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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倚天】295-297 节

fu44.com2014-08-21 15:34:54绝品邪少

正文第295章 【征战图腾】  回到金陵,整个金陵城一片欢庆的场面,对于明军的将士们来说,鄱阳湖大战让所有人看到的一统江南的希望,一统江南的下一步就是北伐!  张无忌非常清楚自己所处的历史,纵观华夏五千年历史,到明朝之前,从未有过全国的统一是由南往北,在冷兵器时代,鉴于北方游牧民族的强悍和北方人的彪悍,因此统一都是由北而南或者由西往东!而自己将会创造一个全新的历史,由南而北统一全国!因此这一次回到金陵,张无忌犒赏全军的将士,整个金陵都沉浸在洋洋的喜悦气氛之中!  明军上下都在欢庆鼓舞的时候,张无忌依旧保持着一份清醒,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自己所处的地位是什么。  黄昏之后,将士们依旧在喝酒吃肉庆祝,但是张无忌却在府衙办公。他有饭后办公的习惯,或批公事或看书,很晚才回去休息,有时就睡在公事房里。这一点就是张无忌比徐寿辉要强的地方,自己不会为女人乱了方寸,天下大事未定之前,他都非常清楚最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  这个时候,张无忌又在往屏风上贴纸条,纸条上记录着的是他准备要做,但是尚未完成的事情。这个时候胡惟庸进来,见张无忌新写的一条是“问宋濂,改正朔否?”  胡惟庸面露惊喜:“改正朔?恭喜呀,主公,我们早该有自己的年号了,早该登极称帝了,我们都等不及了。”  张无忌说:“称王与不称王,各有利弊,我还没有想好。杨逍、韦蝠王、李善长、陶安、徐达、汤和,几十人的联名劝进表都递上来了。”  胡惟庸说:“这是天意。天意予而不取,也是大不敬的。”  张无忌笑笑,他更关心的是若兰那里安排得怎么样了。  胡惟庸禀告,他已把从前元朝行台御史大夫福寿的宅第弄过来了,派了几十号男女去服侍若兰,这排场也不比她当徐寿辉皇后时差呀。  张无忌点点头,叮嘱的说道:“她现在是惊弓之鸟,又是新寡,要好好待人家。如果她有什么想不开寻短见就不好了!”  胡惟庸说:“主公盼了这么久,才把她盼到手了,就这样让她守孝三年?”  张无忌说:“我不过说说而已,到了我的地盘,事情就由不得她了。我顾忌的倒不是若兰从不从,她又不是个黄花闺女,我这样对她,已经是捧上青云了,发点小脾气邀宠,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女人嘛,都是故作矜持,目的就是抬高身价!”  胡惟庸点点头,道:“主公对女人的了解真是到了登峰造极啊!胡惟庸自愧不如!”  张无忌道:“你也不用拍我马屁,事实上我心里也难受着呢!”  胡惟庸眨眨眼,问:“主公担心的是家里的夫人们那里不好交代,对不对?”  张无忌笑了:“知我者胡惟庸也。”  胡惟庸献策,道:“如果主公很快称王、称帝就好了,自古以来,那个帝王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三千佳丽呢?如果主公称帝了,那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后宫广置妃嫔,置它一千个也不为过,谁也不好说什么了。”  张无忌笑吟吟地站起身,这话显然打动了他。胡惟庸料定说到他心里去了,马上鼓动张无忌该去看看若兰,以免人家有受冷落之感。  又是正中下怀。张无忌意马心猿起来,便叫马上备轿,嘱咐轻车简从,胡惟庸当然心领神会,只叫人开后角门,不惊动侍卫们。  几乘轿子来到行台御史豪宅前,打前站的云奇对把门的人说了几句什么,大门开启。一片灯笼移近,簇拥着张无忌的大轿进去。  张无忌在第二进院子落轿后,骑马的胡惟庸说:“主公自己进去吧,我们在门房那里等。”  张无忌点了点头,看看灯火通明的大厅,里面静悄悄的。  豪宅大厅里几乎成了灵堂,这令张无忌很不快。靠墙一张桌上供奉着“大汉皇帝徐寿辉之灵位”点着香,供着果品,若兰穿孝衫,面无表情。她见张无忌进来,也没站起来。  张无忌勉强露出笑容问:“这里怎么样?满意吗?”  若兰说,这么一所豪宅一个人住,像一个空旷的坟墓。  张无忌说道:“其他的地方我怕不安静。这里环境好,没有人打扰,而且空气清新!”  若兰讥讽的说道:“你花这么大工本,会后悔的。”  张无忌说:“后悔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若兰淡然一笑,没有解释。  张无忌说:“你要什么,叫他们来告诉我。你如果感到寂寞,我可以把你家人接来陪你。”  “有我一个人当人质就够了。”  若兰冷冷地说。  “这你误会了。”  张无忌说,“我是一片真心对你。”  若兰说:“你不要报偿吗?如果要,你现在告诉我。”  张无忌沉吟一下说:“我实在渴慕你,如果你愿意,我会好好待你,徐寿辉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徐寿辉做不到的我也能。”  这是他对若兰的又一次表白和许诺。  若兰感叹的说道:“我已是残花败柳了,不敢承蒙你的错爱。”  张无忌说:“你千万别这样说,我对你的心苍天可鉴。我的夫人里面,残花败柳的也不少,但是我对她们都是一片真心!”  “既然你都有这么多夫人,你何必还要苦苦相逼于我?”  若兰说道。  张无忌道:“徐寿辉娶你之前,他的夫人比我的还多,娶了你之后,还娶了不少夫人呢?请问这又作何解释!”  “你就不要再提他了!你跟他不一样,他是汉王,你呢?你不过是反贼!”  若兰说道。  “对,我现在是反贼,当年刘邦也是反贼呢!”  张无忌说道:“你的意思就是徐寿辉是汉王,我现在什么都不是!可是他那个汉王远没有我手下兵多将广,也没有我的地盘大!再说了,就算不是称王称帝!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很正常!”  若兰沉默了一下,道:“我若不答应呢?”  张无忌一时没法回答。  若兰说:“你可以杀死我,可以放逐我,对不对?”  张无忌摇摇头,说:“我想我能感化你。”  “用你的权力吗?”  若兰说,“我现在是你的笼中鸟,是你的阶下囚,你想干的事情肯定能干成。可是一个人心不在你这儿,给了你一个空壳,那有用吗?”  张无忌心想自己可以强来,但是那又不是自己所想要的,自己虽然美女无数,但是想若兰这么难搞的,还是第一次遇上。但越是难搞的女人,张无忌心里就越是充满征服的欲望!对他来说,从来没有征服不了的女人!  张无忌离开的时候,若兰非但没有相送,连站起来都没有!这个女人对自己的蔑视,其实就好比当年很多人看不起刘邦,说他只是一个流氓一样。张无忌简直受不了这种打击,这是对他多年来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权威的挑战和蔑视,幸而他只栽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果是在文武百官面前令他如此难堪,他会杀了她。  张无忌受了冷遇,便出来坐在行台御史豪宅院子里听雨亭的石凳上,仰头望着苍茫河汉出神,他感到失落,而更多的是颓丧。  胡惟庸过来,悄声问:“她不识抬举?”  张无忌悻悻地说,“我就不明白,徐寿辉给了她多大的好处、多少恩典,值得她如此为他守节。”  胡惟庸劝慰的说道:“主公,过些天就好了。我听说,徐寿辉救过若兰的全家人性命,在家乡买了房子置了地,所以感恩戴德。”  张无忌气愤的说道:“我可以做得更到家,将来甚至可以封他们公、侯。”  胡惟庸道:“可是徐寿辉先做在前,这好比先入为主,一般人就很难再改变了!”  “那怎么办!难道我把她请来,就是看着她为徐寿辉守寡的?”  张无忌说道。  胡惟庸道:“她口口声声要等三年孝满再说,这是推托之词。难道这样白养着?白养一个贤士,还能图个礼贤下士、不耻下问的名声,而养她这么一个人,时间久了,没有传不出去的,反倒会坏了主公的名声。”  张无忌点点头,道:“这个倒是。可是怎么能让她回心转意,移船就岸呢?”  胡惟庸一笑,道:“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她也就不会再闹了。女人不都是这样吗?”  张无忌有几分意外:“你的意思是……”  胡惟庸笑了起来。  张无忌说:“总有点强梁之嫌,不好吧?”  胡惟庸说:“主公别管了,你今天别走了,我一会儿把轿子、车马都打发回去。”  张无忌心里很清楚胡惟庸要做什么,却故意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胡惟庸说,此事须快刀斩乱麻。主公也可以慢慢感化她,她只要不是铁石心肠,终会移船就岸的。但是,时间久了,怕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到时候就不好收拾了。  “怎么会有辱名声呢?”  张无忌问。  胡惟庸点拨他,人家会说主公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卑躬折节太不自爱。  张无忌显然心动了,他说:“她若是不从呢?传出去反而更不好吧?”  “想做,就必须做成。”  胡惟庸说,“只须交给我办就是了。”  