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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8

fu44.com2014-03-26 11:05:05和嫂子同居的日子


  【第九集】第七章:终身不嫁

  朱传宗见嫂子娇媚迷人,哪里还忍得住。将她胸衣解开,但见那白嫩肌肤,坚挺玉峰,好生让人喜爱。朱传宗忙用手按住玉峰,拧弄搓操起来,更将那玉峰含在口中,使劲吮吸。华采云被朱传宗一拧一吮,不由丹田之处一股热流朝上急涌,心中万分难耐,更觉似火烤一般,不由呻吟支吾起来。

  朱传宗见嫂子动情,把手伸到她两胯之间,一手扯去衬裤,但见白嫩修长大腿之间隐私处,爱草浓密,那桃源洞更在芳草丛中隐约可见,让人心动。

  华采云扭动着娇躯道:「今天你可要努力些,让我早结珠胎啊!」

  朱传宗道:「我以前还不算厉害吗?哪次嫂子不是哭泣求饶?」

  华采云媚声道:「以前的不算。今天你能干到我求饶,才算本事。」

  朱传宗见她挑着柳眉,满面桃红,娇媚可爱之极。当下将她玉腿分开,一张嘴便在华采云的私处亲吻开来,舌尖在那玉缝中一进一出,吸舔有声,华采云顿时心如火焚,浑身躁热,玉穴之中更如火焚一般,难以忍耐,玉穴中爱液涓涓涌出,把那爱草浸湿,浑身嫩肉时颤时紧。

  朱传宗笑道:「嫂子爽快不?认输不?」

  华采云一边翻转呻吟,勉强道:「不认,不认!」

  朱传宗听她不服,曲了手指,用手分开玉穴洞口,把手指放了进去,华采云惊叫一声,朱传宗的手指在那玉穴之中抽动插入,令她玉穴一张一合,又痒又酥,爱液更是如泉喷涌,顺着朱传宗手指狂涌而出,朱传宗笑道:「嫂子这便忍不住了?我还有好多手段没使呢。」

  华采云咬着嘴唇道:「怕你不成?你都用出来啊!」

  朱传宗放出手段来,下面手指抽插小穴,上面在华采云玉乳上吮吸舔咬,华采云满脸红晕,双乳坚挺,那手指在玉穴之中抽动来回之际,更是玉枝颤抖,双腿乱蹬,那下面爱液横流,口中香喘,鼻哼鱼龙。终于忍不住道:「小冤家,我服了,我认输了,不行了。快给我吧!」

  朱传宗早已淫兴大发,玉茎坚挺,见华采云求饶,不由按捺不住,三五两下也脱了自己衣衫,半跪于地,把那两条玉腿分开夹在腰间,用手握住玉茎,对准那桃源洞口,便是一挺,「滋」的一声,那坚挺玉茎便插入淫水淋淋玉穴之中,抽动起来,一抽一插,甚是勇猛有力。

  华采云柳腰软摆,挺晃臀部,配合朱传宗深插浅耕。朱传宗每一插入,皆直刺花蕊,令采云如癫似狂,口中呻吟不绝于耳,鼻中鱼龙更是连绵不断,玉腿乱蹬,香汗淋漓,不多时已是丢了数次。

  朱传宗越战越勇,久久不泄,华采云抵受不住,低声求饶道:「好弟弟,快给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给我个孩子吧!」

  朱传宗见她已经被干得脸色发白,娇弱无力,这才大吼一声,射出大股滚烫的阳精,都浇在花蕊之中。华采云尽力挺纤腰抬起玉股,将那阳精一滴不漏地笑纳。两人都是大汗淋漓,叠股交颈,相拥着睡了。

  此后朱传宗更是夜夜奋战,在众女身上遍施雨露,可是转眼几个月过去,几女还是没有一人有孕。

  这天朱传宗去给老太君请安。老太君看着自己这个宝贝孙子一表人才,而且文武双全,光宗耀祖,真是打从心眼儿里高兴。至于一直无所出,那都是媳妇们的责任,可怪不到孙子头上。

  老太君抚摩着朱传宗的头道:「我的心肝啊,你那几个媳妇不争气,到现在也没给朱家诞下条血脉来。眼看着我的日子也不多了,将来哪有面目去见地下的老太爷啊。依我看,你还是再娶几房妻妾吧。」

