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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女蓉奴传】(00-3) 作者:iGreed

2023-10-03 16:26:55

【淫女蓉奴传】

 

作者:iGreed 2022/03/05 发布于第一会所 首发网站:黄蓉的故事 首发用名:Greed 【淫女蓉奴传】

 

淫女蓉奴传 序言

 

  有幸拜读到云想衣裳花想容大大的《黄蓉淫乱史》,故事框架设定虽然略有bug 却很对我的口味。顺着故事阅读到二十一章时,唐雪雁这个角色的出现让我心中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却一直无法抓不住,直到最近看了apple tv 的电影《天鹅挽歌》和亚马逊原创剧《Solos 》的第二集《Tom 》包括重看一些解读西游记真假美猴王的影片,终于清晰的抓住了脑内迸发的思路。

 

  因为没写过色文,再加上自己拖延的性格,故事已写到29章时才懒散动笔,之前章节云大的故事设定撇除bug 冲突部分一概传承下来,故事里的人物性格尽量维持《射雕英雄传》与《神雕侠侣》中一致,不打算制造太多原着故事中没有的原创人物,即使有也是为了剧情服务,比如说三教九流的普罗众生。

 

  以前看的蓉文看似百花齐放,其实细究下来无非是在几个固定的框架内做文章:第一种是魔改原着故事线,完全架空原着讲故事,什么襄阳、郭靖、家庭全成了可有可无的背景板,最后的结果黄蓉无非是被谁给睡了,变成了小妾妓女之类的隐居下来。

 

  第二种是在原着中某一段时期加入故事,比如要黄蓉出襄阳城做什么事,通常是碰到了射雕神雕都没出现过的原创角色,接着被擒,最后成功逃出淫窟,已经被调教完成玩的里外通透的淫肉竟然耐住寂寞继续回襄阳做她的贤妻良母,结局是回到原来的故事线,就像无事发生一样。

 

  第三种是给神雕加续,讲城破以后黄蓉不仅没死还与其他若干女子受到奸淫的故事,但老实说脱离了小说的故事背景,把黄蓉换成任何一个国破被擒的美人都是可行的,唯一能够惹人联想的也就只剩下黄蓉这个名字。

 

  可在我所设想的这个故事里,江湖还是那个江湖,人物还是那些人物,亦正亦邪的黄药师,豪爽大方的洪七公,三教九流的江湖儿女,两军交战的儿女情长,宋金攻伐的阴谋诡计,官场之间的尔虞我诈,当然还有这个故事的中心,镇守襄阳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郭靖以及她身边聪慧高洁的贤内助黄蓉,这是南宋烛光湮灭前最高光的时期,是襄阳的时代,是郭靖黄蓉的时代.

 

  在他们雄伟身躯照耀不到的角落里,有一个卑微的肉便器、搞破鞋的狐狸精、淫乱兵营的军妓、惑乱朝廷的贱妾、天下间人人可亵玩的性玩具正泡在精液做成的沼泽里吃力地高抬起头颅向着他们的背影艰难的挣扎,但身处沼泽之中越是焚尽全力越会加速沉沦。

 

  这世间没人在意她在想什么,她要做什么,她只是这个时代的小人物,是这些大英雄大豪杰身边的陪衬品,大人物大老板手边的把玩物,低贱到甚至在射雕三部曲的故事中不值得被人提起,即便写附上名字作者都觉得脏了自己的心血。

 

  只有在茶余饭后、推杯换盏江湖趣闻中,风花雪月的床底间,街头巷尾的杂谈里和翻开精斑累累的淫书后的字里行间才能了解「她」的过往。

 

  直到有一天她自己也开始问自己,我是谁,在靖哥哥身边那个「她」又是谁。记忆中那江南烟雨时的小乞丐和那个牵着小红马的少年郎相视一笑,与他拜师学艺,同他患难与共,他为她九死一生桃花岛求亲,她为他孤身一人远赴塞外,这些模糊记忆是真实存在吗?还是因为昨日被那三支大屌肏的失神时脑子无意识的臆想。她可以用肯定的语气不知廉耻的向世间喊出自己是天下第一淫女——蓉奴.

 

  一个只要叉开腿就人人可上的贱货。却在梦中也不敢梦到自己是那受万人敬仰,与靖哥哥成双入对,犹如神仙眷侣一般的女侠「黄蓉」。乱世以至,众生皆苦,世人真的想要搭救她这个肉便器「黄蓉」吗?还是不求真像只是需要一个顶住敌人铁蹄为世人求得烛光泡影般短暂和平的大英雄「黄蓉」呢?

 

  射雕的故事结束后,神雕里的黄蓉似乎不再那么睿智又古灵精怪了,我们从她的身上找不到太多射雕时的影子,连武功都不能说比射雕时有什么进步,她似乎沦为了郭靖身边的一个伴侣。我们对此做一个假设,如果,我是说如果射雕之后的黄蓉不再是现在那个「黄蓉」了呢?而射雕前那个古灵精怪、大方可爱的黄蓉难道真的会是现在这个在宋蒙两军阵前对着天下群雄被肏的高潮连连呼喊着「我是黄蓉!!求求你们快用大屌来干死我!!」的丰满淫肉吗?

 

因为文章创意脱胎于《黄蓉淫乱史》1-29,为避免直接阅读造成的混乱,txt附件会与原创证明放在文章的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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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为救夫君峡州求援手,淫奴无意被迫练奇功

 

  一大清早蓉奴就在自己的体内插好两把相公剑,坐上马车带着刘三父子两名内侍早早出了吕府,这可把两个丫鬟香儿、月儿惊掉了下巴,要知道少奶奶平时都是窝在男人怀里太阳晒屁股了才起来。

 

  不过想想也是,朝廷密使及将来襄阳,吕文德虽是色中饿鬼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这次密使是从大内直接派出来的,吕安抚使对其姓甚名谁高矮偏瘦一概不知。

 

  郭靖黄蓉婚期将近本欲去桃花岛安排一场私人婚礼,但近日探军报告襄阳城外山脉间有几个疑似蒙古人扮成的樵夫在到处标记,郭黄二人不可轻离,郭靖也因前几日纳妾春妈的事情对「蓉儿」心怀愧疚,于是请求吕文德出面和各大商会出面为黄女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因此两人最近要安排各种婚宴筹备、广发请帖,可郭靖' 黄蓉「两人都是新人对这些一概不知,幸好春妈见识广博,本身就是妓院老鸨,除了翠香楼自己的姑娘们净身出嫁,一些高门大户的婚嫁也会让春妈去帮忙,百八十回的自然熟门熟路,再加上这次婚礼自己也会作妾嫁给郭靖,自然对自己的婚宴下足了功夫.

 

  郭」黄「二人对春妈的努力看在眼里,对其更不排斥,三人在一起竟有些其乐融融,唯一的问题是叩拜长辈,郭靖」黄蓉' 二人的长辈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郭靖的师傅洪七公还好些,已经让丐帮在各地用暗语坐下标记,婚宴之前赶来应该不成问题,可黄药师性格怪癖,每次游走江湖都毫无音讯,二人只能广撒英雄帖,希望黄药师能够知晓。好在郭靖的大师傅柯镇恶在江南隐居,实在不行只能让洪七公以师傅的名义代女方代表,黄药师后来再补上。

 

  至于翠香楼上次被丐帮砸毁,现在还在重建中,经过襄阳的土皇帝吕文德拍板同意,据说这次要盖的更为金碧辉煌,骄奢淫逸,这样才配得上天下第一淫女——花魁蓉奴的身份,其中多余的预算听说还是从襄阳的军备中支出的,现在春妈已经成了郭大侠的人,郭黄二人自然对此事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襄阳的百姓对官府自然敢怒不敢言,但对蓉奴确更加鄙视,都说襄阳完蛋了淫妇蓉奴不光像「妲己」一样魅惑了吕督守,还一女嫁二夫强迫刘府嫁给了吕文德,将来怕不是要像北宋的「潘金莲」一样害死可怜的刘三公子,把刘府资产占为己有。广大百姓自然是不知刘府底蕴的,再加上众口铄金,这时候就算十恶不赦的混蛋出现在蓉奴的故事里都会显得单纯而善良,那些心思淫邪的书生自然添油加醋的写进了《淫女蓉奴传》被无良书商大肆贩售.

 

  新修的蓉奴传配着襄阳当地人的众口一词流遍大江南北,因为经过几个略有文采的书生润色,这本新修版《淫女蓉奴传》更名为《古今天下第一淫女蓉奴传》更加易读,被其它各地的无良书商争相传抄,一时洛阳纸贵,天下第一淫女蓉奴的名字从夷州到大理、吐蕃、金帐汗国都有知晓,这书自然也流入了临安,现如今听过蓉奴名字的人脑子里蹦出的第一意识就是此女乃「天下第一淫女」.

 

  刘三大哥在宫里当宦官和他堂姐刘贵妃自然也是知晓,刘大是宦官自然不能私自出宫,刘贵妃也和刘老财主只有了了书信来往,两人都是多年未归家,看书上言之凿凿,听民间流传也是三人成虎,急得团团转,这才同皇帝吹了枕边风。皇帝对一下贱淫女自然毫不在意,但听闻襄阳民意如此乌烟瘴气,这个淫妇蓉奴还是一个军妓自然又惊又怒,襄阳是军备重镇,国之边陲不敢出任何闪失,这才起意派出自己大内密使去襄阳视察,这一事上不管刘三、郭黄、吕文德等襄阳势力自然都是一概不知的。

 

  香儿:「头一次见少奶奶起那么早,还不坐轿子该坐马车,看来是要出远门啊?」月儿看了香儿一眼,有点自得地说道:「香儿,这都猜不出来,你也不想想,现在天天吕老爷去了军营整备军纪等待朝廷来人,郭大侠和黄女侠也要筹备婚宴,少奶奶的娘亲春妈跟在二人身边,还要整修翠香楼天天两边跑。等于现在吕大人,郭大侠都在忙,军营和翠香楼又都在修整,凭少奶奶的淫荡劲儿她现在那两个内侍一个老、一个丑哪里满足的了,留在襄阳城里难道去大街上和乞丐睡啊,自然是出城找男人了。」

 

  香儿听罢轻笑一声:「呦,月儿这么设身处地替少奶奶考虑,难道也是个小淫娃,怎么刚才不钻进少奶奶车里一起去啊。」月儿左右瞟了一眼,看四下无人,两指轻掐香儿腰间,清啐了一口道:「你才小淫娃,你才找男人,看我不撕了你的嘴。」香儿笑着叫道:「哎呀,松手,错了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这时马车上蓉奴同刘老三和刘老财主又扭在了一起给刘老三治病疗伤,两个粗长的相公剑插在马车轿内左右两侧的管子里锁住手柄部分,不论上下颠簸都不晃动。这是吕文德的奇思妙想,蓉奴喜欢的这两把相公剑圆筒状又粗又长,如果马车上行房事总不能把相公剑放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这样用的时候再插进去又脏又不卫生。在蓉奴的所有轿子里放上两个花瓶状的竹筒平时拔出竖放在身后两侧,淫荡又和谐,就算蓉奴不在掀开帘子看到两个巨大的阳具树立其中任何男性都能脱下裤子对轿子的主人举旗致敬,这样的装饰才配得上天下第一淫女的身份。

 

  车轿内高潮部分已经结束,蓉奴面对刘老财主一双肥臀正上下翻飞的在刘老三胯下进进出出,这具肉体上面长着两颗桃花般粉嫩乳头的丰乳被刘老三紧紧抓在手里,捏成不同的形状。刘老财主随意的翻看着新出的《蓉奴传》,瞥了一眼正在通过肉穴给自己儿子疗伤的黄蓉担心的说到:「蓉儿啊,你说的方法确实可行吗,我担心欧阳锋会不会发起狂来一掌就毙掉你和三儿。」

 

  黄蓉被肏的朱唇微张,香津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下,听到刘老财主,忍住淫叫恭敬说到;「公公老爷您不必担心,啊~ 别……蓉奴当年被欧阳锋生擒过,幸好得遇主人夫君教化,才没有被西毒调教成功逃了出来~ 好爽……别停,这才有幸回到主人夫君和公公老爷的身边~ 噢。欧阳锋在疯之前有些重要的记忆和人是抹不掉的,只要蓉奴稍做引导应该就可以为我们出力了。啊……主人你弄疼我了」

 

  刘老三从后面一把攥紧蓉奴的乳头拼命往上揪,加大力度猛肏几下,把蓉奴整出了一个小高潮,冷笑道:「什么主人教化,是你在想着你的那个小情郎吧,连欧阳锋那里你都忍心逃了出来,以后是不是还要从你夫君我这里逃出去啊。」

 

  黄蓉双乳吃痛,忍住皱眉媚笑道:「主人夫君净说些无情话,蓉奴是有官府批文画押三拜九叩的小妾,就算逃出去改嫁了了,莫说逃出去我贱籍的身份,就是大宋《户婚律》也饶不了我。不管是娶逃亡妇女还是诈妄嫁娶蓉奴我都承受不起。」刘老三把一只手插进黄蓉淫穴中猛掏两下说到:「看来你这小淫妇早就想跑,以前没少研究法条吧。」

 

  黄蓉娇躯猛颤正待辩解,刘老财主用手上拿的《蓉奴传》书角请敲了几下轿内几案说到:「行啦三儿,不是保证过了,陈年旧事不要再提了,这次蓉儿回来罚也发啦,我们家蓉儿是天下第一淫女,不就是在外面找了几个野男人吗,你自己喂不饱她,让她见异思迁,那是你没本事,快要到了把衣服穿好,等会儿照着蓉儿说的做。」

 

  刘老财主发话了刘三那自然不敢接,点头称是,黄蓉首次听到刘老财主替自己说话,得意地撇了刘三一眼,对公公老爷更是感激,不自矜的双手搂住刘老财主的胳膊把一对肥乳挤得快要爆出,脸含春色的说到:「公公老爷这次就麻烦主人和您办成蓉奴的情夫和白驼山庄的龟奴,我来说,您和主人从旁补充蓉奴就是了。」

 

  刘三提上裤子听完蓉奴说话,一巴掌拍在黄蓉的屁股上,拍出水波涟漪,说笑到:「刚还说你这个淫妇找野男人,一转眼少爷我就变了情夫真是天道好轮回啊。」黄蓉潮红未退,站了起来不知廉耻的岔开双腿,把自己的骚穴和菊花暴露在刘氏父子面前,媚眼如丝的说道:「劳驾主人和公公给蓉奴穿上了。」

 

  原来黄蓉是打算扮成白驼山姬妾对欧阳锋求助,说有人欲要挟他的儿子,让欧阳锋出力打退青衣人。话说这白驼山姬妾的胡姬服也是有所讲究,从外面看来一身白纱白袍,但其实暗藏乾坤,整个衣衫没有一个扣子,只是通过数匹白纱穿过乳环、阴环、菊环、脐环、耳环、鼻环、骚穴和菊花固定组成,站立不动时像全身禁锢的阿拉伯女人但一旦走动起来,雪白的四肢就会暴露出来让人遐想.

