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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潭鹤影】(31-40) 作者:紫狂

2023-10-17 11:2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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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潭鹤影】

作者:紫狂
发表于:SIS / 欢喜佛

               (三十一)

  何苇大喝一声:「稳住!下车让他们送你去医院,就照原来说的!别慌!」
他觉得手心湿漉漉有些握不住话机,定定神又厉声说道:「手机别挂!」他倾听
着易小明急促的呼吸声,一旦露了底儿,那就只剩一件事可做——逃亡。

     ***    ***    ***    ***

  两名警察对这辆停在路中央的车辆感到有些奇怪。两人刚刚走近,一个瘦小
的男子就打开车门奔了出来,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送我去医院……有人受伤
了……帮帮忙……」

  那个倒霉蛋伤势太重,虽然不乐意,但已经碰上,警察只好把他们送到最近
的那家医院。

  刚进门就遇见上次那个医生,「怎么又来了?」

  易小明尴尬地说:「绽……绽线了……」

  医生揭开顾秋的衣角,皱着眉说:「不是交待过吗?伤还没好就胡闹!」

  两名警察见是医院的老客,又是这档子事,暗叫晦气,转身呸了一口,赶紧
走人。

  易小明擦擦冷汗,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任医生奚落。

  第二天中午,输了二千毫升血浆的顾秋才悠悠醒转。本来他已死了八成,这
算是让警察救了条命,但胯下的那根玩意儿由于屡遭破坏,伤口坏死,已经无法
愈合。为防止坏死的部位蔓延,医生毫不留情地切除了大部分阴茎。

  顾秋醒来后,得知子孙根只剩下半寸长短,再也无力直捣黄龙,终身的幸福
化为泡影……顿时又昏了过去。

  等顾秋再次醒来,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凄然看了易小明一眼,苦楚的泪水顺
着面孔孱然而下。老大如此痛心,易小明也只好陪伴他默默流泪。

  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这种凄凉的景象,让旁边的医生、护士都不由心底暗
叹一声。

     ***    ***    ***    ***

  陈妍也在第二天中午松开了手里的假阳具,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沉沉睡去。再
度醒来时,药性已过,体温也恢复正常。但她眼中的光彩没有随之重现,始终是
灰蒙蒙一团。何苇本来以为这是昏迷太久而导致的暂时现象,直到他看见陈妍好
奇地用手指沾着自己经血放进嘴里,才心下恍然:在经历了长时间超剂量药物刺
激和两天高烧之后——陈妍丧失了神智。

  韩蕙对此一无所知,只是为陈妍一直昏迷而忧心如焚。

  她不知道自己所见的陈妍都是注射了麻醉针之后的陈妍。何苇每次接她下课
时,都会让陈妍沉睡。而当她不在别墅的时候,何苇和管雪就像逗弄小狗一样玩
弄这具只有婴儿智力的肉体。

  与此同时,学校已经通知了陈妍远方的家人。她的寡母接到陈妍失踪的消息
后便一病不起,只与韩蕙通了次电话,后来再也没有联系。

     ***    ***    ***    ***

  三天之后,韩蕙终于发现了陈妍的异常情况。

  这一天是周末,韩蕙不用上课,何苇不可能一直给陈妍注射麻醉药物,干脆
放任自流,让韩蕙知道情况好了。

  早晨,韩蕙匆匆洗净口中管雪昨夜留下的体液,走到陈妍房中,路上她还在
想:「陈妍今天应该能醒过来了。」

  陈妍果然已醒了,眼睛微微张开。看惯了她洋娃娃般熟睡的韩蕙一阵惊喜,
但她看到陈妍的举动,满心的惊喜顿时化作满身的冷汗。陈妍一手抚摸自己的乳
房,一手在花瓣中搅弄,嘴里娇喘连连。当韩蕙抱住她时,陈妍竟然把脸贴在韩
蕙腹下,隔着短裙亲吻她的下体。

  「小妍,你怎么了?」韩蕙战栗的捧起陈妍圆圆的脸蛋。

  乌黑的眼眸里一片空白,略略一眨,又变成沉甸甸的呆滞。韩蕙捧着那张熟
悉的面孔,越看越觉得陌生,丝丝缕缕的恐惧从心底泛起……

  「啊——」韩蕙尖叫着夺门而出。

  打开韩蕙腕上的手铐时,何苇就知道会有这一出。他赤着身体拉住狂奔的韩
蕙,把她拖回陈妍的房间。

  一进门何苇打了个忽哨,陈妍立刻跪在何苇身前,把脸贴在他的下腹轻轻磨
擦。何苇对这几天调教的结果十分满意,他把手指伸进陈妍嘴里让她舔弄,转脸
对韩蕙说:「我本来打算今天放了她。但她现在这个样子……」

  韩蕙傻傻看着陈妍象以前吃冰淇淋那样,香甜的舔着何苇的手指。

  「怎么会这样……」韩蕙声音里有一丝绝望,「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何苇一脸无辜的耸耸肩,「我什么也没干。」

  呆了片刻,韩蕙轻轻跪坐在陈妍身边,伸手抱住她的身子,眼泪悄无声息的
淌了下来。

  陈妍一无所觉地舔着何苇的手指,等主人收回手她立即乖巧地跪伏在地上,
把丰满的圆臀高高举起。当何苇的手指伸进她的阴户时,陈妍兴奋的叫了一声,
然后象套弄阴茎那样套弄着体内那两根手指。失去神智之后,陈妍的身体变得异
常敏感,仅仅是两根手指,她的淫水就汹涌而出。

  等陈妍套弄一阵,何苇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旋转一下。陈妍应手打了个哆嗦,
白嫩的身体一阵微颤。不多时,陈妍的花瓣收紧又乍然开放,一股白色的液体从
体内涌出。

  韩蕙把手握成拳头,紧紧捂在嘴上,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她没有想到陈
妍会被折磨得丧失神智,更没有想到她的身体会被调弄得如此敏感,仅仅是两只
手指,就使她高潮迭起。

  等陈妍颤抖停止,韩蕙把她抱在怀里,撩起她脸上的短发,把流满泪水的面
颊贴在陈妍遍布汗水的脸庞上,轻柔的磨擦着,小声说:「小妍小妍,睡一会儿
吧,睡一会儿吧……」

  两人的泪水和汗水渐渐混在一起。

  管雪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她横了倚在墙上静静观赏的何苇一眼,一把拉
起韩蕙,把她推在床上。

  管雪把韩蕙和陈妍并肩摆成俯卧的姿势,掀开韩蕙的短裙,骂骂咧咧的扯下
她的内裤。

  当两枝假阳具分别刺入两人的下身时,韩蕙闭上眼睛,在心里说:「小妍,
对不起。」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消失在脸侧洁白的床单中。

               (三十二)

  韩蕙轻盈的身体像一朵白云在客厅里飘舞。

  当管雪从陈妍体内拔出假阳具时,韩蕙看到上面沾着的血丝。为了不让仍处
于经期的陈妍再受折磨,她答应管雪赤着身子跳一个下午的舞蹈。

  从中午到现在,她已经跳了两个小时,双腿已经发酸,但仍在勉力支持。

  「叮咚」门铃声清脆地响起。

  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望向大门。会是谁呢?

