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忏情录1~5

fu44.com2014-05-25 14:07:38魅惑

忏情录1~5

注:此为本人旧作,当初曾以梦萍笔名,首发无极论坛。

天罡门在武林中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但在现任门主李天罡锐意经营下﹐近年来声威日隆﹐已隐隐有与少林、武当分庭抗礼之势。门主李天罡以「天罡神功」驰名江湖﹐其妻「玉面观音」孙迎凤﹐则以「玄阴神功」著称于世;夫妻俩人连袂行侠江湖﹐并广结善缘于各地普设分舵﹐因此不上几年功夫﹐天罡门便声名大噪﹐名动一时。门主李天罡有鉴于年岁日长﹐又无子女承其衣钵﹐于是将门内杂务交由其结义兄弟翻云手司空义负责﹐自己则和妻子孙迎凤隐居括苍山闭门授徒﹐我就是他最小的徒弟凌云飞。我由于入门最晚﹐年纪最小﹐深怕自己赶不上三位师兄﹐因此每晚均偷偷溜往后山苦练。也正因如此﹐我才与怪老头结下忘年之交﹐也彻底改变了我未来的命运。

怪老头世居括苍山﹐以采药为生﹐他邋哩邋遢﹐怪形怪状﹐平日也不太搭理人﹐因此大伙均以怪老头称之。两年前有天夜晚﹐我照旧在后山练功﹐怪老头突然在我身后叹道:「你这娃儿可比你师父强﹐不过…..嘿嘿….」。身后突然有人说话﹐我还真吓了一跳﹐待看清是怪老头时﹐我不禁松了口气。方才他欲言又止﹐话中有话﹐我心中实觉好奇﹐于是便问道:「不过什么啊?」。他不答话﹐随手朝前一挥﹐只见前方丈余处一棵大树﹐花喇一声便从中折断;我大吃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劈空掌力在武林中早已失传﹐却不料我一向以为不会武功的怪老头﹐竟然怀此绝技。他见我惊讶的模样﹐淡淡一笑道:「你师父强﹐还是我强?」。我心想:师父虽然武功高强﹐但若和他这劈空掌力相比﹐那可是远远不及。我讷讷的道:「师父好像….没你厉害…..」。他怒道:「什么好像?他那配跟我比?好好的天罡神功﹐给他一练﹐简直屁也不值!」。我一听心中大为不服﹐师父虽然不会劈空掌﹐但掌力也能碎碑裂石﹐怎能说屁也不值?他见我脸色﹐知道我心中不服﹐便道:「你知道我这是什么功夫吗?」。我摇头不语﹐他嘿嘿冷笑道:「这就是你每天苦练的天罡神功﹐你师父可真会教啊!」。

本门「天罡神功」依据功力深浅﹐共分十二层境界﹐越往后练困难度便越高。依据正常进度﹐大约每两年可进一层﹐但三、六、九层为重要关卡﹐天资聪颖者两年固可顺利跨越﹐但如天资稍差﹐便是五六年也难再进一步。像三位师兄入门虽比我早了三五年﹐但功力始终只在四五层徘徊﹐无缘跨越第六层境界。至于师父本身﹐在跨越第九层关卡进入第十层后﹐功夫便停滞不前﹐难有寸进。据师父说﹐在师祖那个年代﹐「天罡神功」的某些练功诀窍便已失传﹐因此师父虽费尽苦心﹐但「天罡神功」却始终未能功德圆满﹐臻于巅峰。

我从十岁开始由师父传授「天罡神功」﹐虽然我天资聪颖﹐没日没夜的苦练﹐但三年下来﹐也不过刚跨过第三层门坎;不过虽然如此﹐我也能断木劈砖承受重击﹐怪老头又怎能说师父教得不好呢?怪老头在我身上捏了捏叹道:「你根骨奇佳﹐跟着他实在可惜…..嗯…这样吧﹐我教你一些运气的窍门﹐不过你可不能告诉旁人……」。那日之后﹐我便每晚向怪老头请益﹐他也毫不藏私﹐将「天罡神功」的运功秘要倾囊相授。怪老头不但循循善诱教导简明扼要﹐并且经常以针灸、各种草药﹐助我运气行功﹐因此不过短短一年﹐我天罡神功便由原本的三层功力﹐突飞猛进到九层境界。

怪老头对本门事务似乎颇为熟悉﹐但却始终不提自己真实身份﹐他对师父时有微词﹐但对师娘却赞誉有加。由他口中我知道﹐师父的「天罡神功」与师娘的「玄阴神功」如配合双修要旨﹐当可期于大成。但师祖当年发现师父心术不正﹐因此虽让师父出掌门户﹐但却并未传其双修要旨。他又说当年师父师娘虽为同门师兄妹﹐但师娘却另有爱侣﹐只因师父施展奸计挑拨离间﹐并用卑鄙手段奸淫师娘﹐师娘在不得已情形下才下嫁师父。怪老头武功深不可测﹐人生阅历丰富﹐但他的话我却半信半疑﹐尤其是关于师父的一些丑事﹐我更是压根儿不信。他也知道这点﹐因此常提醒我说:「日久见人心﹐你师父心术不正﹐你可要防着点啊!」。

上个月怪老头神色黯然的告诉我﹐他天年将尽﹐此后恐再无机会和我相聚﹐他要以隔体传功密技﹐助我打通生死玄关﹐使我的天罡神功得臻大成。我尚未答话﹐他便猛然在我头上拍了一掌﹐我立时昏昏欲睡﹐飘飘欲飞﹐待醒来之时﹐怪老头已踪影全无﹐再不复见。我试一运气﹐只觉真气流转再无滞碍﹐掌劲指风由手掌指尖直透而出﹐显然「天罡神功」已功行圆满﹐劈空掌劲已自然形成。

这天师父神情严肃的对我们师兄弟说道:「江湖传言﹐玄天秘籍已落入天魔教之手﹐如若传言属实﹐这将是武林浩劫之始。师父虽与天魔教素无瓜葛﹐但也不能坐视魔道猖獗;尔等务必听从师娘教诲﹐专心习艺﹐方不负为师一番苦心。」。师父叮嘱完毕﹐迅雷不及掩耳的在我们身上各点一指﹐我只觉一股冷气直透经脉﹐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师父又道:「为使尔等专心习艺﹐为师暂时封住尔等妄想之源﹐待三个月后为师归来﹐再为尔等开解。」。当晚师父连夜下山﹐径奔天魔教总坛____雁荡山森罗殿。

师娘掌影翻飞﹐身形矫健﹐一套「补天掌法」使得花团锦簇﹐毫无破绽。当使到最后一式「女娲补天」时﹐她双手高举﹐容颜庄严肃穆﹐真是美赛观音﹐力胜巨灵。我们师兄弟四人﹐看得目瞪口呆﹐不禁对师娘的武学造诣﹐更加敬佩。我不知三位师兄的想法如何﹐但我观察的重点﹐倒有七成集中在师娘丰满挺耸的胸部之上;当她双手高举之时﹐那两团嫩肉颤巍巍的微微抖颤﹐可真是使我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师娘「玉面观音」孙迎凤﹐在江湖中素以美貌著称﹐现虽已三十五岁﹐但仍是容色娇艳﹐风韵撩人。我们师兄弟四人私下聊天﹐经常以师娘作为题材﹐大伙也毫不掩饰对师娘的觊觎之心﹐不过那只是我们内心的龌龊幻想;事实上﹐我们日常对师娘执礼甚恭﹐言行也丝毫不敢逾越﹐到底想归想﹐作归作嘛!

