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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倚天】287-289 节

fu44.com2014-08-21 15:35:17绝品邪少

正文  第287章「天机」  张无忌走以后,蓝玉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有时他恨不得提刀闯入中军帐,一刀结果了张无忌。可他并不是那种不顾命的血性汉子,他不能因小失大,这正是他苦恼所在,如果可以随心所欲地发泄,也许就不难受了。  蓝玉虽然年轻,但毕竟是战场历练过来的,成熟很多,他一个人躲在营帐里喝闷酒,也不吃菜,一大碗干下去,再喝一大碗,一忽儿哭,一忽儿笑。  侍卫进来说:「元帅,别喝了,明天也许要打仗呢!」  「打仗好啊!」蓝玉端着酒碗站起来,「像丁普郎、张志雄那样乱箭穿胸,死了倒也干净!」  侍卫又小声劝他别喝了,万一叫人禀报给张无忌怎么办?  「去报告啊!」蓝玉发泄地掴了侍从一个耳光,怒冲冲地指着他鼻子骂:「你去告!你敢拿张无忌来压我?张无忌是什么东西?别人怕他,我才不怕!叫他来……见我!」他忽地抽出宝剑,奋力砍下去,桌子砍掉了一个角,桌上的杯盘震得稀里哗啦摔了满地,侍卫吓得不知所措。  这时常遇春掀门帘进来了。他不怒而威地看着蓝玉。这一刹那蓝玉酒也吓醒了,举在半空的宝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常遇春不动声色地说:「你蓝元帅很出息呀!就你这个德性,你配吗?朱平章真是瞎了眼,又给你升了一级。」  「什么?我升了?」蓝玉乜斜着醉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侍从们这才敢过来收拾碎碗碴儿。  常遇春对侍从说:「你们先下去。」侍从们都走了。  常遇春拣了张椅子坐下,说:「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啊?我刚从教主那里来,他当着刘基、廖永忠的面,升你为右副都督了。」  蓝玉嘻嘻地傻笑。  常遇春急了,用力一拍桌子:「你笑个屁!」  蓝玉转而呜呜地哭起来,他说:「我赢了,我升了,我靠出卖良心升了官了……哈哈哈……」  望着又哭又笑的小舅子,常遇春也不由得深深地叹息一声,说:「我不用问,就猜到又是为了郭惠那件事!我什么都不愿意说了,也许你是对的。」  蓝玉说:「可是我现在一无所有了……」  常遇春说:「也不能那么说。为了一个女人,丢了官,获了罪,值得吗?」  蓝玉说:「我真恨不得杀了他!」  常遇春又气又怕,狠狠打了他一个嘴巴,又走到门口向外望望,回来低声呵斥蓝玉说:「你这混蛋,再敢胡说,我一刀宰了你!」  蓝玉不作声了。常遇春说:「蒙上被睡觉!」  「我睡不着,一连几夜睡不着了。」蓝玉说,「他等于用刀架在我脖子上写那封信,我给郭惠的信,等于用刀挖她的心……」  常遇春说:「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就什么也别想了,让郭惠恨你吧,她恨你也好,能让你死了这条心。」  蓝玉瞪着网着血丝的眼睛看着天棚,说:「我心有不甘啊!我有预感,他不让我娶郭惠,他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一定是这样。」  常遇春反倒有了劝阻的借口。如果真是这样,他更应当退避三舍了!与主子争风吃醋,岂不是活腻了吗?他劝蓝玉不要再想了,就当没这回事。天下美人有的是,保住荣华富贵,就什么都有。  蓝玉对于这些是听不进去的,其实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一根筋,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好东西,越是想得到!蓝玉如此,张无忌也是如此。要不然怎么说男人都犯贱呢?其实想想就是这么一回事。你现在让张无忌把郭惠让给蓝玉,一样是要了他的命的。  张无忌回到自己的巨舰上,黄蓉秉烛,在案前练毛笔字。  张无忌满脸堆笑地进来,问:「好多了吗?对呀,一只手可以写大字呀!我看看写的什么?」  黄蓉说她是随便写的。原来她写的是「却帝名而待真主」。  张无忌心有所动,喜不自胜地问:「很奇怪,你怎么会想到写这么一句?这太奇了!你真是随意的吗?」  黄蓉是从张无忌信中摘下来这么一句,她说:「我是随意的,你就不是了。  你忘了你给徐寿辉写的那封信,最后一句不就是却帝名而待真主吗?你看他当不了皇上,让他让位。」  张无忌笑了,他不得不承认,这是那封信的精髓所在,也是徐寿辉最恼火、最不能接受的。  「那真主是谁?」黄蓉明知故问。  「这是天意,不可预知。」张无忌故意隐忍不说。  黄蓉说:「这是说你自己,你不用不承认,我看你一会儿让宋濂搜集各朝官制,一会儿让陶安搜集典章制度,又让李善长拟定律令,这都像是为登极做准备的。」  张无忌却制止她这样说。他此时牢牢地记得佛性大师的九字真言——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这才得人心。徐寿辉倒是黄袍加身了,他会有好下场吗?  正说到这儿,有人叩门。张无忌问:「谁?」  胡惟庸在外面说:「主公,有一个和尚想见见你。」  张无忌皱起眉头说:「和尚?」他有点烦,哪儿来的不识时务的莽和尚!  黄蓉打趣道:「和尚不可怠慢,阿弥陀佛,人不可忘本啊。」张无忌又气又笑地点了点她的鼻子,走了出去。  他万万想不到,来的和尚竟是佛性。张无忌真是大喜过望,向他作了个长揖,说:「师父,我到处找你,却无缘见面。」忙请佛性坐下。  佛性说他是去南岳,偶过此地,见天空阴云密布,知这里有大战,顺便来看看张无忌。  张无忌说他方才还说起佛性大师告诫他的九字真言,不想师父就到了。他说正与徐寿辉大战,徐寿辉占据荆襄湖广富饶之地,兵多将广,时时威胁金陵,侵我土地,不得不来讨伐。  佛性笑道:「他侵扰你的安庆、洪都,原也非你所有,你所有者,不过是你的肉身而已。」张无忌不知佛性是讥讽他,还是非难他。  张无忌哑了片刻,似有所悟,问道:「老师以为我贪得无厌吗?」  「贪婪,人的本性。」佛性说,「你既已堕入其中,只能随波逐流了。」  张无忌这才多少放下心来,未来胜负如何,如何克敌制胜,他请师父点拨一二。  佛性道:「这个你去问刘伯温,我不问这些。但徐寿辉不足虑,他死定了,拖不过今天。」  张无忌大惊,问道:「这怎么可能!昨天徐寿辉率水师企图从南湖嘴逃回武昌,在那里还打了一场大仗呢。」  佛性说:「信不信由你。」  张无忌叫来胡惟庸,命他马上派探马去弄清徐寿辉死活。  佛性提醒他别忘了礼尚往来。  张无忌问:「怎么个礼尚往来?送礼给他?」  佛性道:「人家死了,总得献三牲去祭奠一回亡灵吧!」  张无忌拍了一下脑门,说:「这比派探子要好得多,不过万一徐寿辉没死,也能把他气死。」他说这有三气周瑜之功效。  佛性替他打算,如果徐寿辉活着,去送祭礼的人会活着回来,他不杀他们,是来报信给你,也是辟谣。若是把使者杀了,那就证明徐寿辉必死无疑。  张无忌看了胡惟庸一眼,认为很高明。胡惟庸说:「我马上叫人去备三牲。」  张无忌却要他亲自去。并且意味深长地看了胡惟庸一眼。  胡惟庸心领神会,立刻想到了倾国倾城的诺兰,张无忌怕覆巢之下无完卵。  胡惟庸说:「那我得活着回来才行。」  张无忌会意地笑了。  胡惟庸走后,张无忌对佛性大师说:「我当初有个心愿,扩建鸡鸣寺,以便迎师父去当住持。现在我能办到了,千万别拒绝弟子一片心。」  佛性说:「现在还不到时候,到我走不动那天再说吧,好自为之。」  张无忌又说:「昔日师傅告诫我的九字真言,迄今不敢忘怀。」  佛性淡然道:「什么九字真言,老衲倒不记得了。」  张无忌知他故意这样说,就说:「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佛性问:「现在心痒难耐了,是吗?」  