  一个美艳的少妇站在别墅大门前,静静等了片刻,又抬起手按了一下门铃,
别墅仍是一片沉默。她微微有些着急。来的时候事先联系,假如韩蕙趁周末和朋
友出门那就麻烦了。她把手挡在额前,遮住六月灸热的阳光,踮起脚尖向别墅张
望了一下,掏出纸巾擦着脖颈里泌出的汗水。

  房门终于打开,一个少年快步跑了过来,还没走到大门口他就惊喜地喊着:
「香姨,你怎么来了?」

  沐香对他的热情有些不适应,但只微笑着说:「你是小蕙的朋友吧?」

  「我叫何苇,周末来这里玩,没想到香姨会来——我来拿吧。」何苇提起门
边的手提箱,「香姨怎么不打个电话,好让我们去接您啊。」

  沐香只淡淡说了句:「没什么事,顺便来看看,小蕙呢?」

  「在里面。」何苇心里打鼓,又试探着说:「伯父没来吗?」

  沐香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韩蕙怯怯地喊了声:「香姨。」有些慌乱地错开眼神,绯红的脸庞上还沾着
水迹,衣服不自然地披在身上。

  沐香只看了一眼,便心下了然,「现在的孩子……」她心里暗叹一声,拉起
韩蕙的手,嘘寒问暖地说了几句家常。沐香很喜欢这个柔弱的女孩,但自己后母
的身份,韩蕙对亲母的眷恋,使两人像隔了一条银河,无法亲密。

  「你爸爸说你的电话总是不开机,只好让我来看看你。」

  「功课太忙。」韩蕙低着头说。

  何苇在一旁解释说:「小蕙平时也没有什么事,只是住在这里跟伯父联系不
方便,才买了个手机。怕影响学习,所以一般都关着。」

  这话虽然不足以解释,但沐香只是随口一说,并未深究。

  三人聊了一会儿,沐香给韩志远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韩志远说了
几句,便让韩蕙接电话。他的声音有些疲惫,「小蕙,晚上手机开着,十点左右
爸爸给你打电话。」

  「嗯。」

  「叫声爸爸……」

  「爸爸。」

  韩蕙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接着电话便挂断了。

  天色将晚,何苇借口去买食物,先钻进到车库下的地下室。

  管雪正百无聊赖地吐着烟圈,陈妍伏在地上,在药物作用下沉沉入睡。何苇
本想带两人出去避避,但陈妍的样子使他打消了念头,让人发现了不好解释,只
好吩咐管雪小心些,先待在这里,等明天沐香走了再说。他并不担心韩蕙与沐香
独处时会露出什么马脚,毕竟韩蕙与她的后母并不合睦。那些事情,韩蕙轻易不
会向人吐露。

  易小明带走了两千,现在手头已经没有现钱,何苇只好拿着韩蕙那张不足三
万的银行卡,心里暗暗发愁——顾秋居然又活了下来。这才一个多月工夫,已经
用了十万,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想到那两个多余的蠢物何苇就恨得牙根发痒。
得想个办法,先除掉顾秋这个太监,剩易小明这个傻逼就好办了。还有管雪……

  何苇重重地把银行卡插进提款机,正准备按键时,他看到了卡上的数字,眼
睛一下直了:1026001?37。

  何苇又看了一遍,存入日期是昨天,数额是1000000,脑子不由有些
发晕。

  这从天而降的一百万究竟是怎么回事?何苇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他胡乱买
了些东西,等回到别墅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何苇若无其事地和沐香打了个招呼,
便拉着韩蕙,挽起袖子钻进厨房。沐香看他们俩兴致盎然要下厨做饭,只笑了笑
也没有勉强。

  何苇见沐香没有跟来,悄声问:「下午伯父有没有说再给你钱?」

  韩蕙听到「钱」字,不由瑟缩了一下,低声说:「没有。」

  「那他说什么了?」

  「他说晚上十点给我打电话。」

  这句话何苇也听到了。他心不在焉地切着菜,怔怔想了一会儿。听到门口脚
步声响,连忙换上笑脸,「香姨你歇着吧,有我们就行了。」

  沐香含笑看着韩蕙,「小蕙什么时候开始学做饭了?」

  韩蕙心里一阵刺痛,没有回答。

  何苇连忙岔开话题:「刚开始学。伯父工作一定很忙吧??」

  「是啊,」沐香叹了口气,「这段时间越来越累了。」

  何苇心里一动,问道:「伯父近来身体怎么样?」

  「还好。我常劝他休息一下,调理调理身体。」

  何苇暗想:「是不是老家伙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还瞒着她们?那今晚这个电
话……」想到这里,何苇心里像跑马一般乐了个开怀,差点儿就笑出声来。转念
一想,「妈的,可别象顾秋那个王八蛋一样把钱都花光了。要死趁早!」

  沐香虽然不是很喜欢何苇,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人会是这样一副心
肠。

  韩蕙对父亲的辛劳早已习以为常,她不知道自己卡上刚刚异乎寻常的多了一
百万,只以为父亲是想调合自己与继母的关系。如今经历了这些事情,那一点点
心结已经算不了什么,可现在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的韩蕙了。

               (三十三)

  九点四十,韩蕙的手机响了起来。等候多时的何苇一跃而起,抓起电话。沐
香和韩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激动。何苇定定神,看了一眼
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把手机递给韩蕙,也不顾嫌疑,便挨着韩蕙坐下,侧
耳倾听。

  这个期待中的电话很短,韩志远声音有些沙哑,「小蕙?」

  「嗯。」

  「小蕙,你香姨是个好人,对你也很好。现在咱们是一家人,你要多听她的
话。」

  「知道了。」

  「嗯……让你香姨听电话。」

  韩蕙略觉意外的把电话递给沐香。

  「香,把小蕙当成你的女儿。」韩志远沉默了一会儿,「我相信你。」

  「志远,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挂念你们两个……我在你包里放了封信,等会儿你看一下。
好了,我再跟小蕙说句话。」

  沐香顾不上去找那封信,把手机递给韩蕙,紧张的看着她。

  「小蕙,我对不起你妈妈。」

  韩蕙也觉得有些不对,「爸,你怎么了?」

  韩志远的鼻子似乎被堵住了,他囔着鼻子说:「再叫我一声。」

  「爸爸,你怎么了?」

  一旁的何苇和沐香也焦急地倾听着,但电话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远隔千里的韩志远此时正坐在办公室里。他取出下午刚买来的手机芯片,砸
碎后从窗口抛出。远望着窗外的密密灯火,韩志远闭上眼睛感受夜风的潮热。

  「不能再拖了。」他心里低叹一声,细致的给手机换上原来的电话卡,又随
便拨了两个电话,不等接听便挂断了。然后半躺在椅中,拿出抽屉里准备已久的
手枪,抵在自己下颌。

  枪声响起的同一时刻,沐香也找了到那封信。她怔怔读完信,手指渐渐颤抖
起来。何苇刚想伸手,韩蕙已经劈手夺过,她只看了一行,便软软倒在沙发上,
洁白的信纸从她指间飘落在地。

     ***    ***    ***    ***

香、小蕙:

  如果幸运,此时我已不在人世。

  不要怪我,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

  香,还记得上个月我告诉你的那个账户吗?我给你们留了些钱,小蕙还小,
这些钱你先拿着。以后,你们俩就要相依为命了。你们两个都太善良了,我真有
些放心不下。

  小蕙,你不要再去上学了,如果想学什么,以后再找机会。爸爸不能再照顾
你了,你要学会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和你香姨多商量。

  他们太贪得无厌,你们两个先避一避,不要再露面了。那处房子暂时还是安
全的,但你们最好赶紧离开,找个偏僻的地方……

     ***    ***    ***    ***

  何苇把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没弄明白「他们」指的是谁,更重要的是那
个帐户!「给韩蕙的零钱就有一百万,那帐户上会有多少?只有着落在这个女人
身上了。」何苇想着,斜眼看了看沐香。

