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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神雕(未删节全本)21-30

fu44.com2014-04-16 14:28:24绝品邪少

第021章 偷窥黛绮丝洗澡(三)
  冷汗,立刻便浸湿了颊背,躲在床底下偷看人家洗澡,又被抓了个现行!
  假若是个普通人也就罢了,了不起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闹了一场,就嫁了给你了,那样的话,超群哥反而要笑歪了嘴,但黛绮丝可不是普通人,而是中土的紫衫龙王,波斯明教总教的圣女,心狠手辣虽然及不上峨嵋派的灭绝师太,但绝对是差不多一个档次的。
  张超群身子发颤,他是特工,但不是超人,怎也打不过紫衫龙王的。无奈之下,张超群面白唇青地钻了出来,脸上神情复杂得能去开个大染坊了,又是害怕又是羞惭,一颗心,几乎要跳出了嗓子眼,如果黛绮丝要杀自己的话,自己决计是逃不掉的,眼下只有……
  “噗通!”
  张超群还没站稳,立刻便扑倒地上,颤声道:“婆婆,你原谅我吧,我下次绝对不敢了。”
  黛绮丝全身是水,湿淋淋地站在那里,身上只罩着一件外衣,里面,却是什么也没穿,那单薄的外衫被水一浸,和透明的没有分别,身上凹凸曲线被这样一衬映,反而更是充满了异样的诱惑,衣衫凌乱,堪堪遮住上半身,雪白的香肩和修长的美腿却依旧还露在外边,那种半遮半掩的朦胧美,张超群再次看得呆了!
  “小鬼!你……背过身去!”
  黛绮丝羞怒喝道。
  她怎也想不到,这小子居然会这么大胆,敢偷偷躲在自己房中偷看自己!
  “是,是……”
  张超群见黛绮丝没有立即杀了自己,心中稍安,老老实实地转过身来,面对着床。
  其实,哪里是黛绮丝好心,实是披着那衣衫行动不便,若是动作稍大,这件外裳便要遮不住了。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张超群知道她是在穿衣裳,心中没来由的失落,刚才黛绮丝身着湿衣,玲珑浮凸的绝美身材,那婀娜曼妙的腰肢,充满弹性的修长双腿,那胸前两点嫣红,别说是他,就算是此刻柳下惠来了,也不可能保持住什么坐怀不乱!
  不多时,大概是黛绮丝穿好了衣衫,只听得耳畔风声呼呼,背上一紧,已被她拎了起来,紧跟着身体如腾云驾雾一般,飞了出去。“砰”地一声,半边身子栽进浴桶之中。
  “咳咳咳……”
  张超群呛了几口水,慌忙爬了出来,却不知,他怀中所揣着的从破庙中顺手牵羊来的几个小瓶子,正有一瓶掉进水中。
  “婆婆饶命啊!我……我是无心的,真的是无心的。”
  张超群脸上憋得通红,大声求饶起来。
  门外乖乖地守着的阿离听到房中动静,大声问道:“婆婆,发生什么事了?”
  黛绮丝应道:“没事,我踢翻了凳子,你守着外面便是!”
  “哦,知道了,婆婆!”
  黛绮丝怒视着狼狈不堪的张超群,压低了声音喝道:“小鬼,我本来还想给你找一个外功高手收你为徒,好让你为你家人报仇的,但你今日竟然敢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来,我只有杀了你,免得日后武林中多出你这无耻之徒来!”
  说着,黛绮丝快步上前,身形矫健,全无龙钟老态,掌心向张超群抓去。张超群见她竟是来真的,吓得魂飞魄散,从地上跳了起来,使出截拳道中的招数来,哪知,他外功虽强,但又怎么斗得过内功高手,黛绮丝就算不使出波斯版的乾坤大挪移,也是灭绝师太那个级别的了,十个张超群也不是对手。
  “咔!”
  黛绮丝一掌攻到,在张超群手臂之上印了下去,立时将他手臂拍得脱臼。张超群痛得正欲呼叫,黛绮丝早已算到,鬼魅一般欺身上前,一只冰冰凉凉的手掌已掩住了他嘴巴,同时另一只手已在他胸前点下穴道。
  张超群立时感觉到有一股针扎的力量从体外一直钻进身体之中,眨眼间便好像病毒扩散般蔓延开来,全身酸痛之下,竟是动弹不得了。
  这!这便是传说中的点穴功夫了!张超群只在小说里,电视里知道有这么个奇妙的绝招,万万没想到自己穿越来到武侠世界没几天就见到了,而且还是亲身体会的。
  “黛绮丝!你千万别动手,我有话要说!”
  心急之下,张超群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断然不能才刚刚穿越才几天,就被人家给叉叉了,若不说出些惊世骇俗的话出来,怎么镇得住这波斯女人!
  黛绮丝手掌登时停在了半空,不可思议地瞧着这少年……


第022章 偷窥黛绮丝洗澡(四)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你究竟是谁?”
  黛绮丝颤声道。那娇美的身躯因为没有佝偻着,而尽显傲人的曼妙,只不过,因为惊惧,身子在颤抖。
  张超群“唔唔”了两声,黛绮丝意识到自己还掩着他嘴巴,松开手去,张超群仍旧鼻中余香缭绕。
  “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黛绮丝眼中闪过一丝厉芒。
  张超群心儿扑通扑通乱跳。
  人生就好像赌博,押大还是押小!现在自己已经选择了一条路,便要一头走到黑了,张超群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尽量使自己放松下来,清清嗓子,道:“其实,你可以先解开我的穴道么?我胸口有点憋闷,很是难受。”
  黛绮丝哼了一声,大概是想到张超群武功低微,根本不足惧,伸手便给他解了穴。
  “你快说,别耍花样。”
  张超群苦笑了一声,道:“其实是这样的,我之前跟你说的,关于我的身世,的确是真的,没撒谎,但隐瞒了一下东西。其实我是个预言师!我能知过去未来,所以,我知道你是谁,波斯明教的圣女黛绮丝,也是中土明教的四大护教法王的紫衫龙王,我有没有算错?”
  黛绮丝惊骇地瞧着他,厉声喝道:“预言师?不就是算命先生么?世上真有能知过去未来的人么?你休要骗我!不然我一掌毙了你!”
  张超群这回反倒不怕了,她越是听自己说得多,越是不可能杀了自己了,世上之人,谁不想知道自己的未来的?微笑一声,道:“我何必骗你?婆婆,我……”
  张超群瞧了一眼她那婀娜身材,道:“不能叫婆婆了,根本不像。”
  黛绮丝眼中杀机一闪,心道:你这小贼,问完之后,杀了你喂狗!免得泄露了我的秘密。
  “黛绮丝,算命先生,大多是混口饭吃,骗子居多,而我却是预言师,有些东西,不是算来的,而是上天告诉我的,我看得清清楚楚。”
  “少罗嗦,想要我相信你,你既然什么都知道,那我来问你,阿离的父亲又是谁?”
  张超群淡然一笑,道:“阿离的父亲,是白眉鹰王殷天正的儿子殷野王,我说得对不对?因为殷野王偏袒爱妾母子,一怒之下,杀死了二娘,阿离的母亲又为了救她,抹颈自尽,自此阿离与父亲脱离关系,四处流浪,拜在你的门下。是不是?”
  黛绮丝这下真的信了,阿离的身世,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连殷野王也不知,这个小鬼,怎么说也不过十七八岁,断然不可能跟光明顶有关。
  张超群又道:“至于你,黛绮丝,你是波斯人,来中原明教,其实是另有目的,至于是什么目的,我就不说了,免得说出来骇人听闻,你甘愿冒着受到波斯总教的火刑危险,也要和银叶先生韩千叶结为夫妻,当时光明顶上群豪个个都反对,你却依然坚持,这份勇气和敢爱敢恨的飒爽作风,我真的很佩服。相比之下,中原女子扭扭捏捏,明明喜欢却还要假装矜持,矫揉造作,远不如你干脆。”
  黛绮丝听他说到自己的目的时,悚然一惊,又听他评价自己敢爱敢恨,不禁有些瞠目,这小鬼,十七八岁还说得出敢爱敢恨这种话来,小小年纪,知道什么爱恨了?她却哪里知道,其实张超群虽然看上去是个少年,但在另一个世界,年龄已有三十了。
  但他竟然知道自己这么多事,黛绮丝现下是完全信了,这小鬼若非真的知晓过去未来,怎么会什么都知道?
  “你说你知道我来中原的目的,其实,我已经不再是圣女了,所以,当初的任务对我来说,我也再不理会了,不过,你既然知道这么多过去的事,相信也一定知道将来了,我问你,将来我会怎样?”
  黛绮丝问道。
  张超群略一沉吟,将来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她最终还是被波斯明教找到,并且和小昭相认了,由小昭接替她当了波斯明教圣女,只是,如果自己说了,将会改变将来发生的事,改变本是不打紧的,但若因此发生了太大的逆转,万一没能把可爱乖巧的小昭勾搭上手,岂不是很糟糕!
  张超群想了又想,终于在黛绮丝开始不耐烦之际,说道:“其实,将来的事,真的是不能说的,并不是我装神弄鬼,故作神秘,实在是……实在是太过逆天,会减寿的!”
  书上那些什么半仙们好像在忽悠人的时候都会这么说,张超群便依样画葫芦,岂料黛绮丝全然不吃那一套,厉声道:“减寿么!那我现在就杀了你,让你减到底就是!”
  说罢,抬起手来。
  张超群吓了一跳,急忙道:“别激动别激动!其实,这么说吧,打个比方说,如果我告诉你,你的人生岂不就没有趣味了么?”
  黛绮丝蹙起眉头,思量一阵,缩回手去,道:“你说的也是,好,你不说就不说吧,你就只说,我能活到多少寿命。”
  张超群见她眼中流露出期盼很不安的神情来,心中想道:原来武林高手也怕死呢!
  眼珠一转,道:“上天告诉我,你有两种不同的寿命,一是四十岁,二是九十岁。”
  黛绮丝奇道:“怎么会有两种寿命?”
  张超群道:“你命中注定,不能和姓张的人为难,若是你杀一个姓张的人,寿命就会在四十岁那年走到尽头,若是你善待姓张的人,便能活到九十岁。”
  黛绮丝哈哈笑道:“你果然是神棍,竟用这种鬼法子来骗我不杀你!你自称能知过去未来,有没有算到自己能否活过今天呢!”
  说到这里,冷笑着瞧着他,一只手贴在张超群胸口。
  张超群苦笑道:“黛绮丝大姐,我若说自己能活过今天,你立刻就能杀了我,对不对,证明我算错,若是说活不过今天,你照样杀我,你好活过九十岁,我怎么回答都不利于自己,你叫我怎么办?”
  黛绮丝哼了一声,道:“你不可能活过今日了,你知道我这么多事,不杀了你的话,被我们明教总教的人找到我,就要受火刑了,我还不想那么早死,所以,只能是对不住你了!”
  张超群汗湿颊背,道:“不可不可,你不能杀我,你想想,我在你的威胁下尚且不肯透露天机,你说我会去跟人说你是黛绮丝这件事么?再说了,波斯明教跟我八杆子也打不着,我跟他们说这个做什么?你待我这么好,帮我杀蒙古兵出气,我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会害你?更何况,我向你保证,将来就算是真有一天波斯明教的人找到了你,你也决计不会死,不会受到火刑的处置,你相信我!”
  黛绮丝“哦”了一声,道:“我不会被火烧死么?”
  张超群知道,只要她掌力一吐,自己立时变死尸,颤声道:“不错,到时候自然有转机!”
