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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警校】06-10

fu44.com2014-05-30 15:06:48绝品邪少


           (原创)天南警校,6,被奸

  转眼到了第二天班会时间。到了开会的时候照例又是小奶妈和王阿锁没有到。
其实班会没有什么正经事,宣读一下学校的批评或表扬啦,登记宿舍有没有要修
理的什么的,如果讨论发放补助还行,别的没人喜欢来。即便来了如果小王老师
不在,大家也都不讨论正经的,说些什么‘谁跟谁好;商场来了什么新货;晚上
到那玩,去那个大排挡’之类的话题,从来没人说到学习。我要是管他们,他们
就说我是‘小王老师的贵宾狗’。除了扬扬和几个男生,没人支持我。

  我为什么要他们支持呢,如果一个男生突然和你话多,肯定是他想入非非;
当他瞪着你发呆的时候,那是他在用眼睛剥你的衣服;这时他心里绝对不会有什
么好的念头。而且这种时候瘦瘦的李校长有时会下班抽查的,他有时会要求点名。
这是如果谁没有来就倒霉了。

  但是既然班会由班长负责,我就逃脱不了干系,这次也一样,只能对小王老
师说:“我去宿舍找他们。”这是姐夫教的,无论到什么地方,都要有一个好朋
友或有责任心的人清清楚楚的知道你去哪。一旦有事可以更快得救。

  学生宿舍就在学校院内,很近,只有一栋宿舍楼;男生住一到三层,三层到
二十层都是女生。王阿锁和小奶妈住一间宿舍,他们平时经常一起活动。没想到
他们的宿舍锁着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应。出来问开水房的王大爷才知道,他们到
王阿锁家去了。

  王阿锁的家就在护校的后面不远,是一个破旧的小平房,周围的的人都搬迁
了,只有他们几家钉子户还缠着政府要高价,赖着不走。以前和小王老师家访的
时候去过。我想干脆去把他叫来吧。尽管空手回去小王老师也不会说什么,可是
我是她钦定的班长啊,不能让她失望。

  谁知道那片拆迁地区现在变得更加破烂,政府把那里的水电都停了,由于不
认识路,就问路上碰到的一个要饭的。大家都认识他,他常常偷东西,因为长得
黑,个子又大,还专门晚上出来转,所以护校的学生都叫他黑狼。

  这天我穿的是太阳裙,也许裙子太短,他又斜躺在地上,我看他眼睛总往我
的裙子里面钻,就给他一块钱让他赶快走,他不干,没办法又给了4块,黑狼就
一直把我领到小奶马家。他突然对我说:“你不要进去!”

  我心里十分好笑,就凭你也想教训我?但是他毕竟是为我好,所以临进去的
时候我还特意问他:“你不能找点正经事干吗?‘

  王阿锁家的门开了,一个小巧清秀女孩开的门,王阿锁在里面问:“姐,谁
来了?”原来是王阿锁的姐姐。

  我当时特别傻的说:“王阿锁同学,学校开班会,你们怎么不去?”

  他姐姐就说:“是你们班长,你们下午不是没有活动吗?”

  我说:“王阿锁,全班都等你们开会呢”说这就走进屋里。刚一关门就看见
穿得破破烂烂,一身馊味,一脸小痞子样,看着就让人恶心的小奶妈也在那。

  小奶妈正在玩一把刀,很大的猎刀,一面是刀刃,另一面是锯的那种,银光
闪大概很锋利。看起来他很喜欢那把刀,我进来他连头都没有抬,只是用刀在削
一个木头。好像没有费劲,白白的木屑就纷纷飞了下来,我心中不禁一紧,下意
识的停住了脚步,早知道他在这,说什么我也不会进去的,还有那把大刀。我好
像明白黑狼的意思了。

  大家都察觉到了我的这个突然的举动,所以房间里一下静了下来。我心中又
是一紧,心想:坏了,这下反倒提醒他们了!误过我不表现出害怕的神色他也许
还想不到这些,但是现在情形全变了

  我故作镇静,色厉内荏的说:“你们马上回学校去,大家都等你们开会呢?
我先回去等你们了‘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为了不刺激他们,我连名字都没敢
喊,接着就转身准备离开。只要我跨出这个房门,他就不敢怎么样了。况且他也
没我跑得快。

  但是小奶妈没有上当,他突然向前蹿了一步,没等我山神逃跑,一下先堵住
门,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没想到我们第一次面对面的站着竟是这种情景。他比
我矮了半头还多。

  我只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但是仍然强硬的说:“胡金你不要乱来,所有的
人都知道我倒你家来了,出了事你要负法律责任的!”其实我说的很没有底气,
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还磕磕巴巴的。

  他一边用刀对着我,一边用另一只手撩我的裙子,我想都没想‘啪’的一下
就把他的手打掉了。他又用手去抓我的奶头,我想再次打掉,但是这次他抓得特
别结实,把我奶头抻得很疼,没有打掉。

  不妙的是这些话对小奶妈没有起作用,后来我总结出来:像他这样没有理智
的人,讲道理是没有作用的,更何况当时他已经疯狂之极了!他突然把刀插到太
阳裙的吊带的底下,一股寒气顿时传遍我的身体,整个身子不由得往一起抽。

  那把刀子很快,小奶妈一划,就把我的太阳服和乳罩的带子一起被划断了。
半个乳房立刻露了出来。我们家人的乳房都很大,平时要用胸罩勒着,现在松开,
就一下蹦出来了,颤了几下才停。旁边看着的王阿锁的姐姐不由得‘啊!’了一
声,不知道是害怕刀子的锋利,还是惊讶我的乳房的尺寸,或者是兼而有之?

  小奶妈继续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伸手狠狠地拉我的乳头,一下拉出好远,
我只能弯腰跟着他走了几步。这样我的乳头开始变硬,粉色的乳头上面爆出几个
更浅色的斑点,好疼。平时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放肆,如果他敢动我肯定要赏他一
个大耳光。但是现在冰冷的刀就在我的面前,就是反过来他打我一个耳光,我又
能怎么样?我连出声都没敢出就被他拽着向里间走了好几步。

  ‘进去’小奶妈恶狠狠的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往里间拽。我护疼只能低
下头弯着腰跟他走。我一下被他带进了一间卧室。他还想抓住我的手,剥掉我的
衣服,但是我伸出双手阻挡他,扭动着身体不让他得逞。他一只手毕竟不好做事。
无奈中他对外屋里王阿锁的姐姐喊道:“你进来,帮把这个骚屄的衣服扒下来。”

  我想挣扎,但是冰凉的猎刀让我不敢大动,那个女孩过来把我单挂的太阳裙
摘到脚下,又把我的三角内裤往下捋,一直捋到后脚跟。然后手足无措的站在那
里。

  这时小奶妈把刀递给王阿锁的姐姐说‘枝子,对着她的脸,动就划一道子’
说着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拉下褪到脚跟的内裤,让刀子重新对准我的脸。他自
己则飞快的脱下衣服并且对我说:“躺好……手扶腰,把腿竖起来……‘

  笑话,我怎么会听他的?!他以为他是谁!

  可是他的两只手都已经腾空了,尽管我又躺着和他纠缠了一番,但是终于不
是他的对手,被他把我的两条大腿掰开……(谁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来着?)他的
阴茎又细又长,小小的龟头膨胀后闪着暗紫色邪恶的光亮。

  我还想挣扎,他倒不动了,气喘吁吁的对着光溜溜的我说:“你不是班长吗!
你不是校花吗!你不是牛屄吗!你不是看不起我吗!!!老子长的就是不行,可
是老子今天就是要肏你,你他妈不是照样光着屄等我肏吗!瞧你丫那几根臊毛,
还他妈不如枝子的呢,也叫校花!”

