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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下

fu44.pw2014-10-20 11:21:33绝品邪少

正文 香香、丽美,虽未 过男人的味道,却也看得春心荡漾,粉脸赤红。  段玉挺起阳具,顺着阴道口沿滑润润的淫水,「滋!」的一声,尽根塞入,塞得小倩窄窄的阴道里,一阵奇痛、奇痒、酥麻不已。  小倩把玉股摆晃,娇道:「哎唷!公子爷……亲哥哥……你慢慢的插进来,我的小洞要被你插破了……哎唷……受不了啦!」  段玉快活顶点的时候,怎肯停下来, 有轻轻拍她的玉腿粉臀道:「小倩,你忍耐点,等一下就会痛快的。」  这时,段玉连续猛抽插送数十下……,小倩「哎!哎!」娇啼不已。  丽美、香香,虽是看得春情溢起,可是有点怕,轻轻的问红绮道:  「红绮姊姊,昨晚公子爷给你开苞,也是这样吗?」  红绮「嘻!」一笑,道:「阴道里先前有点痛,慢慢就会痛快了。」  小倩的阴道塞进一根粗硬的阳具,阴道二边肉膜,暴涨像刀割般疼痛,龟头触上花心,又是一阵酥麻,使得小倩「哎!哎!」娇啼着。  段玉的狂抽猛送, 听到「卜!卜!」的声音,小倩由剧痛变成酸麻变成奇痒,这时玉臂伸出,把段玉大臀捧住,樱嘴婉声娇啼地道:  「哎唷……公子爷……好哥哥……小倩不痛了……哎唷……」  红绮、香香、丽美,看得粉脸透红,赤裸的娇躯,肥嫩的玉股,竟自动的摇摆起来。  红绮突然二只玉臂,把香香紧紧搂住,把她按在床榻上,将香香玉腿拨开,玉股一挺,将凸起的阴户,紧紧贴在香香的胯腿间擦磨起来。  香香如醉如痴,也把红绮搂住……  香香「哎唷!哎唷!」娇啼着,把床榻上一对浴火凤凰吓了一跳,再看丽美分开玉腿,纤手在胯间的揉磨。  小倩拨开玉腿,顿时紧紧夹住,含糊不清的在说:「公子爷……亲哥哥……哎哟……痒死了……哎……哟……我下面流出淫水啦……」  这时丽美、香香跟红绮,淫心大动,阴道里感到奇痒。  段玉知道阴精已射,拔出阳具,只见阳具还是像根铁棒似的,火辣辣挺得老高。  段玉见她们叁人,猴急似的浪动,不禁「卜滋!」一笑道:「你们叁个洞儿,我有一根肉棒,怎麽同时来伴你们玩呢?」  红绮笑盈盈的媚笑道:「办法倒有, 怕玉哥你不答应!」  段玉听了不由一奇,道:「红绮,你说吧,反正都是玩,那会不答应的。」  红绮「格!格!」娇笑着,在丽美、香香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丽美、香香粉脸一红,点了点头。  红绮笑道:「玉哥,你展出身上叁大件儿,伴咱们叁姊妹玩!」  段玉听了心里一楞,道:「我身上那有叁大件儿,伴你们玩,你说来听听看。」  红绮娇媚一笑,道:「傻哥哥,你的嘴、你的手、还有你下面那根阳具,不是叁大件儿,能同时伴咱们叁姊妹们玩吗?」  段玉「哦!」了一声,已经领会红绮的意思了,就道:「可以嘛!你倒说出来听听,什麽样玩法?」  红绮粉脸儿红红的,一层少女的羞态,禁不住的春情漾溢,就大胆的说了,道:  「咱们叁个人仰天躺在大床上,你的阳具插在红绮阴道,你的手指及嘴唇,就暂时代替阳具,与丽美、香香玩,你看好吗?」  段玉一听拍手叫妙,顿时伸出双臂,把红绮的娇躯舐吻着,道:「红绮妹妹想的怪主意真不错,咱们就开始玩吧!」  