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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杀】(上)

fu44.pw2014-12-17 11:09:24绝品邪少

正文                裸 杀作者:寒江时间:2002/10/10来源:巨豆情色网出版社:文帝扫校:Soso                (上)  他扶着她走到停车场,上了自己的那辆黑头宾士车,启动引擎,转头倒车之际,他发现整个停车场内空无一人,已六分酒意的他,当即色向胆边去,拉起手刹车,熄了车灯,伸出了他的魔爪。  她大约只有二十岁,他想;甚至不到,还是个幼齿哩!比起她的姊姊,不知要好吃多少倍。她上身着一件露半截腰身的「小可爱」,下身是迷你裙,全白系列,修长的身材至少在一六五以上,他早就觊觎了,现在机会终于来到,为担心她酒醒难「办事」,连找旅馆的时间也省了吧!  他在解她胸前钮扣时,她的身体挣扎了一会,他便停止了动作,待她继续沉睡后,才再悄悄地抚弄,两片衣叶掀开后,他首先嗅到一股乳香,继而望见她粉红色的胸衣,情不自禁地下体就「昂首待发」了。也感到自己的心跳瞬间加速起来,探过去的手便微微颤抖,由那胸罩上方的蕾丝花边间隙直接插下去,哇睦!一只手掌刚好握了个满把,虽然有些汗腻,但弹性佳,忍不住他就揉捏起来。  她的乳头小小一粒,是年轻的象征,如果他能看得见,一定会让他的心跳更加速:虽如此,他还有舌头,这「味觉」不是更胜过「视觉」的吗?  他挪移身体凑近前,一口咬上她乳头,整张嘴像一个吸盘,与她的那袋乳房紧紧密合,舌尖则打齿缝中像百步蛇一般地探出,直抵她乳头,舔呀舔的,又圈来绕去。  他的阳具硬得是可以了,于是极想找个「洞」钻进去,他便派出他的「先锋部队」——他的手掌,沿着迷你裙往内探,摸到三角裤后,毫不犹豫地继续往内插,一下就抚摸到她的耻毛。哇!他简直没想到在她这般年龄,阴毛已长得如此丰盛,就像一丛盛开的花朵,使他迷失其间,游移良久,才直探入她的穴洞内。  这个小女人的阴户可以想见是干净的,没有多少东西进去过,甚至从未有过(可能是处女吗?),那他可真是有福之人了。这样想着,他就更兴奋地用手指来往进出,不一会,感到有汁液顺着他指间流出,那阳具就更了不得了,几乎快顶破他的裤裆。  她似乎有了知觉,身体像蛇般扭动起来,且不断呻吟。他停止了动作,静静看着她,又没了反应,他便更大胆地爱抚起来,手指直往洞里戳,不过这回真把她弄醒了。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一时间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大约隔了一分钟左右,她彻底清醒了,望望坐在驾驶座上的他,又望望下体,双腿不禁一夹,很快地将他的手抽出来,然后啜泣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趁人之危?你是我姊夫也!」她断续续地说。  「不算是,你别哭嘛!我只是她男朋友而已!」他有些慌张,沾有她骚水的手不知该放那边。  「你欺负我,我要跟姊姊说。」她一面扣钮扣一面哭着道:「原来你是这种人。」  「小咪,不要。我求求你!」他的声腔变了:「我喜欢你,所以才敢做出这事来。」  「那你对她怎么交代?」她停止哭泣偏头望他。  「我们又没婚约,个性又不合,说分手就分了。」  「你不负责任,我才不会相信你。」  「真的,给我一点时间。」  「别说了。」她打开车门:「我自己回家。」  「小咪……」  「以后你到店里来,我不会陪你。」  「小咪……」  小咪醒来之后,就听见厨房的炒菜声,看看闹钟,已近正午了,懒洋洋地爬下床,走到梳妆镜前,呆了一会,忽然撩起整件睡袍,检视起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来。她发现左乳房上有瘀痕,用手按了按,没有消失,再擦拭一下,确定它是石堂玉留下的痕迹了,不禁锁起眉头,忆及昨夜他对她的唐突行为。  石堂玉过去曾是姊姊周珊的客人,大约在一年前,也就是小咪刚到台北上班之际,他开始与姊交往,这一年来,风雨不断,以她姊姊那种烈性女子而言,是绝对无法忍受他在外边花心的。  因此,自杀过两回,小咪基于姊妹情,自然对石堂玉印象颇差,不过,她知道他家有钱,是个小凯子,也就多了一份好奇,至少在心态上平衡了些。昨夜,他亲口表达了仰慕之意,原本她应该在酒醒之后赏他一巴掌的,听到他这么说之后,反倒多了些遐思!抢或偷姊姊的男朋友,不管是叛逆或者不道德,但对她这个初入社会的小女生而言,都不如刺激来得好玩。  她这么深思时,完全未察觉镜中的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影。  是阿娟那儿丫头,进了她房间,看见她撩起睡袍那怪模样,二话不说,上前就一把抱住她,在她背后又啃又咬的。  「干嘛呀你……」小咪尖叫道:「搞同性恋呀!」  「这么棒的身材,留给男人多可惜。」阿娟一面说一面环抱她的双乳搓揉。  「别开玩笑了。」小咪推开她双手。  「这是什么?」阿娟从镜中发现她乳房上的瘀痕,好奇地问道:「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  「撞伤的啦!神经。」小咪放下睡袍白了她一眼。  「菜全炒好了,还不出来吃中饭。」小咪她姊姊周珊在外边叫唤。  「如果哪个野男人敢欺负你。」阿娟临出门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我一定叫他不得好死。」  她们相继出房间后,四菜一汤早已端上了桌,周珊坐在饭桌前未动筷子,却燃吸一根菸,持菸的手腕上,有一道明颖的疤痕。待她二人坐走后,她说:  「石堂玉早上来过电话……」  小咪乍听之下脸色微变,她担心昨夜的事曝光,便正襟屏息而生,连筷子都不敢动。  「他昨晚到你店里去了是不?」周珊从烟雾后盯着她老妹问。  「没有……」小咪心虚地胡乱言语:「唤,他有来,我喝醉了,忘了。」  这个该死的石堂玉,不会把昨晚冒犯她的事告诉她老姊吧!那可是他趁人之危,与她一点关系都没。  「他说,朱老板色相太重,恐怕以后会对你不利,要你换一家做。」周珊把菸按熄道:「这是事实,我跟朱老板最久,当然了解他的为人,人家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他老兄则是专找员工下手。」  那朱老板原本是周珊的老板,周珊将妹妹带进他的KTV当公主后不久,就和石堂玉泡上了,石不愿自己的女友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抛头露脸,就叫她辞职,包养她了,于是便留下小咪一个人在店内单打独斗,比起有姊姊罩着的时候不方便许多。  朱老板的好色,在特种营业场所是出了名的,人称呼「猪哥」,他也不以为意,叫他「朱董」反而不习惯呢?  「他把我当小妹看待,才不会呢!」小咪反驳道:「况且我已经二十岁了,又不是小孩子,一颗糖打发了。」  「你就是好逞强,告诉你,以后会吃大亏。」周珊挟了口菜,一面吃,一面继续道:「堂玉人面广,一定能找一家比较安稳的店让你做,何乐不为?」  「谁知道他又是安的什么心?」小咪忽然这么说。  周珊放下碗筷,紧紧盯着地问:「你是什么意思?」  小咪见说漏了嘴,赶紧圆谎道:「他还不是为了向你示好,才要为我安排工作。」  「那倒不是。」周珊目光转弱了:「这坏胚子别样不会,就会伤我心,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她说的不错。从前在酒店当小姐时,以她周珊的姿色,除了石堂玉之外,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花重金想一亲芳泽呢!每每引得石大吃飞醋,干脆要她洗尽铅华做个良家妇女,此后呢?石堂玉就可以独自在外搅和呐!为她租的这间公寓,来的次数就愈来愈少,有时不来则罢,一来就跟她吵架,害她闹过两次自杀。  「周姊。」阿娟说话了:「小咪不肯去,那就请石大哥帮我安排好不好?」  「你?」周珊瞥她一眼道:「不要读书了吗?」  「算打工嘛!我晚上放学后就去上班,反正大四的学分不多,不会累的。」  「不行,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我爸爸这几年的生意很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台北有一顿没一顿的,也都是靠你们姊妹照顾,我想,我该出来做事为大家分一点忧了嘛!」  周珊沉吟片刻后,方道:「女人赚钱,真是不容易。我话先说在前头,做到毕业,以后不准在这个圈子里混。自己的妹子倒还罢了,我负责;你,我可负不了责。」  周珊这一番话,道尽了她的苦处。她们三人皆来自于南部同一个眷村,算是一块长大的:周珊的母亲早逝,父亲另娶之后又生了三个儿女,自然对她姊妹俩无暇顾及了;放牛吃草,牛就迷失于荒野之中,周珊早就一个人跑到台北来混,算是出道得早了,等地妹妹高中毕业后,一事无成,又向往花花世界,自然步她后尘。  对于这个妹妹(算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可以让她接棒,只要她愿意,没有人能责备她周珊,连她父亲也不行,因为他早就属于另一个家庭的了,不过对阿娟她就无能为力了。  阿娟的父母皆认识她,也知道他们的宝贝女儿与她姊妹同住,没有异议,就是充分的信任,一旦让他们知道了,她将女儿引介入这种欢场工作!岂不自砸招牌?何况在村子里宣扬开来,她将阿娟这么个大学生推入火坑,那有多难听?她以后还要不要混呀!  「大姊答应了啰!」阿娟兴奋地道。  「不,我改变主意了。」她不得不反悔:「以后再谈吧!」  周珊为二位小妹的前途忧心的这天晚上,石堂玉竟然意外的出现了,而且还带了两瓶上等的伏特加酒来。  「没人在家吗?」他探头望望另两个房间问道:「阿娟也出去啦?」  「我不是人啊?」周珊不怀好意地道:「你什么时候把我当人看待过?」  「暧!吃炸药啦!」他一把抱住周珊道:「我的好姊姊,我不把你当男人,我当你是个十足的女人,我最爱骑的女人。」  