  沐香脸色苍白,娇躯仍在不断发抖。何苇装作看信,心里却翻江倒海般盘算
着。过了一会儿,他把信放在沐香手中,抹了把泪,哑声说:「香姨,你把信收
好,这是伯父……」

  沐香接过信,攥在手中,泪水慢慢落了下来。

  何苇关切地看了看昏倒在沙发上的韩蕙,起身到卫生间拿了条毛巾,又倒了
两杯水端了进来。

  客厅里,沐香已经止住泪水,像要把手机按碎般,一遍又一遍地打着那个无
人接听的电话。

  何苇先喂韩蕙喝了水,然后给沐香递了一杯,「香姨,伯父既然这么做,肯
定有他的理由,不要着急。伯父既然说不让你们露面,这样吧,明天我去看看情
况——又没人认识我。」

  沐香把手机轻轻放在一边,接过茶杯,木然喝了下去,过了一会儿说:「小
何,你也不能去,太危险了。」

  何苇沉吟片刻:「香姨,伯父信里的『他们』说的是谁?」

  「不知道。志远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他经常谈的只有小蕙。」

  「会不会是伯父业务上的……对手?」

  沐香摇了摇头,她觉得眼皮渐渐有些沉重,何苇的声音也慢慢飘远。

  何苇又说了几句话,见这个送上门来的阿姨已经沉沉睡去,大着胆子拍了拍
她柔软的脸庞,沐香细微的鼻息隐隐传来。何苇微笑一下,泼去两杯放了药物的
茶水,一把抱起毫无知觉的沐香。

  沐香年龄不过三十上下,体态轻盈,入手温香软玉,那种成熟的美艳,感觉
与韩蕙和陈妍的青涩截然不同。

  何苇把她抱到楼上的卧室中,却没有急切的一尝鲜味。如果是受伤前的顾秋
此刻沐香身上肯定不会再有一丝半缕的衣物。如果是易小明,他肯定不会有耐心
把沐香抱到楼上来。但何苇只是把她放在床上,接着又把韩蕙放到隔壁锁好,然
后才去地下室叫醒饿了大半天的管雪。何苇只说沐香已经睡着,让她在楼下的客
房里休息,看着陈妍,别闹出动静,其他只字不提。

  管雪只骂骂咧咧撑起身子,揉着在水泥地上躺得生疼的腰身,也没有疑心。

  何苇安抚了管雪,这才回到楼上卧室。

  沐香伏在床上,柔软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短裙向上撂起,顺着两条浑
圆的大腿几乎能看到裙内的丝织内裤,细腻洁白的皮肤在灯光下闪耀着晶莹的光
泽。何苇暗赞一声,拢起沐香波浪般的卷发,用一卷加厚型的不透明胶带封住她
的双眼。

  沐香只是轻轻「唔」了一声,微微摆了摆头。

               (三十四)

  封好沐香的眼睛,何苇又拿出手铐,将沐香两腕扣在背后。准备妥当之后,
这才把卷起的短裙掀到腰上,慢慢褪下沐香的内裤。肥白的雪臀立刻泛起一片肉
光,何苇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手指伸进沐香的秘处,在花瓣间掏摸起来。随
着他的动作,手指下隐隐渗出蜜液。何苇拿来润滑液,在沐香下身和自己早已不
耐烦的阳棒上涂摸了一遍,接着便对准桃源入口慢慢插了进去。

  因为在睡梦中没有前戏的挑弄,沐香的花径象处子般紧窄。但在润滑液的作
用下,毫无知觉的她仍被何苇从身后轻易进入。软如云朵的躯体让何苇兴奋的呻
吟一声。

  他把阳具完全没入温润的嫩肉包裹之中,先一动不动地享受了一刻,才按着
她的香肩,在白晰的臀肉间抽送起来。成熟的少妇肉穴,使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
越来越快,最后,何苇干脆抱住沐香幽香四溢的躯体,整个人压在她的粉背上,
只靠下腹的力量急促挺动。

  在酣睡中被迷奸的女人被何苇剧烈动作压得一声低唤,两道秀眉微微拧紧。
虽然知道这只娇美的猎物逃不出自己的手心,何苇还是吓得身子一硬,又摸了摸
她眼上的胶带和腕上的手铐才放下心来。

  等何苇发泄了欲望,他把沐香的一只脚踝锁在床上,用毛巾随便擦擦了她胯
间的体液,枕着沐香的一条大腿,把另一条腿抱在怀中,脸靠着湿滑的阴阜,安
安稳稳地睡着了。

  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沐香在恶梦中醒来,发觉腿上搁着一团毛茸茸沉甸甸的物体顿时吓了一跳。
她睁了睁眼,却发现眼睛被什么东西紧紧封住,眼前是一片没有尽头的黑暗。

  沐香心里又急又慌,再一伸腿又发现一只脚被紧紧锁住。禁不住两腿扭动,
放声喊叫起来。

  正睡得香甜的何苇被沐香踢到一旁,不由心下大怒,伸手先狠狠给了她两个
耳光。

  何苇等沐香不再歇斯底里地叫喊才抓着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老实些吧,
不会有人救你的。」

  沐香听出了他的声音,惊叫道:「何苇?!你为什么要这样?」

  何苇哼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脸俯在耳边一字一字说:「记住:第一、这里是
我的天下;第二、只有我问你答;第三、乖乖听话对你我都有好处。」

  沐香心乱如麻,呆了半晌突然尖声叫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何苇没想到沐香会这么想,微微一愣,又给了她一耳光,重复说:「第二、
只有我问你答。」

  沐香摇了头,又尖叫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我操!」何苇反手又是重重一个耳光。

  沐香嘴角流出一缕鲜血,但她还是固执地问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这么死心眼的女人,真是没见过!何苇勃然大怒,重重一拳打在沐香的小腹
上。

  沐香闷哼着蜷起身体,但她一条腿被锁在床头,只能蜷起一条腿缩在胸前。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下身赤裸裸不着一丝。

  何苇把沐香翻转过来,慢条斯理地撕开她胸前的衣襟,从衣襟中掏出一只乳
房来。浑圆的肉球在他指下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殷红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

  何苇弹了弹那粒乳头,一边揉搓一边慢慢问道:「告诉我那个帐户。」

  沐香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此刻身入虎口,自己唯一的秘密就是这
个帐户了,这也是自己唯一的保命之道,但她以为是韩蕙与何苇合谋算计自己,
这样被囚禁着实在生不如死。想到这里,她凄然一笑,「是为了那些钱吗?你把
小蕙叫来。」

  「告诉我就好了。」

  「我答应过她爸,只告诉她一个人。把她叫来!」

  何苇看有机会,也不愿逼得太紧,反正韩蕙就在自己手心里,还怕她飞了不
成?

     ***    ***    ***    ***

  韩蕙刚刚醒来,朦朦胧胧想起昨晚的事情,想起那封信,想起父亲,不由心
痛欲裂。看到何苇,她便乞求说:「求求你,让我回去看看我爸爸,只看一眼好
吗?……」

  何苇解开手铐:「先去看看你香姨,她有话要对你说。」

  韩蕙揉着手腕,匆匆跟着何苇跑到隔壁。

  沐香听到门开的声音,接着是韩蕙的惊呼:「香姨……」

  沐香想起自己现在下身赤裸,乳房外露的模样,但她双手被锁在背后,只能
侧过身子,背对韩蕙。她听到韩蕙带着哭腔的声音:「何苇!你这个禽兽!你害
了我们两个还不够吗?」听出韩蕙并不是同谋,反而是受害者,沐香心里不由又
喜又痛又是迷惘。

