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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侠影 第15集 白妃冤案 第7回 深宫偶遇】

2017-08-26 11:36:43


【龙魂侠影 第15集 白妃冤案 第7回 深宫偶遇】

作者:六道惊魂
首发:龙坛书网
日期:2012-9-24
字数: 9697


  杀招临身,苏贵妃不慌反笑,娇躯伴随着银铃脆笑飘然而动,水灵缇劲道十
足的一掌落了个空,只把镜台打成粉碎。

  苏贵妃玉足点地,身段摇摆,犹如起舞天女,美不可言,水灵缇认得此舞,
正是大自在天女舞,于是施展灵蛇身法追杀过去,抬手便是拔山掌,而且招招皆
针对大自在天女舞的回气空隙。

  苏贵妃不慌不忙,玉手挥天穹,皓臂生妙法,将水灵缇的掌力卸到周围的宫
女身上,不消片刻,宫娥尽数死绝。

  苏贵妃冷笑一声,使了个虚招,晃开水灵缇便朝门外奔去——她这是借刀杀
人,要召来卫士护驾,将水灵缇打成刺客。

  就在苏贵妃即将冲出浴室时,水池中忽然卷起一道水柱,拦在门前,将苏贵
妃挡了回去。

  水柱哗啦一声浇在门口,随即寒气流转,动霜封路,池水顿时结成一堵冰门
,只看楚婉冰持剑俏立,冷笑道:「贵妃娘娘欲往何处?」

  苏贵妃嗯了一声,冷笑道:「凤嫣剑?原来是妖族少主芳架光临,本宫倒是
有失远迎!」

  楚婉冰笑道:「圣母不必客气,如今你们师徒重返,想必有许多话要说,何
不留下与灵缇秉烛夜谈呢!」

  苏贵妃娇笑道:「与这不孝之徒长谈,岂不是要气坏本宫。」

  水灵缇冷声道:「自你将我与师兄当作弃子,你我师徒情分已断!」

  苏贵妃道:「你这可是怨恨为师?」

  水灵缇冷笑以对。

  苏贵妃叹道:「生为昊天教之人,死为昊天教之鬼,这道理自你出世那日便
已经懂得,为何还想不通呢!」

  水灵缇咬牙道:「你若牺牲我一人,水灵缇绝无怨言,但师兄是你骨肉,你
居然如此狠心推他送死,对待亲生骨肉尚且如此,更无论他人,如此行径寒透人
心,你还妄想我继续跟你卖命?」

  苏贵妃冷笑道:「所以你就投奔妖族了?不是为师没提醒你,这些妖类最为
排外,非其同族绝不接纳,只怕你最终也难逃弃子下场。」

  楚婉冰笑道:「此事就不劳圣母担心了,妖族虽然排外,但对于自己族人还
是爱护有加,绝不会做出牺牲同胞之事。」

  苏贵妃微微一愣,却见水灵缇万元化相,连续变出数个模样。

  苏贵妃起初还只是以为水灵缇带了张人皮面具,谁料竟是妖族变幻之法,不
由一惊,奇道:「万变幻元术?这怎么可能?」

  楚婉冰笑道:「妖族神通也唯有身负妖血者方能研习,换句话说,灵缇已经
成为吾族的一份子了!」

  苏贵妃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展颜娇笑道:「原来是找了个新靠山,难怪敢在
为师面前放肆!」

