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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81-100)

2018-09-18 12:49:14

八十一、持久战   三人闻言,更加卖力的在苏子悦体内抽动起来,他们疯狂地撞击著她小穴中的那块软肉,并且同时爱抚著她身上的数处敏感点。苏子悦很快便被这种疯狂地快感送到了云端,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花穴中喷出,浇在花穴中的那两根棒子顶端。同时前後两个小穴也紧紧地吸住了体内那四根棒子。   三个人抽插的动作都减缓了下来,他们停下来,大口的喘著气。努力稳住精关,不想就这样射给苏子悦。其实这一次这三个人坚持的时间都格外的久,都是因为不想首先射出来,在情敌面前丢了面子。   “啊……快些……怎麽都停了?”受体内淫药的作用,刚刚泄过的苏子悦并不觉得满足,她不知疲惫的摇动纤细的腰肢,套弄著身体里那四根肉棒。   “唔……你这妖精……要几根棒子才能满足你?嗯……”白孔雀一边说著,一边掐住了苏子悦那翘挺的双峰。   “嗯……疼……”苏子悦虽然这样说著,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脯,将自己的酥胸送到白孔雀掌中。苏子悦一把将素蝶揽了过来,张口含住他额前的触角。用舌尖不断地挑逗著那柔软的触头,苏子悦格外喜欢那触角细腻的口感,总也舔不够似的。   “啊……小悦别闹!”身体上最敏感的那一处被苏子悦逗弄著,素蝶身下的肉棒瞬间就胀大了一圈。“别……”素蝶被她这样逗著,很快便已经有射精的欲望。他咬住嘴唇,努力坚持著,不想就这样当著两个情敌的面首先射出来。   “想射就射,憋著多难受?”鲛人见到素蝶这幅模样,忍不住说道。他心中无比期待著赶紧有谁先射出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了。   “小悦……”素蝶试图将触角从苏子悦口中解救出来。 他以前总被她这样含著,而苏子悦从来没有一次能够轻易放过他的。可是这一次,出乎素蝶意料,苏子悦玩弄了一会他的触角便乖乖的放开了。就在素蝶晃神的功夫,就听白孔雀惊呼一声:“啊──你胡闹什麽!”   就见苏子悦的一只小手绕到了白孔雀身後,探进他华丽的尾羽下,正试图将手指塞进白孔雀的後花园中。白孔雀愤怒的制住苏子悦胡闹的那只手,低头吻住了苏子悦的唇,这个吻霸道而狂野,带著一丝惩罚的意味,他几乎是在她嫣红的唇瓣上啃咬著。   “唔……”等白孔雀放开自己之後,苏子悦大口的喘著气,暗道:叫你们合夥欺负我,玩牌都不知道让著我,早晚挨个爆了你们菊花。   苏子悦看那三人彼此较劲的表情就猜到了他们在暗暗较劲,便有些坏心眼的用力夹紧了身下的两个小穴。那三人同时倒抽了一口气,然後同时都没忍住,射了出来。   三人的低吟声和苏子悦高亢的娇吟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淫乱的乐章。他们射过之後并不抽出肉棒,而是更加卖力的挑逗著苏子悦,等待她小穴中的肉棒再起挺起。又一轮疯狂地性爱随之开展起来。   抽插了一阵之後,鲛人忽然道:“我们换位置,我想干她前面那张小嘴。”他说完,就撤出了那两根肉棒。随著肉棒的抽出,他之前射进去的那些精液也缓缓地流了出来。   “别走……”苏子悦急忙加紧菊穴,舍不得他的肉棒离开。   “浪成这样,你说要多少人才能满足你这淫荡的小穴?别急,一会就给你。”鲛人说著,在她那白嫩的臀瓣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苏子悦被他掐的蜜穴中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等素蝶和白孔雀抽出肉棒之後,鲛人迅速的堵了上去,将那还未来得及流出的精液堵在了她的小穴中。鲛人忽然突发奇想的问道:“你说如果我们都射在这小穴中,这里能装下多少我们的精液?”   “不如试试。”白孔雀说著,眯起了眼睛。   就这样,鲛人的两根棒子插著苏子悦的花穴,而素蝶和白孔雀共用她的菊穴。快要射精的时候,他们便从菊穴中抽出棒子,快速的插入她的花穴,将浓稠的精液射进去积累起来。   快到傍晚的时候,他们每人也只才射了两次,三人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众人商量了一下,便决定晚上继续。素蝶和鲛人家中都有小孩,玩起来显然不太方便,於是他们一同去了白孔雀新盖起来的巢穴中。去之前,鲛人从那些珍珠中挑出了最大的一颗塞进苏子悦的小穴中,将他们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堵了进去。   到了白孔雀的新家,他们将苏子悦放到了柔软的草垫上。白孔雀拿起桌上放的果子,咬了一口,然後喂进了苏子悦口中。苏子悦喝过那花蜜之後并不觉得饿,但她还是顺从的将嘴里的果子吃了下去。   鲛人看了也觉得好玩,便拈起一颗细长形状的小果子。那小果子如麽指般大小,他将这果子塞进了苏子悦身下的菊穴中。然後自己凑了上去,再将它衔出来吐掉,因为他是只吃肉的。   众人歇了一会,就开始了第三轮战斗。素蝶挑开苏子悦花穴中那颗珍珠,将自己那满是肉刺的棒子填了进去,而另外那二人保存实力,都是靠在一旁观战。他们三人就这样交替上阵,到最後苏子悦已经是麻木的在迎合了,如果不是之前饮了那小半杯的淫花花蜜,她现在估计早就晕厥过去了。   他们一直玩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最後一个结束战斗的白孔雀抽出肉棒之後还不忘将那颗珍珠塞入苏子悦的花穴中。他们三人耕耘了一晚上射出的精液全都留在了苏子悦的花房中,令她的小腹都已经微微鼓起来了。   白孔雀抬手摸了摸苏子悦那如同怀孕一般微微隆起的小腹,不禁有些怀念自己那还未出世就不幸夭折的孩子,他不禁轻轻叹了口气。素蝶自然知道他在叹息什麽,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振作起来。之後,四个人就这样相依偎著在草垫上睡了过去。 八十二、遇险   苏子悦一觉睡到第二天黄昏时分,她朦朦胧胧之中就觉得肚子特别不舒服,於是不得不醒了过来。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坐了起来,就觉得身下怪怪的,她用手摸了摸肚子,呆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伸手将那个被塞进自己小穴中的珍珠取了出来,那些存在腹中乳白色液体便汹涌而出。   苏子悦顿时倍感尴尬,她怒视了一眼旁边正在装睡的三人,吼道:“谁干的?”   三人被点名,这才缓缓的坐了起来,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说话。就从这流出的液体的数量来看,也不难猜到这几个人都有份。於是苏子悦换了一种问法,她阴森森地问道:“谁的主意?”   这一次素蝶和白孔雀的眼神不约而同的瞄向了鲛人,鲛人摸了摸他那起不到什麽实质作用的鼻子,说道:“大丈夫敢作敢当,就是我的主意。”   苏子悦瞪了他许久,最後也找不到什麽骂他的词句来,只好就这麽不了了之了。鲛人本来都做好了迎接暴风骤雨的准备了,谁知道居然就这样盯著自己看看结束了。他反而不安的看了看素蝶和白孔雀,白孔雀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目光,素蝶则略有些担忧的看著他。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让他更加茫然。   这时苏子悦站起身来说道:“我去洗洗。”随著她起身的动作,更多的精液从那小穴中流出,顺著她皙白的大腿缓缓下滑。那三人看著这淫靡的景象,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昨晚的疯狂。此时的鲛人依然有些忐忑,便跟了出去说道:“天快黑了,我陪你去。”   他们生活的这片领域苏子悦已经基本熟悉了,她驾轻就熟的来到一个很小很小的湖泊处,然後迫不及待的跳了下去。这一路走来,那白色的液体已经有些凝固在腿上了,这让她更加尴尬。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水温有些凉了。她下到水里之後不自觉的打了寒颤说道:“好冷啊,要是有温泉就好了。我们之前住的那个石窟里面有一口。”说到这里,苏子悦不禁叹了口气。   “怎麽才回来就想著回去了?”鲛人说著就也跟著下了水。   “感慨一下罢了,以後要是能打水回去烧热了洗澡就好了。”苏子悦一边洗著腿间的污垢,一边说道。   鲛人见状便凑过来要帮忙,被苏子悦无情的拒绝了。他有些不高兴的说道:“看在我给你生个孩子的份上,你就让我摸一下能死吗?”   苏子悦被他这话逗得一笑,伸手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捶了一下。等她捶过之後,鲛人才抓起她刚刚攻击自己的那只手,放在嘴边吹了吹,故作关心的问道:“疼不疼?给你揉揉吧。”   “别胡闹,想想正经事好不好?想办法弄个能烧热水的东西出来。”苏子悦笑著将手抽了回来。   鲛人想了想说道:“这事我放心上了,容我想想办法的。”说完,便一下潜入水底,苏子悦便看不见了。他本就是水中的魔物,入水之後便幻出鱼尾矫健的游了起来。就见他时而跃出水面,时而潜入水底。苏子悦看著他从水中一跃而出,在空中优雅的转身,那帅气的动作让苏子悦不禁看呆了。   等鲛人玩够了,游到苏子悦身边的时候,她才看著他,肯定的说道:“背影杀手。”   鲛人不明白苏子悦是什麽意思,问她她又不肯说。他本来也不是个好性子的,见问不到也就不再问了。两个人就聊起了小人鱼,苏子悦问了一些关於小人鱼的近况,鲛人这个当爹的是一问三不知。苏子悦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指著他的鼻子数落著:“亏他还是你亲自生出来的呢,你怎麽一点都不关心啊!”   鲛人此时反而有些自豪的说道:“那小子结实著呢,哪像素蝶家那小闺女那麽娇气。那小子厉害著呢,估计比他大一点的小鲛人都能打过。”   苏子悦捂著嘴笑了,自己那人鱼宝宝长大以後肯定也像他爸爸这样,是个没心没肺的,只是不知道他会给自己找个什麽样的儿媳妇?想到这里,她不禁又开始担心起来,鲛人一族长得本来就凶恶不比,哪里会有姑娘看上他?如果生了宝宝死了以後,自己该多难受啊。这样想著,她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鲛人。   鲛人听了以後,摆了摆手说道:“你有瞎担心了,没谱的事呢。你要是舍不得,咱们赶紧多生几个吧,反正是我生,你也不用操心。”   苏子悦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就没个正经的。明天咱们早点起,回去看看宝宝吧?可想他了。”   鲛人点头答应,两人这样一聊天天色便渐渐黑下来了。苏子悦草草的洗干净了身子,拉上鲛人准备回去他们住的地方。鲛人上岸後,再次变出那两条人类的腿,不禁感叹道:“哎,你说你们每天用这两条东西走路,多难受啊!我要是能去换个翅膀就好了,想素蝶那样,没事就飘著,也比用这两条东西走路强得多。”   苏子悦瞪了他一眼说道:“野心不小,腿都没用明白呢,就惦记上翅膀了。什麽两条东西,那是腿,腿!”   就在苏子悦絮絮叨叨的数落著鲛人的不是的时候,鲛人忽然一把将苏子悦拽进了怀中。苏子悦刚要挣扎就听鲛人用极低的声音对她说道:“咱们後面有个东西跟著。”   苏子悦吓了一跳,本以为他是跟自己开玩笑的,可是看他面色凝重的样子苏子悦也渐渐地敛去了笑容。她也压低声音问道:“那我们怎麽办?我害怕,早知道脏死也不来洗澡了。”   鲛人用很小的声音在苏子悦耳边嘱咐道:“看见前面那条岔路了吗?往左边是回去的路。一会我说跑,你就使劲往家的方向跑,能跑多快就跑多快。到时你脑子里除了跑之外什麽都不要想,也不要回头,这样就不害怕了。”   “那你呢?”苏子悦忙问。   鲛人答道:“我们後面只有一个东西,我来拦他。他要想去追你的话必须要经过那个岔路口,我就在岔路那拦下他。等我解决掉他,就回去找你们。”   苏子悦不放心的问道:“你行吗?”   “你一天到晚就总盼著我不行了,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苏子悦听他这样说,才将心放下来。她此刻紧张的就只顾著盯著不远处那条岔路看了,因而错过了鲛人脸上沈重的表情。 八十三、生死未卜   鲛人和苏子悦一直向著那个岔路口走著,这过程中鲛人一直紧紧抓著苏子悦的手,似乎生怕一松手就再也抓不住了一般。可是苏子悦此时太紧张了,根本没有意识到鲛人的反常。他们又走进了一些之後,鲛人忽然压低嗓子喊了句:“跑!”   苏子悦这时也不知道怎麽了,忽然紧紧拉住鲛人的说说:“咱们一块跑吧?”   “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快走!别回头。”说完,鲛人从後面推了苏子悦一把,然後自己则转身向後迎著身後那东西而去。   苏子悦被鲛人推得踉跄了几步,刚想回头看他如何,却又想到了叫人说的话。苏子悦想了一下,自己留下也只能给他徒增麻烦,想到这里,她便头也不回的向家的方向跑去。跑回去还能叫白孔雀一起来,那家夥虽然看著很不靠谱,但是攻击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苏子悦跑了许久,一直跑到了他们住的巢穴中。这中间她都没有停下过,虽然她跑了没多久就想停下来歇息了,但是挂心鲛人的安危,她还是坚持到了最後。到家之後已经喘得说不出来话了,只觉得喉头腥甜得令人难受。白孔雀和素蝶一看她慌张的样子,再看鲛人没有跟著回来,就知道中间可能出事了。   由於苏子悦说不出话来,只能比手画脚的示意他们跟著自己走。最近魔都中风声很紧,所以素蝶临行前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让小蝴蝶去找闵墨报信。素蝶又看苏子悦实在不像是能够再跑回去的样子,於是便将她抱在怀中。白孔雀在下面跑著,这样一行三人顺著原路返回了苏子悦和鲛人出事的地方。   他们到了那个岔路口,四周安静的可怕,根本不见鲛人的身影,周围也不见打斗过的痕迹。苏子悦这时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她想了一下说:“当时我往那个望向跑,他是往我相反的方向跑过去的。我们往那边找找看吧,也许追远了也说不定。”她这样说完,三人就又向著更远的方向找去。   “这里有血!”素蝶忽然惊呼一声。那三人急忙围过去一看,果然看见树边的草丛中有一些血迹。由於此刻天已经黑了,苏子悦借著月光,费力的辨析著那些血迹。只见她从那片草丛中捻起了几块鳞片,捧在手中仔细的端详了一阵之後说道:“这是鲛人的鳞片,他受伤了。”   听到苏子悦这样说,素蝶和白孔雀互换了一个眼神,他们的心情顿时有些沈重。之前两人还想著是鲛人太过恋战,追著敌手跑了很远。