张无忌笑道:「徒弟不至于。」  佛性重申,缓称王,不是不称王,是时机未到。现在,小明王那里江山日蹙,自从刘福通被杀,张无忌从安丰把小明王救出来,他事实上已在张无忌的羽翼之下了,此时称王也无妨了,谁也奈何不得张无忌了。但他要张无忌记住:得道四海归心,无道天下大乱。  张无忌不觉喜上眉梢,一再表示,弟子记在心上了。  佛性见张无忌已经胸有成竹,已然是帝王之相,自己此去前来就是担心张无忌把一些事情做过头了,现在看来,自己实在担心过了头!其实一切都在张无忌的掌握之中。于是跟张无忌闲聊几句,便匆匆告辞,云游四海去了。  佛性走了之后,张无忌见黄蓉没有回房间,便离开黄蓉房间,凑巧路过赵敏的房间,只听她在房间呻吟了一声,张无忌便推门进去。  「敏儿,你不是有心事啊?」张无忌进去后看见赵敏正躺在床上,幔帐也落着,她只嗯了一声,显得懒懒的,有些漫不经心。张无忌偷偷透过帐子看了一眼,她手支着头正在翻一本不知什么书,从那神态看倒是很认真。  「敏儿,这么晚了还不睡?想什么呢?」张无忌问道。  「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睡不着,所以就拿本书随便看看……」  赵敏又是懒懒的一句。  这时走进一位侍女,手里还端着一碗参汤,轻扫了张无忌一眼便向床边走去,「主公,娘娘,参汤好了,是否现在要用。」  「先放在那吧!」赵敏依然没有抬头。  侍女无奈,犹豫了一下只好把参汤放到床边的小几上出去了。  「敏儿,玉体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传大夫?」张无忌又问了一句。  「不用了!」赵敏这个时候坐起轻轻用手挑起一点帘子,一只手还垫着丝帕压着胸口,张无忌发现她还没梳妆,发丝有些散乱,显得有点像林黛玉似的病态美。  张无忌见她要起身,走了上去,帮着把床幔挂起来,边挂边偷瞄着她的脸色道:「娘子,我见娘子脸色红而晦涩,唇部发燥,似是有些上火,怎么可再喝参汤进补。」  「哦,你还懂医道?」赵敏微微抬起头看了张无忌一眼。  「你忘记我在蝴蝶谷跟胡青牛学过医术吗?」张无忌向床上偷偷瞄了一眼,发现是本《西厢记》。  「你不是我反倒是忘记了!」赵敏点点头,轻蹙着眉道:「近日来不只是食不甘味,心口处还时时的绞痛。」  「那去找大夫看看吧!」张无忌关心道。  赵敏摇摇头,俏脸也乍然飞上一丝红晕,「我的身体也无什么大碍,也不用劳烦大夫,过一段自然就没事了。」  张无忌忙应了声,又抬起头,「如果娘子心绞痛不妨试着按压下极泉、少海、神门、少府四处穴试试。」  「嗯?这四处穴道又在何处,我对经络医术穴道不是很懂。」她见张无忌似是犹豫,微笑道:「你指给我看,不妨事的。」  「你等着!」张无忌说着小心的托起她的玉臂,拇指轻轻点按在极泉穴上,「娘子,心经不通会比较痛。」  「不妨事,我身子哪那么娇贵。」  张无忌见她也没阻止的意思,便帮她按了起来,由轻到重,赵敏的眉马上蹙了起来,玉齿轻轻咬着,不断轻轻倒吸着冷气,小鼻翼微微翕动着,透过光线,玉润通透,一张小鹅蛋脸越渐红润,额头上也浮上一层细细的汗泽,显然真是很痛。  张无忌又换作另一处少海穴,赵敏顿时呀的叫出声来,小脸也向后一仰。  「娘子,怎么了?」外边的侍女马上奔了进来。  赵敏缓了口气,「我没事,没我的话就不要进来了。」  「是,娘子。」小丫头忙退出去并把门带好。  「相公你接着来,被你按几下还真感到心口的痛减轻了不少。」赵敏说着竟躺回床上,并把手臂伸给了张无忌。  张无忌只好又接着给她按,赵敏疼得身子竟哆嗦起来,用丝帕捂着小嘴不停的轻声呻吟着,额头的冷汗越渐多了。  从神门又按到少府,少府穴处在手心靠小手指一侧,张无忌只好把她的小手握在手里,她小手很软嫩,十指纤纤,根根如玉葱一般,十根指甲有半寸余长,有如玉管。  「娘子,好了,感觉如何?」张无忌把她的小手轻轻放在床边,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她的呻吟声太像了。  「嗯!」赵敏轻轻揉了揉心口,微微睁开眼睛,「心口还真是不痛了,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  「你啊,我看是担心忧虑多了一些,弄得有点虚火上升,明天打完这一仗,我们就回金陵去。免得你们在这里受苦!」张无忌说道。  「嗯!」赵敏点点头。  「对了,我时常也会小腹坠痛,不知这又要按哪里?」赵敏似是对按穴治病产生了兴趣。  张无忌猜测应该是经痛,便道:「三阴交,小腿之下,脚踝之上。」  「那你指给我看。」  张无忌忙指给她看,她犹豫了一下,又问道:「最近我身子燥热,心烦意乱又按哪里?」  张无忌身体下意识的一哆嗦,心里暗道:「这两处我还是在网上看到的呢,我哪知道那么多。」  「相公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赵敏见张无忌脸色有异忙问道。  「不,不是,其实我哪有懂这么多。不过娘子如果有点郁郁,相公我倒是有办法给你解除!」张无忌顺口说道。  「真的!?」赵敏颇为有点兴奋起来。  「当然!」张无忌笑道,「如果谦娘子想稍稍排解一下,可按压会阴。」  「啊,你取笑人家!」赵敏听了,无比羞涩的说道。  「呵呵,事实如此!来吧……」张无忌说完,摸向了她的两腿间。  「啊——」赵敏一扭动竟把张无忌的手夹到了那里。  「娘子——」张无忌想抽出来却被她夹的甚紧,又不好强抽,只见赵敏美目眯着,俏脸酡红,一副春情荡然的样子。  张无忌见状,便轻轻的揉动起来,就感觉她那里不停的哆嗦,显得是异常激动,身体也扭动的甚是利害。  「啊,相公,你……你好坏啊!」赵敏边呓语着两只手边慌乱的摸着张无忌,想把张无忌搂在抱里。  张无忌把床幔落下直接钻了进去。  「相公,你大色狼……啊!」  「嗯,所以现在大色狼要吃你这个小绵羊了!」张无忌边亲吻着她的樱嘴边揉着她的酥软的胸部。  张无忌把裤子解开掏出猛兽直接进入了赵敏的身体。赵敏那里早已是水泽横流,张无忌也没把猛兽缩小,直到顶进去。  赵敏痛得差点叫出来,张无忌忙捂住了她的嘴,等她稍缓过一点才缓缓动起来,只稍一动,赵敏就出现了巨大的反映,身体疯狂的扭动着,嘴里像透不过来气一样,估计她也意识到此时的处境,所以极力压抑着,用丝帕捂着小嘴。  张无忌见她呜咽的声音甚是难受,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加快了速度,希望快点解决战斗。  手扶着她的两条纤腿,一阵急风暴雨密不透风的轰了下去,赵敏差一点就背过气去,胸部挺起大高,小脸都涨成了酱红色,那脸上的香汗更是如潮一样涌出来。  「啊——」  只十几分钟,初战就告捷了,赵敏软软的瘫了下去,连连娇喘着……  休息了一会儿,张无忌回过神来,才睁开眼睛,艰难的坐起上半身,但看向赵敏时,脑子瞬间又开始发热,而体内的欲望再次沸腾起来,甚至能清楚感觉到海绵体依旧还充着血,似乎这次做爱根本满足不了那澎湃的欲望。  张无忌射完后,命根子依旧坚硬如铁,但欲望发泄过后就没有那么冲动,何况男人永远上半身是人性,下半身是兽性,现在下半身的兽性发泄了,所以张无忌也不着急,示意赵敏先起来,压抑着心里的兴奋,温柔说道:「敏儿,我们先去洗洗好不好?」  「嗯……」赵敏这走向浴室。  赤裸着的身体呀,看起来更加诱人,而且那背影看起来也迷人。张无忌见状,不由得色笑一声,立刻搓着手,神情淫荡地跟在赵敏身后。  赵敏看到张无忌光着屁股跑进来,胯下的巨物竟然还硬挺着,连头都没回,就娇嗔道:「你怎么进来了,我先洗……」  「不,敏儿,我们一起洗!」张无忌猛地从后面抱住赵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双手就摸上她那饱满的乳房,手指捏着那充血的乳头。  赵敏立刻浑身一颤,低低的哼了一声。  「你先去洗……」赵敏脸红红的推着张无忌,不敢看镜子上,那张无忌从背后抱着她爱抚的模样,即使浑身已经酥软,但还是强忍着去拒绝张无忌的邀请。  