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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的性半生(116-119)新版

2019-01-11 11:00:29

賓的性半生(116-119)新版 116   賓在沒有作最後的決定之前,除了讀書充實自己,就是偶爾到學校晃一晃,悠哉悠哉。林佩忙於家庭生活,不想打攪賓,該談該想的都做了,也沒有太多的選擇,任其發展大不了就再來一次。   兩人的彼此默契越來越高,每當看見林佩高高興興在家裡忙著,賓心裡總有一種內疚。可內疚完了轉過身賓明白,只要有機會還是會有管不住自己的時候,只是希望儘量少些,特別是林佩在家的時間。   這一天賓逛到實驗室參與到大家的測試工作中,玩儀器做實驗還真沒幾個人比得了賓,人們自動的給賓騰出手來。正忙的投入,系辦公室通訊員小李來到實驗室,   「賓哥,辦公室有你的電話一定要找你接,不肯給我留下號碼讓你打回去,是個女的,嘿嘿!」   「看你哪猥瑣樣,也不問清楚是誰,興許是有急事呢。」   賓跟同事打過招呼快步來到辦公室拿起電話,「喂,哪位?」   「我是厲琳。」電話哪頭傳來賓萬萬沒有預期到,可又非常熟悉的溫柔之聲,手裡的話筒一抖,幾乎掉落在地上。身體靠在牆上說不出話來,內心最柔軟以為已淡忘的那塊再次被碰觸到。   「喂,你在聽嗎?我,我們能見個面嗎?」   賓還是沒有恢復過來,厲琳繼續著,不能放棄盡快說出要說的話。   「喂,你怎麼不說話,我想和你談一談,你有時間出來一下嗎?我等你。」   「噢,好!」賓慌亂的掛掉電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小李走進來看著賓額頭上的汗水,「哥,你沒事吧。」   「嗯,沒事沒事。」   賓有點狼狽的離開辦公室回到實驗室呆坐在椅子上,反覆回想著那久違的溫柔之聲。早已隱藏在心裡的面容浮現在眼前,他根本沒有忘卻那份期待,將近兩年的沒有結果的瘋狂追求。   「去不去?」賓問自己,「去!」。至少給自己的疑問一個答案,心裡的辛苦一個交待。   賓收拾收拾就離開了實驗室,來到出版社對面不遠的飲料店,借電話打給厲琳後坐在角落裡等。一會那張夢寐的面容再次出現在眼前,秀氣的鵝蛋臉上丹鳳眼透著仙氣,小巧適中的鼻樑顯得輪廓分明,櫻桃小嘴,唇紅齒白,小巧玲瓏,彎彎的細眉和不笑也微微上揚的微笑唇,時刻顯著笑,有似王丹鳳的韻味。與第一次看見的所有所有完全一樣,沒有變化,賓依舊有呯然心動的感覺,喉頭嚅動嚥下嘴裡的唾液。   厲琳看見賓的窘相,心裡十分高興,微笑著坐在對面,溫柔的聲音渺渺而來,   「你來了,還好吧,又見到你了。」   沒有等到賓的響應,繼續說著,   「你怎麼了,現在忙得都沒話了,還是我們之間已無話可談。」   賓壓了壓情緒端起飲料放緩口氣,「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見面嘛,我知道你結婚了,這兩年過得還好吧?」   賓沒有回話等著下文,厲琳切入這次見面的關鍵,   「我處了個對象他提出結婚,想問你一下我要不要答應。」   「問我!」賓略感吃驚。   「做朋友幾年關係不錯,我心裡一直有你,可你從來都沒有明白的跟我說過到底有沒有想追我,沒有答案我心裡不甘。」   賓變得有點詫異,「我當時表現得很清楚啊,你沒答應。」   「那是你認為,都不說清楚我們女孩子也不能瞎猜嘛。那次你問我,我們是不是男女朋友,我都跟你說清楚了,可你轉身就走。