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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与天公试比高》06-10

fu44.com2014-06-28 13:19:31绝品邪少

                第六章  年岁几易,当我从师父的身上懂得“一个好男人要有‘特长’,一个好女人要有‘深度’”这个道理后,我大名很快就响遍了整个雷州,雷州城内的勾栏坊头一直盛传着这样一段小曲儿:“何少爷嘴甜,逗奴喜,梁公子脸俊,害奴爱。终日笑无情,可怜奴心夜夜念郭郎。”  上面那曲儿里的何少爷就是贵祥叔的三儿子何赟,而那梁公子则是我爹的另一位拜把子大哥康永伯的小儿子梁辉廷。我们三人自小相识,且脾性相投,因为平日在雷州城里总爱一道行事,所以久而久之,城里就有了我们三人的朵儿——“雷州三少”。  何赟这小子相貌一般,可却是出了名的牙尖嘴利,哪怕是一头大母猪,大概也能让他说得上树去。梁辉廷却长着一张俊脸,就连我一向自负,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比我长得俊。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兄弟三人中我是老大,只因他们都佩服我的心思细密,因此遇事总要问得我的意见。  在很多人的眼中,我或许是一个纨绔子弟,对于这个说法我倒也承认。哼,纨绔子弟有什么不好,有钱又能寻到乐子,这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福分,如果可以的话就算是做一辈子的纨绔子弟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但我要坚持的是,我绝不是一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因为在九岁那年我就考到了秀才,成为当时名震广东省下三府的“神童”,之后若不是我爹不让我继续上考,以我的才华,或许已经是一届的状元了。  我爹之所以不让我再考举,那是因为家中做的是一种利润极大但却……却违反大清律例的生意,换句话说就是不太见得光。我爹担心我日后会出什么事,因此也就不让我考举了。  其实我家做的是对外贸易的生意,只不过不申报官府且不交税罢了,说得难听些,也就是走私。虽然当今皇上康熙爷出了名的勤政爱民,调治得偌大的一个大清国政治清平,但是这天下间有句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年来,雷州官府在我爹花费了大把大把的银子打点下,生意上一直相安无事,我家中自然也就猪笼入水了。  这天是我二十岁的生辰,我爹生怕我又要往外跑,因此叮嘱了平日侍候我的丫鬟月儿紧紧跟在我身边,不让我外出。  亏得我一番的好说歹说,平日里听听话话的月儿就是不许我出去,说是今天我若出去了,我爹定会赶她出府,死活的就是不依。没有办法,我只好乖乖的留在家中。孤苦无聊之际,突然想起了三天前师父外出时,曾吩咐我要好好琢磨一下《天心正法》最后的那一篇,说是回来后要考较我,于是我只好不情不愿的把书拿了出来。  也不知这书到底经历了多少年代,残破的外表实在使人提不起翻阅的兴趣,自从五个月前我练成了里面的吸心大法后,就一直没有再看过它了。  说起来这吸心大法还真是我们天心派的一大绝学,据说当年我们天心派的天心祖师无意中得到了古时失传许久的绝学吸星大法后,然后他老人家根据自己的兴趣,历经多年的改进,将它改成了如今这用来作阴阳采补的旷世绝学。每当我练功时,看着自己的老二可以像师父当年表演给我看一般,将整杯老烈老烈的酒吸个干净,心里就情不自禁涌起了对天心祖师的崇拜,这种崇拜有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永无止境。  师父曾说我有一副好皮囊,人长得帅不说,就连那老二也是千年难遇的“龙根”,即便我师父拥有的“玄武”,也是自叹弗如。经过师父这些年向我进行的地狱式训练,我对龙根的应用已经到了“人根合一”的地步。  其……其实我也不知道“人根合一”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师父说他当年达到了这个“人根合一”后,征服了不少武林中的美女娇娃,真是听听都叫人向往,想来“人根合一”真的是了不起的境界。既然师父这样说了,那我就这样听吧!  可是,《天心正法》里除了吸心大法外,其他的东西我实在是兴趣乏乏。这些年来若不是为了吸心大法而练功筑基,恐怕前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连心诀我也不会练的。  翻开最后那篇的第一页,只见上面首行就方方正正的写着五个大字:天魔心诀。  看着那透着邪气的几个字,我的心突的跳了一下。“天魔心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亏得创出这功夫的人起个这么差劲的名字,至少也要弄个什么阳,或者什么阴神功才好啊!”我虽对这个名字进行了一顿大弹特弹,但同时心里却也生出了好奇,不自觉翻看下去。  看了一会儿,我才知道这天魔心诀是修炼心神的法门,上面通篇通篇的讲解着如何清心凝神,如何修真养性,哪有半点“魔”的味儿,反倒像是一本道门典籍。不过里面的玩意儿却当真的管用,看了几页后,不知不觉的我就发现到自己的心神竟渐渐按照着上面说的凝练起来。  那是种神妙无比的感觉,在一片混混沌沌间,我只觉得自己的心神变得灵锐无比,往日那些不曾留意的细微事物,如今都觉得分外清晰,身上每一根毫毛的微动也逃不过我的灵觉。最令我吃惊的是,就连屋外院落里的动静我也是一清二楚。左边,我敢确定左边正有两只蜜蜂飞过;咦,右边的池塘里那两只乌龟在干什么?一公一母,一上一下……唉,想不到撞破它们的好事了……  我看书是极快,若不然怎么说我是神童。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我已经看完了这篇天魔心诀。篇末说了,若能把心神练至两分内外的境界的时候,修习者就能凭借心神遨游于天地间,感受天地灵气,体内的真气也能极容易由后天转化为先天。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后天转先天有什么了不起,但是我感受着那种一切都毫无遗漏的反映在心里的爽快,仿佛自己可以掌握一切,这就令我对修炼这个天魔心诀生出了坚定信念。  正当我意畅神舒之际,门外传来一阵谦恭有礼的敲门声,接着一把少女的声音说道:“少爷,老爷回来了,他和夫人们正在大厅里等你呢。”听听这声音,多么的清脆悦耳,里面的温柔蕴藏得多深。就只是开头的那一声“少爷”,就能把我多情的心给融化,要对说话人细细的怜惜一番。  可能是天魔心诀的关系,我心情大爽,极快的来到门前,打开门就温柔道:“你终于肯把我放出去了?”  门前婷婷玉立着一个我熟悉无比的少女,她就是月儿。  或是受到了上天眷顾,江南女子的灵秀之美完全可以在月儿的身上看到。那微微有些修长的脸上,水灵的大眼睛下,小巧撩人的小鼻子,接着是那樱桃般的嘴,和淡柳似的眉毛正好是个完美的衬托。最让我动心的是月儿的身段,那种柔若无骨的感觉,就好像是随意在雷州的西湖边上折来的一段柳枝,纤细而让人不时生出把玩的欲望。  我第一次见月儿是我九岁考到秀才的那年。  那天我随爹到别人家作客,路过北城的街道时,我就看见那时只有七岁的月儿衣衫褴褛的坐在街道上,身上挂着一个“卖身葬父”的大牌子,好一副凄苦无依的神情。在这世间上,这个或许是个让人司空见惯的情景,但是这种演绎了千百年的辛酸却一下子就打动了我心,再加上月儿那黑漆漆眼珠子流露着悲凄的神情,紧紧的望着当时华衣锦服的我,我立即就从父亲的马车上跳下来,毫不犹豫跑到月儿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爹吃惊的下了马车,看了我好一阵,可能被我眼中的坚毅打动,他终于把我和月儿一起叫上了马车。从此,月儿作为爹送给我考上秀才的礼物到我身边侍侯我,数数手指,大概从那时起就已经有十一年了。  “月儿怎么敢?少爷您可千万不要生我的气。”月儿可爱的脸上流露出一副焦急神情,一迭口分辨着。  我作弄的笑了一笑,一把拉过月儿白嫩的小手,说道:“你紧张什么,我不过和你说说笑罢了。”  月儿幽怨的瞧了我一眼,说道:“月儿就怕惹得您生气了,少爷就不要我侍侯了。”  我笑道:“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的心头肉,我不舍得的。”  