  水灵缇哼道:「闲话少提,你先想想如何在我两手底保命再说吧!」

  楚婉冰也搭话道:「圣母贵妃,妾身这道冰墙可不是这么容易打破的,而且
还能与外界隔绝,你现在可以说是孤立无援哩。」

  说罢玉手挽剑,遥指苏贵妃,剑尖吞吐气劲,逼出沉重剑煞将苏贵妃锁在三
尺范围之内。

  那边上,水灵缇也催动妖气,左掌暗含拔山之势,右拳紧握狮王雄威。

  气机相引,楚婉冰率先发难,凤嫣剑刚柔并进直取苏贵妃命门,水灵缇也应
声而动,双姝联手围杀昊天圣母。

  苏贵妃左手挥动,凝五彩霞光挡冰锋,右掌轻拂,化天穹妙法泄怒水。

  楚婉冰剑花一转,元古大力沛然而出,多重真气强行冲破五彩霞光,一方失
守,昊天圣母阵脚大乱,再难抵挡水灵缇的攻势。

  只看水灵缇拔山掌和狮王拳轮番出手,一口气便在苏贵妃身上连打数招。

  苏贵妃口吐朱红,一身琉纱璃绸群亦被鲜血染红,楚婉冰当机立断,挥剑便
刺向苏贵妃数大要穴,要废其功体。

  前有叛徒重掌压天灵,后有妖姬利剑夺心窝,苏贵妃心知难以幸免,当下把
心一横,玉指闪电点出,连戳身上数个要穴,瞬间内气暴涨,元功勃发,浑厚沉
重的真力冲天而出,一堵厚实的气墙凭空浮现,将双姝杀招拒之门外。

