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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23-26)作者:nayuki

2021-10-18 08:42:51

【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23)

作者:nayuki
2020年5月6日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23)

  当依洁在强森的胁迫之下,踉跄地打开家中大门时见到的,是我身着黑色网纱内衣及丁字裤,脖子上套着项圈与牵绳,垂首迎接的身影。

  我想她一定还记得,这套罩杯使用透明网纱、能够完美衬托女人身型、让眼前的强森双眼发光的性感内衣,是她刚开始在接受哲哥的「心理治疗」时,某次我们一起逛百货公司时所买的。

  时至今日,因为罩杯增加而使得我的乳房如今仅能勉强塞入内衣中,在那明显过于紧绷的薄纱中显得呼之欲出。更有甚者,在网纱若隐若现的遮掩之下透出着乳环的光泽与轮廓。

  而同时,腿上套着的网袜,更是让那原本就太过的性感,羶染了如同娼妓之流的气息。而紧致而光滑的腰线之下,画出性感线条的丁字裤线绳,更系着造型可爱的控制器,蜿蜒的电线一直延伸至股间深处,伴随着嗡嗡的声响与黏腻湿透的水渍形成淫靡而诱人的景象。

  贪婪如强森之辈,当然明白这就是所谓的「后谢」。脸上荡起洋洋得意的笑容同时,亦不客气地扯牵绳绳头将我拉近身边,隔着内衣戏谑地以指尖抚弄起乳环来:

  「哦?晓莹,你的耳坠和你的乳环是成套的啊?」「啊啊?是的?因为人家希望自己是个表里如一的骚货嘛?」我嗲声嗲气地回应着,而乳首传来的阵阵快感更是让甜腻的语句平添了几许狐媚。

  对于他想要把握机会、尽情地羞辱阿杰的意图,我当然了然于心。

  而相对的,我的目的,当然不是只有给予眼前这个鸟肚鸡肠的男人「后谢」而已。在哲哥眼中,他不过是利用完即可舍弃、丝毫不会感到罪恶的棋子罢了。

  据我所知,他的公司在依洁离开之后,强森在他自己的公司内大肆安插亲信、整顿功臣元老以树立威信。而这种情绪化而毫无章法的领导统御,换来的便是人才的离去与客户的流失。

  在老客户纷纷解约之下,仅能靠着他自己既有的人脉、利用关说、回扣等手段招揽业务以弥补下滑的业绩。虽然一时之际营运表面上依旧如常,但实际上公司早已每况愈下、日薄西山。

  而他之所以在依洁面前如此盛气凌人,某种意义上也是为了想证明自己比她来得优越。

  而这种猥琐的下流老人,正是将依洁逼入绝境,不得不做出选择最佳对象。

  面对强森这样的态度,我自然更是顺水推舟、加倍阿谀。更何况,被这样的男人作贱自己,明知他的意图如此卑劣,却让我那早已被调教得完熟的身心、颤抖着从下体溢出更多湿稠的爱液。

  「才说有没有机会和你们两个玩双飞,马上电话就过来了?你们吴董啊、还蛮识相的啊。哈哈哈?几个月不见,你的奶子好像又更大了?看得老子鸡巴硬得要命?」无视于他言语中的自大,我继续以骚媚奉承的语调,撩拨着他的性慾:

  「嘻嘻?因为,人家就是喜欢当胸大无脑的婊子嘛?人家的奶子又更大了,爸爸您有喜欢吗?」「嘿嘿?那是当然的!没看林北鸡巴都要顶天了?你老公那副贱样当然也是不错,不过还是乖女儿你妖娆的身体才是让人念念不忘啊?马的,受不了了,给我爬过来吃屌吧?」面对着强森恨不得将我就地正法的神情,我欲拒还迎地从他手中取回牵绳,牵起一旁神情疲惫而憔悴的依洁走入卧房。

  此时的她在体力耗尽,而心灵也大受打击之下,既无力也无心抵抗,颓然地任由我将她的双手铐在床缘。

  在确保她无法移开视线之后,我脱下那双丝袜,卷成一团之后塞入依洁的口中将之堵得严严实实,再将那被爱液浸透的内裤,套在依洁的头上,双眼从内裤的腿圈中依然可以见到外界的一举一动,而鼻头却是恰恰对准了裤底的那一滩腥臊的淫液,美丽的容颜更是瞬间变成荒谬怪诞的模样。

  「老公,不用太难过,你奉若女神的老婆,也只不过是盛接别人精液的公共马桶而已?并没有比你高尚多少」我在依洁的脸侧耳语,并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

  「嘿嘿?晓滢啊?在你前夫面前骚成这样会不会太伤他的心了?」强森假惺惺地关心着,那故作关心的扭曲嘴脸极其令人作呕「唔唔?他的小蚯蚓就是满足不了我,人家才会去外遇讨客兄嘛?现在扮女人还挺适应的,胯下那根当阴蒂来用刚好?」和理性的厌恶相反,我的身体自发地跪地,恭敬地解开强森的裤带服侍着他脱去身上的衣物,敬奉崇畏得宛若君王。

  「爸爸,人家这套性感内衣是跟他一起逛百货公司买的喔?嘻嘻?不过他是没有真的「享受」过就是了?倒是人家把它当成「战斗服」穿出去接待客人,大家都很赞赏呢!」我捧起强森那显然使用过度,显得有些颓丧地肉棒含入口中,仔细地舔舐着。在我娴熟的口技刺激之下,很快地便恢复雄风。而我并不满足于此,继续以自己的手口,间杂着撩人的淫语更进一步地拢络的强森的芳心。

  「老公,你看,强森爸爸他的能力比你强、比你有钱、鸡巴也比你大?啧啧?大鸡巴好好吃?而且撑得人家的嘴巴好酸喔?」「大鸡巴爸爸?滢奴的贱穴都湿答答的了?想要您肏?」「喔喔?啊嘶?马的你这欠肏的贱货?老子玩过不少「职业的」还没遇过贱到主动帮人舔肛的?」我稍微地移动了角度,让自己那下流而忝不知耻地样子能完全让依洁一览无遗,热烫的脸蛋几乎完全被埋进了强森的胯下,并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男人腥臭的肛门。更进一步地,在依洁的目光之下,我如同母狗般地跪趴在地上捧起强森的脚、张口吸吮。

  「啧啧、啧啧?我好贱喔?人家是主人爸爸您的贱母狗?唔唔?爸爸的脚趾也好好吃?人家的水一直流出来?」「马的,你这骚到骨子里的淫娃荡妇,天生要来当林北的炮架子,干?看我怎麽肏到你跪地求饶?」强森再也按耐不住,扯着牵绳将我按在胯下,肉棒对准穴口便一鼓作气地捣入。

  「啊啊??」

  湿透的腟穴毫无阻拦,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大量的爱液被肉棒挤得飞溅而出。

  接踵而来的,便是毫不怜香惜玉的狂抽猛送。

  而我早已是衣不蔽体,镶着光彩夺目钻石的硕大乳房摆脱了胸罩的桎梏,丁字裤亦被扯至一旁、双腿呈M字型面对着床上的依洁,颈上的皮革项圈连着牵绳被强森由后紧攒,迫使得我仰头弓背,屈辱而羞耻地承受着肉棒的蹂躏。

  「噢、噢、噢?啊、啊?」

  「肏你妈的、干,林颖杰,好好看看吧,林北操翻你的破麻老婆!喔?爽?」无视于口中塞物、眼眶泛红的依洁,快感随着肉棒的捣鼓在我体内疯狂地流窜,羞耻与屈辱更是让身体异样的兴奋不已。

  「娘娘腔「前」老公——你最爱的老婆今天是危险期喔!喔?噢!你的老婆?其实早已是个不折不扣的破麻?今天?噢、噢?要让他射在里面喔?」「嘿嘿,看仔细点,好好欣赏你的破鞋老婆被你爸我中出的贱样?来,晓滢?给我好好趴在你前夫身上,来个浓情蜜意的接吻吧?」「呼呼?对嘛?干你妈的,肏死你?哦哦?」「唔、唔?嗯嗯、嗯嗯哼哼?」