现在看了,事情未必像他们想的那麽顺利。即便鲛人在陆地上的战斗力远不如水中,但是魔都中能伤鲛人一族的魔物一定不是什麽好对付的。素蝶想了一下说道:“打斗中受伤也是难免的,我们再顺著这血迹往前找找。”说完,他们就又开始了寻找工作。   随著他们越走越远,就发现那血迹越来越多,苏子悦的一颗心就像是沈入了海底一般沈重。那血迹持续了一段距离就不见了,三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他们都站在原地,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过了许久白孔雀才开口说道:“这里不安全,我们现在最好先回去,等天亮在回来找。”   “我已经叫小蝴蝶去通知魔王大人了,他应该会带人来找。”素蝶说完,便和白孔雀一起看向苏子悦,等著她做决定。   苏子悦看著自己手心中鲛人留下的血淋淋的鳞片,喃喃道:“怎麽又是鳞片……”苏子悦觉得这是很不好的兆头,巨蟒死後,留给她的就是那些鳞片。苏子悦忽然抬头问他们二人道:“你们说他还会活著麽?”   白孔雀想了一下说道:“我们一路找来有那麽多血迹,不可能完全都是鲛人的。即便那东西能伤他,想必那东西本身受伤也不轻,毕竟鲛人不是吃素的。现在就说他出事了还言之过早,我们并没有找到什麽不好的线索不是吗?这就说明起码他现在还是没事的。”   苏子悦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再找找吧?说不定他就在离咱们不远的地方呢。也许袭击我们的那个东西受了很严重的伤,跑不动了,於是他掩盖了血迹,就躲在离这里不远的某处。咱们再找找吧?”苏子悦看著白孔雀和素蝶的目光有些急切,借著月光,他们可以看见她眼中的泪光。   素蝶叹了口气说道:“那就找找吧,反正魔王一会就应该到了,应该没事的。”   白孔雀点了点头,看向苏子悦的目光中有些担忧。他和素蝶交换了一下目光,素蝶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三个人就从血迹消失的地方开始向周围分散开来寻找了很久,将每一处能够藏人的地方都查过了,并没有什麽发现。鲛人就想凭空消失了一般。   闵墨带著几只黑豹没过多久就赶到了,那些黑豹被空气中的血腥味刺激的显得十分亢奋。闵墨来了之後粗略的问了一下这里的情况,便命令那些黑豹分头去找。黑豹的嗅觉极其灵敏,是闵墨手下极其得力的一支团队。   闵墨交代完这些之後,过来只看了失魂落魄的苏子悦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他对白孔雀和素蝶说道:“你们回去吧,人我来找。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虽然他这话是对著这两个人说的,但是他们很清楚闵墨的话是说给苏子悦听得。只可惜她现在有些恍惚,并没有在意闵墨说了些什麽。闵墨无奈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这时一直呆愣著不说话的苏子悦忽然开口道:“宝宝,我得去看看宝宝。他爸爸不在了,我得去看看他。”说完,泪珠便大滴答滴顺著脸庞滑落。她抽噎著说道:“已经那麽晚了,为什麽非要去洗澡呢?”   素蝶和白孔雀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闵墨说道:“去海里的话,我送你回去吧。”说完他便用眼神示意素蝶和白孔雀离开,然後他率先走了几步,等著苏子悦跟上来。一路上,苏子悦一直在哭,闵墨却不知道该怎麽开口。短短的时间内,两个人都出了这样的事,苏子悦想必倍受打击。他叹了口气说道:“相信我,鲛人会没事的。” 八十四、尸体被找到   苏子悦看了闵墨一眼,张了张口似乎要说些什麽,最终还是低下头继续走路没有说话。闵墨见状也不知道该如何再开口,两人就这样一直沈默著到了海边。闵墨揽著她的腰纵身跃入海中,一路送她到鲛人住的洞口门口,看著她进去,这才离开。   苏子悦回到那熟悉的石洞中,顿时百感交集。她四下看了看,发现不见宝宝的身影,苏子悦便坐在那张石床上,静静地等著宝宝回来。石床少了一角,是鲛人生宝宝的时候用尾巴拍掉的,他後来也没有补上。屋子里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贝壳,每一个贝壳中都有一颗珍珠,最小的也有拳头大,都是鲛人找来给苏子悦的。   苏子悦躺在床上,放声大哭。她发现他们真正相处下来的时间太少了,等这件事技术以後,她一定寸步不离鲛人。苏子悦哭著哭著就睡著了,等她醒了以後,发现宝宝就睡在自己边上。苏子悦一动,宝宝就跟著惊醒了。他睡得极轻,就连睡觉时都处在警惕状态下,这一点和鲛人很像。   宝宝揉了揉眼睛,然後从边上拿过来一株苏子悦比较喜欢吃的水草。这是他回来以後发现妈妈回来了,复又出去采来的。他四下看了看,然後问道:“老爸不回来了?”宝宝清脆的娃娃音和他父亲那低沈的优美的嗓音还有很大一段差距。   听宝宝这样一问,苏子悦的眼眶又红了。她沈默了许久才说道:“你爸爸可能被坏人抓走了。”   宝宝摆了摆小手,满不在意地说道:“别担心了,老爸那麽厉害,怎麽会有事?”   苏子悦想到了那些血迹和鳞片,觉得情况不容乐观,就算没事如果不及时治疗後果也不堪设想。但是她不愿意破坏鲛人在宝宝心中的形象,所以也没有再说什麽,而是问道:“你爸爸教你的歌你都学会了吗?”   人鱼宝宝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然後苏子悦便叫他唱一支出来听听。随後他便有模有样的用那纯净的娃娃音唱了起来,和鲛人那低沈的嗓音不同,听上去是另一种感觉。苏子悦不禁想到了她初见鲛人的那个晚上,自己被他的背影深深地吸引,却没想到正面那麽吓人。想到这里,她轻轻的笑了。   苏子悦一直陪著宝宝过了好几天,宝宝正是爱动好斗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跑出去惹是生非。偏偏苏子悦又不是鲛人那什麽都想得开的性子,每天提心吊胆的,也没什麽时间胡思乱想。   日子就这样一连十几天过去了,依旧没有鲛人的消息。苏子悦再也坐不住了,她想上岸去,可是又不放心宝宝一个人。宝宝还小,不能和那种药水然後去到陆地上,这样苏子悦两边为难著。最後她还是等不住了,嘱咐了宝宝几句,便离开了。宝宝的性子倒是随了鲛人七八分,临走还叫苏子悦给他老爸带个好。   素蝶的家就在离海边不远的地方,苏子悦一上岸便能看到。她回到家里,就见素蝶正在屋内用草编织草垫。见到苏子悦,素蝶便放下了手中的活。他将苏子悦拉到怀中,抱著她,然後轻轻问:“还没得到消息?”   苏子悦摇了摇头,说道:“我以为你们知道了,闵墨没来过?”   素蝶摇了摇头,然後又说:“你要是等著急了,我就带你去找魔王大人。”   苏子悦点了点头,说道:“拖了这麽久了,我就怕他熬不过去……”她说到这里,声音不禁有些哽咽。   素蝶叹了口气,却也没有说安慰的话,这也正是他所担心的。他想了一下问道:“宝宝怎麽样?鲛人那麽久没回去,他没事吧?”   苏子悦叹了口,说道:“他把宝宝教的很好,根本不需要他在身边。”说到这里,她再也人不哭了出来。边哭边道:“我想他了,从来没这麽想过,怎麽办?”   素蝶闻言心中有些难过,毕竟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可是此时此刻却偏偏窝在自己怀中念著别的男人的名字。最让他难过的是自己还要压下这心中的不快来安慰眼前这伤心欲绝的小女人,素蝶默默的叹了口气,然後伸手抹去苏子悦脸庞上的泪珠,说道:“先去找魔王大人吧。”说完,抱著她便向著闵墨的住所飞去。   素蝶见闵墨一样也要通过那两个内务使,那两个内务禀报过闵墨之後就带著他们进到了闵墨所在的屋内。这是素蝶第一次见到闵墨的房间,和他所想的金碧辉煌的豪华宫殿相差甚远。他们的魔王是个很负责任的人,每天都忙著处理魔都中的大小事宜,却似乎从没有为自己张罗过什麽。   闵墨见到苏子悦之後,忍不住回避著她的目光,半晌之後才道:“对不起。”   苏子悦不太明白他这句对不起的意思,便问:“还没找到?”   “不是,昨天才找到的,他……”闵墨看了素蝶一眼,似乎是希望素蝶能在此时说些什麽。“黑豹找到他的时候就已经……”   苏子悦闻言只觉得眼前一黑,她险些摔倒在地上,索性被素蝶扶住。闵墨又继续说道:“去看看他吧,回来还有事跟你说商量。”   苏子悦在内务甲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装满了冰块的石洞中,那冰冷的温度让她浑身瑟缩。闵墨将鲛人安置在这里应该就是想完整的保存著他的尸体,等苏子悦来处理。只见石洞中央有一个冰做的平台,鲛人的尸体就静静地躺在石台上。苏子悦走过去,就见他身上受了很多处伤,几乎都是致命的。   苏子悦将手塞进鲛人冰冷而僵硬的手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甚至连哭都忘了,就这样呆呆的看著他的尸体。她觉得似乎自己早就已经预料到这一时刻了,又觉得这一切其实根本不是真的。她就这样呆坐了许久,才喃喃道:“你怎麽能这麽对我?”说完,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八十五、试探   苏子悦醒来以後四处看了看,发现自己正躺在闵墨的床上。闵墨坐在房间的一角的阴影中,苏子悦看不清他的表情。她过了许久才开口道:“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些都是真的吗?”闵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她知道他在听著自己说话。她继续说道:“你瞧,他之前还好好地和我聊天,之後就……这怎麽能让人接受?”   闵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杀他的那魔物还没有找到,黑豹找到鲛人的尸体的时候周围什麽线索都没有。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次是为什麽被攻击?只是单纯的碰上出来觅食的魔物,还是你和鲛人其中的某一个被盯上了?”   苏子悦想了一下说道:“不知道,前者吧?我们为什麽会被盯上?”   闵墨沈思了一会说道:“如果是鲛人的话可能只是简单的寻仇,如果他真正的目标是你的话,很有可能是冲著我来的。”如果真的是自己的话,他无疑又是便向害了苏子悦一次。他想了一下说道:“不如我们试试看能不能找出这个原因来?你敢不敢试试?”   苏子悦愣了一下,然後肯定的点了点头。   第二日,苏子悦就回到了原来所在的石窟内,发生了这麽多事情之後重新回到这里,有如隔世一般。石窟中乔默然见到苏子悦回来,显得有些吃惊,她凑过来说道:“这麽久没见你,我还以为……”   苏子悦轻轻一笑,说道:“没事,我们只是刚好时间差开了。”   “最近还好吗?” 乔默然问完,又兀自答道:“我可想家了。”   苏子悦被她说得心中一酸,家这个字离她已经很远很远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在这里也有家,可是我的家人前不久出事了。”   乔默然闻言微微一愣,然後就不再说话了。苏子悦见状释然的一笑,能把这里当家的人,在这些普通女子的眼中应该是怪物一样的存在吧。就这样又等了一会,便看见那两个内务来送饭。那两个内务见到苏子悦之後都显得很吃惊,之前她和闵墨闹成那样,他们都以为苏子悦不会再回来了。   苏子悦道是大方的一笑,说道:“没想到我还会回来吧?”   那两个内务对视了一眼,算是默认。   苏子悦继续解释道:“我要回来走完我原本就要走的路,我会做闵墨的王後,我会给鲛人报仇。不管是谁,杀死他的人我绝不会放过。”   苏子悦这一顿饭依旧吃了许多,她很怀念这来自人类社会的饭菜。吃过饭之後,那两个内务就带著苏子悦前往下一个地点。因为之前发生了鲛人那件事,闵墨多少对苏子悦的安全有些担心,所以这一次他也跟了去。   送苏子悦到了新的地点之後,和以往一样,那两个内务就不再向前走了,剩下的路程是属於苏子悦一个人的。她回头望了身後这一大串人马,然後坚定的向前走去。闵墨一直目送著苏子悦的背影消失,这才对那两个内务说道:“我们走吧。”   那两个内务再次用眼神交换情报,无一不觉得自己顶头上司的恋爱之路走得何其坎坷。   闵墨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又坐回了那片阴影中,似乎只有在那里他才能感到片刻的平静。他眯著眼睛想著自己如今和苏子悦越走越远了,她认识的魔物越多,心就离自己越远。其实他很怀念苏子悦刚认识他的那段时间,那段时间里苏子悦虽然讨厌他,心里却没有别的男人。   闵墨多少有些期待这一次能够证明之前袭击苏子悦他们的魔物是冲著鲛人去的,这样自己也不会欠她太多,这样他还能好过一些。可是如今他除了等待,什麽也做不了了。   之後几天一直很平静,闵墨偶尔去苏子悦那里看看她那边的情况。就在他都要以为自己的希望变成了现实的时候,内务带来了不好的消息:之前送苏子悦去的那个地方被袭击了。闵墨听後一颗心顿时沈到了谷底,那个魔物果然是冲著苏子悦来的。   闵墨火速赶到现场,那里一片狼藉。巢穴的主人和他的伴侣都死了,自己安排在这附近埋伏著的黑豹也全部阵亡了。都死了,鲛人也好,这些人也好,所有见过那个隐藏在背後的魔物的人都死了。他留著两个内务在那边厚葬了那些牺牲的人,自己只身离开了。   闵墨顺著原路往那些女人住的石窟方向走去,却在最後并没有进到石窟内,而是绕到了一个隐蔽的很好的洞穴中。苏子悦就被他安置在那里,还有之前为了苏子悦违抗过一次命令的那只黑豹。   当天他们送苏子悦到了那个地方之後,就有几只黑豹将她接出,顺著隐蔽的小路回到了这里。而被那魔物找到的,只是闵墨派过去的替身而已。而他为了防止有意外发生,吩咐了几只黑豹埋伏在附近,如果有事就来报信。令闵墨怎麽也没想到的是他的对手竟然这样强大,他派去的黑豹连报信的机会都没有就全部被杀死了。   那个背後的人并没有直接对闵墨下手,闵墨猜他或许是因为实力不及自己,所以一直采取迂回战术,也许是他因为什麽特殊原因不能面对自己,又或者是他还有什麽别的阴谋,这些闵墨都不能确定。但是闵墨可以确定的是那个背後的人也著急了,他也知道苏子悦离魔後之路不远了,所以他慌了手脚。还有一点就是这个隐藏在背後的人的消息太过灵通了,从始至终都是,就好像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能被他掌控一般。他的周围一定还隐藏著谁,是那个人的奸细。这一次的试探虽然没有将那背後的人抓出来,却也确定了他的目的,最大的收货还是知道了他有奸细安排在自己身边。   苏子悦看到闵墨进来,就知道有结果了。再看他那沈重的脸色,就知道结果不甚乐观。所以她试探著问道:“那个人真的去了?”   闵墨点了点头,之後两人都陷入了沈默中。 八十六、宝宝的後爹   苏子悦率先打破沈默问道:“人抓到了吗?”见闵墨摇头,又有继续问道:“那人很厉害?”   闵墨沈默了一会才说道:“看样子是的。”   “那天他真的是要杀我的?为什麽?那时我都已经不准备再做魔後了。”