我们师兄弟四人年龄﹐依序为二十、十九、十八、十五﹐我年纪最小﹐也最得师娘疼爱;当我七岁刚上山时﹐夜晚害怕啼哭﹐师娘还搂着我一块睡呢!这天练完功﹐咱们师兄弟一起洗澡﹐大师兄突地惊讶的道:「怪啦!我这宝贝怎么软趴趴的硬不起来?」。他一面用手搓着阳具﹐一面懊恼的直嚷嚷。一会我们惊讶的发觉﹐我们的那话儿﹐竟然都硬不起来;就连平日百试百灵的方法_____想着师娘自慰﹐也都失灵无效。我脑中灵光一闪﹐不由得叫道:「唉呀!师父说封住我们妄想之源﹐原来指的就是这档子事!」。我这一叫﹐师兄们不禁纷纷抱怨起来﹐二师兄左右望望﹐低声道:「师父也真是的﹐还怕我们偷师娘呢!他也不想想﹐就凭咱们这三脚猫的功夫﹐又那是师娘的对手?」。

大师兄:呵呵~~你平常最偷懒﹐当然是三脚猫﹐咱们可是用功的很﹐功夫可不差呢!
二师兄:师兄啊!你可别吹牛﹐打手铳我承认不是你对手~~呵呵~~至于其它的~~~那还难说呢!
三师兄:嘻嘻~~~师父不是怕咱们偷师娘﹐他是怕师娘偷咱们呢!嘻嘻 ~~~
大师兄:你们注意到没有?师父师娘成亲十多年﹐可没生过一男半女﹐师父那玩意﹐是不是不行啊?
三师兄:小四﹐你怎么不吭气﹐平常师娘最疼你﹐你有没有偷着孝顺师娘啊?嘻嘻~~~

我见三师兄提到我﹐便附和道:「我当然也想偷着孝顺师娘啦!但师娘要是翻脸﹐我可禁不住她一拳一脚﹐况且现在鸟都硬不起来﹐要拿什么孝顺啊?」。三位师兄一听﹐便又七嘴八舌的抱怨起来﹐不过抱怨归抱怨﹐硬不起来就是硬不起来﹐大伙无奈之下﹐也只好在嘴巴上讨点便宜﹐过过干瘾。他们虽然硬不起来﹐但我可不一样;师父当时用「三阴手」封我阳脉﹐我事后稍一运功﹐便将禁制解除。我自从得怪老头私下指导后﹐武功早已远远超过三位师兄﹐只不过我生性不喜炫耀﹐也懂得锋芒不露的道理﹐因此就连师父师娘也不知道﹐本门的「天罡神功」我已经练至十二层的最高境界。

三位师兄兀自在那发牢骚﹐我的心头突然闪过一丝疑虑。师父以「三阴手」封我们阳脉﹐力道用的似乎不对﹐若是对付一般武林中人或许有效﹐但我们师兄弟自幼即修习「天罡神功」﹐乃是天生的阳体;况且我们每日练功自然会对「三阴手」的阴劲产生抗衡作用。如果我的判断没错﹐多则半月少则十天﹐三位师兄的禁制便会自动解除﹐而且由于「三阴手」火上加油的激发﹐师兄们禁制解除后﹐欲火反而会加倍的畅旺。师父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呢?如果师父明知有此结果﹐而仍故意这么作﹐那又用心何在?我越想越觉得不对﹐怪老头常提醒我的话﹐不禁在我耳际响起:「你师父心术不正﹐你可要防着他……」。

我的判断果然应验!师父下山后的第十三天……..这日天气酷热﹐入夜后暴雨倾盆;我本欲去后山练功﹐但见雨势如此﹐只得作罢。此时三位师兄突地齐齐呻吟起来﹐大师兄首先跳起来点亮灯﹐将全身衣服扒光﹐低头望着自己下体﹐急吼吼地叫道:「他娘的!咱的这玩意怎会胀得这么大!」。接着二师兄、三师兄也都有相同反应。他们全身颤抖﹐双目尽赤﹐个个都握着肿胀的那话儿﹐不停的快速套弄。装睡的我正待告诉师兄们如何运气疏解﹐此时砰的一声﹐师娘已急匆匆的破门而入。「山上来了敌人﹐快收拾兵刃跟师娘走!」﹐师娘话声方落﹐才发现三位师兄的怪模怪样。她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俏丽的面庞一下红了起来。

师娘冒雨而来﹐衣衫尽湿﹐她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线毕露﹐看起来真是玲珑剔透﹐性感迷人。欲火焚身的三位师兄﹐对师娘的警告置若罔闻﹐眼睛却死盯着师娘胸前两团高耸的嫩肉。师娘又羞又怒﹐气运丹田使出类似佛门狮子吼的「凤吟九天」引吭长啸﹐三位师兄为啸声所震﹐神智顿时恢复灵明。和衣而卧的我首先提剑跃至师娘身前﹐师娘安慰的望了我一眼﹐轻声道:「还是你老实..」。接着语音突地提高﹐怒道:「你们三个越大越不象话﹐还不快快穿衣准备对敌!」。贼人似乎有备而来﹐我们一出房门各种暗器便蜂拥而至﹐师娘手中飞凤剑舞成一团银光﹐往来滚动形成坚固屏障﹐带着我们师兄弟奋力突围。

飞镖、铁丸、银针、毒箭﹐四处飞舞﹐一时之间暗器伤不了我们﹐但我们却也无法顺利突围。师娘见在大雨中奕战也不是办法﹐便逐渐向演武大厅移动;进入大厅后无暴雨淋身﹐大伙均觉舒适清爽。此时匪徒涌入大厅﹐将我们团团围住﹐为头的匪首排众而出﹐哈哈一笑道:「佩服!佩服!孙女侠果然名不虚传。本教与贤伉俪素无瓜葛﹐但李大侠却大闹本教总坛﹐盗走玄天秘籍;本教找不到李大侠﹐只好委屈孙女侠跟我们走一趟了!」。这匪首年约四旬﹐身材瘦高﹐白面无须﹐其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内力颇为深厚。

师娘冷笑一声道:「贵教擅于群殴﹐总坛更是人才济济﹐拙夫又有何能耐盗物取宝?只怕是贵教栽赃﹐以作为寻衅的借口吧!」。匪首闻言色咪咪的笑道:「孙女侠要吃罚酒﹐不才便领教高招﹐不过…..嘿嘿…..在下崔折花可有个不雅的匪号……孙女侠若是输了﹐可要有个心理准备啊….呵呵….」。师娘脸色一变﹐厉声道:「原来你就是崔折花!哼!我玉面观音今日若不能降妖除魔﹐不过有死而已….你就别作梦了!」。我一听不禁大吃一惊﹐这崔折花可是江湖中有名的淫贼﹐目前是天魔教的护教长老。据说他擅于采阴补阳﹐犹喜奸淫武功高强的侠女﹐万一师娘落入其手﹐岂不是…….。

崔折花色咪咪的眼神﹐在师娘湿透的衣衫上转来转去﹐嘴里也不干不净的唱起了淫秽的十八摸﹐师娘又羞又怒﹐唰的一剑﹐便直刺崔折花心窝﹐崔折花身形急转﹐一式「仙猴摘桃」右掌便按向师娘胸部。俩人以快打快﹐倏忽已是数十合﹐崔折花空手对敌﹐竟然丝毫不落下风。师娘见匪徒人多势众﹐且匪首武功高强﹐便以传音入密功夫通知大师兄﹐要他带领我们由大厅神桌下的秘道﹐先行脱困。大师兄向我们使个眼色﹐一挥手中长剑便向神桌冲去﹐匪徒猝不及防顿时被冲出一道缺口。大师兄掀开神桌露出秘道口﹐喝令我等尽速进入秘道﹐他则负责掠阵以待师娘。天魔教众见我等欲从秘道突围﹐立时蜂拥而上﹐全力防堵。

师娘边战边向秘道口移动﹐但此时除崔折花外﹐又多了两名好手围攻师娘﹐师娘一时之间实难接近秘道。此时崔折花全力抢攻﹐节节进逼﹐他左手一式「日落长河」封住师娘长剑﹐右掌「直捣黄龙」全力击向师娘胸前﹐师娘避无可避只得出掌硬抗;两人双掌相交﹐立时形成比拼内力之局﹐师娘再无余力抵挡他人袭击。我见情势危急﹐再也顾不得隐技藏拙。我一跃而上﹐劈空掌力击出﹐立时将两名攻向大师兄的匪徒震飞出去﹐我一面要大师兄先入秘道﹐一面向师娘冲去。围攻师娘的另两名好手﹐此时正掩至师娘身后欲行偷袭﹐见我如飞将军一般凌空而至﹐便纷举长剑向我击来。我双掌一迎﹐暗劲涌出﹐他俩身躯一震﹐踉跄倒退﹐瞬间口吐鲜血﹐颓然倒地﹐再也无法逞强对敌。崔折花见状大惊﹐真气一泄立时落居下风﹐师娘趁势发劲将其震开﹐携着我的手便急速冲入秘道。

忏情录〈二〉

秘道入口狭窄﹐匪徒不敢冒然追击﹐我们循秘道直达后山﹐并放下巨石封闭秘道;暂时摆脱敌人纠缠﹐大伙均觉心头一轻。此时大雨未停﹐山间水坑泥泞漫道﹐师娘皱眉道:「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避雨吧!」。我常到后山练功﹐此处地形最熟﹐于是便道:「怪老头的居处离此不远﹐咱们就先去那躲躲雨吧!」。我熟门熟路的领着师娘、师兄径赴怪老头住处﹐途中师娘担心的道:「那老头脾气古怪﹐况且现在又三更半夜﹐要是他不肯让我们避雨﹐岂不是徒劳往返?」。我笑道:「师娘放心﹐我跟怪老头极熟﹐他断然不会拒绝;况且最近他也不在家﹐大概是赴远处采药去了。」。