  黛绮丝怔了一怔,缓缓收回手掌,道:“好,我不杀你,但是你必须跟我回灵蛇岛,从此不再踏足中原!”
  张超群心中叫苦,口中却是飞快答道:“行!你怎么说都行!”
  去鸟不拉屎的灵蛇岛,跟发配充军有什么分别!但小命悬在人家手里,不去也不成了,大不了,老子趁她不备,一枪崩了她,一了百了!但,美人在前,此举有待商榷,有待商榷!
  “你现在出去,我要洗澡!”
  “是,是!”
  张超群身上的冷汗紧贴衣衫,难受之极。
  “站住!”
  张超群浑身一震,不是吧,难道她改变主意要杀我么?
  “从现在起,我还是金花婆婆,你叫我时,不许露出口风,不然就杀了你!也别妄图逃走,我金花婆婆要杀一个人,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一样能杀他,你听见没有!”
  张超群松了一口气,连声应是,抬腿便向房外走去。
  “站住!”
  黛绮丝又喝了一声。
  有完没完!要杀便杀!老子就这么好欺负啊!
  “你别出去,就呆在房里!”
  张超群愣住了,呆在……呆在房里?看你洗澡么?


第023章 偷窥黛绮丝洗澡(五)
  黛绮丝似乎也发觉自己这话有语病,微窘之下,喝道:“你若此时出去,阿离见了岂不以为你在我房中做了什么了!”
  说到这里,身形一动,飘然上前,没等张超群做出反应,已点了他穴道。玉臂轻舒,扯住他衣襟,拖向床边,本是想推他上床蒙住他头,不让他看到自己,但转念又想,若是让他躺了床,实在有点不像话,便将他推向墙角,让他“面壁思过”回到浴桶前,黛绮丝将衣衫解下,跳入桶内,耽误了许久,水温有些凉了,黛绮丝秀眉微蹙……
  张超群被她点中穴道,对着墙壁,心中懊恼,但耳畔所听,哗哗水声,脑中立时联想到此刻,黛绮丝一丝不挂,光溜溜的在浴桶之中。
  联想到这一幕,张超群心中如同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痒痒的难受,这也算是离奇了,张超群就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与美女同浴的特别方式。(相信大伙儿也不会有吧?
  如果墙上会反光就好了,张超群如是想。
  背对着美人出浴,张超群却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先前被黛绮丝丢到浴桶前,怀中落出一瓶猛药……
  而这时,黛绮丝也是毫无察觉,她只想赶紧洗完,想个法子把阿离支开,然后让这小鬼赶紧出去。
  自从千叶死后,黛绮丝便一直在独守空闺,这完美无暇的身体,只有在洗浴时,才能展现出来,平时,却只有装作佝偻弯曲,去尽量地表演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妪,多少年了?黛绮丝记不清了,当年人人羡慕的神仙侠侣,男的英俊,女的美貌,后来,千叶走了,留下了自己孤身一人。
  是的,正是那个见死不救的蝶谷医仙,若非是他,千叶又怎会死?他的医术,连濒死的人都能救活,却不肯救千叶,若是让我知道他在哪里,一定也要让他尝尝失去至爱的痛苦!什么非明教弟子不救,我若不逼得你自毁诺言,枉自为人!
  黛绮丝重重地哼了一声,纤细修长的手在水面一拍,水花飞溅开来,忽然意识到什么,转回头去,见张超群一动不动地面对着墙壁,心中一动,这小鬼,竟然有这等本领,能够看出过去未来么!难道自己真的不用受到火刑的惩罚么?他说会有转机,指的又是什么?
  黛绮丝柔肠百转,脚尖忽然在桶底碰到一件东西。
  伸手抓起水中之物,见是个小瓷瓶,上面漆了蓝色的花图案,小巧精致,煞是好看。嘀咕道:“浴桶中,怎会有这么个小瓶子?”
  黛绮丝拔开一团纸塞,凑到鼻前一嗅,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黛绮丝暗道:好香!难道是香粉?难道是店里的伙计给自己倒热水的时候不慎掉在桶里的?一定是了,黛绮丝将这小瓶子放在圆凳之上,再次洗涤了一会儿,伸臂取来浴巾……
  刚刚拿起亵衣之时,黛绮丝突然觉得脑中一沉,像是中毒之像!黛绮丝一惊,立时便想到刚才那只小瓷瓶!难道是毒药!
  黛绮丝心头一阵慌乱,丹田之中,一股热气急速上升,霎时间血脉贲张,黛绮丝迅速抓起一件亵衣,向床铺之上行去,哪知这毒药的药性极是厉害,只走出几步去,便觉身子懒洋洋的,提不起劲来,黛绮丝心头大震,好霸道的毒药!但区区的毒药,又如何能奈何得了我!
  黛绮丝踉跄着走向床上,缓缓上去,将床帘拉下,不及穿衣,立刻盘腿运功,准备将这毒药逼出来。
  但是,此药并非伤人性命的毒药,而是激发人欲?望的春?药。男女之欲,是人之天性,这春?药只是激发人人有生俱来的情?欲,使之变本加厉,难以自制。黛绮丝运功已久,却未能奏效,体内根本找不到毒药之源,自然也无从排解,反而,这药力渐渐上涌,黛绮丝只觉身子越来越热,胸腹四肢、头脸项颈,没一处不是热得火滚,白皙肌肤上布满红晕,黛绮丝吃惊,这是什么毒药,竟然无法用内力逼出来!
  过得一会儿,黛绮丝身上越来越热,渐渐的,心内愈加烦躁,若是此时有敌人来攻,别说根本无法抵挡,单单是这赤身露体的样子,也是无法应战了!黛绮丝心中一动,这毒性!怎地没有引起身体的不适,反倒是……黛绮丝越来越惊,这不是毒药!而是春?药!究竟是谁给我下毒!黛绮丝又惊又怒,脑中竟是想起当初与韩千叶行洞房之礼的一幕来……
  黛绮丝双颊如烧,那处更是湿漉漉的,春雨如珠,星星点点,不禁又羞又怒,想道:怎会有春药掉进自己的浴桶的!难道是那小鬼!
  是了!定是这小贼了!他竟然躲在床底窥伺,如此下流,不是他又是谁来!黛绮丝大怒,大声喝道:“小贼!你躲在我房中偷窥我已没追究你了,可你竟然使用春?药这种下流手段,我便是当真活不过四十岁,今日也不能饶过你了!“说着,顺手扯过薄被披在身上,下了床,向张超群走去。


第024章 不偷窥了,明看
  张超群吓了一跳,惊道:“春……春?药?我怎会做那种下作无耻的勾当,黛绮丝大姐……婆婆,你别冤枉我,我生平最瞧不起的就是用这种卑鄙手段的人,绝对不是我!”
  说话间,黛绮丝已是来到他身后,见他说得郑重,语气斩钉截铁,不似作伪,不由得迟疑了一下,恶狠狠地道:“若非是你,还能有谁?”
  生死存亡之际,张超群哪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道:“真的与我无关!我张超群对天发誓,如果是我做的,教我五雷轰顶,不得善终,日后生下儿女,男盗女娼,生生世世,永世轮回!”
  古人最重誓言,发誓多半说些“天诛地灭”“天地不容”的话语,如张超群这么恶毒,连后代都牵涉进来的毒誓,确是罕见,黛绮丝放下手臂,不由得她不信了。只是娇躯酥软,已难以支撑,手臂拄着墙壁,娇喘吁吁。
  张超群眼角余光见到她半截嫩藕一般的手臂,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女人在三十五六岁年纪尚能保持得这么好的,可能是绝无仅有的吧!至少,张超群没有见过。
  (写到这里,石头很想跟大伙儿说说,其实,我上周就新认识了一个女子,她比我大,三十四岁了。那天是石头第一次与她见面,地点是一个大众化的广场前面,等了不到五分钟,有个高挑身材的女子走了过来,长发飞扬,身材婀娜,穿着一件无袖的普通女式T恤,白皙细嫩的手臂,七分裤,修长的长腿,细腰盈盈一握,我当时心想,如果是这个就好了,这个妞儿不错,走近了一点时,我惊愕地发现,她的五官已经精致到了一个我很难形容的地步,高耸鼻梁,眼睛很大,脸上洋溢着一种高雅的气质,看上去,应该不会超过二十五岁。然后,我发现,这极为漂亮的女子从一个深色的大手提包里取出手机,拨出号码,于是,我的手机响了,当时,在那一刻,我的呼吸几乎停止了,真的就是她么?她有三十四岁么?是她!她东张西望的样子让我证实了这一点,而且周围没有其他人。我带着难以形容的欣喜迎了上去,向来口齿伶俐的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是的,自惭形秽,无法相信。可能书友们会觉得我是在吹牛,或者是为下一本小说营造女主角,呵呵,真的不是,我所说的都是真的,我当时的震惊,大伙儿真的很难体会到的,后来,吃了个饭,走在街上的时候,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的回头率,更让我感到不安,到了餐厅,绝对在十八岁以下的传菜生看着她发呆,吧台前的女侍应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眼中写着羡慕妒忌,周围那些或发怔或偷看的目光,让我吃完饭后发誓,以后若要吃饭,一定要在包厢!……算了,闲话太多,先不说了,反正我会一直向朋友们报告近况的!
  “黛绮丝,你怎么了?你千万别睡过去!”
  张超群知道,若是她真的睡过去,她的衣衫都未穿好,醒来的时候,跳进黄河洗不清,到时就算是自己什么也没做,她也会赖在我头上了!
  “你很盼望我睡过去么!”
  黛绮丝冷冷地道,声音有些发颤,那股从身体之中传来的燥热,催动着她压抑了多年的欲望,脑中竟是产生当年与千叶在碧水寒潭中肌肤相触的一幕来,紧接着,千叶微笑着带着一点狂热的眼神出现了,他那带着魔力的嘴唇,在自己的樱唇上滑过,那带着滚烫的喘息的嘴唇,从自己的脸颊滑落到耳垂,到颈脖,再到胸前……
  黛绮丝脑中一阵迷乱,紧咬银牙,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拉住披在身上的被褥,但身上早已汗如雨浆,那股热气弥漫至全身上下,心中更似有万千只小虫爬过,黛绮丝知道,这是药性发作了!
  突然,张超群道:“黛绮丝大姐,你中了那种毒,你快将我打晕,免得……免得你对我……”
  黛绮丝愠道:“我……我对你会怎样?”
  张超群急忙道:“不是,不是,我是说那样不好,你打晕我吧!免得我到时候做出错事!”
  黛绮丝略感意外,踉跄了一下,向张超群走近,按住他背心,凝聚掌力,向外一吐,张超群身躯一震,脑袋撞向墙壁,“通”地一声,反弹倒地,人事不醒。
  黛绮丝见他晕去,终于放下心来,将早已捂出了一身汗的被子掀在地上,登时,娇美傲人的美妙身体呈现出来,那晶莹雪白的肌肤上,早已绯红一片,那饱满的山丘,蓓蕾鲜红,一滑而过的小腹……美到极处。
  (公众版,请恕我不能着墨太多。到VIP版的时候,一定出合集,满足各位书友)张超群静静地躺在地上,双目紧闭……
  黛绮丝的呼吸越来越重,脸上越来越红,那淌满了汗的身体散发出怡人的芬芳。黛绮丝深知,若是自己久不出去,阿离定会在门口问,那可大大不妙,走到房门口,镇定心神,向外喊道:“阿离!你在么?”