丽美羞答答的含了一副媚笑,朝段玉轻声道:「公子爷,你会不会嫌咱们下身地方脏……」  段玉听了「嘻!嘻!」一笑,伸手摸进丽美粉腿胯间,在她的阴唇揉了揉,道:  「丽美长得国色天香,我能吮吻你下面的香泽,那是我的艳福不浅呢!怎麽会说脏?」  丽美听得心甜甜的,可是胯间阴处,给他手揉了又揉,感到痒丝丝的难受,「格!格!」娇笑着。  小倩经过一场风流把戏後,已昏昏的睡去。  丽美、香香仰天拨腿躺在床沿,红绮拨开了玉腿,躺在下面一边,段玉横岔岔扑上红绮娇躯上,头的一边,却枕在丽美的玉腿上。  段玉挺直阳具,向下垂着,红绮纤指已一把紧紧的握住,另一只手把自己阴道大阴唇翻开,让龟头插进去。段玉感觉到龟头已触着嫩肉,大臀一挫,猛插下去。  红绮「哎唷喂!」娇啼地道:「玉哥哥,阳具还没放准,你别嘛!红绮下面痛得紧呢!」  原来红绮也不过是昨晚开苞,阳具硬塞进去,感到一阵子疼痛。  这时红绮阴道窄狭,阳具塞不进,在宫口花心却是一缕缕的奇痒,急得玉股晃摆不已。玉掌在他阳具上进出套送几下,道:  「玉哥哥,别心急,让红绮手指带你进去。」  说着,把紧窄狭的阴唇尽量拨开些,这时红绮欲火如焚,阴道里滑润润的淫水满流不止。  红绮把龟头对准自己阴道,道:「玉哥哥,塞进来……」  红绮还没说完,段玉大臀一挫,「滋!」的一声,一根粗硬的阳具,已尽根塞进阴道里。  红绮娇声急喘,一根铁棒已塞进自己阴道里,感到一阵涨劲劲的疼痛难受。  段玉龟头顶到花心时,却又是徐徐酥,缕缕痒。  段玉头伏在玉腿顶点, 见丽美阴道疏疏阴毛,胯间嫩白至极,在二瓣阴唇上,寸毛未长。段玉禁不住的抚摸、狂吻,雨落似的落在丽美腿胯间。  丽美玉股摇动,「唔!唔!」婉声娇啼不已。  段玉手指拨开丽美的大阴唇, 见里面一条鲜艳的肉缝儿。  段玉拖下一枕头,垫在丽美的玉股下面,拨开她的玉腿,把头藏进她的胯间,伸出舌尖,往她阴道里面直舐进去。  丽美骤然感到一阵酸痒酥麻,从下身冲起,撩得混身奇痒,宛若虫蚁在爬……柔腰玉股一阵晃摆,樱唇里「唔!唔!唔!」的婉啼着。  段玉用手指把丽美大阴唇,剥得更大些,舌尖猛朝阴道里舐,激得丽美娇喘娇啼,淫水泊泊如泉般的涌出来。  香香小妮子,仰天卧了多时不见一点动静, 听到红绮、丽美在:「唔!唔!伊!伊!」的啼叫,不由得娇躯霍得坐起身来。  见这位公子爷的阳具塞在红绮姊姊的阴道里,大臀猛抽急送的摆摇,他的脑袋却藏在丽美姊姊的胯腿里,「啧!啧!啧!」在吸吮着。  香香在段玉的大臀上打一下,娇声道:「公子爷,红绮姊姊叫你做叁大件,什麽,仅仅是二大件,把香香的一大件给忘了。」  原来小妮子看得已是春情荡漾,欲火如焚,忍不住才向段玉这样说。  段玉的阳具在红绮的阴道里抽插,嘴口又在丽美阴道舐吻,激情销魂下,竟把如花似玉的香香给忘了,经香香在他大臀一拍,倒是啼笑皆非。  抬起里在丽美胯间的脸儿,笑道:「香香你躺下,这一件马上送过来。」  香香话说出口,又听段玉这样回答着,「唔!」了一声,又仰天躺了下来。  段玉伸出手,摸进香香胯里,小妮子年纪最轻,阴部寸毛未长,光滑滑,软柔柔,更有一丝丝温温的凉意,凝肤端是迷人至极。段玉手指拨开香香阴唇,食指「滋!」的一声塞进她窄窄的处女阴道。   段玉兵分叁路,果然展出叁大件的妙手。  红绮被段玉的阳具,猛抽急送,阴道酥痒难熬,淫水汨汨如注,婉声娇啼,乐得已是混身软绵无劲。