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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社会】(第一季 1-3章) 作者:mendic

2021-07-02 08:11:57

【上流社会】(第一季 1-3章) 作者:mendic
2020年6月2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上流社会】(13-14) 【上流社会】(10-12) 【上流社会】(07-09) 【上流社会】(04-06) 第一章:暗流涌动

  高宁宁是浮山市电视台当红花旦,主持一档访谈类节目“宁说”。高宁宁本科毕业于浮山传媒大学新闻学院,硕士毕业于浮山大学新闻学院,是彻彻底底的新闻科班出身。

  2010年硕士毕业以后,高宁宁也是以实习记者的身份进入浮山电视台工作的。工作不到半年,由于当时天气预报主持人身体不适,高宁宁临时顶替她播报了当天的天气情况,被时任文艺节目中心的主任姚兴学相中。

  姚兴学把高宁宁从新闻节目中心调到文艺节目中心,并开始让高宁宁主持文艺节目。后来,姚兴学升职成为副台长,为高宁宁量身打造了数款节目,“宁说”就是目前最火爆的一款。

  高宁宁今年三十五岁,是浮山市电视台公认的台花。由于工作原因,高宁宁十分注意保养,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过多痕迹,虽然没有了二十多岁小姑娘的青春靓丽,但让她多了几分成熟和自信,把她打磨的愈加性感和妩媚。

  由于工作需要,高宁宁经常要穿衬衣套裙、丝袜和高跟鞋。生完孩子以后,高宁宁变得更加丰韵,但脂肪似乎能够明白高宁宁的想法一样全长在了胸上,本来就有36D的乳房变得更加饱满,衬衣扣子好像随时要炸裂开来;腰间却没有一丝赘肉,堪堪一握;1米7的个子穿上高跟鞋以后比台里一半的男性都要高;接近1米的大长腿就算没有丝袜的包裹也如同莲藕般白皙细腻;一头齐肩的玫瑰橘色偏分卷发显得干练利落;录节目时,高宁宁会把头发挽在脑后,露出细嫩白皙的脖子并配上不同耳环,优雅中透露出一丝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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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高宁宁为了“宁说”的收视率操碎了心。“宁说”是台里为她量身打造的访谈节目,一直以来也是台里收视率最高的节目,被台领导安排在了周末的黄金时间。本来,周末和家里人吃完饭,看看高宁宁与各路明星、网红、年轻有为的富豪、企业家甚至政府官员侃大山是浮山当地人的保留节目,诞生了不少梗,被人津津乐道。

  半年前,网上突然有个up主“羊羊大作战”开了档节目“咩咩叫”,从形式、内容、布景甚至主持人最开始的穿衣打扮都照搬“宁说”。一开始,高宁宁和台领导并没有太把这个草台班子放在心上,但后来“羊羊大作战”的裙子越来越短,鞋跟越来越高,还一直使用仰拍机位,半个屏幕都是她的大长腿。再加上她时不时用嗲嗲的声音娇嗔两句,美名其曰“咩咩叫”,吸引了大批男性观众,甚至有一位是“宁说”嘉宾的不入流男明星也鸽了高宁宁跑到“羊羊”那儿欣赏她的大长腿去了。

  “宁说”的收视率已经连续三个月下滑,收视率不仅和高宁宁的工资密切相关,更让她头疼的是副台长姚兴学。姚兴学算是高宁宁的贵人,不仅成功让她从记者转型成为主持人,还顶着台里的压力首次为新人主持人量身打造节目,一手把高宁宁捧成了台里第一花旦,但高宁宁明白姚兴学心里的那点小心思。

  姚兴学是个色鬼,以前还是文艺节目中心主任的时候就跟台里的几个女下属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现在成了副台长,就更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了。

  姚兴学今年五十三岁,是个胖子,1米75的个头却有90多公斤,头上没多少白发,五官还算端正,看的出来如果瘦下来再年轻几岁的话,长得还算得上标志。

  这天,高宁宁不用录节目,穿了一条刚到膝盖的绿色法式复古碎花连衣裙,三月底的天气稍微有点凉,高宁宁套了件针织外套并且穿了条70D的Wolford连裤袜,脚上踩了双5厘米的小皮靴。