我還是不明白有沒有。」   「我!」   厲琳溫柔的口氣變得堅定,「如果你要是讓我等,我就等!」   賓打斷厲琳的話,「你讓我想想,我有點亂。」   厲琳換回溫柔的聲音,「我先走了,這次明確的告訴我,我等著。」   賓有點昏盹的回到家,坐在廳裡默默的出神,頭腦一片空白,很多事情連不到一起,又都浮現在眼前。厲琳心裡一直有我,是我自己努力不夠,太過含蓄。按今天她的意思一切皆有可能,我的真愛,那種到現在唯一一次的怦然心動不是單相思,而是兩情相悅,情投意合。賓的內心開始蕩漾,和一見鍾情的人在一起,人生可遇不可求!   一聲電話鈴聲打斷了賓的思緒,拿起話筒早沒了聲音,賓惱怒的扔下話筒,環顧四周回到現實。我現在是真的還保持著那心心唸唸的一見鍾情,還是心有不甘,對自己的付出要有說交待?   林佩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捫心自問這幾年她給的愛難道還少嗎,她的寬容和為兩人與家庭的付出應該沒人能比。自己自欺欺人的出軌,周旋於女人之中,不可能一直瞞著,林佩肯定是知道或者感覺得到,她並沒有戳破這層窗戶紙,應該是希望維持她的堅持。這世上可能這樣忍讓,對我來說也只可能是林佩或者馬素賢了。   賓想到馬素賢,想起當初她改變主意不要和我結婚,也是擔心有一天厲琳會回來找我,還真讓這個神人給猜到了,在她面前我他媽還真是個玻璃人,應該找她談一談,聊一聊,再聽聽她的看法。   林佩回到家打開燈看見坐在廳裡的賓嚇了一跳,「呃喲,」   靠在門上扶住胸口喘口氣,「裝神弄鬼呀,嚇人倒怪的!幹什麼呢?燈都不開,又受了什麼刺激了。」   「噢,沒事我也是剛回來,坐下安靜一會。」   賓起身去洗臉,林佩在身後說,「我不逼你,壓力大就緩一緩,弦繃得太緊會斷的。有什麼事講出來,你自己作選擇,不行咱啥都不干。」   賓看著林佩的背影,「你幫我約一下,我想和馬素賢談一下。」   林佩詫異的回過頭看了一眼,「幹嘛!搞得這麼正式,你們又不是沒見過,還要我幫你約,你知道我們常見面?你這是跟我商量呢,還是通知我呀,要我迴避對吧。好,我這就幫你約,要在那裡見面?去家裡吧。」   「不,就我和她兩個人。」   「喲呵,這是要和她一起算計我是吧,那可不一定能成,我倆現在可是無話不談的,說不定一起廢了你,省得老得想著怎麼給你善後。要是想和她再續前緣,沒問題,有本事就把她叫家裡來,我在旁邊給你們端茶倒水的伺候著。」   「你比我還貧,」   「那沒辦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跟你學的,這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賓如約來到離馬素賢住處不遠空地的幾棵樹的樹蔭下。馬素賢已等在那裡,看著賓沒有說話等待著,賓低頭用腳踢著地面緩慢的說,   「厲琳給我打電話,約我見了一面。」   馬素賢心裡一咯噔沒有回答,賓頓了一會,「她說,她可以等。」   馬素賢馬上語氣嚴厲地打斷賓,「什麼意思!等,等什麼!等著回到你們幾年前的夢境?還是人世間少男少女最美好純真的愛情?醒醒吧!時過境遷你們回不去了!厲琳就是開始不珍惜,現在又心有不甘,你呢還是夢裡沒醒。別他媽的身在福中不知福,這輩子你能遇上林佩算是前世修來的。」   馬素賢罵完後繼續堵死所有的可能,「還真讓我猜著了,想著你應該忘掉了。為了哪可憐的男人在這些方面卑微的尊嚴,環肥燕瘦群人圍繞的樂趣。你呀就是命好,前前後後那麼多女人,你管得住自己多久?