苏子悦咬住了嘴唇,她这时忽然想到了小狐狸送她去找那三个人的路上对自己说的话,他说:“你就那麽肯定你的那几个男人能护得了你一辈子?”之後鲛人就出事了。可转念一想,小狐狸一直跟在闵墨身边,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做。   闵墨说道:“他是冲著我来的。”   苏子悦听完,对他的答案感到很不满意,她说话的语气便急了起来:“那你这是什麽意思?人你又抓不到,那鲛人就这样白白死了?你为什麽就一直无动於衷,为什麽不亲自去抓他?你的手下抓不住他,你还不行吗?你就那麽任由他嚣张下去,然後自己就躲在这里?”   闵墨答道:“敌在暗,我在明。就算我想去找他,也不知道如何找起。”   苏子悦低下头,盯著脚下的地面看了许久之後,才再次抬起头来。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做了什麽重大的决定一般,她对闵墨说道:“闵墨,我们合作吧。我做你的魔後,我们一起想办法把那背後的人抓出来,我要亲手杀了他。将来你死以後,我保证会照顾好你的孩子,帮他守著他的王位。”   听到她的话,闵墨的身子轻轻地晃了一下。她说自己死了以後的事,她现在就已经确定了她不会再爱上自己了吗?闵墨一直以为曾经她与他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了,甚至有段日子是还算亲密的,可是谁能想到他们之间的距离竟然越走越远了。   苏子悦见闵墨一直不回答,默默的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但是就算是为了保全你自己,也要杀了那个一直隐藏在什麽地方的魔物。我要回去了。”说罢她就摸了摸黑豹的头,示意他送她回去。   就在苏子悦经过闵墨身边的时候,闵墨伸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他说道:“我答应你。”苏子悦听了,心中不知道为什麽稍稍的松了口气。就听闵墨说道:“那你要不要回去和他们打个招呼?”   苏子悦听他这样一说,眼圈一下就红了,说道:“我该怎麽和宝宝说啊,他还一直觉得他爸爸会回去呢。他还那麽小,我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放在大海里。他又不是个老实的,总是到处惹事。我想把他带在身边,可是鲛人说过,宝宝还小,离不开水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好了。”说著,她就蹲了下来,呜呜的哭著。   闵墨走过去在她边上蹲下,搂住她的肩膀说:“别怕,有我呢,我帮你想办法。如果你不放心他,我就把他带在身边。他跟著我,你就放心了吧?”   苏子悦犹豫了一下,然後吸了吸鼻子说道:“不是不可以吗?”   闵墨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会有办法的,回来办,你无需担心。”   苏子悦叹了口气,有些感慨地说道:“不管怎麽说,也没人能取代他生父的位置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生离死别?一个最亲密的突然就这麽没了,就好像身体里有什麽东西被抽走了一样,根本不知道以後该怎麽办了。我不知道如果我突然把他带到你的身边去,他会不会觉得我给他找了後爸?”   闵墨听到苏子悦说“後爸”这个词的时候显示愣了一下,随後才反应了过来。这是人类社会中母亲改嫁之後孩子称呼新父亲的词语,闵墨忽然很喜欢这个次,这让他觉得苏子悦已经是他明证言顺的女人,让他觉得他有责任将苏子悦的孩子们纳入自己的羽翼下呵护起来。想到这里,闵墨率先起身说道:“我会照顾好他的。走吧,我陪你去看看宝宝。”   苏子悦随後起身,眼神中却透出了一股狠厉之情,她说:“闵墨,我一定要亲手杀了那个人,不管他是谁。”   闵墨和苏子悦下到水中,来到鲛人住的地方,发现人鱼宝宝并不在家中。苏子悦气得双手叉腰说道:“那野小子又不知道上哪惹事去了!这叫人怎麽放得下心。”   闵墨说道:“孩子只是出去找东西吃了,鲛人善战,这是他们的本性。那孩子这样说明他将来能成为他父亲那样的勇士,如果连这一点都要扼杀,未免也太苛刻了。”   苏子悦顿时被闵墨说的哑口无言,她气呼呼地坐在了石床上。看著屋内熟悉的陈设,苏子悦又不由自已的开始睹物思人。看她一脸悲哀的样子,闵墨就知道她又想鲛人了。这也让他知道了鲛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完全不同於那被自己杀掉的巨蟒。她应该是将他和那两个魔物看做家人了,毕竟他们之间共同养育过一个生命。   过了许久之後,人鱼宝宝才回来,看他鼓鼓的小肚子就知道他在外面收获一定不小。苏子悦回来了他显得很高兴,但是在见到闵墨之後又有些不悦。他本来以为父亲会跟著母亲一起回来的,哪想到回来的居然是魔王大人。他有些警惕的看著闵墨,什麽话都没说。   苏子悦朝著宝宝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这来。就见人鱼宝宝一掀尾巴,在水中翻了个跟斗,然後一头扎进苏子悦怀中。这样子就像是展示苏子悦的所有权是属於他的一样。苏子悦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抱著他说道:“宝宝,你爸爸他……死了。他是为了就妈妈才死的……”说著,她又开始掉眼泪。   人鱼宝宝听了苏子悦的话之後愣了好久,似乎不敢相信他那个所向披靡的父亲也会有离开他的这一天。沈寂了许久之後,他抬起胳膊。用小手抹掉苏子悦脸颊上的泪珠说道:“妈妈别怕,以後我保护你。”   苏子悦听完之後哭得更凶了,这时闵墨在一旁主动向人鱼宝宝示好,他说道:“宝宝要不要去看看你父亲的……遗体。”说完之後,他想展示一下自己父爱,便走过去把人鱼宝宝从苏子悦怀中抱到了自己怀中。   人鱼宝宝从来没被陌生的雄性抱过,顿时不自在起来。此时他也顾不上闵墨是魔都的王了,张口就咬在闵墨肌肉紧实的右臂上。    八十七、走入正轨   虽然人鱼宝宝的牙齿还没有像他父亲那样的尖利,但是杀伤力也不容小觑。闵墨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却不想在苏子悦面前丢了面子,於是硬是忍了下来。结果气氛一下载尴尬了起来,苏子悦小心地对宝宝说道:“你也知道,你父亲他……不在了。妈妈还要为你父亲报仇,所以不能总陪在你身边。妈妈不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所以……”她看了闵墨一眼,然後继续说道:“你愿不愿意先跟著魔王大人过一段日子?等你长大了,像你爸爸那样厉害了,妈妈就不管你了。”   人鱼宝宝的尾巴不高兴地怕打了起来,用行动表示著自己的不满。苏子悦见状,只能继续苦口婆心的继续劝导。这时,闵墨开口说道:“也不急著今天非要带他走,而且还要准备些东西才行。他还那麽小,父亲刚刚没了肯定不好过。你现在这样劝,只会让他反感。不如先带他去看看他父亲。”   苏子悦听完也点了点头,再看向人鱼宝宝,只见他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闵墨此时才松了一口,觉得自己总算体苏子悦办成一件事了。他说道:“我用我的魔气护著他,但是他依然不能在陆地上呆的时间太久,我们要尽快。等我找到方法之後再带他出来。”   当他们一行人回到地面上,人鱼宝宝便好奇的打量著四周的情况。这是他第一次离开水里,他发现这里比水中还要漂亮,这里长满的一种绿色的水草,还有高大的杉树几乎要顶到天上去。其实,也许就这样和妈妈住在陆地上也不错,但是他还是更希望像以前那样和父亲生活在一起。   人鱼宝宝在冰室中见到了鲛人的遗体,他并没有哭,而是用自己的额头碰了鲛人的额头。他用双手捂住鲛人的右手,然後郑重其事的说道:“父亲,以後我会承担起你的责任。我会照顾好家里的事,保护好母亲。我会成为族里最强壮的人,我会做一个让你骄傲的儿子。”他说完之後,再次用额头碰了鲛人的头。就像是完成了某种仪式一般,他才对苏子悦说道:“妈妈,我已经和父亲告别了,请把父亲的遗体带回海中安葬吧。”   苏子悦呆呆的点了点头,人鱼宝宝的坚强让她感到吃惊,同时又有点心痛。他还是个孩子呢,在这样天真的无忧无虑的年龄里,却要承受失去父亲的痛苦。苏子悦送人鱼宝宝回到海中,这一晚她是陪著宝宝度过的。第二天她又去同素蝶和白孔雀道别,告诉了他们自己的计划。   那二人都只是叹了口气,并没有说什麽。只是感叹她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初的原点上,这就好像有人冥冥中安排好的一样。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修正她走错的路线,不遗余力的将她推上原有的路线。   回到洞窟之後,闵墨没有让苏子悦回到那群女人中间,而是让她住回了之前她藏身的那个石洞。给她送饭的也变成了那只黑豹,每次他都叼著她一个人的饭菜来,然後再走。苏子悦觉得自己似乎是被隔离保护起来了,在一起见到闵墨之後,她便问了他为什麽要这麽做。闵墨就把自己怀疑有内奸的事情告诉了苏子悦。   苏子悦听完之後,又担心的问道:“那你不怀疑给我送饭的那只黑豹?”   闵墨摇了摇头说:“你完全可以不用担心他们,黑豹一族是发过誓要效忠魔王的。从我即位的那一刻起,直到我退位的那一天止。你看他们从没有现出人形的时候,就是因为那个誓言,除非我的孩子即位之後,否则他们就会以这样的形式保护我。”   苏子悦不禁诧异地问道:“为什麽?他们自愿这样做的?”   闵墨说道:“这是从很久以前传承下来的习俗,我也不知道是为什麽。当我退位之後,这一批黑豹也就完成了使命,会有下一批黑豹重新发誓效忠我的孩子。”   苏子悦有些诧异,想不到一直保护自己的这只黑豹还算是皇家护卫队的成员。她感叹之後又问道:“那你就这麽明目张胆的搞特殊化,不怕敌人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闵墨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担心他一次不成、再次不成,这更加深了他的怒气,总要防著些的。”   “你想过内奸可能是谁吗?”苏子悦忽然问道。   “似乎谁都有嫌疑,不过不管他是谁,迟早要露出马脚的。”闵墨忽然正色道:“这段时间里你的行踪将会是被保密的,如果这期间任何人以任何借口去找你,都不要轻易离开。一旦你去到别的魔物的领地上,我没办法时时看著你,很容易被有心人得逞,你要处处小心。”   苏子悦郑重的点头。   次日,苏子悦就在几只黑豹的护送下悄悄离开了。苏子悦趴在与她最为亲近的那只黑豹背上,他们跑起来的速度很快,饶是这样,也依然走了半日才到达目的地。苏子悦见这里离闵墨住的地方很远,心中便有些忐忑。这要是出了什麽事,就算是想去通知闵墨,来回耽误的时间也够自己死个三四次了。她也明白闵墨为什麽要这麽做,毕竟离他近了更容易被那个奸细注意到。   到达目的地之後,这些黑豹也像那两个内务一样,不会踏上不同种族的领地。他们静静地看著苏子悦走向林子深处,然後就四散开找藏身之处。看样子自己在这里的这短时间内,他们是要在这周围保护自己的。   苏子悦忐忑不安的向前走著,她发现自己竟然比第一次去那片花海时还要紧张,她害怕的是自己被那个神秘找到。当她走了一段路之後,就听到周围的草丛“哗哗”的响了起来。只见一群高大健壮的男子忽然从四周包围了上来。   这些人的头顶全部都长著一对兽耳,他们赤裸著上身,筋肉紧实,很多人的身上都带著或多或少的伤疤。他们腰间围著不同的兽皮,脚上蹬著的靴子也是用不同野兽的皮毛做成的。这些人都是食肉动物!这是第一个在苏子悦脑海中闪过念头。 八十八、狼来了   那群人当中有几个人凑到了苏子悦身边,他们用鼻子靠近她的身上,不断地嗅著什麽。苏子悦被他们这样的举动吓得寒毛都立了起来,她有些不自在的护住自己的前胸。其实自从来到魔都被强迫剥掉衣服以後,她早就适应了全裸地回归本性,这一次居然也感到不自在了。   那些人见她这幅模样,不约而同的坏笑起来。他们一笑,便露出了两颗尖尖的犬齿。这样苏子悦更加觉得别扭,她不自觉地後退了两步,却撞上了一具温暖的身体。只听一个浑厚的声音在身後响起:“瞧瞧这可怜的小老鼠,在向爷投怀送抱呢。”   他话音一落,旁边那群人就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无比放肆,毫无顾忌,显然在他们的领土上没有别的魔物能与他们抗衡了。苏子悦有些尴尬的说道:“你们要是没有什麽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那人听完苏子悦的话,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将她抱紧了。他说道:“回去?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你是来干什麽的吗?”他说完这些之後,扭头对其他人说道:“这小老鼠爷要了,你们就等下一次吧。”   “啧啧,难得碰到一只有肉的,还叫你抢去了,真是无趣。”旁边有一个人说道。   苏子悦听完一愣,想要回头看抱住自己这个人是什麽样子。可是就在她刚要转头的时候身後的人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他的手抓住了苏子悦的下巴,固定住了她的头,不让她回头看他。苏子悦说道:“你们是不是弄错什麽了?不是应该我挑你们吗?”   身後那人听了再次哈哈大笑,他的身子就贴在苏子悦後背上,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笑起来之後腹部的起伏。只听他说道:“怎麽,你这小老鼠胃口还不小啊,你还瞧不上爷?那你说说你这是瞧上谁了?”   此时苏子悦又想回头看那个人的样子,下巴却再次被那人制住。她气道:“你干嘛总不让我看你的样子?你是不是长得特别丑?不敢见人?”这一次不光苏子悦身後的人笑了,连周围那些人都笑了起来。   苏子悦身後那人闷声笑了一会之後说道:“黑毛,你过来让这小老鼠看看。”说完,他又对苏子悦说:“黑毛可是有了名的帅哥,你看看喜欢吗?”   那个被唤作黑毛的人走到了苏子悦面前,笑眯眯的看著她。那表情就像是在问:“怎麽,小妞,看上我没有?”   她身後那人说的没错,这个人果然很帅。但是苏子悦又看了看其他人,大家长得都很出众,这人并没有帅得多夸张。反而是身後那人,越是不让她看他的样子,她就越是好奇。看他们种族的整体水平就很高,都是很硬朗的美男。她甚至是想如果身後那人能丑出他们的平均水平线,那也算是特殊的。   苏子悦转了转眼珠,她将右手飞快的像脑後摸去。在摸到那人的头发之後,就用力的将它抓紧,然後使劲向前拉扯。那人没想到苏子悦会来这一招,他防不胜防,被她扯得头皮发麻。但是饶是这样,他也没放开固定住苏子悦的手。他发出一声“嘶”的抽气声,然後说道:“原来不是只小老鼠,而是一只长了爪子的小野猫。”   苏子悦也没心软,和她僵持了一会之後胳膊酸了,她只好放了手,然後说道:“这样都不给看,看来是丑得可以了。那我就选刚才那个黑毛了。”苏子悦用手指随便一指,就这样决定了。   