  何苇的声音响起:「你骂够了吧?香姨还有话说呢。香姨,你不是有话要对
韩蕙说吗?」

  沐香背对着两人沉默半晌,才冷声说:「没有。」

  何苇闻言一愣,等回过神来,气得扯起沐香拳打脚踢,「他妈的,你这个臭
婊子!竟敢耍我!」

  沐香待何苇住了手才轻蔑地啐了一口:「我什么都不知道,杀了我好了。」

  何苇脸色狰狞地说:「你以为我不敢吗?」手上一使力,硬生生扯下沐香一
缕头发。

  韩蕙扑过来挡在沐香身前,「别再打了!」

  何苇一脚把韩蕙踢倒在地,顺手把她铐在床腿上,转身拉起沐香没锁的那条
腿,狞笑对韩蕙说:「睁大眼,看我怎么干你妈的屁眼儿!」

  韩蕙只能无力地垂下头闭上眼睛默默饮泣。

  沐香铐在床边的脚踝已经被钢铐磨破,何苇在伤口上重重拧了一把,握住另
一条腿将侧躺的沐香翻转过来,手指用力挤入浅褐色的菊肛中。沐香拚命收紧肛
肉,虽然无力阻挡手指的进入,但何苇想把阳具插进去却作了难。纵然他用上润
滑剂,也无法刺入沐香未经开发又死命收缩的后庭。

  何苇试了几次,肉棒弄得生疼也未难越雷池一步。他恼恨地拿了一根金属假
阳具,狠狠塞进沐香肛中不住搅弄。

  沐香强忍着下身撕裂的痛楚,咬紧牙关死不开口,何苇弄了半天,累了一身
大汗,眼看无法让沐香屈服,只好悻悻然住了手。他把假阳具深深插进沐香的后
庭,用胶带缠紧,阴阴说道:「臭婊子,既然不开口,就等着大爷把你的屁眼儿
弄成个血洞吧。」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三十五)

  管雪正躺在床上跷着脚让陈妍舔她的脚趾,下腹浓密的毛发间还留有湿漉漉
的口水,显然是刚让陈妍吃了早点。

  何苇懒洋洋靠在椅子上说:「那个女人是韩蕙的后妈,我怕她露了风声,干
脆把她制住了。」

  管雪虽然不知天高地厚,但想到韩蕙家里的背景,还是有些担心:「那怎么
跟她老子交待呢?」

  「就说她还没来,拖一天是一天,先看看情况。」

  管雪眼珠一转,「她带了多少钱?」

  何苇心下暗笑,「那臭婊子说卡上只有三五万,我看肯定不止。只是她死活
不说密码。」

  管雪精神一振,把陈妍踢到一边,「让她开口还不容易?」

  何苇跟管雪对望一眼,两人心照不宣——这事儿不能让顾秋和易小明知道。

  管雪站起身来,「先找个地方,把她安置住。」

  「马厩。」

  「隔音怎么样?」

  「那里面有间杂货室,材料和这边儿一样,应该没问题。」

  「我先去看看。」管雪说着推门而出。

  陈妍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直跪在一边,等管雪一出门,她便四肢着地跟了出
去。何苇一把拉住陈妍颈上的绳索,把她扯到自己腿间。

  仅仅二十天时间,陈妍已经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成熟的女性身体和婴
儿的头脑这样完美的结合,是何苇的挚爱。略为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乳房有些小,
只是盈盈一握。屁眼儿和阴道虽然不错,但口技只能说是差强人意。比韩蕙可是
差得远。

  不知道沐香口技如何——妈的,连屁眼儿都没能干成,怎么可能让她心甘情
愿地给自己舔鸡巴?想到沐香的屁股,何苇不由又想起了屁股更为性感的姚洁。

  何苇侧侧身子,陈妍一不小心牙齿碰到阳具。虽然并不痛,何苇还是一皱眉
头,拔出肉棒,给了陈妍一记耳光。

  管雪从马厩回来,叫上何苇把沐香从客厅到娱乐室、车库,由室内一路拖了
过去。韩蕙一声不响地看着两人把继母拖走,眼里充满了恨意。

  走出房门时,何苇回头看了韩蕙一眼,心里一悸——那股恨意已经盖住了恐
惧。

  何苇一路想着韩蕙的眼神,想到初时的柔情蜜意心头淡淡涌起一丝苦涩——
假如一切可以重来……

  但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只好一条道走到黑再说。

     ***    ***    ***    ***

  两人把沐香扔在地上,管雪用脚踩着沐香肛中的假阳具,「嘴还挺硬的,一
会儿让你尝尝姑奶奶的手段。」

  沐香双手仍锁在背后,两腿虽然在来回挣扎,却无法阻挡臀后的侵扰。何苇
看到胶带下的雪臀间又溢出鲜血,说:「悠着点,这婊子我还没玩够呢。」

  管雪白了他一眼,用力撕掉沐香臀上的胶带,正要接着撕去她眼上的胶带时
何苇又伸手挡住,摇了摇头。

  管雪撇了撇嘴,也没有坚持。抄起旁边一根马鞭,狠狠抽在沐香那只裸露在
外的嫩乳上,雪白的肉球应手现出一道血痕。沐香身子一颤,目不见物的她只能
毫无目的挣扎着身体。

  呼啸的鞭影在不知所措的白嫩肉体上来回飞舞。

  何苇点了根烟,眼前是他很喜欢的画面,正该好好品味。但脑海里却不知为
何浮现出韩蕙的眼神,这个懦弱女孩从未出现过的那种眼神,让他越想越觉得不
对,不待再看管雪的「手段」,便回到卧室。

  一进门何苇就冷哼一声,对着仍铐在床边的韩蕙拉长声音声说:「那臭婊子
不是让你逃跑嘛?怎么还不走呢?」

  韩蕙本来满腔的恨意,但听到他一口说出沐香刚才对自己所说的话,憋在胸
口的一股勇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何苇知道自己诈对了,接着说:「刚才你们说的话,那臭婊子都告诉我了,
但我想再听你说一遍。」

  韩蕙虽然聪明,但阅历太少,心慌意乱下,只好原原本本说了两人方才的对
话。

  沐香与韩蕙彼此都有一肚子的疑问,何苇一时大意,正给她们留了个单独相
处的机会。但沐香对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两人的对话却是沐香问得多,韩蕙
问得少。沐香刚说了韩志远让她先想法逃出去,何苇便闯了进来。不但没有来得
及说出帐户,连父亲遗书都没读完的韩蕙,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

  何苇盘问半天也没问出什么眉目,只好恐吓了韩蕙几句,叫她趁早别有逃跑
这门心思。然后靠在门边思索下一步的计划。

     ***    ***    ***    ***

  易小明匆匆地从医院赶了回来,何苇先警告韩蕙别让易小明知道沐香的事:
「那家伙什么样你可清楚,我这是为你香姨好。」

  易小明看到何苇在韩蕙房间里,也没来掺合。只弄着陈妍按在地上泄了火。

  完事后才告诉何苇,顾秋命是保住了,但鸡巴已经割得只剩下两公分,还得
一个星期才能出院。说完取了两件衣服,就匆匆忙忙要走。

  虽然顾秋没能如愿直接进停尸房,但能废了他,何苇还是快意非常。他为顾
秋的不幸遭遇叹息两声,给管雪打了个电话,让她招呼这边的事情。便急忙开车
和易小明一同去医院探望顾秋。

  顾秋脸色蜡黄,原本就瘦了两圈儿的方脸又小了一圈儿。眼窝深陷,但最严
重的还是精神创伤,经过这次沉重打击,顾秋象失了魂似的黯然无语。

  看了顾秋的这等惨状,何苇心下大定,把他列在了自己拟定的死亡名单上的
第一位——与易小明和管雪相比,顾秋这种亡命之徒最难对付,但他孤魂野鬼一
个,整个人没了,也不像陈妍和韩蕙那么麻烦——当然,只要能瞒过易小明。如
今这只受了伤了老虎已经死了八成,必要时一针就要了他的命!