  我紧紧拥着依洁,隔着那条被自己的爱液浸渍的丁字裤忘情地亲吻她的唇。

  在甘酸的气味充斥鼻腔之下,强森加大力度冲撞着??那力道一波波地灌注快感进入我的体内,也透过我的手口唇传递至依洁身上。

  「嗷啊啊啊哈?受不了了,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噢?啊啊啊啊?」「噢、噢噢?啊啊?小穴、小穴要被肏到高潮了!噢啊啊啊啊啊?」***********************************夜深时分,当疲惫已极的依洁在我们的大床上悠悠转醒时。我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在她额上轻轻地一吻。丝袜与内裤早已取出丢弃,而她身上那套俗艳不堪、同时也被玩弄地皱巴巴的衬衫皮裙业已被扔进垃圾桶,取而代之的,是触感温柔熟悉的蚕丝浴衣。

  我继续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俩人相对默然无语。

  「睡了一会了,感觉好点了吗?」

  依洁点了点头,张口欲言。而我的手早一步抚上她的唇,示意她听我说话。

  「不是你的错,早在你进警局之前,我就已经和哲哥外遇了。」「但是啊?在遇到了他之后,我才幡然惊醒?」我吞了吞口水,发觉自己竟然有些哽咽,眼眶微微地发热。

  「依洁呀??其实,我们两个都没有在这个婚姻里诚实,因为不敢、也不愿意被碰触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我们的爱情早就在婚姻里逝去了,剩下的只有习惯、和亲情。」「要不然你告诉我,十年前那个愿意牵着我的手彻夜谈天说地的你去哪儿了呢?」「你告诉我,那个即使只有收到廉价的巧克力,依然打从心底觉得甜滋滋的我去哪儿了呢?」「时光荏苒,最后我们都戴起面具,不停的换着面具,最后忘记了自己原来是哪张脸。」眼泪再也无法阻挡,终于从两颊滑落,一滴滴的打在依洁身上。我明白那是悲伤,却也不是悲伤,逝去的爱情从来不会因为嚎啕大哭就能挽回,而啜泣也不过仅仅为了在逝去之后试图去缅怀些什麽。

  许久许久之后,我再度打破静默,自顾自的诉说:

  「婚姻是基于爱的妥协,世间终究不会有百分之百的女孩或百分之百的男孩,哪怕只是百分之九十九,依然存在百分之一需要对方体谅。」「十年之前,对于热恋中的我们来说,体谅是轻而易举;而十年之后哪怕只是一点小事却是对方眼中无法容忍的一粒砂。」「我依然爱你,但那和爱情是不一样的?我真的考虑了很久很久,才下定决心要往前走、往他那里去,虽然我不知道对错、但更不愿意停留在此终老。」我起身,直视着依洁而她也似乎是感觉到时候到了,缓缓地别过头去。

  「依洁,我决定接受哲哥的求婚了?」

  「你必须做出决定,你可以选择永远成为林依洁,或是尝试再回到林颖杰。」

【待续】

  (24)

  当我再次从恢复室醒过来时,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经无法倒转、永远以不可逆的方式被改变了。

  大腿之间不真实的紧绷痛感确确实实地提醒着我,我已经不再具备男人完整的性器官:

  在这整个疗程的最后一步,也是哲哥与晓滢计画的终点,为了阻止我体内的男性贺尔蒙干扰女性荷尔蒙药物的作用。最重要的,更是藉由社会观念上俗称的「阉割」,象徵「林颖杰」这个男性身分的消去。

  我的睾丸在手术中被完全摘除,并将变得过长的包皮也一并割去。徒留下在长期的女性荷尔蒙作用之下,萎缩得如同拇指般大小的阴茎。

  自此之后,我的身体将永远失去了分泌雄性激素的重要器官,回首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女性化过程,虽然是出于自愿,却也不禁有些黯然神伤。从一开始的女装、到服用女性荷尔蒙药物,最后更动了手术。

  终于,再也无法回头了。

  我忍着身体的不适勉力站起,环顾四周。如同哲哥其他诊所的风格,这个病房乾净而明亮。虽然为了避免部必要的感染而使用了容易清洁、杀菌的装潢材料,却依然豪华地让人瞠目结舌。

  病房隔壁,即是一间与之相连的独立套房。在卧房附属的更衣室中,巨大的落地镜完整了呈现了我手术后的身影:

  我解开病服,偌大镜中的我下体密密麻麻地缠上了绷带,胯下那小小的包扎体积,似乎正昭示了某些东西已然不存在于我的身体这个事实。

  视线逐渐往上落在胸前,是两座起伏的曲线,带着轻微的肿胀感。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触感所及是某种有弹性的医疗衣物,同时,两边的腋下各自有块纱布包覆着的小伤口。

  我想起了全身麻醉之前,哲哥在病房里同我说的话:

  「为了避免雄性激素干扰你身体的女性化,你的睾丸会用手术摘除。以后只要口服低剂量的雌性激素就能让你的身体维持、甚至更加女性化的状态。而女性荷尔蒙的另外一个效果,就是会让你身体皮肤的胶原蛋白与脂肪含量进一步地增加。」「由于男生的身体原本就没有女生乳房应有的结构,即使是长期服用雌激素效果也是有限,因此一开始我便是打算透过使用自体脂肪的方式来为你丰胸,但你的身材太过纤瘦,无法直接进行。而在你服用雌激素这麽长一段时间之后,你的胸部逐渐具备了女性乳房组织的雏型,而身体其他部位、尤其是大腿的脂肪量的增加,才得以拥有了手术所需的脂肪细胞来源。」如今我在相同的病房再次苏醒,原本谈话的一切已成为现实。除了主司分泌雄性荷尔蒙的器官被摘除之外,我更进一步拥有了雌性身体最明显的性徵之一:

  乳房。而我的心中,却意外地没有受术者应有的情绪起伏,彷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安排。

  从小到大,我相信自己是个纯粹的异性恋,与男人发生性关系这档事,是再如何荒唐也无法想到的。然而,自从我和晓滢的关系改变以来,无论是被迫也好、受骗也好,先是哲哥,然后是郑董,最后是强森,我竟也已经和三名男士发生了性关系。

  就某方面来说,这种矛盾感是我内心深处感到迷惘的症结。而手术前陪着我娓娓探索性向问题的哲哥与晓滢,却也着实让我信服,更是扫去了手术前巨大的不安。

  哲哥认为,相较于过去仅仅只有男性/女性的二元划分,其实性别如果以一张「生理性别」「期望性别」、「性取向」作为三个维度形成的立体光谱,也许大部分比例的人是生理男性、期望性别也是男性,而性取向为女性,也就是纯粹的异性恋,但更多的情况,则是位于这三个维度之间的值、差别只在于程度问题。

  而更值得深思的,是这三个维度中,与个人观点直接相关的「期望性别」与「性取向」,更像是一种随着人生经验变化的动态认知。

  简单来说,一个人希望自己外表有多麽像个男性或女性、以及自己喜欢的对象有多麽像个男性或女性,其实是会随着人生的境遇而改变的。

  哲哥不愧是身为极为洞察人心的心理医生,他精准的心理判断认为我并非想要成为百分之百、生理的女性。充其量仅能说是成为一个极为女性化的第三性,这种介于生理男性与生理女性之间的女性化,才是符合我心理取向的状态。

  因此,他计画的手术内容之所以仅是单纯摘除作为男性性腺的睾丸,进而保留我那几乎与女性阴蒂作用毫无二致的小阴茎,不仅仅是因为人工阴道的造口技术会需要剥离过多的神经及肌肉组织,使得术后需面对沾黏、感染、以及对于性爱的快感大大地减少的风险如此简单,更是缜密考量我的心理状态之后的结果。

  「人生是一个漫长的学习过程,往后你可以慢慢去体会…女性的身体是很神奇的,生理与心理的变化总是不停地交互作用。当你舍弃了以阴茎作为感受主体的男式快感之后,你会慢慢地发现,在自我的认同、以及生理的改变之下,将会能够以更加开放的方式去感受身为女性的美好。」哲哥给了我一个安心地微笑之后,便留下身旁的晓滢陪伴我等待术前检查报告、自己便先行离去做术前准备了。

