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同居

妖刀妓·终是无用·大修版

fu44.com2014-07-10 11:31:24绝品邪少

作者:tlyx20012012-4-5发表于:SexInSex.net首发·风月东胜洲SIS  「心机百出,终是无用!」  雪艳青捏住他的拳头,微蹙秀眉,似颇不以为然,淡淡道:「你难道不知,行走江湖,唯有『实力』二字方能说话?」运劲一送,方兆熊摔了个四仰八叉,再也站不起来。       ——————第一道分割线————————            某日·腾霄百练总部·夜  插在墙上的火把熊熊燃烧,发出噼啪的声音。室内空气十分污浊,纵然点起除臭辟秽的檀香,仍然满是血腥气和皮肉烧焦腐烂时候发出的刺鼻臭气。四壁上挂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刑具,弯如新月的刀,刀刃雪亮飞快,显然经常磨砺。二指宽的铁箍上却早已锈迹斑斑,紫黑色人血中有些五颜六色的污迹,紧紧粘在上面,让人想不出是怎么造成的。  刑堂的当中竖着个丈余高的铁板,一个赤裸的女郎正被锁在铁板上,昏迷不醒。她年纪不过二十余岁,身材异常高挑,手脚皆长,却是胜过寻常的男子,一头淡金色的长发,披在头上,遮住了面孔,说明这女郎祖上曾经有异族的混血。秀雅的俏脸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两道细眉斜飞入鬓,凤目紧闭,再无平日里的严肃神情,反倒是有些柔弱。女郎全身赤裸,未着一缕,衣服早被人扒下,露出吹弹可破的玉体,她肤质细腻,肤色洁白中略带奶黄,远远望去,身子宛如整块上好的象牙雕成。胸前两个异常饱满的巨乳,形如泪滴,绵软而又富有弹力,丝毫不受站姿的影响,高高耸立,未见下垂,巨乳顶端的两点嫣红依然骄傲上翘,犹如女郎本性一般。一双玉腿青筋微露,从下向上看去,小腿健美,大腿浑圆,配上女郎高挑的身材,更见异于常人的欣长,两条腿子中间的秘处,乌黑的绒毛掩盖住两片红彤彤的花唇,由于双腿分开的缘故,密闭的花唇微微露出了一点隙缝。四条拇指粗细的合金钢炼把女郎的四肢拉向四个不同的方向,女郎低着头,玉体被生生拉成个大字型。因她双腿格外修长,本来扣在寻常人腰间的五金钢箍到了她这里,几乎扣在了会阴处。长时间的捆绑,在女郎象牙般的手腕和大腿上都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楼梯上传来杂乱而急切的脚步声,铁门一开,一个满脸急色的中年汉子疾步走了进来。他身材粗胖,满面的虬须,若不是身上的短打衣靠价格不菲,看起来倒像是个杀猪屠狗的屠户。此人正是腾霄百练的门主,「六臂天盘」方兆熊。身后两人,一左一右的勉强跟着他,只是面色惨白,嘴角间血迹未干,身上更是缠着纱布,显见重伤未愈,却正是他的得意弟子「断魂钩」赵烈、「阴风爪」曲寒。  狂奔到刑架前,方兆熊这才站定,望着刑架上的女子,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借着灯光仔细的将女子打量了数遍,方兆熊紧闭嘴唇,一时间沉默不语,陡然间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  眼见师父行动怪异,似是有些癫狂,曲寒试探着问道:「师父,您老人家这是……这是因何发笑?」  方兆熊恍如未闻,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女郎,口中喃喃自语,声音暴烈中夹杂着阴毒,全然不似正派掌门的口吻:「雪艳青,雪艳青,凭你武功高超,终归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哈哈……!」师兄弟二人生怕他就此疯癫,担惊受怕的看了一阵又笑了一阵,方兆熊这才渐渐止住了笑,转头对两个弟子说:「好,你们做的很好,替宗门抓住了这个大敌,不枉为师教导你们一场,回头我必定重重有赏。」曲寒、赵烈两人闻听,连忙跪下称谢。  「贴近了看,这婊子长的真是俊俏。」  伸手将两人扶起,方兆熊的视线又转回架上的女郎,轻声的自言自语道。走进几步,方兆熊几乎贴上了女郎赤裸的身子,伸手拨开女郎披散的头发,仔细端详起她的俏脸,看了一阵,脸上满是淫邪之色,到后来似是忘了身边的弟子,伸手抓住女郎的巨乳,不住的抚摸揉搓,触手处只觉得女郎这两大团乳肌滑如凝脂,坚若鱼背,大异寻常嫖过的青楼艳妓。右手沿着腰肢向下滑去,光滑的大腿因为练武而肌肉充盈,但却无寻常练武女子的硬实咯手,反倒是健美有力,在大腿上狠狠的拧了一下,方兆熊这才幽幽叹道:「这奶子……这长腿……我也不知道在梦里肏了多少回,今天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小骚货,你等着,待会我就把你的风骚样子都奸出来……」  匆匆将女郎剥光衣服扔在此处,又赶忙去通报师傅,曲寒和赵烈虽然眼见女郎风姿动人为平生仅见,但委实没有多少机会下手,只能是借着剥光衣服的机会摸两把身子过过干瘾。现在见师父细细摩挲女郎的身子,两人站在后面随着仔细观看,女郎俏脸巨乳蜂腰长腿,实在美艳风骚兼而有之。