  何苇根本没心思久坐,只扯了两句淡,安慰顾秋好好养伤,临走掏出五千块
钱塞在他手心里,「秋哥,咱们手头的钱有些紧,这点儿你先拿着,安心养伤。
没关系,剩下的兄弟来想办法。」

  顾秋微微点了点头,两只空洞眼睛看不到一丝光亮。

  何苇叹了口气,拍了拍易小明的肩膀,「你受些累,多照看秋哥。钱,我去
筹吧。」

  易小明猥琐地点了点头。

  何苇离开医院,直奔滨海市内的药店。

  他已经是药店的常客,掏出钞票就顺利拿了几种禁药,还有其它一些物品。

               (三十六)

  别墅黑洞洞没有丝毫灯火,何苇有些纳闷。他把车停在外面,悄悄地翻过围
墙。

  他沿着墙根摸到马厩,才发现管雪、陈妍、沐香都在这里,「怎么黑灯瞎火
的?」中午让自己一吓,估计韩蕙不会再有逃跑的胆子了,但他还是有些紧张,
又急忙问:「韩蕙呢?」

  管雪正笑盈盈观看陈妍用两头蛇玩弄沐香,头也不抬的说:「您老交待过,
不能让她们俩在一起。我可只有一个人,怎么能顾两头?她在楼上呢。」

  何苇脸色一沉:「你把她一个人放楼上了?跑了怎么办?」

  「锁着呢!跑不了!」管雪不耐烦地说。

  沐香两条腿被陈妍放在肩头,花瓣被粗大的伪具挤得捅得娇喘息息,闻言不
由身子微微一动。何苇看在眼里,心底冷笑不已。他知道沐香绝不会轻易吐口,
也不再问,只搂着管雪亲了一口,「不高兴了?我这样还不是为了咱们大伙?」

  管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声音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也分不清究竟是「嗯」
还是「哼」。

  何苇不去理会她的小脾气,叹了口气说:「唉,老顾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呸!」管雪恨恨啐了一口,仰起脸厉声说:「小母狗!用点力!」

  陈妍正跨坐在沐香的腰间,听到命令立即加快了动作。虽然马厩里也装有空
调,但两女现在都已经是满身汗水。陈妍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上,汗珠顺着脖颈
滴在沐香身上。沐香光润的肌肤上则留着数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跷在陈妍肩头的
玉腿上还有片片青肿。

  那根两头蛇,直径超过六厘米,足有一米多长,纵然陈妍不知深浅的卖命动
作,两人身体间还是剩有半尺长的一截。虽然胶棒质地柔软,但陈妍剧烈动作使
沐香痛楚难耐,贝齿紧紧咬住下唇。

  不多时,陈妍已累得脸色潮红,腿也有些发抖,何苇说:「我去楼上看看,
小雪,你要不也歇一会儿,休息休息?」

  管雪起身拿出鞭子,「时候还早着呢!」

  「行,我先上楼。」何苇扭头喊:「小母狗,过来。」

  此刻夜深人静,何苇大着胆子把车开了回来,陈妍就一直爬在他的身后。

  韩蕙被管雪锁在床头,当何苇打开灯时,她在睡梦里瑟缩了一下。在她眼角
还有未干的泪痕。

  何苇静静看了片刻,熄了灯,掩上房门。

     ***    ***    ***    ***

  陈妍捧着自己的双乳跪在何苇面前,痴痴看着他从包里拿出几个银环。

  「小母狗,扯紧奶头。」

  陈妍立即手指使力,捏紧自己的乳尖向外扯出,小巧的乳房被拉得细长。她
的乳房还是处子模样,乳晕却大得不成比例,色泽深褐,这是多次强烈的性高潮
所留下的痕迹。

  陈妍的乳房虽小,但形状优美,盈盈一握,可何苇对此并不满意。所以他去
买了几个乳环,给陈妍装饰一下。这种乳环尖端带有镙纹,上面挂着金属质地的
坠子。

  等陈妍把乳房拉到极限,何苇在她扯扁的乳晕上捏了捏,然后旋开坠子,露
出镙纹后锐利的银尖。何苇找准方位,将银尖扣在乳晕上,轻轻一推,乳环便刺
破了皮肤。陈妍「呀」的惊叫一声,但手指仍紧紧捏着乳头,满面痛楚地抬头望
向何苇。

  流出的血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这让何苇有些失望。他不再小心翼翼,用
力把镙纹穿过乳晕,再旋上坠子,然后掏出两个铃铛挂在坠子上。完成了上半身
的装饰,何苇拿过另一个同样形状的乳环,穿在陈妍的阴蒂之下充作阴环,同样
在坠子上挂了一个铃铛。

  干完这一切何苇便急切的把陈妍按在地上,一边抽送,一边倾听她身下传来
的清脆的铃声,不时伸手抚弄几个铃铛。

  等他抽出肉棒,陈妍的乳尖和下腹已经如愿淌满鲜血。何苇让她挽着自己的
脚踝坐在桌上端详半晌,才擦去血迹,随便抹了些消炎药。

  第二天看到陈妍身上的银环,管雪对何苇的举动不置可否,只觉得陈妍挂着
铃铛,爬动时铃声不断,比较好找。

  韩蕙什么都没说,何苇想她大概是彻底死心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有逆来
顺受。何苇很听韩志远的话,既然伯父说了不用去上学,那就不去好了。但何苇
有了陈妍和沐香这两个泄欲工具,偶尔还得陪管雪风流一下,易小明和顾秋又不
在别墅,韩蕙除了整天被锁在室内,行动不便以外,没有受到更多的虐待。

  而陈妍的身体却因为这几个铃铛而更加敏感。乳尖和阴蒂一天二十四小时都
挂着重甸甸的物品,爬得略快一些,花瓣间便不由自主的淌出淫水,这倒给何苇
带来了意外的方便。

  他从这一天起,开始给陈妍注射他所谓的「丰乳药物」,其实那是何苇靠自
己那点药物知识,寻找了一种从蛇毒中提取的药物,注射之后身体产生排斥作用
而使肌体肿胀。不但因为注射时痛苦难忍,每次都得把陈妍锁起来,而且会给她
的身体和智力带来无可弥补的伤害。当然,这些都不在何苇的考虑范围之内。

  沐香目不见物,连凌辱她的两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都一无所知,管雪又总拿
些千奇百怪的物品蹂躏自己,对耳边多出来的铃铛声未曾留意。

  何苇第二天上午干了她的屁眼儿之后,对沐香的后庭赞不绝口。她的菊肛不
仅又紧又韧弹性十足,而且肤色细腻光润,其软如绵,充满了异样的性感。

  沐香比韩蕙要棘手得多,虽然每天都被管雪和何苇轮番凌辱,却始终没有吐
露帐户的信息。管雪只以为那个帐户是她手边的银行卡,反而对何苇把她当成自
己人有些得意。

  韩志远自杀的新闻,在各种公开媒体上都只字未提,何苇只在网上看到有人
说他是涉嫌洗钱和非法倒买土地,而畏罪自杀,如今公司资产已被国家收回。第
二天,相关信息全部被删,一切就像破碎的气泡,未曾发生过一般了无痕迹。而
他妻子和女儿失踪没有任何反响。但何苇知道——肯定有人在寻找她们的下落。

  何苇和管雪把心思都用在折磨陈妍崩沐香两人身上,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三十七)

  一个星期之后,何苇把易小明和顾秋接了回来。他与管雪事先商量过,把沐
香的事情瞒着两人。反正顾秋行动不便,易小明要时时照料他的起居,马厩这地
方又偏僻,暂时无妨。只等沐香屈服,就杀她灭口,悄悄分了她的钱财。

  萎靡多日的顾秋见到陈妍便精神一振,何苇看到他头发都竖了起来。瞧他的
模样,若非不敢用力,也无力可使,顾秋肯定会把陈妍扯成碎片。

  何苇刚弄好这个玩具,近来又准备把她改造成巨乳性奴,担心顾秋会把陈妍
弄坏,败了自己的兴致,便交待易小明和管雪,别让顾秋和陈妍单独在一起。如
果顾秋做得太过分,旁边有人也好照应。