「不行,一起……」张无忌毫不客气地抱着赵敏一起进入浴池,那温热的水流瞬间淋在两人身上,赵敏低低的哼了一声。  「你、你这大色狼……羞死人了!」赵敏不好意思的嗔道,白了张无忌一眼。  张无忌看着赵敏这美妙的地带,那红嫩的羞处,如血般的艳红充满着诱惑,那两片阴唇就像是充血的花瓣,漂亮得让人迷醉,尤其是中间那已经硬起来的阴蒂,以及被阴唇中间那湿润的痕迹,散发着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香味,瞬间让空气变得无比淫靡。  「敏儿,你过来……」张无忌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一边说,一边拿来毛巾胡乱地擦拭两人身上的水珠,然后在赵敏的惊叫声中把她抱起来,跑回房间。  「相公,还没洗完……」赵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无忌有些粗鲁地丢到床上。  张无忌顺势压在赵敏的身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双手立刻抓着她的腿,呈M字型的分开,看着暴露出来的羞处,闻着那几乎让人疯狂的气味,令张无忌再也忍不住弯下腰,亲吻着赵敏的小穴,舌头带着侵略性,一下子就找到阴蒂,便开始使劲地舔起来。  「啊,相公,不行,你……」  赵敏顿时浑身一颤,当张无忌那火热的嘴唇亲着她的下身时,那带来的美妙滋味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而见张无忌在双腿间啧啧有味的亲吻着,本能的开始扭动着身体,羞怯的呻吟道:「你怎么舔敏儿那……啊,别……呀……啊……」  「香,敏儿,这很香……」张无忌双眼通红,亲吻着那迷人的地带,舌头甚至还卷成团往里面塞。  这时,张无忌光闻着赵敏散发出来的那迷人气息,就已经要让他疯狂,令他恨不得直接吞下赵敏。  「啊,相公,不行……啊,好、好痒……」赵敏被张无忌死死的抓着身体,根本无法挣扎,而且矜持的抵抗敌不过从下身传来的快感,没一会儿,就被张无忌娴熟的口技弄得浑身酥软,在一阵阵的低吟中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  啧啧的吸吮声,越来越多的爱液喷洒而出,空气中尽是那让人疯狂的淫靡氛围。  在张无忌帮赵敏口交数分钟后,赵敏的身体浮现一抹火热的淡红色,小脸布满情动的红晕,喘息声时快时慢,张开的双腿似乎也无力合拢,小嫩穴流出晶莹的爱液,不仅小菊花无比湿润,就连床单上都有巴掌般大小的水痕,由此可知张无忌的口交带给她的刺激有多大。  「敏儿,舒服吧……」  张无忌直起身,舔了舔嘴边的爱液,双手抓住赵敏那对饱满的乳房,一边轻轻揉着,一边用腿将她的双腿顶得更开,准备要占有这美丽的身体。  「相公,别、别太用力……」  赵敏点了点头,刚才是咬着下唇才能让她不叫出声,但那感觉实在是太美妙,美妙得让她都有点受不了。  本来赵敏这时身体已经敏感到极点,好几次都爽得要晕厥过去,现在意识仍一片模糊,有点分不清现在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中。  「敏儿,我来了……」张无忌低下头,看着赵敏那意乱情迷的样子,一阵怦然心动,吻着她的嘴,手则握着命根子在那柔嫩的小穴外来回磨蹭着。  「嗯……」赵敏一边和张无忌湿吻着,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小手胡乱地在张无忌身上抚摸着,扭动着那性感的身体。  「敏儿,我爱你……」张无忌吻得赵敏几乎要窒息后,在她耳边说道,随即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身,而那早就对准目标的命根子便温柔的往前一挺,顿时那紧窒的湿润让他抽搐了一下。  「无忌,啊……」赵敏能感觉到命根子的进入,但并不如记忆中的疼痛,反而有一种充实的愉悦感,顿时不再感到紧张,不由得开始呻吟,并对这美妙的滋味充满期待。  张无忌缓缓的抽插着赵敏的嫩穴,动作温柔得连他都不敢相信,而且每挺进一寸都缓慢得很。  张无忌激动到连嘴唇都在颤抖,每进入一点时都觉得特别刺激,似乎是在挤开嫩肉的包围似的,赵敏那湿润的小穴温热而紧窒,舒服得让张无忌几乎要发疯!  张无忌将命根子一点点地挺进赵敏的内穴,动作缓慢得仿佛已经经过一世纪,当命根子终于尽根没入时,张无忌和赵敏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  这时,赵敏的喘息变得越发急促,小脸的红晕也更加浓郁,而这种感觉实在找不出言语来形容,而且当张无忌的命根子进入时,所带来的快感很强烈,那巨大的尺寸带来的并不是痛苦而是疼爱。  蠕动的肉壁、吸力十足的子宫口,令张无忌的脑子晕晕然的,意识有点模糊,直到这时都有点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眼睛布满血丝,看着身下被他插入后,春情大动的少妇更是要发疯了!只见赵敏一脸媚态,眼眸轻轻一瞥更是媚气横生,身体的灼热几乎要把他焚烧殆尽。  「相公,轻点……人家刚刚才被抽干了一次!」赵敏能清楚感觉到命根子在体内激烈的跳动着,知道张无忌很激动,喘息着说道:「而且你、你的东西又、又大……」  「嗯,敏儿,我会温柔的……」张无忌一边说,一边低下头,开始亲吻着赵敏的乳房,含弄着她的乳头,双手不停抚弄着那对迷人的宝贝。  赵敏受到张无忌的手口这双重的刺激,呼吸一下子有点停滞,发出压抑的一赵敏的呻吟宛如进攻的号角、挑起情欲的乐章似的,令张无忌控制不住的挺起腰,开始用九浅一深的节奏缓慢抽插着,在这成熟而动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双手不客气地揉弄着乳房,头一抬,见赵敏小嘴微张,立刻吻着赵敏,缠住她那柔软的小舌头,开始吸吮起来。  「相公……」赵敏哼道,张无忌温柔的进入嫩穴时,所带来的快感让她的脑子一片空白,舌头本能的回应着张无忌的挑逗,开始生涩的跟张无忌互动起来。  啧啧的舌吻,张无忌的双手不停爱抚着乳房,再加上从没体会过的温柔进入,令赵敏一会儿就动了情,开始控制不住地扭动着身体,似乎不太满意张无忌这缓慢的动作。  张无忌见状,立刻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在吻得更加用力的同时,也开始用三浅一深的方式发泄对于赵敏的极端迷恋。  「敏儿,舌头伸出来……」张无忌吻了赵敏一阵子,见她眉宇间尽是媚气,那陶醉的表情看起来特别诱人,忍不住吻着她的耳朵,在她迷人的呻吟声中想到一个坏主意。  「嗯,小……」赵敏闭着眼、愉悦的呻吟着,此时她像个听话的孩子,下身越来越浓郁的快感已经让她无法思考了,立刻顺从的张开小嘴,伸出了柔嫩嫣红的舌头。  「敏儿,张开眼睛……」张无忌立刻兴奋坏了,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趴下去,一边抽插着赵敏,一边舔着她的舌头,将口水滴到她的舌头上,又含着她的舌尖一阵吸吮,动作淫秽得连他看了都要发疯!  「呜?」赵敏沉浸在张无忌那温柔的抽插中,听到这话,无暇思考就睁开眼睛,就见到张无忌正在舔着她的舌头,舔得是那么陶醉,那淫秽的一幕让她浑身一僵,顿时觉得整个脊椎都在奋力收缩,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僵硬控制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敏儿,是不是要来了……」张无忌顿时感觉到赵敏的阴道在用力收缩,他没想到光是给赵敏看这景象,她就来了高潮,立刻兴奋得抓住她的乳房,一边用力的揉弄着,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  「不、不知道,呀……好酸,无忌相公……快、快点……」赵敏张大嘴巴,一脸不敢置信。  