  阿离乖乖地守在门口,一步也不曾离开,应了一声。
  黛绮丝道:“婆婆累了,我要睡了,浴桶先留在这里不用收拾,你去你的大哥哥房里先休息罢!”
  阿离迟疑了一下,问道:“婆婆,大哥哥怎么还没回来?阿离要不要去找他一下?”
  黛绮丝心道:他不就在自己房中么?又去哪里找了?答道:“不必了,我吩咐他去办事了,晚间才能回来,你去睡你的!”
  阿离向来不敢违逆她,应声去向隔壁房间,当关门声传来,黛绮丝松了口气,回转身时,手指尖无意间碰到自己胸前,登时一阵酥软之感如同通了电一般,那奇妙的感觉迅速在体内扩散开来。
  “唔……”
  黛绮丝娇声低吟,眼中已是迷离……
  不知过了多久,张超群已然醒来,穴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了,手臂一动,登时碰到一团软软的东西,不由得吓了一跳,睁开双目,冷汗登时直流……
  《销魂倚天神雕》绝密版——25-34完整章节


第025章 一枝梨花压海棠
  张超群目瞪口呆地瞧着身旁之人,好个海棠春睡图!那娇美的身躯,晶莹如玉的洁白,娇艳异常,胸前的圆月波涛汹涌,粉红蓓蕾,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阵阵幽香,那一览无余的繁茂水草,点点簇簇,最美之处,便是那一抹深深桃源……
  还未来得及将这人间至美的风景尽收眼底,一声嘤咛,娇啼婉转。
  张超群心神一荡,天下间,有很多女子在与爱侣进行某种运动时,因为羞涩,强忍住自己的愉悦感,不敢发出声音,生怕爱侣以为自己是轻浮女子,殊不知,她们越是压抑自己,爱侣越是得不到另一种快乐的感觉,久而久之,不仅她们的爱侣会兴趣减淡,她们自己也会形成性?冷淡之患。这种事情只有夫妻间自己才知道,决不会说了出来,直到改革开放后,此种情况才稍有改善,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想来,男人为何喜欢流连于烟花之地,而不爱自己娇妻,这也是原因之一吧!
  张超群小时候不知“研究”过多少日本AV,对此一道,实是精深无比,听那些呀灭跌之类的爱语听得耳朵生茧子,但听了黛绮丝这一声低吟,登时全身上下立时火烫了起来。
  这一声低吟,犹如天籁仙乐,张超群胸中一团火焰腾地升起,骨头轻了两斤半,颤抖着手,伸向那一对雪白高耸。
  手掌触到那滑滑腻腻的柔软,登时战意高昂起来,口中像是着了火,玉人在侧,那完美得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迷人娇体,像是一件最昂贵的艺术品,张超群贪婪地上下其手,在那一对滑若凝脂嫩若酥酪的圆月上捏摸揉抚,弄得刚刚才进入酣梦中的黛绮丝全身战栗起来,樱唇微张,直吐魔音。
  口干舌燥的张超群轻轻抬起身子,张口便轻咬住那一粒嫩红的樱桃,舌尖轻抵,肆意玩弄,另一只手则顺着那如同剥了壳的鸡蛋粉嫩雪白的身子上来回游弋。
  两条粉臂悄悄围上,揽住张超群背后。张超群一惊,手掌立时停止,那已变得燥热的躯体似是不依,扭摆起来,醉人心脾的呼吸直喷出来,张超群光着的身子紧紧贴着那滚烫的柔软,早已迷乱,翻身上去,将黛绮丝压在身下。
  两人赤露相对,耳鬓厮磨之下,两人的体温都是骤然升高,情?欲霎时爆发出来,唇舌相触,唔唔有声,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如丝如缎,腻滑得让人要疯狂,再也没有什么金牌特工,也不再有伪装老妪的旷妇,最原始最真实的情感将这两个年纪相差悬殊的男女紧紧联系在一起,他们疯狂地向对方索取着……
  很快,他们不再满足于此,早已是春露遍洒的那稀疏纤纤的萋萋芳草地,迎来了久违的满足……
  张超群右手滑过圆圆的翘臀直接盖上了黛绮丝的密处。先是轻轻的包着嫩滑无比的两片蜜唇,用手指慢慢地感受着美丽的形状,然后两个指头温柔地拨开两瓣软肉,再按上中间的小肉芽,柔中带硬的手感更是让张超群爱不释手。
  黛绮丝虽早已身为人母,但那银叶先生毕竟是古人来的,哪能跟博览世界群A的张超群相提并论?被他这一捣弄,下身早已是汩汩如流,蜜汁翻滚,在超群哥的一指禅神功下,娇躯酥软,两手无力地搭着那厚实稳重的宽肩,小嘴里也是一声接一声的呻吟。
  “啊……不要……别弄了,你弄得那里好难受……不要……不要停,你不要停,就那么弄!你……你弄死我吧……”
  被那根带有魔力的手指在蜜穴之中来回翻搅着,黛绮丝早已浑然忘我,娇躯颤抖,仿佛身在云端,飘飘然地不知身在何处,那种快感实在是太强了,他的手像是有魔力一样,抚到哪里哪里就发热,似乎有一股火在身体里流动。伴随着一下一下的抚弄,黛绮丝的整个身体包括蜜穴都在一下一下的颤抖。
  “啊……”
  伴随着一声略带惊慌的喊叫,他的右手中指已经深入了女人身下两瓣蜜唇掩着的小肉孔。
  泥泞的花茎紧紧裹着他的手指,不让这个不速之客前进半步,里面的媚肉是如此的有弹性,引得超群哥只想顺着曲径直通幽处。
  “啊……唔唔……嗯……”
  黛绮丝猛地双臂紧拥上张超群的脖子,身体一阵急剧地颤抖,她就在这种深情地爱抚之下达到了高潮。
  张超群也撤回了“作恶”的魔爪,紧抱住刚刚达到灵欲巅峰的黛绮丝,让她享受高潮的余韵。看着她凄迷的眼神,白里透粉的肌肤,真是无一处不美,叫人越看越爱。
  片刻之后,黛绮丝的娇躯终于恢复了一些平静,但那雪白的柔荑却是紧紧拥住张超群,片刻也不肯放松,超群哥当然知道身下的武林第一美女此刻最需要的是什么,俯身张嘴含住她那美丽娇挺的椒乳上那粒娇艳欲滴、嫣红稚嫩的蓓蕾舔擦吮吸,一手抚握住另一只娇软丰盈地雪白圆月揉捏挤压,并不时地抚弄撩逗着那同样嫣红可爱的稚嫩乳头。
  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黛绮丝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腰,用力向上提起,使她平滑的小腹和胯部更紧密地与自己楔合,下身的坚硬则往这倚天屠龙中最美的美女天生细小紧窄无比的嫩滑蜜穴中缓缓插入……
  “啊……”
  黛绮丝舒服地轻叹一声,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媚肉被一点点地撑开,身体被一寸寸地充满,无尽的欢愉添满了她的空虚。
  张超群的舒爽感觉丝毫不亚于黛绮丝,她的花瓣是如此的柔软,里面的春水犹如花露一般丝丝浸湿了他的坚硬顶冠,那阵阵如兰似麝的芳香扑鼻而来,花茎的尽头还有一张小嘴紧紧“咬”住他的龙冠,仿佛进入了一个如梦似幻的仙境。
  当肉棒子彻底被黛绮丝的爱液湿润,超群哥开始动了,他深知九浅一深这样的做爱招数,更是与除老婆之外不知与多少女人实践过了,如今面对这比花还娇艳的大美人,更是施展起浑身解数。
  这样子的多点猛攻,别说是独处多年失去男人滋润的黛绮丝,就是日夜欢娱的成熟少妇怕也禁受不住,黛绮丝不堪灵欲刺激,不由得娇靥晕红、既羞且怯地沉沦欲海……
  粗大梆硬的龙具撑开层层叠叠的膣壁嫩肉直捣黄龙,次次都直抵黛绮丝幽深的花茎尽头,硕大滚烫的龙冠重重地撞击着含羞娇绽的稚嫩“花芯”……
  强烈的快感令黛绮丝一双雪藕般洁白的玉臂无所适从,就象欲海沉沦中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的浮木,当他的龙具深深插入她阴道的底部时,似怕那粗长之物更深地进入她体内,一双白皙纤嫩的玉手慌乱而娇羞地撑拒在他肩膀上,而粗硕的肉棒棒身与她花茎之中娇嫩敏感的粘膜膣肉的强烈摩擦挤刮更令她雪白秀美的纤纤十指紧紧抓进他的肩肉里……
  怎也抑不住的连连娇啼轻哼更令这位武林第一美女陷入灵欲的最高境界……
  “嗯……嗯、嗯……唔……”
  许久之后,辛苦地憋了老半天的张超群也不愿再忍,他再一次狠命地将粗长梆硬的龙具直插入黛绮丝狭窄花茎的最深处,一股火烫的爱液喷薄而出……
  “啊……”
  早已沉入欲海深渊中的黛绮丝被他滚烫的爱液一激,立时娇啼出声,一丝不挂的玉体痉挛绷紧,一双优美修长的雪白玉腿攸地在他臀后盘起,将他紧紧夹在胯间,那晶莹如玉嫩似红脂的妙物粉唇间,缓缓溢出一条白色小溪流……
  许久之后,张超群从昏睡中醒来,突然发现自己竟是未着寸缕!再看身旁,黛绮丝的人皮面具早已掉落下来,那张脸容色照人,明艳不可方物,双颊胜花,眼波似水,端丽难言。天女下凡莫过于此。身上香汗淋漓仍未干,白里透红的娇嫩身体上,粉红片片,肌肤温婉如玉,晶莹剔透。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瑕,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我……我这是在做梦么?刚才的一场云雨是那么真实,那断然不会是梦了!霍然坐起,只见那红润的皱褶处下狼藉一片,全是自己的杰作,张超群这一惊,登时吓出一身冷汗。
  我……我居然还是把黛绮丝给圈圈叉叉了!张超群头皮发麻,这下……这下死定了!张超群手脚冰凉,完了……完了!这回小爷要在这里嗝屁了!
  张超群的身子僵了,竟是不敢再去看她,生怕自己的视线会给她发现,好像挺尸似的,眼珠子骨碌碌乱转,突然一眼瞥见丢在地上的凌乱衣裳,心中一动,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来,小心翼翼将衣衫穿好,手脚也在不住地颤抖。
  当穿戴整齐之后,张超群胆战心惊地向床榻上兀自酣睡未醒的黛绮丝瞧了一眼,心道:观世音菩萨,如来大神,耶稣,阿门,你们都要保佑我张超群啊!希望她不会这么快醒来!
  张超群踮着脚,慢慢走到门口,屏住呼吸,以最缓慢的速度将门闩取下,轻轻推开门来,闪身出去,掩上门时,张超群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犹如两军阵前的如雷战鼓。
  这时,天才刚刚暗下来,夜幕即将降临,张超群不敢犹豫,飞快地向客栈之外逃去……
  就在他掩上门的一刹,床上的黛绮丝却是睁开了眼睛,怔怔地瞧着门口,良久,幽幽一叹,自言自语道:“对不住了,我也不想的!”
  黛绮丝竟是在自责!若是张超群听到黛绮丝的这话,只怕打死他也不肯走了!