「石堂玉,别跟我嬉皮笑脸。」她一脸正经地问:「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打我老妹的主意?」  「你老妹?小咪吗?」堂玉心里一惊,但仍装作一脸无辜地道:「她毛都没长齐,我才没兴趣呢!」  「我不信,中午我跟她说话,一谈到你,她表情就怪怪的,我看得出来。」  「我发誓……」他伸出右臂道:「我们之间若有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天打雷劈。」  「我郑重警告你,小石。」周珊指着他鼻尖说:「你胆敢动我妹妹,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说这什么屁话,唉!你是这样对你老公的吗?」  「我是把丑话说在前头,我妈死得早,我就像是她妈妈一样,谁也别想糟蹋她。」  「你还是多留神老朱那厮吧!」  「他也休想。老牛吃嫩草,门都没有。」  他开了第二瓶酒,先自行浮一大白,然后猛然将周珊的衬衫一把扯开,两只奶子在未着胸罩的情况下,突然跳出。周珊有些讶异,姓石的这家伙许久未对她这样火爆过了,看起来有点斯文的他,对女人表现爱意及渴求性欲时,常使用粗暴的性爱方式:久未对她这样,那就表示他对她的感情出了问题,如今他又这般对她,是回心转意了吗?  她很高兴,决定好好配合他。  她掩住胸口,从沙发上站起来,满脸惊惧地返到角落,等待他内里的兽性发作。果然,石堂玉的眼中流露出凶光,剥下自己的衣裤后,抽出了他的皮带,精赤条条地一步步逼近她,手中的皮带绕个圈,像是牛仔准备捕捉野马的绳套。  「不要……不要强奸我。」周珊嘴中哀求着,眼睛却盯着他已膨胀至极的阳具。  就在他即将逼近她时,她身子一矮,从他粗壮的阳具边闪开,还顺势捏了那家伙一把。这下子可把他激怒了,返身扑过去,未捉到她,却撞翻了一座台灯。他爬起身,见她又躲回沙发上,就隔着茶几纵跃过去,未料到她有意跟他玩捉迷藏,很俐落地又跳到另一个角落,并且拿起身边衣架上的衣服遮住胸口。  石堂玉显然是个很贱的男人,愈是得不到的,他愈想要。他将皮带套在脖子上,腾出了双手好捕捉她归案,她左躲右闪,他也紧紧跟进,丝毫不让她逃离那个角落,末了,他将她连同那衣架一起搂住了。  「你这个贱女人,想逃到天涯海角吗?」  「我求求你,饶了我。」  他抓住她的裤带,「刷」的一声连同内裤一并褪到脚跟,然后抱起她扔到沙发上。她像一只受伤的小鸟,缩在那边不敢动弹,看着他的屌晃呀晃的逼过来,要枪毙她似的。  他拿起桌上的酒瓶,缓缓地朝她身上倒酒,酒汁流在她昂挺的奶子上,稍稍隆起但颇平滑的小腹上,和她状似蝴蝶的阴毛上,使她的一身充满了伏特加味,成了一个典型的俄罗斯女人。  他趴上去,让阳具顶在她阴洞口,然后添她奶子上的酒汁;他的动作忽然变得温柔,令她心动不已。他在舔她乳房的同时,鼻尖一直左右摩擦她的乳头,使那小小的一粒极为敏感地尖尖翘起,探入他鼻孔内。  他的脑袋渐次下移,舌尖舔遍她的身体,像为她擦过一遍身体,最后找到了她的小屄洞,那里面早已流满淫水。  到了桃花源口,他忽然又变为粗鲁,双手使劲掰分开她的腿,指头在她阴唇两侧也将之扒开,使她洞口大张,然后一根长舌头直向里探,伸到不能伸为止。她忍受不了这一下子的深入,整个臀部弹了起来,扬起有半尺高,口内则「大哥哥」、「小石」的乱喊一道。  他的舌尖进进出出她下阴无数回后,猛然抬起头来,早已满脸汗水,跨上她身体后,他把皮带套在她脖子上,阳具硬邦邦地插入她阴户中,就这样下体一边抽动着,上臂一边拉动皮带。这个姿势受益者谁都料不到,竟是周珊呢!  当他的阳具深入她阴洞时,她的脖颈同时被皮带拉起,双腿便情不自禁地往外张,使他能更深人,她的快感也更大呢!  这样子搞了无数回后,他又将她翻转过来,改为骑马姿势,一手抓皮带环,一手猛拍她屁股,而那根巨大的棒予则湿淋淋地往她屄洞里直钻。  「快、快、我不行了,快……」她这般嚷着的同时,手从她体下向后伸,捏住了他的卵蛋,随着他的动作一握一松。  「啊……」就在她达到高潮的同时,在她的助力下,他也泄了。  他尚未翻身下马,精液仍一点点地泄出时,门开了,是阿娟,她看见了这最后一幕。  就在小咪她姊姊和男友大玩「骑马打仗」的同时,在KTV酒店内担任公主的小咪、小琪和其他几位小女生,被点名叫到V8号房内服务。  「是什么客人?」小咪问小琪。  「猪哥的朋友。」她小声答道:「其中一个叫董哥的尤其色,好像前辈子是干妓女,这辈子要捞回来似的。」  「那他小费给得爽不爽快?」  「很揟扼门。」  「他敢碰我,我就拿剪刀剪了他作孽的那个东西!」  她们端着毛巾、杯、盘,嘻嘻哈哈地进了V8。  「朱董好。」大伙齐声道。  「猪哥,光是看你这几位公主就够了,还要叫小姐干嘛!个个都标致得出水哩!」  小琪用臂拱拱小咪道:「这就是董哥。」  「老董,今天是你请客,就不叫小姐啦!」猪哥老板糗他:「想吃白食,那这几位朋友怎么办?」  「喂,我可是姓董而已,不是什么董事长,你别误导这些妹妹,以为我很有钱。」姓董的赶紧声明。  「虽然不是董事长,不过真董事长恐怕也没你有钱,少装了,来!每位妹妹先打赏一千小费。」猪哥大声吆喝:「每个人再点一位小姐坐台,大开杀戒了今天。」  众人听到这番话无不喝采,公主们也更勤快的工作。  「老朱,拜托你饶了我行不行?」老董故作哀苦状:「这卡一刷下去,我怎么交差?」  「少啰嗦!待会我叫本店最漂亮的姑娘来服侍你,让你捞够本。」  「漂亮倒不一定,只要够骚就行。」有朋友发话,又引得众人一笑。  「好啦!横竖都是一刀,不准讨价还价,每人五百。」老朱又接着说。  老董举起双手道:「我投降,今晚任你宰割了,谁要咱们给雄哥作寿呢!」  坐在他身旁一位蓄胡须的中年汉子,打皮夹中抽出一叠钞票道:「谁去换一些零钱来?」  「雄哥,不可以。」老朱忙制止他:「这一摊讲好是老董的,一切归他。」  「是啊,是啊!」老董一张苦瓜脸抽出钞票,叫小妹妹去换了后续道:「猪哥要我今晚死在这里,我也不敢不从呐!」  零钱换来了,每位公主打赏五百,唯独小咪和小琪是一张千元大钞。  「她们两个留下来继续服务,其他的可以离开了。」老董说:「小姐你们一人点一个,这二位公主就留在我身边,一左一右,猪哥,你说成不成?」  「当然可以。」  就这样定了今晚的局面,五个坐台小姐在男人中间插位坐定。小咪和小琪则一左一右跪在老董身边。一大桌子人闹酒的闹酒、唱歌的唱歌,气氛极佳。  老董不怎么喝酒,很少敬别人,别人敬他也顶多沾沾唇,其余的时间,他全用在左右两位「护法」上,这其中他对小咪就又更「照顾」了。  「你今年几岁啦!」老董问她,一双老手一直抓着她小手不放。  「十八也!」小咪故意娇声答。  「才十八吗?」他的手爪突然捏住她的乳房道:「我看看它们长大没?」  「哎哟!董哥不要嘛!」她躲闪开来,不过他的手又移到她大腿上了。  「董哥我别的没有,就是有钱。」他手爪一直向迷你裙底下采:「晚上请你吃宵夜好不?」  小咪挪开他的魔爪说:「不行,我妈妈会骂我。」  这种幼齿的口吻更逗得老董心神荡漾,禁不住在她耳根说道:「别动,我再赏你一千。」  他的手掌重又回到她大腿上,且一直往里游移,碰到她私处时,隔着层三角裤,一根指头仍要往里插。  「好了。」她把他的手拿出来:「董哥,你悄悄地把一千块放在我手上。」  「这么快?」他极不乐意。  「这又不是阿公店,也不是茶店仔,这样已经很过分了。」  他掏出一张大钞放在她掌心中,正想说什么时,有少爷进来叫小咪接电话。小咪将大钞塞入腰际,跨到小琪身前时附她耳道:「我又削了他一千块。」  「要请我客。」小琪说。  「当然。」  她接了电话,是小四。  「晚上我接你下班,一块吃宵夜怎样?」  「不行,给我老姊知道,不骂死我才怪。」她说。  「喂,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听得出来他很心急。  「改天嘛!而且我来那个,你知道吗?」她骗他。  对方沉默了一会,只好说:「小咪,希望你不是故意躲我,那我再给你电话好了。」  这小四是个江湖混混,有次随着他的大哥到店里来应酬,看上了小咪,就频频找她聊天,吹嘘他的江湖见闻。  小咪从未听闻过那个世界中的事,颇感兴趣,一时昏了头,对小四这种男人产生了英雄式的幻想,以为自己将会成为「大哥的女人」,所以在认识后第三次见面时,就跟他到旅舍开了房间,后来,发觉他的作为根本不是当大哥的那块材料,就逐渐灭了那幻想。  这事被她老姊知晓以后,臭骂了她一顿。她是怎么说的,小咪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你别以为男人长了根鸡巴就全是英雄好汉,在这个圈子里,那批假兄弟我见多了,全是些靠女人吃饭的贱胚子,吃干抹净后,掉头走人,什么情义、什么恩爱都是狗屁,你最好张大眼睛,看仔细点。」  老姊说的好像满正确的,她因此渐渐远离了小四。  要走回V8,小琪却跑了出来,在门口遇见她立即扯到一旁说:「董哥想买你出场,正在跟猪哥商量。奇怪,猪哥倒很护你,就是不答应。」他说,「公主是不能出场的,本来就是嘛!这是规矩,可是上回有人要我出场,他还不是照样答应了,自己坏了规矩。」  小咪推门入内,似乎已经谈完了,朱董又安排了两个小姐坐在董哥旁边,而朱董一见她进来,又立即推了地出门。  「那老家伙想吃你,别再进来了。」猪哥对她说:「都是我帮你挡掉的。」  「谢谢朱董。」她勾着他的手臂撒娇:「那我先回家休息好不好?」  「死丫头,给你一根竿子就顺着往上爬,去吧!要记得我对你的好哟!」他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阿娟隔了几天之后,才将她看见的那幕奇特的性交姿势告诉小咪。  她进小咪房间时,小咪还在睡觉;昨晚下班返家后,她原本想冲个热水澡,不过脱光了衣服,却倒在床上起不来了,阿娟一眼就看见她的裸身。  阿娟和小咪同年次,月份较小些,二人在性经验方面的成就,就如同她们的在校成绩一般,有着天壤之别:小咪是在高一那年失身的,而她阿娟至令仍是处子之身。所以那晚看见周珊和石堂玉在沙发上的那个奇怪姿势,当场脸红心燥起来。  她不仅对两性之事不解,连自己的性向都浑然不解,她觉得自己对男人的身体兴趣并不大,反而对女体感到兴奋。在这间屋子里的周氏姊妹,平日穿着都很随便,洗澡如厕有时也是光溜溜地满房间跑:她们不在乎,因为没有男人在场,但她就不同,她觉得自己是以男人的眼光看她们的躯体,奇妙无比。  