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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师娘(与爱同行)》第二卷 魔教师娘186-190 节

fu44.com2014-08-23 14:12:48绝品邪少

正文

第186章【畹凤入瓮】

  在少年看来,覃畹凤长得非常迷人,梦幻般的脸庞上一对含情目,娇唇柔美,宛如蜜桃一般,香腮丰润,两肩修长,薄纱袖下一双玉臂如同芙蓉一样,凝白中带着几点粉红,煞是喜人,尤其是鼓鼓的*脯傲然挺立,更能吸引人。

  不过话说回来,没有几个食客敢这么看覃畹凤,因为她剑鞘外上刻着:华山派。脑子灵光一点的人都会知道,华山派陆青枫是武林盟主,华山派的覃畹凤是天下第二美人,更是一个冰冷的美人,谁都不敢招惹。

  这个少年眼光倒是很麻利,他一眼就看出覃畹凤是个武功高手,所以才会向她求助。

  覃畹凤淡淡的打量了这个少年一眼,见到他虽然头发凌乱,衣衫破烂不堪,但是眉目之间却透着一股少有的英气,好像还给人一种压迫感。如果不是他慌里慌张的向自己求救,覃畹凤还以为他是一位武林高手呢。

  这个孩子很讨人喜欢,尤其他那一双眼睛,一看便让人忘不了,哦,对了,很像凌峰。覃畹凤今天不由自主的第三次想起凌峰。在这个少年叫自己一声“姐姐”的时候,一如当年凌峰叫自己“师姐”那样的亲切。正是因为如此,覃畹凤才放松了警惕。当一个女人滥施同情心的时候,那么离她掉进陷阱只有一步之遥了。

  “他们为什么要追赶你?”

  覃畹凤望着少年问道,语气宁静而淡然。

  “刚才他们两个人在街角抢一个老伯的钱袋,我就大喊了几声,把周围的人都招来了,结果两个人就开始追赶我。”

  少年说的话简单明了,时间地点人物事件都有了,而且无可挑剔。但是如果仔细思考就会发现里边漏洞百出,可是从一个小孩嘴中说出来却没有人会怀疑,至少覃畹凤现在不会,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跟着魔了一样。

  “在这里,大哥,找到这个小子了。”

  这时两个汉子已经赶上楼来,其中一个汉子眼很见,看到少年立刻扑了过来。

  “干什么?”

  覃畹凤身子一闪,已经阻挡住那个汉子的去路。

  “你是什么人,我们西湖二杰在这里办事,不相干的人请让开。”

  看到覃畹凤手中拿的宝剑,其中一人也有所顾忌,话中放了几分。

  “哼!”

  覃畹凤冷哼了一声,西湖二杰是什么东西她根本没有听过,她只知道这个少年她救定了。

  覃畹凤转身,杏眼发出一道水波,勾魂摄魂,让对面的两人一愣,几乎忘记说什么好。

  “啪……啪”覃畹凤的剑尖一指已经分别在两人的脸上拍打了一下,速度之快,两个男子根本没有感应到,只觉得自己面前刮过一阵轻风,自己已经中招。好歹覃畹凤此刻并无伤人意,只是轻轻一点。

  “臭娘们你要干什么?”

  两个人这才回味过来,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现并无伤痕。

  覃畹凤面上一寒,但是很快静下来,她坐到椅子上望都不忘他们一眼说道:“如果刚才的两剑是刺到你们的脖子上,现在你们已经不能站在这里说话了。”

  “臭娘们,老虎不发威你当我们是病猫了,老子……老子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西湖二杰之一最后说出一句令人喷饭的话,灰溜溜的离开,的确,和这个女人相比他们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姐姐,谢谢你。”

  那个少年自来熟,一看到危机解除,马上开始兴奋起来,“姐姐的武功真高,刚才动了一动手就把那两个什么西湖二熊吓的屁滚尿流,抱头鼠窜,好像两只老鼠一样。”

  “好了,小弟弟,别贫嘴。”

  覃畹凤看他叫得这么甜,也开口称他为小弟弟。难得的开心,一年来,她很少笑着对人说话,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少年,她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

  “真的,姐姐,你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功夫也很好。一定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吧?”

  那个少年热切的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崇拜的色彩。

  “瞎说什么,姐姐也是凡人,哪有你说的那么恐怖,记住了姐姐叫覃畹凤,你可以叫我覃姐姐,也可以叫凤姐姐。”

  哪个女人不喜欢听到别人赞美自己的容貌,就算超尘脱俗的仙女都不例外,因此覃畹凤也不例外,她看到这个少年如此乖巧,心中的好感也增加了几分。如果同样的话,在一般男人嘴里说出了,就是调戏,可恶、登徒子;如果在情人嘴里说出了,就是甜言蜜语,在孩子嘴里说出了,就是天真、令人可信的真实。

  “覃姐姐,你师傅是谁?”

  “覃姐姐,你嫁人了吗……”

  “覃姐姐,华山派……”

  少年的好奇心有点太强了,一口气问了一大堆话,不过覃畹凤倒是对这个少年有问必答。

  “覃姐姐,太谢谢你了。这顿饭我请你吃了……”

  少年说着往自己身上摸钱,不料脸上却露出尴尬的神色,因为他身上根本没有钱。

  “好了,”

  覃畹凤看他窘迫的样子浅笑道,“你既然叫我一声覃姐姐,我还能让弟弟付账吗?”

  “覃姐姐,不好意思,我……我敬姐姐一碗茶吧,古人说的好,千里送鹅毛,礼轻什么……什么中。”

  少年更加尴尬了,他抓了抓脑袋,却想不出后边的话。

  “呵呵,你可真逗,是礼轻情意重,不过不是用在这里的,傻弟弟。”

  不知不觉中覃畹凤的戒备又放松了几分,这少年实在太可爱了。

  “不管什么重,总之谢谢覃姐姐。”

  那少年倒了一碗茶给覃畹凤递上。

  江湖人一向谨慎,轻易不喝别人递的酒茶,这是每一个踏入江湖的人都知道的。像覃畹凤这样的老江湖自然知道,但是她根本没有怀疑,因为这个少年满脸诚恳,打死她也不相信会对她下手。

  “好了弟弟,我也该走了,以后有缘再见面吧。”

  覃畹凤喝完茶,把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转身准备离开。

  “我送覃姐姐你下楼吧,万一刚才那两个坏蛋再找我的事姐姐也好救我。”

  那少年紧跟着说道。

  “放心,他们应该早已经跑远了。”

  覃畹凤笑道,但是也没有拒绝。

  果然不出少年所料,那两个男子正站在不远处张望,等少年出来。

  “覃姐姐?”

  少年低声询问道。

  “没事!”

  覃畹凤笑着说道,最多再赶这两个骗子一次。

  但是这两个骗子看到覃畹凤立刻就远远的离开,并没有跟着他们。

  “覃姐姐,这怎么办?他们一定是等你走了以后准备抓我,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少年再一次担心的说道。

  “那我送你回家吧,小弟弟,你家在哪里?”

  覃畹凤低声问道。

  “好呀,谢谢你了,覃姐姐。”

  少年欣喜若狂。

  穿过一条街道,进入小巷,在一个很偏僻,单独一个小院子,少年指着一短剑小门说道:“覃姐姐,这就是我家。”

  说完他推了推门,进入院子中。

  “弟弟,既然你到家了,姐姐也该走了。”

  覃畹凤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覃姐姐!”