赵敏从未体会过性爱的高潮,即使曾经用手指满足自己,但那感觉远没有这么剧烈!  这时,赵敏浑身开始抽搐,难言的快感开始往下身集中,瞬间就让她的呻吟控制不住地高亢起来。  张无忌的撞击既有力而沉重,而且有了赵敏爱液的充足润滑后,就不用担心力度的问题,每一次有力的撞击几乎都可以清楚感觉到赵敏被他撞得连连颤抖。  张无忌闷吼着,见赵敏的表情扭捏中带着无比愉悦,又痛苦的咬着嘴唇,强忍着呻吟出声的冲动,更是让张无忌要发疯了!  「啊,相公,无忌……」赵敏张大嘴巴,歇斯底里的呻吟起来,在一阵阵高亢的喊叫中,那雪白而动人的身体开始抽搐着。  赵敏的小穴内一阵有力的收缩,所有的肉壁剧烈的蠕动着,那一阵阵的挤压简直就像是要张无忌的老命一样,尤其是每次当龟头顶到子宫口时,张无忌都能清楚感觉到有股吸力在牵引着他,这种极端的刺激实在太美妙,令张无忌爽得什么都顾不了,几乎每一次的抽插,都重重的插入子宫口。  「无忌……」赵敏在张无忌这剧烈的撞击下,只剩下大叫的本能,突然一股无比愉悦的快感瞬间占据身体的所有感官,令赵敏那早在前戏时就敏感的身体迅速有了反应,那强烈的刺激让子宫开始剧烈抽搐,有如上了天堂似的快感瞬间袭向全身,让赵敏的思绪瞬间一片空白。  「敏儿……」张无忌爽得直起上半身,闷哼着享受着那难以言喻的快感,他能感觉到赵敏的小穴紧紧的夹着命根子,子宫口在剧烈的收缩后,开始控制不住的喷洒着爱液,那一股股火热的爱液对着命根子进行无比美妙的洗礼,赵敏的高潮来得是那么猛烈。  这时,赵敏已经不清楚她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只知道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快感所淹没,张无忌那粗重而有力的撞击,所带来的刺激实在太大,几乎到了让他不能承受的地步,而且高潮来临时,她浑身控制不住的开始抽搐,那滋味美妙得让她无法思考,无法相信男欢女爱竟然会有如此动人的境界。  赵敏体内涌出一股股的爱液,身体还一阵一阵的抽搐着,似乎这个高潮太过猛烈了!  张无忌顿时停下动作,见赵敏满脸满足地闭着眼睛,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陶醉得连喘息都断断续续,满脸潮红,小嘴微张,令张无忌不禁小心翼翼地低下头,一边享受着赵敏嫩穴那猛烈的蠕动,一边亲吻着那迷人的容颜。  这时,整间房间弥漫着着分泌物强烈的气味和情欲的氛围。  在休息十多分钟后,赵敏才从第一次高潮中猛然回过神来,无力地睁开眼睛,见张无忌温柔地趴在身上吻着她的脸,心里顿时一暖,但想到刚才高潮时那不害臊的乱叫,便有点难为情的嗔道:「相公……你刚才……怎么那么用力……」  赵敏说话时仍不停喘息,而那断断续续的话语,听起来更像淫靡之音般催人情欲,令张无忌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看着赵敏那娇羞又满足的样子,本想调教她一下,但还是害怕会引起反感,犹豫了一会儿,便继续亲吻她的脸,柔声说道?  「敏儿,弄疼你了吗?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有不可信的一面,但很纠结的地方在于,最不可信的事物是男人的话,什么我们只睡觉什么都不干、什么我只抱着你不会干别的,如果你相信这样的话,我可以百分之百的告诉你,要嘛检查一下智商,要嘛就好好思索是不是要再投一次胎,因为连这样的话都信,说明智商已经低到连动物都不如的地步。  当然,世界上也有可信的东西,就是男人禽兽不如的一面。上半身在光天化日之下是理性,但一到做爱的时候,下半身就会出现比禽兽还禽兽的兽性!海绵体的坚硬程度永远不会说谎,因为下半身的勃起,永远是人面兽心的家伙无法控制的软肋,连没有性生活的太监都会有看对眼的女人,更何况是一群兽性大发的畜生?  「还说不是故意的……」赵敏或许不懂这个道理,但当她看着张无忌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时,还是能够感觉到体内命根子那强而有力的跳动,而且那更加胀大的尺寸让她满面娇羞,略显吃惊地问道:「相公,你怎么还没射呀?」  「哪有那么快?」张无忌嘿嘿一笑,吻了吻赵敏那娇艳的小嘴,难掩得意地说道:「刚才那么快是意外,通常我到第二次的时候还是可以很持久!敏儿,我们继续吧!」  「嗯……」赵敏在震惊之余,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赵敏没想到张无忌居然那么持久,而且看起来还不累,让她心里感到无比震撼,当然更多的因素是来自于刚才那无比猛烈的高潮,那强烈的快感让她快承受不了,几乎让她要窒息,何况赵敏完全没有享受过那样愉悦的滋味,甚至连心脏一度都有停止跳动的迹象。  「敏儿,我想从后面来……」张无忌看着赵敏那丰腴的身体和浑圆的臀部,顿时邪念大起的在她耳边说道。毕竟这么性感的身体、如此有弹性的臀部,谁不想用后入的姿势来享受这诱人的一切?  「什么,后面来……」赵敏红着脸不好意思的问道,眼底除了茫然外还有几分好奇。这时她甚至有点怀疑自己,为什么和张无忌做爱时会得到那么多的快乐,难道她真的憋坏了?  「敏儿,你跪下,我教你……」张无忌看着赵敏那羞涩如少女的表情,顿时心里大喜,缓缓的站起身,把命根子抽离她的身体后,立刻兴奋得双手摸着赵敏的身体,享受着每一寸肌肤带给他的快感。  「你们怎么那么多花样……」赵敏不好意思的嗔怪道,脸上的红晕分不清是高潮的满足还是害羞的红润,扭捏了一会儿,见张无忌一脸兴奋,再想着刚才那美妙得几乎要令她窒息的感觉,最后还是妥协的背过身,闭着眼睛,缓慢的照着张无忌的指示跪下。  好美的臀部呀!饱满而又不失浑圆,那雪白的臀肉上几乎找不到任何瑕疵,而且由于赵敏长年劳动的关系,当张无忌的手一摸上去时,几乎可以感觉到这甚至比少女富有弹性。  张无忌慢慢引导着赵敏背对着他跪下,刚一调整好姿势,就开始抚弄着那动人的地方,只见小嫩穴上早已潮湿一片,连粉嫩的菊花都覆盖一层爱液,看起来淫秽至极。  「相公,这样怎么……啊……」当赵敏跪下时,那臀部翘得特别高。而这姿势让赵敏觉得很羞耻,尤其把私处暴露在无忌面前,刚想娇嗔几句时,突然就被张无忌插入,顿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哼声。  张无忌看着赵敏跪在他面前,翘起臀部的样子,早就控制不住体内的欲望,猛地抱住她的腰,命根子对准那潮湿不已的小穴随即猛然插入,顿时感觉到有种淫润和温暖的东西紧紧包裹着命根子,这感觉美妙得让他欲仙欲死,即使是高潮过后,但依旧紧窒如处女,那阴道有力的蠕动撩拨着张无忌体内的欲望,让他要发疯了!  「敏儿,我来了哦……」张无忌享受着赵敏那嫩穴的美妙,低下身舔着她那雪白的玉背上,双手伸向前抓住那对饱满而充满弹性的乳房并揉捏着,还没说完话,下身的马达就开足马力,开始快速的抽插着这性感而成熟的身体。  「不是,相公,这样好、好快……赵敏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下身的快感再次如潮水般的猛烈袭来,张无忌那强壮而有力的抽插,已经让她连话都说不清楚。  后入的姿势永远是男性的福音,因为这个姿势,不仅能让人从视觉上享受女性被他进入时而呻吟的满足感,更能满足心中那强烈的征服欲望。  此时,张无忌兴奋到极点,一只手揉着赵敏的乳房,另一只手往下摸到两人的结合处,开始揉按着阴蒂,不停亲吻着她的后背,而赵敏那迷人的呻吟早就让张无忌失去理智,何况在这极乐的感觉中,哪还有理智可言?  「相公……啊……无忌……」赵敏的臀部被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子宫口几乎在张无忌的每一次插入时遭到撞击,令她的意识在快感中越来越模糊,几乎连自己在呻吟什么都不清楚。  