周珊大小咪五岁,也不过二十五而已,整个身体散发出成熟的女人味,熟得恰到好处。她的乳房像两个热腾腾的包子,咬一口就会流溢出汤汁似的,可惜的是有点下垂,不过乳晕的颜色很红,倒扯平了;可能是疏于保养之故,小腹微微凸出,也不算很碍眼,最美的莫过于她的耻毛了,简直就像一只蝴蝶,令人忍不住想爱抚一番。  小咪的肉体是幼嫩的,散发出的是青春气息,虽然身材瘦高,可是乳房并不瘦,仿似两粒桃子一般向前挺立,那微小如豆的乳头十分可爱,含在嘴里恐怕会溶化掉;她的腰身十分平滑,丝毫没有赘肉,就是那一撮阴毛有些杂乱,不成个什么形状,比起她姊姊就不如了;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脚掌并不粗大,根根趾头像是玉雕般细致,且十分干净白皙,教人恨不得捧在掌心好好咬一口。  就这般欣赏女人的眼光,阿娟不输男人了。  现在,她望见小咪光溜溜的身子,竟激起了些许性欲,尤其她俯睡的姿势,使臀部显得格外高翘,阴唇明显地呈一圆弧形,漂亮极了。她悄悄跳到她身后,垂首轻轻吻着她阴唇,有股尿骚味,但更诱惑人。她用口水滋润着它,使它看起来更潮湿丰厚。  跟着,她学着石堂玉他们,跳到她身上摩擦着她身体,很快就把小咪给弄醒了。  「娟,你别闹了,人家还想睡嘛!」小咪翻动身子,把她弄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我在学石大哥和周姊他们。」她有点喘地说:「他们就是这样搞的。」  「这有什么稀奇,谁没这样搞过?」她被她弄醒了。  「还有哪!石哥还用皮带套在你姊姊颈上,好像骑马。」  「他有怪癖吧!」小咪拍拍她道:「男人的花样多得很,两厢情愿就好,以后你会明白的。」  「我才不会让男人当马骑呢!」她抚弄小咪的乳头道:「还不如给你骑。」  「神经呀你!我可不玩同性恋的。」小咪拉开她的手,起身出去上厕所了。  阿娟追出去,在厕所门口看着她尿尿,尿完后半蹲着身子拿卫生纸擦下体,她忽然问她:「小咪,你跟几个男人上过床?」  「嗯……」她想了想说:「四、五个吧!」  「第一次怎样?好不好玩?跟谁做的?」  「你很烦也!问那么多干嘛!」她抓了一把牙刷刷牙,从镜中看阿娟仍一副探秘的表情,漱完口后不自觉她笑出声来。  「破我处女身的那个男人,你也认识。」  「到底是谁?」阿娟贴上她后背,双手各捏她一个乳房道:「不招供,我就捏破它。」  「好,好,好,别那么用力嘛!」小咪也不洗脸了,转过身来沉思一会道:「住你家那条巷子头一家姓张的,记不记得?」  「嗯,我晓得,他家有三个儿子,是老几?」  小咪眼望天花板,神秘兮兮地说:「老大。」  「哇塞!我还以为是老二或者三。」阿娟无比地惊讶:「老大比我们要大十岁呢,老天!」  「我喜欢成熟的男人,那些毛头孩子,我才看不上眼。  「是怎么一回事,说给我听听。」  小咪干脆坐在洗澡缸边,翘起腿来,无限愉悦地回忆道:  「我们交往了一阵子,谈谈小恋爱、牵个手什么的。有一次,他约我去看电影,回来之后,经过那所小学校,你知道的嘛!他牵着我走进去,我们躺在操场中央,那草坪有多舒服你不晓得。在那样夏天的夜晚,凉风习习,满天星斗。我们起初只是聊天,后来,他开始吻我、爱抚我,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就让他脱光了我的衣服,然后他就夺走了我的贞操。」  「哎哟,羞死人了。」  「你有没有想到,当第二天早上,小弟弟妹妹们在操场上升旗时,发现有血迹,一定会吓一大跳。他们会幻想是不是有人被杀伤了?或者野狗打架咬伤的?但怎么就想不到,那是我的处女之身呢!哈,哈。」  小咪起身洗完脸,仍抑止不住笑意。阿娟有些不解,随着她走回房间,一边追着问道:「这有什么好笑,要是我一定觉得很丢脸。」  「你想想,一个女人最重视的就是贞操了,少女时代就会幻想在怎样的情况下把贞操送给自己心爱的白马王子。我就幻想过,在合欢山上的森林小木屋里,公主把贞操给了王子。现在,我是公主,妈的!酒店里的公主,而白马王子呢?早跟别人结婚生孩子,做一个老实的公务员了,而贞操竟然是终结在操场上。你说,可笑不可笑?」  小咪停止了笑意,在化妆镜前显现的面容竟是哀戚的,教阿娟看了不免也感伤起来,原本还想追问一些事就收回肚内了。  这个早上的谈话,使她对这从小一起长大的姊妹,愈发不了解了,她觉得,基本上她的人生是有泪痕的。  石堂玉又带了两个朋友到小咪的店里来玩了。他并未刻意找她,不过在二个多小时结束后,他悄悄地对她说:「我有话跟你说,车上见。」  小咪很矛盾,想去又不想去,最后还是内里的叛逆性赢了,她走到停车场,找到了他的宾士轿车。  「我还在上班,有话快说。」她在车窗边弯腰跟他说话。  石堂玉一偏头就瞧见她诱人的乳沟,恨不得再次剥了她的「小可爱」,将那对宝贝揪出来,但嘴边吐出的话却是哀求道:「你上车来,讲话比较方便嘛!」  小咪坐上他的车,闷不吭声了。  「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我也很感激你没在周珊那边吐我的草。」堂玉一副正人君子样。  「其实我应该告诉姊姊的,让她知道你是个怎样的男人,免得以后吃亏。」小咪冷冷地道。  「千万不可。」堂玉急得摇手:「你知道她那牛脾气,死硬派的,再闹个自杀我哪受得了。」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收收心?」  「你不晓得……」他欲言又止:「唉!跟你谈也没有用,你都是向着你姊姊的。」  「你说,我当个公正的中间人。」  「其实,我们的个性差太多,根本不可能长久下去,否则对双方都是一种痛苦。」他唉声叹气得挺像回事。  「石哥,我又要说你了,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呢?」小咪声音大了些:「你不爱她,为什么要追她,把她弄上床?难道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最终目的?」  堂玉急了,连忙接口说:「谁说我不爱她?当初是这样的,可是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我才发现她根本不是我要的那一型女人,差得很远、太遥远了。」  「那你喜欢哪一型的女人?」她这样问,是因她觉得接下去的答案就是她心里所想的。  「你。」他斩钉截铁地道:「就是你这样的女人。」  宾果,她猜对了。她要他说出来,不见得是她喜欢他,也不见得是她要示意他什么,但就是希望他能把她摆在姊姊前面。这是女人与女人之问的虚荣,纵使是姊妹也不例外。  「你跟她有多大的不同你知不知道?」他似乎命中了目标,便口若悬河了:「她长发披肩,一副娇柔的样子,其实脾气臭得要死,动不动就闹自杀,这是外柔内刚,我不喜欢。而你呢?一头染黄的短发,颇时髦精明的样子,骨子里其实柔弱得很,脾气好,对男人不能说是百依百顺,至少也不会无理取闹。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对,当然对,当你当面夸赞一个女人而贬损另一个女人时,这还会有错吗?小咪是听到心里面去了。  「既然想分手,你那天为什么还要在我家跟她做爱?还搞什么骑马的游戏,这怎么说?」她直接逼问了。  这表示她接受了他的说法,而且有点醋酸的味道了。真是个好的开始,聪明的石堂玉怎会没有准备呢?对付女人他是老道的。  「你不觉得你姊姊现在很可怜吗?」他这一反问,小咪直点头:「她已经脱离了这个社会,快没朋友了。当然,这也是我的错,所以我必须时常去安慰她。那天,我带了酒去,本来只想跟她聊聊的,你知道嘛:在酒精作祟下,很容易犯错的,何况我们目前还是男女朋友呢!」  小咪沉默了一会后道:「你不能亏待我姊姊,好了,我要回去上班了。」  她这话里有玄机,「不能亏待我姊姊」和「不能和我姊姊分手」是大不相同的,也就是说分手之后,也许可以用别的什么来弥补,譬如金钱,这样就两不相欠了。  这是石堂玉的解读,不幸的,他解读正确。  抛弃了姊姊去追妹妹,那一定会给姊姊很大的刺激,对于周珊这类个性强悍的女人,得好好处理,否则一不小心会玩出人命来。关于这一点,石堂玉心知肚明。像周珊那样的女人拿她当什么都行,就是别当老婆,甚至当情妇都有危险。  周珊头一回自杀是吃安眠药,多少颗?小咪也不知道,当时她在上班,至于原因,当事的二人都没说,她也不好去问;问送姊姊去医院的阿娟,她只晓得当晚二人在电话里吵得很凶,她在房间念书,未留意谈话内容。  那天晚上,她在KTV接到阿娟的电话,对方简直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搞了好半天,她才弄清楚姊姊自杀了,匆匆赶去医院。阿娟一见她来立即扑倒在她怀中,其实,她自己也早吓呆了,直到那刻方才发泄出来,和阿娟抱在一块、哭成一团。  清过胃肠后,姊姊苏醒了,脸上有泪痕,紧抿着唇,摇摇晃晃地就要自己走回去。她和阿娟赶忙一左一右架住她,叫了计程车回家。  石堂玉得知消息后赶到她家,二人关在房间里不知谈些什么。后来,他离开了,二人又复合,这事就不了了之,谁也没再谈起,谁料到两个多月后,她又来了一次。  这回她们全都在家,百堂玉也在;睡到半夜,忽然有人敲她的房门,蒙蒙眬眬之中,她听见石哥在门外唤她,披了件衣服起来,才打开门,她就看见石哥架着她老姊,二人浑身是血。  「怎么搞的?你们别吓我好不好?」  她发现姊姊的身体是软的,瘫在石哥身上,更是惊吓的不得了,眼泪夺眶而出。  「你姊姊又自杀了。」石堂玉倒满平静地说:「趁我睡着之时割腕,我刚刚才发现。快!把阿娟也叫醒,我们送她去医院。」  她这才发觉姊姊的手腕上绑了一条毛巾,已全变成血红色的了,便赶忙叫醒阿娟,拦了计程车去医院。  事后,她问石堂玉怎么回事,他说也没发生什么,两人当晚还相好过呢!  她这才明白,姊姊两次自杀的原因并非全为了石堂玉,她的心底一定藏着什么伤痛的秘密,每每想到这个秘密时,她就难以忍受,非要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个秘密,也或许是由许多个事件组合而成,一件串连一件,将她引领到黑暗的核心处,终至崩溃。  小咪不能了解姊姊的伤痛之处,事件过后,她也没时间再去解密了,那种神魂颠倒的生活就像是玛啡,明明知道不是正常人过的,但一上了瘾,你就没时间去考虑其他,依然一天天的过下去,直到红颜逝去,鸡皮鹤发了。  