  少年忙叫了一声。

  “什么事?”

  “要不覃姐姐进来坐坐吧,我要好好谢谢覃姐姐你。”

  “这样呀……”

  覃畹凤有些迟疑。

  “覃姐姐不认我这个弟弟了吗?”

  少年的话中有几分失落,“我从小父母就去世,是邻居大婶大娘们照顾我长大,这里平时就我一个人,我多想覃姐姐能够多陪我一会儿呀。”

  “好吧!”

  覃畹凤不忍心看少年哀求的目光。

  “姐姐请进!”

  少年兴奋起来,忙把覃畹凤让进屋子,殷勤的替她搬了一张椅子,用袖头擦了擦上边的灰尘。

  覃畹凤微笑的道:“弟弟,不用这么麻烦,我一会儿还有事情,很快就要走的。”

  “是吗?”

  少年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是他的面目一沉,顿时显得有些狰狞,几乎要扭曲起来,声音突然变得阴冷成熟起来:“你来了就别指望再从这间屋子中走出去。”

  “弟弟你……”

  覃畹凤这个时候才发现少年刚才讨好她的表情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兴奋得意的脸,那张脸也不在年轻,至少有十七岁,也许更加成熟一些,因为他的脸上还带着这个年龄不应该有的老成。

  “华山覃畹凤,江湖人称‘华山玉凤’,据说你最快的时候,一招内可以连刺出十八剑。我说的对不对呀,覃女侠?”

  少年靠在椅子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覃畹凤说道。

  “你刚才完全在骗我?”

  覃畹凤猛地觉悟,站起来,盯着少年握紧手中的长剑。

  “你现在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少年丝毫不为之所动,“刚才在酒楼中你已经中了我的化功散,至少十二个时辰内你是无法运用内力的。”

  “卑鄙……”

  覃畹凤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一软,浑身没有一点劲道。但是她还是飞速的刺出一剑。

  那少年根本没有多少,而是手腕一抖,拉住覃畹凤的玉手,轻轻一带,已经把她拉入怀中。

  “你要干什么?”

  覃畹凤又急又羞,她还是第一次被除了凌峰以外的陌生的男子拉入怀中呢,虽然这个男子在她看来R臭未干,还是个孩子。

  “我想尝尝天下第二美女的味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男人渴望这一刻!”

  少年的话中包含着阴冷的味道,好像一阵寒风直刺入覃畹凤的心房。

  覃畹凤急忙挣扎道:“放了我,你这个小混蛋。”

  可是那个少年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她彻底的失望,那个少年的手已经不安份的开始在她那弹性十足的胴体上游走着,在覃畹凤的挣扎中,亲吻起她圆润的耳垂,圈着腹壁的手也慢慢地往上移动,滑过平滑的小腹朝上攀登。同时少年口中吹出炽热的气息弄的她耳根一阵酥胸。

  覃畹凤几乎绝望,谁能想到,闻名江湖的华山派玉女,天下第二美人,居然会落入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手里,而且正遭受人生中最大的打击。

  两行清泪油然而下,这一刻,谁能救自己?覃畹凤心里绝望,这个时候,她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让她一辈子都感到内疚的男人,凌峰。

  “对不起,师弟。”

  覃畹凤心里一阵默念,闭上眼睛……



第187章【凌辱】

  覃畹凤无论如何也没想过自己会被如此下三滥的招数困住,而且还落在了一个不会武功的小色狼手中,这无论如何都是她不能接受的。

  但是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已经不是她不能接受那么简单,那对覃畹凤而言,已经是一生都不能磨灭的耻辱,一场噩梦。

  少年粗暴的抓住覃畹凤的领口,朝后一拽,用力的一撕,“呲”的一声,衣服被撕开,裸露出一大段雪白,少年看着,顿时一阵火热。

  “呀……”

  覃畹凤顿时惨叫起来,她完全没有还没有想明白这个少年为什么突然间变成了恶魔就发现自己马上要变成一只赤裸的羔羊。她顿时惊恐起来,没有女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镇定,想挣脱男人的束缚,可是她此时身中化功散,身上力气全无,哪里是一个男子的对手。

  “呲啦……”

  又是一声,少年对着覃畹凤的衣服一阵狂撕乱扯后,她已经变成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快住手呀,你这个淫贼,快点住手,你这个坏蛋,你会遭到报应的。”

  明知道徒劳无功,但是覃畹凤还是拼命的挣扎,要知道在古人的眼中“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覃畹凤怎么会让一个淫贼得逞。更何况,她在武林还是鼎鼎有名的女侠。

  “哈哈哈……”

  少年的笑更加冷了,此刻已经完全蜕变成一个恶魔,“你说对了,我不是个好人,因为好人不长命,坏人祸害千年。我要报仇,我不但要羞辱你,还要把你卖到妓院去,让千万男人插死你恶毒的女人。”

  “你要报仇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没有害过你呀,今天还救过你。”

  覃畹凤听到少年的话,忙辩白到。

  “是吗?覃女侠你自己太健忘了,做了这么多的亏心事,你既然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少年说着飞快的把覃畹凤抱到里屋扔在床上,接着他又扑了上去。

  “啊……”

  覃畹凤猝不及防,惨叫了一声,但是总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忙推托的缓和,想让少年放了自己:“我做了什么亏心事?我覃畹凤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对得起天地良心。”

  “是吗?在光明磊落对得起天地里也包括一年前亲自杀自己师弟,也包括今天杀杜芷兰。”

  少年说完,恨意大增,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更加残暴起来。

  “你……你到底是谁?”

  覃畹凤大吃一惊,没想到对方是为凌峰和杜芷兰而来,可是这两个人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难道他是……

  少年愤恨的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用的是你是应有此报!”

  说着,他已经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凌师弟,我对不起你呀!”

  覃畹凤知道即将到来的将会是什么后果,含泪说出这最后一句,把心一横,张口就要咬舌自尽。

  “想死?没那么容易。”

  少年眼疾手快,一下子点了覃畹凤的面部的穴道。

  “呜……”

  覃畹凤的喉咙中发出一声闷响,顿时没有了声音。

  但少年也略微停顿了一下,因为她听到了覃畹凤临时前那一呼喊,心中一动,冷然的道:“你到现在才说对不起你师弟,是不是迟了一点。”

  覃畹凤含泪的道:“你这淫贼,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就像将你师弟碎尸万段一样,对吗?”

  少年质问的道。

  “不!不是的这样的!”

  覃畹凤绝望的呼喊,“我爱的他,我一辈子最恨的事情就是不能嫁给他!”

  “呸!”

  少年恨恨的道:“想不到这样厚颜无耻的话你也说的出口,你想让我同情你吗?恶毒的女人。别忘了,是你亲自刺伤了他,又逼着他跳崖的!”

  覃畹凤含泪的道:“当时的情况就算我不这么做,师弟也走不掉。师傅岂能饶了他……”

  少年愤恨的道:“所以你就杀了他,对吗?你一定是嫉妒你师弟跟师娘好,因此由爱而恨,从而杀了你师弟!”

  “不是的!”