  现在已经是六月天气,空气里的潮气越来越大。整座别墅除了何苇每天傍晚
倾听大海的潮声之外,其它时候都是门窗紧闭。而周围别墅前来渡假的人也逐渐
多了起来。有时何苇会看着海滩上嬉戏的男男女女出神。

     ***    ***    ***    ***

  顾秋回来的第三天,何苇趁他和纵欲过度的易小明熟睡时,悄悄来到马厩。

  他看到管雪也刚刚回房午睡,这里只有一个沐香。

  沐香的乳房上有一团指头大小红肿的溃疡,那是昨天管雪把烟头按在上面所
留下的痕迹。她的阴毛则被何苇用胶带粘住一一撕下,如今阴阜上星星点点的血
迹还是鲜红的颜色。

  沐香的双手自从被锁住之后就一直铐在背后。此时她一只肩膀撑在地上,腰
身悬空。一条腿被绳子高高吊起,敞露的下腹间贴着胶带,下面还插着一支不断
蠕动的假阳具。另一条腿无力的弯在空中,脚踝上有一处新的伤痕,大概是刚才
被管雪用鞋跟踩的。遍体伤痕的身体还在微微起伏,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何苇的脚步虽轻,沐香还是警觉地侧了侧头,原本秀丽的卷发现在已是污秽
不堪。何苇皱着眉头,用手指拨了拨然后轻声问:「香姨,那个帐户是多少?」

  沐香艰难地扭过头,嘴唇动了动。何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一口啐在脸上。

  何苇冷哼一声,小心的关上房门,又看了看密闭的窗户,才厉声说:「臭婊
子!你一天不说,我就让你多活一天!」

  沐香曲起唯一能用的腿,朝声音传来处奋力踢去。

  早有准备的何苇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在伤痕上狠狠掐了一下然后猛力一扯。
沐香胯间的胶带应手脱落,高速旋转的假阳具动了几下,从花瓣间滑落出来,在
地上不断跳跃。

  何苇把手里的脚踝用绳索固定好,伸手捏住沐香的下巴,贴在她耳边狞笑着
说:「臭婊子,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拿出一把剪刀,顺着沐香挺直的鼻梁剪开
缠在她眼睛上的加厚型胶带,接着毫不迟疑撕开。

  不用他说有什么东西,沐香已经用力睁开眼睛,要看看这个禽兽究竟是什么
嘴脸。

  当沐香睁开被封了将近十天的眼睛,只看到一片夺目的白亮,刺得她眼睛剧
痛。沐香凄厉地惨叫一声,白光倏然而过,沐香眼前一红,接着只剩下彻底的黑
暗。

  怕中午的阳光还不够明亮的何苇得意地丢下台灯,笑嘻嘻的踢了沐香一脚,
「臭婊子,你以后就当瞎子好了。反正眼睛也没什么用处,大爷要的只是你的屁
眼儿,还有那个帐户。」

  被突出其来的强光刺激而失明的沐香眼珠刺痛,泪水从紧闭的睫毛下奔涌而
出。惊慌痛苦和恐惧交织在一起,使她说不出话来。

  何苇翻开她的眼皮观察一下发红的瞳孔,满意的直起腰,托起沐香悬在半空
的圆臀拍了拍。臀上布满了汗水、淫水和各种污物,触手又粘又湿。

  何苇拿起管雪喝剩的半瓶纯净水,慢条斯理的把自己心爱的屁股洗干净,然
后将瓶嘴塞进沐香已被捅过多次而松弛的肛门,把残余的水都灌了进去。艳红的
肛窦翻卷着裹住透明的瓶嘴,像一个贪婪的婴儿张开小嘴喝水一般,将瓶里的残
水喝得点滴不剩。

  等拔出瓶嘴,何苇不给沐香喘息机会,一挺下身,坚硬的肉棒淌着水迹刺进
后庭。透明的水珠被阳具从菊肛中挤出,彷佛她脸上的滴滴珠泪。

  狭小的房间,美艳的少妇,疯狂的少年,得意的笑声,绝望的泪水,何苇很
喜欢这一切。当然,他更喜欢这个少妇心里的秘密。

  何苇看着沐香两只倒悬的乳房随着自己的动作在胸前摇晃,不由想起陈妍乳
环上的铃铛。相比之下,陈妍正在改造中的乳房远不如这两只漂亮——回头给她
也上个乳环。

     ***    ***    ***    ***

  何苇拔出阳具,把精液射在沐香失明的眼睛里,然后回到楼内。管雪还在房
内睡觉,易小明也抱着韩蕙大梦未醒。何苇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接着推开顾秋的
房间。

  里面没人。

  何苇一直找到厨房才看到满脸鲜血的陈妍,此时她已经叫得没有力气了,只
有血淋淋的身体还在不时抽动。

  被一股恨意强撑着走到这里的顾秋歪在椅子里,挽紧手里的绳子向上提起。

  绳子的另一端系在陈妍的乳环上,刚愈合不久的创口被完全扯开,原来针尖
大小的乳孔,现在被撕大到足以伸进一个手指。而陈妍的另一个乳环已经被顾秋
硬生生扯了下来,乳头歪歪倒在一旁,下面撕裂的伤口触目惊心,鲜血涂满了整
个乳房,阴道里还插着一支捣蒜用的石杆。

  一个不小心,就让这家伙弄坏了自己的玩具。何苇心头不由一阵光火,差点
儿就要破口大骂。

  他走到顾秋身旁,叹声说:「秋哥,兄弟知道你有气。但你身体要紧,这贱
人又飞不了,等你养好伤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瞧瞧,秋哥累得这满头大汗……」
说着接过顾秋手里的绳子。

  顾秋一言不发地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走了出去,何苇连忙扶他上楼,又宽慰
了几句,倒了杯水喂他喝下。等顾秋恨恨躺倒,这才回到厨房看看陈妍的伤势。

               (三十八)

  陈妍仍躺在地上,喉头不时发出一声痛呼。何苇先擦去她乳上的血迹,洒上
治伤的白药,把撕裂的乳头用胶布缠好。待撩起陈妍的头发,何苇才发现她脸上
的血迹是因为少了一只耳朵。何苇低骂一声,四顾寻找那只耳朵,却怎么也找不
到,倒是餐桌上瓶瓶罐罐的放了一堆东西。

  陈妍的花瓣像是被开水烫过一样高高肿起,何苇拔出石杆,看到上面还沾着
蒜茸。「操!姓顾的真不是东西,自己玩不成,就想把东西毁了啊?」

  等清理完陈妍的下身,何苇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和那只耳朵是怎么回事。

  看情况顾秋是先往陈妍的阴道和肛门里灌了瓶辣椒油,然后捣了些蒜,把那
只耳朵沾着蒜茸塞进她的阴道。然后干脆把石杆也塞了进去。

  何苇把陈妍拖到卫生间,把水管插进去冲了半天也没能把辣椒油洗干净,只
好扔下水管,急病乱求医,也不管能不能治,往她体内挤了半瓶清洁剂。看来没
有两三天,小母狗的前后两个洞是玩不成了。至于乳头的伤口能不能长好,那可
说不准。

  何苇拿着那只被扯下来的乳环,想了一会儿,然后关上门,把满腹清洁剂的
陈妍锁在卫生间里,自己来到顾秋的房间里。

     ***    ***    ***    ***

  「秋哥,醒醒,兄弟来给你打针了。」

  顾秋回来之后,所注射的各种药物都是由在陈妍身上勤学苦练,注射水平最
高的何苇负责。顾秋只嘟囔一声,也没睁眼。何苇盯着顾秋闭合的双眼,拿出酒
精棉球在他臂弯擦了擦,然后找准静脉血管,把针头刺了进去。