  朱传宗笑道:「老祖宗,您老长命百岁,福分还长着呢。我有两房妻室,身边还有那么多丫头,您老还怕抱不上曾孙吗?」

  老太君见他不愿纳妾,拿龙头拐杖拄了拄地,掉着眼泪道:「咱们朱家荣华富贵了好几辈子,可就是人丁一直不兴旺。好不容易到你这辈,有了两根苗,哪知道你哥又早早去了。我就盼着能看见朱家有后的那一天呢,现在恐怕是看不见了……」

  朱传宗一见老太君伤心起来,顿时慌了神。朱夫人在旁边坐着,也是劝个不停,一边责怪道:「你这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听老祖宗的话了是不是?还不快应承了,想气坏老人家吗?」

  朱传宗无法,只好道:「老祖宗,您别着急,我娶还不行吗?」

  老太君听见他应了,这才止住难过,向朱夫人道:「太太,你看看京城这些大户人家的小姐里,有没有能配上咱们宝儿的?家世还在其次,人物儿一定要标致,有才有貌,可不能委屈了我的心肝儿啊!」

  朱夫人笑道:「太君放心吧,我一直注意着呢。这满城的千金,要是听见宝儿要娶小,那还不挤破朱家的门?」

  朱传宗一看是非娶不可了,不过要是连面都没见过,没有感情的结合,有什么意思?他心里一急,突然想到了小郁,心想:「小郁最听太君的话,不如……」他打定主意,忙道:「要让我娶小可以,不过人得我说了算,不然我可不要。」

  老太君哈哈一笑,朝朱夫人道:「你看看,这孩子刚才还假装不情愿,原来心里早有主意了,咱们都是白操心了!」问朱传宗道:「你看上的是哪家的姑娘啊?快跟我们说说!」

  朱传宗:「我要娶就娶小郁。」

  朱夫人和老太君一听都楞了,朱夫人连连摇头道:「这怎么行呢,一个丫鬟,哪配得上你呢!」

  不过朱传宗一口咬定非小郁不娶。这时老太君笑道:「小郁这丫头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人又聪明,模样又俊,还是个有福气的。当初宝儿出了事,还是多亏她救了宝儿一命呢。我那时就琢磨着不如就让宝儿娶她做小,不想今天倒赶上了。既然我的心肝儿喜欢,那就是小郁吧。丫鬟怕什么,凭咱们朱家的地位,还用的着图谁家的财势吗?」

  老太君发了话,朱夫人也就不再说什么,当下就命旁边一个使唤婆子去叫小郁来。

  那婆子找到小郁,满脸堆笑地道:「给少奶奶请安啦。老祖宗叫您过去呢。」

  小郁一怔,板起脸道:「王妈,你瞎叫什么呢?我可是少爷房里的丫头,你敢跟我开这种玩笑,小心你的嘴!」

  婆子打了自己个嘴巴,道:「瞧我,还没恭喜姑娘呢,就乱叫开了。该打,该打!」就把老太君要把她许给朱传宗做小的事说了。

  小郁听得呆了,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喜是悲,不知不觉就跟着婆子往后院走去。婆子还以为她欢喜得痴了,更是着意巴结,不住说着恭喜之类的奉承话。小郁一句也没应,也不知道听见没有。

  等到了厅房,朱夫人笑着把这事说了,老太君道:「小郁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可要好好服侍少爷,早点生个一男半女,给朱家开枝散叶,也不枉我疼你一场啊。」

  旁边的丫鬟婆子也都抢着道喜,说这是小郁的福气,前世的造化。又说小郁一看就是宜子相儿,将来肯定能多生几个,听得老太君哈哈大笑。

  小郁犹豫了片刻,把牙一咬,跪在地上道:「老祖宗,小郁不能嫁给少爷。」

  她这话一说,厅里顿时就静了。老太君奇道:「怎么,难道你觉得给少爷做小还委屈了你?」

  小郁哭道:「是小的没有这个福分。」

  老太君沉着脸道:「你不是没福分,主子抬举你,是你自己也不想要!行啦,你有自己的心思,我也不逼你。我这么大的年纪,也不是造孽的人,你若愿意的话,明天就离开朱家吧,想要做什么都随便你。老身便不信,凭堂堂朱家的少爷,摄政王爷,还娶不到个小妾?还要求着你不成!」

  小郁一听要赶她走,吓的面如土色,连连磕头,哭道:「小的是有苦衷的啊。」

  朱传宗看小郁哭的凄惨,心疼不已,正好趁机道:「老祖宗,先听小郁说说。她不愿意就算了,何必赶她走呢?」

  老太君点了点头,当下小郁只好抽噎着把原因讲了。原来她前几年遇到个算命的道人给她批命,说她是玄天玉女转世,终生要保持贞操,不能跟男人相好。否则所嫁的男人就会大祸临头,不仅有性命之忧,还会家破人亡。