  “姚台长,您找我?”高宁宁心里清楚姚兴学找她的目的,但还是面带微笑走进了办公室。

  “来,小高,随便坐。”姚兴学嘴上招呼到,眼睛却直盯盯地看着高宁宁露在外边的黑丝小腿。因为录节目的需要,高宁宁平常穿的多是肉色的丝袜,相比于肉丝,姚兴学更喜欢黑丝那种若影若现的朦胧。虽然70D的丝袜已经基本不透肉了,但姚兴学看见高宁宁坐下以后膝盖以及大腿处处若隐若现的肉色,还是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

  “小高啊,上周的收视率又跌了啊!”姚兴学赶紧在办公桌后入座掩饰自己微微隆起的裤裆,同时把上周的收视率报告递给了高宁宁。由于桌子的阻挡,已经看不到高宁宁的腿了,姚兴学把目光盯在了她丰满的乳房上。

  “姚台长,您看这怎么办,能不能请您再走动走动,上次和那个小鲜肉...叫...叫林畅的,谈的还不错,我看再争取争取有机会让他上‘宁说’,他最近的热度还......”

  “哎呀,小高啊,你怎么不开窍呢!”还没等高宁宁说完,姚兴学就打断了她,他站起来盯着高宁宁的裙摆说:“你看看你,裙子这么长,丝袜这么厚,观众看得见什么?这不是暴殄天物吗?你多跟那个羊羊学学,以你的条件,甩开她两条街不是问题!”

  “姚台长,咱们是个访谈节目,观众看的是我和嘉宾说话,又不是我的腿。而且...而且咱们台演播厅桌子下边是有挡板的,我就算穿了给谁看啊?”这句话刚说出口,高宁宁就后悔了。其实高宁宁自己也看过羊羊的视频,私下里也做过比较,她对自己这双大长腿的杀伤力还是很有自信的,只不过暂时还放不下身段。

  “桌子?桌子还不好说,我现在就让老吴走采购流程,你想要什么样的桌子,就算是天王老子的桌子我也把它搞过来!”姚兴学听出了高宁宁的动摇,感觉自己这段时间的风没白吹,赶紧拿起电话。

  “唉!别别别!”高宁宁起身按住姚兴学,“我刚刚是瞎说的,这件事请姚台长您不要再提了,您方便的话还是再跟林畅的经纪人联系一下吧。要是没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

  “唉?",还没等姚兴学回答,高宁宁就离开了办公室。等她走后,姚兴学拿起了电话:“喂,老吴吗,咱们演播厅的桌子该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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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宁宁下班回家后发现家里没人,估摸着是老公接儿子去了,便脱下衣服准备冲个澡。

  高宁宁的老公叫钱明,是浮山大学政治经济学院的副教授。钱明比高宁宁大了六岁,两人相识于2007年。那年,钱明刚从英国留学回来,成为浮山大学政治经济学院的一名老师,在一次校内活动上认识了刚入学的高宁宁,两人迅速坠入爱河,于2009年结婚并生下一个儿子钱嘉致。

  高宁宁嫁给钱明在很大程度上不是因为爱情,那个时候国内还笼罩在金融危机的阴影下,大学老师是一份体面又稳定的工作。更重要的是,钱家在当时浮山市的市中心云浮区有两套学区房,在发现自己怀孕以后,高宁宁就迅速和钱明完婚了。

  钱家的两套房子是高宁宁的老丈人钱建设留下来的,稍微大点的一套给了高宁宁一家三口住,剩下一套钱建设留给了自己。这两套房子离浮山实验小学不远,是当年有名的学区房。后来随着市政府从云浮区向西搬到景阳区,浮山市的商业中心开始向景阳区转移,浮山实验小学也计划搬到那边去,云浮区的房价开始快速下滑。

  钱建设今年六十二岁,退休前是浮山实验中学的校长,一心想把儿子培养成为教书育人的栋梁之才。但是钱明不喜欢老师这个职业,他本想考公当官,迫于父亲的压力才不得不去浮山大学工作,这也导致以钱明海归博士的学历,目前也只是个副教授。与钱明一同入职的柳梦,早在三年前就评上了正教授,今年更是被提拔成为了政治经济学院的副院长,成了钱明的上级,让钱明郁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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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明回到家后,发现高宁宁已经做好了晚饭,但他没什么食欲,随便吃了两口就瘫在沙发上看电视了。电视里正在放“宁说”的重播,这期节目的嘉宾是最近很火的脱口秀演员,高宁宁觉得节目效果非常不错,但收视率还是上不去。

  “今天我们台长又找我谈话了,是关于收视率的事儿。”高宁宁边洗碗边说。

  “嗯...然后呢?”