 

  这是当年欧阳锋和欧阳克叔侄两人的奇思妙想,服装独自一人无法穿起只能通过别人帮助,既能防止姬妾偷情,又能房事方便,纱布丝滑只需拽住下阴位置轻轻一拉,姬妾立马身无寸缕,当年欧阳锋掠走黄蓉时为了人群中掩人耳目,没少让黄蓉穿这件胡姬服。

 

  在黄蓉的指导下刘老财主二人手忙脚乱的穿好了蓉奴的「衣服」,刘三摸着下巴感叹道:「欧阳锋老前辈真不愧是一代宗师,单是这穿衣之法真是闻所未闻,蓉奴你这么淫荡的肉便器竟然还想要逃出去,真是不可思议。」

 

  蓉儿说道:「那还不是主人您天赋异禀,而且……而且整个山庄只有他一个人肏我,平时还让奴家穿上胡姬服,连自渎都不能,蓉奴怎么会一直呆在那里,看来吕大人有一句话说的不错,' 蓉奴胸怀天下,岂会留在区区一个男人身边?' 」

 

  黄蓉赶忙讨好道:「只要主人你不嫌弃蓉奴,蓉奴就一辈子留在您一个男人身边。」刘老三得意的哈哈大笑。

 

  大清早出发到了峡州已是黄昏,黄蓉到了顶替了「穆念慈」的丫鬟宁儿房间,催眠了穆念慈和小杨过之后,黄蓉和刘家父子二人对着门口常跪于地,黄蓉摆出白驼山庄肉奴指定的胡姬礼恭候欧阳锋的到来,此礼节需要黄蓉将两条美腿叉开常跪于地,下半身像一个美艳的癞蛤蟆一样趴在地上.

 

  刘家父子左右跪拜于黄蓉身后,只要微微抬起头就能看到这骚货两穴大开,两把相公剑清晰可见,如若不是用阴环和菊环扣住必然弹射而出,腰向下压手肘撑地雪白的颈部却拼命向上抬起,向前方露出自己淫媒的容颜和硕大的胸部,整个身体呈现出魔鬼的曲线,向四面八方展示着自己的性器,如同向旁人示意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人形的性玩具。

 

  自从上次告诉老毒物自己「儿子」在峡州以后凭老毒物对有一个儿子的执念,即使疯疯癫癫也必然依照本能躲在暗处时时照拂,这一点从当年欧阳克的喜爱就能看出,大致等到二更时刻黄蓉听到院外有风声掠过,黄蓉立马绷紧身体脸上挂着媚笑说到:「白驼山庄二十五号肉便器蓉奴恭迎主人回家。」

 

  其实当年黄蓉被欧阳锋所擒时,白驼山庄的肉奴已随欧阳克在中原死伤无数,早已没有号码排序,欧阳克初见黄蓉时白驼山肉奴只有二十四名,而这二十五号是与黄蓉求欢不成后欧阳克在当地拐走的一名江南少女.

 

  据说容貌和黄蓉有七八分相似,用以解相思之苦。黄蓉叫这个称呼,一是想显示自己是山庄资格老的肉便器了,二是想混淆视听在老毒物浅意识里替换掉自己是黄蓉的事实,人的记忆并不牢固更何况逆练九阴真经的欧阳飞疯疯癫癫,只要时刻提醒老毒物自己是二十五号肉奴说不定就能取而代之,至于真正的二十五号估计当年不是死于船上就是死于荒岛,就算活着也不会再回到那座淫窟了。

 

  木门被一阵劲风冲开,老毒物人未到声先至:「哈~哈哈哈,老夫想起来了,原来你是我白驼山二十五号贱奴,老夫记忆又找回来一点儿,等老夫想起我是谁了,老夫就是天下第一了!!」一个身体倒立而入,头下脚上,却用以手代步一步一步走的稳健异常,熟悉的名称唤醒了欧阳锋模糊的记忆碎片,虽然不能全部唤醒逆练九阴真经引起的思维混乱,但明确的记忆片段却令他大为欣喜,只是记忆中那个模糊的面庞被蓉奴所取代。

 

  如西毒这等人物,自幼追求武学巅峰,练功不分寒暑酷夏才有这等成就,意志何其坚定,凭借黄蓉的摄魂大法根本无法催眠心智,上次以勾汉功逃过一劫如何还敢再试,只有凭他本人的意愿引导他的错误记忆。

 

  「白驼山庄二十五号肉便器蓉奴恭贺主人失而复得。」黄蓉维持着白驼山庄的胡姬礼对着以手代足倒立的裆部淫贱献媚的荡笑。欧阳锋心情大好笑骂着问道:「你这小骚货竟能耐住寂寞不去找男人反来见我,必是遇上什么难处了。说吧,是哪个嫖客嫖了你不给钱吗,还是被什么野男人纠缠着甩不开。」

 

  黄蓉听的羞红了脸抬不起头来,看了前两次相遇已经把蓉奴淫贱至极的形象印在了脑子里。刘老三没忍住笑了起来:「看人真准!」

 

  欧阳锋这才注意到黄蓉背后跪着的刘家父子二人,用脚指着发话的刘老三说到:「这个老汉我见过,就是你那个什么少爷主人,那边趴着那个老头又是谁,哼~原来你是想同时被三个人玩,老夫还要照顾儿子,没心情与你这淫奴戏耍。」正事要紧,黄蓉只能忍住羞臊说到:「不是的主人,是有人要伤害少主,蓉奴听到风声特敢来告诉主人!」

 

  「哦?是什么人要伤害我儿子。」欧阳锋怒发冲冠弹地而起,一把扯掉黄蓉身上的白纱,用腿把黄蓉踹翻在地,把脚狠狠的踩在被相公剑插的微微隆起的腹部。黄蓉控制不住的一声淫叫,下体激射出几条淫液,一脸惊恐的看着欧阳锋。「你这贱货我儿子的地址只有你知道,是不是你被那什么野男人肏的欢了,就把秘密告诉了她。」

 

  欧阳锋恶狠狠的说道。「主人住手,此事都是老奴的错。」刘老财主赶快说道,虽然之前马车上安排时还不该刘老财主说话,但他真怕欧阳锋疯疯癫癫的一掌毙了蓉奴,这样就算三儿侥幸从那神秘的高人手中逃过一劫,刘家也免不了绝后的命运。欧阳锋被吸引了注意,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自称老奴?」

 

  蓉奴赶快说道:「他是老刘,当年是白驼山庄管后勤的老仆,是淫奴我在白驼山时的姘头。」「是的」刘老财主接过话茬继续说道:「当年主人您在白驼山庄发狂,打杀淫奴、仆从无数,蓉奴带着少主逃了出来,后来蓉奴欲求不满私自跑去翠香楼接客,老奴只好把少主托付给' 穆念慈' 代为照顾,跟随蓉奴去翠香楼当了龟公,这些时间少主的花销都是老奴从蓉奴这个淫奴手中抠出来的。」

 

  「嗯~如此说来你也算是赤胆忠心,那缘何会泄露我儿子的行踪?」

 

  欧阳锋问道。「只因老仆年老智衰,时常记不清少主地址,只好记于纸上,被那贼人几句话套出地址。后来那恶贼为了证实地址又去了蓉奴那里,剩下的情况只能由蓉奴自己去讲。」

 

  欧阳锋看向脚下的蓉奴,黄蓉赶快说道:「昨日我和少爷主人正在交合,正在动情处突然拿恶贼一掌袭来,少爷为了保护我与那恶贼搏斗受了内伤,我用言语诈他说此地是我与刘龟公生的野种才逃过一劫,他约蓉奴三日后再去训话,蓉奴只好来此求主人帮助。」

 

  蓉奴一脸哀求的表情,配上她四脚朝天的姿势,活脱脱一个淫贱的小母狗,看的其余三人齐齐咽了下口水。欧阳锋听罢一把抓住刘老三手腕,刘老三不敢反抗,欧阳锋一测心脉确实刚受创伤不久,于是不再怀疑三人所说之事,说到:「这么说来此事虽是你们迫不得已,但没有出卖少主确实大功一件,你说把后天老夫如何相帮。」

 

  「蓉奴是这样想的,此人武艺不凡,明天主人先躲在远处,蓉奴需要问清他为何图谋,如若理论不成,一声长啸主人立马过来,不要与之理论,与蓉奴合力以毙之。」此次利用欧阳锋心智受损作为打手,让他躲在远处主要是怕老毒物离得太近听到蓉奴与青衣人的对话,发现孩子之事纯属子虚乌有。听到对方武艺不俗,武痴西毒来了兴趣:「高手,有多高?比之你主人我如何?」

 

  黄蓉说道:「主人武功天下第一,贼人比之自是不如,但是此人一身武功不弱于五绝之下,未免久战不下突生变故,蓉奴从旁骚扰分神,让主人速战速决。」

 

  欧阳锋说道:「这次老夫远远跟在你身后,老夫只管出手。但老夫只是有些担忧,如果那恶贼突袭与你,在老夫远处奔来这段时间,你有把握不被擒杀并缠住他吗?」

 

  黄蓉想到上次自己绞尽脑汁与青衣人缠斗的情景,虽与青衣人缠斗了几十回合,可却是一面倒的防御自保,连泥鳅功都暴露了出来,如若是同黄蓉相熟之人恐以猜出蓉奴身份,黄蓉自己的一身绝世武学却也不能使出,不论家传武学碧波掌法、弹指神通、玉箫剑法、兰花拂穴手、桃华落英掌,还是从洪师傅那里学来的逍遥游、混天功都是有出处的,至于打狗棒法那更是万万使不得,相当于把蓉奴就是黄蓉的真相给公之于众了,至于江湖上的的通用功法又如何可敌绝世高手的顶尖功法.

 

  黄蓉虽然聪明但确没眼界自创绝世武功,西毒是武学大家自然希望他能从旁点拨,于是说道:「蓉奴自由长于妓院,蒙少爷不弃学会炼阳功修出一身内力,又蒙主人喜爱在白驼山初入武学,但没有上乘招式,一身功力只能使用十之一二,短期自保可以,却没能力困住那人。」

 

  欧阳锋微微一想说道:「此事容易,我现在就能传你一套我新修的功法,此法参考于武林奇书《九阴真经》混合我近些年新悟出的心得而成,现传授于你,习得之后让两人给你喂招一天,明晚用时就可小有成效,此功需逆转十二经络,巧用二分法,阴阳再三分,来让老夫先来调整你这淫奴的经略。」

 

  黄蓉初听之时还觉幸运,每个武学大师大成之时自创的神功有多珍贵,但听到功法来自九阴真经和逆转经络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一脸媚态都惊得不见了。欧阳锋的九阴真经就是被她一通乱改练的神志不清走火入魔,她想象到自己在翠香楼里头下脚上,以手代足,短裙下翻把自己的两个榨精肉洞和丰臀时时崭露在所有人面前,疯疯癫癫的当婊子拉客的悲惨下半生,竟不自觉的射出一个小高潮。黄蓉清啐了一口自己的淫荡,现在光靠想象就能让自己高潮了,以后要变成什么样子。

 

  正打算开口,欧阳锋踩在隆起腹部的脚下传来一股巨力封住了黄蓉的丹田,黄蓉瞬间口不能言,手不能动。欧阳锋自是不会在意一个肉奴的所思所想,对他来说白驼山的肉奴都是他的玩具而已,兴致来了就捏在手中把玩一下,能被自己把玩是她们的幸运,蓉奴对他来讲也只不过是这些玩具中比较精美的一个。如欧阳锋这种境界的人,对于人生有自己的境界追求,外物轻易不可转移。

 

