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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合集4

fu44.com2014-05-12 16:04:08绝品邪少

公好好学学……和你半个月,……比得上和他六年……」
  我呆了一呆,颤抖着双手,压住了小梅,「梅雪,你和他做爱吧,我比不上
他,你让他操死你吧……让他种上种,怀上他的孩子……不要顾忌我……真的,
不要顾忌我……」我的喊叫最后变成了低喃,直到泪水滴到小梅的脸上,她和我
才都略有清醒。这时,谢名的阳具,已经再一次深深地插进了小梅的小穴里了。
  「对不起,老公,我刚才……疯了……你来吧……对不起,我不知怎么了,
我说什么了?!」小梅半仰起身子,吻了我一下,「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
我刚才是太不知廉耻了……」
  我终于哭了出来,小梅摆脱了他的插入,紧紧地搂着我,「对不起,老公,
你恨死我吧,我错了。我刚才的话,不是真心话,我是爱你的。呜……」小梅一
定是后悔了到极点,两只胳膊,把我搂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梅,我的小梅,我的爱妻,我很高兴你能享受到真正的高潮,……很抱歉
过去我没有这样给过你,我知道你一直很爱我,真的,我希望你继续享受下去,
小宝贝,好不好?」
  小梅泪眼依旧婆娑地问我:「你不会怪我吧?」
  「我不会怪你的,不是说了吗,从现在到你老公走之前,你是他的妻子。」
  「不,我是你们两人的妻子。」小梅的声音也从来没有这样地又娇又嗲过。
  不,小梅过去曾经这样说过话,但被我取笑过后,她再也不这样了。
  说来也怪,以前小梅这样说话,我真的觉得很别扭,但现在,不知为什么,
我觉得她就应该这样地娇,越娇我越喜欢。你说,这人,他是不是一个怪东西?
  「行,我们一起分享你的肉体。」
  「还有爱。」小梅瞇着眼睛,再次将自己交给了他的怀中,并回脸向我挤了
挤眼。
  然后,我心甘情愿地,将小梅的玉腿抬起,并请谢名尽情地蹂躏她。
  当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在肉慾中疯狂到极点。
  第二天,当我从家里出来时,正好撞见对门的贺国才。他研究着我的脸色,
问我道:「小梅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正不知如何和他解释谢名的事情,在我身后小梅又半裸着身子
打开门,将我的手机递给我。
  贺国才正好看到小梅裸露在外的肩膀,两眼顿时直了。
  小梅也是脸一红,不言不语,飞快地瞟了一眼贺国才,才低头将身子缩了回
去。
  贺国才半响才恢复到常态,拉着我的手,笑嘻嘻地只是不说话。
  上午我和他一起到他的公司,拜见了我即将加盟的这家新公司的诸位员工。
说句实话,没想到他的公司也挺正规的,大约有十五六个人,套句俗话,麻雀虽
小,五脏具全。
  然后我赶回公司,五分钟的时间,就敲出辞职报告。当我终于把辞职报告交
给公司的谢总的时候,他的表情没有我意料中的惊诧,很淡然,好像早就预料到
要有这么一天的。
  谢总的个头不高,说话声音也很轻,他的长相很平常,唯一的特点嘛,就是
眉毛很淡,淡到在近距离看,都几乎看不到。听他们私下议论,也是我最受不了
的,是他出去嫖的时候,居然带着假发。对他我已经噁心到极点。
  「你真的决定了?」
  「嗯。」
  「再考虑考虑吧。你是个人才。」
  「算了。」
  「你对我有气,这我知道,不过……你并不知道我对你的真实评价。」
  「嗯。」我有些不耐烦。
  「唉,现在的年轻人,……太沉不住气了。」
  「今天能批吗?」
  「好吧。我现在就批,不过,……有句话,如果我批完再说,可能对你太残
酷了,还是现在就先告诉你吧。」
  「洗耳恭听。」
  「我上周刚报上去,建议总公司提你当副总,接替马上要去分公司任职的李
副总。」
  我的手抖了一下。
  他慢慢地将笔放下,用粗大的手指点点我,「这份报告,赶快收回去吧,我
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我知道,他这人,虽然平时嬉皮笑脸的那副德性,但用这种表情说话,应该
不会是骗人。
  「为什么?李大炮,章老二,他们不是都说自己…?你不是对他们……?」
  「他们私下里散布的,能有准吗?!我对他们?!更是笑话了,他们只是能
陪我玩,没什么真本事,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比不上你。我是对你厉害了些,平
时,我和你,也没什么话说,咱们不是一路人嘛。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对你能力
的看法和评价呀?!」
  「说句实话,这一年,我一直没给你加什么担子,并且把你的业务也拿走一
部分,一是想再看看你的为人,其二呢……我确实是想提大炮和老二,试了试,
他们真的不行,确实不行。我还想将来能有个地方拿退休金呢。我对你呢,其实
一直都在观察,给你的小事,每件你都做得很漂亮。公司里像你这种人,再来两
个,我就可以完全放开去玩了。行了,好好准备准备吧,下午,总公司的孙副总
裁就会和你谈话的。」
  我晕头晕脑地点点头,准备起身,突然想到冒名虚开的担保书,心里一紧,
站起来时,便有些摇摇晃晃的。
  谢总只是笑着看我。这时,我才觉得,自己过去是有些偏激了,这个老头,
吃喝嫖赌样样不差,其实为人还是挺公正客观的。
  我借口出去办事,离开公司大楼,脑子里依然很乱。犹豫中,我给小梅打了
个电话,让她到一家咖啡厅见我。
  当我把事情的原委详细地告诉小梅后,她瞪大了眼睛,生气地质问我:「你
疯了还是傻了?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你想过万一吗?万一出了事,你是要
负法律责任的!你知道不知道!」
  我辩解说不会有万一。小梅摇头道,「信用证这种事情怎么会没有万一呢?
如果对方和贺国才串通一气,来骗你们的担保金,怎么办?万一贺国才出了事,
万一最近行情突变,价格暴跌,贺国才一算帐,不划算,挣不了钱,他不付款,
怎么办?万一开证银行出了问题怎么办?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
  我后悔万分:「我当时真是鬼迷心窍,那个谢总也是奇怪,既然要提我当副
总,年底给我的奖金又是那么少,我当时气坏了,只能选择离开,心想,要是投
奔了人家,他又让我当总经理,我当然要和他祸福与共了,替他承担一部分风险
了……」
  「你们不是根据业绩来算奖金吗?去年你做得少,当然给你的也少,再说,
他可能当时还没有下决心呢,或者,他只是为了安慰一下那两个一心想当又没当
成的傢伙,你们奖金总量不是固定的吗?都有可能。不管怎么说这事都过去了,
现在,我告诉你,不管你去哪里,你必须把那个担保书想办法撤回来。哪怕让你
们公司知道都行,只要没有造成什么损失,你就可以不负法律责任,最多是违反
公司制度。」
  「可是,贺国才那边……?」
  「什么叫替他承担风险?真出了事,风险全是你个人的。你还管得了他?他
骗你这样做事,足以证明他为人不地道。太缺德了!」
  「可公司那边?我怎么说啊!」