  朱传宗听完道:「只是个道人随便说的,有那么可信吗?」

  小郁道:「那道人算命十分灵验,很有名气的。况且我以前……就因为是完璧之身,才救了少爷一次。我自己倒不要紧,要是连累了少爷,可就罪该万死了!朱家对我有恩,我怎么敢以微贱之躯害少爷呢?」说完又哭起来。

  朱夫人和老太君都是笃信神佛的,听了小郁的话,再想想以前的事,顿时就信了。老太君沉吟道:「这事可非同小可,小郁这孩子是个有心人,难得能如此为朱家牺牲,难怪大家都说你好。」

  朱夫人亲自把小郁扶起来,和颜悦色道:「好孩子,难为你了!你能不顾惜富贵,一心替少爷着想,替朱家着想,真是难得。可是你不能嫁人,年纪也大了,总在少爷房里,也不是个事。你有什么打算呢?」

  小郁道:「小的情愿还是回来侍奉老祖宗一辈子吧!」

  老太君叹息道:「苦命的孩子。好吧,打明儿起你就到我房里来吧。」老太君年纪大了,又因为这事动了气,身体乏累,当下就让人散了,给朱传宗娶小的事也暂且不提了。

  朱传宗闷闷不乐地回到房里。这时消息已经在府里传开了,丫鬟下人们议论纷纷,有的说小郁真是太傻了,为了一句话放着少奶奶不当偏要当丫头,有的说小郁对少爷真是有情有意,有的就是不住替小郁惋惜,哀叹她福薄命苦。

  朱传宗听到议论,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他心里想的都是小郁平日里的好。他想起恢复天上记忆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小郁。小郁虽然脾气不好,嘴巴也不饶人,可是心地善良,照顾他也是无微不至,伺候他起居,给他缝洗衣裳。连小郁的嗔怒责骂,现在想着,都可爱了起来。

  这样花一般的女孩子,就要如此孤独的终老吗?朱传宗呆呆地坐了半晌,伸手在怀里,摸到一个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一个香囊,精巧细致,香气扑鼻,正是小郁给他缝的。朱传宗一下子坐不住了,心想:「我是天上的神仙,也没听说过有玄天玉女的说法。我要去告诉她,就算是有,我也不怕。什么牵连福祸,我都不怕。我要娶她!」

  朱传宗站起身来,就朝小郁的房间快步走了过去。

  刚走到门口,只听一个人正说道:「小郁,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少爷是真心喜欢你,跟了少爷那是前途无量,你何必这么想不开呢?万一那道士是骗人的,你为了这一句话,毁了终身的幸福,多不值啊!」正是暖云的声音。

  朱传宗一听,就停在门口没进去,想要听听小郁怎么说。

  小郁道:「姊姊,你说的话我何尝没想过呢?可是我不嫁他,也不只是这一个原因。咱们少爷是风流无比的性子,身边的几位夫人各个都是绝色,而他这么有权势,将来还说不定要娶多少个。我要是嫁了他,也许新鲜一阵子,时间长了也就腻了,把我忘在一边了。到不如这样,让他时时想着我,永远都忘不了我,一辈子在他心里,不是强过做什么夫人太太的吗?」

  暖云听得呆了,半晌叹道:「你这份见识,这么高的心气,真不像是个小丫鬟该有的。可惜你怎么命就这么不好呢?」

  两人都有些自怜身世,不由伤怀起来。

  朱传宗句句都听在耳里,他真想一把推门进去,告诉小郁他不会厌腻她,不会忘了她。可是他又心想:「还是算了吧!每个人都自己的想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让她按照自己的梦想去生活吧!」再说家中女人这么多,真要照顾的都很周到,还真是做不到。

  朱传宗脸上浮起释然的微笑,捏紧了手里的香囊,慢慢地走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小郁早早来到朱传宗房间。本来每天这时候朱传宗还没睡醒,不过他今天想着小郁要走的事,一有动静就醒了。只听小郁正对四季几个说着,她走了以后要好好照顾少爷。少爷爱吃什么菜,爱喝什么茶,爱穿什么衣服,事无巨细,都嘱咐到了。其实这些事四季几个也都知道,不过小郁是通房大丫头,因此四季都是唯唯诺诺。