  现在他正按照自己的猜想肆意挪动黄蓉全身的经络,一股暖流冲进足少阳胆经自足窍阴、阳陵泉由下至上直至悬颅、上关,然后黄蓉肺部一阵窒息,听到老毒物摸着她自己大腿往下喃喃自语道,这是天府、太渊、这里改为少商,原来欧阳锋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已经把黄蓉足少阳经与手太阴经相互置换掉了。

 

  奈何黄蓉丹田被封口不能言,无法制止,只能用希望的目光看向刘老三和刘老财主,但他们二人如何看得出来欧阳锋在做什么,只以为蓉奴有幸得到西毒指点必有奇遇,其实莫说他们二人看不出来,经脉逆行对整个武林的常识来说都是走火入魔之兆,现在这天下间唯一疯而不死的活人也只有欧阳锋一人而已,即使让五绝齐聚于此也参不透其中奥妙。

 

  但就算知道,对刘氏父子二人来说也不会在乎,只要闯过此关蓉奴不死,即使疯掉了也可以为刘家开枝散叶诞下子嗣。蓉奴似乎知道了刘三二人心中所想,眼前一黑昏死过去。但没有多久就又被剧痛醒来,老毒物正在换足少阴肾经和足少阳三焦经,分筋错骨之痛犹如钝刀子割肉,即使黄蓉一身淫肉也无法抗衡,虽口不能言也本能的痛叫了出来。

 

  欧阳锋正在黄蓉的肉体旁边聚精会神地思考下一步调整,突然被蓉奴的高分贝惨叫吓了一跳,看到蓉奴的疼的痉挛的表情,淫贱的面孔都消失无形,哈哈一笑到:「忘了你这淫奴皮娇肉嫩吃不得苦,别嚎了,老夫能让你一念地狱自然可以让你一念天堂。」

 

  说罢凝聚内功压缩成线顺着足太阳膀胱经与手阳明大肠经层层打通,黄蓉顿觉两股暖流从丹田分向自己的骚穴和后庭冲来,力气之大自己竟根本无法克制,暖流变成淫水混着两穴里的精液从插进相公剑的洞口侧面激射而出,其势之猛吓了在场三人一跳,然后大肠与膀胱不受控制的剧烈蠕动,插在双穴里的一双相公剑忽进忽出,其势之大让刘氏父子二人都自愧不如,就像被重兵齐力冲车顶入一样.

 

  黄蓉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只用自己两穴的力量就能把自己肏的直翻白眼,相公剑插得太深撞击胃部顶的蓉奴口吐白沫,即使当年身重蛇毒日御百人也没有如此狼狈过。

 

  欧阳锋冷笑一声对着被自己肏的失神的黄蓉说到,也不管她是否还听的见:「你这肉奴真是不堪重用,为了快感竟然把本源真气射出体外,让体内沾了各色阳精的杂乱真气占了上风,这门功夫被你浪的修不成了,也是我较真了,似你这天下第一淫女也配登顶武道?估计此生就是为男人那胯下二两肉而活了,罢了我就教你内力压缩之法,让你能把杂乱真气暂时压成一体,凭你睡男人的的数量,江湖自保有余。」说罢就地闭眼打坐恢复调整经脉消耗的内力。刘氏父子大气不敢喘,躬身在旁等候。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黄蓉从地上醒来,因为之前的剧痛和后面的高潮。汗水混着爱液浑身湿哒哒一丝不挂的站了起来,心神剧烈变化导致短暂的记忆晃神,满脸迷茫的对着刘老三问道:「主人大人,刚才发生了什么?」

 

  话刚说完脑子已经回忆起了刚才的记忆,刘老三嘿嘿一笑说到:「蓉奴,你可让我们看了一出好戏啊,现在你连自渎都可以不求人了,满足自己连小手指都不用动了。」

 

  黄蓉想起刚才的事情红的面如朝霞,突然想到欧阳锋头上脚下的情况,赶快环顾全身,发现自己双脚还是站在地面,放心的呼了一口气。欧阳锋听到黄蓉醒来就开始收功,此时收功完毕站了起来,背着手对黄蓉说道:「蓉奴你真是不堪重用,我本打算传你老夫自创的无敌功法,怎料你淫贱至极,连一点快感都忍不住,把自己的本源内力都散的七七八八,自身修来的内力竟被跟嫖客们睡来的内力打散无法凝聚,否则老夫就可以让你内力涌入任督二脉,让内力据于百汇周天循环,时时修炼功法。」

 

  黄蓉听的冷汗直冒,如果像他说的那样,内力在自己大脑不受控制的来回撞击,如果没有死的话,估计也会像欧阳锋一样疯疯傻傻的,虽然自己从小苦练的桃花岛内功散的不到一两成了,但因祸得福让自己逃得一命,心中夸奖自己不愧是天下第一淫女,那种剧痛估计天下间也只有自己能高潮失神,现在公公传的《炼阳功》靠着睡男人得来的内力如此之快,又如此轻松,自己又何必苦苦修炼与靖哥哥历经磨难的来的《九阴真经》呢。

 

  「是蓉奴没用,让主人老人家失望了。」黄蓉心中暗爽但应承着说到,欧阳锋摆了摆手说到:「也不算失败,起码我已改掉了你的十二经络,逆转了你的任督二脉,现在的你就算散了部分内力,也会功力大增。」

 

  黄蓉手脚冰凉,连称呼都忘记了:「你对我的身体到底做了什么?」

 

  刘老财主发现蓉奴开始失态,赶忙呵斥道:「蓉奴注意身份,连主人都忘了称呼了吗?」

 

  欧阳锋不以为意得说:「没关系,任谁知道自己被老夫调整身体导致功力大增,都会欣喜失态的。」

 

  他浑然不知对面黄蓉的失态是因为惧怕导致的,自顾自说到:「你这肉奴还不赶快运功看看。」黄蓉依言调用内力,手脚不受控制竟不自觉地全身痉挛起来,下体两个骚穴也像刚才一般不自控地拼命向体内顶入相公剑,吓得黄蓉赶紧停下,满脸蜡白的对着欧阳锋问道:「为什么蓉奴运功后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欧阳锋哼了一声:「还不是因为你这肉奴自行散功,害老夫功亏一篑,你现在本源内功孱弱,一旦运用内功就无法镇压被男人肏来的功力,那成千上万从阳精中榨取的外来功力自然在体内来回乱撞,你自然无法控制,不过不用担心,只要按照上次我教你的武功,把你这具淫肉体内的内力压至一处,就能让全身内力为己所用。」

 

  黄蓉想到上次树林传功的滑稽姿势羞红了脸,用自己肥硕的胸脯夹着西毒的胳膊摇晃道:「主人,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让蓉奴像个骚蛤蟆一样趴在地上太丢人了。」

 

  欧阳锋冷哼道:「你爱用不用,要不你就浑身痉挛的摊在地上,让你身上的淫具把自己肏个爽。不愿意的话就现在试一下」

 

  黄蓉被欧阳锋盯着只好依言运功,黄蓉蹲在地下,双手弯与肩齐,宛似一只大青蛙作势欲扑,但是和上回不同,黄蓉不受控制的把屁股朝向欧阳锋和刘氏父子三人,双腿分开,屁股高高翘起,将下体被插着一对相公剑的粉嫩肉穴尽都暴露在空气中,黄蓉淫肉内翻,又要把相公剑吸入体内,欧阳锋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拔出,黄蓉受到刺激两腿酸软正欲瘫倒在地,欧阳锋命令道:「老夫没时间跟你玩,快尽你全力攻击我。」

 

  黄蓉无奈只能咬紧银牙忍住快感使出一拳,这时黄蓉忽然感觉头重脚轻,本欲打出的拳头竟然伸出了脚,双手撑地与欧阳锋手掌相交,黄蓉身形倒立竟只微微一颤,与五绝对掌竟有一战之力。黄蓉被自己的身形吓到,赶快收功,一屁股摔倒在地,一脸惊恐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刚才蓉奴怎么回事?为什么倒立着交手身体还不能控制?」

 

  欧阳锋说道:「本来按照老夫计划,逆转经脉,内力入脑,周天循坏,神功自成。以后你和老夫练功时一样,一生手脚互换,时时都在练功,将来怎能不是天下第一,现在功亏一溃,只有你运用内力时手脚才能逆转。」

 

  黄蓉崩溃了,赤身裸体瘫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一身淫环在哭声中抖得哗哗作响,即使刘氏父子看的也一起心疼「蓉奴不要这样,蓉奴不要这样,以后蓉奴怎么出来见人啊。」

 

  欧阳锋一副怒其不争的口吻说道:「功夫是杀人技,哪有什么好看难看的,也就你这种淫女才在乎自己皮囊,好了不要哭了,老夫又没有成功,你只要不动用内力还是跟往常一样。」黄蓉听到不用一直保持这样的丑态慢慢停止了啜泣。

 

欧阳锋接着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是想隐藏什么功法,但是经过老夫的改造之后,你的四肢如臂使指,脚上既可使用腿法,亦可使用掌法、拳法、指法,手上亦如是,你的功法使出来莫说是对方,就是创功者本人都未必认得出来,若和人交手,四肢拳掌并用,天下何人可挡。唯一缺点就是没想到你运功时,两个淫穴竟自行蠕动,插入异物就能自行高潮,反倒成了两处罩门,不过倒是配得上你天下第一淫女的称呼,谁能想到老夫的神功都能被你修成淫功。」

 

  黄蓉还想劝西毒把自己经络复位,但实在是被刚才给疼怕了,那种剧痛更胜凌迟活剐,如若不是靠抽插相公剑缓解了疼痛,估计已然精神崩溃。这时的黄蓉是真的怕了老毒物,疯起来的他比以前正常时还要可怕,黄蓉看到老毒物瞅来就已经吓得两股颤颤,默默低头口不能言。

 

西毒看着刘氏父子二人说到:「现在蓉奴肯定还没习惯运功之法,你们在明晚见面之前要不停给她喂招,老夫当时也是用了两个时辰才适应了身体。明日晚上你们自去便可,老夫会跟在你们身旁,该出手时老夫自会现身。好了,现在你们可以滚了。」听到欧阳锋强行送客,刘氏父子二人只得躬身行礼,从地上扶起两腿发软的黄蓉退了出去。

 

【未完待续】

 

第二章 机关算尽不可太聪明,欲求自救赴会反瓮中

 

  从兴元府清河镇刘府三少爷寻回他的十八房小妾之后已过了半年已久,破败的刘府经过乡里乡亲们的修整又重新恢复了平静。当地人私下聊起都会说这刘三少爷真是把这个青楼出身的荡妇宠的不像样子了,前几年这淫妾被刘三公子用八抬大轿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从南郭镇的妓院迎娶回了清河镇,当时婚礼规格之盛大清河镇万人空巷,清河镇几乎人人都去吃席,平时吃不起的山珍海味摆满了一桌卓,惹得富贵人家的太太小姐们都心生嫉妒.

 

  谁知这淫妇在刘府才安稳了一年有余,孩子还没满月就巧舌如簧怂恿主母杀害亲夫刘三霸占刘氏家财,给刘老财主喂春药与公公通奸欲让刘老财主脱阳而亡。险些害得刘府灭门,这些事情清河镇当地人还历历在目,正所谓恶有恶报,这淫妇吃准了刘氏无后欲要让自己生的野种担当家主之位,可胸大无脑的她又怎么可能斗得过张员外的女儿原来的刘氏大夫人,后来这淫妇又勾引守卫,趁着与守卫们淫乱过后气喘体虚之际慌不择路的逃出刘府,这事因为当年被

 

  那淫妇一时迷了心智犯下弥天大错的刘氏大夫人一道奸捕令闹得兴元府满城风雨、

 

  人尽皆知。而刘氏一家好人自有好报,得天庇佑刘三少爷跌落悬崖大难不死,刘老善人在阳气散尽之时也恰逢世外高人路过从阎王簿上划掉了名字,这淫妇能再次被擒回,不知是救了多少南宋好儿郎,也只有刘氏这样的积善之家才有可能镇住此等淫妇,依兴元府的老百姓看来这天下第一淫女就该挑断手筋脚筋剪断舌头,扔到破窑子里让人们活活肏死,免得祸害天下。

 

  至于这刘府为什么在清河县此地有如此好口碑却是因为刘府所得来源,一是刘三堂姐刘贵妃所得宫中赏赐,二是地方政府给予的贿赂,三是周边黑道的进贡,四是为了替官府、黑道销赃刘老财主在当地也做了各类生意。刘府虽有势力却是一介布衣,上不管官,下不管民,与邻里自然秋毫不犯,刘老财主并非清河本地人,年轻时也是从北地逃来的,苦日子过来的人不习惯被人伺候,刘老财主一日三餐都是亲自上街买菜,几十年来邻里之间其乐融融,整个刘府除了从小伺候刘三的春梅和秋兰竟没有其他下人,也就是张员外的女儿嫁入之后才带来大批下人,导致后面差点鸠占鹊巢的惨剧。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刘氏父子这两个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只因,当年刘老财主和他大哥正逢靖康之耻从北地逃出,为求生存被迫把大儿子卖入宫中,二儿子为了出人头地养家胡口,十三四岁就仗着家传硬功金钟罩入伍参军,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刚打出一点儿名声升至偏将,在一次战后驻扎时喝了生水染上瘟疫,还未成年已然早逝。刘老财主的大哥南迁途中一路掩护小辈逃到清河镇时已然伤病缠身,躺在病榻上坚持了几年就撒手人寰,临死前把自己的女儿也托付给了刘老财主。

 

  刘老财主发妻死于南迁途中,自己一人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二儿、三儿、大哥的女儿以及病榻上大哥,之后刘老财主散尽家财送刘三堂姐入宫当秀女才有了后来的富贵,之前如若没有清河镇众乡亲的你一针我一线的的帮衬,也就没有了现如今的刘府,这也是为什么刘氏父子苟富贵勿相忘的原因。

 

  所以平时乡里乡亲遇到什么难处就能帮则帮,碰上了官家的事如若不大地方官也乐意给个面子,时间一长反倒成了地方上有口皆碑的积善之家,而后为了让刘老三能后继有人,常常设粥厂舍粥街边乞丐以求积德祈福。黄蓉逃出刘府当上丐帮帮主之后因为一时好奇查看丐帮的《施者功过录》,此册记录了施舍与丐帮的施舍者们的功过大小.