  然后又说‘枝子,把你的屄毛露出来让她看看。’

  枝子扭扭捏捏的不愿意。

  小奶妈眼睛一瞪说:“你他妈不听是不是?”

  那个‘枝子’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当真把自己的裙子撩了起来。接着她
自己又脱掉了内裤,我看到她的内裤中缝上贴着一张带护翼的卫生巾,上面隐隐
的看见涂满淡棕色的血迹。一丛黑森森的阴毛乱糟糟的摊在她的小腹,阴户完全
淹没在其中。看得我直恶心。

  不过小奶妈说:“你说我是你的老公,今天就绕了你。”

  我不知他是真是假,但是只能试试,不就说几句话吗?还能当真?出了门我
就不认账。说一句话亏不了什么,就说:“我是你的老公……”

  小奶妈一听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说:“谁他妈让你说这个!反过来再
说一遍”我见他发楞是个机会,想爬起来逃跑,没想到破床单绊倒在床边,让他
抓住两条腿往回拽,眼看着拽不动,索性把我从床边翻过来就回到了床的中间,
并且成了脸朝上的样子。小奶妈顺势上床骑在我的身上。

  小奶妈气喘吁吁的说:“这回说:”好老公,快来肏我的小臊屄吧‘。说完
就放你!“

  我不愿意,磨磨蹭蹭的还想挣扎,他上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我只觉得耳朵里
‘嗡嗡’的乱响,鼻子里热热的一道流血了。我就对他喊:“我流血了。”小奶
妈冷笑道:“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这是上面,再不说下面也要流呢!”

  我说:“你说了我叫你老公你就放过我的?”但是他嗲声嗲气的学着说:
“不是那句。我让你说的是‘好老公,快来肏我的小臊屄吧’”又喊道:“说不
说?再不说我就肏进去了!”

  他的阴茎已经顶在我捂住阴户的手上。没有办法我只好含含糊糊的重复了一
遍他说的那些恶心话,说得更不情愿了,而且几乎就听不出来我说的是什么。没
想到这回他听出来了,朝还在旁边站着的枝子说:“你们听见了吧,曼丽管我叫
老公。又说:”既然你这么盛情的邀请我,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要掰我的
大腿。

  我哭喊道:“你流氓!”他嘿嘿的冷笑着说:“你今天刚知道啊!说着他用
一个膝盖压住我的一条大腿,一只手推开我的另一条腿,我的手还捂住阴户,于
是小奶妈命令枝子说:”你过来,拉住她的手!“头顶上过来两只手拉开了我的
胳膊。枝子的个子比我小,但是两只拉一只还是她赢了,小奶妈用剩下的手扶着
细小的阴茎对准了我的阴户挤了进去。

  “一旦强奸者的外生殖器进入到受害方的身体,受害者往往因为害怕或失望
而停止抵抗……”(天南警校教材)我就是这样,当小奶妈的那根小细棍捅进我
的下体后,怕它撕坏我那里,我不再上下窜动的挣扎,任凭他在里面捅来捅去。

  身后的破床吱吱呀呀的响着,头下肮脏的枕头散发着一股怪味。我死人一样,
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让那人见人爱,宝贵得不能再宝贵的身体任由一个极为琐
碎的人随意糟蹋。

  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却没有哭声,我甚至怨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挣扎一下,
哪怕让他杀死,也还有一身清白。在如此龌龊的人的身下,我的处女生活竟这样
无奈的结束了。但是刘芳赤身裸体,肠子肚子让那些恶魔刨出来的惨状就在我的
眼前晃动,死不怕,死成这个样子却太可怕了,还要自己看着自己死。

  我会自杀吗?我大脑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但是很快自己就否定了它。我不
会轻易去死,甚至不会去报复。我不想让姐夫知道这件事,(如果姐夫知道了说
不定会带警察来炒了这个黑窝?)如果完事能远远的离开小奶妈的视线就好了。

  小奶妈还在认真的使劲,一下一下的,终于他停下,跪在我的两条腿之间,
但是他却没有把那个恶棍拔出来,他保持着阴茎插在我的身体里的状态,手开始
在我的身上漫游。他给我擦掉眼泪,捏我的鼻子、嘴唇,摸我的乳房,接着向下
摸到我的阴户。他的手走到哪里,我的身体就紧张到哪里,他手指画过地方的肌
肉都是僵硬的,麻酥的。

  他把手指滑到我的小腹上,一个手指在阴毛上绕来绕去,想把阴毛绕在他的
手指上,但是我的毛太短,太稀,绕不上去;然后她的手指又滑向我的阴蒂,再
阴蒂周围慢慢的划着圆圈,玩弄一番后再返回来,重新放在我的阴埠上,我的身
体紧张的颤抖着,肛门痉挛式地不住收缩,小便好像已经失禁,尽管我使劲憋着,
还是感觉到阴户里有一条热流缓缓的向下流……

  这时我突然想到:不能说‘报告警察’之类的话,不然他会杀人灭口的。就
算不说如果他像李元那么狠,我也难逃一死。想到着我甚至下意识的去讨好他

  我的身体更加紧张,两只脚的脚趾不由得紧紧地勾起,双手也抓着肮脏的床
单,身子抖得厉害。

  有的杂志说:“女的遇到强奸会更兴奋。”真是胡说八道。

  ‘曼丽,李曼丽……’远处传来扬扬和小王老师呼喊我的声音。虽然小奶妈
还在我的身上,但是我已经感觉到,他的身上在出汗,我的阴道里也不那么涨了,
我的下体一使劲,竟然把他那根东西挤了出来。

  我知道留下的话(走之前清楚的留下自己的目标也是天南警校教材里写明的,
姐夫早就教给我了)起作用了,但是我现在多么希望她们不要找到这里,不要看
到我这样赤裸裸的躺在破床上的样子。但是她们还是进来了,后来我才知道是黑
狼把她们领来了。

  当小王老师进来的时候,小奶妈已经从我身上抬起身来了,我来不及起来,
只好侧身蜷在他的两腿之间,我用手捂住了脸。小奶妈结结巴巴的试图解释:
“我,我们是自愿的……”

  小王老师立即拿出手机想打电话,不料她身后又伸出一只手一把把她的手机
夺走了。我抬头正好看见黑狼被赶跑,站在小王老师后面的是一个凶神恶煞的男
人。

  那个人恶狠狠的说:“不是对你说不许惹事吗!”但是不是对我们,而是对
着小奶妈。

  小奶妈吓得浑身发抖……

  那个人接着说:“跟你们说过多少回了,要找女人就要找那种能为你丧命的
女人;要玩女人就去那些专门玩女人的地方去玩,要不然我们全他妈玩儿完。”

  正当所有的人都极度紧张的时候,小王老师突然犹犹豫豫的,用极小声音叫
了一声:“强哥……”全屋的人都听见了,也全呆住了,都向那个人看去。怎么
会呢?小王老师完全背着他,会不会搞错人?

  那个男人也惊呆了,他伸手把小王老师扳到和他对面的位置,说:“阿娇,
是你?”

  小王老师一下跪到她的面前抱住他的双腿说:“求你了,你就把我一个灭口
吧,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可是她们还是孩子!”