  “然后?然后那个死胖子让我学‘羊羊大作战’,也穿着短裙丝袜高跟鞋去录节目!”

  “那就穿呗,要是我穿裙子能评上教授,我现在就穿上了。”钱明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着。

  “钱明?!你是不是有病?我很严肃地在和你讨论这个问题,在向你寻求帮助!”高宁宁知道最近老公正因为评选教授的事情心烦意乱,但她自己过得也不舒心。

  “有病?呵,我是有病!我他妈都硬不起来了!”钱明大吼着把电视遥控器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头也不回的进了卧室,把正在屋里写作业的钱嘉致都吓了一跳,从房间里探出半个脑袋偷看发生了什么。

  钱明是大概三个月前发现自己阳痿的,那时今年的教授评选结果刚出,钱明再次落选。高宁宁陪着钱明去了好几次医院,大夫都说不是身体原因,并让高宁宁多关心钱明,但这段时间高宁宁也因为收视率的事情心烦意乱,没有太多时间陪自己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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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高宁宁觉得有些对不起老公,特意喷了催情香水,换上了一条勉强遮住屁股的紫色半透明睡裙,里面透出黑色蕾丝乳罩和同款性感内裤。

  “老公,晚饭的时候是我不对,咱们今天要不再试试?”说着,高宁宁跨坐在钱明的腿上,准备褪下钱明的睡裤。

  钱明仰头看见紫色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肉体,感觉自己的阴茎跳动了两下,示意高宁宁继续。高宁宁把钱明两腿分开,趴在中间,露出深深的乳沟,把钱明软趴趴的阴茎放到嘴里卖力地吮吸。高宁宁左手托着钱明的阴囊不断挼搓,右手在他大腿根部来回抚摸,不时还用涂成红色的指甲轻轻划弄钱明的腹股沟。

  钱明闭着眼睛享受着老婆的服务,十分钟过去了,龟头都被高宁宁的口红染红了,但自己的小弟弟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心中不由得升气一团无名之火。
钱明推开高宁宁,穿上裤子,翻身睡下,说到:“不试了,今天累了,睡吧”。

  高宁宁望着老公,叹了一口,默默来到卫生间,岔开腿坐在马桶盖上,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豪乳上,另一只手申向了股间。

  半夜,高宁宁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穿着包臀裙丝袜高跟鞋主持节目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看不清长相的胖子冲上台来,一把把高宁宁按在桌子上,撕烂她的丝袜,揪住她的发髻,踮着脚,当着所有人的面强暴了她。

  第二天,高宁宁发现自己的内裤黏糊糊的,白色的床单上都是一圈一圈发黄的、淫水干涸后的痕迹,就很尿了床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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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花椰菜泥

  钱明六点半不到就起床了,今天早上八点,他要给金融学院的本科生上课。

  浮山大学在嘉双区,靠近海岸线,风景优美,但是离家太远,公共交通也不方便,平常钱明都自己开车上班,但今天限号,只能坐班车。

  班车刚到,钱明就看见了柳梦,柳梦正专心地玩着手机。

  今天,柳梦戴着一副圆框金丝眼镜,浅棕色的头发扎成马尾随意的披在后颈上。柳梦穿了件黑色西装外套配白色衬衣,下半身是一条灰色高腰阔腿西装裤,脚上穿了双5厘米的黑色尖头小高跟,整个人显得十分干练。

  “早啊,柳院长。”钱明边打招呼边坐在柳梦旁边。

  “什么柳院长啊,又不是在学校,你直接叫我柳梦或者跟以前一样,叫梦梦就行。”柳梦笑着说道,她的车今天也限号,显然两人不是第一次在班车上相遇了。

  柳梦和钱明同一年来到浮山大学教书,比钱明小两岁,学历没有钱明高,是硕士研究生。本来以钱明的条件,三年前那次评职称,应该是他转成正教授的,但奈何钱明实在不争气,这么多年来没写过几篇拿得出手的论文。院里斟酌再三,把这个名额让给了柳梦。

  钱明一直觉得柳梦长得挺好看的,不过他俩认识的时候柳梦已经结婚生子了。柳梦的老公是她的高中同学,富二代,后来出轨被柳梦抓个正着,两人离婚。柳梦的前夫在浮山市最着名的小区金诚家园为她留了一套别墅,并且每个月都会给两个孩子一大笔抚养费。柳梦离婚后的日子过得也算滋润,这也为她潜心学术创造了条件。

  “哦对了,老钱,有个事儿。今天沈董事长不是要来咱们学校出席基金会的启动仪式吗?据说晚上还有个晚宴,要不你代表咱们学院出席一下呗?”

