高丽当真无人!”

  此时的韩星其实是带着从薛明玉那里得来的人皮面具,所以这些人并不认得眼前的人竟是已故的‘弈剑大师’傅采林的女婿。其实,韩星本人是不介意用本来面目的,但他敬重傅采林,不想傅采林死后因为自己而被人安上个通敌卖国名头,更不想傅氏三姐妹受到自己民族的唾弃。

  见到有几个高丽人面有愧色显然知道确有其事,韩星脸上笑容更盛,一双精芒闪闪,仿佛是明星一般地黑眸带着嘲笑、高高在上地看着场中诸人,场中诸人无不是高丽江湖之上有头有名地人物,如何忍受得了这般的轻视。当下脸色苍白地青年登时呵斥道:“胡说八道,我等皆是英雄豪杰,如何会做如此卑鄙下作的事情?”

  就算是原本打算这个主意的,现在也不能够承认。若是当真围攻而上,莫非真地承认高丽无人不成?

  此人正是先前出言之人,满口黄牙,獐头鼠目。韩星冷哼一声,刀子一般的目光看着这人,那人只感到周身发冷,有种毒蛇盯住了一般的感觉。突然间,韩星脸色解冻,轻轻一笑。霎时间让人心神愉悦。只感到穿暖花开。

  那“裂云掌”崔大志心中一惊。喝道:“莫要受了他的妖惑!”

  韩星看了他一眼,心中想到:“如此人物。也是不易!”

  笑容不减,韩星声音轻柔如风,却是在众人耳边清晰无比的响起,这一手分明是千里传音的效果,“无知小儿,我乃天朝上国的子民,也是你这等獐头鼠目、无知无能之辈可辱骂的?”

  话音刚落,一道寒芒从韩星手中飞射飞射而出,如同九天银河一般,卷起了无数水龙骇浪,咆哮着向着那青年袭来。

  “那青年出言不逊,这个青衣男子出手也无可口非,但如果真被这男子突袭成功,一定会对高丽群雄的士气造成极大打击,一定要阻止他才行。”

  一旁地崔大志心中思量着,同时怒喝一声,真气激荡、袍袖振荡,一双修长好看更胜女子的雪白手掌赫然伸出,大手一张,他如同大鹏展翅一般凌空飞起,空中,他双掌击出,数道无形真气从手掌上激射而出,正是击向那道刀光。

  将近刀光之时,那数道真气赫然合一,如同鹰爪一般爪来。

  在“裂云掌”崔大志出手的同时,“杀心剑”朴阁空也是已经出手,一抹晶莹的剑光划出,他长剑如刀一般劈来,真气激荡,剑气如同云海一般翻滚,登时生出一种劈开河山地壮阔气势。

  刀光如水银泻地一般,也像是清冷月色一般。

  寂静无声,原本快速得看不到影子的刀锋变得缓慢,月色洗涤刀锋,映着刀气如霜,分不清哪是刀气,哪是月光,“裂云掌”与“杀心剑”均是高丽武林好手,武功更是让人惊叹,两人武功路数不同,更是同时攻击,众人皆是以为那青衣男子武功纵是再厉害,也只有后退一途。

  只是下一刻,他们知道自己少看了天下英雄,或者说,他们小看了中原武林。

  剑气击溃、掌风消散,这一刀之中变化无穷,将两大高手的攻击均是抵消,若非是他的目标是那苍白脸色地青年,这两人也没有那么容易后退,刀光一闪而过,疾若闪电。

  那青年额头上一道血红的痕迹,然后整个人从中间被劈开了两段。

  “井底之蛙,竟敢言天大如斗!”

  韩星哈哈一笑,声音犹如闷雷一般,震得四周均是隆隆回音,两边埋伏的弓箭手均是惨叫不已,捂住了自己的双耳,随着韩星地笑声,便是群雄也是感到气息震荡、真气不畅,隐隐有走火入魔的感觉。

  众人慌忙调息运气,抵挡,而更让人惊骇万分的事情赫然发生在眼前。



252

  振音为剑、捕声成刀,传说之中,中土神州武林之上奇人辈出,武功更是数不胜数,奇妙武学万千,其中有音律杀人地功夫,能够以琴箫吹奏杀人音曲,防不胜防。

  而此刻眼前青衣男子长笑震天,赫然是一门音杀之术。

  他们没有猜错,韩星这笑声不止蕴含了魔种的精神威压,更运用了少林狮吼功的法诀,威力自然是不同凡响了。

  声音振动,无声无息,声波袭来,摧人脏腑,而声音振动空气,形成无形气刀,更是无孔不入地杀来,两边房屋登时被无坚不摧地气刀摧毁,隐没于其上地弓箭手均是惨叫不已,阵阵血花绽放,妖异可怖,更有音波袭来,震得脏腑碎裂,数十弓箭手竟是有大半横死当场,其余的无不是负伤吐血。

  眼前男子一袭青衣,仰天大笑,狂风激荡,如同两道龙蛇一般在他身边盘旋,鼓动着他地衣袍,猎猎作响,这等风采,这等武学,无不让人心惊,此时众人心中均是想到:“此人孤身北上,敢挑衅我高丽武林,确实有过人之处!即使是傅大师在世,恐怕也要经上一番龙争虎斗。”

  笑声渐止,韩星目光蓦然射来,刀锋般的感觉在所有人心中油然生出,此刻所有人均是感到眼前之人已经变成了一柄绝世的神兵宝刀,锋利无匹,让人生出无可匹敌的感觉。

  下一刻,他举起了手中的长刀,那柄刀一望便知必是绝世宝刀,刀身奇寒无比,寒气竟可化气为冰,想必乃是天地间至寒之物所铸,此时再他手中更是寒芒四射,刀锋轻颤,放出犹如龙吟一般的声响,有若活过来了一般。

  他身上衣袍猎猎,风采照人,谈笑间,赫然有种睥睨天下的豪气,诸人一时间有种无比挫败的感觉。

  如此人物,如此风采,如何能敌,如何可敌?