张无忌还有点犹豫:“这样不更让她反感吗?”  “有几个女人不是水性杨花?”  胡惟庸说,“等到木已成舟,她就服服帖帖了,不巴结主公才怪呢。”  张无忌不禁笑了:“你倒像个偷香窃玉的老手。”  胡惟庸说:“那倒不敢当。我这几天吃不香,睡不着,尽琢磨这事了。‘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就憋出这么个法子来。”  张无忌笑了,算是默许。心想若兰既然不知好歹,那自己也不必客气了,自己倒是想看看这胡惟庸有什么好的手段。  胡惟庸早有准备,说道:“请主公到西厢房去用茶。”  张无忌点点头,心想嘀咕这个胡惟庸到底能弄出什么花样来!反正这个若兰自己是要定了,既然都是要了,那今晚要也是要,三年之后要也是要!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小人就有小人的做法,这一点他张无忌倒也不用做真小人!第296章 【皇后若兰】  胡惟庸去帮张无忌搞掂若兰,张无忌在西厢房,心里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很多时候,自己也是被欲望所驱使。  张无忌不久前还很在乎的尊严此时已让位给普通男人的欲望了。他放任胡惟庸为他做偷香窃玉的准备。因此你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其实也是有道理的,很多时候,男人就是过不了美女这一关。  漆黑的夜,金陵行台御史豪宅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溜到第二进院子正房窗下,捅开窗纸向里面张望着,这人正是胡惟庸。  朦胧的微光下,只见若兰仍没睡,呆呆地面壁坐着,屋子里的灯火半明半暗。  黑影向身后的人摆摆手。一个丫环托着方盘,上面有茶壶、茶碗。她敲敲门,说:“我来给夫人送茶来了。”  胡惟庸在茶里下了药。一种让女人变得淫荡,男人变得疯狂的药,吃了这种药的女人,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选择跟男人,甚至连死都不可能。  丫环推门进去后,听里面说了声“谢谢”随后拿着空方盘出来。  胡惟庸又走近窗子向里窥视,只见若兰拿起茶杯,喝着茶。  显然药迅速发作了,她晃了晃头,又试着站起来,却踉跄欲倒,她喘息着扶着床栏,伸手抓起茶杯摔碎在地上。  这时她已支持不住,扑倒在床上。  胡惟庸大步离去。  这间睡房里流淌着氤氲之气。在床上睡着的若兰显然感觉全身燥热,她急需将体内的热给排出,但是自己又做不到,脑海里全是男人的影子!  这个时候门开了,张无忌轻手轻脚走进来,他端起床头的灯向床上照去。仿佛在幻雾弥漫中,一位仙子出现在眼前,只见她容色绝美、颀长苗条的女子,垂著燕尾形的发髻,头戴步摇,身穿素白的罗衣长褂,在灯光的洒射下熠熠生辉,姿态优雅高贵得有若由天界下凡来的美丽女神。更使人震撼的是她脸部的轮廓,竟有古代女性清晰的典雅塑美,一双眼睛清澈澄明,颧骨本嫌稍高了点,可是衬托起她笔挺有势的鼻子,却使人感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她的一对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这般名符其实的凤眼蛾眉,充盈著古典美态,其诱人和特异处。  见若兰趴在床边,浑然不知道张无忌已经进了自己房间,张无忌跪在了若兰的脚下,轻轻地捧起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美丽小脚,将若兰穿的绣鞋和白色的袜子一一脱下,就露出了那双柔弱无骨完美无瑕的玉足,精致的小脚盈盈可握,柔光致致的玉足,纤巧粉嫩的脚掌,圆润可爱的脚趾头一粒粒地整齐地排放着,豆慧色的脚趾甲晶莹光洁如玉,落在手里的脚踝玲珑温润,那连接着小腿的优美曲线一直蔓延到白裙里,张无忌感觉着手里的丝滑细腻,却好像无从下手,太美了,太让人心悸了,仿佛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这娇贵的瓷器弄碎了。  发现张无忌望着自己雪足那双痴迷的眼神,若兰感觉到有人碰自己的脚,回头一看,居然是张无忌在脱自己的鞋子,不由大惊,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的炙热眼神,他细心地拿捏抚摸,都让她想起了爱抚这个词,带着一点情侣之间那种暧昧的味道。她甚至不拒绝张无忌这样做,还渴望他继续下去!自己这是怎么了?若兰不知道,她只是感觉全身的火热,甚至想着更进一步的……  想到这里,若兰的玉脸瞬间红遍了,一直延伸到耳根,她情不自禁闭着眼睛,由着张无忌去做,那种感觉却越地集中在脚上,他手指的温度透进了脚底,暖暖的,痒痒的,仿佛在撩拨着她的心,她慵懒无力地靠着床上,咬着嘴唇,任由他把玩着自己那双细心养护着的小脚。  张无忌突然停了下来,若兰才惊觉那份舒爽的感觉让她对他的停止有些不乐意,眼睫毛轻轻颤抖着睁开眼睛,却看到张无忌变换手势,将淡红色的真气集中在掌上然后又在抚摸上了她敏感的脚,那蕴含真气的手指热度有些烫,沾着汗滴的腻腻的好不舒服,她忍不住提着喉咙出一点点极其轻微的呻吟声。  “啊——”  随后,若兰,似乎觉得这样太失礼了,连忙以手掩住红唇,白皙的玉脸染上一层淡淡的酡红,看起来娇艳欲滴,极为诱人。  若兰低低的喘息呻吟,让张无忌有些意外的欣喜,用心的按摩着她完美的玉足,来回地爱抚着,酥麻温热的感觉让若兰圆润可爱的脚趾情不自禁的全部卷曲起来,紧紧地夹着他的手指。  销魂!  实在是太销魂了!  张无忌再也受不了啦!……  若兰绝美的脸上渐渐的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眼眸里盈着迷离的妩媚,她已经感觉到那隐隐约约的销魂蚀骨的舒畅感觉有些太不一样了。  不知过了多久,若兰突然睁开自己美眸,顿时眼前的情景让她惊呆了!  只见地上的张无忌撩起她的白色睡衣的裙摆,露出了她的修长滑腻的双腿,然后他抬起若兰那双幽香阵阵的玉足,放到了嘴边。  若兰那双小脚生得脚掌纤美,踝骨浑圆晶莹剔透,肌肤流光溢彩,薄薄纤弱的脚片儿,柔若无骨,浑然一体,似乎全是肉,没有一点毛孔、疤痕,更无常见的青筋,甚至还散发出阵阵的清幽的香味。张无忌握着若兰的娇嫩的足跟,只觉手下滑腻,那足跟如一团棉花一般,令他爱不释手,张无忌情不自禁的就想吻上去。  “张无忌,你在干什么?”  若兰的惊呼让张无忌终于醒悟过来,不过他却并没有一点做贼心虚,反而随意一笑,解释道:“没什么,刚才我发现你累了,帮你按摩一下,没想到你的小脚很漂亮,忍不住想仔细研究一下而已。”  若兰冰雪聪明,自然不会相信张无忌的鬼话,但春药的催发让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不忍心去骂张无忌,甚至心里痒痒的,就差没把张无忌当成徐寿辉了。  “张无忌——你,你放下我的脚吧,我……我不累!也不疼!”  “哦,那好吧!若兰,你累了,我这里有一坛酒是活血了,你喝可以精神一些!”  虽然张无忌是在征求若兰的意见,但是他却不等若兰回答,就径直去取了一瓶酒来了。  若兰看到张无忌如此强势,忍不住皱了皱可爱的琼鼻,撒娇似地说道:“张无忌,我可不会喝酒啊!”  张无忌本来在刚才就神迷半天了,这又看到若兰略带稚气一幅可人爱的神情,心里更是痒痒,就用平常玩笑的口气说道:“多少都要喝点,不要扫兴哦!……我先干为敬!”  张无忌当然满脸带笑,接到手后一干而尽,而后就微笑着示意。  换做平时,若兰早就已经把张无忌骂得狗血淋头,但是不知道自己此时是怎么了,居然连拒绝都不会,只得端起手里的酒一干而尽。  若兰平时最多不过是节日喝点啤酒意思下,一口干下去立马吃不消了,小脸红扑扑的泛起酒意,娇憨可人。  张无忌一看若兰娇艳欲滴的模样,粉嫩白皙的玉脸被酒意带起红晕,就像只熟透了的苹果,诱惑的他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他怀着别样情绪诱导着若兰说道:“若兰!来陪我跳个舞,顺便活动下散散酒气!”  若兰本身也喜欢跳舞,再加上春药的催发,根本就不可能拒绝张无忌这别有用心的建议邀请,就被拉着来到客厅中间。  随着酒意的挥发身子越来越重,慢慢的变成身体渐渐靠近张无忌,若兰心里想着是要推开这暧昧的姿势,可手软头晕反倒顺势贴在他的肩头,张无忌心里是乐坏了,嘴里还要假装好心的说着:“若兰小姐你是不是头晕了,就靠着我肩膀上休息下,我带着你活动几圈就好了。”  若兰一想也是啊,张无忌是一个正人君子,而且自己对他也有些好感,这种程度的接触没什么大不了的,定下心来就贴靠着他慢慢跳着。  张无忌也感觉到了若兰的心态,放在纤细柔腰上的大手,渐渐的变成搂抱,这样两人之间胸贴着胸、头靠着头仿佛情人般亲热的转着舞步。张无忌胸前轻触着若兰的柔软,嗅觉品味着女人的体香,耳边时不时的掠过若兰轻喘的微风,心火愈发旺盛。不过城府极深的他,在脑子里不停的提醒自己:“不能出丑,坚持住,千万不能引起若兰的反感!”  隐忍着的张无忌只能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心思不要过于放肆在胸前那柔软的触觉,就开始和若兰聊些闲话:“若兰,对于你的未来考虑过吗?”  若兰听到这话努力的睁开弥漫着醉意而更加妩媚迷人的大眼睛,娇憨的应答道:“嗯……我……我不知道!”  