  “柳院长您怎么不亲自去?我一个副教授瞎掺和什么?”钱明其实挺想去的,但碍于面子没好意思直接答应。

  “哎呀,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叫我柳院长了吗?我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马上就要中考了,那个成绩可真是愁死我了,我得回家给他补补课。”柳梦抬起头盯着钱明:“你就帮我这个忙呗,带着嫂子一块儿去,听说晚宴办的挺不错的,要不是我儿子的原因,我还真想去见识见识呢!”

  “行吧,柳院长。”钱明嘿嘿一笑,故意把“柳院长”这三个字咬的很重。

  柳梦看穿了钱明的想法,白了他一眼,低着头继续玩手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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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梦说的沈董事长是浮山市着名企业家沈航。

  沈航今年四十九岁,是浮信集团的董事长,浮山市前市委书记沈怀邦的儿子。浮信集团是做商品跨境贸易起家的,后来在沈怀邦的帮助下逐渐涉足房地产、金融等暴利行业,迅速发展壮大并改制成为集团控股公司。现如今,浮信集团已经是本省最大的民营企业了,在全国甚至海外都有一定知名度。

  沈航热衷于公益事业,经常参加各类社会活动。这一次,浮信集团决定向浮山大学捐款2亿元人民币成立“浮山·未来启航”基金会,并委托政治经济学院代为管理。基金用于向全校贫困学生发放生活补助、奖学金,改善贫困学生学习生活条件并推介优秀贫困毕业生进入浮信集团实习工作。

  校领导十分重视与浮信集团的合作,专门找政治经济学院的谭院长谈过话,钱明也主动找过谭院长,希望自己能够为基金会出一份力。虽然钱明在学术研究上不怎么上心,但是这种事情从来都是排头兵。

  下课后,钱明收拾了一下,拒绝了几个问问题的学生,匆匆赶到学术礼堂,正好赶上仪式尾声。此时,沈航正拿着巨大的捐赠支票与周校长合影,支票上写着大大的“人民币贰亿元整”,台下掌声雷动,闪光灯闪成一片。

  这是钱明第一次见到沈航本人,他感觉沈航本人比电视上有气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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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明下午没有课,在学校吃过午饭以后就坐班车回家了。在车上,他微信语音告诉了高宁宁晚宴的事情,他从妻子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激动。

  高宁宁曾经不止一次向他暗示现在住的房子太旧了,户型装修都不是很喜欢,除了儿子上学比较近以外找不到其他优点,她想在儿子小学毕业以后搬到金诚家园去。

  钱明叹了口气,金城家园的环境确实好,他也不是没有想象过,但那儿的房价实在负担不起,把他们家两套房子全卖了估计都不够。

  回到家后,钱明发现门口踢翻的高跟鞋,疑惑地问到:“宁宁,你在家吗?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我请了半天假,不是晚上要去金城家园参加晚宴吗?”,高宁宁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那跟你请假有什么关系啊?下班直接过去也来得及啊。”钱明还是很疑惑。

  “我得好好准备一下啊,”高宁宁从卧室走出来,换上了黑色的T恤和紧身牛仔裤。“哎,我不跟你说了,要不来及了,我先去一趟美容院哈,你记得让爸晚上去接嘉嘉哈。噢噢噢,还有,你要等我回来啊,咱们一起过去。走了啊,拜!”