月儿轻叹道:“前些年燕儿姐姐才让老爷给嫁了出去,就怕到时少爷不要月儿侍候了,月……月儿就……唉……”  我硬自搂过月儿,在她红润的脸蛋上轻啜了一口,爱怜道:“不会的,你又听话又乖,我会让你侍候我一辈子的。况且你是爹送给我的,你要怎样只有我说了算,旁人自是管不得,就算我爹也一样。”说时我的手游走到了月儿的身上,轻轻抚摸起来。  月儿自然知道我为什么说她又乖又听话,脸上立即升起一片红晕,任由着我的大手在她身上揉捏,眼中渐自显得迷醉。  因为月儿是我这一生中的第一个女人,所以我对月儿的感情中或许带着了一丝依恋,不论我在外如何风花雪月,但是回到家时,月儿的身子总是最让我念念不忘的。  “江南好,风景旧成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  每当我尽情把玩着月儿娇美的肉体时,我心里情不自禁就会涌出这一首白居易的《忆江南》。  月儿的双峰岂不更胜江花日出?月儿的玉户岂不恰如江水春来?双手每每重游故地之际,寻桂看潮,无不令我又生出新的思忆,感慨一番吴娃当真可醉芙蓉啊!  正当我和月儿沉浸在一片爱欲交缠之中,月儿突的似是省起了什么,娇柔的道:“少爷,老爷和夫人正等……呢。”  我一想也是,总不能让爹他们等得久了,反正今晚再与月儿颠倒一番也是不迟的,于是我双手一松,让月儿站直身子,笑吟吟的看着她情动时的迷人神情。月儿撒娇的瞪我一眼,极利索的整了整衣衫,也不说话,便径自行出门外了。我又是一笑,默不作声的跟着她去了。  来到大厅,爹娘和二娘已经坐在饭桌上等了我许久。自从我十岁那年开始,每到了我生辰,家中再也不大肆庆祝了。因为爹的生意日益做大,而我又是城中的神童,爹怕不轨之人会对我不利,所以每年这个时候就只是让家里人一道陪我吃顿饭,便算了事了。其实爹这样也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凭着我身上的功夫,寻常肖小都是不在话下的。  我一进门,就看见二娘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笑着对我说:“芾儿,快来这儿坐好,你娘今天可亲自为你做了好多你喜欢吃的菜,迟些怕要凉了。”  我省得二娘的意思,娘平日最不喜欢旁人做事磨蹭,她心中虽然疼我,但若见我如今日般“姗姗”来迟,却也总是要说上几句的,因此二娘才会向我示意。我偷偷瞧了一眼我娘,忙笑着过去她身边坐下,亲昵搂住她,知机道:“我就知道娘对我最好,每年牛一我都高兴极了,因为可以吃到娘亲手做的菜了。”  娘饶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摇头微笑道:“今日是你牛一,就不说你这小冤家了。”  爹一见娘回复了笑容,也说话了:“芾儿,当年我二十岁时已经从你祖父那儿继承了水云居,今日开始你就二十岁了,往后你也要帮帮爹的忙才行。”  我复又站起身来,走到爹的身后,搭着他的肩膀道:“爹,您的身子骨还这么硬朗,不是这么早就想退休了吧?”  爹笑道:“退休?好新鲜的词儿。我说儿子啊,你都二十出头了,爹今后不靠你接下担子,好好在家享享清福,还能期盼什么?”  爹做的生意,虽然银子赚得丰盛,但较之寻常却更要劳累许多,单说要介日周旋于雷州各处官府间,就能让人耗费大量心力。看着英俊中年的爹,我突然发现他的双鬓处竟隐见白发了。唉,以爹的身体,加上平日的锦衣玉食,若非心中承受的压力太大,他又怎会在四十出头就有白发了呢?想着想着,我忍不住说道:“爹,往后我出去帮你的忙。”  “冲动啊,年轻人就是冲动。”这是师父常说的话,只是到了今天我才觉得简直说得对极了。  我的话才出口我就后悔了。我实在不喜欢做爹的生意,主要是忒累了。每日担惊受怕不在说,还要对着那些官府里的老少爷们儿巴结讨好,在我的脑子里,只要我仔细想想,大概不止有那么十三、四种法子可以赚钱,怎么也不用这样作践自己。唉,可是既然答应了,便也覆水难收了,紧接着爹娘和二娘的一声声赞乖声,我就在饭桌上接下了爹安排我做的第一件事。  ……  “少爷,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呀!”我全身赤裸的坐在注满热水的大桶里,月儿一边用热腾腾的毛巾为我拭擦着背脊,一边安慰着我道。  “这倒也是,能出到外头看看是不错。”想起过几天我就可以启程到江宁府去,心中就高兴不已。  爹的海外贸易中,出入的货物大多是从南洋运来的香料珠宝、器物特产,这些年来随着生意越做越大,仅仅雷州这么一个小府已经吞纳不了这许多的货物,因此爹就生出了另觅销路的念头。  爹在早些日子就已和江宁府一位生意上的朋友通了几次书信,准备合着在那儿开上一家商行。当然,爹是不会轻易就把这样的大事交给我来办,爹让我做的主要就是到江宁去看看,摸摸底儿,好要看看那儿的世道。却不知这正合我的心意,我早就听人说起江浙的繁华,早就闻得秦淮的风流,这回过去看看,那还不趁机好好“看”个痛快?  心里越想越是兴奋,转眼看到月儿那鬓额际薄薄的现出汗珠的娇人模样,心中不禁一阵燥动,也顾不得月儿挣扎,一把将她整个儿抱进大桶里,直把她全身浸个湿透。  月儿早就习惯我的这些举动,平日无人之际她总是由得我为所欲为,这时她眼中惊慌的神色一闪即逝,轻轻拨了拨被水打湿而垂下的发际,反是乖巧的倚在我怀中,低声道:“少爷,月儿舍不得你走。”  我伸手扯下她身上那湿淋淋的衣衫,随手四下抛去,把嘴凑到她的小耳朵旁,动情道:“我的好月儿,今晚就让我好好疼你。”                第七章  水是热的,我和月儿两人的身子更热。因为突然浸入热水的缘故,月儿细嫩的皮肤显得有些白里透红来。我轻轻的把玩着月儿那并不是很大的乳房,手掌上所触的娇嫩让我实在不忍释手。  “月儿,你是什么时候把身子给了我的?”我饶有兴趣问着。对于这个问题我并不是记不得,但我就是喜欢看着月儿每次答话时露出的娇羞的神态,然后用最最最勾人心魂的声音把话儿说出来。每当这个时候,月儿的柔顺必然带出来我的兴奋,我的心里甚至会生出一丝要蹂躏她一番的欲望。  果然,经过这些年来的调教,月儿已经很清楚我的心意,她脸上微微一红,现出一片小女儿家的神情,低声应道:“是月儿十四岁那年。”说话时她迷朦的眼中闪过一点亮光,仿佛在回想着什么。  我食指微曲,重重的挑动了一下她乳峰处的小香肉,又问道:“我要了你的身子,你快活吗?”在我来回数次的拨弄下,月儿的小香肉已经渐渐挺立起来,坚硬而富有弹性,呈现出淫糜的色泽。  月儿的身子微颤,现出舒服无比的表情,羞红着脸答道:“月……月儿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吗?”我一把拉过月儿的小手,把它放在我那已经怒目睁圆的“龙根”上,继续道:“少爷我是用它要你的,它弄得你不快活吗?”  “没有女人尝过我的龙根后会不甘之如饴的。”这是这两年来纵横了雷州各大勾栏坊间后我得来的信心。君不闻怀春楼的镇楼之宝柳蝶衣与我云雨一夜后,便介日吵着赎身,要嫁入我郭家吗?君不见捻花院的第一头牌瞿子兰为我受尽相思之苦,日渐销得人憔悴,自此立誓独守门房么?唉,一个男人遇到这样的事,心里当然是不胜烦恼的,但在这之余却又不能不暗暗感到自豪,毕竟闹得城中两大风月之地人心惶惶不可终日,这大半要归“功”于我的龙根。  月儿的小手把握着火热的龙根,脸上更是红得厉害,眼中的春意也愈加浓郁了,在我肆无忌惮的抚摸下,她终是忍不住轻声道:“自从少爷要了月儿后,月儿心里一直就很是快活。”  “这是什么话?答得这么模模糊糊,这小妮子竟懂得对我欲迎还拒了。”我微微一笑,报复性的把手探到了月儿的玉户处。小妮子的口风虽紧,但下身这时却早已粘湿一片,玉户附近的皮毛都仿佛镀了一层油脂,滑腻不已。  我轻托着月儿的股臀,将她的身子微微举起,让那沾满汁液的玉户整个儿展现在我眼前。  行房事前先赏玩一番女子的身体,这是我的一项喜好,像月儿这样拥有一副妙器的美女,那就更是让我热衷于此的对象了。月儿的玉户虽然不是《古来妙器谱》“朱雀七宿”之中的任何一个,但却也是“百鸟鸣”中排行前十位的“却今思”。“却今思”其实就是金丝雀的谐音,只是编撰《妙物谱》之人附属风雅,把“金丝雀”三字掉转过来读罢了。  在房中昏暗的灯光里,柔软的毛发反射出浅浅的黄色,月儿的玉户也微微的泛起一缕桃红,两旁的细肉略微朝外翻出,犹如花露一般的汁液不断从微张的肉洞中蔓延而出,随之丝丝滴落菊门。  “想要吗?我的心肝腚。”我一边把弄着玉户上那有若芳草的毛发,一边故意挑逗月儿。  “少爷,月儿……嗯……要……”  不清不楚的回答正好能撩起我的情欲,我趁势提起龙根,小心翼翼的拨开月儿那肉洞旁的细肉,只是轻轻一顶,龙根已破开香脂,大半的茎身被含入了那个潮热的洞中。却今思是以小为妙的,“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妙器谱里的这段描述就道尽了却今思小的妙趣。