 

  以衡量施舍者危难之时出手相帮的程度,翻开第一页「一甲优」评级赫然写道【大宋兴元府清河镇刘府:宋室宗亲,和睦亲里,与人为善,十余年来粥铺施舍不断,风雨无阻,喂养兴元府丐帮污衣弟子多达一万三千七百五十三人,兴元府境内首善之家,功德无量,故评为一甲优,刘府危难之时帮主需亲自上阵,如违誓言三刀六洞不容情】

 

  吓得黄蓉一身冷汗,幸亏那时大夫人设计雷厉风行,否则当时可能就被我师父洪七公千里奔赴击杀自己这个小淫妇了,幸好主人已死,她想私自把刘府从名单中划掉,可丐帮名录一式两份,帮主只能查阅,亦无权修改,黄蓉后叫来掌棒龙头长老询问刘府已亡,是否可从名单中摘除,这名长老说乱世之中失尔复还的人常有,按帮规需以静候十年,如十年后未有丝毫音讯则判断此人已死,之后才能从册上除名。

 

  当时黄蓉亲眼看到刘老三坠崖身亡,所以也就没放到心上,再然后刘三归来,把自己这个小淫妇压在身下肏的死死的,这除名之事焉敢再提。有时午夜梦回,自己就要击杀刘氏父子之时,丐帮众长老好似天兵从天而降,看到一身淫环赤身裸体,下体两穴插满相公剑,手持打狗棒的天下第一淫女就是自己所尊敬的丐帮帮主黄蓉之时都会又是兴奋又是害怕。

 

  刘老财主之后虽然生活做上了正轨但家中也只剩下刘老三一根独苗,自然他对自己的孩子无比溺爱,可随着刘三儿慢慢长大他突然发现孩子已然无处发展,刘三他大哥在宫里当差斗争失败,幸好她堂姐上位咸鱼翻身,皇家最忌内戚官宦相勾结刘三仕途自然走不通,而刘三身为家中独苗也无法投军报国.

 

  即使瞒报刘老太爷也誓死不让,文武仕途皆走不通,皇亲国戚又不可能去落草为寇当什么江湖中人,只能闷闷不乐的当一个闲散富家翁,精神上没了追求,刘三儿自然只能投身于吃喝嫖赌,小小年纪时山珍海味依然吃腻了,赌博也一度沉迷过,可赌场自然多是混迹于黑白两道,自然不敢得罪刘老太爷,白天不管输多少晚上都用车给拉回去,一来二去对赌博也就没了兴致。

 

  刘老财主陡然乍富吃喝不愁,自然想到了传宗接代,刘氏一族从北边逃出来的只有自己兄弟两个,而后从仨个儿子变成一根独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己一定要让三儿把族谱续上。刘三儿被父亲拉去妓院破雏,把接待他的妓女肏的要死要活,午饭都吐了出来,说什么都不接待了,刘老财主这才发现自己儿子下体同自己一样天赋异禀,说来着阳具粗大自然让男人自豪,可太过粗大也成了问题,自己当年的婆娘是因为机缘巧合二两银子从人贩子手里买来了一个被变态客人下体扩张玩废了的妓女.

 

  而刘三儿隐隐更胜于己。后来的正妻张氏是因为刘三儿到了当娶之年,再加上身份不差就娶进了门,洞房夜后死活再也不与刘三敦伦,基本上等于守了活寡,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执着于掌权刘府,后来蓉奴娶进门,竟能容下三儿巨物夜夜笙歌,张氏危机倍感,由爱生恨才导致之后的惨事。刘老财主从刘三十几岁时就不停从人贩子手里买来无人领养的孤女,竟无一人能在刘老三的征伐下活过三天,直到后来有一孤女父母竟找上门来,差点儿出了人命官司,既然良家女子走不通,只能从风月场上找人了.

 

  于是刘老财主在南郭镇偷偷开了一家妓院取名翠香楼,不为赚钱,只为找到能容纳刘三儿阳具的女人,谁知这一来二去就过了十几个寒暑,刘三依然将近四十还是没能找到自己的伴侣,刘老太爷打听到一西域奇方,也不管是真是假,孤注一掷腆着老脸求来了珍贵药材,有几分还是从宫里求来的孤品,请高人配成奇物,命刘老三前去取回。后来三儿回来竟告诉刘老财主奇物被人斩杀,差点昏死过去,幸好刘三继续说道,他归途中巧遇一淫女,竟能承受他连夜征伐,甚至他自己都差点儿精尽人亡.

 

  刘老财主大喜过望,命令三儿务必速速娶进家门,竟然耗时准备了一个月,不顾规矩搞来一场破规格盛大的婚礼,也为刘三正妻的嫉妒引来了导火索。洞房过后刘三儿才支支吾吾的说出这天下第一淫女蓉奴竟是自己拐来的天下五绝之一东邪黄药师的爱女——黄蓉,他如若发怒皇上下旨都保不了他们。可为了自己儿子的终身幸福,自己家族的传宗接代.

 

  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怕,他就不信自己对蓉儿百依百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天叉开大腿就能被肏的高潮不断,满足她的一切欲望,黄老邪来了还能杀他不成(刘老财主本就不太相信什么江湖野方养的奇蛇,还是坚信黄蓉生性淫贱,只是被三儿激发了淫欲罢了)。

 

  总之自从蓉奴逃出刘府之后,也不知是传闻影响了淫书《蓉奴传》,还是《蓉奴传》影响了兴元府百姓的传闻,这些为了利益续写《蓉奴传》的文人或书

 

  商中有些因为五斗米折腰的落第秀才不甘于自己署名捕风捉影创作了一本荒淫之

 

  极胡说八道的邪书,联名请出几个在儒林中小有名气的酸儒颇具考究精神的去清河镇打听实情,这些老学究颇为认真的从当地百姓中打听这个蓉奴嫁来时的情景,平日的服饰穿戴,出府时的言行举止,尤其听到这淫妇谋杀亲夫,淫害公公时竟有几位老儒气的青筋暴起、头晕眼花,更有一人年事过高气绝当场。在场之人感叹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原以为此书只是满足淫邪之人的荒诞之书,谁曾想这天下第一淫女比之书中描写有过之而无不及,其后这些酸儒中有几人更是自愿为《蓉奴传》做注解,以求规劝世人注意蛇蝎美人.

 

  不要沉迷女色的目的。因不知蓉奴是否真名,所以早年身世已不可考究,,几人只得套用早些年间乡下之间流传的淫女故事杂糅捏造了身世,花魁之女,妓院生长,后被富商领养,其后天生淫邪不甘寂寞勾引养父被赶出府邸四处流浪,直到自愿卖身于南郭镇,刘三公子不嫌其低贱八抬大轿为妾欲救出火坑,后险些遭害,及后来靠贿赂裁判夺得花魁,期间结识襄阳吕守备,与其勾搭成歼另结新欢,一女嫁二夫,其后还欲从自己的义母春妈手中抢男人,幸得襄阳「黄蓉」女侠及时撞破制止,守护了春妈的忠贞爱情和郭大侠的名声。

 

  其注释之详尽,每件事后必标注其年代、地点、传闻由来与其考究,尤其从书中南郭镇蓉奴之名首次出现后更是严谨,有明确的人证物证,有从南郭镇到清河镇贩夫走卒的证言,也有王御史、春妈、花魁比赛中众妓与有头有脸的评委们的证词。至于蓉奴找何人替她办的的娼籍,又勾搭何人混入了军妓,结婚时向清河县衙门递交封存的户籍,更是被临摹出来附录于书中,更有甚者请动刘老财主拿出了族谱,但因族谱中所录姓氏「刘氏三郎贱妾黄蓉」竟与蓉奴干妈「黄蓉」女侠同名.

 

  几人商议怕辱及黄蓉女侠英名并未收录其中。此书经此注释后无心之人只会当作更有代入感的杂言,而有心之人依照书中记载加以考察,都能与几位儒生的注释一一对证,无不感慨天下间竟真有此等淫女,这天下第一淫女恐怕名副其实,仅以淫字一道妲己、山阴、赵飞燕以及靖康耻前的淫妇潘金莲简直不及其万一,确称得上空前而难有其后,正所谓乱世出妖人,这淫女蓉奴的出世恐怕就是南宋亡国之象。

 

  至于这加以考究不断更进的淫书《蓉奴传》对黄蓉后来是否有什么影响,我们目前还无从得知。

 

  而在离襄阳城不远处山脉的低洼处,传来拳脚呼喝之声,这是若有砍柴踏青之人从山腰低矮出向下望去,就能看到一个肥硕的屁股顶着两条洁白修长的美腿与两名赤裸黝黑的老汉在交手,两名老汉法相庄严,一套少林长拳舞的虎虎生风,如若不是胯下两条勃起的大黑鸡巴,俨然如两名降伏花妖的得道高僧,那两条美腿被两人夹在其中,如风摆荷叶,美腿击打之处竟有金石之声,原来是两名硬功高手。

 

  那美腿径自不停旋转,带动丰臀周围粉红的纱裙,裙下竟然不穿寸缕,纱裙旋转远远看去像是一朵盛开的芙蓉花,两条晃动的美腿如同花朵的雌蕊,雌蕊根部有两张沾满露水的洞穴好似花朵的子房,而前后淫环似是结满的胚珠,子房自顾自的蠕动着正在不停的向外吐着花蜜,又好似喂不饱的小嘴,与其说是在与人交手,不如说是这朵盛开娇花在自行招蜂引蝶。

 

  那娇花根部似有两条黑色棒子在贴地挥动,棒子形状似是与这两名金刚罗汉胯下之物一般无二,莫非这真是一朵花妖,否则为何雌雄同株?

 

  而这两名降服「花妖」的罗汉自是刘老三与刘老财主两父子,他们和山上看到的风景自然不同,堪堪盖住胸部的纱衣因为「花妖」的倒立如同面纱一般盖住了蓉奴的半张面庞,雪白的奶子反倒漏在外面,因为打斗如同两只脱缰小白兔一般活泼异常,但身处此地虽更为赏心悦目确也更加危险重重,就如带刺的玫瑰一般不好下手。

 

  「花妖」蓉奴昨日被欧阳锋逆转经络,如今打斗之前必先背对敌人高高跃起,落地之后四肢撑开,硕乳紧紧贴于地面如要挤爆一样,以蛤蟆功起势来吸收压缩自己体内靠睡男人们得来的混乱内力,因跃起而上翻的小裙子完全无法遮住暴露的下体,似是炫耀一般将自己插着相公剑的下体暴露在对手面前,运功之后因内力游走七经八脉.

 

  一开始只能像出生婴儿一般适应自己的身体,欲抬左手而起右腿,欲放左腿而落右臂,欲抬头望天却撅起翘臀,用双脚站立身体却晃晃悠悠,只能像欧阳锋发疯时一般头下脚上,因左右经络也对调移位,黄蓉如欲移动必须不停旋转身躯,幸得黄蓉习武多年,又修过逍遥游这等身法,即使打斗一炷香的时间也不会感到眩晕.

 

  配着小裙子如花瓣般盛开,竟给人一种怪异的美感,美中不足是运功过后两个淫穴确不可自控地快速蠕动,插入任何异物都能让其高潮泄力,否则两腿大开露出相公剑来必然淫美异常。

 

  因经脉完全错乱,适应新身体后的的黄蓉反倒完全放开了拳脚,只见她倒立于地,手持两把相公剑击向两人下肢各处穴位,同时臂膀支撑身走逍遥游,脚使空明拳,身法灵活异常,经脉挪位后拳脚根本无法判断,除了黄蓉别人无法知道自己使得什么武功,即使创功祖师来了也未必看的出自己的功法.