  覃畹凤含泪的道:“当时我只想救他,只要他不跳下去,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我可以向师傅请求,我刺伤他就是为了制服他,让他回头!”

  少年哈哈大笑,道:“可笑至极,那时候你师弟只有两个选择,要不杀了师娘,师弟认错,黑窝给师娘背,但是陆青枫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吗?二,就是杀了师弟灭口,黑窝他背!而你为了邀功,对你师弟下了狠手!现在你居然说出要嫁你师弟的话!”

  “我这一辈子当中,如果还爱一个男人,就只能是我师弟!”

  覃畹凤含泪的道:“但是他的确做出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一年多来,压制在覃畹凤心里话,终于在这一刻,她说了出来。但是这一刻,她更多的是绝望。这种耻辱,比起死,让她难受千百倍。

  “好,那就让他的在天之灵再一次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吧!”

  少年恨恨的说道,因为他要的就是覃畹凤这种比死还难受感觉。

  这个少年是谁?一个被仇恨遮蔽双眼的少年。他此时像一个恶魔。暴虐、狂怒、痛心、惊恐……抚摸着这个女人的身体,往日的种种痛苦回忆好像得到了宣泄口一样,猛烈的爆发起来。

  他是凌峰。

  他。是。凌。峰。

  他…是…凌…峰。

  他——是——凌——峰。

  为了报复覃畹凤,他用逍遥锁骨功,将自己骨架缩小成十四五岁的少年模样,再经过易容成了现在的样子。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布下的局,覃畹凤原本是有机会识破凌峰这个局的,但是双眼相对的时候,凌峰使用的逍遥勾魂大法,覃畹凤很快陷入了情思之中,不能自拔。

  凌峰之所以没有以原来身份和南宫宇身份告知覃畹凤,就是想借此凌辱她。如果此刻告诉她自己就是凌峰,只怕覃畹凤心里不会难过,也不会产生被凌辱的绝望,她或许会带着愧疚的心甘愿被凌峰凌辱,就像犯错之后所做的赔偿一般,凌峰岂能让覃畹凤心里得到解脱。他要让她接受被一个少年凌辱的痛苦,折磨她,让她深深的恐惧,害怕,还要一辈子活在阴霾里。

  此刻凌峰的脑海中只充斥着几个字,我要报仇,我要报仇,他的脑海已经完全被仇恨占据,那是一种刻骨的仇恨,覃畹凤的心里有多恨,凌峰此刻心里就由多恨。

  爱与恨就像对立面,又是一对同生体,紧紧的捆绑在一起。

  此刻,覃畹凤眼睛里透出来的是绝望,是恐惧,是无奈,是求死不能,恨尽苍生,恨自己为什么是一个女人……

  覃畹凤不相信,难以接受此般事实。在凌峰威胁下,她所有的强大、自尊、纯洁和高傲,都将在顷刻崩溃与丧失。

  凌峰开始一步步慢慢缓慢抚摸她的身体,就像在摧毁她的意志。覃畹凤被他制住,眼晴盯着对方背面的墙上,目光里说不出是紧张、愤怒、痛苦、恐慌、羞恨、无奈还是绝望。

  覃畹凤的胸口被挤压得生痛难受,喘不过气来,透过凌峰散发出雄性汗液气息的颈部,可以静静地看到墙上燃烧着的红蜡烛。

  蜡烛跃动了两下,又恢复平静。

  烛泪却是流下来的,红得似血。

  迷离的光线下她仿佛看到了泪光中那些被强奸的女侠的影子,此刻她跟她们毫无差别,都是同种命运。

  她现在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华山派大师姐,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脱光了的全身无力,瘫软了任人宰割与摆布的女人。

  覃畹凤希望有人来救她。除非有人来救她,否则自已完全无力挽回。

  这个时候,有谁会来?

  四周一片寂静。

  针落地能听到。

  华山派的弟子都在驿馆里,既然这个少年做了精心安排,他们不会找到这里,就算找到,只怕也是羊入虎口,陆承天根本不是可依赖的对象,他根本不可能救得了自己。在此瞬间,她脑海中再次出现了凌峰的影子,她跟凌峰心心相印……

  如果,他还在,一切都有可能。这是一个莫大的讽刺,如果她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凌峰,或者正如凌峰所想,她心里就不会难受,她就会静静的接受,好比将所有亏欠自己的都用身体来偿还。

  所以,凌峰绝对不会告诉她自己真实的身份,至少在占有她之前。

  覃畹凤绝望,只是为什么在绝望的时候,自己会想到凌峰来救自己。可是,现在不可能了。

  此般场合,只能依靠自已。

  力气稍有恢复。

  覃畹凤的头作出剧烈摆动,又挣扎两下,却被按了下去,死死抱在怀里。

  还是无用,这般动作徒然增强对方*望。

  只得放弃反抗。

  因为她已尽力!

  因为没了力气!



第188章【畹凤悲歌】

  凌峰笑道:“怎样样,这回知道化功散的真正厉害了吧,中了这种药,体内的真气就在也不听你的了,就算修炼得再厉害又有什幺用。”

  覃畹凤并不答他,只是闭目不语,因为她非常清楚,任何的话语都只会带来更大的屈辱。

  凌峰微笑看着覃畹凤,那是一个邪恶、蔑视的笑容,他慢步走向她,他距离她一尺前停了下来,并凝视着她的双眼,突然间伸出手来,再覃畹凤那丰满的豪乳上摸了一把,覃畹凤自从懂事以来从未曾有人对她这样干过,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胸部传了过来,忍不住惊呼失声,娇躯一颤,凌峰退回原来位置好好的欣赏她完美的乳房,他为她尖挺双峰而着迷,在这完美的双峰上在她美丽的胴体上傲然的挺立着,完美的圆形加上尖挺的乳头、配上乳白色的肌肤,更是衬托出粉红色的乳晕的美丽。

  凌峰的嘴角轻轻的一笑,因为他发现当他的手轻抚过她的乳房时,她的乳头因而逐渐的变硬变大。

  凌峰知道,像覃畹凤这种从未被人碰过的躯体,在功力全失,定力因而大大下降的情况下,对于自己的挑逗,反应只会比常人更加激烈,当下也不说话,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瓶里放的非是别的,而且化功散另外的一种更强大的升级版本,软玉酥!凌峰将瓶中的软玉酥倒入右手之中,并轻轻地涂满了覃畹凤的双乳,边抹边道:“我这软玉酥若直接涂在皮肤上,会比渗在空气中时的效果强上百倍,不论贞女烈女或者仙女,都会变成淫娃荡妇,不要急,少时我就会让您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欢乐。”

  然后他的手指开始轻触并温柔的爱抚着她的身体。他的手移向她那美丽又硕大的乳房,他沉醉于去感触她的阴部,他的手指轻压、轻拍或是轻搓着玉壶,当她爱抚着乳房、玉壶时也同时享受她那富有弹性的肌肤,他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她的乳房上。

  当他不断的爱抚着她的乳房,她的乳头慢慢变硬、变大而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覃畹凤开始对他的爱抚有了反应,这时,他的手突然自她的乳房上游走。