在那窄小的肉洞中,里面褶皱一下接一下的磨擦着龙根的茎身,我能很清楚的领略到紧实所带来的快感。  “……啊……”伴随着一声销魂的娇吟,月儿如释重负的喘出了一口气,小屁股也不由自主的向后抽搐了一下。  我怜爱的抱住月儿的身子,让她整个儿坐入我的怀中,双腿尽力张开交盘于我的腰际,以便龙根能更深入到她那娇嫩的肉洞之中。  “少爷,月儿……好涨……”月儿春意绵绵的叫嚷着,下体的充实使她全身不断轻颤,挺动在我面前的双乳更是一抖一抖耸立不已。  我张嘴就含住一边乳峰上的小香肉,用舌头巧妙的在上面轻轻撩动旋转,月儿搂着我的手立即肉紧的抓住了我的背肌,嘴里同时无意识的发出诱人的呻吟。  “心肝宝贝,少爷我让你更快活些。”我略微托起月儿的身子,下身连连抽送,龙根立即如同翻江倒海的孽龙,不断进出于月儿那泥泞的肉洞,发出“噗啾噗啾”的声响。  “嗯……唔……嗯……啊……少爷……弄……死月儿……”月儿的吟叫越发变得大了,她身上那分不清是汗或是水的珠露在灯光的照耀下,渐渐显得有些耀眼起来,发出一阵妖艳的光芒。  却今思虽是“百鸟鸣”中物,但终究是抵挡不住我那龙根的挞伐。如同往常一般,两三百记后月儿便已软软的伏在了我的怀中,脸上仍然挂着那高潮后的红晕。  我把月儿的身子斜斜放倒,让她的上身倚在桶沿,拔出茎身上沾满白浊汁液的龙根,轻巧的下移至月儿的菊门处,下身又是一挺,随着月儿如遭雷击般的一抖,龙根已深深插入了那狭小而淫秽的梨花小径之中。  与却今思的紧小相比,月儿的后庭更能令人领会到寻幽访胜乐趣,或是因为月儿身子娇小的缘故,里面的紧和小比之却今思都是更胜一筹。自从我练就了吸心大法后,月儿每每总须倚仗后庭的刺激,才能使我获得十分的快乐,因此在我用龙根插入菊门的一霎那,月儿便已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勉力的微微一缩下身,后庭之中立即收紧了不少,同时梨花小径之中也生出了一阵吸力,里面的脂肉将龙根的茎身无微不至的裹含起来。  我缓缓抽插数记,那种如同在万顿砂流中吞吐进出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龙根被潮热的浪潮一下又一下的不断冲击,我的心也随之狂热起来,我狠狠的耸动下身,龙根狂暴的连连顶入菊门,每根尽没。月儿那张俏脸上渐渐露出难忍的神情,同时紧咬下唇,仿佛痛苦之极,但又似痛快到了极点。  如此数百记后,我终于尝尽人间的极乐,缓缓的停下了激烈的动作,任由那余潮未退的龙根潜留在月儿的体内。  寂静良久,热水渐渐转凉,我起身把瘫软若泥的月儿横陈抱起,放在床上,这才搂着她满足的睡了。  数日过后,我终于要出发到江宁府去,为了不惹人耳目,爹娘和二娘大清早就起身把我送到了城外。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爹娘他们自然少不了有些不舍,每每总要细细的嘱咐一番,二娘更是从一出家门开始就唠叨着哭到了城外。  面对着他们的依依不舍,我心中也是一阵感慨,人们常说:“烟花三月下扬州。”可是我却是:“秋雨时节入江宁。”如今这种离情别绪下,难免是有些黯然。  因为这次到江宁去,为的是生意上的事情,因此爹昨夜就把一大叠银票和一封写给他江宁府里朋友的信交给了我。他说银子虽然给得多了,但是毕竟我要在别人的地头做事,难免是要花不少银子疏通的,而且这又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因此多带些银子傍身也总是好的。  虽然爹没有直接把话说出来,但我清楚的知道他终究是担心我这个儿子。临行前爹又叮嘱了我一些人情世故,说我在家里当大少爷当惯了,到了外头要学会小心行事才行。我听着爹语重心长的话儿,自然也就连连点头应了。  眼中的雷州城渐渐消失,奔驰在官道上的马车也载着我朝着一个新的天地前进。我身边没有仆人,也没有随从,大别于以往在雷州城里的样子,我抬头望着广阔无垠的天地,心中不禁生出天高海阔的情怀来。  经过大半个月的辛苦行程,我终于风尘仆仆的来到了江宁府。这些天的马车生涯可真是把我闷坏了,如今抵达江宁,我心里面想着的就只有找家好的酒楼美美的吃上一顿,然后租间上房睡一觉,来日好到城里看看这里繁华。打定主意,我问明白了通往城中首屈一指的大酒楼仙客居的道路,便兴冲冲的向仙客居直奔而去。  “江宁府就是不一样,怎么都比我们雷州这样的小府城强。”我心里不禁生出这样的感慨。看看那仙客居的门面,啧啧,人家的招牌怕是镀了金的,人家的大门怕有四匹马身那么宽,人家的楼阁子怕有五六个人那么高,人家的雕梁……唉,总之两个字能说完,就是:气派。  走进仙客居,我还未站定身子,里面的店小二就跑过来招呼我了,那小二用最令人听来受用的语调朝我问道:“这位爷台,您几位啊?”  “我,我只有一个人。”  “好,一个人,那您就请坐那边吧!”小二机灵的为我寻了一个空位,招呼我过去坐下。  我打量了那个空位,略微一想,心中还是比较属意坐到楼上去,于是便对那小二说道:“小二哥,劳烦你就为我在楼上准备一个位置,我想坐到楼上去。”  小二一愣,打量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陪笑道:“这位爷台,您大概是刚到江宁来,不知道我们仙客居的规矩。我们仙客居楼上的座是雅座,若不是提早订好,寻常要坐上去,一个人就要一百两银子的。”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不禁一阵气结:“还有这样的规矩?一百两银子还只是上去坐坐。对寻常人家来说,这已抵得上大半年的花销了。”因为连日赶路的缘故,我身上的衣衫不免显得有些邋遢打皱,敢情是这小二看了我身上衣着,认定我是没银子的主儿,故而才会这么说的。  “竟然来了,那总是要上去的了。”我向那小二坚持道,向来挥金如土的我对于区区一百两并不放在眼里。  小二想了一想,然后小心的问道:“那这样,今日楼上的客人着实是多,爷台您要愿意,就先付了这一百两银子吧!”  “怕我没银子会帐吗?”我自然心知肚明,当下轻轻一笑,从怀中取出一片金叶子来,递给了小二,说道:“那你就给我找个靠窗的位置,然后再送两样拿手的酒菜上来,余下的便当爷我赏你了。”  我这金叶子折合成银子大概有两三百两银子,除去那一百两外,我要的酒菜哪值得这许多。那小二在这里见过些世面,自然知道我给他的打赏有多重,因此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亲近无比,那看着我的眼神仿佛是见到了亲人一般。  “哎,谢谢爷台了,小人这就给你准备去。”他点头哈腰的谢过我后,便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去了。  被热情的招呼到二楼雅座上,我的位置自然安排在了最靠窗的那一桌。看着楼下行人熙来往兮,过路车马穿行不息,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的新鲜,暗暗比较了一下雷州城,心里只觉这里还真不是一般的繁华。  “嗒、嗒、嗒。”  正当我迷醉在眼前的景致时,楼梯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二楼雅座的客人并不很多,包括我在内也只是这么寥寥几人,可是这一下子却从楼下上来了七人,其实更准确来说是上来了七个年轻人。  匆匆一瞥,只是那么匆匆一瞥,这就成为了我今生再难忘却的记忆。  “好美丽的女子。”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头在那一瞬间大力的跳动了一下。  脸……眼……鼻……嘴……唉,我实在想不出用什么词来描绘她的风情。那绝色的容颜,在我眼中,仿佛每一刻都能展露出一份沁人心怀的美来。清淡的鹅黄衣衫,下身一条浅绿长裙,显得是那么的出尘飘逸。一头秀发只是简简单单的打了个环髻,却让我品出耐人寻思的味道。  “浓妆淡抹总相宜。”她的美貌无需修饰,却自然的达到了美的最高境界,最难得的是她眼中流露出的那份淡淡的和煦,即便她从未正视过来,也能让人生出如沐春风之感。  吴姬越女,八国流莺,四方风情,仿佛皆不如她伫立当前的窈窕纤细。那大小相得映彰的身韵,挥散着动人的神采,更又平添了几分明艳照人。  我敢肯定的说,当时在楼上所有第一眼看见这女子的人,都久久不能移开他们的目光,而我是第一个能够定下心神的人,因为那时我的心里电闪雷鸣般的生出了一个坚定的念头:“我一定要将她纳入房中,这才不枉了。”  回过神来,我又看了看这女子身边的几人,却见另外还有四男两女。  那两名女子若是在平日里,也算是不能多见的美女,但是和先前这一位一站在一处,未免就让人有些“萤火岂能与皓日争辉”的感觉。