  「贺国才的信用证,是不是开出来了?」
  「还没有,只是把议付的条件传给了对方,如果非洲那边接受了,就会开出
来。也应该是这两天了。」
  「有可能会是今天吗?」
  「哦……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比如说,今天下午,他就打电话通知贺国才接
受议付条件,然后贺国才马上派人去开……」
  「非洲哪个国家?时差几个小时?」
  「东非,和我们差……正四个,不,是……」
  「现在他们是几点?」
  我看了看表,「应该是上午七点钟吧。」
  小梅低头想了一会,然后毅然决然地说道:「你就直接和公司领导承认,为
了帮一个朋友的忙,自主越权申请替一家小公司做担保,然后觉得很不对,后悔
了,现在想撤回。今天就必须把这件事给解决掉!哪怕提不成副总,哪怕你被公
司开掉,也没什么,本来我也不指着你挣大钱,挣口平安饭就行了。」
  我看着小梅,彷彿有些不认识她,没想到我老婆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没和你说。」小梅说着说着,突然脸红起来。
  「什么事?」
  「谢名已经打电话,通知房屋银行,不通过他们出售了。他已经决定,把房
子给我们了。」
  「什么?!为什么?他那套房子,怎么也值个八九十万呢!」
  「为了…为了…我肚子里要是种上他的种,他就算出了钱、尽了心了……」
  「这样……这样啊!」我看看小梅细细的腰身,再次泛上一股酸水。
  「我觉得,昨晚上,可能是怀上了,……老公,你恨我不恨我?」
  在阳光明媚的这样一个下午,看着娇美柔情和关爱无限的妻子,我心里虽然
满是强烈的醋意,但无论如何,也充满不了仇恨。
  「不恨你。你的孩子,当然我得和你一起养了。不知兵兵会有个弟弟,还会
是妹妹。」
  「我觉得可能是女儿,他这个人吧,有些阴柔,可能阴气足些。」
  小梅半趴在桌子上,红着脸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歪着脸道:「如果真是女儿
的话,将来就给你。就算是扯平了。好不好?」
  我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小梅还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不是什么好话,和你开玩笑的啦。不明白
就算了。」
  我和小梅又商量了一会儿,然后,由小梅给谢总打了个电话,请他下午抽空
出来一趟。谢总电话里有些迟疑,问是不是要紧的事,小梅说,是件非常要紧的
事,请他一定要出来一趟。
  谢总只好答应了。
  半个小时后,谢总赶了过来。
  「我是许放的妻子,我叫梅雪。」小梅没等我给她介绍,先主动伸出手,笑
意盈盈地和谢总握了握手。
  谢总看我脸色灰暗,缩在边上不出声,他也一头雾水,也只好笑着和小梅寒
喧了几句,然后便满是歉意地对小梅说道:「对不起啊,一会儿,我还有会,许
放下午也要见一见我们副总裁,时间也都定好了,下午两点钟。是不是小许不听
你招呼了?有什么,你就尽管说,我替你主持公道。」他笑呵呵地说完,然后脸
色一正,嘴一抿,又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我注意到小梅朝他嫣然一笑时,谢总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小梅这些
日子,可能是日日偷情,因为体内的雌性激素分泌较多的缘故吧,皮肤愈加润滑
细腻,看上去好像只有二十三四岁,说是与梅宁一般大也不为过。
  小梅又转脸对我道:「小许,下午你们领导还有重要事情呢,要不你先帮谢
总叫好车,在那里等着,我长话短说,就五分钟的时间,好不好,谢总?」
  小梅半是羞涩半是挑逗的眼光里,谢总的脸也是又红又涨,我没再说什么,
赶紧逃了出去。
  差不多过了半个多小时,小梅才用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我现在在洗手间
呢,谢总说让你先回去准备准备下午和领导的谈话。然后马上和银行联系一下,
找一位姓张的处长,是他的哥们,如果贺国才的公司要来开证,让他先不要开,
然后你再补上一个申请做废的通知单就行了。」
  「……那他还让我和副总裁谈话?」
  电话那头小梅得意地笑起来,「老婆出马,一个顶俩。」
  「你和他说什么了?他不是下午还是事吗?我是不是让车子接着等?」
  「不用了……什么事能比泡妞重要?嘻嘻。」
  「什么?那可不行!他可是个老色狼!我不同意!」我脑子嗡的一声,跳了
线,往日对他的愤怒再次复甦,燃成燎原大火!一气之下,我的声调都变了腔。
  「我说了,如果你能帮我们了(liao)了小许犯得这个过失,您就是我
们的恩人了……提不提副总,我们想都不敢想,当然,您要是能既往不咎,再给
我们家小许一个机会,给他加点担子,我们怎么报答您都不为过,有什么要求,
随您提,我都会答应的。……喂,生气了?和你们领导搞,你是不是受不了?」
  「他可是个老色狼,我听那些狗东西议论过,他曾经搞过一个鸡,搞了她整
整十个小时,你……你会受不了的!」
  说完这句话,和我的愤怒情绪和思想反应恰恰相反的是,我的鸡巴,再一次
直直地硬了起来。
  脑子里只有一个虚构的画面:谢总一脸坏坏的淫笑,粗糙泛黄的手指头,颤
颤地摸向小梅娇耸玉润的乳头,小梅含着羞,在他身下,逢迎辗转着,带着老公
都不曾享受过的媚笑,渴求着他的狂暴淫虐……
  晚饭后,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梅靠在我身上,把脚伸到谢名的怀
中,手里不断地剥着瓜子,一会儿给我一颗,一会儿塞给谢名一粒。小谢把小梅
的袜子脱掉,轻轻地抚摸着小梅光滑小巧的小脚。有时也会沿着小梅的小腿,向
上摸一把,小梅当然也就由着他。
  看完两个电视剧,小梅转脸向我,说道:「过两天我们就把这房子给卖了,
然后搬到小谢那边,他那儿地方也大,环境也好,采光也比这儿强多了,你说好
不好?」
  「贺国才那边,我早晚也得给个说法吧。唉。」
  小梅趴到我肩膀上,俯着我的耳根,声音极低地说道:「你不用管了,我给
他个说法就行了。」
  小谢有些好奇,扯着小梅问:「老婆你和他商量什么事呢?贺国才是谁?」
  「一个朋友,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先回屋吧,一会儿我回去。」
  「那他呢?」小谢指着我问道。
  「他?」小梅转了转眼珠,「他,也该问候问候他娇俏动人的小姨子了,过
两天不就要嫁人了,还不抓紧?是不是?」
  我身不由已地点点头,从内心里讲,现在我更加在乎梅雪,哪怕是让我在边
上看,我也不愿离开她半步,那种五味杂阵的感觉,在昨天目染色熏的淫妻游戏
中,我的体味和感觉只能用痛到极点、爽到极点来形容了。
  等小谢离开后,小梅才说:「不要在他面前提贺国才,明白吗?」
  然后她小心地看看卧室的门,才趴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是说,让他强奸我
一次,然后呢,我就拿着这个借口说事,他也就拿我们没办法了。」
  「强奸你?」
  我端详着小梅,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竟把她当成个笨笨的傻妻子,真是好笑。
其实我才是个蠢汉呢。