当你知道许多男人像狗一般地跟在你后头,你就会变成一个骄傲的女人。于是,小咪答应了小四的约会,为的是再次找到她的骄傲。  这不同于向阿娟吹嘘自己的性经验,女人嗅不出你发情的味道,对你缺乏兴趣,会认为你是个烂屄,任男人采,烂到底了。但男人不同,他有求于你,便纵容你的骄傲,好让他进洞。  小四就是这样,当小咪出现在他房门口时,他简直谦卑到了极点,只差没有跪地迎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指着茶几上放着的他俩的合照说:「我天天看着这张照片发呆。」  这小子说的这话若给他的大哥听到,不斩他一根小指头才怪;抱着女人大腿哀求的男人,还能当「矮螺子」?还能在江湖上混吗?不过也别大哥笑二哥了,想当年大哥混得不如意,尚未出头时,也曾吃过软饭,仰女人鼻息。  「少没出息了。」小咪竟然用大姊头的口吻教训道:「一个大男人肉麻兮兮的,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对着我的照片打手枪算了?」  「少糗我了。」小四嘻皮笑脸地俯身为她脱了高跟鞋:「换拖鞋舒服些。」  「小四,不是我要骂你,男怕选错行,你在道上这么多年了,混出个名堂没有?不是那块料,就早早离开是非之地,免得混一辈子,还是当小弟的命,成为江湖上的笑柄,你说,哪个女人敢跟你。」  她是有资格说这话的,要不是图个「大哥的女人」的名分,她也不会跟这胚子上床,岂料所托非人,他可以在江湖上赖下去,她可不能在他身上赖下去。  「小咪,我的姑奶奶。」小四被骂得有点毛了:「你是X光眼呀!把我就看透了吗?江湖之大,总有我小四冒出头的地方吧!」  「你说,你今年几岁啦?」她咄咄逼人。  「二十七。」他老实地答。  「二十七成还给人家跑腿买香菸槟榔,你不嫌老,你大哥都会嫌。」她将到此的怨气,全发了出来:「人家说英雄出少年,你是英雄出老年吗?」  「小咪,你看扁我了。」他有点光火了:「操他妈的!做大哥的也不敢这么吐我草。」  「你行,好啊!我现在就给你一把枪,去做个人给我瞧瞧。」  「「喷子」我也弄得到,不用你费心。」小四口气忽而软了下来:「你无端发个什么火?姑奶奶,好歹你也是我的女人,丑话别再说了。」  「哼!你的女人?你养过我啊!」她也骂累了。  「事情到此为止。」小四巴结地说:「我炖了一锅鸡汤,想补补你这个泡酒的身子呐!」  他到厨房把鸡汤端上了桌,两人烯烯噜噜地吃喝起来。这小子拿刀枪不行,拿锅铲倒有天分,改行去卖个三杯鸡、烧酒鸡什么的,说不定还有一番作为呢!  吃罢鸡汤,他们一块看录影带,真正的企图小四这时才显露出来。他先是勾着她的肩,肩上的那只手抚摸着她的臂,摸着摸着就移到了她的胸,隔着衣服和胸罩捏玩她的乳头,继而握住整个乳房,搓揉得紧。  小咪没有任何反应,眼睛直视着电视机,她自有她的打算。  小四见她未拒绝,便更进一步拉起她的衣衫,一只手掌直探入她胸罩内,握住了那一粒桃子,把玩一会后,他索性动手剥了她的衣裤,双手握住她的奶子,整个人跪伏在她跟前,一颗脑袋则埋在她双膝间。  她用舌尖拨弄她的阴唇,刷过来刷过去,却没有什么液体流出,他更进一步将舌头塞入,当做阳具般进进出出,按理小咪应该有所反应而做出配合的动作,但她仍一动未动地看着电视。愈是如此,小四愈努力工作,希望能够激起她的性欲。  「你先去放洗澡水好不?」小咪突然说。  这令小四高兴了,在浴室内做爱别有一番滋味哩!他一边放洗澡水一边脱衣服,当那根硬邦邦的阳具弹跳出来时,他听见小咪的声音:  「我有事先走了,再见。」  硕大的阳具,在他的凝视下,缓缓缩小、下垂。  小咪摆了小四一道,摆得有多凶,她自己不知道,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她要呈现骄傲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像这些跟在她屁股后头的狗,不能太宽待他们,否则他们会把她骑下去,这样也一并骑了她的骄傲,就无地自容了。  在KTV酒店当公主,她必须服侍男人,这是她的职责,否则老朱花钱请她来干嘛?因此在店里,她必须收抬起她的骄傲,装作极卑贱的女人,以博取男人的欢心,换得一些小费,不过到了外面就完全相反,她是高高在上的,凡对她有企图心的男人,就得付出代价,那不是行赏小费了,而是一种供养,像对女菩萨的供养。  她在酒店内的同事小琪就不明了这个道理,因此才吃了董哥的大亏。  小琪这事在店内流传开来,八成是猪哥老板放出的风声,否则老董和小琪不说,谁会知道?男人干下这种事以后,大多会向朋友炫耀,猪哥得悉后,故意以此为活教材,训诫店内的小姐们,因而使小琪一下子声名大噪。  老董的目标原来是对准小咪的,没想到这丫头片子精得像猴似的,才摸了一下底裤就花了一千元,后来他发觉小琪的脑袋要简单得多,便移转了目标。  那晚,他在店里一直待到打烊,频频给小琪小费,讨她的欢心,打烊之后,他说要请小琪吃宵夜,原来对他存有戒心的小琪,得了小费的好处,不好意思拒绝就答应下来了。他们在六条通的夜市找了个羊肉摊,若董平时不太喝酒的,这会儿忽然酒兴大发,频频找小琪干杯。  「董哥,我不能太晚回家的,不然我老母会剥我的皮。」小琪这傻丫头天真地说。  「你放心,董哥负责把你安全送到家。」他没说是今晚或是明天或者什么时间,以后怎么怪他呢?  「往后你一定要多捧我的场。」小琪跟他干掉一杯后说:「我现在正存钱准备要去做瘦身,董哥,你不知道,好贵也!」  「小琪,这你就错了。」老董拿出他哄女人的专长来:  「古代的两大美女所谓的「燕瘦环肥」,那杨玉环的肥,正是不多不少,肥得恰到好处,让男人看起来不肥,摸起来却碰不到骨头,一级棒。现代的女人动不动就嚷着减肥,弄得一身骨头,有什么好看?像你,这身材就刚刚好,不能比杨玉环啦!但亦相去不远矣,所以劝你最好打消这念头,别把钱送给那些靠女人吃饭的家伙,到了那里,她们顶多就是捏捏你屁股、抓抓大腿的瘦什么身?」  他恨不得说,若要瘦身,不如让我来,我的功夫可好得很呐!  「我都已经五十五公斤了啦!」  「不胖,不胖。」  「真的?」她垂首拉紧衣服,看着自己的身材。  老董瞥着她的胸部,一口酒差点儿流出来,连忙掏出手帕擦擦嘴。好一块嫩肉,可不能再议她像小咪一样,到了嘴边又飞掉了。  「快,快,干吧!」他变得猴急起来。  不消一个多钟头,小琪就趴在桌上了。老董架起她上车,直驶到新店郊区一家他颇为熟悉,也是其中会员之一的俱乐部。  小琪刚躺到床上就嚷着:「我要回家……回家。」  「我们已经到家了,你乖乖睡哩!」老董拍着她,很快地就像一条死猪了。  妈的,搞到她上床,还是拚着酒伤身呢!平日颇重保养身体的他,不免感到痛苦,想去洗个澡,又怕她一下就醒了酒,事没办成,反倒成为圈子内的一桩笑话。这么想着,老董便赶紧脱光了衣服。  可以当他女儿的这个小女生,的确是肥胖了些,不过年龄就抵销了一切,哪里是家里头那口子可以比的?简直非一团肉可以形容,有哪个神经病会对着一团猪肉做爱呢?这样想来,他老董的夫妻性生活,有如地狱呐!  他轻轻打开她的上衣,赫!果然不错,这小丫头算是波霸级的,胸罩绷得紧紧,还是露出不少肉来。解下胸罩,那一对木瓜奶就迫不及待地释放了出来,她的身体略微一动,那对家伙便极敏感地晃动着,好玩极了。老董他忍不住腾出双手去拨弄它,像玩两个水球一般,而且弹性极佳。  有了这么好的一件货色在手中,他得好好玩一会,不过老董素有洁癖,不能洗澡也得为她擦擦身子。他用温水打湿了毛巾,轻轻擦拭她上身,对付那两个木瓜奶,他则像按摩一般覆上毛巾,然后捏呀揉的,没把她弄醒倒把自己的小弟弟壮大了;这么一来激起了他的欲望,他竟然舍弃那两点,拉开她手臂,亲吻起她的腋下。  她的腋毛早拔干净了,那块肥肥的地方就有如她的阴部,令他遐思不已,不但亲吻还吸吮,有些许的汗味也顾不得了。跟着,他撩起她的迷你裙,小心翼翼地褪下她的内裤。那三角地带的阴毛就像是贴上去的一般,又像是波浪,一层层翻高。他再用毛巾擦她阴部,近观之下,擦着擦着,竟流出了淫水来。他一时情急,当那是琼浆玉液,岂可任意流失,便赶紧凑嘴上去,接了个正着。  老董那受过百般训练的老舌头,不比响尾蛇差,在她屄洞里翻来搅去,把那个小阴洞内储满了水,连她的人都有了反应,双腿自然大张起来,且断断续续发出呻吟。  他担心弄醒了她,功亏一篑,就斜斜躺在她身边,抬起她一只大腿搁在自己身上,抓着自己的小鸟往前顶,很快就滑进了她的洞洞里去。  「啊……」进入的一刹那,他的心脏都快负荷不了了。她虽不是处女,但肯定不常和男人搞的,非但水多,而且阴道紧绷,他的阳具刚挺入,立即紧紧将它夹住,似乎怕它溜走似的。他试着抽动,阴洞似乎又会吐呐,随着他的动作一放一收,快乐死人了。  老董采取的这个姿势,二人都是躺着的,他只要扭动腰干就能轻松的进出,双手还能伸过去捞那两个木瓜,舒爽极了。动呀动、抽呀抽的,他的速度愈来愈快,感到那洞洞内的吸力也愈来愈大,仿佛在与他拔河似的。  情势愈来愈危急了,他抬起她的腿,一个翻身爬了起来,趴在她身上继续努力。现在,弄醒她也无所谓了,他就要「回姥姥家」了。他觉得全身的血液全奔到他的阳具上,使它无限大了起来,且集中于龟头处待发了。  紧要关头,他俯下身吻她,舌尖硬闯过她的牙关探入口腔内,才碰触到她舌头,再也忍不住地泄洪了。  事情是办完了,但要如何收场呢?  店里流传有两种说法:第一、小琪不敢声张,苦水往肚里吞,自认倒楣;第二、她私下向老董敲了一笔钱,少说也有六位数。但这两种说法都未向当事人求证过,连小琪最要好的朋友小咪也不知道,在她和周珊、石堂玉、阿娟一起出游时,她私底下告诉姊姊的,也是这两种流传而已。  不过,她还补充了自己的看法,她认为以小琪的智商不可能向老董敲到那么多钱。事实是如此,当老董射完最后一粒精子,翻身下马之际,小琪醒了过来,逮了个正着,人证、物证俱在,百口莫辩。小琪望见他肥甸甸的肚腰,沙皮狗一般,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别哭嘛!我赔你,我赔你。」老董口口声声的「赔」,不知是赔什么,怎么赔。  「你坏死了,这样欺负人家。」还好,她的哭声不算大,没闹到俱乐部内的人。  「都是酒惹的祸,要不然……」  「你说要赔人家,拿什么来赔?」她嘟起小嘴问。  