张无忌被若兰随头摇摆而飘荡起的发梢痒痒的、香香的、轻轻的擦过,心里是更加发热,就趁机假借着教导动起手来,嘴里还说着:“不知道吗?那我就是你的未来……”  随着话语在若兰的弹性翘臀上搓揉一把,嘴也靠近若兰的雪白颈部轻吻了一下。  被突然的袭击吓了一跳,若兰急忙挣扎着想扭开了身子,嘴里轻呼出声“呀”张无忌一边紧了下手臂压制了若兰的挣扎,一边急忙轻声解释着自己不轨的行为:“怎么了?不喜欢吗?”  若兰的酒意被吓退了,但是春药的催发更厉害了,张无忌搀扶着醉醺醺的若兰进入自己的房间,然后温柔地把若兰放到豪华的床上,贴身坐在旁边,抱着若兰细细观察起来。若兰闭着双眼无力地依偎在他怀里,看上去是那么清丽淡雅,出尘脱俗,望着床上若兰皇后雪白的肌肤被酒意染的微微泛着粉红色,魅惑秀丽的鹅蛋脸上依稀可见细柔的绒毛,嫩嫩的、白玉般透着红润的小脸上,娇颜欲滴的小嘴偶尔娇憨的撅起一下,真是一个妩媚可爱的醉美人。  张无忌是狂喜着开始实施罪恶的计划,他轻声贴着若兰的耳边呼唤几声,手胡乱的在若兰身上抚弄着,若兰这时脑中空白一片还以为在自家的香闺里,被人搅扰睡梦的懊恼,便随手挥舞几下,红扑扑小脸上那性感的小嘴呢喃着,就欲沉沉入睡,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见到晕沉中无意识的若兰,他激动的心脏不争气的“呯呯呯”的跳动,颤巍巍的用手轻触她的粉嫩小脸,刚刚触及就仿佛被电了一下般缩了回来。然后又不可抑制的继续伸了过去,小心翼翼的爱抚着,在红润粉嫩的娇颜上轻抚着,拇指微触着撅起的性感红唇,然后顺着秀气的下巴摩挲着若兰白里透红的玉颈。  张无忌是被指掌间细滑粉嫩的香艳触感爽翻了,心里惊叹着“……好滑……好嫩”一时忘了该如何下手了,直到几分钟后情绪慢慢平复,才回神过来想到苦盼这么久,计划中可不是光摸摸过瘾就算了的。  看着无知无觉在怀里昏睡中的若兰,他大着胆子,动作放肆起来,原本摩挲粉颈娇颜的大手,转移到了若兰的胸部。他解开若兰的外套扣子扒开衣襟,隔着内衣抓住了轮廓分明的挺立乳房,有力的揉搓几下感受过弹性肉感后,又顺势往下探去,滑过平坦的小腹,龌龊的停留在那饱满微隆的三角地带。张无忌忘乎所以的在那轻抚着,细细体会着若兰神秘私隐地区的形状。  若兰晕乎乎的醉着,可毕竟是青春健康的怀春少女,成熟的性生理机能,本能的感受到了密处大手的热度,身体的触觉引发了她的梦中幻境,在梦中仿佛是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模糊着面孔,在亲密的轻触她的红唇,低头充满爱意的亲吻着,火烫的大手还在爱抚着女人的私密要害,若兰含羞带春的紧张着、兴奋着、半推半就着。  英俊潇洒风流成性的张无忌已经不满足于隔衣爱抚,开始褪去若兰的外部阻碍,沉浸在美妙春梦中的她雪白粉颈也桃红泛起,莫名的配合起张无忌,这倒让张无忌省了很多麻烦。  外部衣物的褪去让若兰更显诱惑魅人,张无忌不由得把她的乳罩推上去,急切的顺势握住那从未被男子碰触过的妙物,真皮真肉的柔嫩触觉令他禁不住微微战栗着,淫思中多次幻想着的举动终于实现了,热血沸腾的张无忌开始俯身低头吸吮着若兰的性感红唇,他享受着手指间、嘴唇上、舌头间的滑腻、柔软、香醇的多重感觉。  在双管齐下刺激中的若兰,还真以为是春梦中的白马王子在亲昵爱抚呢,臆想中混杂着紧张和新奇的一丝陌生快感刺激着,若兰也撅着小嘴擦磨回应起来,身子也仿佛不堪玩弄般扭动着。  张无忌品尝着散发若兰芬芳气息的香唇,还远未知足,他继续进攻着试图进入若兰的唇齿间,用舌头试探着、舔食着、顶弄着她依然关紧的牙齿。  若兰依然沉浸在美好的春梦中,身体仿佛也感应到般做出相应的动作,她渐渐的微启牙关,张无忌的舌尖就趁机探入,然后深入纠缠着、搅拌着、探索着。若兰被搅扰的呼吸不畅,小香舌胡乱生涩的回应,间隙中从笔挺的小鼻子里不时发出“嗯嗯”的娇喘声。  苦熬良久的张无忌,原以为只能享受无意识的若兰肉体,此刻被酒醉后的她意外回应着,心里说不出的快乐,张无忌也想不到居然若兰醉梦中会如此敏感热辣,自然多了份心思想细品慢尝。  品尝完若兰甜美芳香的唇舌后,他接着把目标放到一直不肯放弃揉搓的雪白嫩乳,把头埋到粉嫩玉润的肌肤上,张开大嘴含住粉红乳晕上的小红豆轻柔的吮吸起来,左右两点换着、舔着、吸着、吮着犹如一个贪吃永不满足的婴儿般流连不止。  若兰虽然是在晕沉的春梦里,可这番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立刻让未经人事的她敏感反馈到身体上,张无忌大嘴中的小小嫩红突起,很快的肿胀硬了起来,若兰娇柔的身子也更加火热蠕动着,嫩藕般的裸露玉臂也不由的搂住了身上张无忌的脖子,刚刚解脱出来的性感红唇呢喃着魅人至极的娇吟声。张无忌知道这只是若兰的性本能反馈,可这样妩媚可人的若兰热情回应,还是让他激动万分。  血液都已沸腾欲蒸发的张无忌,居然还是强忍着保持最后一丝理智,面对如此诱惑美景没有被欲火冲昏头,可谓是坚韧之极。其实张无忌是狠不得飞身跃上,往来驰骋一番,目前这表现不过是为了终于到手的美食,企图慢慢地、细细地品尝全部滋味的一种小心思而已。  轻轻的挣开若兰玉嫩雪白的玉臂,顺便手嘴并用的除去她雪峰玉乳上碍眼的肉色乳罩,把仅仅穿着贴身小内裤的青春肉感若兰放到在床垫上。视线在光洁嫩滑的小腹上毫不停留,品过餐前小点心的张无忌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隐秘部位,一条白色的三角小裤裤紧包着饱满淫靡的沟壑幽谷,还可以清晰的看到镶嵌在小肉丘上的,应该是两瓣肥嫩蜜唇的界分线。也许是若兰的春梦或敏感身子引发的,小内裤中间细线处居然有一小块湿润的痕迹。  这更带起了张无忌邪恶的淫火,张无忌立刻把头埋在那隐秘地带深吸一口气,一股子混合着青春女性荷尔蒙和蜜穴甬道分泌物的异香,以及若兰使用的香水气息充斥着张无忌的鼻腔,刺激的他下身是愈发硬胀的微微刺痛起来,他意识到状态过激,连忙扭曲着老脸面部肌肉颤抖着,深呼吸一番后强制收紧筋肉。  “若兰,对不起,我是真的爱你,我以后一定会补偿你的。”  张无忌轻柔而坚决的的扒拉着若兰最后一丝遮羞物,并没费太大的功夫,早已经软瘫无力的若兰,很快就变成一只完全赤裸的白羊。  若兰最神秘的秘密花园展现在大色狼张无忌眼前,整个肉丘白嫩光洁毫无皱褶,饱满而肉感的隆起着,上方肉色粉嫩间倒三角型的一块淡黑色草地,仿佛肥力缺乏般稀疏着柔丝缕缕,明显未经人事的处女地从未被耕耘过,除了隐约的一抹嫩红,饱满紧密的蜜唇闭合着严守门户。  张无忌油然升起一种急于探幽访密的心思,尤其是那一抹嫩红的蛊惑着,大手抚上若兰雪白玉腿的根部,两手稍微用力分将开来。  也顾不得一向以来的习惯,低头扑上去,犹如热天的大狗般吐出舌头,舔向小肉丘间那稚嫩肉唇。以往很多男人出于大男子尊严和略带封建习俗的认为那是脏处,而张无忌之所以招女人喜欢就在于他的这番动作许多他爱的女人都曾经享受过,在如此妙物前不由更升起一种想品尝的冲动。  张无忌先珍惜的用那舌头,在小香丘上细细拨弄几下,随后又用手指分开紧闭的两片肥嫩蜜唇,这才能顺利的到达粉红的嫩肉间,舌头在女人敏感的肉缝间里肆意来回舔食,翻弄着依然被包皮裹着的小珍珠花蒂,淡淡的、微咸的、异香的味觉遍布舌尖的味蕾,他禁不住感叹着果然是极品。  在如此淫靡的肉体刺激下,若兰梦中又是敏感阵阵,被电击似地身子细微颤栗着,嘴里娇声呻吟着“咿呀”之音,双腿不由的开始加紧。  此时怀春若兰的春梦里又是另一番景象,原本温柔的王子变的粗鲁放肆着,触及到了女人的底线,若兰在梦中羞怯的呼号着:“不要……别……不行……啊……”  被梦境吓坏了的她开始努力的扭动着,企图挣开死沉的眼睑,终于连梦中都矜持羞怯的若兰奋力的眨动眼睛,竭力掀开眼睑,迷蒙的醉眼茫然着。感觉脱离羞人春梦的若兰,被酒意压制着随即又无力的闭上了眼,她还没意识到身子正赤裸着,双腿间低俯着舔弄隐密处的张无忌,只是觉得今天身上少了点什么,在酒意和春情的温暖下若兰并没感到多少凉意。  张无忌被刚刚若兰的明显挣扎扭动惊动了,生怕若兰酒醒极力反抗而导致功亏一篑,反正品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美味,本身也无法继续再强忍下去的欲火也刺激着,他三下五除二扯去自己的衣裤释放出久耐的肉棒,纵身扑压了上去,光滑的雪白玉腿岔开着。  张无忌急喘着用手分开了若兰应舌头离去而恢复紧闭的蜜唇,袒露出诱人的嫩红密境,张无忌已经勃发硬挺有些时间的黑紫色肉棒,凶猛的扎入湿润鲜红的小肉孔,顿时挤压开层层叠叠肉褶子的阻碍,撕破了一道肉质薄翼,凸进到了嫩肉腔道深处。  一根远超腔道内径的家伙粗暴的顶入,花径的肉壁被摩擦的涩楚,肉质薄翼的撕裂带给若兰无法想象的痛苦,一阵痛彻心扉的撕裂感惊醒了晕沉中的若兰,“啊”一声痛呼起来,眼神终于回府清明,美目中的焦距也集中了,她瞪大着丹凤眼看清了身上压着的张无忌,一时间还以为依然在梦境,不敢相信现实的呢喃道:“张无忌,怎……怎么会呢?”  经历粗大异物的狭小腔道,稚嫩肉壁紧紧包围着异物,层叠肉褶子不停企图挤压出异物的自发收缩,张无忌体味着温暖火热舒爽的压榨感,他甚至感到肉棒被压榨的都有些微微刺痛。苦熬良久的邪恶计划终于得逞了,吃上正式主菜的张无忌得意的发出“嗷嗷”的淫声呼叫。  只是张无忌那硬挺的肉棒都已经兵临城下了,哪容得下若兰退缩?见若兰只能做出这么软弱的抵抗,张无忌奸笑几声,捉着她的脚踝将若兰的双脚抬高,向她肩上压去,令她雪臀轻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滥的禁地完全暴露出来,随着将腰一沉,那肉棒重重地烙上了若兰紧夹着的大腿之间。  