红绮淫情火炽,欲痴欲醉,阴道已注满淫水,阳具滑进抽出,直抵花心……  突然间,红绮一声娇啼,粉肚小腹一挺,颤颤的啼道:「玉哥哥……哎唷……红绮下面……的淫水出来啦……」  段玉感到龟头有说不出的一种快感,可是硬硬的阳具,还是没有把阳精射出来。  段玉见红绮阴精已射,知道她已过足瘾,轻轻从她阴道拔出阳具,在她粉脸上吻了下,道:「红绮妹妹,你先休息一会吧……」  红绮「唔!」一声,腿胯间挟了湿粘粘的水,翻身就睡着了。  这时段玉见到二个赤裸裸肉体的少女,丽美长得媚,香香却是娇,真是各有千秋,各占其美。  丽美经段玉在她阴道舐吻後,已是淫水淋漓,顿时翘起她的玉腿,搁在段玉双肩上,段玉手握着挺起的阳具,在丽美阴道的肉膜慢慢擦磨着。  丽美玉股晃摆,一阵娇啼娇喘,软绵绵的道:「公子爷,别磨了,丽美里面痒得难受……」  段玉经丽美此说後,就用手指拨开大阴唇,把挺起的阳具,使劲的往阴道猛插。  龟头滑进阴道,却见丽美「呀……呀……」娇啼,玉股急颤,求饶似的道:  「公子爷轻一点,丽美洞处痛死了!」  段玉一看丽美胯间阴道边,果然有丝丝红血滴出来,心中不由一奇,忖道:  「同样是女孩子,这洞穴长得不一样。」  段玉阳具塞进阴道半截, 得暂定一下,就用手抚摸,紧搓她酥胸的一对玉乳……一边大臀摆动,阳具慢慢塞进阴道。  丽美玉乳被段玉一搓一揉,下体淫水又汨汨的流下来。段玉大臀一挺,「滋!」的一声,粗硬的阳具,已尽根塞进阴道里,忙得抽插。丽美娇躯抖颤,玉股急摆,细腻嫩白的体肤、香汗,殷殷的流出来,婉声娇啼,道:  「公子爷,慢一点,丽美下面痛得利害……受不了啦!」  段玉一面抽送,一面在她雪肤上抚摸,怜爱万分的道:「丽美,你忍耐点,等一下就不会痛的。」  段玉时快时慢,阳具在丽美阴道里,滑进滑出的抽插,不一会儿,果然丽美哀啼的声音,变成了「唔!唔!」娇喘的声音。  段玉轻拍着丽美玉臀道:「丽美你现在感觉怎麽样,阴道还痛吗?」  丽美粉脸赤红,娇柔无力的道:「公子爷……亲哥哥……美美不痛了……痒……里面痒得难受!」说完自动把玉股一阵晃摆!  香香在这四个姑娘中,年纪最轻,芳龄十五、六,刚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见了二人的风流把戏,粉脸通红,感到自己膀间阴道缕缕奇痒,一面看了二人在玩,一面自己用手指忍不住在阴道上挖弄。  「啪!」在段玉大臀上打了下,道:「公子爷哥哥,你跟丽美姊姊玩了半天,怎麽还没好,要不要叫香香替你加点劲呀!」  段玉站在床沿,挺起阳具,插入丽美的阴道!在猛抽急送,正值激情销魂之际,没开腔来回答香香。  香香霍的下床,一丝不挂,赤裸的娇躯,扑在段玉背後,挺起结实的玉乳,在段玉背後又揉又擦。把二只玉腿岔得大开,胯间的阴道肉唇,粘贴在段玉的大臀上,一阵的磨。软绵绵的胴体,贴在段玉背臀,不禁感到舒适奇痒,令暴涨的阳具,膨胀得更粗、更热。  丽美突然间,一阵的酸酥奇痒,从下体冒起来娇喘连连,含语不清的「唔!唔!」娇啼,段玉知她阴精快要出来,紧紧的二手把丽美腿臀摇晃,挺起阳具的龟头,猛朝丽美阴道底层花心宫口,直直的顶了进去……  段玉骤然感到龟头上一阵滚烫,阴道口一收一缩,丽美的玉腿紧紧把自己挟住……  丽美「呀……呀……呀……」的婉声娇啼,阴精像热流似的从阴道里涌出来。  段玉的背後,香香一团滑润润,柔绵绵的娇躯在 磨,龟头上一阵奇激的快感,不由「唷……唷……」数声,阳精心汨汨射出,注进丽美阴道里。  丽美初 巫山云雨,一场颠鸾倒凤,已是疲惫不堪,段玉拔出阳具後,感到混身软绵无劲,就翻进床里躺着。  