后入的姿势对于女性来说,是可以让命根子插得更深,也更能感受到男性的力度。  接连一个小时的抽插,让张无忌兴奋得连话都不会说,一直跟赵敏纠缠在一起,找不出任何让他停下的理由,腰不知疲惫的挺动着,命根子还兴奋得坚硬着,而且只要赵敏那满足的呻吟一入耳,仿佛就是人世间最迷惑人心的魔音,让张无忌根本无法停下抽插的冲动。  赵敏在张无忌兴奋的呻吟中无力地转为仰卧,双手抱着张无忌的颈部。  张无忌见状,立刻以同样的姿势俯下,双手放在赵敏那雪白而迷人的颈部旁,手掌压在她的肩膀上,跪在她的大腿中间,随即狠狠插入命根子,继续那美妙的活塞运动,欣赏着赵敏那对乳房在眼前跳动的美感。  性爱永远是最博大精深的学问,在张无忌那兴奋得几乎不容拒绝的口吻下,赵敏一次次的变换着姿势,以各种羞耻的姿势迎接着张无忌那有力而沉重的进入。  赵敏能感受到每一个姿势所带来的刺激都不同,而且每一个姿势的快感都各有妙处,但张无忌接连的撞击已经让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啧啧的水声,火热的爱液把床单打湿一大片,而在肉与肉相撞的美妙乐章中,赵敏首次尝到男女交欢时的愉悦,高潮在无法想象的快感中猛烈袭来,每一次都爽得让她快要窒息,每一次那欲仙欲死的滋味,都让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人间还是仙境,一切都超出她的想象,她原本以为这只是欲望的发泄,但没想到会动人到如此地步。  「相公,还、还不射吗?」  赵敏在张无忌的抽插下呻吟着,寂寞多年的肉体第一次尝到满足的滋味,那连续不断的高潮已经让她快要疯狂,但一个多小时过去,看着张无忌满身的汗水,这时心里一突,随即担心张无忌的身体,而不是这时她对性爱越来越无法克制的迷恋。  「敏儿,你什么时候……来的月经……」  此时张无忌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他采取传统的姿势将赵敏的双腿分开,双手玩弄着她的乳房,下身依旧奋力的抽插着,但随即想到赵敏绝对不能因为他而怀孕,便开口问道。  「十、十多天前……啊……别、别那么用力……」  赵敏满面媚红,回答张无忌的问话时断断续续,体内的快感没有停止的意思,令她连呻吟都很勉强,能回答这问题,令她觉得很疲惫。  危险期!张无忌脑子迅速反应过来,浑身一僵,等到赵敏在胯下迎接着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时,全身也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知道马上就要到射精的边缘,马上就想把命根子抽出来往外射,岂料赵敏竟猛地抱住张无忌,一边弓着身体抽搐,一边满足地呻吟道:「相公,用力……敏儿、敏儿那个……又要来了……」  「敏儿,我爱你……」  张无忌眼一红,被赵敏抱得几乎无法动弹,快感袭来,令他无暇再顾及什么,立刻抱住赵敏,在她「啊!啊!」  的大叫声中开始猛烈的撞击着她,几乎疯了似的快速蠕动着。  「无忌,好、好美……」  赵敏在张无忌的撞击下大叫起来,在一阵大叫后,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再次袭向她的全身。  「敏儿、敏儿,我、我也要来了……」  张无忌歇斯底里的吼叫着,胡乱亲吻着赵敏的嘴唇,而赵敏也因快感袭来而热烈回应着张无忌,这时控制不住的快感几乎同时袭向两人,只剩下肉与肉纠缠的无比快感。  「啊……」  张无忌哼了一声,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张无忌从不相信男人会在快感袭来时呻吟出来,但当前列腺欢乐的跳动,当射精的那一刻,赵敏主动亲吻他、主动用舌头回应时,这一切都变得无比真实。  「无忌,相公……啊……」  此时赵敏子宫一阵痉挛,当张无忌将第一股精液射进体内时,爱液也猛地喷出与之交会在一起。  在赵敏如胡言乱语般的呻吟声中,她短暂的失去意识,快感再一次袭向这具表面成熟但却十分青春的肉体。  这时,张无忌的命根子几乎顶开赵敏的子宫口,把所有的精液全灌溉在这具成熟而美丽的肉体内。  张无忌赵敏俩几乎在同一时间来了高潮,在射完好几股爱液后,张无忌控制不住地趴在赵敏身上,感受着她那柔软的乳房在胸前挤压,随即抱紧她的身体,一起享受着这灵肉彻底结合的美妙时刻。  急促的喘息,刺鼻的分泌物气味,空气中处处弥漫着男欢女爱后留下的气息。  这一刻,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都布满汗水,身体都有抹剧烈高潮后留下的红晕,彼此紧紧相拥在一起,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那美妙的感觉是那么强大,强大得连抬一下手指都是奢侈,只剩下灵肉结合时那无比完美的滋味。  十多分钟、二十多分钟过去,时间滴答滴答的走,温度似乎一点都没有降低的样子,但张无忌赵敏快速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已经慢慢平稳下来。  在好一阵子的休息后,张无忌这才确信他还活着,刚才那瞬间被赵敏紧抱时,一起达到颠峰的感觉实在太猛烈,猛烈得让心脏差点负荷不了,不由得心想:敏儿的,还好还活着,起码明天家人不用帮我捻香了!  张无忌有气无力地直起腰,慢慢的抬起上半身,那软化的命根子这才从赵敏那迷人的销魂处内退出来,而那命根子没有以往的狰狞,但低头一看,依旧可以看到那粉嫩的小穴没有闭合的意思,尤其张无忌看着精液慢慢流出来,那感觉简直让他爽到要发疯。  「敏儿,没事吧?」  张无忌忍不住伏到赵敏的耳边轻声呢喃道,因为赵敏那闭着眼,羞涩的不敢看他的表情实在太可爱,尤其她还合不拢双腿,脸上那满足的陶醉还没散去,这一幕简直就是在考验张无忌刚平息下去的兽性。  「没……」  赵敏的声音低得几乎让人听不见,这时妩媚的她看起来哪有平时强悍的样子,在张无忌强烈的占有下,俨然只是个温顺的妇人,或许她也忘了这一刻还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是什么身份,但那浑身散发出的妩媚几乎让张无忌又要发疯了!  吻了赵敏好一阵子后,张无忌靠在床头上,惬意地看着窗外。  张无忌顺势抱住赵敏,让她靠在胸口上。赵敏矜持的挣扎了两下后,便像个妻子般温顺的趴在张无忌胸前。  这时,赵敏一丝不挂,浑身散发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妩媚,尤其脸上那满是高潮后的满足,合拢的双腿间还缓缓流出精液,这刺激得让张无忌差点又要暴走。  张无忌在深呼吸,克制体内的欲望后,才把所有文件递到赵敏面前,温柔说道:「敏儿,明天大战你就不用上战场了。」  「为什么!?」赵敏问道。  「因为明天会很残酷!」张无忌温柔的吻着赵敏的嘴唇,体会着赵敏此时的紧张,温柔的将她的身体抱了个满怀,安抚着她,才道出原因和他的想法。  婆媳关系永远是世界上最难处理的问题,甚至比国家和国家的外交更加复杂!  「越是这样,我越要在你身边啊!」赵敏说道。  张无忌知道很多的大道理对赵敏没有用,看她颤抖着嘴唇,慢慢的把她那美丽的容颜又按到蠢蠢欲动的胯下。  赵敏因温顺的任由张无忌按到胯下,闻着那熟悉的男性气息,即使还残留着分泌物也让她无法拒绝。  赵敏媚气横生地看了张无忌一眼,小嘴含着张无忌的命根子,逐渐从生涩到熟练的吞吐中,开始听着张无忌那舒服的喘息,那一阵阵的闷哼宛如魔咒般,已经成为她最大的动力。  调教赵敏口交十多分钟,让她从一开始的羞涩到最后的熟练,这时,张无忌已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命根子硬得几乎要爆炸。  