  覃畹凤以惊异的眼神表达出她的疑惑,她只能注视着他。这时他用右手掌狠狠的掴了她的左边美臀,马上又回掴了她的右边美臀,覃畹凤因又震惊又痛而惊声叫了出来,凌峰在欣赏完她的美臀因大力掴击的颤动后,看着覃畹凤的双眸而露出吃惊的表情,他发现由于软玉酥的作用,覃畹凤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他发现她的乳头比刚才更硬更大了。

  凌峰因她的反应而露出了微笑,这时他却不再玩弄覃畹凤的美臀,而是一只手把她的豪乳纳入掌握里,另一只手向下探到她温暖平滑的小腹,覃畹凤那丰满的坚挺乳峰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凌峰将它握住,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房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覃畹凤的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

  “啊……”

  覃畹凤被弄得满面红晕,虽然明知千不该万不该,可在药力的催逼下,却无法控制住自己,“啊……啊……”

  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凌峰蹲下身来,开始抚摩覃畹凤的腿,覃畹凤身量极高,不逊于男子,而之所以能够如此,主要应归功于她那修长纤细的双腿,她的双腿白晰而又健美,只是看着,便是一种无尽的享受,更何况是摸起来,凌峰一路摸下去,只觉触手处润滑无比,那种舒服的感觉,实在无法用语言形容,凌峰抚摩着覃畹凤的小腿,目光却继续往下游移,当他看到覃畹凤的一支秀足时不禁一呆,只见一支白玉般的天足展现在他眼前,凌峰上不禁把覃畹凤的脚捧起仔细观摩,只见整支脚就像用玉石雕成一般,脚趾细长,足弓向上弯起,脚掌掌缘的肉是粉红色的,不尤的衷心赞叹造物主造物之美,对覃畹凤道:“真美啊,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脚。”

  凌峰说着抬起双脚,放在嘴边轻轻吻着,并把脚趾掰开,一根根就像玉葱,粉红的趾甲像是云母片一样,没有一丝砒瑕,尤其是小趾甲在小趾中间整整的断成两片,从脚底看去,脚趾头团在一起,就如同一串珍珠。接着凌峰抚摸起覃畹凤的双脚来,覃畹凤在先前的折磨中早已是疲惫不堪,忽然又感到自己的脚被人捧在手里又是吻又是摸,一阵从没有过的麻痒痒的感觉从脚上传来,不禁浑身一抖,凌峰发现覃畹凤对自己的脚被抚摩很敏感,不由微微一笑,他仔细地在覃畹凤的脚心和脚趾上摸了起来。

  覃畹凤觉得自己被凌峰摸得全身发麻,却一点也不觉得难受,甚或有些舒服,她对自己在敌人的如此虐待之下竟然还会有舒服的感觉又吃惊又羞耻。

  凌峰能感觉到覃畹凤的身体在微微发抖,笑道∶“覃女侠,刚才您义正词严地训斥我之时我还以为您真是贤淑贞女,定力深厚,原来也不过如此!”

  他揉捏着覃畹凤的玉足,过了一会,停下来,一转身到了覃畹凤身后,开始欣赏起覃畹凤的美臀来,他后退崇敬地看着她的美臀。

  如果说覃畹凤的圆臀是美丽的,那么她的美臀就难以用语言描述的,那美丽、光滑、圆润、丰满、洁白的臀部,是如此的多汁、圆润,增一分嫌胖,减一分嫌瘦,一条深深的阴影穿过中间,将她的臀部完美地分成两半后,引向她的私处,这正是诱惑人陷入的地方,是覃畹凤的玉壶所在,一个隐藏在黑色草丛中的狂喜之处。

  凌峰始爱抚着她的身体、乳房,他的手不停在她有光泽的肌肤上游走,不停的轻触、轻刺、摩擦、轻敲、轻拍,他的动作一直是如此的轻柔与持续,这时他的手指已经游走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

  当他挤压她的美臀,他因她臀部的弹性而吃惊,当他的手指不停在覃畹凤的桃源洞口周边滑动时,覃畹凤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啊……”

  他时而轻柔时而粗暴,尤其是当他用力掴着她的乳房时,覃畹凤曾发誓她要保持沉默,不向他屈服,她不要因他的所作所为而出声,但这时的她已经违背她的誓言了。

  凌峰一直用同样的节奏爱抚着她,一开始她极力抗拒任何感觉,当他的手指碰触她的桃源玉壶时,她让她全身的肌肉紧绷,但在他不断轻柔的爱抚与轻拍下她逐渐的放松,事实上她已经累了。

  她需要休息,不久之后,凌峰发现她的肌肉已经逐渐的软了,她的臀部肌肉愈来愈柔软了,突然他发现他已经可以轻易分开她玉腿,可将手指探入大腿中间,甚至可以伸入她的玉壶之中。

  当凌峰把他的中指放入口中弄湿,并直接将手指放在覃畹凤的面前时,他听见从覃畹凤的双唇间发出低声的呻吟声时,他露出了笑容。

  当凌峰的手指开始弄她的玉壶时,覃畹凤不禁从口中吐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凌峰知道药力已经真正发挥作用了,覃畹凤已经开始燃起了欲火,他知道这一切准备就绪了。

  “啪!啪!啪!”

  凌峰的右手用力往覃畹凤的屁股狠狠地拍下,紧接着他也不放过左边,而她的屁股因被打而不停的颤动。

  “啪!啪!啪!”

  凌峰的手不断起起落落,重重的掴在覃畹凤赤裸的屁股上。

  “啪!啪!啪!”

  覃畹凤的屁股不断的被打,他的手上上下下,像机器一样的好象永远不会疲倦,他避免让手拍打成同一个频率,如此一来才不会有许多不同的变化,好一阵子后,他终于停止打她的乳房了。覃畹凤感到非常的屈辱。

  “啪!啪!啪!”

  覃畹凤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她这位天下第二美人,华山派大师姐的身上,可是现在的她,根本无计可施。

  这时的覃畹凤,像个犯错的小女孩被打屁股,她想着:“这怎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啪!”

  覃畹凤在想,希望凌峰只对她做这件事,“啪!”

  凌峰不再像刚才一样幸灾乐祸看着她或是用言语不停羞辱她,他只是微笑与打她屁股。她相信她的生命目前应不至于有危险,但她仍要为她被俘虏而付出代价,那就是“啪!啪!啪!”

  凌峰的手一直不停止,不停的打着她的屁股,没有节拍也没有耍花样,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打着。

  “啪!”