怪老头的居处﹐其实是一天然山洞﹐不过经他细心修缮整理后﹐山洞内部俨然就是个设备周全的人家;起居室、储藏室、盥洗室竟然一应俱全﹐师娘、师兄看了后不禁赞不绝口。我至卧室找出几件长袍﹐要师娘、师兄尽快换上﹐师娘忸怩的道:「身上湿漉漉地总要稍为清理一下﹐否则草草换上﹐干衣服不又湿了?」。我忙道:「师娘别担心﹐隔壁那间屋子是怪老头洗刷药材的地方﹐有现成的储水漕及擦拭药材的毛巾﹐师娘可至隔壁稍事梳洗再行更衣。」。师娘呕了一声﹐拿着长袍到隔壁去了。

我们师兄弟可没师娘那么讲究﹐大伙七手八脚将湿衣服一脱﹐随意找块干布在身上擦擦﹐便换上长袍。此时三位师兄又现出坐立难安的模样﹐他们面红耳赤﹐胯下长袍高高隆起﹐显然欲火又再度侵袭肆虐。大师兄惊讶的望着我道:「小四﹐你怎么都没感觉?」。我当然不便说明其中缘由﹐于是装傻道:「大概我年纪还小吧!」。师兄们不再理我﹐他们低声嘀咕一阵﹐悄悄掩至隔壁门边偷窥师娘。我一方面怕他们对师娘作出非份之举﹐另一方面也对师娘身体好奇﹐因此也跟在他们身后﹐一同偷窥。

那房门乃是树枝竹叶编织而成﹐上面到处皆有空隙﹐我们四人上下左右各据一方﹐倒也互不相妨。室内一灯如豆﹐光线暗淡﹐师娘赤裸的身躯﹐在光影下呈现出蒙眬的妖艳美感。我们师兄弟自幼便上山习武﹐在师父师娘严格教诲下循规蹈矩﹐从来也未曾看过女性赤裸的胴体。如今师娘近乎完美的裸身就在眼前﹐又怎能不叫我们欲火高涨﹐兴奋莫名呢?成熟美貌的师娘﹐冰肌玉肤﹐体态撩人;那高耸的乳峰硕大饱满﹐那修长的玉腿浑圆挺直。她纤腰细细﹐臀围丰满﹐芳草凄凄﹐浓淡适宜;师娘全身散发出浓烈的女性芬芳﹐刺激得我们几欲癫狂。蓦地二师兄一声低吼﹐猛然一下便破门而入﹐紧接着大师兄、三师兄也随后跟进;师娘大吃一惊﹐慌忙出掌欲将三位师兄逼出门外﹐但三位师兄就像疯了一般﹐打死不退。

混乱中大师兄从身后抱住师娘﹐双手也握住师娘柔嫩的双乳﹐师娘一个肘锤向后击去﹐大师兄顺势倒地﹐却仍紧抱师娘不放。师娘急的大叫:「你们疯了!快住手啊!」﹐但二师兄、三师兄却接连扑上﹐分别紧抱着师娘胡乱踢踹的两条玉腿。师娘奋力挣扎高声呼叫﹐但短兵相接之下﹐却难敌三名欲火焚身的青壮汉子。三人撩起长袍将阳具在师娘身上乱顶﹐师娘绝望的呜咽起来﹐认命的准备接受徒弟的摧残。这些事说来话长﹐其实发生只在瞬间﹐我见情势失控﹐慌忙上前制住三位师兄穴道。我替全身颤抖的师娘披上长袍﹐并搀扶她至怪老头卧室歇息﹐师娘再也忍不住惊骇﹐趴在我身上哀哀的哭了。

她嫩滑柔软的身体紧贴着我﹐我不由自主便起了生理冲动﹐当我怒耸的阳具顶住她棉软的小腹时﹐她抬起布满泪痕的俏丽面庞﹐似嗔似怒的瞪了我一眼﹐好像是说:「原来你也不老实!」。但她的身躯却仍紧贴着我未曾避开﹐似乎又默许我这善意的不老实;不知不觉间我搂住了师娘﹐阳具也开始有意无意的在她腿裆间磨蹭。师娘的身体陡然间热了起来﹐就像一团柔软的火球在我怀中蠕动﹐我本能的探索她的樱唇﹐她轻摇臻首若有似无的抗拒﹐当我火热的嘴唇封住她的檀口﹐她湿滑温柔的丁香软舌﹐瞬间已渡入我的口腔。

我脑际轰的一响﹐顿时迷失方向﹐颤抖的手也自然的伸进长袍﹐抚摸师娘柔嫩饱满的乳房;师娘嘤的一声娇嗔﹐急喘道:「不行啊!我是师娘!」。她似乎是提醒我﹐又似乎是警惕自己﹐但我充耳不闻﹐径自将她放躺在床上。她俏脸飞红星目迷蒙﹐语无伦次的呢喃道:「不行…..你师兄他们….会知道….你…不行啊….我是你师娘…」。色胆包天的我无法自持﹐边解开她的长袍边安慰她道:「师娘放心!师兄们被我点了昏睡穴﹐没有一两个时辰﹐他们是不会醒过来的。」。长袍敞开﹐露出雪白粉嫩的大奶﹐我贪婪的伏首﹐吸吮她樱红的奶头。她啊的一声长叹﹐双眼紧闭﹐鼻间溢出丝丝轻哼;那股销魂媚态﹐简直叫我意乱情迷。

我的手滑行至她股间﹐那儿湿湿滑滑满是淫水﹐芳草纠成一团﹐嫩穴蠕动微开;我探指向里轻搔﹐师娘忽地夹紧双腿﹐奋力将我推开。她似乎陡然间恢复了理智﹐又摆出了师娘的架势。她白了我一眼﹐将身上长袍重新系紧﹐而后问道:「他们三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练功岔了气?」。我一时之间实在难以适应如此转变﹐不禁纳闷的道:「师娘!妳怎么….怎么….了嘛!」。她脸色一整﹐似笑非笑的道:「好了﹐别撒娇了!师娘虽然疼你﹐也不能太…..纵容你﹐你师兄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你快告诉师娘!」。我见事已至此﹐便将师父用三阴手点我们阳脉的事和盘托出﹐师娘听后惊讶的睁大眼道:「你师父怎么这么胡涂?这不是火上加油嘛!也难怪他们像疯了一般…….」。她顿了一下﹐疑惑的道:「师父没点你吗?你怎么都没事?」。我只好装傻道:「大概师父见我年纪小﹐用的劲不足吧!」。我惊讶的发现﹐方才对敌时我大展神威﹐师娘师兄们竟然都未察觉。

师娘告诉我解法﹐要我转授三位师兄﹐师兄们依法施为﹐不久便阴阳调和欲火消退。恢复正常的他们﹐羞愧欲绝﹐不敢面对师娘。师娘温言道:「天罡神功练到一定程度﹐必然会阳气大盛﹐你师父误用三阴手横加刺激﹐你们自然会神智不清作出傻事。虽然你们对师娘无礼﹐但非出于本心﹐师娘也不便深责。现下天魔教正追杀我等﹐此处不可久留﹐你们三个一路﹐我与云飞一路﹐咱们分途赴司空叔那儿﹐也可尽早与你师父取得连系…」。天亮后我们返回居处探视﹐发现居处房舍财物并无损失﹐显然天魔教众志不在此。三位师兄终究尴尬﹐匆匆收拾一下﹐便率先告辞出发;师娘见居处无恙反倒不急着走﹐她低着头沉思半晌﹐突然说道:「咱们还是留在这儿等你师父吧!」。

师娘决定留在山上﹐我心中不禁又胡思乱想﹐这儿只剩下我和师娘俩人﹐如果师娘又肯让我亲近﹐那岂不是如在天堂。晚间我在卧房打坐﹐忽然听见细微的破空之声;我不动声色﹐凝神以待﹐只见房门渐开﹐倏忽闪进一条人影。我瞇着眼偷瞧﹐不禁大吃一惊﹐只见来人竟是我的师父李天罡。师父也不吭声﹐来到身前一伸手就点了我的昏睡穴。我早有防备﹐已先行以移穴大法将穴道错位﹐师父一动手﹐我顺势趴下便佯装昏迷。师父探了探我的鼻息﹐随后转身走出门去﹐我立即起身﹐远远尾随师父。只见师父进入师娘卧房﹐不一会便传出俩人激烈的争执声。

忏情录〈三〉

师父与师娘越吵越凶﹐我也越听越感惊讶﹐虽然有些事情没头没尾﹐听了也搞不清楚﹐但大部份争吵的内容却是一听就懂。像怪老头曾经提过﹐师娘原有爱侣﹐只因师父挑拨离间并用计奸淫师娘﹐以至于生米煮成熟饭等情﹐在争吵中均一一现形。原来当初师娘迫不得已嫁给师父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婚后师娘绝对不与师父同房﹐换句话说﹐师父名义上虽娶了师娘﹐但婚后十余年却始终未曾和师娘圆房﹐这也难怪他们至今仍膝下犹虚了。此时师父以揶揄的口吻道:「妳支开他们三人﹐单留云飞在身边﹐妳居心何在啊?」。

师娘气得脸色发青﹐怒道:「你还算是人吗?竟然设计徒弟侵犯自己老婆…..现在又怀疑我跟云飞…..哼….你真是无耻!」。师父嘿嘿一阵冷笑﹐咬牙切齿的道:「哼!我还没问妳呢!云飞的禁制可是妳替他解的?妳跟他是不是已经……哼!妳对他可真好啊!」。我不敢相信平日道貌岸然的师父﹐竟会如此卑鄙无耻的污蔑自己的妻子及徒弟﹐他说话的语气﹐龌龊的居心、简直连江湖宵小也还不如﹐这真是我平日传功授艺的师父吗?