  我一下明白了,想起小奶妈念的那段报纸,我不顾一切的从小奶妈的裆下钻
了出来,也扑到那人的面前,一边拉他的裤子的拉锁,一边哭着说:“叔叔你饶
了我吧,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我决不说出去。”我想‘不要像李玉那样,死到
临头了才求饶命。’

  杨扬在一边傻站着没有动,她当时没有去教室,没有听到小奶妈念的报纸,
所以不知道这里面的危险。

  可是没等我把他的那宝贝掏出来就被他一脚踢到半空,横飞了几米又重新掉
到小奶妈的旁边,我没觉得疼。只觉得呼吸困难,喘不上气来,一动也不能动。
小奶妈看到,都这德性了还没忘顺手抓我乳房一把。

  那个人端详了一下,一把抓住小王老师,提到另外一间房间里。我赶快找到
我的衣服穿上,吊带已经被枝子接上了,看来她是好人。

  我偷偷瞄了一眼其他人,看见小奶妈也在那里急急忙忙的穿衣服,我真希望
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和他一起穿衣服。杨扬傻呆呆得站在那,她想走,但是她
很讲义气,不想丢下我和小王老师在这,所以很犹豫。

  小王老师从房间里发出凄惨的声音,但是我不能判断这是痛苦还是叫床。

  过了很长时间小王老师才衣冠不整的从那间卧室里出来,她的头发凌乱,脸
上的妆也坏了。她把我和扬扬拉到一起求我们:“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好吗?明
天我会对你们解释清楚的。”

  我和扬扬都忙不迭的使劲点头。唯恐人家理解错了。小王老师又转过头来问
我:“曼丽你没事吧?”

  刚才忍了那么半天都没出声,这回反倒不行了。我不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被那么琐碎的流氓强奸了,能没事吗?’不过我没有说出来。小王老师见到我
哭,不知怎么也跟着我一起哭了。后来扬扬也进来变成我们三个一起哭。不过小
王老师很快就停下来对我们说:“你们两个先回宿舍去吧。不要向任何人说,我
一会找你们。”

  那个人对杨扬说:“说出去刘老蔫的杂货铺就别要了!”

  我和扬扬默不作声的往回走,路上扬扬还不忘嘱咐我“千万不要告诉你姐夫,
不然我们一家就全完了。”我相信那帮人是做得出来的。

  看到已经离开了搬迁区,我问扬扬:“你有避孕药吗?”她就问:“射到里
面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不能不防。我还告诉她,拿完避孕药我们马上离开宿
舍,说不定一会他们返回了还要追杀我们。杨扬一向对我的分析非常信服。我告
诉杨扬,小王老师和那个强哥大概是老情人,而那个强哥是个惯犯学校里早有传
闻,我们今天不过认证一下罢了。而且那个强哥肯定心狠手辣,不然小王老师也
不会问都不问让拿她自己灭口。

  “那我们现在赶快跑不行吗?”扬扬不明白。“不行。”我说,“他们应该
都是惯匪,很可能派人偷偷跟着我们呢。”扬扬紧张的回头看了一下。看到她那
个傻样我说‘人家能让你看到?’但是我实在笑不出来。


           (原创)天南警校7,澡堂里

  一路上我都在想一个问题“去哪?”

  扬扬家不行,她怕给她家找麻烦,而且这事也不能让家里知道,所以姐姐那
也不能去,宿舍又不敢留,去哪?

  扬扬的避孕药是李老师给她的,那天姐姐喝的没有看清楚,不知道是不是这
个。扬扬的这个是速效避孕药,机理主要是速效抑制排卵,影响精子穿透和使孕
卵不能着床,虽然药理还没开课,这些我却已经知道不少了。

  喝了药我说要洗一洗,小奶妈挨过的地方我都觉得恶心,甚至搓掉一层皮的
心思都有。杨扬说他去给我打盆热水,我说不行,一定要活水。所以去澡堂。虽
然还没有到时间,但是只要和烧锅炉的傻大个说一下,从锅炉房的后门进去就可
以,如果是看澡堂的王大爷就不好说话了。

  我们到了锅炉房,门虚掩着,里面却没有人。我把门推开一点伸头进去,只
见锅炉里煤火熊熊,墙壁上挂着傻大个外面穿的衣服,工作服却不在那里。锅炉
房里没有任何人,锅炉房后面的的小门里传来音乐的水的声音。但是由于锅炉房
和浴室中间还隔着一条过道,所以听得不很清楚。

  从这个小门出去,穿过过道就可以到浴室的后门,这个后门平时锁着。但是
现在打开了。进去是一个工具间,再走就是女浴室,因为我们是从后面进的。如
果从前面走应该先进女更衣室,现在正好相反。

  在工具室里隐隐听到浴室里面有水声。我们可以偷偷从一个坏了的水管口往
里看,那个喷头坏了以后留下一冷一热两个水管的空洞,女生进来后就会用废报
纸堵上,但是现在还没有人来。这么一看竟然令我大吃一惊。

  令我吃惊的是里面不但有烧锅炉的傻大个、看澡堂的王大爷,校花莉莉竟然
也在,他们好像正在做一笔交易。因为莉莉正在说:“怎么又涨价了!”

  傻大个说:“没办法,警察又断了我们一条线,现在新货近来越来越困难了。
这可是真正的缅甸的货色,老子担着性命让你们享福,你们多出点钱怕什么!”

  莉莉小心的说:“能先欠着吗?”

  傻大个说:“上次就没有给钱,这次还想赖?”

  莉莉急忙说:“上次我不是已经用身体还了吗?”

  傻大个一听不愿意了:“你卖屄?你卖屄能值几个钱,你倒是紧两下也行啊,
进了臊屄才知道滑溜溜的自己直往里面吸!别说不是处女,松的跟他妈小姐似的。
你这样的警校门口的干洗店才三十块钱一次,就是到八里店找小姐包夜最多才二
百,就你这服务水平,屁眼不让动,吹箫又不会,连叫床都那么小声哼哼唧唧的,
肏你一次你打算挣多少?这次还不肏了呢,交钱!不交钱就他妈给我滚蛋。”

  莉莉一听急了连忙说:“大叔求你了,我的这个月的生活费已经全都给你了。
我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给我一个小的吧。我还用身体换行吗?”

  傻大个说:“当然不行了!这药都是老子花钱买的,天天白给你,就捞一个
大头痛快,那我他妈的不得上街要饭去?不过……”他眼珠一转说:“我倒有个
别的办法。”

  莉莉连忙问:“什么办法?”

  傻大个说:“有人对你有兴趣,如果你和他睡,他肯定帮你买。而且出大价
钱!”

  莉莉犹豫了一下,大概实在忍不住了就说:“行,他在哪?”

  傻大个说:“今天我没时间了,明天吧。”

  莉莉一下拉住傻大个的手非常坚定的说:“不能明天!”

  傻大个故意看着别处不说话:“……”

  莉莉只得拉着看澡堂的老王头哀求说:“王大爷你也来,你不是早就想了吗?”

  王老头说:“噢,今天不牛屄啦?那天摸你一下屁股,你他妈打我一嘴巴,
想想现在还疼。”说着还真摸了摸自己的脸。

  莉莉说:“今天不打了!”

  傻大个说:“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那天说看清楚点吧,你还不让。”

  莉莉说:“今天让了。”

  王老头看了一眼傻大个说:“这么乖,要不咱们今天再送她一次?”又对莉
莉说:“还不快脱。”莉莉这时反而在那里磨磨蹭蹭,不好意思起来。

  傻大个挥了挥肩膀,抖了抖腿说:“好吧,那咱们再帮她一次。”说着蹲下
一把抱住莉莉的腿,王老头就从莉莉的腰那把她的套头衫往上一拉。莉莉的两只
长长的胳膊立刻被拉的举到了头上。我先看到一段洁白无瑕的肚皮。接着两只不
算太大,但是非常坚挺的乳房露了出来。

  莉莉的头还蒙在翻起的T恤里,老王头就停止往上翻了。傻大个伸出两只大
黑手,抓到了莉莉的雪白的乳房。不知是傻大个的手太狠,还是莉莉没放开,她
立即哈腰往里躲。傻大个朝她脸的部位立刻就是一巴掌,嘴里还在骂:“躲他妈
什么躲?你他妈的让肏不让肏?”