真是衰,她若醒来个晚五分钟,大可开溜,然后死不认帐,就说她喝醉了,不知她家在那里,只好送她到这边睡觉,还特别交代管理员好好伺候着呢!不过她这么一说,曙光乍现,当然有办法可以赔哪!  「小琪,你乖,董哥喜欢你。」他楼住她肩膀,她竟未推拒。  「你不是说要筹钱去做瘦身吗?包在我身上,这样可不可以?」  她拭了拭眼睛,似乎也没什么泪水,原本护在胸前的被单缓缓滑落,又露出那两个木瓜来。  这样就好说话了嘛!以他老董的人面,托人找一家熟识的瘦身美容院并不困难,打个折什么的,花个几万块就够了,如果还要追加课程,还得再花钱,当然不能白花啰!端看这丫头的配合度如何了,那尔后,这个房间可就热闹了,管理员得随时进来换床单呢!  「我还想吃木瓜。」他心里这么想,探手就揪住她的奶头,这一回,她倒有反应了,一把也握住他那根方才用过的老枪,上下摇动起来。  这就是真相,除他二人外,无人知晓。  尔后老董七老八十了,在患老人痴呆症前,回忆起这件事,一定会告诫他的孙女们,别去做瘦身,纵使非做不可,向爷爷要钱,棺材本也得拿出,就是不能找别的男人掏腰包。  占便宜就是吃亏,这是他悟出来的道理,因为他一直怀疑,他老年的腰骨酸痛,就是小琪那小妖精搞出来的。  小琪当然不可能将真相告诉小咪,再好的朋友也不行,所以小咪跟她姊姊周珊在评论这件事时,便极不屑地说:「她不肯向我坦白,就活该她要吃亏。」  「别自以为是。」周珊泼她冷水:「你也不过是嫩姜,不知有多少男人想设计你。」她说这话时瞥了石堂玉一眼,后者假装未听见。  石堂玉这回带她们三个女人到土城的承天寺,是应周珊所求的,她要到这儿上一柱香。周珊自从退出欢场后变了许多,从前那股呼风唤雨、豪饮烂喝的架式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寡言、消极内敛,某些人甚至怀疑她会步恒述法师的后尘,遁入空门。  来到承夭寺的正殿之后,周珊问谁愿意跟她一块膜拜,堂玉不答应,阿娟是信基督教的,便只有她周氏姊妹去上香了。  石堂玉和阿娟在广场边缘等候,凭栏眺望烟尘中的都市,蒙蒙眬眬的不辨美丑。  「石哥,」阿娟轻声唤他:「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他感到好奇。  「我听周姊说,你要帮小咪换个工作,另外找一家KTV当公主是吗?」  「是有这么回事。」  「她不愿意对不对?」  「嗯。你有何意见?」  「我想,我可以去,请石哥安排好吗?」  哟,这可稀奇了:我们这阿娟小姐和周氏姊妹住在一块,一直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现在是怎么回事,竟然要下海啦?  「你不是已经大四了吗?干嘛不好好念书?」他微笑着望着她,馊主意一下子涌上心头。这阿娟好似不出色,其实细看她的眼睛明亮,鼻子很小巧,嘴也适中,属于袖珍型的,和周氏姊妹比较起来,又是另一种风姿,引起了他的兴趣。  「我的家境这一年来不太好,我不想再让爸妈负担我的生活费,所以……」  「周姊知道吗?」  「她不同意,不过等生米煮成熟饭后,她不答应也不行了。」阿娟遥望「蒙尘」的都市说。  好个「生米煮成熟饭」,她阿娟是不是「生米」呢?  「那岂不是要我冒险?万一她怪罪下来……」  「石哥,拜托你啦!」  「好。」他已吊足了她的胃口:「这是我俩的秘密,谁都不能说出去。我帮你找,周珊知道后,你要说是自己去应征的。」  「一言为定。」  在正殿前膜拜的这对姊妹,完了后走到旁边饮起寺方供应的山泉水。  「妹,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周珊望着堂玉和阿娟的背影问道。  「哪一件?」小咪放下杯子问。  「大概在你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吧!你偷了爸爸一百块钱,记不记得?」  「哦,那一次呀!」她笑了起来:「我当然记得,爸拿一根好长的藤条,追着我打,后来还是你出来阻挡的,对不对?」  「嗯。」周珊的眼瞳有些茫然:「我跟他翻脸了,我也拿了一根棒子来护着你,还好没跟他打起来。你知道吗?我爱你,自从妈过世以后,我就当你是我的女儿,要把你抚养长大。」  「姊……」小咪一改顽劣的个性,声音哽咽地说:「我知道,所以我最听你的话。」  「唉!你也长大了,不再是追着我讨糖吃的小女孩了,你有你的主张,我不能干涉。不过,以你的个性,我怕你会深陷在肮脏的生活里。」  「姊……」小咪想辩解,但被姊姊制止了。  「肮脏的生活我过过了,那是不得已,以后迫于现实说不定再会淌一次,但我绝不沉迷,这是原则,我希望你能做到。」  「我可以。」小咪笃定地回道。  「那就好,记住你今天的话。」周珊拍拍她说。  小咪端着盘子进入V2号房服务,推开门时,她看见房中只有一个客人,翘着二郎腿,斜斜地看着她。这位大爷不是旁人,正是几天前被她摆过一道的窝囊小四。  小咪转身就要出房间,岂料小四身手倒挺俐落,跃过了茶几,挡在她面前。  「我今晚可是花钱来的。」小四耍帅地摸摸鼻子道:「别的小姐我全不要,我只要你小咪。」  「我没空,还有别桌要服务。」她便往前挤:「你让开,我要出去。」  「走?」他一把将她推回沙发上,说:「今晚上这道门封闭了,谁也别想进出。」  「你耍流氓呀你!」小咪挣扎着要起身,却又被他按回座。  「你不是瞧不起我这个『矮螺子』吗?今晚我就要让你看看我的表现。」  小咪接近他时,嗅到了酒味,知道他是藉酒装疯,闹下去恐怕会吃亏,便改换口气道:「好,我陪你,你按铃叫少爷送酒来。」  少爷摆好酒菜后,她一举杯道:「四哥,那天是我的错,我向你赔罪。」然后仰脖先干了。  「我操,干一杯就算啦?」小四一巴掌呼在她脑袋上:「你这个贱女人,不知好歹,老子对你好,你当我是「盘仔」,看我怎么修理你。」  「小四,那你想怎样?」她被打了一巴掌也火大了。  「怎样?」他哼了一声:「那里丢的就那里找回来,那天你对不起我这很鸡巴,很简单,跟它赔不是。」  「你说什么鬼话?」  「过来,我要你现在就吹喇叭。」  小咪听不下去了,站起身又想闯出去,却被他揪住头发又拉回座,便按在他膀前。她抵死不从,用力出拳打在他阳具上,痛得他大大呼喊了一声。  小四扳起茶几,朝她掀过去,杯杯盘盘落了她一身还想冲过去揍她时,被别人从后边抱住了。  「姊夫救我……」小咪被这场面吓哭了,顾不得拍身上的汁液。  来人正是石堂玉,他和朋友在别间喝酒唱歌,许久未见小咪了,出来转转找她,没想到从窗口就望见这一幕。  「你是什么东西……」小四用力挣脱他道:「我劝你少管闲事。」  「这不是闲事,她是我小姨子。」堂玉的坚强,令小咪折服不已。  这时候,门口已聚集了几个少爷,似乎已有人通报了老板猪哥,他从少爷身后挤了进来。  「小咪,这怎么一回事?」猪哥这一问,小咪立刻冲向他这边来。  「他,他想强暴我,我不从,他就掀桌子。」  「你别听她胡说,她是我女朋友,我们刚刚吵架,不小心弄翻桌子的。」小四见对方人多,再不敢嚣张了,真所谓的「好汉不吃眼前亏」。  「你有没受伤?」猪哥问小咪,她摇了摇头。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猪哥走到小四面前说:「我只看见店里毁了一张桌子,这总不是她砸的吧!」  「多少钱?」小四小声地问。  「一万块整。」  「对不起,我今天没带那么多。」  「有没有卡?」  「没有。」  「那就对不起了。」猪哥转头对少爷们说:「拖到后面去,找回一万块。」  「等一下。」小四着急了:「我是跟铁头哥的小四,请问怎么称呼?」  「我是钢头,可不可以?」猪哥撇头示意,就有四个少爷冲进来,架起小四走了。  猪哥把小咪叫到他的办公室内问话,他得弄清楚状况,还有她这个女人。  小咪把她和小四交往的情形交代明白了,原来这丫头跟人家上过床,猪哥心内颇不是滋味,再听她说到小四的兄弟背景,他半真半假地皱皱眉。这件事或许真的不好处理,会有后遗症,不过那都是后话,先把这丫头搞定再说,谁要她捅出这么大的漏子来,不付点代价怎么行?  「你看,为了你,上次我得罪了好朋友老董,幸好他搞上了小琪,算是扯平了。这回又惹上黑道兄弟,改天他找人来砸店,我连生意都做不成了。」他故作忧心状。  「老板,真的对不起。」小咪有些不知所措。  他坐在小咪对面,见她失神得连双腿都忘了并拢,迷你裙下的内裤在向他招手,诱惑着他。  「我对你的好,你是知道的。」他移身坐到她身边:「任何的损失都在所不惜。」  「我……」  「不用言语,我明了你的心意。」他抚摸她的脸颊说:「宝贝,那痞子有没有打你?」  她点点头,他的声音就更柔了:「我心疼啊!你知不知道?」  他从背后一把环抱住她,双手去解她的扣子,每绷开一颗,他都以为会被阻止,但她并投有动静,这样他在解开衣服后,就迫不及待地双手交叉从胸罩上方直接探入,实实在在地握住她的两个奶子。  那对富有弹性、火烫的家伙,一下子把他的活力给燃烧起来,又有些记恨她这丫头这么久了才把身体交给他,就狠狠地捏呀揉地,像捞本似的。  「老板。」小咪一面接受蹂躏一面说:「我知道你在这张沙发上搞过不少员工……」  「嗯……」他仿佛没听见,急急扯下她的内裤。  「这一吹算是我欠你的,不过没有下回了。」  妈的,真是现实的女人,既然说明白,就不用客气了,他停止动作站起来,一边望着她的躯体一边脱衣裤,最后露出他那杆尚未充气,呈六点半状的阳具。他用手去为它打气,壮起一些,接下来就该她做了。他将家伙举到她面前,她会意过来,有点不情愿地含住了它。  他扭动腰肢,让阳具在她嘴里顺畅地进出,脑海里则幻想着她刚刚显露出的躯体,那粉红色的乳头、浓密的阴毛以及肥厚的阴唇;他幻想着他现在插入的就是那肥厚的阴唇,爽呀!这还不够,他伸直双手找到她的乳房,一下下按摩着,竟然就要达到高潮了。  他一把将她推开,免得受不了泄了。他倒不是怕她吃到肮脏的精液,而是认为就这样结束掉,岂不便宜了她?连那洞都还没进呢!  他将她按在沙发的靠背上,高高抬起她的双腿,让阴洞仰起,然后用力插进去。小咪叫了一声,为了早早结束这场交易,她只有充分配合了,她随着他的动作将屁股抬上放下以迎合他,还不时地用动收缩阴道夹住他的阳具。这样没几个回合,他突然抽出那家伙,匆匆爬到她身上,重又将它塞入她嘴里,才动了动就喷出来了。  他是临时起意的,觉得她在这项交易中所得太少,应该饱餐一顿他的精子;而她则在完事后,赶快跑到附近的超商店,买了牙刷和牙膏,就借用店门口的水龙头,好好的刷了一遍牙。  