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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81~85

fu44.com2014-06-03 16:41:01绝品邪少

第八十一章 冲冠一怒(下)    编者话:《金鳞》是完全的网络小说,一切印刷版的《金鳞》均为盗版,所以大家不用恭喜我出书。还是那句话,如果有人能用拙文养家糊口,也算我对咱们国家稳定团结的政治局面做出了微不足道的贡献吧。“肏”的发音就是Cao,这个字在一般的字典里是没有的,就连三本版的“辞海”里都没有,当初我是在“辞源”中查到的。侯龙涛并没有从朝阳分局的处理结果中得到任何好处,老曾怎么能叫还了人情呢?下一章中会有交代。有很多读者说侯龙涛太顺了,应该写写他倒霉,不知大家怎么定义“太顺”两个字。天天被老总骂,可不可以叫不顺?被酒吧老板打得头破血流,可不可以叫不顺?挪用公款险些被发现,让他担惊受怕了两个月,可不可以叫不顺?被崔翔暴扁,可不可以叫不顺?被杨立新上刑,可不可以叫不顺?得不到市里的红头文件、被迫接受田东华的敲诈,可不可以叫不顺?苦追了陈倩那么久,可不可以叫不顺?如果因为他最终找到了解决的方法,就不能算不顺的话,那唯一的不顺就只有一败涂地、永不翻身,或是干脆挂掉。《金鳞》的合集在公社、羔羊的合集区和海岸线的原创天地都有。“女人的尸体”是指任婧瑶,是为了吓唬胡二狗的。至于如云和侯龙涛在车上的对话是什么意思,侯龙涛为什么会笑,我不想把理由说得太明白了,如果能体会得出来更好,体会不出来也没什么大碍。   ***********************************  3/11/2003-3/12/2003  侯龙涛愣了几秒钟,他脑子里琢磨着女人的真实想法,屁股却不由自主的前后摇动起来,使阴茎缓缓在湿热的口腔中进出。如云稍稍把舌尖儿吐出嘴外,让男人的大肉棒磨擦自己腔壁的上部和柔软的舌面,从生理到心理,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但她所渴望的强大攻势却迟迟没有出现。  如云知道爱人疼惜自己,但现在她要的是爱人对自己身体最野蛮的占有,她要以此来感觉爱人的强大,很显然,如果不再给点儿鼓励,爱人八成是不会让自己如愿以偿的。她转为主动的吸吮鸡巴,就当男人开始发出欢喜的鼻音时,她用长长的指甲掐起他屁股上的一层皮肉,狠狠的一错。  “啊!”侯龙涛疼得向后一蹦,“你…你干什么!?”他刚刚开始享受,就被这么莫名其妙的“虐待”,真是有点儿上火,眼睛都瞪了起来。  “我才不要服侍你,你以为你是谁?我说什么也不会屈服的。”如云把脸扭向一边儿,脑袋微微的上扬,做出一副大义凛然、倔强不屈的样子。  “这…”侯龙涛双眉皱起,斜眼看着女人,“噢…”他终于明白了,美人是在跟自己调情,她刚才所说的都是真心话,她确实是想自己“强奸”她。“臭娘们儿,这儿轮不到你做主,”他一个箭步蹿了过去,一把扳过女人的头颅,将她的嘴巴捏开,把坚硬的肉棒捅了进去,“给老子用心的嘬。”  如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脸上出现认命了的表情,但她并没有活动自己的脑袋和舌头,毫无要开始自愿口交的迹象。“妈的,不自觉是吧?看老子不把你的嘴巴干爆。”侯龙涛做出一副淫邪的笑容,双手箍住美女的螓首,猛的一挺腰,将整根粗大的阳具插入了她的小嘴儿里,龟头直抵喉咙深处,然后就开始拼命的抽动,次次都把睾丸打在她的下颌上,真是一点儿不留情。  “唔…唔…”如云的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滴滴哒哒的掉落到她腿上,男人的阴毛不断的刺激着她的鼻腔,嗓子眼儿被阳具撞得生疼,她想打喷嚏,可嘴巴被填得满满的,根本闭不上;她想呕吐,可向上反胃的力量敌不过阴茎冲击的力量,完全被压制了。大脑由于缺氧已是一片空白,虽然不是很好受,但这正是她想要的。  “叫你不听话啊,现在美了吧?”侯龙涛抱着女人的头,疯狂的肏干,他表面上装成暴力强奸犯,可心里对娇妻的疼爱没有一点儿减少,他知道,对于女人来说,这样猛烈的抽插口腔是毫无快感可言的,因此虽然他是爽得不能再爽了,但却没有刻意的忍耐,他要让自己尽快的到达高潮。  如云已经被搞得白眼儿直翻,实在不行了,她双手推住了男人的大腿,想要放弃,可后脑突然被紧紧的按住,男人发出了低沉的吼声,身体产生轻微的颤抖,口中的肉棒也不再向外退出,而是开始间歇性的膨胀,喷射出浓稠的浆液。  “咕嘟、咕嘟”,女人拼命的咽着,可量太大了,食道被灌满了,嘴里本来就没有空隙,只能让白浊的阳精顺着嘴角儿淌了出去。  “呼…呼…”侯龙涛向后退了两步,“嘿嘿嘿,味道怎么样,老子的鸡巴好吃吧?”  “咳咳…”如云把上身扭向一边,右手撑住床面,用左手背擦掉嘴角儿的精液,“混蛋,你的东西臭死了。”虽然她脸上挂着的是受虐后的悽楚表情,但却丝毫掩盖不住那股强烈的妩媚之气,她的眼神中分明充满了无尽诱惑。  “我让你嘴硬,有你叫爷爷的时候。”侯龙涛骑上了美人的腰,将她的上身重重的推倒在床上,双手拉住她的领口儿,猛的向两边一分,几颗金色的扣子飞到了半空中,包裹在黑色性感乳罩中的雪白胸脯儿暴露了出来,紧接着就被男人用力的捏住,向相反的方向揉转,“好一对儿大奶子,真不是一般的好玩儿。”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如云拍打着男人的小臂,小幅扭动着腰肢,好似一个不知道如何反抗侵犯的小姑娘,她的表情也是焦急中夹杂着羞涩,绝对能激发男人的暴力倾向。因为被旋转的幅度太大,她的乳房已经从胸罩中蹦了出来,艳红色的翘挺奶头儿被搓揪得隐隐生疼,同时也产生了在全身蹿动的快感电流。  做工精致的蕾丝胸围被侯龙涛粗暴的拽了下来,他向上一蹭屁股,变成了跪骑在女人的小腹上,硬梆梆的阴茎落入了深深的乳沟中,他将两颗丰满白皙的大奶子向中间狠挤,死死夹住自己的老二,开始摇动臀部,“不光大,还又软又有弹性,你老公是不是也经常这么玩儿你的啊?他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儿,才有这样的运气,天天都能搞月上的嫦娥。”  “死小子又往自己脸上贴金。”如云在心中暗笑,脸上却露出无比羞耻的神情,说话也带了哭腔儿,“不要了,求你,我老公…我老公是个傻子,他…他不会这些…虽然他傻,但我也不能对不起他…求你,别这样……”她掐住男人的虎腰,好像是在用尽全力的抗拒,实际上是在自己和自己较劲。  “你老公傻,那我就更得让你好好爽爽了,自己扶着。”侯龙涛抓住了女人的双手,放到了她的乳房上。“不要,不要…”如云表现的还真挺倔强,挣脱了男人的手掌。男人抓,女人躲,四只手在空中舞动着。侯龙涛不再费劲了,突然捏住女人如同樱桃般的艳丽乳首,恶狠狠的向上猛揪,“再不老实,我就把你的奶头儿掐下来!”  “别,别…”如云就好像是真的怕了,或是真的被弄疼了,眼角儿又出现了泪光,她捏住自己的乳房,将火热的阴茎包裹住。要不是早有默契,侯龙涛可要心痛死了,但既然现在玩儿的就是暴力,他也就放开了,“小娘们儿,再让你尝尝大鸡巴。”他边说边用双手揽住了女人的后脑,把她的头扳起来,强迫她用嘴套住了从乳峰间探出的小半根儿肉棒。  “嗯…嗯…”这回没有那么强的冲击感了,虽然如云还是愁眉苦脸的,可在每次阴茎进入口中时,她的舌头都会自觉的绕着龟头打个转儿。正在被乳交的阳具火烫无比,热力通过皮肤传导到女人身上,把她浑身白皙的肌肤都烧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看上去就让人性欲大发。  侯龙涛放开了美人的螓首,两手猛的一撑床面,身体上蹿,在空中一扭腰,双臂一送,落在了床的另一边。“啊!”这套动作倒是出乎如云的预料,她仰头望着男人,睁得大大的美丽双目中满是惊讶,由于太突然,双手还在不停的揉着奶子,但已没有阴茎可磨擦了,而成了将自己的两颗丰乳互相挤压。  “Come here,bitch!”侯龙涛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一条小臂,用力向自己拉过来。  “啊!不,疼啊…不…不要…”如云言行不一,穿着白色高跟鞋的双脚在床面上蹬着,借力将自己的娇躯送向小伙子。男人把美女拖下了床,在她后背推了一把,如云便踉踉跄跄的冲到了墙边。  侯龙涛将女人的上身死死的挤在巨大的窗户前,一条腿插进她的双腿间,向两边扩展着空间,一只手隔着裤子在她的大腿上抚摸,另一只手从前面绕入她的胯间猛抠,“贱货,求我,求我干你。”  “不,求你不要,我说不出口。”如云把腿绷得笔直,软腰稍稍下塌,圆滚的屁股就撅了起来,显得更加突出。  “不说!?不说我就把你从这儿扔下去。”侯龙涛随便想了一句威胁的话。  “别…别杀我,我…我说,求你干我…”  “是不是已经忍不住了?骚穴是不是已经痒得不行了?要不要大老二给你止止痒啊?”  “要…”如云的话好似被迫,实为真心,她的乳房在玻璃上压成了两个厚厚的肉盘,硬立的奶头儿被挤入了柔软的乳肉中,别提多舒服了,再加上小穴正被大力的搓揉,不想被肏才怪。  “哈哈哈,你终于发骚了。”侯龙涛的八根手指挤入了美人的裤腰中,借着身子下蹲的强大力量拼命一拽,一直扒到她的腿弯处。“啪啦”、“啪啦”如云长裤的五颗腰扣儿全部崩开了,耀眼的大白屁股微颤着展现了出来,虽然勒在深深的臀沟中的黑色蕾丝内裤起不到任何提臀作用,但她的曲线仍旧是无可比拟的圆滑。  “他妈的,你上面那张嘴硬,下面这张可在喊‘要’呢,流了这么多骚水儿。”侯龙涛蹲在女人的身后,双手紧捏着她肥嫩的臀瓣,只见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汩汩的爱液不断涌出,一双雪白大腿的内侧有两条溪水在向下流淌。  “别说了…你骗人…不…不要看…”如云突然从被猥亵的少女变成了初次偷吃的少妇,羞耻,却又充满渴望。  “这两个大白馒头的手感真是好,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侯龙涛张开血盆大口,开始在女人的美臀上又啃又咬,直到自己的口水涂满了她的屁股蛋儿,虽然并没有真的用力,但她的皮肉实在是太娇嫩了,还是留下了排排的齿痕,“真他妈香,还有点儿甜,热乎乎的,是不是刚出锅啊?”  “闭嘴,闭嘴,你这个流氓…恶棍…我可是IIC中国的总经理,IIC亚太地区的首席代表,我会让你吃苦头的…”如云双手按在窗户上,头向后仰着,她从来没有停止过用自己的双乳磨蹭光滑的玻璃。  “肏,我叫你嚣张,看我不肏死你。”侯龙涛站了起来,“呲啦”一声,将女人的小内裤撕成了两片,扔到了空中。  至此,一套三千多块的职业套装、一套四百多块的高级内衣,算是全让男人毁了,但如云一点儿也不心疼,高质量的性生活是钱买不来的。侯龙涛捋了捋自己的老二,双腿微屈,向着斜上方,将肉棒狠狠的捅进了女人阴唇间的小肉洞里,“谑谑谑谑,好紧,好湿,好热。”一进入,他就开始“噗哧、噗哧”的凶猛抽插,丝毫不讲技巧,这样才像强奸嘛。  如云的反应和预料的完全相反,她并没有积极的回应男人的肏干,就连原先在屁股被舔咬时轻微颤抖的身体,现在都变成了绷紧不动,除了从鼻子中发出的“嗯…嗯…”哼声,她是一言不发,这和她平时胡乱叫床的习惯是截然相反,从窗户上映出的是一张痛苦中带着无助的美艳脸庞。  “真是个天生尤物。”侯龙涛心中赞美,嘴上却是大骂,“你个贱屄,给我叫,你不出声儿,老子就不爽!”他双手死死掐住女人的细腰,把抽送的速度和力量再次加强,撞得美人雪白的大屁股“啪啪”做响,“你他妈叫不叫!?”虽然他的喊声很大,但还是不足以盖住从两人性器结合处发出的“噗哧”、“咕叽”声。  如云死撑了一会儿,也“矜持”够了,“饶了…啊……饶了我吧…求求你…啊…放…放过我…”  “现在求饶不觉得太晚了吗?”侯龙涛腾出一只手,将女人的翠玉发簪拽了出来,一把揪住她散开的青丝。“啊!”如云的螓首向后仰到了极限,头、背、臀间形成了凹陷的弧形,全身只有那对儿大奶子仍旧顶在窗户上。  “臭娘们儿,你倒是叫啊!”  “我…啊…不会…不会叫…”  “臭屄,别装傻!”  侯龙涛在美女的翘臀上扇了一巴掌。  虽然男人根本没用力,如云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疼…别打……求求你…啊…不要打我…我什么…什么都听你的…啊……要被你的…你的大鸡巴干死了…肏死我了…啊…要被插穿了…”  “还说不会叫,骚货,爽不爽?老子玩儿得你爽不爽?”  “啊…啊…爽…爽死了…”如云带着哭腔儿浪叫着,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肥嫩的屁股向后拱着,她的子宫都被撞得麻痹了。男人越干越起劲,女人也越来越配合,大量的爱液被肉棒砸得从小穴中溅出,喷洒在窗户上,星星点点的。  “嘿嘿嘿,”侯龙涛淫笑了几声,突然把老二从阴道中拔了出来,两手用力将女人的双臀拉开,“让我来开开你的后洞。”  “不要…不要…那里不可以…啊…不可以…”如云感到了男人的龟头顶住了自己一张一合的肛门,惊恐的大叫起来,但身体却没有试图逃走。  “少废话,老子就喜欢干女人的屁眼儿。”侯龙涛说着,老二已经撑开了美人的后庭,巨大的阳具缓缓的杵进了直肠中,肛门四周的皱褶慢慢的消失了。  “啊!啊!啊!来…来了…来了……”如云叫的非常淒惨,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她的子宫颈口张开了,火烫的阴精放射了出来。  “肏,你的屁眼儿真是太紧了,夹得老子好疼,”侯龙涛并没有因此而放慢抽插的速度,甚至比肏屄的时候更用力,“痛快,真他妈痛快。”  “疼…疼死了…你的太…太大了…要裂开了…你要把…啊……把我撕裂了…啊…啊…”如云雪白柔软的臀肉在微微痉挛,上面沁了一层细微的汗珠儿。  侯龙涛突然觉得女人可能不是装出来的,自己只是借着爱液,并没有使用润滑液,也许自己是真的弄疼爱妻了,心念至此,他已经停下了肏干的动作,“宝贝儿,是真的难受吗?”如云没有回答,只是扭头抛给爱人一个媚眼儿。男人一笑,粗长的肉棒又开始在她紧窄的肠道中进出…  “怎么样,是不是没有那么大的火了?”被窝儿里,如云偎在男人的身边,轻轻的舔着他的肩头。  “切,对你的身子我只有爱,出不来气的。”  “不管怎么样,你是答应过我了,不去惹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正是严打的收尾阶段,你要是和姓毛的闹起来,肯定是个两败俱伤,弄不好还会被扣一顶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的大帽子。”  “好了,我听你的话就是了,我不会去找他闹的。”侯龙涛把女人紧紧的抱入了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还有,我不需要强奸你的‘特权’。”  “哼,算你有良心。”如云对于爱人能猜透自己的想法略微有点儿惊讶,自从去年十月中之后,侯龙涛就成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没有“权力”强奸自己的男人…  第二天下午下了班儿,侯龙涛先带着茹嫣回家陪父母吃了饭,然后便一人来到了德外一家叫“东星初升”的三层娱乐城。这家娱乐城是大胖、马脸和文龙合资盘下来的,包括台球厅、游戏厅、餐厅、网吧、小型迪厅,几间练歌房和地下保龄球场、麻将馆,当然了,未成年人是不得进入麻将馆的。  虽然“东星初升”也对外营业,但主要服务对象是会员,凡是持有“东星”会员卡的人都可以在这里享受到两折的优惠,还可以以记帐的形式付款。和其它俱乐部不同,“东星”的会员卡是钱买不来的,就连田东华和所有在光大大厦上班儿的“东星”职员、易庄生产线上的工人、十五家专卖店的经理都没有。  侯龙涛一进大厅就被两个小太妹缠住了,在她们的屁股上揉了两把才算脱身。今天台球厅没有营业,只有靠近吧台的那张球台开着灯,马脸和文龙在边骂边打,其余的人都坐在吧台前,麻子在吧台后面为他们准备着饮料,他这个原先只知道天天在马路上惹事生非的地痞,现在是这家台球厅的经理。  “啪啪啪”,侯龙涛走了进来,冲着马脸拍了拍手,“别玩儿了。”  “太子哥,喝点儿什么?”  “老样子。”  “好。”麻子从冰箱里取出一听可乐。  “四哥,打算怎么办?”文龙坐到了侯龙涛身边。  “什么他妈怎么办,”二德子猛的一拍吧台,“敢碰我四嫂,那就是他妈一个死!咱们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抄上百十来个兄弟,去砍他们丫那,灭他九族!”  “这主儿怎么了?”这话要是从大胖嘴里说出来,侯龙涛是一点儿不会惊奇的。  “喝多了,刚才吃饭的时候灌丫来着。”刘南把二德子从高脚椅上扶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谁他妈说我喝多了?走,我再跟你们丫那拼两箱。”二德子还在叫嚣着,“肏,把喷子给我,我这就去给四嫂出气,呃…”  “猴子,”大胖走过来拍了拍侯龙涛的肩膀,“别看老五喝多了,他说得可不全是醉话。咱们出来混,最好不跟女人谈感情,如果谈了,就得罩得住她们,你说吧,怎么动手,把时间、地点告诉我,我帮你把那老丫那废了。”  “他可是富豪榜上有名有号的人物,出了事儿不会没人管的。”侯龙涛喝了一口可乐。  “那又怎么样?让麻子去弄几辆车,在高速上一截他,不到两分钟就能解决战斗,他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是不是,麻子?”  “是啊,太子哥,我们带面具、手套,打完就走,就算有人怀疑到您身上,也没有证据,哪怕是把我们抓住了,反正也没要他的命,也就是个盗窃机动车、严重伤害,不会把您牵连进来的。”  “你这些话里有太多的毛病,他是上海首富,势力比我大多了,在官面儿上也比我撑得住,要是真的怀疑我,非查我个底儿掉不可,对我有什么好处?要是抓你们,我是根本保不住你们的,不判个无期,也是个十年、二十年,你们愿意扛?”  “有这么严重吗?”麻子帮侯龙涛点上了烟,他虽然很忠心,但真要蹲十几年苦牢,他还是有点儿不太情愿。  “四哥,你不是想就这么算了吧?”马脸不干了,“这不是等于让人骑在你头上拉屎吗?”  “你丫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侯龙涛白了他一眼,“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可是你好像挺怕那老小子的嘛。”武大也点上烟。  “别逗了,”文龙过来摆弄着武大本来就不多的头发,“我四哥什么时候怕过。”  “我是很怕他,如果不是他现在有很棘手的事情要办,昨晚我都很难脱身的。他是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我和小云云的,我自己倒是没什么,最重要的是小云云的安全,我太清楚他那种流氓出身的大亨办事的手段了。其实我有点儿像他,但我比他有理智,这就让他比我更为危险。”  “别这个那个的了,你就说要怎么办吧。”大胖已经不耐烦了。  “是啊,四哥,你就给句痛快话,哥儿几个听你的就是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绝不能等到他把一切都处理好了,再回头来安心对付我。”侯龙涛用力将烟头儿在烟灰缸儿里撚了又撚,然后从牙缝儿中挤出了一句,“我怕他,所以我要他死。”  … 第八十二章 集思广益    编者话:在现实中,强奸和轮奸都是对女人身心最残忍的摧残,因奸生爱的可能性更是亿分之一,如果有辨别能力很差的小朋友在看《金鳞》,千万要把现实和虚构分清楚。强奸和轮奸是人性最阴暗面的表现,是野兽都不如的行为,受害人所受伤害的程度是一般人无法想象的。对于那些看了几本H小说就以为女人一被肏上就会任由摆布的毛头小伙子,不要做出法理不容的事来。说这些可能有点儿不合时宜,但有的读者提出来,《金鳞》对一些是非不明的孩子会有很不好的影响,特别是强奸和黑社会的情节,但愿他们是杞人忧天吧。又开始有读者觉得肉戏太少了,一句话,情节未到,硬加肉戏进去,只能是味如嚼蜡。在“羔羊”上用Monkeytybbs的名字不是因为Monkey被抢注了,是我把Monkey的密码给忘了。其实也没什么,我最初在“风月”上用的就是Monkeytybbs。我知道每篇文章都是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我也有不喜欢的文章,只不过就是不看了,从没说过什么(触及了民族尊严的除外)。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几个不喜欢《金鳞》的人却偏偏要跟在后面一次又一次的发言,先贬低文章,再不冷不热的讥讽我几句,他们明说了已经很久不看《金鳞》了,却还要在各种关于《金鳞》的评论上出声,让我很难理解,是跟我有仇吗?贬低我能抬高他们吗?支持我的读者都劝我,对于那些话就当没看见好了,可要是总有那么几只苍蝇在耳边飞,也真是够烦人的。又要有人认为我听不得反对意见了,意见我听得的,我听不得的是单纯的侮辱。A兄,我没伤害过你,请你也别再伤害我,有骂我的功夫,不如自己也去写一篇试试,我保证不会跟在后面讥讽你的。   ***********************************  3/12/2003-3/13/2003  “对,要丫那死!”沙发上的二德子一下儿蹦了起来,又慢慢的坐了回去,很快就开始打起了呼噜。  侯龙涛回头看了他一眼,“麻子,去找条毯子来。”  大胖走到吧台后,给自己倒了一小杯二锅头,一仰脖全灌进了肚子里,“这次怎么干?用刀比较保险点儿。”  “用刀干什么?”  “你不是要宰了他吗?”  “谁说要宰了他的?”  “你…你他妈不是刚说过。”  “我看猴子的意思还是要借警方之手。”武大笑呵呵的又给大胖倒了杯酒。  “对对对,让如云告他强奸,然后让老曾逼供,弄不好直接就可以把他整死。”大胖好像是恍然大悟一般。  “这样和咱们自己动手没区别,一样会有人查的。”文龙已经觉出不妥了。  “说白了,只要他的身体受到严重伤害,就会有人查,而且老曾是根本不想得罪他的。那个王八蛋为了要把欠我的情还上,居然不顾小云云的安危,他不先上楼,是为了让我把事情闹起来,然后他好出面救我。”  “噢,这就是为什么他不让我们上去,要是我们一出手,就用不着他训那些保安了。”  “他要我感谢的就是没让你们出面。”  “怎么讲?”大胖不明白,虽然他在黑道儿上很有一套,但官面儿上的事儿就不那么明戏了,“老二,你明白吗?”  “我估计老曾早就知道和云姐吃饭的是什么人,他要是冒冒失失的闯上去,万一还没出事儿呢,岂不是得罪了毛正毅,再加上本来就没特别要求他一到就救人。”  “那是我的失误,本以为他会自觉的,而且又有匡飞的人,妈的,谁知道…二哥,接着说,我想看看你这个蔫儿土匪到底能分析到哪一步。”  “哼哼哼,如果他让大哥和文龙上去了,在中国大饭店里,几十人群殴,想不上头版都难,只要事情捅出去了,你八成就得进去住两、三年,但现在不用了,你自然得对他感恩戴德了。”  “你他妈说的是什么啊?”马脸听了个一头雾水,“四哥是救人,是正当防卫,你丫懂不懂法啊?要我说,四嫂就该直接告丫那强奸未遂,斗富咱们也不怕,四嫂又是美国籍,就不信制不了他。”  “咱俩谁不懂法啊?一个是上海首富,一个是商场女皇,像这样High Profile的案子,是这么说的吧,猴子?”  “是。”  “这种案子,媒体跟得最紧,如果有处理不公,很容易被发现的,你有钱,别人都不敢收。”  “那不是更好,就公事公办呗。”  “公事公办更麻烦,咱们只有云姐和匡飞两个证人,姓吴的和那两个保镖的对话只有匡飞一个人听见了,且不说他们承不承认说过那些话,就算是承认了,那些话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南德曼’的服务员都看见是云姐自己进的包间儿,没人逼她,她也没有任何外伤,你怎么就肯定是强奸呢?”  武大喝了口水,“事情一曝光,猴子和云姐的关系肯定瞒不住,单就本身而言倒没什么,两人都是单身,就算有点儿年龄差距,也没人管得着。但把两件事儿一联系,说如云出来偷腥,被猴子发现了,只好说是被强奸。这就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要我看,检察院都不一定会提起公诉。”  “那让四嫂找大使馆,那美国籍不能白入了啊。”  “美国籍是把双刃剑,在没受到任何不公正待遇的情况下非要美国人来插一杠子,舞一舞那根人权大棒,只能适得其反,本来相信咱们的人很有可能会转化。你想想,‘借美国国籍欺压民族企业家’,好说不好听吧?”  “二哥真不是一般的机灵。”侯龙涛笑了起来。  “过奖过奖,”武大作了一个四方揖,“那就是说我估计的没错儿了?”  “没错儿。”  “那我就不明白了,毛正毅为什么不告你?按说凭他保镖的伤势,不用玩儿什么猫腻儿,你都麻烦得很。刚才你说他现在有棘手的事情要办,是不是就因为那个,他才暂时放过你的?”  “问三哥吧。”  “姓毛的这次秘密来京,主要目的是筹资,”轮也该轮到刘南说话了,“说难听了,就是来讨钱的,对于一个上市公司,如果出现了财政困难,那对股民的信心是很大的打击,为了不让这种情况发生,他就绝不能让昨晚的事儿见光。”  “那正好儿啊,咱们现在就去,再捶丫那一顿,反正他不敢声张。”大胖又来精神了。  “呵呵呵,”侯龙涛笑了起来,“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昨晚答应了小云云,不再动武了,而且我今天打电话去饭店查了,丫那今天早上就退房走人了,机票是通过饭店订的,三张直飞香港的头等舱。”  “肏,算老丫那跑得快。”大胖难掩一脸的失望之情,气鼓鼓的叼上一颗烟。  “臭猴子,废话就别说了,把你的计划说说吧。”弄明白了前因后果,武大急于想知道侯龙涛的想法是否和自己的吻合,他认为毛正毅这次来北京一定有隐情,而这个隐情大概就是老四要利用的。  “我今天查了一下儿毛正毅的发家史,你们知道他是干什么起家的吗?”侯龙涛开始谈正题了。  “我舅舅不是说了嘛,他们是开馄饨店发的家,还用查?”  “哼,馄饨店,据报道,那家店的年利润上千万,妈的,只有傻屄才会信,他那馄饨是金子馅儿的?”  “那你说他是怎么发家的?”  “说实话,我还没想通,这就要问你舅舅了。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要想在股市上一步登天,首先就需要大笔的现金。”  “你怀疑他做不法的买卖,馄饨店只是用来洗钱的?”文龙插了一句。  “嗨,你别说,我还真没往这上想,也有可能。我让IIC上海办事处的同事帮我向银行的人打听了一下儿,近十年里,毛正毅从上海各家银行那里贷出了一百多个亿…”  “我肏他妈!”马脸蹦了起来,眼睛瞪得如铜铃般,“一百多个,亿!?”  “狠的还在后面呢,去年五月,他一次就从‘中银香港’搞了二十二亿港币。”  “我肏,老屄还真他妈不是纸糊的。”  “是啊,这就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了,丫那这次来北京是想搞到十六亿港币,为什么啊?他以前能贷出那么多的钱,和银行的关系决不一般,要说再追加个十几亿不是不可能,他为什么要不惜丢面子,来北京要饭呢?而且从银行弄钱,还不会打压股民的信心。”  “等等等等,你说他从上海的银行贷了一百多个之后,从‘中银香港’贷了二十二个。”武大皱起了眉头。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太不对了,上海是他的地头儿,他又和那儿的银行那么熟了,八成早把钱打进到最核心了,他却要到香港去搞那二十二亿,重新打通关系。”  “他要进军香港嘛,关系迟早是要打通的。”  “那可不一样大了,你带着二十二亿去香港,那是什么劲头儿,你到了香港再现攒钱,又是什么劲头儿?”  “也是,那你说是为什么。”  “要我看,只有一个原因,港币现在还是算外汇,不管以什么形式贷港币,都需要外汇管理局的批文。他一定是没有这个批文,所以虽然上海的银行和他关系好,一样不敢给他银子。”  “为什么‘中银香港’敢给?”  “‘中银香港’是以有限公司的名义在香港上市的,它的操作程序和中国其它银行不同,没有上级单位对它进行检查,所以只要收买了它的主要负责人,很容易就可以弄到贷款了。”  “这样啊,可还是不能解释他为什么不再从‘中银香港’贷款啊。”  “你丫有的时候聪明,有的时候就特傻。”这话是刘南说的。  “你大爷,半天不放屁,一出声儿就没好儿,聪明人,赶紧点醒我吧。”  “你忘了毛正毅要我舅舅做什么了?十六亿港币,我舅舅也拿不这么多现金啊。”  “啊,对对,”侯龙涛真是被点醒了,“香港不是上海,不是他随随便便扔出两间破屋就可以换来几亿的,虽然不符手续,但也一定要有资产抵押,他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抵押给‘港银’了。”  “没错儿,现在他每在股市上损失一分钱,他的资产就减少一分钱。”  “但我要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  “那也不是很难,他在经济方面一定有很多问题,关键在于如何找到证据。”  “问你舅舅怎么样?”  “不太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扳倒了毛正毅,就没人能阻挡常青藤在上海大展拳脚了。”  “这倒是不错,但有一点,我舅舅当初脱离上海地产,毛正毅是不可能让他带走任何证据的。”  “没关系,只要他能给出线索,咱们自己去收集证据。”  “还是不好,我舅舅是从上海地产出来的,在中国的商场上,人情还是很重要的,如果真是靠他把老毛搞垮了,还有没有人敢和常青藤合作?再说,我舅舅并不一定真的愿意落井下石。”  “不管怎么样,你回去问问吧,讲明利害关系,不趁现在把毛王八一把捏死,他迟早会来报复我的,到时候,你会不帮我吗?你的安全谁来保证?”  “好,我就帮你问问。”  “那一定要尽快。”  “行,我明天就问。”  “那最好,”侯龙涛转向了大胖,“大哥,有件事儿你帮我办一下儿。”  “说吧,什么事儿。”  “我要你找人帮我盯住吴倍颖。”  “他不是回香港了吗?”  “没有,我让倩倩帮我查了记录,走的是毛正毅和他老婆,还有一个保镖,姓吴的没走,只是换了家酒店,我打电话问了一圈儿,丫那住到‘王府’去了。你明天就派人去跟他,把他去了什么地方都记下来。”  “他很重要吗?”  “很重要,他是毛正毅的师爷,如果有谁能真正的掌握老王八经济犯罪的证据,那就是他了,必要的时候,得强行把他的嘴撬开。”  “他可是很忠心的。”刘南提醒道。  “忠心?现在没有人像岳飞那样忠心的。”侯龙涛扬了扬眉毛…  “四哥,二哥今天是不是把那一亿还你了?”文龙和侯龙涛住一个院儿,今天正好又没开车,就蹭他的了。  “是啊。”  “这回爽了吧?去了块心病。”  “就算是吧,说起还东西,你知道老曾为什么要着急还我的情吗?”  “为什么?”  “老东西很贪,他一天不把以前的账搞定,一天就得不到更多的好处。”  “老王八。”  “不过这样也好,咱们不怕他贪,就怕他清。”  “有道理。”  “那你明天帮我去挑件儿礼物吧,五万出头儿的就行。”  “行吗?上回那块表不是小三十个呢吗?”  “他玩儿我一把,我总得让他知道我很不满啊。”  “明白了。”  “把储物箱打开,里面有个盒子。”  “好。”文龙照办了,取出一小盒子,里面装着两片绿叶,“这是什么?”  “给你的,收好了,会有用的。”  “什么用?”  “我还有一件比较为难的事情。”侯龙涛没有直接回答。  “你就说吧。”文龙从小儿就把侯龙涛当成亲哥哥一样,再难的事儿,他也一样不会推辞…  ***    ***    ***    ***  侯龙涛一进家门儿,茹嫣就迎了上来,帮他脱下外衣,“去洗个澡吧,我已经把你的睡衣放在浴室里了。”  “好。”男人走过了娇妻身边。  茹嫣站在原地没动,对于爱人没有抱抱自己、亲亲自己有点儿失望,他以前都会的。  “想什么呢?”侯龙涛突然从背后抱住了美人的细腰,“这么不自觉,不知道来陪你哥哥洗澡啊?”  茹嫣心里一甜,嘴上却在推托,“我已经洗过了。”  “来吧,再洗一遍。”  “别闹了,爸妈刚睡。”  “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别再挣扎了,你想吵醒他们吗?”  死皮赖脸的侯龙涛把长腿美女连抱带托的弄进了浴室,一把就把她的睡裤拉了下来,让她一边为自己宽衣,一边隔着可爱的粉红色小内裤揉捏她圆翘的屁股蛋儿。  进入了浴缸,茹嫣稍稍踮起脚尖儿,双臂紧紧的搂住爱人的脖子,把戴着浴帽的螓首埋进他的颈项间,“哥哥…”  “宝贝儿,我过两天要去一趟秦皇岛,可能得在那儿待一个星期。”  “嗯,你去吧,我会来看爸妈的。”美女伸出了舌头,在爱人的脖子上舔舐了起来,还抬起一条修长的玉腿,在他的腿上磨擦。  侯龙涛本来真的是只想和爱妻一起洗个澡的,但现在背上被温水冲刷着,怀里抱着个香喷喷的柔软娇躯,又被她这么一挑逗,肉棒立刻挺起老高。这就是他长期服药的一个副作用,稍稍一刺激就有反应,哪怕是心里并没有特别强烈的欲望。男人一把揽住了茹嫣那条抬起的大腿,龟头正好抵在了她嫩红色的穴口儿…  ***    ***    ***    ***  第二天中午,侯龙涛被刘南叫出来吃饭,说是他舅舅的意思。席间倒是没说什么正事儿,古全智不起头儿,侯龙涛也不好显得太积极。饭后,古全智带着两个小辈来到一间茶楼,看来是要在这儿密谈了。他坐在了方桌的主位,“今天我来给你们泡茶,这里的‘虎跑龙井’在全北京都是很出名儿的。”  侯龙涛和刘南互望了一眼,无可奈何的面对面坐在桌子两边。  “‘虎跑’虽然没有‘狮峰’好,但来这家店,没有人喝‘狮峰’。”古全智自言自语着,扭头看了一眼已经放置了一会儿的开水壶,温度计上显示的是七十六摄氏度,“泡龙井不能用开水,七、八十度正合适。”他把水倒入了茶壶中。  趁着古全智专心致志的泡茶时,侯龙涛在桌下轻轻踢了刘南一脚,冲他挤眉弄眼儿的,意思是问:“怎么回事儿啊?”刘南耸了耸肩膀,没给出任何的提示。  “为什么来这儿的人都只喝‘虎跑’呢?因为这里泡茶用的水都是从杭州虎跑泉提取,密封之后运到北京的。”古全智给俩孩子倒上茶,不大的屋里立刻充满了浓郁的香气。  “虎跑泉水泡虎跑龙井?”刘南好像来兴趣了。  “对,这虎跑泉水有较大的分子密度和表面张力,是上等的‘山水’,不过虎跑泉水泡狮峰味道会更好,但人嘛,都喜欢附庸风雅,虎跑水加虎跑茶,正好是两虎,正合了明朝散文家宋濂的《虎跑泉铭》。”古全智微笑着抿了一口茶,“这第一泡的龙井,享受。”  “古叔叔,您别怪我无礼,咱们是不是该谈正经事儿了?”侯龙涛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茶道是毫无兴趣,他有点儿忍不住了。  古全智就好像没听见他的话,继续自顾自的品茶,“但我喝这‘二虎’却不是因为什么古散文,‘龙井茶叶虎跑水’素称‘西湖双绝’,而这里的龙井茶指的就是杭州本地产的‘虎跑’。”  侯龙涛边挠头边一口把杯子中碧绿的液体灌下了肚,抓起茶壶,又给自己满了一杯,他已经失去耐心了。  “龙井过了头三泡就会变得无味,所以适宜慢饮,要慢慢品味其中的香郁。”  “谢谢古叔叔教我。”侯龙涛觉得古全智的话是对自己说的,而且其中含意绝不只限于告诉自己如何喝茶。  “当年我们挣了第一个一百万之后,正毅带倍颖和我下杭州游览,碰巧喝到了这‘二虎’,一口我就上瘾了,那以后,每挣一百万,我都会去逛一趟西湖,专门去喝茶。‘狮峰’虽香,但我却喝不惯,就像是抽惯了‘黑天坛’,什么Marlboro、‘三五儿’、‘红塔山’就都毫无味道了。“古全智又不理侯龙涛了。  “后来,我离开了上海地产,按照协议,为了不致使正毅‘紧张’,我不得踏足南方一步,这些年来,我严格遵守这个君子协定,也就再也没喝过真正的‘二虎’了。虽然这里用的是虎跑泉的水,但可能在运输或储藏的环节上做的不是很好,味道总是不够纯正。唉,这一直是我的遗憾,我想该是我再游西湖的时候了。”  “您这是答应帮我了?”侯龙涛的声音都有点儿发颤。  “哼哼哼,”古全智笑了起来,“我太了解毛正毅了,这次我没借钱给他,是一定会被视做背叛行为的,他迟早会报复我,与其被动的防守,不如先把祸根铲除,免了这个后顾之忧。”  “那您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想听听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三哥肯定跟您说了,我是想从吴倍颖下手,您虽然也清楚毛正毅的底,但要说真凭实据,那就只有姓吴的手里才有。”  “南南是跟我说了,你们分析的都没错儿,从头儿到尾,毛正毅的买卖十桩里有九桩是不合法的,说说你的具体计划吧。”  “好。”侯龙涛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对于一条战壕里的战友,没必要隐瞒。  “很好,很好,前半段很好,后半段稍稍有点儿冒失。”古全智倒是很欣赏侯龙涛的头脑,“你说的不错,现在,再忠诚的人也不会甘心做岳飞的,但你略微小看了倍颖,如果真的派人装成毛正毅的手下‘杀人灭口’,八成儿是会被识破的。要我看,你去实施前半段的计划,后面的交给我。”  “看来您对吴倍颖的评价很高啊。”  “是啊,倍颖是一个少见的商业天才,特别是在投资方面,如果毛正毅真正的重用他,不需要什么邪门外道,一样能发。”  “让您这么一说,我都没信心了,他能轻易上钩儿吗?”  “聪明人有聪明人的弱点,倍颖自己说毛正毅对他有知遇之恩,实际上他现在才真是怀才不遇。表面上他充满商人的精明,但在骨子里,他是个读书人。”  “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您对吴倍颖的了解当然要比别人深得多,既然您说没问题,我就放心了。”  “那最好,我估计倍颖在北京起码还要待上几个星期,不要着急动手,给他一个四处碰壁的机会。”古全智为自己倒上了茶,“茶已经喝到了第二泡,咱们也该谈谈正事儿了。”  “正…正事儿?”侯龙涛不解的看了刘南一眼,“还没谈到正事儿吗?”  “舅,我跟他说了?”  “说吧。”  “猴子,百分之十五的常青藤换你百分之五的东星,怎么样?”  “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儿上的意思,你好好考虑一下儿,你能想清楚原因的。”古全智笑眯眯的品着茶,耐心等着年轻人的答复。  小一个钟头的沉默过后,侯龙涛抬起了头,“古叔叔,麻烦您把必要的手续、合同准备好吧,我随时可以签约。”  “好,三泡茶已过,再喝也无味了,今天就到这儿吧。”三人起身,来到茶楼外,也不用告什么别了,反正侯龙涛晚上还要见刘南,两辆Benz朝不同的方向开走了。  就现在而言,百分之十五的常青藤的价值要远远超过百分之五的东星,哪怕是把刘南白得的那百分之五也算上,还是有几亿的差价,古全智那样的商场老油条为什么会做这种交易呢?侯龙涛已经把其中的原因想得很清楚了,对方是看中了东星大好的前途和无限的市场潜力,但这只是原因之一。  