  有时他会稍停一下,然后会来一阵的拍打,这让覃畹凤实在有些吃不消了,她快发疯了,打了一阵,她感到屁股已经开始痛了,疼痛对她来讲可是太久太久以前的事了,自从闯荡江湖之后,她再不曾尝到过这种滋味,那种感觉既十分陌生,甚至令她开始感到害怕,一开始打屁股只是感觉到羞辱并不会疼痛。

  但覃畹凤感觉这比痛更糟,可是现在屁股传来的一阵阵的刺痛,她已经无法忍耐了,她终于忍受不住,放开喉咙惊声尖叫起来,当她放声大叫时,凌峰只是微笑看着她,手上还是不停掴打着她的屁股,他盘算这一阶段任务将马上会结束,因此他应该小小的改变一下策略了。

  他开始对着她的屁股用力的掴下,然后又按摩她的臀部,他的手轻滑过她已经大腿的中间,他只是稍微的按摩一下后又用力的狂掴着她的屁股,然后又开始按摩,他不断的改变他按摩她美臀的时间长短并用不同的方式掴着她的屁股,这已经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了。

  当他开始按倒着她赤裸的身体时,在药物的作用的刺激下,覃畹凤开始觉得有事情改变了,在她的内心深处已有影响了,首先是她感觉不再全是刺痛而是开始有了一些小小的快感,并逐渐的滋长,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件事,可是她知道是事实,她感到震惊并极力去抗拒这种感觉,但是这感觉太强烈了,她几乎无法抗拒。

  覃畹凤的定力正一点点消失,她的性欲已经开始被他挑起了,当她试着去停止她欲望的感觉时,汗水已经不停自额头流下来了,她感觉自己已经要放弃了,她紧闭双唇试着不要因她的欲望被挑起而出声,她因努力的压制情欲而使身体不断的颤动,凌峰看见覃畹凤苦忍的样子而不禁笑了出来,他知道他已经胜券在握了,只要再改变另一个策略,他的第一阶段任务就完成了。

  这是凌峰早已精心策划好的,一步步的,将覃畹凤从心灵上击垮。

  凌峰更接近覃畹凤,然后他对着她的屁股开始用手掴打,有时还用手按摩着她那又湿又暖的玉壶,他不停的交互地又掴又按摩,这对覃畹凤而言已经实在无法忍受了,这时的覃畹凤已经有了小高潮了,她不禁将惊声的尖叫变成大声的浪叫以传达她的快感,当凌峰还是不断的掴打时,覃畹凤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浪叫与呻吟。

  过了一会儿,凌峰退了一步并欣赏刚才的成果,这时的覃畹凤开始表演了,她的赤裸的胴体不停的摆动,当她的头乱颤时,她的秀发四处飞扬,她的乳房不断的空中摇动,她的大腿迅速的又开又闭,她不停的晃动,她的脸仿佛是戴上红色的面具,凌峰知道覃畹凤只希望藉由身体的颤动好让高潮停止,而他更知道像覃畹凤这种体质特异,功力高深又久未经人事者,一旦高潮起来,只会比一般人更狂放,时间更长,果然,覃畹凤高潮了将近两柱香的时间。

  覃畹凤那淫荡而美丽的样子却是如此的激烈,凌峰以为她也许会因为她的高潮而挣脱她的束缚。当的高潮停止之后,覃畹凤整个人几乎是瘫痪了,她身体软趴趴站着,看见她的反应如此的剧烈。

  凌峰不禁暂时的停止呼吸好让自己镇定下来,转到覃畹凤身前邪笑道:“怎么样覃女侠,我没偏你吧,软玉酥的滋味如何?”

  覃畹凤猛地抬起头来,双目中露出不屈的眼神,怒视着凌峰,狠狠地道:“卑鄙无耻的人!”

  凌峰本以为这一番折磨早已将覃畹凤击跨,药力早该控制了覃畹凤的思想,岂知根本未达目的,心中也不由佩服覃畹凤的顽强,看来得进行第二步计划了,凌峰一言不发,只是朝覃畹凤邪笑着。



第189章【畹凤哀鸣】

  凌峰上前突然死死吮吸着覃畹凤的唇,不断侵犯她的身体,感觉她身体温暖而湿润。

  覃畹凤肌体的反应既如针扎般尖锐痛苦,又如同木头一样迟钝麻木,浑身就像是在水中被一只凶狠的大章鱼紧紧纠缠环抱着攫住,无力却被慢慢地拖入漆黑的海底深渊。覃畹凤难以保持冰雪般的沉静。她想挣扎,但是毫无内力的身体无法摆脱对方的掌握;她想怒骂,但不用想也知道,咒骂痛斥无济与事,更显得自己心虚;她想即刻死去,但却连选择死亡的权力都没有。她所能做的,只能用极度愤怒的眼神盯着凌峰,在愤怒的眼神中第一次包含了巨大的恐惧与绝望。

  凌峰的肉棒顶在覃畹凤玉壶前,触碰那刹间,玉壶绽放的花朵好似被严霜摧残,迅速的萎缩,两片花瓣的玉壶缩成一团,本来就极为狭小的阴道,更缩得只有黄豆般大小。在短短眨眼时间里,凌峰的肉棒第二次兵临城下,第一次覃畹凤尚有应对办法,而这一次却没有。她双拳紧握,脚尖绷直,凌峰身体象她靠近,与烧红铁做没任何分别的肉棒极度残忍地挤开嫣红的阴道,巨大的肉棒消失在两腿间。

  凌峰在一点点插入,虽然缓慢却是不可阻挡,在经过一段漫长的征程后,火热的肉棒在那道屏障前停了下来。

  覃畹凤双眸中绝望、悲凄、痛苦之色更是浓洌,一点如钻石般晶莹的东西在她眼眶里若隐若现。

  欣赏着天下第二美人华山玉女覃畹凤在破处前凄艳神情,凌峰心目真是说不出的舒畅,这个江湖上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也终于要成为他的肉棒下的女人了。

  在巨大的力量下,凌峰的身体猛地挺了过去。这一刹间,覃畹凤与凌峰听到都“卟”一声,覃畹凤的处女膜已被戳穿。

  覃畹凤陷入一片黑暗中,她终无法保住自己的贞洁,晶莹的泪花不受控制的涌了眼眶,在肉棒贯体的瞬间,凄厉无比的哀号声在屋子内回荡。比冰还冷的肉棒肆无忌惮地在圣洁的子宫中穿插着。

  一点殷红的血珠从玉壶中渗了出来,滴落在床上,绽放出一朵血红之花,紧接着两朵、三朵、四朵,覃畹凤身体下绽放出更多花来,构成一幅夺目惊心的血色之画。这幅画是一个在暴力下女子的呻吟,是一个女人告别处女的证明,更是一个华山玉女的最后哀鸣!

  “玉涡凤吸……”

  凌峰一阵狂喜,覃畹凤居然是逍遥十六极品名器中的神品,玉涡凤吸可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玉涡凤吸又称海葵极品,海葵是腔肠类动物平时栖息于海底岩礁。也会贴在岩石上从身上的开口部分伸出去的无数触角便会在大海中漂游。当这些触角碰到猎物时所有的触角便会一齐缠住猎物并将它送入口中。被缠住的猎物是逃不掉的最终便成了海葵的食物。人们就将拥有和海葵触角相似作用的名器称之为海葵型。这种极品四周的皱纹很细,而且数量很多,所以感觉上就像是有无数的小触手,当肉棒入后这些小触手便像是碰到猎物般开始缠绕和蠕动,仿佛想要把猎物吞入。当肉棒进行时,男人会有如同被吸入漩涡般的感觉,而且一开始做操插运动,皱褶便会开始缠绕,使你觉得无法轻易脱身。这种特殊的蠕动会带来很细致而复杂的刺激,但若非亲身体验否则是无法充分理解的。然而这种极品女性却非常少见,所以,在性器功能优秀的女性当中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倘若男人尝过这种海葵式的滋味,会觉得其它女性一点味道也没有了。因此被称作是极品中的神品!