她身後那人“呵呵”的笑了两声之後说道:“就是让你看看,哪轮得到你选?”说完他又沈著嗓音对周围那群人说道:“都愣这干嘛?还想看爷干这小野猫啊?”   就听那个黑毛说道:“看看也不错啊,我们自己撸,不碍著你办事不就得了?你害羞什麽?”他说完,周围那一群人又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黑毛说完,伸手就要摸苏子悦那翘挺的胸脯。苏子悦身後那人飞快用手抓住的黑毛的手腕,同时喉咙中发出“呜呜”的警告声。   苏子悦趁著他抓著那个人的空挡,飞快的回过头去看那人的样子。却没想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太近,她的嘴唇一下亲在了那个人的下巴上。那是一个很好看的下巴,苏子悦这样想著。   突然被苏子悦亲到,那人喉咙中的低鸣声嘎然停止。他低下头,一抹又震惊又别扭的表情从他脸上飞快的闪过。这时旁边有人打趣道:“这小野猫现在就迫不及待的献吻了呢,呵呵呵……”那人话音一落,旁边那些人又开始哄笑起来。   苏子悦趁著这空挡使劲的打量眼前这人,他不但不像自己想的那麽丑,她甚至觉得他要比那些人都好看上几分的。不知道是不是期望值太低,所以一下爆点了。只见那男人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乱在身後,之所以凌乱,是因为被苏子悦捣了一爪子。两道剑眉斜插入鬓。那一双眼睛竟然是蔚蓝色的,美得就像两汪幽潭,看久了就会陷进去。他鼻梁挺直,嘴唇略有些薄。此刻正被那群人弄得有些窘迫,更显出几分不搭调的可爱来。他张开嘴,露出了两颗犬齿,眯著眼睛朝著那些人“呜呜”地低吼。   “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兄弟。走吧走吧,咱们再不走,这家夥要咬人了呢。”那人群中的一个人说著,就招呼著其他人散了。这下就剩下了苏子悦和身後那个人,苏子悦望著那些人远去的背影,著觉得他们一走一下安静了许多。似乎自从她来到魔都以後就从来没这麽热闹过,那些人彼此间的调侃让她想到了她曾经的那些好友。   “都走远了还看?这是惦记著谁呢?”那人的声音将苏子悦拽回了现实中。   苏子悦也不搭理他话里带刺的问题,而是问道:“刚才那人叫黑毛,那你叫什麽?”   那人一挑眉,答道:“他们都叫爷头狼。” 八十九、山洞   苏子悦抽了一口气,问道:“狼?”说完,她探头往头狼身後看了看。   头狼连忙一闪身子,警惕的问道:“你看什麽呢?”   苏子悦道:“光看见耳朵了,看看有没有尾巴。”   头狼眯著眼睛想了一下,然後忽然笑了。他笑得很坏,露出两颗犬齿。他抓住苏子悦的手,往自己身後摸去,一边说道:“现在没有,不过你好好摸摸爷後面,尾巴说不定就出来了。”   苏子悦用力抽回手,然後瞪了他一眼,然後就不说话了。   头狼也觉得有些无趣,他摸了摸鼻子说道:“啧啧,你这小野猫,这样就生气了?爷也没干什麽啊。”想了一下之後,他一把将苏子悦扛上了肩头说道:“走吧,爷肚子饿了,带你找点吃的去。”   头狼扛著苏子悦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那是一个很隐蔽的山洞,洞口外面的空地上长著很高的一种奇怪植物,如果只是从远处看去根本不会发现这里有个山洞。山洞里面有一堆篝火,已经快燃尽了。   头狼带苏子悦进到里面之後,把她放在一块草垫上。那草垫下面点了许多干草,很是柔软。之後头狼又从地上捡起了几根树枝,丢到那快燃尽的篝火中。他从边上拿起一个陶罐递给苏子悦说:“喝点水吧,你在这等著爷,爷给你抓好吃的去。”   苏子悦接过陶罐,并且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著头狼,说道:“你还会烧陶罐呢?看不出来啊。”   头狼不以为意的一笑,说道:“我老妈教的,生火也是她交给爷的。”头狼说这些话的时候,苏子悦正在喝陶罐中水的。听了他的话之後,顿时剧烈的咳嗽起来。头狼无奈地拍著苏子悦的後背说道:“怎麽这麽大的人了,连喝水都能呛到?”   待苏子悦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之後,说道:“你说你妈她……留在魔都了?”   “是呀。”头狼有些自豪的说道。   “那你知道她是什麽时候来的吗?”苏子悦忙问道。   头狼皱著眉想了许久之後说道:“很久以前了,那会还是另外一个魔王呢。你没瞧见爷都这麽大岁数了嘛。”   苏子悦听後眼前一亮,巨蟒死之前跟她说过关於他小时候的事情,那个一直想除掉自己的神秘的魔物极有可能就是他父亲的朋友。如果她能找到头狼的父母打听一下当年的一些事,对闵墨抓出那个幕後的神秘人一定会有帮助。虽然他们不一定会知道的有多详细,但不管任何线索对他们来说都是有帮助的。想到这里,她对头狼说道:“不知道有时间的时候能不能去拜访一下你母亲?”   头狼听了苏子悦的话,有些诧异的看著她。他想了一下说道:“也没什麽不可以的,就是我家那老头子有些烦人。等哪天爷高兴了就带你去看看,也没什麽。”   苏子悦听完,冲著头狼展颜一笑。头狼又显得有些尴尬,他别扭的摸了摸鼻子,转身出去觅食了。苏子悦一个人在山洞里用树枝拨弄著那堆篝火,并且往里面又添了些树枝。山洞里到处都有头狼吃剩下的白骨,显得有些阴森。反正苏子悦闲著也是胡思乱想,便起身一点一点将那些白骨丢到了洞口外面。   等头狼回到山洞中,看到的便是一个极其整洁的山洞,如果不是苏子悦在草垫上坐著,他都要以为自己进错门了。头狼忍不住咧嘴一笑,然後问苏子悦道:“你怎麽没跑啊?”   “为什麽要跑?”苏子悦诧异的问道。   头狼抬手抓了抓自己毛茸茸的耳朵说道:“当年我妈跑了好几次呢,不过都被那老头子抓回来了。”   苏子悦笑了笑说道:“听上去你父母感情不错。”   头狼嘿嘿一笑,然後将肩上扛著的猎物卸了下来。这个猎物他已经在外面剥皮洗净了,这是他家那老头子教他的,说是这些人类的女人娇贵的很,见不得他们杀生剥皮。头狼伸手从那不知道是什麽魔物身上最柔软的腹部上撕下来一块肉,串到树枝上,然後放在火上烤著。他自己则从那腿上直接撕下来一块肉放到嘴里嚼著。   苏子悦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麽。她拿起那个穿著肉的树枝,不断地翻动著在火上烤,乖乖的坐在那里等著自己那份肉烤熟。头狼见她这麽乖,倒觉得心里总有些忐忑。这怎麽和那老头子教的差了这麽多?她不是应该痛骂自己吃生肉,并且多次试图逃跑吗?   这时,苏子悦开口说道:“头狼,你能不能……帮我做身衣服?就像你身上那件那样的,还有鞋子。”   头狼第一次听到苏子悦叫自己的名字,浑身不禁一激灵,他头一回觉得自己这名字听上去很好听。他拍著胸脯说道:“你放心,爷改天抓几只皮毛好看的魔物来给你做衣服,保证你喜欢。”   听头狼说皮毛好看的,苏子悦一下就想到了白孔雀那样的中看不中用的魔物,觉得这些好看的魔物还是应该多留一些给魔都中那些可怜的女人。想了一下她说道:“不用好看,能穿就行了。”   不一会,苏子悦的肉就烤熟了,肉香四溢。她不禁吞了吞口水,然後握著树枝一边吹著那块肉,一边小口小口的吃著。她吃饭的时候,头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看。苏子悦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皱著眉说道:“你不吃饭看我干什麽?”   头狼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犬齿,说道:“你吃饭的样子真好看,嘿嘿。爷喜欢。”   苏子悦瞪了他一眼,然後继续吃自己的肉。   吃过饭以後,苏子悦将那些骨头都丢到了山洞外面去。而头狼一直跟在她屁股後面转来转去的,双眼饱含著期待望著苏子悦。如果他是一条狗,他此刻一定在摇尾巴。苏子悦当然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麽,所以她故意放慢了动作,不急不慌的在山洞里走来走去。   最後头狼实在忍不住了,一下将她扑住,说道:“你磨蹭什麽呢,快点跟爷办正经事。”    九十、正经事(上)   苏子悦被他抱住之後身子一僵,不过她很快就放松下来了。头狼将她轻轻地放到草垫上,然後压了上去。他在苏子悦身上细细的嗅著,从脖子一直到她身下那处幽谷。头狼凑到她那花瓣出,他的鼻尖顶在她那朵花核上轻轻地磨蹭著。   “嗯……”苏子悦被头狼这样嗅著,感到十分窘迫。她不安的扭动著身子,边道:“你别闻了,怪别扭的。”   “你怎麽那麽多事?爷闻闻都不行了?”头狼有些不高兴的甩了甩头顶的一对耳朵。说完,他伸出舌头,舔过苏子悦那两片粉嫩的花瓣,顿时给它们刷上一抹亮晶晶的颜色。   “唔嗯……”苏子悦的身体随著头狼的舌头的动作微微颤抖,双腿情不自禁的加紧了他的头部。   头狼见苏子悦喜欢自己的动作,便更加的努力的让她舒服。他的舌头飞快的在她的两片花瓣上舔弄著,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拍打著她的花瓣。他轻轻将苏子悦的双腿分得更开,让那小穴更加完全地展现在自己面前。头狼伸出一根手指缓缓地插进苏子悦那紧致的小穴中,只觉得那柔软的内壁紧紧地吸吮著自己手指。这种舒服的感觉让他恨不能马上将自己胯下的肉棒送入她的小穴中,可是他还是忍下来了,他想再仔细看看她的身体。   头狼的手指贴著苏子悦的内壁一寸一寸的探索者,当他摸到她身体内的某一处柔软时,苏子悦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声。他将手指停留在那里,不住的在上面研磨著。就听苏子悦说道:“嗯……别玩那里啊……”她这样说著,头狼反而更加努力的蹂躏著她小穴里的那块软肉。苏子悦随著头狼手指的动作轻轻扭动著腰肢,边道:“啊……别……好酸……嗯……插进来……”   头狼继续著手中的动作,咧嘴嘿嘿一笑边道:“你求爷啊,求爷爷就给你。”   “嗯……你混蛋……啊……嗯……”苏子悦抬起腿一脚提在头狼的胸口上。头狼飞快抓住苏子悦的脚腕,张口便将她那软润的脚趾含到嘴中。苏子悦尖叫一声,只觉得一股麻痒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从脚尖直冲到心头,她不禁浑身颤抖了一下。“你疯子……脏死了……”   “哪有你这样自己嫌自己脏的,爷都不嫌弃你,你怕什麽?”头狼坏笑著掐了苏子悦那有些凸起的阴核一把。   “你这人真烦,做不做?不做就睡觉去。”苏子悦试图把被他抓住的脚从他手中拯救出来,可试了几次都是徒劳。   只听头狼说道:“爷今天就非要你求爷不可了。”头狼说著,就开始更加卖力的挑逗苏子悦。他趴在苏子悦身上,从她胸前的那处粉红开始细细的吻著,然後一路吻向她身下那处幽谷。他含住她那因为兴奋而有些突出的小核,用牙齿轻轻地咬著。   苏子悦被他逗弄得忍不住发出如小兽一般的呜咽声,这让头狼更加兴奋,只觉得身下的肉棒已经硬的像是要炸开一样了。他继续一个温暖而紧致的小洞给他身下那小兄弟缓解一下压力。这时,苏子悦忽然做出了一个令头狼感到非常吃惊的动作,她竟然将他推翻在地,然後一下跨坐在她身上。   苏子悦握住头狼那粗大肉棒,用手不住的揉捏推挤。“想要的话就求我啊。”苏子悦说完,张口含住了头狼那粗硕的龟头,她用舌尖飞快地舔著那大家夥。   “唔……你、你……啊……”头狼舒服的眯起了双眼,伸手抚摸著苏子悦柔软的头发。一边叹道:“嗯……好舒服……快些……都给爷含进去……”   “求我啊。”苏子悦含著头狼的肉棒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这小野猫,想让爷求你,下辈子吧。”说著头狼便反客为主,他用手固定住苏子悦的头部,然後挺动腰肢,干脆地在苏子悦口中抽动起来。   “唔……唔……”头狼好不怜惜的动作让苏子悦几乎要窒息,她的眼中很快就蓄满了眼泪。不是她想哭,而是因为喉咙中那不舒服的感觉让眼泪不自觉的涌了出来。   头狼见她要哭了,连忙抽出自己的肉棒,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局促。他不安的问道:“你没事吧?怎麽说哭就哭了呢?都是爷不好,你想让爷怎麽插你?爷保证让你舒服了好不好?”   苏子悦得了自由,赶紧大口大口的喘著气,边骂道:“疯子,哪有你那麽插的?想憋死我吗?”   头狼无措地抓了抓耳朵,说道:“爷这不是没经验嘛。”   苏子悦转著眼珠想了一下然後冲著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将耳朵凑过来。她在他耳边不知道嘀咕了几句什麽,就见头狼用力摇头说道:“不行。”   “我都觉得可以,你有什麽不行的?害羞?让我看看吧。”苏子悦抱著他的手臂,那丰满的胸脯在他的胳膊上若有若无的磨蹭著。她继续诱惑说:“肯定很舒服的。”   头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抵不过苏子悦的央求,他说道:“那你转过去,好了我叫你。”   苏子悦点头,挺话的转了过去。过了一会,就觉得一个有些湿湿凉凉的东西碰了碰自己的後腰。苏子悦急忙回身,就见一头威风凛凛的巨狼站在自己面前。他四肢著地时就有苏子悦胸口那麽高,他很大,刚刚碰自己正是他的鼻头。湿湿凉凉的,表示他很健康。他的毛色是灰白相间的,很好看,有些不厚道的说就像一只大狗狗一样可爱。   苏子悦这样想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头狼不知道她为什麽笑,冲著她露出了尖尖的牙齿,有些威胁的意味在其中。苏子悦扑过去一把抱住他,说道:“好可爱啊。”听到被形容成可爱,头狼有些郁闷的眯起了眼睛。他背上的毛有些硬,没有想象中那麽柔软。苏子悦便将手伸向他的腹部,那里的毛摸上去手感一定更好。   苏子悦本来没什麽恶意,却忘了动物从来不会轻易向别人展示自己的腹部,那时他们最脆弱的地方。就在苏子悦的手刚刚碰到头狼那软乎乎的肚子的时候,就被他一下扑到在地上。他用前肢压著苏子悦的肩,有些不悦地冲著她露出了尖牙。 九十一、正经事(下)   苏子悦先是一愣,可能因为之前她接触过的男人对於展示腹部这件事来说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抵触心理,这才导致她刚才忽略掉了这件事。头狼的爪子踩得她肩膀很疼,她有些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说道:“你压疼我了,把手拿开。”   头狼并没有听话的把手移开,不过苏子悦感觉到压在自己肩膀上的重量减轻了。头狼伸出舌头,不怀好意的舔了一下她胸前那抹粉红。他的舌头上有著细细的肉刺,从身上刮过的那种感觉很奇异,苏子悦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一丝呻吟声不受控制的从嘴边溢出。   头狼用鼻子拱开她的双头,凉凉的鼻头凑到她那里轻轻地嗅著。他出其不意地伸出舌头,舔过她新嫩的花瓣。苏子悦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他毛茸茸的脑袋磨蹭著她敏感的大腿内侧,使得那一处又溢出许多蜜汁。