当张无忌忍耐不了时,便示意赵敏停止那温柔的挑逗,而见赵敏那娇羞又难为情的样子,张无忌顿时兽性大发,将她压倒在床上后,再次在她满足的呻吟中进入她的身体,亲吻着她的小嘴,开始了新一轮的缠绵。  这一夜,张无忌第一次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发泄三次!  赵敏的呻吟声婉转而含蓄,身体的扭动也显得腼腆,如果不是他提醒,她还羞于迎合他,而且每次喊她敏儿敏儿时,都会感觉到她的身体抽搐一下,这种感觉更是让张无忌要疯狂,让张无忌不知疲惫的继续征伐着赵敏、继续享受着这无比美妙的感觉。  张无忌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那急促的喘息和动情的呻吟声回荡在整间房间内,令房间充满温情和情欲,而在美妙的结合所带来的愉悦早已经让张无忌两人沉浸在其中,能清楚体会到这是最美丽的天堂,所谓的销魂蚀骨或许也形容不了这种感觉。  赵敏忘了在张无忌那强壮而有力的撞击下来了多少次高潮,张无忌也忘了和赵敏变换了多少姿势、享受她美丽的肉体,一切的一切似乎很自然,直到最后一刻将精液再次灌溉在她体内时,他们彼此紧紧抱着,并结合在一起,然后在香甜的睡梦中持续着这段无法克制的涟漪。  什么时候睡的?忘了!什么时候醒的?很迷糊!  张无忌和赵敏一丝不挂地相拥而眠,而张无忌那激动得一夜软不下来的命根子始终在赵敏的体内。  第288章「徐寿辉亡」  赵敏舒服的睡下了,张无忌却起床,这个时候才四更天。天未亮,一切还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张无忌把徐达、常遇春、蓝玉、汤和、杨逍、范遥、韦一笑全部召集。众人见张无忌如此早把大家叫来,都以为有紧急情报。没想到张无忌只说了一句话。  「进攻计划提前,你们现在就把部队开拔,连夜杀向敌营,将徐寿辉给我拿下!」  「现在!?现在就开拔!?」  ……  众将士都面面相觑,惊奇的看着张无忌。  张无忌淡定的说道:「连你们都想不到,那么徐寿辉肯定更加想不到我们会连夜突袭!打战靠的就是出奇制胜,去吧!」  「得令!」  众人领命,张无忌把韦一笑叫到跟前,吩咐他跟随胡惟庸一起行动,执行斩首行动!韦一笑领命,其实张无忌心里挂念的是徐寿辉的美人皇后诺兰。自己有了一个达兰,再弄一个诺兰,那就完美了。  此刻,在张无忌的对面阵营当中,徐寿辉躺在泾江口镂金大床上,胸前一片血渍,他的伤势危重。诺兰和张必先、儿子徐玉成等人围在跟前。  徐寿辉吃力地吩咐,要尽快拔寨起行,大船走不了的都烧掉,不能在鄱阳湖久停。  张必先说:「如今太子下落不明,万一……是不是立徐玉成为太子?」  徐寿辉点点头,他喘了一阵,说他不要紧,让他们都下去吧,只留诺兰陪他就行了。  众人陆续退出。  徐寿辉握住诺兰的手,说:「我在他们面前不愿说泄气的话,我不行了,撑不过一两天了。」  诺兰垂泪道:「你别这么说。我们回武昌去养,那里好郎中多……」  徐寿辉说:「你不必安慰我。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不是人力可强求的。我这一生,活了四十四岁,由一个打鱼的登了皇帝位,知足了。没想到我百万大军,居然打不过张无忌的三十万乌合之众……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一定可以把张无忌干掉!」  诺兰说:「陛下好好养伤,才能报仇啊。」  徐寿辉说:「朕惟一割舍不下的就是你呀。满以为能够天长日久,这都是不可能了,朕走了,扔下你孤孤单单的,朕闭不上眼睛,可怜啊。」  诺兰抽泣着说:「我虽跟陛下只有几年时光,却终生不忘陛下的好处。」  徐寿辉下了这样的遗嘱,他死后,叫他们秘不发丧,省得张无忌趁乱攻击。  一定不要声张,悄悄把他运回武昌后再举行葬礼。  诺兰说:「你别说这话吓唬我了,你不会有事的,老天也会保佑你。」  「朕知道朕的路走到头了。」徐寿辉说,「别忘了,把你的画像放到朕棺材里一张,陪陪朕,省得朕一个人做孤魂野鬼。」说到痛心处,他流出了浑浊的泪水,诺兰伏在他身上失声痛哭。  徐寿辉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没办到,喘了一阵,伸手指着床头的一个铁皮箱子。  诺兰问他是不是要打开?  徐寿辉从手腕上解下一把钥匙。诺兰接过来,打开箱子,里面有一个漂亮的嵌螺甸檀香木匣子。  诺兰知道里面装的是皇帝玉玺,不知他此时拿出来要做什么。  徐寿辉点点头,诺兰把匣子捧到他面前,徐寿辉打开匣子,里面有一方很大的玉玺,诺兰早就听徐寿辉说过,这是用和氏璧打造的皇帝之宝,是汉高祖的,后来宋徽宗得到,又偶然传到了徐寿辉手上,他才做了皇帝。他让诺兰带着它,日后交给徐玉成。  就在徐寿辉临终托孤的时候,张无忌的水陆大军已然出发,而比水陆大军更早出发的是胡惟庸和韦一笑,胡惟庸那条船借着暗夜和芦苇荡的掩护悄然滑行在湖面上,下弦月昏暗,湖上一片灰茫茫,只有远处徐寿辉水寨的船上张挂着高高低低的灯笼,梆子声,巡夜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似乎为了壮胆。  这条船钻进了可以没人的芦苇荡中。原来是胡惟庸带从人来吊唁徐寿辉的,船上摆着猪头、羊头和牛头。  一个侍卫问:「咱们偏离泾江口大营了吧?」  另一个说:「可不是,船掉头吧?」  胡惟庸却说:「我把船开到这儿来,是想救大家一命。」  众人狐疑地望着他。直到此时,胡惟庸才告诉从人,这是必死无疑的差使。  他让大家想,我们有无活路?如果人家徐寿辉根本没死,或者只是受了点伤,我们大张旗鼓地带着三牲来吊祭,这不是当面咒人家死吗?徐寿辉生性残暴,马上得把我们剁成肉泥。  一个侍卫说:「说得在理呀。」  胡惟庸接着分析,如果他果真死了,也不会放我们回去,大战之际折主帅,会动摇军心的,他们必定要瞒得铁桶似的,怕我们走漏了风声,能不杀我们吗?  一个侍卫不平地说:「这哪里是来刺探情报,这是叫我们来送死呀!」  胡惟庸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主公想要的情报只一条:徐寿辉到底是死是活。我们弄到准信不就完了吗?  「对啊!」「幸亏胡大人为我们做主。」  有人问:「现在怎么办?我们听胡大人的。」  胡惟庸下令,把三牲都推到湖里去,算祭龙王,求龙王保佑他们。  一阵隆隆声,众兵士把猪头、羊头等供品全掀入湖中,湖里开了锅一般,水花四溅,胡惟庸带众人跪在船头,口中都念念有词。  起来后,胡惟庸说:「一切都听我的,我先带一两个人去看看,别人在二里以外的关帝庙里藏身。」  众人答应着。  夜色浓黑,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泾江口镇街市到处是徐寿辉的兵营。  胡惟庸跟韦一笑,都披着雨衣顶着雨笠,踏着泥泞跋涉着。  偶尔有巡街兵士提着风雨灯走过,还有敲梆子报平安的戍卒。胡惟庸几人走走停停地尽量躲闪着巡逻兵。  又一队巡逻兵过来,他们三人藏身牌楼后。  韦一笑问胡惟庸:「我们找这个人,会不会出卖我们呀?」他要找的是为诺兰画像的李醒芳,胡惟庸知道他在徐寿辉帐下当着闲散的翰林。  胡惟庸告诉韦一笑放心,说李醒芳是他的同乡,又和他同年参加乡试,现在虽在徐寿辉这里挂个翰林的空招牌,不过是个御用文人,李醒芳会画画,就用他这一技之长。  韦一笑道:「反正我什么都不怕,如果有什么意外,我一个飞身就可以离开,只怕胡大人你走不掉而已!」  胡惟庸嘿嘿两声,道:「韦蝠王的轻功天下第一,谁人不知道,如果发生什么意外,还请韦蝠王出手相救才是!」  「那是!」韦一笑得意的笑道。  敌兵远去了,胡惟庸韦一笑又开始往前走。  李醒芳万万想不到,胡惟庸会亲自闯来自己房间。时下徐寿辉与张无忌兵戎相见,同乡胡惟庸正是在敌方供职,他来此何干?  李醒芳还是很热情地把他迎了进来。  