  清朗的声音送到了众人的耳边,那淡淡的语气却是让所有人心头一紧。“你们一起上吧!”……

  和风送爽,晨曦煌煌,醒来的平壤城沐浴在灿烂阳光之中,原本清冷的长街在平日应该是热闹万分,行人无数,但是今晨的平壤城却是例外。

  偌大长街上,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青色的转头铺砌而成的街道上面鲜血已经凝固成了暗红色的物体,地上一具具的尸体倒在地上,足足有上百人,这些人有数十人是平民的装束,而剩下的却是平壤禁军的军装。

  地上散落着寒芒闪烁的兵器,刀剑之上依然带着血光,阳光下,刺得人双目发红,这就是平壤最为繁华的大街上的景致,早期的百姓无不被这样的情况吓坏了,而很快,皇宫禁军便是到来,清理场地。

  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有附近的百姓更是谈论起昨夜可怖的打斗,犹如鬼神一般,这些人躲在房中,瑟瑟发抖,如今想来依然是惊恐万分。

  而更让人心寒的并非是长街上的情况,而是平壤城门之前。

  高大的城门高大数丈开外,用坚硬的石头建造而成,城门上刻着“平壤城”三个大字的横匾熠熠生辉,原本气派万千的城门在近日却是染上了一层血光。

  城门上吊着十多个赤身裸体的男子,这些男子年纪不一,最大的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中年,最小的也是二十多青年俊杰,这些男子被剥得光溜溜的,皆是双目圆睁,像是死不瞑目一般,空洞无神的目光像是诉说着自己的不甘与怨恨。

  围观的百姓均是心中害怕,蓦然间,人群之中一阵惊呼:“这是‘杀心剑’朴阁空朴前辈,朴前辈一柄长剑精湛无比,少有敌手,竟然死在这里!”

  惊呼声扬起,寻常百姓并不知道这个“杀心剑”是什么人物,但是看到那些明显气势强横的江湖中人的惊呼。他们也知道这个什么“杀心剑”不是什么普通人。

  “这……这是‘裂云掌’崔大志崔老前辈,相传一掌有千斤之力,整个北方没有敌手的崔前辈,是什么人杀死了崔前辈?”

  又有人惊呼道,这一次的惊呼比起先前的更加的强烈。

  “是‘北方刀王’金日大前辈……”……如此地惊呼声此起彼伏,在此处的江湖中人赫然发现,城门之上吊着的男子都是高丽武林的泰山北斗,擎天之柱。而这些传闻之中的武林高手竟是一夜之间全被被杀,更是被吊在此处城门,受尽侮辱。

  这些江湖中人蓦然间想起了这些前辈好手到来的目的,数日前。一个神秘的青衣男子从中原北上到高句丽,先是在平壤城中挑了平壤城地三大帮派,将三大帮派全部弟子屠杀殆尽,而后斩杀净业禅师等等的武林豪杰。

  而如今。那个神秘的青衣男子更是将崔大志等大半的武林好手斩杀,吊在此处示众,所有人,无论是江湖人物还是平头百姓无不知道这是赤果果地挑衅。对高丽江湖赤果果的挑衅。

  当年,高丽弈剑大师傅采林高足傅君婥南下中原刺杀杨广,虽是失败。但是在中原武林掀起了一番的大浪。被中原武林成为“罗刹女”当时高丽武林与有荣焉,但是近日中原武林好手北上高丽。在高丽掀起了一番腥风血雨之后,这些武林中人心中除了愤怒、屈辱之外,更多的是一种恐惧与震惊。

  短短一夜之间,江湖上数十武功出众地一方豪杰被屠杀殆尽,尸首被剥光吊在城门上,这是怎么样的武功,而在场的更有数百的皇城禁军,但是这些皇城禁军加上这高丽地武林高手竟是被一人,只是一人击败,这些高手之中,武林最高的二十多人全部被杀,禁军留下了百余具的尸首,剩下地惶惶如丧家之犬逃跑。

  而对方只有一人。

  那些武功低微侥幸逃过一劫地武林中人与禁军早已经被昨夜地屠杀吓破了胆子,是的,是屠杀,那已经不是武功上地较量,而是赤裸裸的屠杀,只有一人,青衣寒刀,刀光犹如流水一般从他手中的长刀之上流淌而出,或刚或柔,或正或奇,仿佛是无所不在的风一般,每一刀都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开始的时候,还是武功高强的泰斗高手单独挑战,只是他们很快就发现,这些在高丽呼风唤雨,德高望重,只在傅采林之下的高手在那个男子的手上,最多也不过是走过了四十招,然后就被斩杀。

  而到了最后,群雄更是一哄而上,禁军也是加入其中,但是他们发现,在混乱之中,那个男子杀得更加的从容,像是闲庭拾步一般,足下踏着玄妙好看的步法,手中的寒气长刀仿佛是活物一般,收个着生命。

  往事不堪回首,这些死里逃生的人如今回想起来,依然是浑身颤抖,暗自后悔自己竟然胆敢去惹那个可怕的煞神。

  刀光如霜,月色如水,洗涤着刀锋之上的血迹,猎猎夜风,送来夏日的凉爽,只是在那些人心中,却如寒冬冷风的彻骨,那袭青衣已成他们今生的梦魇,让他们每次想起来均是以为置身于噩梦之中。

  而更加让场中诸人震惊的莫过于城门前挂着的十多具尸体旁边的两道白条,上面血红色楷体汉子潇洒万分,有认得中原汉字的高丽人认出了上面的字,低声念了其中一条白条上的文字:“傅采林仙游,盖苏文成了缩头乌龟,高丽当真无人矣。”

  十数个楷体大字无比刺眼,所有人都脸色发白,继而满脸通红,愤怒不已,同时也极之缅怀傅采林在世的日子。

  “狂妄!狂妄!若傅大师尚在人世,这汉狗如何敢狂妄。”

  登时有人怒生喝道,场中登时群情汹涌,一个颤巍巍的老头,须眉竖起,怒目圆睁,喝道:“另一边写着什么?”

  一个书生红着眼睛,怒声念道:“盖龟蛋,三日之后,可敢与大爷我在平壤皇城之上一决雌雄?”