  说完,高宁宁蹬着高跟鞋出门了,鞋跟打在走道上啪啪作响。钱明看了看表,才不到3点,不禁叹了口气。

  大约两个小时后,高宁宁回到家,把自己关进卧室开始梳妆打扮。钱明能够明显地察觉到刚做完美容的高宁宁气色好了不少,一扫中午的疲态,皮肤好像也变得更加水灵灵的了,不禁暗自感叹果然女人都是钱堆出来的。

  过了好久,高宁宁才从卧室出来。她穿了一件银色亮片的深V吊带晚礼服,无缝黑色丝袜,搭配8厘米的银色亮片高跟鞋,整个人在客厅的灯下闪闪发光。深V吊带漏出性感的锁骨和大半个酥胸,一条水滴形的蓝宝石项链埋入深深地乳沟里,镂空的背部漏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礼服采用鱼尾开衩设计,一直到大腿根部,步子迈得稍微大一点,就能窥见裙底的风光。

  钱明有些看呆了,不禁咽了咽口水。要是以前,钱明肯定会直接扑上去,撕烂高宁宁的丝袜,把她按在自己胯下狠狠地发泄一番。

  “不穿内衣真的没问题吗?”钱明并没有看见乳罩的肩带,有些担心。

  “我穿了呀,”高宁宁从吊带下掏出半个乳房,“你看,不是贴了乳贴的吗,我这件衣服如果露出乳罩的肩带多难看。”

  “可是....”

  “可是什么啊,再说这次晚宴的嘉宾都是有头有脸、上流社会的人,又不是我那些节目的观众,什么三教九流都有。你放心,不会有人故意盯着我的胸的。快出发吧,再不走该迟到了。”高宁宁催促到。

  因为怕要喝酒,钱明叫了辆滴滴。路上,钱明发现滴滴司机老是有意无意地和高宁宁搭讪,并不时通过后视镜偷窥自己老婆,钱明的阴茎居然微微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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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六点五十分,钱明和高宁宁准时来到了沈航家门口,准确地说是,沈航家院子的门口。

  沈航就住在自家开发的金诚家园,他们家在金城家园的最北边,靠近海岸线,是金诚家园为数不多的能看见海的别墅。

  沈航和他的妻子卫小筠正在院子门口欢迎客人的到来。

  卫小筠是沈航的第二任妻子,今年才二十七岁,比沈航小了整整二十二岁。沈航的前妻何曼因为没有生育能力,两人在2006年就离了婚。说起来,卫小筠和钱明还算是同事,卫小筠是浮山大学美术学院的讲师,但除了每年的毕业典礼,其他时间很少去学校,也基本不怎么上课。

  沈航对女人的品味一直都被浮山市民津津乐道,高宁宁也有所耳闻。但在看到卫小筠本人以后,高宁宁才确信网上的流言也并非都是空穴来风。

  卫小筠是标准的网红脸,一字眉,欧式双眼皮,大眼睛,长睫毛,精致小巧的鼻子,丰腴的嘴唇,V型下巴;一头及腰的长发被染成了靛紫色,其中几缕还被挑染成了绿色。但是看得出来,给卫小筠动刀子的医生手艺相当不错,虽然一眼就能看出来卫小筠是人造美女,但给人的整体感觉十分和谐,丝毫没有网上那种“蛇精病”的印象。

  虽然高宁宁并不是沈航中意的类型,但她那对丰满的巨乳在失去乳罩的束缚后,随着步伐上下晃动,弄的沈航一阵心颤。

  发现沈航正盯着自己的老婆看,钱明微微不悦,上前一步递上请柬:“沈董事长、沈夫人好,我是浮山大学政治经济学院的副教授钱明,这是我的夫人高宁宁。”

  “钱教授,钱夫人幸会幸会,欢迎光临寒舍。”沈航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迅速收回目光,微笑着欢迎钱明夫妇。

  寒暄过后,钱明被安排在了主桌,和浮信集团的高管以及校方代表一起,高宁宁则是和卫小筠等一群女眷坐在了次桌。

  “您好,鱼子酱龙虾冻,请您慢用。”服务员继续介绍到:“这道菜以波士顿龙虾壳配上十余种蔬菜、香料倒入牛蹄高汤中精心熬制一个小时,然后冷藏成冻,最后配上大白鲟鱼的鱼子酱制成。”

  “诶,那这些绿点的波点是什么呀?”一位夫人好奇地问道。

  “这个呀,是花椰菜泥,可以带走龙虾的部分腥味,是用来点缀和丰富口感的。其实我个人觉得不放也行,但仅是个人意见哈。来,大家快尝尝!”卫小筠介绍到。

  高宁宁舀了一勺放在嘴里细细品味,满嘴都是鱼子酱和龙虾的味道。

  ......