  何苇推了一半,顾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何苇笑
着伸出一只手,轻柔而有力的按住他的嘴巴,接着合身扑上,用整个身体死死压
住他的胸腹。

  顾秋惊惶地看着面前这个满口叫自己「大哥」的「兄弟」。他伤后无力,根
本无力挣扎,片刻之后顾秋心脏猛然一跳,接着就永远停止运动。

  顾秋身体一阵抽搐,瞳孔慢慢散开。何苇等他完全停止呼吸才拔出注射器。

  刚才注射器里有的只是空气。

  何苇收拾好物品,细致地合上顾秋死瞪的双眼,理顺四肢,再扯过薄毯盖上
弄成熟睡的模样,最后把空调调到强冷,若无其事关上房门。

  易小明趴在韩蕙胸前呼呼大睡,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明,醒醒。」何苇推醒这条死狗,「我出去一趟,记住晚点儿给秋哥吃
药。」

  易小明似醒非醒的睁开眼睛,胡乱点了点头。

  何苇走到楼下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喝骂。原来是刚刚起身的管雪看到遍身
伤痕的陈妍,吓了一跳。何苇解说了顾秋刚才的举动,又说:「老顾这会儿刚睡
下,我看他弄得有些兴奋,脸色不太好。我去买些东西,你等会儿去看看老顾,
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管雪把手里的毛巾一扔,扬长出门。

     ***    ***    ***    ***

  何苇每天都要出门,去买食物和各种生活用品。外面天气燠热,管雪和易小
明乐得清闲,对何苇的辛苦也不以为意。

  其实何苇是为了不引人注目,分批把那一百万提成现金,转移到自己的帐户
上。再有一天,等这张注定不会再有存入款项的银行卡取空之后,把卡一毁,断
了线索。然后何苇就打算下毒手,除掉管雪和易小明,带上三个女人远走高飞。

  他盘算过多次:陈妍是玩具,留下她对自己的威胁不大;沐香是财神,不必
多说。而带上韩蕙——韩蕙有什么价值?这个他并没有多想。

  这次出门他还准备买一样能解决两人的东西。

  还有一种带「毒」的药物。

  夜幕下的滨海笼罩在一片肉红色的灯光下。何苇打开车窗,潮热的空气象温
水般涌入。走到一个熟悉的路口,他心里一动,改变方向。

  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这是他生活过四年的滨海大学。以前何苇常认为这
是一堆金灿灿的垃圾,漂亮的校容掩盖不住可憎的教育。但此时此刻,突然有些
说不清楚的情绪涌上心头,是留恋?是惆怅?或者是一种飞出牢笼的兴奋……

  何苇看到站台,想起那天突如其来的冲动。他把车停在路边,靠在椅背上望
着那个站台。

  就在这时,一个曼妙的身影匆匆走过。何苇一眼认出这是姚洁,连忙侧过脸
隐在车内的阴影深处。姚洁可能是刚刚结束家教,正步履匆忙的赶回学校,没有
留心路边这辆汽车,更没有留心车内那双炽热的眼睛。

  何苇的眼神随着那双光洁小腿在光润的肌肤上跳跃着。与姚洁擦肩而过,让
他觉得很遗憾。但时间已经不多了。

     ***    ***    ***    ***

  看到别墅了,楼上他们居住的几个房间里隐隐透出灯光。高大的棕榈树在海
风吹拂下轻柔的摇来摇去。想到从今天起就不用再看到顾秋,何苇心里像移开了
一块巨石,轻松了许多。易小明根本不值一提。管雪略为麻烦,但她毕竟只是个
女人。

  何苇脸上的笑容一现即收,他猛然踩下刹车,死死盯着一个房间的窗户。

  那是顾秋毕命的房间。

               (三十九)

  下午何苇离开不久,别墅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两位客人都没有敲门,所以当
管雪知道有客光临时,来宾只离她一步之遥。

  别墅住了不少人,但顾秋已经是一具尸体,易小明纵然醒着也不如管雪,何
况还在沉睡。其他三人更不用说。两个三十多的男人轻易便占据了整个别墅,兵
不血刃的擒获了五个俘虏。

  易小明听说顾秋已死,还以为是两人下的手,连屁都不敢放半个。对多出来
的沐香他连看都没敢看,眼里只有那两个凶神恶煞。两位来客只打断了他一个手
指,易小明便把所有情况都交待了出来——其实不是易小明硬挺,非得打断手指
才说,而是两人下手太快,先打断了才问。有了这样的误会易小明觉得很委屈。
但他的委屈并没有被两人放在眼里。

  大龙和山狗也没想到别墅的情况会是这样。

  一个月前政坛发生地震,靠非法经营起家的韩志远作为该政客的钱囊而受到
威胁。他知道自己无法幸免,为了不连累妻女,便选择了自杀。但那些人并没有
放过他,在盘算他的资产时发现有一笔巨额财产下落不明。为了吞没这笔财产,
那些人没有动用政府力量,而是通过黑道追查沐香和韩蕙的下落。大龙和山狗奉
命把两人带走,所有知情人一律灭口。

  来客听说还有一个人出门未回,便把五人都用手铐锁在主卧室里——何苇当
初买的手铐未免太多了。两个人一人守在楼上,另一个人守在楼下客厅,等待何
苇自投罗网。

  两人虽然闯荡多年,可这次行动太过容易,面对的只是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孩
子,不免都有些轻敌。守在楼上的山狗开始还小心翼翼倾听外面的动静,时间一
长就有些不耐烦了,何况房间里还有四个年轻女人。

  山狗问明四人的身份,没有动上头交待过的沐香和韩蕙。那个傻乎乎的女孩
脸长得不错,但身上伤痕累累,令人倒胃,他就打量起风骚的管雪。

  管雪看他们带着枪,还没问话就先用枪身打断了易小明的手指,即使不知道
两人的来头,也知道他们绝不好惹。此时看到山狗的眼珠在她胸前乱转,管雪故
意扭动乳房,显露自己傲人的胸围。

  果然山狗看了两眼,放下枪,一把扯开管雪的衣服,捏住她的乳房。管雪喉
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斜眼望着山狗,眼里似乎能滴出水来——这可是她几年
来学到的本领,对付山狗这种壮年男子,绝对是百发百中。

  躺在地上的管雪慢慢挪动身体,把短裙蹭到腰上,露出裙下的黑色内裤。她
刚朝天分开双腿,大龙推门进来,不耐烦地问:「还有个小兔崽子去那儿了?怎
么还不回来?」

  一旁的易小明痛得两眼是泪,模模糊糊地听到大龙的问话,泣涕连声地说:
「我……我不知道,何苇走的时候我还睡着呢……只听见他说要出去。」

  大龙的眼睛望向管雪,后者忙说:「他是去买些吃的。」

  「他妈的,骗谁呢?这会儿都几点了,还没买回来?」

  「……可能是有什么事……耽误了……」管雪颤声说。

  大龙和山狗对望一眼,山狗灵机一动:「给他打个电话!」

     ***    ***    ***    ***

  何苇看着顾秋房间的窗户,想起自己出来之后居然没有接到意料中的电话。
难道他们对顾秋的死毫不在乎?或者易小明和管雪会这么蠢,到现在也没发现顾
秋已经死了吗?不可能吧?他想了片刻,决定先给管雪打个电话探探她的口气。