二人看得出神,还是曲寒先醒了过来,赶忙上前笑道:「师父说的不错,若不是这婊子动作太过风骚,师兄弟们被这大奶长腿的吸引,今日一战,断不会折去这许多人手!」  「寒儿说的不错,这天罗香干的是婊子行,靠的便是拿身子赢人,她们寻常的弟子就风骚已极,咱们正派子弟当中有心智不坚者,常常经受不住她们诱惑,以致身败名裂。今天你们抓住玉面啸祖,为师真怕你们一时贪色,被这浪货用淫贱无比的三个洞穴暗算。实话对我说,你们可曾动过这婊子?」  方兆熊言语一出口,虽然有所掩饰,但二人仍然听了个清清楚楚,心下雪亮,知道师傅真正挂心的乃是跟女郎打头炮,两人的头都摇的像拨浪鼓一般,齐声道:「师傅未曾检验,弟子怎敢下手。」  点了点头,很满意两个弟子的回答,方兆熊的手离开了女郎的大腿,沿着肌肤向上,一边说着一边伸向了女郎的秘处,食指、无名指分开女郎的花唇,中指已经插入了玉道。粗糙的指尖探入腔道,四周的肉壁无意识的夹紧,几乎让手指寸步难行,方兆熊正要用力,陡然间指尖触到了一层柔软的屏障,停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脸上喜不自禁,连声道:「妙,妙,真是妙!」  两个弟子不知道他所言何事,俱都面面相觑,方兆熊笑道:「都说天罗香的婊子淫荡无比,谁想到天罗香之主,堂堂的玉面啸祖雪艳青,却还是个元红未破的雏儿!」  两人这才恍然大悟,赵烈待要说话,却仍旧被曲寒抢了先:「恭喜师父,贺喜师父,这雪婊子现在落在咱们手里,她这身子却是要留给师父破的。」  大喜之下,方兆熊突然想起自己的举止太过失常,恋恋不舍的将手从女郎的秘处上缩回,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两声,鼻翼中却充满少女的幽香,勉强装出平静的神色,吩咐二人道:「赵烈,你去取为师我房中的樟木箱子。曲寒,你去叫醒围剿此獠有功的弟子们。咱们正好趁夜让弟子们看看与本门作对的下场。记住,替这婊子换衣服的时候,只要不太过分,随便你们怎么玩都成。明日早晨,召集所有弟子在演武场集合,我要和雪艳青二次比武。」  「是,师父。」「弟子遵命。」  两人一瞬间便明了了师父话中隐含的意思,对望了一眼,几乎要笑出声来,兴奋的搓了搓手,待师父离去,赶忙去召集人手。不多时,楼梯上脚步声夹杂着说笑声,本来还算宽大的刑堂内陡然聚集了二十多人,却是拥挤不堪。  一干弟子白日间便见过雪艳青,虽然被她所伤,痛恨已极,但见她身子高挑,奶大腿长,却是早起了觊觎之心,夜晚多有打手铳。曲寒来叫,听出师兄话中隐含之意,金甲,张武等一干弟子无不欢呼雀跃,早忘了一身的伤痛,披上衣服便冲出门来。待走到刑堂,众人几乎改了跑步,一进门,见雪艳青赤裸着身子绑在刑架上,众人何尝见过如此风骚美艳的裸体女郎,若不是掌门人严令,当场便要冲上去奸个痛快。  金甲走到曲寒身边,悄悄说道:「师兄,莫不如咱们便奸了这个婊子。反正天罗香的娼妇淫毒成性,天下皆知,只要时候清洗干净,师父未必知道。」  「对,赵烈师兄说得对,咱们便先奸了这骚屄出出气。」  「看那奶子,要多浪有多浪,就是翠红楼的骚货也比不上!」  「等我上去肏的时候,要先玩玩她那双大长腿子!」  众人听见金甲的发言,俱都齐声附和。曲寒瞟了众人一眼,嘴角却是微微冷笑,道:「这骚货元红未破,你们哪个敢在师父前面拔了她的头筹,让师父跟着喝汤,到时候小心三刀六洞!」  众人闻言一惊,全料不到天罗香的首脑竟然元红未破,赵烈却不死心,笑道:「便是不能如金师弟所言肏那三个销魂洞,咱们也可以玩玩这小贱人的长腿、奶子,至不济还可以用阳精射她个一脸一身,也好过干摸不是?」  曲寒等人虽然常逛青楼,但一来所去之地多是下等妓院,庸脂俗粉,并无出众的美腿艳妓,,二来到下等妓院去的多半是冲着肏穴,谁有工夫玩女子的腿脚,今日被赵烈点醒,才想到可以亵玩女子的长腿,不由连声叫好。赵烈笑道:「小骚货这么昏着,玩了也等于玩尸首一般,莫不如泼醒了她,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咱们玩她。」  「泼醒她,让她尝尝咱爷们的厉害!」  「对,玩这两条骚腿!」  「我鸡巴都硬了!」众人一阵嚷嚷,曲寒盯着女郎的一双长腿,也是欲火上升,连声道:「好好好!」见他同意,早有人去寻了桶水来,猛地泼在了女子的脸上。  凉水兜头浇下,女郎打了个寒战,终于醒了过来。摇了摇头,女郎一时之间搞不清楚身在何处,过了一会,脑中逐渐清醒了过来,混沌的碎片组成了一幕幕清晰的事实。身受重伤的她,挂心八阵字秘籍金甲失却在外,昨日不顾重伤未愈,毅然去寻。路上只在一家小茶馆饮了一杯茶水,便觉得不对,正要离开,却遇上了前来寻仇的腾霄百练门人,一场恶斗之下,虽然她打倒十数人,却终因药力发作,被人擒获,就此人事不知。低着头视线所及,却见自己赤裸着身子,手脚俱被锁链缠绕,紧紧的绑缚在刑台之上,身处的地方肮脏阴暗,血腥气十足,分明是刑堂监牢,连提三次地门真气,丹田内却是空空荡荡,已然遭了禁制。发觉眼前有人,女郎正要看清楚是谁,耳旁边却传来一阵哄笑,吵吵嚷嚷的都是「婊子醒了」之类的话。  抬头循声辨认,眼前众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只有眼前的赵烈曲寒见过一面,想起正是他两人暗算自己,雪艳青知道落在了腾霄百练手中,心道不好。