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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群芳】第十七章 技压群芳

fu44.com2014-06-22 10:31:23绝品邪少

             第十七章 技压群芳  “第一,好杀。她有句名言道,人不杀人谁杀人!”东方明珠道。  “女人好杀毕竟不雅。”慕容伟长道。  “当她看到人的胸膛被剖开时,她会觉出从未有过的快乐。”  “可怕的女人。”“她曾在一个晚上杀过七百余人。”  “好辣的双手。”  韦千金和彩云飞却不由地心头大凛,直冒寒气。  一个人在一晚上杀过七百余人,没有对杀人特殊的爱好,是绝对不可能的。  “第二,好动。一年365天,她有300天都在四处游历。”  “第三呢?”慕容伟长问。  “好淫。”  “是吗?”  “寒玉神功中便有一章专讲男女交合变化,她作为寒玉山庄人想必会采阳补阴的功夫。”  “其实依我看这三好在伟长心目中却不算什么。”彩云飞诡秘地一笑。  “是吗?他心目中最要紧的是什么?”东方明珠问。  “是长相,是外表。”韦千金道。  的确,一个在男人的心目中,最要紧是她的长相。  美的女人,即便有缺点,那缺点便也成了优点;而一个丑陋的女人无论她怎样高尚,也难以留住男人的心。  “她的确很美。”东方明珠接着道:“据说她集中了古今往来,天上地下所有美女的外相美然后又和谐地安置在她的身上。”  “比你们怎样?”慕容伟长道。  “比韦姐、彩妹当然少嫌不足,若是比我就……”  “怎样?”  “大约抵我十个。”韦千金、彩云飞齐声大哗,一个要打、一个要抓,东方明珠忙不迭移在慕容伟长的身旁。  如此一来,三女心意相通,竟似是早已认识一般。  心中高兴,走路便抉。  无人时,四人似四道清风,走上官道,便又如踏青赏花的富家男女,端得是悠哉游哉。  赶到天近午时,便己到了邛崃山区的邛崃寨。  现在,他们便立在邛崃寨寨主令狐仁的客堂之内。  因为令狐仁今天要过花甲大寿。  虽然慕容伟长不认得令狐仁;但令狐仁认得他。这就已经足够了。  更何况三女豪兴大发,也想看看中原英雄的丰姿。  进入寨中时,他们方知来的唐突。  所有到场的人,都有极为贵重的贺礼,而他们是赤手空拳。  他们不是请来的,而是迫来的。  迫来的人,礼品自然可以轻些。  所以他们只带来了祝福。  他们的到来,极受主人的欢迎。  因为他们被安置在与众不同的客堂之中。  而且饭茶酒看也较常人丰富。  “四位远道而来,请快快入堂。”主人令狐仁段勤相让。  “令狐高人花甲大寿,我们知道己晚,未曾备得礼物,还望见谅。”慕容伟长道。  “岂敢,岂敢,四位大驾光临,已使我邛崃寨蓬荜生辉。老朽感谢不尽。”令狐仁道。  “我有一事不解。”韦千金道。  “唔?姑娘但讲不妨。”  “我们与寿星素不相识,却何以几次三番殷勤相邀?”  “莫不姑娘怪老朽殷勤过份?”  “只是奇怪而已。”  “只可惜明白的晚了点。”  “你在酒菜中做了手脚?”  “做了一点手脚。”慕容伟长大怒,突然挥手抓去。  但令狐仁动也末动,甚至连看也未看上一眼。  慕容伟长出手乏后,方知自身内力已失,这一抓,根本无奈对方何。  韦千金和东方明珠却只有相对苦笑。  彩云飞却还在与令狐仁讲话。  “你要把我们怎样?”  “带走慕容伟长。”  “我们呢?”  “自然交给真令狐仁。”  “带慕容伟长何去?”  “你既不能完成宫主所托,便只好由我代劳了。”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阁下是谁?”  “一个连真相都不愿向你显示的人,又怎会告诉你她的名字。”  “阁下虽很奸猾,但智者千虑,也会有失。”  “你的意思是……”  “你瞧,这是什么?”  彩云飞手掌摊开。掌心忽然现出一条七彩飘带。  飘带忽然便电射而出,忽然便缚住了令狐仁的双臂。  “你……你没有中毒。”  “当然中毒了。只不过凑巧我和你一样服下了解药。”  “我终是大意失荆州。”  “我终是能见到你的真相。”彩云飞走过去,伸出嫩笋般的玉指,轻轻揭下了他脸上的面具。  “咦!怎会是你?”慕容伟长吃惊地张大了口。  原来,令狐仁非是别个,虎头寨寨主花蝴蝶的五姨太。  五姨太和慕容伟长一夜缠绵之后,真个是从未有过的销魂蚀骨,让她乍然舍却,又如何能够罢手。  她想那个迷人的夜晚,想那销魂的瞬间,想那俊伟的容貌。  虎头寨男人数百,在那之后,全成了不忍卒视的丑八怪、窝囊废。  随后,寨主花蝴蝶被人挟持而去,没奈何,她和七姨太、六姨太便即投奔了花蝴蝶的义兄,邛崃寨寨主令狐仁。  令孤仁听说义弟花蝴蝶去向不明,虎头寨的五旗众人也都烟消云散,自然忙不迭地对虎头寨进行接管。尤其是花蝴蝶的三房姨太,他可是唾涎已久,现下卒然得之,白是乐不可支、言听计从。令狐仁武功较花蝴蝶高出许多,年龄也大花蝴蝶十多岁,头几日软玉温香,情浓意深,但数日一过,加之他又要连驭三女,便渐次觉出力不从心。  偏生五姨太正当壮年,欲求似火,第一晚便觉他和慕容伟长不可同日而语。  几天后更觉其垂垂老矣,整日里便只想着慕容伟长,于是便鼓动令狐仁多派人手,四出打探慕容伟长的消息。  邛崃山区是慕容伟长北上岷山的必经之地。加之四人风流倜傥、潇洒飘逸,一路上不知惊动了多少人,邛崃山寨的探子当即便得到了消息,报给了五姨太。  五姨太闻报之时,是个午时,喝退探子。当即描眉画目、施粉涂朱,换上了一身透明的拖地长裙,在两乳上戴了乳袋,红艳似两团火。在小腹下戴了肚兜,碧莹莹,充满了生机,似——汪水,然后差人请来了令狐仁。  令狐仁闻听五妹有请,心中自是大喜,因为近两天颇受弟妹们的冷落,正不知何处做的不妥,想要问个究竟。  现有人请,自是立马动身。  一进门他便蹬大了眼,张大了口,涎水兀自不听指挥地重重欲下。  “你……弟妹,你请我?”令狐仁跨前一一步,脸上堆满了笑道。  “令狐哥,不能说点别的?”五姨太藕臂一摆,早已坐在床沿上。  “别的?”  “最会让人欢心的。”  “晤!啊,对对。”  “那你说呀?比如……”  “比如什么?”  “比如衣服……”  “呵呀、好看、好看得很呢。”  “怎个好看?”  “人要是精光了身子,各地方看得特清,反而一览无余。”  “晤!”  “倘是尽穿了衣服,又包了个严实,什么也无法看到,便没趣。”  “有理,有理。”  “唯有似穿非穿,似露非露,才能给人以捉摸不定的感觉。”  “捉摸不定有什么好?”  “捉摸不定也不什么好,只不过会给人以无限想象而已。”  “是,是么。”  “弟妹今天穿这一领轻纱,既不太藏,也不太露,这才能给人以想象呢。”  “令狐兄想到了什么?”  “想到什么难道你不清楚?”  “想吃却不想说。”  “对,想吃……”令狐仁突然向前一扑,己将五姨太抱在臂中。  五姨太娇斥一声,“馋猫!”但即任其摆布。  除去外衣,褪下肚兜,令狐仁方要上床。  “慢着。”五姨太道。  “怎么?”令狐仁间。  “象这样如何?”五姨太口中说着话,已将两条雪白的腿儿放在了令狐仁肩上。  “你感觉怎样?”  “好,好得很。”  “你可悠着性来。”  “谢弟妹。”令狐仁捧住五姨太的玉臀雪股,心中好不滋润。  下体一放一收,肉棍终于变成了肉棒,粗壮了许多。  “扑哧哧……”  “啪达……啪达……”  “你那肉杵今天怎的粗了许多?”  “怎么?”  “小穴好涨好满。”  “是吗?要不要再涨些。”  “怕你没本事呢。”  “瞧好吧。”令狐仁猛然一送下身,那话儿蘸淫水突然进人。  “晤呀……”  “怎样?”  “顶花心啦……”  以令狐仁的年龄,能顶着二十许妙龄少女的花心儿,那可不多见的。  男人自有男人的虚荣,此时乍闻顶到了花心,神情登时大放光彩。  “啊呀,你可比你拜弟强多啦。”  “是真?”  “他是腌过了的黄瓜,你是钢铁铸就的铁柞。不能比呢。”  “我那兄弟采花太多,不似我修身养性。”  “再深……对对,赶后天你六十大寿,我没记错吧?”  “多亏弟妹操心。”  “那你就顶狠些。”  “这有何难?”令狐仁果然猛抽猛插了一轮,道:“要否我把肚子里的礼物送些给你?”  “当然要啊。赶后天我也送你几件礼物保你高兴。”  “什么礼物?”  “天机不可泄……啊哟,小穴又麻又痒呢?”  “你不说,我就不饶你。”  “不说,不说,不信我会败下阵来。”五姨太娇声细语,令狐仁早已把持不定,抽插更为卖力。  “噗哧……噗嗤……”  “吧唧……”  小腹和玉臀碰得一片声响。  “我小穴好痒。”  “我肉棒好舒畅……  “我……我飘上天啦……”  “等等哥么,我跟我心肝一块去。”功夫不大,已是二三百下。  令狐仁终于达到了顶点,按下她的双腿,伏到她的身上,一口叼住了五姨太的玉乳。  五姨太双腿一圈,正好坐在令狐仁的背上。  “啊呀……”  “啊哈……”  两人同声欢叫。  待魂魄重又回到身上时,令狐仁慢慢把那话儿拔出。  阳物已失去了威风,虽还长大,但已疲软。  尤其是茎身上沾满了浆液。  令狐仁抽棒离去,正要用物擦拭。  “等等。”五姨太己跳下床来。  “什么?”  “我来帮你。”  五姨太话到人到,跨跪在地,只一把便己捧起了他的阳物。  他尚未反应过来,她已用舌尖,用双唇在他的阴茎上开始吮吸。  “吧唧……”  一口又一口。  终于,她把阳物全部吞到口中,洗涮,搅拌,直到茎身上干干净净为止。  令狐仁仿佛第一次认识五姨太。他从未想过她竟如此之妙。  尤其是她让他达到高潮、复又缓缓归回的感觉,令他回味无穷,永世难忘。  “你真是个妙人?”他由衷地道。  “我?”  “对,你。”  “你不是在拿我开心吧……  “我怎会骗你。”  “唉……”五姨太忽然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你有心事?”  “我真为你可惜。”  “为我?可惜什么?”  “可惜你年届花甲,却还未曾享受过真正的男女之乐。”  “不不,今天便使我销魂蚀骨,我不会忘记小乖乖的。”  “我正是为此替你可惜呢。”五姨太说得平静。  令狐仁听得大惊!  五姨太正是要令狐仁大惊。  只须他能吃惊,她便可乘机再下说词。  “我不明白我心肝的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明白的?少见多怪呗?”五姨太淡淡地道。  “你是说……”  “我和彩云飞比起来,她十成,我两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令狐仁头一次听到彩云飞的名字。  “彩云飞是谁?”  “一个比我美十倍的女人。”  “我的心肝,你何必自谦?”  “她的美还在其次。”  “噢?”  “最妙的她的房事之功……”  “怎样?”  “只要一触身,便能让你化了,消了,融了……”  “有那等事?”  “你那兄弟先时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自和那女人睡了一觉,把我们几个好冷落呵……”  “难道世上其的还有比弟妹更妙的妙人儿?”  “当然有。”  “她在哪里?”  “你如果信得过我,我一定想办法把她找来。”令狐仁直乐得心花怒放,忙不迭向五姨太弯腰施礼,连称“只要能让老夫见那女人一见,你的说话倘若得到证实,则你要怎样便怎样,要星星给月亮。”