  没有犹豫太久,我便选择了在所谓的「性别重置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那早已变得陌生的名字。

  在麻醉前的准备室里我们又聊了更多更多,关于我和她的感情、以后相处的方式、更多的,是对于我们未来的探讨。而那些亲昵的交心如同签同意书的当下一般有如黄粱一梦,而一直到今晨术后苏醒,我才彻底明白,不仅是身体上的改变无法逆转,从昨晚在床榻之前选择了林依洁这个身分起,她终将成为我新的、唯一的名字。

  从正面角度来说,相较于晓滢不愿意姑息矛盾的决心,她也不愿意我就此被留在感情一无所有的荒芜之地。更何况我早已明白自己爱上了那个身为林依洁的自己、那美丽动人的姿态、深受男人注目的外表,以及女性朋友圈中的无害而受人照顾的形象。

  说到底,只是自己基于根深蒂固的刻版印象、以及害怕旁人、家庭、社会带来的不确定性,而一直以鸵鸟心态安慰自己只是在进行个「女装游戏」罢了。

  从负面的角度来说,无论是在婚姻、工作上,我都已经失去了太多东西,甚至可能连同立足的家也可能会因为流言蜚语而崩坏。

  事实上,重回男装生活的念头早就不知道多久没有再想起过了。

  手术之后,便是一段漫长而辛苦的复健过程。为了避免植入胸部的脂肪产生钙化,哲哥安排了详细的术后照护与复健治疗,搭配原本就已在进行的健身运动与饮食控制,更是让我的生活忙碌得不可开交。

  为此晓滢在公司内为我安排了特别的假期,谨慎而隐晦地向公司同仁发布了我在集团内的医院动了性别重置手术的消息,一方面解决了未来几个月的出勤问题,而另一方面更进一步确立了我成为公司医美形象代言人的角色。

  在休养的期间,除了伤口换药之外,每天早中晚共三组不同的复健师带着我进行术后的按摩与复健。在少了男性贺尔蒙的作用之后,我不再需要依赖对身体负担较大的高剂量黄体素,转而以定量的口服药物取代即可。另一方面,在乳头上注射的「泌乳激素」针剂,则是需要再继续持续一段时间。

  复健与健身的过程虽然漫长而艰苦,然而或许是因为真的少了男性贺尔蒙的阻挠,我的身体以几乎是肉眼可辨的速度产生变化。不仅皮肤变得吹弹可破、上臂、大腿与腰部逐渐纤细,而臀部则是快速丰腴丰腴起来。

  两周之后,当胯下的敷料终于被拿下,我终于能够再度目睹自己下体拆线后的样子:少了睾丸的囊袋已进一步的萎缩,在伤口复原之后几乎没有留下什麽痕迹;而阴茎则是多余的包皮也都被割除之下,呈着粉嫩小巧的模样。

  显然,我的下体已经不再拥有属于一个男人的象徵,自然连先前陪伴着我好一阵子的贞操带也不需要了。

  此时此刻在我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有任何一丝男性的痕迹了,穿上久违的蕾丝内裤,那轻柔的肤触让我不由得一颤,而镜中的自己两腿之间那包在丝质的内裤里的小小凸起,竟奇蹟似的没有任何违和之感。

  而胸前真实的重量感与隆起的美丽弧线更是唯美得令我舍不得移开目光。当我穿上晓滢帮我准备的、标有C罩杯标签的美丽内衣,赤足尝试着走几步路时,胸前挺俏傲人的乳肉竟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波涛汹涌」,美梦成真的感动让我那一整天都激动不已。

  原本单薄、仅有些小硬块的乳头,在「泌乳激素」针剂持续的施打之下,逐渐变得肥厚而立体、点缀在浑圆饱满、软若脂玉的的乳房上,透出淡淡的咖啡色光泽之余,中央甚至还微微地凹陷。无论以何种标准来看,都是足以令男人神魂颠倒的绝品美乳。

  而晓滢擅自决定帮我预约订做的肚脐环,闪亮地白金镶钻坠饰嵌在柔滑如缎的腰腹上,在清纯可人的形象中更隐约暗示着些许放荡的意味。

  在拆线之后紧接而来的,则是频繁的心理医生门诊。而一直到此时我才明白,原来之前偕同晓滢在哲哥的诊所所做的所谓「婚姻谘询」,其实一直都是哲哥藉以开立性别认同监定诊断书的藉口。

  而当我自动自发的开始女装生活之时,更是巧妙地符合了法律规定实施「性别重置手术」之前,所需要进行的「真实生活体验」,也就是变性前预先以另外一个性别示人的生活。

  我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下,在评监量表中取得了极高的分数,一步步地踏入了预设好的天罗地网里。

  而现今的心理医生谘询,则是为了符合法律规定而补充进行的第二名精神科医师监定。

  当然,我在监定完成之前便已接受了丰胸手术、并摘除了睾丸。这对于哲哥来说并不是问题,因为参与评估诊断的医生,不是哲哥朋友圈内的同学或是学弟,在哲哥的运作之下自然悉心配合。

  原本在长期的陶冶之下举手投足间早已与一般女性无异,而在手术之后的身体快速变化之下,心理那份女性认同更是自信地由内而外地焕发出来。

  在台湾的法律上,现今的男性性别重置手术,仅需摘除「性腺」也就是睾丸即可,至于要不要连同阴茎一起摘除、甚至通过手术制作出人工阴道,则端看受术者本人的意愿而定。

  据我了解,有些变性者就算要失去肉体上的性快感,也希望自己的外表可以更像女性一些。因此会选择切除阴茎,并整形出女性性器官的样子。

  而如同哲哥所判断的,我确实并不想要自己成为那样的状态。最关键的原因在于,我希望自己的身体上,依然残留有自己曾经身为「男性」的「记号」。与其转变为完整的女人,我更偏向自己身为女性化的「第三性」:那割去包皮、萎软粉嫩的小阴茎所带来的兴奋感无时无刻羞辱着我,自己是个自愿从人夫堕落的雌性人妖。

  而在晓滢以配偶身份的陪伴之下,门诊谘询了数次,并填了许许多多制式的表格以及取得之后,我终于能够带着医生出示的诊断书,在户政事务所取得了属于女性的、粉红色的身分证。

  而在同一天,晓滢也和我办妥了离婚手续。

  来不及感到开心或是失落,我们首先面临的,就是来自于我原生家庭的骚动。虽不如晓滢的家世显赫,我的家庭在地方上也堪称望族。虽然在婚后因为种种因素与原生家庭的关系早已变得淡薄。

  然而,当我离婚与变性的消息同时传回老家之后,父亲气得大发雷霆、并放话周知家族成员,从此与我再无关系;而母亲在震惊之余却也无法从我口中问出个所以,再加上木已成舟之下,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期间一直陪伴着我面对家族质疑压力的晓滢,同样地也饱受煎熬。光是我母亲从不舍与关心自己儿媳的态度、到得知她也支持我的决定,从而由同情转为愤怒与不谅解的恶言相向,在在造成了晓滢心理与情绪上的压力。

  也因此,除了暂时与自己的原生家庭保持距离、暂不往来之外,也别无选择。为了安慰晓滢我主动提议了要当她婚礼的伴娘。

  我觉得,那是我以另一种形式爱着她的证明。虽然,那个将妻子从我身边带走,也带着我探索一个全新世界的人,如今终于即将与晓滢成为合法的夫妻,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算是修成正果吧?