身在天罗香中,她自幼多闻男女之事,虽然被几十个弟子看见了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却也并不太在意,只是数十道目光射在自己身上,其中包含的淫邪恶意,让她十分难受,双手双脚挣扎几下,却是几乎纹丝不动,只得冷冷看着他们。  「哈哈哈哈,自那日承蒙雪宗主教训,腾霄百练门下铭感五内,渴望再见雪宗主之面是如禾苗思春雨,未成想今日玉趾仙驾光临腾霄百练,真让我门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赵烈笑道,「昨日暗哨报告,说见得雪宗主面色惨白,孤身一人,似有内伤未愈。我辈身为侠义中人,虽然你我正邪殊途,但这扶危济困乃大侠本色,眼见得雪宗主重伤未愈,我们岂能不管?所以我师父便派弟子在你茶中放些安神之药,又感念雪宗主当夜教诲之德,特意命我等请你来我门中一叙。」  雪艳青人虽质直,但并不愚傻,见他把一件下药暗算的卑鄙之事说的冠冕堂皇,不由得眉头一皱,对他起了几分恶感,轻哼一声,道:「既然落在你们手中,想要报仇的便来,杀剐随便。」  「不,那是你们邪派才这么干,我们乃是正派大侠,能这么干么?我师父明日要和你公平比斗,以输赢定生死。雪宗主只要能胜了我师父,咱们万事皆休。」  那日截杀慕容柔,方兆熊虽然机巧百出,终归武功差了自己好大一截,惨败在自己手下。可现在女郎重伤未愈,又不知道中了对方什么药物,一身真气提不起来,若说和方兆熊打斗,那是痴人说梦。女郎疑惑着看着唾沫横飞的赵烈,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算盘。  好容易板着脸说完这套冠冕堂皇的胡话,赵烈忙不迭的扫视女郎的硕乳和秘处,淫邪之意溢于言表。「我这就把那套衣服拿出来,替雪宗主换上。」赵烈连忙打开盒子,却见里面金光灿灿,竟然是一副女子衣甲。雪艳青一看之下,险些以为宝甲落入敌方之手,心神俱震,几乎要叫出声来。但仔细辨认,那金甲形制虽然酷似,细微处却大不相同。  「雪宗主……咱们这就帮你换上,啊……」赵烈迫不及待从箱子中拿出一双船型凉鞋。赵烈弯下身子,抓着女郎娇俏的玉足,抚摸之下,只觉得女郎的玉足丰满细腻,踝骨浑圆,十个小巧的脚趾雪白动人,尤其是脚背也细腻,宛如被水磨石打磨过的一般。拿起凉鞋,赵烈压抑着冲动,好容易才将鞋带系好。这双鞋形制与雪艳青惯常所穿的类似,也是跟高而前低,只是高者更高,低者更低。穿在脚上,女郎不得不踮起脚尖方能站稳。  「好……好骚!」曲寒见女郎不过是穿了一双凉鞋,一双腿子因为踮起脚尖而青筋微露,肌肉略显,看着竟然比刚才风骚了许多,不由得脱口而出,喊了一声好。  「好的还在后面呢。」赵烈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笑嘻嘻的去解女郎脚下的铁链。女郎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见双足一解,抬腿横扫赵烈,直取他的腰眼。谁知平素裂石开碑的一腿,竟然绵软无力,轻易被赵烈接了下来。粗糙的大手借机在女郎的玉腿间摸了数遍,赵烈另一只手却已经把裤子褪了下来,露出早已肿胀的鸡巴。右手握住鸡巴,龟头处轻轻的蹭上了女郎满是肌肉的大腿,紧接着一路向下,划过腿弯、小腿肚,直到脚背,留下了一滩透明的粘液。从后往前,鸡巴停在女郎的脚趾上。他鞋带系的极松,鸡巴顺利的插入了脚掌和凉鞋的空隙当中。赵烈感受到脚掌的细腻柔软与压迫鸡巴的紧绷感,兴奋异常,鸡巴顶住脚心,抓住女郎的小腿不住的抽送起来,竟是将脚心当做骚穴。  「放开我,脚心好痒,你做什么?」  雪艳青一脸迷惑,她只听姥姥说过被敌人擒获后的种种侮辱虐待,但从未听人提到过这般手段,只是脚心处被这火热的鸡巴肏弄,十分瘙痒,忍不住便开始挣扎晃动。  「呼呼……小婊子,放…放心,门主不打败你,我们不会肏你骚屄的。」  赵烈一边肏弄脚心,一边答非所问的说着话。旁边曲寒见状,心痒难耐,也自解了裤子,露出一条鸡巴,却是顶住雪艳青脚背,左手不断撸动。一边撸动,曲寒咧嘴笑道:「婊子,大爷玩你腿子和小脚,玩的爽吗?」  「不爽,只是痒得很。」  女郎诚实的回答并未让两人满意,他们一人拉着一条腿子肏弄,让雪艳青的双腿被分的很开,几乎成了一字型,花唇张开口,露出其中粉嫩的玉户。一干弟子见他两人玩起雪艳青的一双长腿,本来羡慕嫉妒,但见女郎胯下最神秘的玉户洞开,一节肉芽微微勃起,下面露出粉嫩的小肉洞,各自却也各自伸向自己的胯下,打起手铳来。过不多时,两人的鸡巴颤动,两股阳精几乎不分先后的射在雪艳青的脚心。  曲寒一边替雪艳青系好鞋带,一边笑道:「我兄弟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请雪宗主笑纳。」对视一眼,他和赵烈诡秘一笑,赵烈转头对大家说道:「兄弟们,咱们师父赏给雪宗主一套衣甲,这铁甲冰凉,莫不如用阳精替雪宗主暖和暖和,你们看怎么样?」  一言既出,众人哄堂大笑。索性取出衣甲,看着女郎的玉户,众人先后忍受不住,几十条鸡巴对着衣甲一通喷射,将金光灿灿的衣甲射满了一股股粘稠黄浊的精液。雪艳青的金甲本就简单,这套衣甲更是徒具形式,本来两三下便可穿好。赵烈曲寒存心不良,众弟子你摸一下我摸一下,几十只手游遍了女郎全身,到后来,还是曲寒止住了众人,狠狠揉搓了女郎胸前硕乳一阵,才依依不舍的替女郎穿上胸甲。  