(十二)换妻与献妻
  再晚一些时候,我临出门前,和梅宁联系了一次,说今晚上要和她见个面,
梅宁欣然答应了,并带着梦幻般的语气说道:「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认识七周年
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七年前的这个晚上,正是我和梅宁、梅雪姐妹俩第一次见
面。不仅梅宁记着这个日子,在我和梅雪六年的共同生活中,这一天曾经被梅雪
一再纪念过五次啊。
  听梅宁的声音,如癡如醉,满含着淋漓的情爱:「今天晚上,我要告诉你我
最后的决定。」
  当梅雪红着脸,与谢名相拥走进卧室,并轻摇纤手,向我道别时,我犹豫了
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从她的眼神中,我好像感觉到,从前一向细心的她,
其实并没有因为近来移情别恋,而忘记这一天的意义,只不过,在这种淫靡放浪
的气氛中再和我共同怀念相识相恋七年的感情,就实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发上,听到里屋传出的隐隐说笑声,从心里感觉我和小梅
这座婚姻的大厦已经完全地倾斜欲坠了。
  又过了五六分钟,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我看看号码,是梅宁的来电。
  卧室的门开了半个缝,闪出谢名的半张脸:「许哥,小梅让我问问你,你怎
么还不走啊?」
  「嗯,我马上就走。」
  「小梅已经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呢。小梅限你两分钟,马上消逝。」
  「你们他妈的着急上火葬厂啊。」
  「许哥,别赖在那儿了,小梅现在是我的老婆,这儿现在可是我的家,不走
我就要打110了。」谢名笑瞇瞇地和我开着玩笑。
  非常奇怪,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感觉他的微笑中有一丝象刀锋般真实犀利
的嘲讽,这种隐而不露的嘲讽,剥夺了我做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和体面,是我生命
中根本无法承受的东西。
  面对这个一再占有我妻子的身体、使她受孕之余,还有占有我的栖身之所的
男人,我突然间爆发了。
  不,应该说是脑子的神经跳闸了。
  ……
  五分钟后,当我肌肉上的神经终于止住了极度兴奋的反应,一只手捂着还在
流血的额头,另一只手擦去快蒙住双眼的血流,看到的景象实在有些血淋淋的。
  谢名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些碎玻璃碴,脑袋像个血葫芦似的,惊恐不定的
眼睛中泪水直流,嘴里神经质似地嘟囔着,呜,操*他妈的,你还要杀人啊!操*他
妈的,老子不玩了……
  他的右胳膊上,插着半只啤酒瓶。
  小梅先从极度惊骇中清醒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两边腮帮子,被我两
个巴掌给抽得青肿,说话时嘴里还冒出一些血沫子。
  「老公……你疯了吗?」
  她的眼神极端地惊疑不定,像两只受伤的兔子,动作也畏畏缩缩地,流露出
压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惧。
  「我没疯。」我居然还向她温和地笑了笑。
  「你他妈的,呜……老子这儿被你扎的,都露出白肉了,呜……」
  谢名好像还是没有缓过劲,当小梅欲爬过去帮他时,他竟一把将小梅推倒在
地,「你他妈的,都是你,这是你们给老子设得套,房子刚转让过户给你,你们
就要对老子下毒手了。不干了!老子不干了!」
  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常,直到我走过去,举起拳头威胁后,他才
老实起来,也慢慢地镇定下来。
  小梅将他的伤口略做一些清理后,想过来给我也清理一下,我一挥胳膊,将
小梅推到一边,心中虽然无比地悲痛与后悔,但还是就在这一会儿,我终于做出
了一个决定:「小梅,咱们离婚吧。」
  小梅像是被电击了似的,脸色雪白,身子抖了抖,神情茫然地看着我:「老
公,你说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傻瓜,一开始只是一个游戏,你玩得太投入了。」
  小梅终于明白了些,她看了我半天,终于从嘴里发出一声惨叫,那种声音,
似乎是胸膛开裂时所发的声音:「天啊……」
  「我走了,明天办手续,房子财产一人各一半。」
  说完这句话,终于算是把胸中郁懑之情一洩而尽,把心中最阴暗的情结彻底
解开,但是心里更加空荡荡的,觉得自己特别没劲。
  「那孩子呢?孩子也一人一半?王八蛋!你觉得婚姻没意思了,想找刺激,
你让我红杏出墙,你让我尽享情爱之欢,现在你又嫌我浪了,你这是给我设的计
是不是?你早就厌烦我了是不是?……你为什么要离?难道我还没有满足你吗?
你要我做什么我没有做?许放,我……我不能没有你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
么我都同意了,你不能这么骗我啊!」小梅满脸是泪地摇着我,抱着我,最后失
声痛哭起来。
  我慢慢地抱住了她,心里一酸,眼角也溢出些泪水。
  「今天是我们相识七年整,你为什么忘记了?」
  小梅更加委屈,抬起小手,在嚎淘中使劲地拍着我:「老公,我没有忘啊,
人家没有忘……人家是想,今天不也是你和小宁认识七年了吗?我整整霸占了你
七年,当年拆散了你们,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想今天让你和小宁也续续旧……
老公,我真是这么想的啊!不信你问谢名……」
  「她刚才说过,今天原本想我们仨一起庆祝这纪念日的,而且以你为主,」
谢名扯扯嘴角,苦笑了一下,没有就这个话题再继续,顿了顿,扫了一眼我怀中
的小梅,低声说道:「小梅很爱你。许放,这种游戏,如果你玩不起,就不要再
玩了。小梅并没有因为我的缘故,少爱你半分,其实,我和她之间,如果不是你
的鼓动,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故事的。」
  我低下了头。谢名乘机擦乾眼泪,略收拾了一下狼狈形容。
  看我面无表情,他便回到里间忍着痛开始收拾东西,我随着他走进里屋,看
着他收拾好东西,小梅在外间的沙发上坐着,惊魂未定地小声抽泣着。我们三人
之间再没有任何对话,一直到他默默地离开我们的家,小梅都再没有抬起头看他
一眼。
  我把他出门以后,临别之时,我看着他苍惶地拎着皮箱和皮包,招呼着出租
车,心中感到有些过意不去,呐呐地说道:「小谢,我……我有些失常,伤着你
了,很对不起。」
  小谢扭脸看看我,摇摇头,说:「许哥,不说了。你写的帮助妻子去偷情,
我看过了,与妻子去情人家同住,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两个男人,一
个女人,同居一个屋簷下,根本不可能的。」
  然后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些奇怪的话:「传统的婚姻,就像计划经济,表面上
稳定,永远为着对方做出最大的牺牲,其实现在这种社会,有太多的外界诱惑,
越内向的东西越脆弱,说完就完。开放的婚姻,就像开放的市场,自我性很强,
表面上很危险,不过只有你做好心理准备,相对来说,边际效益非担不会随时间
递减,反而会因为交换而实现价值递增。」
  他向我摊摊手,彷彿我们之间的事,不是一件很私人、很龌龊的事情,而是
为着全人类所面临的共同问题,进行的一种社会行为实验。
  回到家里后,小梅已经止住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着墙上挂的一幅油画。我
正不知该说些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小梅拿起电话,看清号码后,
没有任何地迟疑,便接通电话。
  「妹妹,我告诉你我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吧,……你姐
夫……已经转了性了,要做回老实人了。」刚张嘴说出两个号码,便闭上了嘴。
原来是那边梅宁将电话挂断了。
  又过了几分钟,我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正欲伸手接过来,梅雪毫不犹豫
地再次抢过电话。
  「告诉你,梅宁,许放根本舍不得离开我,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看,现在他
就在我的边上,我把电话放到茶几上,他要是来接,我就把他让给你,他要是不
接,……你就不要再自寻烦恼了。你还是个女孩子,不要不知羞耻!」说完,她
便把电话重重地放到玻璃茶几上,拭去眼角的泪痕,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听到手机里传来近乎绝望的呼唤,我的手微微一动。