  苏贵妃柳眉一扬,玉手一摆,五彩霞光冲霄而现,化作万千锐箭四射开来,
逼得双姝不得不回招防守。

  苏贵妃怒上眉梢,娇叱道:「两个黄毛丫头,敢逼本座解开穴封之术,那便
是自取灭亡!」

  苏贵妃美目一横,率先锁定水灵缇:「先取你这叛徒的狗命!」

  只看她玉掌拍出,水灵缇仗着自己对五彩霞光的熟悉,挥手便与苏贵妃对了
一掌,谁料感到真气重重叠叠,劲力连绵不绝,全身筋骨仿佛被震散一般。

  苏贵妃冷笑道:「孽徒,别以为跟为师学了几年武功,就想青出于蓝而胜于
蓝,五彩霞光并非你想象那般简单。」

  水灵缇只觉得苏贵妃那如玉般光滑的手掌仿佛黏糊糊地,把自己紧紧吸住,
随即怒涛内力蜂拥而出,强行窜入体内,誓要摧毁其筋骨脏腑。

  水灵缇只觉得身子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剧痛无比,花容失色,冷汗直冒。

  楚婉冰立即挥剑刺向苏贵妃喉咙,围魏救赵。

  剑煞锐利,苏贵妃不敢轻视,只能放过水灵缇,撮指成刀,回身当格。

  手刀恰好劈在剑背之上,楚婉冰只觉得手臂一阵酸麻,凤嫣剑险些就要脱手

  苏贵妃美目生寒,怒掌扫去:「小妖女,今日你也别想走!」

  楚婉冰捏了个剑诀,转攻为守,谨固方寸之地,但却见苏贵妃掌涛越发汹涌
,行招运式刁钻狠毒,逼得她连使灵柔,纳元等数招剑诀才堪堪守住。

  苏贵妃杀机更盛,翻掌提元,五彩霞光顿时倾泻而出,正是其功法巅峰绝式
——光耀三界。

  楚婉冰只觉得四周气压倏然一降,全身血气随之翻涌,险些便要吐出血来。

  「单是一招起手式便如此可怕,看来这毒妇隐藏的实力非同小可,再斗下去
只怕两人都得赔在这儿!」

  楚婉冰心知难以取胜,结合形式思虑再三,决定先行侧退,聚起极限功力,
将元古大力汇入剑招,再配合凤凰灵火,强行劈出一剑。

  苏贵妃冷眼旁观,只看玉手一翻,气流牵扯,将浴池之水尽数扯出,犹如怒
涛拍岸。

  极招相对,激得水火并散,苏贵妃娇躯微微一晃,退了几步。

  楚婉冰却是俏丽煞白,朱唇溢血,但她仍是强压内伤,冲到水灵缇身边将她
拉走。

  窜出醉月宫,楚婉冰将身法发挥到了极致,但逃走的方向并非出宫之路,而
是萧元妃的华灯宫。

  进入华灯宫,楚婉冰立即寻了一处偏屋,与水灵缇躲了进去。

  水灵缇扶住她道:「少主,你感觉如何?」

  方才交战,楚婉冰承受了昊天圣母八成以上的内力,水灵缇只是稍感气脉难
受,并无受到实质伤害,反观楚婉冰此刻内息紊乱,张口便是喷出一口鲜血。

  楚婉冰抹去血迹,叹道:「我无大碍,只是这毒妇的实力竟然如此高超,内
力雄厚得几乎快要逼近先天高手了。」

  水灵缇道:「我在昊天教时也听说过有种北斗七星指法,可以封住自己的内
力。我看她解封时点的穴位,似乎暗合北斗七星的排列」

  楚婉冰奇道:「世上还有这种自残的武功?」

  水灵缇道:「少主有所不知,这种武功看似在压制功力,实际上也是一种刺
激功体的方法,当真气被压制到了极限,那就会自动反弹,不但可以冲开穴道,
还能使功力更上一层楼。但此等极端之法,只能用上一次,若过多使用,便会对
气脉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楚婉冰蹙眉道:「难怪多番激战,这昊天圣母都不肯使出全力,原来是有这
么一个原因。」

  水灵缇道:「那毒妇若非给少主逼入了死地,只怕还会继续压制功力,等到
她自动破封那一天,其修为不可估量。」

  楚婉冰咯咯笑道:「看来今天咱们还是没有白跑一趟,起码也毁掉了昊天教
再出一个先天高手的可能。」

  原本报仇不成,水灵缇心生惆怅,但见眼前女子仍是如此乐观,笑靥如花,
心中不免一宽,昔日她在昊天教之时做事只能成功,不许失败,何时见过这等胸
怀,受楚婉冰感染,她沉重的心情也略为缓解。

  楚婉冰深吸了几口气,凤火运转,化瘀活血,伤势大减。

  水灵缇道:「少主,方才一战想必已惊动侍卫,我们快些离去吧。」

  楚婉冰摆了摆手道:「不急,醉月宫内现在还是一片平静。」

  水灵缇甚是不解。

  楚婉冰继续说道:「听你方才所言,我想到了一些东西。苏贵妃除了以封穴
之法刺激功体外,其实还有更深一层的心机,那就是瞒过狗皇帝。因为她的内力
太过强盛,而本身又无法突破先天之境,真气杂而不精,使得原本的气脉驾驭,
稍有不慎就会被高手发觉。」

  水灵缇想想也是这么一回事,如此强烈的真气,而又难以收敛驾驭,走到哪
里都会惹人注目,昊天圣母要隐身皇宫,就只有将内力封锁在自己可以控制的范
围内。

  楚婉冰笑道:「如今她封印禁锢解开,那身内元磅礴激涌,哪怕是一个会些
内功的人,还未走近她十步内都会感觉出来,更别说是皇甫武吉了。所以她必定
不敢声张,还要求神拜佛祈祷皇甫武吉莫要来寻自己。」

  楚婉冰身边有数个先天高手,对于气息真元之事极为熟悉,若把高手的气脉
比作河道,那么真气便是水流,随着修为精进,真气也越发雄厚,当修炼到某种
境界之时,原本的气脉便会难以承载强大的真气,虽不会损伤自身,但也会出现
控制失误的情况。

  就像是一个背着上千斤银子的人,虽说家财万贯,但是行走不便,可是若将
千斤银两折算成银票,那情况就是不同,不但财富无损,而且满身轻松。

  先天高手就相当于持着银票的富人,而苏贵妃就像是背着千斤白银,虽说内
功与先天高手所差无几,可却是天差地远。

  楚婉冰和水灵缇那一击就相当于打碎了苏贵妃宝库的大门,金碧辉煌惹人注
目,无论是谁经过都会被晃晕眼睛,若给那九五之尊瞧见,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而先天高手就不同了,人家手中财富都银票,随便往衣袖里一塞,就可以藏得稳
稳当当的。