我心中正自百感交集﹐师父却又有惊人之语。「哼!这十多年来﹐无论我怎么求妳﹐妳就是不肯答应….哼!好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我就不信狼虎之年的妳﹐私底下不想男人﹐哼….这回都怪云飞这小子误事﹐嘿嘿!否则妳让这几个年轻小伙子一搞﹐还不知道有多浪呢!….」。师娘脸色苍白﹐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她才冷冷的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练功燥进﹐伤了经脉﹐早已是不男不女的怪物…..难怪一肚子龌龊变态…..」。

师父脸色骤然一变﹐恶狠狠的道:「我千方百计取得玄天秘籍﹐就是想要和妳一同双修﹐重新成为真正的男人﹐可妳偏偏不肯…….哼哼!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算妳不肯﹐我也要硬上….」。师娘一句「你休想!」才刚出口﹐突地两腿一软﹐竟跌坐在地﹐她愤怒的道:「你…你又使了什么手脚?」。师父哈哈大笑道:「区区软骨散妳都认不出来吗?哈哈~~软骨散虽然时效短暂﹐但也足够我用了。老实告诉妳﹐我对妳早已死心﹐但我却非得到妳不可;唯有妳那身玄阴神功﹐才能配合我从事双修…..呵呵….妳马上就可以领略到双修的乐趣了…….」。

师父将瘫软无力的师娘抱上床﹐三把两把就将师娘脱得精光﹐他嘴中啧啧赞道:「怪怪!十七年没看过妳这身嫩肉了﹐真是越来越嫩﹐越来越滑﹐哈哈!想当年我迷昏妳硬上时﹐妳奶子好像还没这么大﹐如今怎么像吹气一样又大又圆…….」。师娘紧闭着眼﹐泪水直流﹐师父则得意的在她身上东摸西抠。一会﹐师父起身将衣服脱光﹐神色也肃穆端宁起来。他凝神运气两手互搓﹐既而将灼热的手掌按在师娘嫩白的大奶上搓揉﹐师娘的身躯微微颤抖﹐雪白的肌肤也逐渐泛起粉红的色泽。师父在师娘身上搓遍后﹐一矮身将师娘丰盈的大腿左右一分﹐低下头便舔呧师娘娇嫩的牝户﹐师娘喉间流泄出压抑不住的细微呻吟﹐牝户也明显湿润了起来。

室内灯光明亮﹐师娘雪白诱人的胴体看得清清楚楚﹐我血行加速﹐阳具直翘而起﹐真恨不得能取师父而代之﹐好好享受师娘丰美的娇躯。但身临其境的师父﹐那玩意却还是软趴趴的全无起色﹐想来师娘说的没错﹐师父练功伤了经脉﹐已成为不男不女的怪物。师父专心一意的卖力舔唆﹐师娘的呻吟愈形荡人﹐淫水也越流越多。蓦地﹐师娘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下阴突地喷出一股晶莹的水柱;师父似乎早有准备﹐他张嘴凑上承接﹐几乎涓滴不漏。师父迅速盘腿端坐﹐并握住师娘双腿朝前一拉﹐将软垂的阳具紧紧贴在师娘湿润的牝户上;他闭目存神双手移至师娘纤纤玉足﹐将大拇指按在师娘足心涌泉穴上﹐缓缓搓揉起来。师娘面色愈红﹐贝齿紧咬下唇﹐她脸上显出搔痒难耐的媚态﹐浑身肌肉也阵阵颤栗﹐如水波般的荡漾。

怪老头传授我的天罡神功运气要旨﹐其中便有关于双修的诀窍;我知道师父正刺激师娘性穴﹐使师娘持续高潮泄出阴精﹐自己则施展采阴补阳密技﹐以收回春起阳之效。但师父阳具痿软﹐无法直接进入师娘牝户吸取元阴精华﹐因此在效果上不免大打折扣。大约经过一柱香的时间﹐师父一跃而起﹐恨恨的道:「哼!妳舒服了吧?妳如果答应我配合双修﹐那滋味可比现在舒服百倍…..妳还是答应我吧!免得我再出下策!…..」。师娘在持续销魂后显得有气无力﹐但她却依然强硬的道:「你休想…..还有什么下策… 你尽管使出来吧!像你这种无耻的人…..我宁死…..也不会答应你….」。师父闻言气得发抖﹐他阴恻恻的道:「这可是妳逼我的﹐我就遂了妳的心愿﹐让云飞来服侍妳吧!」。

师娘闻言大惊﹐她圆睁双目惊愕的道:「你…你还算是人嘛!这和云飞有什么关系?」。师父嘿嘿一笑道:「这玄天秘籍﹐其实就是本门失传的绝密心法;它上面清楚的记载﹐如何利用双修的法门﹐使「天罡神功」与「玄阴神功」合而为一。这秘籍旁人拿去﹐一点用也没有﹐只有修习过「天罡神功」与「玄阴神功」的本门中人﹐才能领略到其中奥妙。云飞自幼修习天罡神功﹐又是个童身…….嘿嘿….如果他和妳交媾﹐妳们交合之后混杂的体液﹐那可是夺天地造化的大补之物…..呵呵…..妳们不明双修要旨﹐这宝贝还不是就白白浪费掉了….但是如果我在一旁等着…….呵呵….保不准只要一次﹐我这玩意就能再振雄风….哈哈……..」。

师娘听得目瞪口呆﹐羞愤欲绝﹐我则脑中电闪﹐突生奇计;我迅即返回居处﹐佯装昏睡未醒﹐只待师父到来﹐以便将计就计。果然不久师父便飞跃而至﹐他随手一挥解开我的穴道﹐我立刻长嘘一口大气﹐佯装大梦初醒﹐我满脸惊愕的望着他﹐兴奋的叫道:「师父!您怎么回来了?」。师父满脸慈祥的温言道:「云飞!你是个好孩子﹐你师娘都已经告诉我了…….不过你师娘遭到敌人暗算﹐现在可危险的很……」。师父脸上的表情真摰无比﹐说到师娘危险﹐立刻就显出担忧关怀的神情﹐若不是我先前亲眼目睹他龌龊的言行﹐还真会为他唱作俱佳的演技所蒙蔽。我担心的道:「师娘怎么了?先前不是还好好的?」。师父叹了口气道:「她就是爱逞强﹐受伤了也不吭气…..唉!…现在只有靠你来解救师娘了!」。

我心想﹐不知师父能编出什么理由来哄骗我﹐于是故作惊讶的道:「我有什么本事能解救师娘呢?」。师父装模作样的沉吟半晌﹐方才为难的道:「你师娘对敌时为纯阴真气所伤﹐她本身练「玄阴神功」又是至阴之身﹐因此阴上加阴导致经脉受损﹐如不及时以纯阳之气导阴引阳﹐她将会全身瘫痪武功尽失………」。师父望了我一眼﹐接着又说:「你自幼修习天罡神功﹐又是个童身﹐唯有由你和师娘交合﹐方能将你师娘治好…..唉!但是你师娘抵死不肯﹐说什么宁愿一死﹐也不愿违背伦常…..」。他泫然欲泣﹐状极哀痛﹐我为他演技感动﹐禁不住忘情的道:「师父您放心!只要能救师娘﹐您要我作什么﹐我都愿意!」。师父状极安慰的道:「好孩子﹐师父师娘真是没白疼你…..你还是童身吧?」。我点点头﹐师父兴奋的拉着我﹐迅快的向师娘卧房走去。

师娘盖着被子﹐圆睁双眼躺在床上﹐她眼中满是焦急惊恐﹐又隐隐有些羞赧期待。师父以怪异的眼神望了她一眼﹐而后对我道:「你师娘抵死不从﹐我只好点了她穴道﹐你可要轻着点﹐别弄痛了师娘;千万要记得﹐一泄身后赶紧起来﹐好让师父施展回春大法﹐救你师娘!」。他说完朝我一挥手﹐道:「你上去吧!」。我心想﹐你在一旁看着﹐我怎能尽兴?于是忸怩的道:「师父….你在旁边….我….我….不行啊…..」。师父闻言一愣﹐既而哈哈大笑道:「说得也是﹐我到门外等着吧!」。我知道师父定然会在窗外偷窥﹐不过只要他不站在身旁﹐我可不怕他偷看。我脱下衣裤钻入被中﹐只觉软玉温香﹐触手嫩滑﹐师娘果然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我轻轻的趴伏在师娘身上﹐温柔的亲吻着她﹐师娘紧咬牙关﹐眼中满是怒火﹐显然误以为我听从师父指示﹐借机奸淫她。