石堂玉带着阿娟到敦化南路一间钢琴酒吧面试,董事长陈小姐是石的旧识,觉得阿娟也颇讨人喜欢,便决定录用她了,当下石堂玉就在店里开酒为阿娟庆贺她生平的第一份差事,顺便也让她见习公主的工作。  这酒吧店面不大,隔出两间VIP室,剩下就只有大张东台和围在钢琴前的半圆形吧台了,不过生意极好,几乎天天客满,这和它的客源有关。  它是采公关制,公关小姐没有台费,且年龄较长,较能吸引年纪大、经济稳定的顾客,一来不会闹事,二来少呆帐,加以价钱公道,所以生意兴隆。  「陈小姐,我可是把人交给你了。」堂玉在阿娟面前献殷勤道:「你要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不准让她喝醉酒;第二、不准让客人带地出场。」  「小石,你大可问问店里的任何一位小姐,我陈姐亏待过谁?我这里的客人也是一流,对小姐绝无非分之想。」陈小姐很显然是「老王卖瓜」了,无非分之想的客人,他不干脆在家喝酒,「俗搁大碗」算了,何必跑到这么老远来花冤枉钱?而她又要用漂亮的小姐干嘛?  「阿娟,还满意吗?」堂玉颇尊重她。  「很好,我相信我能胜任。石大哥、陈姊谢谢你们。」阿娟是礼多人不怪。  「这就好了,记住,小嘴要甜一点,客人小费就给得多,你还愁学费没着落吗?」陈小姐说:「在这种环境里面,一些坏习惯最好不要学,譬如抽菸啦!」  「我不会的,陈姊。」  「那你明天就来上班。」陈小姐起身道:「我得招呼客人去了小石,你们聊聊。」  「这陈小姐跟我认识许多年了,人很不错,你大可以放心。」石堂玉在她走后说。  「我相信你,石哥。」  「那就好,以后下班如果不敢坐计程车,打电话给我,我负责送你回去。」  「石哥,你人真好。」  是啊!他的好是只针对年轻妹妹的,他与猪哥最大的不同点是他会放长线,不像猪哥一给你好处后,要求的是立即回报。不,猪哥为了小咪,这回可是惹火上身啦。  石堂玉放出长线准备钓阿娟的同时,在店里的猪哥可一个头两个大。  最大的V8房间,或站或坐挤了近十个人,而店方只有他一个人,像这样的谈判输赢立见,不过他猪哥在声色场所打滚了这么多年,也不是没筹码的,他得拖延时间,等人「把筹码送来」。  「你看看我兄弟小四,弄成这模样像个话吗?叫他以后怎么混?我的脸又往哪搁?」  坐在众人中间发话的,是一个留着平头的青壮汉子,一脸悍状,天生的兄弟料,正是小四的大哥铁头。  「是,是,铁头哥。」猪哥低声下气地道:「不知道有没人向您报告,这小四在我店里闹事,砸了我一张桌子。」  「砸一张桌子很稀奇吗?」铁头用威胁的口吻说:「要不要我现在就做给你看?」  「不用,不用!您的威力我知道,知道的!」猪哥额上开始冒汗了。妈的,「支援部队」搞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动作这么慢,自己养了他们这么久。  「小四,你到前面来。」铁头哥吩咐之下,小四从人后挤到前面。  他身上的伤痕看不见,不过一张脸倒像个猪头似的,左眼乌青、嘴唇肿得很大,难怪要躲在后头,这张脸哪能让人看啦!  「你说,咱们朱老板要你赔一张桌子,多少钱?」  「一万块。」  「朱老板。」铁头转向猪哥说:「好贵的一张桌子啊!黄金打造的吗?」  「桌子是不值这个价钱,不过得花时间做,您知道会耽误营业时间的。」他硬找理由搪塞。  「死鸭子嘴硬。」铁头冷哼一声:「我看在解决这事之前,我们先来追究一下责任吧!」  「铁头哥。」猪哥到这时不得不亮底牌了,他挨到他身边低声道:「我这店是雄哥罩的。」  「哪个雄哥?」铁头问。  「胡子雄哥呀!」猪哥猜到事有转圜余地了,即刻跟进:「前年才从苦窖出来的。」  铁头沉吟不语了,过半向,他冷冷地道:「你别拿他来压我,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  「是,是,打伤了人,是我不对,这事我负责。」  「不行,你得把人交出来,打他的人、那个叫小咪的女人、还有……」他偏头望小四。  「还有她姊夫。」小四接口道。  「铁头哥,您也要顾及我的立场,对不对?」猪哥急了:「他们都是我的员工,这样叫我以后怎么带人?还有……还有那个什么姊夫的,我根本不认识他,怎么交?」  「你真是根蜡烛,不点不亮。」铁头叹了一口气。  他也没下命令,不过众兄弟似乎已接到暗示了,砸电视的砸电视、砸茶几的砸茶几,声音吓人,瞬间这房间内除了铁头坐的那沙发还安好外,其余全毁了。  猪哥眼睁睁见自己的店被砸,半个屁也不敢放,现在正是形势比人强,没得话说。不过也就在这时,从外边挤进来一位他熟悉的人物。  是雄哥,他的救星到了。  「雄哥……」猪哥凄惨地叫了他一声,其余的话全不用说了。  「铁头,场面弄成这样很难看,我们换个房间吧!」雄哥说完主动退出V8房,走到隔壁,他带来的人马已布满了这间KTV店。  铁头虽是个角色,不过出来后马上明了了形势,便单身进了隔壁房,三人呈三角形位置坐着了。  「雄哥,近来的日子可好?」铁头的锐气收敛许多。  「不行啰!年纪大了,难吃头路。」雄哥带示威的口吻说:「还好有这一帮兄弟挺我。」  「这地方是雄哥罩的吗?」他再度要证实。  「老朱是我多年的朋友,如此而已。」不说罩不罩,但这话就更有份量了。  「我今天来,只是向朱老板讨个公道。」  「此事我略有耳闻,就让我来说句话好不好?」  「雄哥,请说。」  「你的兄弟小四闹场在先,老朱打人在后,有错!不过,你刚才又砸了他的店,算扯平了,怎样?」雄哥如此仲裁着。  「我不服,雄哥。」铁头还有异议:「他伤的是店,我伤的是人。」  「铁头,现在的大哥不好当啊!」他拍拍他肩说:「底下人素质差一点的,尽给你惹祸、难收拾,正事都别干了。这小四,就是乱源,我劝你撇了他。」  这简直就是教训人嘛:给他一块糖吃再教训倒也罢了,什么都没有,还要托大?  「光杆打九尢,不打加一……」铁头微露怒容。  「老弟。」雄哥制止他说下去:「别浪费时间了,这样吧!双方各让一步,你不追究其余人,老朱这边就赔偿一万元医药费,给你铁头一个面子,如何?」  「好,好,雄哥说了算。」猪哥绝无异议了,这种兄弟场面,是愈早结束愈好。  「铁头呢?」雄哥问他。  他站起身,目光缓缓扫过二人道:「这一万块,小弟我承受不起,告辞。」  铁头不接受这一万元,摆明了他不买雄哥的帐,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只是碍于当时的实力,他不便翻脸而已,否则以铁头少壮派的个性,管你雄哥的辈分多高,他照动老朱无误。  区区一万元,还不够擦他铁头那块招牌呢!雄哥开出这价码,分明是要侮辱他嘛!如此一来,猪哥就紧张了,事情非但未摆平,尚且有扩大的趋势。他不明了江湖中事,雄哥过去或许和铁头有过节,遂利用这机会暗中较劲,但他猪哥可是无辜的呀!这就好像日俄战争,以中国的土地为战场,谁最倒楣?  猪哥所能做的,只有告诫店内员工多留心些,一有状况,立即通知雄哥的人马,当然他也没忘记向雄哥抱怨,「支援部队」的动作太慢,雄哥当场答应,在事情未解决之前,他每晚派两名兄弟留守店内,以防万一这完全像部队指挥官对危机处理的架式,令人折服。  至于那祸水小咪,猪哥真是又恨又爱,早知道把她让给老董,自己吃个差一点的小琪算了。不过事已至此,他还能怨什么?要怨就怨他裤裆内的「祸苗子」吧!  「你以后「照子」放亮点,发现情况不对,立刻换衣服闪人。」他把小咪叫到办公室来吩咐道。  「事情闹成这样,我看我辞职算了。」小咪垂首道。  这算什么?要打仗了就开溜,这么简单?他为了这丫头搞到这步田地,说什么也不会放人。  「那倒不用。」猪哥考虑了一会道:「真到了危险关头我会让你离开的。」  这真是一笔不划算的交易,他吃到了「天鹅肉」,自以为占尽了便宜,谁知道有这么大的后遗症,此刻他的心境就和未来的老董一般,认清了占便宜就是吃亏。  小咪经此事件后,情绪快崩溃了,她在离开店后,首先想到的就是她那称为「姊夫」,但未来极可能不是姊夫的石堂玉。她打了个电话给他,说想见他,他要她直接到他家去。  那伙人杀到店里时,有人认出了小四,知道是为了上次的冲突而来,便先通知了小咪。她一闻听到这消息,心里乱成一团,恨不得会易容术,马上换个脸孔以免被认出来:首次,生平第一次她这么讨厌自己的面貌。  躲在女生厕所内的她,不时有人前来向她通报,一会说是对方要朱老板将她及她姊夫交出来(这更吓得她准备开溜了),一会又说已经开打了。她一人躲在冰凉的磁砖洞内,独自啃食着孤单、恐惧、惊吓,简直快活不下去了;若她能钻入马桶内,她绝对会做。  后来,有人说雄哥亲自出面了,她立时感到此生唯一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若此刻雄哥要她乖乖躺下,张开腿来,她是绝无异议的。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她从厕所里出来,一点也不风光;她这个「最坏女主角」遭遇到同事一些异样的眼光,别人恐怕认为她让大家遭逢困境,那些嫉妒她的人更是,她有满腹的苦水得找人吐。  石堂玉住的房子客厅很大,但家具并不多,显得空洞,这显示他是个简单但无甚才气的人。迎她进门之后,他就走到酒吧台后,开了一瓶洋酒倒上了。  「石哥……」她没叫他「姊夫」,且这一声唤出后,便再也忍不住地痛哭起来……」  「怎么啦!」他的表情十分惊慌,但他的内心却是惊喜的,因他知晓今晚将不会孤枕难眠了。  「我,我完蛋了……」她抽泣着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到底是什么回事?别急。」他递给她一杯酒道:「你先喝一杯酒,再慢慢说。」  她抓起杯子仰脖一干而净,情绪平稳了些:「上次缠我的小四,这回带人到店里来谈判了。」  「哪个小四,上次砸店被我制止的那个吗?」  「嗯,他们还想找你算帐呢!」  「找我?关我什么事?」这会他是真的惊慌了:「我又没对他怎样。」  「小四那种无赖,有仇必报。这一次雄哥出面,他大哥都不买帐,我担心他会对我不利。」她极忧心地道。  「有这么严重?」他不自觉地喝了口酒:「我看你还是早点换个工作,离开那儿地方。」  「如果他想找我,躲也不是办法。」她又哭了起来说:「在这种场合,他哪里找不到?」  「别哭了。」隔着吧台,他抚弄她头发道:「我们总会想出办法来的。」  「猪哥已经答应保护我了,他不行的话,我再考虑换工作。」  「他有没对你怎样,或是……」他换了个说法:「一些特别的要求?」  