其余那四个男子,皆身着华衣锦服,看他们对小二说话时表现出来的神态,显然在城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都是会家子,而且武功还好象不错。”我细心留意了一下这七人的动作举止,心中惊奇的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后,不由更加好奇的留心起这七人来,尤其是那名美貌女子。  “龙姐姐,这里是江宁府最好的酒楼了,你看可喜欢这里?”那名身穿墨绿衣衫的年轻女子拉着这美貌女子道。  “哦,原来你姓龙。”我的心头一阵窃喜,终于对她开始有了一点点的“了解”。  美貌女子环顾了一下周遭景物后,脸上露出微微的一个笑容,才淡淡应道:“这里是挺好的。”  在我一丝不漏的留意下,我察觉到这“龙姐姐”说话的同时,那几名年轻男子脸上都稍微露出了紧张的神色,直至待到听她说出“挺好”两字后,他们的脸上才又有了一丝欣慰的表情。看到这些细节,我的心中突地一动,立即清楚的把握到一些事情,不由得暗自冷笑起来。  另一名身穿蓝紫衣衫的女子又说话了:“龙姐姐,听说你们幽家玄宗的弟子极少入世,因此我们几个先前还担心不已,怕你会不喜欢。如今你竟然喜欢,那就好极了。”  “幽家玄宗?那不是道门的正统吗?师父曾说幽家玄宗的儇天宗是他的大对头。”我心中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她乃道门正统,而我是恶魔岛门下,两者水火不容;喜的是我到底是知道了一些她的来历了。                第八章  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但是喜欢上一个你不认识的人,或许还是对头,那就大大的有问题了。虽然我自小就聪明绝顶,但这件事情实在让人费煞思量,怨只怨师父他为什么会是恶魔岛中人了,唉,冤孽啊!  心里面思绪急转的同时,我也没有放过那边桌上的动静,这时听见一名白净的男子说话了:“龙姑娘,听说你这次是奉了师命,为了江宁这五年一届的‘道遇’而来的,因此宋前辈并没随行,不知道是不是呢?”  “龙姑娘”点头道:“我师父正在坐关,因此就不能来了。”  “哎呀,这就可惜了!”那白净男子无限惋惜的长叹一声,说道:“听说宋前辈当年被称为武林第一女侠,而且还是位大美女,自从见了龙姑娘后,我心里就对宋前辈的风采更加仰慕了。唉,只可惜我凌子光无幸一睹前辈的风采啊!”  “武林第一美女?果然是明师出高徒!”虽说这第一美女已经是当年的了,但“美女”二字还是一下子触动了我的神经,我发现自己的耳目突然变得灵敏了许多,这或许就是师父常说的“专心和不专心的差别”吧。  听完这番上了脸面的奉承之词,“龙姑娘”只是淡淡的“哦”的一声,并没有太多的反应。  反倒是一旁那位举止豪迈的男子插嘴道:“龙姑娘,这五年一届的‘道遇’是我们武林中的大盛事,你一个人布置这档子事儿,当中一定要烦心很多东西。如果姑娘有需要的话,你大可吩咐一声,我们青衣帮一定鼎力相助。”听这人说话的口气,显然是那个什么青衣帮的头脑,在江宁一带势力应该不小。  “道遇?道遇是什么东东?”我琢磨着他们的对话,心里面开始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每次师父说起武林里面的世故时,我总是没留心去听,不然现在也不会连人家口口声声说的“武林大盛事”都不知道了。不过既然知道她是这武林大盛事的主事人,那日后要寻她也并不难了。  “谢公子的美意,琳儿心领了。不过两天后少林寺达摩院首座元冥禅师就会抵达江宁,到时有他主持,‘道遇’的事情就好办许多了。”她侃侃说来,那仿如春花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不禁使人心里暖洋洋的,舒畅非常。  “龙琳儿,好美的名字。”我心里面赞叹不已。琳乃美玉的意思,用琳琅美玉来形容她,那真是再适当不过了。  比较起那凌子光单纯的奉承,这一位谢公子就比较实在了。旁边两位一见他的话换来了龙琳儿的一个微笑,当即也不甘人后,其中一名打扮文秀的男子道:“听说恶魔岛排行第十的大淫贼路小凤前些日子在江浙这一带出没,说不准是要对姑娘不利,若是姑娘不弃,米常满愿为姑娘的随从,也好护得姑娘的周全。”  “米兄忧虑的是啊!路小凤当年奸淫妇女无数,正是卑鄙无耻的小人。所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只怕他会对龙姑娘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那就防不胜防了。”龙琳儿还没答话,另一名肤色黝黑的男子已经接口了。  “放屁!真是放他妈的大狗屁!”想不到无意中我竟会听到了师父的下落,这原本是件好事,但是听了这两个鼠辈对师父的诋毁之词,我心里突然变得很不爽起来。  师父常说,他一生御女无数,被人称“淫”,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违背侠道的事情,也从未奸淫过一个女子,这个“淫”字实在与他毫不相干。  从前每次听见师父得意的说着这番话时,我心里就对师父生出了高山仰止的感情:这该是多大的能耐,要知“情色情色”,多难把握这情和色的分寸?只有情而无色,那可说是……无能;只有色而无情,那便只能算是淫;可是如果色情兼备,那岂不是人间的正道吗?就连儒家的那些个夫子也说出了“食色性也”、“秀色可餐”这类脍炙人口的名言,“情色”二字又哪能单纯用个“淫”来一字概之?  无可厚非的,以师父生平行事,所行的正是人间的正道,冠以“淫侠”的名号已经是侮辱他老人家了,何况眼前这几个无知之徒竟动辄以“大淫贼”来称呼他?我委屈,我不爽,简直有些义愤填膺了。  “两位公子多虑了。”就在我心中的怒火以星星燎原之势扩展时,龙琳儿那把有若天籁的声音像一阵梅雨时节的清凉,一下子使它烟消云散:“当年我儇师伯与路小凤前辈曾有数面之缘,他说路前辈虽是恶魔岛中人,但却从不做有违侠道之事,绝非江湖上那些人传言的卑鄙无耻之人。”  就在一霎那间,看着米常满两人脸上的通红,我心中的欢喜犹如鲜花盛开般绽放出来,同时也首次对“幽家玄宗”这个门派生出好感来,单凭这份见识就不愧是道门正统了。而龙琳儿的表现,更使她成为我意中人的不二人选。  “我郭芾对天发誓,如果不能将她收入门房,那我就誓不为人。”不知为什么,暗暗立下誓言后,我竟如释重负的透了一口气,好像了却了一件郁闷许久的事,心中畅快不已。  就在我默默思量着自己的“终身大事”时,正对着我的龙琳儿突地朝我望了过来。我与她目光一触,心中先是一怔,随即明白是因为我刚才想得入神而忘了收敛心神,所以眼中自然而然流露出习武之人应该有的神光,让她留意到了。  这是她正眼望向我的第一眼,只是这么简简单单、平平凡凡的一眼,就让我充分的体会到了她独特的风情。  眉宇的含娇好似云烟散尽宿翠残红,眼角的含笑犹如轻纱行随寒玉秋水。最动人处是她眼神中的缥缈回荡,仿佛蜻蜓点水般一下一下在我心中激起涟漪,久久不绝。“人间能得几回见?但识风流在我心。”那一霎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文坛的前辈每回见了美女就会情不自禁作出优美的诗词来,心中对从前读来的满腹诗书又有了几分新的领悟。  过往十余年的风流使我的心比常人更成熟坚毅,一怔之后,我迅速的朝龙琳儿露出了一个充满阳光的微笑,然后不急不缓的转过头去,轻啜了一口美酒,装出一派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在我转过头去的同时,我暗暗留意到了龙琳儿眼中闪过一丝诧然的神色,这不禁使我的心里升起了一阵得意和满足:“这就够了,只要能在她的心里留下一个印象,那就已经足够了。”  “龙姑娘,是你认识的人?”我的耳边传来那位青衣帮大哥的声音,显然他留意到了龙琳儿投向我的眼光,因此才发出这么一问。  “噢,不,只是……只是有些奇怪罢了。”  也不知她口中的“奇怪”是什么意思,但是“哦”的一声之后,我感觉到隔桌众人的眼光“唰”一下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在这样的情形下,我也不能再装作若无其事了,忙佯作惊讶状的转头望向他们,然后又露出恍然的神情,朝他们问好似的举了举酒杯。  “这位兄台,难得今日我们有幸相遇,若是不弃,请过来一道喝杯水酒如何?”他们窒了一窒后,那位青衣帮大哥豪气的对我说道。  师父以前就对我常说,江湖儿女大多是豪迈不拘小节的人,今天一见,果然不错,想不到他们无端端的会出言邀我这个陌生人过去喝酒。  “真是天公作美啊!”