沒幾個人能像林佩這樣持開放態度,別自尋煩惱,以後做什麼小心點,把握好度別傷著她。」   賓沒有插話等她說完,「你的生活裡不應該只有女人。你現在手裡的科研項目算是做完一段時間了,有沒有認認真真的想過再做更大的項目,這不正是你一直的追求嘛,有沒有職稱都是給別人看的。」   「要是真的傷了心,覺得做得沒意思了,幹點別的。老爺子的想法也不是一成不變,也許談的成。再說你現在做很多事他不滿意不也還沒插手嘛,事在人為,孩子的爺爺只是要你過得好。」   馬素賢更進一步不給賓轉環的餘地,   「看著我的眼睛!即使你不想就此撒手,現在也不是好時間,慢慢等吧,等一個合適的機會。呸,我他媽怎麼是這樣的,什麼事都只為你著想呢。」   「厲琳要真是心有不甘,她也真的愛你。我去勸勸林佩,可是先說好,別想有什麼名分。」   賓心裡不得不佩服,真的看透他的是馬素賢,要是天天在一起,兩人還真是不會過得有多好。   「好了,講這麼多,我回去了。過兩天來看看孩子,你可忙得有一陣沒過來了。」   「一天閒的你!就厲琳的溫柔勁你也說不出什麼硬話,我來給她打電話。你要是再去找她,我就讓她知道我們有倆兒子。看她還有什麼想法,要是她保證能生個姑娘那也行,嘿嘿!好好想想。」   馬素賢滿心歡喜轉身上樓,賓看著這個平常深藏不漏的女人的高興經,算是有所交待,可以讓她得到機會把這幾年的怨氣撒在我這。說得對,過去的事是很難翻回來了,除了埋在心底那難忘的溫柔,林佩還真是有太多的優點。   賓不知道馬素賢是如何與厲琳談的,沒多久馬素賢在賓去看孩子的時候告訴他,厲琳結婚了。賓面露失望,心裡說這也太快了吧,怎麼著也應該再找我談談之類的,再比如跟我山盟海誓一番。這表情馬上被馬素賢抓到了,她偷偷會心的一笑。   林佩沒有向賓問起與馬素賢見面談了什麼事,倒是馬素賢主動的在兩人見面時告訴林佩,厲琳有找過賓被賓拒絕了,他不想讓你知道不開心就跟我說了。林佩有點將信將疑,當馬素賢再告訴她厲琳事後已結婚了,林佩心裡才如釋重負,這樣賓的心裡就應該沒有什麼柔軟了。 117   林佩的媽媽有個妹妹結婚後隨丈夫轉業搬去南方,兩家人從此很少見面。這次妹夫爭取到機會,出差來到文市順帶來看望一下親戚,帶著陪同的年輕同事來到賓的岳母家,全家當然熱情招待。岳父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滿臉通紅,可還就願意灌人喝酒,無醉不歸,以顯得熱情。   平時有林佩擋著能喝的賓也注意不太喝酒,這次岳父多年沒見面的連襟來了首先想到的就是要把他喝倒。林佩又去了廣交會,岳父就開始鼓動著賓,目的就是要把妹夫灌倒,想著怎麼年輕人也應該喝的過這酒量一般的連襟。可陪同的年輕同事當然要幫著他的領導,二對一,有岳母阻止著,兩個小時後兩瓶白酒還是把四個人都喝的暈暈乎乎的。   岳父找到司機開車送連襟和他的同事回賓館,在樓梯間告別後,岳父就在岳母的攙扶和埋怨聲中回房間睡了。賓也頭重腳輕的在林怡扶持下,嘴巴不停的亂喊著各種話語,回到林佩的房間倒在床上嘟嘟囔囔睡著了。   賓半夜在口乾舌糙中醒來,暗淡的燈光下看見一個人裹著一床被子躺在一頭,迷糊中早已忘掉老婆出差了。自己只穿褲頭躺在另一床被子裡,用手推推她的腿,睡得迷迷糊糊的林怡醒來,穿著睡衣馬上激靈地起身跑過來,拿起放在賓床頭地上的臉盆要幫賓接嘔吐物,恍惚中就是林佩。賓搖搖頭,「親愛的,有水嗎?」   林怡放下臉盆,遞過水杯,賓喝幾口水,手扶欲裂的額頭閉著眼睛問說:「老婆這是在哪,我們怎麼回來爬上樓的。」   林怡紅著臉,「我是林怡,誰是你老婆,喝的她在哪都不知道了。」   