  “对啊,我们还有‘五霸刀’盖苏文,五霸刀的武功可是仅次于傅大师的,当年傅大师也亲口承认过。”

  那个书生面色一喜道,人群均纷纷点头称是。

  侮辱性的话没有给盖苏文带来打击,反而让他的名声一举压下高丽群雄,让这些失去了傅采林这个保护神的人们,仿佛又找到新的保护神一样。

  这便是韩星的心计了,他的话虽然用侮辱性语言,但因为出自敌人的手笔,让高丽人意识到他们的敌人对盖苏文的重视。也正因为韩星的话,现在的盖苏文承载了高丽人所有的希望,让他的声望得到空前提高。不过所谓:有得必有失,这些声望同时也是盖苏文的压力。

  三天后,要是盖苏文没有出现,那么他就要背负上‘缩头乌龟’,这对盖苏文来说绝对是个严重的打击。他日,即使盖苏文君临高丽,这件事也必定会为人民所诟病。相反,要是盖苏文出现并打败韩星,那么他将取代傅采林原本的位置,再配合他原有的势力要征服高丽就指日可待了。即使他打不败韩星,高丽的人民也绝不会怪他。

  以韩星对盖苏文的认识,面对这道选择题,韩星有九成把握盖苏文绝对会前来与他一战。……

  “盖苏文是缩头乌龟!”

  伴随着清脆的娇笑声,这句让平壤百姓还有武林人士都愤怒不已的话语从丽人粉嫩的樱唇间吐出,随着她的娇笑,娇嫩的胸脯如同波浪一般晃动。下一刻,一只大手覆在了美妙的玉-峰之上,惹得玉人一阵娇呼。

  “坏人!”

  玉人脸色羞红。白玉凝脂般地双颊飞起了两道红云。雪白的皓齿咬着下唇。明媚的双目蒙上了一层盈盈水光,宜嗔宜喜的小脸满是动人地神韵。傅君嫱坐在了韩星的怀中,软语娇嗔,说不出的动人。

  房间之中透着一阵盈盈的幽香,窗台微开阳光洒入房中,懒洋洋地照着房中亲密地男女。



253

  韩星轻轻把玩着傅君嫱一双赤果的玉足,这双玉足小巧圆润,没有丝毫的瑕疵。

  随着韩星的把玩,傅君嫱脸上的红晕更深,仿佛是朝霞万顷地霞光一般,艳若桃李,她格格娇笑着,发出银铃般地悦耳笑声,嗔道:“坏人,弄得人家很痒啊!”

  韩星嘿嘿一笑,下巴地在傅君嫱地肩头,嗅着她淡淡的发香,心中一阵喜乐,他轻轻把玩着她地玉足,傅君嫱白了他一眼,任由他把玩着自己的玉足,心中无限欢喜,说道:“这样的话,盖苏文一定会气炸了吧,不过没想到你会这样骂他,盖龟蛋!”

  说罢,又是娇笑起来。

  韩星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膀,把玩着傅君嫱的玉足,忽然升起一个念头,“不知道足交的感觉如何?”

  又看了手中这对玉足,忽然想起那个喜欢赤脚的婠婠,心中暗暗比较着,“这对玉足虽然比不上婠婠的赤足,但如此柔软的触感,足交起来的感觉想来也不差吧。”

  “噢,坏人,别弄了,很痒啊。”

  韩星的动作加大,傅君嫱有点受不了。

  “用脚丫子跟我做一次吧。”

  韩星忽然道。

  “用脚丫子做什么?”

  傅君嫱弄不懂韩星的话。

  韩星邪笑着跟怀中玉人语耳一番,只见傅君嫱害羞的横了韩星一眼,嗔道:“坏人,这么坏的事都想得出来。”

  韩星见傅君嫱没有明确拒绝,暗叫一声‘有戏’,接着软硬兼施,终于让傅君嫱答应给足交。

  “真是的,说得好好得,忽然又要做坏事。”

  傅君嫱娇嗔的道,但还是乖乖的解开韩星的腰带,掏出那让她又爱又恨的火热。

  “嘿嘿,谁叫你这么漂亮啊,害我着了火似的,不泄泄火怎么行啊。”

  韩星银笑着道。

  傅君嫱心中一阵欢喜,但却嗔怒道:“哼,自己好色反而怪起我来了。”

  说罢,还白了韩星千娇百媚的一眼。

  韩星心中大叫一声‘妖精’,自从给这个小妮子开苞后,这妮子真是越来越诱-人了。”

  “不要这样。”

  韩星见傅君嫱好像要直接给自己足交,便提醒道:“先用你的小嘴弄一下,不然干干的怎么做啊。”

  “人家不懂嘛。”

  傅君嫱不满的努努嘴。……

  房间里面正有两个激情的男女在动作着。这是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女子在男人的身下不停的吞吐着。然后又用她的玉足轻轻的夹着男人的龙阳动作着。

  正是韩星和傅君嫱两人,韩星终于体会到了足交的快感。虽然不及真个销魂,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偶尔做做可以增加新鲜感,韩星心中评点着。

  随着韩星一声低吼,傅君嫱觉得脚掌上一热,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湿滑的感觉。脚掌上乳白色的液体,傅君嫱上下两个嘴都吃过无数次,自然再熟悉不过了。

  当下白了韩星一眼,也没有刻意抹掉那薄喷出的精华,又再依偎在韩星怀里,“对于盖苏文,你可有把握?要知道当初我师尊也说过,他要对付盖苏文也要费上一番手脚。”

  韩星想了想,笑道:“我虽然曾经击败过你师傅一次,但我知道那是因为他当时心中有犹豫,才会被我有了可乘之机——我还不是你师傅的对手。”

  韩星摸了摸下巴短短的胡渣子,又道:“连傅大师都要费上一番手脚,我跟他的实力还真不好比较,一切还要打过才知道!”

