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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梦回红楼】(121-130) 作者:三修萨满

2023-04-25 22:51:28

第一百二十一章

“乖,还有一点,再疼一下就不疼了。”宋清然边哄边向前顶入……粗壮的龟头最终洞穿了那层女孩的象征,脱离洞口的紧锁,插到了最深处。

“啊……”的一声悲鸣,鸳鸯疼的四肢紧搂宋清然。泪珠儿自眸中滚滚而出。

“好了,没事了,小鸳鸯也成爷的女人了,爷不动,让你适应会儿。”

此时,宋清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透明蜜汁夹带着点点鲜红,从紧插蜜壶的肉棒周围浸了出来,处子之血一滴滴的溅落在床单上,犹如朵朵桃花……

宋清然爱怜鸳鸯瘦弱的处子之身,对她格外温柔,为了不想这佳人受到太大的痛苦,宋清然用了最轻柔的方法进入了她的身体,嘴巴更是没有停下来,不住在她俏面上轻吻以减轻这佳人不安的情绪。

随着痛楚过后,接踵而来的便是一丝丝酥麻,和撑胀又充实的感觉,使得鸳鸯不由晃动小臀。

男女一旦亲密,就会少了些陌生与隔阂,鸳鸯撒娇道:“爷……你一点都不疼惜鸳鸯,痛死了……姨娘也会骗人……”

身侧看着二人交合的赵姨娘咯咯笑道:“你这小蹄子将来一定得爷的宠,刚破身就会撒娇了,姐姐什么时候骗你了,只是说能减些疼痛,女孩子首次破身,哪有不痛的,当年姐姐我不一样痛的死去活来,再说爷的宝物比常人粗大一些,自是更会难捱一些。”

鸳鸯擦去哭的梨花带雨的泪珠儿娇嗔道:“爷也是,那……那棍儿为何生的如此粗长,细小些不是更好。”

赵姨娘一听,更是咯咯笑个不停道:“傻丫头,一会你就知粗长的妙处了。”

此时的鸳鸯已淡去方才破身的撕裂疼痛,轻抚着宋清然的背脊道:“爷,您可以……可以动了……奴婢承受的住……”

赵姨娘可不会放过她,调笑道:“是小蹄子想要了吧,爷狠狠操她。”两句话就把鸳鸯羞的不敢抬头。

没了疼痛困扰,此时的鸳鸯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男女云雨之乐,宋清然轻轻慢慢的抽送,使得鸳鸯犹如飘在云端,“嘤嘤呀呀”的娇哼不绝于口,娇躯更是不自禁地迎合着宋清然的挺送。

宋清然开始慢慢深入幽谷的深处。在前进之路途,他明显感觉有如破开层层媚肉一般,紧闭的花房,随着肉棒的深入而逐寸逐寸地开放,鸳鸯的感受也随着宋清然的轻插慢抽而改变。从一开始的痛彻心扉,渐渐变成开始享受插入之快感。

在数十下的浅插慢抽之后,宋清然一个深顶,将肉棒顶到了鸳鸯的花蕊之中。

“唔……”鸳鸯酥媚的娇哼一声。

宋清然在此停止了动作,问道:“小鸳鸯,这就是粗长的好处,已经顶到你的花芯了哦,是不是很舒服?”

鸳鸯的脸不由羞得通红。宋清然也不等她回答,淫淫一笑,便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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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妹妹,你和姐姐说实话,清然这小子是不是那……特别的强?”和顺公主总算瞅得元春身边无人,悄悄的问道。

“嗯?什么强?”元春未能理解,随口疑惑的问道。

“你这丫头,和老娘装傻,自是床榻之事。”

“啊!和顺公主……您……您怎会有此一问?”元春未想到和顺会如此豪放,这等夫妻羞人之事岂能在公开场合问出。

“都为人母了,怎地还如此害羞?”和顺咯咯笑着说道。

“……”元春被这话撩得无言以对。

在这大周朝的治下,时下的风气里虽非如前唐那般奔放,对闺阁少女言行举止要求亦格外严谨,可对仕子及妇人又多些宽容,休妻换妾,改嫁再娶,亦也是平常之事。

就连这大周开国皇帝重平帝,所宠所封贵妃之中,便有一带着孩子的再嫁妇人,在宫中受宠数十年,女儿也有如公主般养在深宫中。

“姐姐我在这宫里呆久了,自是学会了一套看女人面色能知风月的本事,那名叫克莱尔的夷狄婆子还未有什么,只你和抱琴那丫头,还有那晴雯,直到此时,满面风月春色还未散去,想必是来我处之前,便在榻上欢好之故。”和顺公主嬉笑着说道。

“啊!姐姐这……也能看出?”元春难以置信,可和顺公主所言非虚,她和抱琴并晴雯确是在来此之前被宋清然一同引到榻上胡天胡地一个辰,直到抱琴告绕之时,宋清然才又猛冲数十下,射进她的体内。

当时的三人已是被干得身娇体软,气喘吁吁。而克莱尔却是不在其中。

和顺公主神色淡然道:“我一寡居妇人,虽是先帝之女,陛下之妹,可无权无势,在这深宫之中,还不是处处小心应对,陛下宠哪个妃子,厌恶哪个,要心中有数,这本事便是这样慢慢练成。”

“当年我亦也是差点便要入宫,也不知我家王爷为何突然看中于我,在选秀之时,便缠着陛下把我要去,否是元春或许也在某处偏殿冷宫之中苦熬度日。”

三年前的燕王宋清然开府之时,也不知在何处见到元春,只觉一时惊为天人,得知元春选秀,怕再晚一些便被选入宫中成为自己母妃或配给别的府上,当夜便进宫求见顺正,撒泼耍赖,方得顺正开口。