香香怔着,看到段玉胯间荡荡无劲的阳具,纳罕的道:「公子爷,这根阳具像 了气似的,挺不起来啦!」  段玉给她说得俊脸一红,讪道:「等一下又会硬挺起来的,来!香香你伴我,咱们再喝点酒。」说着把香香赤裸裸的娇躯把到酒桌座上。  段玉伸手在香香的胯间抚摸了一阵,道:「香香,你小嘴把我的阳具含住,等一会就会挺起来。」  香香粉脸一红,听段玉此说,也感奇怪,就把娇躯蹲下,臻首藏在段玉胯间,张开小嘴,把软绵绵的阳具含了。  香香翻动丁香嫩舌,舐吻龟头嫩肉……段玉感到一股热气,把龟头烫得舒服至极,欲火又阵阵撩起龟头发热,慢慢的又坚实长大,顿时又变成火辣辣的肉棒。  段玉急得把香香抱起,张开玉腿,面对面的坐在他的膝腿上,捧了她的粉脸,雨落似的狂吻。挺起的阳具,朝香香胯间阴道口一阵的擦磨。  小妮子粉脸透红,,玉臂紧紧把段玉抱住,小腹一挺一挺的向龟头撞去。  不一会儿,香香阴水汨汨,从阴道里流出来,段玉用手指剥开香香的阴唇,慢慢的塞进去。香香年纪虽小,阴道嫩肉却比丽美松了些,香香「唔!唔!」娇啼,摆动粉臀,自动把窄狭的阴户套上阳具。  段玉搂了香香柔腰,轻轻问道:「香香妹妹,你下面会不会痛。」  香香玉臂把段玉胸腰紧紧的一搂,娇绵绵的道:「有点痛,也有点痒。」  段玉、香香,两人猛插抽送,竟达半个时辰,小妮子赤裸的娇躯,已是香汗淋漓。  突然开,香香阴道深处一张一吸,段玉亦感到一阵奇痒,臀部一抬,阳具直挺进去。二人陡的「哎!哎!」一声中紧紧搂住,阴精阳精同时流出。  四女一男,横卧直躺,已倒在床榻上。  段玉在这温柔乡中,流连了半个多月,每日与红绮等四女,日夕作业,真有此中乐不思蜀,既南面不为王之概。  後来还是红绮提醒了他,替她们四人赎身之事,才如梦初醒,但一摸行囊,已是所剩无几,与院中老鸨接洽之,老鸨知道他是当朝宰相之子,就狮子大开口,敲了一笔重重的银两,段玉勉强拼凑,先替红绮赎身,带返京都。  临行之际,与香香等叁人相约,多则一年,少则半载,必再来替她叁人赎身,又谆谆叮嘱老鸨,好好款待叁人,才带了红绮,依依而别。  一路车行舟渡不提,这一日,己到京都皇城,不一会,到了私宅,段玉先将红绮安置在书房中,段玉就上房去禀明母亲,段老夫人一见儿子游学回来,又带了一个侍妾回来,惊喜万分,心想:  儿子人事已开,真应早日成家,连忙吩咐ㄚ头到卧云楼打扫乾净,予红绮居住,段玉连忙扣了个头,谢过母亲,就把红绮领来,叩见婆母。  老母见红绮虽穿 素,但有一番妩媚之姿,又见她端正的叩下头,口称婆母,乐得眉开眼笑,连忙扶起,笑着问起她的身世。  段玉伪称她父母被匪杀害,以致只身流落旅途,巧遇他,怜她身世,就收在身边作一个侍妾等语。  不一会,丫环端上饭菜,红绮见山珍海味,摆满一桌,心想,到底是宰相之家。  饭後,段玉携了红绮口到卧云楼安歇,他等丫环 好床帐,遂将她们打发去睡了,顺手将房门关上,一把抱住红绮,亲了个嘴道:  「妹妹,我不骗你吧,你看我娘待你如何?」  红绮半偎半靠在段玉怀中,微笑着道:「玉哥哥,你待我真好,我不知如何报答才好。」说着,又羞容满面地望着段玉道:  「亲哥哥,妹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近来我觉得身子懒懒的,时常又想吃酸的东西,月潮也有二个月没来了,所以我怀疑恐有身孕了!」  段玉「哦!」一声,亲了个嘴道:「真的吗?