  莉莉只好停住,让傻大个随便摸。自己一边揪掉套在头上的T恤,一边说:
“让*,让*。”前边的‘让’听得很清楚,后面那个字却含含糊糊说不出来。

  这时看水房的老王头问:“咱俩谁先?”

  “一起干!”傻大个说得虎虎生威。接着他坐到了换衣服的长椅的靠背上,
解开文明扣,一只黑黑的阴茎硬硬的挺在前面。他连话都不说,胳膊又长,一把
把莉莉的胸罩抓下扔到一边,又一伸手抓住莉莉的头发,往前一带莉莉的嘴就到
了傻大个的阴茎的前面。也不管那脏不脏,傻大个又从莉莉脑后一按,她的红红
的小嘴唇就套在那根大阴茎上了。傻大个对老王头说:“快,你从后面上。”

  老王头嘟嘟囔囔地说:“你他妈的倒挺会玩。”然后自己也不着急,把莉莉
的裙子和内裤一撸到底,接着蹲在地上用嘴嘬莉莉阴。他用嘴唇嘬住莉莉的小阴
唇,把它嘬得长长的,然后一松嘴,‘啪’的一声,莉莉的小阴唇就自己弹回去
了。他还用手指望莉莉的阴里捅,我看到随着手指进到莉莉的阴里,她不禁浑身
一哆嗦。我想老王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觉得这样很好玩。

  傻大个一看却着急了,他一边拉着莉莉的头发一上一下的动,一边紧张的对
老王头说:“快点,一会浴室就要开放了,下次再玩!”

  老王头挺听话的,立刻停止叼莉莉的阴唇,拿掉套在莉莉脚踝上的内裤和短
裙,拍拍手爬起来站在莉莉的身后,他的阴茎比傻大个小一号,已经硬硬的。老
王很讲文明,自己套上一个保险套后,才从莉莉的后面慢慢的捅进去。一边捅一
边自言自语的说:“已经滑了。这末容易肯定经常搞,会不会有艾滋病?”

  莉莉的头还被按在傻大个的阴茎上一上一下的往复运动,嘴里被傻大个大大
的阴茎堵得‘呜呜’的发不出个正经声音。被老王头从后面一撞一撞的更把持不
好了,头紧紧的顶在傻大个的小肚子上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老王头这时抬起右脚放在长椅上,用一条左腿站在地上。这样他插得就更深
了。由于他的个子比莉莉矮,加上他的腿又短,所以他把莉莉的脚踢了一下,让
它们分的更开,这样她屁股的位置就可以低一些。于是莉莉的腿就大大的劈开了。
臀部和大腿内侧的肉皮绷得紧紧的。

  老王头扶着莉莉光溜溜的屁股,大手涅着她的臀肉,一边往阴里插一边说:
“这个不如新生李曼丽,那丫头皮肤白,个大,咂大,屁股也大,对于咱这号的
劳动人的胃口,那玩意要是能肏上一回才叫过瘾!”

  傻大个一边拉着莉莉的头发让她用嘴套自己的阴茎,一边聊天说:“那叫什
么来着?……吃着碗里,想着锅里。”又说“这有什么难的!没听报纸说吗?只
要你树立了一个信心,坚持奋斗,你就一定能够实现你的目标!”他在学校呆的
也有点文化了。

  我觉得心里一阵紧张。乳房‘怦怦’的乱跳。

  傻大个突然叫到:“大叔,别他妈那么使劲,都快把我拱得掉到椅子后面去
了!”

  老王头也不理他,继续使劲的往莉莉的阴里插,呼哧带喘的越来越快。过了
一会儿,老王头全身绷紧,一阵紧抖,他射精了,射在了安全套里面。

  这时傻大个也到了节骨眼上,他使劲用手晃动莉莉的脑袋,使他的阴茎就能
够在莉莉的嘴里快速的移动,工夫不大,他也暴浆了,而且他没有抽出来,直接
射到莉莉的嘴里了,虽然莉莉拼命的想抬头,但是还是没能在傻大个射精之前把
它的阴茎吐出来。

  莉莉只能赶快自己处理,透明的浆液被她一股一股的用牙从舌头上刮出来,
又顺着下巴流到地上,她的口红也被精液冲下来不少,精液里留下一条条红丝,
就像刚刚破瓜一样。

  莉莉连衣服都没有穿,立即赤条条的站在那里伸手找傻大个要东西,老王头
利用这个机会把自己阴茎上残余的精液使劲往莉莉的屁股上蹭。傻大个这时给了
莉莉一个小纸包。莉莉连忙说应该是两个,因为刚才是两个人干了她。傻大个白
了她一眼,歪着嘴说:“就一个,你要不要?”

  莉莉一边往外刮着傻大个的精液,一边很委屈的说:“你们是两个人呐!”

  傻大个蛮横不讲理的说:“什么一个两个的,一把就是一把。”倒是老王头
现在成了好人了,他一边蹭着莉莉的屁股,一边替莉莉说好话:“一个女孩子家
的,要不就给她吧,钱呆会我给你。”

  傻大个三角眼一瞪,说:“不行就是不行,这样吧……”他把头转向一旁光
着身子,可怜巴巴的莉莉说:“你要是能把一年级的那个骚货李曼丽带过来买货
……那包我就白送你!”他明明赖着人家的居然还有脸说‘白送’。

  莉莉虽然很漂亮,脑子却也还不傻,她抬头白了傻大个一眼,伸出一个巴掌
说:“5包。”

  傻大个说:“3包。不能再涨了!”

  莉莉不理他,当这两个男人的面蹲在地上撒尿。因为浴室的地面是斜的,清
亮的尿液一下流到她赤裸的脚下,如果她有妇科病,她的尿液就是浑浊的。她想
挪开,没想到一下摔了个屁股墩。没说的下一步就是找个莲蓬头冲她那白白嫩嫩
的小屁屁了。

  老王头也挤到同一个莲蓬头下冲凉,他们两个男男女女的就这么磕磕碰碰的
挤在一起冲淋浴,但是莉莉只漱了漱口,冲了冲屁股,身上没有湿。冲阴的时候
她把上身向后仰,然后很随便的就把手指插进了阴道,一进一出的洗里面;估计
她已经有过不少次了,不然像我们是不敢把手指插进去的。

  莉莉很快冲完屁股。我看她拿起裙子好像要用裙子擦屁股,但是想了一下没
有擦,然后她就湿乎乎的开始穿裤衩。傻大个看着莉莉只顾自己穿衣服不理他,
知道已经没有多少胜算,见好就收的说:“算了,好男不和女斗,5包就5包。
快点啊!”

  他接着朝老王头一摊手。老王头很不情愿的用手在刚刚穿好的上衣口袋里搜
索:“你到时候可别忘了我啊。”说着他咽了一口吐沫。

  趁着他们争吵不休,我悄悄地对杨扬作了一个手势,示意她我们必须离开。
看到她有些不愿意的样子。我也没有多停留,自己赶快从原路退了出去。杨扬看
到没有办法只好也随我退了出来。

  一出来扬扬就埋怨我‘急什么!那么好的戏,再看看多好,没人发现。’我
只好告诉她‘这种事尽管被发现的概率不大(我们有高数课),但是后果却非常
严重,如果被他们发现,他们很可能会狗急跳墙,杀人灭口,那就得不偿失了。
而且下次带个好点的手机给他们录像多好,光看没意思。’

  杨扬还在说:“看她那个骚样就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了。真不要脸!”