可没过多久,这个不着调的燕王便忘了此事,又看中一清林苑的花魁,整日泡在清林苑,捧起那名花魁起来。

直到顺正下了旨意,燕王才想起此事,匆匆完婚,扔在府上,又返至清林苑,醉生梦死而去。

“要我说,这便是命,元春妹妹福气好,清然刚建府之初是有些不着调,这一年来,为人处事,当差坐衙,无不显示才干之能,或还有些风流好色,可在王府之内,对你却疼爱有加,连这人人眼红的燕王妃之位都晋位于你。”

“和顺公主……”

“叫我姐姐吧,即不想再作新诗,便陪我饮上几杯。”和顺公主也不管元春是否同意,吩咐下人重备酒菜,拉着元春随意找了一间无人的隔间帷幕小厅,方面对而坐。

抱琴不太放心,为了不扰二人,只远远坐于一角,隔着帷幕关注元春是否召唤自己。

“王爷他可能是为人父之故吧,这一年多却是待臣妾很好。和顺姐姐,为何此次诗会未曾见烟雨妹妹?当年诗才,她可在你我之上的。”

“秦烟雨?这丫头自一年前离家后,便再无音讯,或许是躲在哪个园中快活着吧。对了,妹妹你还未说,清然是否在那个方面异于常人?”

元春对于谈论此事还是有些羞涩,见和顺公主仍紧追着询问,只得道:“呃……元春也不知,只是每次却能让元春……让元春丢身数次。”

“你这丫头,还是如当年一般羞涩,夫妻之事,与闺中密友谈论有何不可?许他男人对我等女孩家品头论足,还不许我们已婚妇人谈论他们的尺寸大小?”和顺本就豪放,此时又无外人,说起话来自无顾忌。

“姐姐……元春又无其他男人,怎会知是否异于常人。”元春说完此话,便知失言,圈中谣传,和顺公主寡居后,与太子,甚至与陛下都有些道不清的关系。

和顺并不在意元春所言,好似对宋清然极感兴趣,接着追问道:“那他每次行房能有多长时间?”

“快了两烛香的时间,慢了一个时辰吧,只是……”元春说起这种私事,还是有些扭捏。

“天呐,一个时辰,妹妹你如何禁受得了?只是什么?”

“不是还有抱琴和晴雯这些丫头吗。只是王爷他那东西……或是真异于常人,太过粗长,每次久了,抱琴那丫头却是难以禁受,走路都觉疼痛……”

只话一说,别说元春曾感同身受,有些身子酥麻,就连一旁听着的和顺公主,也觉下体微湿。

即便如此,和顺公主仍不肯放过,接着问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得陇望蜀,姐姐瞅着抱琴那丫头还有那什么晴雯,春色都上眉梢了,清然定没少滋润过,你可以看紧些个,这两个小丫头还好说,在你身边服侍,可别让别的狐媚子给勾搭住了,这等好东西,可不能便宜外人。”

“姐姐!”元春有些娇嗔:“我家爷哪是像你说的,饥不择食,再说在外面找些吃食,只要不领回家中,也无伤大雅,府中也在为他挑些可心之人伺候,父亲大人就欲在两个庶出妹妹中挑选其一随在我身边一同伺候。”

和顺主并不意外,宫内如此,大家族亦也如此,都是为正妻固宠的一种手段。

“你们贾家四春齐放,姐姐早有耳闻,琴棋书画,对应四春,如我没记错的话,惜春还未到豆蔻年华,太过幼小想必不可,迎春、探春已过及笄之年,应是这二人中选一,嗯,许久未见这两个丫头了,幼时便出落的闭月羞花,想来如今也差不到哪去,你可要看紧一些,别让清然把两个都偷了。”

“……”元春也有无言。

第一百二十二章

到底只是妙龄少女,鸳鸯此时被插得柔波荡漾,从那蜜穴深处之花心子宫,乃至浅处之贝肉褶皱,处处点点都是说不尽的酥麻酸畅,一阵阵淫波春浪,奔涌而出。只本能的随着宋清然的撞击“嗯嗯……啊啊……”发出悦美娇吟。

“来小鸳鸯,翻过来,后入还会更美。”

宋清然爱极了她那驼趾蜜缝,总觉正面看不太清,便要鸳鸯摆个身低臀高的姿势。

此时的鸳鸯自是任由宋清然来摆布,虽感羞耻,可仍学着方才赵姨娘的姿势,伏低着身子,把那一方娇俏玲珑的小玉臀儿高高翘起,等待宋清然再次插入。

宋清然膝行几步,移至鸳鸯身后,并未急着插入,大手在那条缝隙中游荡着,不时手指蘸蜜汁按压着那颗相思之豆,每一次按压,跪伏的鸳鸯都会娇躯一颤,嗯呀一声荡叫着。

“爷……不要碰那……好难受……奴婢……奴婢想尿……”鸳鸯从未被这样撩拨过,阵阵尿意让她害怕随时会激射出来。

“傻鸳鸯,那不是想尿,那是要喷骚水儿,你快被爷干喷水了。”赵姨娘此时已恢复体力,被宋清然干喷数次的她,自是知道原因。

羞得鸳鸯呜啊一声,把脸埋在枕头下,不肯出来。

宋清然一巴掌拍在赵姨娘的肥臀上笑道:“你个骚娘们又想挨操了不是?鸳鸯是个未经风月的小丫头,哪经得你这般调撩。”