证券和房地产是两个极不稳定的行业,获利大,风险更大,与其说是投资,不如说是投机,再精明的人,也不能保证永远不出错,一旦投机出错,那绝对是会伤筋动骨的。想当初,中国第二大富豪杨斌,放弃了自己发家的实业,改为在金融市场上投机,最终走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眼下,如果能顺利的除掉毛正毅,常青藤的下一个目标一定就是上海滩了,没有了上海地产的阻挠,按理说应该是无往而不利的,但世事难料,投入又是超级的大,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全军覆没。正由于此,古全智急需为自己找到一根结实的保险绳,而东星所能提供的就是一项风险几乎为零的实业… 第八十三章 忠诚测试(上)    编者话:每章标题后的时间就是故事发生的时间。唉,第N次说明,我是现写现发,没有保留,所以是10:00写完,10:01发,18:00写完,18:01发。如果有朋友发现了文中的错误,尽可以在回复中提出,我都会看到的。“常青藤”和“东星”都是没有上市的私企,“常青藤”更是外资,对于它的资产构成,在“上海首富(上)”中有交代,所以当古全智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交给侯龙涛,实际上是将“常青藤”百分之十五的资产过户,还有八成半在古家手中,没有什么造不造反的问题。至于他是不是真的亏了,那就要看侯龙涛的发展了,而且那百分之五不光是净化器的分成,而是东星集团的分成,包括“东星”的一切产业。有读者再次指出“爱一个女人,不一定要占有她”,所以侯龙涛用欺骗的手段得到她们是不合适的,对于这个问题,完全是我把自己的感情加到了侯龙涛身上,在第六十二章中有解释,有疑问的读者可以去查看。有读者建议在文中不要用岳飞,而用关羽,因为岳飞是对国家忠心,关羽是对个人忠心,是两种不同的忠心,吴倍颖的忠心是属于对个人的忠心。但有一个问题,岳飞和关羽从他们所忠心的对象那里得到的待遇是截然相反的,吴倍颖更像哪一个呢?所谓“没有人会像岳飞那样忠心”,指的是没有人再会愚忠到主子要杀要砍,自己还把脖子伸过去的地步。Alpacino兄太敏感了,以A起头儿的读者何止千千万万,我说的那个人是以Adap起头儿,想来也是我没考虑全面,Alpacino兄见谅。记得在我刚写香奈的时候,有读者对于她自述被扇耳光的情节太虚假,因为日本社会如今已进步了,真的吗?大家知不知道最近两个日本内阁要员发表了什么言论?   ***********************************  3/13/2003-3/19/2003  与昨天晚上一样,还是一群人开大会,不过地点换成了“东星”在光大大厦里租的会议室,除了七个股东之外,还有田东华、区里给“东星”派来的党委书记谭辉和记录会议内容的小秘书。  “秦皇岛的事儿大家都听说了吧?”侯龙涛是总裁,自然坐在主座儿了。  “知道。”  “听说了。”  “那好,东华,把你的谈判纲领说一下儿吧。”  “好,其实很简单,重要的是双方都会有利润,但秦皇岛方面完全是坐享其成,我觉得四、六分成是咱们可以接受的下限,也就是以七百九十九元的价格出售给对方,当然了,谈判时要尽量将售价提高,如果能再加三分利,咱们可以把运输的责任承担下来。”  “你这是专为秦皇岛制定的战略,还是今后全以此为准?”  “全以此为准。”  “嗯,”侯龙涛点了点头,“那谈判的内容,特别是成交价格,需要对外保密。”  “那是一定的,但秦皇岛是咱们第一个北京之后的大客户,我觉得可以给他们一点儿Discount,头十万套,在成交价上减去五分利,而且他们每介绍一个大客户,就可以再以Discount Price购买十万套。”  “最后那半条儿可以适用于任何城市。”  “好的。”这点田东华也想到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说。  “如果他们说死了也不接受咱们的报价怎么办?”文龙是‘东星’挂名儿的副总经理。  “所以开始时要报高价啊,二、八或者三、七,然后再一分一分的跟他们抠。”  “这我还不知道吗,我问的就是底限,是不是五、五分账更合适?”  “底价定了就不能降,四、六已经是很大方了,他们只不过是举举手,通过个决议罢了,没有理由平分利润的,不接受就拉倒。”侯龙涛说得很坚决。  “其实林总的担心也有道理,但四、六确实是比较公平的价格,应该是可以接受的。”田东华的话在意思上和老板没有区别,但语气却平缓很多,毫无侯龙涛那种教训人的味道。  文龙还想说什么,可侯龙涛没给他机会,“价格的问题就这么定了,还有其它的意向吗?”  “除了要定下来派谁去,没有别的事儿了。”  “我去。”这回轮到文龙不给侯龙涛机会了。  “哈哈哈。”侯龙涛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有趣或是特别愚蠢的事情一样,大笑了去来,“你要去?哈哈哈…”  “怎么了?”文龙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不悦的神情,“有什么好笑的?”  “这次又不是去旅游,是谈生意,而且还是大生意,你去我可不放心。”  “谈生意怎么了,华哥把什么都交代清楚了,我照做就是了。”  “谈判是要随机应变的,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北京待着吧。”  “你什么意思?”文龙的声音在不知不觉中提高了。  “没什么意思,你为什么非要去啊?”  “我没去过秦皇岛。”  “那就自己掏钱去玩儿玩儿,老是这样,又不是没子儿。我看你就是想嚣张一下儿罢了,有市长哈着,那多威风,是不是?”  “我…我…”看来是被说中了,文龙的脸都涨红了,“我就是想为公司出点儿力,怎么就不可以呢?”  “当然可以了,但也要…”  “猴子!”武大叫了一声,但为时已晚,侯龙涛的话已出口了,“…量力而为啊。”  “你是说我没能耐?”文龙猛的站了起来,眼睛瞪得老大。  “不是说你没本事,我太了解你了,你从小儿办事儿就不牢靠,说话又没谱儿,不知道搞砸过多少事儿了,这种上亿的生意,我是说什么也不敢让你主持的。”  “我搞砸过什么了?”  “不说也罢。”  “少来这套,你还是说说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我的脸已经丢得差不多了,你不妨就再踩我几脚吧。”  “算了,文龙。”刘南拉了文龙的袖子一把。  “别,”文龙一甩胳膊,“咱们把话说清楚了,我不能就这么胡乱被讥讽一顿,骂我行,拿出真凭实据来。”  “好,是你非要我说的,”侯龙涛有点儿受不了文龙这种无理取闹了,“远的就不提了,光说近的,你今天干什么来着?”  “我…我干什么了?”  “老曾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卖’给他的那个花瓶儿是假的,要不是我及时补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条线就断了,你说你是怎办事儿的?”  “我怎么会知道那是假货。”  “你从哪儿弄来的?”  “一个朋友那儿。”  “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没一个办正经事儿的,你连五万块的事儿都搞不定,我怎么敢让你做大买卖?”  “肏!”文龙一把将大转椅推出老远,怒气冲冲的转身就走。  “文龙,文龙。”二德子跟着站了起来。  “不要拦他,让他出去冷静冷静。”  小二十年的兄弟,吵吵闹闹是免不了的,但像今天这种大爆发还是头一回,大胖他们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侯总,林总本意并不坏。”最后还是田东华出来打圆场。  “这是公司的最高层会议,又不是在侃山打屁,他这么胡闹,成何体统。”  侯龙涛一幅余怒未消的样子,“好了,东华,下星期二,麻烦你跑一趟吧。”  “好的,不过我想让林总跟我一起去。”  “随你便,但你记住了,一切都要由你拿主意。”  “我知道。”  “还有,最好能让他们接受咱们旅游团的方案。”  “我尽力。”  “那就到这儿吧。”侯龙涛站了起来,“对了,明天我要陪我爷爷奶奶去深圳玩儿,大约一个星期,没有特别要紧的事儿就别找我了。”  …  ***    ***    ***    ***  “死猴子,这儿三个男的,你叫谁爷爷啊?”一架飞机的公务舱里,刘南拿侯龙涛打着岔。  “喊我吧,我叫了丫小十年的四哥了,也该让我占占便宜了。”  二德子从后面一排座位探出了脑袋。  “嗨,那我呢?”马脸也不甘落后,“我也叫了小十年了。”  “哼,你们他妈就没点儿正经的。”  任婧瑶虽然不大明白男人们在说什么,但看侯龙涛的心情好像不错,也壮着胆子开起了他的玩笑,“那…那光有爷爷不好吧,就我一个女人,是不是可以让我当奶奶呢?”说实话,她已经被惯坏了。侯龙涛没有说话,慢慢的扭过头,皱着眉,冷冰冰的看了一眼貌似“广沫凉子”的美女。  “嗯嗯。”任婧瑶立刻像受了委屈一样,抱住了男人的胳膊,噘着小嘴儿,她还是从骨子里畏惧这个男人。  “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不是,不是,主人…”女人把头枕到了侯龙涛的肩膀上,在他脖颈上亲吻起来…  飞机降落之后,侯龙涛一行五人没有像其他乘客那样坐机场大巴去候机楼,因为有一辆面包车在停机坪上等他们。  “侯先生,我是吕市长的秘书陈东,吕市长和洪书记已经让人准备工作餐了,我先送几位去饭店休息,晚上六点我会再去接几位的。”一个面色白净的年轻人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儿。  秦皇岛不愧是海滨城市,空气比北京的要清新不少,天空的颜色也很好,不像北京老是灰蒙蒙的。  “侯先生,为什么这么着急啊?连周末都不休息?”陈秘书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回过头来给大家发着烟。  “噢,主要是除了生意我还有些重要事情要跟吕市长和洪书记谈,当然了,陈秘书的帮忙也不能少啊。”侯龙涛的笑着接过了烟…  ***    ***    ***    ***  “林总,还生气呢?”星期二,在飞往秦皇岛的班机上,田东华看文龙的脸色不太好,估计他还是在为上星期开会的事儿赌气。  “别总儿总儿的,叫文龙就行了。”文龙看着窗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你也别想太多,你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侯总也是希望你能越来越适应商场上的尔虞我诈。”  “狗屁,他要真是想教我,好儿好儿说不行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当着大家让我下不来台了,不光是我,我们哥儿几个里,除了三哥,都被他损遍了。”很明显,文龙是一肚子的怨气。  “没有这么严重吧?我听说侯总是很讲义气的,他不是把公司都跟你们分了吗?一年一千五百万啊,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唉,”文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每年挣三亿,这辈子也花不完啊,施以恩惠的感觉比自己独吞可要强多了。”  “文龙,你这未免就有点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们之间的事儿你知道得太少了,我跟你说说吧,从小儿他就是我们里面最精的,别看我三哥也是美国大学毕业,学校还比他的好,但真论心计,我三哥还差点儿。”  “那又怎么了?每个团体里,总会有一两个是比较出众的。侯总本身是很有头脑,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那你听没听说过‘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啊?不瞒你说,最早我们是哥儿八个,我是老八,上面是有一个七哥的。”  “是吗?”田东华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儿,“为什么现在只有七个人了?”  “八、九年前吧,我四哥喜欢上一妞儿,可我七哥也喜欢她。要我说,漂亮姑娘多的是,犯不着为一个女人伤了兄弟感情,但他们俩都是花儿匠,你也能猜到了,都不愿意放手。俩人就说好了,公平竞争,让那女的自己选,不论她选了谁,另一个都不会记仇儿,结果我七哥胜出了。”  “侯总报复了?”  “一开始倒没有,三个月后,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联合了大哥和六哥,楞是把七哥逼得走投无路,要远下广东。”  “这样啊…”田东华突然想起他们几个在聊天儿的时候确实说过这么一档子事儿,只是并没有明确的说那个男人是谁,而且言语中还颇有鄙夷的味道,“那个女的现在是侯总的一个情人?”  “你怎么知道的?”文龙好像突然提高了警觉,眯起了眼睛,“是谁告诉你的?”  “我跟侯总和刘总吃饭的时候,听他们提过一句。”  “噢,什么情人,那种拒绝过我四哥的女人能有好儿?她只是个性奴,天天被弄得半死不活的。”  “那要是侯总真的做得不对,当初其他兄弟就没有替你七哥说话的?”  “我不是说了嘛,大哥和六哥不知道为什么是站在四哥一边的。”  “那其他人呢?”  “那时候三哥已经在美国了,不明真相,没有发言权;你也看见了,我五哥成天就大大咧咧、浑浑噩噩的,他小时候就那样儿,什么也不上心;我二哥是根儿墙头儿草,你说他会为七哥说话吗?”  文龙的描述完全符合这几个人在田东华心中的印象,“那你呢?”  “我?我是老幺儿,说话没分量,就算这样,我还真帮七哥说了几句好话,要不然,我七哥想完好无损的离开北京都难。他走的那天,除了他家里人,就我一个人去送站了。七哥临上火车之前跟我说了一番话,现在想来,还真是很有道理。”  “他说什么了?”  “他说四哥这个人不值得掏心窝子,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四哥容不得身边有比自己更强的人,他之所以会和我们混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他出色,实际上他是非常看不起我们的。”  “这话有点儿太极端了吧?”  “当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还为四哥辩解来着,可现在看来,丫他妈真的是看…”文龙突然住嘴了。  “怎么了?”田东华估计文龙是一时激愤,才跟自己说这么多的,现在可能是有所顾虑了,“你放心,这是咱俩私下聊天儿,我不会跟旁人提起的。”  “起初还没什么,但自从他从美国回来之后,横竖看我不顺眼,我怎么说话、怎么走路,交什么样的朋友,找何种女人,他都能挑出毛病来。”文龙越说越气。  “小点声儿。”田东华发现临座的乘客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赶忙提醒文龙。  “开始是跟我一个人说,后来变成当着哥儿几个面儿数落我,现在倒好,在外人的面前也一样不给我留面子。肏,喝了几年洋墨水儿就把大尾巴露出来了,想当年要不是我撑着他,他能不能活到今天都不好说呢。”文龙真的挺激动的。  “冷静点儿,文龙。”  “哼,哼,哼,”文龙喘着粗气,下唇微微颤抖,看来心里的委屈还不小,“我…我对他何等忠心,一直把他当成亲哥哥一样…切…”  “你也别想的这么多,也许侯总真的不是有心的呢。”  “华哥,你也不用安慰我,我也想通了,反正分红有我的,合同也签了,他当他的大老板,我当我的傻财主。”  “能这么想也好。”田东华拍了拍文龙的肩膀,微微一笑…  飞机降落之后,田东华、文龙和两个“东星”职员没有像其他乘客那样坐机场大巴去候机楼,因为有一辆面包车在停机坪上等他们。“田先生,我是吕市长的秘书陈东,吕市长和洪书记已经让人准备工作餐了,我先送几位去饭店休息,晚上六点我会再去接几位的。”一个面色白净的年轻人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儿…  “工作餐”就设在田东华一行人下榻的秦皇岛大酒店,“天下第一关”是一个很大的包间儿,但还是坐得满满当当的,市长、市委书记、市人大委员长、公安局和交通局的领导干部,凡是有关的人员都到了。别看“秦大”只有三星级,但这顿“工作餐”的规格绝对超过了北京五星级的大饭店,这就是山高皇帝远的好处。  没等人问,田东华就主动的介绍自己的随员,特别是文龙,“这是‘东星’的副总经理林文龙先生,我们总裁侯龙涛先生的干弟弟。”他这话一出,本来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身上的领导们,全都开始亲近文龙,他们知道,像‘东星’这样的私企,多多少少会有任人唯亲的现象,“干弟弟”说话往往比“总经理”更管用。  山珍海味,在北京不敢吃的,这儿都有;茅台、五粮液,在北京除了国宴上,见不着几瓶儿真货,这儿的却都是纯正佳酿。入席才不过半小时,文龙就已经稍显醉意了,市长、书记都把他当成了上宾,连连劝酒、夹菜,好不热情。文龙也是豪爽大方,来者不拒,想来这种级别的款待,侯龙涛大概都没受过吧。  田东华看文龙是真的喝了不少了,才出面解劝,这顿饭不一会也就结束了。  饭后的“娱乐”自然是不能少的了,但毕竟是要注意影响,只是由一位副市长陪同进行。饭店本身就有桑拿按摩的服务项目,公安局的局长出面,和桑拿的经理讲明,今天招待的是贵客,要最好的“服务人员”。  文龙很是高兴,虽然他都醉眼朦胧了,但还是看到那位局长在说“贵客”时,大拇指摇动的方向是冲着自己的。没两分钟,几个个子高高的女郎就从里屋出来了,还真都有几分姿色。局长来到文龙面前,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口,一脸淫笑:“这些都是头两天才到的,还新鲜的很呢,东北密,胸大腿长,好好享受。”他回头勾了勾手指。  两个穿着吊带儿连身短裙的女人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老板,咱们进去,我们姐妹给您按按啊?”说着就要搂文龙。  “等等…”文龙转过身,面对一直扶着自己的田东华,捏住他的肩膀,“华…华哥,还是你…你给我面子…呃…不像……不像我四哥,你…你学历比…比他高,却不小看我,你…你他妈才是真朋友…”  “呵呵,别这么说,侯总最终不是还是同意你来了嘛。”  “你不…不用替那个没良心的东西开…开脱。”  “文龙,你醉了…”  “我酒醉心…明白,我五哥告…诉我了,要不是华哥你替我说…话,他才不…不会让我来呢。你对…对我的好处,我不会忘记的。”  “好了,好了,文龙,去蒸蒸吧。”田东华看着文龙搂着两个女人摇摇晃晃的进入了内室,他再次微笑了起来…  正式的谈判在星期三上午9:30开始,地点是秦皇岛大酒店的会议室,而不是市委的会议室,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问题,田东华并没有提出什么异议。文龙没来参加会议,田东华也没让人去找,他能够理解,喝了那么多的酒,紧跟着又和两个长相还不错的小姐胡天胡地,不睡到午后就算不错了。  谈判的过程很枯燥,完全被讨价还价所充斥,秦皇岛方面在拒绝了2/8和2.5/7.5的分帐方式后,又拒绝了3.5/6.5的利润分配方法,虽然根据最初的部署,“东星”还有让步的余地,但田东华却不再降价,在这个价位上坚持住了。双方你来我往,都是在强调自己的苦处和对方所能获得的利益。  经过小两个小时的较量,市里最终接受了3.5/6.5的报价。田东华审时度势,看得出来,双方的谈判策略基本上是相同的,所以他估计3/7是市里原先定好的极限。于是他并没有按照早些时候的计划,将运输的责任全部揽到“东星”身上,而是提出了双方共同负担运输费用的方案。  秦皇岛本来就拥有国内数一数二的货运码头,可以找到最便宜的集装箱,所以这个提案也被采纳了。最后,田东华提出了Discount的问题,但作为交换条件,市里每年要接待“东星”一个七十人、为期五天的旅游团,包吃包住。如果真是要从价值上看,这条交易,市里赚大了,当然不会拒绝,还指定了秦皇岛大酒店做为接待单位。  合同都是事先就起草好的了,只是没有数额在上面,现在只等重新打印之后,就可以正是签署一份为期五年的协议了,时间就定在明天一早。  “田先生,我能跟您单独谈一下吗?”在市长、书记都离开之后,陈秘书并没有走。  “当然可以。”田东华让两名“东星”的职员先去吃饭,会议室里只剩下了两个年轻男人。  “陈秘书有什么指教吗?”  “指教怎么敢当呢,我就是想跟田先生商量件事,不过在我说之前,希望田先生能答应,无论您对我的提议赞成与否,咱们谈话的内容是要保密的。”  “可以,咱们私人间的交谈,别人没必要知道。”  “好,”陈秘书从公文包儿里取出一张纸,用红笔在上面画了两下儿,推到了田东华面前。  纸上写着七个黑色的数字,“-25,1%,1。5%,15W,15W,5W,5W”,但其中的“1.5%”和一个“15W”被红笔划掉了。田东华一看就明白了,只要再让五分利,自己就可以立刻得到十五万现金,每年还有一分的分红,那“5W”是给两个职员的,至于那被划掉的两个数字,一定是给文龙的,但由于他没有与会,现在可以省下了。  “这是吕市长和洪书记的意见吗?”田东华很平静,从大买卖里吃回扣的机会,他这个级别的高级打工仔经常会遇到的。  “如果田先生还不满意,因为林先生与此事无关了,咱们还可以再商量。”  陈秘书将纸拉了回去,把“1%”改为了“1.5%”,再次推了过来。田东华的脸上又出现了微笑…  ***********************************  编者话:细心的读者可能已经发现了,这章中有两个段落是极为相似的,但那绝不是因为我在犯懒。   第八十四章 忠诚测试(下)    编者话:有读者希望我把女人们的相貌描写得具体一些,这个要求我大概是无法满足的,其一是因为我能力有限,描写人的相貌就是我的一个弱项;其二,我相信每个读者心中都有一个不同的如云、一个不同的茹嫣,还是不强行规定她们到底长什么模样的好。其实这也是看书的好处,可以将自己的想象力代入其中,就像是《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尽管央视版《红楼梦》中的林黛玉可以说是很漂亮了,但还是有无数的观众觉得她比不上自己心目中的林妹妹。那个“老七”和“女人”所遭遇的情节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至于是在哪里,就请大家自行查找吧。文章中的错误在合集中改正,这个合集指的是我发在“公社”和“风月”上的,由读者制作的里面可能就没有改正了。每一章前的编者话我都是很用心写的,希望读者能花几秒阅读一下儿,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反复的回答相同的问题了。标题后的日期是故事发生时间;我没有存货;张玉倩会在6月10日以后回国;离女警再次出场还有一段儿时间:“预计发帖时间”是美国时间,因为我现在在美国。有很多读者说越来越看不懂了,没关系,云山雾罩的多有意思,哈哈哈。说笑了,看明白了更好,没看明白的,只要继续看下去,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由于本人脑子不太好用,已经记不清“非典”恐慌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了,我又懒得去查,所以在文中的日期可能会和现实稍稍有点儿出入。   ***********************************  3/19/2003-3/21/2003  一间酒店的套房里,赤身裸体的侯龙涛坐在一张King Size的大床边,双腿向两边劈开,左手端着一杯可乐,右手夹着根儿烟,聚精会神的注视着面前不远处的一个小电视,屏幕中出现的是一间宽敞的会议室,会议桌两边坐了十来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在和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激烈的辩论着什么。  在侯龙涛的两腿间跪着一个娃娃脸的裸女,肌肤白嫩,臀型丰美,半长的黑发柔顺光亮,正是任婧瑶。她娇艳的红唇紧箍着男人硬直的阴茎,不停的套动,看得出来,她是在很用心的服务,肉棒上已经粘满了她亮晶晶的口水,她吸吮得“啾啾”有声,就算在单纯的舔舐时,也会发出“唏溜、唏溜”的动听声响。  虽然女人已经尽心的口交了十多分钟,但侯龙涛却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电视中的“商战片儿”上。任婧瑶现在可是有点儿着急了,要在平时,十分钟还不能把男人伺候得出精,那一定是会被视为不卖力的,她倒是不怕被打屁股,那很舒服的,她怕的是男人冲自己吼,很吓人。  侯龙涛一低头,看到女人秀美的鼻尖儿上沁出了细细的汗珠,他微微一笑,一口将剩下的可乐喝光,把酒杯轻轻扔到了地上,又把烟头儿在烟缸儿中捻灭,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上来。”  “是,主人。”任婧瑶乖乖的上了床,跪倒,上身往男人的大腿上一趴,把白嫩的翘臀高高撅了起来,等待着快乐的惩罚。  侯龙涛举起的右手并没有狠狠的落在女人的屁股上,而是抓住了她的右手,探到她的身下,按在自己的阳具上,然后又把手移到了她圆滚的臀峰上,温柔的捏弄了起来。任婧瑶有点儿“受宠若惊”,赶忙为男人套捋肉棒,还自觉的拉起他的左手,将他的两根指头含进樱口中,又吸又舔。  电视中的激烈争论已经基本结束了,中年人最终接受了年轻人八百二十四元的报价。