感受到乳尖的痛楚,女郎看着众人的行动,一脸的不解,搞不清众人到底在做什么。  ————————————————分割线————————————————————            腾霄百练总部·演武场  数百人黑压压的一片,已经把演武场围了个水泄不通。昨夜几十名弟子亲眼见识过雪艳青长腿大奶,今早回到下处,忍不住到处宣扬,众弟子口口相传,早就听得垂涎欲滴,都知道今天门主要斗斗风骚淫浪的天罗香之主,好容易等到天光大亮,众人早早的便到了演武场。  方兆熊早就搬了把椅子,坐在比武台上正在喝茶。他今日穿着一身土黄布的练功裤褂,并未使用惯常的铜环,却改用一丈多长的黑皮长鞭,在腰间盘了数圈。  见得众人簇拥着一名身材高挑,满身金甲的女郎走来,人群中猛然爆发了一阵欢呼叫喊。「婊子来了!」「骚屄等着被鸡巴肏吧!」「穿什么鸟衣服,浪货全身哪我们没看过!」  走到近处,众人才看清女郎的样子。凉鞋的鞋跟奇高,女郎不得不踮着脚尖走路,又兼着其中满是滑腻的阳精,更是行步缓慢,反倒是显得风姿绰约。女郎一身金甲,倒是金光灿灿,只是仔细瞧去,上面却满是星星点点的白浊痕迹,显然是阳精干在了上面。胸甲将雪乳高高堆起,露出大片雪白胸肉的同时,在乳头处开了两个洞,露出红红的乳头。穿着胸甲之处,更是阳精四溢,举手投足之间不住的挤出一点阳精。女郎胯下的金甲镂空雕花,在玉户处不但没有遮盖,反而留出足够的空隙,将整个玉户暴露在外,但见上面黑绒整齐,玉户水嫩,一条粗绳正压住花唇,女郎一走路便摩擦肉穴,不多时便将玉户磨得通红湿润。  「骚屄!」  「看那奶子,要多浪有多浪,就是翠红楼的骚货也比不上!」  「刚吸完咱们的精就上台,连擦都不擦,也太他妈骚了!」  「真是个卖屄的浪货!」  见女郎这幅样子上台,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昨夜见过女郎裸身的弟子,更是不住指指点点,对周围人叙说女郎风骚大奶,淫贱浪穴的模样,人群中不断爆发出各种淫秽的笑声。  无视众人的聒噪,雪艳青站在台上,努力平静下来,然而玉户被粗绳摩擦,已经开始湿润,让人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一对奶头暴露在外,被风一吹,整个奶子都麻酥酥的。脚上的那双凉鞋被十几个人射了阳精,湿滑的让人根本站不稳。正努力保持平衡,对面的方兆熊先开了口,却是对下面的弟子喊话:  「雪宗主既然驾临本派,凡我腾霄百练门下弟子,那是无不渴望拜见。闻听说雪宗主坦诚待人,天下皆知。心胸开阔,下体坦荡,真不愧女中豪杰。那日我一战,武功超卓,为师我也十分佩服,常常以此来督促激励门下弟子,今日一见,你们说,雪宗主如何啊?」  「骚屄!婊子!浪货!」  「门主还跟她废话啥,直接肏了小婊子得了!也好让我们做弟子的喝口汤!」  一挥手,众人停住了嘴,方兆熊这才道:「雪宗主虽然是邪派,但也是武林宗师,你等大胆,怎可失了礼数?」  他转头对雪艳青笑道:「门下弟子无知,雪宗主莫要放在心上。今日你我公平一战,传到武林上也是一段佳话。」  「我重伤未愈,又被你下了药,真气提不起来,如何能算公平决斗?」女郎语气平淡,宛如闲话家常。  方兆熊被人当面揭穿,老脸也不禁一红,喊了声「小心」长鞭一抖,犹如一条黑龙跃出池潭,直取雪艳青的前胸。往日里此等招数女郎便是闭着眼也能接住,可她今日重伤未愈,内力被制,换了五六个精妙招数,方才闪开。  如此你来我往,过了三五个照面,女郎便难以支持,脚下踩着的阳精不断打滑,几乎要站立不稳,脚下一滑,方兆熊正好抓住机会,鞭梢重重的打在露出的乳头上,立时便将乳头抽的红肿了起来。女郎「啊」的一声,声音再无刚才那种平稳,却是疼痛中带有娇媚,似乎被长鞭将媚态打了出来。  方兆熊手下加紧,长鞭犹如长了眼睛,不住的抽打女郎的双乳乳头,雪艳青躲闪不及,连连中鞭,两个乳头红肿起来,犹如樱珠般鲜艳。又走了几个回合,瞅准机会,方兆熊一鞭下去,却是将整个胸甲卷了下来。「劈啪」一声,胸甲两分,底下一对惊心动魄的大奶弹跳着露出全部真容。顾不得遮掩胸口,女郎兀自躲闪袭来的长鞭,两个泪滴形的大奶随身形不断晃动,炫出一片雪白的乳浪。  「露大奶了!」「好风骚的奶子!」「真不要脸,想露奶子勾引我师父吧!」台下陡然间爆发出一股欢呼。  方兆熊有意戏弄,几下鞭招只打她胸前嫣红,没了胸甲遮掩早有眼尖的弟子发现奶头的变化,怪叫连声。「奶头都立起来了,想男人了吧!」「什么玉面啸祖,大奶骚货,看那奶子晃得,要多风骚有多风骚……」  又走了几个照面,方兆熊鞭走下盘,正打中雪艳青胯下金甲,一抖手,金甲离体,露出被粗绳勒的通红的玉户,几鞭下去,方兆熊专心抽打玉户,雪艳青躲闪之间,只觉得腔道内一阵热流,淫水四溅,却是小小的高潮了一次。目睹此奇景,台下一片沸腾。「骚屄都漏了,欠插了吧!」「想爷们想的淌水了吧!」「乖乖的挨肏好了!」  雪艳青充耳不闻,专心致志的对付敌人袭来的长鞭,谁知过了几个照面,便又被卷中脚踝,方兆熊长鞭上扬,雪艳青不得不跟着将左腿侧踢向空中,两腿摆成一字型,胯间的玉户却是明白的露在了众人眼前。只见玉户上的两瓣花唇已经兴奋充血,黑曲的卷绒修剪整齐,却是被花浆打的湿湿的,在太阳下泛着晶莹的光芒。  「妈的,不愧是邪道骚货,露屄露成这样也无所谓!」「门主,别磨蹭了,直接把小浪屄肏了吧!」「弟子们一边擦着口水,一边议论纷纷,有些等的不耐烦了,直接将手伸入裤内撸动。  