  精致的菜肴被一件件端上桌,2001年份的罗曼尼·康帝红酒被一瓶瓶打开,觥筹交错,大家脸上都多了一抹绯红。

  自主持“宁说”以来,高宁宁见过太多光鲜亮丽的生活了,她觉得每一种生活都比自己的要好,而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只能作为他们生活的见证者,现在收视率连连下降,估计用不了多久连见证者都做不了了。

  高宁宁突然有些恍惚,隐约听见卫小筠正和桌子上的女眷们讨论画室的事情,卫小筠想开一间个人画室,正托人在法国帮她物色。

  高宁宁回头看了眼钱明,钱明明显也喝了不少,正和浮信集团的一位高管聊得火热,但她突然感觉丈夫在那群人中间有些格格不入。

  不,不对,其实是自己,自己才是这些上流社会的精英中格格不入的那一个。

  高宁宁觉得自己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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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明和高宁宁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2点了,本来沈航想招待大家在他的别墅住下,但因为第二天还有工作,钱明婉言拒绝了。

  高宁宁觉得很累,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累,连鞋都没脱,直接趴在床上睡着了。

  高宁宁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是被挤在鱼子酱龙虾冻上、用于点缀和丰富口感的花椰菜泥,明明这道菜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但人们偏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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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欲海沉沦

  高宁宁醒来时已经快十一点了,发现钱明睡得正香,不仅鼾声如雷,口水还流了一枕头。

  高宁宁砸了一下嘴唇,拿起手机,发现有七八个未接电话,突然意识到今天上午还有节目要录,立马翻身下床,简单打理了一下,换了件蓝白拼色的职业套裙,匆匆赶往台里。出门后,高宁宁才发现自己还贴着乳贴,忘记换成乳罩了。

  赶到台里时刚过12点,高宁宁径直来到演播厅,只剩下两三个工作人员正在收拾材料。

  “小王啊,节目录完了吗?”高宁宁有些焦急。

  “啊!宁宁姐!您去哪了?早上台里都快急疯了,嘉宾已经到了但是一直联系不上您,姚台长临时决定让江玉顶上了,您快去办公室找一下姚台长吧,他上午发了好大的脾气!”小王回答道。

  高宁宁心里一沉,来到姚兴学办公室门口,拿出手机,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做了两次深呼吸,敲响了姚兴学的门。

  “请进。”

  “姚台长,是我。”高宁宁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是小高啊,你可总算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呢,快坐吧。”姚兴学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戏谑,让高宁宁有些意外。

  姚兴学并排坐在了高宁宁旁边,而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办公桌的后边。

  “小高啊,是这样的,今天上午台里一直联系不上你,但是嘉宾下午两点的飞机就得走了,没办法,你也知道现在的收视率不允许我们再出什么差错了,我就让江玉顶上了,结果没成想,江玉表现的还挺好的。而且江玉这个小姑娘啊,她听话,能明白领导什么意思。小高啊,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吗?”说完,姚兴学往高宁宁身旁挪了挪,右手顺势放在了高宁宁的膝盖上。

  “姚台长,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姚兴学一直毛手毛脚的,会借各种机会占点小便宜,高宁宁已经习惯了,并没有推开姚兴学的手。

  “小高啊,我跟你说的很明白了啊。”姚兴学的右手顺着高宁宁的大腿上往上滑,把她的裙子推了上去,“比如说,裙摆到这儿?”

  “姚台长您这是干什么,这是性骚扰!”高宁宁猛地站了起来,推开姚兴学的手,把裙摆往下拉了拉,之前姚兴学从没做过这么过火的动作。高宁宁感觉到大腿上还留有手掌的余热,脸嗖的一下就红了。

  “高宁宁,你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收视率如果继续这么往下掉,我就把‘宁说’停了,再给江玉随便制作一款什么节目,江玉那个小姑娘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让穿什么就穿什么,比你年轻,比你听话,工资还只有你的一半,你凭什么和她比!”姚兴学也站了起来,但他只有1米73的个头,比穿着高跟鞋的高宁宁还矮了几公分,所以只好提高音量以表达自己的愤怒。