  水灵缇暗忖道:「深陷险境还能如此从容分析局势,这份能耐远非我所及。
有其女必有其母,以妖后娘娘的手段定能覆灭昊天教,看来我没选错人!」

  想到这里,更加坚定替妖族效力的心意,不为其他,只为替自己和师兄出口
恶气。

  念及沧子明,水灵缇芳心中不免闪过一丝忧伤,虽说他好大喜功,为人浮躁
,但对自己却是发自内心的爱护,也是冷冰冰的昊天教内唯一能让自己感觉到有
体温的人。

  苏贵妃最后一招虽然威力惊人,但毕竟只是使了个起手式,对楚婉冰伤害并
不大,凤火运转一个小周天后就恢复了九成功体,已无大碍。

  起身玉立,楚婉冰笑道:「灵缇,既然都来了皇宫,不如也到这箫元妃地盘
走上一趟。」

  水灵缇拱手道:「属下遵命。」

  两女走了出门,却见不远处掠过两道身影,一男一女,而且携手相拥,好不
亲密。

  看清那两人的面目后,楚婉冰眼眸一凝,娇躯浑然剧震。

  那两人正是龙辉和鹭眀鸾。

  楚婉冰深吸了一口气,默默跟自己说千万冷静,小贼可能只是在演戏罢了。

  但身边的水灵缇再见龙辉,新仇旧恨一并爆发,纵身跃起,挥掌便打。

  龙辉微微一愣,使了个小巧擒拿手封住掌力,水灵缇怒斥一声,招式再变,
使了一招苍木淬火掩杀而来。

  鹭眀鸾不由咦了一声,再也坐不住了,反手推了一式冰髓劲,这两大神通互
为克制,取决于施展者功力高低,水灵缇那是鹭眀鸾的对手,一个照面就被冰晶
封住毒火。

  水灵缇怒上眉梢,再运冰髓劲,鹭眀鸾不屑冷笑,抬手便是一招苍木淬火,
水灵缇的冰气尚未凝聚起来,就被烧成白雾。

  鹭眀鸾哼道:「无名小辈,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随即又来了一记拔山掌,水灵缇豁出元功,妖气猛提,使了个云霄六相朝后
退去。

  鹭眀鸾冷笑一声班门弄斧,玉足轻点,一化为六,瞬间锁住水灵缇退路。

  就在这时,楚婉冰挥剑刺来,同样一剑分六路,正好针对鹭眀鸾,替水灵缇
解围。

  鹭眀鸾也不再追赶,收招顿足,楚婉冰横剑在胸,说道:「鹭师叔,你与家
母赌约未尽,按照协定双方暂且止战,为何要出手伤人!」

  鹭眀鸾哼道:「我若要伤她早就出手了,那容得你这小凤凰来救。」

  楚婉冰撇了撇嘴,又狠狠瞪了一眼龙辉,心忖道:「死小贼,你回去若不跟
我解释清楚,休怪我不客气。」

  鹭眀鸾看在眼里,心想:「这丫头似乎对龙辉还有几分余情,活该,谁让你
们娘俩如此歹毒过分!」

  想到这里,她似乎有意要气楚婉冰,笑靥如花地挽着龙辉手臂,柔情似水地
道:「龙辉,今晚来这华灯宫走一趟,该知道的也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了解一
二,留在这儿忒没劲,咱们还是回去吧,我给你炖碗鱼翅汤喝。」