正自迷离之中,突觉下身被张无忌这般摆布,若兰只觉腿下一痛,被摆布成这般羞人体态的她只能勉力夹紧玉腿,偏生给那火烫硬挺的肉棒狠狠一烫,玉腿竟不由分说地软了开来,给张无忌得理不饶人地尽情突刺,那肉棒登时已破入若兰的门户。  听得向来矜持娇柔,冷傲娇艳的若兰,在自己的攻伐下哀吟出声,一边看着若兰柳眉紧皱,显是痛楚难当,偏又无力抵抗,一边感觉着刚刚破入若兰体内的肉棒头上,给若兰紧致而富弹性的穴肉紧紧裹住,那滋味之美,当真是言语无法形容,张无忌嘿嘿一笑,双手用力,让若兰的腿压住了藕臂,再难挣动,胯下肉棒却是不依不饶地继续推进,一点点地破开了若兰的花蕾。  此时那还理会的了其他,张无忌肉棒都跳动着胀大了一圈,开始奋力冲破青春若兰蜜穴甬道紧裹肉褶的包围,缓慢的耸动起来,肉棒借着肉壁挤压抽出,而后发力咬牙的在粗喘声中排开稚嫩紧密的嫩肉。他享受着大美女若兰的初夜,心情激荡无法思考,只是本能的把肉棒插进去,抽出来,一下下慢慢地艰难开垦着。  若兰感到女人花径密处的稚嫩敏感肉壁,被一条粗大生硬的异物膨胀着、深入着、摩擦着火辣辣的触疼。尤其是自己的肉褶子紧紧的箍夹住异物,而后又被挣脱出拉扯着的,那种强力的撕扯嫩肉,火热生疼感让她痛苦无助的呻吟出来:“啊……呃……疼……疼啊……”  若兰这才真正清醒过来,意识到正在发生在她身上的可怕真相,自己一向敬爱的张无忌,俯身压在自己柔嫩白玉似地的胴体上,履行着原本应该是女人未来丈夫才能行使的权利。她竭力的想扭动摆脱身上的重负,奋力试图夹紧修长的美腿,曲肘用力推搡着身上的大色狼,可酒醉后浑身软酸无力的若兰那能推动,欲念正浓、性志勃发、满身是邪火的张无忌。  张无忌在缓慢进出中的肉棒头敏感体会到,因若兰软绵无力的挣扎,引起的愈加强烈美妙的摩擦感。感觉到若兰明显无力的抵抗,他心中更是放肆无忌,久经人事的张无忌知道对若兰这样纯真温顺的若兰来说,什么是最致命的打击。他低头看了看羞怒红霞一片的若兰,卑鄙的用嘴轻咬着若兰的晶莹玉润的耳垂,粗喘着细语道:“若兰,我第一次,哦不,我前世见到你,就喜欢上了!我爱你,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随后为了加速瓦解若兰的微弱抵抗能力,耸动着的张无忌淫亵的继续说道:“若兰,我终于得到你了,我们已经亲密无间的碰撞着,啊……真爽……好紧啊……”  痛,真的是很痛。虽说春心已萌,虽说体内春药劲上涌情欲正炽,但初尝此味的若兰仍痛的不知所谓,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却让张无忌更为得意,他压紧了她,腰间缓缓沉下,一边切身体会着若兰的紧致娇嫩和弹性,一边毫不迟疑地逐步推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若兰的娇嫩矜持。  而腿间逐步传上来的那种被突破的感觉,恐怕比之痛楚还要令若兰惊惶失措,毕竟春药的后劲非同凡响,虽说痛楚难消,但难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湿润的多,也好过的多,但传来的感觉,又是她所无法抗拒的,感觉实是难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张无忌终于整个没入,若兰已是额冒冷汗、娇靥苍白,连挣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甚至不敢闭起眼睛,生怕一闭目就再也睁不开来,方才她不但感觉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觉得到自己那汨汨的血流,一如当年被破处的时候,为什么先比当年破处还要疼痛,最简单的一个事实就是,张无忌的东西远比徐寿辉的巨大!而且不是一倍两倍的大!这简直太恐怖了!  若兰难受,张无忌也不太好过,若兰身体的紧致犹胜一般处子少女,那禁区之紧窄,夹的他差点要叫出声来,摩擦时那又紧又酥的感觉,差一点让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那快感的思想令张无忌强忍射精的冲动,犹自强撑在若兰体内,只他也不敢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的抽动,就令被嫩肉紧紧咬住的肉棒再忍不住崩溃。  也不知这样忍了多久,张无忌只觉若兰体内流泄渐多,虽没动作,但感觉起来却愈发软嫩淫滑,尤其若兰虽没能动弹,体内的原始反应却本能地运作着,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润着深入体内的肉棒,心知这样下去非射不可,张无忌也放宽了心,反正都夺走了若兰的贞操,又何必再撑?射便射了,最多是尔后玩弄若兰的时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没那个脸来讥嘲自己撑不久吧?  感觉到身上的张无忌缓步抽送,一开始动作还小,只是稍有所觉地抽动摩弄,慢慢的张无忌的胆子大了起来,动作愈来愈大,带来的冲击也愈来愈强烈,尤其当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方法,在前冲后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动作。  一向矜持保守贞洁的若兰被张无忌这一番无耻的挑逗撩拨瞬间击倒,若兰无奈的发现,女人最宝贵的地方正在被侵犯着,隐秘私处正进出着大色狼张无忌的粗大肉棒,一直矜持守护着的贞洁已经失去,那怕现在就结束,她也被玷污了。她死心的放弃了原本就无力的挣扎,冰凉的眼泪止不住的从她那粉嫩红晕的脸庞滴滴滑落。  其实她知道自己被抓的时候,这一天肯定会到来,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如此之快,而且张无忌居然对自己用强,一点没有遵守三年之约!男人难道说话都当成放屁一样吗?  感觉到若兰渐渐地停止下来,张无忌知道若兰已明白了,目前这种已无可挽回的处境,得意的他边继续奸淫着无助失神的若兰,一边还淫声说些肉麻话:“我爱你……若兰……”  那泊泊的春水随着大坏蛋张无忌的肉棒进出间,不断的在润滑着紧窄的腔道,还有女性本能抵抗伤害的分泌物起着同样的作用,渐渐的张无忌感觉到抽插中越来越顺畅省力。张无忌逐渐的开始加快速度,张无忌的酒劲通过运动激发出来,浑身蛮力使不完似地,大力的扎实发泄着。  那种刺激感,令若兰无法自已,虽说痛楚犹在,虽说在他的抽动之中,一丝丝血光正慢慢顺着曲线滑到了臀腿之上,但体内强烈的药力,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烧着,虽不致于令她感到舒畅,却有一种难以想象、难以言说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地充斥着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那药力的冲击和男人的交合之中,若兰虽还没有感受到快乐,却也不致于太过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张无忌在身上肆虐,但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  若兰甚至可以感觉到,被张无忌强硬突破的创口,在他的冲动之下,虽仍是血丝渗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还是怎地,竟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觉如此怪异、如此迷离,若说痛吧?那痛楚中却又有如此奇异的感觉;要说舒服吧?这两字和她的感受可说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若兰咬牙苦忍,只觉磨擦之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正逐步逐步地驱走痛楚,感觉如此怪异,似乎让她整个人都浮上了半空,什么都抓摸不着,虚的四边不靠,偏生交合处那再近也不过的接触,又是那么的实在。  远超平日尺寸的铁硬肉棒在若兰娇嫩的肉孔中不断进出,插弄的她痛苦不堪,无助的若兰被肆意粗暴的奸淫是搞的生不如死,毫无一丝起初春梦中的快感,只能强忍着失贞的疼心和肉体的折磨,被动的承欢于张无忌身下。她紧皱着眉头,细白贝齿咬住性感鲜红的下唇,柔软无力的白嫩身子阵阵轻颤着,扭动粉嫩脖颈左右轻摆着头部,纤细美感的小腿上脚背绷紧成弓形,俏皮娇小的玉趾僵直的挺立着。  “若兰,我会尽量温柔疼你的,现在就好好享受我给你带来的快感吧!”  一边轻声安慰,一边缓缓动作,体贴着若兰之痛,张无忌强自压抑着体内欲火熊熊,一边缓缓抽动,一边温柔爱抚。穿越来到这个之后也不知弄过多少女子,这方面他可是驾轻就熟,尤其想到这是为了让双方愈发快乐,似连体内的欲火都没法那么冲动,竟好端端地配合着他,让张无忌大展温柔手段,拨弄着若兰的心弦,令她不由得轻扭缓摇起来。  虽说进入之痛着实难挨,但他温柔而效果极佳的手段,却令若兰愈发舒适,即便幽谷被他撑得似要爆裂,但他在自己身上的温柔抚触,以及肉棒与幽谷的亲密厮磨,在在勾的若兰芳心荡漾。  