李醒芳说:「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是在客中,居无定所,亏你能找上门来。」  胡惟庸抖抖身上的雨珠,说:「仁兄又低估了我胡某人的本事。」  李醒芳请他坐下,说:「不敢,不敢。不过,那年乡试时,在江南贡院门外,你我打过一次赌,你可是输了。」原来他们打过赌,胡惟庸夸下海口,说二十年后自己要当宰相。  胡惟庸说:「我说的是二十年为期,现在才六年啊,我说我二十年后做丞相,还有十四年,你等着吧。」  「可你连中书省的七品都事还没当上呢。」李醒芳说,「距正一品的中书令不是有十万八千里之遥吗?十四年何其短?」  「我并没说限于元朝的官职。」胡惟庸说,「我现在就是都事,正七品,不过是张无忌那里的。」  李醒芳哈哈大笑,笑他虽是七品,却是个带伪字的,草寇而已。  胡惟庸也反唇相讥:「你虽为翰林,不也是个伪的吗?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胜者王侯败者贼,我看醒芳兄是上了贼船了。」  这话说得李醒芳的脸很不是颜色。胡惟庸见他认真了,马上打哈哈说:「玩笑,玩笑!」  李醒芳揭开茶壶盖看看,说:「茶凉了,我去烧一壶开水。」  胡惟庸说:「方才在外面还听到嫂夫人的声音,怎么转眼不见了?」  李醒芳说:「我尚未娶妻,哪有夫人?方才走的是一位朋友,与苏坦妹齐名,并称楚苏的楚方玉,想足下亦有耳闻。」  「她呀,不得了的人物。」胡惟庸说,「大名如雷贯耳,你怎么不替我引见一下?」  「改日吧。」李醒芳说:「反正她不走。」  胡惟庸犹念念不忘:「原来李兄有幸与楚苏之楚交往,令人羡慕。据说,她的姿色也是艳冠群芳的。」  李醒芳道:「苏坦妹也是色艺双绝呀,不是叫你的主子砍了头吗?」  胡惟庸尴尬地一笑,不敢再说这个话题。  李醒芳和胡惟庸喝着茶,李醒芳问:「你来此地是公事还是私事?不会是专程来找我的吧?」  「当然是来看望老同乡、老朋友了。」胡惟庸言不由衷地说。  李醒芳当然不相信。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胡惟庸说:「这你又忘了我的本事了。我不但知道你在徐寿辉大皇帝御前供奉翰林,还知道你又是宫廷画师,你忘了给过我一张诺兰皇后的画像了吗?现在我们主公手上。」  「我当初就不该给你。」李醒芳有些后悔,说他未必安好心。  胡惟庸一笑,话锋一转说起这里很快就要树倒猢狲散了,大难临头各自飞,问他有何打算啊?  「你是来当说客的呀!」李醒芳说,「早了点吧?大汉尚有湖广之地,精兵良将几十万,谁输谁赢还不见得呢。」  胡惟庸说:「你不过是个门客而已,何必为人家张目。徐寿辉不是快死了吗?  他一死,还不是旗倒兵散?仁兄还不该早做打算吗?」  「谁说他快要死了?」李醒芳不想说出实情。  胡惟庸说:「实话告诉你,我是带着祭祀三牲前来吊唁的。也许这会儿他已经寿终正寝了。」  「不可能!」李醒芳说,「我是个没用的人,你也不必说服我去倒戈。」  胡惟庸显得很诚恳,人都说,良禽择木而栖,人也一样。张无忌为人敦厚、仁慈,文韬武略都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我已向张无忌推荐了阁下,现在去,总比徐寿辉灰飞烟灭了再去好些。  「谢谢你的美意,」李醒芳说,「我本来无意于官场仕途,也无意在他这里混,很快就回乡下去了,写诗作画,过我的自在日子。」  这时门外灯火一片,车声、人声嘈杂。一个官员推门进来,说:「李翰林,宫中有请。」  「现在?」李醒芳问,「谁请我?」  官员道:「自然是皇帝陛下。谕旨请带上画笔画纸。」  李醒芳更觉惊奇不解,他一面换衣服,一面对胡惟庸说:「真是对不起,官身不由己。明天我请你饮酒。」  胡惟庸说:「你快去忙吧。」他给韦一笑示意一下,决定跟在李醒芳后面,见机行事。  李醒芳坐进了华贵的大轿,被人簇拥着抬走了。胡惟庸和韦一笑紧紧地尾随而去,他们在暗处,没有人注意。  徐寿辉临时营帐岗哨林立,李醒芳下轿时还听见有一个值夜高官在叫:「皇帝圣谕,各将士不得松懈斗志,防止贼人来劫营!」声音传递下去,此起彼伏。  李醒芳被人引进帐中。  已经混入了敌营的胡惟庸和韦一笑,此时已穿上了徐寿辉军的号衣,正混在人群中。  大帐空空荡荡,一块大幕把中军帐辟成了两半,大幕前端坐着丞相张必先。  李醒芳向张必先施礼:「丞相大人安好。不知深夜召我何事?皇帝陛下可好?」  张必先脸上的肌肉跳了几跳,说:「好,好。想请你再画一张像,皇帝陛下久有此意,一直因鞍马舟车劳顿,总是没有画完,今天总算空闲下来了。」  李醒芳很纳闷,正在打仗,用得着这么急迫吗?也妨碍皇上休息呀。  「这倒无须担忧,你怎样做也打扰不着他了。」张必先向内宫摆摆头,两个太监刷一下拉开帷幕,李醒芳吓了一跳,里面停放着一张灵床,床头点着长明灯,徐寿辉穿着皇帝的衮冕,静静地仰卧在灵床上。  李醒芳看见诺兰扎着孝带,坐在灵床前,眼都哭肿了。  李醒芳大惊:「这是……」  张必先说:「皇帝驾崩了。」这可不是「怎样做也打扰不着」了吗?  李醒芳不禁一阵悲从中来,连连说:「这怎么会呢,这怎么会呢?」他的目光直视着诺兰。  诺兰告诉他,本来中了一箭,并不伤筋动骨,没想到是毒箭。她说着又哭起来。  此时再不画下御容,日后就没有机会了,张必先要求他要快,问天亮前行吗?  李醒芳说:「行。」  张必先又叮嘱,已决定秘不发丧,不能让张无忌知道,也不让汉军知道真相,那会使人心涣散,不可收拾,所以李翰林必须守口如瓶。  李醒芳说:「请放心。」打开卷笔帘,走过去。张必先命人在尸体旁摆了一张桌子。  人陆续撤出了,灯火通明的灵堂里除了死人,只有李醒芳、诺兰二人。  李醒芳铺陈渲染,开始作画。  帐篷后面毗连一棵大槐树。此时胡惟庸藏在树后,他用匕首将帐篷挑开一道口子,向里张望,见到了尸体和对照遗容绘画的李醒芳。而韦一笑再已经在屋顶看了一清二楚,他本想趁机杀了徐寿辉的,没想到徐寿辉已经过世。  只听诺兰幽怨地说:「天塌地陷,有时只是一瞬间的事,他当了几个月的皇帝,就这么匆匆地走了。」  正在画像的李醒芳头也不回地说:「乐极生悲,否极泰来,皇后不要过于悲伤,自己多保重为好。」  诺兰问道:「我想,李翰林再也不会到宫中来了吧?你想干什么?我现在还有能力资助先生,今后怕就不能了。」  李醒芳说:「我一个读书人能干什么?我想到名山大川去游历,画遍天下大湖大泽、名岳名山,我要钱也没用。」  诺兰说:「你不屑于用我的钱,是吗?」  李醒芳说:「那倒不是。这几年,你和皇上对我很好,我结识你也深感荣幸。  过几天我就告辞了。」  诺兰说:「我知道,人去不中留,明天我到府上去为你饯行。」  「那可不敢当。」李醒芳说,「再说,听张丞相的口气,天亮前你们就可能护送灵柩走了。」  诺兰说:「为缩小目标,人不与灵柩同行,灵柩先走,人分批陆续撤走。」  李醒芳又低头作画了。  已经亲眼目睹这一场面的胡惟庸别提有多振奋了。他知道,张必先所以秘不发丧,一是要稳军心,二是迷惑张无忌,防止他趁火打劫。胡惟庸正好利用这个弱点,他要把徐寿辉的兵营搅个地覆天翻。  在他们下榻的小客栈里,胡惟庸准备了几刀纸和文房四宝,插好门,胡惟庸决定天亮前让泾江口遍地开花,贴满惑乱军心的揭帖。  几个随从裁纸的、研墨的,忙个不亦乐乎。他们把胡惟庸写好的帖子拾到一起,另一个人在熬制糨糊。  胡惟庸仍在快速地写着帖子。  一个侍卫喜气洋洋地说:「这一招,抵得上千军万马!他们不是怕下面知道徐寿辉死讯树倒猢狲散吗?咱来个遍地开花,搅散他的军心。」  胡惟庸得意洋洋地说:「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你们都立了功,等着回金陵领赏吧。」  一个随从说:「就怕到时候都事大人早把我们忘到脖子后头去了。」  胡惟庸说:「不会忘。我要把你们名字列上,让主公赏赐!」  「糨糊好了!」一个侍从提着锅进来。  胡惟庸命令:「快出去张贴,军营里,船上,大街小巷都贴。」几个人领命而去。  第289章「鄱阳湖大捷」  清晨拨开云雾,原本寂静对鄱阳湖顿时擂鼓声大作!