  梅雪冷冷地一笑,随手检起地上刚刚从谢名胳膊上拔出来的血迹斑斑的啤酒
瓶,对准自己的小腹,等着我的反应。
  几分钟后,电话便永远地挂断了。
  梅雪扔向那件凶器,哇地一声嚎啕,扑到我的身上。
  当晚上,我们象新婚一般,缠绵了一夜。
  直到天明,小梅才问我,她万一怀上谢名的种,该怎么办。我将头埋到她的
乳房中间,像个孩子一样嘬着终于回到自已嘴里的乳头,心满意足,因而表现得
特别大度。
  「也算是纪念你们之间的一段情缘,就留下来吧。」
  「你杀了我吧,可别在说什么情缘了,羞死我了。」
  「你不是说很爱他吗?」
  小梅板起脸:「你是我的老公,我只爱你一人,我再不会爱上任何人了。」
  「女人啊!就在这张床上,时间倒推24小时,你不是正……」
  我的话还没说完,小梅腾地一下子将我推到一边,歇斯底里地指着我:「告
诉你,不要再提那些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你!至于我对他的感情,
全是假的。」
  「小梅……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全是我的错。」
  「老公,好老公,求求你,不要再提他了。」
  我一面低头认错,一面回忆起她日记里写的话,其实不用看她日记,用鼻子
都能想出来,一个婚内的女人,情愿为别的男人怀上孩子,这一定是一种异常炽
热的爱!
  本能告诉我,她对谢名的爱,有相当一部分,真实地完全不容任何质疑。我
唯一不能确定的是,她的回归,说到底是出于恐惧失去家庭和老公,还是对他的
炽热的爱,可以随时因时因事而冷却下来。
  有些东西,可能不属于同类物,根本无法度量和比较,比如,她对于谢名的
爱,那怕只是一个短短的波峰,之后便永远消逝淡去,但是在最高峰时,有没有
超过她对我,在所有时期爱的最顶点呢?
  其实我不太愿意考虑这些东西,换妻的行为中,这部分东西,完全可以忽略
为无,因为你可以把它当成一种臆想,成为一种调剂的情趣。
  真实的情愫,只有当事者本人才能切实地体会到,在心灵的狂暴与无奈中,
有多少是激波狂涛,有多少是暗流微澜,有多少是洞花水月,有多少是血肉丝
连,真实的东西,为亲者讳,为人情故,永远不可能表述出来,永远不可能。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床,穿衣,洗漱,装扮,道别,出门,打的,上班,按
着既定的程序,开始演绎正常到不需思想就能继续的人生。
  我先去了贺国才的公司。根据头晚上我和小梅商量的应对方法,我告诉贺国
才,我很快就将办完离职手续,劳尔过去就是我开发的,和我的关系很好,还是
由我来经营最合适,头天晚上,我已经和劳尔联系过一次,他说议付的条件中有
两点他做不了主,还要再请示一下他们老板。
  贺国才有些不耐烦,说这老黑怎么这么反覆,已经有好几个来回了,商检费
用由我们来出,怎么还不行呢?我告诉他,当地的SGS公司已经撤走了,现在
另一家商检公司才刚刚进驻,一时没不能马上开展工作。
  所以我的意思还是再等等,因为我们是以小公司的身份第一次和他们做,有
商检还是牢靠些。然后他催我快些把工作辞掉,他这边还有好些工作要交接给我
呢。
  我逃也似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到了班上之后,谢总把我叫他的办公室。
  我讨好的笑脸被他一脸的冰冷寒意无情地封杀。他恨恨地将一张纸扔给我:
「你老婆告诉我,你只是给做生意的一般性的朋友帮个忙!原来你是个……吃里
扒外的叛徒!家贼!!我怎么推荐你当副总了!我他妈的真瞎了眼!」
  当我看到那张由我伪造的标明被担保方为北京水洋洋水产公司与坦桑尼亚拉
脱斯海洋货物贸易公司(就是劳尔他们公司)进行进口贸易信用证资金担保的承
诺书时,我的血液几乎冻结成冰。
  如果有个地缝,如果有后悔药,如果有遮羞布……
  「你说吧,这事该怎么办!」
  他狂怒至极,围着我转了个圈,眼光象绞索一样,绕着我越缠越紧,越来越
亮。
  「老子现在就要举报你。我最多就是识人不明,大不了在公司领导那儿挨顿
骂,你呢,我他妈能把你给整死!小丫挺的,阴毛还没长全,就想抖鸡巴,想玩
我?操*你妈的屄去吧!」
  他越说越是暴怒,最后拉着我,便要往外走:「走吧,现在就去总公司,他
妈的不臊你,我也要到法院告你丫渎职罪,你这事不折不扣地伪造商业文书,让
你丫坐上两年牢!」
  「谢总,你放过我吧,我错了。」
  「放过你?你算什么东西?!还拉你老婆给我卖骚,给我灌迷药,你以为我
会吃你那套小儿科!什么屄我没玩过!」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狗,你想要让我干什么都成。」我膝盖一软,竟然
坐在了地上。说实话,当时我都想给他下跪了。
  「哼!」他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下,「接着给老子拿腔做派啊?!你不
是有才吗?!你狂啊!接着跟我牛屄啊!接着让你老婆勾引我啊!」他骂着骂着
脸上的怒气已经消失了,说变就变,说到最后一句,表情上竟扯出一丝亲呢与促
狭的微笑。
  「妈了个吧子,老子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狗东西。坐吧。」他指着边上的
沙发。
  「谢总,谢谢你。」我已经去掉了最后一丝自矜与尊严,脸上迫不及待地浮
出一脸媚笑。同时,我在心灵深处,发出一声最后的叹息,原来,媚笑并不是很
难做出的。
  「你还想当副总吗?」老东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想。」当一个人把尊严卖掉典当后,剩下的东西全都可以上市交易了。
  「……让你老婆陪我出几天差?」
  「……行。」
  「看不出来啊,小许,你现在,很像我,你知道吗?」
  「还不够,您更厉害。」
  「啊啊,好,得一员干将,比什么都高兴,刚才我说的那个,呵呵,只是开
个玩笑。小许,别介意啊,你老婆,人不错,很有韵味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聪
明与美貌结合为一的女性。但我不会做得那么绝,诱淫属下的妻子,这可不行,
你放心吧。不过,昨天下午,我确实很……呵呵,小许,我只是说说,你不会吃
醋吧。小许,我们公司,马上就要改制了,再过几个月,管理层要参股,这个公
司可能就是我的了,当然,参股之前,还要再精简一下,小许,我这个人,只要
你实心实意对我,不再和我玩那个,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一面心里暗骂着这条油滑卑劣的老狗,一面媚笑着接过话碴,低声道:
「谢总,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人,只要你看得起我,我也是实话实说,您要我
做什么都行。你看得起小梅,我很高兴。」
  他不相信似地看着我,怔了一下,激动之余,头神经质地一晃,眼镜不知怎
么差点掉下来,他脸一红,赶紧扶好眼镜,鼓鼓腮帮子,低声向我道:「好。我
现在就和你交个底吧。公司有五个副总,到时候,以民主测评为辅,以我的建议
为主,留下两个副总,根据现在的方案,你们副总一人可以参股五十万,你钱不
够,我会借给你。你好好干吧。」
  「谢谢谢总,谢谢您。」
  「咱哥俩,没得说。」他又呵呵地笑了起来,「还有,那家水洋洋公司的老
总,是不是姓贺?」
  「是,和我住对门。」
  「操你老婆的,怪不得呢!妈个巴子的,那个坏东西,我认识他的。你和他
说,让他来见我。在改制前,我和他做两道,要不然来整来一百万的现金呢。」
  「改制之后呢?」
  「以后再说吧,咱哥几个的公司,还不好商量?!让老贺给我们做分销,他
路子挺野的,上游还得我们自己抓。」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注意到出租车的前窗上有一只灰白的小飞虫,在窗玻
璃上飞来飞去,晕头晕脑地一次又一次撞来撞去,一只翅膀都好像快掉下来了。
司机在红灯的路口,抬手将那只可怜的飞虫处死了。不!我的心发出一声无助地
悲鸣。
  与贺国才合作,自己还能当一个总经理,还算是个人,和谢峰那个老流氓搭
伙,不仅要把自己当成一条狗,还要别别扭扭地把小梅献出去由他糟蹋,我他妈
的怎么活成这个德性了!
  而且,我好像有所预感,为性爱助兴的换妻和即将发生的无奈献妻,根本是
两种不同的感觉。
  如果说前者是辛辣至极的调剂品,令人血脉贲张,后者该是食物中的砒
霜,令人血脉冻结。
  半路上,梅宁给我来了个电话,她告诉我,她已经答应了林彼得,过完春节
后,他们将在北京举行完婚礼,然后双双离开这里。林决定在上海做公司,她只
能离开北京了。
  然后她幽怨地问我,为什么昨天没去她那里。处在一种绝望的情绪之中,我
什么也没有说,便把电话挂断。自己的这种非正常生活,不能再加入更多的角色
了。
  四五天后,快到春节了。贺国才那边,我告诉他谢总想见见他,贺国才很老
练,没有表示出明显的惊讶,只是问我到底还想不想辞职,到他那里干。我红着
脸摇摇头。贺便问是不是担保金的事情你们老总知道了,我又点点头。
  贺凝视着我,尴尬之中,我向他坦白:「老贺,对不起,我骗你了,其实我