賓睜開眼看一眼小姨子,再低頭看一眼光著的上身上用手壓住被子問,   「你在這幹嗎?」   「我幹嗎,還說呢,醉得像條死狗,那個沉哪!費好大勁才把你拖上床,怕你半夜吐在床上,我就一直守著,然後困了就睡著了。」   賓知道自己的德行,「嗯,我醉了沒胡說八道什麼吧。」邊思索酒後的言行邊問。   「怎麼沒有,喊了一大堆就沒停過,你的酒品可真差,就是人們說的喝了酒就胡說八道的那種,什麼都有。」   賓睜開眼睛緊張地問,「我都說了些什麼過頭話嗎?」   「嘰裡咕嚕的聽不清,前言不搭後語。」林怡羞於重複聽到的那些詞語和人名。   「姐夫你休息吧。」林怡關了燈打著哈欠回到自己的房間,腦海裡重複著姐夫反覆喊著的名字和事,多是些女人的名字,認識和聽說過的不多,「小怡,馬素---,厲--,王姨-,師--。脫衣--,操--,上床--,趴下---」多數時候舌頭含混,前言不搭後語聽不清楚,可這也太多了吧!整個就是一個教學課嗎。再次思考著要不要告訴姐姐,姐姐這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在乎?可這裡面也有自己的名字,小怡!姐夫從來都是叫我林怡的,這是什麼意思?   那邊廂一直開著臥室門躺在床上擔心到迷糊的岳母,在林怡的關門聲中翻個身安心的睡了。她也聽到了這些人名和事,她們應該多與女婿有關,大女兒可從來沒有提起她的家庭生活,明面看起來兩人親親密密,小佩挺幸福的,從無抱怨,除了出差每天就是膩在家裡。可小怡都是我們叫的,這女婿從來都直名林怡的,兩人什麼時候這麼親密了。是否要過問一下,但是一旦說破結果會是什麼呢,這才是作母親關心的,看來這酒一定要少喝。   賓第二天上午醒來,依就感到頭疼。只有小姨子在家熬了稀飯,賓喝著稀飯再次問起晚上醉酒後都說了什麼,岳父母有沒有聽到。林怡發現姐夫很在乎這些醉酒後的話不想嚇唬他就問,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姐的事,怕我們知道?我可,」   賓直接打斷她的話,「那倒沒有,你姐也不會信,這你放心。我就問我有沒有喊孩子,兒子之類的事?」   林怡看著姐夫一臉嚴肅,認真想了想,「那倒沒有,怎麼你們準備要孩子了?」   「噢,那就好。」   賓放心地結束了對話。心裡想著這喝酒就是誤事啊!應該慢慢的戒掉喝酒,酒量不錯可從不覺得喝酒有什麼好,關鍵是喝酒後可能會做出什麼丟臉面的事。   林怡還想再問些什麼,從中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判斷姐夫到底有多少事瞞著姐姐,卓淼淼的事還沒完呢,這邊又有這麼多疑點,姐姐再怎麼傻也應該看得出來呀。可賓只是吃飯不再回答林怡的任何對話,拿起碗洗乾淨放好說:「好了,害得你昨晚沒休息好,你再歇會,我回去了。」 118   賓還是決定去外貿試一下另一種活法,打電話找到林佩告知這最後的決定,電話裡林佩淡然的同意這早已料到的事,只是再次叮囑一定要低調。   賓低調的離開學校,到岳父安排好的公司報到,先作為經理辦人員在辦公室掛著。到林佩從廣交會回來的時候,都還沒有去上班,這次林佩沒有向任何人提起。   看著外貿系統陸續有幾個英語不錯的年輕女孩,通過各自的手段找到了海外華僑護著外國人準備外嫁。其它省市也有一些業務能力強的業務員人開始通過做代理,外聘等各種關係脫離正規系統,開始自己另一種人生。連帶著林佩也開始和賓提起是否考慮換個環境去國外生活,賓以再說吧擋住進一步的討論,暫時他還不想出國,父母年紀大了需要多多陪伴。   