  傅君嫱想了想,担忧的道:“坏人,要是你发现还不是他的对手,就赶集逃吧,就算完不成师尊的遗命也没关系的,我不希望你有事。”

  “盖苏文此人野心极大,要是让他取得高丽,必定又会是一个威胁,就算没有傅采林遗命我也也一定会去对付他的。”

  韩星心中想着挑了挑眉头,傅君嫱嗔道:“坏人,不要乱动!”

  她按住了韩星伸进她衣裳之中的大手,满脸娇羞地嗔道,韩星嘿嘿一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放心吧,区区一个盖苏文还要不了我的命。”

  傅君嫱点点头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儿一般蜷缩在韩星的怀中,任由男子把玩着她敏感而美丽的玉足,红润的脸上吐气如兰,星眸朦胧,透着迷离的神色。傅采林的小徒弟,高丽人眼中带点刁蛮的可爱的小公主,傅君嫱竟有着这般的神情,只怕高丽人无不是痛心疾首,又或者又羡又妒的看着韩星吧。

  傅君嫱伸出青葱的手指,点在韩星的唇间,温润的感觉从指尖间传来,透着男子的气息,道:“你若死了,那我也不活了。”

  韩星轻笑一声,俊朗的脸庞之上带着一抹温柔的神色,他轻抚着怀中女子的秀发,像是宝贝一般呵护着,让怀中的女子甜甜一笑,“放心吧,我可舍不得你这个大美人。”

  待到两人情语绵绵后,已经是傍晚时分,但见苍霞日暮,霓裳流岚,天边穹宇,五音无边,但见红霞渐褪,星露渐出,莫非胜景。

  古人的夜晚是无聊的,有钱的人往往会去青楼宿花眠柳,以打发这段无聊的时间。不过,有娇妻在身前,韩星自然不会把种子浪费在那些妓女身上了。

  “呜……坏人,别弄了。”

  傅君嫱抓住那深入她衣内的大手,娇嗔道:“刚刚不是才给你泻了一次吗?怎么现在又来了。”

  “你家夫君有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问这种问题。”

  韩星的手正在她的身上游走着,让傅君嫱又一次的体会到那种绝妙的美感。她的春*情在韩星的抚摸下全面爆发。

  傅君嫱忽然有点恨自己,怎么每次都控制不住自己,就算自己生气也好,被他一摸就什么也忘了,每次都忘情地在他的胯下承欢。

  “小宝贝,自己脱去衣服吧。”

  韩星吻上傅君嫱的小嘴。同时,脱下自己衣服。

  傅君嫱和韩星接吻着,手指也犹如中了魔一般。终于还是忍耐不住身体炽热的欲-望,缓缓把手伸向自己的衣襟,一件件脱掉,露出白皙美妙的赤-裸-胴-体,最后一丝不挂的出现在韩星面前。

  迷人丰满的胸*部,高挺着一对圆润的酥ru,修长白嫩的玉*腿,肥厚性感的隆臀,腿间诱人浓密的黑森林,因情动上面沾着亮晶晶的液体。

  韩星哈哈一笑, 一口叼住那鲜艳欲滴柔软丰厚的双唇,细细品尝起身下俏佳人的滋味,双手一寸寸抚摩着她的身体,从高耸乳*房划过幽深乳*沟,玩弄起光滑饱满的小腹,最后将魔爪伸到容紫音芳草凄凄的胯间,两个手指挤入她湿润的桃园,玩弄蚌唇间的花豆,直到下身坚硬无比,整个人压上去,龙阳熟练地探得傅君嫱丛林间的那条潺潺流水的肉缝,将龙阳整根插入,一直顶到傅君嫱的花心处。傅君嫱动人的玉体一阵颤抖,被韩星轻柔的爱抚弄得娇喘连连,水蛇般的腰枝不停扭动,无数次记忆中的情景有一次的发生了。

  只是这一下,傅君嫱就发出了妩媚之极的哼声。“唔……”

  男人雨露恩泽的身体情动不堪,加上感受到下体传来被龙阳充实的美妙快感,雪白的脖颈间不禁发出满足的腻音。

  “君嫱,你好像越来越敏感了。”

  韩星吻着傅君嫱的耳坠说道。

  “唔……夫君……星哥哥,好好的爱我。我要你的疼爱……知道吗,君嫱想要。星哥哥,快点给我。”

  傅君嫱情动的说道。

  “呵呵,傻丫头,我可是你夫君啊,你想要我还能不给你吗?”

  韩星柔情的说道。满足自己的女人,这是作为丈夫最基本的义务。

  听着韩星柔柔的情话,傅君嫱的心无比的甜蜜。身子主动的搂着韩星的身体,疯狂的扭动起来。一次又一次强有力的结合,让傅君嫱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高呼。

  她的声音也由最开始小声的哼哼到压抑的呻吟,最后再到大声地叫出声来了,随着韩星和她下体扑兹扑兹的水声,她也"啊~啊~哦~嗯~啊~"叫得很动情。她双臂紧紧搂住了韩星,樱唇和韩星不停地接吻,丁香小舌伸出嘴外,很淫荡地和韩星的舌头互相舔弄嬉戏,完全顾不得顺着嘴角流下的口水。主动和韩星撞击,主动扭动屁股使韩星能进得更深,主动用阴部摩擦韩星的耻骨获得更大的快感……

  韩星采用九浅一深的招式,特别的猛烈,每次的冲撞都会让龟头插到花心。白色的淫液随着“噗哧,噗哧……”

  的抽插被从傅君嫱的肉洞内挤出来,溅得两人的阴毛上到处都是白花花的斑点。“啊……啊哟……嗷嗷……啊,啊,啊……”

  傅君嫱的丰臀高高的翘起来,任由男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击,两团不住摇摆的俏乳也快被韩星揪了下来,但她没有感到任何痛苦,性的快感不断的袭击着傅君嫱脆弱的神经,高潮都来了好几次,淫水泻得她和他的全身都是,美丽的少女现在才算是正了解了性爱的魔力。她的屁股这时已经机械的向后顶,和大肉棒激烈地撞击着。

  傅君嫱很快乐,这个时候她才觉得自己的心和韩星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她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韩星的爱中。