一开始时还得忍着疼,在心中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安抚身上的男子,才要婉转迎合,可到得后来,身子里的激情渐渐压过了苦楚,不知不觉间若兰只觉苦痛渐去,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蔓延周身,好像愈来愈喜欢他的深入、愈来愈享受他的爱抚疼怜,魂儿都不由飘飘然地浮动着。  就在青春纯洁的若兰咬牙痛苦的娇喘声中,张无忌加剧了肉棒抽插的深度,肉棒不再过于拉出,转变为乌黑芳草蓬乱的下体,紧贴着娇柔细嫩的肉丘,青筋盘结的肉棒每次全部没入稚嫩腔道深处,他火烫的肉棒头深入到幽密温暖中,然后短距离间旋钻摩擦以获得更加刺激的接触。两具赤裸的青年男女身体相接处基本没了空隙,一丝不挂的若兰白羊般的身子,被压在英俊潇洒身躯强壮的张无忌张无忌身下,若兰断续着娇喘呻吟。  欲火澎湃的张无忌仿佛永不停息似地,把这个可怜的青春若兰弄得死去活来,此刻的若兰心里哀鸣着、乞求着、这地狱炼火般的折磨赶快退去,可时间好像停止了,痛苦仿佛没有止境一般令她绝望。  肆意耸动深插尽力发泄的张无忌,折腾了十来分钟后,渐渐的疲乏下了,终于张无忌被酒劲催化的欲火消退下来。本想忍忍在继续享受,可被身下的小白羊幼嫩密处夹裹的禁不住了,张无忌也算花丛健将了,颇为自得自己这把年纪的性动力,平日里折腾一般欢场女子半小时左右没问题。  未成想到若兰性事的嫩穴居然是难得的妙物,实在是令张无忌忍耐不住了,显然并非若兰本心的情欲催动,幼嫩的腔道肉壁自发的沁出爱液,蜜穴甬道内层叠的褶子连连狙击异物,不断的吸吮推挤,花心却又偏深,触到次数很少,如此一来尤其令男性感到舒畅刺激,这说明若兰的体质相当的敏感。张无忌也曾经听说过这种尤物,自古就有说道,称此类为羊肠穴。  “哎……”  一声温婉柔媚的轻吟,若兰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已忘了形,玉腿轻轻抬了起来,丰满圆润的腿侧在他臀股间诱惑地摩挲着,这般动作使得张无忌虽是轻抽浅插,动作算不得太大,可两人交合处的汨汨泉水却已溅了出来,床被之间竟不由沾染了秽迹,混着一丝丝艳媚诱人的红,羞得若兰想要躺平,却是难抑身子里最深处的本能冲动,不由轻吟起来。  “若兰放心……这样……很自然的……”  感觉到身下若兰的羞窘,张无忌不由凑近了她泛着发香的颈边,贪婪而温柔地吸着她的香气,顺便在她耳下颈边口舌逗弄一番。  这般动作以前也不是没做过,以他的经验很少有女人被这样对待会不舒服的,而现在的动作之间,比之从前愈发带了些温柔体贴的滋味,毕竟像这样温柔可爱地对待自己,即便被强行弄上床也不哭喊愤怒的若兰实是首见,令张无忌不由愈发心疼,强忍着体内勃发的冲动,温柔地对她疼惜怜爱,丝毫不敢放纵。  这样的若兰还是初见,虽说自己这样苦忍,即便短时间内压下了体内密宗邪教的淫蛊淫性,但压抑的愈强烈,事后的爆发也愈恐怖,从以前的经验来看,这样下去自己之后至少要有个两三天会完全无法自拔,只能任体内淫蛊操控,对情欲的需求强到连身子都快撑不下去的地步。但现在的他,就只是想好生疼惜身下的女子一番,之后的事他已经管不到了。  “只要这样……很快就舒服了……”  “嗯……”  听他这么说,娇羞的若兰微闭美目,也不管事情是否真如他所言,还是仅只于安慰自己,现在都已经搞上了,想后悔也来不及。她无力地呜咽出声,纤手无力地在他身上缠绵滑动,玉腿娇柔地在他身上摩挲,无言地请求他的强猛。  放松下来的若兰只觉那肉棒似又更深入了一点,探得她幽谷花心微疼,间中却涌起了更多的快感,那美妙难言的滋味,令她身子无力地轻扭着,好让那敏感的部位,更多些迎上肉棒温柔熟练的刺激,呼吸愈来愈热、呻吟愈来愈软。  感觉到身下女人的异动,张无忌也渐渐放松了自己,让肉棒在若兰初启的幽谷里头不住深入浅出,也幸好他受淫蛊荼毒已久,而后也经过白素等女的春水解读,虽说终归无法抗拒,但身体也渐渐能做到一部分的自制,即便情欲再火热、再令他难以自控,总还能控着肉棒进出的幅度,不会一口气整个进去,否则以他的天赋异禀,就算若兰春水汩汩不断,再能承受怕也经不住他的尽情需索。  被他一阵又一阵的抽插推送,若兰只觉自己像是化成了一滩水,虽被张无忌紧紧压住,灵魂却随着他的刺激荡漾而难以靠岸,难以想像的甘美滋味直透每寸肌肤,将她一点不剩地占据,即便是动作间幽谷里的刺疼,也显得不再明显,反是愈渐弱化,逐渐化入甜蜜之中,张无忌的抽送彷佛正拨弄着她的心弦,让她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时高时低,完全被他所控制占有,高昂的时候彷佛整个人都被推入仙境,美妙到不能呼吸,低潮的时候像是整个人都瘫痪了,再感觉不到旁的事物。  彷佛在心中有个声音在说,这美妙的感觉就快到了终点,神智昏茫在那飘飘欲仙之中,不知不觉间若兰弓起了娇躯,忍着疼让敏感柔嫩的花心处被他紧紧抵住,在那销魂蚀骨的钻转研磨之间,终于触到了那难以形容的终点,好像有些什么从身子里前呼后拥的窜出,再也保留不住。  被快感浸得再没有其他感觉,张大了嘴连呼吸都快没办法了的若兰只觉体内阵阵酥麻,幽谷深处被一股火辣辣的刺激,透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被如此美妙尤物刺激的张无忌嘶吼着,那里还能耐的住欲喷发的感觉,鼓起最后的余勇,把若兰双腿高高抬起,奋力狂送猛抽起来,没弄上十几下。  张无忌就“啊啊”狂乱喊着筋骨酸软的一泄如注,满腔火热的老精奔突涌入若兰的稚嫩处女蜜穴甬道深处,一股股击打着嫩嫩的子宫颈口,负压在羊脂玉似地娇柔身子上。  若兰茫然地感觉到,在那无与伦比的快意之中,身上的他整个人震了震,随即一股热流射入,烫得若兰从子宫里都酥了起来。  那既火辣又甘甜的滋味,将她最后一点体力都吸走了,娇声喘息间若兰只觉茫然不可自控,全不知自己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本能地去感觉,犹然在身体里面四窜周流,那快乐无比的崩溃感觉。慢慢地从那似将魂魄都给震散了的高潮中转醒,若兰只觉鼻中一股汗水味,不由清醒过来。  若兰被火辣激烫着方才长呼出一口气,僵硬的身体松弛下来,原本清澈秀美的双眼现在无神的望向天花板,泪痕斑斑的绝美玉脸失色苍白,一双修长光滑弹性的美腿内侧的嫩肉细微的抽搐着,真是一番令人疼惜的暴雨残花景象。  “怎么了?若兰,生气了吗?”  张无忌靠上前贴着若兰的后背用手臂环住她,将脸俯下凑到她耳边轻声问。  “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  若兰用冷言冷语回报他的温情。  “若兰,你还要跟我呕气吗?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你的生活你的事业我都会负责到底的……”  张无忌柔声安慰道。  “我并不是在跟你呕气,既然你有了那么多美女娘子,何必再来伤害我呢?现在我心里对你只有埋怨,只有难过伤心还有气愤而已……所以,把你抱过别的女人的手拿开。”  张无忌说一句,她回一句,将每个字都再丢回去,身子也不安分地挣动,想要从他胸前离开。  前世的若兰性格刚烈,是一个一直在追求爱情的纯真女子,她把梦幻中的感情当成毕生的追求。  “若兰,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难不成你打算跟我闹一辈子?难道刚才第一次你不是很舒服欲仙欲死吗?”  张无忌说话的同时,双唇轻轻摩挲着她雪嫩的耳垂,环住她腰的其中一只手下移到她柔软的小腹上,用掌心平贴着她的小腹然后微微使力将她向后按压,让她的翘臀再次紧紧抵在他硬挺勃发的肉棒上。  要是刚才的若兰被挑逗撩拨得正在春心萌发之际,也许立刻就瘫软在他的身前,享受他的爱抚及热情:但她高潮刚过此时此刻做不到,也许只要想到自己失身给张无忌这样一个拥有无数美女娘子的张无忌,她就永远无法做到主动投怀送抱。  “你放开我,我现在看到你就……就想吐,你放开我!”  若兰忍不住低呼,开始用力挣扎了起来。她无情的话以及毫不顺从的挣动,除了让张无忌欲火高涨之外,也让他终於动了怒。  张无忌抓住她挣扎的身子用力一转,让她与他面对面,“我刚才是趁你酒醉的时候占有你的,可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可以给你赔礼道歉,是因为我宠你爱你,并不是因为我真的对不起你……”  “我是拥有很多的美女娘子,但这是任何一个帝王都会如此做的,而且男人本色,这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  本来还在推拒的若兰,一脸震惊地听着张无忌说出这番话,“你说什么?”  她推着他胸膛的双手紧握成拳,冷笑着道:“一想到你有那么多红颜知己,我心里就无法接受,即使已经失身给你,我也不想和你再有交集。”  见她似乎平静了点儿,张无忌将若兰拉近,低下头想亲吻她,“等到你和她们一起服侍我的时候你就可以接受了。”  若兰偏开了头避开了他的唇,双手用力将两人的距离推开,“不可能!我虽然已经失身给你,算得上是你的女人,可是我一想到你和其他美女睡在一起做刚才的丑事,我心里就无法接受,如果我跟别的男人睡过后,你能够完全不在意地……唔!”  张无忌粗暴地拉过若兰,用嘴堵住她说出放肆话语的小嘴。  