  高宁宁愣了一下,万万没想到姚兴学连继任者都已经选好了,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姚台长您别生气,有什么话好好说,要不先从这个长度的裙子开始,先试一期节目看看反响?”高宁宁在自己的套裙上比划了一下。

  “高宁宁,我觉得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要么直接换成超短裙,要么换人让江玉上。你怎么就听不懂领导说话呢,亏我还想把你提成主任,我真是瞎了眼!”姚兴学的态度依旧强硬。

  “您...您说什么?提成主任?那个不是需要薛台长拍板的事情吗?”高宁宁不解。

  “薛台长,哼,以后他的办公室就是我的了。”姚兴学想着台长办公室里的那张大床,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声音有些发抖。

  “啊?”高宁宁感觉自己的脑袋转不过来了。

  “薛天祥那个老家伙还有一年就要退休了,他还是个病秧子,估计都撑不到一年。他小半年都没来台里上班了,估计啊都已经病入膏肓了。我已经跟文化局的领导通过气儿了,再说了,咱们台论资历、论能力,除了我姚兴学,下一任还有谁?”

  “那...那您刚刚说的主任?”姚兴学的话信息量太大,高宁宁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唉,你真是不开窍啊!本来想说以你的能力以及‘宁说’的收视率,等我当上台长以后把你提成主任级干部应该也不会有人反对,但现在......”姚兴学故意叹了口气,一屁股瘫在了沙发上。

  高宁宁大概明白了姚兴学的想法,但仍然有些纠结,杵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

  “宁宁啊,机会可就这么一次,你得好好把握住啊。”姚兴学用手拍了拍沙发,示意高宁宁坐在自己身边,他觉得面前的少妇快要上钩了,声音变得急促。

  突然,昨天晚宴上那一盘盘精致的菜肴,一瓶瓶昂贵的红酒,那些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宾客,露天的游泳池,能看见海的巨大落地窗......这些纷繁复杂、五彩斑斓的画面像跑马灯一样从高宁宁的脑海中闪过,最终画面定格在自己的老公钱明身上,不是当年那个刚留学归来,意气风发的钱明,而且如今这个不求上进、邋里邋遢,甚至还硬不起来的钱明。

  高宁宁仿佛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苏醒了一样,心中一横,一屁股坐了下去。

  “姚台长,您看我这样算抓住机会了吗?”高宁宁故意把“台长”两个字咬地很重,拉着姚兴学的手放在自己36D的巨乳上,另一只手向姚兴学的裤裆摸去。

  “你...你...你没戴乳罩?!”姚兴学喘着粗气扑向了高宁宁,焦急地解着衬衣扣子。

  “别急,我自己来,衣服都被你弄坏了”。高宁宁埋怨道,脱下淡蓝色的西装外套,然后一粒粒解开衬衣扣子,失去束缚的两对儿白肉瞬间弹了出来,粉红色的乳贴挡住最神秘的凸起,比直接露出来还要性感。

  高宁宁靠在沙发上,两只手在乳贴周围画着圈圈,“姚台长,想撕下来吗?”

  “想!想!想!”姚兴学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瞪大了眼,说话都不利索了。

  “那你得答应我,得再找一个嘉宾补录一期节目,今天江玉录的不许播!”

  “好,好,好!我答应你!”姚兴学没有丝毫犹豫。

  高宁宁看着他猴急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慢慢撕下乳贴。由于生过小孩,乳头已经不再粉嫩,呈现红褐色,但乳晕不大,不知道是因为气温还是其他原因,两颗乳头正在慢慢地勃起。

  姚兴学含住高宁宁勃起的乳头一阵吮吸,发出滋滋的水声,一只手已经伸到套裙下面,在高宁宁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上抚摸。高宁宁没有抵抗,甚至分开双腿迎合着姚兴学的胖手。姚兴学理会了高宁宁的意图,直接把手滑到阴部,隔着丝袜和内裤搓弄着。

  高宁宁穿了条紫色的蕾丝花边内裤,透过10D的肉色丝袜可以清楚地看见,内裤边上几根卷曲乌黑的阴毛伸到了内裤外面。不一会儿,高宁宁的丝袜和内裤都湿出了一个小圆圈。高宁宁涨红着脸,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姚兴学忍不住了,脱下裤子,露出快要发射的坚挺阴茎。