林怡打從上次之後就會偶爾來和姐姐聊天,工作後對姐姐的家庭生活越發好奇,想多瞭解一下兩人如何自處,姐夫是有許多獨特的地方,可為什麼姐姐會忽略那麼多的跡象,這姐夫到底用了什麼迷魂大法,也許多知道一些對自己以後的生活會有幫助。來到姐姐家和林佩談起姨父來家時賓醉酒的醜態,想用話套姐姐是否知道姐夫可能有別的女人,要不怎麼會在醉酒後喊出那麼多的人和事。林佩聽出妹妹的話外音答道,   「醉話你也信,以後叫他戒酒,酒品差就別喝。」   想一想又問,「爸媽有聽到嗎?」   「爸應該沒有,你知道的爸喝兩口酒就臉紅早睡了。媽和我一起聽得真真切切的。姐如果真有哪些醉話你咋辦?」   「傳言醉話都信那還乍活,要相信自己,到時候再說吧。」打住對話,出臥室門對賓嚴肅的說,   「從現在開始你能不能戒酒?丟不丟人,給你說過幾次了。」   賓看著站在姐姐後面穿著胸罩和褲衩披著薄紗做鬼臉的小姨子舉起右手,「戒,一定戒。」   林佩回頭看見妹妹穿成那樣,「幹什麼!這麼快就不怕被看光光了,進去!」   在林怡小聲「反正也看過了,」的嘟囔中關門時,林佩又回頭看了一眼賓的表情。   林佩過了一會輕輕打開臥室門,身上只有胸罩和褲衩,關上客廳的門,一臉春情,目光嫵媚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賓,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去脫賓的褲子,   「你這是干什麼?」   「明知故問,當然是干我。」說著用嘴含住賓沒有準備尚未勃起的陰莖。   林佩自從有了果酒幫助後,變得日益敏感,也樂於投身其中享受更多的樂趣,很多平常的事都會引起身體的反應。學會說些粗俗的字句,做些挑逗的動作來助興,每次還都能受到不同效果。   「你妹妹在隔壁呢,會讓她聽見的。」   林佩背過手解開胸罩,豐碩的乳房隨著身體摩挲著賓的大腿,嘴裡含混的說:   「那又怎麼樣,把電視聲音開大些,她那麼大早就應該懂這些了。」   又伸手把褲衩擼到膝彎,手指按揉陰唇和陰蒂。就是因為從妹妹吞吐的話語中,猜到賓在醉話中一定也說了什麼關於林怡的種種,心裡突然有了一種衝動才跑過來要做點什麼。   「你敢說你喝醉的時候沒提起過她,酒後吐真言,怕是也在名單之上吧。就你,被你盯上的女人哪都遲早的事。」   林佩邊說著邊跨坐進已變得堅硬的陰莖,跳動的乳頭被賓含在嘴裡吸吮,林佩搖晃著身體頭在賓的耳邊呻吟,「噢,這他媽也太好了,比喝酒後還刺激。」   又背過身再次坐進用手按住嘴,看著電視畫面旁邊窄條玻璃櫃門裡起落的模糊身影,漲紅的臉上的表情誇張。   「真的很舒服,我不行了,你來整死我吧。」說著跪在沙發上,用靠墊堵住嘴等待賓從後面的撻伐。   賓也在這樣的氣氛中高度興奮,全然不顧隔壁的小姨子,抓住林佩從後面一插到底,大開大闔拚命用力,林佩的呻吟被靠墊擋住,只有「噼啪」的撞擊聲在客廳中迴響,響動遠遠壓過了電視的聲音,最後林佩楊起披散的頭髮在大聲的「咦喲」中轉過身體用雙手接住賓大股的噴射。   林佩雙手捧著精液,去衛生間清洗完畢回來,晃晃悠悠的穿回胸罩和褲衩,用單子蓋住賓嘴裡說:   「穿上衣服啦!剛才的事,就當說說助興而已,可別當真,別打歪主意。」   親親賓的臉回到臥室看著裝睡的林怡,心裡明白就妹妹著大咧咧無所謂的樣,要麼是兩人已有了肌膚之親。要麼是她在心不排斥這個姐夫,如果自己不阻止兩人早晚會有什麼。別的人自己都三不一沒有了,親姐妹就更無所謂了。笑一笑舒服的躺下,伸展一下身體很快進入夢鄉,丟下在另一邊輾轉反側的林怡。   