别说她与别的男人上床,就连她与别的男人有肢体上的碰触,他都无法接受也无法想像,今后更是绝不允许。  张无忌用手捏住若兰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嘴接受他舌头的探入。他有力的舌深入她的口腔中舔舐她细滑的湿熟,硬是追逐着她不住躲避的软舌,执意攫夺她的甜美。  被他强吻,若兰狂乱地用手捶打他的肩膀及手臂,口中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却总无法挣脱。  忿恨的情绪让她不曾多做思考,不顾疼痛的下颚,狠狠地将他探入口中的舌头咬住,意图逼退他的唇舌。  血腥味顿时充斥在两人的唇舌之间,张无忌痛哼了声,不顾舌上的痛楚,更加强硬地顶开她的牙齿,固执地在她口中纠缠,强制地要地品尝他舌上的鲜血。  “唔……”  若兰虽然存心伤他,却也被他的骛猛给吓着了,所以挣动得更加激烈。  若兰的反抗让他控制不住血液中狂流的征服欲望,无法用一贯的温柔对待她张无忌将唇舌从她唇间撒开,双臂一使力,就将她压倒在身后的床上。  “不要……张无忌你放开我……我不要……”  张无忌的意图清楚得让她手脚并用地抵抗,却逃不开他的手。  “由不得你不要,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没有理由再拒绝我。”  听到若兰口口声声的不要及拒绝,张无忌将心中残存的一丝不舍挥去,执意要攫取她的娇美。“如果你不乐意,你尽管大叫,可是我告诉你,你即使叫破喉咙也没人会知道。”  张无忌跨坐在若兰赤裸的纤腰之上,用粗壮有力的大腿压住她的身子,制住她的行动让她无法逃开。  就在他要再去进一步行动时,若兰逮到了机会,她用尽全身的力量将他推了开,然后随即翻身下床,抓了地下一件外袍意欲朝房门的方向跑去。  但当她听到被她推倒在床上的张无忌用不疾下徐的声调说出的话后,她迟疑地停下了脚步,硬是不敢出了那道近在咫尺的门。  一时不备被若兰推开的张无忌,慢条斯理地从床上走下来,“怎么不跑了?我倒还满期待能在星空下与你天为被地为床呢?”  他一点都不紧张,因为他笃定她不会跑了。  张无忌方才威胁,如果若兰跑出去,那么不论他是在什么地方抓住她,他一定会在那里要了她,就算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照做不误。  张无忌赤裸裸走了过来,全身健壮的肌肉赤裸愤起,完美的体态及线条蕴含了无限强劲的爆发力。  踩着沉着的脚步,他接近背对着他站在玻璃桌前的若兰。  因为在慌乱之中逃开,若兰手上的衣服根本来不及套上,只被她拢在胸前,从他的视线看来,她背后一片雪白滑腻展现在眼前,让他下身高昂的肉棒兴奋得更形肿胀。  “若兰,乖,把衣服放下。”  张无忌从后方贴上了若兰的背,伸手将她手中紧捏着的衣服轻轻扯开,让它随意地飘下地面,在她脚边形成一圈红云。  他将若兰推向玻璃桌,让她不得不用双掌撑在玻璃桌面上,然后他用脚顶开她的双腿,将火热的男根滑进她的臀缝间,接着挺腰在她的腿间缓缓抽送,让坚硬的肉棒抵在她的花穴外面磨赠。  穴外的两片嫩肉在他的磨蹭间缓缓充血发胀,变得软滑柔绵,让他挺送的男根被搓揉得舒坦不已,“真棒……若兰,你那儿好软好嫩,弄得我好舒服……”  张无忌的大掌向前捧住若兰胸前两团软乳,配合着下体的摩擦,揉搓着软绵却充满弹性的乳房,“腰向前弯一点儿……若兰,听话……”  被张无忌的狂狷吓到,若兰抖着身子不敢反抗地任他挑起她的情欲,但满心的不愿意还是让她开口试图阻止他,“张……张无忌,我真的不想要,我求你……你去找你的女人吧,不要找我……呜……”  她说到后来忍不住啜泣了起来,因为话出了口,她才发觉自己说了些什么,若兰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想将得到自己处子之身的男人推到别的女人怀里。  听到她欲将他赶到其他女人的房里去,被她的娇美吸引而稍微平息的怒火再度窜升,让张无忌误会了她啜泣的原因,以为她就这么不愿意让他碰触。  “你不要?可你已经流出了好多淫水,上面的嘴说不要,可下面的小嘴却早准备好要我插你了……”  张无忌忍不住用言语侮辱她,讽刺她身体自然的反应。  若兰泪流满面地摇着头,身子扭着试图从玻璃桌及他的身前离开,“呜……”  她嘤嘤的哭泣就像欢爱时的呻吟让张无忌欲念高涨,而她的扭动更是直接加强了肉欲的张力,让他本来就炽烈的欲火更加翻腾。  张无忌把抓握着右乳的大掌移下掌住若兰的细腰,稍一使力就将她扭动的身躯固定住了。  他挺着腰让粗长的肉棒在她花穴前一阵揉弄,让整根肉棒通体沾染上她湿滑的汁液,然后压下她的腰,让她的臀部翘起。  火热的肉棒前端磨弄了一会儿,就寻到她腿间美妙的凹陷入口,“若兰,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不论你要不要,就是得为我张开你的腿……”  张无忌一说完,腰一挺,臀向前一顶,粗长的肉棒前端就挤开了穴口湿滑水润的肉瓣,顺着若兰的滑液撑开了她的紧窄,让热烫硬硕尽根没入若兰的体内。  “呃……嗯……”  刚刚与他欢爱,破身创口还在疼痛,他粗大的肉棒除了让她敏感的花穴被撑大得有些刺痛之外,强烈的快意也同时袭上了若兰,让她口中发出既含着痛楚却又感受到快感的呻吟。  “若兰,你离不开我的……永远离不开我……”  享受着被穴中嫩肉包裹的畅意,张无忌轻轻呢喃着。  “呜……不要……不……”  内心里的不甘,让若兰眼中不停滑下泪珠,身上流窜着让她浑身颤抖酸麻的欢愉,心里却矛盾地想抗拒他带给她的情欲享受。  在若兰体内抽送的肉棒不停挑勾出缕缕透明春水,那丰沛的动情湿意,控诉着她对他的生理反应,宣示着她无法真正抗拒他的热情及情欲。  若兰在怨恨他的同时,也不争气地沉醉在他制造的欢爱中。  用红丝带盘梳而起的及腰长发,早在先前她与他拉扯之时就松动了,现在张无忌一次次的撞击,更是让松脱的发丝全部披散而下,随着若兰身躯的摆动在胸前及雪白的后背上跳跃晃动。  虽然刚才在若兰身上确实体会到肉体的欢快,但他却能完全感觉到她此时此刻还没有完全接受他,还心存着排斥。  虽然对张无忌有反应,也能享受到交合的快感,但若兰却全身紧绷,穴中也不如以往软绵充血,更不用提她红唇中不住逸出的抵抗话语,再都让他无法尽情拥有她。  若兰胡乱地嚷着,拚命扭过身子用一只手向后推拒他平坦结实的腹下,硬是想阻止他在她臀后不停强悍抽送的肉棒。  “嗯……啊嗯……不要……我不要你……”  而若兰的阻挠也真的干扰到他在她穴中的抽送,让硬硕的肉棒只有前面不到一半的长度能插入她穴中,其他的部分则因为她手臂的推拒而无法深入她体内。  张无忌想将若兰的手扯开,却怕会伤了她,在无奈之下,索性将插放在甬道里的前半部肉棒抽出。  他转而用双手上下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上面抓捏她的乳房,下头揉搓花穴前方突起的圆嫩花核,让它更形圆鼓。  张无忌搂住若兰的腰让她向前倾的身躯直起,毫无间隙地服贴在他身前,满是莹亮水渍的直挺肉棒却只是抵放在她腿间,暂时不再试着进入穴中,看能不能让她不再抗拒他的亲近。  而本来还不安分地与张无忌拉扯的若兰,因为刚才被张无忌强力占有未久,娇嫩体弱,终究是累了,挫败之余也放弃了挣扎,任由他爱抚亲吻,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反正只要张无忌坚持,若兰也对他无可奈何,就算她再不甘心、再不乐意、再难过……又怎样?  除非她舍得下、放得开占有自己的男人,真的离开这个霸道的张无忌,否则她不也只能认命,这辈子注定要与众多美女分享这个男人?  毕竟自己之前已经对张无忌产生了好感,可以嫁入有未来帝王之相的张无忌这样年轻有为英俊潇洒的爱郎疼爱,而且自己以后也可以再上一层楼,转念间,若兰接受了刚才始终不肯面对的现实。  但是在被张无忌抱回床上时,她脸上止不住的盈盈泪水,就像是夏天的梅雨般,绵绵不绝地从眼中流出。  张无忌从上方看着被他放在床上,放弃挣扎却躺在床上无声掉泪的若兰,她哭成泪人儿的可怜模样让他心疼得不得了,完全能了解她欲独占他的心理,也明白她是因为太过在乎自己的贞洁所以才会反抗他的亲近。  张无忌本想顺着她的意,不勉强她接受与他的交欢,但除了腹下急欲在她体内驰骋而尚未纡解的欲望之外,加上又想起他猎取若兰是不可改变也无法挽回的事实,她晚一日接受也是得接受,却只是多为难折磨她自己而已。  於是张无忌思量一会儿后,不顾若兰眼中的祈求,随手从床侧几上拿起一只莫约寸许的红翡玉盒,随之翻身跨上了床。打开精致小巧的玉盒,一股清冽的浓香就从其中散发出来。  浓郁的香气顿时弥漫在房内,当然也钻进他们的鼻间,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深深吸了口气,将那股香气吸进肺腑深处。  而本来还在掉泪的若兰也被它吸引,止住了泪水眨巴着眼儿,好奇地打量着张无忌手上的玉盒。  “那是什么?”  若兰略带哽咽的声音忽然响起,不但让张无忌心喜,甚至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被张无忌强暴占有之后就不曾用这种不带讽意也不带火气的语气跟他好好说过一句话,她愿意开口好好地说话,被他视为她肯让步的表现。  这句话虽然平淡无奇,只是一个问句,但也足够张无忌高兴的了。  而若兰也没料到,上一秒还在哀哀切切地哭泣,下一刻竟轻易地被转移了注意力而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口,而且还是用从前那种略带撒娇的语气。  