于是五姨太开始便宜行事。  于是慕容伟长本人被请到了寨后的客堂。  只是百密终有一疏,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行踪被彩云飞识破。  她更没想到,彩云飞早已从虎头峰上得到过解药。  现在一切都晚了,她会武功,但决不是彩云飞的对手。  彩云飞只用一招,便缚住了她的双臂,只轻轻一挑,便揭下她的面具。  “五姨太,今天你可是失算了。”  “彩云飞,你瞧他是谁?”彩云飞顺着五姨太的目光望去见身后立着一位花甲老者。  “令狐仁?”  “彩云飞?”  “彩云飞果然名不虚传。”令狐仁目光如剑似要剖开彩云飞身上的一切。  “你是寿星?”彩云飞含笑道。  “寿星要礼物。”  “金?银、还是物品?”  “老夫一生江湖,金银珠宝一样不缺,库藏更是堆积如山。”  “然则阁下所要礼物……”  “人,女人。”  “花甲之年的男人已无法讨得女人的欢心,少女爱少男。”  “但老夫也有可爱之处。”  “是吗?”  “你不信?”  “是什么?”  “武功,任何女人都爱武功。”  “你原来便是个妙人嘛。”  “你要凭武功征服女人。”  “不错。”  “你能征服她们的身体,未见得能征服她们的心。”  “我原本就不想征服她们的心。”  “你自信能征服本姑娘?”  “至少我们是平手。”  “那你便不会如愿。”  “可我能让他们三人……”令狐仁一指慕容伟长和韦千金、东方明珠道:“就范。”  “你想的很周密,可惜你忘了一点。”  “唔!”  “只须我一人脱围,你便不敢动他们一根毫毛。”  “何以见得。”  “除非你毁灭你的邛崃寨,除非你不想过安稳日子。”  “的确是这样。但你也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走不出这间屋子。”  “就凭你的功夫?”  “因为除了功夫不算,我还有暗道机关,没有人能防得了。”  彩云飞哑然,这的确是件棘手的事。  既然棘手,便只好另想办法。  “可否通融?”  “当然可以,姑娘讲讲看?”  “你只须放过他们,我彩云飞凭你处置。”  “好聪明的娃儿。”令狐仁大喜。  “你同意了。”  “我本来要同意的,但现在又改变了主意。”  “唔?”  “只要你们三人留下。这慕容小儿嘛,老夫便不再难为他了。”  “不行,你太过分了。”  “姑娘,你还有点不能世故。”  “什么世故?”  “对于强者,他的任何要求都不过分。弱者除了满足之外没有别的选择。”彩云飞长叹一声,转过身去。然而使在这一瞬间,彩云飞手中的飘带突然射出,闪电般点向令狐仁的胸口。  令狐仁果然不似五姨太,不闪不避,在飘带射到的瞬间,突伸右手,正好抓个结实。  彩云飞身随带回,双足倒跃,空中折转,纤掌已经砍到。  在将要砍实的瞬间,忽见对方正有一指高高翘起,指尖正对着她的掌心。  瞬间连变十变,然而一招一式都被对方轻易化解。  彩云飞骇然。  令狐仁大喜。  “我还道咱们会斗个平手。现在你知道我的功力低你很多。”  “不错。”  “既如此,我们听凭处置便是。”  “这才是聪朋的女孩。”  彩云飞抛下了飘带、望一眼仍因中毒昏迷的慕容伟长,幽幽地道:“人力有尽,无可如何。”  “姑娘,难道你不明白?”  “明白什么?”  “姑娘只须完美,便永远不受委屈。”  “他呢,我伟长哥呢?”  “照顾美女的是男人,照顾美男的是女人,只须是美男,便和美女一样不受委屈。”  “你赢了。”  “所以你须服下这粒药丸。  令狐仁掌心摊开,现出一颗黑色的药丸。  彩云飞看也未看便吞人腹中。  令狐仁大笑。  五姨太人从身后转出。  “五弟妹,真有你的。”  “亲爱的,你怎样谢我?”  “自然把那慕容小儿赏你啦!”  