岳母沒幾天也把林佩叫回去,委婉的說起賓醉酒後說了些胡話,林佩馬上說,   「我跟他說好了,從現在起戒酒,你們以後不要再叫他喝酒,這人酒品太差!」   「我是說賓的醉話裡裡提到了很多人和事,你們倆之間真沒有什麼問題嗎?」   「什麼問題,好得很。哦,那些胡話小怡前兩天跟我說過了,喝醉的人哪個不胡說八道。」林佩用別的話岔開話題,避過了母親還想進一步的對話。   賓到公司報到後,外銷部門正好面臨著大變化,有人做的不開心回學校當老師了,有外派常駐國外的,也有要外嫁的,有經驗的人手顯得不足,很多人都想抓住這個機會擠進外銷這個公司最熱的部門。   負責外銷的副總經理琦雲,不管總經理與賓的岳父達成的默契,既然調來時說賓的英語不錯打字還快,就派到外銷部門先去接替空出來的工作,順帶觀察和培養一下能力。   林佩在賓去公司上班前警告道,「你最好注意不要給我鬧出點什麼事,讓我抓住什麼把柄。我們公司裡有兩個跟我過不去的人,一天想看我的笑話,現在同在一個系統,你一定要離她們兩個遠點。」   「還有你那麼不待見虞敏,現在她和你一個公司了,她可是一直想去外銷的。你還是小心一點,她的嘴可不怎麼嚴,就是一句話別讓我臉面掛不住。」   賓馬上接話,「我早給你說過這個人將來會有麻煩的。」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走著看吧,萬事小心。」   沒有任何人知道賓的來歷,到了外銷後只是認真做事沒有多一句話,直到兩週後在同一家公司儲運科的虞敏無意中見到賓,才誇張的爆出這個正在做明細單的人是文大幾乎被提為副教授的科研高手,還是林佩的丈夫和另一家外貿公司總經理的女婿。消息傳出後,人們也是有事沒事地來看一下這位低調的傳奇帥哥。   虞敏當然不高興賓會來這間公司,她費勁巴力也不過是到了輔助的儲運科,而賓一來就只是暫時到外銷幫忙一定還另有重用,一定會影響到她的謀劃,而且還有被瞧不上的屈辱。 119   賓在外銷部門太過低調,多數人認為是孤傲不和群,可做工作的認真和效率馬上就得到了副總經理的認可和肯定。趕上外貿系統第一次提出要正規化持證上崗,經過兩個月的培訓所有外銷人員需要兩個證書,英語合格證,信用證400合格證,敢去考的人本來就不多,找各種藉口避開了,拿到兩證齊全的人更少,賓以高分拿到了兩證。   賓做事認真,學習快運用各項業務熟煉,又有不是很管用的外貿雙證在手。半年後琦雲副總經理為提高大家的競爭意識,在老外銷部門人員不服的抱怨中,提升賓為外銷部門副科長兼任經理助理,準備讓賓做一些公司跨領域的出口工作。   所謂跨領域出口說白了就是翹別的公司的行,非良性競爭,利用手頭的資源不壓庫存不壓資金一手進一手出,出口別的公司的主營業務提高創匯,相互競爭三類以下開放商品的出口,很多公司私下都悄悄的偶爾做上幾票。   在賓單獨做了幾單出口完成的不錯後,經理們的心思又活泛到打擦邊球上了。國內有些出口貨資是有嚴格的出口許可證管理制度和專營指定公司的,可如果小心的把物資加工變通為低一級的出口貨物,許可證限制就沒有那麼嚴格了,這種灰色地帶是要小心拿捻的,弄不好公司會被認為違規查處,經辦人員會有一定的麻煩。   琦雲副總經理把賓叫到辦公室遞給賓了一套鑰匙說,「這是一套新房子,叫上小林你們抽空去看一下,要是對地點不滿意,我們以後有好的再調換。」   賓拿上鑰匙領著林佩來看房子,房子不在大馬路邊上,兩人曲裡拐彎的在樓群間還沒有整備的土路上走了一陣,才來到這棟靠裡的五層樓頂樓,打開門是一套三室一廳的大房子。林佩轉了一圈看著被收拾的窗明幾亮,地板拖的都能反光的房間感慨道,   「看來我老公是當官了,還是經理們的紅人呢,你看這總務科的人巴結的,我都拖不出來這樣光亮的地面。」   