  姚兴学的阴茎并不长也不是很粗,完全勃起以后不到11厘米,但这是高宁宁这三个月来见过的唯一一根能硬起来的阴茎。

  姚兴学让高宁宁站了起来,背对着他,把裙子卷在腰上,用力拉下肉色丝袜和紫色的内裤,露出光溜溜的屁股,肥嫩粉红的阴唇已经湿润不堪,姚兴学一挺腰,把阴茎整根插了进去。

  “啊......”高宁宁忍不住叫了出来,这是她的阴道三个月来第一次迎来男人的阴茎。

  高宁宁两只手扶在沙发靠背上,双腿并拢向后伸直,弓着身子迎接着姚兴学的撞击,卷起的丝袜和内裤纠缠在膝盖上,胸前的两只大白兔随着撞击来回摇晃,发髻散落开来,玫瑰橘色的齐肩卷发也跟着节奏飘荡,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性感。

  “嗯.......啊......啊......嗯.......啊.,姚台长,你慢点......”。

  高宁宁1米7的个子,配上5厘米的高跟鞋比姚兴学还高上几厘米,姚兴学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够着。再加上膝盖上的丝袜,让本来就很紧的下身此时更是紧紧的箍着姚兴学的阴茎,没过5分钟,姚兴学就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姚兴学赶紧把阴茎拔了出来,脱下高宁宁右腿的丝袜和高跟鞋,同时褪下碍事的内裤。姚兴学一把扫掉桌子上的文件,让高宁宁坐在上面,把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左腿架在自己肩上,另一条腿在桌边搭着,轻薄的丝袜挂在腿上跟着节奏晃动。

  “啊.......用力.......啊.......嗯.......”高宁宁的头发散开着,雪白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晃动,红褐色的小乳头正被姚兴学含在嘴里,不长但是坚硬的阴茎在她双腿间撞击着。高宁宁的下身早已经如同河水泛滥一样向外淌着淫水,阴道口确如同箍子一样紧紧裹住姚兴学并不粗壮的阴茎。滋滋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粗重的喘气声,娇媚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办公室。

  “啊.......嗯.......唔.......”高宁宁闭着眼睛,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享受着三个月来的第一次性生活。

  过了一会儿,姚兴学把架在脖子上的丝腿放了下来,狠狠掐住高宁宁的乳房,在温暖湿润的阴道中快速抽插,睾丸打在女人的下体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高宁宁双手紧紧地抓住桌沿,浑身肌肤泛起潮红、渗出细密的汗珠,橘色的卷发也早已被汗水打湿,凌乱不堪地散落在桌面。

  又过了5分钟,高宁宁突然感觉阴茎在自己体内涨的更大了,她意识到身上的这个男人快射了,用力向上顶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撞击。

  高宁宁感觉一股暖流即将从小腹喷涌而出,顾不得形象:“快!快给我!我要来了!”

  姚兴学快速地抽插了几下,突然低吼一声,拔出硬的发紫的阴茎,疯狂地套弄,一股股浓稠的白色液体从他手中的阴茎中喷射而出,全部落在了高宁宁的酥胸上。

  高宁宁整个人瘫在桌子上,大口喘着粗气,一动也不想动,乳房上全是姚兴学用力掐出的红手印,下体也因为高潮的余韵阵阵抽搐,向外躺着半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滴在了地毯上。

  高宁宁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梦,那个强暴她的胖子的脸逐渐清晰,缓缓变成了眼前了姚兴学。

  休息了一会,高宁宁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紫色内裤,却被姚兴学捡了起来,“留个纪念吧,想你的时候我就看看它。”姚兴学把内裤捂在鼻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真香!”。

  “变态!”高宁宁白了他一眼。无奈,只好穿好肉色丝袜,贴上乳贴,整理好衬衣裙子,又掏出手机重新挽了一个发髻,“别忘了今天你答应的事情,我亲爱的姚—台—长!”说完,高宁宁离开了办公室,正巧被吃完饭回来的江玉看到,江玉感觉高宁宁走路的姿势有些不正常,但也没想太多。

  姚兴学躺在沙发上,手里攥着高宁宁刚脱下来、还带有余热的内裤,依旧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事情。

  良久,姚兴学起身拿起电话,“喂,老吴啊?上次跟你说的演播厅的桌子怎么样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