我贴近师娘耳际﹐告诉她我是将计就计﹐我可以先解开她的穴道﹐以证明我所言不虚。师娘两眼一亮﹐露出慧黠的笑意﹐似乎非常同意我的作法﹐于是我借着抚摸的动作﹐不着痕迹的便解开了她的穴道。解除禁制的师娘﹐身体显得格外敏感﹐她紧紧抓着我的手﹐不让我越雷池一步;幸好我们盖着被子﹐只露个头在被外﹐否则以师父之狡猾﹐定然早已瞧出破绽。俩人赤裸相拥﹐终究难忍欲情﹐师娘虽然紧抓着我的手﹐但我的嘴可不是白长的﹐我亲吻师娘嫩白的大奶﹐舔唆她樱桃般的乳头。师娘放开了我的手﹐搂住了我的头﹐她整个身躯缩入被中﹐开始放肆的蠕动。

我贪婪的抚摸她润滑的大腿、柔软的乳房、浑圆的臀部、湿漉漉的牝户﹐她呼呼急喘﹐咿唔轻哼﹐不知不觉便献上香唇。那丁香软舌﹐灵巧的在我口中翻搅﹐我的欲火陡然间不可遏抑。我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将阳具顶上她湿润的牝户﹐她畏惧的试图夹紧双腿﹐并呻吟道:「你….你可不能假戏真做啊!」﹐但她的双手却紧搂着我的腰﹐一点也没有放松。我在她耳际低声告诉她双修要旨﹐她哼哼唧唧也不知听进去没有﹐但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腰肢一挺﹐阳具顺着淫水噗的一下﹐就进去半截﹐她啊的一声﹐脸上现出痛苦、凄美、哀怨的复杂神情﹐那种表情真让我看了心疼;我暂时停止动作﹐温柔的亲吻她的香唇。

嫩肉紧紧包裹着阳具﹐夹杂着一股向内吸吮的引力﹐我忍不住开始蠢动﹐阳具一分一寸的更加深入﹐终于顶到了师娘的幽深禁地。她眉头紧皱﹐小嘴微开﹐像是痛苦难耐﹐又像是乐极不支﹐我吓得又停了下来﹐只是紧紧的搂着她。过了一会﹐她喘了口气﹐低声道:「你…你怎么不动呢?」。我一听真是其乐无比﹐立即大开大阖抽插了起来﹐师娘起初似乎痛苦难耐﹐但数十回合后﹐她便愉悦的乐在其中。我终究是只童子鸡﹐缺乏实战经验﹐抽插的快感越来越强﹐我禁不住就要泄精;而旷了十七年的师娘﹐同样不耐久战﹐她两腿高翘﹐屁股猛摇﹐一阵哆嗦﹐刚好赶上我的强劲喷发。

男女同时达到高潮﹐正是双修的基本要旨﹐我立即亲吻师娘﹐以符合双修「三窍合」的要求。所谓「三窍合」﹐就是在上嘴唇相合﹐在下性器相合﹐在内则是龟头马眼与花心凤眼相合。三窍一合则阴阳相通﹐如再配合正确的导引心法﹐将可使功力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我依据心法﹐吸吮师娘的舌尖﹐紧顶师娘的花心﹐师娘不停抽搐颤抖﹐高潮竟自连续不断;我同样飘飘欲仙﹐如在天堂。我的阳精与师娘的阴精﹐透过马眼凤眼相互吸收﹐立时渗如体内化作内力奔流;在内力奔流中﹐我与师娘都体会到极度的销魂快感﹐我俩紧紧相拥﹐根本忘记门外还有个居心叵测的大变态。

师父见被浪停止翻飞﹐一个箭步便跃至床前﹐他将被子一掀﹐一把就把我拽了起来。他迫不及待的凑近师娘牝户﹐只见那儿除稍微湿润外﹐竟毫无交合之后的溢出物。他大感惊讶﹐气急败坏的向我吼道:「你到底泄了没有?你都泄到那去了?」。我故作惊惶状﹐委屈的道:「我真的泄了﹐都泄在师娘里面…..」。师父脸色发青﹐口中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手指一伸﹐便欲插入师娘嫩穴一探究竟﹐不料师娘一个窝心腿﹐便将师父踹倒在地。师父猝不及防﹐受伤不轻﹐他一跃而起便待反击﹐但师娘已先他一步﹐挥掌击来。夫妻俩你来我往﹐下手毫不容情﹐原本俩人功夫在伯仲之间﹐但师父先挨了一脚业已负伤﹐师娘又方经双修滋润﹐功力又进一筹;此消彼长﹐强弱立判﹐师父眼见不敌﹐迅即仓皇逃窜。

师娘光着身子不便追击﹐她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本小册子﹐随手翻了翻﹐不屑的道:「哼!千辛万苦抢来的玄天秘籍﹐原来里面就是这些龌龊的玩意………」。她双手一分﹐便欲将秘籍撕毁﹐我赶忙叫道:「师娘!别撕!开卷有益啊!」。师娘一听﹐忍俊不住笑道:「有益你个头啊!你这个小坏蛋!」。她说完猛然发觉自己竟赤裸裸的浑身精光﹐不禁啊的一声﹐跳上床钻入被中。我好奇的问道:「师娘﹐秘籍里到底写些什么啊?」。师娘脸色通红﹐面带娇羞的道:「你年纪还小﹐不能告诉你!」。

我见师娘那模样真是可爱极了﹐不由得色心又起﹐我缓步走到床前﹐指着自己高翘的阳具道:「师娘!我年纪虽小﹐这儿可不小﹐妳看﹐它又想师娘了!」。师娘窘得说不出话来﹐她一转身背对着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露出半边白嫩嫩的屁股。我心想:「反正已和师娘有过一次﹐不如打铁趁热﹐再接再厉吧!」。我厚着脸皮钻入被中﹐师娘身躯一抖﹐也不回头﹐怯声道:「你….你….你……」。她语音越来越低﹐到后来几不可闻。但当我从身后搂着她时﹐她又「我…..我….我….」了起来﹐不过不管她说「你」还是「我」﹐反正我绝对不会半途而废。我抬起她白嫩嫩的大腿﹐对准她湿漉漉的牝户﹐我猛一使劲﹐就……………」。

忏情录〈四〉

我抬起师娘白嫩嫩的大腿﹐对准她湿漉漉的牝户﹐我猛一使劲﹐就想直入中宫﹐再享温柔滋味;谁知师娘竟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伸手握住我的阳具。她面带羞涩的道:「你…你就不用歇一会吗?师娘….那儿…都让你弄肿了…有点疼啊!」。她边说边用温热棉软的玉手套弄我的阳具﹐我只觉别有一番滋味﹐便也挨在她怀里﹐抚弄她嫩白丰挺的大奶。一会我欲火高涨﹐实在按捺不住﹐便又央求师娘让我进去﹐师娘语带幽怨的道:「跟你说我那儿疼﹐你怎么不信?你要是只图自己快活﹐你就自己进来吧!」。她说完负气的将我一推﹐而后两眼一闭﹐双腿一张﹐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样。我见她有些伤心﹐又有些难过﹐倒也不敢造次;我身体向下一溜﹐凑近她的牝户一瞧﹐心中不禁一阵愧疚﹐她那儿果真又红又肿﹐还有些破皮呢!