  我们在外面又看了一会,确实没有别人进去。扬扬更不高兴了。但是我仍然
坚持没有让她回去。看她那个恋恋不舍的样子我不由得气得磕了她一句:“你刚
才是不是看我那个样子也觉得很过瘾?”


           (原创)天南警校8,回家

  刚出锅炉房就看见了小王老师。她正在和瘦猴一样的的李校长站在那里谈话,
看到我们,她赶快支走了校长。来到我们旁边。

  小王老师显然没找到我们,刚刚非常失望的从女生宿舍出来。所以她立刻喜
出望外的叫住了我们。看到小王老师平安的回来我们都很高兴,连忙跑过去拉着
小王老师的手高兴的说:“老师您出来了!”

  小王老师也关心我们说:“曼丽你没事吧?”

  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几乎没流血。小王老师赶快说既然这样那就不要去报
案了吧。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人人都知道,就说他要是肯赔偿,我就不告了。小
王老师赶快说没有问题,让小奶妈出三万块钱私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能替小奶
妈做这个主。

  扬扬开始说不行,不过她家有钱,这点东西当然算不了什么;我觉得还是挺
多的了,如果他真的拿得出来,就可以了。所以就同意了。护校高年级的女生里,
已经没有几个处女了。可是她们又有几个能得到这样大笔的‘破处费’呢。再说
反正也这样了,这钱不要白不要。

  小王老师又拉着我的胳膊,凑着我的耳朵犹犹豫豫的说:“胡金的女朋友这
两天来例假,两个孩子都憋坏了,刚才他没做完,说要是倒马毒就不好了,所以
还要找你就帮他做完。我看你这两天还是躲躲吧。不过你千万不要报警啊!不然
哪三万块钱也没有了。”

  我看着王老师没有说话,天下哪有这样的老师?这种话老师也能说的出口?
又一想:“她其实说的也对。”就决定躲一躲,不告诉姐夫了。

  不过我只是说:“让我想想。”然后就拉着扬扬赶快离开了。本来我还想问
她是怎么逃出来的,一生气也忘了问了。我对小王老师为什么会这样真的不理解。
是不是有人给她吃迷魂药了?如果是又是谁给的呢?

  我把小王老师的话告诉了扬扬,然后我们决定,今天晚上宿舍是不能呆了,
万一夜里他们真的来找就麻烦了。商量了一会我们觉得只能回姐姐家先住一夜,
明天再回来最好。

  回到家因为有扬扬没敢先去趴窗户根,直接用钥匙开门就进去了,自从看到
了姐姐那件事后我老想再碰到一会这样的机会。不过即便干那事是不是也要等到
晚上?所以现在回家直接进门应该不会出问题。

  一进门就看见姐姐紧张的站在门口过道里,她一定是听到我用钥匙开锁的声
音后赶过来的。只见她神色慌张,衣冠不整;她就是心里藏不住事,我猜屋里即
便有人,而且肯定也不是姐夫。要是姐夫回来看到这样肯定要起疑心的。

  这时姐姐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立刻就听出这是那个张秘书。他们好
像正在谈工作。不过我知道,张秘书是非常有经验的那种人,他即便是在偷情也
不会让别人轻易发现的。

  我只听见他在说:“……不是你想得那样,阿康这几天比较忙,市公安局在
侦破一个毒品走私集团的时候走漏了风声,估计是市局内部有人通风报信,为了
保密,市局就从警校把阿康借调过去了……”

  他看到我,就把话停住了。然后很自然的把目光转移到了别处,但是我仍然
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好像他的眼光在剥我的衣服。

  房间里很凌乱,姐姐已经开始往警校搬家了,她找来好多纸板箱,把零碎的
东西放进去再用胶条封上。过几天警校派车来帮着搬家,姐夫可以找几个警校的
学生来一起搬东西就行了。我对姐姐说‘我们今天晚上住在家里吧?’

  姐姐说新房子现在就是想住也住不进去,甲醛味大着呢。她又问我们吃饭了
没有?我说还没有呢。姐姐就说一起出去吃吧,搬家搬了一半,连个做饭的地方
也没有。正好小区里有一家湖北过来的饭馆,人家都说他们热干面做得可好啦。

  姐姐还向张秘书介绍了我,并且告诉他扬扬是我的同屋,最好的朋友。姐姐
最后跟我们说:“这是张哥,你姐夫的同事。”

  我和扬扬都叫道:“张叔叔。”

  吃饭的时候姐夫也过来了,一见面就说:“扬扬也来了!应该去间好点的饭
馆呀。”

  我朝扬扬挤挤一只眼睛:“姐夫一定发财了。以前就是这样的饭馆我们也不
敢上的。”

  姐夫赶快说他涨工资了,而且补发了五千多的奖金。本来他进警校比较晚,
没有资格分这次的奖金,但是最后还是决定他也有份。‘钱一发下来就给曼丽买
一个手机。’他说。

  扬扬听了也说这个单位真好,以前只是听说,现在真的有些了解了。她又问
姐夫:“你们搬进去我们就没法找你们了是不是?进警校可难了!”

  张秘书连忙解释,教学区和家属区是不一样的,家属区走旁门,出入比较松。
而且‘如果你们想去教学区参观也是受欢迎的,给我打个电话就行’说这还给我
和扬扬一人一张他的名片。真逗,我姐夫姐姐都在里面工作,还用你管吗?

  姐姐对姐夫说她调进警校的手续也快办完了,张秘书一直帮着她办。因为家
庭条件好(父亲是离休干部,丈夫是警察、党员),初中也毕业了。她可以直接
调到机要室工作(不然非教学人员调入是受限制的)。张秘书补充说,在那里姐
姐如果要提升、转正都得要先入党。这些事情他也可以帮忙。

  张秘书这时问姐夫:“市局那边怎么样?”

  姐夫说自从掐断了广州线以后,好像市面上毒品的价格有所波动,但是供应
仍然没有中断。‘是从广西,贵州,云南新疆走私,还是内地制造,或只是存货
都搞不清楚……刚进去,很多情况还不摸门。走私毒品的原来几个老牌的团伙让
我们查得差不多了,但是最近又出现一个叫陈锦江的新的团伙。都是网上联络,
听说学校A区有一个新建的网络警察教研组,待遇非常好,活也轻,都是在办公
室,希望能报上名。’

  张秘书说:“网络警察主要任务是扫黄,兼代打击地下赌博和地下钱庄。网
上通讯监听归总参三处管,我们不能插手;至于毒品走私,要是能抓住几个小的
也好办点!那时你可就立功了,想调到哪都行。”

  姐姐一听赶快说‘那就不去了,天天和小姐打交道还有好?’

  张秘书赶紧解释说:“不直接打交道,只是侦察那些色情网。你没看这几天
的新闻吗?接连破获了好几个色情网,有《风云阁》,有《九九色情》啥子的。”

  “怎么破的?那些警察天天瞪大眼睛专门看那些色情的东西,是不是扫黄应
该先把他们抓起来?”我故意问到。

  张秘书一听来了精神,说‘当然不是,色情这个东西很能迷惑那些年轻人,
现在很多青少年犯了强奸罪,或是女孩子被侮辱,都是这些色情媒体引诱的缘故。

  停了一下他接着说‘而且警察并不是只看那些网站,而是找经营这种网站的
人。这些网站服务器虽然在国外,但是顾客都在国内,他们自己也在国内,所以
找起来并不困难。供他们的信息出国再回来的电讯出口很少,中国原来只有两个,
一个是北京,一个是广州。后来信息量太大,就有增加了几个,像大连、青岛、
上海、福州、深圳的几个次级站都是这样加上去的,即便如此也没有多少!在这
些出口设立过滤器,把他们的ID当作关键词,几回筛子就找出来了,可以一直
具体到在哪个网站上的网,再蹲守两三天就可以知道哪个人了。当然我们只抓他
们总管、版主,顾客基本上是不动的。’

  我又问:“我们好多同学都上国外网站,你们管吗?”