不管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而转变,对张无忌来说都是好的反应,所以他马上回答,“这是豪门夫妻行房时准备的……”  张无忌从盒里用中指及食指沾出了一团乳白色固状凝露,跨跪在她腰上,将指上的香物凑进若兰的唇边,用诱哄的语气说道:“宝贝,乖,张开嘴……”  凑进若兰口鼻的香物,发出的香味更是浓郁,吸进那股甜香,她不自觉地听从他的诱导缓缓张开红滟滟的双唇,让他将指上的滑软凝露送进她的口中。  若兰用舌头卷舐张无忌的指头,任由甜香在她舌上散开溶化在口腔内,然后将溶有香物的津液吞下喉中。  她意犹未尽地用唇舌吸吮他粗糙的两指,感受一道灼热顺着她的喉咙滑下她的胃。  “唔……”  若兰吸食着他手指的时候,张无忌早按捺不住对她的渴望,另一手抓握住她雪白滑腻的软乳搓揉。  见她的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张无忌知道方才喂给她的凝香露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於是他在她的抗议嘤咛中将被舔含得湿润的手指从她口中抽出,再度从放在枕边的红翡玉盒中取出些许香物。  “好吃吗?”  张无忌抓揉着若兰乳房的手停了下来,将沾在指尖的香物揉上她挺翘的粉红乳头。  “嗯!好甜……”  若兰忽然觉得全身燥热不已,肌肤也敏感得让她忍不住在床上磨蹭,尤其现在被他揉拧着的乳房及乳尖更是搔痒得难受,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张无忌……相公……我不舒服……啊嗯……那到底是什么?”  若兰将那种未曾体验过的焦躁解释为不适,无所适从的小手抓住他放在她胸上的手腕,向他求助。  她明显动情的美态以及不知情的话语,让张无忌轻笑出声,“是给生涩、未经人事的少女用的,好让她在初夜不会受到太多痛苦的催情香膏。”  解释完之后,他用诱哄的语气说道:“若兰,那不是不舒服,你仔细感觉……应该是舒服才对吧?”  那种东西说白了就是春药,不过却是春药中最高级且珍贵的一种。要不是因为张无忌想引出若兰初为少妇的热情,否则那样东西他是不屑用的!  说话的同时,张无忌仍然跨跪在若兰腰上,却将身子向后转,用没有被她抓住的大掌拨开她的大腿,然后再沾了一团香物抹在她娇嫩的肉办及前端的小核上。  趁若兰呻吟扭动时,他将凝香露推送进紧窒的花穴中,用手指抽送两三下,均匀地沾染在她体内的肉壁上。  若兰的双乳发涨,乳尖麻痒得让她自己用手搓揉起来,“嗯……啊……相公……好哥哥……帮我……救救我……”  在张无忌手指的抽送下,若兰的穴中下停沁出湿滑的爱液。  听着若兰娇柔至极的哀求,看着眼前曲线窈窕、雪白软绵的诱人躯体,让张无忌一直未曾消退的肉棒更形肿胀,前端溢出的数滴透明滑液,表示他已快要忍不住深入她穴道中的欲望了。  但为了激发出若兰最原始也最深沉的情欲,张无忌粗喘着气忍住进入她的欲念,将穴中的两指抽出。  然后在若兰弥漫着火热情焰的眼神中,将指上及掌上沾染到的残余香物与她沁出的受液,全数抹上他抵放在她胸下的粗长肉棒上。  一面揉捏自己的乳房,眼中看着在眼前闪着水光的肉棒,若兰的口腔中分泌出大量津液,让她用渴望的眼神凝视着它,“嗯……好哥哥……我要你……快点……”  放开揉着双乳的手,若兰用两手推着他跪在她胸侧的结实大腿,催促他进入她空虚的花穴。  “若兰,再等会儿,我要你再浪一点儿……”  若兰柔滑的小手一触及他的大腿,那丝滑的抚触让他的肉棒明显地跳动了一下。  “若兰,来,用手拢住……”  张无忌呻吟着将若兰的两只手抓起,将它们带回软绵丰硕的乳侧,示意她用手掌从乳侧将两团绵乳向内收拢挤压。  在两团雪白乳房形成紧密高耸的惑人样态时,张无忌挪动身子让圆硕滑亮的肉棒前端从她的乳下细缝向上挺举,在他的哼叫中,硕长粗大的肉棒就在若兰滑嫩的雪白乳缝中抽送起来。  “嗯……啊……若兰……”  强烈的快感如激流般袭击着他。  张无忌臀部快速地前后摆动,大手按压在若兰的手背上,隔着她的手搓揉她的两团乳房,让它们不断挤压着他不停滑动的肉棒。  “我要你……好哥哥……”  沾着滑湿液体在若兰乳肉间摩擦的长物,将她雪白的乳肉磨成一片樱红。本来就敏感的肌肤被他这么磨弄,更是勾引出她对他的渴求。  眼中直直看着在若兰胸前做出淫秽动作的肉棒,她难耐地将两腿并在一起磨弄,试图稍慰穴中的空虚及搔痒,却只是徒劳磨弄出更多莹亮湿意,一点也不能安慰自己的情欲。光只想到那粗长的肉棒全然进入自己体内,若兰已羞得浑身燥热,不知如何是好,可愈想脑中愈映出方才被他侵犯时的种种,令她不由情动了起来。  就在若兰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张无忌忽然更用力按住她的小手,让她的乳肉更加向中间挤压变形,“若兰……若兰……”  在若兰双乳涨成殷红、乳头圆翘突起的时候,他用力地一抖臀,将火热的肉棒用力往她乳缝间一顶。  “啊……”  张无忌狂吼出满足的快感,赤红肿胀的肉棒在她的乳间以快速的频率悸动。  前端鼓胀发红的硬硕,在他低吼的瞬间激射出浓稠的白色浆液,将她的乳肉、颈间以及美丽的唇角弄得到处是一片黏稠……  若兰用舌尖将沾染在唇角的白浆卷入口中,品尝着他射出的激情热液,她再也无法抵抗全身被催情膏灼烧出来的欲火。  推开张无忌仍抓握在她手背上的大掌,不顾他仍沉醉在高潮之中,若兰将他壮健的身子向后推倒,自己则随着他向后倒的姿势跨上他的腰腹。  “好哥哥……好相公……我要你……啊……”  若兰双腿大张地跪坐在他腹上,小手握住不见消退的肉棒。  若兰挪动自己的小屁股,将不停流淌着爱液的穴口对准还在射出些微白浆的肉棒顶端。  在他火热眼神的注视之下,若兰淫荡地自行沉下身子,将他仍然硬挺的男性全部纳入体内,“嗯……嗯啊……好舒服啊……”  甜腻宛转如莺啼的娇吟顿时充斥在房内,若兰销人心魂的娇艳身躯自行动作着,在他身上邪肆起伏。  她可真没想到,自己竟会主动压上男人身上,大行淫事只求一快。虽说看张无忌下体那肉棒愈来愈狰狞惊人,想来便她不愿,张无忌也不会放过自己,若兰却觉脸儿发烫,难不成自己失身之后,真的被诱发了淫性,连这般不顾羞耻的言语都出了口?若兰甚至等不了细窄的甬道适应他的粗大,就已经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对此刻的她来说,些微的刺痛及少许的胀痛是莫名的快感。  张无忌的肉棒因她放浪性感的姿态以及她口中淫浪的话语而更加坚硬肿胀,完完全全将她的花穴给撑开,饱满地充实她的身体。  若兰穴中丰美的湿液让他的腰腹满是香滑水渍,张无忌以两掌抓握住她不断上下跳动的乳房,突出他指缝的乳头殷红得就像是完全成熟、待人采撷的莓果。“对,就是这样……若兰,用力骑我……用力……”  张无忌配合着若兰上下起伏的动作挺动强健有力的健腰,让窄臀不断向上撞击。  硕硬的长物就像进入一团无法形容的血嫩软物之中,极美的快感同时震慑着他与她。感觉肉棒被若兰窄紧温润的幽谷紧紧裹住,彷佛正被柔蜜啜吸着一般,说不出的畅快直透脑门,这般滋味虽不是头一回了,可这一次却是张无忌第一次想这般珍惜正被自己挞伐着的若兰。  “若兰……嗯……啊嗯……我愿意死在你美妙紧热的小穴中……”  张无忌不住喘气呻吟,因地带给他的欢愉而难掩亢奋。  “啊……啊……我快死了……啊……”  从下体不断摩擦的部位扩散开来的麻痒,让她兴奋地脚趾头都蜷曲了起来。  若兰弓起身,两团玉乳高高耸起,在他的掌中跳动,细腰就像妖蛇般惑人地扭转摆动,让圆臀不停在他的肉棒上套弄起伏。  而若兰两只白玉小手更是在不自觉中,在他的胸腹上划出许多沁着血痕的指印。在抚到他胸上突起的男性乳头时,她的指腹及指甲也配合着起伏的动作刮搔他的敏感。  被她尖锐的指甲刺痛,张无忌反而更加勇猛地在她穴中不停猛力撞击,“快了……就快了,若兰……再来,再来,对……我快被你弄化了……”  在张无忌催促她的同时,在她穴中磨弄抽送的肉棒,明显地感受到肉壁的紧缩及颤抖。  若兰花穴裹强烈的收缩绞弄,让他知道她可能禁不住他两下抽送就要达到高潮了。“等我,若兰……再一下……嗯啊……你真是太棒了!”  张无忌抓握着她双乳的大掌下移,搂住她俐落地翻身,将她牢牢压制在他壮硕的身躯之下。幽谷被他插的渐渐火热、渐渐湿润,肉棒与幽谷的亲密厮磨,也渐渐让若兰嚐到了妙处,不知不觉间她已不只是瘫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纤腰轻扭、裸躯微颤,却非抗拒或悲哀,而是渐渐将他的攻势,带到了让自己快活的方向:尤其他虽抑着没有尽根而入,却仍将她撑得满满饱饱,那种被彻底攻陷的感觉,让若兰不知不觉情怀荡漾,娇喘声中逐渐享受到其中的无边乐趣。  感受到那淫乐的刺激,渐渐在体内蔓延,破瓜时种种既苦且乐的滋味,又似回到了身上,而且比先前那一次更加强烈、更加彻底地占有了她,销魂之间若兰也不由吃惊。  勉力压抑着用力吻吮、用力揉弄的冲动,张无忌尽量温柔的在她颊上唇边吻着亲着,在若兰肌上乳中爱抚轻揉,偏偏身下女子肉体的反应,却渐渐热烈起来,与她正亲蜜交合的他自不会不知道。  若兰喘息着,忍不住渐渐加大了力道,而她唇间微吐的呻吟,虽似有苦有乐,但从身上传来的刺激看来,快乐的成分却是大了许多,不由让他渐渐泯没了神智,在若兰织巧细致的娇辍上驰骋起来,弄得若兰不住娇吟喘息,似不堪蹂躏,又似乐在其中,那美妙的反应让他更不忍释手。  