苏子悦随著头狼的动作发出悦耳的呻吟声:“嗯……那里,舔哪里……嗯……”   头狼听话的用舌头舔著苏子悦有些鼓起的花核,他舌头上的那些细小的肉刺简直令苏子悦疯狂,她很快的就被他的舌头带上第一个高潮。她的双腿紧紧夹住头狼的脑袋,身子微微拱起,一股热液从小穴中汹涌而出。   头狼看著那粉嫩的小穴在自己面前一张一合地翕动,再也忍不住一挺身将自己那硕大的肉棒插入苏子悦的小穴中。他低下头,看著苏子悦的小穴将自己那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吞下去,这淫靡的画面令他的肉棒又大了几分。   “嗯……好大……”当头狼的肉棒完全没入苏子悦的小穴中时,她发出了快慰的叹息声。他粗壮的肉棒将她的小穴填的满满的,苏子悦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盘住他的腰,准备迎接他的进攻。   头狼的喉咙中发出“咕噜噜”的响声,看样子是被她夹得很舒服。当苏子悦抬腿勾住他的腰时,她的小穴随著抬腿的动作而收紧。头狼因为这小小动作而低吼一声,就迫不及待的开了抽动。他在苏子悦那紧致的小穴中大刀阔斧地开辟著自己的天地,那粗壮的龟头毫不客气地撞破她的花茎直接冲入花房。   苏子悦被他撞得连连求饶道:“啊……轻些……嗯……要死了啊……”她低下头,就发现随著他每一次的深入,自己的小腹都会被微微顶起,不难想象自己体内那根肉棒是多麽的凶猛。想到这里,苏子悦觉得自己肚子里就像是要被融化了一样,双腿也软的一丝力气都没有。   头狼才不管苏子悦的哀求,他飞快的晃动著腰肢,以一种极其疯狂的速度插干著苏子悦的嫩穴。他时不时的用舌头舔过苏子悦的胸部和脖子,他似乎特别喜欢苏子悦纤细的脖子,总是在那里流连。苏子悦都有些担心他动情的时候会一不小心张嘴咬断自己的脖子,这种对性命的担忧让苏子悦变得更加敏感。她觉得自己全身的毛孔似乎都是张开的。她紧紧地勾著他的脖子,用脸蹭著他毛茸茸的头部。   “嗯……我不行了……慢些啊……你要干死我了……嗯……干死我吧……让我去……啊……”苏子悦用力的摆动腰肢,努力地迎合著头狼的动作。她只觉得头狼每一下都撞在她最脆弱的地方,撞得她头脑一阵一阵的晕眩。自己就好像随时都会窒息一样,苏子悦大张著嘴,努力地呼吸著空气。一丝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著她的嘴角缓缓淌下,她却沈浸在欲望的海洋中浑然不觉。   “啊……要去了……啊啊啊──”随著快感的累积,苏子悦又一次到达了高潮。她的手紧紧地揪住了头狼脖子後的皮毛,小穴飞快地收缩著,就像是要将头狼的肉棒吞下去一般。一股滚烫的爱液从蜜穴中喷出,浇在头狼坚挺的肉棒上。   头狼低吼一声,不顾还在高潮中颤抖的苏子悦,陡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和撞击力道。苏子悦像疯了一般失声尖叫:“死了……停下!停……”   头狼才不管这些,他叼住她的脖子,做著最後的冲刺。就在苏子悦颤抖的如痉挛一般的时候,头狼终於脊背一麻,那剧烈的快感迅速向上攀升,一股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在苏子悦的子宫内。他射完之後将肉棒抽出,虽然刚刚已经射过一波,可是他的肉棒并没有因此而疲软。   苏子悦见那磨人的东西终於从自己体内离开了,她刚要松口气的时候,就被头狼用前爪翻了个身。苏子悦浑身软的如一团棉花一般,只能任由头狼摆布。头狼让她跪趴在地上,就在苏子悦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麽一回事的时候,头狼挥动胯下那根长枪,长驱直入一下将她贯穿。   “啊……”苏子悦无力的尖叫,嗓音有些沙哑。“不要了……嗯……不要唔了……可不可以……”头狼长长地舌头刷过苏子悦的脊背,惹得她浑身一震颤栗。“嗯……饶了我、嗯……好不好?今天不要了……唔……求你……”   头狼温暖的腹部上的软毛不断地磨蹭著苏子悦的後背,那美妙的感觉很快就让她再次动情。她此刻已经累得不行,却依然无力的摇动著腰肢试图迎合头狼的动作。她刚刚射过一次的小穴显得异常敏感,吞咽头狼肉棒的动作显得更加频繁起来。头狼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被他这一次的动作带了出来,混合著苏子悦的淫水被渐得到处都是。   “嗯……不行了……唔……”头狼从後面能够更深入的插进苏子悦的小穴,她被他撞得连呻吟的力气几乎都没有了,像只小猫一样的呜咽著,只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晕过去。   而年轻力壮的头狼,初尝云雨之事,哪肯轻易罢休?直到苏子悦在第N个高潮之後,被他做得晕了过去,他依然不知疲倦的在苏子悦身上驰骋著。 九十二、拜见公婆   次日,苏子悦是被烤肉的香气唤醒的。她睁开眼睛之後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根本记不起头狼昨天是在什麽时候结束的。她瞪了一眼那只正冲著自己咧嘴直笑的大尾巴狼,说道:“我饿了。”   头狼一边翻著火上的肉一边说道:“已经烤熟了,可以吃了。”   苏子悦庸懒的翻了个身,就觉得有汩汩地液体从自己身下流出。她说道:“不想动,你拿过来吧。”   头狼乐颠颠地举著串著烤肉的树枝来到了苏子悦面前,问道:“用不用爷喂你吃啊?”   苏子悦看了他这一扶吃饱喝足瞎得瑟的样子就来气,气他昨天晚上都不知道怜惜自己,气他不让自己摸他的肚子。想到这里,苏子悦瞄著他结实的腹部肌肉,然後抬脚踹了过去。头狼一把抓住她的脚腕,根本没有给她接触自己腹部的机会。只听头狼说道:“你这小野猫,昨天还没要够?先乖乖吃饭,吃完饭爷保证喂饱你。”   苏子悦将自己的脚腕从头狼手中抽出,骂了句:“猪头”就转过身子背对著他了。头狼被她骂得一头雾水,觉得被骂成猪令他的“狼格”受到了严重的侮辱。他一手把苏子悦翻了过来,一本正经的问道:“爷哪里长得像猪了?你给爷说清楚了。”   苏子悦看他那一脸严肃的样子先是一愣,然後忽然大笑起来:“你怎麽还当真了?不是说你长得像,那是讨厌的意思。”   头狼依旧不依不饶地问道:“那爷哪里讨厌了?”   苏子悦撅起小嘴想也不想的说道:“哪里都讨厌,不让我摸你肚子最讨厌了。”   头狼皱著眉头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怎麽也想不出来自己不让她摸肚子的事。他不禁有些郁闷地说道:“爷什麽时候不让你摸了?”   苏子悦便将昨天自己要摸他肚子他威胁自己的事,和刚刚抓住自己脚腕的事列举了出来。头狼听完之後颇有些无奈地说道:“爷这不是习惯了麽,那下次你要摸之前提前告诉爷,爷让你摸。”   “那我现在就要摸。”苏子悦此时也来了精神,一骨碌从草垫上坐了起来。   头狼拉过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结实的小腹上。苏子悦只觉得他肚子上的肌肉硬硬的,摸上去手感很好。但这不是苏子悦想摸的,她有些矫情地说道:“我不摸这个,我要摸有毛的。”头狼闻言,就拉著苏子悦的小手顺著他肌肉条理分明的小腹一路下滑来到他的胯下。苏子悦的手自然摸到了他那东西周围的浓密的毛发,也无可避免的碰到了那滚烫的家夥。苏子悦吓得抽回手骂了句:“变态!谁说我要摸那个了?我要摸你的狼肚子!”   头狼听了有些遗憾,本来还以为刚才是那小野猫在变相的向自己求欢呢。他将手中的烤肉递给苏子悦,然後乖乖的变回狼形。他侧躺在地上,露出自己腹部的白色皮毛。苏子悦见他真的肯给自己摸,心中多少是有些欢喜的。她抬手轻轻碰了碰他柔软的腹部,就见头狼动了动爪子,似乎是想按住自己,可是最终还是克制了下来。   苏子悦一边蹂躏他软软的小肚子,一边笑道:“你那肌肉哪去了?怎麽摸不到了?”她摸著摸著就觉得头狼的反应有些不对劲,那粗大的胯下之物已经慢慢挺立起来了。就见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看著苏子悦的眼神也变得更加深沈了。   苏子悦故意无视他的生理变化,然後将头枕在他的肚子上,舒服地吃著烤肉。结果这一天头狼勉强坚持到苏子悦吃完手中的肉,就将她扑倒在地,酣畅淋漓的大干了一场。他就像是有著用不完的精力一样,一有机会就压著苏子悦做那档事。   又过了些日子,头狼终於肯带著苏子悦去见自己的父母了。苏子悦听到这个消息之後很开心,她将想要问的问题在脑子里都整理好,生怕倒是遗忘了哪一条。兴奋过後,她突然开始紧张起来,再怎麽说对方也是头狼的父母,自己名义上的公公婆婆,她就这麽去了会不会太突兀了。   去见他们之前,苏子悦努力得让自己变得体面起来。她催促著头狼给自己做了一件抹胸一条裙子,和一双靴子。头狼不知道杀死了什麽魔物,居然给她凑了一身雪白的毛皮。那白色的毛皮摸上去手感很柔软,有点像兔子和小猫的毛。就因为自己的一己私念,不知道哪家的魔物又倒了霉。   苏子悦又叫头狼去猎了一些猎物,而她自己则去采了一些果子。一切准备妥当之後,二人带著这些去了头狼的家。头狼的父母住的地方离苏子悦他们并不远,狼是喜好群居,这一点不难理解。让苏子悦感到诧异的是,头狼的父母竟然搭了茅草屋住。   头狼敲响了家门,开门的是一个看上去和苏子悦差不多的二十多岁的女人。苏子悦顿时郁闷了,这要她怎麽开的了口?头狼看上去少说也得二十几了,就算魔物发育的再快,她也不能这麽年轻吧?她究竟是几岁生的头狼?闵墨那家夥怎麽连幼女都下得去手?   那女子见了头狼显得很高兴的样子,她一下扑了过去,试图将高大的头狼搂在怀中。一边说著:“小宝儿,你可算来看妈妈了,真是想死我了。最近过得还好吗?没欺负你弟弟吧?”   这时,从门内走出来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长了一双和头狼一样的蓝色的眼眸,这肯定就是头狼的父亲。他看上去比头狼成熟许多,多了几分王者的霸气,很是赏心悦目。只听他低低地咳了一声,头狼就连忙将自己的母亲从自己身上推开,然後偷偷瞄了他父亲一眼。   做完这些之後,头狼又有些郁闷。自己明明没做什麽亏心事,他心虚什麽?还自己平白在苏子悦面前丢了面子。想到这里,他瞪了自己的父亲一眼。都怪他从小就不让自己和母亲亲近,害自己养成了习惯,对著母亲稍微撒个娇都觉得有些心虚。 九十三、当年的事   头狼将站在自己身後的苏子悦推到自己父母面前,苏子悦有些尴尬的看著他们,万分别扭的憋出一句:“公公婆婆好”,他们实在是太年轻了。头狼的母亲见到苏子悦之後先是大吃一惊,然後笑得嘴都合不上。她感觉到苏子悦的尴尬,拉著她的手说道:“你别看我们长得那麽年轻,其实我已经和你母亲一个岁数啦。说起来,我家这小子怎麽样?对你还温柔吗?我从小就教他怎麽和女孩子相处。”   苏子悦闻言狠狠地瞪了头狼一眼,他每次不把自己做晕是绝对不会罢手的,哪里有半点温柔的样子。头狼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率先进了屋。头狼的母亲急忙把苏子悦让进屋,然後就进进出出的张罗饭食。   吃饭的时候,苏子悦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你们在魔都这麽久了,一定见过上一位魔王吧?”   苏子悦问完,就见头狼的父母对视了一眼。头狼的父亲没有说话,最後还是他的母亲轻轻点了一下头。她一边给苏子悦填菜一边问道:“怎麽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苏子悦看了一眼头狼,只见他也是一头雾水的模样。她在心中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将实情告诉他们,头狼的父亲看著很是精明的样子,如果自己说谎想必他都是能看出来的。如果她想要他们告诉自己实话,自己势必要首先坦诚相待的。於是苏子悦便将自己几次险些遇害的事如实相告,他们听过之後都是一脸凝重的样子。尤其是头狼的脸色更加难看,想必是在纠结苏子悦和别的男人的事。   沈默了许久之後头狼的母亲才口说道:“我见过上一代的魔王,他……是个很狂妄的人。和现在的魔王大人完全不一样,他目中无人、残暴,很不受魔都里面的魔物欢迎。他完全不顾一般女子接受不了他的魔气,玩弄死了不少女人,大家都很怕他。”   苏子悦听到这里不禁一愣,她一直以为魔都历代魔王都会像闵墨那样,任劳任怨的服务大众,却没想到他居然有那样一个父亲。这时头狼的母亲继续说著:“我记得当时魔都发生了一场叛乱,许多魔物都参加了。有相应反叛者的,也有保护上一位魔王的守旧派。由於当时我正怀著小宝儿,所以我老公就没参加那场恶战。也幸亏他没参加,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那後来呢?”头狼看样子也从没听长辈提起过当年的事,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後来叛乱者输了,所有背叛了上一代魔王的魔物都被魔王杀掉了,一个不剩。”头狼的母亲说。   苏子悦听後久久回不过神来,想不到这看似平静的魔都竟然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她问头狼的母亲说:“那闵墨知道这些事吗?”   头狼的母亲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这里没有人类那样的文字记录,所有的故事都是代代相传下去的。如果没有老人像魔王大人提起,那麽他十有八九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   “那他也不知道他有个凶残的老爸?”苏子悦诧异地问道。   头狼的母亲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   此时,一直沈默著的头狼的父亲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沈而有力,他说道:“闵墨的父亲要比闵墨强大许多,但是听族里的老人说他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以为魔王,同时也是最残暴的。我们不知道魔王的力量从哪里继承的,所以上一代魔王异常强大的魔力引起许多魔族的怀疑。”   “那你知道当时参加那场战斗的魔族都有哪些吗?”苏子悦问道。   头狼的父亲眯著眼睛想了一会之後说道:“是以蝙蝠一族为首的,包括了金蟒和古藤妖这三大魔族,他们都被上一代魔王灭族了。剩下的还有一些小种族参加,这些小种族大多数都有活下来族人,对於魔王来说这些小的种族不足畏惧。”   苏子悦听到他提到金蟒,不禁心头一跳,连忙问道:“你说的金蟒被灭族了,但是我前不久才见过的。虽然只有他一个人……”她说到这里声音忽然小了下去,不管巨蟒当年是不是成功逃离了上一代魔王的追杀,如今他都已经死了。自己还在这里试图证明什麽呢?想到这里,她不禁觉得有些可笑。   头狼的父亲看了苏子悦一眼,什麽都没说。过了一会,苏子悦又问头狼的母亲说:“你知不知道上一代魔後的事情?