  而讽刺的是,我却是那位即将在婚礼当天引领新郎新娘入场、并给予祝福的伴娘。

  我们的爱只是改变了形式,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是她开发了我的体内女性化的那一面,是她引导我体会到了身为雌性的喜悦,是她告诉了我还拥有第二人生的机会,身为女人可以活得更加精采。

  「重点不在于美不美,科技与时尚不断地在进步,美丽的女人多到不可胜数,渐渐地你会发现,最后能打动人心的,还是取决于自己的内心」在家庭革命好不容易暂歇之后,接下来的生活依然是忙碌而紧凑的,在既有的健身房训练课程之外增加了乳房的按摩、术后回诊等事项之外,晓滢的婚礼筹备亦开始紧锣密鼓的进行。

  此时身份已经转变为晓滢伴娘与闺蜜的我,理所当然的参与了她订制婚纱的样式、喜帖甚至喜饼乃至婚宴餐点等等大小事宜。除了这些必要的繁文缛节之外,在哲哥的授意之下更是刻意地安排了几项特别而不公开的活动。

  相对于我权充晓滢的伴娘,哲哥则毫无意外的邀请了仲翔作为伴郎兼总召。

  为此,我们开始定期见面,与婚礼顾问一同讨论关于宴会的种种细节。

  相较于未婚的他,已「领教」过一次婚礼累人之处的我,只能与他一项一项地向他说明诸如迎亲、拜别、压床、踏瓦、掷扇等等习俗,何者可能可以省略何者无法从缺,更需不厌其烦地为他解释,诸如为何礼车不能走回头路、安排于饭店结婚新娘房又该如何折中布置等等看似简单却又牵扯着两方家族面子的问题。

  虽然从早忙到晚的充实生活确实让我无暇顾及自己内心真实的情感,而贴心的晓滢在与我共同安排婚礼事宜中,也贴心地避开了所有会引起我尴尬的部分,尤其是面对她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前」岳父母的方面,更是替我隐瞒了变性一事。

  而我的「前」岳父母虽然一开始对于自己女儿的「先斩后奏」颇有微词,然而在得知哲哥显赫的财权地位之后态度立即软化许多。再加上先前我在岳家中也称不上是长袖善舞的孝顺女婿,自然不会得到一丝同情的眼光。

  也许是为了担心晓滢结婚带给我的情绪冲击,抑或是体谅晓滢张罗婚礼的辛苦,哲哥带我出席「活动」的机会增加了许多。,除了一般的应酬场合之外,更是少不了纸醉金迷的声色派对。

  而在其中我也对于自己前妻的近况有了更深一层认识:而最大的冲击便是,晓滢的性经验人数竟在短短的两年之间,已突破了百人。

  而这也迅速地瓦解了我内心最后的矜持,我从原本手术前只有三人的性经验快速地增加,而诸如多P的性爱派对,甚至「三王一后」等荒淫性爱都更是毫无窒碍地水到渠成。

  如今,我直肠已然宛如奉侍男人的名器,在吞没男人肉棒的同时,肠壁挤压的力道便是最完美的榨精机器,而肛门恰到好处的收缩,更是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在我的体内播撒出一道道的白浓汁液。

  而在性爱的过程中,我不再藉由「搓弄」自己那只小肉棒来获得快感,而是如同女性搓揉阴蒂般羞赧地在男人面前用指尖、指腹去揉捏、按压它。

  事实上,藉由直肠被插入、以及胸部的刺激带给我的性爱快感,早胜过于单纯刺激肉棒所带来的欢愉。

  在身体与心灵的融会之下,我对于「林依洁」这个新的身分越来越投入。甚至在对于性爱需求上更是日渐高涨。在派对中,在被男人搂腰捏臀之际便自动自发地开启荒淫的开关,燃起慾火每每让藏在蕾丝内裤里的小肉棒在凸起一块,让我既兴奋又羞人。

  此外,哲哥更特意要求我保留了之前与晓滢共同的住居。先前强森在警卫面前脱序的行为固然是一场意外,但如今却是成为了另一种「羞耻调教」的方法:

  那个曾经的我和晓滢的蜗居,如今则成为我和男宾的「炮房」。

  每当我依着要求,浓妆艳抹地穿着暴露的短裙、网袜或是露趾高跟鞋等等放浪形骸的装扮,挽着男人的手踏过大厅时,邻居们鄙夷、不屑的眼神,甚至于扯着自己先生的袖子快步前行、一边故意大声斥责「不要脸」、「做鸡的」等等举止,羞辱的言词竟是让我在羞耻之余慾火难耐,进而在那张我与晓滢曾经的大床上,主动地骑在男人身上,表现得如同真正的淫娃荡妇。

  另一方面,也许是为了填补心底深处的某种失落、抑或是在变性之后某种我自己也弄不明白的心境转变,不知不觉地,我和仲翔之间的关系竟然有些暧昧了起来。

  事情起因于针对哲哥与晓滢婚礼的筹备,我们定期在咖啡厅见面讨论的例行公事。渐渐地,我们的话题不再只限于婚礼本身,仲翔首先岔开话题、谈起他与哲哥认识的过程、以及私下的互动等趣事。

  由于哲哥鲜少对于仲翔的事多加着墨,而他本身亦不曾出现在哲哥所主导的那些换妻、性爱派对里。但他是哲哥的死党一事却又是如此的无庸置疑,因此,基于这些不确定性,我也难以断定仲翔对于我的身份、甚至晓滢的关系了解多少,仅仅可以推知他对于我的性别的事情,必然是知悉的。

  毕竟我的性别问题在公司甚至外界已然是公开的事实,早在我刚进公司没多久便已遇上他。然而对于其他部分,尤其是关于哲哥带着我参与声色活动等事,多少有些戒慎恐惧,深怕说了什麽不该说的事而失礼。

  而仲翔似是看出我的戒心,对于我闪烁的言词大器地一笑置之。

  意外地,他对于我在IT上的涵养、甚至对于企业经营的观念却是激赏不已。自从我在前公司被迫留职停薪之后,这些原本属于是我的专业的东西便被束之高阁,而当我在晓滢的安排之下以一个OL的身份再度进入职场时,也仅仅只是被当成花瓶一般的角色而已。

  因此,当我发现仲翔认真而兴致勃勃地与我讨论起大数据、工业4。0等等议题时,我是打从心底感到高兴的。毕竟,即使不太有可能会再用到,那些曾经像呼吸般自然的专业领域,在受到旁人青眼时依然会像是找到知音般觉得欣喜。

  也因此,我自然而然地也对于他这样的互动方式增添了不少好感。

  某个周末晚上,当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餐、并一起去看电影时,我竟鬼迷心窍地答应了下来。

  一时冲动之下的答应带来的,却是让我面临久违的烦恼与紧张:一次名副其实的「约会」实际上所包含的意义,不只是因为我被当成一个女性的角色被邀约,更是因为我们明显地都对于对方不够了解。

  我斟酌再三之后选择了一袭深蓝色的绑带长洋装、搭配小性感风格的黑色高跟凉鞋,风格简约而甜美,那是我觉得自在的样子:既无招人注目的欲求、亦无勾人情爱意图。

  而衣装笔挺的仲翔亦是表现得文质彬彬,在接我搭上他宽敞的宾士休旅车之后,恰如其分地称赞我的穿着打扮,语气中满是发自内心的诚恳欣赏。

  自然,他所选择的晚餐亦是奢华高贵兼具,为此店家特地闭门接待、更有专属侍者、乐者随侍接待、而主厨亦钜细靡遗地张罗食材、嘘寒问暖。而之后所谓的「看电影」,竟也是仅有我们两人的、夸张地「包场包厅」。

  一整个晚上下来即是以最吹毛求疵的标准来看亦是完美约会,在备受尊荣礼遇之下,我们俩人不仅聊得非常融洽,我更是在他的绅士风范之中被呵护地飘飘然。尤其是当电影散场,他开车送我回阳明山的住处、在门口与我道别时,以有些不好意思的口吻说着自己平常其实不是这种张扬个性的人,但还是希望能营造一些惊喜给我时。

  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女人所谓的「心花怒放」,是什麽样的感觉。

  【待续】

  (25)

  新娘休息室中,悠扬而低回的婚礼音乐,塑造着甜腻的幸福氛围。日前我和依洁共同挑选的那一袭纯白色露背手工订制婚纱,秾纤合度地穿在我的身上、散发着高贵而圣洁的氛围。

  无论对那个女人而言,结婚永远是兼具梦幻远幸福的人生大事,在依洁与婚密的协助之下,我将一头微卷长发盘成发髻,装饰以奢华亮丽的珠宝花饰,与同是缀满珠宝花饰的高跟鞋。在在象徵着即将为人新妇的雍容与喜悦。