  手机刚掏出来就响起悦耳的铃声。是管雪的号码。

  何苇等它响了一会儿,才接了电话,懒洋洋的「喂」了一声。

  「在哪儿买东西呢?怎么还不回来啊?」管雪照两人交待的话问道。

  何苇轻轻笑了一声,脑子里飞快旋转,难道她真的不知道顾秋已经死了吗?
「我给秋哥买点儿药,耽误了。」

  听筒里一片沉默,像是被人捂住了话筒,过了片刻,管雪的声音响起:「顾
秋没事儿,你快回来吧。」

  何苇脑中一闪,想起韩志远信中的「他们」,不由全身一抖,手机差点儿滑
落,他暗暗吸了口气,压抑着恐惧说:「……你猜我碰见谁了?」

  管雪心里着急,却不得不敷衍说:「谁啊?」

  「小姚啊,」何苇随口说,想拖延时间,说到这里心头忽然一动又加了句:
「上次咱们一块儿去她家嘛。」

  管雪一愣,看了看旁边正在倾听的大龙和山狗,「哪个小姚?」

  「还有哪个小姚?」何苇轻快地大声说,「还是你介绍的呢。既然秋哥没事
儿,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住小姚那儿。等会儿我就关机了,不管有什么事都别打
扰我们。」他笑着说完,不等管雪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    ***    ***    ***

  看到大龙和山狗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管雪不由哆嗦起来。裸露出来的乳
房微微颤抖,乳椒因为恐惧而慢慢坚硬。然而她的腿却慢慢发软,最后终于支持
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

  「小姚住哪儿?」大龙沉声问。

               (四十)

  何苇既然不回来,大龙和山狗只有去找他。可他们没想到管雪居然会这么坚
强。这十分钟两人已经拧断了她两根手指,顺带打断了鼻梁骨,得到的仍然是三
个字:「不知道。」

  别墅不会有人打扰,大龙和山狗不干白不干,何况这骚货的身段还真惹火。

  大龙把管雪剥光,山狗抓住她的双腿向后拉起,一直把小腿拉到管雪肩后,
夹在她耳朵两旁,按在地上。管雪在惨叫连声中被折成下阴朝天的模样,肥嫩的
乳房颤微微挤在腿间。两人一个奸淫管雪,另一个人在一旁负责拷打讯问。大龙
和山狗换着花样干了她一个多小时,结果如前。

  大龙心头火起,扯过卧室里的长桌,解开管雪的手铐,将她的腹部横放在桌
上,两只肥大的乳房悬在桌前。桌子细长,她的双腿几乎被拉成平行才与桌腿捆
在一起,白生生的肥臀高高翘起,两腿正中的阴阜一览无余。肥厚的阴唇被扯成
圆形,露出被两人玩弄后大张的阴道口。

  当山狗试图把一个一公斤装的可乐瓶塞进管雪下身时,管雪忍不住下体被巨
物撕开的痛苦,不由狂叫道:「我说!我说!小姚住在东环路154号!」

  大龙挥手止住山狗,盯着管雪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揉着她的花瓣,手指
慢慢插进后庭。卧室里到处都是易小明买来的假阳具,大龙揉搓片刻,拣了根长
短粗细适中,质地比较柔软的一枝,插进管雪阴道内不断抽送。

  管雪瞎说了一个地址,只图少吃些苦头。没想到说了之后,两人并没有立即
杀过去找何苇,反而像是要长玩一般,慢慢调弄自己,不由被大龙的举动弄得心
下讶然。

  大龙是此行老手,虽然管雪惊惧交加,但还是被他挑弄得淫水连连。大龙的
动作越来越快,当管雪舒服得两眼半闭,呻吟不已时,大龙忽然俯在管雪耳边问
道:「小姚住哪儿?」

  管雪一愣,顿了一下,才期期艾艾说:「东环路……514号……」

  大龙脸色沉了下去,陡然屈膝,重重击在管雪两腿之间的秘处。管雪只觉得
自己的阴道、子宫象被巨石击中一般,巨痛潮水般从下身一路冲到脑中。只惨叫
半声,就昏了过去。

  山狗用冷水把管雪泼醒,大龙又问:「小姚住哪儿?」

  她嘶声说:「别打了……我真的不认识小姚……」

  管雪的阴唇充血得象被火烧过一样,大龙拿起刚才的可乐瓶,抵在管雪的阴
道口,用力一送,拳头粗的瓶身插入半截,立刻撕裂了肿胀的阴唇。管雪惨叫连
声:「大爷大爷!让我干什么都行!可我真不知道小姚啊……」鲜血从破碎的阴
唇涌出,在地板上汇成一片血泊。

  易小明在一旁吓得面无人色,唇青脸白的瑟瑟发抖。韩蕙紧紧闭上眼,不敢
看管雪鲜血迸涌的惨状。沐香目不见物,她本来对这个一直折磨自己的女人吃痛
而觉得快意,此时听到管雪凄厉的惨叫声也不由身上发麻。只有陈妍看着管雪身
下的血迹,笑逐颜开。但牵动脸上的伤势,使她的笑容看上去十分诡异。

     ***    ***    ***    ***

  何苇关掉手机,手指敲着方向盘沉吟半晌。来的是什么人?有几个?究竟是
不是为韩蕙的事而来?这些情况都不了解。如果摸过去看看他还真有些害怕——
来的可能是警察,更可能是那个「他们」……或者是韩志远没死!

  何苇越想越紧张,他点上烟——现在手头已经有了八十来万的存款,不如就
此罢手立即远走高飞!钱虽然是个好东西,也得有命去花,何必去冒那个险呢?

  小雪、小明、小妍、香姨、小蕙,你们自求多福吧!

  何苇冲别墅冷笑一声,调转车头。

     ***    ***    ***    ***

  大龙又折磨管雪多次,但这个女人明显是胡编乱造,一会儿说东环,一会儿
说西环,再问居然说是市中心。他没好气地把瓶体全部塞进管雪的下身,然后把
她解了下来,准备换换花样。

  管雪倒在地上,两手拚命伸进下手去拔那只瓶子。她的下身露出一个血洞,
光亮的塑料瓶沾血之后不但又湿又滑,直径又太大,管雪断了两根手指,始终无
法握住瓶身。她顾不得疼痛,脸容扭曲的一手按住小腹往下推,一手伸进阴道摸
索瓶身的边缘。

  大龙握住管雪的脚踝一拧,「敢掏!」

  管雪手指顿时僵硬,乞怜地看着大龙。

  「跪好,趴下,把屁股掰开。」

  管雪忍痛趴在地上,双手分开圆臀露出被挤成一道半圆形细线的褐色肛门,
手指剧颤。

  大龙解开易小明,让他去干管雪的屁眼儿。此时管雪的肠道被一壁之隔的可
乐瓶挤得极窄,易小明又吓得欲念全无,蚕蛹似的肉丁在管雪臀后比划半天也没
能进入。

  山狗见状踢开易小明,拿来一枝晾衣钩,用手柄对准肛门狠狠一插。跪在地
上的管雪被他捅得一头碰在地上,痛得说不出话来。山狗捅了几下,让易小明用
嘴咬着钩尖继续动作。管雪上半身紧贴地上,两手分开抱着臀部,变形的肛门上
沾着白色的精液,腹内被捅得翻腾不已。

  这边大龙把桌子横着放倒,塞在管雪胸下,只留一对肥乳悬在桌面上不住摇
晃。大龙一面把玩,一面吩咐山狗找来几枚长钉,穿过乳晕,将管雪两只乳房钉
在桌面上。

  易小明两手铐在身后,口腔被铁钩刺破,却仍卖力挺着脖子前后抽送。管雪
已经被打傻了,只愣愣抱着屁股,任人折磨。乳房被钉时,她只摇了摇了头,叫
哑了嗓子里发出叹气似的呻吟。虽然大龙和山狗还留着她的嘴巴没有动,但此时
的管雪连他们问话都听不清了。

  大龙和山狗干了半天体力活,这会儿一闲下来,顿时又渴又饿。山狗跑到厨
房,也顾不上挑拣,随手拿起桌上的面包和几瓶矿泉水回到卧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