  龙辉心里直叫苦,这份美人柔情可是难以消受,他连看都不用看,也知道冰
儿这丫头的脸色是怎么样子了。

  楚婉冰气得牙痒痒,粉拳紧握,恨不得上去一剑杀死这不要脸的臭婆娘。

  眼不见为净,楚婉冰气得一拧纤腰,招呼水灵缇离开,懒得理这对狗男女。

  回到地宫,她粗略地跟洛清妍汇报了几句,便扭头回房,紧闭门户,双手抱
胸斜靠在床沿上,独自一人生闷气。

  原以为这小贼很快就会来哄自己,谁料小凤凰睁着眼睛到天亮也没见半个鬼
影,到了第二天中午仍是不见这杀千刀的踪影,气得楚婉冰险些要砸瓶子摔碗。

  楚婉冰气鼓鼓地坐在屋里生闷气,一直到了傍晚门外响起那揪心的声音:「
冰儿,你在吗?」

  楚婉冰正在气头上,连嘴巴都懒得张,用被子蒙住脑袋装睡。

  过了片刻,门闩被一股柔劲轻轻掀开,有人走了进来:「冰儿,冰儿,你睡
了吗?」

  楚婉冰就是不说话,继续闭眼装睡。

  过了片刻,寝室了再度陷入一片沉静,楚婉冰暗骂道:「这杀千刀的,也不
会说几句好话,哄一下我吗!」

  又过了一阵子,还是没声音,楚婉冰心头一急,难道这冤家又走了。

  她再也装不下去了,急忙掀开被子坐起来,谁料竟看到龙辉搬了张椅子坐在
床边,笑吟吟地望着她。

  楚婉冰气得不打一处来,随手抓起一个枕头便朝龙辉脸上砸去,骂道:「混
蛋,你故意的!」

  说罢粉拳如雨锤了过去,龙辉任由她打了一阵,便伸手将她搂在怀里。

  楚婉冰扭了几下身子,见挣扎不过,于是便一把揪住他衣领,将他扯到跟前
,先是用鼻子仔细闻遍他全身,有在衣服上找寻看是不是有女人的秀发,折腾了
片刻,未发现异常,这才松了口气。

  龙辉笑道:「冰儿,检查完了吗?」

  楚婉冰哼了一声,狠狠拧了他一记,嗔道:「你现在才出现,那么一大段时
间足够让你毁灭证据了!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与鹭眀鸾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龙辉道:「其实也就拉拉手,搂搂抱抱罢了。」

  楚婉冰气得狠狠掐了他一记,咬牙骂道:「混账,死鬼,看我掐死你!」

  龙辉痛得雪雪直叫,暗忖道这些妖女是不是天生就会掐人皮肉,怎么一个下
手比一个狠。

  看着这小丫头醋火难平,龙辉唯有将事情全盘托出。

  话说傍晚时分,龙辉接到鹭眀鸾口讯,约他再探一次飞絮酒楼。

  待赶到酒楼后,两人再度探入密道,今日当值的还是阿修罗,两人轻易就瞒
了过去。

  今夜,鹭眀鸾有了准备,甫一入水便运转内元,将暗河之水逼出三尺之外,
在周围形成了一个真空,滴水不沾身。

  这回鹭眀鸾选了第三条水道,直接侵入华灯宫后院的水井。

  两人从水井出来,鹭眀鸾笑道:「龙将军,这条水道修到这儿,虽说有挟持
人质的嫌疑,但也难以排除昊天教眼线的可能。」

  龙辉道:「明鸾果然谨慎,那我今夜就舍命陪君子。」

  鹭眀鸾啐道:「贫嘴,我一个妇道人家算什么君子。」

  龙辉改口笑道:「那应该叫做舍命陪淑女。」

  鹭眀鸾娇靥染霞,心甜如蜜。

  寝宫内透着通明灯火,窗纸上也似有人影摇曳,约莫是贴身服侍萧元妃的婢
仆亲信。

  鹭眀鸾笑道:「夜色这么深了,寝宫还灯火通明,睡个觉还这么多人时候,
这些皇妃贵人还真是奢华。」

  龙辉笑道:「那我找个机会做皇帝,便封你当皇妃。」

  鹭眀鸾俏脸晕红,啐道:「少来贫嘴,正事要紧,还不快些进去。」

  两人觑准空隙,使了个灵蛇身法潜了进去,掠上宫殿的横梁,躲入屋角隐蔽
处。

  本以为萧元妃身为皇妃,随身仆役必多,身边宫娥不是俏,就是丽,谁知偌
大的屋里仅有一名灰发老抠,生得方头大耳,鼻若鹰钩,眼尾、颤骨处有麻皮也
似的大片暗褐细斑,模样十分丑陋,手里捧着一个牛皮袋子,步履敏捷,手脚利
落,似有上乘武学在身。

  龙辉心想这皇宫大内着藏龙卧虎,这些其貌不扬的人反倒是武功高强之辈。

  龙辉瞧了几眼,笑道:「这老太婆似乎又聋又哑。」

  鹭眀鸾好奇心起,唇抿着一抹明艳狡媚,咬牙轻道:「你如何瞧得出她又聋
又哑?」

  龙辉支吾不语,鹭眀鸾蹙眉道:「你做什么,吞吞吐吐的!」

  龙辉道:「说来话长,我怕会惊动他人。」

  怕个头,来个传音入密不久行了吗?鹭眀鸾暗啐一声,但不知为何,神使鬼
差地没说出来,只是勾着他的襟口拉近些,凑上香喷喷的雪颊,低道:「那就凑
近些说话。」

  龙辉嗅着她的温热香息,鼻尖几乎碰上滑腻晶莹的玉靥,若非顾忌着梁下还
有人,便要将她一把搂住亲吻一番;微定了定神,小声道:「明鸾,你可看见老
妪手中拿着的牛皮袋子?」