我初次凑近观赏师娘妙处﹐心中又是好奇又是兴奋﹐不免细细端详起来。那儿就像个蜜桃瓣儿一般﹐两边嫩肉隆起﹐中间一缝嫣然;那缝儿密闭合拢﹐实难窥其奥妙。我越看越觉希奇﹐便轻轻的掰开那肉瓣﹐瓣儿一开﹐两片薄唇立现﹐薄唇上方悬一肉珠﹐其色殷红﹐隐隐泛出水光。此时师娘嘤的一声轻呼﹐似乎我又碰到她的痛处﹐我定睛一瞧﹐只见嫩穴入口尚余血丝﹐显然此处肿胀破皮。我既觉内疚﹐又感心疼﹐本能的便将嘴凑上﹐轻柔的舔阺那细微的破口。师娘身躯一颤﹐娇声道:「不要….那儿脏啊!」。我就像小孩偷吃糖一样﹐大人越说不能吃﹐偷吃起来就越有味道。师娘那儿确实有股腥骚味﹐不过这味儿不但不难闻﹐闻起来还格外叫我兴奋;我边嗅边舔﹐越舔越有滋味﹐师娘边哼边扭﹐淫水也越流越多。

师娘的臀部向上挺耸﹐迎合着我的舌头﹐我可以清楚感觉到她逐渐高亢的欲火;我使劲托起师娘白嫩的屁股﹐将整个脸贴上师娘湿润的牝户﹐连鼻带嘴大力的刷了起来。师娘的反应愈趋激烈﹐她脚掌撑着床﹐臀部整个挺起;她紧抓着我的头发﹐使劲的将我的脸按向阴部﹐不断的来回磨蹭。她浪荡的媚态﹐使我的欲情难以遏抑﹐我握住火热坚挺的阳具﹐将龟头缓缓插入肉缝。师娘此时完全忘了疼痛﹐她奋力将屁股向上一耸﹐只听噗嗤一声﹐我粗大的阳具已尽根没入她的牝户。师娘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长叹﹐她两手前伸拉着我的臂膀﹐我识趣的立即伏身紧抱着她。我俩自然的热情拥吻﹐唇齿互叩﹐舌根缠绕﹐难分难舍﹐几欲窒息。

我恣意抚摸﹐放肆唆舔﹐腰部也开始扭动﹐抽送阳具。师娘杏眼含春,檀口轻启,雪白的大腿,开开合合越翘越高;丰耸的臀部,也不断的摇摆挺耸。她不断发出蛊惑媚人的愉悦呻吟,刺激得我更加狠命的抽插。师娘全身颤栗起来﹐下阴也越缩越紧﹐我只觉阳具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舒服的简直无法言喻。蓦地师娘啜泣了起来﹐她边哭边断续的道:「我…我好舒服….我…不行了….搂紧我….用力啊!…唉哟….好….好…好舒服啊…..」。我听她这么一浪﹐再也忍耐不住﹐精液愤怒的喷出﹐就像要将师娘射穿一般。师娘被喷得直打哆嗦﹐神情也恍惚迷离﹐她张着嘴想叫﹐但却又发不出声来。我按照双修要领﹐再度与师娘三窍相合;内力穿梭不停﹐快感持续不断﹐我俩飘飘欲仙﹐就像真的上了天堂。

激情过后﹐我俩依旧紧紧相拥﹐师娘闭着眼娓娓低诉﹐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专门说给我听;总之﹐她说的动情﹐我听的欢欣﹐我俩完全超越年龄辈份﹐成为一对亲密的伴侣。师娘是这么说的:

「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你才是我真正的丈夫!我从十八岁被你师父迷奸后﹐再也没有接触过任何男人﹐今天就是我的洞房花烛夜。你不要嫌我老﹐我也不嫌你小﹐从今以后我会像妻子一样的服侍你﹐希望你也能像丈夫一般的疼我。过去我曾深恨自己身为女人﹐但如今我才了解到身为女人的快乐;我愿意当你的女人﹐我也喜欢当你的女人﹐我的小丈夫!可别说我不顾廉耻﹐我真的好想好想_____我还要!」

我听了真是感动极了﹐我紧抱着她﹐不停的亲吻她;她也不再矜持﹐一把握住我的阳具﹐就放肆的搓了起来。这回她大方的翻开玄天秘籍﹐和我一块观赏﹐那秘籍图文并茂﹐第一篇说的是「颠倒阴阳补情天」﹐诀曰:男舔女阴﹐女含男阳﹐舌为君嘴为臣﹐君臣相辅﹐导阴引阳………..。师娘一看完﹐立即要我依法照练﹐她趴在我身上﹐小嘴一张就含住我的阳具﹐自己嫩白的大屁股则正对着我的嘴。我已历经两次双修﹐精力旺盛的不得了﹐当下长舌一卷﹐舌尖就在肉缝中钻探起来…….。结果我们一练就练了三个时辰﹐师娘兴趣盎然﹐还直嚷不过瘾呢!

我们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将玄天秘籍上的双修法门一一试练﹐我的内力更加深厚﹐已达刚极生柔的境界﹐犹带稚气的外貌也阳刚气大增﹐渐趋成熟。师娘得益尤胜于我﹐她不但玄阴神功近乎大成﹐整个人也似乎陡然间年轻了十岁。她全身散发出迷人的成熟春情﹐娇艳的面庞也愈形妩媚;她柔嫩的肌肤更为润滑,臀腿腰乳也愈发匀称。师娘似乎要将过去十七年的空虚﹐在短短的半个月内﹐一股脑全补回来。尝到滋味的她彷佛永不餍足﹐没日没夜的尽找我双修﹐一天十二个时辰﹐我们几乎有六个时辰下体相连。好在师娘成熟美貌柔肌玉肤﹐我又龙精虎猛善于采战﹐否则一般人照这样搞法﹐铁定要出人命。

这日双修完毕﹐师娘下山采购一些日常用品﹐她回来后愁眉深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我追问再三﹐师娘终于说出了缘由。原来师父恶人先告状﹐他透过各种管道在江湖中散布谣言﹐说师娘水性杨花﹐专门勾引涉世未深的徒弟﹐从事采阳补阴的无耻勾当。如今天罡门正准备召开武林大会﹐会中师父将正式宣布休妻﹐并将我逐出门墙﹐说不定还会发动武林群豪﹐来追剿我们呢!我到底年纪还小﹐不明了人言可畏的道理﹐一听之下只觉又好气又好笑。我笑着对师娘道:「那我们不是成了奸夫淫妇?妳喜不喜欢我这个小奸夫啊?」。师娘眼眶泛红﹐狠狠瞪了我一眼道:「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今后我们要如何作人啊!」。

师娘心情恶劣﹐愁眉不展﹐我费尽心思逗她开心﹐但都没什么效。我没办法﹐只好摆出小丈夫的气慨﹐向她大逞威风。我板着脸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妳整天哭丧着脸﹐不是触我霉头?人家说什么关我们什么事?大不了咱们隐姓埋名﹐到南方去作夫妻。」。师娘见我正经八百﹐跟真的一样﹐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揶揄道:「是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什么时候嫁给你了?咱们是奸夫淫妇﹐只能算作私通…….」。我见她笑盈盈的﹐真是美的不得了﹐没等她说完﹐就上前一把抱住她。我笑道:「妳这个小淫妇还敢顶嘴﹐我这奸夫可要好好的奸奸妳!」。我掀起她裙子﹐便伸手抚摸她的大腿﹐她咯咯直笑﹐扭着身子假意挣扎;一会我将她放倒在地﹐迫不及待的便行船入港﹐她喘嘘嘘的将腿翘起﹐骚骚的哼道:「冤家!我好喜欢让你奸呕!」

我和师娘晓行露宿﹐一路向南行去﹐这日来到一家客栈歇息。我们要了几个小菜﹐打了四两白干﹐在大厅中边吃边聊﹐隔桌有几个汉子不时侧目偷瞧着师娘。师娘虽然布衣布裙作村妇打扮﹐但她肤色白腻﹐眉目如画﹐仍旧是艳光四射﹐引人遐思。那几个汉子言语粗俗下流﹐边谈边瞧着我们﹐显然言谈之间是冲着师娘。

汉子甲:这俏娘们也真是没眼光﹐怎么跟了个小鬼!真是暴殄天物嘛!
汉子乙:唉!你看她奶大臀圆﹐腰细腿长的浪相﹐这小鬼那喂得饱她?不出墙才怪!
汉子丙:他奶奶的!不如咱哥几个将这娘们弄上一弄﹐也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汉子丁:你们尽会吹牛﹐那个敢真上啊?…………..

师娘见我气冲冲的﹐一副想动手的模样﹐她斜睨了那几个汉子一眼﹐轻声对我道:「他们只不过是乡下的粗鲁汉子﹐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我强忍怒气﹐低着头不吭气﹐不料一个汉子竟站起朝我走来。他到了跟前﹐大刺刺的对我道:「小子!这是你姐姐﹐还是你媳妇?」。我瞄了他一眼﹐轻蔑的道:「是我姐姐也好﹐是我媳妇也罢﹐横竖你管不着!」。那汉子大怒道:「你这臭小子竟敢不识好歹!跟大爷这样说话?老子就来教训教训你!」。他说完一巴掌就搧了过来﹐我随手一挥﹐他乒乒乓乓连撞翻七八张桌子﹐一家伙仰面八叉的躺卧在地﹐再也爬不起来。其余几个汉子原本想要助拳﹐一看这情形﹐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师娘掏出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放﹐脆声道:「店家!打翻的桌椅碗盘都算我的﹐剩下你拿去喝酒!」。她将我一拉﹐袅袅婷婷的便走了出去﹐满店的客人个个都看直了眼﹐还道是九天仙女下凡来呢!