  之前的那种药,药力实在是太过霸道,黛绮丝起初还能以内力抗衡,但没过多久,身体内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
  (书友们别因为超群哥暂别黛绮丝而失望,之后不久,他们还会相见,到时候将更加精彩。石头在此还要宣布另一个在蝴蝶谷中更让人兽血沸腾的情节,还是……还是请各位看吧,提前说出来就不好玩了!另外有什么好的离奇却不荒诞的情节,请书友们加入我的二群讨论,群号是73908661)……
  张超群从客栈出来,不敢停留,直接往回走,回头的路他还算记得,若是去别处,张超群还不敢随便走,他虽然是现代的金牌特工,但却不是超人,那些蒙古兵,个个都拥有着普通特工的实力,碰到大队的,光是靠着一百多发子弹的勃朗宁实在是不够瞧的,在武侠的世界里面,想要混得风生水起,首先就要学会绝世武功,然后虎躯一震,震慑宵小,唬得他们不敢放屁。
  可惜的是,虽然被武林第一高手张三丰收了做弟子,但却还没正式公布,若是等公布的那天,估计今后在江湖中行走,没人敢不给面子了,再跟他学学绝世武功,他不是说小爷骨骼清奇,是块上好的习武料子么?也不知道将来小爷我跟张无忌那家伙谁更牛逼……
  一直奔出二三十里地,张超群也没见到黛绮丝追来,这才放下心来,可惜啊,虽然一夜风流,却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这怎么可能?张超群想不通,难道是被黛绮丝用什么怪异的手法给弄得一直晕厥么?这也不至于啊,若是晕厥中,又怎么给她那个来着?看来波斯还是有很多古灵精怪的玩意儿的,不知道波斯有没有波斯神油卖呢?
  张超群黑夜之中仓惶行走,虽然大致方向是对了,但毕竟不熟悉地形,走了许久,到得最后,居然不辨方向,但想到,只往这边走就没错,便信步而行。他的身体素质极好,走了一夜,直到日出东方,也没觉得累乏,只是一路上,似乎没见到有集市,肚子倒是饿得咕咕叫起来,昨晚便是粒米未进,再找不到吃饭的地方,只怕没被黛绮丝给喀嚓了,也要活活饿死。
  又行了一段路,只见前方景致美不胜收,一路上嫣红姹紫,漫山遍野都是鲜花,春?光烂漫已极,张超群不禁精神一振,倒不为了这景色,而是想到,此处花开遍地,也定会有人居住,想到这里时,肚子咕噜地提出抗议。肚皮罢工,哪有心情赏玩风景?转了几个弯,却见迎面一块山壁,路途已尽。正没作理会处,只见几只蝴蝶从一排花丛中钻了进去,张超群心中一动,胡青牛号称蝶谷医仙,所居之处定是有很多蝴蝶了,遂也钻了进去。
  过了花丛,眼前是一条小径。张超群忍着饥饿行了一程,但见蝴蝶越来越多,或花或白、或黑或紫,翩翩起舞,煞是好看。那些蝴蝶也不怕人,飞近时便在超群哥头上、肩上、手上停留。张超群知道自己已进入蝴蝶谷,脚下愈加轻快。一直行到中午时分,只见一条小溪旁结着七、八间茅屋,茅屋前后左右都是花圃,种满了诸般花草。
  张超群精神大振,终于见到人烟了,哪怕这不是胡青牛所居之处,也能饱餐一顿了,想到这里,伸手入怀,摸出些碎银子来,这还是他从那个采花大盗那里得来的不义之财,手掌触到几个小瓶子,心中陡然一动,将这些瓶子都取了出来,数了一数,他记得当初是五个小瓶子,如今却是少了一个,恍然大悟,怪不得黛绮丝会中了春?药之毒,原来都是缘于此!张超群心头失落,叹了口气,又想到,若非是这东西惹祸,又哪里来的一夜风流?张超群患得患失,向那茅屋院子走去。
  才行出几步,只见远处的草丛动了一下,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声,张超群一惊,心道那不会是有人吧?向那处走去,走出三四十步去,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个沙哑的声音大声喝道:“是谁!”
  张超群怔了一怔,听出那声音正是常遇春,急忙奔了过去,果然,常遇春躺在草丛中,脸色惨白,胡子拉碴,两眼发黑深陷下去,一个好好的威武汉子,竟是落得个痨病鬼模样,张超群惊道:“是我,张超群,常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常遇春见到是他,咧开嘴一笑,手臂无力支撑,倒卧下来,道:“张兄弟,你终于来了。”
  张超群陡然想起,在原著中,胡青牛因为当年没有给黛绮丝的丈夫韩千叶治疗,导致韩千叶终于伤重不治,那胡青牛当年也是因为黛绮丝不嫁给本教的兄弟,却去嫁了个外人而忿忿不平,不肯相救,托辞说,若非是明教中人,绝不医治,黛绮丝无奈离去,临走时说道,若是有一日我知道你违背你的誓言,必来取你性命,自此,前来求医的,只要不是明教的人,决不诊疗,也因此被人送了见死不救这个外号。
  常遇春带了张无忌来找胡青牛诊治,胡青牛只肯跟常遇春治,却不愿理会张无忌,常遇春铮铮汉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情愿用自己的命去换胡青牛给张无忌诊疗,哪知胡青牛一怒之下,两个都不肯治了。
  听常遇春说完,张超群也想起原著中的情节来,忙问道:“常大哥,你在这里躺了几天了?”
  常遇春略一沉吟,道:“大约有五天了,胡师伯说,他若不出手治我,我就只有七天的命,呵呵呵,张兄弟,有没有酒,若是有的话,咱们痛饮一番,也好过在这里干巴巴地等死!”
  张超群见他如此,不觉凄然,但也知道,常遇春决不会在两日后死去,这个粗豪汉子,将来会是明朝的开国功臣,直到四十岁时方才去世。张超群朗声笑道:“常大哥你怎么说出这样的丧气话!男子汉大丈夫,些许小伤何足道哉,大丈夫马革裹尸,JJ掉了碗大个疤,没事儿,我粗通相术,你不是早死的命!”
  常遇春见他起先还说得豪气,转口说出那样的话来,不由得一怔,笑得险些岔气。
  张超群道:“你不用担心,无忌人呢?我去瞧瞧他去!”
  常遇春伸手朝茅屋一指,道:“在那里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道:“我先去跟他打个招呼,马上便来!”
  常遇春中了番僧的截心掌,后来又恶战一场,寒毒攻心,若非仗着身体强健,只怕早已一命呜呼了,但毕竟拖得时日太久,跟张超群说了一会儿话,气力不支,复又躺倒。
  张超群走进院子中的主屋,只见厅上站着一个神清骨秀的中年人,正在瞧着一名僮儿扇火煮药,满厅都是药草之气。
  张超群知道这人就是蝶谷医仙胡青牛了,他曾经在电视剧里面看到梁天扮演的胡青牛,身材矮小,獐头鼠目,而面前这中年人,却是颇为英俊,满脸书卷气息的儒雅风范,让人一见之下颇有好感,张超群知道当年他不肯诊治黛绮丝的丈夫银叶先生,看来说不定这胡青牛当年也是紫衫龙王黛绮丝的忠实粉丝。若是他真是五短身材,面目猥琐,只怕是不会自不量力拜倒黛绮丝的裙下,偏偏是这种当年俊俏风流的翩翩少年才会起意。
  “晚辈张超群拜会蝶谷医仙胡先生!”
  张超群恭敬道。
  这中年人正是胡青牛,微微抬头,瞧了张超群一眼,淡淡地道:“你是何人?来此所为何事?”
  张超群见他一副有道之士的模样,也不在乎他的冷淡,朗声道:“晚辈是武当张真人门下弟子,我有个兄弟叫张无忌,正在胡先生这里诊治,所以特来探访。”
  张超群心道:我可是张三丰的门下啊,可不是武当七侠哪一个的三代弟子,原以为胡青牛该会露出惊讶神情,哪知胡青牛索性来头也不抬了,道:“武当派好大的名头,送来一个病得快要死的小鬼还不算,这又来一个,倘若我明教中人见了,还以为武当派什么时候跟明教成一家子了!你来了也好,就把那个小鬼带走吧,我胡青牛既然号称‘见死不救’,可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张超群四处一看,没见到张无忌,料想他正躲在哪旮旯研究医术去了,嘻嘻一笑,道:“胡先生,武当和明教不正是一家子么?白眉鹰王殷天正原是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之一,张无忌的母亲,便是白眉鹰王的女儿,殷素素嫁了给武当的张五侠,就是一家人了。”
  胡青牛哼了一声,指点了一句煎药小僮,对张超群不理不睬。
  张超群不以为意,继续道:“晚辈虽然年少,在武当山上也是常常听师父他老人家提起江湖上的英雄好汉,明教四大护教法王,白眉鹰王志向远大,光明磊落,青翼蝠王韦一笑轻功天下第一,紫衫龙王黛绮丝也是武林第一绝色,金毛狮王谢逊虽然在江湖中声名不佳,但也是情有可原,不失为一条好汉。但是,我师父最佩服的还是明教之中医术通神、有起死回生之能的蝶谷医仙胡先生你了,他老人家说,一个人武功再高,一生之中,杀人多过于救人,但胡先生却是救人多过于杀人,此等善业,又岂是寻常的武林人物能比得上的。晚辈曾数次听师父提起,心中好生仰慕,原本一直都以为胡先生必定是个年纪苍老的老人家,哪知道胡先生居然如此年轻,仪表不凡,相貌堂堂,实在是意外,意外之至。”
  说到这里,还连连摇晃着脑袋,像是仍然不敢置信。
  他一番马屁长篇大论,即便是胡青牛性子乖张,从不拿正派中人放在眼里,也不由得神色大为缓和,那张臭臭的脸上,涌出灿烂笑意。张三丰是何等人物,德高望重,就连已故明教教主阳顶天也是对他钦佩不已,若说胡青牛不将张三丰放在眼里,那是假的,只是嘴上不肯输了气势罢了。
  他听张超群说张三丰品评天下英雄,居然将自己还排在四大护教法王之上,登时生出知己之感,恨不得立刻就去武当山跟张三丰谦逊几句,若是此刻张三丰求他医治张无忌,估计他定是将黛绮丝的警告抛掷脑后,立刻施展妙手神术,好好地在这位武林第一高人的面前炫耀一番。
  “呵呵呵……”
  胡青牛拈须微笑不已,满眼的笑意,刚才张超群的一番马屁,实在是拍得他太过舒坦了,这个小子的形象登时就亲切了一百多倍。
  “在下只是个江湖郎中罢了,承蒙张真人瞧得起在下,实在是汗颜,胡某对张真人也是景仰已久啊!”
  说到这里,忽然觉得奇怪,张三丰对自己如何如何称道,只是听这小子一面之词,事实如何还不知道呢!笑容略敛,道:“那个张无忌是张真人的弟子,你也是张真人的弟子,怎么一个像是倔牛,一个又这般油嘴滑舌,我看你的话,我最多只能信个三成。”
  张超群干笑一声,这胡青牛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嘛,道:“胡先生,您可以信九成,我保证。”
  胡青牛笑道:“好了好了,你要去见你的师弟就去见,他就在隔壁。”
  张超群施了一礼,道:“胡先生你忙你的,我去找无忌。”
  胡青牛忽然板起脸孔,道:“你跟我套近乎,用意我知道,不过,我这个人很重承诺,说不治就是不治的,这点你可别怪我便是。”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胡先生放心,有些事是天注定的,我不担心的。”
  胡青牛一怔,张超群已是走了出去。


第026章 采菊东篱下
  一个单薄少年,正端端正正地坐在长凳上,桌上摊开着一本薄薄的线装书,读得头也不抬,一副废寝忘食的样子,张超群走了进去,少年恍然不觉。
  “无忌师弟。”
  张超群唤了一声。
  少年张无忌抬起头来,茫然一瞧,登时大喜,道:“超群大哥!你来了!”