雪艳青连用了数个招数,终于解脱了长鞭的纠缠,方兆熊存心戏耍,长鞭一会点她胸前的一对乳头,一会抽她胯下的阴户,阴户被打的淫水乱飞,雪艳青疲于应付,虽然鞭子打在身上不甚疼痛,却渐渐升起一种快感,不多时,便抽的她娇喘声声,满脸通红,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随时都要倒下。秘处的淫水不住的流淌,几乎将整个大腿都弄湿了。堪堪走到三十个照面,雪艳青脚下一滑,跌倒在地,却是全身酸软的提不起力气,再也站不起来。方兆熊抖手一鞭,正抽在她的玉户处的细缝上,雪艳青只觉得快感再难遏止,浪叫一声,腔道内陡然喷出大股花浆,弄得擂台到处都是。  眼见女郎被打的高潮失禁,下面的弟子们由曲寒带头,一起喊道:「奸了她!」「奸了小骚货!」声音震山裂谷,直达云霄。方兆熊笑了笑,满步走向女郎,边走边道:「行走江湖,唯有『实力』二字方能说话。」说着口里一声唿哨,早有几名弟子上来,将雪艳青绑在柱子上,拉成大字型。  掐着女郎的俏脸,方兆熊突然问道:「雪宗主落到咱们手里,马上便要破了元红,从此后拿身子伺候腾霄百练,胜过娼妓,不知道心中有何想法?」  「我既然身为女子,落在敌手,身子被污是在所难免之事。姥姥说过,女人都有第一次,毁在谁手里都一样。」  饶是方兆熊阅人无数,之前又在脑中想了许多女郎可能出现的反应以及应对之策——刚强的娘们就奸到她求饶,软弱的骚货就奸到她连求饶都求不了。但女郎的反应却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既无坚强时候的痛恨怒骂,也无软弱时的色厉内荏,女郎语气自然,丝毫不见调笑之意,仿佛自己所说的都是天经地义,只是其中透出高贵,与他说话犹如君王之对臣属。方兆熊言语之间威胁之意甚为明显,但女郎似乎浑然不知,面对这样的反应,方兆熊犹如对空挥拳,筹划许久的事情全部落空,心中说不出的烦躁。一时怒气上涌,他冲到女郎身前,狠狠抓住她的一个奶子,忍不住吼道:「雪艳青!你认清楚,这里不是你的天罗香!这里是我腾霄百练!扒光衣服还是轻的!妈的,老子不要钱!你羞辱老子,老子要肏你!要弟子们狠狠的肏你!」  说着转身对曲寒怒吼道:「拿花名册来!凡是来的弟子,人人有份!肏烂在这个骚屄!看他妈的还一样不一样」说完,也不管台下弟子欢呼,方兆熊不脱衣服,只露出一条粗长的鸡巴,抵住玉户细缝,也不做润滑,鸡巴将花唇撑成圆形,缓缓顶入雪艳青的腔道,天罗香之主的腔道紧凑无比,紧绷的肌肉充满了弹性,刮得鸡巴甚为爽快。刚入了一个头,鸡巴便顶在了一层薄薄的屏障之上,方兆熊腰眼使力,柔软坚韧的薄膜陡然破裂,粗黑的鸡巴撕开内壁,贯穿了天罗香之主的处子玉户。雪艳青仿佛被箭射中一般,突然间残存的最后一点力气消失无踪,「啊——」的痛叫出声,两滴眼泪不受控制的滑向腮边。  (姥姥,这跟你说的大不一样……)  脑海中突然浮现了烽火连环坞那夜与黑小子独处的时光,或许当初身子让他破了才好。  「没想到啊没想到,小淫娃还是个处。」  「玉面啸祖又怎么样,武功再高,骚屄被门主的鸡巴插进去,还不是哭的稀里哗啦。」  「那叫喜泪,邪派的浪货能被我们正道的鸡巴插一下,求之不得。」  「对对,被咱们名门正派给开了苞,干出了血,那是她雪艳青几生修来的福分,今后在咱这犒劳咱们,也算是改邪归正了。」  「赶明出去说,雪艳青在咱们眼皮底下给开了苞,打死他们都不信。」  方兆熊丝毫不管身下的女郎是否能够承受,鸡巴不断肏干女郎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带出的处子鲜血飞溅到身下的演武台上。虽然已经有花浆湿润,但方兆熊的鸡巴太过粗大,还是把腔道戳的生疼,每一下抽插都能撕裂出新的伤口,方兆熊不几下,雪艳青便「啊啊」的痛叫出声。待到方兆熊抽插了数百下后,腔道被鸡巴捣出花浆,雪艳青疼痛渐去,玉户处却陡然产生一股难以忍受的快美,痛叫慢慢转为呻吟,呻吟缓缓变为浪叫。  「拔出去……快拔出去……啊……哦……嗯嗯……求求你,快拔出去!……」女郎犹自坚持,不肯放弃。  听到高傲的天罗香之主开口求饶,方兆熊一阵激动,犹如吃了最好的春药鸡巴更见粗壮,双手紧紧抓住雪艳青胸前的两个大奶,鸡巴不停的在雪艳青的玉户中肏干,随着鸡巴的送入抽出,胖大的身体撞击女郎的玉户,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鸡巴越是深入,腔道内的吸夹之力便越大,顶到花心嫩肉,嫩肉每下蠕动吸吮,更是让方兆熊有射精的冲动。他一边胯下加劲肏弄,一边笑道:「雪宗主,威风都哪里去了?开个苞就求饶,等会有你哭的时候!骚货,敢跟我斗!老子的几百门人一人一条鸡巴肏烂你这骚屄!」  鸡巴深肏了几百下,方兆熊精关一松,黄浊的浓精射入雪艳青的腔道。起身拿出一块白巾,在雪艳青玉户处抹了些血水,嘿嘿笑道:「雪宗主,你这开苞纪念,等到找人裱好,挂在你门口,接客时大吉大利。」  「这……这有什么用么?」雪艳青双眼喷出怒火,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却还是忍不住问道。  方兆熊一口血差点喷了出来,满以为女郎会因此起激烈反应,谁知处子被破,女郎竟似不甚在意。提上裤子,他转身对曲寒赵烈说:「你二人破敌有功,好好伺候下雪宗主吧。」