她是不是、是不是喜欢金蟒一族里的一个人,然後被上一代魔王强行拆散了?”   头狼的母亲托著脑袋想了一会,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现在的魔王大人是上一代魔王的遗腹子。也只是听说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苏子悦听後震惊的张大了嘴,半晌才道:“那他的父亲是怎麽死的?难道闵墨其实是金蟒一族的後代?”   头狼的母亲也显得很感兴趣的样子,在这一个女人八卦的本性尽显无疑。头狼的父亲适时的清了清嗓子,打断了这二人的臆想。他说道:“你们别瞎猜了,虽然魔王大人是遗腹子,但是他的血统没有问题。”   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苏子悦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估计闵墨自己都不知道。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这些,虽然每个人都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这些多少有些不光彩,不知道闵墨能不能接受那样一个不受欢迎的老爸。   这时候一直沈默的头狼忽然开口问道:“最重要的部分你们没说呀,当年为什麽会有那麽多魔族反抗上一代魔王?就因为他的残暴?魔都中的魔物向来都是屈服於强大的魔物,绝对不会因为残暴这样愚蠢的理由而发起那样大型的战斗的。”   头狼的父亲有些欣赏的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说道:“的确,但是当年那场战争的原因至今仍不明确。大多数的猜测是蝙蝠一族想要谋反,可是正如你所说,能令魔物著迷的向来只有力量,权势那一类的东西我们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於是就产生了第二种猜想。” 九十四、离真相越来越近   头狼的父亲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拿起桌上头狼母亲烧制出来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他是一个很会讲故事的人,知道怎麽样吊住聆听者的胃口。此刻大家都紧张的盯著他,想让他赶紧说出最重要的後半句。   只听头狼的父亲不紧不慢的说道:“第二种猜想就是魔都的王之所以能够那麽强大,是因为他们掌握了某种力量,上一代魔王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他格外强大。而蝙蝠或是金蟒一族机缘巧合之下知道了魔王的秘密,便合力欲取而代之,占有那神秘力量。但是他们都失败了,知道这个秘密的头领应该都已经被灭口了。而你刚刚提到的那只金蟒……”说到这里,头狼的父亲意味深长的看了苏子悦一眼。   苏子悦叹了口气答道:“他已经死了,至於他知不知道这个秘密我不知道,总之他什麽都没跟我说。”苏子悦说到这里,忽然想到有谁似乎和自己提起过这神秘的力量。是小狐狸!当时在巨蟒住的地方,他光凭猜想就猜到这了些。   又是小狐狸,他会不会是闵墨说的内奸?苏子悦细细的想了一下,小狐狸是闵墨一直带在身边的,应该不会有机会与那隐藏在背後的神秘人联系。从她个人角度将,她不愿意去往那方面想,她宁愿相信那是火狐的智慧。那样俏皮可爱的美少年,不应该活在这些阴谋中。   这顿家宴因为苏子悦提出的话题而显得有些沈重,这样她感到很愧疚。吃过饭,头狼便起身告辞了。临走前头狼的母亲给了他们许多香料,这都是她自己慢慢发现的。最後,她就像天下间所有母亲那样,拉住了自己儿媳妇的手,和苏子悦说起了悄悄话。   她对苏子悦说:“我家那小子虽然大大咧咧的,但也是个会疼人的,给他些时间你就会知道了。你能选中他我很高兴,为人父母的总有些私心,我就是想跟你说身为他的母亲,我还是希望你能爱上他。我知道我这麽说有些自私,但是……”   苏子悦偷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明明是你儿子把我抢过来的,怎麽就成了我选的。她对头狼的母亲说道:“我能明白你的感受,但是感情这种事谁都说不好,我只能说我会尽力的。”   拜别了头狼的父母,苏子悦和头狼这对新婚小夫妻就踏上了归家之路。苏子悦走了几步就不想走了,她拉著头狼的胳膊带著些撒娇的意味说道:“我累了,你变成狼驮著我走吧?”   “那怎麽行?这里随时都会有狼族经过,要是让他们看见了,爷的面子往哪放?”虽然苏子悦的撒娇让头狼感到很开心,但他还是觉得面子重要。想了一下,他折中的说道:“要麽爷抱著你走吧?”   “谁要你抱?我就要骑著你走。”苏子悦不依不饶的说。   “行,爷回去让你骑个够。”说著,头狼便将苏子悦打横抱起,快步走回了住的地方。然後苏子悦就被迫“骑”了头狼一晚上,几乎扭断那把小蛮腰。   过了几日之後,苏子悦通过蹲在狼族聚居地附近留守的黑豹找到了闵墨。头狼见到闵墨就有些不高兴的冲著他呲了呲牙齿,很是不友善的样子。闵墨倒也不跟他计较,这性子显然不是从他老爸那里遗传过来的。   苏子悦和闵墨在林子里寻了处僻静的地方坐下,苏子悦上来就先问了人鱼宝宝的近况。闵墨听到她问起宝宝的事,额头上克制不住的蹦出两根青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很好,起码比我好多了。”   苏子悦听了“呵呵”的笑著打趣他说道:“後爹不好当吧?”。二人之後又闲谈了一会,苏子悦才将话头拉到正题上。她将从头狼父母那里听来的一一讲给闵墨听,其中也包括他父亲的事,却隐瞒了自己对小狐狸的猜想。闵墨没想到苏子悦此时还惦记著自己的事,心中很是感动。当听完之後,他就沈默了。   苏子悦知道一下子跟他说这麽多,他肯定是很难接受的。她问道:“这些你之前一点都没听说过?”   闵墨点了点头。   “那两个内务不是看著你长大的,他们不说?”苏子悦有些不解地问。   闵墨说道:“不说。虽然是看著我长大,但也是君与臣的关系,他们不会说这些的。”   苏子悦叹了口气说:“我刚才和你说的这些也都是别人的猜想罢了,不见得都是对的,你父亲的事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闵墨听他这麽说不禁展颜一笑,他抬手揉了揉苏子悦的头发,她的头发最近又长长了不少。他说:“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我不是因为他的事不开心。他是他我是我,我们是不同的个体,我不会混淆的。我刚刚只是在想他们说的神秘的力量的事,他们说我是遗腹子,这就更能说明为什麽我对魔都的事知道那麽少了。也许我父亲去的匆忙,有一些事没来得及交代给我。”   苏子悦点了点头,然後突发奇想的说道:“你说,你母亲现在会不会在人类的社会里活的很好?要是能找到她会不会能问出什麽?”   闵墨苦笑一下说道:“怎麽找?”   苏子悦一下泄了气,然後又说道:“都怪你杀了巨蟒,就算你恨他把他关起来也好啊,不然也能问出什麽的。”闵墨看了苏子悦,知道她心里还是在埋怨自己的,故此没有说话。苏子悦突然说道:“如果说当年联手的是金蟒和蝙蝠,那巨蟒父亲的朋友有没有可能是蝙蝠一族的某个人?他对巨蟒说过他带著巨蟒躲避上一任魔王的追捕,但他给出的原因是上一任魔王要抢巨蟒的母亲。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那个蝙蝠骗了巨蟒,或是头狼父亲的猜测是错的,不是因为神秘力量而是因为女人。”   闵墨听後眼前一亮,说道:“这个可能性很大,如果能找出什麽蛛丝马迹证明你的猜测就更好了。”   苏子悦问道:“那被神秘人杀死的尸体上有没有吸血鬼留下的牙印什麽的?类似这样的证据有没有?”   闵墨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他们是被魔气所伤。但是很有可能是他为了掩盖身份才这麽做的,毕竟如果留下牙印他的身份就暴露了。” 九十五、吃醋   苏子悦站了起来,双手握拳给自己打气道:“也只能慢慢找破绽了,但好歹有了努力方向,离成功不远了。加油!”   闵墨将这样的苏子悦看在眼里,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她这些日子以来似乎一直消沈著。闵墨忍不住伸手一拉,苏子悦便跌坐在他怀中。许久没被他这样抱过,她有些不习惯的动了动,然後便想起来。闵墨紧紧地圈著她,压低声音说道:“让我抱抱,好长时间都没这样抱过你了。”   闵墨这有些撒娇的动作让苏子悦犹豫了一下,之後便由著他去了。闵墨将头抵在苏子悦的颈窝处,轻轻蹭了两下说道:“有什麽办法能让你不恨我?”   苏子悦说道:“我不恨你。”   “那喜欢我呢?”闵墨有些得寸进尺得问道。   “不知道……”苏子悦犹豫了一下才答道。   “以前不是这样的。”闵墨说道。   苏子悦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所以只好选择保持沈默。   闵墨一只缓缓盖住了苏子悦的翘臀,他摩挲著穿在外面的皮毛说道:“雪兔,他倒是舍得下手。倘若你见了他们的样子,一定不忍心将这皮毛穿在身上了。反正现在也没什麽要紧事,不如带你去那边走走如何?”   苏子悦回身捶了闵墨一拳,嗔道:“你这人真讨厌,好端端的说这些干嘛,怪吓人的。”   闵墨的手又不规矩的抹上了她胸前的抹胸,被苏子悦挡了回去。闵墨说道:“吓人就脱了吧,我不喜欢你穿别人给你做的衣服。”   “那你给我做一件啊。”苏子说道。   “那些皮毛好看些的,只要你说的出,我就找给你。”闵墨说道。   “算了,哪有君王提著刀去杀自己的子民的道理。”苏子悦说。   闵墨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说道:“我带他们来了,他们知道你的位置了。”   苏子悦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反应过来:“你是说你那两个内务?你怀疑他们?”   “我只是想排除他们的可能性。”闵墨说到。   苏子悦能明白他心里想的,毕竟是看著自己长大的人,他一定不希望他们就是内奸,所以最先试探他们,想排除他们的可能性。可是她马上想到自己的安危问题,大声道:“那要是的话,我可怎麽办啊?”   闵墨将苏子悦搂紧,说道:“我们不能总是处在被动的位置,可要想揪出他们,我只能试探。”   苏子悦叹了口气说道:“哎,算了,谁叫我想做王後呢。佛家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不过话说回来,你可以定要保护好我啊,我还要留著命报仇雪恨呢。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闵墨扳过苏子悦的头,二话不说便对著她殷红的唇瓣吻了下去。他毫不留情的攻城略地,牙齿啃咬著她柔软的唇瓣。然後用舌头撬开苏子悦的两排贝齿,找到她的香舌不断地挑逗著。   “唔……你……”苏子悦发出些口齿不清抗议声。   闵墨怕她溜走,便用手托著她的後脑,断了她的退路。苏子悦被闵墨吻著,他舌头灵巧的勾著她的小舌,让她不自觉的便开始回应他的吻。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著彼此的津液。二人吻得正是忘情的时候,就听见一声不悦的咳嗽声。   那声音听著像是头狼的,苏子悦顿时生出一种背夫偷汉然後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来。她急忙摆头想去看看到底是个什麽情况,可是脑袋偏偏被闵墨紧紧地控制住。情急之下她便咬了闵墨一口,直到血腥的味道在口中散开,闵墨才不情愿的放开了她。   闵墨擦了擦唇边的血迹,对头狼说道:“看了这麽久都不出声,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看下去呢。”   苏子悦的嘴里沾了不少闵墨的血,尝起来竟有一些甜甜的味道。苏子悦忍不住将目光落在闵墨被咬破的嘴唇上,想确定到底是他的血的味道和别人不一样,还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头狼看著苏子悦当著自己的面还明目张胆的盯著别的男人的嘴看,只觉得肚子里有一团火不住的往上窜著。他顾不上魔王还在唱,走过来一把将苏子悦扯到自己怀中,训斥道:“还看呢?有那麽好吃吗?爷的嘴你又不是没吃过。”   苏子悦此时才回过神来,做贼心虚的她也不敢替自己辩解,尴尬地冲著头狼嘿嘿直笑。头狼瞪了他一眼,然後将她打横抱起,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爷要不来找你,你还就不回去了?”   “我没有,就是一说话就忘了时间。”苏子悦有些心虚的看了头狼一眼。   头狼说道“你有几个男人爷不管,但现在你是爷一个人的,爷就不许你想著别的男人。”   “霸道。”苏子悦撅起小嘴嘟囔了一句。   “别以为你小声说话爷就听不到了。”头狼的声音在苏子悦头顶上响起。苏子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然後冲著闵墨挥了挥手。就听头狼又说:“还看呢?这麽舍不得?”   闵墨望著他们的身影远去,苏子悦的温度仿佛还留在自己的怀中。苏子悦出现之前他一直就是一个人,可那时却从不觉得孤单。可是遇见她之後,如果她不在身边,他就会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闵墨又独自一人坐了许久才起身离开。   头狼带著苏子悦回家後,将她放到柔软的草垫上整个人便压在了苏子悦身上。他一句废话都没有的便吻住了苏子悦的唇,就像是想将闵墨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洗去一样。他疯狂的啃咬著苏子悦的唇,吻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当头狼的唇离开後,苏子悦的嘴唇已经微微有些红肿了。   苏子悦摸著自己微微有些刺痛的嘴唇说道:“你真是的,轻点会死啊──”还没等她说完,头狼就已经掀开她的裙子,将那坚挺的肉棒插入苏子悦的花穴中了。虽然之前刚刚亲吻过,但是她下面的花穴并不够湿润,所以头狼进入时她疼得叫了出来 九十六、奸细   苏子悦的五官痛苦的扭在一起,她努力地放松著自己的身体来容纳头狼巨大的肉棒。头狼丝毫没有怜惜苏子悦的意思,进入她之後就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苏子悦的双手紧紧地抓著身下的草垫,咬牙承受他的撞击。头狼抽插了十几下之後,她才渐渐感觉舒服起来,此时身下也有更多的蜜汁流出了。   这一晚头狼就像是证明自己的所有权一样,霸道的要了苏子悦一整晚。第二天苏子悦一直睡到晌午,浑身酸痛的一点都不想动。苏子悦醒来之後喊了两声,发现头狼并不在家。她顿时紧张起来,因为昨天闵墨带了有可能是内奸的人来,她害怕头狼不在会有人对自己不利。   