没有再和劳尔联系过。担保金的事情,我实在帮不了你了。谢总对与你挺感兴趣
的,你还是和他联系一下吧。」
  贺国才没有说话,继续象审视陌生人一样地凝视着我,我突然间不再歉疚,
其实,我并没有欠他什么。我掉头便走掉了,脑后突然听见一声,「是我对不起
你」,我又走了几步,回头再看,贺国才蹒跚反向而行,也走掉了。
  又过了两天,我下班回家后,发现小梅已经先回来了。
  她躲在里屋,反锁房门,却在桌上留了一封信,我展开一看,只有短短几行
字,小梅告诉我她已经怀上了谢名的孩子,问我该怎么办。无论如何,她都听我
的。
  我轻轻地敲着房门,半响,小梅扭开锁,留下了一个缝,然后便像个受惊的
小动物,马上跑开,躲到里屋卧室衣柜打开的柜门后面。我慢慢地走近她,看到
她拿着一张红色的头巾,死死地蒙住了脸。
  我想扯开头巾看她的脸,小梅双手紧紧地拽着,挣着表示不从,在对抗中,
我突然听到她的喘息中带着一丝抽泣的鼻音。
  我心里一暖,紧紧地搂住了自己可怜又可爱的小妻子。
  小梅慢慢地松开头巾,在红艳艳的颜色中间,是那张偷情少妇艳如桃花、春
情氾滥的脸庞,因为羞耻和曾经的放浪,她无法与我正视,只能在头巾半包中,
在泪光莹莹中,向我赧颜而笑,怯怯地半张着小嘴,紧张中,鼻翳也微微地翕动
着,等着我的爆发或宽恕。
  那一刻,她把我当成是她的上帝,可以救赎她的不洁。我眼不错珠地看着娇
美的小梅。
  我环拥着小梅,抑止不住激动,对她说:「脱掉衣服,我现在就想干你。」
  小梅圆睁着双眼,对我这种反应始料不及,她微微地向后一退,问道:「现
在?」
  「对,现在。脱掉衣服。」
  小梅确实非常聪明,她马上猜到我激动的原因,羞不可抑地拿着小指头点着
我,柔声道:「呸,你好下流……」
  「你都怀上了别人的种,还说我下流,告诉我,一会儿一定要告诉我,他那
玩意射进去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小梅如癡如醉,任我脱去她的外衣,内衣,只是在嘴里喃喃地说着:「爽死
了,我被他射进的时候,我好爽……」
  我附在她耳边命令她:「现在把我当成是谢名。」
  小梅还是有些紧张,她疑虑地看看我,「你还想体验啊?」
  「对,他不是你的床上老公吗?告诉谢名,现在你老公是不是不在家?」
  「……哦……对,他,他不在家,你不要……我老公再发现我和别的男人做
爱,他真的会杀了我的。……老公,能不能不玩这个游戏?我有些紧张。」小梅
捏捏我的鼻子,娇声央求道。
  「没事。小梅,我喜欢你和别的男人做爱,你怀上他的孩子,我……别提有
多激动了。小梅,一会儿做爱的时候,你不仅要把我当成是谢名,还要使劲地羞
辱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也很不好意思,只能贴着她的耳边说,不让她看见
我的眼睛。
  「谁?羞辱谁?」小梅皱着眉,更有些紧张了。
  「羞辱我,许放。」
  「……老公,你好变态啊。」
  「我变态,不过这个社会更变态。来吧……」我一面说着,一面将自己也脱
光。
  我刚要抱紧小梅,小梅突然间很烦感地将我推开,并掩着怀,正色对我道:
「不行,真的不行。不要再提谢名了,一提他,我心里就好烦。」
  我愣在那里,脸上便有些不悦。
  「要不……我说一个名字,你别不高兴,……不如提你们谢总。」
  我怔在那里,直直地看着小梅,不知她为什么提到这个人。
  「为什么要提他呢?」
  「…你知道吗,那天下午,我不是求他不要计较你的过失吗?当时,我……
我和他坐的很近,我……的腿贴着他的腿,他后来还搂了我一会。他的眼睛,一
直看着我的胸部,他的手,还碰过我的乳头,我都由着他了。」
  「他碰你的哪个乳头?」我哑着嗓子问。
  「左边的。」
  「什么感觉?你不讨厌他吗?」
  「麻酥酥的。为了你,我只好把自己放到一边了。其实我心里挺讨厌他的,
感觉这个人,好脏,好噁心。」
  「既然你不喜欢他,一会儿你能进入这种虚构的情节,被他非礼,由他糟蹋
吗?」
  说完这句话,我和小梅都有些激动。
  小梅垂着眼睫,红着脸,低声道:「能。」
  「为什么?」
  「说不清楚,」小梅的声音更低了,像蚊子嗡嗡一样,「我会想像自己洗得
乾乾净净的,而他又脏又有口臭,还有腋臭,还带着假发,我天天晚上,每一处
都被这个色狼给玷污得脏脏的,」小梅说着说着「扑哧」乐了出来,睁开眼,看
看我,特别地不好意思,不过还是接着道,「我被他包了,由他带着到处旅行,
在他家里给他做女佣,随时满足他的淫慾,随时随地由他玩弄我,还有,他一面
玩弄着我,一面还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
  我的鸡巴硬成一根铁杆了,这时小梅也风情万种地游动到我身上,光洁温暖
的肉体,和我缠绵到一处。
  「他让你过来,来取文件,我求他不要让你当面看到我被你玩得死去活来,
欲仙欲死,他就用一床锦被盖着我,只露出头和腿,我假装…假装给他做按摩,
在他身上,小洞里就插着他的大鸡巴……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好让你来……
帮着,你隔着被子,抱着我反覆地一上一下,我的声音都变形了,他……啊,他
干得我好爽,好深,嗯……啊,老公,你插进来吧……」
  「叫谢总。」
  「谢总,你插进来吧,我想把身子给你。我乾乾净净的身子,由着你弄。」
  「……哦,谢总,你好厉害……你一下就弄得人家的要害处了……人家身子
全酥了……」
  「小梅,我,我是你老公许放,你现在在谢总家里吗?」
  「对,是的,我是在他家里。」
  「你在干什么呢?」
  「你不是………和他达成一个协议,让我服侍他一段时间吗?我………我正
在服侍谢总呢。」
  「你怎么服侍他的?床上还是床下?」
  「当然……当然……是床上………」
  「谢总被你服务得很好吗?」
  「很好……的……哦……谢总让我转告你,你老婆的秘处还很嫩……」
  「他怎么知道你的秘处很嫩的?」
  「他,他现在正在享受那里的每一块肉………啊……又水又嫩的肉……」
  「小梅,你真能为了我,和他同居一年吗?」
  「嗯……当然……谁晚上占有我,他就是我的主人,我……同意的……」
  我停止了动作,抱着她的脸,再一次问道:「我是说,真的,和他过上一段
时间?」
  小梅愣了一下,摇摇头,「真的?那可不行。他那么老,看上去那么脏,我
可不喜欢他。再说,你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她再次坚定地摇摇头,「老公,我已经怀上了谢名的孩子,你
还不觉得刺激吗?如果你把我献给谢总那个人,他非把我玩坏了不可,再说,你
过去不是一直很讨厌他吗?让他占有我,射进去,你非得气坏了不可。」
  「没办法了。我已经落到他手里了,他把我伪造的担保书拿到了,如果我顺
着他,可能没什么事,如果不顺着他,这个人,他会……」我不敢想下去了,情
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没过两天,谢总便告诉我,他想带着我去深圳出差,可能安排在大后天,说
不定整个春节都要在外地过了。
  我问他什么事,谢总笑笑,只着说,「春节让你们年轻人分开,真是挺不好
的。不如这样,你把你媳妇也带上,那儿玩的比北京多,我们在深圳一起过个欢
乐祥和的春节。」
  回家后,我把事情告诉了小梅,小梅还是有些委屈,别别扭扭地走进里屋。
  过了一会儿,当我进去看她时,发现她眼圈都红了。
  「老公,如果这次我失身给他,你可不能再怪我骂我打我了。」
  「小梅,委屈你了。」
  「老公,我其实挺讨厌他的……能不能不答应他……我恨死他了……」
  「要不,今晚上再实习实习?」我搂着小梅,低声问道。
  小梅的脸腾地红了,甩开手就要跑,「不嘛,不好。」
  「上一次,你不是……喊着谢总的名字,达了高潮了吗?」
  「羞死人了!嗯,我不想嘛!」
  「你肚子里还怀着别人的种呢,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你就和他再过一段时间
吧。」
  「我恨他,他这是威胁我们,这种情况下,怎么能有平等的性爱?老公,你
醒醒吧。这是一个老色狼!」小梅抱着我的头使劲摇着,说道。
  我心里暗叹一声,没有接这个话题,只是装出一脸淫笑,对她道,「你现在
说恨,大后天晚上,看你还恨不恨他?据说,他玩过的女性,最好都心甘情愿地
和他好上很长一段时间呢。我上次不是说过吗,他曾经把一个少妇连续玩上十个
小时,像你这样美丽的少妇,他最少也要玩上五六个小时,让你无数次地丢盔卸
甲,哭爹喊娘的。」
  「那我更讨厌他,一点儿也不会尊重女人,这么长的时间,不会把人玩死?
……我不想嘛,老公!我不喜欢他!」
  话虽这么说,当天晚上,我再度与小梅云雨之时,强行让她把我当成谢总,
没想到小梅的高潮来得更猛,更淋漓酣畅。
  事情过后,小梅再也没有法子拒绝了,但是我揣度她的心理,对于谢总这个
人,还是很烦感。
  在日记里小梅这样向我倾诉:知道在深圳她肯定会被谢总降服,成为他胯下
的玩物,但这并不表明,她愿意与他做爱。一想起到深圳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她
心里面就很是害怕和噁心,对于谢总这个人,她的仇视就更深一层。
谢总因为年前的董事会,推迟了数天去南方。