  朱传宗听了半晌,忍不住走出来道:「小郁,你这么放心不下,干脆留下来吧。我去跟老祖宗说,说你不去了。咱们还是像以前一样,不是很好吗?」

  小郁见朱传宗出来,微微笑道:「少爷怎么今天这么早就起来了?」

  朱传宗道:「听见你没完没了地教训四季她们,睡得再熟也要醒了。」

  小郁柳眉一竖,故意嗔怪道:「怎么,你嫌我吵你了?」

  朱传宗看见她轻嗔薄怒的样子,不由一呆,喃喃道:「小郁,你好久没这么凶了。」

  小郁道:「以后再也没人凶你啦,开心了吧?」

  朱传宗摇头道:「你凶起来的样子才最是喜人,我最喜欢看你生气发怒的模样儿呢。你还是别走了。」

  小郁怔了怔,眼圈红了,道:「胡说什么呢。我答应老太君的话,怎么能不算数呢?」她再也说不下去,拎起包袱,转身出去了。朱传宗急忙送了出去。

  两人往老太君的院子走着,小郁停住道:「少爷,就到这里吧。以后小郁不能服侍你了,你多保重吧。」

  朱传宗道:「你也保重。我来给太君请安的时候,你也不要躲我,常跟我见见才好。」

  小郁含着泪花笑道:「我一个小丫鬟,你过不了几天就会把我忘了。」

  朱传宗掏出怀里的香囊,道:「我怎能忘呢?你送我的香囊,我一直随身带着。我想你的时候,掏出来看看,就像看见你一样。我怎么可能忘了你呢?」

  小郁看着香囊,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她踏起脚在朱传宗脸上吻了一下,哭着进去了。朱传宗呆呆站了良久,这才回去。

  从此以后,虽然还是在一个府里,但是小郁成了老太君房里的丫头。朱家规矩再森严,也奈何不了朱传宗,只是经过这样一番折腾,朱传宗明白小郁的心思,便也不再难为她,想着各人有个人的缘法,勉强不了,心中也是惆怅。

  转眼过了半个多月,朱传宗公事繁忙,渐渐也就把这丝惆怅淡去了。这天边关传来急报,东海有外寇来犯。

  原来大梁国的东海边上有个小国叫东夷国,十分的凶残贪婪。见大梁国这几年国泰民安,富庶无比,因此就派兵进犯,抢掠财物,无恶不做。

  朱传宗闻报大怒,召集百官,问谁愿意带兵前去征讨。

  王定昆最爱带兵打仗,这几年在京城里,早闲得发慌。况且他见现在朱传宗威权日重,害怕自己受到猜忌,惹祸上身,一直想着怎么从朝廷里抽身,因此当下就自告奋勇,愿意前去。

  朱传宗视王定昆为左膀右臂,本来不想让他去战场冒险。不过东夷国来势汹汹,满朝文武也只有王定昆最有本事。因此就调给他十万兵马,派他前往东海抵御东夷。

  王定昆果然不负众望,只用了半年时间,就把东夷国打得落花流水,递表求和。捷报传来,满朝欢庆。

  不过王定昆又写了一封奏章,说是东海边境不稳,希望能够长期留在那里镇守,保护大梁国东部的安全。

  朱传宗聪明绝顶,稍微一想,也就猜出了王定昆的心思。王定昆已经是一品的大官,这次又立了功,实在是升无可升,害怕功高震主也很正常。他见王定昆打定主意要留在边关,也就不再勉强,封他为东海兵马大元帅,让他镇守东海去了。

  朱传宗手下最倚重的两人就是王定昆和水封良。现在王定昆一走,水封良更是如鱼得水,俨然成了朝中第二号人物,不少官员见势,也都来巴结投靠。但是水封良极是精明,装做对朱传宗忠心耿耿的样子,既不拉帮结派,也不作奸犯科,满朝官员都称赞他为官清正。朱传宗对他更是看重,提拔重用,加官进爵,也不在话下了。

  朱传宗坐拥娇妻美妾,可是数年过去,除了太后给他诞下一子,别的女人都是无所出。眼看着朱家偌大的家业却无人继承,老太君越来越是心急,朱佑继夫妇也是心忧不已。想要催促朱传宗纳妾,朱传宗却不想要那样只为了生育的结合。况且这么多女人都没有怀孕,肯定有别的原因在,就算再纳几房妻妾,恐怕也是无济于事。