头狼其实只是像往常一样出去狩猎了,可是这段时间对於苏子悦来说,显得是那麽的漫长。她焦急地等在洞口,当看见头狼扛著猎物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的时候,她一下冲了出去,扑进头狼怀中。   头狼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原本以为自己昨天那麽粗鲁地对她,她今日一定会生气的,所以他特意出去打了她喜欢吃的猎物来。没想到如今苏子悦非但没有发脾气,看样子似乎更是依赖自己了。头狼这样想著,不禁咧嘴一笑。原来这小野猫喜欢粗暴的,看来自己以後还要更加努力才对。   头狼放下猎物,在苏子悦翘挺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说道:“怎麽才不见爷,就想了?”   苏子悦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怎麽才回来?最近你不要乱跑了,如果非要出去的话也要带著我。”   头狼听了苏子悦的话之後微微一愣,看她的表情这事似乎还很严重,他便问道:“发生什麽事了吗?”   苏子悦便将闵墨昨天说的事告诉了头狼,并且告诉他可能会有人来杀自己。想了一下之後,她又补充说:“这事最好也告诉你父母,让他们也提高警惕。不不,应该告诉所有的狼族,大家都警戒起来。”   头狼听後表情显得有些凝重,他拍了拍苏子悦说:“这事你不用担心,交给爷就行了。狼族厉害著呢,不会叫你轻易给别人欺负了去的。”   之後的几天,苏子悦便寸步不离的跟在头狼身边。可是一连十几日过去了,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苏子悦猜测可能闵墨身边的奸细并不是那两个内务,如今耽误之际也许应该再想想别的办法试探其他的人。   又过了几日,内务甲忽然出现在了狼族的领地上。他找到苏子悦的时候苏子悦警惕地看著他,难道真的给闵墨才对了?就见内务甲身上多了几处伤口,那些血液看样子是刚刚才凝固的。他用肢体语言焦急的比划著什麽。   苏子悦猜不出完整的意思,只是有一个手诗她看的很明白,那是一个“杀”的动作。她试探性的问道:“你是说有人被杀了?”内务甲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苏子悦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又猜道:“那是受伤了?”   内务甲连忙点头。苏子悦看著内务甲焦急的样子猛然想到他们是闵墨御用的魔物,能让他们那麽著急的一定是闵墨。她忙问道:“是闵墨对不对?闵墨受伤了?”   那内务连忙点头。   苏子悦急道:“他那麽厉害怎麽会受伤?是暗算?怎麽样了他现在,严不严重?”   那内务甲不住的点头,并且示意苏子悦和他去看闵墨。苏子悦来不及多想,知会了头狼一声,便跟著他去了。虽然苏子悦路上还是有些忐忑的,但是想到这是在狼族的领地上他应该不会乱来。出了狼族的领地便有闵墨安排的黑豹,自己应该会没事的。   苏子悦跟在内务甲的身後走著,他来找苏子悦的时候就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如今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苏子悦越走就越有些担心,总觉得眼前的路越来越陌生。当她看到周围已经出现了一些自己从未见过的植物的时候便停住了脚步,她对内务甲说道:“都走到这了,还装什麽?是谁叫你来的?”   那内务听苏子悦这样说,干脆也不走了,回身冷冷的盯著苏子悦看,眼中泛出一丝杀气。他狰狞的面孔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可怖,他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亮出了爪子便向苏子悦扑了过来。那内务强壮有力,却没有多灵活。苏子悦在他扑过来的时候险险地闪过他的攻击,她不确定这里还是不是狼族的领地,但她觉得头狼应该跟在自己後面的。   内务甲见一击不中,愤怒的朝天大吼了一声,然後再次挥著爪子向苏子悦扑来。苏子悦急急忙忙向回去的方向奔跑,没跑出几步,就见月光下窜出一抹银灰色的身影。那影子奔跑的速度很快,苏子悦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直到他高高的窜起扑向内务甲,苏子悦这才看清那是头狼。他灰白的毛色被月光镀上了一抹银色的光亮,头狼将内务甲扑到,断了他追逐苏子悦的去路。   头狼回头,低吼著示意苏子悦快走。苏子悦见状急忙往家的方向跑去,回到狼族的领地上就能搬来救兵了。可跑了两步她又停了下来,她想到了鲛人。上次就是这样,自己留下他先跑去搬救兵了,可回来却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了。苏子悦此刻很犹豫,留下来她帮不上头狼的忙,可她又不想就这麽跑开,上一次的事情给她留下了太大的心里阴影。   此时头狼已经和内务甲激烈的斗到一处,就见头狼窜起来想咬住内务甲,结果被他一掌挥开。他的力道很大,头狼重重的摔了出去。他飞快的站起来,甩了甩有些晕得脑袋,再次扑了上去。   狼是群居动物,他们攻击猎物时擅长的是合作围捕,而不是单打独斗。苏子悦有些揪心的看著头狼,因为自己又一个无辜的人被牵扯了进来。她想上前去帮头狼,可四下找了找连一件衬手的武器都找不到。回去以後,一定要找把刀才行。 九十七、化险为夷   苏子悦低著头,四下寻觅著任何可以当做武器的工具。树枝也好,石头也好,坚韧一点的藤草也好,总之出现一样吧。苏子悦寻找凶器的时候,头狼和内务甲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了。头狼身上被内务甲的爪子抓伤数处,内务甲的腿上也被头狼咬下一大块肉来,鲜血从伤口鼓鼓的流出,在这样下去,这血腥的味道只怕会惹来更多的魔物。   所谓天无绝人之路,经过一番地毯式的的搜索,苏子悦终於找到了一截小腿粗细的树枝。虽然这截树枝的杀伤力欠佳,但是了胜於无。苏子悦大笑著捡起那截树枝,向头狼的方向跑去。苏子悦跑回战场,她双手紧握著那截树枝,等待时机去帮头狼。   就在头狼咬住内务甲的一直胳膊,拖住他不放的时候,苏子悦飞快的跑了过去,用尽浑身所有的力量,抡起树枝朝内务甲的後脑打去。“咚”的一声闷响後,那截树枝生生被苏子悦打成了两节。强大的力道震得苏子悦虎口处都疼了起来。她後退了两步这才稳住身形。   内务甲被苏子悦打得眼前一花,就趁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头狼高高窜起将他扑倒在地上,一口咬住他的喉管。当内务甲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挥起爪子深深抓入头狼的腹中。在内务甲出手的时候头狼就已经洞察了他的目的,他有足够的时间闪开,可他并没有那麽做。那剧烈的疼痛让他更用力的咬住内务甲的脖子,内务甲又挣扎了几下之後,终於断气了。   苏子悦见内务甲许久未动,便走过去查看他是否断气。就见头狼此时还是死死咬住他的脖子不放,喉咙中发出“呜呜”地威胁声。“头狼,没事了,没事了。”苏子悦伸手想抚摸头狼的头,就见他幽蓝色的眸子射出一股杀人般的目光看向她。   苏子悦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她缓了一下之後说道:“没事了,头狼。是我,苏子悦。你先放开他,他死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好吗?”苏子悦一边说著,一边试图将内务甲从他口中拖走。   头狼又过了一会才真正缓了过来,他松开了内务甲的脖子,无力的倒向一边。此时他腹部的白毛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看上去格外的触目惊心。他又喘息了一阵之後,费力地化出人形来。苏子悦急忙过去捧起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怀中。   苏子悦轻轻地摸著头狼的脸颊,说了许多安慰的话。两个人就这样抱了一会之後,苏子悦说道:“咱们得快点走,这里太危险了。我扶你去你父母那好不好?你受了这麽重的伤,那样还安全些。”   “爷不去!爷伤成这样哪有面子回去,不是送上门去让那老头子嘲笑爷吗?”头狼说话时牵动了伤口,疼得他直呲牙。   “你还能动吗现在?”苏子悦先起身然後吃力的扶起头狼。   “笑话,爷像是不能动的吗?爷现在就可以把你按在地上大干一场──哎呦,你轻点,这麽使劲,谋杀亲夫啊!”   “你不是挺行的吗?喊什麽疼。”苏子悦将头狼的一只胳膊搭在肩膀上,支撑他的重量,一只手扶著他的腰。她让他用剩下的那只手用力压住自己的伤口,然後两个人就这样搀扶著往头狼父母家的方向走去。   “爷当然行了!哎,你这是要去哪?爷说了,爷就是死在这也不去见那老头子!快扶爷回家去!”头狼被苏子悦搀扶著,嘴巴却依旧不闲著。   “你要是有力气回去,就走啊,我也没拦著你回家啊。”头狼的重量都压在苏子悦身上,她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说话也有些喘了。   头狼见苏子悦疲惫的样子便不再与她争吵,两个人闷头赶路。到了头狼父母住的茅草屋前,苏子悦用最後的力气叩响了房门。来开门的是头狼的母亲,她见到浑身是血的头狼和苏子悦之後吓了一大跳,连忙将二人让进屋内。   此时头狼的父亲已经拿出了止血的草药,想必是他远远地就闻见了自己儿子和血的味道。苏子悦将头狼放到床上後,就脱力地软到一边,头狼的母亲细心地拿来了温水给她喝。她一口气喝完了一杯水之後,开始断断续续地将他们的遭遇讲给头狼的父母听。   头狼的父亲此时正在给头狼上药,听完之後哼了一声说道:“哼,不过区区一个中等魔物,你就伤成这幅德行,真是没用。”说著,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头狼疼得“嗷嗷”直叫,忍不住爆了脏字:“X!你轻点行不行?爷还是不是你亲生儿子了?这麽下狠手。你以为爷想来见你这老头子吗?要不是那女人罗罗嗦嗦的,爷就是死在路上也不会来的。哎呦,轻点、轻点!”   给头狼包扎好伤口之後,头狼就睡了过去,苏子悦坐在床边担心的看著他。他流了那麽多血,要是在人类的社会一定是要输血的,可是在这里,苏子悦不确定他能不能撑过去。这时,头狼的父亲走过来说道:“别担心,他只是有些累了,睡一觉就好了,我的药很管用。你也去睡吧,不早了。”   苏子悦点了点头,然後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在头狼身边躺下了。苏子悦这一觉浑浑噩噩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两眼就看见头狼露出两颗犬齿笑眯眯的看著自己。见她醒了,头狼忍不住开始抱怨:“你是怎麽照顾病人的?居然睡得比爷还死,真是的。”   苏子悦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後坐了起来。头狼看上去气色比昨天好了许多,她这才稍稍的放下心来。苏子悦摸了摸他的头发,说道:“真是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不然我要怎麽向你父母交代啊?”   “原来你是怕没法向我父母交代才这麽著急的?要不是他们俩在,爷的死活就和你没关系了?你这女人是想气死爷是不是啊?”头狼冲著苏子悦吼得底气充足,就好像没受过那麽重的伤一样。苏子悦觉得这人的身体素质简直和外星人一个档次的。   “谁说我不担心了?我都快吓死了你知不知道?”苏子悦瞪了他一眼,说道:“我要是不担心你,早把你一人扔到那里自生自灭了。” 九十八、怀孕了   头狼听完“嘿嘿”一笑,连那两颗犬齿都显得得意洋洋的,他说:“瞧瞧,心里还是喜欢爷的不是?过来让爷亲一口。”   苏子悦被头狼说的小脸绯红,她在头狼包扎好的伤口上用力戳了一把说道:“都伤成这样了还没个正经的。”   头狼这一次伤的很重,在老爸老妈家养了十几天才见好。头狼的伤口才刚刚结痂这家夥就开始不老实起来了,这天晚上将熟睡的苏子悦弄醒了,然後用早已挺立的肉棒磨蹭著苏子悦的翘臀。   苏子悦意识到他要做什麽之後连忙阻止说:“你疯了啊?你爸妈就在隔壁,会听见的。你再忍两天咱们回家去弄行不?”   小声说道:“爷都忍了这麽久了,再忍下去就废了,你小声点,他们听不见的。”说著,他埋头在苏子悦腿间,贪婪的舔著那香甜的蜜穴。   “唔……”苏子悦也许久没做,所以这一次她格外动情,不出一会功夫,身下就泥泞不堪了。她用力咬著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可依然有不少的呻吟声从嘴边溢出:“嗯……别再弄了好不好?我、我帮你……啊……用嘴嗯……弄出来……好不好?”   头狼哪里管得了这麽多,待到苏子悦的小穴润湿後,他便提著长枪直捣黄龙。他压低嗓门说:“嗯……先让爷射一次,然後你在用嘴给爷含。瞧你这小淫穴,几天不干就紧成这样……唔……像是要把爷的大家夥吞进去似的……唔……还说不要……屁股扭得这麽欢……”   “啊……我怕、怕他们听见啊……嗯……轻些……唔……”头狼一下下地用力撞在苏子悦小穴内的那块软肉上,她不得不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唇才能堵住那些淫荡的叫声。   这时头狼将苏子悦的手从嘴边拨开,说道:“听见又能怎麽样?别堵著,也喜欢听你叫……让那老头子也听听爷是怎麽干你这淫荡的小穴的……唔……你叫起来爷干得才爽呢……”说完,头狼更加猛烈的撞击著苏子悦的小穴。   苏子悦的双手被头狼固定住,她只好紧紧地咬住牙关,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声音。苏子悦这幅隐忍的模样让头狼看得欲火更胜,他忍不住更加卖力地折磨她。这一夜他疯狂的要了苏子悦一次又一次,而这样不知节制的後果就是头狼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崩开了。   第二天,苏子悦给头狼重新上药的时候,头狼的父亲顶著一对黑眼圈走了过来。他对著头狼怒道:“都有力气干女人了还赖在老子这里干什麽?给我哪来的滚回哪去!”   “你以为爷想住吗?爷现在就走!”说著拉起苏子悦就要走,边走还边说:“瞧那老头子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老妈没让他上。”   回应头狼的是他父亲摔杯子的声音。苏子悦和伤口未愈的头狼就这样被赶回了自己的小窝,之後养伤的这段日子里头狼也没闲著,以至於伤口合合开开地总是反复。直到苏子悦怀孕了,头狼这才消停下来。   苏子悦之前几次怀孕生子都没什麽太大的反应,可是这一次她怀孕的反应特别明显。几乎是吃什麽吐什麽,心情时好时坏,稍有不顺心的地方就哭得一塌糊涂,乳房也开始胀痛起来。