我和师娘愉快的边走边聊﹐直笑那乡下人不自量力﹐不一会我们突然感到头晕﹐身躯也渐瘫软无力。师娘惊呼道:「唉呀!我们着了那窝人道了!这是软骨散啊!」。我试一运气﹐只觉气脉畅旺﹐大概一盏茶时间便可逼出所中迷药﹐心情不禁大为平静。我对师娘道:「软骨散药性不强﹐应无大碍﹐咱们尽快运气逼毒吧!」。我们找了个草堆钻了进去﹐分别盘腿运气﹐此时人声杂沓﹐一群人飞快向此奔来。他们到了左近﹐突然停了下来﹐有个尖锐的嗓音道:「呵呵~~就在这附近了﹐大伙四处搜一搜!」。一会我跟师娘都被他们搜了出来﹐他们似乎对师娘甚为忌惮﹐连点了她多处穴道;对我则漫不经心﹐随随便便的点了我两下﹐就将我丢在一边。

为首的麻脸汉子得意的笑道:「这玉面观音孙迎凤﹐大概是纵欲过度昏了头﹐这么容易就着了道﹐呵呵~~她在江湖上名气可大得很啊!想不到竟落入我麻脸狼之手﹐哈哈~~~」。他身旁一瘦高的汉子谄媚的道:「麻老大﹐这孙迎凤可是有名的大美人啊!嘿嘿~~麻老大艳福不浅啊!」。麻老大一阵淫笑﹐暧昧的道:「咱们是老兄弟了﹐待会少不得大伙都尝尝女侠的滋味﹐嘿嘿~~这李天罡也真是没福气﹐这么标致的老婆竟让小鬼徒弟搞了﹐他奶奶的!这女侠一定浪得很﹐喜欢吃童子鸡啊!哈哈~~~」。

他们在两棵大树之间﹐将师娘两手两脚分别绑住吊起﹐师娘离地三尺﹐悬空仰躺成一大字形。那麻老大伸手在师娘胸前摸了一把﹐啧啧赞道:「怪怪个隆钉咚!真是又大又软﹐又嫩又滑….」。他边说边站立在师娘两腿之间﹐腰杆向师娘胯下挺了挺﹐而后叫道:「太低了!再朝上拉一拉﹐高度要刚好﹐搞起来才有劲嘛!」。我一看情况危急赶忙加紧运气﹐此时贼人将师娘高度调整好﹐开始脱师娘的衣服。不一会师娘便被剥得精光﹐她耸翘的大奶、光洁的玉腿、浑圆的丰臀,在日光下显得无比的嫩白柔滑;那鲜嫩樱红的牝户,紧夹在两瓣白嫩嫩的屁股当中﹐看起来真是鲜艳欲滴﹐引人垂涎。那十几个贼人﹐个个看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竟鸦雀无声﹐彷佛是虔诚的信徒﹐正瞻仰美貌庄严的观音。

麻老大终于忍不住了﹐他嘿嘿一笑﹐将裤子朝下一拉﹐挺着黝黑粗大的阳具﹐得意的道:「各位兄弟﹐咱麻脸狼就占个先啦!」。他说完两手抓住师娘白嫩浑圆的大腿﹐屁股朝前一挺﹐便待长驱直入。此时忽地白光一闪﹐只听麻脸狼一声惨叫﹐下体鲜血狂喷﹐已齐根断落!

忏情录〈五〉

麻脸狼拉下裤子﹐挺着黝黑粗大的阳具便向师娘嫩穴挺进﹐我急得浑身冒汗﹐但却无计可施;运气逼毒与运气冲穴﹐可是半分也勉强不得﹐时间未到就硬是毒不消穴不解。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麻脸狼一声惨叫﹐下体竟齐根被人斩断;群贼惊慌失措﹐我同样大感惊讶﹐究竟是何人及时出手救援呢?此时大树后缓缓步出一个年约四旬的汉子﹐这汉子身形瘦削﹐满脸落寞﹐但全身却散发出一股骠悍之气﹐他抬眼向群贼一扫﹐冷冷的道:「你们还不走?」。群贼为他气势所摄﹐不由自主的便向后退了几步﹐但瞬间却又一拥而上﹐纷纷向那汉子攻去。那汉子身影晃动﹐快刀连闪﹐只听惨叫连连﹐十余名贼众不是断腿﹐就是折臂﹐但却无一人丧命。那缩在一旁的麻脸狼突然叫道:「快刀李三!你是快刀李三!」。

那汉子将头一仰﹐随手一挥便还刀入鞘﹐正眼也不瞧群贼一下;群贼再也不敢吭气﹐闷声不响迅即逃窜﹐转瞬间便无影无踪。此时我毒已逼尽﹐正待起身替师娘解困﹐那汉子突地刀光闪动﹐将捆绑师娘手脚的绳索斩断﹐同时迅即掉转刀柄解开师娘穴道;他从头到尾始终背对师娘﹐君子之风实是令人敬佩。师娘穴道虽解﹐但软骨散毒性尚未退尽﹐她软手软脚的套上衣裤﹐抖颤的叫道:「师兄!你是师兄!」。我一听大吃一惊﹐师娘与师父是同门师兄妹﹐师娘叫这汉子师兄﹐那他不就是我的师叔嘛!我怎么从没听师父提过?那汉子悠悠的叹了口气﹐伤感的道:「想不到竟在这种情形下见面….唉!妳….妳….还好吧!…」。师娘似乎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她满脸通红﹐欲言又止﹐半晌才道:「师兄!你等一下﹐我先将体内毒素逼出﹐咱们再聊。」。

师娘盘腿运功﹐那汉子走过来要替我解穴﹐我一跃而起向他躬身行礼﹐并道:「师叔好!」。他似乎没料到我能自行解穴﹐一愣之下﹐哈的一声道:「你功夫倒挺俊的!」。他用异样的眼神打量我半天﹐而后开口道:「你师父没提过我吧?」。我回答说没有﹐他凄然叹道:「逐出门墙的师叔﹐当然不必提了!」。我见他很是伤感﹐也不知要说些什么﹐一时之间气氛不免显得尴尬。一会师娘毒尽起身﹐叫了声师兄﹐师叔眼框泛红﹐几欲潸然泪下。我心想﹐师叔怎么会如此激动?但一看师娘﹐她同样是眼泛泪光﹐神情复杂。我突然想到﹐师娘过去曾有爱侣﹐莫非就是眼前这个师叔!我心中突然一酸﹐只觉心里空荡荡的﹐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师娘介绍我与师叔见礼后﹐便道:「云飞﹐师娘与师叔有要紧话要说﹐你到前面看看﹐那帮人是否真的走了?」。我见师娘有意支开我﹐心中酸味不觉更浓﹐我假意向前奔去﹐出了俩人视线立即迂回折返﹐藏匿于大树后﹐偷听俩人谈话。我越听越觉匪夷所思﹐原本满腹的醋意也化作悲悯同情﹐师娘与师叔可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原来当初师父与师叔均倾心师娘﹐但师娘却对师叔情有独衷﹐师父由爱生恨﹐遂利用其大师兄的身份﹐使出奸计陷害师叔﹐奸淫师娘。

十七年前夏季的某一天﹐师娘师叔相约在景色清幽的湖畔互诉情意﹐师父探知消息后﹐先一步在约定地点﹐洒下无色无味的迷药。当天师娘先至约定地点﹐不旋踵便被迷药迷昏﹐师父趁机将其搂在怀中﹐作戏以气师叔。当师叔兴冲冲来到湖畔时﹐却见师娘仰躺在师父怀里﹐师父正低头亲吻师娘﹐并掀起师娘长裙﹐抚摸她嫩白的大腿。师叔一见之下醋劲勃发﹐五内如焚;他与师娘一向以礼相待﹐何曾有此亲昵行为?他又是伤心又是沮丧﹐根本失去判断是非的能力﹐他气得掉头就走﹐独自于密林深处暗自饮泣。师父见狡计得逞﹐心中暗自得意﹐他见师娘桃腮晕红﹐粉面娇艳﹐玉腿嫩白﹐滑溜绵软﹐禁不住色心顿起。他褪去师娘小衣﹐拉下自己长裤﹐在光天化日之下﹐便夺去师娘贞操。