  韩星感受到傅君嫱的热情,然后加倍的回应傅君嫱的热情,两人不住地向对方奉献自己的热情。在又一次虎吼中韩星将自己的精华射入了傅君嫱的体内。傅君嫱妩媚的看着韩星,娇颜微微一笑,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傅君嫱那种快乐和享受的表情,韩星自豪之余忽然明白到:爱是双方的,性-爱也是如此。性-爱的过程中,不止是在享受对方的身体,同时也是在向对方奉献。真心地希望对方能在性-爱中得到快乐,那才是性-爱的真谛,若自顾着自己的快乐,那只是性,而不是爱。……

  星露如霜,银河迢迢,亿万星光垂下,长街漫漫,渐渐清冷,平日地平壤街头一到夜晚便是热闹万分,街上小摊小贩吆喝不歇,两边商铺火光莹莹,酒楼食肆客似云来,虽是没有中原重镇那般繁华,但是在高句丽也是一等一的胜景。

  青衣一袭,晚风吹拂而来,诺大的长街之中,偶尔传来一阵地狗吠声,或是禁军的足音,剩下的便是高句丽的江湖人物在游荡,这些江湖中人都是不怕死地人,只是妄想一夜成名,而韩星过处,地上便是留下了一条浅浅冰冷的尸体,还有一滩刺目的鲜血。

  “高句丽的江湖人物已经杀得差不多了,再来也只是被我像是杀猪杀狗一般地废物而已,这些人杀得再多,除了让高句丽江湖惊怒,还有何用?”

  韩星心中想到,手中的长刀如同一道影子一般,将眼前的双目圆睁地男子斩成了两段,叹了口气,他心中想到:“也罢,就当是杀猪算了!”

  “高丽便是没有高手了,只有你们这等土鸡瓦狗之辈不成?”

  韩星扬声说道,洪亮地声音在周围响起,震得周围房瓦嗡嗡响动,几乎半个平壤城都可以听到这一阵地声音。

  平壤百姓听闻这一阵洪亮的声音,都是吓得瑟瑟发抖,他们这些升斗小民,本来就对于江湖中事陌生无比,那些在他们眼中高来高去地江湖中人被这个声音的主人宰狗一样栽了不知道多少,如何让他们不惧?

  “这人莫非是妖魔鬼怪不成?”

  平壤的百姓心中皆是涌起了诸如这般的想法。

  晚风吹拂,青衣一袭,韩星孤身站在那里,他数丈开外的禁军都紧张地望着这个男子,脸上冷汗直冒,就是这个家伙,一人一刀,数日之间屠杀了数百的禁军,这样的可怕战力,让禁军只敢远远地观望,不敢缨其锋芒。

  事实上,这些所谓的禁军已经成为了打扫场地,将尸体弄做的苦力工了,这个男子的强悍已经吓坏了这些禁军的胆子,不但是这个男子,就是高句丽的江湖中人,这些禁军也没有胆子招惹。这些江湖中人多是亡命之徒,杀人之后哦,拍拍屁股走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乖乖的,为什么五霸刀还不出手收拾这个妖怪一样地男人?在这样下去,我一定要疯了!”

  禁军的头领冷汗直冒,不时地感到男子的目光扫来,那如刀一般的目光让他心脏几乎停顿。

  不止是这些禁军心急,韩星也是心急,“盖苏文怎么还不来啊,难道我的名头太凶,他怕了?”



254

  韩星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就在他心中咕噜的时候,淡淡的足音在长街之上响起。

  众人抬头望着长街尽头。只看到一个劲装男子从长街之上慢慢地走出,神态自然,仿佛郊游踏青一般,全然没有紧张的姿态。

  韩星凝神望去。只看到此人身躯高大,身上霸气十足,予人一种雄伟如山的感觉,细看来更有种.还不是最让人深刻地,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莫过于这个男子在粗犷中透出说不尽的文秀之气。

  只看到那人身材健硕扎实,指掌修长灵活,一身绛红武士便服。外罩素白捆蓝花披风,脚踏白皮靴,头结英雄髻。黑发在耀灿华灯的映照下闪闪生辉。非常触目。

  白净无须地脸庞之上。一双凤目如两柄锋利无匹的刀子一般,目光直射而来。韩星心中暗自感叹,“高丽竟有如此人物,看他身后背着五个盒子,想来是他的兵器!”

  他心中一动,已经明了此人的身份,高句丽之中,五刀从不离身地莫过于盖苏文,傅采林死后,名副其实的高丽第一高手。

  两人目光对视,气机感应之下,两人的气势相撞,两人之间数丈的距离中,气浪翻滚,向着两边冲击而去,两边房屋登时土崩瓦解,狼藉一片。

  男子闷哼一声,连退数步,韩星却是哈哈大笑,说道:“尝闻傅采林下之下有盖苏文,五刀不离身,你便是盖苏文吧!”

  男子点点头,洒然一笑,说道:“没想到阁下也知道盖某,盖某不胜荣幸!”

  韩星露出了讽刺地笑容,轻声叹道,偏生声音在所有人耳边响起,清晰无比,“尝闻见面不如闻名,以前我还不知道是何意,近日与盖兄见面,方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高丽竟无人若此。”

  冷月如霜,晚风拂过。

  盖苏文一挥衣袖,身后五个刀厘被一道劲气抛飞,落在他的身前,呈现扇形地分布在眼前,盖苏文抚着其中一个刀厘,扬声说道:“盖某知道中原刀道唯天刀为首,不知道阁下比之天刀宋缺如何?”

  “自是不如,不过收拾些小猫小狗自不在话下。”

  韩星懒洋洋的道。

  盖苏文并没有被韩星的话激怒,只是他眼中战意凛然,说道:“盖某有五刀,从不离身,今夜便是向阁下讨教一番!”

  “哦?”

  韩星挑了挑眉头,盖苏文肃然说道:“刀道修为更甚于家国、权利,在盖某看来,天地间最值得追求的莫过于刀道、武道,盖某虽然不才,还是要向阁下讨教刀法!”——这些完全都是扯淡!