 

  大腿根部一开一合的两张淫嘴配着逍遥游忽前忽后的游走于刘氏父子身前,蜜穴中发出的体香和胭脂味混在一起就如同妖精的迷魂阵,多次让两父子攻向肥臀的拳头击打在对方身上。

 

  这看不到面容的妩媚「花妖」似乎道行深厚,这两名被魅惑的「金身罗汉」

 

  已要体力不支,眼看败局已定之际,两名「金身罗汉」对视一眼,一人伸出一只蒲扇大的手掌抓住「花妖」脚踝向花瓣外围拉伸,事发突然,双脚又被抓个正着,一时之间「花妖」也来不及用泥鳅功脱困,因双脚被拉成一字马状,这「花妖」

 

  似被连根拔起悬于空中,妖艳的身法顿时使不出来,被钉在空中动弹。两位「罗汉」同时大吼一声,用金刚不坏之身顶住花妖手持黑粗法宝的打击,一人一拳向下打入「花妖」大腿跟的两洞之中直没小臂,这「花妖」似是千年枯木被雨滋润,百岁寡妇老汉敲门,浑身颤抖着发出一声嘹亮而满足的淫叫之声在山谷中飘荡。

 

  两位「罗汉」似已降伏「花妖」,长舒了一口气,松开擒住「花妖」的大手,这「花妖」竟还不知足,两张小嘴紧紧咬住两人小臂,迟迟不肯坠地。

 

  黄蓉待高潮的余韵散去过后才挣扎着爬了起来,想起刚才那场毫无廉耻的切磋,即使已是天下第一淫女的蓉奴也羞得一身变成了桃花色。而在和黄蓉喂招的刘氏父子二人正在复盘,刘老财夸奖道:「经西毒前辈指点后,现在的蓉儿真是厉害,平时需要遮遮掩掩隐藏功法来路放不开手脚,现在八分的功力就能使出十二分力,我父子二人竭尽全力竟也不是敌手。」

 

  黄蓉赶快献媚般的奉承到:「可即使如此还是不如主人与公公,被打的腿脚发软,高潮连连,卸了身子。主人这套功法太难看了,我们还是拜托欧阳锋给蓉奴改回来吧。」

 

  「不改,留着挺好的,我一直想给你这淫女配一套匹配身份的淫功,奈何江湖上找得到的淫功全是三流武功,真的对敌估计实力不升反降。」

 

  刘老三得意的笑道,「可是蓉奴现在罩门太过明显了,而且还露在外面。」刘老三想了想总结道:「其实蓉奴你也不用担心,幸亏我父子二人金钟罩铁布衫练至大成,这才能忍受住你的击打攻入罩门,若是他人估计还没近身就被你打的一命呜呼了。」黄蓉见刘老三铁了心的不帮他拜托欧阳锋,心下也只好暂时作罢。

 

  话说三人自昨天去峡州求救兵后连夜又赶回襄阳,因蓉奴会武功的事情还没有暴露,兼黄蓉无法适应新的功法经脉,只得在襄阳城外寻一偏僻处给她喂招,如今既已基本适应,三人就需要为赴约做好准备。几人重新钻入马车回到襄阳城内刘府购置的宅院,吃些饭菜,沐浴更衣,期间少不得多次云雨。刘三已过而立之年,既不能走仕途也不能从军,吃喝不愁,又没有了赌瘾,吃喝嫖赌只剩下个淫字,又好不容易找到能容纳下自己阳具的女子,自然每天乐此不疲。

 

  刘老财也乐得儿子沉迷此道,就待此淫妇能为刘府开枝散叶,他已想好了,这蓉儿生的第二个男孩务必要过继给自己大哥,现在大哥一家血脉就刘贵妃一人,将来孩子大了也好给自己乖侄女有个帮衬,也算对得起自己大哥。看到浑身黝黑枯树皮的刘三反抱通体雪白的蓉奴边走边肏,蓉奴娇羞着把食物送到刘三口中,俨然一对享受闺房之乐的恩爱夫妻。

 

  刘老财主看着也觉得血脉喷张,胡思乱想到如果说过继给大哥,岂不是该自己来生,否则刘三生了不就变成大哥孙子辈的?看到黄蓉放下碗来,刘老财主也迫不及待的加入了战局。

 

  天至二更,刘氏父子因不必再掩饰自己身份穿回了自己的长衫走出刘府,刘老财主手上把玩着一副铁胆大步朝前,黄蓉足踏木屐,短裙薄衫,轻纱遮面,整个上身匐于刘三胳膊上跟在刘老财主身后,短裙遮不住的半拉屁股上露出蓉奴标志性的相公剑底座,街上行人看到都只当蓉奴偷偷当暗娼接客。襄阳城长年战乱.

 

  因此也只有翠香楼一家风月场所,前些时间因丐帮误会,翠香楼关张重建。老鸨春妈因出手阔绰,也不打骂众妓,翠香楼内口碑很好,里面的窑姐关门期间自是吃喝不愁,难得清闲自在,所以这段时间概不接客。看来这天下第一淫女确实名副其实,短短半月修整也耐不住寂寞要出来招蜂引蝶。

 

  赴约地点在襄阳北门附近的一所空旷宅院内,去之时黄蓉的建议得到了刘三父子的一致认同,此去当以规劝为主,正所谓上善伐谋,其次伐交,其下伐战,这个五绝同级别的高手此去能不交手就是最好,此去三人无一人识得此人,此前为何袭击刘老三也无从得知,如若只是江湖仇家雇凶杀人,相信也请不动此等人物.

 

  欧阳锋武功虽高,但和蓉奴及刘三父子联手面对同级高手胜之容易却未必能够击杀,所以最好能交涉清楚,以免成了别人的挡箭牌。走进大门,看到那青衣人似已立于园中等候多时了,三人以刘老财主为尊,他近前一步躬身问道:「让阁下旧候了,老夫一家自问与阁下素昧平生,前些时日为何对我儿痛下杀手,想断我刘氏血脉,老夫一家自问与人和善,莫非是谁花大手笔请动阁下出手不成?」

 

  那青衣人转过身来,大约五旬左右,只从扮相看来身形伟岸,眼神清澈充满着正直与自信,俨然一正派高人形象,他向三人缓缓走来,边走边说到:「你我确实未曾相逢,我亦与尔等无冤无仇,但为我大宋百姓,必然留不得尔等。」刘氏父子及黄蓉三人面面相觑,刘家一届富商和一个肉便器小妾怎么和大宋百姓生死存亡扯到了一起?

 

  刘老财主赶紧说道:「此话从何而来,我刘氏虽乃一届富商,侄女却也是我大宋宫廷的贵妃娘娘,怎么可能自掘宋氏坟墓,至于我家三儿的十八房小妾也不过是襄阳城丁未营的寻常军妓而已……」

 

  刘老财主还想接着解释,却被青衣人插话打断「刘玉山大观三年生人,家住开封府嵩山脚下,其祖父刘邪曾是一名淫贼,之后改邪归正拜入少林,其父刘真牛,少林寺真字辈俗家弟子,你有一兄叫刘玉佛,膝下独女。你之妻原名不可考,是你用十两银子两头牛换来的隐退窑姐,后生有三子,老大现任皇宫刘贵妃宫苑总管.

 

  老二曾襄阳投军,后死于霍乱,三儿子现在你身边,下体肿大视为天残,寻常女性不得放入,十五岁开始寻找伴侣,除张氏掩饰门庭以外,或买孤或购娼,虽有死伤却没损害过良人性命,于三年前偶得一称心伴侣——翠香楼肉便器蓉奴,其后纳为十八房小妾,再接着有淫书《蓉奴传》和春宫图显现于世。刘氏履历清晰,身世干净,但这其中有一个问题就是这淫女蓉奴从何而来,在这淫书注释队伍中有一老学究曾是朝廷某位御史的启蒙恩师,他曾说到此女所来诡异.

 

  南郭镇前无法考究,如凭空出现一般,其后勾引刘三嫁入刘府,又用刘府小妾为踏板性贿赂黑水堡老堡主,其后怂恿大夫人谋求刘氏财产失败,竟然不顾自己子女安危一人夺路而逃,如果只是某人家才也就罢了,最诡异的是其后一年多竟销声匿迹,只从几处妓院或嫖客口中探得部分行踪,其后刘氏重建,大夫人家法裁决尸骨未寒,淫女蓉奴竟又寻回刘三身旁,通过花魁比赛勾搭上襄阳守备吕文德,其后竟能蛊惑刘三,一女嫁二夫当上吕文德小妾,紧接着潜入丁未营.

 

  日日淫乱军营,腐蚀军官意志,我袭击刘三那天还曾及偷偷跟随于你,见你去下轿去丁未营之前偷偷潜入主帅营中,从吕府到丁未营,也不过是两刻钟的时间,而你却用了四刻钟才去营妓房报道,剩下两刻钟你在主帅房中作甚?现在你又利用春妈混入边陲顶梁柱郭靖的身边,还和中原第一大帮丐帮的陈长老结拜兄妹,身有奇功而不显露,却甘心当一淫奴,甚是可疑。」

 

  刘氏父子及黄蓉听的目瞪口呆,刘氏父子惊叹于此人竟对刘家如数家珍,连宫中势力都一清二楚,而黄蓉惊得是自己的情报竟扭曲至此,在这份情报里自己不仅淫贱无耻还心思缜密,明明是被刘三惩罚放进木箱被当成礼物送给黑水堡老堡主贺寿,之后被迫参加的花魁大赛还有去靖哥哥军营当营妓,最可气的是自己确实都经历过这些事情,其中发生的事情千人千嘴,自己恐怕有理也说不清了。

 

  此时黄蓉已经猜到此人身份,本以为自己就是一介地方富商和小妾的事情,没想到竟搞出如此大的动静,她只当自己是假扮的蓉奴,从没有想过蓉奴身世在外人看来竟处处是漏洞,如今布局全乱了,看来只能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步了。于是黄蓉松开刘三手臂做了一个万福说到:「能将我家老爷、相公的情报了解的如此熟悉,尊驾我家吕老爷口中的京城密使吧?」

 

  哼~ 吕文德敢告诉你此等绝密,你这小淫妇也是聪明,竟能从我话中举一反三套出身份,不错我就是皇城司密使,幸好老夫日夜兼程早到数日,才能发现你进入军营主帐之事。「

 

黄蓉还欲发言,青衣密使伸手阻止道:」不用说了,任你巧舌如簧,老夫依旧相信自己的判断,不论你是否心术不正,为求稳妥只有先将尔等击毙于此。「刘三惊怒道:」竖子尔敢,我乃皇亲国戚。「

 

  青衣密使蔑视到:」我受命于皇家朝廷,服务于大宋臣民,此事关乎边疆安危,即使刘贵妃来了也无权过问,受死吧小淫妇。「说话间已然出手,高手过招胜负就在毫厘之间,何况黄蓉还要保护若与自己的刘氏父子二人,于是赶快逆运蛤蟆功,青衣密使急速奔来之际突然眼前一花,一张雪白趟水的蜜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蜜臀上有两个夸张的洞口,洞边上穿满阴环煞是迷人,两个黝黑的洞穴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趁着夜色看不清楚。

 

  突然洞穴有两个黑色物件朝着自己激射而出,青衣密使吓出一身冷汗本能的伸手格挡,那两个物件硬中带软又湿又滑,打到胳膊就如皮球搬弹开,青衣密使还未看清是什么东西突然感到一股粘稠液体随物件贴到了自己脸上。他赶忙吓得退后一步,用衣袖抹了把脸,这是余光看到这两坨黑色的物件竟是淫妇用来自渎的黑粗肉棒,再一看衣袖上的液体竟是这淫妇珍藏于体内的精液.

 

  上次一时不慎被这蓉奴用奶水射伤双眼,这次更加过分,精液险些进入口中。青衣密使也是一代宗师,何时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气的险些走火入魔,怒吼一声:」你这淫奴,安敢辱我至此!「说着便一掌打来,黄蓉羞的想把自己埋进土里,此事纯属意外,她只是想在运功之时把相公剑从罩门排出,没想到造成这种局面,但杀招已至唯有倒立身形认真抵挡。

 

  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青衣密使从一看到黄蓉倒立身形就冷静了下来,交手两招后更是惊诧,这淫妇竟能接下自己九成功力下的盛怒一掌,上次交手此女用东拼西凑的武术和七成力的自己交手只能堪堪自保,此时居然能与九成功力的自己打的有来有回,果然是故意隐藏功法,别有用心。青衣密使自问家学渊源,却从未学见过此等邪功,尤其此淫功诡异异常,上下颠倒不说招式还甚是高妙,这淫妇下体大开不穿亵裤,蜜穴趟着淫水勾人心魄不知是一击制胜的弱点还是诱敌深入的杀招。

 

  青衣密使不愿多想,这里位于襄阳北城靠近城门,刚才又情绪失控吼了出来,此地不宜久留,于是打算运用十二成功力配合杀招,速战速决。这时耳边传来「哈~ 哈~ 哈~ 哈~ 肉奴老夫来了。」几声大笑,笑声充满内力,在宁静的夜晚犹如天雷滚滚,声音由远及近,转瞬及至,原来欧阳锋就藏于远处,听到那青衣人大吼就知道自己该出手了,他也如黄蓉所说速战速决,于是运出全身功力,用蛤蟆功飞身拍出,打算一掌把对方拍成肉泥,省得麻烦。青衣密使恒生变故,为求保命,只得运功和对方拼起内力。

 

  黄蓉一喜拼内力最忌外物打扰,正待从旁骚扰,突然两人默契的泄力撤掌各自后退一步,黄蓉和刘氏父子正自一头雾水,突然欧阳锋朝着他们恶狠狠的看来:「二十五号肉奴,竟趁我神智不清之际诓骗与我,什么儿子,什么仇敌,气煞我也,贱奴安管欺辱老夫。」

 

  此时欧阳锋双眼清澈,原来已然恢复神智,正如之前老毒物传功黄蓉时所说,他因时时运功冲击大脑,所以神志不清,刚才碰到平生劲敌所以浑身内力倾泻而出,游走脑内的功力也为之一空,竟然恢复了片刻的清明。虽然智力恢复了,但记忆却非常模糊,他虽然通过之前的印象判断出黄蓉儿子之事是为求自保诓骗于他,但深夜之中黄蓉面庞在月光之下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加之记忆混乱只当她就是那原白驼山庄二十五号肉奴,尤其想打自己竟被平时用完就一脚踢开的一坨淫肉给骗来当了免费打手,更是视为奇耻大辱。

 

  青衣密使自是识得欧阳锋,虽未见面,但以闻名,听其言行大致猜出一二,既然已化敌为友,就速速携手把此女击杀。正待出手之际,一颗石子从百步之外呼啸而来,敲碎两人面前青砖,一声长啸飘来:「手~ 下~ 留~ 情~ 」声音中气十足,竟然又来一位绝世高手。

 

  这石子掷出之时黄蓉已呆若木鸡,这声长啸更是让她汗毛直立,抬头向后望去,见远处有一人身形飘逸,脚走灵鳌步从空中缓缓而来,正是之前救她姓名的神秘人。

 

  黄蓉此时状若疯癫,口中喃喃自语道:「难道是他?怎会是他?岂能是他?