师父得逞兽欲后恶人先告状﹐径往师祖处痛陈师叔驳礼背义﹐奸淫小师妹;师祖震怒之下﹐亲自捉拿师叔﹐并严词讯问。师叔本已伤心欲绝﹐再蒙此不白之冤更是生趣全无;他既不辩驳﹐也不喊冤﹐当着师祖的面便自击天灵盖﹐意图一死。师祖及时拦阻﹐并封住其全身穴道﹐将其囚于面壁石室。师父假充好人﹐表示自己愿娶清白已丧的师娘为妻﹐并每日至石室探视师叔。师叔情知上当﹐对师父不采不理﹐但师父却又暗中于饮食中下毒﹐使师叔彻底丧失勃起能力。师娘虽于昏迷中遭受奸淫﹐但她自始自终便未怀疑师叔﹐她几度试图探视师叔﹐但师祖却坚持不允。师祖年迈﹐一气成疾﹐临终训令师娘嫁与师父以安其心﹐师娘无奈遂与师父约法三章﹐名义上下嫁师父。师父师娘成婚之夜﹐师祖私下至石室探视师叔﹐师徒二人密谈多时后﹐师祖当场便将师叔逐出门墙﹐并要其立时离去;次日师祖当众宣布此讯后﹐便溘然而逝。

师娘师叔越说越激动﹐俩人潸然泪下﹐均觉造化弄人。师叔叹道:「想不到师兄故计重施﹐又来陷害师妹!最近江湖上流言频传﹐唉!可真难听的很啊!」。师娘哀怨的道:「师兄﹐你相不相信那些流言?」。师叔道:「我当年深受其害﹐怎么会相信这些鬼话?但….唉!人言可畏啊!」。俩人又谈了一些陈年往事﹐师娘忽地羞赧的道:「师兄﹐大师兄下毒害你﹐使你…..那个…..现在好了没有?」。师叔面容扭曲痛苦的道:「大师兄用了苗疆断阳草及藏传的绝阴散﹐我这些年来费尽心力﹐始终无法恢复生机。唉!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我可以专心练武﹐也闯出快刀李三的名号…..」。师娘不死心的道:「难道都没有办法了吗?」。师叔叹道:「办法当然有﹐但是我作不出来啊!」。

师叔顿了顿又道:「最好的法子是找到本门失传的双修法门﹐依法习练自然可以恢复生机﹐但既已失传﹐又去那找呢?第二个法子是邪门密传﹐要找七七四十九个孕妇﹐破胎取婴………唉!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怎么作得出来?唉!算了!师妹﹐失去妳之后﹐我那还有心思…..再想这种事情……..唉!」。师娘一听大喜过望﹐她兴奋的道:「师兄!你可有救了!你看这是什么?」。她从衣袋里掏出玄天秘籍﹐兴冲冲的递给师叔。师叔翻了翻﹐始而兴奋既而沮丧的道:「师妹﹐不行啊!这上面说要修习过天罡神功跟玄阴神功的男女﹐方能依法试练﹐可是….妳已嫁给师兄﹐又怎么能…….唉呀…..我不能坏了妳的名节……..」。我一听心中不禁暗暗佩服﹐这师叔简直守礼的过了头﹐要是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

师娘此时忸怩的道:「师兄﹐你因为我受了那么多的苦…..我…..我难道不能为你….作一点牺牲?你先仔细的看看这书﹐我去瞧瞧云飞……」。我知道师娘要先取得我的谅解﹐心中不禁又是安慰又是凄苦﹐师娘显然很在乎我﹐所以要先和我商量;但硬要老公同意戴绿帽﹐似乎又有点那个。不过话说回来﹐当年若不是师父以奸计从中作梗﹐师娘早已嫁给师叔﹐又那轮得到我来占便宜呢?我心中醋劲与正义感相互纠缠﹐又舍不得娇滴滴的师娘琵琶别抱﹐又不忍见谦谦君子的师叔终身受苦﹐矛盾的情绪使我头昏脑胀﹐我陷入天人交战之中。

师娘手搓衣襟﹐满面娇羞﹐欲言又止的望着我﹐不知如何启齿。我心头一热﹐脱口而出道:「师娘!妳不必说了﹐妳俩的谈话我都听见了﹐只要师娘愿意﹐我完全没有意见….」。师娘愕然的望着我﹐过了半晌才泫然欲泣的低声道:「你…你真是我….亲亲的….好…老公…..我……….」。我见她感动得那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骄傲的满足感﹐原本的醋意早已飞到九宵云外﹐我善体人意的道:「师娘!妳可不能将我俩的事情告诉师叔﹐否则他醋劲发作﹐说不定还不肯和妳双修呢!」。师娘羞得满脸通红﹐她娇嗔道:「你啊!真是人小鬼大!」。

师叔住处僻静宽敞﹐人迹罕至﹐正是双修的好所在;我识相的假意早早安歇﹐实则偷偷溜到师叔窗边准备偷窥﹐如此精彩的美景﹐我怎能轻易错过?师叔真是迂腐的过了头﹐无论师娘好说歹说﹐他就是不肯答应﹐师娘没办法只得使出苦肉计。她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啜泣道:「我知道你是嫌我残花败柳﹐所以死也不肯碰我….呜…呜…..」。师叔情急的道:「师妹﹐妳别冤枉我﹐我的心一直都没变﹐妳在我心里永远是纯洁的小师妹﹐我怎么会嫌妳呢?」。师娘撒娇道:「那你是不是看我年老貌丑﹐所以不肯碰我?」。师叔简直无法招架﹐他纳纳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结结巴巴的道:「妳比从前还美﹐还……」。师娘不等他说完﹐一瞬间就脱了个精光﹐将师叔推倒在床﹐师叔吓得目瞪口呆﹐全身竟然微微发抖。

师娘和我历经半月双修﹐早已是经验丰富﹐浪劲十足。她压在师叔身上﹐便将那嫩白的大奶朝师叔嘴里塞﹐师叔咿咿呜呜的嚷了一会﹐而后自然的就吸吮了起来;师娘顺势将他衣裤褪除﹐俩人便赤裸裸的缠绕在一起。师叔逐渐发挥男性本能﹐在师娘丰满的胴体上来回抚摸﹐但他那玩意却软趴趴的垂着﹐毫无生气。师娘在他耳际一阵低语﹐师叔听了不住的点头﹐一会师娘小嘴一凑﹐就将他那玩意整根含入嘴中。我一看就知道师娘要使「颠倒阴阳补情天」来使师叔起死回生﹐果然师叔舌尖一伸﹐便探入师娘嫩白的大屁股间﹐舔了起来。不过师叔显然是个老童子鸡﹐一点经验也没有﹐他竟然将师娘的屁眼当牝户﹐舔得师娘痒得笑翻了天。

双修大法果然妙用无穷﹐当师娘泄出阴精后﹐她大腿高翘﹐下体耸起﹐急急叫道:「师兄﹐快将你…那个…塞进来﹐按口诀运气…..」。师叔笨手笨脚将软垂的那话儿往师娘牝户塞﹐好不容易才勉强将龟头塞入牝口﹐此时师娘运劲一缩﹐龟头顿时整个进入。阴阳二气相合﹐奇迹立现﹐师叔的阳具逐渐膨胀起来﹐粗大的有如一根带毛的玉蜀黍。师娘呕的一声﹐娇声道:「师兄!你的怎么这么大!撑死人啦!」。师叔面对奇迹简直无法置信﹐他用手仔细捏了捏自己勃起的阳具﹐眼中突然闪耀出狂野的光芒﹐他将师娘嫩白的大腿往肩上一架﹐便狠狠的大干了起来。

师叔须眉倒竖﹐怒发冲冠﹐连下体的阴毛都剑拔弩张﹐雄壮了起来;他大开大阖﹐下下到底﹐直插得师娘呼天抢地﹐乐不可支。战至酣处﹐他突然托住师娘腰际向上一抛﹐师娘在空中翻了一圈﹐落下时他复扶住师娘腰际﹐师娘面庞朝下﹐形成趴伏姿势;他就像收刀入韒一般﹐瞄也不瞄﹐噗嗤一下就从师娘后方﹐准确插入。我看得眼花撩乱﹐不禁暗暗佩服﹐师叔真是个天生的操穴高手。一会师娘也不含糊﹐她两脚一撑﹐身躯一转﹐竟又恢复与师叔正面相对﹐她俩手紧搂师叔﹐樱唇一凑﹐便热烈亲吻着师叔。此时俩人身体激烈颤栗抖动﹐显然相互已达高潮﹐师娘雪白的肌肤变得粉红鲜嫩﹐大腿也曲起紧夹师叔腰部缓缓蠕动。

我看得欲火高涨﹐真想加入战局也好好插插师娘的嫩穴﹐但俩人已进入「三窍合」的极乐境界﹐中间可容不下半点差池;我只好怀着羡慕妒嫉的心情﹐静待二人功行圆满。大约历经一柱香的时间﹐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了开来;此时师叔神采奕奕的站在床上﹐他胯下之物傲然耸翘﹐神威凛凛﹐俨然已是个能征善战的铁将军。他站立一会﹐复行趴下亲吻师娘的挺耸大奶﹐师娘嘤的一声﹐雪白大腿高高翘起﹐下体也摇来晃去﹐凑合着师叔那根粗大的肉棒。我心中猛然一酸﹐心想:「我还真是有始以来﹐风度最佳的小乌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