  鹭眀鸾点了点头。

  龙辉说道:「以你的眼力能瞧出里边装着什么东西吗?」

  鹭眀鸾仔细望了一眼,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从袋子外围凹凸的形状
来看,似乎是根棍状物体,至于是什么就不好说了。」

  龙辉笑道:「何止是棍状物体,其头部大如鹅卵,形似肉菇,这……」

  讶然至声,似乎不想说下去,鹭眀鸾顿时急了,轻声嗔道:「再敢吞吐不言
,看姑奶奶一脚把你踢下去。」

  龙辉压低声音道:「那物件跟男人的阳物形状十分相似,想来是那萧元妃耐
不住深宫寂寞,用来自渎泻火的。」

  鹭眀鸾顿时颊生丹霞,羞得满脸酡红,恨不得马上堵住耳朵,谁知这小冤家
还继续说道:「这种事情当然不能传出去,所以寝宫内只有一个老妪,自渎时难
免会不雅之音,所以自然会用一个聋人服侍,而聋子因为听不到外界的声音,语
言方面也会受到影响,所以我便猜测这老妪又聋又哑。」

  鹭眀鸾大羞起来,用力在他大腿拧了一把,咬牙:「尽胡说些不知所谓的话
!」

  龙辉笑道:「我怎是胡说,不信你往下瞧。」

  这时老妪将牛皮袋放在屏风前的桌子上,之后便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

  老妪离开后,龙辉才将注意放在室内的布置,不得不说这皇妃寝宫非同凡响
,富贵奢华,最为夺目的无疑是那张宽大的大床。

  雕梁画栋,居中更置着一张金顶垂纱的豪华大床,将一顶四柱架子床放在木
制平台上,四面为木栏镂板,犹如一座门廊,华贵不凡。

  金缕大床宽逾八尺、长一丈有余;台下共有十二级台阶,平台的前方饰有雕
花镂空的门围子,床顶四周饰有同款花样的镂空眉板,前后十柱相衔,材质更是
梨木贴金、镶珠嵌贝。

  这时屏风后生出淡淡湿雾白烟,隐隐可闻哗哗水声,想来是有人在沐浴。

  龙辉劲聚双目,凝视屏风,隐约可见一个高大的木桶,桶内有个人影捧水,
其身子大半浸在热水中,时不时拿着手巾捧水抹身,虽然看的不清,但印出来的
手臂影子却是修长圆润。

  也不知是珍惜手中热水的温和,还是怕水温过热灼痛其细嫩的肌肤,尽显华
贵优雅,只看她在捧水的时候,动作轻柔温和,缓而不慢,像是往身上敷珍珠粉
,华贵优雅。

  只见一人挥开水雾,从屏风后方转了出来,娇美如花,风韵成熟,正是萧元
妃,只看她一头秀发乌亮湿润,披肩而下,几根丝发还贴在粉腮上,脖子上挂着
颗颗莹润水珠,雪靥被热气熏蒸出一抹酡红,小巧莲足未着鞋袜,光脚踏着地板
而行,她身披单薄睡衣,这种睡衣下摆极短,仅仅掩盖住膝盖上三寸,露出小半
截圆润的大腿和整条笔直匀称的小腿,肤色雪润,就像是两根白莹莹的象牙。

  睡衣贴身紧靠,可见其身段曲线,萧元妃毕竟育有两子,又不似洛清妍、于
秀婷常年练武,所以显得腰身略粗,但并无臃肿肥硕的腻味,而是给人一种腴润
的柔软,顺着腰身而上,只见两团饱满拥挤在衣衫领口,弹颤丰腴,顶端处尖尖
凸起,半湿的布料隐隐透出了乳晕的颜色来,虽然只是淡淡的模糊,却叫人血脉
勃胀。