赵姨娘已是不太怕宋清然了,抓着他抵在鸳鸯洞口的肉棒咯咯笑道:“爷,您先进去,奴家用行动给妹妹道歉。”

宋青然不知赵姨娘要搞何鬼,只是此时他早已是欲意满胀,想宣泄一番,便双手把着鸳鸯的高高翘起的玉臀,由着赵姨娘纤纤玉手扶着自己着肉棒,抵着缝隙重新插了进去。

“呜呜……好胀……”鸳鸯哀鸣一声。

此时鸳鸯的玉蛤已有些微肿,淫靡的阴唇被宋清然顶成两分,紧紧的包夹着那根粗硬的肉棒。

宋清然双手紧抓高高翘起的美臀,腰胯带着力度,一下下深深突刺花房深处,每一次都在花蕊上打磨一下,才会离开。

鸳鸯玉手紧抓床单,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幽谷甬道内的嫩滑肉壁,更是紧紧缠夹宋清然进出的肉棒,一阵难言的收缩,沟壑幽谷流出大片的春水。

花蕊被宋清然顶得酥麻,不禁全身娇颤,秀眉紧促,又怕叫声过大,惹得赵姨娘笑话她浪荡,只得紧咬嘴唇,努力不发声音,可娇吟本是女人快乐之时的天成,岂是想忍便能忍耐得住的,一声声惹动着宋清然欲望的女孩家清吟声,随着鸳鸯的檀口,飘入耳中。

赵姨娘则一个躺身,面颊向上,身子扭动几下,穿过鸳鸯小腹,将螓首移至她双膝与小腹之间。宋清然本以为赵姨娘想在下方细瞧,未想到卵蛋一阵湿热,被赵姨娘吮在嘴里。

只感觉她吸了几下,便伸出舌头舔舐起二个的交合之处,一下激的宋清然和鸳鸯同吸了口凉气,“嘶”的呻吟出声。

“啊……姨娘,不可吸我豆豆……啊要丢……”被里外同时攻击的鸳鸯一声长吟,再也把控不住,阴精股股的泄出,瞬间丢了身子。

被惹得欲火更炙的宋清然,此时再也控制不住,奔腾似的耸动腰胯,一下快似一下的奋力抽送,同时双手搓揉着鸳鸯润滑弹翘的肉臀。随着宋清然的抽插、狠戳,鸳鸯俏脸绯红,再也说不完整一句话儿,只得喘着吁吁娇气,更不停前后摆动着雪白诱人的翘臀,配合着宋清然的插入。每次他硕大的龟头重重的顶入蜜谷中,弄得她粉脸的更为红潮,全身的阵阵颤栗。

“爷……奴婢……奴婢又要……到了……”

鸳鸯粉嫩玉蛤剧烈的收缩痉挛,她挺翘的美臀摇摆着迎送,只被插得芳心欲醉、玉体娇酥,娇啼婉转的呻吟着。

在宋清然一轮快速的抽插、挤压下……鸳鸯被那强烈酥麻感觉冲击的娇淫甜美的呻吟道:“奴婢不行了……要死了……”

实是难捱宋清然一波强过一波的抽插,鸳鸯突然打了个寒颤,诱人香艳的胴体弯成拱桥一般,美臀一紧,沟壑幽谷奋力的向上挺,幽谷甬道一阵阵痉挛不断抽搐,一股炽热的春水猛然喷出,再次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直到此时,身子再也难以支撑,瘫软在腹下赵姨娘的身上,带着赵姨娘一起阵阵颤栗着。

“呜呜,鸳鸯妹妹,你想压死姐姐。”赵姨娘被压的喘不过气,只是移着身子,挤出鸳鸯酥麻无法动弹的身子。

看了眼身侧宋清然的高耸的肉棒,娇笑一声,又趴在他的胯下,张开红唇,含了进去。

许久后的鸳鸯重新回过神来,看着赵姨娘在细心的吮吸着那根让自己差点昏晕过去的肉棒,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姨娘嘻嘻一笑道:“鸳鸯妹妹,你来试试,如我这般用你的小嘴儿,让爷愉悦。”

接过赵姨娘位置的鸳鸯,低头看着宋清然硬得发红的肉棒道:“奴家从未吸过,该怎么吸?”

赵姨娘咯咯一笑道:“就像吃香蕉一般,别用牙咬便是。”

鸳鸯乖乖的趴伏在宋清然双腿间,一手抓着粗热的肉棒,一手托着阴囊,看了半天,慢慢低下头,张口、伸出舌头朝马眼舔了一下。

宋清然只觉汗毛一竖道:“对、就是这样,一边舔,一边整根含进口中!”

鸳鸯低着头,用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龟头,忽地口一张,整根肉棒半数已进了她的小嘴里。

这种事无需人教,天生自通,一试就会,唯能提高的只是技巧罢了。鸳鸯感受下口中的粗长肉棒,螓首带着满头秀发,便一上一下的起伏起来。

虽有些生涩,可胜在用心与细致,舌头在嘴里把龟头的每一处都细心照顾到。

宋清然的肉棒在鸳鸯温滑的小嘴里,愈发粗硬,伸手抚着她的秀发,开口道:“对、就是这样,吸几下,再舔一舔龟头,还有阴囊,别漏了阴囊。”

鸳鸯听到后,吐出龟头,樱口一张,便将宋清然的一个卵蛋含进口中,用力吸了一下,又换边吸了一下。含着卵蛋又吮了几下,才又回到龟头,一手握着肉棒,用舌头舔了舔马眼,又再龟头四周舔了几下。