「你不也是部門經理了嗎,我們現在住的也沒比這小多少。」   林佩又走到前後涼台察看新裝上鋼窗,「那可不樣,你看看這想的周到的,涼台都給封好了。」   林佩走回到賓的身邊靠在賓身上, 「這當官就是好啊,你還不願意,要是一畢業就從政,現在怕是得作到還要高一兩級了吧。走到哪我也是個官太太了不是,出門就是車,那巴結的人,嘿嘿。」   「你呀,別在那瞎扯做夢了,你看這房子怎麼樣?」   「地點不錯,靠近市中心,就是離馬路有點遠,黑燈瞎火的晚上可能得小心點。離你爸媽那邊近,我沒什麼意見,聽你的你說搬就搬,可是得先裝修一下。」   想一想又補充到,「這裡還有一個好處,周圍的人都不認識,房間又多可以偶爾把他們都接過來,其樂融融,特別是我出差的時候。」   賓有些感動伸手攬住林佩拍拍她的胳膊,   「謝謝你總想著這些!我看還是算了,現在住的好好的,你上班就幾分鐘方便,離你爸媽也近。習慣了,這個就先放著吧。可是,記住了這是經理們給我的獎勵,沒幾個人知道,盯的人多了去了,我現在是樹大招風,不能借給別人,短期也不行。」   「知道了,親愛的,奴家知錯了,那我們走吧。」   林佩走出門站在樓梯間等細心的賓再次檢查窗門水電開關,想著丈夫回到經理辦後,開始做些其他業務,一天忙於工作,倒也從未見他有過抱怨和疲累厭煩。等他再做起提到的許可證業務就會更忙,兩人聚少離多,他這一天是怎麼過的呢。   賓鎖上外面的防盜門,順手把鑰匙交給林佩,「走吧。」   林佩想了想又把鑰匙還給賓說,「公司給你的還是你拿著,空著也是空著。我看過兩天找人簡單的裝修一下,收拾好安張床呀沙發的,這樣你呢三不五十的領個人五的來也方便又僻靜。」   「喲呵,這是準備移交啊,還是要分享呀。你可是沒什麼真憑實據的,我們也就是說說而已,樂呵樂呵。」   「我要是想抓你個現行,你怕是要死上十回百回了吧。」   「所以才要把鑰匙交給你,省得你還得不時惦著,大老遠的跑這麼裡面來查崗。」   林佩體內又有了熱流想做點什麼,看著賓開始下樓,   「等等,老公你回來把門打開。」   賓回頭看了一眼,「又想起什麼了。」接過鑰匙打開兩道門。   林佩關上門後,開始脫衣服,賓笑著搖搖頭,   「你現在整個就是一個時刻都會發情的母麝,隨時都散發著濃郁的麝香。可這裡連個椅子都沒有,」   林佩已脫到身上只有的桃紅色聖羅蘭胸罩和褲衩,在房間裡明亮的光線和寬敞的空間裡,白白的身體顯出最好年紀的光滑細膩。也許是習慣了,或者是每天有些匆忙上床直奔主題,賓才想到已經有很久沒有認真欣賞老婆的裸體了。他細看著林佩圓潤的梨乳,線形完美沒有缺陷,已大到要一手掌握不住了,沒有絲毫下垂,兩粒玉兔微微外八,夾出深深的乳溝,歡快抖動,活潑可愛。林佩彎腰脫去最後的窄小褲衩沒有注意到老公在欣賞她的裸體,只以為看到丈夫眼裡有了慾火,回答到,   「我就不相信你只跟別的女人在床上來,怕是野地裡也可以把她們整得哭爹叫娘的吧。這點我有信心,看她們還敢來招惹別人的老公。」   她語氣就像在談論三級電影裡的女演員,與自己沒有毛錢的關係。   賓繼續往下看著老婆變得不再是皮包骨的後背和纖纖細腰,這腰顯得更細了,腰往下接著向後撅起的翹臀,圓滑豐滿密實有力,難怪從後面噼啪時彈性十足。一天光顧著到處獵奇了,日夜相見的老婆不也是神奇無限嗎,一定要多加耕耘,才會收穫良多。這些年老婆的衣服褲子尺寸也已變到了妖女級別了,過幾年就應該往熟女發展了,千萬要珍惜這家裡的寶貝。   