  凌峰狂喜,而在覃畹凤痛苦之极的呻吟声中,更多的血涌了出来,花朵被湮灭在血幕之中。凌峰操插了几十下,又一把抓着覃畹凤的头发,将她的脸扭向自己。望着泪光迷离,凄楚绝艳的覃畹凤,凌峰道:“真是天仙下凡尘,人间绝色,我真舍不得杀你!我要让你变成一条母狗,一条让千人压万人操的母狗。”

  天地间一片混沌,山之颠,凌峰象一个从地狱归来的魔王激起人类原始的兽性,覃畹凤用最美丽的胴体承载比野兽更凶猛的暴虐。

  风在呜咽,夜空中看不到一点星光,覃畹凤不知道已经过去多少时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她的意识开始有些胡乱,人承受痛苦都是一定极限,如果现在已经到了极限,那接下去的日子该怎么办。

  “我不杀你,你实在太美了,我会把你变成一条母狗,我哪里有几十条名贵狼狗等待人兽配种,我已经有了不少成功作品,我还想试试人能不能与性交受孕,不知生下来的是人还是狗……”

  凌峰早已想好了各种各样让覃畹凤感到恐惧,绝望的话语。

  凌峰不满意的把覃畹凤从床上拖下,让她四肢着地,趴在地板上,在她双腿间依然疾速的运动着。他为自己的设想暗暗得意,抓着她长发,凌峰扎了一个马步,然后全命一挺,覃畹凤被巨大的推力向前移了数寸,“母狗,你这个母狗,给我爬,你不是什么玉女,你就是条他妈的一文不值的母狗,我要让你这一辈子都做性奴……”

  覃畹凤屈辱地由凌峰欠牵引着,在不大的房间中象狗一样慢慢地爬着,爬到第三圈,头皮一阵剧痛,她身体被圆弧型拉起,紧接着凌峰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她立刻感觉在她身体里的淫荡欲望开始异动,肉棒瞬间象烧红的烙铁般滚烫并急速的膨胀着,虽然她在今晚之前还是处女,却也知道凌峰快要在她体内爆发。

  每个人经历的第一次总会有异样的感觉,覃畹凤也不知哪来和力量,身体扭动着,想将那肉棒挤出身体,但显然这是不可完成的任务,在临界状态的肉棒更紧地顶在她,经过短暂的相持,她臀腹如受重击,凌峰射出第一波精液打在她花心正中。

  两具挛动的身体慢慢趴到在床上,覃畹凤已陷入半昏迷状态,凌峰站起身满意的看着自己沾着处女血的肉棒,但美中不足的是覃畹凤居然没有被他顶到泄身,想到这里他怒从心头起揪着覃畹凤的长发将她扔在桌上,稍有萎缩的肉棒又再次挺了起来,他扑上那具无暇的胴体又开始埋头苦干, 肉棒的进出不象刚才那般困难,凌峰情欲之火越燃越旺,在高速操插中他托起覃畹凤紧密圆润的双腿,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抓着雪白的双乳,一次次将巨大的肉棒从大腿当中直径到花蕊最深处。悬在半空的覃畹凤象一个黑暗中的精灵,闪着银光,长发飞扬,手足舞动,娇躯如风中垂柳摇摆不停,胸前玉乳更是如波涛汹涌翻滚……

  渐渐覃畹凤的身体已经不再受她控制,双腿竟本能的缠在了凌峰的腰上,口中发出动人心魄的哀鸣,“哦——哦——噢——不,噢——”

  凌峰心中一乐,这个丝毫不解男女之道的师姐亦学会叫床了,以他对覃畹凤体态的观察她就是性欲极强的类型,但从小以童贞之身修练玉女心法,多年来清心寡欲,现在他就要把她埋藏在理智下的情欲解放出来,当下精液更像连珠炮般将一股股入她身体的最深之处。

  极度的刺激之下,覃畹凤只感到体内一股热流涌动,像是被封存多年的东西要从体内爆发出来一样,她的双眼已经是一片迷茫,口角唾液横流,双手狠抓凌峰的背肌,两脚绷的笔直脚趾缩成一团,一股淫水混合着直射出来淫液在了凌峰的肉棒上,可怜惊尘绝世的华山玉女竟被操插至高潮泄了身。

  高潮之下,覃畹凤的神智顿时清醒过来,猛想起自己刚才的无耻举动顿时羞悔交加,努力推着对方的肩头着想要把身体从凌峰身上退出,但凌峰又岂会让她如愿,双掌在她的乳房上用力一按,肉棒又再次再一次进入覃畹凤的身体内。

  “你――,你到―――到底想要―――怎么样”覃畹凤气喘吁吁的说道。

  “现在别的不想,就只是想要操你,操到我高兴为止!”

  凌峰嚣张的笑着,再次龙精虎猛,他抄起覃畹凤的一只玉足,指尖在她的脚心上轻轻划过!

  “哦―――嗯―――”覃畹凤只感一阵奇痒自脚底传来,她从小就怕痒,最怕师娘搔她的脚底心,十多年来一直没有人再这样做过,凌峰判断出脚底心就是覃畹凤的敏感带。立即运功在指尖上在她的脚底迅速划动着,这一下可真是痒到覃畹凤的心里去了,简直就是种刺心的奇痒,简直渗入她的骨头里去。她扭动着身体先是激动的热泪直流,很快就开始笑“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别―――停――――哈哈哈”笑的她满脸通红,浑身抽搐,明明内心痛楚不堪可偏偏又笑不绝口这种折磨才真是要人生不如死,两具肉棒在一片凄厉的笑身中继续纠缠扭动着。

  “虽然破了你的处女之身,但菊花还没有男人进入过,由我来你后边开菊花吧”说着凌峰的肉棒破开双腿,直捅而入,立时,覃畹凤后庭被涨裂,鲜血染红双股。

  “啊—————”

  后庭剧痛令覃畹凤惨号连天,剧痛令虚弱的她差点把凌峰从身体里甩出来,但随便双眼翻白又昏迷过去,凌峰并不理会她仍是运起真气将一股股真气进了她的体内。



第190章【陷入魔爪】

  接下去的两天里,凌峰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几乎不休息的干着覃畹凤,甚至在强喂她吃饭喝水时都不忘了继续埋头苦干,拿他的话来说就是上下两个口一起喂个饱。

  凌峰甚至在睡觉的时候都不点覃畹凤的穴道,因为他对自己下半身的功夫很有自信,以覃畹凤的状态就算是想挪一步都是不可能的。果然在他睡觉时覃畹凤数次想要站起身逃走,但身子骨就像被淘虚了一样,连根指头都动不了,肚子疼的要命,丹田内仅有的一点内力也在疯狂的操插中被泄的一干二净,她现在真是连个普通女子都不如了,而她的身体也渐渐变的敏感,往往被对方操插十几下就开始泛潮,口中更发出古怪的声音,明知这样是无耻的却又偏偏无法控制自己,天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凌峰亦在暗自盘算着,覃畹凤的意志力极为坚强,光是强奸她看来还不目以让她陷入崩溃,看来该耍点其他的游戏让她陷入彻底的绝望才有意思,他运劲指上隔空点了覃畹凤的昏睡穴。

  覃畹凤自昏睡中醒来,突然发现自己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竟躺在一张舒服的床上,身上盖着暖和的棉被,难道刚才的一切只是场梦,她直起身子随便感到下体一阵剧裂的痛疼,不是梦,自已确实被一个少年强奸了,可这里并不是原来的房间,这房间远比之前的更加富丽豪华,自己怎么到了这里?