  张秘书说:“管不了,但是我们可以封堵他们的代理网站。因为在国内如果
想上被屏蔽的网站,必须通过一些代理网站绕过去,我们的工作就是屏蔽掉这些
代理。国外很多反动的和色情的网站生意都很好,但是国内就是上不去,原因就
在这。”

  他又问姐夫‘局里的工作怎么样?’

  姐夫说:“市局的意思是这个毒品案子干脆交警校算了;或者双方合作,以
警校为主成立一个缉毒处。”还说:“我们基层都想找这样的案子好立功升级,
他们怎么还往外面推?”

  张秘书苦笑着说:“快过节了,大概又要敲财神爷的竹杠了。这种事只有政
委才能摆平。”

  吃完面,张秘书说不回姐姐家就自己回宿舍了,他的爱人和孩子在很偏僻的
地方还没有调来。姐夫说他不愿意他们来。警校的干部(不算教员)都是从基层
选调的,一般家境都不是很好,大部分和姐夫一样是农村或者小地方出来的,参
军复员以后才分到了警务,所以他们一旦有了安稳的生活条件都要把家属接过来
一起享福,唯独这个张叔叔特别。

  剩下我们4个人一起走回去,平时全家一起散步机会还真的不多,大家都有
很多事情要说,所以觉得没走几步就到家了。刚一进家,我就抢着先洗澡。姐姐
说明天就搬新家了,里面有两个浴室,莲蓬头,自动热水器,可舒服了。就等到
明天再洗吧。可是我一分钟也等不下去了。

  这间租来的小屋没有专门浴室,我们都在厕所洗,要先烧一壶开水,灌好暖
瓶在厕所里用脸盆冲。我先冲了身子,然后自己用手试着往阴道里捅了一下。感
觉好像是捅不进去,但是又不能确定,就把扬扬叫进了厕所。

  我抬起一条腿,用手扶墙站在那里,厕所地方太小两个人就不够用了,扬扬
弯不下要,只能蹲在我下面往上看,但是厕所窗户本来就小,还贴了一层黄黄的
旧报纸,姐姐为了省电安个小灯泡才15瓦,什么也看不清。莉莉用手指轻轻推
了推,还是不行,进不去,估计还是没破。我这才放心。

  杨扬蹲在那和我聊起天来。她说的时候还下意识的用拇指和食指捻我的阴蒂。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阴部,虽然光线很暗,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来鼓鼓的大阴唇,我
的小阴唇很小是那种窄窄的,有点硬,颜色很浅的那种。我因为处女膜没破挺高
兴,所以她动我那我也没管。只觉得麻酥酥的挺好受。

  这时她又说:“……好像有个小口子诶。”我一听赶快把她的手拨拉开了,
生怕她把那个小口子弄大。

  我们在厕所里说了半天,出来的时候姐姐好像已经睡觉了。这套租来的房子
只有一间卧室,一个小厅。我和扬扬就住在小厅里的沙发上。我让扬扬先回去,
自己垫着脚尖走到姐姐房间的门口,从锁眼向里看。

  房间里面果然还开着灯,姐姐他们都没有睡。姐夫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肉
肉的阴茎旗杆一样竖在那里,这几天看到不少阴茎,但是还是姐夫这个肉乎乎、
沉甸甸的最好看。姐夫一边看报一边往里边偷眼。我看不到姐姐在做什么,但是
从姐夫猴急的表情来看,肯定是在做妇女自己的事情,不见得一定要触及性器官,
有时梳头、化妆等特有的女性动作也会引起男人的反应。

  工夫不大,姐姐就从梳妆台转了过来(房间很小,只有一张桌子又是姐夫的
书桌,也是姐姐的梳妆台),姐姐来的时候是赤条条的,刚走到床边,姐夫就一
下扑了过去,把姐姐按在床上,脑袋只往姐姐两条腿中间扎。姐姐连忙叫住说‘
脏……曼丽她们占着厕所唧唧咕咕的,我没去洗那……就用湿纸巾擦了擦……’

  但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姐夫就已经把嘴凑到姐姐的阴户上了,还一个劲的
说:“我不怕脏!自己老婆的怕什么”接着就把舌头伸进了姐姐的阴里。

  随着姐夫伸长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姐姐的阴缝,姐姐的腰也在一下一下的往
上送,她两只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把两只脚高高的举了起来……一幅很享受的样
子。

  我正看的起劲,忽然觉得脖子后面热乎乎、湿漉漉的,就像一只小狗在趴在
我背后喘气,回头一看,扬扬抻脖子瞪眼的也想看。我赶快把她推开,什么她都
插一腿,赶快拉着她悄悄回沙发上睡觉去了。


        (原创)天南警校9,小王老师的教研室

  ‘嘿嘿,快看,那不是姐夫吗?’平安回到宿舍几天后,一天下午下课回来,
扬扬到窗台拿水杯的时候突然对我喊了起来。

  我顺着扬扬指的方向往下看,果然有一个人很像姐夫,穿着便服正在街上游
魂野鬼似的乱晃。我们的楼高,可以看到校外,但是看不太清楚。我和扬扬都是
那种没事忙,所以急忙穿上衣服下楼去看。果然是他。

  “你在这干什么呢?”我朝姐夫招手问道,“是不是有任务?”

  “没有,就是路过。穿上我给你买的高跟鞋就是好看。”姐夫看到我很高兴,
以便上下打量着我一边说:“走吧。‘就把我们叫到学校边上的小咖啡馆里。

  ‘谁信呀!’我要了一杯卡普奇诺(很贵,但是不管多贵姐夫都给我买),
扬扬要了一杯石榴汁。‘肯定是你们局里给你的的缉毒任务。你们那两下子,一
看电视都知道了,不是排查就是蹲守。’我想起昨天他们说到姐夫被借调到市局
搞毒品侦缉去了。不过向所有中国人一样,我说的时候声音大了点,把姐夫吓得
使劲又是挤眼、又是摇头。最后不得不说了实话。

  “我在找人。刚刚接到举报,说有人在市中心花园护校附近贩卖毒品,男的,
大个。会不会是你们学校的?”

  我说哪有这种道理,在我们学校门口就是护校的?那到天安门广场接头的肯
定就是国旗班的了?而且我告诉他,我们学校几千人,但是根本就没有大个的,
就连教体育的个子都不大,除非烧锅炉的。姐夫说不会是烧锅炉的,一定是游手
好闲、油头粉面的那种类型。

  扬扬说:“你的情报准吗?没准是在警校门口呢,他们那的个子都大。或者
是个小个你给听成大个了?”