不知不觉间,我对这位青衣帮的大哥真是有说不出的好感。强压住心中欢喜,我心念一转,故作一派酒后狂生状,鼓掌笑道:“好,好,‘路逢友朋说酒痴’,我一个人喝酒正嫌闷得慌,恰好有幸遇得几位兄台,那就一起吧!”说话时,我端起自己的酒壶酒杯,不慌不忙的坐了过去。  坐到席上,众人仍在打量着我,尤其是坐在右首的那两名女子,两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上上下下的把我看了遍,就算我的“重要”部位也没有放过,真是把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风气发挥到了极点,令我不禁有说不出的不自在。  我心中一动,默运起这一段时日修练得小有成就的天魔心诀,脸上的气态涣然一变,双目射出足以令她们难以抵挡的光芒,带着浅浅的笑容向她们瞧去。我不知道我眼神到底有多凌厉,到底有没有达到《天心正法》上说的“虚室生电”的程度,但是我却清楚的看到,那两名女子同时被我这一眼瞧得身子一动,随即极快的低下头去,脸上都泛起了红晕。  那墨绿衣服的女子低下头后,就再不敢抬起头来望我一眼,桌下的一双小手不断扭拽着衣角,一副小女儿可爱神态;而那蓝紫衣衫女子虽也不敢正眼瞧我,但一双充满娇羞风情的眼睛却不时朝我瞟来,让我体会得到其中透出的妩媚。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既是湿了鞋,哪会学不懂洗脚?从我多年来浸泡在女人堆里得到的经验,从她们反应中的这些许差异,已经足够我看出她们两人各自的性子了。  那墨绿衣衫的女子显然生性易羞,但却小心谨慎,不过这种性子的女子对着情郎时会放荡不已也是说不定;而那蓝紫衣衫的女子,则明显是风流人物,从她的眼角眉宇间就可看出那一阵浓浓春意…哎哟,不好,看来她已是名花有主了,而且正是云雨初尝时。  我气态上的变化,在场的几名男子立即生出感应,他们都紧紧的盯着我,从那一道道不可置信的眼光中,我仿佛可以感觉到他们心中正想着同一件事儿:“这人的外貌气质在一瞬之间竟能如此变幻,当真好生奇怪。”  当然,我最留意的龙琳儿脸上神情虽没有那么夸张,但眼中蕴涵着的惊讶,却也表露无遗。  看到自己先声夺人的氛围已经成功营造出来了,我当下从容一笑,恭敬的说道:“小生姓郭名芾,未请教几位尊姓大名?”  他们一愕间,青衣帮大哥首先发话:“咳,在下虔于渡,这位是天龙派的凌子光兄,这位是浣剑门的米常满兄,这位是天下盟的鹿凌山兄。”他顿了一顿,眼光射向龙琳儿,继续道:“这一位是来自大名鼎鼎的幽家玄宗的龙琳儿姑娘,另两位则是庐山派的司马燕姑娘和五林山庄的韩易月姑娘。”  天龙派和浣剑门?虽然我知道的武林世故并不多,但是这两个门派我还是听说过的。因为它们如今正是正道武林翘楚,多年来与黑道的恶魔诸岛对抗可谓不留余力,算得上是恶魔岛的死敌。天龙派的掌门狄无允和浣剑门门主司马一笑都是天下有数的高手,据说他们两人都曾和黑道人物排行榜中的第一人上官任之交过手,虽然都落败了,但却能全身而退。  听着虔于渡的介绍,我装得若无其事一一向众人拱手示意,到了龙琳儿时更是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就这样我这个恶魔岛传人算和正道武林子弟结识了。  大家见过礼后,凌子光首先说话了:“听郭兄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不知郭兄贵乡何处呢?”  听到他语气中带着的一丝试探意味,使我清楚的知道他是想打听我的来历,当下心中极快的一转,回答道:“我从广东来,来江宁不过是为了游山玩水罢了。”  “那不知郭兄师承何派呢?”凌子光继续问道。  “师承?也说不上什么师承,只不过随隔壁的王老夫子学过几年诗书罢了,所幸天公眷顾,如今我已经考取了秀才。这回到江宁来为的是游历一番,好增长见闻,等到日后三年会试之期,期盼能中个举人,我就知足了。”以我的状况,我绝不能让他们得知我的师门,不然幽家玄宗的龙琳儿还不说,这天龙派的凌子光和那浣剑门的米常满倒是一定会立即动刀子砍我。  师父常说江湖中许多人都刻意隐瞒自己的师门来历,我的答非所问除了换来他们一些怀疑和不满的目光外,他们却也没有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避过这个当口,惯了应酬的我连忙转而言他,连连开出几个有趣的话头儿,立即吸引住了他们的注意力,顿时把他们说话的兴致都给引了出来。经过一番交谈,刚才那件事儿早被忘得一干二净,席上的气氛又变得融洽不已,只是我留意龙琳儿时,发觉她看我的眼光中带着一丝别有意味的神色,这不禁使我的心中有些惴惴。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转黑,夜色中百家灯火的江宁又自有另一番的风光。席上比较少话的鹿凌山,看了看天色,似乎想起什么,说道:“哎呀,险些忘了。今日天宝居有一批新的宝贝到仓,那钱掌柜昨个儿邀我去看,现在时候差不多,小弟我就先告辞了。”  “天宝居?那是什么地方啊?里面的宝贝竟值得鹿大哥这么急冲冲的赶过去?”  心中暗叹司马燕贴心,我正想知道的问题竟被她顺其自然的提了出来。  “天宝居啊,那是一家买卖古玩的店铺,你鹿大哥平日就喜欢这个调调。”鹿凌山还没有答话,虔于渡就先替他答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我爹就很喜欢古玩,平日旁人轻易都不能碰他的东西,我倒想看看那古玩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韩易月娇声说道。  “既是这样,那不如大伙儿也一道去看看吧!”鹿凌山饶有兴趣的提议。  “古玩?去看看也好。”我心中一动。我爹平日里也最喜欢收集古玩,若能在江宁这等大城府里为他寻得一两件好玩意儿,那他还不乐翻了天。  见到这许多人都说要去,余下的几人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异议了。  大伙儿下楼会了帐,便随着鹿凌山出店一直向东去了。  向左转,向右转,也不知道在纵横交错的街道上转了多少回,我们终于来到了一家门面极大的店铺前。我仰首看去,见店门上的招牌用古篆书写着古香古色的“天宝居”三字,显得气派无比。  只是这么一块招牌,就足以让我知道这天宝居实在不简单。先不说招牌上的字,单说招牌的木质,从那焦暗色泽下显露出来的木头轮纹,可以清楚的辨别出这恐怕是来自一株千年古树,那焦暗的色泽说明它还特别经过了一番加工烤炙。厉害,看似平凡的招牌,其中的花费实在不下万两白银,这份奢华就能让人惊叹莫名了。  与此同时,我也不能不佩服店主巧妙的心思和经商的睿智。这个招牌一挂,恰恰能给识货的客人一份信心,自然而然的对店里的货物有了…有了平质定位,如此即便是并不顶好的东西,想来价钱也不会低得离谱了。                第九章***********************************  连续两章没有床戏,难免有人要说欲与天公太淡了。阿草也想每章都大鱼大肉,但是想了想,怎么说脱了裤子,露出两块股肉就上去顶入抽出一番,那不是阿草的作为,阿草的色中是需要情的。  但是最近本来就没什么的人气更是凋零,阿草在后面会接连有两场床戏,只好写得重肉味一点了。希望回复会多吧!  故事开始之前,我要大喝一声:“阿草出品,必属正品。”(这正品二字,几乎都不敢说了,^_^ )  哦,另,强烈感谢cqsyl版大的排版,对比起来,自己的排版简直就像小孩在玩泥沙!!!汗中!!!***********************************  “鹿少爷,您来了。”我们几人才刚走进店里,一个掌柜模样的人就走过来招呼道。  我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个掌柜,见他大概是四十岁左近的光景,一身衣饰虽然不见得光鲜,但是却齐齐整整没有一处褶皱,显然是个处事极有条理的人。作为一家古玩店的掌柜,他最让我满意的地方是他天生的一张脸。  他的脸其实很普通,的确很普通。但就是这么一张旁人看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脸,才会使得进到店里的客人感觉不到一丝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从而会更舒心的在店里大把大把的花销银子。不管这家天宝居的店主是个什么人,就从他选择掌柜的独到眼光上,我就不得不对他写个“服”字了。  左右看了看店里的摆设,从那看似随意的布置中,我体会到了其中的费尽心思。  