  朱家请了太医院的张大夫,还有许多有名的郎中来诊治,结论就是朱传宗及众女身体都是健康正常。至于为什么不能生育,实在让人费解。

  无奈之下,只好请张大夫开了很多补药,要朱传宗和众女服用。另外朱家有的是银子,四处做善事,修庙宇,积德积善,用尽了所有可能的办法,也不用细说。

  岳可人等几女,加上华采云、朱水月,和身边众丫鬟,都抱了想要为朱家留后的心思,都是对朱传宗温柔有加,云雨之时,柔媚需索,逢迎不断,真是让朱传宗享尽了消魂滋味,大呼过瘾。不过堪堪几月过去,还是一点动静也无。

  这期间朱传宗去和太后幽会的次数也多了起来。原来他想着这么多女人里只有太后能怀上他的孩子,说不定有其特殊之处,因此想把原因找出来。就算找不出来,若是太后能再怀上个孩子,也是好的。

  以朱传宗的权势,加上太后在宫中的地位,那些宫女侍卫,讨好巴结还来不及,谁敢管闲事?因此两人也不用怎么遮掩。只是小皇帝一天天长大,已经有八九岁了。皇帝极为聪明,此时已经略微懂了些男女之事,对朱传宗和太后不避嫌地越礼行为,心里渐渐不满。

  这天朱传宗又进宫与太后幽会,两人云雨已毕,正在缠绵亲热,哪知道门一开,皇帝闯了进来,怒冲冲地道:「母后、摄政王,你们在做什么?」


  【第九集】第八章:相忘江湖

  朱传宗正与太后偷情,被皇帝一头撞破,两人刚开始吃了一惊,朱传宗随即就定下心来。他们一个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一个是堂堂太后,何况实际上还是皇帝的亲生爹娘,自然没把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子放在心上。

  朱传宗起身整了整衣服,笑道:「皇上怎么来了,今天不读书吗?」

  皇帝哼了一声,道:「摄政王,你不知道擅自出入后宫是死罪吗?朕一言九鼎,你不怕掉了脑袋?」

  太后见皇帝对朱传宗这样无礼,顿时吓得脸上变色,向朱传宗道:「王爷,你先退下吧,我来跟皇上说。」一边朝朱传宗连使眼色。

  朱传宗见皇上竟然拿出了皇帝的威风来教训老子,想起以前不惜生命才换来现在的江山,他寸功未立就当上了皇帝,心中也是大怒,冷喝道:「你一个小毛孩子,老子愿意废了你,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是也不至于跟自己的儿子翻脸,当下大怒出宫去了。

  太后等朱传宗走后,才对皇上道:「皇儿,你怎么能跟摄政王这么说话!」

  皇帝怒道:「母后!你是母仪天下的太后,行事请检点一些。君不君,臣不臣,摄政王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帝吗?朕将来有何面目掌管天下?」

  太后不想皇帝小小年纪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怔了一怔,不由无言以对。她真想对皇帝说:「那是你的亲生父亲啊!你是靠他才能当上皇帝的!」可是这话却又没法出口,他年纪还小,知道这些恐怕就要多想。

  她又一想,皇帝说的也有道理。皇帝渐渐长大了,自己与朱传宗这样不清不楚,传了出去,实在大大损害皇帝的威信。

  太后很工于心计,而且又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对权力地位的争夺熟悉无比。她现在看到皇帝对朱传宗不满,突然想起一个可能,皇帝将来成年亲政,而朱传宗正在盛年,两人难免要因为权力发生争执,到时候……想着想着,不由害怕起来。

  想起刚才朱传宗的态度,太后也担忧不已。俗话说:皇家无亲情,官场无父子。以朱传宗现在的权势,要废掉皇帝,甚至自己当皇帝,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越想越是担心害怕。

  再往深想,也许将来皇帝掌了大权会对朱传宗不利。虽然她对朱传宗情根深重,爱得极深,但是跟自己的孩子比起来,就要排到第二位去了。有了孩子,忘了丈夫,这是世上所有女人的天性,太后自然也不例外。

  思来想去,太后决定还是亲自去跟朱传宗赔罪。

  这天朱传宗刚吃完晚饭,下人来报,说是太监总管来访。朱传宗出去一看,竟然是太监总管带来了微服而来的太后,急忙把她让到里间,道:「你找我有事吗?叫我进宫就是了,怎么自己偷偷跑来了?」