又过了两天,我下班回家后,和梅雪正好在家门口撞见,见她的脸色略微有些苍白。

“脸色好象有些不对啊?”

“……我做掉了。”

我心里泛上阵阵暖意,同时又非常地心疼爱妻。她不顾我的反对,还是去医院把她和谢名的爱的结晶已经做掉了。

回家里连忙开始煲汤给爱妻喝。这时,谢总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我们三个去深圳的机票已经订好,明天下午的航班,我和小梅直飞深圳,谢总则先飞广州,处理完一些事情后再乘火车到深圳,稍晚一点到,和我们一同下榻在深圳最高级的五星级酒店景轩酒店。

“噢!我知道那家酒店!我原来和谢名……!”梅雪兴奋的叫声一下子中断了,然后不安地看着我。

我一把把梅雪搂到怀里:“亲爱的,难道还有什么忌讳吗?我知道你最爱的人是谁。”

梅雪扬起脸给我一个吻。

吃完饭,我们也没心思看电视了,两人回到卧室,一面收拾东西,一面商量孩子转园的事,梅雪一面微红着脸道:“既然我以后可能常去谢总那里,孩子不如还是放到妈那边的小区幼儿园,那里钱不是很多,接送也很安全。……”

“当然可以。”

我心里微微地泛着酸意:虽然爱妻已经和别的男人有过数次的做爱,但是这一次,可能真的是长期的性关系,就谢总会怎么样地表示“谢意”了。

梅雪虽然在口头上屡次反对,但同时语言挑逗和肉体爱抚双管齐下的话,梅雪不过三分钟就准会半推半就地同意了。表面上看上去端庄无比的爱妻内心里其实是非常地淫荡不堪。但是我心里更清楚一点:梅雪对我的爱超过了任何人,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趁着年轻多玩一玩呢。

“出格一步和出格百步有什么区别吗?”我看着对我产生更为强烈诱惑力的梅雪的腰、臀和臀沟之间的部位,自言自语道。

梅雪开始脱衣服:“反正我知道,你心里还非常把我当回事,我同意你的安排,而且,我会给你一些很强烈的刺激,比上次我和小谢在卧室,当着你的面让他配种的,还要刺激。”

说到这时,她低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放纵,呼吸非常急促,面色潮红,眼神有些迷茫。

“来吧,我想和你爱爱。”

“不!我的小亲亲,你刚打完胎,这样会很伤身体的。”

“谢谢你!不过,明天,我就要给他了,我是不想你太吃亏啊!”

“明儿他就住在我们的隔壁。”

“噢。”

我发现,一谈到具体的事情,梅雪的情绪就会突然变得很低落。刚才还因为即将第二次出轨而兴奋,突然这样地冷淡,真有些让我出乎意料。不过转念一想,女人往往是非常主观的,喜欢并不代表愿意去做,有时,仅是说说而已,满足一下内心深处的欲望罢了。

“不提他了,到时候再说,实在不喜欢,就算了。好吗?”

梅雪觉得我的语气有些低落,低声安慰道:“亲爱的,我就算是为了保护老公,让恶狗给咬了。”

随着我的抚摸,梅雪脸上再次染上了春意,我的下体又硬了起来,但是今晚上确实不能做,怪不了别人,只好说:“我们顺其自然吧。”

第二天晚上我们下榻饭店之后,我为谢总联系明天公司客户的饭局,梅雪便去洗澡了。

从九点一直等到十一点,梅雪洗完澡之后脸上的红润却始终没有褪色。我问梅雪,要不要再等等,梅雪披着睡衣,靠在床头,恹恹地看着电视,听我语气这样暧昧地问话,傻傻地笑一笑,故做天真地以手支额,想了一下,然后大摇其头,并且一头钻进了被子里,以行动做为否定的回答。

又过了几分钟,梅雪从被子里探出头问:“脱衣服休息吧?”

“一会儿谢总回来后,不知他会不会……”

梅雪叹口气道:“傻孩子,我和你还是夫妻啊。你这样,我心里很疼的。来吧。”

见我还在犹豫,梅雪直直问我:“你就那么想我和他做吗?”

我连忙矢口否定:“才不呢。”

正在这时,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我一接,果然是谢总,他还在广州。

“小许,你们睡了吗?”谢总的声音轻柔无比。

“我们刚睡。”

“今晚本来能回来的……还想请梅雪……和你出去吃个饭的,这边有个老同学,发了大财,死活非要请我吃什么女体盛,憋得我够呛!明天可能还回不来呢!你们先玩玩,后天我去深圳。唉,一顿饭吃了八万多,还只能动筷子不能动手。哈哈!”

我的心狂跳起来:他实在是憋不住了!

“梅雪睡了吗?”

我没有答腔。

“……不要吵醒小梅了。”

他用这样的称呼,听得我特反感!要不是有把柄在他手上,我才不会违背梅雪的意思,把妻子送给他呢。

哪怕心里再有一万种变态的想法,但是,对于身边朝夕相处的同事和上级,这种关系还是让我恶心万分。

“好吧。”

“小许,我和你说个事,我和公司的两个副董事长商量了,决定让你到我们宁波的分公司当总经理,他们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怕你开创能力不够,但我拍了胸脯,而且,……”

我脑子嗡地一声,宁波分公司有自己核心的业务,算是公司下面最肥的一家分公司了,听说下面的副经理一个月能拿八九来万,总经理,一个月能拿多少呢?下面的话我已经听不到了。

“小许,你在听吗?”

“我在听!!我在听!”我当时恨不得改口叫他声亲爹,“您辛苦了!要是能过来就好了。”

“好什么啊?”谢总轻轻的语气中,还有些微微地颤音。

“小梅会按摩的,要是她给你放松一下……啊哟!”

不知何时靠过来的梅雪红着脸死劲掐了我一下。

“梅雪就在我身边,我让您和她说句话?”

梅雪从听筒边大致上听出了什么样的奖励,脸上也不由洋溢起幸福之情。

我示意梅雪接。

梅雪意外地愣了一下,然后红着脸,急慌慌地摇摇头。

“小梅不好意思接呢。……您这样照顾我,”我一面拉着梅雪,一面急切地想着阿腴奉承之词,“上下级关系我不能认您为亲人,要不让梅雪拜您干爹得了。”

“好啊!!好!好!”谢总爽得不行,连声应承。

“……干爹!”

梅雪狠狠地踹我一脚,终于接过电话,怯怯地叫了一声,叫完这声称呼,不仅气息急,连酥胸也起伏起来。

“啊呀,你拜我干爹,你说我怎么意思一下呢!”

“……干爹,您多照顾小许,我们就感谢万分了。”

“他是他,我们是我们,从今儿起,让干爹要拿出实际行动来,多疼疼你。你呢?”

梅雪没想到他这样厚颜无耻直接了当地挑明这事,一脸讨厌的样子,但语气还装出很柔媚的样子:“您是我长辈,我敬重你,孝敬您,好不好?”

我突发妙想,一只手便插进梅雪的睡袍,摸到了梅雪的乳峰上。

梅雪回脸正色地瞪了我一下,原想反抗,推了几次,却没有推开,索性也就随我了。

我捉住梅雪的两个乳头,用同一种手法,反复地来回拨弄。

耳边是即将与之偷情合欢的强壮男人的挑逗,肉体上在承受着老公的巧妙爱抚,梅雪的反应可想而知。她终于败下阵来。

我继续听着他们的对话。

“我见你第一面,就觉得你和我有缘啊!你看,今天,我们成了最亲的亲人了,是不是啊?哈哈哈。”

“……是,是有缘。”梅雪语气渐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睡袍一分到底,我开始把手伸向下面的阴处,梅雪由着我弄。

“小雪儿,我这么叫你好吗?”