就如正挂大堂的那一幅山水,从“雨点皴”的笔法我知道那是范宽的山水。  虽然因为距离而使我看不出那山水是否真迹,但是范宽画中那股少不得的浩莽气势竟使得店中上平添了几分古色古香,自然就淡化了不少的市井味儿。  “钱掌柜,昨个儿你说今日会来一批新货,所以我特意带了几位朋友过来瞧瞧。”  “哦,原来诸位都是鹿少爷的朋友啊,这可真是使小店蓬荜生辉啊!”  “好精明的人。”看着周遭众人都有些飘飘然,我不免有些“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只是这么寥寥数语,就可以知道这位钱掌柜的手段。他话中不但用“蓬荜生辉”来抬高了“鹿少爷的朋友”,而且还隐隐中捧了“鹿少爷”一下,使他在“朋友”中长足了体面,这份不露痕迹的奉承工夫,若不是在生意场上浸淫多年的人,恐怕练就不出来。当然,在我的面前这都不过是些不足一哂的小伎俩了,因为家里我爹的关系,对于生意场上的事我自小就耳濡目染了的。  “鹿少爷,今日来的货中,我都亲自查看过。不怕您笑,还真是有那么几件宝贝,我都特意给您留下了。”钱掌柜故意压低了声音,让人听了心中不禁生出想要看看的欲望。  “真的?好,你就别谦虚了,快些带我们看看去!”从鹿凌山那放光的双眼中,可以看出他对于古玩的沉迷。  钱掌柜点了点头,招来铺面上的一名后生打点柜台上的事儿,便引着众人朝店后去了。  “想不到这店后面还有这么大的地方。”走在我前面的米常满惊讶的说道。  “不怕几位笑话,我们这店后面的院子是用作存放出入货物的,因此就不免大些了。”  “原来是这样,这就难怪了。”两人对话时,我们已随着钱掌柜走进了西院的一个布置得极隐秘的地牢中。昏暗中只听见“卡嚓”的一声,隐约见得地牢中的一扇厚实的门户缓缓打开了,我们鱼贯而入后,那道门又关闭了起来。  进入密室后,眼前顿觉一亮,我朝光源处看了看,只见大厅四个角落上刚好都有一盏风灯,灯光洋洋的洒在大厅的每一处角落,使得置身大厅里的人无论站哪一个位置都能清清楚楚看见厅里的物件。目光缓缓下移,我很快就被四周架子上的那些古玩吸引住,对着它们目不暇接的扫视过去。  钱掌柜带着众人来到东首,拿过架上的一对玉镯,递给鹿凌山,笑道:“鹿少爷,您是识货的人,就请您用法眼看看这对镯子,可是好玩意儿?”鹿凌山接过那对镯子,细细的赏玩起来,我听了钱掌柜那语气中略带自信的话,便也将目光投了过去。  只见那对镯以三节等长的和阗玉衔接而成,衔接处镶金质兽首,用金质活栓铰连,抽出后玉镯可自由开合,制作得十分精巧,我暗自留意了一下那镯上的雕饰纹路,想来该是唐代腕饰珍品,这的确是价值不菲的好货色。  鹿凌山到底也是识货的人,他看了一阵后,点头道:“这镯子该是唐时的物件,不错,我就要了。”  “鹿少爷果然是识货的主儿。这对镯子是本号用三万两在西北进的,如今转给鹿少爷图个好意头,就收个三万三千八百两吧!”  看着鹿凌山点头应允的同时,我心里不禁也暗暗点头:“这价钱倒也实在。前年我爹买进一对宋时的玉镯,成色只是相仿,就花了四万两银子,何况是如今这个做工精巧的玉镯呢?”  “哗,这镯子就要三万四千两啊?”司马燕的娇憨不禁使我有些哭笑不得,同时鹿凌山更是尴尬不已,怎么说在钱掌柜这等行家的面前,这话儿也是有失体面的,活脱一个乡下大妹子进城。  “姑娘,你这就不懂了,鹿少爷做的可是精明的买卖,这镯子过些年到了外头,可能就要四、五万两的银子了。”钱掌柜的话顿时为鹿凌山解了围。  看着钱掌柜那彷彿例牌般的笑容,我心里又暗暗的赞了他一句:“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  且不说鹿凌山买的这镯子,日后到底涨不涨价,因为这还是要看日后的行情的。就只说钱掌柜实牙实齿的在众人面前断定这镯子日后定然涨价,这就已经为鹿凌山圆了场子,而且还点到了鹿凌山的精明,无形中在众人面前重重的捧了鹿凌山一把。他这样做,就算日后鹿林山折了几万两银子,怕也还是要来帮衬天宝居的。  “鹿少爷,您看看这件摆设,又如何?”钱掌柜又从架上拿下了一件高长都是两寸余的金器递给了鹿凌山。  “好!”只是瞟了一眼那个栩栩如生的小金兽,我就情不自禁的暗叹了一声。  那用纯金打造的瑞兽为鹰嘴兽身,大耳环眼,头生有双角,每角分成四叉,叉端各浮雕又有立耳环眼鹰嘴怪兽。怪兽弯颈低头作角抵状。尾卷成环形,亦作怪兽头像。身躯及四肢上部满饰凸云纹,颈及胸部以细线条刻划成鬃毛。怪兽之角、尾、托座系分铸焊接而成。看看这雕纹,多具上古的气象,这座小金兽就算开出个四万两的价来,也是大大的值得的。  果然,看见鹿凌山眼中露出狂喜的神色后,钱掌柜顺势道:“这黄金瑞兽乃是先秦典祭的古物,若是鹿少爷要的话,本号照老规矩,加入货价的一成半共四万五千卖给您。”  这个价格虽然稍高一点,但似乎已使鹿凌山很满意,他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接着钱掌柜又拿出了几样同样是极其贵重的珍件,但比之先前的两件,就未免有一点差距,因此也并没引起鹿凌山的欲望。  众人慢慢转到西首的架子前,钱掌柜突然从顶上的那层小心翼翼的捧下一个晶莹茶碗,我漫不经心看了一眼,心头陡地一震,目光就再也移动不开了。  器大规整的碗口像四瓣海棠般的分开,那彷彿翡玉的碗身晶莹润澈,呈现出“千峰翠色”的色调,叫人一看就忍不住要上前抚摸。  这分明就是青瓷。“类玉、类冰瓷青而茶色绿。”默默叨念着《茶经》上的记载,眼前纯正的釉色使我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爹若看到它,定要欢喜得不得了了。”  “这青瓷碗虽然精美,但却怎么看也只是一件寻常的古物罢了。”  听到鹿凌山这番无知的话儿,我心中没来由的一喜:“这可是我表现一番的好机会了!”看着他慢慢的把瓷碗递回给钱掌柜,而钱掌柜眼中隐隐露出的不屑之色,我就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忙上前拿过那碗,又看了一阵,淡淡的问道:“十万两,如何?”我这低微的话语立即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龙琳儿在内的众人一下子都惊讶无比的望向了我。  “……这、这位公子,你认……认得它?”钱掌柜脸上首次露出凝重,与此同时,他注视着我的眼神中也混杂了惊讶、赞叹、不解和难以置信等种种神情。  看见他眼中闪射的精光,我心中突地一动:“他也懂武?”疑问一闪而过,我很快的按捺下它,微笑道:“‘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陆龟蒙的《秘色越器》中说的,该就是它吧!”  钱掌柜再次动容了,他恭敬道:“原来公子是大行家,真是失敬了。公子,您当真确定这就是秘色瓷么?”  “秘色瓷?”鹿凌山也动容了,他大吃一惊的望着我,手指微颤的指着那瓷碗道:“郭……郭兄,你……你说这是秘色瓷?”鹿凌山的作为正好更显示出了我的高深莫测。  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藉着这个安静的氛围,环顾了一下期盼的望着我、而都默不作声的众人,然后又深深的望了也正好奇的瞧着我的龙琳儿一眼,这才故作胸有成竹状,对着钱掌柜点了点头。  钱掌柜呆了一呆,突然高兴的跳了起来,兴奋无比的说道:“郭公子,您…您先在这里稍侯片刻,我去去就来,您可千万别走开。”当我还在莫名奇妙的时候,他已经欢天喜地的走出了地下室,彷彿也不担心我们几人会对他这满室的宝物不轨似的。  “郭……郭大哥,这秘色瓷是什么宝物啊?”司马燕望着我手中的瓷碗,好奇的问道。  “这秘色瓷啊,可是千金难求的宝物。”我还没有说话,鹿凌山已经兴奋得抢着说了:“这秘色瓷是青瓷中的一种,出自越窑。因为唐时越窑出青瓷甲冠天下,因此其中的珍品,也就是我们称作秘色瓷的这些瓷器就被前唐皇家规定只能进贡御用,寻常人就连看看都不敢想。历经了前唐的几代皇帝后,渐渐的这些秘色瓷的造法就只有皇帝一人知道,就连制造的工匠也不能知全了。”  顿了一顿,鹿凌山继续道:“前唐灭国后,制造秘色瓷的绝技也从此失传,后来到了宋时,那真宗皇帝曾想要重制秘色瓷,谁知却也没能做成,因此当今世上存下来的秘色瓷,只怕只有那么三数件而已,当然也就成了无价之宝了。”  “竟然没人见过,那郭大哥又是如何知道这就是那什么秘色瓷?”司马燕又娇憨的问我。  我微微一笑,说道:“不瞒你们说,这秘色瓷我倒是见过一回的。”看了一眼面露惊容的鹿凌山,我又接着道:“我爹一向喜爱古玩,所以自小便常对我说起这一行当的事儿,不知不觉的我就知道的多了,也生出了兴趣。这些年来,我已读遍了史书野记中关于秘色瓷的记载,加上我爹前些年才从天竺一名僧人处购得一只稀世的翠莹高颈壶,因此我自然就认得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鹿凌山眼中顿时射出既羡慕又崇敬的目光,嘴里连连说道:“改日定要好好向郭兄请教才行,一定要请教。”