徐寿辉大本营的将士一觉醒来,发现大街小巷贴满了徐寿辉已死的消息,军心顿时大乱,人心惶惶。加之擂鼓声大作,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明教大军已经杀到,顿时天上朝阳如血,地上血流成河,被杀死的士兵们的血水染红了湖水,壮阔的鄱阳湖变成了血湖。  晴日浮光跃金,舟发鸟翔,雨时云水茫茫,风急浪高,这是平日鄱阳湖的美丽景色,而此时的鄱阳湖却是喊声杀声一片,火光映天,血水横流。  徐寿辉仅剩的上百条战船全部被焚毁,船只火光冲天,不时传出被烧死和杀死士兵的惨叫声。徐寿辉这边所有的将士都明白,此战必败无疑,而且久久没有看到徐寿辉出来指挥作战,所有人更坚信贴满大街小巷的告示,徐寿辉已经死了。  部队逃的逃,走的走,更有不听命令的,大白天行抢,百姓吓得四处逃难。  街上到处是抢掠的大兵。码头上战船争相开动,营地里拆掉了帐篷,只剩了埋锅灶的残灰、三块石。这都是胡惟庸揭帖的功效,泾江口如汤浇蚁穴一样,乱了营,任何人对变成匪徒的溃兵都无约束力了。  树倒猢狲散,这个时候的徐寿辉部队,只有逃命的士兵,没有抵抗的部队,那些火光、鲜血与天空映成令人恐惧的红色,这是真正的秋水共长天一色!  在这片可怕的红色中,数十万人手持刀剑,拼死厮杀,他们彼此并不认识,也谈不上有多大仇恨,但此刻,他们就是不同戴天的仇人,死神牢牢抓住了每一个人,士兵的惨叫声和哀号声让人闻之胆寒。  这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烈火初张照云海,赤壁楼船一扫空!  尽管张无忌在巨舰之上目睹了这一切,但是他没有参与冲锋陷阵的杀敌,这已经用不上自己亲自出面,他也深信此战必胜无疑。他一如既往的写纸条,写着自己要做的事情,一张一条的写出来照例把纸条往屏风上、案上贴。  常遇春和蓝玉进来报喜。张无忌立刻面露喜色,顺手揭下一张字条,在手中揉烂,说:「你们来了,这张条子没用了!」  常遇春说:「主公这么自信?!若是相反呢?」溢于言表的兴奋是瞒不了人的。  「不可能。」张无忌说,「你这人,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呢,蓝玉倒显得比你老到些。」  这显然不是褒奖的话,一下子扫去了蓝玉脸上的笑容。常遇春为冲淡不快,急忙接过话茬来说:「这一仗,打得过瘾!徐寿辉的平章姚天祥叫我们生擒不说,连他的太子也当了俘虏,我可没敢杀呀!」  张无忌笑了:「你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呀!这次收降卒多少啊!」  「真叫人山人海呀!总共有十五万之众。收降的事是蓝玉管。」  蓝玉感到很怪,这些降卒一点都不害怕,发给盘缠回家都没有几个动心的,都愿留下来为张无忌效力。  张无忌有意看了常遇春一眼:「怎么样?这就是我们不杀降卒的功德。」  常遇春说:「伪太子也不杀吗?」  「不杀!」张无忌说,「不是二儿子徐玉成跑了吗?不杀才能感召他们。杀了,只能逼他们破釜沉舟顽抗到底,我们就要多费时,多费银子多费力,要多死人,算算账就明白了。」  张无忌忽有所思,像自语似地说:「这胡惟庸怎么不回来?凶多吉少吗?」  常遇春道:「其实我们也弄明白这徐寿辉到底死没死?」  蓝玉点点道:「是啊,我们也吃不准,这一仗下来,敌人都散花了,兵找不着将,将找不着兵,连个准信儿也没有。」  常遇春道:「我也派人打探了,徐寿辉的部下也说法不一,有说中流矢受了伤的,有说掉水里淹死的,也有说回武昌去搬兵了。」  蓝玉道:「徐寿辉必死无疑,不然部下能作鸟兽散吗?」  张无忌微笑的拿出一张字条,递给常遇春,道:「徐寿辉已经死了,这是昨晚韦蝠王发回来的飞鸽传书!」  「原来真的死了!!太好了!」常遇春惊讶不已的说道。  张无忌道:「其实韦蝠王闯进敌营,就算徐寿辉当时没死,遇上我们的韦蝠王也是要一命归西的。不过这样也好,可以替韦蝠王积一下功德,杀人太多总是不好的。」  张无忌和常遇春、蓝玉聊了很多,大家都很开心,而且徐达和汤和他们还在打扫战场,张无忌的心里已经牵挂住胡惟庸那边了,这小子到底能不能把自己安排的任务完成,这是打败徐寿辉之后,他最关心的了。  这个时候,常遇春和蓝玉起身,说:「那主公我们回去了。」  张无忌看了一眼蓝玉,说让他先走你等等。  蓝玉眼中露出恐惧之色,常遇春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目光。  张无忌心情不错,竟然约蓝玉出去走走。  天晴气朗。张无忌很轻松地与蓝玉漫步而来,蓝玉相当紧张。  张无忌答应,打胜了这一仗,给他一个月假。蓝玉忙说他不用休假,自己年轻……  张无忌提醒他,不是要去镇江相亲吗?  蓝玉说:「主公不提醒,我倒忘了。其实也不必大动干戈,相不相都错不了的,叫人把彩礼送过去就是了。」  「那不妥,」张无忌说,「这是人生大事,不是儿戏,况我又是红媒,更不可草率。到时候你先回金陵,我派德高望重的李习、陶安陪你前去相亲。」  蓝玉推托着,那未免太惊动了,恐过于张扬。  张无忌说:「怎么叫张扬?我手下大将办终身大事,就是要风光嘛。回头我叫李善长从公库里支五千两银子给你作安家之用。」  蓝玉诚惶诚恐地说:「受此隆恩,我蓝玉实在惶惶不安啊。」  张无忌说:「你好好干就是了。」  蓝玉口不对心地说:「就是肝脑涂地也不能报效万一呀。」  蓝玉觉得他的心就像沉到湖里的朽木,水淋淋、沉甸甸,永远也浮不起来了,他只能在心底哀叹。  刘伯温看着鄱阳湖大捷,心里想张无忌终于有了称王称帝的实力,毕竟这个时候张无忌明教控制的势力已达安徽、江苏、江西、浙江,但令刘伯温感到奇怪的是,他张无忌连称王都不愿,这实在是他的高明处。  引而不发才能后发制人,厚积才能薄发,在刘伯温看来,张无忌是个聪明人。  相比之下,徐寿辉就很蠢了,羽翼未丰,急急忙忙在五通庙称帝,这是本末倒置,这不是很快败亡了吗?  说起张无忌的精明,尤其让刘基佩服,他举了不杀康泰、邓愈的例子。他说张无忌虽没念过多少书,却有韬略,又工于心计。他本来自己想办的事,却常常假别人之手,譬如为笼络胡廷瑞之心而让刘基审案,放他外甥康泰,为了安将士之心,不杀害胡大海的至友邓愈,也让刘基出面枉法。  而且张无忌明是非,重义气,有时也大义灭亲,他差点杀了外甥朱文忠,不怕胡大海造反,杀了他儿子,反过来又厚待胡大海的小儿子、花云的儿子,很得人心。令刘伯温不解的是,张无忌有时候很坦然,不深奥,有时又让人看不透,叫人摸不准他的脉。而且文武双全,实乃古往今来很难得的一位农民起义军领袖,比起当年汉高祖刘邦、唐太宗李世民都要高明许多!  大胜之后,张无忌叫刘基打一卦,刘基不肯,前天刚占卜过。可张无忌执意要再测,刘基无奈,只好答应。  刘基净了手,认真打卦,张无忌虔诚地在一旁静观。  刘伯温道:「卦象跟前几天的没多大区别……」他沉吟了一下,忽然说:「奇怪呀,这蒙卦的第二爻怎么有纳妇之事呢?这可是前几天测算的时候没有的啊!」  张无忌也很惊奇:「纳妇?是女人吗?」  「正是。」刘基说,九二,包蒙,吉。纳妇,吉,子克家。包蒙,是大人能包容童蒙,为吉兆,此爻为阳,初爻为阴,故有纳妇的喜庆,男子娶妇而成家,才说是子克家。「  张无忌显然想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徐寿辉的皇后若兰,不禁面露喜色,脱口而出:「准,真准!」  刘基反倒愣了,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说:「我想不出,在这征战之时,主公难道会有桃花运吗?」  张无忌喜滋滋的,笑而不答。心想如果胡惟庸能在兵荒马乱之中把徐寿辉的皇后诺兰给带回来,那就是大功一件啊!!  想到这里,张无忌不免有几分陶醉,又几分幻想,其实这也怪不得他,那个男人不偏爱美女呢?更何况还是倾国倾城的美女……  张无忌穿越而来,最能让他感兴趣的,也只有美女了,至于江山,顺手拿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