  韩星心中想到,大概盖苏文自己心中都不相信这一番话吧,他这样说的目的恐怕是说了后,能借口说只当是切磋没有尽全力吧。

  韩星勾起了笑意,淡淡地说道:“出刀吧!”

  盖苏文一拍中间的刀厘,铿锵一声,一柄金灿灿的刀已经落在他的手中,韩星凝神望去,只看到刀身金光闪闪,刀身长度也只尺半的错金环首短刀,周身流转图案,直脊直刃,刀柄首端成扁圆环状,刀柄刀身没有一般刀剑护手的盾格,令人可想像出当近身搏斗时所能发挥的凶狠险辣的紧张情绪,这是一柄近身凶器。

  韩星微微一笑,寒刀遥指,刀意紧紧地锁住了对方,既然对方决定要战,那么便战吧,他也算是个不错的对手。

  刀意激荡,两人同时动了起来,人影交错,阵阵火花飞溅。“当!”

  一声长鸣,金石之声动作,两人交手了。

  当!

  火蛇咆哮,火花飞溅,金石之声交鸣,下一刻,一声尖锐的声音犹如断弦一般刺耳无比。

  惊艳绝伦的一刀,天地间仿佛被这一刀夺去了光彩。

  晚风吹拂,人影晃动,两道人影错身而过,立在数丈外开,摇摇对视,韩星嘴角之上带着平淡的笑意,目光之中含着笑意,他手中长刀散发着刺目的寒芒,仿佛是闪电一般,让人移不开眼光。

  在数丈外开,盖苏文身影依然挺拔,手中的错金环守短刀依然是剑光灿灿,散发着凛然的寒意,只是在下一刻,一声细微的声响如蛐蛐响动,短刀刀身之上,慢慢地出现了一条裂痕,裂痕越来越大,像是癌细胞一样,最后从中间断开,断刃落在地上,传来了清脆的声响。

  “当!”

  随着金石之声传来,盖苏文脸色一白,喉间一口鲜血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他脸色苍白如纸,而比身体上的所受的伤更加严重的是他心灵之上所带来的震撼。

  一刀,只是一刀,从开始到结束,两人之间的比刀不过是一刀的距离!

  一刀之间,瞬息之时,两人已经分出了胜负,他败得一败涂地,全然没有反抗之力,若非是对手没有下杀手,他此刻已经是一条死尸了,那柄一看便知道是不可多得的宝刀,此刻更是寒芒四射,让人移不开目光。

  此刀便是《风云》中聂风所用的雪饮刀,因为在婚礼时韩星已经使出过他的绝世剑技,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韩星改用了从未用过的——雪饮刀。

  与那柄寒刀相比,盖苏文手中那柄千锤百炼的短刀,甚至是还没有出鞘的其余四把刀,都不过时破铜烂铁而已。但盖苏文知道即使双方交换武器,败的那个还是自己。——刀为气,人为神,所谓神兵,也是要看使用者。

  此刻盖苏文陡然间响起了当年圆满出师之时,授业恩师对他所说的话。那时候,他虽是听进了耳中,却是没有上心,如今想来,方才明白,自己这些年来都是活到狗身上了,修为哪里有丝毫的长进?

  “我败了,不但是败了,而且是败得一塌糊涂,全无反抗之力。”

  盖苏文心中想着。一刹那间,他整个人如同老了十多岁一般,精气神无比的颓废。

  韩星看着盖苏文那颓废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笑意转瞬即逝,他心中想到:“不枉我下了一番气力。只怕他心中已经出现了破绽吧,那种无力感将会让他武功停滞不前!”

  复又想到:“不过,你还有利用价值,暂时还不能死。”

  “我败了!”

  就在盖苏文刚想要开口认败时,韩星忽然抢先说道。众人均诧异的看着韩星,尤其是盖苏文实在想不到韩星有什么理由突然认败?

  一刀之后,盖苏文面色发白还吐了口血,而韩星面色依旧,怎么看都是盖苏文败了。

  韩星见众人不信,知道不做做样子是不可能的,于是咬破舌头吐了口血出来,并且用真气将面色也变得煞白起来。

  “哈哈,真想不到五霸刀竟有如此高明的暗劲,现在才爆发出来,真是佩服啊。”

  韩星哈哈大笑道,不着痕迹地向众人解释了一番。

  “原来是暗劲。”

  观众听了韩星的话恍然大悟,真以为盖苏文会有如此高明的暗劲。

  盖苏文心中更加疑惑:“难道真让我的内劲伤到他了?不,不对,我明明感到,自己打出的内劲已经被他全数打回。”

  盖苏文也是高手,自然知道自己的内劲都打到那里去了,由始至终根本就没有一丝真气打入韩星体内。

  见到盖苏文疑惑的看着自己,韩星便向他传音道:“你想要高丽吧,我看到了你眼中的野心,现在傅采林死了,已经没有人能阻止你了。现在我当众认败,已经让你的声望达到前所未有的境地,就是一个大好时机。不用想那么多,也不用怀疑我的动机,我只是跟高丽王室有些旧仇,想借你的手报仇而已。”

  “对啊,现在可是大好时机。”

  盖苏文听到韩星的传音,心中不禁想到。整个人好像又活了过来似的,重新焕发出昔日的光彩,一扫先前被击败的颓废。

  盖苏文迎战之前,为了应变可能出现的危机,早在几日前便偷偷的将他的势力潜入平壤。现在韩星认败,那些人一定会放松警惕,这可是他发动叛乱的大好时机啊。

  也不管盖苏文怎么想了,韩星转身就走。

  “靠,那人逃走了,快追,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怎么能这么便宜他?”