  对了,一定是那个混蛋把自己抱来这里的。他人呢?覃畹凤忍着痛下床,见床架上挂着自己那身白色劲装床下则放着白色的素袜牛皮长靴,桌上竟还放着她的玉女剑,她脱下亵裤,只见玉壶仍旧红肿充血,但显然已经被清洗过还抹了金创药,两腿依旧发软,头脑发胀,情知这些天身体纵欲过度元气大伤。

  覃畹凤盘膝打座努力运功半晌,感到已逐渐凝聚了一丝内力,只要有这点火星过不了一个月她就能恢复至少七成功力。她定了定神,穿上劲装,脚上着好白袜皮靴,将绑腿绑紧小腿,背上宝剑。她尝试走了几步,发现只要双腿迈步不大就不会触及下体的伤势。望着桌上铜镜中的她,仍是那么超凡脱俗的美,但无奈已是残破之身,神情甚是憔悴,眼圈发黑,桌上竟然还有一张纸条:“如果你醒来,千万别想着逃走,我出去给你买点药和吃的,很快回来。”

  很显然这是那混蛋留下的书信,不过他真是天真,如果这样的机会她都不逃跑,那她就不是华山覃畹凤了,她定了定神打开房门慢慢走出。

  出来才发现,原来这是一家客栈,很多客人都在登记住店,覃畹凤缓步走上前问道:“请问掌柜的,这里是那里,昨日是何人把我带到这家客店来的?”

  掌柜抬眼上看顿时呆住了,他活了五十多岁从未见过如此美的女人,简直就跟传说中的仙女下凡一般,他的下面顿感硬了起来,那些住店的客人们也是傻了一样,两眼瞪着溜圆,下半身都鼓了起来。

  覃畹凤看到这种情景心中真是说不出的嫌恶,她想马上转身离去,偏偏又没得到那个掌柜的答复。

  呆了半晌,那个掌柜才回过神来,“啊,这里是快活林,原来您就是昨晚被被子裹着进来的病人啊,您的丈夫昨晚用被子裹着您来住店,说您病的很重要我们不要打扰,今日他出去给您买点心去了。”

  “快活林!”

  覃畹凤显然没听说过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自己怎么到了这里?自己的丈夫?难道是那个混蛋?

  想到这里覃畹凤忙飞奔出客店,外面是一条陌生的街巷,她慌不择路只能延着这条街向前走,周围尽是些村民客商打扮的人,每个人一看到她都是两眼发直,此时她不禁后悔自己居然忘了找个斗笠戴上。一般女侠行走江湖都是穿黑衣灰衣头戴斗笠不引人注目的,如今她这副打扮可真是太引人注目了,她首次有些后悔自己为何长的太美。

  突然眼前闪过几个袒胸露腹的无赖汉子横在了路当中,“小妞,长的好漂亮啊,来陪大爷过一夜如何,大爷有的是钱。”

  覃畹凤心情极劣那有心情跟他们纠缠,左手使了个“截手式”用力一推其中一人的胸口“滚开”谁知一推之下对手却纹丝不动,她顿时懂悟自己内力尽失,如今已经跟普通女人没多大区别,昔日开石裂碑的一掌完全变成了花拳绣腿又岂能奈何的了对方?

  “哈哈,小妞心痒了,先要摸摸你相公的身子板硬不硬是吗?”

  无赖边说边像她逼来。

  这里是大街上,若动手别说自己没有信心取胜,要一闹起来说不定会把那个魔头引来。覃畹凤打定主意不跟这些无赖纠缠,慌乱下走入侧面的一处小巷。

  快活林似乎只有两条街,走进小巷拐了两个弯眼前尽是个死胡同,覃畹凤不禁懊恼自己运气太差,换成平时只要一纵身二丈的墙又能奈她何?可现在他连三尺高的木栅栏都不可能跨过了,背后传来那几个流氓的笑声:“小妞,原因你早就挑好地方要和大爷们快活了,大爷们肯定不会让你失望,一定喂饱你下面的那张嘴。”

  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覃畹凤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对方也不过是几个不懂武功的流氓罢了,就算自己功力耗尽身体虚弱,靠手中的玉女剑和剑术也可吓倒他们。想到这里她闭目定了定神,然后一脸悠然的转过身看着那几个流氓。

  几个流氓原本以为这天仙似的美人必定是要吓的缩成一团躲在墙角任他们鱼肉,谁知对方居然毫无惧意的看着他们,加上她这一身侠女打扮和手中的宝剑,即使他们再好色也不得不三思了。

  “你们是那条道上的,知道本姑娘是什么人吗?”

  覃畹凤一脸傲然的说道。

  “我们是快活林地头帮的兄弟,不知这位女侠是―――”为首的脸上有道刀疤的流氓似乎见过点世面,刚才还是小妞如今马上变成女侠了。

  覃畹凤心中暗喜,此时对方已经心存惧意,气势上自己已经占据了优势,该再增加对方一些压力。

  “地头帮?没听说过。这号江湖的九流货色跟本没资格知道本姑娘的姓氏,该记住的是我这把剑……”

  说罢右手按剑把做势拔剑,几个流氓吓的连连后退,为首刀疤脸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女侠,饶命啊,小的该死,小的有眼无珠,求你大发慈悲饶了我们吧,我们家里还有八十岁老娘和三岁大的孩子。”

  其他几个跟着一起跪倒求饶,全无刚才的嚣张气焰。

  覃畹凤暗想对方的斗志已丧,自己也没必要咄咄逼人,就出剑削掉他一片衣襟便可,以她的用剑多年的手劲还是完全可以做到的,想到这里右手捏住剑柄往外拉,口中说道:“可你可怜今天就放过你,可你总得留下点记号。”

  然而接下去的事情却完全出乎覃畹凤的意料,玉女剑竟然拔不出剑鞘,她反复运力都无济于事,剑就像在剑鞘里生了根一般纹丝不动。她仔细一看才发现剑鞘尾端被人用内力捏扁,将剑刃牢牢夹住了。换成过去她只要用两指一夹就能把剑鞘挤回原状,可如今她功力尽失又如何把剑拔出?