两人大笑……  五姨太的寝室妆扮得整齐而又洁净,燃起香草,床上撤了香粉,便如洞房。  慕容伟长己服下解药,只是要穴被五姨太点闭,能如常人一般做事,但却丝毫施不出武功。  地当央有一张精致的小桌。  桌上摆了几样小菜,并有一壶好酒。  五姨太满斟一杯,双后捧了敬于慕容伟长。  “我的亲亲哥,五娘想死你呢。”  “你不该装神弄鬼的唬我。”  “女人却吃醋,不这样,亲亲哥,你能来吗?”  “我感谢你虎头峰的拼死相救。”  “可你走后便再不来看我一看。”  “人有时是身不由主。”  “谁要你扮成个糟老头子唬人。”  “亲亲,现在我还糟不糟?”五姨太饮下半杯,身子移到幕容伟长肩旁,“来,饮下这半杯,是相思酒。”  慕容伟长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  五姨太年轻、完美、会媚人。  尤其是,她确实曾拼死护他。  她是他的恩人。  恩人要他合好。  两厢合好毕竟是件妙事。所以他只好饮下。  五姨太好乐,索性又斟上一杯,在口中含了把头伸在他面前。  他当然知道她的用意。  她不但要反哺他,而且用樱口作杯,要他饮个唇杯。  他也大乐,五姨太果然有趣。  低下来,咀唇对上咀唇,一个龙吸,她口中酒尽数到了他的口中。  ——样的酒,场合不同;时间不同;方式不同,便大异其趣!  正是在香闺中,时间在傍晚,而且饮的唇杯酒,不要说酒本身很引人,便是冷水,也能使人大醉。  五姨太已有些醉了,红晕上脸,艳若桃李娇艳不可方物。  慕容伟长也有些醉了。他知道他的同伴不会受到冷遇,更不会有生命危险,便如令狐仁所讲:美丽的女人永远不会受人辱,所以他放心。  放心地饮酒,放心地调笑,耐心的打情骂俏。  不爱女色的男人,未见得便是真男人!  人不风流枉少年。  于是他与她一替一口地饮,得醉且醉,得乐且乐。  不知何时,她已坐于他的怀中。  不知何时,他的手已探入她的衣内。  “猴急,来,再来一盅儿。”她把酒倒入口中,然后咀到他的唇内。  “吧唧……”  “咕咚……”  “好不好?”  “好!”  “妙不妙?”  “妙之至矣。”  “还吃不吃?”  “吃,当然吃。”他猛地除去她的上衣,露出白玉般的乳房殷红的乳头。  高耸的,温软如绵的乳峰整个地被他吸入口内。  “吧……吧……”  “卿……卿……”  “晤呀……轻些……麻得我不得了……”  那原来便搽人情怀的快感,此时又以口腔从舌尖流到心中。  一边是吮吸,一边是揉捏。  尤其是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在他的肉棒上磨捏。揉搓。  他仿佛掉进了性欲的大海中,海浪汹涌,一波高过一波,更兼鱼龙隐现,巨鲸出波,妙人儿不知身之所止。她也泛起了情潮。一缕缕麻痒,一阵一阵快感,从乳头上荡起,从掌心生出,全都集中于大脑。身体似要飘起,骨头似要融化。  “……我的小亲亲、小乖乖,哇…好哥哥,能弟弟……”  她闭上双目,扭动身体,口中娇声阵阵,荡语声声。  “呵呀……痒死人,麻…麻……”她猛地挣脱他的怀抱,跑到他的面前,一把扯开他的下裤,又一把抓起他的阳物,猛地吞入口中。  “唔……唔……”  “扑……扑……”  “吧唧……”  她让龟头直顶上自己的咽喉,然后抿紧了双唇,慢慢拔出。  “噗嗤……”  “唧咕……”  插进去,拔出来。  “好长好大哟。”  “是你口小。”  “塞不下,连一半也塞不下。”  “它找的不是这个洞。”  “我真想咬下来,吃下肚去。”  “你舍得了?”  “只怕彩云飞她们不干呢。”  “世上棒棒多得很。”  “但似这般长大,粗壮的只你一个。”  “莫不你见过天下所有的男人?”  “好你个没良心的,我有那个心,还没那个福呢。”  一阵阵痛麻从茎柱上流到心里,又是别一番滋味。  