老天,在这节骨眼上他还在吃醋,真是不知好歹。所幸小咪欺骗了他,没将那桩交易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不然他可能为这事抓狂,而将猪哥列为头号敌人哩!  「那就好。」他忽然问她:「你姊姊知不知道?」  她又摇了摇头。这更好了。  「千万别让她知道,否则她又多操一份心,会胡思乱想。你今晚别回去了,睡在我家,这副样子,就算你不说,她都猜得出来是发生事了。」  这时候提出这要求,理所当然,这是帮助她而不是要占她便宜。  小咪不置可否,又饮了些酒,睡意便上来了。  「你睡我房里,我再喝几杯就睡客房。」他这样安排后,小咪也不推托便迳自到他房间去了。  石堂玉仍坐在吧台边,很快就将她说的故事忘光了,一心只想着下半夜该有的动作,他要用什么借口进房间去呢?更重要的是如何上自己的床。那张床,他睡过千百回,要上就上、说下就下,但就偏偏今晚不属于他,想要挤上去还真伤透了脑筋;她若不答应,只有老老实实地滚出来,一但传扬出去,岂不丢死人?  在房间内的小咪也不好过,她未能睡着的原因,是这晚发生的大事仍余波荡漾,害她翻来覆去难以成眠。想到那个下三滥小四,她就更对两个男人感激,一个是她的老板猪哥,另一个当然就是她的假姊夫了。这两个男人年龄都比小四大些,更印证了她一向的看法,老男人对她是有帮助的,所以她的贞操才会交给大她十岁以上的邻居呐!  现在,她只好下床找个酒喝什么的,以助睡眠。当她来到客厅,发现这个好男人竟然尚未去睡觉,一个人喝闷酒,不免心生感动。她占了他的床不说,还让他为自己操心,太过意不去了。  「石哥,别为我烦心了,大不了一走了之,我回南部算了。」她越来越少叫他姊夫了。  为你烦心?是啊!他想:我正在烦怎么回你睡的那张床呢!怎么你就跑出来了?  「不烦,不烦,天无绝人之路嘛!」他这话不是安慰她乃是安慰自己的,这下子二人坐在一块,机会更大了,刚才想到的一些借口全不必了。  「明天你还要上班,早点睡嘛!」她主动靠近他,搂住他脖颈,将他的头埋在她胸前。  他心花怒放了,这回可是她主动的啊!所谓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不正指的是现在的他嘛!躺在她的酥胸上,还有何处比这更好呢?  「小咪,我好心疼你,知不知道?」他适时地灌下迷汤,这是他的专长。  「我知道,石哥,别说了。」  她微闭起双眼,沐浴在一种既是母性又是儿女的古怪心境中,她那爱护她的亲姊姊则早扔在一旁。原本抢姊姊的男友这念头,她若敢做出来,只是为了将姊姊比下去而已,完全属于一种强烈的嫉妒心,就算她是天性叛逆吧!现在却又不同了,她开始爱上这个男人了,那么抢走他就完全是出自女人的自私心理了。  这两种不同的心境,会使她连做爱的方式都有不同。当石堂玉的头在她胸部摩擦时,她便主动出击了。  她把上衣脱了,握住自己的双峰,主动向他嘴里塞,仿佛正哺育着她初生的婴儿。左边的吸过瘾了再换右边的,让他饱尝了一个刚发育成熟的女人乳香。  之后,她将高脚椅挪近他的高脚椅,为他脱去了衣棠,在解裤带时,她想起了阿娟告诉过她的,他擅用皮带做爱,便将皮带抽了出来。  「干嘛?」他问。  「你不是喜欢用它?」他答道。  「你听谁说的?」  「阿娟,她看过你用它。」  「对你,不适合。」他说完便低头凑向她私处,隔着三角裤用嘴摩擦它。  她被搔到了痒处,迅快地脱下内裤,站起身将屁股高高仰起,把整个阴洞迎向他,让他的舌尖顺利滑入,这还不够,她更前后摆动臀部以配合他的动作,很快地,她就感到阴部已蓄满了分泌物,使她的阴道顺畅无比。  「我要进来了。」他呢喃道:「小弟弟受不了啦!」  「等一下子。」她制止他:「你站起来。」  他一起身那根肉棒子就恰好在她面前,直直地指向她。她一手抓住它,一口便含上去,直接吞到底部,令他不自禁地颤抖一下,感到有股庞大的吸力直往他尿道口里吸去,仿佛要将他的尿及精液全吸出来似的。  她一边吸吮,一边摸他的卵蛋,达到某个程度后才起身,背对着他等待他的进入。他挺了挺腰,一下就觅得她阴洞,淫水多得毫不费劲就插了进去,直抵深处,这初入的感觉几乎使他心脏猛然就升到喉咙口,说不出来的爽。  对她而言,这还是不够的,她便将屁股往后推,直到她的阴道将他阳具整个吞入为止,然后她盘手握住自己的双乳,一边捏揉一边晃动臀部,带动他的阳具进进出出,不几下她便开始呻吟起来:  「嗯……啊……石哥,不要停,再进去……再进去一点……」  「小咪,我……我爱你,我爱你的洞洞……我爱你全身……」他激动得直喘气。  这时候,她忽然脱离他下体,转回身子躺在高脚椅上,双手高高扳起双腿,好似瑜咖术那般让上下体重叠在一块,这样又使她的屄洞全然迎向他,毫不保留的。这是对她心爱的人才有的动作,招招皆坦露无遗,为对方大开方便之门,要是猪哥才享受不到这些哩!  这不但让他更方便插入,而且还可观看她全部胴体,必要时双手尚可抚摸她的三点。  他就是这样一边进出,一边把玩她奶子,过瘾极了。末了,他尽情抚摸她下体,还将她的阴唇整个搬开,令他的阳具更深入了。  「妹妹,我不行了……我要出来了。」他呼喊道。  「等一下……」她又叫停了。  她将双腿盘住他腰肢,阴道紧缩夹住他的屌,然后用双手勾住他脖子将他脑袋压低,两张嘴紧紧黏在一块,这样几乎就是三点完全碰触在一块。他愈抽动得快,她阴道愈紧缩包裹住他阳具,让摩擦一次比一次紧密,终于他受不了了,像洪水氾滥,一家伙全冲向平原。  啊!人生难得几回爽!  小咪和石堂玉胡搞瞎搞的此刻,她姊姊周珊则没睡安稳,索性起床到客厅抽闷菸,并为她妹妹等门,岂料没等着妹妹,却等到了阿娟。  阿娟铃着一个小皮包,里面装的是她在钢琴酒吧上班的制服,周珊虽没有透视眼,不能看穿皮包内的物体,不过她从阿娟脸上残留的妆痕已能猜出些许来。  「最近你好像都是那么晚回来喔!」周珊腔调平平地问。  「我……」阿娟心虚地答道:「我在同学家看书,两个人可以互相讨论。」  「你爸妈知道的话一定很高兴,下次他们打电话来,我会告诉他们。」周珊话锋突然一沉道:「只怕不是,我就难交代!」  「周姊……」她欲言又止。  「你可以不告诉我,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你亲姊姊,没资格管你。」  「周姊。」她放下皮包,在她对面坐下,老老实实地招了:「我在钢琴酒吧上班了。」  「你自己找的?」  「嗯!看报纸找到的工作。」这会她说了谎,怕的是连累她的好石哥。但她压根儿想不到,正是这时候,她的好石哥的阳具正含在她的好朋友小咪的嘴里。  「怕我晓得?」他的声音中有着不悦。  阿娟垂下了头,像个知错的孩子。周珊看着心有不忍,趋前握住了她的手,道:「其实我们就如同亲姊妹俩,对不对?在我的心中,你的份量绝对不比小咪轻,凭什么我反对你在这种地方工作?就因为我们姊妹都下海了,弄得一身腥,唯有你是块读书的料,我当然希望你能过正常生活,将来是个快乐的上班族,朝九晚五,结婚生子……」  「周姊,我是迫不得已。」阿娟目眶含泪。  「我知道,我知道……」她拍着她的手背:「谁忍心苛责你是不是?你爸爸过得不好,那没关系,还有我嘛!我不是说过,我们如同亲姊妹吗?你学费没着落,我帮你缴,别去上班了好不好?」  「周姊,我不能连累你。」她坚定地说:「我们家的事,要我自己去解决,我不能再像个小孩一样,被人呵护着,像个温室里的花朵。」  「唉……」她叹了口气,「你有这份心,我很高兴,我只能送你一句话:保持清醒。在这种地方工作就是要随时保持清醒。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被坏男人设计,你看!像小咪到这时候还没回来,谁知道她是不是被人骗到床上去了呢?」  这个姊姊真是经验老到,不过她始料未及的是,那个男人竟是她的男人。  才两天不见面,石堂玉就想念小咪了,不,是想念小咪那诱惑人的胴体,甚至在他家吧台边,他还能嗅到她的肉体香。  他迫不及待地打了个电话给她,要接她下班。  在她KTV酒店的停车场里,石堂玉等到了小咪不过也被小四给等到了。这有点像膛螂捕蝉,黄雀在后。  「姊夫,你好。」黑暗中的小四声音冷冷地:「好久不见。」  「小四?」小咪听出他的声音,但有些不敢置信。  「你们是姊夫跟小姨子。」他从黑暗中现身,走到他们面前:「还是一对狗男女?」  「嘿,上回不关我的事。」堂玉赶忙解释:「我并没对你怎样,对不对?」  「好家伙,英雄救美。」小四还有心情调侃他:「现在不敢认帐啦!」  「你别乱来哦,不然,我叫店里的人了。」小咪恐吓他。  「都下班啦:小姐。」小四抖着腿道:「况且,人家会帮你吗?你给店里带来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那你想怎样?」  「怎样?我只要你跟我回去一趟,把咱们的事做个了断。」  「不行,小咪,绝对不能跟他走。」石堂玉横在小咪前边。  他这是色胆,生怕一个美好的夜晚会被这痞子给破坏掉。  「开宾士的凯子,兄弟的事你也敢管吗?」小四压根没将这家伙放在眼里。  「小咪,你先上车,这边交给我来。」  小咪才跨人车厢内,小四就朝堂玉身上冲撞过来,力道之大,教堂玉飞也似地弹到他的宾士车上。他人还未站起身,小四已经一拳击在他脑袋上,打得他晕头转向。  不过,石堂玉虽非混混之辈,年幼时也学过防身的跆拳道,在这等劣势下,他的脚发挥了本能,就在小四准备挥出第二拳之际,他一脚就踢中了他的脖子,把小四踢退好几步,趁着这空档,他翻身爬起来,在小四尚未起身时,立即给了他一个前踢,正中他的肚腹。  「不要打了,堂玉,快上车……」车上的小咪叫道。  石堂玉未理会她,连连出脚攻击小四肚腹,踢得他只有闷哼的份,然后堂玉飞快闪入驾驶座内,呼啸而去。  小四挣扎着爬坐起来,便开始呕吐了。  打了一场胜仗,赢得美人心,当晚又连干两次,叫小咪哀苦告饶的石堂玉,真是春风得意,免不了在下班后,就邀约朋友出来找乐子,小咪那间酒店暂时不能去,以免被小四堵到报仇,那么阿娟的店自然得照顾照顾啰!  他好想吃掉阿娟哟!她可能是个处女耶!在台北多难找呀!  「石哥,欢迎光临,到小包厢好吗?」阿娟出面欢迎他们一行四人。  「随你安排,我没意见。」石堂玉已经吃第二摊了,一双醉眼怎么看,阿娟都比任何人美,包括他骑过的周氏姊妹花。  阿娟引着他们到玻璃隔出的包厢内,正摆放酒杯时,石堂玉藉酒装疯,一把搂住她跌到沙发上,然后对他朋友说:「这是我马子阿娟,大学生耶!