 

  果然是他?「突然尖叫一声,在院内众人困惑的眼神中失心疯一般向着院墙下一座镂空的假山跑去,此刻的她只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黄蓉把头脚一同插入洞中想要躲藏其中,却忘了自己被万千男性滋润过的肥臀已经丰满的不成样子,屁股竟然卡在外面,动弹不得,远远看去还有几丝和谐,如同这丰满的臀部像从假山中长出来的一样。

 

  这时神秘人已落在宅院之上,声音不怒自威,说道:「蓉奴别躲了,出来吧,我已知道你是谁了!」

 

【未完待续】

 

第三章 众议淫心淫史幻淫身,群斥贱母贱品必贱淫

 

  黄蓉这一声尖叫也吓醒了呆立在畔的刘氏父子二人,此掷石之法自刘老三肏到黄蓉之后就已然知晓,只可惜天分不高得其形而无其神。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青衣密使似已知他会出现,抬头望向站在屋顶的什么人。

 

  「原来你已认出了我,可我还不知如何与你相认,家师现今何在?你如今又为何给朝廷当狗?」神秘人揭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只见此人形相清癯,身材高瘦,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正是刘三那只感相识不敢相认的恐怖岳父——东邪黄药师。「说来话长,我们之后慢慢再讲吧,你刚才说知道这蓉奴是谁,到底怎么回事?」,黄老邪看向庭院墙角阴影处那想要躲藏却被卡住,只露出整张屁股的黄蓉说道:「还是先把她弄出来,让他自己说吧。」

 

  小小一个院中已有三名绝世高手,这种杂事自然不可能让高人代劳的,还是刘老财主见过大世面,先一步缓过神来,转头轻推刘三胳膊时暗中猛掐了一下打断他正在胡思乱想的思绪,给他使了个颜色,说到:「还不把你那没出息的贱妾弄出来。」然后试探性的与黄药师攀起了关系:「一年多前老夫幸得恩公所救,救命之恩,老夫结草衔环以当厚报。」

 

  黄药师站在远处,看不清表情,只是淡淡的「嗯~ 」了一声。刘老财主一生都在和州府衙门、黑白两道三教九流打交道,游走于推杯换盏的话术之间,不是官也是官了。正所谓听话听声,锣鼓听音,这本身可是练到了十成熟。此时大脑疯狂运转,瞬息想到此事不对,这黄蓉被自己父子逼良为娼,现又赤身裸体现于这老家伙的熟人之间,正常来讲应该一掌把我们父子拍死,抓着女儿先逃之夭夭,怎会只「嗯~ 」的一声,除非这东邪真的邪性过人,否则此事有缓。

 

  黄蓉连遭变故,尤其生父现于眼前,毕竟也只是个婷婷少女,虽然聪慧但世面见识不多,此时被吓得理智崩坏,再聪明使不出来。刘老三走到墙边想把黄蓉拖拽出来,谁曾想黄蓉当时情急之下用力往里钻,这大肥屁股竟卡的严丝合缝.

 

  黄蓉的皮肤又溜光水滑,拔了两次都无处使力居然拔不出来,刘三只好五指分别插进黄蓉淫穴和屁眼,捏住两穴之间那层薄薄的肉壁,轻轻拽了出来,已经淫贱至极的肉体不顾黄蓉自身的意志自顾自的高潮了起来,甚至还从菊花里放了个屁,在深夜空旷的宅院中听的分外明显.

 

  三位绝代宗师表情各不相同,青衣人眉角抽搐、欧阳锋冷笑一声、黄药师表情巍然不动,刘老三边往外拽边在耳边温柔说到:「蓉奴乖~ 蓉奴别怕~ 有主人在~ 有主人在」刘三也察觉出事情可能有些不对劲,但就怕受了惊吓的黄蓉突然鱼死网破,只得先轻言轻语的帮她先恢复神智。黄蓉因父亲突然出现神智受到打击,只觉天地间只剩自己光溜溜的一个人,听到刘老三的声音犹如找到了依靠,再加上自己不可控制的一个小潮吹,一下卸去了心气,开始慢慢找回神智。

 

  青衣密使问道:「现在药师兄知道你的根底,上前一步问话,你自己来说,你到底姓甚名谁,出生于哪里,父亲是谁,母亲是谁?」黄蓉守在院墙阴影处,缩在刘三怀中,哪敢上前让自己父亲看到自己,而且事发突然,谁想过去补齐自己蓉奴这个假身份,现在临时编排肯定多说多错……「正在她暗自苦恼之时,远处襄阳北门方向又飘来三道身影,定睛一看竟是郭靖」黄蓉「和春妈三人。

 

  原来郭靖和「黄蓉」照例二更后在襄阳北门巡查,今日春妈跟随在旁主要是给两位快要婚礼的新人解释婚礼中的繁杂礼节,郭黄二人正听的头晕脑胀之际,突然听到城中一声怒喝「你这淫奴,安敢辱我至此!」声音中气十足,郭黄二人对视一眼,想不到襄阳城中竟有一绝世高手?在二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接着第二声「哈~ 哈~ 哈~ 哈~ 肉奴老夫来了。」

 

  语气很是淫邪,声音混合着内力,似是为了炫技,在深夜的襄阳北城似平地惊雷,三五百丈外的北门城墙都可清晰听闻(冷知识十尺为一丈,宋元时,一尺合今31.68cm ;一丈为3.168m,三丈约为9.5 米左右。),二人随即大惊,此等人物如若一人,夫妻二人还有把握把对方请走,可第二名的出现瞬间让襄阳局势失控。来不及多想,郭靖夹起春妈和「黄蓉」循声而去,路至半途又听到一声长啸「手~ 下~ 留~ 情~ 」竟是还有一人,莫非当下鸡鸣狗盗之时来我襄阳论剑不成?

 

  如若三人围攻,怕今夜便是郭黄二人平生最凶险之时,二人决定不入险地,带着春妈在远处观察。三人到来之时正是蓉奴被青衣密使询问之际,看到靖哥哥三人飘来,刚刚缓过些神来的脑子就如被重锤敲了一下啊,脑内一片空白呆立当场,以至于青衣密使的问话一句没听进去。

 

  三人在常人视力范围之外的一座塔楼上停了下来,月色朦朦胧胧,但定睛一看已能看出三人中除了那青衣人不认识,剩下两人正是东邪西毒二人,黄蓉以摄心大法催眠唐雪雁时,为怕被靖哥哥发现,把自己桃花岛位置机关,房屋布局,父母身世以及与靖哥哥如何相遇的详情用了四天时间事无巨细的灌输给了唐雪雁。

 

  不知是不是自己潜意识作祟,在她的催眠中,没有刘三父子,也没有青楼卖淫,她把臆想中更完美的自己描述给唐雪雁听,途中经历的人物皆被黄蓉丹青作画寥寥几笔勾勒出了神韵。催眠后的唐雪雁对自己就是「黄蓉」深信不疑,此时看到三人中有一人竟是画像中的父亲,喜不自矜,高呼「爹爹」

 

  黄老邪三人自然也看到远处飞来的郭靖一行人,捻须笑道:「我听到风声提前来襄阳准备参加你们的婚礼,正巧偶遇故人,你们来得正好,不用麻烦飞过来了,正巧大家都认识此女——蓉奴,我这个故人似是对她身世起了怀疑,老夫却了解一二,你们也可把与她相识的情况说出,以此相互验证。」

 

  听到黄老邪如此描述,刘家父子二人和黄蓉终于确定他认错了人,父子二人想到,看来刘三这个便宜女婿还能继续当下去,黄蓉此时则是既高兴又伤心,高兴的自然是身份没有被拆穿,伤心的则是上次不知身份的情况下竟然和自己的父亲乱伦了,而且自己被他从小抱到大,朝夕相处了十四年,为何却认不出自己亲女儿?

 

  她也不曾想,自己逃离桃花岛时正是女孩肉体发育的年纪,之后体内又日夜被不同的男人滋润,与那之前的少女身材岂会相同,后来逃出刘府寻到郭靖之后又与黄药师短暂见过几次,具是春秋寒冬,黄蓉怕冷裹得严实一身宽大的罗裙长衫也看不出身材。本来前两天天黄老邪初见这蓉奴与自己蓉儿竟有九成相似正暗自怀疑,接着被发情的黄蓉扑倒引诱,一身淫肉初一上手就放下心来.

 

  自己女儿的身形看了十四年了,她离家出走那时还是豆蔻少女的椒乳,微微发育的小屁股,怎可能两三年不见就有这前凸后翘的娼妓身材,就因如此黄药师才放心肏起蓉奴来。黄老邪是孤傲固执之人,自己认定的事情外人难以改变,今夜这蓉儿也和郭靖现身,虽然三更时分站在远处阁楼模模糊糊看不清面庞,但自己这看不上眼的傻女婿日夜相处必然不会认错,于是更加断定蓉奴与「黄蓉」确实是两个不同的人。

 

  「蓉奴你到底是来历,自己来说吧。」黄蓉被刘三搂入怀中缩在墙角阴影处急得浑身冒汗,在场之人都非愚昧之辈,自己不管说什么怕都无法把不存在的身世讲的圆满,不知如何开口,在场一片沉默,除了刘氏父子与春妈以外都以为是蓉奴不愿开口,黄药师先说到:「既然你不愿意讲,那就让老夫来说吧,你的母亲叫冯蘅。」

 

  「什么?!」

 

  两个黄蓉同时脱口而出,真黄蓉觉得自己最大的秘密竟被自己亲爹当众揭穿,而经过洗脑后坚信自己就是「黄蓉」的唐雪雁则大声问道:「爹爹你在说什么啊?难道我和靖哥哥刚认下的娼妓女儿还是我的亲妹妹不成?」黄药师听「女儿」语气有些激动,劝阻到:「蓉儿先别激动,听我接着往下说。

 

  我的爱妻阿蘅是朱子门人冯去非之女,宝佑四年,深居翁冯去非为救学生得罪了丁大全,后被排挤遂辞官而去,途中竟遭遇强人,冯去非一家身死,其女冯蘅只有六七岁大却已初显姿色,其后被卖与人贩子,最后辗转到江南一所妓院任花魁。后来我游走中原去风月场所求欢之时与她一见倾心。

 

  之后把她娶回了桃花岛,回到桃花岛后阿蘅竟有情毒发作,在我胁迫之下阿蘅才对我说起,她十四岁在妓院之时曾被一名淫贼掠入荒郊囚禁了一年有余,为其生有一女,后此贼被朝廷通缉,走投无路之际竟撇下阿蘅一人带着女儿逃跑了,当时她那女儿还未出襁褓,因阿蘅祖籍成都,那淫贼又不敢告知阿蘅自己真名实姓,遂只能先暂取单名一个' 蓉' 字,之后我身为丈夫一人无法满足于她,只好多次远赴中原去抓取江湖上成名的淫贼恶霸以满足妻子情欲需求,也是以求能抓到给我爱妻下毒之人得以解药.

 

  但江湖之大一直未能如愿,我黄药师虽性格乖戾却也是要脸之人,几个徒弟都在岛上自然对爱妻日日宣淫有所察觉,所以我只好找个由头将他们打将出去,这事欧阳锋和洪七公应该都有耳闻,老顽童则是因为我从他那里盗取九阴真经之时阿蘅与之私通,为了不被老顽童的大嘴巴宣扬出去只好将他关在山洞十五年,得到再三保证之后才将他放出。

 

  至于阿蘅是因为抄写九阴真经劳累而死也是我的掩饰,其实她是在我一次外出之时淫毒发作,与岛上众哑仆盘肠大战十日之久脱阴而亡,待我回到桃花岛时她已然奄奄一息,临死之际她告诉我她此生虽短但能与我相遇今生无悔,唯一遗憾就是她的第一个孩子' 蓉' 不知所踪.