宋清然闭着双目,阵阵舒爽感觉让他呼吸一下重于一下。鸳鸯花房虽很紧致,抽插起来,感觉也非常舒服,但这种口舌服务,却另有一番滋味。

鸳鸯直到口舌发酸,方停了下来,转过头看了眼赵姨娘,用眼神询问下一步该如何来做。

赵姨娘知宋清然此时定是欲火难耐,对鸳鸯道:“用你的小乳儿夹着爷的棒子,助他舒爽便可。”

见鸳鸯不会,便移到她的身后,用两只手托起鸳鸯的两只手,一边引导着鸳鸯的手开始捧扶着她的乳儿,慢慢动作,口中道:“对,托紧一点,要夹住,整个受力之位要是爷的龙首之位……用力夹紧……对……就是这样,我们女孩子的乳儿虽然娇媚,毕竟不够紧致,不如嘴儿与小穴儿那般,可完全包裹,所以要用手去推挤,对……就是这般,要用力要夹紧……低头用嘴用协助……嘻嘻……就是这样,顶到上面就用小嘴儿吮吸两下,抽到最下便用乳珠儿去磨两下。”

鸳鸯顺应着赵姨娘的指点,用手儿努力捧着双乳,果然怂恿向前有了空间,顿时将宋清然整条肉棒用两乳夹了起来,这一夹,宋清然但觉肉棒被一股乳香美浪包围,说不尽的满足快感。

便是鸳鸯,只觉整个乳儿之中,清晰的触感到整条宋清然的肉棒,火火热热,摩擦在乳珠儿时,酸酸麻麻,也是一种说不尽的快感,口中“嗯……”的一声悲鸣淫叫。

宋清然见此时鸳鸯鼻尖处已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子,知她应是乏累,可即便如此,鸳鸯从未有一丝松懈,仍是依着赵姨娘所教,努力的托着双乳儿,细致的为宋清然服务。

宋清然怜惜的摸着她的秀发道:“好鸳鸯,爷能得你也是福气,是个懂事的丫头。”

鸳鸯甜甜一笑道:“奴婢担不起福气二字,能得爷的宠爱,鸳鸯此生亦也无憾了。”

“哎呦,鸳鸯妹妹,这话说的,什么此生呐,你的福气长着呢,爷是个会疼人的主子,即便现在无法收你进府,等贾老夫人百年之后,还不是爷身边最得宠的那个。”

要说这赵姨娘有时也会说话做事,宋清然却未搞懂,她是如何在这贾府混成人憎狗嫌的地步的。

用手拍了拍同样跪在鸳鸯身侧的赵姨娘道:“你来替换鸳鸯吧,小丫头累的汗珠儿都出来了。”

赵姨娘咯咯笑着接过鸳鸯的位置,托起她那肥美硕大的巨乳儿,重新夹上宋清然已被摩擦的红光锃亮的粗大肉棒,一下下揉搓起来。

嘴里对鸳鸯笑道:“还说自己没福气,看到没,爷多疼你,见你小穴儿不堪征伐,便让你用嘴儿,用乳儿代替,见你累了便让你歇息着。在你未来之时,姐姐可是被爷操弄的死去活来,爷也没说个心疼。”

第一百二十三章

赵姨娘这对巨乳一夹,确比鸳鸯来的舒坦,鸳鸯只是少女,乳儿过于弹挺,抓握起来手感极好,可真做这乳交,却不如赵姨娘来的自在,此时只觉这对乳儿夹着,柔柔滑滑,又能全部包裹住,形成一个环圈,带上手的力度,更像是捅在肉堆之中。

宋清然听到赵姨娘奉承鸳鸯的话,哈哈笑道:“就数你叫得最浪,吟得最美,爷要那时收手,才是不心疼你呢。”

赵姨娘认了个乖,用嘴儿又吮一会龟头,方重新起伏身子接着用乳儿摩擦着铁棒。

宋清然对边上的鸳鸯道:“来,趴爷背上,你用的小乳儿顶顶爷的脊背,和赵姨娘来个前后夹击。”

鸳鸯晕红着脸儿,顺从的贴了过去。

这后背与弹乳一贴,方能显现出鸳鸯这对弹挺的俏乳的妙处,乳珠儿胀硬,抵在背上又缩回乳中,可那弹性却十足,稍一动,有了空间,便又重新翘起。

整个乳儿亦同样如此,胀挺十足,让宋清然十分受用。

宋清然就这么坐在榻上,由着赵姨娘与鸳鸯一前一后,用心侍奉着自己。

宋清然想到一事,向赵姨娘问道:“贾环这小子不是一直与你同住吗?今日去了何处?”

宋清然担心这小屁孩年岁过小,一时撞破此事,对他“三观”影响过大,亦或不懂事,到处乱说,坏了赵姨娘与鸳鸯的名誉。

“今日老爷相请,奴家怕那肠子里爬出来的蛆货,是个下流没刚性的毛崽子,上不得台面,早早打发他去探春处顽去了。”

宋清然呵呵一笑,这个赵姨娘,也是个惯嘴上没把门的,难怪整个府上对她不喜,四处遭排挤算计,连自己亲生儿子、女儿与她都不亲近。教育一道,更是糟糕无比,贾环让他教养的,小小年纪猥琐下流不说,偷摸拐骗,口出污语更是常态,与李纨养出的贾兰可谓天地之差,还好探春自小便在贾母身边养着,一大家闺秀的女儿家模样,如也是赵姨娘这般口出秽语,却就可惜了,玩起来也无情趣。

想到李纨那个端庄妇人,宋清然就心头一热,数年没有性爱的李纨,在床榻上会是何等表现?是热情如火,亦或是一碰就湿如泥泞,又或是枯木死尸,最有可能便是初始贞如烈女,一旦上身,便媚如欲女,只求抵死缠绵。