林佩脫光衣服後,在房間裡走了一圈,站在窗前向外看一眼,再看看賓才發現老公一直在用眼光欣賞著自己,臉上有了紅暈,驕傲的挺直身體讓他看個夠,直到賓開始脫衣解帶才說,   「還不趕快脫衣服先把你老婆在這新房子辦了,怎麼著我也是明媒正娶的正房,我得先圈下我的勢力範圍。不能讓你那些高矮胖瘦的情婦們,大長小短的紅顏知己們佔了先,讓她們知道我在這看著她們被我老公先姦後殺,休想來搶我的位子。呵呵!」   林佩邊說著邊一手扶住窗檯,撅起越來越豐滿的翹臀,另一隻手揉按著陰唇。動情的回過頭轉著媚眼,舔著紅唇,   「噢,老公我等不了了。你到底行不行啊,在這樣我出去找野男人了。」   賓提槍上陣,咬牙切齒地說到,「我要不先把我幹趴下,怕是你還真跑出去給我戴上了吧。」   林佩被噼啪地撞的乳房大幅吊晃,臀肉波波漣漣,邊大聲呻吟邊說,   「哦,這你放一百個心,我這頭母麝只讓你這一頭公麝來幹。」   她又想起了那天在客廳裡的興奮加了一句,「也許會給你帶上頭年輕的小母麝。」   可她畢竟耐力有限,沒幾下就在空曠房間裡迴響的噼啪聲中有了投降的央求,   「哇,呀呀,你不至於這樣等不及了吧。你把我幹死了,換一換吧我站不住了。」   賓拔出陽具抱起林佩,她雙腿一夾盤在賓的腰間坐進陰莖,梨乳壓扁在賓的胸前,在賓的托舉下上下,陰道里帶出的高潮水漬點滴落下在光亮的地面濺出各種小水花。   林佩抱緊賓喘著說,「唔喲,老公用力!再帶著我在房間裡轉,我要每個房間裡都有我的氣味。母麝球下死,做鬼也風流。」   當賓最終全部設在陰道里時,林佩軟軟的趴在賓的肩頭,「老公抱我去廁所,我走不動。」   林佩在廁所裡蹲了半天才出來慢慢的穿衣服,看著房間光亮的地面上已乾枯了的斑斑點點影跡,滿意的點點頭,   「你不許把這些水漬搽掉,再有女人來的時候就告訴她們這是我被你幹得灑下的水,她們要是沒本事就滾得遠遠的。」   賓笑著點點頭,「你個神經病,我照辦就是了。」   「哪天我會問你要鑰匙的,然後你來看看,我一定叫她來個水漫金山。」   「嗯,這還差不多。記住一定要比我的多,要不然我就去找她算帳。來個比我還差的,你們這是在公然羞辱我。」   「瞧你這邏輯,好像是真的似的。」   兩人嬉哈的鎖好門,賓站下一個台階,「來,小妹妹,哥哥背你下樓。」   「哈哈。」林佩輕輕一跳趴在賓的背上,賓下到四樓剛好樓下的老人出來倒垃圾,賓站在樓梯口等著,看起有近七十的老人面露慍色,有點重的關上門。賓繼續下樓,林佩趴在賓的耳邊說,「我們是不是吵著他們了。」   「有可能,房間那麼空,也沒有地毯,迴響的聲音一定很大,再加上你的叫聲,聽不見才怪呢。」   「是你噼啪的太厲害了。嘿,算了,反正也不會過來了,羞死了。」   林佩說著又想起那晚在客廳嘿呦後,回到臥室林怡的輾轉反側。心裡那個已有多時的想法越發強烈,反正老公也背著我搞別的女人,我為什麼不能看著他們或者更進一步,加入其中呢。這樣至少不會給我個驚嚇,弄得下不來台丟面子。   賓已走到樓下聳聳肩,「呃,想什麼呢?」   林佩溜到地上站住,「沒想什麼。」   可又忍不住地貼在賓的耳邊,「說不定哪天我會叫個女的回去跟我們一起。讓我再想想,可一定得是我看得上的。」   「你又犯什麼神經!」   「哪能呢,說不定哦。」   更加小聲的說,「我就叫過馬素賢,可她不肯,說不能踰越底線,她媽的傻瓜,屁底線。她還不知道在女人這裡你是個沒底線的人?」   「我靠。」這回輪到賓站在那裡,大睜著眼睛看著他老婆。   「驚到了吧!這輩子你做的最對的事就是娶了我林佩作老婆,從此性福無邊。」   「別急,讓我再想想。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