想了想,又道:「雪宗主一派高人,不可失了礼数,也让他瞧瞧我正教的气象。」  曲寒赵烈早在旁边看的眼热,闻言赶忙应是。曲寒双手掰开女郎两片丰腴的屁股,露出浅褐色的菊穴,鸡巴顶住雪艳青柔嫩的肛洞,道:「曲寒久闻淫娃雪艳青屁眼风骚,今日特持鸡巴插弄屁眼,请淫娃赐教!」语毕,鸡巴猛的一挺而入,破开屁眼。雪艳青只感到屁眼一阵剧痛,自己仿佛要被撕裂两半,大喊道:「停下来,不要!住手!……」  曲寒的鸡巴进入女郎的屁眼,立刻就被一圈圈的肉环裹住,每一下前进都十分艰难,带给曲寒极大的快感。他不得不抓住女郎纤细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按。鸡巴陡然齐根插入,柔嫩的腔道被硬生生的异物插出血来,随着曲寒的抽送被带出体外。看见鸡巴上沾染的鲜血,曲寒更加卖力的奸淫着天罗香之主的屁眼,大手拍在雪臀上:「你真天生就是个当娼妇的料,妈的,头一次开苞,屁眼就这么紧,这么浪,夹得大爷我好舒服呢!」  雪艳青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只是两行热泪却止不住的流下来。两个晃动的大奶被曲寒抓在手中,狠狠的揉捏着,曲寒的鸡巴深深的肏入女郎的屁眼内,将里面的嫩肉带的外翻。  「好……好婊子,大爷……今天就帮你……帮你你好好通通屁眼!」  肏干了几百下,曲寒哆嗦着把阳精射入了鲜嫩的小屁眼中。见雪艳青不住流泪,曲寒冷笑道:「雪宗主挑战我腾霄百练,大奶骚屄屁眼齐出,被我师徒联手所破,自古道邪不胜正,我正派师徒前赴后继,定要你邪派浪货大败亏输。」说罢提上裤子,换了赵烈。  赵烈早些在雪艳青的玉足上耗费过甚,这次全靠吃了药才挺起鸡巴,见轮到了他,连忙抓住雪艳青的两条玉腿,用鸡巴抵住雪艳青玉户,却不忙肏入,道:「赵烈久闻大奶浪货雪艳青,骚屄惊人,特用鸡巴肏骚屄,请雪宗主赐教!」说罢,鸡巴一挺,插入方兆熊刚刚射精的处女屄中,用力抽插起来。肏弄一阵,雪艳青的身体起了反应,肉屄渗出花浆,不由自主的开始迎合鸡巴的抽插,赵烈感到她屄内花浆四溢,抽插渐渐顺利,更是加快速度,鸡巴深深的探入阴户。雪艳青渐感快美,身体难以自制,「啊……啊……」的呻吟出声,玉户内花心被鸡巴抵住狠肏数十下,一阵酸软快美传遍全身,玉户内爆出一大股花浆,将天罗香之主送上高潮。  「骚屄喷水了!小婊子真他妈浪!大爷这就让你吃!」赵烈鸡巴龟头抵住花心,狠命抽送数十下,猛然间精关一松,射出一股浓精。  见到赵烈也完事,曲寒翻开花名册,开始点名:「金甲、张武、马留……」  雪艳青还没自高潮中缓过来,几条鸡巴便已送到身前。「不……不要!不要过来!」赤裸的女郎颤声说道,玉首乱摇,双目流泪,早已没有了天罗香之主的冷傲。雪白的玉体一阵急扭,努力规避着伸过来的鸡巴,却反而将玉户和后庭内残存的阳精甩了出来。几名弟子按住雪艳青的四肢,让一个矮小的弟子钻入女郎的身下。感觉到刚被插过的后庭上又抵住了一个滚烫火热的东西,雪艳青一阵惊恐,这个名叫金甲的弟子淫笑道:「雪宗主屁眼如此窄小,金甲眼热,特来候教!」鸡巴用力,直直插入了雪艳青受创的后庭。他的鸡巴粗短,虽然长度不及曲寒,但粗壮却过之,肠道内的伤口还未闭合,便被撑的更大,随着抽插,流出鲜血。女郎还来不及惨叫,另一条鸡巴便插入了她的玉户。一面抽插,张武一边笑道:「张武久闻邪道荡妇雪艳青,浪屄风骚,今日特用鸡巴肏干浪屄,请雪宗主赐教!」两条鸡巴你来我往,不住的抽插着女郎的前后两穴。虽然同时被两条鸡巴肏弄,但雪艳青却紧咬嘴唇,打定主意一句话也不说,女郎只用杀人的目光盯住不断侵犯自己的张武。旁边的马留看的眼热,大吼一声:「马留久闻邪道浪女雪艳青,大奶风骚,今日特用鸡巴肏干奶子,请雪宗主赐教!」径自跨坐在雪艳青的身前,双手抓起雪艳青的一对大奶,紧紧夹住自己鸡巴,不断的挺动。眼见师兄们肏玉户的肏玉户,插屁眼的插屁眼,连大奶都有人玩了,几个轮不到的弟子只好抓起雪艳青的四肢,齐声道:「我等久闻七玄第一婊子雪艳青,腿子特长,玉手销魂,今日特用鸡巴玩玩婊子的玉手长腿,请雪宗主赐教!」鸡巴分别顶住雪艳青的手掌脚心,将玉手玉足当做骚屄抽插。  雪艳青初时还能忍耐,但很快两穴便被鸡巴弄出了快感,玉户处更是源源不断的流出花浆,配合张武的抽插。渐渐地,女郎再也维持不住杀人的表情,嘴里慢慢传出细微的呻吟,到了后来,更是高声喊叫:「啊……啊……方兆熊……你如此辱我……雪艳青有一口气在……必会报复!……啊,不要……不要再来了!」  看见女郎雪白的肉体被弟子们汹涌的人潮吞没,坐在一边的方兆熊哈哈大笑:「玉面婊子,跟正道斗,这就是你的下场!」    ————————最后一道分割线———————————           多日后·腾霄百练总部·刑堂  挂在墙上的刑具早已不见,正当中是一副裱好的白巾,中心红色的花唇豆蔻隐约可辨。顶上一行大字:「娼妇雪艳青破处留念」旁边却挂着一个竹篓,里面密密麻麻的盛着一堆竹牌。  房间正中早没了刑架,却是换了数条挂在房顶的铁链。金盔金甲的女郎站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铁链绑缚住,被命令左腿高高拉起,女郎只得做着朝天蹬的姿势,一腿向上,一腿向下,雪白的双腿分得大开,露出红肿的玉户和屁眼。白皙的脖颈上是一个皮质的项圈,一条合金打的链子一头连着项圈,一头接在墙壁上。女郎望着房顶,呆呆的出神。  