是时候去撩拨下这心如枯木的李纨了。

想到李纨的容貌、气质、体态使宋清然原本因摩擦力度不够舒爽,而不如先前钢硬的肉棒又重新坚挺。

“你这小骚货,好好的儿子让你养的这般猥琐,得吧,爷即得你如此用心侍伺,回头对贾环这小子便多上点心,等几日我来出面,请两名京中大儒,在府上学堂教导贾家幼子们,待来日年岁够了,再去我办的书院就读,将来好挣个出身。”

宋清然随口说道:“还有,你在这府上也安分一些,虽出身不好,兰哥儿也是庶子,可这贾府也没几个破烂可继承,将来随着爷,挣个王侯将相亦或有可能。”

赵姨娘听他如此许诺,真是感动有如再生,眸中虽有泪珠,可神态带笑,用谄媚酥麻的声音道:“呜呜,爷对奴家母子真是……奴家无以为报,只有这还堪一用的身子来伺候爷舒坦,爷来接着操玩奴家吧,即便操死、操烂,奴家也如饮甘饴。”

宋清然嘿嘿一笑,抓了把胸前硕乳道:“你个骚货,是自己舒坦吧,什么死的烂的,爷也没这般暴虐,把臀翘起来,爷也快要出精了。”

赵姨娘听言,急忙转过身,高高撅起那方肥美的肉臀迎接宋清然的再次临幸。

宋清然先是在肥臀上拍打两下,击起阵阵臀浪笑道:“你这身子就这臀儿乳儿最合爷的意,肥而不腻。咦,小骚穴还流这么多水,只用乳儿夹夹爷的肉棒就能骚成这样。”

又拍了拍仍搂着自己脖子揉搓背脊的鸳鸯道:“小鸳鸯,你也和这骚蹄子一起趴着,爷一会全都射给你,让你有个完整的初夜。”

鸳鸯虽被宋清然与赵姨娘的这淫荡的对话震得有些羞耻,可听到宋清然的命令,仍是乖乖的趴在赵姨娘身侧,把自己那方小翘臀与之并排,期待着宋清然那最后一射的迸发。

宋清然看着眼前一大一小,一肥一瘦的两方美臀,心中亦是淫欲满满,先是左右手同在一粉一褐的两个皆在流汁的玉蛤上抚弄挖抠一会,激起两声不同音的娇媚呻吟。

赵姨娘还好,本就骚媚妇人,此刻正期待着,有所准备,鸳鸯则是不同,今日首次才经云雨,被这抚摸弄得身躯一颤,当宋清然的手指抚到她得驼缝上,拇指撩过缝隙前的小肉珠,仿佛触电一般,呜呜咿咿哼个不停,感觉全身力气一下都被抽走一般。

宋清然移了移身体,开始抚着那只肥圆的肉臀儿,抵近蝶翅洞口,一个前耸,咕唧一声,便全根而没。

“唔……好深……奴家……美死了……”

赵姨娘迷蒙着双眼,双颊媚浪风骚,幽谷甬道被巨棒破开,直抵花蕊深处,随着宋清然肉棒的进进出出,被抽插得喘息连连。

宋清然把着沉溺在酥麻触感的赵姨娘,虽每次抽插并不快速,可力度十足,待龟头刚入后,便一个猛插,抵着花蕊打转一下,方再慢慢抽出,再次猛插……

体态撩人、神情娇淫的赵姨娘深感每一次不快的顶送抽出,都让自己颤麻难耐,每一次抽到最外之时,都渴望那这下重重一击,渐渐的,开始试着配合,迎合宋清然的抽插,每当宋清然抽回时,赵姨娘身子便跟着前倾,以便更快的抽出,而宋清然进入龟头后的那重重一顶时,又向后移着肥臀,配合着这酥麻一顶。而口中的娇声浪语从未停过。

“爷……用力……操死奴家……真美……好人儿……又顶到了……”

以至后面,宋清然只双手掐腰,身子不动,由着赵姨娘自己前后耸动美臀吞入吐出自己的肉棒……

就在赵姨娘沉浸在畅美中时,忽觉那颗大龟头牢牢抵住了花芯子,接着不断旋转打磨,本就不堪的赵姨娘终于禁受住,掩着口不住低声呻吟,身子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暖流从子宫深处涌出,颤抖得便丢了身子。

宋清然抽出肉棒,移至鸳鸯身后,先低着身子,用手抓握一会那对迷人的翘乳儿,感觉觉鸳鸯身体有点发烫,心下一荡,知她早就动情,用上了力捏揉鸳鸯那颗乳豆,鸳鸯又是天性羞涩,被捏得实际上已经是春意满满,口中已经是开始呻吟,被宋清然捏得情动,不由更觉得酸软麻痒,那娇嫩的屁股也开始稍稍挪动,不由刮蹭到宋清然挺在洞口的话儿,一蹭到,又仿佛碰了火儿一般挪开。

宋清然大手回到翘臀上,抚弄一会,游移至光洁无毛的趾缝地带,只觉她阴阜高高坟起,缝隙有如沟壑底部紧紧闭合,阴唇已有些肿胀,两指微一剥开,透明黏滑的淫水泉涌而出,将手弄得湿滑黏腻。