  张超群走到他身边,见桌上堆着一大摞的书,“黄帝内经”、“华佗内昭图”、“王叔和脉经”、“孙思邈千金方”……林林总总,二十多本,张超群咋舌道:“你看得完么?”
  张无忌腼腆一笑,伸手抓头,道:“看不完也要看,胡先生不肯给常大哥诊治,再过两天不治的话,常大哥他……他就活不了啦!”
  说到这里,张无忌垂下头去,样子甚是难过。
  张超群知道他跟常遇春的感情甚好,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你只管用心去看,记住要胆大心细,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张无忌奇道:“超群大哥你相信我能做到什么?”
  张超群道:“你不是在看医书寻找治疗常大哥的方法么?”
  张无忌更是惊讶,瞪着圆圆的眼珠子,道:“我还没说,你怎么猜到的?”
  随即又释然,道:“哦,定是胡先生看穿了我的意图,刚才告诉给你听了。”
  张超群咧嘴一笑,不置可否,他当然知道常遇春是张无忌误打误撞给治好的,也因此使得常遇春的寿命在四十岁那年止步,他更知道胡青牛是头倔牛,说不治就一定不会治,也不敢多打扰张无忌看书,鼓励了他两句便出来了。
  见常遇春躺在草地上睡着了,张超群也在他身边躺下,这一躺,竟然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天已黑了下来,张超群是被冰凉冰凉豆大的雨点给砸醒的,老天居然下起雨来,张超群急忙坐起,见常遇春竟然没醒,还在打着呼噜,推了他醒来,道:“常大哥,下雨了,我们去那边避一避。”
  常遇春咧嘴笑道:“你去吧,胡师伯说,他不给我治,也不许我死在他门口,免得人家以为是他治不好,影响他的名声。”
  张超群怒道:“谁说除了他就没人治得好了!我说你不会死就不会死!”
  说罢,俯下身去,将常遇春抱起,常遇春虽然壮实,但张超群是特工,体能极好,轻松将他抱起,走向茅屋。
  常遇春挣扎不肯,张超群却是听而不闻,也不去管他,到了院子,将他放在屋檐下,胡青牛闻声而来,常遇春对这位师伯甚是敬畏,登时闭嘴,胡青牛皱眉道:“将死之人,岂可死在我门口?”
  张超群嘿地一笑,道:“胡先生,快死的人若是死在医生的门口当然不行了,晚辈对胡先生的景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断然不会做出这等危害胡先生名誉的事来,但他却并非将死之人,再说也是胡先生你的师侄,难道眼睁睁地瞧着他在雨里淋么?”
  胡青牛面色一沉,道:“他中了这‘截心掌’,伤势很重了,倘若我在五天前立刻施救,还可以痊愈。若是在过两日,只能保命,武功从此不能保全。十四天后再无良医着手,那便伤发无救。这还不是将死之人是什么?快抬了他去吧。”
  两名小僮应了一声,向常遇春走去,张超群打了个哈哈,道:“且慢,胡先生说,七天之后,常大哥会武功尽失,半月之后将会毙命对么?”
  胡青牛傲然道:“我蝶谷医仙的称号可不是自封的。”
  张超群点头笑道:“这我当然知道,胡先生的医术若是自认天下第二,谁也不敢说自己是第一,不过,我看未必。”
  胡青牛不悦道:“你说什么?”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除了胡先生之外,其实还有一个人可以给常大哥治的。”
  胡青牛愕然道:“是谁?”
  张超群神秘一笑,走进两步,凑近去低声道:“这个人,非常好学,在胡先生有意无意地栽培下,正在不断进步,相信以胡先生的医学秘笈,再加上一个好学勤奋的头脑,很快,他就能治好胡先生的师侄了。”
  胡青牛一愣,道:“那就走着瞧吧!”
  说罢,拂袖而去。胡青牛知道他说的是张无忌,对这小孩,胡青牛打心眼喜欢,只是嘴上不认罢了。
  常遇春见张超群在这向来不近人情的师伯耳边说了句什么,他居然肯让自己进屋,不禁瞠目结舌,茫然问道:“超群兄弟,你跟我胡师伯说了什么了?”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这个么,还是不说了,保密,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而且以后还能生龙活虎,狠揍那些蒙古鞑子!”
  常遇春本就是个粗豪豁达之人,对生死看得极淡,朗声笑道:“不错,只要我老常不死,杀他一个鞑子便赚回来一个。只不过……这多日来,没有酒喝,实在是淡的无味,超群兄弟,你能不能……”
  张超群断然道:“不成,常大哥你忍两天,待你好了之后,兄弟我陪你喝个痛快!”
  常遇春苦着脸,无奈点头,眼中却是颇为失望。
  到了第六日,张超群终于坐不住了,白天的时候,他偷偷去到张无忌阅览医书的屋子瞧了不下十趟,见他愁眉苦脸地乱翻,眼中充满了血丝,面色黑沉,竟似一宿未睡,不禁焦急,一会儿担忧是否自己的到来影响了原著的发展,一会儿又担心张无忌到时候临场失准,毕竟这可不是幼儿园的小孩过家家,不行就重来,一条人命啊!
  到了晚上,连日来的雨更加大了,兼之电光闪闪,一个霹雳紧跟着一个霹雳。张无忌终于面色苍白地走了出来,大概是太过疲惫,走路也不稳,张超群一跃而起,却是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张无忌露出疲惫的微笑,道:“超群大哥,常大哥。这几日小弟竭尽心力,研读胡先生的医书,虽是不能通晓,但时日紧迫,不能再行拖延。小弟只有冒险给常大哥下针,若是不幸出了岔子,小弟也不独活便是。”
  常遇春哈哈大笑,说道:“小兄弟说哪里话来?你快快给我下针施治。若是天幸得救,正好羞我胡师伯一羞。倘若两针三针将我扎死了……十八年后,我老常还是一条好汉!”
  张超群笑道:“常大哥放心,无忌年纪虽小,但却是个聪敏之人,我拍胸口担保,你决不会再过十八年当好汉。”
  张无忌回头见他眼中满是鼓励,精神一振,取出从药柜拿来的金针,颤抖着双手,细细摸准常遇春的穴道,战战兢兢的将一枚金针从他‘关元穴’中刺了下去。他未练过针灸之术,施针的手段自是极为拙劣,只不过照着胡青牛这几日给他施针之法,倚样画葫芦而已。
  但胡青牛的金针乃软金所制,非有深湛内力,不能使用。张无忌用力稍大,那登时弯了,再也刺不进去,只得拔将出来又刺。自来针刺穴道,决无出血之理,但他这么毛手毛脚的一番乱搅,常遇春“关元穴”上登时鲜血涌出。关元穴位处小腹,乃人身要害,这一出血不止,张无忌心下大急,更是手足无措起来,张超群站在一旁干着急,只恨自己不懂得内力,又不懂穴道,只得在一旁细声鼓励。
  忽听得身后一阵哈哈大笑之声,张无忌和张超群一齐回过头来,只见胡青牛双手负在背后,悠闲自得,笑嘻嘻的瞧着张无忌弄得两手都染满了鲜血。
  张无忌急道:“胡先生,常大哥‘关元穴’流血不止那怎么办啊?”
  胡青牛道:“我自然知道怎么办,可是何必跟你说?”
  张无忌昂然道:“我一命换一命,请你快救常大哥,而立时死在你面前便是。”
  胡青牛冷冷的道:“我说过不治,总之是不治的了。胡青牛不过见死不救,又不是摧命的无常,你死了于我有什么好处?便是死十个张无忌,我也不会救一个常遇春。”
  张超群道:“无忌兄弟,不必多求,做人要靠自己,倘若一遇困难便去求人,你何时才能学到真本事?”
  张无忌听他之言,句句在理,面上慌乱渐去,点头道:“我懂了,可是这金针太软,无法扎穴。”
  张超群略一沉吟,略一沉吟,去折了一根竹枝,用合金匕首削成几根光滑的竹签,交给张无忌。张无忌在常遇春‘紫宫’、‘关元’、‘天池’四处穴道中扎了下去。竹签硬中带有韧性,刺入穴道后居然并不流血。过了半晌,常遇春呕出几大口黑血来。
  张无忌不知自己乱刺一通之后是使他伤上加伤,还是竹针见效,逼出了他体内的瘀血,回头看胡青牛时,见他虽是一脸讥嘲之色,但也隐然带着几分赞许。张无忌知道这几下竹针刺穴并未全错,于是进去乱翻医书,穷思苦想,拟了一张药方。他虽从医书上得知某药可治某病,但到底生地、柴胡是什么模样,牛膝、熊胆是怎么样的东西,却是一件也不识得,当下硬着头皮,将药方交给煎药的小僮,说道:“请你照方煎一副药。”
  那小僮将药方拿去呈给胡青牛看,问他是否照煎。胡青牛鼻中哼了一哼,道:“可笑,可笑!”
  冷笑三声,说道:“你照煎便是,他服下倘若不死,世上便没有死人了。”
  张超群听胡青牛这三声冷笑,登时想到什么,抢过药方,将几味药的份量全都减少了大半,想了想,又再减去二分之一,方才交给小僮。
  张无忌见他减去这么多份量,担心药力不够,道:“这……这可以么?”
  张超群当然是知道的,原著里就有说过,因为张无忌不懂药理,给常遇春开的药药力太重,导致常遇春英年早逝,张超群知道,常遇春是明朝开国时期的一员猛将,四十岁便死,实在让人扼腕,现下既然有这个机会,当然是暗暗欢喜。那胡青牛在一旁见张超群删减份量,不禁大讶,忍不住说道:“张小兄,你可曾学过医术?”
  张超群摇头道:“从未学过!”
  胡青牛道:“你既是不懂,为何将药一减再减,就不怕药效不到,治不好人么?”
  张超群瞧他神情之中虽然平淡,但却隐然露出惊讶之色,心知,若是自己错了,这怪脾气的家伙定然是连连冷笑,决不会这般惊讶表情,心中有底,请那小僮便依方煎药,煎成了浓浓的一碗。
  待药煎好,张超群将药碗端到常遇春口边,笑道:“常大哥这副药喝下去是吉是凶,兄弟我可不敢保证,你怕不怕?”
  常遇春笑道:“男人大丈夫,哪里怕得那么多。”
  闭了眼睛,仰脖子将一大碗药喝得涓滴不存。
  到了第二天,雨停日出,守了一夜的张超群和张无忌被人吵醒,原来是常遇春醒来,二人见他脸色红润,精神健旺,俱是大呼大叫,欢喜无限,围着常遇春手舞足蹈。
  胡青牛也已醒来,在窗口处见他们三个欢喜情状,不禁摇头赞叹,昨夜张无忌所开的药方,虽然对症,但份量重得能杀死一头牛,后来张超群却是好像懂得药理一般,竟然将份量减了一大半多,即便是自己开药,也相差不多,也不知是这小子误打误撞,还是常遇春命不该绝,截心掌的掌伤居然给治好了。
  张无忌又开了一张调理补养的方子,什么人参、鹿茸、首乌、茯苓,诸般大补的药物都开在上面。胡青牛家中所藏药材,无一而非珍品,药力特别浑厚。如此调补了十来日,常遇春竟是神采奕奕,武功尽复旧观。
  从第三日起,张超群便被常遇春缠不过,一同去附近的村镇,买下五大坛子酒,雇人送到蝶谷口上,两人知道胡青牛脾气怪异,不敢在他家中饮酒,便将这几坛酒远远地藏在林子里,每日吃完药后,两个酒鬼便偷偷出去,一边喝酒,一边指点江山,极是逍遥快活。
  又过了数日,酒已喝得精光,常遇春便向张超群告辞,英雄好汉,讲的便是洒脱,两人哈哈一笑,互击一掌,常遇春飘然而去,也不去向张无忌告辞。
  张超群回去,向张无忌说道:“常大哥走了!”