  而一旁的依洁本身亦穿着简单大方的粉白色伴娘礼服,露出穿着粉色短跟鞋、以及肤色丝袜的纤纤小腿,表情有些复杂地站在我的身旁。

  传统上伴娘的造型多半不会过于突出以免盖过新娘的风采,然而今日的依洁在我眼里,却是风姿绰约、温婉可人的美丽伴娘。

  咫尺之外的婚礼会场,一片歌舞昇平、人群熙熙攘攘。婚顾贴心的在会场旁安排了许多如立可拍、造型气球、棉花糖等等小摊位,除了帮助携带幼子的宾客安抚小孩之外,更挑起了不少大人的童趣之心。

  许多与哲哥的关系密切的重要人士都携带着女伴出席了,有些见着老友的,惯性地叙旧、更多的是包装着虚假寒暄的外皮继续追逐权钱名利。

  而此时,哲哥也许正殷勤地招呼着对于我俩婚事仍存有芥蒂的父母吧?因为离婚又迅速再婚的关系,我的爸妈并不希望我的再婚婚讯在家族中过度渲染,今日的婚宴也就只有父母两人低调地出席而已。

  要说是亲情凉薄也好、说是出嫁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也好,一方面是我早已出嫁多年,出嫁的女儿对于原生家庭来说,常常就是存在感薄弱的一方。

  而身为传统望族,父母亲更重视的,往往是于家族事业的接班与传承。虽说以哲哥的财力地位确实让家中长辈们无从非议,但在毫无渊源之下的联姻似乎也无法带给家族额外的利益,反而担心「再婚」二字更引家族有心人见缝插针。

  撇开这些家族沉疴不说,身着嫁衣依旧是让人十分开心的过程,尤其是依洁自始至终都陪伴着我、从与设计师讨论款式、挑选配饰到定装,无一不是钜细靡遗,彷佛我们真的成为了可以互相倾诉心事的闺密般。

  对于早就见过更多风景的我们来说,婚宴本身就只是一种政治运用、社会交谊的过场,对于个人来说本来就不是那麽得有意义。因此,哲哥才有安排所谓的「特殊活动」,也算是我俩对于这种体制表现出反社会的一面:

  此时的新娘休息室,我精心妆点的红唇,正被一支肉棒扩张成O字型,丝毫没有新娘温婉怡人的美感:为了容纳阴茎而撑开的下巴、为了吸吮而凹陷的双颊,以及随着肉棒在口中恣意妄为地进出而流淌的唾液、结合着苦闷的鼻音共同构成淫妇般的不雅面容。

  而象徵纯洁的白纱,同样被粗暴地撩起,露出覆盖在重重裙摆之下的翘臀。

  另一个藉故离开女伴的男宾,扶着包覆在马甲下的纤腰,恣意地将他的肉棒挺进我无毛的阴户。而每一下撞击,我的臀肉相应地发出「啪!」的清脆声响,同时也将眼前的男根更往喉头深处送去。

  原本协助新娘更换婚纱、整理裙摆的伴娘依洁,在遣走其他的婚密之后,便一直单独与我留在休息室中。而她的工作,便是协助束拢新娘掀起的裙摆,好让男客能舒服而愉悦地享受与新娘交媾。

  当然,没有明说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我确实希望她和我在很久很久的以后,仍然还可以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包括「性爱」。

  我的身体明显地残留着昨晚被多人「翻云覆雨」的高涨情慾,而那也使得今日的男客们即使时间有限,依然能在掏出勃起的阴茎同时,就能轻易顶开我濡湿的阴唇、长驱直入。

  那场在婚礼前夜、饭店准备的VVIP婚房中举办的单身派对,我特地留给了阿伟与他的死党们,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讽刺地完成了「滚床」这个莫名奇妙的民间习俗。

  而想像力丰富的男孩们,自然也筹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派对活动」,作为我再婚前的最后祝福:

  在饭店豪奢宽敞的婚房中,我穿着他们买来的二手婚纱、戴着同样也是二手、梦幻却也有些褪色黯淡的水钻头冠,打扮得如众星拱月的公主,却同时也昭然揭示着、即使眼前的我即使再如何风华绝代,也依然是个「被使用过」的中古货色。

  光是这样形而上的羞辱,已然使我的身体在着装之际便火烫不已。而男孩们当不会因此而满足,在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我在众人的镜头见证之下,敞开的肛门被男孩们以粗大的道具针筒灌注了满满的牛奶。

  在竭力忍耐排泄的冲动、步履蹒跚之下,我被安排一边一个接一个的、轮流与阿伟以及他的死党们宣读着羞耻的结婚誓词:

  「严晓滢姐姐,请问你愿意嫁给XXX同学,当他的肉便器、人肉飞机杯,心甘情愿、不离不弃吗?」「唔?我愿意」

  「那麽,晓滢姐,你可以亲吻XXX同学的鸡巴了」「好的?」众目睽睽之下,我羞耻而兴奋地亲吻着男人的肉棒、并任由它在我的脸上涂抹、敲打。最后,在男孩们的鼓噪声中,伴随着难堪的排气声响,颤抖着从肛门中迸射出乳白色的水柱,而在此同时我的膣穴也因为高潮而喷溅出大量的爱液。

  在一夕之间增加了七八次「结婚」纪录的羞耻与兴奋之中,一次一次被不同男人送上绝顶高潮的我,在这几位「前后任丈夫」轮流「圆房」之后,彻底放弃矜持,即使自己从来都叫不出阿伟死党们的真实姓名,却是忝不知耻地夹着他们年轻而精力充沛的肉棒,口中泄出淫声浪语也越发下流:

  「老公?人家的骚穴被您肏得好舒服」

  「大鸡巴老公?破麻老婆的贱穴有让您舒服吗?」「主人老公?母狗晓滢的烂屄?被您的大鸡巴肏到高潮了?」男孩们每射精一次,便将装满精液的保险套拔下系在我的公主头冠上,直到上头的水钻完全被琳琅满目的保险套覆盖。

  最后,则是如同「大风吹」般地轮换,在大脑与躯体双双被高潮的快感冲击得迷离恍惚之中,让这群年轻的学子们接替着体验「三穴贯通」的戏码。

  我的阴道与肛门在经历多重的高潮之下、被「使用」得无法合拢之后,众人合力将保险套内的精液逐一浇淋在我的脸上、胸上,直到我的脸完完全全被糊上一层精水面膜之后,逐一将保险套一字排开放置在我的胸前,以羞耻的「开腿露屄」的姿势与众男孩们拍下双手比V的荒淫大合照。

  当然,年轻的男孩们不忘记准时结束派对,以免新娘子隔日眼圈发黑、皮肤还不吃妆。徒留下一身狼藉、徜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的我,独自迎接即将到来的婚礼。

  而今日在宾客们陆续入座的同时,几位受到哲哥邀请的贵宾、包含那个外表看似和蔼可亲、社经地位也十分德高望重的证婚人XX部长,皆是我婚纱裙下的入幕之宾。

  只是,这些宾客的女伴大概无法想像,自己的丈夫、男友都曾不止一次地与眼前的新娘发生过性关系;而那位慈眉善目的「部长」,更是早早藉由叙旧之故,离开他的夫人,在新娘休息室取得「头香」。

  在众多宾客在我胯下、口中来去之际,身为伴娘的依洁最重要的工作,则是确保男人们在将浓稠的精液送入我的阴道深处之后,妆发依然能大致维持得体。

  当然,这以她的技术而言绝对是绰绰有余。

  只是,为了让婚纱保持整齐,被邀请至休息时「享用」新娘脔肉的宾客们,被规劝仅能使用我的口唇与腟穴。而也只有一早来协助我更衣的依洁才知道,另一个不能说的原因,是因为在我那被婚纱包覆半壁的乳房上,依然残留着昨晚派对后,男孩们留下的种种涂鸦。

  虽说众宾客们早已心知肚明,这个今日「最美的新娘」严晓滢,私底下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