  太后妩媚一笑道:「没事就不能来吗?奴婢想主子,一天不见就想得慌,要是住到朱家来才好呢!」

  太后虽然三十多了,可是保养的好,就像二十不到的美人一般,不仅人美,声音也是娇滴滴软绵绵地,风骚入骨,朱传宗看见她满脸的春意,又被这声音一撩拨,哪还忍的住,把太后搂在怀里,在她又大又挺的胸乳上揉捏起来,咬着她耳朵道:「不是想主子,是想让主子日吧?」

  太后娇喘吁吁,道:「是,就是想让皇上日了,皇上快用你的大肉棒来教训奴婢吧!」

  说着就来扯朱传宗的衣服,小嘴隔着衣服在朱传宗的下身上又亲又舔,好像小猫吃食一般。太后虽然一向风骚,不过这么放浪主动也是不多见的,好像欲火焚身一样,饥渴无比,朱传宗不由大感新鲜刺激。

  这时太后半跪在朱传宗两腿间,用手一扯,脱了裤子,但见那玉茎已然坚挺,巨大无比。抬头对朱传宗媚笑道:「皇上是人中之龙,下面也是一条威猛无比的巨龙,真是爱死奴婢了!」说着张开粉嘴,把那玉茎含在口中,来回吮吸,玉茎更是热烫得让人难以忍受,只见它闪闪跳跳,宛若急欲跳水的光身小儿。

  太后捧着大肉棒,如同品尝绝世美味,时而用小香舌在上面绕圈打转,轻舔轻挑,时而拿两片红唇吮住肉棒,来回套弄,时而把整条肉棒吞进口中,龟头几乎顶到喉咙深处,那种湿热滑软之感,与插弄小穴又是不同,朱传宗不禁爽得浑身发酥,好像登仙一般。

  过不多久,朱传宗脊背一麻,双手抱着太后的头下身一阵顶动,大股阳精喷射而出。太后见状也是用力吮吸,似乎要吸干似的,朱传宗被吸得爽歪歪,简直无法描述。

  待朱传宗泄完阳精,太后又伸出小香舌来,把大肉棒仔细舔拭,方才媚声笑道:「皇上对奴婢的服侍还满意吗?」

  朱传宗连道满意。太后一笑;解去衣裙,露出滑腻丰腴地绝美身体来,道:「请皇上狠狠地日奴婢吧!」

  只见太后转过身去,跪在床上,翘起玉臀来,妙处好像一只玉蚌,开合蠕动,其中更流出股股蜜液来,香气扑鼻。朱传宗说道:「贱货,前几天刚干了你半天,今天又想要了,朕今天非日死你不可!」

  用力打了她玉股一巴掌,打得太后娇哼不止,随即用手扶起太后双腿,将玉茎对了玉穴,扑滋一挺,那巨大如意棒儿便直插进美妙无比的玉穴之中,猛抽猛插,好不快活。

  太后玉体翻腾,自顾躺在床上,任爱郎抽插,鼻中哼唧,款摆杨柳腰,配合抽插,灼热玉茎在那玉穴中来回抽动,每一抽动,都使其欲仙欲死,口中不断呻吟:「皇上、主子,快、快,快插深一点,好哥哥,亲亲,快用力。」娇气十足,浪声浪语。

  朱传宗弄了一会儿,大汗淋漓,不禁有些累了。太后道:「皇上先躺下,让奴婢来吧。」

  当下就让朱传宗躺着,太后跨坐在他身上,用力分开两腿,那坚挺玉茎又送入那满是淫水玉穴之中,抽动起来。

  太后在上面使劲颠耸,朱传宗则也在下面用力拉顶,每一顶耸,都把那玉茎尽根刺入玉穴之中,让太后魂儿飘飞,每顶一次,都直插入那花蕊深处。太后腰软如绵,抽了一会儿,竟然把玉股提起来,将大肉棒吞入后庭之中。在后庭中套弄一会儿,又重新抽插玉穴。如此往复,朱传宗只觉得肉棒在两处截然不同的美妙洞府中往来,人生至乐莫过于此。

  待朱传宗在太后后庭中又泄了一次,太后道:「皇上可还有兴致?奴婢新学了个花样,皇上想试试吗?」

  朱传宗心想:「这小娘皮今天吃了春药不成,怎么这般风骚?」不过太后越浪,他只会越爽,当下就让太后快点用出来。

  太后趴在朱传宗身上,用两只肥美丰腻的玉乳将大肉棒夹住,一边套弄,一边揉动双乳,令那肉棒体会到种种柔软蠕动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这一夜太后变着花样讨好朱传宗,她本来就是女人中的极品,浑身上下无一处不令人消魂,而且又招式繁多,放浪之极,加上她高不可攀的尊贵身分,实在让朱传宗享受无比,大呼过瘾。