  张无忌一怔,眼圈儿登时红了,他与常遇春共当患难,相互舍命相交,已结成了生死好友,听他不辞而别,泪水噙满眼眶。
  张超群笑道:“常大哥英雄磊落,他的朋友又怎能跟小姑娘一样哭哭啼啼的?相信我们三个他日定有相见的机会,到时候你也长大了,咱们再把酒言欢,畅谈天下,岂不更好?”
  张无忌见他说得慷慨激昂,收泪点头,小小的脸蛋涨得通红。
  过了几日,张超群又去市镇上买酒,这次只买了一坛,喝了一些,才发现无人同饮,这酒也乏味得紧,张无忌一直都在苦读胡青牛珍藏的医书,他来自现代,自然知道那些什么千金方之类的东西是杏林瑰宝,但那密密麻麻的文字,好像天书一般,他想学也学不来,闲的无聊,来到这个武侠世界,每日吃了睡,睡了吃,太过荒废时间,不禁后悔没跟常遇春一块儿去傲啸江湖。
  过了一日,张无忌身体渐好,要跟胡青牛的几个小僮去上山采药,张超群闲着无事,自然相陪。出了蝴蝶谷约二十多里路,见一座高山,郁郁苍苍,问那三个小僮,原来那山居然叫作青牛山!张超群和张无忌失声大笑,怪不得胡青牛住在这里,原来因为有青牛山!
  一行五人慢慢向山上行去,他们年纪相当,最大的就是张超群了,十八岁,最小的是张无忌,十二岁,那三个小僮,都是十三四岁,一路上嘻嘻哈哈,甚是热闹,爬到半山腰时,歇了一会儿,继续又上,到了山顶时,一个小僮突然指着山壁上一簇簇白茸茸的东西大声呼叫起来。
  “你们快看,那是灵芝!那是灵芝!”
  其他小僮也都看见了,惊呼起来。灵芝这种东西,在现代大多是人工培养的,野生灵芝极难采到,这种极其珍贵的东西,民间甚至传说能起死回生,长生不老。
  见这三个小僮欣喜若狂,向山壁那里奔去,张超群吓了一跳,灵芝这种菌类药材,多半都是生长在陡峭之处,一个不慎,便会掉入悬崖之下,张超群怎能不惊,急忙高声喝止。
  看到他们恋恋不舍的神情,张超群不禁笑道:“灵芝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为了这东西万一丢了性命,岂不是冤枉?”
  一小僮道:“若是无忌弟弟吃了这灵芝,说不定他的病就能马上好了。”
  眼睛瞧着那山壁上的灵芝,万分不舍。
  张无忌道:“我们找一根长点的树枝,用树藤草叶编成一个网兜,或许可以采到!”
  张超群翻一翻白眼,道:“无忌,你该不会真相信灵芝能治百病吧?那不过是传说而已。”
  张无忌笑道:“超群大哥,不光是因为灵芝珍贵,而是,胡先生教了我很多,更把他珍藏的医书和自己的心得让我学习,我想采那些灵芝去送给他,胡先生一定会很开心。”
  张超群正欲出言拦阻,张无忌和那三名小僮已开始行动起来,摘树藤的摘树藤,砍树枝的砍树枝,张超群无可奈何,只好也参加进来,过得不久,果然做出一根长长的采摘工具来。张超群见张无忌自告奋勇,想想比他们年纪都大,自然是挺身而出,朝那灵芝生长之处走去。
  山顶之上,那些灵芝生长在一块凸起的山岩壁上,为了安全,张超群又让他们做了一根“安全绳”系在腰间,让他们三个绕着一棵树后,远远扯住自己。
  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伸出长竿来,果然一套便中,张无忌等人拍手欢呼,张超群将那些白茸茸的灵芝套住,用力一扯,哪知那些灵芝竟是生长得很是牢固,没能摘下,张超群颇感失望,回头叫道:“你们几个拉紧一点,我要再上前一点好着力!”
  小僮们一齐应声。
  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了,便不能半途而废了,张超群探头向下一瞧,悬崖下面,阴森森的,也不知有多深,脚下碰到一块小石子,落下山崖时,半天都没有听到回声。
  “拉紧了!”
  张超群心中有些发寒,又叫了一声,脚底向前挪出半步。
  突然,脚下一滑,泥土松动,张超群只听得树藤断裂之声,不由得全身冰凉,身体重心立时倾斜……
  “超群大哥!”
  张超群只听几个稚嫩的童音此起彼伏地尖声惊叫起来,心胆俱裂,整个身体悬空起来,在一块凸出的岩石上磕了一下,急速下坠……
  (超群哥的奇遇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家别走开,广告同样精彩……不要错过本书原创作者呀灭跌的精彩创意,一个大家绝对想不到的构思。


第027章 内藏玄机
  张超群身在半空,双手乱挥,只盼能抓到什么东西,这么乱挥一阵,又下堕下百余丈。突然间蓬一声,屁股撞上了什么物事,身子向上弹起,原来恰好撞到崖边伸出的一株古松。喀喇喇几声响,古松粗大的枝干登时断折,但下堕的巨力却也消了。
  再次落下,张超群双臂伸出,牢牢抱住了古松的另一根树枝,登时挂在半空,不住摇幌。向下望去,只见深谷中云雾弥漫,兀自不见尽头,心中的惊惶,不亚于小时候躲在家中看片,父母突然开门进来。
  便在此时,树枝往回荡来,张超群身子一晃,已靠到了崖壁,忙伸出左手,牢牢揪住了崖旁的短枝,双足也找到了站立之处,这才惊魂略定。
  一颗心噗通噗通地跳得极是厉害,良久之后,才稍稍平复,张超群开始打量起周围的情形,此刻,已是坠入山崖的一半了,山壁上藤蔓错结,上也上不得,下也下不去,当真是苦也。这时,从崖顶上传来隐隐约约的呼喊声,声音传下来时,隐有回声,却已微弱难辨。
  上去,似乎是不可能了,山岩壁上虽然覆盖着厚厚的藤蔓植物,却不能用于攀爬,而下去,深不见底,也没有可供踩踏的凸起岩石。难道,小爷从悬崖上掉下来,不是摔成肉饼而死,而是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活活饿死么?绝望,越是看清楚这周遭形势,心头便越是绝望。
  张超群啊张超群,你好歹也是穿越人士,人家穿越不是称霸天下,就是坐拥美女无数,一个接一个地华丽推倒,偏偏你……才来了几天,就要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等死么?
  越想越是焦躁,忽然一脚踏空,身体猛然坠落。这次依然幸运如前,才落了百十米,居然被张超群抓住一株树枝,虽然手掌尽破,但浑身的老骨头还在,一根没少,实为万幸了,喘息稍定,忽见脚边山壁中裂开了一条大缝,竟然勉强可攀援而下,这一喜,不禁狂叫了一声,沿着崖缝,慢慢爬落。崖缝中极多砂石草木,倒也不致一溜而下。只是山崖似乎无穷无尽,爬到后来,衣衫早给荆刺扯得东破一块,西烂一条,手脚上更是到处破损,也不知爬了多少时候,仍然未到谷底,幸好这山崖越到底下越是倾斜,不再是危崖笔立,到得后来他伏在坡上,半滚半爬,慢慢溜下,便快得多了。
  当快到谷底时,张超群欢喜无限,知道自己这条珍贵的小命算是保住了,死里逃生,必有后福,见这山谷之底,郁郁葱葱,树木多是高达十几米甚至更高,草木森森,连一条路也没有,也不知下面是泥地还是沼泽。
  但,不管是什么,总不能在这里晒人肉干,张超群小心翼翼地伸出腿去,半天半天没碰到地面,放眼望去,翠绿连绵,一望无垠,这不像是来到平地上,而更像是来到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上得去,抬头一瞧,头顶云雾浓郁,连阳光也变得稀薄了,灰沉沉的天空,倒像是来到了鬼域。
  独自苦笑了两声,张超群一脚踏空。
  “啊……”
  惊叫声短促地戛然而止,原来,站立之处距离地面不过一米多高,只是下方被繁茂得不像话的树丛遮挡,阳光又黯,这才看不清楚。
  疲惫欲死的张超群就那么躺在好似波斯地毯般柔软的草地上,刚刚这一路,饶是他这金牌特工钢筋铁骨的身体都吃不消了,才休息了半个多小时,突然耳边传来嘶嘶声,张超群立时便坐了起来,昏暗中,只见一条手腕粗细的蛇慢慢悠悠地向自己游了过来。张超群登时头皮发麻,身为国家重要部门的金牌特工,张超群最大的弱点就是——怕蛇!
  从小就怕,他敢和狮子老虎搏斗,敢和熊瞎子周旋,但见了这软体动物,两腿就发颤。
  在这骨头要散架的时候,居然来了条蛇!张超群一边发抖,一边攥紧了拳头,那条并不算大的蛇浑身漆黑得发亮,蛇头上有个粉色肉冠,红色芯子嘶嘶吞吐。
  张超群缓缓地取出枪来,他知道,在这种原始森林里面开枪,很有可能会引来野兽,但对于身手敏捷,敢搏狮斗虎的张超群来说,现下就只有这支勃朗宁能带给自己安全感了,匕首?算了吧,万一一刀下去没切断蛇,被它爬到手上,就算不咬一口,也要恶心死了。
  “砰!”
  一声枪响,刚刚昂头而起的大蛇,血浆飞溅,红的白的绿的,飙了开来,张超群生怕被那恶心的东西沾到,急忙后退,退出五六步,脚下忽然悬空,登时天旋地转,栽了下去,脑袋重重地撞上硬物,几欲晕厥,身体飞速滑下。
  “我张超群今天是走霉运还是幸运过头,一而再再而三地玩起了蹦极?”
  好在并不是太过陡峭,约摸快滑了有一分钟了,方才停下,脚底一麻,撞上了硬物,整个人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只见眼前是个小小的山洞,高不超过三米,洞壁之上,布满了闪烁着微弱绿光的苔藓,衬映得这不足三十平方的山洞亮堂堂的。
  张超群惊讶地瞧着这满墙会发光的苔藓,啧啧赞叹,若是家里也有这种东东,以后就不用点蜡烛了!这山洞内,空空荡荡,到处散落着动物的残骸骨骼,腥臭不堪,张超群忽然想,若是这时有成千上万条蛇也掉了下来,那就绝对死定了!一念及此,张超群不禁退后了两步,这才瞧清楚,自己是从一个宽不到一米的洞口滑进来的,想要爬出去,按照这个坡度,有一点点困难,不过,这里倒不失为一个遮风挡雨的好地方。
  想到下雨,张超群忽然心中一动,这里看上去似乎没有第二个出口,如果下雨,雨水必定从此处流下,但脚下的岩石干燥,水又往何处排泻?看来这里还有下水道这样的地方。张超群小心地向洞壁走去,伸手摸去,手掌沾到岩上青苔,滑腻腻地,一摸之下,绿光便黯淡下去。
  沿着这四周走了一圈,并未有何发现,但山洞之中的一面墙壁前,却是竖立着一块巨石,约有一人高,张超群向这块大石头走去,轻推之下,那块大石竟似微微摇晃,双手加力,摇晃之感更甚,大石一米多高,没二千斤也有一千斤,按理决计推之不动,伸手到大石底下摸去,原来大石竟是凌空置于一块小岩石之顶,也不知是天生还是人力所安。他心中怦的一跳:“这里有古怪!”