宁清然的肉棒已硬的难耐,便将肉棒对准鸳鸯的蜜穴入口,双手扶住她雪白滑腻的媚臀,龟头顶住洞口汁水淋漓的桃园,用力挺了进去。

只觉得里面紧如初次开垦,比起赵姨娘紧握感更甚,多了分湿滑,少了分泥泞,宋清然初时耐着性子慢慢的抽插,见身前的鸳鸯“咿咿呀呀”美的哼叫不停,便逐渐加力,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噗滋噗滋”水声,俏丽的鸳鸯纤脖直挺,春水泛滥,湿透宋清然胯下囊袋。此时的鸳鸯正当妙龄,青春靓丽,但必竟处女之身刚初突破禁地,且又瘦弱,此时插入,幽谷密道仍较之少女更为紧密。

鸳鸯不停的呻吟呜咽,身体越来越热,已主动扭着美臀寻找更激烈的快乐,初破身子的鸳鸯竟单凭着女孩家的本能,学会了款款相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鸳鸯的叫床声清脆如鹂,娇俏中带着酥媚。

“啊……爷……顶到底啦……好满哦……要丢啦……唔……丢啦……”

鸳鸯身子一丢,便浑身发软,雪白的大腿流下了几道清亮的蜜液。她嘴里哼哼几声,待要说几句讨饶的话,脑子里却懒洋洋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口鼻哼吟出阵阵没有意义颤音,却极为诱人。

宋清然扶她躺好,压在身下,用大腿顶开她两条细腿,伸手下去扶着棒头,对准穴口,发力一耸,再次进入了鸳鸯体内。

鸳鸯娇呜一声,小穴里又被他的肉棒填满,阵阵酥麻从下体传到全身,雪躯不禁微微颤抖。

宋清然右手握住她的左乳,反复推揉,左手圈住她的纤腰,身下不停,开始一下下地抽耸。

宋清然见她星眸迷蒙,甚是诱人赞道:“小丫头当真敏感,和抱琴一般,没插几下便能丢身,连这汁儿都流的和抱琴一般多。你或许不自知,当你丢身之时,那副模样,那段叫声甚美,激得爷差点未能把持得住。”

鸳鸯听得羞不可耐,轻挺玉臀向上迎着宋清然的抽插:“都是您……把奴婢弄成这样,还这样羞人家……”

第一百二十四章

刚言毕,宋清然那硕大的龟头便抵着花蕊点触着,弄得鸳鸯难过不堪,羞红满脸,娇哼身抖,然而在羞怯中却难掩舒畅的美意,只待片刻,又悄悄丢了一次。

宋清然嘿嘿一笑,把头凑到她耳边:“小鸳鸯实是可人,片刻间又丢了一回,还偷偷的,不告诉爷,要是你喜欢这样,爷再在那里多研磨一会,好不好?”

鸳鸯搂着宋清然的脊背,不住摇头道:“不要了,您……您弄得鸳鸯好麻……唔……又来……请爷怜惜奴婢……”

“那你想怎样?让爷狠狠插你还是抚你这儿?”宋清然吻着她脸颊,用手揉按上玉蛤上的那颗豆粒,低声问道。

鸳鸯经受不住,“哎呀”一声,紧按宋清然,不肯回答。宋清然知她脸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躯,伸手将鸳鸯带着坐于腿上,让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爷……这样好羞人。”鸳鸯被带的身子一轻,骑胯扶肩,坐立起来,不由呼叫出声。一丝不挂的身子已被宋清然紧紧拥着,彼此胸乳相贴。

鸳鸯发觉自己坐在宋清然腿上,下身插的特别深入,想起身一些,可身子娇软,动弹不得,可那紧抵花蕊的肉棒又让她酥麻难挡,这时的鸳鸯粉脸酡红,一双美眸水雾久久未能化去,纤弱的胴体如羊脂白玉一般,任由宋清然托起与放下。鸳鸯为了不让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于是宋清然开始用着臂力与腿劲,一下下顶起,复落下,股股蜜汁顺着肉棒流到宋清然腿上,使两个结合部位泥泞一片,每进出一次鸳鸯都哼叫一声,宋清然不由自主的更加卖力的往前挺进。

鸳鸯喉间发出着嘤咛之声,像梦呓般哼着声音,有如啜泣,又不停扭动着翘臀,神态荡媚娇艳。

随着起伏,鸳鸯的娇哼浪叫声越来越急,也越来越迷糊,跟着突然用尽全力的双腿夹紧宋清然,快速扭动纤腰,身子跟着颤抖。

宋清然被内壁收缩一吸,再也把持不住,疯狂挺送几下,一股浓稠的阳精激射而出……

被又烫又热的浓精烫的清醒,鸳鸯紧搂宋清然,晃动着臀儿,一阵酥麻的快感由心里泛出,玉体轻颤的也同时泄了阴精……

宋清然一左一右搂着赵姨娘与鸳鸯,待三人气息完全平复,方准备起身,贾政在侧,自是不便沐浴,由着赵姨娘伺候着擦抹干净,方穿衣束发。

宋清然携着鸳鸯离去之时,元春的诗会亦也行将尾声,京师治安虽说还算尚好,可有宋清然的前车之鉴,护卫们不敢大意,一路戒备着回到贾府。

周胡和谈在顺正帝拍板,宋清然与察哈尔机签字后,算是了结,本欲归北的和谈使节团因宋清然的阻拦硬生生又推迟了数天。宋清然的理由亦很简单:“使团可走,察哈亲王需还清欠款方能离去,这天地之广阔,海河之悠远,本王如何再找察哈亲王讨债。”

以至最后闹到太子府,实则此事和太子无关,全因使团内有位与周朝贸易大商贾,常年与太子府做些毛皮、人参类的生意,由他出面,请太子说项。

“太子殿下,不是小弟不给面子,您也知道,小弟前些时日被人行刺,受了颇重内伤,每日里还需那雪莲及药引吊命,府中银钱早已用光,察哈亲王还欠九十三万五千两银子,他这一走,小弟实是无可讨要。”