那我可不是要做爹爹了吗?」  这一夜,二人犹似新婚,玩了个通宵达旦,直到更鼓四通,方才互拥而睡。  再说段老夫人因段玉未婚先纳妾,对亲家不好交待,也就急逼段玉完婚,好在是宰相之家,有财有势,不到二个月,新妇被娶了过门。  红绮人本随和,与大妇相处融洽,又因大妇体弱,闺房之间,非但无争论,反与将段玉推向红绮房中。  匆匆过了数月,红绮已是大腹便便,临盆在即。这一日,段玉与红绮在园中赏花饮酒,红绮忽觉肚腹一阵翻滚,剧痛起来,知是临盆之兆,随就扶着红绮回房,段玉急着叫人找来产婆,不一会,丫还来报,产下麟儿,段玉不由心花怒放,急速赶到房中,只儿红绮粉面失色,精神倦怠,仰卧床上。  段玉笑着,道:「多谢妹妹,替我生下麟儿,多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说着,将婴儿看了看,生得又白又胖,圆面大耳,随鼻阔嘴,好一付相貌,直喜得段玉不住发笑。  红绮产後体弱,段玉就夜夜宿在大妇房中,接连半个多月,原本体弱的大妇,却累得一病不起,不到一月,就与世长逝了。  段玉自大妇死後,就禀明母亲,欲将红绮扶为正室,段老夫人因红绮产下佳儿,另眼看待,所以段玉一提,就立红绮为正室。  红绮自从升为正室後,也思及香香等叁位姊妹,使与段玉商量之下,派人洽赎,无奈段玉红绮走後,该妓院得罪了当地土卫,无法立足,遂悄悄搬走他乡,段玉也无法,只得怨无此缘份吧!  瞬眼冬去春来,段玉与红绮二人饭後,回到房中,两人调弄着爱儿,段玉笑道:  「绮妹,我俩真想不到!自从客店一遇,彼时只当逢场作戏,谁想到千里姻缘一线牵,总算成了正式夫妻哩!」  红绮依偎在段玉怀里笑道:  「相公,那时我还把你看做一般王孙公子一样,以为你只是千金买笑呢!谁又知道你却是个多情种子。」  段玉笑道:  「说良心话,当时的确是抱着逢场作戏的心理,实因夜宿客店,适遇隔房野鸳鸯奸宿,好奇心驱使,又被店夥说得天花乱坠,也就冒险一试,谁知一见锺情,永结同心,说起来我们还得好好的谢谢那大媒……店夥呢!」  二人回忆往事,不胜趣味丛生,红绮笑道:  「你还记得第一夜,我初经人道的光景吗?虽把你看做一般的王孙公子,但内心已是爱上你,所以把清白交给了你,就连香香等叁位姊妹,也是我一力耸动!」  段玉笑道:  「原来妹妹那时把我当作王孙公予,所以才把叁位姊姊也拉了过来,否则?恐怕也不会有此雅量了!」  红绮闻言,白了他一眼道:「你说这话真是该打,不要说那时还没嫁你,就是现在我也不会吃醋,倒真想让她们一起来侍候你哩!」  段玉回想道:  「他们叁个与我无缘,能几何时?己是人去楼空,只怪我无福消受了。」  二人谈谈说说,已是夜深,段玉不觉兴致勃勃,吩咐丫环取酒菜,与红绮闺房对酌。叁杯下肚,段玉看着红绮微笑着,欲言又止,红绮见了笑道:  「你又怎麽了?只望着看我做什麽?」  段玉饮了一口酒道:「妹妹,我倒又想起了一件事,不知说得不说得?」  红绮不禁笑道:  「你看你这人,我们是夫妻了,还有什麽事不能说,你尽管说明白,不要紧的。」  段玉又神秘地笑了,道:  「妹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客店里,你破身那一夜,不是教了好几种花样吗?你还告诉我是在妓院里学的,我当时因为初次相遇,不好问得,现在反正无事,你不妨将当初妓院的情形,说些给我听听好吗?」说着,把红绮拉来,抱在膝上,亲了个嘴。  