你们说正不正点?」  他这帮酒肉朋友,平时多吃他喝他的,那有不帮腔之理?遂齐声喊道:「正点。」  「那我明天就娶她过门。」堂玉吼道。  「石哥,你喝醉了。」阿娟挣扎着起身。  「今晚咱们先圆房好不好?」他拉着她的手说。  「石哥,对不起!我得去忙了。」阿娟拉下脸,一甩手走了。  「妈的,这个贱货!」堂玉骂起来:「我把地介绍过来,还特别交代陈小姐要好好照顾她,现在翅膀硬了、跩起来了,开个玩笑都不行。」  「的确贱,欠修理。」酒肉朋友甲说。  「怎么修理?」酒肉朋友乙问。  「灌她酒,喝醉了不就可以圆房了?」酒肉朋友丙露出一股淫笑。  「真是「三人行必有我师」啊!」石堂玉一击掌道:「就这么办,这任务就交给你们三个。」  阿娟被石堂玉这么的一闹,原本不想进这包厢的,不过念及他为自己介绍工作,而且刚才的举动可能是酒醉之故,便又到他们的包厢服务来了。  「来,来。」石堂玉要身边的公关小姐让出个位子:「阿娟,你坐过来,我为你介绍几位哥哥,以后他们会来捧你的场。」  「石哥,我们公主规定是不能坐的。」阿娟找理由推托。  「什么屁规定?这边我最大,我说可以就可以。」  「对啦!石哥说了算数,你坐,没关系。」堂玉身边的小姐帮腔了。  阿娟不得已,只好挤到他的身边坐定。堂玉一一为地介绍了酒肉朋友,这起「帮凶」便不客气了,轮流以威士忌回敬小妹妹,一个轮转,阿娟的眼睛已有些花了。  堂玉见机不可失,便不断对他们使眼色,要他们加把劲,下猛药。众人又展开攻势,这第二轮转下来,阿娟连要起身上厕所都站不稳了。  等地歪歪斜斜地出去之后,堂玉要小姐唤来老板陈小姐。  「对不起。」他真是先君子后小人,「陈小姐,阿娟喝醉了,待会我先送她回去,向你告个假。」  「她是你介绍来的,小石,这有什么问题,只要你以后常来捧场就行啦!」她可会做顺水人情了。  「谢啦!」堂玉咧嘴敬了她一杯。  「小石,你过来。」陈小姐等他附耳上来后道:「别太过份,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的。」  「你放心,我什么时候出过事?」  「那我就放心了。记住!不关我的事。」陈小姐说完,就转去别桌招呼客人了。  阿娟从洗手间出来,上衣也弄湿了,显然已无法照顾自己,石堂玉的酒肉朋友有的为她拿皮包、有的则扶着她,一起出门上了堂玉的宾士轿车。  阿娟被夹在后座中间,车子启动后突然不安分起来,大发酒疯,一会儿挣扎扭动,一会儿胡乱唱着歌,有时还将脱了鞋子的脚伸到前座,搁在驾驶石堂玉的肩膀上。  「好香……」石堂玉一边嗅着她的腿一边抚慰自己的小弟弟。  「堂玉。」后座的一个酒肉朋友道:「你吃肉,留点汤给兄弟喝,怎样?」  「你们在后面摸得还不够本吗?」堂玉说。  「嘿,嘿。你怎么知道?」另一人厚颜道。  「狗改不了吃屎,把手拿开。」堂玉怒喝。  黑暗中探在阿娟身上的几只手,悄悄滑开了。  「我不要回去,我要唱歌。」阿娟嘶喊着。  「现在带她去开房间,恐怕太引人注目了。」前座的人提议说:「不如先到KTV,再灌醉些……」  「成。」石堂玉一转方向盘往南京东路去。  进入KTV之后,阿娟抓住麦克风胡唱,稍后又是杯酬交错,她终于不支趴下了。  这会石堂玉猴急了,他吩咐酒肉朋友们,开大音量、关小灯光,还派个人在门前把风。一切就绪后,他迫不及待地一把扯下了阿娟的内裤及丝袜,抬高她双腿,拉下裤口拉炼,掏出家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捅进去。  插入的那瞬间,似乎碰到什么阻碍,但一下就冲破了。阿娟好像很痛,尖叫一声,且张开了眼睛,不过很快又昏死过去。堂玉待她再倒下去才敢继续抽动,感觉上就像钻入一原始山壁,不见天日,陡峭紧缩,舒爽极了。  他的另两个酒肉朋友也没闲着,拉开她上衣,一人握住一个奶子搓揉,只看得在门口把风的那人猛流口水。  「噢,换换手好吗?」门口那人哀求,但无人理会。  因为担心有少爷闯入,堂玉就顾不得换姿势了,只一味地往前冲,这样急就章的情况下,他很快就泄了,抽出阳具时,他发现是血淋淋的。  「妈的,真的是处女。」他嚷道:「快,拿卫生纸来。」  两个痞子的手都没空,还在阿娟身上寻宝,门口的那人抽了两张卫生纸丢给他,也不顾把风的职责,赶上前凑一脚了。  这时,有人也起身解裤带了。  「你干嘛?」石堂玉按住他解裤带的手。  「换我上了呀!」那人说。  「不行。」  「为什么?你想吃独食啊!」  「不,我怕出事。」堂玉说:「改天再弄她好不好?拜托!」  「我去你妈的。」那人唤另二人,「把他拉出去。」石堂玉跌跌撞撞地给推了出门。  周珊在石堂玉的房间里,发现了两样不属于他或她的东西:一条女用三角裤及一根染黄的头发。虽然不属于他们这对聚少离多的鸳鸯,但却很眼熟,她起了疑心。  这一晚,周珊总算等到了她的妹妹小咪,而不是阿娟;同样地,她在客厅吸着闷菸,而那两件物证——头发及内裤都摆在茶几上。  「还没睡呀!姊。」小咪哼着歌儿跨进门,压根没注意到那东西。看不见发丝不能怪她,任谁都看不见的,不过内裤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摆在那儿,就挺碍眼的了。  「担心你,就睡不着。」她冷冷地回道。  小咪是何等聪明,加上姊妹相处久了,她早摸透老姊的个性,今夜一定有着什么事要发生了。她收敛起最近以来一直欢愉的心,在她对面坐下,这才发现了桌上的那件内裤。  那是她的内裤,她知道,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不过脑筋一个转弯,她的脸色变了。她想起小四来店里闹场和石堂玉在停车场打架那晚,她之后随堂玉回他家整晚干了二回合,早晨醒来,怎么就找不到内裤,只好弃了它回家,难道这就是遗弃的那件?  姊姊又怎么找回来的?  她开始心虚了,不过在不能确定之前,可不能先露出马脚,不打自招。  「我又不是孩子,担心什么呢?老姊……」她故意撒娇,也好套话。  「我担心你被熟人骗。」  熟人?谁?石堂玉吗?这话已经有些明显了,不过尚未到招供的地步,而且仅凭一件内裤就可以判她偷人吗?那种内裤不知有多少女人穿呢!抵死不认帐,老姊也没办法的。  「姊,什么熟人呐!你愈说我愈不懂了。」她一步步引蛇出洞,否则,悬着这件心事可难受了。  「小咪,我们姊妹的感情如何?」周珊忽然换了个话题,更把她搅糊涂了。  「很好啊!」她打着哈哈。  「我说过,我取代了妈妈的地位,这样照顾你,对不对?」  周珊的脸色一直没变过,仍是冷冷的。  「嗯。」  「那你如果跟我的男人鬼混,是不是形同乱伦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吓得小咪脸色大变,几乎无法把持了,只是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她姊。  「你可以不承认,但是你一定要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  「是不是乱伦?」  「是。」  小咪的确是给吓着了,这一回答就等于是招供了,原先设想好的「打死不承认」,了无踪影。  「好,那你把这件内裤拿回去。」周珊说。  小咪才抓起内裤,就感觉不对了。她完全走入她姊姊为她设好的死胡同内,再也回不了头了。原先在形式上是还没承认的,但经过这一个动作,岂不表明内裤就是她的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真是个笨女人呐!  「这是谁的脏东西?我拿回去干嘛?」她顺势又将它扔回茶几上,心里面想着,还好反应够快,没掉入姊姊布的陷阱中。  「你就是这样。」她姊姊叹了一口气:「从小就是这样,为什么不能学学阿娟,做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下次别再犯就行了……」  她才提到阿娟,阿娟就开门进来了,跌跌撞撞地望了周氏姊妹一眼,便迳自冲入洗手间去了。  周氏姊妹正在火头上,谁也没发现阿娟的异状,而她阿娟刚遭到四个男人的蹂躏,身心俱创,也压根没注意到她姊妹的神色,只顾着冲到浴室,要把那一身臭皮囊好好冲洗一番。  在厕所内的她,尚未脱衣棠就咽咽哭泣出来。  「你看看这是什么?」周珊又从茶几上小心翼翼地摸到一根发丝,递到小咪面前:「是不是你的头发?」  「你这是什么意思?」小咪恼羞成怒地嚷叫起来:「拿一条内裤一根发丝就想定我的罪?门都没有……」  「我不是要定你的罪。」周珊立即接口道:「我只是要纠正你,怕你一错再错。」  「你那些臭男人,我一个都不稀罕,你自己不行,红颜老去,留不住男人,就怪到我头上来。」  「你说这什么话?你不稀罕,那我怎么会在石堂玉的床上找到这些东西?你不要脸、你下贱,那是你的事,别让我也丢脸好不好?别人家说起来有多难听?周家姊妹穷疯了,抱着个石堂玉像抱到金饭碗一样,还为这金饭碗吵架打架,这像话吗?」  在洗手间的阿娟已泪流满面,对于外间的吵架声完全充耳不闻,一面开水笼头淋浴的她,一面不停地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你要这样骂我,好!那我就实话实说好了。」小咪横下心来:「我从小就讨厌你,你以为你是我妈,什么事都能替我作主吗?你不是,你只是个过气的酒家女、男人不要的破鞋,石堂玉早就想甩了你,我故意去勾引他、让他上。我就是要气你,怎么样?」  这样的话说出口,尤其是亲妹妹,周珊也不想多说什么,气是气,她只有绕着客厅走。半晌,她又回到原来的座位上,捞出一根菸吸了,然后对她妹妹说:「小咪,我是怕你吃亏,石堂玉这个人,我太了解,我不在乎他,我是在乎你,我怕你被他骗了。」  说完这话,周珊眼内流出泪水,她对她至亲至爱的妹妹续道:「如果你认为他能给你幸福,我自愿退出,我祝福你。」周珊掉头就要回房间了。  「姊……」小咪叫住了她:「我对不起你,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请你别在意,以后我不会再跟他好了。」她走上前拥住她姊姊,放声哭了出来。  在洗手间淋浴的阿娟快把自己搓下一层皮来,此刻她的心境和外边这两个女人是截然不同的,不是推让、不是爱情、不是性,而是充满了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