  萧元妃出了屏风后,随手拿起小几上的袋子,径直走上大床躺下,只看她双
目水波涟漪,轻轻解开袋口的绳子,从里边探取出一物,铜钱粗细、三寸长短的
棍棒,但棒首果然宛如肉菇,形状就像男子阳物,而且还布满细茸——如此香艳
淫媚之物,倒也是第一次见!龙辉也看得心惊胆战,更别说是鹭眀鸾这未经人事
的女郎,此刻红扑扑的脸蛋藏进他颈窝里,不敢再看一眼。

  仰躺在软榻上,支起浑圆雪白的大腿,修长的玉指探入腿间轻轻揉着,不久
呼吸便浓重了起来,杏眼微眯,唇缝迸出低沉呜咽,磁媚嗓音甚是诱人。

  她此刻下身不着片缕,双腿支起后,裙摆朝两侧分开,只见耻丘圆鼓鼓的贲
起,覆满茂密柔软的毛发,沿着阴户向下蔓延,一直到了肛菊附近,她的阴阜色
泽比少女的略深,但阴唇肥熟而透明,并不显得难看,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海带水藻,色泽虽暗,但却透明莹润。

  她以指尖剥开外阴,内里的肉褶像被劈开的石榴般鲜红,渗出丰沛水浆一抹
,更显艳丽,就像是渗出血液一般。

  萧元妃似是热门熟路,一边揉着小肉豆蔻,一边探入衣服内捏着浑圆的玉乳
,白晰的乳肉随着手掌的揉动而溢出衣领外,好像是被揉动的面团。

  自渎了片刻,她似乎觉得衣服碍事,干脆就脱了个精光,只见一身美白雪肉
丰腴动人,双峰饱满,乳头因情欲的躁动而充血,红得发紫,就像是镶嵌在肉馒
头上的紫葡萄,玉双腿像青蛙一样屈分开来,拱腰提臀,阴阜高高贲起;两瓣雪
臀丰腴肥美的,雪肉酥酥,极是可口诱人。

  忽听她昂颈放开嗓门,一阵急促短呼,身子一僵,指尖却没入蛤中不动,腴
腰如活虾般连拱几下,瘫着剧喘起来,看是生生的小丢了一回。

  鹭眀鸾松了口气,忙不迭抹去鼻尖汗水,拉着龙辉要退出去。

  龙辉却不怀好意地一笑,低声促狭;「还没完呢!再瞧会儿。」

  又见萧元妃放落双腿,双颊酡红,拿起那根假阳具,前端含在嘴里吞吐一阵
,又交握着伸到股间,以爱液润滑,这才一点一点塞了进去;不过探入半截小指
长短,鲜嫩的肉壁就被细绒刮得酸软爽利,身子不由一颤,闭目仰头,长长吐了
口气。

  萧元妃虽是淫火蓄积已久,但这些细绒是在刺激,能够入小半截到这个程度
已经是极限,若再深入,只怕会不堪重负地脱阴昏迷。

  萧元妃只是浅尝辄止了几口,便不敢再动,任由淫棍插在穴中,水藻般的阴
阜渗汁漏液,已经濡湿了臀胯下的一大块床单。

  就在此时,一个太监走了进来,龙辉心忖道,这箫元妃此刻淫态毕露,这太
监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进来岂不是小命难保。

  只见那太监毫不回避,肆无忌惮地走上床台,站在一侧欣赏萧元妃的「表演
」。

  这太监好大胆子!龙辉暗吃一惊,却见萧元妃毫无愠色,睁开迷离媚眼,娇
喘道:「涛儿……你来了,快上来吧!」

  那太监嘿嘿一笑,脱下帽子,露出真容,竟是宋王。

  只看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赤裸着身躯爬上软榻,熟络地将手伸到萧元妃
的胸口,握住一颗饱满的奶子细细揉捏,问道:「母妃,孩儿才晚了片刻,你就
忍不住了吗?」