  几个流氓原本跪在地上吓的连逃跑的勇气都没了,可看着那个女侠抓着剑拔了半天弄的脸通红却也没把剑拔出来。麻子流氓顿时态度大变,站直了身子歪着脖子笑道:“女侠?我看还是叫你臭婊子吧,弄了把生锈的破剑也来扮女侠,还骗老子下跪,看老子不把你的骚精都*出来。”

  说罢几个流氓一起朝覃畹凤逼来。

  覃畹凤突然闪电般出手,剑鞘正中刀疤脸的眉心,这一击快捷非常,虽然并没有内力但正中要害,把他打的当场翻倒在地。覃畹凤虽然没法出剑但以鞘作剑仍是能发挥出一定的威力的,乘着对方一呆的时间她运起丹田内仅有的一丝内力在瞬间连击中几人的太阳*,膝盖,喉头,本来最一击都是可以致命的,但现在劲道不足只能让他们躺下一会儿了,几个流氓几乎同时倒地抱着伤处唉叫不已。

  覃畹凤只感浑身虚脱,下身又开始疼痛,刚才的激烈运动又触及了伤势,她勉力用剑鞘撑着地一步步向小巷外走去,实在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跟几个小流氓拼死相斗,一旦自己丧失了武功就是个无助的弱女子任人欺凌,幸好她还不致于落到这种地步,只要能恢复内力那一切还能重新开始。虽然自己的清白被*徒所污弟子死伤贻尽,但只要还活着就还有机会再找那天杀的淫徒报仇。

  这一次覃畹凤靠着机警和过硬的功夫底子摆脱了这伙流氓。

  覃畹凤逃出小巷后镇定心神,打定主意不能再引起他人的注意了。此刻她身上也就二十两银子,虽说不多但也还能应付开销。她找到镇内的铁匠铺想请铁匠帮忙把剑鞘砸开,谁想到偏偏铁匠铺关了门,一问才知道这里的铁匠在两天前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家人已经报官,这里也没人再管生意了。

  为何自己到了这里铁匠就失踪了?难道这仅仅只是巧合?覃畹凤带着心中的疑惑又去找镇内的兵器铺,好在这里没出什么问题。但这种穷乡辟壤的地方又能有什么像样的兵器铺?铺内总共也就是些个薄铁刀,红樱枪,铁尺,大多都已经生绣,行走江湖显然是不能靠这些东西。

  兵器铺的老板六十多岁的年纪,胡子一把生着双三角眼,覃畹凤的天姿国色早已经把他弄的口水直滴了,满脸猥琐的笑道:“女侠您可别见怪,小老头店里也就这些个货色了,您要是想要好的该去大城镇找,不过我这有把剑是几年前从一个江湖人那里高价买来的,您要不要看看?”

  “那就有劳老板了,只要能用的上手花多少钱我也不在乎”老板转身进去里面拿出把长剑递在覃畹凤手中,覃畹凤是用剑的行家,手上一掂便知这跟本只是把劣剑,本身出来一看果然满是缺口,显然是把已经被弃置的剑。但劣剑也好过无剑,覃畹凤皱了皱道:“老板,我就要这把剑了,请问多少价钱?”

  “好说好说,这把剑不二价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老板这个玩笑也开的太大了,这把剑顶多就值五两,这样的黑心价老板你就不怕血本无归吗?”

  覃畹凤冷言道。

  “女侠说的也太吓人了,小老儿我可真是被吓坏了,要说没钱的话也行,我看女侠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正所谓“剑债肉偿”小老儿的老婆子死的早,下面的老二已经憋了好多年没有泄了,女侠您就那您的洞让小老儿干上一次,这钱小老儿就不要了。”

  覃畹凤气的浑身发抖,她堂堂的华山派大师姐竟被这样一个下流老头如此调戏,想不到这快活林尽是些个色狼淫魔,怒火已经令她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她决定要狠狠教训这个乘人之危的老色鬼,当下忍着怒火说道:“好吧,老板难道就想在这里做吗?我们到里间去吧。”

  “好啊,想不到女侠比小老儿还急,您行走江湖没有男人日子也一定很难过吧,那就把小老儿当成你的男人大家都好好乐一乐吧。”

  老板随便走进里屋,覃畹凤亦跟了进去。

  里屋不大,也就一张桌子一张床加一个柜子,老板把门合上后满脸淫笑道:“女侠,我们从那里开始?你的靴子可真不错啊,让小老儿脱下来看看吧。”

  说罢弯下腰去脱覃畹凤的靴子。

  “给你这个……”

  覃畹凤抬起右脚对准老板的面门狠狠踹去,这一脚虽没有内力但以她强健的腿劲也足够踢掉对方十多颗老牙了。不料,那个看起来老态猥琐的老板竟闪电般出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脚踝,另一拳狠狠打在覃畹凤两腿之间。

  “哦――――”覃畹凤只感到一股巨痛从下身直到小腹,两腿一软翻倒在地。身体就像虾米般缩了起来,雪白的俏脸都变成了紫色,双手捂着两腿间的痛处颤抖不已,身体的伤处一下子迸裂开来,痛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女侠,小老儿要没两下子也就不会出来混了,我“偷桃手”凌老大可也算的上这快活林的人物,你居然敢跟我玩这手也太嫩点了吧,小模样长的好俊可却没点本事也想走江湖?让凌老大好好调教调教你吧。”

  凌老大说罢用力一扯便把覃畹凤腿上绑的绑腿扯断,这一手功夫少说也要手上有几百斤的力气才能办到。随即他轻轻一扯,覃畹凤的一只长靴便离足而去。

  覃畹凤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她真是太大意了,对方敢在一个江湖女子面前随意调笑如果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和足够的实力的,尽管对方也只算是个三流人物,可已经能把她随意鱼肉,自己以前不是这样鲁莽的,是被那淫魔污辱的挫败感令她丧失了以往的冷静?还是急于获得一把劣剑?或是想要拿这个老鬼发泄自己的怒火?再如何后悔也没用了,唯有恢复以往的冷静承受自己的大意所带来的屈辱,只要能活下来就会有希望的。

  “我非要断了你的手脚不可!”

  她咬紧了牙,眼睁睁看着他脱去她的长靴,还隔着白色的袜儿轻抚着。

  “听这口气,女侠真的很不舒服啊?别急别急,让我来帮帮你。”

  他对她的威胁充耳不闻,嘻笑着褪去白色的袜儿,粗糙的指掌抚摸上那只柔嫩香馥的玉足。

  “这么看着我,小心我会错意,嗯?”

  凌老大轻笑着,以指尖摩弄着她雪白的玉足。覃畹凤生的一双天足,那肌肤长年包裹在袜里,滑如凝脂,白如玉雕,柔嫩得很,五个脚趾犹如五颗小巧珍珠般晶莹。的他细细轻摩着,犹如在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工艺品……

  覃畹凤咬紧牙根,全身每一束肌肉都绷得紧紧。她因为一时疏忽,如今完全受制于他,没有反抗的余地,那粗糙的指或轻或重地摩弄着她的脚心,带来某种异样的刺激,她心头一跳,全身窜过一阵战栗。

  他观察着她难受的神情,掌心包裹住玉足,在她柔嫩肌肤的穴道上,徐徐灌入几丝真气。

  倏地,令人难耐的酥麻由脚底贯穿全身,引得她双腿一阵无力。真气窜过之处,引得她又麻又痒,本能地嘤咛一声。

  “喜欢吗?”

  他寡廉鲜耻地问道,露出令人气结的邪恶笑容。

  覃畹凤转头望着落在地上的玉女剑,它的主人就像它的命运一样,脱困无门,刚出龙潭又入虎口。

  凌老大突然放下覃畹凤的玉足顺势一把捏住了她的两腿之间的穴道,用力一捏。

  “哦―――”两腿间的疼痛令覃畹凤彻底崩溃,两腿只是不停的颤抖,双手无力的抓住凌老大侵犯她玉壶的手想板开对方却毫无力气。

  凌老大只感她的阴部很高,是性欲颇强的类型,而且刚刚破身,当下连点了她几处穴道后一脚把她扔进了柜子里笑道:“女侠,小老儿白天还要做生意,今天晚上再来好好伺候你。”

  淫笑声中柜门就像地狱的大门一般慢慢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