“……干爹,你怎么叫都好。我……是您女儿。我听你的。”

梅雪一只手把听筒搭在耳边,另一只手无力地抚摸着我。

我反复地挑逗起梅雪的阴蒂来。

梅雪突然聚起剩余力气,捂着听筒,向我低声怒喝道:“你干什么!”

“你已经同意被他干了,你下面湿漉漉的小肉洞以后会常常任他插,我是不是要惩罚你一下?”

“人家……还没同意呢。”

梅雪淫意渐浓,红着脸说完之后,闭上双眼,使劲压抑着呼吸,再没有半点制止我的意思。

我低声在她耳边道:“你心里是不是在想着,是谢总在玩你?”

梅雪抖了一下,看着我,极轻微地点点头。

谢总好像也爽得难以自持,过了一会,才继续在电话里问:“你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对,我什么都听你的。”梅雪已经完全失去了矜持,声音里饱含着淫浪,象浸到水里的海绵,一拎出来,“湿意”滴答成片。

我手下的动作开始加快,梅雪一面在体验着这种精神上的偷情刺激,一面体验着我施加于她肉体上的“惩罚”,鼻息渐重。

“公司在东二环那边还有一套房子,一直没分的。怕是将来来个后台硬的员工,小雪儿,回去后你就到我这里拿钥匙吧,然后你让你们家小许再办一下手续,把时间填到两年以前,再拿出个十几万的,从公司这里买下来,以后就是你们的了。”

我傻了,真算不过来了,东二环的房子,应该在东直门那边,价值在一百万以下的可能性不大,我一直听说公司有一小片“宿舍区”在那里,住的全是公司的头头和挂名在总公司的那些关系户。

梅雪也惊喜万分!

但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梅雪也不想现在就停止这种令人耳赤心跳的淫縻气氛,便靠在我的胸前,羞涩地说道:“干爹。你让我们怎么感谢您!”

“这语气不够!没有诚意的感谢!”谢总假装不爽的语气。

“……您让……我怎么感谢你。”梅雪娇涩不堪地说出这句话来,说完便半摊在我怀里了。

我听到这话,索性把梅雪放倒在床上,掏出鸡巴就准备去插。

洞口的淫水已经多得泛澜成灾了!

听筒里继续传来谢总的声音:“这才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女儿!你……你和小许商量一下,你能不能在你们的新家,先住上个年把的?”

“小许就在边上呢……一年时间,你可真贪心!……人家同意接受你的心意了,但不同意小许去外地。您给他提个总部什么部门的正职,就行了。他要走了,谁来管我们家小孩呢。”

一方面是孩子,一方面是梅雪,我还真怕梅雪变了心!再说有一套一百多万的住房,还愁什么呢?我也点头示意同意。

“这可有点难度,得给我点时间。不过你这个方法更好,小许和我们同住,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要多开心就有多开心。”

“干爹!是你和我们同住!”

“好!我确实也得时不时回去一次,要不然我老婆那边没法交待。”

“看你的吧……”

“小许能接受吗?他可别气坏了!我倒没什么。”

“我老公人好,对你宽容大度,不和你计较。你要好好回报他啊!”

“他好,我就不好吗?”

“你就坏!你是大色狼!我可有点怕你,我想让老公在身边保护我一下。”

“在身边保护?那我在哪儿?”谢总的声音中,透出急色攻心的十足淫劲来。

“……你在……在人家身上呗,傻瓜!”

梅雪颤抖着,再也控制不住,在淫秽至极的氛围中,娇嗔佯怒地把电话挂了。

“别干得太狠!”梅雪央求道。

“我知道,我不会伤着你的。”

“……不是,我是怕后天晚上,还不知他会怎么玩我……我得多留些应付他……啊!你好狠这一下!”

“你喜欢就行。”上身传来的刺激使我控制不住地要把鸡巴插进去,但为了梅雪的身体好,同时也为了后天给谢总那个老淫棍多留一些我爱妻的淫水,只好慢慢地将鸡巴拔了出来。

“我替他谢谢你。”梅雪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伤着我什么。

“‘他’?”

梅雪眼里柔情流转地看着我:“我要和他同居一年呢,从后儿起,他不是我的法律老公,也是我事实上的老公了。我叫‘他’,你就别吃醋了。”

“委屈你了。”一想到梅雪以后可能要穷于应对他的操屄,我心里也不禁有些难受。

梅雪附到我耳边,声音极淫浪地说道:“以后我当着你的面叫他老公,可以吗?”

“好的。”我声音有些发颤。

“我肯定会喜欢上他的鸡巴的,……就怕你难受,不过我会找时间和你做。”

“我没事。一年以后他也该退休了,我们只要把房子拿到手,就不用再理他了。”想到这一层,再想到以后梅雪每日在我眼前和他恩爱欢愉,我心里不由地一阵阵悸动:这将是怎么样的艳情与伤害啊!

“他不会天天让我玩的,每周我给你一两天时间,好不好?哦!好舒服!”

“行,他来当大老公,我当二老公。只要他回来,我就让给他。”

胸前的刺激就非常强烈,再一想到包容我鸡巴的那双阴唇,以后每天都可能含着另外一根大鸡巴,异样的冲动使我实在忍无可忍。

“他后天才能回来,明天你……最好也别,我得把淫水都给他留着。”看我脸色有异,小梅羞笑着解释道,“人家是怕不够他弄的……你不是说他能把女人弄得潮吹吗?……我也想让他弄到那样子一次……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爽得死去活来的……好不好?我的小宝贝?嗯……你就理解理解人家吧!”

“……好吧!小浪货!!!”

一想到我的爱妻,梅雪,此刻真正地渴望着一丝不挂地任他操弄,还淫态百出地被他干到潮吹的地步,我再也受不了了,没有任何的摩擦,鸡巴便一跳一跳进入发射状态!

“我想让他插我,想死我了!啊!!!插我一年!你和我一起住!你住隔壁,保护我……好让我和他天天共渡爱河!”

“啊!小贱人!!我射了!!!”
十四 幼女与熟女


十四幼女与熟女谢总从广州过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中学生过来,据他说,这是他朋友的女儿。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女孩只有16岁。

梅雪只扫了那个女孩一眼就知道,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中学生一定是个百年一出的小妖精,谁跟了她都要夭寿的。身高不到1米6,长得极为端正,腰身细细的,一副永远的笑模样,见着我们就叫叔叔阿姨,巧笑倩兮之时细眼弯弯的,一口整齐的牙齿,说不出地可爱。

当听到那个叫刘银的女孩叫谢总干爹的时候,我和梅雪对视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但还是不敢相信。

那个女孩却依然笑的非常纯情。她再叫我叔叔的时候,谢总便不答应了,非要让她叫我声哥哥,那个女孩马上改口,甜甜地叫我了一声“哥”,并暧昧地向我挤挤眼。

梅雪和梅宁都是美女,按理来说我还算见过世面的,但当时真傻了,这样的女孩,调教一下简直就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小尤物啊!

谢总坦荡而又慈祥地笑笑,转脸对我道:“小许,你不累的话,就带着小银出去转转,她是第一次来南方,前两天主要是我陪着她在广州玩,在这儿,我就把她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让她开开心心的,小银,听哥哥的话,哥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小梅,我们上楼吧。”

梅雪气得脸都白了,却又不好说那个女孩,只是狠狠地瞪了谢总一眼,又白了我一眼。

梅雪一开始见谢总的腼腆早就一扫而光,现在的神情简直冷得要结冰了。她抿着嘴唇看看我,沉默中用手捋捋刘海,然后低下头只看着自己的脚尖,根本不在意谢总对她态度变化的大吃一惊。他压根就没想到梅雪是一个基本上生活在幻想中的女人,不见面还可以意淫到高潮,见了面,也许连微笑都懒得笑。她只喜欢美的东西,可谢总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发掘不到美的意蕴了。

我内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刘银眨巴眨巴眼睛,拉起我的手,笑着对梅雪说:“阿姨,要么我们一块儿出去转转,让干爹先回房歇一下午。”边说着边伸出另一只手做势要拉梅雪,那只温柔的小手又凉又干爽,一种莫名的感觉让我满脸发烫,当着梅雪的面,我心虚起来,不由地将手挣开来。

梅雪好象意识到我心里已经有毛毛的罪恶念头了,她狠狠地看看我,又斜眼打量了一下站在我身边的她,不客气地对刘银说:“你还是中学生吧?大过节的为什么不在家里待着?你叫我阿姨,就不能叫他哥哥了,他都32了,应该是你的叔叔辈了,你爹妈没教你这个?还有这位老伯伯,都快60了,你该叫他干爷爷。”

刘银飞快地扫了一眼略有点难堪的谢总,又打量了我一下,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一样,装腔作势地说道:“阿姨,你不也是他的干女儿吗?再说,现在都把人往年轻里叫呢。要不我就叫你姐,不就行了。他是帅哥,你是靓姐,那位是老帅哥。嘿嘿!”