  然而,这些诸如乳头旁的阴茎涂鸦、乳房下缘的射精次数统计,甚至于胸腹间的「破鞋」、「公妻」等等字样,势必会破坏宾客们对于今日抢先于丈夫,与我这位佯装「贤淑而纯洁的新妻」洞房的兴致。

  一墙之外,不知情的众宾客们在礼宾人员的殷勤招呼之下,继续赞叹着婚照上的新人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只有包括哲哥在内的少数人明了,片刻之后,在众人的声声祝福中、让新郎深情亲吻的新娘,此时正忘情地舔拭着阴茎;而即将浪漫地被戴上婚戒的手,亦是握实了诸般蒸腾肉棒,将之引入自己春潮泛滥的性穴之中。

  「依依?这位是黄长官?」

  「唔、噢?好大?」

  「依依?这位陈董,你也见过的?」

  「噢噢噢,好烫?射进来了?」

  「唔?郑董?谢谢您对于我们家依洁的关照?啊啊?好深?」我的双手撑在梳妆椅上,光滑无瑕的美臀因为高跟鞋的缘故而显得格外挺翘,男人们把握时间,先藉由我的口舌奉仕让阴茎完全硬挺,进而插入我那无毛而泛滥的腟穴中冲刺,直至高潮的瞬间将龟头顶入深处,让每一次喷发的滚烫精液都能顺利地浇灌我的子宫颈。

  片刻之后,在众宾客的掌声与注目下挽着哲哥的手,缓步走上红毯时,我几乎是举步维艰。

  每踏出一步,我能感觉到自己被男客们内射的下腹中,滚烫浓稠的男精正随着步伐倒流,既润湿了洁白纱裙之下的丝袜、也浸渍了套在高跟鞋里的双足。

  当我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接受哲哥的亲吻并套上婚戒,最后共同在台上举起高脚杯时与一众宾客敬酒时,多数人显然无法想像,新娘子脸上的一抹红晕,并非出自于欣喜与娇羞之情,而是在纱裙之下以不雅的姿势开腿,让自己在台上立足之地,留下了几滴白浊液体的缘故。

  而少数知情人士,或许正顶着撑起的裤裆,举杯说着「百年好合」、「从一而终」、「宜室宜家」等等的表面恭维、实则暗讽之语。一边伪善地笑着,一边继续在心里意淫着我吧?

  尔后的离席换装,则又是另一批男性贵宾的无套中出。

  以至于当我与哲哥并肩沿桌敬酒谢客、周遭镁光灯闪烁不停时,那未着片褛、再度被多人中出而充血外翻的性器,随着蹒跚的每一步,让快感刺激得下身颤抖不已。

  宴席上,父母即使对于自己女儿如此轻率的再婚再怎麽不悦,依然客套地陪笑着与哲哥交谈、并主动起身敬酒。

  殊不知,一旁身着白纱、表现地温良恭俭的乖巧女儿,阴道中正持续汩汩倒流着十来位男宾客的精液,几乎像是整个臀部都被浸渍在精水中般坐立难安。

  这仪式性的、表里不一的宴席,终有散去的时刻。在疲惫与余韵之下,松了一口气的我,勉力打起精神,再度更衣与哲哥连袂送客。

  而在一一接受道贺祝福、并与宾客们合照时,在纱裙之下的下体,爱液混杂着众人的精液在裙下散发着浓浓的骚味,对比着自己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那巨大反差竟与我今后人生的写照如此的相似。

  人去楼空之后,依洁与我一同回到休息室,默默地协助我脱去婚纱。再美丽的嫁衣,颓然委地的姿态和雨后的落花并无二致。犹如生而为人的这副皮囊,不也是红粉骷髅、终归尘土?

  偕老、偕老?女人的年华似水,既美丽、也易逝,无论是我、或者依洁都是如此。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只求很久很久以后的那一天到来时,再回头看,我们能庆幸今日作出的选择。

  我赤裸着身子,将那只自己在宠物店挑选的、戴了几年的猩红色的项圈戴在颈上,转身问依洁:

  「依依,今晚以后,我就别人的老婆了?现在,你想插进来吗?」她摇了摇头,决然的微笑中带着些许凄美。

  望着眼前这个美丽而楚楚可怜的女人,我的内心百感交集,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走向她,抱紧这个我曾经的丈夫。

  良久,我放开手仔细地端详她那秀气而细腻的脸孔。转身拾起一旁的新娘捧花交到她的手中。

  「谢谢你,依依」

  见她有些强颜欢笑地低头颔首,明白不能再多待片刻了。我拾起风衣套上,罩住赤裸的身体,徒留颈上那显眼的项圈。

  打开房门,朝着哲哥所在的婚房飞奔而去。

  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待续】

  (26)

  人群散尽、乐曲止歇,偌大的会场只剩下工作人员安静而忙碌地清扫一地的狼藉。晓滢离开之后,我仍旧愣愣地坐在那空荡荡的新娘休息室。思绪纷纷渺渺、百感交集。

  在这静默的空间,一时半刻应不会有人来打扰吧?我收起僵硬的应酬笑容,茫然地凝望着窗。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能够再躲起来一下下…只要再一下下,那怕是一秒也好,好让即将溃堤的悲伤能够埋葬在心中、至少可以在人前强颜欢笑、至少不会被人发觉声线中的那一丝丝哽咽。

  也许晓滢与哲哥真的不曾离开过,但我的人生有一部分却是再也不会回来了。那是对于曾经幸福的过往的怀念吧?对那我和她的曾经、只拥有彼此的、双宿双栖的爱恋。

  纵然,早在数年之前它早已在我们的婚姻中死去。而直到晓滢终于投入了他人的怀抱,我才确确实实地意识到自己失去的是什麽。

  自从晓滢像我坦白她与哲哥的关系、日益亲密时,这样的念头就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时浅时深。

  浅的时候总乐观地认为,自己总会在这样的三角关系中占有一席之地,无论我的身分是晓滢的老公、或是哲哥的小三;深得时候却又是终日惶惶,深怕晓滢与哲哥就此双宿双飞,飘然远去。

  而随着我开始使用多种不同的女性贺尔蒙,我的情绪与思维似乎也因此而更加地多愁善感起来。总是在独处的时候总是因为这样的念头泫然欲泣。而今日的婚礼在曲终人散之后,那巨大的失落感,更是让如今身着秀丽裙装、拎着精致的名牌女包的我,心如刀割。

  再过不久,打扫人员应该就会来敲门,并清空这一切残骸吧?

  我无助地祈求神明,再让我独处一下下、让透着咸咸湿气的呼吸再喘一口气,也许就能鼓起勇气、纸老虎般的抬头挺胸,昂首踏出房门。

  「咚咚」

  而命运之神似乎并不想给我这样的幸运,门外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响。我急忙收起紧紧攒在手心的面纸,慌慌张张地打理仪容、平复呼吸。

  「请稍等一下…」

  深吸一口气,尽最大的力气让声音显得若无其事、并让一点儿都不想笑的嘴角再度上扬。

  我起身,然后打开房门。

  「对不起,多占用了一点时间?啊!?」

  与我的视线对上的温柔眸子,不可能会属于善后的工作人员:那一身英风飒飒、眼神柔和地站在门口的,却是仲翔。

  「还好吗?」

  「嗯?」

  他的眼里处处透着真挚的关心。我默默地低下了头,不想让他看见脸上的憔悴与伤感。

  「我送你回家吧?」

  「…」

  静默了半秒,我暗自地吸了一口气,像个大人般抬头挺胸。

  「嗯嗯,谢谢」

  诚然面对着眼前这个男人充满慈悲的体贴,虽然还不知道该作何心情面对,却也知道此时身为一个成熟懂事的女人,应该适度地接纳对方的好意。纵然口是心非、纵然一秒之前还痛不欲生,却总是能够在人前得体而不失态。

  身为女人,好难好难。

  ***********************************坐在仲翔他那造型方正、貌不惊人却又所费不赀的宽敞的豪华野车中,车子疾驰在山路上向着山腰上的住处而去。夜晚的山路上车辆零星,对应着偌大的车厢,空气静默地让人有些尴尬。

  「仲翔,那麽晚了你怎麽还没有走?」

  「嗯?因为谢客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出来,本来就想说结束之后约你去哪走走,所以就留下来了」仲翔的语气说得云淡风轻,却隐含着若有似无的某种意味。