  第二天一早,两人穿好衣服,太后突然给朱传宗跪了下来。

  朱传宗一惊,忙扶她起来,问是何故。太后哭道:「王爷,皇帝年纪小不懂事,那天冲撞了你,求你看在他是你亲生骨肉的份上,看在我这么多年尽心服侍你的份上,不要跟他计较啊!」

  朱传宗一怔,以他之聪明,马上明白了太后昨夜这么讨好他的原因。不由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他是个小孩子,又是我儿子,我还能害他不成?你以为我真会废了他啊?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

  太后这才放心。她瞟了朱传宗一眼,突然媚声道:「王爷,昨晚奴婢服侍的舒服吗?」

  朱传宗笑道:「舒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享受到啊?」

  太后道:「咱们在宫里人多眼杂,到底不能尽兴。以后王爷想要,我就到家里来,像昨夜那样服侍你。王爷看好吗?」

  朱传宗哪还不明白她是为了避嫌,免得影响皇帝的声誉呢?他心中叹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自然不忍心让她为难,微笑着答应了。太后又惊又喜,又讨好亲呢了一番,像个下人似的服侍朱传宗穿衣洗漱,这才又悄悄回宫去了。

  朱传宗苦于没有子嗣,颇为烦恼。老太君年纪越来越大,害怕等不及了,过了些日子,又开始提及让朱传宗纳妾的事。朱传宗也是头大无比。

  身边的众女,虽然也都希望早日能给朱传宗生个一男半女。不过其中一人心思又与他人不同,就是水灵儿。

  水灵儿是侠义女子,心怀天下百姓,故此她虽然对朱传宗也有很深的感情,但是却不愿意受到牵绊。本来仅仅是两人的感情倒也无妨,她追求自由,还能够洒脱地离去。可是她受过朱传宗很多恩惠,她的师父、义父,都是靠朱传宗帮忙,不但摆脱了罪人的身分还进入朝堂,为百姓做事。以水灵儿恩怨分明的性情,就这样离开,怕是终生也不能释然的。

  她想着替朱传宗生一个孩子,既偿还了朱传宗的恩义,又能有一份感情的寄托,聊解相思。因此这些年来,时而来朱家,与朱传宗同宿,一夕之欢,便即离去,从不多做流连。

  哪知道跟别的女人一样,眼看着数年过去始终不能有孕。水灵儿一方面受着牵绊,总也不能彻底放开情怀去追求自由。一方面害怕自己时间越长对朱传宗的感情越深,有朝一日说不定就会陷入这种生活中,甘当一个贤妻,失去自我。因此她对不能怀孕的事格外忧心。

  水灵儿经常在各地走动。有一次路过一个地方,听说附近有个游方的道人驻留,这个道人很有本事,听说懂得法术,而且医术高超,包治百病。很多百姓去找他诊治,都是药到病除。水灵儿将信将疑,抱着试试看的心情,也去找他诊治。

  哪知道那道人果然不是寻常人,给水灵儿看了看面相,摇头道:「你不能生育,问题不在你身上,而在你情郎身上。不仅是你,就是他娶再多妻妾,也是不能有后啊!」

  水灵儿一听,顿时刮目相看,急忙向他追问。那道人笑道:「你的情郎乃是仙人下凡,本身就是贵不可言。他投生的人家,又是天下少有的豪门。这样贵上加贵的命,所生的儿子,若是跟他的姓氏,多半活不长久,若是改姓,则尊贵无比,但终究还是不能算是有后的。」

  水灵儿见他说的神准更是惊异,朱传宗与太后的儿子汤悔是当今的皇帝,自然尊贵无比。老道士说的这么准,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便再三求恳。

  那道人想了想,道:「今年有一个机会,以后就再无可能了。我这里有个秘方,你回去试试看,要是幸运,说不定能有孕。要是过了今年还不行,那就是命该如此了!不过这孩子就算生下来,恐怕也有大祸,最好不要在家养着。」