梅雪死死地盯着刘银看了半分钟,刘银摆出一幅乖乖相,从我身边立正对齐一样地碎步挪动开来,假装很无奈地看看我,祈怜似地看看谢总,又好象很害怕地偷眼看着梅雪,谢总和我本来都很紧张,看到那张美得让人心颤的笑模样,扮出一脸的怪相,又不觉放松起来。

天啊,谢总从哪儿找出这么一个脸蛋纯洁得象天仙、身段妖媚得象魔鬼、小屁股……翘翘得诱人强暴的混世小宝贝!

我这才理解,有时候“恋幼”真是不得已的选择。如果她是我的亲女儿,我非得崩溃掉。可是,谢总找到这么个宝贝,自己玩玩也就罢了,这么明目张胆地带着这样一个干女儿,来会另一个干女儿,也太不合逻辑了呀!

我过了半个小时才想明白,那个女孩不仅是他以物易物用来交换梅雪、补偿我的精神伤害的,同时也是他用来离间我和小梅的感情的,他既然想长期占有我的妻子,一定希望得到她的爱,现在带这么个小女孩来,表面上看,只会让梅雪对他印象更坏,但实际上,梅雪已经同意被他占有了,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而让这么个小妖精来勾引我,当然梅雪会在心里对我心生怨恚了。再后来我才明白他是一箭三雕,那个小女孩根本就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东西,我时不时和她在一起,他就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小梅了。

如果能玩一玩这么鲜藕一般又脆又可口的的女中学生,一定会有着无法形容的犯罪般的快感。谢总的性取向看来更趋向成熟的少妇,尤其是别人的妻子。后来有一次小梅不在家,我和谢总喝得有点高,两人交流时提到这个刘银,谢总对我的迷恋深不以为然。

“那个小东西,只是脸蛋子好看,身子差远了,胸脯平平的,哪象你的小梅雪,肉乎乎的,两个大奶子鼓鼓胀胀的,越抓越过瘾。还有那个肉洞洞,你老婆那里又紧又有弹性,一搞就能搞出好多水来,昨天晚上我又上了她三次,搞得她呼天叫地的,那叫一个美!”

“谢总,你是熟女爱好者。”

“你是个恋幼癖。”

回来再说当时的情形。梅雪气得一股邪火发不出来,可是表面上又不能显出让一个15、6岁的小女孩弄得无计可施的样子,只好冷冷地对我道:“我想先出去走走,你陪不陪我?”

我无奈地看了一眼谢总,暗示梅雪:且不说我们原来的献妻方案,我毕竟是给谢总来打前站的,终不能扔下他不管吧。

梅雪无奈之余,只好扔下我,再不看我们三个人一眼,独自扬长而去了。

我这边又遇到更大的难题:谢总悄悄地对我道,让刘银和我一起住,他和小梅住一套,可不可以?
虽然三个人在电话里都讲开了,但小梅对这件事反复不定的态度,让我一点把握也没有,因为凭我的直觉,小梅对谢总是一点好感也没有的。直接换房间,万一梅雪突然抵死反抗,我可真的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丢脸都是小意思,谢总一定会治死我的,因为这事说出来太下流了。

我和谢总呆着脸,都不好多看对方一眼,人性的猥琐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刘银无所谓地戴上MP3,摇头晃脑地哼起了歌。

到了房间门口,我的主意已定。附在谢总耳边,把想法和他一说,他连声称好,然后,便和刘银进了原来给他们订好的隔壁套间。安顿下来之后,我们三人又一起去了饭店的酒巴,喝了点酒,然后刘银嚷着要去唱歌,谢总给了她几百块钱,她向我招招手,甜美地笑一笑,就走掉了。

我和谢总再回脸对视,在酒巴昏暗的灯光下,我俩各自一怔。

我不知如何形容揭开伪装性的虚伪笑容之后,人与人在对视中直接洞彻对方心灵的感觉,应该混合着尴尬,仇恨,狂怒,怜悯,悲哀,欲望,绝望,一切人类想掩饰的东西。

我低头呷了一口酒,正觉得别扭时,谢总不到一秒钟就摆脱尴尬了。他把鞋子一脚踢掉,又把腰带稍微松一下,我的眼光不觉移到他的裤裆处。

谢总注意到我的眼光,嘿嘿一笑,隔着裤子拍拍他的家伙:“就这个东西,把我们整个时代搞得虚火上升!”

“害人啊!”我心的话,要怨也怨不了时代啊,只能怪你自己。

“晚上要用她搞你老婆了。”

他怪里怪气地看着我。

我的小腹腾地就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好好操她。操死我老婆才爽呢!

“不过你也别难受,刘银这个小丫头很不错吧?”

“嗯,就是太小了点……有点象犯罪。”再转到那个小刘银身上,我心里的邪火有些压不住了,不过说这话时我的脸色还是红了红。人就是那么虚伪啊!

“就是犯罪才爽呢。”他牛喘着粗气、表情下流神色隐晦地对我道:“刘银刚被我破处,还嫩着呢。”

我也放自然了一些,附在他耳边声音极低地问:“是个鸡?”从气质上来说她还真不象鸡,但从行事上来说,却比鸡还放得开,这也是我纳闷的一个地方。

谢总摇摇头:“真是我朋友的女儿,娘早就不在了,老爹出国之后,先是让我管个半年,后来又来信说混得不行,不管她了,说我女儿不是四年前车祸没了吗,就算把她过继给我了,后来我老婆死活也不同意,说看她长得象妖精,又说我老看她不该看的部位,非得撵她走,她也实在没办法,我就给她钱,然后上了她。”

“谢总,你真是英雄胆色,要我,可不敢。”我谄笑道,心里开始心疼起那个小东西来,看来也是生活所迫啊!

“妈了个巴子,你小子和我多练练就行了。怎么,老婆是不是还是有点舍不得?是不是还有点别扭?”

“操,连我这人都是领导的,老婆你就看着使,不,看着操呗!”

“好,我这人最喜欢操别人的老婆了,你别装,我知道你舍不得,你越舍不得,我到时就越操得来劲,你说我坏不坏?”

“坏,你坏得我无法形容了,我得拜你为师!”

然后我们俩一起放声大笑。刘银正好跑过来拉我去唱歌,看着刘银脱下外面的小皮衣,穿着白色高领毛衣的娇俏模样,幻想她光溜溜的小身子在我的身下娇吟连连的样子,我激动得不行。

“说什么呢?”

“从现在你别叫我干爹了,我把你正式移交给你许哥,他包你上到大学没问题。”

“说得好难听,什么叫移交,什么叫包,好象我是个什么东西似的。”

刘银已经坐到我的腿上,依旧是一幅笑模样,但眼神突然冷了下去。

谢总眼皮都不抬,阴阴地说道:“别有什么意见,我还算对得起你。”

“谢谢你这一年多的关照,不过我更感谢你太太。”

“我本来还想找套公司的招待房让你住个一年半载的。”

刘银也不再理他,将温香软玉的小身子贴紧我,脸轻轻地蹭着我的脸。

“许哥。跟我去唱歌吧。”

我差点没呛到,连忙躲开了。虽然刘银没穿校服,但是发育还没完全的身体任谁一看都知道是小女生。

我注意到刘银说话时有个特点,好象一般人说话都是用气在声道里发声,而她则要分出一部分气体经过鼻腔,显得很嗲,有点奶声奶气的意思。

直到这个小东西在我的身子下面叫床时,她也是习惯用鼻音发声。

谢总说要休息一下。我便和刘银进了包房去K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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