  双手齐推大石右侧,大石又晃了一下,但一晃即回,石底发出藤萝之类断绝声音,知道大小岩石之间藤草缠结,只怕是塞死了,俯身察看那大岩周遭情景,将大小岩石之间的蔓草葛藤尽数拉去,拨净了泥沙,然后伸手再推,果然那岩石缓缓转动,便如一扇大门相似,只转到一半,便见岩石露出一个两米左右高度的洞穴。
  张超群大喜,这洞口如此秘密,难道里面藏着什么宝贝不成?盗墓盗墓,不都是这样子的么?或许,这里边藏着九阴真经吧?哈哈,张超群心情大好,也没去多想洞中有无危险,走进洞去,走得十余步,发光苔藓照射不到了,洞中再无丝毫光亮。他双手伸出,每一步跨出都先行试过虚实,但觉脚下平整,便似走在石板路上一般,料想洞中道路必是经过人工修整,超群哥又惊又喜,敢情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这样的一个去处啊,该不会真的住了人吧?
  走出约摸不到四五十步的距离,突然之间,右手碰到一件凉冰冰的圆物,一触之下,那圆物当的一下,发出响声,声音清亮,伸手再摸,原来是个门环。
  既有门环,必有大门,他双手摸索,当即摸到十馀枚碗大的门钉,心中惊喜交集,这门里倘若住得有人,那可奇怪之极了。提起门环当当当的连击三下,过了一会,门内无人答应,他又击了三下,仍然无人应门,不觉失笑,这鬼地方,怎么可能会住人?不怕闷死啊!于是伸手推门。那门似是用铜铁铸成,甚是沉重,但里面并未闩上,手劲使将上去,那门便缓缓的开了。
  仍旧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张超群并不是没有打火机,但那只是普通的打火机,用完就没有了,超群哥还舍不得用,摸了半天,只觉霉气刺鼻,似乎洞内已久无人居。继续向前,突然间砰的一声,额头撞上了什么东西。幸好他走得甚慢,这一下碰撞也不如何疼痛,伸手摸去,原来前边是一扇门。他手上使劲,慢慢将门推开了,眼前陡然光亮。
  张超群心中怦怦乱跳,经过短暂的视觉回复,只见所处之地是座圆形石室,光亮从左边透来,但朦朦胧胧地不似天光。走近去看时,竟是镶在石壁的一块大水晶,约有铜盆大小,光亮便从水晶中透入,简直就是个超大号的节能灯了!张超群瞧得惊奇赞叹,这会发光的水晶,小爷我绝对要了!这东西,拿出去老值钱了!铲子!铁锹!张超群狂喜,在这房间里开始了挖宝大行动。
  这石室中放着一只石桌,桌前有凳,桌上坚着一铜镜,镜旁放着些梳子钗钏之属,看来竟是闺阁所居。铜镜上生满铜绿,桌上也是尘土寸积,不知已有多少年无人来此。
  接着光亮,张超群向狭长的石室另一头走去,忽然,张超群全身冰凉,毛骨悚然,竟然有一张石床,蓝幽幽的淡淡光芒,在石床之上,居然躺了个人!老天,小爷我还真成了盗墓者了啊!
  张超群被吓得倒退了几步,见那石床上毫无动静,忽然想到,这石室里面灰尘比新华字典还厚,那个人,应该是死去多年了,我好歹也是个无神论者,怕个鬼!张超群壮起胆子,缓缓站起,朝那石床行去……
  (嘿嘿……石床上有玄机哦!下章见!


第028章 寒玉床上有美人
  尽管张超群早有心理准备,那石床之上所躺的大不了就是具皮肉已腐烂的尸首,就算是具骷髅,那也不稀奇,但,当他借着大水晶照到石床已经微弱的光芒,向那人看去时,不禁惊叫起来。
  他做特工已有多年了,什么危险没经历过?什么场面没见过?二十五岁那年,曾经在广西的明代墓穴中和干尸一块儿待了三天,也决没有此刻这般震惊动容。
  石床之上,赫然躺着一个年轻女人,倒不是因为她已经成了骷髅烂肉,相反,这女子容貌秀美无双,清丽出尘,肌肤洁白如雪,美若天仙。
  从石室中的环境可知,这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而石床上的仙女也绝对没有起过身,方才那些灰尘,其厚度,只怕不下数十年吧,这个年轻女子,难道还是活的么?
  张超群砰然心跳,再走近些,见她全身白衣,长裙翩翩,秀丽脱俗,那雪白如霜的肌肤下隐隐透露一丝极淡的红晕,惊叹一声,自言自语道:“这若不是仙女的话,那仙女又该长什么样子?黛绮丝虽美,与她相比,只怕也要逊色一筹了,当真是不食人间烟火了。”
  张超群瞧着这仙女眼珠一眨不眨,越看越是痴迷,他本就不是什么柳下惠,见到美女,多半想的就是推倒,但在这仙女面前,那种猥琐念头,竟是没有一丝一毫,只觉这仙女只可远观,不可亵渎,心中又敬又爱,就那么站在那里呆站着。
  良久,张超群忽然觉得周围越来越冷,从石床上传来阵阵寒气,直入骨髓,但他却是舍不得退开,直到一个喷嚏打出来,方才如梦方醒,惊呼了一声,慌忙上前,道:“对不住,对不住,我是无意冒犯的。”
  伸手上前,去拂拭刚才喷出的鼻水。
  手掌甫一碰到仙女身子,忽然全身一震,触手处柔滑细腻,竟似碰到活人一般无二,张超群心神一荡,心中狂跳,脸上霎时通红,退开两步。
  心中生疑,她看来是已经死去多年了,又怎会尸身不腐?容貌美丽如昔,肌肤光滑,难道还真是吸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不成?但,若是仙女,又怎会死去?
  呆呆地想了许久,终于目光投向那张石床,这石床,宛若棺材一般高矮,在黯淡的大水晶光芒下,散发出幽幽的蓝色光芒。
  “这石床有古怪!”
  张超群心怦然跳动,蹲下身去,伸手探去,手掌如摸到冰块一般,遍体生寒,手指轻叩,乃是石质无疑,张超群不禁赞叹,这石床竟然跟电冰箱似的,怪不得仙女身体能保持不腐,估计就是靠着这寒彻骨随的石床了,突然,他脑中如有灵光一闪。
  脱口说道:“这该不会是寒玉床吧!”
  他小时候看过刘德华与陈玉莲版的神雕侠侣,在古墓之中,便有一张寒玉床!依稀记得,那寒玉床乃是从极北苦寒之地数百丈坚冰之下挖出的寒玉制成,是修炼内功的极好工具。睡在寒玉床上练功,一年抵得十年,因为初时睡到上面,觉得奇寒难熬,只得运全身功力与之相抗,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纵在睡梦中也是练功不缀。而且,但凡修炼内功,最忌的是走火入魔,是以平时练功,不免分一半精神与心火相抗。寒玉乃天下至阴至寒之物,坐卧其上,心火自清,练功时尽可勇猛精进。
  如果,这就是寒玉床的话,那……那躺在上面的……又会是谁?呵呵,老天,总不能是小龙女吧!这都什么年代了,张超群记得,自己在看倚天屠龙记的原著时,那小东邪郭襄当年去少林寺大闹一通的时候,才十七八岁吧,当年小龙女已经和神雕大侠杨过十六年后重逢,还生了个女儿,也就是说,应该是三十六岁以上,而张三丰那时十四岁,距离如今,有近九十年了,加起来一算,如果这人真是小龙女的话,岂不是已经一百二十多岁了?
  一百二十多岁的老太太啊!哈哈哈……张超群笑了起来。这是个笑话,一百二十多岁的人如果能保持得跟双十年华的少女一样,那就只能修炼天山童姥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了!
  不过,就算这人不可能是小龙女,但面前这石床,即便不是传说中的寒玉床,也绝对是一件宝物了!发财了……真的发财了,我叉,一块面盆那么大的发光水晶石,再加上这张电冰箱似的石床,小爷我岂不就是天下第一有钱人了?
  欣喜若狂的张超群全然没去考虑,该怎么把这张宝贝石床弄回去,兴奋得直搓手,仿佛猩猩一般走来走去。来回踱了许久,突然一拍脑袋,自说自话,道:“这么大一张床,即便能搬出门去,也决计过不了外边的洞口,只有一个办法了!”
  走到那张石桌前,拿起铜镜,灰尘扑簌而落,噗地一声掉在桌上,灰尘居然早已硬化了。张超群擎着铜镜,略一犹豫,道:“砸碎这寒玉床之后,不知道还值不值钱了!”
  想到此处,不由得踌躇,若是不值钱了,费那么大工夫搬出去做什么?左思右想,叹了口气,又走到那块大水晶前,见水晶镶入墙内,若不拆了这墙,恐怕也是取不出来,张超群心头沮丧,哀叫一声,道:“这是他妈的谁想出来的!好好的一块大水晶,就不能光是放在那儿?偏要吃饱了饭撑的砌到墙里面,这不是耍小爷玩么!”
  张超群愤然走到石床之前,指着床上仙女嚷道:“你牛!长得倒是天仙似的,心地怎么就这么不纯洁?连水晶都不给小爷再多留一块,小爷我好歹也是穿越来的,知道不?穿越一回可真不怎么容易啊,人家那些穿越小说里面,不是当了皇帝就是发了大财,你叫我空手而回,你也好意思?”
  唧唧咕咕地自说自话,忽见她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鬓边插着一支玉钗,上面镶着两粒小指头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不由得欢欣鼓舞,走上前,将那玉钗取下,入手温润如玉,古意盎然。
  “总算是有点收获了,估计这玉钗买个几间瓦房,几个美貌丫头应该是不成问题吧!”
  张超群欢欢喜喜地将玉钗放入怀中,转眼又见她左手食指上还戴着一枚指环,金光灿灿,咋舌道:“仙女啊仙女,你老人家还真是有钱啊!”
  复又将她戒指取下,顺手揣起。忽然想到,她身上只怕首饰颇多,还是不要放过为好,手指向她白皙修长的颈脖探去,摸了几摸,却没找到项链,不由得失望。
  眼珠儿一转,正望见她颈脖处一片白腻,肌肤光洁,似雪如霜,胸前高耸入云,那诱人的曲线,勾魂夺魄,不禁怦然心动,双目贪婪地在她曼妙的躯体上来回游移,两条长腿纤细瘦削,腰身线条迷人之至,不由得口干舌燥,伸手在她婀娜多姿的娇躯轻轻抚摸起来,好个迷死人的极品美人儿……
  “啪!”
  张超群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狠狠骂道:“张超群啊张超群,你莫非是疯了不成?这可是死人!不是活的,你他丫的也太猥琐了吧,连一具尸体都能有反应,怎么不去死!”
  骂归骂,但一双眼珠子却像是拔不出来了,这静静地躺着的仙女,那清雅绝俗,清逸如仙的迷人气质,人间那得几回闻?那柔美细腻的雪白肌肤,比波斯人黛绮丝的肌肤更加白皙,宛如冰山上冰清玉洁的雪莲花,此等极品美人,却是早已香消玉殒,实在是太可惜了,张超群长叹一声,心头像是被人掏空了一般。突然又想,倚天屠龙记里面似乎没有这个剧情啊!难道是我人品太好,又挖掘到新的东西了?