  “对,我们一定要他血债血还。”

  “我们有五霸刀再也不用怕他了。”……

  高丽群雄一见韩星逃走立刻就不干了,叫嚣追杀的比比皆是,但都没有动身,而是期待的看着盖苏文,明显是要看他的意思办事。没办法,韩星先前的凶明太盛,他们实在怕了,要是盖苏文不追他们根本就没胆子面对韩星。

  盖苏文被他们看着得意之余,不由得苦笑起来,“这班傻瓜还真以为我打赢了,他可是巴不得你们追上去,让他杀个痛快。”

  盖苏文的伤势有多重,他当然知道。这样地内伤如果没有数月的静养,很难伤愈。特别是他经脉之中被注入的强大中劲气竟含有一丝阴毒真气,不住地破坏他的经脉,让他经脉如刀割一般疼痛。

  而这并非是最为糟糕的,他知道自己已经被眼前男子方才那种无敌一般的气势所震慑住,心灵之中已经出现了破绽,如果不能够克服这种恐惧,那么他的武功将会难有寸进。

  当年的曲傲就将是他的榜样,当年曲傲与毕玄一战,凭借着有着奇妙地功法,曲傲逃过了被毕玄斩杀的结局,但是毕玄那种无敌的神态已经让他心生恐惧,多年来,他武功不进反退,若非后来有奇遇,只怕他武功也只是能够达到一流好手的境界而已。

  “好狠辣地心机!”

  盖苏文心中暗自愤怒,脸上却是古井无波,面白无须的脸庞显得更加的苍白,他摆手说道:“这个人轻功高明,我们追不上的。”

  高丽群雄一听,失望之余竟又有点庆幸,不用面对这个杀星自然可以放心了,经此一战这个怪人应该不敢再留在高丽了吧。

  众人的心思,盖苏文自然明白,对着这些人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又看着韩星离开的方向,心中想到:“你竟然敢把我对刀道的追求毁了,盖某他日必定有所奉还。”

  他又想到:“不,不需要他日,我今晚就发动叛乱,还可以把这次叛乱归罪于你,然后我以为高丽王报仇的名义,立刻发兵围剿你。只要你一死,我的心结自然就会解开,到时我不止能得到高丽,还可以继续我对刀道的追求。”



255

  盖苏文是个矛盾的人,他确有追求刀道武道的心思,但又舍不下俗世权利,在两个追求上一直犹豫不决。不过,韩星可以看出他更偏向于俗世权利,于是韩星帮他做出了抉择。

  韩星用强势的一击在他的心灵之中留下一个无敌的神态,让他心生恐惧,也给他留下一个破绽。从此他的武功将再难有存进,绝了他对刀道的追求。而就在这个时候,韩星又给了盖苏文一个发动叛乱的绝佳机会。刀道无望,权利却仅在咫尺,韩星有九成把握盖苏文一定会发动叛乱。

  韩星没想到的是盖苏文竟有那样的才智,这么快就想到修补破绽的方法。盖苏文的破绽最主要就是来自于对韩星那种无敌的恐惧,所以只要韩星这个人死了,即使不是他杀死的,韩星在他心中那种无敌的形象也会随之消失,而他的破绽也会跟着消失。

  不过,韩星就算知道盖苏文竟会想出这么妙的方法,最多也就惊奇一下,但绝不会放在心上。因为驱虎吞狼只是韩星连环计上的一计而已,韩星最终的一计其实是——二虎竞食。

  却说韩星,见到那班高丽群雄没有追来的时候,心中好生失望了一阵,“不愧是韩国棒子的祖先啊。叫得那么嚣,却又不敢追上来。”

  失望的韩星干掉了几个跟踪他的喽啰后,便改头换面回复他原本的样貌。

  平壤城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一辆马车停着,这是韩星跟傅君瑜约定会合的地点。回复本来面目的韩星“咻”的一声,飞入马车内把里面的傅君瑜吓了一跳。

  傅君瑜被韩星吓了一跳,看清来人是自己的夫君后,便拍了拍高耸的胸口,想要嗔骂几句,却发现韩星面色苍白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便担忧的道:“夫君,你受伤了?那个盖苏文真那么厉害?”

  傅君瑜并不知道韩星的全盘计划,只以为韩星会在今天把盖苏文直接栽了,现在看到韩星受伤的样子,便以为计划有变,韩星败给了盖苏文。

  “嗯。”

  韩星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装的)点点头说道:“想不到那个盖苏文这么厉害,我不止杀不了他,反而被他打伤了。不过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他也不会好受得那里去。”

  傅君瑜不知道盖苏文现在真的很不好受,只以为韩星在嘴硬,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但看到韩星面色苍白的样子,禁不住又心痛起来,“好了,你现在快点坐下运功疗伤吧。”

  “嗯。”

  韩星点点头坐下,又说道:“现在快点回‘奕剑阁’吧,君婥她们听到我被打败的消息一定很担心的。”……

  当凉风吹落最后一片黄叶,当世界开始变得金黄,天依旧是那样高,云也还是那样的淡——快要入秋了。

  平壤城内,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在这个小镇的官道上。驾车的两人呼吸沉稳,江湖中人一眼便知是有数的高手,他们是‘奕剑阁’的门外弟子。傅采林死后这些门外弟子,本来是要作鸟兽散的,不过韩星却对他们使出了‘移魂大法’彻底控制住他们。当然这些事,傅君婥她们三个是不知道的,她们只以为这些门外弟子是被韩星说服才继续留在‘奕剑阁’供他们驱使。看到这些人,如此马车中所载何人便呼之欲出了。

  “做完这事,我也差不多该回中原了。”

  韩星看着秋意渐深的景色,心中不由得想到。

  “君瑜,你们真的不跟我回中原吗?”