  「因为,我和晓滢在休息室里待了一下?」

  「我知道,我从阿哲那过来的时候有遇到她,眼眶红通通的?」「嗯嗯?」想像着晓滢掩门离去的背影,好不容易平复的眼睛又开始有些湿润。

  「好尴尬喔?哈哈?听点音乐好吗?」

  我试图转移话题,伸手打开收音机

  车上那顶级的扬声器中,传来熟悉的旋律与DJ柔和磁性的嗓音。

  我听过这首歌,那是属于我们那个年代的歌:

  你是好人,也是个坏人

  对我坦承,只为了朝他狂奔

  不能放任,所以放了

  这点痛我还能忍

  我是好人,也是个坏人

  分得够狠,你才有藉口转身

  宁愿爱,一点不剩

  也不忍,看恋人爱成路人

  「是啊?真不忍、看你变成路人?」

  我的眼泪奔腾,脆弱易碎的伪装如同风中飞絮,回忆一幕幕地涌上心头,化成一颗颗的斗大的泪珠从眼眶溃堤。

  心里虽然知道在别人面前崩溃很失礼,而哭花了的妆或许也可能会因此弄脏他的爱车。但那情绪却是汹涌到无法遏抑。

  还君明珠双泪垂,今日之后,我和晓滢不再是结发夫妻。过去的自己、已然恍如隔世。

  爱恨嗔痴、半世姻缘,都随之灰飞烟灭。

  没有愤怒、憎恨、怨怼,我只能放声嚎啕,任由泪水湿透仅有的一张面纸、任由斗大的泪珠晕花了妆。

  眼泪一旦找到出口,便是滔滔而不能自己:晓滢头也不回的走了,而深埋在心中的、那随着着阉割而死去的林颖杰,也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等我回过神来时,仲翔已然将车停在路肩,解开安全带将我紧紧地搂进怀里。我无力、也无法抵抗。此时此刻,他胸怀的温度如同冬日的花火,竟是如此地令人安心。

  「没事了?没事了?」

  他的大手紧紧地将我削瘦的双肩环抱,任由我在他的胸膛恣意地呜咽着。既不轻率地询问原由、更不自作主张地说些哄骗的赘语,只是静静地陪伴着、等待着我好好梳理纷乱的情绪。

  「仲翔,对不起,弄脏你的衣服了?我想我还是?」「依洁,我喜欢你」不待我说完,仲翔早一步打断我的话。虽然早有预感,在听到的那一瞬间我的内心依旧揪了一下。

  也许对于一个普通女孩来说,被这样的男人告白必然是莫大的幸运吧?

  然而,我毕竟不是他想像中的那种女人,而这对于什麽都不知道的他来说,未免也太过残酷,这一点都不公平。

  看着他洁白衬衫上片片的泪痕,我决心对他坦白。虽然事实很残酷,但最好还是在事情还未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将它画上句点。

  「仲翔,谢谢你说你欣赏我?可是我想要跟你说?」我顿了顿,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我其实?是一个做过性别手术的第三性?并不是一个天然的女人?」我的声音越说越小,甚至不敢对上他的眼。

  「而且,我还是个被哲哥调教的女人?跟很多人?」自己看上的女人竟然是个变性的人妖,而且还是被调教过的残花败柳,这对男人的打击会有多大?也许,以后压根都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了吧?

  会不会乾脆就这样把我丢在路边,开车扬长而去呢?

  「没关系的,我都知道」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仲翔的回答却是出乎我预料之外。

  「呃?你??你是说?」

  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捧起我的脸对上我的眼,语气依旧温柔而坚定。

  「你们和哲哥的事,我都知道的?」

  「可是、我?」

  我欲开口辩解,却被仲翔食指封住了唇。只见他有些狡黠地对我眨眨眼睛。

  「更何况,哲哥说他不反对我追求你,完全尊重你的意愿?因此,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交往看看呢?」「??讨厌,你们都串通起来欺负人?」

  醒悟到原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方才的担忧全是杞人忧天,自己竟还担心会被丢在空无一人的路边,一想到这里竟觉得有些啼笑皆非,觉得自己像个笨蛋似的,只好作势槌了他的手臂一下以示抗议。

  而早先那悲伤的情绪也在这样的气氛下暂时被抛在脑后。

  「那,我可以送你回家了吗?我们在路旁闪灯停车好久了,再待下去警察会来关心罗!」「嗯嗯?」

  ***********************************我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早一步在另一间浴室洗好澡的仲翔正半躺在床上玩着手机,见我走出来,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齁?不要一直看啦?很不好意思呐?」

  即使是一个真正的女生,我在世俗的眼光来看,早就已经是个沾风染尘、人尽可夫的婊子了。但在他的面前,我却没由来地害羞起来,深怕被他看穿内心百转千回的复杂情绪。

  「对不起?但是依洁你真的很美呢!像出水芙蓉?」「嗳哟?别看了?越说越离谱?连芙蓉都出来了?」虽然口中说离谱,心中却是不由得为着仲翔的甜言蜜语感到喜不自胜。任由他起身牵起我的手坐上床褥,自然而然地在他有力的臂弯中躺下,结实有力的大手抚过我的脸颊、鬓发,然后凑过头吻上我的唇。

  「嗯????」

  他的唇毫不迟疑,不轻不重地贴着我的唇;却也非常温柔,轻触着、需索着像似等待着我的回应。

  终于,我放下了心中那最后一点无意义的矜持,口唇微张,下一秒便是两人浓情密意的唇舌交缠。

  这是我第一次与男人接吻,出乎意料的就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与排斥。而是自然而然地、沉浸在欢愉与喜悦的情境中。

  先前即使与哲哥欢好,而后更是在其授意之下接客无数,却不曾如与现今这样,如同情侣般地口舌纠缠着、交叠着。那些贵为恩客的男宾们追求的是帝王般地、高高在上的享乐;欣赏的,是我如同低贱的奴仆般卑躬屈膝地在他们的胯下哀婉求饶、满足于征服与性爱的双重悦乐。

  而眼前的仲翔却是重视着我的感受、聆听着我的意愿,那种处处受到呵护的氛围,确确实实地勾起了我心中那种、小鹿乱撞般的悸动。那是至今不曾有过的、被爱着的感动。

  任由仲翔轻轻掀开了身上的大浴巾,我那包覆在纯白蕾丝内衣裤之下的身体,终于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毕竟我们都不是青涩少年少女了,在邀请他进门的那一刻起,其实俩人都很清楚今晚即将会发生的故事。也因此,在洗浴的当下我早已做好了准备,用冲洗器将直肠清洁乾净,并仔细地涂上了水性的润滑油,最后更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纯白蕾丝内衣裤。最后,也一如期望地,让帮我褪去浴巾的仲翔看得两眼发直。

  「依依,你的胸部好美?你知道吗?这样的胸部有个可爱的名字,叫做泡芙乳喔?」很快地,我的胸罩带扣被迅速解开,徒然地挂在胸前,正当我试图反驳仲翔他那充满「创意」的形容时,他的唇很快地吻上了我的右乳,紧接着更是口唇并用地舔弄起来。

  「哪有阿?你乱讲?男生不都喜欢大胸部?啊——嗯?」酥麻的电流从乳尖快速地扩散开来,我自然而然地挺起双乳,迎接更多更多温柔而热情的爱抚。

  我的C罩杯乳房

  在女性中并不算雄伟,但因为药剂而「再次发育」的乳晕却是偏大的,点缀在坚挺如同蜜桃的乳房上,确实如同一颗饱满多汁的泡芙一样。在被快感晕染地两颊发热之余,我不禁佩服起男人的想像力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已也曾经是男生的事实。