在刘守全的讨要后,察哈尔机一共还了六万五千两,实是再难拿出,此时宋清然亦知是榨不出什么银钱来了,可话还需如是来说。

“这位耶律大人与朝廷及本王府上多有贸易往来,由他与本王作保,察哈亲王定会如数归还,绝不拖欠。”太子虽不想掺和此事,可这宗贸易线一直是太子府一重要进项,如若就此断了,却是有些心疼。

宋清然“看在太子面上”勉强答应,让跟随的管事赵大忠写了一分借据,由察哈尔机签字,胡商耶律平与太子宋清成作保人,亦也签了字,方收好借据打道回府。

大周国库现也几无银可用,官员俸禄上月便未能发出,顺正已多次让人催促宋清然抓紧铸币。

无论是户部官员,亦或是皇卫司之人,每日里守着铸造司银库里那一个个被宋清然命人铸造成“莫奈何”的银球也觉眼热。

“莫奈何”,顾名思义,无可奈何,一个银球按周度量,有一千斤重,由收来的投资股银重新熔炼而成,刑怀傲改良了提纯工艺,将银锭熔炼提纯,铸造而成。以宋清然的眼光来看,虽达不到九二五银,相比官铸库银,还是强上几分。

在顺正听到皇卫司汇报,铸造司银库千斤重的银球,就有近千只,同样也是心动眼热,更别提那些等着俸禄的官员们了,虽说这些官员一个个都有商铺、田庄或产业,即便没有,每年州府、县里冰敬、炭敬的银子亦够一家老小数十人嚼用,背地里更是每多奢侈。只宋清然便见到一名七品言官,整日里与顺正哭穷,下衙后却常往青楼里钻。

可这些官员,表面上仍是以清贫自居,尤其那御史言官,更是每日上朝,都穿着补丁官袍。

只是此时还未能把钱庄开启,专业人才还未培训。宋清然早就刊印好会计教学书籍,课本是按后世记忆,简编改写成而,删减一些此时无用之内容。

唯让宋清然欣慰之事,便是贾蓉对此事还算上心,但见宋清然回府,便到顾恩殿求见,拿着书本与笔记,求他为自己讲解那些他无法理解会计知识。

宋清然通过几次讲解,发现贾蓉却对此道颇为天赋,一点就透,一讲就明,数十日下来,整本不算厚的会计学入门,已让他吃透搞懂。

宋清然本也是半吊子,懂些似是而非的原理,知些如何借贷记账之法,再深一层,也是不懂,见贾蓉虽仍每日前来,可需要求问自己之解的,越来越少。

以至最后几日,只是在宋清然书房安静试做各式记账方式,不再提问。宋清然才道:“你既已通熟,培训之事便交由你来负责,把你所学所会尽数教给学生便可。”

“小侄是否能担此重任?”

“无妨,我所会也就这些,你即已学全,去教便无障碍。”宋清然本在为教学之事发愁,初时还有亲自授课的欲望,如今事多,心态也和当初不同。如今贾蓉能担此任,却是省些心力。

西山书院如今算是正式竣工,贾蓉既能单独授课,便觉应把铸币及银庄之事提上日程,在数月之前,宋清然便广邀京师及各州府博学之士来书院任教。为怕人才难请,宋清然给出的待遇确实让人眼红,山长年俸禄三百两,宋清然自己出任院监,各讲师为山长俸禄的七成,一应米面蔬果书院提供,山长配给安家别墅一套,亦配有讲师楼院可居,授业满五年,院落转为讲师私人产业。

宋清然保证不干预山长在书院行使权利,要求必须开设启蒙、算学、格物等科目。学院对外招生,庶民、士子、官宦富商子弟,只要考试合格,皆可入院求学。

今日便是宋清然在书院亲迎自己聘请的西山书院山长,秦何鸿老先生的日子。

秦何鸿家为蜀中百年大儒世家,致仕后在蜀中秦林书院任山长,每界大比,皆有数名书生能够中榜。秦何鸿膝下有两子,长子秦铭风学成后,便接任了秦林书院,秦何鸿则随长子隐居蜀中育人,次子秦白风则在京为官,任吏部员外郎。

此次愿出山来京,皆因次子秦白风幼女秦烟雨离家出走一事。

说起秦烟雨,因世代家中皆儒学之士,在这京师之中亦算有名的小才女,五岁便识千字,七岁能诵诗作画,舞勺之年,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京城才女无人能出其左,尤其洞萧一艺,受过名师指点,更无人能可比拟。

可不知为何,在及笄之年,秦家欲为其说门亲事之时,秦烟雨死活不愿,只言自己已有意中之人。秦白风受其父秦何鸿影响,对此事并无太过迂腐,虽未点头,却也算是默认。

谁知几天后,秦烟雨领进一名烟视媚行女子,对其父言道:“此生非她不娶。”

即便再是开放的秦家,对此事亦是难以容忍,此事不欢而散后,秦白风便开始张罗为秦烟雨选婿,京中士子都知秦家家风甚好,秦郎中家的幼女才色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慕名而来的俊杰郎才如过江之鲫。

可没过多久,京中便盛传秦家幼女秦烟雨自己对外言诗道:“飒爽英姿秦家娘,琴棋书画美名扬。京中士子多才俊,不爱钢枪爱红妆。”