这总共是多少人了?雪艳青不知道。那天被方兆熊师徒开苞,腾霄百练的弟子们争先恐后用各种方式奸淫她,鸡巴颤抖着在自己的肉屄屁眼里射出的阳精。地位低一些的弟子,欢笑着在邪派宗主的浪嘴和大奶上牺牲掉自己的精华,便是十二三岁的少年弟子也会边骂「骚屄浪货」边在自己的四肢和脸上爆出他们的初精。为了怕一次就玩死自己,腾霄百练的几百名弟子轮了三天才轮完。自己被肏的死过去又醒过来,阳精源源不断的从三个穴流入自己的体内,到了第三天被抬回去的时候,自己的肚子鼓鼓的,活像个大蜘蛛。精液从三个穴流出,流了一个时辰才流完。  从此之后,自己每天都要张开两条大腿,露出骚屄屁眼,起码让一百人光顾。为了怕自己忘记,更为了让自己清楚的了解现在的婊子身份,方兆熊特意下令每人去光顾自己的时候,便要扔下一个竹牌,每天都会有人计算数目,把结果告诉自己。刚开始只是腾霄百练的门人,之后渐渐的,方兆熊让自己用身子替他找合作者,替他还欠账。那些光顾过自己身体的人,自从方兆熊以下,格外喜欢自己穿金甲着凉鞋的样子,看见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他们一定会第一时间咆哮着把鸡巴肏入自己的骚屄和屁眼,然后用自己的大奶长腿将鸡巴弄硬,最后射在凉鞋里,让自己喝下去。  「咣当」一声,刑堂的铁门被人用力推开,紧接着一阵脚步声,显然有人走了下来。  「金老板,这边请。」  「我说方门主,你今天就是说破大天,欠我的钱也要还。」  两个中年人一边说着,一边走下楼梯。雪艳青扭头去看,前面一个正是方兆熊,后面一个穿金戴银,一副财主模样,却不认识。  这个财主模样的中年人还要再说下去,却被眼前的景色硬生生打断了发言。看着女郎赤裸的身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方兆熊却似早在意料之内,笑着对旁边的中年财主道:「金老板,如何,我方某人没骗你吧?」  金老板双眼紧紧盯住女郎,恨不得立刻就把她吃下去,听到方兆熊的话,这才回过神来:「绝色,真是绝色,瞧这对奶子,还有这两条长腿,真骚,只是,方门主从何处寻来这风骚的浪货?」  「啪」的一声,雪艳青的右乳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打的她玉乳一阵颤动,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女郎痛叫出声,方兆熊却笑道:「骚货,把你的来历跟金老板说说!」  知道眼前的男子最想听到的是什么,雪艳青做出一副笑脸,媚声说道:「娼妇名叫雪艳青……」  金老板虽然不在江湖,但他惯常和绿林人打交道,「雪艳青」三字一出口,惊得他一身冷汗,忙问道:「玉面啸祖?」  许久不曾听见这四个字,女郎的心中一阵感伤,一时沉默。那边方兆熊却笑道:「什么玉面啸祖,不过是个寻常骚货。」  「不不不,玉面啸祖武功高强,方门主能擒下她,可见功力非常。」眼见天罗香之主都被腾霄百练擒住,瞧这风骚的样子只怕连娼妇都做了,金老板不由在心中暗暗的增加了对方兆熊的评价。  「骚货!金大爷来肏的可不是个死人……」方兆熊有意巴结,见女郎沉默,赶忙打了她几巴掌,只是入手处不是奶子便是雪臀,红红的掌印反倒是增加了诱惑之意。金老板这边已经是等不及,抓过女郎一对玉足,细细的把玩起来。金老板本就喜好女子的玉足,雪艳青双腿修长过人,玉足更是完美的几乎没有一丝瑕疵,配上方兆熊精心准备的那双凉鞋,更是显出她双足的秀美。  「好,好一双风骚的小脚。」金老板的脸几乎贴在了雪艳青的凉鞋上,胡子扎在雪艳青的细腻的脚上,刺激的她几乎想笑。金老板玩弄了一阵,干脆不避污秽的将十个脚趾含在嘴里用舌头舔弄。  「啊……啊……不要……嗯……不要舔艳青的脚……」  女郎被他的手法刺激的呻吟起来,玉户内竟然开始渗出花浆。舔了一会,金老板住了口,猛然间用力一拍女郎的雪臀,道:「继续说!把你当婊子的这些事都说出来!」  「骚货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女郎静静的说道,「雪婊子就是个天生的淫娃荡妇,是七玄头牌的娼妇。每天不喝每天不喝大爷们的阳精,骚屄屁眼不被几十条鸡巴肏干,小娼妇就睡不下呢。那天一见到腾霄百练的大爷们,就想大爷们胯下的大鸡巴,可正道大爷们的鸡巴不肯肏我这个邪道淫娃,我想到奶头挺着,想到骚屄流水,谁知心机百出,终是无用。没办法,小浪货只好挺着风骚大奶,亮着骚屄屁眼,自愿送上门来让人肏!来给正道大爷们当妓女,当婊子!」  纵是现在,女郎也未曾搞清楚这些胡话有何意义,但这么说,方兆熊等人会极为兴奋,射精速度也会快很多。听到眼前的美女竟真是七玄中赫赫有名的天罗香之主,金老板用两个手指在女郎的玉户处一分,撑开了两片早已充血的花唇,露出下面勃起的小肉芽,夹住这个肉芽一阵扯拽夹弄,女郎只觉得胯下的痛楚伴随着快感一步步的将自己淹没。  「啊……丢了!要丢了!……」  女郎大声浪叫着,被男子用手指夹弄阴蒂便到了高潮。见女郎如此骚浪,金老板咆哮一声,以最快的速度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鸡巴颤抖着插入女郎紧窄的后庭。方兆熊也脱了裤子,鸡巴却是肏入女郎的玉户。  鸡巴顶在屁眼的入口,金老板毫不费力的就齐根肏入了女郎的屁眼。