  姐夫说一般不会,因为这种案子的破获很多都是依靠群众举报,或者线报。
而这次是一个可靠的线报,所以不会出大错。当然,姐夫的任务并不是抓人,而
是监视,看看有没有符合上述特征的人,要是有就搞清楚他们的活动规律。“要
是能跟踪他们找到他们的上家就更好了。所以你们发现可疑的人一定要告诉我。”
姐夫说。

  我说:“那你就接着在学校门口慢慢蹲着吧。”

  姐夫说:“你们要是没事就在这帮我看看他们是不是护校的。有你们掩护别
人认为是朋友聊天,就不会产生怀疑了……不过我要先请示一下。”

  姐夫出了咖啡店,走到不远处一辆金杯旁边,和车里面的人说了两句话又回
来了,说可以了。我和扬扬都很高兴干这种事,就坐在咖啡馆里一起向外看。看
了半天什么异常都没有,两个人都觉得没意思,又打哈欠,又流鼻涕的浑身不自
在。

  姐夫就说:“这种情况经常出现,你们以为拍电视剧呢,刚往那一坐情况就
出现了,这种工作其实很枯燥的。而且你们这样毛毛草草的也发现不了什么呀。”

  这是放学的时间,很多走校的学生正在出校门回家,学校门口熙熙攘攘。正
在这个时候,学校烧锅炉的傻大个出现了,我朝姐夫挤了挤眼睛‘看,来了一个
大个的。’姐夫也在注视着这里唯一的一个大个。

  ‘有门……’姐夫说。

  我就挤兑他说:“那可是烧锅炉的!‘姐夫说:”没关系,看看再说。“可
是傻大个没有和任何人接头,只是在烟摊上买了一包烟,就往回走。

  一阵兴奋之后,大家都很失望。我说‘这样的人、这样的事情接头,至少应
该有个望风的才对。’话音刚落,刚才出去的看大门的老王头从另一个方向正在
往回走,扬扬开玩笑的说‘看,望风的出来了,他们两个正好是一对。’可惜姐
夫并不明白这个‘一对’是什么意思,我们也没有告诉他。

  姐夫却严肃的说‘就是他!’

  我问他怎么知道的?姐夫说‘你们不抽烟不知道,他买的那盒烟叫88红河,
很贵的,烧锅炉的怎么抽得起?’

  正说着,扬扬又小声叫起来了,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过来的竟然是小
奶妈。我的脸一下红了,这种恶心的人……

  奇怪的是他们什么都没做,各干各的,后来先后都回护校去了。

  我和扬扬对姐夫说,我们进去看看,你在这等着。

  进学校,没看见小奶妈,却见到王阿锁东张西望的向我们走来,见到我们还
挺高兴,说班长、书记,班主任正找你们呐。

  我想没准是她给我要的‘破处费’来了,就想赶快去拿,不过心里也在想,
姐夫都发财了,这笔钱的价值已经不比那几天了。

  一年级的教研室在办公楼二层,放学以后老师们都回家去了,楼里是空的,
要等到晚自习的时候才有些老师回来。

  来到小王老师的办公室,发现办班里几个小奶妈的马仔正在办公室外面等着,
人摞人,撅着屁股,趴着门缝往里看。见到我们来了,他们自动让开一条路让我
们进去。刚一进门就发现小奶妈也到这里来了。

  我一看到小奶妈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赶快出去,但是又觉得这样未免太丢人了,
况且扬扬在,如果杨扬在我就不害怕。

  小王老师正坐在椅子上和小奶妈谈话,看到我连忙让小奶妈先出去,让我走
到她的跟前。她今天穿着一身深绿色的连衣裙,上面绣着白色的小花,非常好看。
一看就知道不是便宜货。现在别的老师一般都穿浅灰色的衣服,所以小王老师的
打扮真的让人赏心悦目。

  小王老师让我们坐下来,看到小奶妈还在那里磨磨蹭蹭就说:“你们几个同
学先回去吧,吃完晚饭我再找你们。”小奶妈这才恋恋不舍的出去了。即便这样,
走的时候也三步一回头,五里一徘徊。

  小王老师看到他们出去以后才对我们说:“上次说的那个补偿费,他们说不
能给,因为没干完……”

  扬扬马上接过话去说:“那我们去报警!”

  小王老师连忙说:“先别着急……你听我说,要不,少一点行不行?”

  ‘不行,’还没等扬扬说我自己就已经不耐烦了,因为既然家里现在不缺钱
了,我也没必要再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他们给钱了。接着我拉了扬扬一下说‘我们
走。’

  我的话音刚落,小奶妈他们5、6个人一下涌进了教研室。小奶妈一把揪住
我的衣领,气急败坏的说‘你们哪去?’

  扬扬看到这个场面想来帮我,小奶妈见到连忙让他的马仔拦住。本来班里的
男生是不敢动扬扬的,但是坏事就坏在这时我发现这几个人里有两个不是我们班
的!事实证明后面的一系列的坏事都是这两个人带的头。

  我看形势不好,就给杨扬使了个眼色,开始往门口挪,我们必须一起出去,
不能出卖朋友(后来姐夫说‘你怎么那么傻呢!只要出去一个另一个就也得救了!
哪有什么出卖朋友的道理!’因为只要有人出去报信,歹徒就会有所顾忌的。可
惜当时我没有想明白,女人真的头发长见识短)。

  扬扬低着眼睛好像没看见,其实她机灵着呢,她已经悄悄开始转身。可惜我
们速度没有他们快,一个坏小子一下就把门堵住了,扬扬想挡他也没挡住。

  我登上桌子,想从窗户跳出去(老师办公室在二楼)。我一步跨上老师的办
公桌,但是新穿的高跟鞋不太顺脚,正要开纱窗(其实撞破纱窗出去就得救了。),
但是后面被四五只手同时抓住裙子,接着裙子被他们拽了下来。光着屁股我没敢
往下跳,稍一犹豫就被拽了回来,被他们抓住了。

  他们两个架我们一个,把我和扬扬连推带搡的拥进办公室一个用文件柜围成
的小更衣室里,就那么几秒钟他们也没忘了在我们身上扣扣捏捏。

  扬扬大声叫到:“你们……”她可能要说‘你们要干什么!’但是刚说了两
个字就被人家用小王老师桌子上黑乎乎的抹布堵在嘴里了。后面的什么都说不出
来。

  我怕他们把那么脏的抹布也塞到我的嘴里就没有出声,但是他们仍然没有放
过我,一个坏小子从别的老师的桌子上找到了另一块抹布顺手就塞到我的嘴里了,
只觉得油腻腻的很难闻,老师们中午都带什么饭呀,这么难吃。

  我们被他们推推搡搡的带到那个角落里的铁皮柜后面。老师们没有专门的换
衣间,就为女老师们用铁皮柜在墙角围了一个更衣室,里面摆了一张椅子和一个
长条桌子;中间留一个门,上面还挂了一块布帘。

  扬扬两只胳膊都让那两个坏小子抓住,几下就把衣服扒光了,我只是幌了一
眼,看到扬扬一丝不挂,阴毛、奶头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用手揉着杨扬的胸说:“太平公主。”扬扬抬腿就踢了他一脚,这下她
的腿也被人家抓住,毛森森的阴部完全暴露在那帮男生眼前。

  更衣室很小,是老师换衣服用的。一个人都躺不开。“把她们按在桌子上”
小奶妈命令说。

  那几个人欢呼了一声后,我们被按在桌子上。仰面朝天的躺着,腿耷拉在桌
子外面,俩人的头的方向正好相反。

  有只大手过来把我的内裤扒下来,又有人把我的大腿强力分开,我使劲夹腿
但是没有用。虽然看不见,已经感到有人在用手指捅我的阴道了。

  混乱中有人问:“先玩还是先肏?”