张无忌就像只狂暴的野兽般在她嫩穴中猛烈抽送,“就来了,若兰……我要你在我身下发浪……用力夹紧我,宝贝……”  果然,他狂力抽插了三下,她就全身一僵,紧接着浑身哆嗦着达到情欲的最顶端。  “啊……啊啊……”  在若兰尖叫的同时,紧缩的花穴深处突然涌出大量温热滑稠的香液。  仍在她紧缩穴中搅弄的肉棒,受不住肉壁紧紧的包围以及那波滑稠温液的浸淫,在她昏厥的同时也爆出了畅快的低吼。“若兰……嗯……”  喉间不断发出低吟,张无忌紧紧压伏在她身上,臀部抵在她腿间做着快速但小幅度的抽送。  “啊嗯……嗯……”  他紧闭着眼感受肉棒爆发的快感。  一股股的白浆,从悸动不已的肉棒前端,全数射进若兰软嫩、让人销魂的花穴深处……  然后张无忌和若兰一起筋疲力尽甜甜睡去。第297章 【国号大明】  也许是鸡鸣寺吧,响起了沉闷而又凄凉的云板声。  门外的胡惟庸像完成了一件关乎一生荣辱的大事一样,心满意足地走了。如果说烧河豚使他得以进身的话,那他送给张无忌一个令人销魂的若兰,就足以令他平步青云。这么一来,他在宁国县造就的轰轰烈烈的政声也就相形见绌了。  张无忌恣意地享用了他梦寐以求的美女。  天已大亮,若兰从梦中醒来,睁开眼望望天花板,忽然记起了什么,伸手一摸,发现自己全被剥光了,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她坐起来,又惊又怒又羞,她看到了桌子底下昨晚上摔碎的茶壶,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眼泪刷一下流出来,她大叫一声:“张无忌……我恨你!”  可是这个时候张无忌已经去上朝了,不可能听到若兰的愤怒!  听见叫声,倒是门外的胡惟庸推门进来。若兰连忙用被子盖住身子,说:“胡惟庸!你这个为虎作伥的畜牲,你不得好死。”  胡惟庸却不生气,心平气和地说:“娘娘息怒,气大伤身啊。其实,我们主公实在是太爱慕你了,这不关他的事,主意是我出的,我也是一片好心,希望你有个好归宿。”  “这样,我宁愿死。”  若兰哭着说。  “蝼蚁尚且贪生,而况于人?”  胡惟庸说,“徐寿辉已经不在人世,你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了,娘娘不为自己后半生着想?我告诉你吧,当今崛起的天下群雄中,惟有张无忌一枝独秀,很快要当皇帝了,那你不又是娘娘、贵妃了?”  若兰说:“你们用这种卑污的手段,与禽兽何异?”  胡惟庸劝她,不管怎么样,木已成舟,你若想得开呢,就高高兴兴的,反正已经是他的人了,不然,既委身于他,又让他讨厌,岂不是更不合算吗?  若兰沉默片刻,问:“他想拿我怎么办?玩一玩呢,还是——”  “包在我身上。”  胡惟庸明白她的意思,马上表态,告诉她张无忌不久就要称王了,她不是元妃娘娘,也是妃子,将来他是皇上,若兰就是贵妃,凭她的模样、才气,还不得宠!胡惟庸说他还没见过张无忌对哪个夫人这样痴迷呢。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况且若兰也并非冰清玉洁的人,她贪图的是荣华富贵,并不想为谁守身如玉。只是她由一个贫贱民女到了拜封皇后的地步,她真正感激的是徐寿辉。徐寿辉狂妄、凶残,惟有对她百依百顺,且救过她全家,于是就决心为他守节,今天守节是守不成了,她面临的是荣与辱、生与死的考验,既然张无忌也喜欢自己,何不暂且安身,何况终究又找回了丢失了的锦衣玉食的日子呀。  这么一想,她便对胡惟庸表白,她要求张无忌亲口向她许诺,而不是由他来转告。  胡惟庸说:“我这就去说,今晚上他再来时,会亲口说给你听,只要你哄得他高兴,天下会有你一半。”  若兰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胡惟庸退出去了,若兰顿时又哭得泪流满面。  早朝之上的张无忌显得容光焕发,他把一份用黄绫装裱的劝进表拿给刘基看,刘基面露微笑,不看他也知道,这是李善长联络了七十多人上的劝进表,希望张无忌登极,张无忌征询刘伯温的意见,问行得行不得。  刘基心想,你是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了,早已把一切准备停当了,问自己的意见,不过是走走形式罢了。从大局来说,刘基也赞成,认为水到渠成了,称王后可凝聚人心,所以刘基回答说可以了。  “这么简单一句话,”  张无忌笑道,“我却等了这么多年,都是你老师的九字真言闹的。”  “说缓称王,不等于不称王。”  刘基说。  张无忌点点头,说道:“我想来想去,先不登极只称王!”  “好啊!”  虽然说只是称王没有称帝,但是对于一向保守的张无忌来说,这已经是大跃进了!因此下面的每一个将领都感到兴奋不已!  刘基点点头,说道:“这样也好,这是应天顺人之事。称王后即可分封百官了,大家也有个奔头。那主公要用什么名号呢?”  “我们都是明教弟子,所以我们国号就是明!军队就叫明军,我就是明王!”  张无忌果然早有准备,他从屏风上揭下一张字条,他说国之所重,莫先庙社,明年为吴元年,他想在钟山之阳建圜丘,冬至那天祭祀昊天上帝。再建方丘于钟山之阴,每年夏至祭地神。  回手又揭下一张字条,他认为太庙也是不可少的。李善长已经谋划好了,建王城内三殿,奉天殿、华盖殿、谨身殿,左右为文武楼。  他又揭下一张图,是王宫图式,他指给刘基看:殿后为后宫,前面称乾清宫,后面为坤宁宫。  “名字起得好。”  刘基说,“乾坤清宁!这官制也该有个想法了。”  张无忌又从屏风上揭下一张大单子,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字。张无忌说这是陶安、宋濂他们琢磨了好久才写出来的。  刘基大略看了看,说:“好。”  张无忌征询地说:“在你和李善长之间,我是很费一点周折的,亏了哪个都于心不安。”  刘基早明白他的心思了,便说:“咱们不是有君子协定吗?你永远称我为先生,不是免于流俗吗?”  张无忌强调,那是先生初来之时,这几年先生屡建大功,应当不受原来的约束了。  刘基表示他绝不会接受品位,李善长老成谋国,拜相非他莫属。停了一下,刘基又建议,当务之急是攻下武昌,也就去了一块心病,可全力对付东面的张士诚了。  张无忌也正忧虑武昌,常遇春、康茂才、廖永忠、胡廷瑞诸将虽扫除了汉阳、德安各州郡,但武昌久围不下,张无忌决定再次亲征。  刘基点头。张无忌说:“等建明国大事毕,就启程。还留李善长、邓愈守金陵。”  刘基又点点头。  张无忌称王,这是皆大欢喜的事情,但是整个府邸里却还有人是不开心的,甚至是十分郁闷的,这个人就是郭惠的娘张氏了。郭惠从瓜州渡回来后,立刻变了一个人,不施脂粉,不苟言笑,屋子里也经过了一番更迭,从前所有女孩子喜欢的色彩顿时全无,墙上多了个佛龛,供着一尊观音像,佛灯长明,青烟缭绕。郭惠虽未出家,早已是尼姑打扮,只是带发修行而已。  她此时正安静地在看一卷佛经。  见女儿这样,张氏劝不了,又气又急又痛,在房中滴泪闷坐。马秀英在一边劝解,不允许郭惠在家修行,她就吵着要出家,不然就要去死,闹到这地步,还不如先这样。  张氏说:“我前世造了什么孽呀,老天这么折磨我。这该死的蓝玉……”  马秀英说,这也不能全怪人家蓝将军,但是接下来的话她又不好说,总不能说这事情要怪罪张无忌吧!  张氏叹了口气:“听说无忌称王了?当年你父亲要称王,他百般不让,敢情这王位是留给他自己的。”  马秀英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张氏说,“你当然是向着他说话了,他称王,你就是王妃了。”  “您也是气糊涂了,”  马秀英纵横捭阖地给她解释,天下大事,都有个成法,都有个公论。当年父亲仅仅占了滁州、和州,就想称王,那不是自己树敌吗?而今时过境迁,张无忌势力是那时的十倍百倍,称王也是顺其自然的。如果父亲活到今天,张无忌一定不会跟他抢这个王位的。  张氏叹口气,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叮嘱她多开导开导惠丫头,别因为一个蓝玉毁了自己一生啊,那太傻了。  马秀英点点头,说:“惠儿就是我的亲妹妹,我哪有不疼她的道理?”  张氏点点头,说道:“这是最好!无忌从鄱阳湖回来几天了,怎么好像都不见回府邸似的?他都去哪里了?”  马秀英摇摇头,道:“我也不懂,可能是跟将士庆祝了吧!他这个人啊,就这个脾气!”  张氏道:“跟将士们一起还好,我最担心他又看上哪家的姑娘了!那就不好了,你这个做人家妻子的,可要过问一下……”  马秀英道:“娘亲,我就怕自己管多了反而不好!再说了,无忌最讨厌别人管他!而且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更别说历代的帝王,那个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三千后宫佳丽?只要相公心里有我们,就是少回来,我心也满足了!”  “你啊,就是心肠太好!”  张氏有点愤恨的说道,但是实在又不能责怪马秀英什么,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心里期盼张无忌能对自己这一家人好一点!这样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幸福,其实很简单!这在张氏看来,这是再普通不过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