  韩星问道。傅君婥她们三姐妹是知道韩星杀了盖苏文后便回中原的打算的,不过她们都表示高丽经过韩星一番搞乱,她们必须留在高丽镇压局势。不过韩星还是希望她们三个能跟他一起回中原,毕竟老婆还是留在身边的好。

  让韩星失望的是,傅君瑜还是摇摇头,道:“师尊死了,又被了乱搞一番,现在高丽的局势很乱,我们三个一定要留下来的。”

  她的表情有些内疚,不知是因为无法陪夫君回中原,还是因为自己的夫君对高丽的伤害,又或者两者皆有之。

  傅君瑜又说道:“你不是说杀了盖苏文后才会中原吗?现在盖苏文都还没死,你怎么又想走了。”

  显然,傅君瑜也不舍得韩星这个时候离开。忍不住伸出修长白皙的纤纤柔荑,一时间环住了韩星的腰肢。

  这一下子可不得了,傅君瑜的玉-峰在这段时间常常被韩星按摩,现在那规模可是相当不小,现在这座硕大的玉-峰紧紧贴住韩星的下腹,随着马车的晃动不时循环做着胸-推按摩。

  “娘滴,这小娘皮好了就挑逗老公来了。”

  韩星艰难撑起身来,伸手滑入傅君瑜的短衫之中,在她腰间的嫩肉轻轻摩挲起来,美人娇躯一颤,秀美的娇颜顿时升起一抹红霞,伸手便欲阻。

  韩星眼珠流转,被傅君瑜阻下的手却是不动了,可是另一双色手从上环住傅君瑜纤腰,暗暗使力向着自己的小-腹不停地推压。

  “哦……坏夫君……你……哦” 傅君瑜因着胸-间的刺激禁不住呻吟一声,臻首低垂,俏脸绯红如绣锦,硕大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快速的膨胀,芳心羞怯,身子一动也不敢动,抵不住韩星的力道只能帮他下-腹作者推-拿。

  听着那销-魂的呻-吟声,韩星忍不住将原本被她阻止的色手继续探上她的短衫内,隔着亵衣揉搓她丰满秀挺的双-峰,傅君瑜贝齿轻咬下唇,不让嘴里再次发出刚才羞人的声音,低声羞道:“好夫君,好哥哥。不要再逗君瑜了。你……你身上还有伤。”

  “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夫君是怎么治伤的。”

  韩星银笑一声,这个时候要是还忍得住那就不是男人了。

  韩星脸上露出一个YD十足的笑容,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傅君瑜娇呼一声,接着道:“夫君,你……你要干什么?”

  难道这色夫君竟要如自己白日宣银?这光天化日的如何使得。

  刚想开口。谁知她那色-魔丈夫意伸手隔着衣裙抚摸着她滚圆硕-挺的肥-臀,接着连衣-裙和里面的亵-裤一并褪下,傅君瑜只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臀-瓣,已经无比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啊!”

  傅君瑜惊叫一声,旋即立马用双手急忙紧掩住口,暗怪自己丈夫实在行事荒唐,可是心底深处却又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刺激与渴望。

  韩星望着美丽妻子并未出言责骂,大感得意非常,也难怪在这段时间自己常常用魔种刺激她,现在的傅君瑜根本就无法抗拒自己的挑-逗。嘿嘿一笑,望着近在眼前的硕-挺的肥-臀,实在是诱-人至极。韩星咽了一口口水,急-色得伸出一对魔掌,按在那弹性十足的两片臀-瓣之上,不停得揉-搓,那越发刺激的真气顺着之间不停得注入傅君瑜体内,加剧刺激着美丽妻子的情-欲,在不经意的情况下摧残着傅君瑜身为女儿家的那份矜持。

  韩星的魔掌按着傅君瑜的两片圆-润的臀-瓣,那柔嫩滑腻又是弹性十足的诱-人感觉,让他心中的欲-火霎时间便燃烧成燎原大火,真是一发不可收拾。魔掌能是加力改变着硕-挺-臀-瓣的形状,时不时得深深陷入那条细缝的嫩-肉之中,触及那遍及至后庭的少许毛毛。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自下身荡漾开来,瞬间袭遍全身,配合着那逐渐强烈的刺激感,傅君瑜竟是松开捂住嘴口的双手,轻声连续地呻吟起来,妻子爽色-魔丈夫更是爽得没得说,韩星望着这一幕,更是不得了,控制着手中力道时大时小,傅君瑜竟是根据力道的强弱发出不一样的呻吟声。

  不知不觉间,马车已驶入小镇微显热闹处,而香车内的两人却浑然不觉,齐齐沉浸在车厢内银靡的气氛中,心中有种难以描述的无比刺激与快感。

  猛然间韩星低吼一声,只见他如饿狼吞羊般,将傅君瑜整个身子压贴在车厢内柔软的锦垫上,浑圆的臀-瓣被滚烫跳动的事物顶住,傅君瑜已为人妇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部位。

  傅君瑜顿时一颤,旋即惊醒不停地扭动身体,虽然此时她也被韩星挑-逗得欲-火大盛,但是听着外面的喧嚣声,此刻她也知道马车外不少人来来往往而过,别说那些个外人,就是那驾车的那两个早已相熟的门外弟子若是听到两人行那羞人之事,恐怕本是良家妇女的自己真要寻个地洞缝隙钻进去了。此刻她不停扭动着日渐丰满成熟的诱-人美-体,那雪白的臀-瓣急遽摇摆着在韩星身下不停起伏,可是这样反而是更加刺激着早已欲-操不能的色-魔丈夫。

  傅君瑜急忙转过螓首,眼中媚波流转,娇羞欲绝地道:“好夫君……不要……外面……外面那么多人会听到的……羞死人了……唔”刚说一半,便有两片火辣辣的嘴-唇,贴在她的香-唇上,把她为说完的给堵了回去。

  经过三个多月的夫妻(性)生活,傅君瑜的真气中早已含有一丝的魔功成分,对于韩星的魔种已经隐隐形成一种臣服的意味,现在的她根本经不起韩星的挑-逗。感觉到韩星炙热的欲-火,傅君瑜也变得像久旷的怨妇热烈的反应着,她用小香-舌缠着韩星的舌-头,热情又贪婪的猛吸着,伴着韩星的双手也展开更加猛烈的攻击,左手紧握着傅君瑜那又坚又挺的硕-乳,且不时地用着手指轻揉、轻捏着那两粒新鲜的葡-萄,并且右手沿着白嫩浑圆的玉-腿向上直探。

  傅君瑜修长的粉-腿开始颤抖着,纤腰如水蛇般的扭动着。刹那间,她已娇喘嘘嘘,全身酸痒,一双腿成大字般的分开,小嘴不住地呢喃着:“哎唷……夫君……我……我好痒……痒……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