  被仲翔高超的爱抚技巧弄得意乱情迷的我,不知不觉之间已被他剥去身上最后的布料。在幸福与快感交织之中,他将我轻轻地转身屈膝侧躺,并将我从背后环抱。

  我知道这样的姿势其实并不容易带给男方太多的快感,却是肛交姿势中,最不会带给女方痛楚的体位。而抵在我臀上的那根热烫的男跟,也能感受到他早已体贴的裹上一层又一层的润滑油。对于他这样无微不至的温柔体贴,不由得又是一阵感动。

  「仲翔,你?不要戴套吗?我怕很脏呐」

  「没关系的!因为是你呀?我不想隔着一层塑胶膜去感受你?」惊觉他并没有如同他人般、戴上保险套,而他却是更加温柔地一边吻着我的耳根、一边轻声说着让然完全放弃抵抗的甜言蜜语。

  我感觉到仲翔巨大的肉棒缓缓地撑开我的肛门,一点一点地向前挺进。

  「啊?好大?」

  「还好吗?依依」

  「嗯嗯?没关系?慢慢的就可以?噢?仲翔你的好大?」虽然在哲哥的调教之下,早已不知有多少肉棒进出过我的肛门,并让我成为一个千人骑、万人插的卖淫荡妇。但在仲翔面前却是难掩紧张,我努力地深呼吸放松身体,让仲翔可以顺利地挺进。

  热烫而壮硕的男根缓慢地前进,我能清楚感觉我的直肠正一寸一寸地包覆着这个男人的象徵。饱满的充实感从肛门口一路延伸,更使得我那小巧的「阴蒂」也跟着被挤出了不少爱液。

  最后,我的肛门终于完全包覆住了他坚硬的分身。一股巨大的充实感充斥着我的下体,仲翔的下腹抵在我的臀肉上,由后方深情款款拥抱着我。

  「呜呜…」

  此刻的我双腿屈膝被从后方环抱,仲翔那非常有男子气概的粗大肉棒撑开了肛门的括约肌,停留在我的直肠内。那被呵护着的幸福氛围不知怎麽的,却让我有些鼻酸。

  「会不会痛?依依,不舒服的话我把它退出去?」查觉到我那一声细不可闻的啜泣,仲翔竟有些慌张。

  「不是的?仲翔你的肉棒好大好温暖,把我的里面塞得满满的?」那温柔竟是如此的诚挚,多少男人能在性交时,还愿意如此呵护女伴,深怕自己的兽慾弄痛了对方?尤其是像我这样的非天然女子,肛门性交天生少了爱液的润滑,极易受到男根的伤害。感动之余,却又让我更加意识到自身的卑微。

  「仲翔…我跟你说…我在这里…跟很多人做过…不是被迫的那一种…我是自愿的、当哲哥的公关女」「没关系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的?我不会在乎那个」环绕着我的手搂得更紧了「爱了就是爱了,无关乎你是什麽样的人、什麽样的身体?」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一种莫名地幸福感完全地征服了我:即使只是一晚温存也好,只是骗炮的虚假谎言也好,此刻我只想要当他的女人?想要对他百依百顺?想要被他拥有?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他的手,而他也立即地回报以更加坚定的拥抱。

  「依依?你现在的样子好美?我想要你?」

  「嗯?翔,都给你?我是你的?」

  仲翔抱着我,缓缓地动起来。巨大的龟头不断刮弄着我的肉壁,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伴随着温暖的氛围不断涌现,缓慢而确实地在我体内累积。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烫,而乳房更是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而晃动着,带给我更强烈的、身为女人的自信感。

  「?翔,干我,拜托?」

  「依依,你真的好美?这样动可以吗?会不会不舒服?」「啊啊?仲祥?你的?太厉害了呀?下面?被填的满满的?很舒服??啊啊?」放心下来的仲翔开始慢慢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更用手指继续爱抚着我的双乳。充斥全身的快感让我的矜持一点一滴的消散,早已被调教得熟捻于取悦男人的我的身体,自动自发地往后反勾住仲翔的小腿,摩挲着取悦着他。

  「依依,你的屁股夹得好紧,好喜欢在你体内的感觉」「啊啊?翔?好烫、好棒喔?我也好舒服?你好厉害?」酥麻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从我那被哲哥称为极品杰作的美乳及肛门深处不断地侵蚀着我的理性,随着仲翔更加卖力的进出也让我口中吐露的话语更加放荡。

  「用力干我,拜托你?人家被你干得好舒服好爽喔?啊啊?噢、噢?」不满足于有限的抽插姿势,仲翔扶着我起身换了姿势,让我半跪半趴着扶着床沿从背后干我,后背式的体位,让我的小阴茎连同那睾丸摘除后紧缩的阴囊,挂在我下腹部光洁白皙的肌肤上,随着一下一下的冲刺羞耻地晃荡着。

  与我那小小的肉条形成强烈的对比,仲翔他粗大雄伟的肉棒一下一下地突入我的直肠深处,带来一波接一波酸胀而愉悦的快感。

  「翔,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因为我?有?那个??」「完全不会呢!我反而觉得它在你身上?很性感?」仲翔说着,右手滑落至我的胯下,包覆住我的小肉棒,缓缓地搓揉着。强烈的快感激得我全身一阵颤抖。

  他是真的不在乎我原来的生理性别,而是把我当成一个正常的「人」去爱。

  我温顺的跪着,让仲翔从背后环抱着我,像是个小女人般被仲翔搂在怀里,其实让我非常得感动,感受他的体温、他保护着我。

  我转头看向一旁的落地镜,镜中一丝不挂的我,双手发软的扶在床缘,翘高着浑圆的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插入,修长美腿的中间,一条小小的肉棒在男人的大手中被恣意地玩弄着、溢出了丝丝透明的爱液。

  我看着镜中那个熟悉的女孩,而那女孩也注视着我。那画面说不出的淫乱,却又是那麽美丽。在哲哥胯下的晓滢,一定也是如此吧?

  原来,和喜欢的人相爱是这麽幸福的事。那是一种,完完整整地想献身给他、臣服于他的念头。也许,我和她的婚姻一开始就是残缺的。

  平淡、稳定、习惯,这些都是优点,然而,这些都不是爱。

  「依依?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会好好呵护你的?」「你不在乎吗?我?不是个真正的女人?而且我?被很多人上过呐?」仲翔拔出肉棒,分开我的双腿面对着面再度插入。近距离看着他,越发可以感受到眼前男人的告白,是那样的诚心诚意。

  「我只希望你可以做我的女人,你过去是什麽样子我都可以接纳,你未来想成为什麽样子我都愿意支持你?」「啊啊?仲翔?好的?我愿意?呜呜?好舒服喔?你好厉害?」得到我的首肯之后,仲翔开始在我体内加速的冲刺。肉棒搅动直肠带来的酸胀感,混和着异样的快感、充实的满足感、以及龟头不时触动着我的体内某一点,带来的麻痒感觉,让我的快感不断地累积。

  我的双腿被仲翔架得老高,每一下顶入都是齐根而入,强烈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双乳,而他的手更是再度占领了我的「阴蒂」。

  我浑身发软,直肠及肉棒都在仲翔的掌控之下,也只能娇喘着承受他一波接一波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依依?我要射了?射在里面可以吗?」

  一抬头就看见他深情款款的眼眸,前后的快感让我的脑海一片空白,眼中只剩下那望着我的炽热眼神。

  「啊?啊??好的?都给你?啊啊?」

  仲祥低下头双唇印上了我的嘴,很自然地我搂住他的脖子让整个上半身毫无缝隙地贴着他,忽然脑中白光一闪,我彷佛被抛向了虚无的空中。

  「啊、啊、啊啊?去了!去了?翔?」

  我打了好几个个哆嗦,全身猛然颤抖,强烈的快感从发麻的下体如同狂潮般袭卷全身。精液从我那小巧玲珑的肉棒里、如同女人失禁泄身般,汩汩地流淌了出来。

  而此刻仲翔也不再怜香惜玉,大力的在我体内冲刺,麻痹似的快感让我绷紧了脚趾,最后将他粗长的阴茎深深的挺入我的直肠里。我彷佛感觉到一股热流在下腹深处爆发,滚烫的精液完完全全地被注射到我的体内。

  那一瞬间,我的身心都成为了仲翔的女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