这段时间的苏子悦对於头狼来说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经常是莫名其妙的自己就被骂得狗血淋头,又或者是莫名其妙的她就哭得委屈的像是谁欠了她一条人命一样。这段日子里,头狼小心翼翼的照顾著苏子悦,并且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怀孕初期过後,苏子悦的状况就稳定了下来,心情也好了,肚子也挺起来了,胸围更是胀大了不只一圈。这样的苏子悦看在头狼眼里那简直是韵味十足,憋了许久的他看著苏子悦的眼神时常放著绿光。   “头狼,我腰酸,帮我揉揉腰吧?”苏子悦双手撑著腰,挺著圆圆的小肚子走到头狼面前,带著几分撒娇的意味说著。   头狼闻言顿时喜上眉梢,对於送上门来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他让苏子悦侧躺在柔软的草垫上,自己温暖的大手扶在苏子悦的腰上,轻轻地揉著。按摩了一会之後他便问道:“这样可以吗?”   “嗯……”苏子悦就像是一只吃饱了的小猫一样,庸懒的眯著眼睛,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头狼的手揉了一会之後就开始不规矩起来,他一边说著:“爷再顺便帮你揉揉腿吧?看你整天挺著个肚子走路怪累的。”一双手就开始顺著苏子悦的翘臀往下滑。   头狼的手在苏子悦滑嫩的大腿上来来回回的摩挲著,最後在她的大腿根处流连著不肯离开。他见苏子悦眯著眼睛很享受的样子,也没出声反对,手指便更加大胆的往她那处幽谷探去。苏子悦本来都要睡著了,却被那身下传来的阵阵酸麻弄得清醒了过来。   苏子悦抬腿向头狼踹去,嗔道:“别胡闹,我怀孕呢。”   头狼抓住她的脚将她的双腿分开,更加变本加厉的挤进她的双腿间。他张口含住苏子悦那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肥嫩的两片花瓣,用舌头飞快地舔著。   “嗯……你这头大色狼……嗯……连孕妇都不放过……嗯……”怀孕的苏子悦变得更加敏感,她用手抓住头狼的头发,将他的头向自己腿间按去,边道:“啊……你求、求我,说不定嗯……我还能嗯……网开一面,让你那大家夥啊……进来……啊……”   头狼从苏子悦腿间抬起头,用手指擦了擦自己嘴边沾上的她的淫液,咧嘴一笑,露出两颗犬齿,说道:“想让爷求你?下辈子吧!”说完,他就扶住苏子悦的腿,将自己胯下那粗硕的肉棒缓缓插进苏子悦的小穴中。   因为怕伤到苏子悦肚子里的孩子,所以这一次头狼难得的温柔了一把。他进入苏子悦的小穴之後,给了她一会适应的时候,这才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他将苏子悦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圆润的酥胸捏在掌中,不住的把玩起来。不一会,他就发现从苏子悦粉嫩的花蕾中溢出了一些乳汁来。    九十九、爷死以后必须哭   头狼将嘴巴凑过去,贪婪的吮吸著苏子悦胸前溢出的乳汁。同时他更大力的揉捏著她圆润的胸脯,挤出更多的乳汁来。苏子悦低头看著头狼像孩子一样在自己胸前胡闹,忍不住说道:“嗯……别弄它……啊……多大了还、还没……嗯……断奶?”   头狼一直以一种缓缓地速度抽动,苏子悦被他磨了一会便忍不住缴械投降了。她一边抚摸著头狼结实的胸膛一边说道:“好酸……唔……别磨了……”她的手抚摸过头狼肚子上的那道伤疤,她轻轻地在那道黑的、丑陋的疤痕上摩挲。   头狼握住苏子悦搭在自己胸前的那只白皙的小手,有些自豪的说道:“瞧瞧,爷就是为了救你受的这伤,感动吧?”   苏子悦不答,只是甜甜的笑著。她的手又从头狼的胸前游移到他的背後,手指一一划过他胸前和背後上的那一道道伤疤,缓缓地说道:“那你身上这些伤疤是为了谁留下的呢?嗯?亲爱的……”苏子悦那软软的一声“亲爱的”叫的头狼身子一软,险些就射了出来。还未等头狼答话,就听苏子悦说道:“其实你肚子上这道伤虽然深,但要不是你伤没好就干坏事的话,也不至於留下这麽难看的疤痕。那你说说,你身上著其他的伤疤是干了多少坏事留下的?唔──”   还未等苏子悦说完,头狼便低头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头狼含著苏子悦的香舌不断地吮吸著,同时加重了身下的力道。他的嗓音因情欲的缘故而变得有些沙哑,他低声问道:“这样可以吗?那小子还好吗?”   “唔……”苏子悦点了点头,又有些安奈不住的说道:“再快些……嗯……好酸……我想要你……”   头狼见苏子悦这幅动情的模样,心里就想有只小手在乱抓一样。他轻轻地将苏子悦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柔软的草垫上,这样自己一会驰骋起来也不会伤到她和宝宝。头狼用手扶著苏子悦圆鼓鼓的肚子,然後再次挺身进入她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淫穴中。   “唔……这麽湿……这麽想让爷干你?嗯?”头狼一边撞击著,一边用手捏住苏子悦鼓鼓的乳头。乳白色的乳汁不断地被他挤出来,沾湿了苏子悦身下的草垫。“你瞧你这淫荡的模样……嗯……下面流水,上面也流……爷干得你爽不爽?嗯?”   “爽……嗯……啊……别撞那里啊……要疯了了……我要去了……啊……”苏子悦此时已经带了哭腔,怀孕的她变得格外敏感,不出几下,就颤抖著丢了出来。高潮中的小穴更是紧紧地吸著头狼的肉棒,恨不得将那让人又爱又恨的棒子吞下去一样。   头狼难得好心的让苏子悦歇了一会,肉棒离开她的花穴的时候,一股淫水随之喷了出来。头狼笑道:“爷就是喜欢你随便碰碰都能出这麽多水。”待苏子悦休息片刻之後他再次进入她的小穴,他也不敢让苏子悦太累,所以并没有坚持多久。抽插了数十下之後,随著快感的累积,他的动作也渐渐地快了起来。苏子悦丰满的胸脯和鼓鼓的小腹都被他撞得不住的前後摆动。   “啊……我不行了……你快射呀……啊……宝宝、好像、好像动了……唔……你快别撞了啊……啊……头狼……嗯……”苏子悦抚著肚子,宝宝刚才的突然地动作让她感到害怕。   “啊……别夹那麽紧……”苏子悦因为紧张而突然收紧的小穴夹得头狼忍不住呻吟出声:“嗯……让那小子动去吧……嗯……只要他不出来,爷就一直做下去啊……爷要射了,夹紧些……嗯啊──”头狼说完,又快速的小幅度抽插了数十下,终於低吼一声,将那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苏子悦的小穴中。   而苏子悦也被他那炙热的温度烫的身子一颤,便又泄了出来。高潮过後,苏子悦软软的倒在了草垫上。头狼紧挨著她躺下,体贴的替她按摩後背,缓解因怀孕而产生的酸痛。就在头狼昏昏欲睡之际,苏子悦突然问道:“头狼,要是有一天我跟你妈同时掉水里了,你先救谁啊?”   头狼被苏子悦问得一愣,他认真地思考了很久之後才说道:“爷不会游泳啊,你以後离那些水坑远点,爷不放心。”   “你怎麽那麽烦啊?别捏了,睡觉!”苏子悦忽然没来由的发了脾气。   这是头狼第N次面对这种奇怪的问题,同样也是第N次因为没答对问题而挨骂。头狼心中叫苦连连,心说前不久明明没事了,今天怎麽突然又问这种永远也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他小心翼翼地修正了自己的答案,说道:“爷刚说错了,爷就是淹死也先把你捞上来,你看行不?”   “你都淹死了怎麽捞我啊?睡觉!困著呢。”苏子悦有些矫情地推了头狼一把,然後闭上了眼睛。   头狼皱著眉头,思考了半晌之後又说:“那爷明天就去学游泳,这总行了吧?”回答他的是苏子悦平稳的呼吸声,她已经睡著了。头狼看著爱妻甜美的睡颜,无奈地笑了笑,然後也搂著她睡了。   随著日子的推移,苏子悦的身子越来越重,她离生产的日子也越来越近。苏子悦有条不紊的准备生产的诸多事宜,而头狼的妈妈也经常来看她。苏子悦担心头狼母亲的安全,几次三番的劝说,可她依旧总往这边跑。苏子悦知道,她除了担心自己的孙子之外,更担心的是头狼。   这些日子,头狼就像没事人一样,仿佛一点都没意识到孩子出生以後他就大限将至了。苏子悦看他那副吊郎当的样子就忍不住提醒他说:“你怎麽一点觉悟都没有,都是要死的人了,还这麽不正经。你说,你死以後我要是哭不出来怎麽办?”   “你敢!”头狼闻言,顿时怒视著苏子悦说道:“爷死了以後你必须哭,听见没有!不然爷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和你那几个男人的。”   苏子悦不高兴的撅起了小嘴,说道:“没见过你这麽霸道、不讲道理的人。” 一百、生产   “爷对你这麽好你还说爷霸道?你这小没良心的。”头狼抱苏子悦坐在自己腿上,苏子悦比怀孕前重了许多,这种抱著老婆儿子的感觉令头狼觉得倍感满足。他一手摸著苏子悦的肚子说道:“爷的儿子将来肯定跟爷一样,英俊潇洒、英雄善战。”   就在这时,头狼就觉得苏子悦肚子里那小子隔著她的肚皮动了动,他不禁傻笑了起来。却见苏子悦突然一脸凝重的说道:“我好像要生了。”   头狼一下愣了,抱著苏子悦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草垫上,然後问道:“那怎麽办啊?你现在想干什麽吗?喝水?吃饭?”然後又盯著苏子悦的肚子说:“那爷现在做什麽?这小子怎麽说出来就出来了,真是个夸不得的。”   苏子悦看头狼那个样子就知道他紧张了,她安抚的笑了笑说道:“你别瞎著急了,还要疼好一会呢。你要是没事做的话就去烧盆热水吧。”   “爷不去,爷想看著你。”头狼想也不想的答道。   苏子悦气结,明明是他自己想要找点事做的,现在自己给他安排事了,他又不做。苏子悦无奈地说道:“那你扶我起来,我去烧水。”   头狼哪放心苏子悦自己去这些事,於是便主动去烧水了。苏子悦则安静的躺在床上等待阵痛的来临,同时还要应付头狼,他每隔几分锺就会问一句:“疼不疼?”   苏子悦生这一胎很疼,之前的她一直都没受什麽罪的,虽然也疼,但是基本上生产的时间很短。这一次她已经哀嚎了许久,下身不断地流血。苏子悦这一次心里也很慌,之前没有这麽多血的,她害怕自己不能顺产,这鬼地方连个医生都没有。她也不敢叫头狼去找闵墨,怕他不在了自己一个人出了事都没人知道。   头狼这时已经急了,骂道:“X!这小崽子怎麽还不给爷滚出来!要麽他就别出来了,出来爷就要他好看!你没事吧?要不要去找我妈?”   头狼的母亲昨天才来过,见没有什麽事情就回去了,哪知道今天苏子悦就生了。苏子悦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你别走,我没事的。”头狼也没见过女人生孩子,他也不知都这到底算不算正常。其实苏子悦心里也没底,她这一次怀孕就跟前几次不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正常的。她越想越害怕,忽然哭了起来,说道:“头狼,你说这次我会不会死在你前头?”   “你胡说什麽!”头狼安慰说道:“小狼崽子刚出生的时候就巴掌大小,没事的,一会就出来了,你再坚持坚持,我去找我妈过来。”   苏子悦当然不信他的鬼话,巴掌大小怎麽可能这麽费劲。她一把抓住头狼的胳膊,一边疼的哀嚎,一边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不许走!我一个人害怕,你要是走我就不生了。”   头狼没办法,只能继续留在这里忍受煎熬。苏子悦这一次一直从晌午十分折腾到第二天上午才把小狼宝宝生下来,小狼看著肉呼呼的似乎很健康。倒是苏子悦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几乎只剩一口气了。当她感觉到宝宝滑出产道的时候,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头狼将刚出生的小宝宝抓到苏子悦胸前,那小崽子很健康,虽然还没有睁看眼,但是已经摸索著找到乳头吸奶了。头狼见她们母子平安,这才松了一口。这一放松,这段时间以来他勉强提起的那股支撑自己生命的魔气便散了去。紧接著,头狼口一痛,身体忽然变得有千斤重一般,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向後倒去。   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却感觉不到痛。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可是意识却是清晰的。他此刻只盼著苏子悦不要睡得太久,他不知道自己的精神还能在身体里呆多久,若是精神散了,就算苏子悦哭瞎了眼睛估计也唤不回自己的命。   苏子悦这一下一直睡到半夜才醒来,浑身就像是碎了一样。肚子里空空的,而且还疼得厉害。苏子悦此时就觉得胸口上热乎乎的,低头一看,就见那刚出生不久的小狼吃饱了便在苏子悦胸前睡著了。苏子悦微微一笑,猜到了是头狼将它放上来的。想到头狼,她猛地一惊。   苏子悦小心翼翼的将小狼放到一边,然後勉强支撑著身体坐起来,就见到头狼横躺在地上,胸口一点起伏全无。苏子悦吓得半死,顾不上自己满身的血污,强撑著身体摇摇晃晃的像头狼走去。走到他身边,苏子悦伸手一摸,发现他的身体冰凉,显然已经死去多时了。   苏子悦愣了许久,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鼻头一酸,忍不住失声痛哭。她此时是没有多少力气的,她伏在头狼冰凉的身体上,不断地自我埋怨:“呜呜呜……我从来就没想过你会死啊!你对我那麽好,我哪舍得?呜呜……都怪我,我怎麽就睡过去了呢?你死之前怎麽就不叫我一下呢?我怎麽办啊?你怎麽死的这麽冤啊……我怎麽向你爸妈交代啊?这、这……呜呜……” 苏子悦趴在头狼身上泣不成声,刚生完孩子的本就虚弱的她没多久就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头狼此时的意识已经非常模糊了,他根本没有听到苏子悦的声音。但是冥冥中却又一股力量将他的精神体重新聚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这才慢慢地有了意识。当重新恢复意识之後,虽然还不能马上控制自己的身体。他胸口只觉得胸口像是被压住一样,呼吸很费力。他费力地呼出第一口气之後,这才放下心来。那只小野猫动作总不算太慢。   头狼一感觉到自己的魔气重新聚合,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他凭借著意志力努力地让自己在最快的时间内清醒了过来。睁开双眼之後,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喜悦。不光是重生的喜悦,更多的是自己找到了相爱的人,自己有了一个家。   头狼此刻只觉得感慨万千,原来这就是魔都中所流传神迹。他此时才感觉到了生命的完整,这样的一生,他死而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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