 

  她只记得此女在她怀中之时,观察到她眼角与胸前有两枚黑痣,所以那日我看到这蓉奴眼角有一颗痣时,就从阁下手中将她救出,后利用她中淫毒求欢之际,看到她胸部也有一颗痣,才确认此女正是阿蘅失踪多年的骨肉。」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原来之前吕文德纳妾之时,总不能出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为了将蓉奴与假「黄蓉」唐雪雁作为区分,刘三用家传的独家药水在黄蓉脸上和身上恶趣味的点了两颗痣,一颗是眼角的淫痣,另一颗是乳房内侧的狼心狗肺痣。黄蓉不懂这些相面之术,对这些虚无缥缈之物也不屑去了解,当时她只求不被靖哥哥发现就行了,自然也就同意了让刘老三帮她加以掩饰。

 

  而黄药师爱妻冯蘅死前也只是说起眼角有痣,胸前亦有痣,至于痣大痣小,具体位置则没有探及,江湖上寻人本就如大海捞针一般,更何况还是一名幼女,正所谓女大十八变,若是相遇是否认得出还是一个问题。幸好冯蘅基因强大,黄蓉与她娘在世之时极为相似,这蓉奴也是如此,更何况那时蓉奴轻纱短裙媚眼如丝和黄药师转朱阁低绮户初次春楼相遇有几分相似,于是留恋爱妻与蓉奴共度春宵,谁想到蓉奴确实不愧淫女之名,竟比她生母淫毒发作之时还要夸张,搞得黄药师丢盔卸甲,还被嘲笑了一番。

 

  黄蓉听自己父亲说完都惊呆了,自己心中高大圣洁的母亲竟也是娼馆花魁,而自己的义母春妈也是妓院老鸨,难道冥冥之中自己就是千人肏万人捅婊子?而抱住黄蓉的刘老三则若有所思的想到「什么狗屁东邪爱女,原来还不是婊子生婊子养的,看来自己肏的是天经地义罢了。」

 

  「原来如此。」青衣密使沉吟道「虽然这蓉奴身世让人同情,但还不能解决自己出处何来,还有为何成为天下第一淫女和后续为什么一步步接近襄阳权力核心?」

 

  黄蓉知道此乃自己人生的重要关头,如果在此被当众揭破身份,不只自己连父亲黄老邪与靖哥哥恐怕都无法做人了,自己此生恐怕只能远遁塞外荒芜之地,和当地未开化的野人做一辈子不要钱的暗娼了。庆幸自己父亲把自己当成了那个未见面的「姐姐」,捏造出了自己的身份,之后这一段经历自己已有了办法,最好居无定所,颠沛流离,这样才没有详细的地点和人物让他们去考证,如此才不会被查出破绽。

 

  于是自己只好装作委屈说道:「原来蓉奴的母亲叫做冯蘅,奴家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母亲的人,我从记事为止就一直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流浪,他给我穿衣叠被,洗衣做饭。他说他是我的父亲,却不告诉我母亲是谁,只说我母亲是妓院里的花魁,,我问他什么是花魁,他说那是个让所有男人都快乐工作,只有最了不起的女人才能当花魁.

 

  他还问我想不想当花魁,只要当上了花魁就能见到自己的母亲了,还能挣很多很多的钱,有了钱父亲就能过上好生活,还能给我买好多好多好东西。蓉奴当然说想当花魁了,于是我父亲就很耐心的教导我,告诉我这里是淫穴,这里是后庭,还有蓉奴说起话来一刻也不停的小嘴,这都是能让男人们快乐的东西,可惜蓉奴还太小没有奶子,这样男人们会更加开心。」

 

  黄蓉说着对众人撅起屁股指着自己的淫穴和后庭,可脸已经红的如同猴屁股一样,尤其是本该一生中最亲密的两个人就站在远处聆听,这种随时可能被识破的感觉让她有一种偷情般刺激的快感,可故事还是要编下去,她需要让众人知道,蓉奴只是个胸大无脑的淫女,没什么阴谋诡计,只是喜欢四处睡男人,这样青衣密使才能把她当成一个无害的女人轻轻放过,她之所以在故事中给自己这个虚构的「父亲」不停加入没意义的情景描述,只是为了给自己留出时间思考自己故事接下来的走向。

 

  「总之我的父亲待我很好,从来不让我干重活,他说经常干活手就不好看了,当不上花魁也卖不上好价格,他会经常喂我吃香香的食物,吃完身上暖洋洋的,他说这叫春药,蓉奴要常吃,这样才能早早长出妓院那些姐姐们的身材,蓉奴长大了点之后他经常还会和蓉奴玩,把他黑乎乎的肉棒子放进蓉奴下面逗蓉奴开心,后来蓉奴知道了这叫肏穴。唯一遗憾的是,我父亲一直带着我东奔西跑,似乎在躲什么东西,所以我从小到大没交到过一个朋友,而且父亲没教过自己认字也就记不得自己到过哪里.

 

  每次父亲喝酒打牌没钱了都会让我陪住在大院子里的叔叔们一起玩,我身边的女孩似乎都很讨厌我,不过无所谓蓉奴只喜欢和男人玩,直到有一天蓉奴累了,蓉奴已经长大了,蓉奴闹着要去当花魁,可父亲说只有去大城市才能卖好价钱,这也是父亲第一次没有肏我却打了我,蓉奴讨厌父亲,我趁着父亲入睡一气之下跑了出去,之后就碰到了主人,也是唯一能满足我的男人。」

 

  黄蓉说着说着似乎把自己也代入了所描述的幻想,充满爱意的看着刘老三,这无法作伪的表情被站在远处的郭靖看在眼底,他眼神复杂的看着蓉奴,只觉得似乎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原来这个比娇小玲珑的蓉奴还矮上一头的黑丑老翁竟然就是她的主人刘三公子,不由心中暗暗的羡慕嫉妒。在场除「黄蓉」、春妈外几人具是成年男性,听到这蓉奴从小被禽兽父亲当摇钱树培养的离奇人生,都觉得自己裤裆处的肉棒早已硬的发胀,只想把这从小不知廉耻、不识伦理人常的淫妇骑在胯下。

 

  好在青衣密使老成持重,听蓉奴所讲虽闻所未闻,却也算合情合理,但是讲述中竟没有任何人名,地名以供参考,未免过于天衣无缝,不知是本性如此,还是有意为之,如若让她继续讲下去会不会一无所获,既然故事出现了刘三,不妨换他继续讲下去,多人取证,才好找出漏洞。于是轻咳一声打断黄蓉叙述,说到:「既然这里开始刘老三是见证人,不妨让他去讲。」

 

  黄蓉猝不及防被打断了部署,只得用希冀的眼神望向刘三,刘三微微一笑接着说到:「禀各位前辈,初遇蓉奴之时,我正在归家途中,一时内急就去树林小解,被她看了个正着,很是尴尬。可这之后,她却在背后跟随与我,我只当是同路而已,谁曾想住店之后,夜半三更之时,这淫妇竟然半夜爬上我的床,说什么也不撒手,我虽然天生阳具肿大,被这淫妇却也险些儿精尽人亡,我不预伤她姓名,只得把她送入妓院以满足她的淫欲,此事利州客栈的店长和店小二可以作证。」

 

  其实之后的故事已经被刘三找人写进了蓉奴传,三堂对症铁证如山,刘三只需再讲一遍即可,这虽是一个危机却也是一个机会,只要能把故事说的圆满,从此自己怀里这个小妾恐怕就是朝廷记录在册有户籍可查货真价实的小妾蓉奴了,想到自己能肏了黄老邪的女儿,还把她变成自己小妾,还把她变成官府认证的天下第一淫女,心中成就感无以复加。

 

  刘三带着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微笑说到:「之后本少爷把蓉奴带到南郭镇的翠香楼,才险些逃得一命,这蓉奴进了翠香楼后,竟像鱼入大海鸟上青天,不顾赤身裸体从别的窑姐手走生拉硬拽好几位客人要和他们交欢,我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与春妈交代了几句,就赶快逃回家中。」

 

  春妈听到这里,知道自己女儿怕是碰到了难事,接着说到:「当时情况确实如刘三公子所言,这蓉奴还没进门就故意大声淫叫,闹得我翠香楼人人出来观看,她初来就把这里当家一样,拽走了我好多女儿们的常客,这事你只要问我翠香楼里还在接客的老人们就能知晓,天地良心我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淫荡的女人,我别的女儿们都是为了生计被迫为娼,虽说也逢场作戏可事后脸上愁云惨淡,但这蓉奴却是天生的娼妓,在这里说不出的满足快乐,还为了当娼妓主动卖身给我。

 

  我南郭镇地小人稀,有钱嫖娼的就那么几位老爷,她就提议让我把她是天下第一淫女的旗号打出去,把附近十里八乡的嫖客老爷们都给叫来,之后还嫌不够,竟然自降身价只为能被人肏爽。」

 

  刘三接过话茬「我回到家后竟有些食髓知味,大家现在也知道我阳具巨大和寻常女子交媾会伤人性命,本质上与天阉无异,这蓉奴却是第一个能承受我肉棒的女人,禀报父亲后他告诉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用管这女子品性如何,让我速速娶回。

 

  可和蓉奴谈后她竟威胁于我,如若不给她加入奴籍变成性奴,便不嫁入刘府为我生儿育女,无奈之下我只能让王御史给我打通关系,把蓉奴变成我刘府的性奴隶……」

 

  春妈时不时接过刘三话头往下继续描述,两人合作你一言我一语,把自己如何良善,这蓉奴如何生性淫贱描述的活灵活现,比如蓉奴要求把刘三胯下肉棒做成倒模送给蓉奴当聘礼,婚嫁当日竟邀观看婚礼的男宾们共唱十八摸以作婚乐,新婚当夜邀请天下春宫画师给自己作画留念,婚后如何衣着暴露在外面撩汉,自己教他读书识字,可她却如何不守妇道谋害亲夫。这段黄蓉人生的噩梦从一开始就被刘老三做成了铁案,二人对事情发生时的人证如数家珍,证据多如山高,不由得众人不信,更何况当时黄蓉为了麻痹刘老三逢场作戏,在外人看来更是绝地此女天性如此。

 

  待刘老三讲到自己被逼迫坠崖,老父亲被迫与儿媳妇性交险些身死之后,青衣密使依然沉默不语,他告诉众人此女还有疑点,若说蓉奴一身杂乱功力来自刘家祖传的炼阳功还可以理解,但上次那些东一剑西一掌的功夫却所为何来,刘府早已不算是江湖中人,这些上乘武学他们也不会涉猎,自从黄蓉上次被逼无奈展露了武功之后,一代淫女蓉奴的功法来历确实成了问题。

 

  正待黄蓉几人冥思苦想之际,没想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欧阳锋叹息一声竟然说话了「如若我没有猜错,这淫奴功夫是我那已死的侄子克儿所教,当年我那克儿在江南第一次看到黄老邪那个鬼丫头后就念念不忘,之后他说为解相思之苦抓了一容貌相似的少女当第二十五号妻妾,算算时间正是一年半前这蓉奴逃遁之时。

 

  为了家传武学不会被偷学,克儿他平时会教她们一些江湖上偷学得来的功法,以让他的妾室们有自保之力,后来我被黄老邪你那好女儿所骗,变成这疯疯癫癫的鬼样子,克儿养在山庄那些妾侍们也就不知所踪了,她懂我山庄肉奴礼仪,也知道我独门胡姬服的穿法,应该不会错了。」其实详细情况还可以近一步核实,可欧阳锋既不愿多说,这天下间也就没人能有办法。寥寥几句话就含糊补齐了蓉奴的功法来历。

 

  「黄蓉」这时古灵精怪的对郭靖轻声说道:「靖哥哥,你说之前咱们和欧阳克交手,他那些带着面纱的性奴们中是不是就有蓉奴,现在他的妾室变成了咱们女儿,要是欧阳可那小淫贼不死,是不是还要管咱们叫一声岳父岳母啊?」郭靖被「黄蓉」这句话带的浮想联翩,脑海中浮现了蓉奴伏在自己身下,边被操边叫爹爹的场景,裤裆中央高高鼓起。

 

  「黄蓉」看在眼里轻啐一声说到:「靖哥哥你我大婚在即,你却想着那么个下贱的小淫女,难道就那么喜欢和欧阳克做个穴兄弟吗?」郭靖自知理亏,大婚前夕本来背着蓉儿和春妈私通已是不该,后来竟然又耐不住寂寞睡了自己的干女儿蓉奴,难道自己真是个三心二意的男人?可不管如何,蓉儿和自己历经艰辛情比金坚,是万般无法割舍的,迫不得已时说不得要对不起春妈母女二人,更何况岳父黄老邪也在此处。

 

  想到这里只得哄着「黄蓉」说到:「蓉儿,我怎么会瞧得上自己营中一个千人睡万人肏的肉便器呢,更何况她还是春妈的女儿,我只是在想你们虽然同母不同父,但都是岳母大人的女儿,为何你能够这么清纯可爱,而她却那么淫贱肮脏。」

 

  两人说话都没有掩饰,在这安静的夜里众人清晰可闻。黄蓉眼神复杂的看向他们,此时已是深夜,自己的靖哥哥和「黄蓉」唐雪雁站在阁楼之上,银色的月光披在身上像一对无暇的璧人,而自己缩在矮墙下漆黑的墙角,心酸而内疚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推断出蓉奴这个本来就不存在的人物的人生轨迹。暗自出神之际这蓉奴身世已讲到刘老三寻回爱妻,

 

  刘老三声泪俱下地说为求爱妻回心转意答应让她参加花魁比赛,然后带她去襄阳见花魁赛上结识的奸夫吕文德,让她在这周边最大的丁未军营当营妓。众人在愤慨蓉奴的无耻时,也在暗叹刘老三的痴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点评和斥责着黄蓉,尤其是自己生命中最宝贵的两个男人父亲和爱郎也在其中,这一句句评头论足的话语似乎狠狠击穿了她用蓉奴身份去抵御耻辱的挡箭牌,令她羞愧难当,她只感到自己的意识似乎越跑越远,恍惚间觉得自己竟真如蓉奴书中及他们口中所讲一般,真的亲身经历过一遍,似乎自己本就该是那天生的贱货——蓉奴。