侯龙涛的表情一直没有变化,虽然从画面的质量以及屏幕左下角不断变换的时钟来看,那是现场直播的谈判实况,但他好像对其中的每一个步骤都了然于胸一样。  任婧瑶已把五根手指都吮遍了,就连手心手背都舔得湿湿的,但男人的另一只手却还只是在自己的屁股蛋儿上不疼不痒的揉捏,虽然不是不舒服,但她想要更强烈的快感。“主人……”她微微的扭动着细腰,表达着心中的渴求,还扭过头,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男人,一脸纯真的表情,“主人…”  “哼哼哼,你个小贱人。”侯龙涛笑了起来,左手捏住了女人的一颗奶子,在她嫩嫩的乳肉和奶头儿上力量适中的连揉带掐,右手也钻进了她的臀沟里,两根手指先在腻滑的阴唇上搓动了五、六个来回,然后便插入了早已十分湿润的屄缝儿中,进出几次之后,就开始“咕叽、咕叽”的大力抠挖,同时将大拇指死死的按在她的肛门上。  “啊…啊…主人…”任婧瑶立刻扭腰晃臀,以示感谢,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小嘴儿大张,拼命的向里吸气。这几天,她一直都因为月经而在“禁欲”,但还要履行为主人口交的义务,再加上时不时的会被捏捏乳房、拍拍屁股,特别是前天晚上,当侯龙涛把一切都谈妥之后,还干了她的后庭,导致她现在是欲火中烧,不算很激烈的爱抚就能让她气喘吁吁。  侯龙涛的手指随着电视中所达成协议的数量增加而加快,任婧瑶的小穴里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子宫越来越麻痹,淫媚的娇叫声也就越来越响。她把脸压进柔软的床面,整个身体都在颤动,左手死命的攥住床单儿,虽然右手还握着男人硬立的阳具,但已是静止的时候多,套动的时候少了…  ***    ***    ***    ***  “我不能接受。”这次田东华没有把纸推回去,而是直接塞回了陈秘书放在桌上的公文包儿里。  “怎么,您还不满意?”陈秘书猜不出面前这个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六、七的岁的年轻人会有多大的胃口。  “不是不满意,您开出的条件是非常合理,也非常诱人的,但我是‘东星’的总经理,一切的行为都要以‘东星’的利益为出发点。”  “这…这…”陈秘书的脸上出现了难以置信的神情,然后眯起了眼睛,做沉思状,“田先生,我只被授权到百分之一点五。”  “对不起,我是不会接受的。”  “如果您希望更高的回报,我必须在请示后才能做出回答。”  “呵呵呵,陈秘书,您还没了解我的意思吗?这不是一个多少的问题。”  陈秘书的呼吸有点儿沉重了,“田先生,您是在担心保密工作吗?这点您完全不用担心,事情曝光对我们更不利。这样吧,您把您的要求说出来,只要不很过分,我想上级是会同意的。”  “去吃饭吧,不要再说这件事儿了,咱们一切都按谈判时决定的办。”田东华看得出市里是真的想要收买自己,否则也不会急得把话说得如此明了,但他确实不打算出卖“东星”的利益…  ***    ***    ***    ***  看着屏幕中的两个男人离开了会议室,侯龙涛心中的疑虑更加深重了,但毕竟是办完了一件大事儿,也该是跟自己忠实的小性奴庆祝一下儿的时候了。他捏着女人丰乳的左手不再松开,本来以匀速在她阴道中进出的手指突然停止了向外抽的动作,而是开始飞快的旋转搅动,大拇指也用力的挤入了她的屁股洞中。  任婧瑶本来就已经到了高潮边缘,哪怕男人不改变策略,再过十几秒她也会阴精尽出的,更何况突然的变速,几乎是立刻就魂飞天外了。小美人儿再也顾不得什么“贵贱之分”、“主仆之别”了,双手猛的一撑床面,上身借力而起,乳房挣出了侯龙涛的掌控,一把抱住他的脖颈,将他撞倒,在丢精的一瞬间,终于让四唇相接了。  任婧瑶像是疯了一样,就如同在沙漠中断水许久的人突然发现了清泉一般,狂野的吸吮男人的舌头,吞食他的唾液,直到最后一点儿力气也从子宫的开口儿漏了出去,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他的嘴巴,一边快速的吞吐着香气,一边伸出舌头,在他的脸颊、嘴唇儿上轻轻的舔吻,“呼…呼…主人…呼…呼…”  侯龙涛让女人在自己的身上趴了一会儿,还温柔的抚摸她的背脊和秀发,等她的呼吸基本恢复了均匀,便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哼哼哼,休息好了吗?”  “嗯…”  “你刚才撞得我很疼。”  “那就请主人罚我吧。”任婧瑶伸出柔软的玉掌,轻轻的将男人有些乱的头发梳理整齐。  虽然男人的脸上充满淫邪的笑容,连原来那种吸引人的斯文之气都没有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任婧瑶却越看越觉得他英俊,很难想象自己在高中时竟然会对他毫无感觉。侯龙涛当然不知道女人在想些什么,但可以从那双朦胧的大眼睛中看出隐隐的爱意,他改变了原先要好好“虐待”美人的打算。  侯龙涛跪起双膝,把舌头伸进了女人的檀口中,搅动了一阵,然后又开始亲她如同要滴出水来般的粉面、吻咬雪白的喉咙,双手从她光溜溜的腋窝儿“起步”,经过圆鼓鼓的乳房、纤细的柳腰、平坦的小肚子、细嫩的大腿内侧,直到曲线优美的小腿才“停车”。男人的唇舌也随着身体的后撤,将她突起的乳头儿和凹陷的肚脐儿舔湿了。  “嗯…主人…”任婧瑶舒适的闭上了双眼,用屁股在床面上缓缓的磨蹭,螓首后仰,双肩和臀部用力,使自己绷得紧紧的小蛮腰悬空,形成一个拱形,两手插入男人的头发里,轻轻的“按摩”着他的头顶,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做了什么让主人特别高兴的事儿,要不然是不会受到这样的奖励的。  侯龙涛的双手托住女人的小腿肚,猛的向上一举,一直将它们推到垂直的位置,用肩膀扛住了她的小腿,“嘿嘿,小娘们儿,想要我停的时候就叫声‘爸爸’。”还没等任婧瑶完全弄明白这话的意思,只觉一阵极度的充实感从双腿间迅速传遍了全身,从子宫被顶的力度和屁股上的触感来判断,男人是“全军深入”了。  “啊…”女人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那是满足的叹息、欢乐的叹息,自己怎么可能会希望这样的感觉停止呢。侯龙涛嘴角儿向上一翘,双手撑在美女的身体两侧,臀部向后轻缓的提起,等大半根肉棒撤出了她紧凑的小肉洞,便以千钧之力一沉屁股,紧接着再次提起,再次落下。  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使抽插达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速度,大量的淫液从两具紧密结合的性器间被不断的捣出。“啊啊啊啊…”任婧瑶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疾风骤雨”是她始料不及的,她几乎都来不及体会阴道与侵入异物亲近的感觉,膣肉就已经被磨擦的麻痹了。  侯龙涛平时是不经常使用这个体位的,主要是由于这个姿势太省力了,一干起来就如同是下山的猛虎,这样是很容易使自己“受伤”的。  最开始的时候,任婧瑶还能忍得住,只是用力的抓挠床面,可快感来得太快、太强,到了高潮前夕,她的双手已经在男人的身上拉出了二十多条抓痕,“天啊…主人…主人…啊…啊…”  “别忘了我刚才的话。”侯龙涛肏得很带劲,女人的穴芯就像是正在被自己戏弄一样,它想要紧紧的咬住自己,可自己却每每在它即将得逞的时候向后撤出,惹得它都快要“痛哭流涕”了。任婧瑶张大了小嘴儿,真的发出了哭声,眼角儿也见了泪光,她是实在太舒服了,双手不停的在男人后背上拍出“啪啪”的响声。  侯龙涛喜欢看女人脸上那种由于性快感而产生的痛苦表情,这种创造幸福所带来欢愉已经超过了男女交欢本身所产生的肉体舒爽,他肏干得更加卖力了,还时不时的旋转臀部,使自己顶在美人子宫上的龟头对娇嫩的花芯进行研磨。不论以前怎么样,这个小妞儿好歹也是任打任骂的跟了自己小半年,自己是有责任让她开心的。  任婧瑶整个人都被连续的高潮淹没了,她不想让男人停下来,只想让这种比做神仙都美的感觉永无休止的继续下去,但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本能所支配了,一切的言行都和思想毫无关联,她能觉出来自己快要昏过去了,呼吸越来越困难,“爸爸…啊…饶了我吧…要被…啊…要被你的大鸡巴肏…肏死了…啊…求你温柔…啊…一点儿…嗯…求求…求求你…”  侯龙涛将女人的腿从肩膀上放了下来,逐步的放缓肉棒进出阴道的速度,双臂插入她的细腰下,膝盖和脚趾一起用力,向后一带,使刚刚再次泄身的美人坐在了自己腿上。任婧瑶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耳后,像小狗儿一样,发出轻微的“嗯嗯”声,她已经累得浑身发抖了。  “爽够了吗?”  “没…没有…主人…”  “哼,眼大肚子小,小心撑死你。”  侯龙涛一扭头,大口大口的舔着女人嫩白的脖子,铁钳般的双手死死捏住她柔软的屁股蛋儿,把她的身体高高抬起,再重重放下。  “不…啊…不…别动…别动…啊…啊…求你…”任婧瑶身体后倾,双手勾住男人的后脖梗,拼命的摇着头。  “好,就依你。”侯龙涛把主动权交给了女方,自己改为在女人香汗涔涔的背脊、屁股、大腿和乳房上温柔的抚摸、揉捏。任婧瑶只安分了十几秒钟,就再也忍不住阴道中媚肉的极度麻痒,开始自觉的提放臀部,但速度和力量都掌握到了自己可以适应的程度,无限的爽快中,她把自己柔软的舌头和香甜的津液吐入了男人的口中…  “喂。”  “一切都办妥了。”  “好,那咱们北京见。”侯龙涛靠坐在床头,把电话挂上了。  “嗯…”虽然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了,但任婧瑶还是被吵醒了,她把身子  向上蹭了蹭,将头枕到男人的胸口,用舌头在上面轻舔着,“主人,美死了…”  她的声音还是懒洋洋的,看来刚才是真的爽透了。  “哼哼,”侯龙涛搂住香喷喷的女体,低头在她娇艳的红唇上吻了吻,“你最近的表现非常的好,我又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心情很不错,我准备了一个奖品给你,你要不要?”  “当然要了,主人给我的,我怎么敢不要?”任婧瑶亲热的用脸颊去磨擦男人。  “那好,跪好了,把屁股撅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女人左边的臀峰上多了一个艳红色的隶书“奴”字,任婧瑶本以为男人说的奖品是珠宝首饰、高级时装一类的东西,没想到会是个纹身,可这确实是个惊喜,她对侯龙涛的性格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既然他“毁”了自己的“容”,他就永远也不会抛弃自己了,虽然离“爱奴”还有半步之遥,但也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侯龙涛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微笑着欣赏了几分钟,竖起大拇指,小心翼翼的塞进女人的阴门中,中指正好按在了米粒儿般的阴蒂上,弯下腰,伸出舌头,在她圆滑的屁股蛋儿上舔了起来,“很漂亮。”  “谢…谢谢主人。”  “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说着话,男人的舌尖儿开始缓缓的在她小巧的屁眼儿上打转儿。  “嗯…主人…”女人的细腰开始下压,侯龙涛跪在她的身后,双手分开她饱满的臀瓣,圆大的龟头儿撑开了稍稍发肿的两片阴唇,缓缓的向里挺进,直到和子宫吻在了一起。“啊…啊…啊…”任婧瑶极力的仰起头,她早已爱上这个男人了…  ***    ***    ***    ***  星期四上午,东星集团的总经理田东华和秦皇岛市的吕市长在正式的协议书上签了名,从此开始了双方互惠互利的合作。多家河北省省级的报社、电视台派出了记者前来参加签约仪式,这对于今后在省内其它城市推广“东星净化器”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随着行政法规的不断出台,“东星”的前途可以说是无量的。  就当田东华、文龙和市委一班人在秦皇岛大酒店的包间儿里大摆庆功宴时,侯龙涛一行五人已经静悄悄的登上了飞往北京的班机。  “真他妈没劲儿,”马脸大声抱怨着,“在房里关了小三天,早知道这样就不来了。”  “这么多废话,这三天你找了多少小姐?”刘南扇了他一个瓢儿,“老实交代。”  “也就三个,五哥叫了五、六个呢。”  “你怎么知道的?不是说不让你们出门儿吗?”侯龙涛皱起了眉头。  “他打电话问的,瞧你丫紧张的。”二德子白了他一眼,“在客房里干小姐有什么意思,玩儿小姐当然是直接在歌儿房或是桑拿室里才有情趣,下次再有这种事儿千万别叫我。”他也开始抱怨。  “别这个那个的,在房里关三天,你每年就能多买两、三辆S600,什么时候你有这种好事儿,别忘了告诉我。”侯龙涛对这个五弟的德行真是哭笑不得。  “这回你放心了?”刘南不再说笑了。  “唉,他要是收了,那我才真放心呢。”  “为什么?”刘南没有得到侯龙涛的回答,他有时候也猜不透四弟的心思…  ***    ***    ***    ***  回到北京后,侯龙涛的第一件事就是听取大胖关于吴倍颖近期活动的汇报。  “他每天都早出晚归的,见的全都是有身份的人。”  “什么有身份的人?”  “起先我也不知道,是坛子他们去跟的,文龙去秦皇岛的头一天,他没事儿干,就也去凑热闹。你知道的,他最爱看那些大老板的传记,他认出那人是四通的一个总儿。”  “四通的?”  “还不止呢,这几天我就让坛子他们多注点儿意,拍了几张照片儿,”大胖把一个信封儿扔在了桌上,“全在这了。”  “这都是谁啊?”侯龙涛看了几张,一个也不认识,其实他对国内的大户并不熟悉,因为跟他们扯不上关系。  “联想的、北京轻汽的…”大胖说了一堆知名企业。  “他情绪怎么样?”  “据坛子说,不太好,他每天见人之前都神采奕奕的,可等人一走,他就显得垂头丧气的。”大胖扔过来一根儿烟。  “一个星期了,我也该去拜访拜访那个读书人了。”侯龙涛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    ***    ***    ***  星期五晚上快10:00时,吴倍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位于王府井金鱼胡同八号的王府饭店,又是毫无收获的一天,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洗个澡睡觉。  “吴先生,”大堂前台的小姐叫住了他,“有一位先生在咖啡厅里等您呢,已经有两个多小时了。”  “什么人?”  “他说是您的老朋友。”  “知道了,谢谢。”  吴倍颖走进了咖啡厅,这个点儿上已经没什么客人了,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门口儿一张圆桌儿边的沙发上的侯龙涛,这还真是有点儿出乎意料,“侯先生,您是在等我吗?”  “这里还有吴先生认识的人吗?”  “前台说是我的老朋友,我和您最多也就算是萍水相逢吧?”吴倍颖的语气虽然很平和,但从字面儿上看,并不是太友好,因为他本能的感到来者不善。  “呵呵呵,吴先生太见外了,您可以把我的老婆送人,咱们的关系还不算密切,咱们还不算是老朋友吗?”侯龙涛是在冷笑,把脸也沉下来了。  “我不懂您说的是什么。”  “大家都是明白人,毛正毅那个农民连如云的名字都没听说过,是绝对不会想到要通过她来筹资的。”这一点是前几天才想通的。  “我不想在背后讨论我的老板,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要上楼休息了。”吴倍颖转身就要离开。  “吴先生,不用这么急着走吧,我今天来不是跟您讨论如云的事儿。我知道您心情一定不好,一个多礼拜的白眼儿,是人也不会好过的,更何况是堂堂农凯集团的副总经理呢,但我觉得您还是有必要听听我想说的话。”  “什么一个多礼拜的白眼儿?”吴倍颖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他嘴上装傻,心里却在盘算,“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什么目的。”  “吴先生感兴趣了?那就请坐吧,咱们慢儿慢儿聊。”侯龙涛脸上露出了笑容。  “您想谈什么?”吴倍颖坐进了沙发里,他要弄清楚面前这个长相斯文的年轻人到底知道多少… 第八十五章 无聊琐事    编者话:有读者说在人物对话时使用京腔儿可以理解,但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在叙事的时候也用儿话音,理由只有一条儿,没有儿话音,我自己读起来不舒服,写作先是娱己,才是娱人嘛。侯龙涛的乱伦情节是不可能在文中出现的,这是我当初公布的写作原则之一,我倒不是对于乱伦作品的作者有什么偏见,但我确实是把自己的思想赋予了侯龙涛,而且《金鳞》从整体上说是一部现实题材的小说,每个人或多或少的都会有点儿恋母情结,可如果在现实中,一个人真的对自己的母亲、姐妹产生了“插一插”的念头,哼哼,不客气的说,那可就真是不折不扣的“禽兽不如”了。Icebaby刚满二十吗?那怎么可以看H小说呢?哈哈哈。因为问的人很多,所以再提示的稍微明显一点儿,对“老七”有疑问的读者,把任婧瑶第一次出场时的故事再看一遍。请对于我发文速度不满的读者,请不要再在回复中催稿了,每次看到“快写啊”、“太慢了”、“加快”一类的回复,都让我觉得我是半个月才发一章。网上有很多关于为什么《金鳞》受欢迎的评论,或者说是推测,我也来做个推测,《金鳞》中,所有倒霉的人都是恶有恶报,大家可以找一找,没有一个是完全的“好人”(可能唯一一个受了池鱼之殃就是张军的老婆)。相反的,《金鳞》里善良、弱小的女性都是受保护的对象,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种文章看着才舒服。反观现在风行的虐文,清纯的少女、贤淑的妻子、善良的母亲、无数没有伤害过别人的女性的下场是怎样的。当然了,看着她们发泄一下儿读者的兽性,无可厚非,毕竟不是真的去残害现实中的人物。但我认为,大部分读者的内心深处没有那么多的兽性,所以虽说我文笔差了点儿,H也没什么新意,《金鳞》这种“色亦有道”的小说还是会受欢迎。把女人抱在怀里精心的呵护,永远都比肆无忌惮的虐待一个女人更能使男人满足。纯属个人胡说,绝无它意。   ***********************************  3/21/2003-4/3/2003  还没等二人进入正式的话题,服务员就通知他们咖啡厅要关门儿了,他们只好移座到大堂的休息厅。  “吴先生有没有意思来‘东星’帮我?”侯龙涛点上一颗烟,然后把烟盒儿递到吴倍颖面前。  “我抽不惯混合型的香烟。”吴倍颖掏出了自己的精装“红塔山”。  “呵呵呵,那咱们的习惯正好儿相反,我是不抽烤烟。”  “不光是习惯不同,互相也不了解,我想咱们大概是没有机会合作的。”  “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儿,吴先生当然对我不会有什么了解了,但我对您的了解八成儿比您想象的要多一些。真是很遗憾,您不打算帮我,但如果吴先生有时间的话,可以对东星集团进行一些了解,我的邀请是永久有效的。”  “谢谢侯先生这么看重我。”吴倍颖的言语客气了不少,“永久有效”,足以表示对方的诚意了。  “既然吴先生没兴趣加入‘东星’,您对进‘常青藤’有没有兴趣呢?”侯龙涛喝了口矿泉水儿。  “‘常青藤’?古总的‘常青藤’?”  “对。”  “是古总要你来的?呵呵,全智真是永不放弃啊,唉,我还是不能答应,至少现在不能。”  侯龙涛一边的嘴角儿微微的向上翘了一下儿,吴倍颖的最后半句话暴露了两点,一是“上海地产”现在确实处于困难时期,二是他对毛正毅的忠心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有所动摇了,因为据古全智介绍,在过去四年多里,不下十五次的私下邀请,他从没流露出一丁点儿要离开“上海地产”的意思。  “看来毛老板遇到的麻烦还真不小啊。”侯龙涛开始进攻了。  “什么麻烦?”  “吴先生怎么问起我来了?要说您应该是最清楚的人啊。”  “我不知…”  “财政困难嘛,吴先生太瞧不起我了。”  “呵呵,侯先生说笑了,我怎么可能瞧不起您呢。不过‘农凯’向来是以财力雄厚著称的,哪来的财政困难。”吴倍颖的警惕性很高。  “哈哈哈,吴先生还说不是看不起我,那天吃饭我又不是不在,还有如云那件事儿,您不会是以为我的智力有问题吧?”  “噢,我想侯先生是误会了,‘农凯’是在筹资以支持更大规模发展,并不是因为什么财政方面出了问题。您也是生意人,应该明白,做买卖是不可能永远依靠自己的资金的。”  “对对,但是做买卖更不能永远都依靠别人的资金,不过毛老板能不用外汇管理局的批文就贷出二十二亿港币,也真是神通广大了…”  “这…”  吴倍颖脸上的惊讶只是一闪即逝,但侯龙涛却看得明白,赶忙继续,不给他否认的机会,“如果他有批文,您也不用费尽心思从别的企业找钱了,吃银行才是‘农凯’的一贯作风嘛。”  “我们手续齐全,吃银行也没什么不正常的,至于这次为什么不找银行,哪怕不是商业秘密,我也没必要对您解释。”  “我也不需您解释,你我都清楚其中的原因,‘农凯’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没有东西可以抵押给‘中银香港’,真正有实力的企业又都知道你们在做些什么,不敢和你们掺合,我想您不用我详细的分析吧?”  “您跟我说这些,到底目的何在?”吴倍颖确实不用侯龙涛再说,他能感觉到对方是真的猜到了“农凯”面临着严重的财政问题,但他并没有更多的重视这小子,因为他确信这是古全智传授的。  “很简单,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农凯’的路已经走到头儿了,我不希望看着吴先生出众的才华与其一起覆灭。”  “哼哼,”吴倍颖笑了起来,“覆灭?侯先生太危言耸听了吧?”  “也许是,但您不否认‘农凯’面临着空前的危机吧?您是商场的前辈、大家,对形势肯定有一个比较全面的认识,您真的有信心渡过难关吗?您觉得有可能渡过难关吗?”  “当然了,事在人为。”  “自欺欺人。”侯龙涛的脸上突然换上了一幅鄙夷的神情。  “侯先生,我一直都对您很尊重的,至于许小姐那件事儿,我事先并不知道她和您的关系,而且我也多次劝告过毛总不要心急。”  “这些我都知道,要不然的话咱们今天就不会是在这儿同桌儿聊天儿了,我拼了自己的前途不要,也会拉您陪葬的。”  “那我就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讽刺我了。”读书人嘛,吵架都像是在讲道理。  “您是指‘自欺欺人’吗?您明知不可为,却还要装出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叫‘自欺欺人’?哼,实话实说,我还没对您的人品发表评论呢,怎么能叫做讽刺?”侯龙涛不屑的表情更甚,就好像面前的人让他恶心一样。  “我的人品怎么了?”  “您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  “是吗?那倒要请侯先生敲打敲打我了,您的这些话有什么根据?”吴倍颖并不生气,因为他始终没有弄懂对方的意图,在这种时候,保持冷静是非常必要的。  “没文化的人作恶,可以归咎于无知,有文化的人作恶,就没有任何的借口了。毛正毅没读过书,但吴先生可是有真才实学的,你不说用你的学识行善,却帮着他为恶,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了钱!你帮他违规购置地产,逼迫成百上千的普通上海市民流离失所(这是文龙从老曾那儿得知的);你帮他走私贩毒、逼良为娼、聚赌放贷,造成多少人家破人亡(这是侯龙涛瞎猜、胡说的)。除了钱,还能是为了什么?你利欲熏心,还自认知书达理,真是知识分子中的败类。”侯龙涛的语气很严厉,还做出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  “你不要血口喷人。”吴倍颖没想到侯龙涛会如此单刀直入,对方的“指控”中有真有假,让他一时难以找出适当的言辞回击,只能简单的予以否认,但脸已经有点儿涨红了。  “我诬蔑你了吗?你是不认那些缺德事儿,还是不认你做那些缺德事儿的动机呢?”侯龙涛发觉了他情绪上的轻微波动,急忙步步进逼。  “我都不认,我从来没帮毛总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不是为了钱才尽心尽力的为‘农凯’出力。”其实吴倍颖是完全没有义务对侯龙涛说明什么的,但正如古全智所说,他在骨子里还是个心高气傲的书生,在“农凯”小十年,不求名不求利,虽然知道毛正毅干过不少坏事儿,可他从未直接参与过,他不在乎外人说自己有分儿,但却不能忍受自己的动机被怀疑。  “哼,是吗?据我表舅讲,当年就是因为你自视甚高,被人看成假清高,没人重用你,致使你郁郁不得志。不过在这个金钱至上的世界里,也许你自己都不觉得,再坚硬的傲骨也会很快就被磨得圆滑的,否则的话,你不跟毛正毅同流合污,他又怎么可能会让你身居‘农凯’副总的高位。”  “你根本就不了解毛总,他看重的是我的能力,只有他才真正的懂我,这些年来,我不计名利的为‘农凯’呕心沥血,就是为了报答他的知遇之恩。”吴倍颖有点儿激动了。  “我明白了,患难才见真情,所以就算现在毛正毅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巨额财困,吴倍颖先生也一样不会弃他而去。”  “没错,我没在‘农凯’的巅峰期离开,就更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走,虽说‘农凯’的财政困难也许已经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但‘士为知己者死’,我会为毛总尽最后一分力的。”吴倍颖这番话全是出自真心,说得慷慨激昂,虽然他已经知道毛正毅并没有把自己当做一家人,但当年毕竟只有他一人看到自己的能力,光凭这点他就值得自己的忠心。  “好,吴先生果然不是有些只认钱的所谓人才可比,那我就不打扰了,咱们以后一定会有机会合作的。”侯龙涛面带笑容,站了起来。  “嗯?”吴倍颖也跟着起身,有点儿不明所以的和侯龙涛握了握手,“就这些吗?”  “就这些,今天听吴先生一席话,让我受益匪浅。对了,我刚刚用‘东星’百分之五的股份换了‘常青藤’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侯龙涛离开后,吴倍颖在原地发了好几分钟的呆,他已经基本上恢复了平静,但却始终没弄清楚那个年轻人来找自己的目的,要说是请自己加入“东星”吧,好像也没怎么劝说自己,而且刚才他离开前,脸上的那种笑容总让人有不安的感觉…  ***    ***    ***    ***  “虽说‘农凯’的财政困难也许已经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但‘士为知己者死’,我会为毛总尽最后一分力的。”“咔。”侯龙涛把录音机关上了,“怎么样?”  “不错,你小子还挺精,知道把他的名字说出来。”古全智坐在宽大的写字台后,“其它的都没用,就把关于‘农凯’财困的几段儿截下来就行了。”  “您看多少天可以见报?”  “照片儿、录音,加上书面的解释,香港的媒体是不会放过这种料的。下礼拜一我就让人分寄出去,大概有个四、五天,最多一个星期,肯定能看出效果来。”  “他们不会跟毛的有联系吧?”  “那是香港,不是上海,就算他在一、两家有线,不会全都罩他的。”  “那就好。”  “你看看这个。”古全智把桌上的一本杂志推了过来,“第二十三页。”  侯龙涛打开一看,是一篇关于毛正毅的报导,里面说神秘失踪若干天,脸上还有被击打的伤痕,据他自己解释,是去参加了几天的泰拳训练,“哈哈哈,老毛还挺能编的。”  “舅,猴子,你们谈完了没有?”刘南从外面进来了。  “完了。”侯龙涛站了起来。  “跟我走吧。”  “去哪儿?”  “你就来吧,这么多废话。”  两个小伙子离开了古全智家,来到楼下的停车场,侯龙涛上了自己的SL500,“上哪儿啊?”  “‘初升’。”  “你大爷,刚才问你不说。”  “哈哈哈,就喜欢看你着急。”  平时去娱乐城,侯龙涛都是把车开到后面的内部停车场,但今天刘南却强烈要求他停在了楼前。“把这个戴上。”刘南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飞机上用的眼罩儿。  “干什么?”  “让你丫戴,你丫就戴,老是唧唧歪歪的。”  “少他妈废话,到底要干什么?”  “嗨,你丫烦不烦?又不是要送你上刑场。”  “没那个,你丫肯定没憋好屁。”  “肏,你丫要当我是你三哥,你他妈就戴上。”刘南把眼罩儿往侯龙涛腿上一扔。  “奶奶的,未来二十年,你丫都不许再用这招儿。”侯龙涛下了车,不情不愿的把眼罩戴上了,“现在怎么招?”  “跟我来吧。”刘南过来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一直带到了内部停车场,“叫你摘你再摘。”  “知道了,”侯龙涛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周围一定还有不少人,能听出大胖和马脸的声音,好像还有今天下午刚回京的文龙,“你们丫那玩的哪出啊?”  “呼啦”一声,像是帆布被撩起的声音。“行了,摘了吧。”  “你们丫那最好都穿着衣服呢,我可不想看…”侯龙涛撤下了眼罩儿,话还没说完,眼睛和嘴巴都张得大大的,楞在了当场。  面前五米,停车场里,静静的趴着一辆纯黄色的低底盘双门儿跑车,墨色的风挡,完全看不到驾驶室里的情况,在车头的正中间有一个盾牌形的徽章,一排细小的英文字母下是一头金黄色的公牛。“啊啊啊啊,”侯龙涛哈拉子都快流出来了,一步一晃的走过去,双手轻缓的抚摸着那完美的曲线,“这是…这是……Lamborghini…”  “嘿嘿嘿,”刘南走了过去,拍拍他的肩膀,“Diablo VT6.0,全世界唯一的一辆(事实上,Diablo VT6.0只有一辆样车,出现在2000年的底特律车展上,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最终没有投入市场,所以面前的这辆就是独一无二的了),十二缸,最高时速三百三十五公里,现在你是她的主人了。”  “嘶嘶嘶…哈…啊啊…”侯龙涛就像是刚射了一样,脸上的表情如痴如醉,连话都不会说了,他从十几岁开始就对Lamborghini情有独钟,什么Ferrari、Porsche,他都毫无感觉,但他做梦也没想到过自己会拥有一辆。虽说他早就有这样的财力了,虽说他可以连眼都不眨的每年拿出一亿多分给发小的兄弟,但要他花一千几百万去买辆车,他还真舍不得,这也就是创业者和第二代、第三代富翁的区别。  “这是我们哥儿六个凑钱定的,”大胖过来了,“当然了,大部分都是老三出的,等你丫给我们发了工资再还他。本来是想等你二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再给你的,不过我们自己都等不及了,这可就是生日礼物了,到时候可别再觍着脸管我们要东西了。”  “不会,不会的。”侯龙涛终于笑起来了,“这可是可移动的金属艺术品啊。”  “那你还等什么呢,还不试试。”文龙在车玻璃上敲了两下儿。两扇车门儿如同翅膀般向前上方升了起来,从副驾驶的座位上走下来一位长发姑娘,一根修长的手指上挑着一把钥匙,走到侯龙涛面前,正是茹嫣。  “我们够意思吧?不光送车,还白搭长腿美女。”马脸也来凑热闹。  “嘿嘿嘿,感谢你们送车,不过这妞儿本来就是我的。”侯龙涛一把揽住了茹嫣的细腰,和她吻了起来,一只手还在她的屁股上抓捏。  “喂喂喂,没人想看你们演毛片儿。”一群王八蛋开始起哄。  “哼哼。”一对儿情人钻进了车里,一溜烟儿的把Lamborghini开跑了。  两天后侯龙涛就找人在“东星初升”的内部停车场上建了一个小车库,他平时不到夜深人静之时是不会来开这辆梦幻跑车的,因为白天根本就跑不起来,更主要的,这车实在是太扎眼了,他还没有这么快就把古全智的忠告忘记呢…  ***    ***    ***    ***  三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六,香港各主要报刊、金融杂志都爆出了毛正毅旗下两家上市公司正经受巨额财困的消息,致使股市大震,从周一开盘到周三收盘,短短的三天内,这两家公司的股价蒸发了八亿有余。根据报道来看,是一家香港公司的主席在暗地里对媒体放的风,但实际情况只有几个人清楚…  ***    ***    ***    ***  “嗯…嗯…嗯…涛哥…”陈曦拼命向后顶着屁股,迎合侯龙涛在身后对自己的“侵犯”,她的身下是已经被干得迷迷糊糊的陈倩。姐妹俩两对儿饱满的乳房紧紧对在一起,随着男人对陈曦臀瓣的不断撞击而互相磨擦,四颗艳丽的奶头儿都是如同小樱桃般挺立着,亲密的碰触着。  陈倩的意识不是很清醒,只有在爱人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刺激时才会像有电流经过身体一样的抽搐一下儿,她的小穴里还有男人的精液在缓缓的向外流。侯龙涛虽然已全身是汗,但却没有一点儿疲劳的感觉,一刻不停的用大鸡巴蹂躏陈曦阴道中的嫩肉,还时不时的把手伸到她的小腹下,在姐妹俩两副肉唇顶端的“小米粒儿”上轻掐重揉。  “涛哥…哼…啊…快…快…”陈曦知道自己又快要高潮了,不由得娇声哀求起来,她伸出香嫩的舌头,在姐姐桃红色的玉颊上舔舐着,毕竟是姐妹俩,她们平时在侯龙涛的要求下亲嘴儿,也就是让四唇轻碰,不被爱人玩到情深,是不会用上舌头的。现在就属于情深之时,妹妹的舌头探入了姐姐的樱口中搅动起来。  侯龙涛的左手尽情把玩儿着陈曦柔嫩的臀肉,右手按住了她雪白的背脊,开始飞速的肏干小穴,插得屄缝儿“噗哧”做响,“小曦…小曦,美死哥哥了,哥哥也要来了。”  “嗯…啊…给我…给我…”女孩儿双腿一软,完全趴在了姐姐的身上。男人又猛杵了二十来下儿,后背发麻,也是一声低吼。  侯龙涛压在两个美人身上,把头探到陈曦脸边,舌头拼命向外伸出,在姐妹俩的粉面上又吻又舔,“宝贝儿,我的心肝宝贝儿。”三人就这样叠在一起,休息了不过三、四分钟,侯龙涛已经感觉到自己能够再战了,他轻轻把陈曦从她姐姐的身上翻下来,把她吻得娇喘连连,然后就跪到陈倩一直没有合上的双腿间,捋了捋肉棒,准备再给她一轮儿快乐时光。  一阵国歌的旋律把侯龙涛的计划打乱了,他坐到床边,抄起手机,“喂。”  “涛…涛哥,我想见你。”另一头儿传来的是香奈带着哭腔儿的声音。  “怎么了?”  “我…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好吧。”侯龙涛把地址告诉了香奈,本来是不想让她来的,但听她的语气有点儿不对,也就没有拒绝。  “是谁啊?”陈曦并没像姐姐那样筋疲力尽,从后面贴住了男人,轻轻的摇晃着,吻了吻他的脖子和耳朵。侯龙涛稍稍扭身,把女孩儿拉到腿上,“我给你们介绍一位日本姐妹啊。”  “什么?日本姐妹?”  “是啊。”  “你和她什么关系?”  “当然没有和你们的关系亲了,但是也…嘿嘿,你知道的。”  “你…你…”陈曦一下儿从男人的身上蹦下了床,“你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和姐姐就由你了,你还要把她们往家里带?”说着都好像要哭出来了。  “嗯?”侯龙涛看着女孩儿委屈的样子,真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小曦,我…”他一时还真是没词儿…  ***    ***    ***    ***  香奈拦了一辆出租车,把手机里刚才侯龙涛说地址的那段儿录音放给司机听,到了地方,她就直接上楼了。按响了门铃儿之后,就听屋里传出了一个很悦耳的女人声音,“谁啊?”  “请问侯龙涛在吗?”房门打开了,可却没看到开门的人。  香奈走了进去,只见客厅的餐桌边坐着两个天仙般的美女,都是罗纱轻罩,丰满的胸脯隐约可见,可看表情好像并不怎么高兴,她急忙深深的鞠了一躬,“我叫宝村香奈,请多多关照,请问侯龙涛他…”  “我在这儿呢。”光着屁股的侯龙涛从后抱住了女人的腰身,原来刚才是他开的门,但因为没穿衣服,就站在门后了。  “涛……”香奈转过身,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健壮的身体,把头埋在他的胸口。  “呵呵…”侯龙涛刚出了两声儿,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他感到胸口的皮肤一湿,但却绝不是被舌头舔的。他急忙捧住女人的脸颊,把她的头抬起来,果然不出所料,她是眼泪汪汪的,脸蛋儿上已有了两道泪迹。  “怎么了?”侯龙涛最看不得的就是女人凄凄楚楚的样子,他坐到了餐桌边的一张椅子上,把小护士抱进怀里,“出什么事儿了?”香奈只是小声的抽泣,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好像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样。“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有什么事儿咱们一起商量。”男人很有耐心。  “是啊,你有什么难处就告诉涛哥吧。”陈倩走了过来,把一张纸巾塞到香奈的手里,陈曦也过来了。刚才这两姐妹可没少给侯龙涛吃软钉子,七成是真的气他花心,三成是和他逗着玩儿,后来听说要来的人是在医院一直护理爱人的护士,气就又小了两成,现在见到香奈的样子,一看就是受了委屈,心就更软了。  “谢谢…”香奈抬起头,擦了擦眼泪,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两个女人一下儿。  她们都是长发披肩,上着很淡雅的妆,刚才坐着还看不出来,现在站到了面前,才发觉她们的个子高高的,两人穿着一模一样的双吊带白纱连身短裙、黑色的高跟鞋、肉色的长丝袜,因为没穿衬裙和内衣,美妙的身体好似罩在一层薄雾里,真是仙气中透着性感。  姐妹俩在这之前是精心梳洗过的,她们不知道香奈长的什么样子、着装有什么特点,但出于女人的本能和战胜“外敌”的心理,她们做了充分的准备。等真见了人,光从外表上看,这个日本女人好像挺秀气的,小巧玲珑,是属于可爱型的,两姐妹又都不约而同的觉得自己的打扮有点儿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