           (原创)天南警校10,自救

  这时有人在捏我的乳房,是完全不顾别人感受的那种发泄,或者说是发狠。
疼得我几乎要叫出来。可是嘴里塞着极为肮脏的脏抹布,不管怎么都喊不出来。

  慌乱中听到小奶妈说‘你们捏捏书记的奶子,,,’于是有几个人转过身去
捏了捏,我听到扬扬使劲的想挣开,当然她不会成功的。

  接着小奶妈又说‘再摸摸班长的……’

  那几个人又转过身来摸我的乳房。有人羡慕得说‘真大,真软……’

  我不知道这时候扬扬在想什么?但是我只有一个想法,怎么才能获救。后来
姐夫和张秘书都因此说我‘出奇的冷静。’

  一个男生激动的说‘……还从来没肏过真的呢!’于是那个外来的就说‘看
你这点出息,还好意思在这说……’

  ‘就是!警校门口的干洗店10块钱就让看!20块钱可以摸……’不知道
谁在接茬

  小奶妈突然小声问:“谁抽烟有火柴?……老子要捅捅书记的尿眼……‘明
显的其他人都拼命想忍住笑,但是还是有人忍不住’噗哧,噗哧……‘的捂着嘴
笑了起来。’快看书记,捅一下一抽抽……‘

  ‘那两片肉就是小阴唇吗?’又有人问,说着还胆战心惊的用手指头轻轻的
触摸一下,但是赶快把手收了回来,四下里偷偷瞄了两眼,生怕别人注意。

  ‘当然了!’‘那怎么是浅颜色的?’

  ‘你见过你妈的是怎么着?还见过深色的!’那个外来的不屑的说。

  ‘没有,是小王老师的,黑边……’‘那天我们几个趴女厕所来着……头贴
到地上才能看得见,女厕所的地他妈贼臊。’有人搭腔说。

  ‘小声点,小王老师就在外面呢!’于是他们都不说了,但是我觉得他们这
么说话小王老师应该听得见。

  我还在想挣脱的方法。指望小王老师叫人好像没希望了。

  我试着用舌头往外顶那块破抹布,那块抹布油腻腻的散发着一股怪味。我想
着一定是老师们中午吃完饭以后用来擦桌子的,长年累月不洗就成了这个样子。
所以开始真不想用舌头去碰那块抹布,但是现在也顾不上那些了。

  终于抹布被我舌头顶开了。我马上用牙又把抹布咬住。现在即使喊也没有用,
楼道里是空的,只有等一会晚自习的时候才会有人来,我要坚持到那个时候,现
在已经快到晚自习的时间了。但是要是让其他学生看到我们赤身裸体的这个样子
好吗?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就被自己否定了,无论如何,先逃出魔掌再说。

  扬扬那边‘咣,咣’的一阵颤动,‘你拔书记的阴毛干什么?’于是有人嘿
嘿的问。

  ‘留作纪念,回去用胶条贴在本子上,写上日期。将来书记胆敢找茬就给他
看这个。’小奶妈说。‘日本人都这么干。’

  ‘那我也要一根……’其他人纷纷涌到扬扬的身旁,扬扬身下的课桌一阵乱
响。接着他们又回到我的身旁,伸手拔我的。我的手被紧紧地抓住,根本没法躲,
只能挺着阴让他们拔。

  开始的几根还是掐住毛根一根一根的拔,到了后来就不顾这些了,简直就是
一把一把的往下薅。小奶妈最恨扬扬,在那边多折腾了一会火柴棍,过来的时候
我的毛已经被他们先来的拔光了,于是他开始骂街‘他妈的班长的毛能长得这么
稀?到我这没了……’

  有人建议‘……拔根腋毛算了。’

  ‘你奶奶,’小奶妈立刻火了‘你他妈嘴边长的是鸡巴毛吗!’

  于是别人都战战兢兢的纷纷的匀给他。王阿锁拔了一大把,正在那低头钻研,
听到了赶快讨好似的如数递给小奶妈。

  小奶妈又说‘别拿书记的糊弄我!’

  王阿锁举着一撮阴毛赶紧解释说‘真是班长的!你看,书记的又黑又长又粗
;班长的又细又短又黄,嘿嘿,整个一个发育不全!’小奶妈这才满意的‘哼’
了一声

  拿到了我的毛揣到口袋里,小奶妈又不满足了,说:“王老师你也进来。”

  这下把王老师吓了一跳:“我还要看在外面,来人怎么办?”

  小奶妈说:“王阿锁你出去看着,反正你也不敢肏,来人就说老师不在。”

  王阿锁不服气的说:“谁说我不敢肏!”

  小奶妈凑到王阿锁的面前,和他脸贴着脸。等了几秒钟说:“没看出来,才
两天就长本事了……”接着又说“那也先去外面等着,真行晚上上你姐让我们看
看……”其他人都笑了起来,王阿锁只好一步三回头的去外间了。

  小王老师也不干了,着急的说:“我是你们老大的人诶!”

  小奶妈说:“是老大的人,但是不是老大唯一的人,老大今天把你给我们了。
现在只是热身,晚上老大要在KTV玩你。满意了吧。”他得意的朝那两个外面
来的挤挤眼睛

  ‘来人啊!……’扬扬突然大叫一声,几个男生一下全转过身去,捂嘴的捂
嘴,塞布的塞布,于是又没有声音了。把抹布重新塞进扬扬的嘴里后,小奶妈还
不放心,又用一枝划线笔往里压了压。又说‘再检查一下班长的。’

  我咬紧牙关不让他们塞。

  但是有人捏住我的下颌骨,我耐不住疼,一松嘴就让他们又把脏抹布给塞回
去了。他们照样又用那只划线笔往里杵,我只觉得嗓子里十分痒痒,一阵阵的恶
心,脏抹布已经到了嗓子眼,想用舌头往外顶已经不可能了。

  口水不停的流出来,但是咽不了,都顺着脏抹布流到嗓子里去了。

  这样一阵折腾,晚自习的时间快到了,为了占到阅览室的好座位,一些学生
已经开始进楼了,我估计再等一会先到的老师也该来了。

  听到楼道里不断传来的脚步声,小奶妈有点慌了,说‘倒霉,咱们必须赶快
撤。’

  ‘这两个怎么办?’

  ‘扔了吧,’小奶妈说

  ‘她们会不会报告警察?’

  ‘我们不承认,告了也没用。再说也没把她们怎么样。她们还能让警察数他
们的阴毛?’有人接茬说

  ‘好不容易到手的……’有人很惋惜‘再说,就算没告上,我们也被人家注
意上了……’这是那个外来人

  ‘那你说怎么办?’小奶妈说

  ‘找辆车,把她们拉回去!’

  ‘那知道的不是更多了?’

  这时我看到那个外来的在朝小奶妈挤眼睛,尽管他侧对着我,但是小奶妈没
看见,我却看见了。‘杀人灭口!’一种不祥的感觉闪现在我的大脑里。(后来
审讯时那个人交待说:他当时想的是把我们关在破屋里当性奴。不过当时我对‘
性奴’一点认识都没有,自然也不会想到这些)

  ‘你不用管,找两辆出租车来。’

  ‘出租车不让进学校。’小奶妈说。

  ‘你们有没有后门?’

  ‘你不是都观察过了嘛,没有。’小奶妈说

  ‘那就走正门,假装她们摔伤了,找块布把她们的头蒙上。让你们老师在前
面挡着。’外来人说。

  天已经快黑了。我心里很着急。我原来计划,出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只要一挣
扎,就一定会引起正在那里蹲守的姐夫或她的同事的注意。他们没有发现毒品交
易的人,现在一定还在那里。

  但是天一黑就不好办了,也许他们会看不见?

  我还没有想出办法,头已经被一件破衣服蒙上。起来以后裙子自然掉下来,
但是内裤已经不知道被谁收取当战利品了。

  趁着天开始变黑,我们被推推搡搡的拥到校门口,要上车的时候我想挣扎,
但是被他们紧紧的夹住,根本无法引起旁边人的主意。于是我偷偷的把右脚上的
鞋蹬掉,这是姐夫买的,今天下午他还提到它,如果看见了,他就会知道我出事
了。

  要是看不见我就惨了。

  天很黑,每个人都十分紧张,没人看到我的鞋掉了。

  ‘去大排挡。’外来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