从他的话中,我知道今天的作为已经完全使我得到了他这古玩迷的尊重,怎么说我在鉴赏这一面比他高明已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了。  “郭大哥,你真的好厉害啊!”司马燕也在一旁情不自禁的称赞道,但是这话才刚说完,她似乎想起这样当众称赞一名年轻男子似乎有些不妥,脸上一红,顿时抿嘴躲到一旁去了,不时脸含娇羞的望我几眼。  司马燕的举动自然躲不过我耳目,但是我最留意的其实却是龙琳儿。我察觉到龙琳儿听到我的话时,眼中也闪过一丝称赞的神情,这不禁使我心中生出了一丝自豪,这丝自豪当中还缠杂着一些甜美和快乐。  一阵子的工夫,钱掌柜又从外面进来了,与他同来的还有一名面相富态的老者。  那老者一进门就朝着屋内几人直打量,嘴中急切的问道:“哪一位?是哪一位公子认出这秘色瓷来了?”  我略微望了钱掌柜一眼,见他脸上仍挂着一丝欢喜,知道并不是什么坏事,便应声道:“老丈,是晚辈。”  那老者的目光闻声落在了我的身上,他从头到脚的打量了我一遍,又急切的问道:“公子真认准了这就是秘色瓷?”  “如此釉色纯正的青瓷,玲珑得像冰,剔透得如玉,匀净幽雅得令人陶醉,它定是秘色瓷无异。”我语带肯定的答道:“五代人徐夤曾曰:‘捩翠融青瑞色新,陶成先得贡吾君。巧剜明月染春水,轻旋薄冰盛绿云。’其中就是说的秘色瓷的釉色。”  “好,好,公子果然是行家!”那老者击掌赞道:“昨夜里也有一人说的同公子一模一样,原本老朽还不相信,但今日经公子一说,老朽这才相信了。”  “哦?除了我之外,还有人能认出这秘色瓷?”我心里一阵惊疑,但同时也微微的对老者口中说的那人生出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掌柜的,我出十万两要了这四瓣海棠茶碗,不知行不行?”我知道趁热打铁的重要,便又转头向钱掌柜问了一句。  “不瞒郭公子,这茶碗我们老板怕是不卖了。”  “不卖了?莫非是嫌我的价低了?那我就出十二万两银子,如何?”  钱老板听了我的话眼光先是一亮,随即微微望向那老者,那老者轻轻一笑,这才插嘴道:“哈哈,公子果然是了不得的人物。今天本号遇见了行家,也就不瞒诸位了,其实天宝居是老朽开的店子,这茶碗不论公子出多少钱,老朽都不会卖的。”  “哦?这是为何?”我心知不妙,但仍是一般从容的问道。  “老朽收集了一生的古玩,直到今日才得见了这么一件秘色瓷。唉,人老了难免心眼就小了。”他微微一顿,又道:“老朽将这茶碗摆放在这,不过是想能遇上行家,为老朽鉴别一番而已,从头到尾,本号从未说过要将它卖出吧?”  看着老者眼中露出的一丝得意,回想一下那钱掌柜的确没说过要将这茶碗出手的话来,刹那间,我顿时心知肚明了,自己今趟不过是为人作嫁而已。  “老丈,你这不是分明蒙人吗?”我还没有说话,司马燕已经抢着出来为我鸣不平了。  同时,鹿凌山也说道:“钱掌柜,这……这好像不合适吧?”  “算了,君子不夺人所爱。这回便算我自作多情好了。”我忍住心中的失望,依旧神色不变的说道。  那老者闻言,看着我的眼神顿时一亮,捋了捋胡须,朗笑道:“公子果然是豁达之人。这回本号的确有不妥之处,嗯……这样吧,公子尽管在本号选上一件物件,本号以成本的一半卖给您作为补偿,这样可好?”  “这倒是极有诚意。”我心中暗想,只是这样却未免显得自己太小家了,于是微微笑道:“那倒不必,晚辈今日在老丈身上也学得了不少东西,若是老丈愿意,晚辈就挑上一件,老丈以成本价钱给我就是了。”我这话恭敬之中又暗暗挪揄了一番那老者今天的不是。  他听完先是一愣,随即就开怀大笑了起来,说道:“好,好,果然是不同凡响。”听到他这样说,我也不禁相得的笑了起来。                第十章  从天宝居出来,我除了以三万五千两的便宜价钱购得了一块秦时的环形古玉外,最大的收获就是得到了众人的尊重,怎么说在这年头能随便开出十二万两银子的价钱来买一个茶碗的人,大概都会让人刮目相看吧!在凌子光等人的眼中,或许我终于是够资格与他们称兄道弟了,从自地下室出来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渐渐成了他们攀谈的对象。  经过我的一番刻意安排,很快的我们就已经混得熟了。  “郭兄,不知你如今住在哪里?”交谈间,虔于渡突然向我问道。  “如若不是他的提起,还真没有想到这个事儿。”想想我除了怀里的几叠银票和一封信外,自己可谓“身无长物”,找个地方落脚才是眼下最至关重要的,因此我忙朝他问道:“不知江宁有什么好点的客栈?我今天才到这儿来,人生地不熟的,也还没有投栈呢!”  “真想不到郭兄才到江宁来,我们就能结识,看来这也是缘分啊!”虔于渡笑了笑,侧头略想,又接着道:“原来郭兄还没有落脚的地方,唔……这样吧,若是郭兄不嫌委屈,可以住到小弟家中来,小弟家中倒也宽敞。”  “哦?”闻言我脑子立即飞快的转动起来,心里一直在盘算着是不是住进他家中的好。但是在下一刻,虔于渡紧接着说出的话却使我马上作了决定:要到他家去住。  “郭兄若是不便,那也无妨。我不过是因为龙姑娘、司马姑娘和韩姑娘几位都住在我家中的别院里,她们相约明日到钟山游玩,小弟想郭兄若是得闲,便也一起去,因此才问一下你落脚的地方罢了。”  “哪里有什么不便,就怕打搅虔兄了。”明明白白的听见龙琳儿的名字,我哪会不马上答应,不过语气却仍是饶有“矜持”。  “怎会?郭兄若来,那才是赏了小弟脸面呢!”见虔于渡面露笑容的同时,我也看到司马燕那眼中放光和脸上微红的神情。但是忽略这些,看见龙琳儿如若未听见一般,这不由使我心里略微的感觉到一丝失望。  “今日天色已黑,竟然郭兄已决定住到虔兄家中,那明日小弟再和米兄、鹿兄一起去找你们吧!”看我落脚的事宜安排好后,凌子光三人便要告辞而去。  从刚才的交谈中,我已大约的知道,凌子光和米常满虽然分别是京城天龙门和湖广浣剑门的弟子,但他们两人却都是土生土长的江宁府人,家中均是江宁府殷实富足的人家,因此他们只能算是半个江湖中人。  “那几位仁兄明日正午到小弟家中来就是了。”凌子光应了声好后,又转眼望向龙琳儿,现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一阵子,他似乎最终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低声的说了一句:“龙姑娘,我走了。”就失望的去了。  龙琳儿脸上的表情依旧淡然,但是这种表情看在我的眼里,却使我觉得她有种极能吸引人的风情,至少是吸引了我。或许对于我来说这里面还存在着挑战,试想能把一个如此美貌,且对任何男子都不予颜色的女子弄到手,那该是多大的满足啊!  我一边默不作声的盘算着自己美其名曰的“追女大计”,一边随着虔于渡往南走去。  我们五人走得并不快。虔于渡和韩易月两人走在前头,不时轻言浅笑,也不知究竟在说些什么,而我和龙琳儿、司马燕则稍微辍后一些,三人走了许久却都默不作声,相比之下那情形不禁稍微显得有些异样。  一路过去,我终于领略到了江宁的繁华,即便这时只是夜间。街道旁那一排排的商铺里,灯火通明下,陈列着琳琅满目的货物,有些东西我在雷州简直就连见都没有见过,看着这种景况,真是自觉又长了一番见识。  “唉,我又害了一名无知的少女了。”感受着司马燕不时向我飘来的目关,我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  虽然我没特意去做什么,但有时候世情往往就是这样,像我这种公仔头那么俊俏,而且囊中不少金银的少年男子,或许正是会引得窈窕淑女仰慕的人吧!况且,我还有女儿家选择情郎的另一个重要之处,就是有才有识……有时候我总在想,如果我只是有才识,却长得又难看,而且又穷困潦倒,那到底会不会得到这些少女们的青睐呢?或许一切就很不同了吧!  无论怎样,察觉到司马燕不断调整着脚步,为的只是要和我走成齐头,我又情不自禁叹了口气:“唉,这小妮子该是看上我了。”  相对于司马燕,我的掩饰功夫就高明得多了。虽然我为了能和龙琳儿并排行走,也暗中调整了自己行走的……的频率,但是一切都进行在不知不觉中,其中很大一部分就要归功于我修炼不辍的天魔心诀了。  转眼瞧了瞧身边的龙琳儿,看着她那清丽的侧面带着的淡然神情,灵动的美目只专注于沿途的景致上,丝毫没有说话的意思,我也就不便自讨没趣,乱开话茬儿了。  正自百无聊赖的时候,我突地心中一动,想起先前的他们说起的“道遇”,便转头向司马燕问道:“司马姑娘,你们先前说的‘道遇’究竟是怎的一回事儿?”  “郭大哥不知道吗?这道遇啊,可是千百年来我们武林中最大的一件事。”对于我的主动问话,司马燕显然是非常欢喜,于是便一五一十的将道遇的大概说了出来。  