红绮红着脸,娇羞得低了头道:  「你怎麽又提起这事,怪不好意思的,不要提了吧!」  段玉笑着饮了一口酒,道:  「这又有什麽好害羞的,反正大家闲谈,说出来助兴不好吗?」  红绮被他缠得无奈,便道:  「其实想起来也好笑,我自十五岁父母死後,就被叔父卖入妓院,起初只是学习弹唱,大约学了一年,又开始学习各种取媚客人的工夫……」  「什麽取媚客人的功夫?」段玉忍不住问道:  红绮望了他一眼微笑道:  「那功夫可多呢!怎样走路好看,怎麽坐姿美妙,吃饭、笑、哭,都有各种姿势。总之:举凡一举一动,都得从新学习,大约又经过了叁个月後,才开始学习床功……」说到此,却不说了。  段玉正听得有趣,见她突然不说下去,就问道:  「咦!怎麽停下不说了,学习床功可是怎麽个学法呢?」  红绮白了他一眼,吃吃笑道:  「看你这个人,真没正经,老问这个干什麽呀!看,菜也快凉了,还是吃吧!」  段玉听得正好听时,怎肯由她就此不说,一面搂紧了她亲个吻,一面央求道:  「好妹妹,就算是做做好事吧!我正听得入神,你快说下去,这床功是怎麽个学法呢?」  只见红绮满脸通红的啐了一口道:「我才不像你,那麽不正经呢!」  结果,红绮禁不起段玉再叁央求,才红着脸道:  「起先是遇有客人在院中留宿时,在干事,就叫我去旁看,真不好意思,起先一、二次会害羞,以後,便兴趣起,有时难以抑制,客人们也趁此机会吃豆腐,摸乳探胸,有的甚至把手仲进下部摸索……」说到此,看了段玉一眼後,笑道:  「所以你第一夜叫我时,虽是清倌人,却早已见多识广了。」  这一番话,听得段玉欲火高炽,两只手也不老实了,拥了红绮向床上倒去。  这一夜,颠鸾倒凤,自不消说,红绮也使出混身媚术,曲意奉承,把段玉更是爱到心底了,就在枕边起誓,决不纳妾,愿与红绮常相 守。  每逢春朝秋夕,月下花前,两人赏心行乐,虽亲热仍无法发 他们的爱情和快感,便时常肉儿相挨,干干那件风流营生。  有一回,红绮在万字回廊栏干前赏花,段玉由後走来,见他亭亭艳影,大动欲火。在他身後拉下裤儿,叫他抬起一只金莲,踏在栏干上面,将屁股抬起,偎在自己怀中,阳物从後面插入阴道,摇曳生姿,好似风吹花动一样。  红绮娇声说话,又与枝头好鸟互相应和,真是叁春佳景,不可多得,玩了良久,精而止。  又有一回,二人走到草丛中,便要在山中石上云雨,红绮嫌石上凉硬,不甚舒服,段玉便拾了落花片儿,垫在石上。二人睡上,柔软如被褥一般,干起来时,只见一堆嫣红婉紫,托着一枝人间解语娇花,越发冶艳娇美,令人爱悦。  夏天满池荷花盛开,二人汤着一叶扁舟,到池中采莲为戏,摇入荷花深处,四面翠盖荷放,红花朵朵,幽香扑鼻,寂静无人,只有几对鸳鸯,在水中配合。  二人看得心动,解去罗衣,在舟中玩耍,折了一片荷叶, 在腰下,便顶入阳物抽送起来。  二人稍为用劲,晃汤不定,二人借此摇动之力,姿意揉揉,尽情偎颤,更是无上的乐趣。  事毕後,拿出荷叶一看,其上白色阳精晶莹点点,好比明珠相似。投入水中鱼儿争来吞食,二人不由大笑,互相拥抱,在荷香中睡了一觉,才上岸来。  有一天,二人置酒相贺,谈说半日,情爱愈笃,便在院中对天盟誓,永不相负,男不二妻,女不二夫,如有违反此誓言,天雷殛顶,又刺出臂上血来,和酒服下,二人尽醉,始撒席饮茶,归房安歇。  段玉与红绮每天过着相敬如宾的日子,快乐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