  就这么痴痴呆呆地瞧了半天,忽然俯下身去,在那红润的唇上印下一吻,淡雅怡人的香气飘来,张超群心中大震,摇了摇头,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我到底是怎么了?”
  如此近距离,那微弱光芒的照映下,这张绝美的脸上,当真是毫无瑕疵,美得让人窒息,仿佛神差鬼使,张超群已是颤抖着伸出手来,在她脸颊上轻轻抚摸起来,触手处,光滑细腻,吹弹得破,竟然还拥有这等弹性,这寒玉床,居然如此神奇,她到底是死了还是只是昏迷了?倘若只是昏迷,就是未死!
  张超群心中狂跳起来,是的,如果当真是生机已绝,这肌肤又如何能这般弹性!这么一想,手掌飞快地在她胸口印下,凹凸有致的曲线已经顾不得感受,没有心跳么?张超群不死心,将耳朵贴在心口,良久……
  张超群突然惊呼一声,跳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瞧着静静躺着的极品美女,刚才他竟是听到了心跳,虽然极其微弱,虽然十秒钟才跳了一下,但确实是有心跳的!
  这也太布尔了!
  张超群惊喜如狂,哈哈大笑,她竟是没死,她躺了多少时日了,天呐!这是个奇迹啊,人家西方的童话故事里,睡美人在王子的一吻之下,即便醒来,难道我张超群也有王子的潜质么?这可比什么睡美人美得多了,那睡美人跟她提鞋都不配啊!
  掐人中、拍脸、捶胸口,人工呼吸……张超群忙活起来,不停地尝试,直到肚子饿得咕咕乱叫,这美人儿也没有一丝动静,泄了气的他从背包里取出仅有的几块压缩饼干,干巴巴地吃了一块下去,提起精神,走到寒玉床前,郑重无比地道:“仙女啊仙女,什么都试过了,我想,本着人道主义,我应该尝试一下最后一步了,如果这样你都还不醒来的话,我张超群就只有拍屁股走人,任你自生自灭了。”
  说到这里,伸出手去,在美人儿的腰间摩挲起来……
  (哈哈,写到这里,大伙儿猜得出来,接下去应该会发生什么吧?当然,不用我多说,接下去,会有精彩内容。


第029章 愿君多采颉
  这衣带,喷过香水么!裙带甫一解开,立时传来淡淡的幽香……
  “仙女啊仙女,我可不是冒犯你,我这是为了救你活过来啊!”
  张超群口齿不清地叫着,颤抖着双手,将衣裙掀起,只见内中尚有月白色小衣一件,褪去外衫,登时一个玲珑曼妙的绝美身型显露出来。张超群眼目放光,暗忖,果然是仙女啊,这等身材,虽不算高挑,但却腰细腿长,符合黄金比例,小衣之下,肚脐圆润,肤色白皙中带着透明的剔透感,当真是美到极致,张超群心跳越来越快……
  迫不及待地解开那件散发幽香的小衣,一具美妙绝伦的芬芳玉体呈现在他眼中,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高耸入云的挺立双乳,浑圆坚挺而不下垂,乳峰上两点粉红的乳晕,再衬托上嫣红的乳头,就像成熟的樱桃,让人垂涎欲滴,恨不得能立即品尝在口中,那绝美的曲线,平坦的小腹下,芳草萋萋,让人血脉贲张。
  张超群的呼吸越来越重,下身早已膨胀起来,噗通……噗通……强烈的心跳,让他欲火中烧,两只魔爪上下其手,在这美丽的身体上来回地抚摩,那精致细腻的手感,一划而过,犹如丝绸,这迷人的娇躯,经过超群哥良久的抚摸而开始变得红润起来,只不过,早已陶醉其中的他,却未能发现这一微弱的变化。
  张超群将两条修长紧绷的玉腿分开些许,立时看到,那两腿之间微凸肥腻的阴阜,两片粉红色的肉唇间,一粒嫣红的小肉蒂清晰可见。
  吞咽了一口贪婪的口水,张超群伸出手指,轻轻地在那嫩红的阴门前拨弄着,口中喃喃自语:“仙女啊仙女,我这可不是在冒犯啊,我是在刺激你的血液循环,让你尽快苏醒过来,你若醒来,可别怪我非礼才是,你应该感谢我,若不是我张超群给你全身按摩,你怎么能恢复?啊……这里很干燥啊,你介不介意我的口水呢……”
  平躺着一动不动的仙女自然不会给他任何的回答,甚至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任由他肆意地把玩。沾上了他的唾液,那肥美喷香的阴户间立刻湿润了起来,那两片肉叶子滑滑溜溜,细嫩非常。
  一边抚摸着仙女的下体,另一只手则在两只玉乳上捏揉弹捻,张超群手掌本就不小,却是不能尽数掌握其间,可见这对美妙的玉乳有多大尺寸了。把玩许久,张超群下身处早已湿淋淋的,贴在身上极是不舒服。终于,他放弃了左手的侵略,转向了自己下身,隔着裤子的龙冠在衣物的摩擦下,变得异常敏感,轻轻揉捻,立时如同电流传过,舒服得连连呻吟不止……(果然猥琐,居然对着一个活死人也能自慰,不愧是少年时代人称床上小白龙的张超群啊!
  “噗……”
  一声轻响,张超群愕然,右手的手指竟然陷入花茎,手指间登时温热湿润,张超群愣了一下,随即惊喜起来,若是仙女没有反应的话,她那里面是绝对不会排出爱液的,关于女人,张超群可是经验老到,沾上自己的唾液,不过是为了尽快让她下体湿滑,减少摩擦的痛感,哪知,经过自己不断在她阴唇及阴蒂的抚摸刺激,竟然让她有了反应了!这……这是个好的开端!张超群加大了力度,时而在阴蒂上捻揉,时而用手指模仿出做爱的动作,那温热而狭窄的花茎之中,越来越滑,手指的阻碍也越来越弱……
  他的手指,比一般人要略长,小时候,家人和朋友都称赞他拥有一双弹钢琴的手,当然,因为家庭条件,弹钢琴这种奢侈的事情,他是没福气了,但想不到这双手,倒是成了一双令女人又爱又恨的魔手。
  指节弯曲回转,在那春露盈盈的花茎中横扫直插,触到尽头,直顶花心,大多数男人的手指只能刚刚好触到花心,却不能像他一样,随心所欲地拨弄,过得片刻,超群只觉花茎之中越来越烫,噗噗的声响,水花四溅,但,玉人竟然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当真是除了下体的自然反应外,再无一点儿动静,手指已酸,拔出来时,手指上的白色液体顺着流淌,张超群不得不换了左手,走到正前方,只见那迷人的阴门之前,一股牛奶般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那两片肉叶子缓缓流淌下来,宛如小溪。
  超群精神一振,换左手手指,加大了些力度,在湿透的花茎内旋转翻腾,原本紧绷狭窄的通道也变得宽松了些许,于是,加了一根手指,不停掏弄……
  突然间,超群感觉到手指变得饱胀,似是有什么东西挤压着手指,心中一动,将湿漉漉的手指头拔出时,“噗”地一声,一道水柱直喷而出。
  竟然……竟然喷潮了!
  张超群目瞪口呆,这样都行?她在全身毫无反应的情况下,被自己也能捣弄得喷潮!这可能么!
  便在这时,寒玉床上的仙女突然发出了一声呻吟。
  “唔……过儿,你……你不要停下……”
  张超群吓了一大跳,险些叫出声来。
  只见仙女忽然颤动了一下,双腿突然分得更开了,那娇嫩的一片湿滑泥泞的幽深桃源更加敞开,仿佛在邀君共赏!
  她……她醒了!
  在我的捏捏摸摸神功大法的刺激之下,竟然这么快就醒了!张超群呆住了,心跳得更加快速,将两只手放倒身后,飞快地擦拭起来,若是被她发现自己是用此种方法令她苏醒,她会不会杀了自己?古代人似乎都会武功,这寒玉床之上,更是练功的法宝,只怕她是个绝顶高手也未可知……
  可是,这罪证能销毁么?玉人衣衫凌乱,玉?体横陈,怎么也说不清道不明了!
  穿!赶紧给她穿!张超群快步上前,刚刚摸到一片衣角,只见那仙女忽然睁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双宛若秋水的美眸流转,像是瞧不清人一般,迷惑地望着面前好似呆瓜般的张超群。
  “过儿,你怎地停下来了?龙儿要……”
  腻声如蜜,声音清脆宛如银铃,就算是百灵鸟也及不上她万分之一,只听到这美妙的声音,张超群便已痴了。
  等等……她刚才叫我什么?张超群如遭雷击,过儿!过儿?杨过么?她竟然叫我过儿!不,不对,刚才她自称龙儿……熟读金大师的十四本武侠巨著的张超群,对这个称谓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小龙女称呼杨过就是叫过儿的,而杨过叫小龙女,则是称呼龙儿,龙儿这个称呼,除了她的师父林朝英外,就只有杨过才会这么叫法了!
  这究竟是哪里搞错了!我穿越来的地方不是倚天屠龙的世界么?怎地连小龙女都出来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正呆滞间,自称龙儿的仙女突然口吐仙音:“过儿,我怎么觉得身上这么难受,很不舒服啊!你快过来帮我捏一捏!”
  说着,蹙起眉头,又道:“我感觉丹田里的内力好像很微弱,全身软绵绵的没力气……”
  撑着胳膊,想要坐起,谁知手足酥软无力,娇呼了一声……
  张超群吓了一跳,飞身上前,将她搀扶住,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谁知道她睡了多久了,万一摔伤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可没医生。
  温香软玉抱满怀,沁人芬芳扑鼻而来,张超群心神一荡,柔声道:“你没事吧?”
  怀中仙女一怔,突然全身一僵,颤声道:“你……你怎么变得……变得年轻了!你两鬓的白发呢?”
  双手急忙掩住胸前,将衣衫遮挡自身。
  当年杨过身中情花之毒,小龙女为了救杨过,在绝情谷断肠崖的石壁上用剑刻下了十六年之约,便跳下山崖,杨过因为思念小龙女而一夜之间,两鬓变白。
  张超群一震,她果真是小龙女了,起先光线昏暗,看不清楚,现在靠得近了,一眼便分辨出来,张超群心乱如麻,张口结舌。
  “我……我……”
  张超群脑际忽然灵光一动,道:“龙儿,你不认得我了么?我就是过儿啊!”
  小龙女一怔,随即冷声喝道:“你到底是谁?你根本不是过儿,过儿他比你英俊得多!却没你这么年轻!”
  这话太打击人了!是个男人都不希望被女人贬低的。
  “龙儿,我知道你会认不出我,你想想,你在昏睡之前,记得是哪一年么?”
  小龙女秀眉微蹙,略一沉吟,道:“怎会不记得,那一年是我们大宋景定二年,当时过儿他获得西狂称号,也是我与过儿归隐江湖后的第二年,后来……后来……”
  小龙女刚刚才苏醒,记忆模糊,回忆当年,却使得脑中更加混乱起来。
  张超群暗暗吃惊,他记得很清楚,按照推论,那什么景定二年,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想不到,小龙女竟然昏睡了……昏睡了这么多年,现下连元朝都快要灭亡了,脑中迅速盘算,心中已有定计,道:“龙儿,你还记得啊,当年你昏迷后,两年之中,我孤苦伶仃,了无生趣,将你安置在这寒玉床之后,便拔剑自刎了……”
  小龙女听他说道拔剑自刎,张开樱桃小口,惊呼了一声,美眸瞧向张超群,满脸的关切和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