原来这道遇的源于两晋,是个极长篇的故事。当年的道门大家,也就是创立了罗浮山幽宗玄家的抱朴子葛洪,一生钻研道家法理,穷究神仙之术,乃是当其时公认的道门第一人。在他飞升之时,葛洪将其一生所学记载在一块类石非石的东西上,这就是幽宗玄家的弟子门人视为珍宝的“道心”。据说道心上藏有天道的奥秘,修道之人若能得察道心的秘密,就可以道成登仙。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葛洪羽化后多年,幽宗玄家的弟子却一直无人能解得开道心之谜,因此他们便每隔五年就广召天下道派的有识之士于健康,也就是如今的江宁府论道,凡是获胜的人,就可以到葛洪当年的修真之处一观道心,参悟其中的奥秘,这就是道遇的起始了。  天道之说虚无飘渺,也不知是真是假,但道遇还有另外一处吸引人的地方,就是获胜者如能回答幽宗玄家掌门所提出的三个问题,就可以进入幽宗玄家的冲虚观任意翻看其中典籍。幽宗玄家的冲虚观里藏有幽宗玄家的武功秘笈以及天下各派武学的破立书籍,这简直就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哦,原来是五年一次的武林大会。”我恍然大悟的说道。  “其实也不能说是武林大会。道遇原本只是道派中人的盛会,不过因为当年宋时的一位武学名家时明园曾勘破道心之谜,得以武功大增,因此武林中人便认为道心上记载着极高深的武功,久而久之,那道遇就反成了武林大会一般了。”听到我话儿,司马燕忙又解释了一番。  话说到这个份上,终于能够转移我的话题,我转过头去,向龙琳儿问道:“这样说,龙姑娘这回到江宁来,就是要主持道遇了?”这是我第一回主动的和她说话,心中不禁充塞了少许的期待,只盼她对我能够有些许的与众不同。  事实上,龙琳儿的确对我与众不同了,她连头都没转过来,答非所问道:“路小凤前辈也到了江浙,只盼他不是为的道遇就好了。”  我的心一沉:“她无端说到我师父那儿,莫非是我露出了什么破绽,让她看出来了?”但是想想,又觉得这绝不可能,因为我连手都没抬一下,怎么就能看出我的来历了呢?这或许是刚才我在席上默运天魔心诀,从气态上的变化让她起疑罢了。  “郭大哥,你是武林中人,怎么连这都不知道?龙姐姐从罗浮山千里迢迢赶来,自然是主持道遇的了!”  司马燕天真的话语刚好解了我的围,我忙接口道:“我算什么武林中人,只不过跟着家里的护院师父学了两年拳脚罢了。”说时我偷偷留意了一下龙琳儿,见她没有再说什么,稍微松了一口气,心里却真是有些无所适从:“既要把她弄到手,又要处处防范着,这究竟是什么事儿嘛!”但是同时,我暗地里也为此激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思,怎么说我也要把她搞定的了。  “虔府”,怀着心事走了一阵后,我终于看到这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虔于渡移近我身边,笑着说道:“郭兄,这就是小弟家了。”  “好大的宅子!”我看了一眼虔府的门面后,心中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感叹。  这宅子的确是大,那汉白玉石砌出的大门,大概就有两丈余高。朱红色的门板微微敞开,从外往里瞧,那大概是有八进院落,远远延伸进去,每一进院子都雕柱彩梁,真是美轮美奂到了极点。  我暗暗思量,按照我们大清朝的律例,院落的多寡是要与身份搭配的,例如这八进院落的房子就只有皇室宗亲才能住得。虽然这条例如今已没多少人遵循,寻常大多富豪的人家都会盖个六七进院落的宅子,但是像这样当真敢比拟皇室盖个八进院落的人家,大概还是为数不多吧。由此就可看出虔于渡家中,哦,该是青衣帮在江宁的势力,的确是不可小看的。  进到府中,听见府里的仆人奴婢对着虔于渡“少帮主、少帮主”的叫着,我这才领会到,敢情虔于渡的老子就是这青衣帮的老大。知道了这一点,我心里同时生出了一丝明悟,也就是说,日后虔于渡大有可能就是青衣帮的老大了,而我家的生意若想在江宁立住脚,或许虔于渡应是我该好好结交一番的朋友吧!  这并不是势利,生意场上的事情便是如此,实力和势利是永远是相对着说的:你若是没有实力,那就莫要怪别人势利;但是你若有足够的实力,大概你就不会觉得旁人对你势利了。  在爹这些年的言传身教下,这些道理我当然领会得了,但是我与我爹不同的是,我并不刻意为之。一切总是在顺其自然的同时再做些什么,那是比较好的,而我的运气也是一向很好,就像眼下这般,刚到江宁就认识了虔于渡,这就都是天意了。  安排我住下后,虔于渡便开口的告辞而去,匆忙得仿佛有什么急事,我心中虽然好奇,但也识做的不再麻烦他。  我住在西首的一个院落中,而龙琳儿、韩易月和司马燕三女则住在了东首较大的一个院落中,虽然她们住在同一个院落里,但是房与房之间却隔得极远,因此大概关了房门后,其他房间中的动静便也绝不能知道。  练了一回天魔心诀,在房中又闷了一阵,为了舒缓心中的闷气,我便独自走到两个院子间闲逛。虽然我只是客人,但是在院子里走走,也算不得什么逾越,因此我也并没有顾忌,只是走到哪儿便看到哪儿。  说起来,天魔心诀还真是一个拥有好奇心的男人行走江湖必练的武功。走近韩易月的房间时,突然我那因为刚练完天魔心诀,所以相较平时更是灵敏的耳朵竟隐约听见房中传来一阵女子的娇吟,依稀当中,那似乎是韩易月的声音。  我心中一奇,忙蹑手蹑脚的走近前去,转到房侧的窗台处,透过那紧闭的花窗缝隙朝房中望去。  呀,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房中一男一女罗衣半解,正在春意盎然当中。那女子眼含媚态,灯火照耀下,完全裸露出来的皎白酥胸在我眼前不断跳动,不是韩易月又是谁人?而那男子,上身肌肉坚实,身上肤色略显黝黑,唉,正是刚才匆匆告辞的青衣帮少帮主虔于渡了。  想不到无意中撞见这样的春宫好戏,我不禁生出“不看白不看”的戏谑念头。  “嗯,好哥哥,你就放过奴吧!你把人家弄得疼了。”韩易月口中发出的软软话语,使我听得浑身不禁一阵酥麻,心中暗暗好笑起来:“看不出,原来她竟是如此风骚的浪蹄子。”  “易月妹子,你口里叫疼,可心里面却不正是舒服着吗?哥哥我今晚就让你好好的舒服一回。”虔于渡没理会韩易月的声声娇呼,手上又大力的在韩易月的胸乳上掐了两把。转眼之间,那原本白皙的双乳上,竟多了几块瘀黑。  “原来他喜欢这调调儿。”看着韩易月那对有些触目惊心的乳房,我心中不知不觉的生出了一阵兴奋的感觉,只想自己也上去亲手掐上几把。  我没有认真的看过韩易月的容貌,更准确的说,是我从未细心去发掘韩易月的美。因为今天她和龙琳儿站在一起,我不免就会有些“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觉,但是到了这时,看着风情撩人的她,却不禁使我的眼前光亮了起来。  柳眉楚楚,凤眼生媚,巧鼻轻佻,小嘴樱桃,纤细的腰肢上下,那动人的肉体呈现着少妇应有的丰满白晳。最令人着迷的地方,是这时半遮半露的香臀,圆鼓鼓的高高拱起,让人一看就想骑在身下好好的肆虐一番。  韩易月的小嘴微微张合喘气,一张泛出桃红的脸上让人感受到火热的情欲,即便站在窗栏下的我也看得下身亢奋,身处其中的虔于渡就更不用说了。只见他眼光突然一亮,一把将韩易月的身子推落榻上,又伸手狠狠扯开了她那本已是半解的衣衫。  “好美的屁股!”看着这时如母狗般趴在床上的韩易月,那雪白而肉感毕呈的臀部刚好微微颤动于我的眼前,我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赞叹。  在风月场上行走了这许多年,我就从没见过这么美的臀部。  “高、大、肥、美”,不知哪位风月前辈曾用这四个字概说出了美女的标准。  高,说的是女子的身材,需得高颀才为好;大,是指胸部的大小,我家乡的俚语说得好:“女子可以不美,但却不能没胸。”这话中就道出了胸部对一个女子的重要;美,讲的是女子的容貌,这个不说也罢;剩下的那个肥字,则是说女字的臀部要肥白,那才称得上美了。  低低弯下的腰肢后,韩易月那雪白而肥圆的股臀直挺挺的朝后翘起,微微抖动的臀肉之间,股缝犹如一条浅浅的沟渠向下延伸,白净得有些让人肉紧。圆圆的美臀下,那双一样洁白无暇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顿时将玉户的两瓣红肉挤成一团,只能从肉缝上闪烁着的亮晶晶,才能依稀辨认出它的所在。  整个美臀上,最让我兴奋不已的地方,其实是那个粉红色的菊门。喔,太美了,皱褶中的肉洞不时随着臀部的颤抖而一张一合,令我心中只想伸出一根手指,上去狠狠的抠挖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