 

  待众人声音渐渐散去,青衣密使依旧允自怀疑,毕竟多为臆测,虽有人证物证但总觉得蓉奴这人似乎有什么说不出的隐情,还待继续相逼,但黄药师大手一挥说到:「既然蓉奴身世、功法皆有来路,到襄阳也只是跟随她淫娃本性顺势而为,此事就到此为止了,她虽非我骨血却与我亡妻有关,我们也共赴巫山云雨了一场,更何况我妻冯氏临死之前托我照拂一二,此事你若有充足的证据还则罢了,否则无凭无据之下你休想伤害她。」

 

  青衣密使听罢只好放下宁杀错,勿放过的念头。站在郭靖身旁的「黄蓉」惊讶道:「爹爹,你竟然也同她睡过?」

 

  黄药师哈哈一笑「这又如何,当年我四十余岁出桃花岛娶回爱妻冯氏,两人也就如蓉奴、刘老三这般年纪,再说这蓉奴与我又没有血缘关系,即使我再娶一房又能如何。但可惜这蓉奴只有我爱妻之貌,却无爱妻德行,又是人尽可夫一女嫁多人,更兼现在当了你们夫妻二人的干女儿,我要娶来辈分可全乱了,罢了罢了,就当是与爱妻重温一场旧梦而已。」刘老财主还想和黄药师攀上关系,赶忙说道:「药师兄与我刘府乃是救命之恩,如若需要我家蓉奴恩公皆可予取予求,只需吩咐一声,我自让蓉奴铺床叠被暖床以待恩公。」黄药师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既然已讨论完毕,众人自不愿在此地过多停留,郭靖「黄蓉」主动相邀黄药师共去吕府歇脚,筹备几天后婚礼。黄药师不喜热闹,以与青衣密使叙旧为借口离开此地。欧阳锋自是不愿凑什么没趣,待众人察觉已不知何时离开。郭靖「黄蓉」同春妈还要回去继续巡城,临走之际「黄蓉」说道:「前几日丐帮已同吕大人商议,让你明晚去襄阳丐帮总舵犒劳丐帮众人,记得准时赴约。」黄蓉听后娇躯一震目视郭靖,淫穴爱液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遵命,娘亲。」

 

  黄蓉现在对郭靖的感情很难形容,她对自己失贞于前,又背着靖哥哥当了那什么天下第一淫女,偏偏自己如今乐在其中,也说不清到底是自己愿意还是受刘三父子胁迫,可越是对郭靖感到愧疚,就越想要用快感来麻痹自己,尤其是同郭靖共同相处过的场景,共同认识的人和事。尤其想到如若哪天这些他们相识之人跟靖哥哥讲述起她蓉奴曼妙的身材,精湛的床技,淫荡的肉体时,下身就不受控制的震颤起来。

 

  高人自然高来高去,转瞬之间就都飞走了,庭院里就剩下刘三父子及其小妾蓉奴一家,三人相识无言,同时叹了一口气,这一夜诡谲多变,女诸葛固然计划周密,但如何想到欧阳锋突然恢复神智,正以为命丧之时又被自己爹爹黄药师所救,以为安全之后又被当众点破蓉奴来历不明,正自为不知如何应答为难之时又被误认她人化险为夷,还抹除了刘老三当年为控制黄蓉一时兴起,捏造了蓉奴这个身世漏洞百出的天下第一淫女身份的后顾之忧。

 

  三人也知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好先回吕府商议,途中刘三打趣说道:「之前还以为你是个多金贵的女人,翠香楼的时候还跟我要死要活的,想不到你这骚货也不过是个婊子生、婊子养的,母女还都是个花魁。话说女婿半个儿,你那情郎郭靖算是跟我那便宜岳父一般子承父业当了大侠,你也很好女继母业当了淫妇。」黄蓉听刘三讲到郭靖和自己父亲说事回过神来,今晚的形势越想越是后怕,黄蓉提议还是尽快与替身换回身份,以免被黄药师或青衣密使所识破。

 

  ''不可。「刘氏父子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刘老财主分析道:」看刚才情况那青衣人似乎还不甘心放弃,黄药师貌似同他有旧,估计也会从旁助他,现在他们的目标就是蓉儿你,如果蓉奴这个角色突然消失,而和她有八九分相似的你必然成为他们怀疑的对象。「

 

  刘老三也从旁说道:「是的,父亲说的很有道理。而且唐雪雁这贱人竟然未经禀报就接下了让蓉奴你去款待丐帮群丑。明天你若不去,就相当于蓉奴接连失踪,必然会搅得满城风雨,以你们天下第一大帮的能力,如若详查,怕是你蓉奴的真实身份就会浮出水面,到时咱们都要完蛋。」

 

  刘老财主也劝道:「蓉儿,今夜之事虽然你的部署全然无用,但你对我们三儿的这份心老夫我心领了,但此时我们刘府三口人需要齐心协力、共度难关,我知道你和你那情夫郭靖还想藕断丝连,老夫做主待到你们婚礼时,让蓉儿你换到替身,满足你和情郎的结婚的夙愿,而且当上我刘府的主母,历经此难后,你们就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此时黄蓉的心已经全乱了,完全拿不得主意,竟觉得此事似也不错,婚后和靖哥哥享受爱情的甜蜜,性欲则让主人夫君喂饱,如此一来上下两张嘴都得到了满足,于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刘老财主的提议。

 

  刘老财主接着说道:「既如此三儿明日去执行我们部署的后手。」

 

  「爹……」刘三的话被刘老财主强行打断「你不要说了,不过些许钱粮而已,存人失财,人财皆存;存财失人,人财皆失,我们刘府是靠人撑起来的,不是靠那腌臜之物。」刘三赶忙称是。

 

  「现在蓉奴你就踏踏实实的做你的天下第一淫女,不要顾及别的事情,其它问题,爹和三儿会替你摆平,待事情一过你还做你自己。」刘老财主对黄蓉接着说到。

 

  黄蓉虽然不知道刘氏父子所谓的后手是如何,但此时三人已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听主人刘三的口气似乎这代价极大,竟然为她这个淫奴花如此大手笔,蓉奴为你当刘氏主母又如何。

 

  如今为何能这么快进入蓉奴的心态,黄蓉自己也说不上来,自从当上吕文德小妾的那场婚礼过后,距今已过了一个月之久,这一个月里除了服侍吕文德,还要去军营服侍靖哥哥手下众将,听说扬州最大的青楼——相思楼过段时间也要来襄阳开分店,而翠香楼临时关店休整一个月,这中间的恩客可不能散了,春妈不想看到相思楼老鸨艳娘一开店就拉走自己姑娘们恩客的得意嘴脸,让蓉奴时不时的上门服务做那不要钱的暗娼。

 

  如此算来这一个多月黄蓉岔开腿被肏的时间竟远远多于往日,一天十二个时辰就有九、十个时辰是在接客,往往是在高潮中入眠,又被高潮所叫醒,往常出门的闲暇时光也要伺候充当内侍的刘家父子,天天被肏的飘飘欲仙、醉生梦死,只觉得上次自己当黄蓉已是很久之前了,好在此事过后自己又会是靖哥哥的好蓉儿,刘老三的正房主母,过上情和欲两全的神仙日子。

 

  想到此处黄蓉不自觉的夹紧了自己体内的一对相公剑,扭着大肥屁股向着吕文德的卧房走去,可她却不知经此夜一念之间的抉择,她将会失去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样东西,此一去沧海桑田,再取回时已然百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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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文章刚开始,我想要花些篇幅给原创人物们再加些设定,个人不太喜欢脸谱化、标签化的人物形象,希望更鲜活些不是非黑即白,非圣即淫的。

 

  之前原作者的文章交代过刘府人丁情况,原作者设定刘府九代单传,可是家中最大的底牌却是宫里当贵妃的堂姐,为了九代单传和堂姐的设定,给刘老财主这一辈安排个兄长又早早嗝屁,是不是合情合理。

 

  原作里刘三堂姐一直是贵妃,仅有一次突然又设定成了皇贵妃,本人采取少数服从多数,还是遵照出现最多的设定安排为贵妃。

 

  在我的设定中刘老财主一家算不上纯粹的恶人,刘三因为家庭的因素,以至于失去了人生追求,而自身阳具肿大的原因,吃喝嫖赌也就嫖上没有满足,又因为是老刘家唯一一个男丁,所以能容纳刘三阳具的女子黄蓉出现时,对刘三父子而言代表了刘家血脉不绝。之后原设定里不知黄蓉身份,以为只是一名娼妓的刘老财主同意不合常理的举行盛大规模的婚礼,并愿意把娼妓蓉奴加入族谱,都是因为刘老财主看刘家后继有人,欣喜若狂,不知道我这样胡扯有没有很合理呢?

 

  没想到原作者二十八章中突然出现一个原创人物青衣人,考虑到二十九章又出现京中来使来查探蓉奴的身份,于是把原创角色青衣人赏给了朝廷势力,青衣密使所在皇城司是宋朝特务机关,类似于影视作品中元朝机构东厂锦衣卫,只是职权更为强大,考虑到《天龙八部》中西夏、吐蕃这种小国都有国有编制的绝世高手,我大宋朝出现一两个五绝级别的战斗力是不是也合情合理,只是他们平时不会出现在江湖中罢了。

 

  青衣人来历我考虑不完全脱离原着,那样存在感太弱,但金庸小说中同时代除了五绝和古墓里的林朝英也确实没同级别的高手了,于是我把他写成了一个金庸小说里非原创势力的原创人物,此势力在金庸小说里和黄老邪与丐帮都有关系。

 

  至于刘老财主名叫刘玉山,则是我修改了之前设定的名字,强行和原作者云想衣裳花想容之后接着写的章节达成一致,因为之前作者设定很突兀的设计了少林剑法和金钟罩这两门少林功法,于是顺便安排了刘老财主家原是嵩山少林俗家,北宋覆灭时战乱中逃到南边,以求武功来源及其身世的合理性。但是刘玉山少林寺又没有玉字辈,考虑到一百多年前《天龙八部》时期少林寺的主持是玄字辈,于是又往后延续了四个辈分,给了真字辈,一百多年四个辈分也算合情合理吧。

 

  顺便附上小贴士,读金庸小说时我发现他对少林寺僧侣的法裔辈分遵循的是少林寺七十字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文章在网络上讲过,其实七十字诗是元朝的福裕禅师所创,但是金庸先生都不讲究我还讲究什么。

 

  福裕禅师确立的传承谱系,计有七十辈,如下:福慧智子觉,了本圆可悟。

 

  周洪普广宗,道庆同玄祖。

 

  清静真如海,湛寂淳贞素。

 

  德行永延恒,妙体常坚固。

 

  心朗照幽深,性明鉴崇祚。

 

  衷正善禧禅,谨悫原济度。

 

  雪庭为导师,引汝归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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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PS:这一章剧情很重要,主要是把南郭镇天空一声巨响,大淫女闪耀登场的情节给合理化,虽然把冯蘅写成烟花女子对某些人可能毁原着,但射雕原着中黄老邪确实是老牛吃嫩草,与徒弟们相争,负气出岛,一段时候后就带回来冯蘅,身世来历完全没有交代,严谨来讲甚至冯蘅这个名字都是TVB 瞎编的,我查了原着只有「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这样的描写,甚至直接称呼黄夫人,所以理论上来讲我叫冯巩都可以,但是在网上查资料的时候似乎冯蘅变成了统称,所以就继承了下来。

 

  关于冯蘅的身世,考虑到黄老邪太祖是被贬的朝中大臣,冯氏也要是官宦之后才会般配,但是查来查去南宋姓冯出名的就两位,一个是江西都昌宋代名医冯大中御医都没当过,和朝臣八竿子打不着,另一个就是南宋着名诗人冯椅了,他大儿子就是冯蘅的父亲冯去非,曾经给皇子讲学的,后来罢官回乡。人家丁大全也没迫害过他,甚至还对他摇过橄榄枝,谁让丁大全是着名的奸臣呢,所以屎盆子扣到他头上。

 

  冯蘅是妓女出身是经过考量的,一个是原着中似乎无父无母的设定,黄蓉也没什么姥姥姥爷,绝世美女、不会武功、无亲无故,似乎除非绝情谷底这种几十年没人的地方出身,要不只能勾栏瓦舍这种地方出身了,而且是前期受过教育后期沦落风尘才合理。另一个考虑就是让黄蓉不再那么高高在上,金窝飞出的金凤凰那种,也是从劳动人民中来回到劳动人民中去。

 

  本来青衣人角色是打算安给黄老邪的,因为射雕原着中黄老邪就是以青衣怪客身份登场的,但是前面第十八章的设定,刘老财主是见过黄老邪的,所以只好作罢。

 

  这章是主要章节,但是我节奏没控制好,本来打算一次更新一万字左右,主要是避免读者们裤子没脱文章就结束的窘境,能让人一次读的过瘾,然后每章会讲述两件事,但这章疯狂补充设定一不小心就写了大半,只好再水一些撑足一万字单独一章,下章会尽量控制节奏,前期的设定后期都会用到。

 

  关于淫痣和狼心狗肺痣,纯粹是为了名字好玩加入的设定,如有凑齐此痣的女同志可发我私信裸照以示真实,本人会打钱赞助一瓶哇哈哈营养快线为其涨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