她终于不再吞入口中,而是用舌尖在龟头上舔动,在龟眼上轻点,在龟棱上缭绕。  他越发无法控制自己,肉棒更加坚硬,如钢赛铁,龟头中透亮,烛光照下,竟能反射而回。  龟眼上己经沁出精亮的液珠。  她忙不迭用舌尖沾上,让长长的精液拖得好长。  然后,便昂起头,送入他的口中。  他品味着自己的精液,心中荡起无限情潮。  他吮吸住她和舌尖,自觉出无不言传的滑腻和畅快。  她竟然似个调皮的孩子。蹲下身在阴茎上吮上一口,便即立起身送到他的口中。  两人已是一丝不挂。  两人返朴归真。  两人已是如胶似漆。  两人已是神魂交融。  “不成、不成……”她突然道。  “什么不成?”他间。  “下边小穴空得慌呢。”  “那好。”他猛地抱住她,掷倒在床上。  “怎么玩儿?”  “随你便。”  他找来他和她的腰带,把她的两只脚高吊上床的两侧,让阴户尽量显露。  于是她那胯下妙处纤毫毕现,连一根根毫发也能数得清呢。  她躺在床上,斜眼瞥见他那阳物粗如拳头,长有尺许,直乐地心花怒放,直感小穴中咯咯直跳,仿佛要伸出一只小手,一把将那话推入到洞中。  然而他并不心急,斟了一杯美酒,浅浅饮了半口,然后将头凑上去,上下磨擦,左右排挤,让那鼓鼓的阴唇忽开忽闭,时上时下。  于是一阵阵麻痒便以阴蒂上生出,直流向心房。  “啊呀,小没良心,送得人起火,却又不来真格的。”  “怕你受不了。”  “亲亲心肝,快点进去,小穴空得慌……要吃棒棒呢。”  “好!”  他把小腹一送。  “噗哧……”  “啊呀……妙极……”  “吧唧……”  “爽达达,晤哇……好,猛插……”  “一半啦。”  “小穴好涨,痒得人要死。”  “扑砾……”  “啪……”  小腹已撞上玉臀,那话齐根而没。  “啊……”五姨太快乐地发出一声呻吟,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那穴空洞冷的感觉至此方才消除。  “怎样?”  “怎样?再长半尺才妙呢。”  “哇哈!你那不是小穴,是大洞。”  “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又斟上酒,自己饮下半杯,另半杯用口送入她的口中。  “我要动呢。”  “尽你动。”  “你可要小心。”  “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他不再说话,下身一放一收,粗壮长大的阳物便在那紫色的神穴仙洞中一进一出。  “噗哧……噗嗤……”  “吧唧……吧唧……”  “啪……啪……”  先时不能分出节奏。渐渐地速度越来越快,竟已响成了一片。  借着烛光,眼瞅着那话儿精神抖擞,忽进忽出,挟雷带电,威风凛凛,直瞧地慕容伟长大畅心怀。  看一眼进出之势,饮一杯醇香美酒,身心皆醉,快美难言。  “啊哟哟……好……妙……哇,顶……顶花心儿啦……”  “这才刚刚开始。”    “唔哇!几天不见,小亲亲哥,你又大长进啦。”  “要你作仙呢。”  “作仙有什么好……啊呀……好畅快……我可只想做人,不想做仙呢。”  “不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  “那……哎哟,那是说着玩儿的。”  “可我却当了真。”慕容伟长只觉身如火焚,下体越发来劲,那是阳物入穴多时,抽插何必二三百下,偏生高潮不到,洪水不泄。  五姨太已是大汗淋离,面色由红润转为苍白,连目光都变成了恐俱。  “亲亲哥,奴奴不成……不成啦……”  “是真是假?”  “快……快饶过奴奴,五娘认……认输啦。”  交合本是件美事,美事是不该出人命的。  虽然慕容伟长劲力尚大,但他不愿五姨娘伤损,所以一惊吓,忙不迭抽出玉茎,兀自怔怔地望着她。  “你……你酒中有物?”  “酒是催情药。”  “自做自受。”  “谁知你又长了本事?”  “现在怎么办?”  “现在好办。”五姨太忽然抿唇一笑向着里间扬声道,“七,六妹,还没看够吗?”五姨太话音末落,里室传来了笑声。  笑声末欲,人影之至。  “啊呀,你两也在这儿?”  “还不是等你这小冤家。”七姨太年龄最小但风情最浓,走过来,一把抓住了慕容伟长的粗大的阳物。  “乖乖,亲亲小哥哥……”叫得好甜。六姨太待走到近前,衣服也已全部脱尽。  他没想到她脱衣服的本领竟那样高。  更没想到方才和五姨太的疯疯颠颠,竟让六姨太、七姨太全都看在了眼里。  七姨太把阳物吞入,吐出,吐出复又吞入。粉舌,红唇,玉齿齐出。  六姨太却马爬在床沿上,把玉臀耸起老高,做好了最合适的准备。  “好不好吃。”他问的是七姨太。  “快去,六姐心急了呢。”七姨太道。  慕容伟长原本便情动如潮,不能自己。此时乍见六姨太,七姨太突然现身,情欲更为旺盛。眼见六姨太玉臀泛光,如凝脂,似乳酪,阴毫飘洒,千般风流,万般模样;更有那玉蚌开阖,小溪演漏,哪里还忍受得住,当即丢了七姨太,直扑到六姨太的臀上。  六姨太在内室已窥够多时,直瞧得眼都红了,心痒难熬,那幽深的小穴中,早已水声漏瀑。  现下好?铁棒钢杵拖得笔直,龟头鱼口大开,红光直冒,照准了小穴,只做一用力。  “噗哧……”  “啊哟……妙哟……”六姨太失声欢叫。  “啪……”  “全进啦。”  “是吗?莫哄我……”六姨太用手一摸,果然是间不容发,只余两卵。  “怎样?”  “瞧你本事。”  “受不了说话。”  “我会受不了?能得你!”  慕容伟长不再说话,立时打点精神,提动小腹;那话儿便即立时进出起来。  “噗哧哧……扑哧哧……”  “吧……吧…”  “卿咕……卿咕……”  “啪……”  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抽得六姨太欢声大叫。  用手捧住丰臀,一放一收,抱个满怀。  她竟巧妙相凑,时前时后,配合默契。  只转眼功夫,已抽插二三百次。  三百次一过,六姨太便觉有些不妥。那肉棒棒果真越插越硬。果真似钢铁铸就的一般。  欢叫的声音变了。  呻吟变成了真的呻吟。  销魂蚀骨般的感觉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但再次去后,便没有回归。  现在所有的,只是小穴中火辣辣的难受。  “这贼娃几天不见,真个长本事啦。”  “随莫六姐错爱。”  “不成,今日我六娘认输。”  “认输也不行。”  “怎的,你要把六娘穿透?”  慕容伟长猛地一挺小腹。  “噗哧……”  “啊呀,没良心的,把六娘心口顶破了呢。”  “吧……吧……”  “啪……啪…”  “没良心的,六娘认输还不行。”  “怎个认输法?”  “随你要六娘干甚便干甚。”慕容伟长瞥了眼七娘。  是的,七娘也早已准备就绪。  “好,饶你,待我再斗败七姐,咱们再慢慢说话。”七姨太仰靠在床沿上,把双腿屈起,翘高,大刺刺显露出妙处。  五姨太经方才一番体整,早己恢复了精神,当下手中持了烛台,翩然走近,让亮光将七姨大羞处尽数照亮。  便如人的长相千差万别一样,阴户也各有千秋。  五姨太的似莲花。  六姨太的似月季。  七姨太的阴户,怎么看都象包茎未放的玫瑰。  仿佛能嗅到花香。  不要说正当少年的慕容伟长,便是百岁老翁见之,也会返老还童。  借着烛光,他将那话儿慢慢靠了上去。  她好识趣,直一把已经揪住,直拉近穴边揉一下便插入洞内。  她实在已是急不可耐。  他自然明扫她的心意。下身一放。  “扑哧……”  “好畅快!”  齐根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