这屁眼紧窄却又弹性,鸡巴一入内,便将它裹得严严实实,犹如给鸡巴箍上了数层肉环,勒的金老板呲牙咧嘴,说不出的舒爽。金老板是风月场中的老手,鸡巴一阵快速抽插,次次齐根,粗大的阳具在腔道内不住的进出。雪艳青只觉得后庭中捅入了一个庞然大物,粗细犹如自己惯常用的金杖。那边方兆熊也不示弱,脱下裤子,却是直奔女郎的阴户,想要玩个前后夹击的游戏。  方兆熊挺着鸡巴,顶在女郎的花唇上,紧跟着便一挺而入。湿润的阴道中突然冲入这个巨物,女郎的腔道一阵痉挛,不住的收缩,一层层的嫩肉裹住鸡巴,犹如给鸡巴套上了一层层的肉环,褶皱内的细小凸起不住的摩擦鸡巴。多重刺激之下,方兆熊舒爽的如同要升天一般,  「啊……啊……不要,不要!……」被前后两穴中不断肏弄的鸡巴顶的快感连连,一腿伸直,一腿独立的高挑的女郎一阵浪叫。  身前的方兆熊鸡巴不住的挺动,闻言狠狠的掐了下女郎的耸立的乳头,骂道「婊子,大爷说要你还敢说不要?看我不给你几下狠的!他妈的赶快夹紧你的骚屄,叫的浪些,让大爷好好爽爽!」  忍住胸前传来的疼痛,女郎媚声道:「大爷们的鸡巴好粗好大,插得婊子高潮了。婊子还要,还要大爷们的鸡巴肏. 」  「骚货……这才对……尽力服侍大爷……有……有你的好处!」  身后金老板被媚声挑逗的心痒难耐,胯下鸡巴更粗,抓住雪艳青健美的大腿,道:「好……好个千人骑,万人压的邪道骚屄,艳,真艳!骚,真骚!」  雪艳青拼命收缩前后两穴,媚肉一阵蠕动吸吮,两人只觉的鸡巴更加舒爽,一阵颤抖,知道已经到了射精边缘,赶忙抽出鸡巴,方兆熊对准雪艳青的颜面,吼叫着喷射出阳精,笑道:「玉面啸祖,大爷今天就射你的玉面。」金老板却抓起女郎的船型凉鞋,怒张的鸡巴将精液射了一凉鞋。两条鸡巴突然一齐离开,雪艳青只觉得前后两穴内一阵空虚,花唇动了几下,犹如出水呼吸的鲤鱼一般。  擦了一把汗,金老板笑道:「方门主……能不能让这婊子把精吞下去?」  「何止吞精!」方兆熊听见金老板的请求,一阵大笑:「金老板,咱们俩够朋友,便让你瞧点新鲜的!金老板,可曾用过人肉马桶?」  「未曾,连听说都没听说过,还请方门主指教啊!」  「不要,不要,别过来!」  本已服帖的女郎听到人肉马桶四个字,也是脸上颜色更变,吓得连连向后退去。方兆熊毫不客气,几步上前便牢牢抓住女郎的腰肢,却见他鸡巴并未疲软,反倒是更见粗壮,顶住玉户,他鸡巴一挺而入,重重的戳在花心上,女郎还未反应过来,那鸡巴去势不停,女郎只觉得下体处一阵剧痛,却是鸡巴硬生生的肏入胞宫。  「啊——!」  听到女郎惨叫,方兆熊嘿嘿冷笑,紧接着一股热流直冲女郎的胞宫,一泡尿都撒在了女郎的体内。从肉穴中拔出鸡巴,砰的一声闷响,宛如酒坛拔去了塞子。  「不要看……不要看……」  花唇处先是露出几滴水珠,接着一股水流就喷涌而出,撒的满地都是,黄浊的液体散发出骚臭的气息,却是女郎失禁的尿液混杂着方兆熊的一起被喷了出来。方兆熊顺手解开铁链,女郎顾不得身下肮脏,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呼呼的喘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佩服,金某真是大开眼界!」见方兆熊如此玩法,金老板大是佩服,连连伸大拇指称赞。也学着他的样子,左手扶住鸡巴,马眼一松,一泡热尿划着弧线不偏不倚的正浇在女郎的头上。  「骚货,老金给你洗洗脸!」  不敢有什么动作,雪艳青瘫坐在地下,任由尿液打湿了自己的长发,将自己脸上的精液冲的到处都是。金老板刚一尿完,她就挣扎着将嘴边残存的尿液与阳精一股脑的吞吃干净。顾不得下体的剧痛,抓住两条疲软的鸡巴,舌尖一阵缠绕,将两条鸡巴吸吮清爽。  「方门主,你既然有如此大礼相赠,那钱的事情好谈、好谈……」  听得金老板终于松了口,方兆熊也是一阵的高兴,两人提好裤子,方兆熊笑着对身边的金老板道:「如何?值吧?说什么武功超群,到这里还不是千人压万人骑的娼妇,你不知道,刚来的时候那叫一个豪横,现在听话多了,吞精喝尿,让干啥就干啥,只要金老板还和我们合作,有你肏的时候。」  对面一身员外服色的金老板,也是笑道:「都说玉面啸祖雪艳青武功超群,今日一见,没想到武功超群,浑身上下肉屄屁眼的功夫更超群!老夫是服了,日后贵门和我们商号,那是亲密无间,一起发财。」  两人谈着给邪道骚屄屁眼开苞的经历,说说笑笑的一起往外走,方兆熊突然回头,指着地上的精液和尿液对雪艳青道:「都给我舔干净,若是回来的时候还未见你舔干净,我就再找三百弟子轮肏你!」  「……金老板你是不知道,我们玩她腿子……」  「方门主……要说那双鞋……真骚……」  等到两人走远,雪艳青脸上,慢慢变冷,两道目光不复刚才的柔媚,变的冰冷。  自己慢慢学会了讨好他们,到现在方兆熊已经不怀疑自己还能逃出去,只靠十味化功散禁锢自己的内力,穴道早已经不点,铁链也已经时用是不用。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感到十味化功散的药力正在逐渐消退,靠着这些日子勤学苦练的天罗香采补秘诀,自己慢慢地一点点的吸取腾霄百练门人的功力,到今晚,终于大功告成。  真气到处,门锁应声而落,雪艳青穿着仿造的衣甲,迈步走出刑堂的门,她目光仿佛在说,决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