  萧元妃嘤咛一声,主动挺起胸膛,将玉乳充分地送到他手掌中,娇喘道:「
你这不孝子,为娘等了你足足两个时辰,这澡是洗了又洗,身子都快洗脱皮了,
你这冤家还是没来!」

  宋王道:「孩儿这不是在忙文科举之事,过几天父皇就要亲自殿试那帮秀才
了。」

  萧元妃一边让宋王揉乳,一边轻轻抽动淫棍,美得细喘道:「好了,到了母
妃这就莫说国事。」

  宋王呵呵道:「那咱们就谈谈风月吧。」

  说罢便将手伸到萧元妃胯下,握住淫棍,拧了半圈,萧元妃险些被那细绒刮
得魂飞魄散,昏死过去,娇吟哀啼,汁水横流。

  萧元妃急忙压住宋王的手臂,媚声哀求道:「涛儿,快些住手,母妃受不住
这般动作……」

  宋王笑道:「那母妃觉得是儿臣的棒棒好,还是这根木头好?」

  依旧我行我素,握着淫棍转动,时快时慢,萧元妃被折腾得香汗淋漓,花枝
乱颤,雪乳晃动,身子就像是一直活虾般不断蜷缩。

  「涛儿……不行了……母妃要……要死了!」

  萧元妃媚叫一声,肉呼呼的小腹一阵抽搐,阴精喷洒而出,两眼翻白,口水
不顾仪容地溢出嘴外,大张檀口不断喘气。

  宋王见状立即从萧元妃下体抽出淫棍,在离体过程中,细绒再一次搔刮肉壁
,刺激得萧元妃打了个冷战。

  宋王轻轻分开萧元妃疲软无力的玉腿,欺身下压,将肉棒对准湿漉漉的玉壶
,腰腹稍微用力,原本就泥泞不堪的宝蛤立即开门迎客,花腔毫无阻力地任由男
儿入体。

  高潮余韵尚存,萧元妃娇躯敏感不已,宋王几个起落就将她杀得娇媚哀啼,
胴体颤抖,四肢紧紧箍住亲儿:「涛儿,你好狠的心……你想要母妃的命吗……
啊啊,又刺中花心了……」

  乱伦背德的刺激感冲入脑门,宋王一改往日儒雅,变得宛疯兽,捧起萧元妃
的肥臀,双手紧紧抓住肥美的臀肉,粗野的手劲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干死你这淫妇,叫你勾引儿子,本王操死你这贱人!」

  宋王双目赤红,下身快速挺动,口吐凶狠秽言,仿佛身下的不是母妃而是一
个勾栏婊子,正向自己奉献那一身雪白腴肉。

  听得此言此语,萧元妃毫无不快,反倒是更为浪动,竟主动挺直腰身,跨坐
在宋王身上,捧着玉乳朝宋王嘴中塞去,娇啼道:「我儿,快来吃娘的奶!」

  宋王来者不拒,张口便咬,但动作癫狂,牙齿用力咬合,将乳头咬出了丝丝
血迹,萧元妃反倒是更为快美,莺莺燕燕,淫媚浪叫:「好,用力咬,娘没奶水
给你喝,涛儿你就吃娘乳头中的血吧……」

  一轮激战,在癫狂和粗野中两人同登极乐,宋王累得仰躺在床上喘气,萧元
妃由于先被假阳具淫辱了一轮,所以更为不济,她的双眼已经翻白,口角沿下两
行唾液,几乎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状态,一双硕大雪白的奶子仍在剧烈起伏着,奶
尖上的葡萄已经肿成了黑色,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牙印血痕;原本略带暗黑的玉
蚌此刻已是紫黑,再加上蛤唇肿胀,显得像是被煮熟的海带一般,那唇上的蚌珠
茁壮挺立,艳红滴血,稠白的粘液合着淫水从肉缝处溢出。

  一番说话讲完,楚婉冰也被这荒唐的淫戏羞得满脸通红,龙辉又说道:「冰
儿,我跟鹭眀鸾出了皇宫后就各自回去了,真的没做什么!」

  楚婉冰啐道:「鬼话连篇,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龙辉嘻嘻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神秘地说道:「我是去亲手打磨了一
件礼物,要送给冰儿!」

  楚婉冰疑惑地接过袋子,掏出里边物件一看,顿时羞红了俏脸,这礼物竟是
两根假阳具的淫棍,不但布满细绒,而且还是双头的。

  见到此物,楚婉冰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那日被母亲用黄瓜戏耍的一幕,羞恼之
意翻涌而上。

  「混蛋,你找死!」

  楚婉冰顿时暴跳如雷,丢开那两根淫棍,抡起拳头便来打他。

  龙辉当机立断,掉头便跑,抢在楚婉冰之前窜出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