  水灵儿接过药方,感激涕零,谢过道人,急忙回到京城。

  朱传宗跟水灵儿已经有半年多没见,看见她回来了,自然是喜出望外。两人一起到街上逛了逛,说了半天情话,晚上又备了几个小菜,在院子里对着月色喝酒。

  喝到兴起,水灵儿拿出道人的秘方来,悄悄放在酒里,两人一起喝了。过了一会儿,朱传宗拉着水灵儿的手,一起来到榻上。

  水灵儿星眸半闭,娇躯玲珑绰约,半醉之间,两腮绯红,媚态撩人。解胸衣时,更是羞怯半拒,妍妍之态难以言表。高耸之处,丰润如玉,纤腰柔柔,不胜一握。娇吁轻喘,呻吟如泣如诉,令人迷醉。朱传宗怜香惜玉,温柔有加。两人柔情蜜意,也不用细说。

  水灵儿又大反常态,花开之后,欲兴又起。缠绵需索,不住向朱传宗婉转求欢。朱传宗大喜之下,自然奋起余勇,大力驰骋。水灵儿放开情怀,死抵逢迎,冰情仙子变做欲海娇娃,其香艳淫靡,真是前所未有。

  那道人的秘方居然有效。过了两月,水灵儿天葵不至,找郎中一查,真的身怀有孕了。

  水灵儿知道自己怀了朱传宗的孩子,心中又喜又悲。喜的是心愿终于得偿,悲的是事到如今,离分别之期也就不远了。只是这个孩子也是朱家上下苦求不得的,到底是把孩子带走还是留给朱家?水灵儿心中也有些犹豫。

  她拿不定主意,去找自己的义父水封良商议。水封良一听说女儿怀了朱传宗的孩子,简直是喜从天降,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所谓母以子贵,朱传宗虽然妻妾众多,但是均无所出。现在水灵儿有了朱家的后代,就是名正言顺的正妻。他水封良岂不就是堂堂摄政王的岳父泰山了?那前途肯定是不可限量啊!

  水封良当下就劝水灵儿赶紧嫁给朱传宗。水灵儿为难道:「义父,女儿自幼受您的教诲,知道该以百姓为重。况且豪门贵族生活骄奢,又勾心斗角,都不是女儿所喜欢的。女儿只想四海为家,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啊。」

  水封良急道:「傻女儿,朱家不比别家,朱家的人你都认识,全家都是和善的人,怎么会有勾心斗角的事呢?至于说为民做主,等你成了王妃,手握大权,惩治贪官还不是手到擒来?」

  水封良的话虽然听起来也很有道理,但是还是无法说服水灵儿。而且水灵儿隐隐发现,义父的想法已经有些变了,跟当初不一样了,他似乎不再以拯救天下百姓为己任,而是爱上了权力,越来越陌生。水灵儿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水灵儿又独自思忖了几日,还是心乱如麻。突然想起薛金线最是足智多谋,而且她不爱权势,跟自己脾气相投,便起身去拜访薛金线。

  薛金线听了水灵儿的想法,叹道:「妹妹不爱富贵,追寻自由,确实是令人钦佩的奇女子啊!可是朱家确实很需要这个孩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妹妹难道忍心陷相公于不孝吗?况且你一个女子孤身行走江湖,要抚养孩子也是很辛苦,不如把孩子留在朱家吧。」

  水灵儿道:「姊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朱传宗这么多年来杀了无数贪官,背地里痛恨他的人数不胜数。现在他手握大权,没人敢来报复他,但是难保将来没有失势的一天,那时候恐怕想请求余生都不可得呢。我带着孩子远离京城,也能为朱家留一条血脉。何况那道士不让我把孩子留下,要是真的留下,恐怕也是活不长啊?」

  薛金线点头道:「妹妹的想法很有道理。我之所以不进朱家,其实也是想到了这点啊。朱家已经富贵了几代,贵无可贵,恐怕就到了盛极而衰的时候了。」

  两人越聊越投机,薛金线也支持水灵儿的想法。

  水灵儿从薛金线处回来,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她想着这事终究还是要跟朱传宗说清楚,正准备去找他,哪知道他就来了,原来水封良见劝不动水灵儿,怕她不告而别,坐失了飞黄腾达的良机,因此偷偷将水灵儿有喜的事告知了朱传宗。

  朱传宗大喜之下前来迎接,水灵儿没奈何,只好把那道士的事情说了,朱传宗叹道:「左一个道士,右一个道士,真是我命中的克星,怎么变着法子的难为我?」

  水灵儿打起柔情,撒娇道:「我的好老公,他既然算的这么准,你就信他的话好了,难道我还能把你的孩子拐走不成?」

  朱传宗知道水灵儿生性倔强,再说也是为孩子好,也就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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