更有众人常见,秦烟雨与清林苑清倌人妓子李云舒双宿双栖,神态亲昵。

秦烟雨闺中密友至秦府询问,得到的答复亦也是“雨烟对世间男子无爱,此生只爱女子。”“秦家佳丽是个磨镜之女!”此事传开后,京中士子无不扼腕惋惜。秦林风更是被朝中同僚日日扶肩安慰。

此事传出后,秦林风怒不可言,当即便禁足秦烟雨,又在京外一落榜仕子中选出一名,拟为秦烟雨操办婚事。

可未曾料到,秦烟雨在一个烟雨蒙蒙之夜,破窗而出后,离家出走,从此再无音讯。

第一百二十五章

六月的京师已是十分炎热,宋清然出于尊重,今日特意穿了身蓝绸长衫,以士子装扮迎接秦何鸿老先生从蜀中归来。

夕阳西下,残阳余辉斜照在这片曾经厮杀过的西山书院的城墙之下,带着金色光辉拉出长长的斜影。远处官道之中,一满面倦容的老者,牵着一匹瘦马踽踽而来,身边只有一幼童一老仆。

站于宋清然身后的贾蓉是首次随他外出,不免有些紧张,用眼角余光扫了眼身侧近十名自己并不认识的随同,虽都同穿士子长衫,可年龄有老有幼,也分不清都是些何人,又是何身份,此时自是不便开口多问。

“学生等见过秦老先生。”待老者近前,站在西山书院南门外的宋清然带头一躬到底,以最诚恳的态度向秦何鸿行礼。

秦何鸿原为帝师,顺正登基后,在知命之年便以长子体弱无人照顾为由,数次乞骸骨致仕,顺正亦多次挽留,可秦何鸿意已决,后加封太傅之职致仕。不说宋清然要以弟子礼见之,即便顺正帝亦也要以师称之。

“子墨不必多礼,老朽体弱,行动迟缓,让诸位久等了。”秦何鸿须穿着一身半旧青衫,眉须已有些花白,面容清瘦,可双目有神,神采奕奕,丝毫无体弱迟缓之相。

未待宋清然开口,秦何鸿淡淡着着向宋清然身侧一人说道:“庆民老弟亦也入书院任职?”

被秦何鸿称为庆民的,是一四十余岁老者,名为何离钟,字庆民,也是进士出身,在朝为官,性格耿直古怪,为官路处处不顺,便致仕在一私塾教书,如今被宋清然请来书院做讲师。

何离钟再次躬身一礼道:“学生才疏学浅,怕误人子弟,相燕王殿下多次相邀,只得免为其难,今后请山长大人多多提点。”

秦何鸿微微一笑道:“老朽本想南山下,菊园中,一杯清茶一卷书,安度晚年,可子孙不孝,只得重捡旧业操劳,有庆民相助,老朽能省些心力,甚善,甚善。”

宋清然先为秦何鸿简单介绍身边之人,有些是秦何鸿旧识,有些面生,众人年岁最高的刘友德,亦也是花甲之年,见秦何鸿亦也以学生之礼。

介绍完毕宋清然道:“学生先带先生进院选处住所,再在这院中为先生洗尘。”

将瘦马牵绳交给身后老仆,秦何鸿便随宋清然一道入了这座此生将是他埋骨之处的西山书院。

别看秦何鸿态度随意,可挑选居所却格外细心,走了数个院落,最终选了一间,被后世学子称为“秦山居”的别墅。

“此间甚合吾意,依山而坐,侧有溪水松林,背卧青山,庭外有野园池塘,晨看日出晚看霞,甚好,甚好。”秦何鸿对别墅坐落与布局颇为满意,笑着便定下此处,别墅内物品一应俱全,几乎拎包便可入住。

“先生,此处是否过于高远,每日行至学堂太费体力?”宋清然有此担心秦何鸿所选的此处离学堂过于路远,又是近一里的山路。

“无妨,老朽非痴肥之人。”这话让身边一体态臃肿之人有些脸红,见众人未曾看他,方收些心神。

“既先生喜爱,那便定在此处,书院今日算首次燃灶,学生让府上的厨子管理这院中师生伙食,先生今后如不喜欢自己在家中庖厨,可在书院食堂用餐,此次顺便试试厨子手艺,看是否合先生的口味。”

秦何鸿或是无欲则刚,或是年过花甲,再无忌惮,笑着言道:“老朽早就听闻子墨生活精致,口味挑剔,天下美食尽出燕府,能在你府上任厨,想必是差不到哪去,那老朽便沾子墨些光,享受下这美食之味。”

晚宴设在书院礼堂,菜品并非精致小菜,而以煮烤炖烧为主,堂中燃着火堆,点着火把,颇有几分野趣,成坛美酒流水端来,秦何鸿也能显示儒者豪放一面,抱坛与之对饮亦不畏缩。

酒至中旬,秦何鸿方与宋清然谈起正事。“清然邀老朽前来这西山书院,不知欲办成何等规模?”

秦何鸿看着远处黑幽幽的西山,虽无灯火,不时传来几声鸟鸣兽吼,可整山轮廓依稀可见,怪石嶙峋,沟欲幽深,依山而立的城墙之上则灯火点点,人影攒动。

“学生初时只想办个简易书院,教授些数算之道,及记账之法,以应银庄之事。后思胡人之强悍,为甲坚刀利方可破敌,便想再寻良匠,共研坚甲利刃,及破城良器。可此中过程并不理想,我朝及前朝一代,对匠人多有鄙夷,许多古时旧方多有遗失,甚为惋惜。学生曾翻阅极西之地的夷人书籍,西夷诸国乃至周边高丽、扶桑学我中华之技法已得精髓,我朝如长此以往,必落后其国,不知先生何以教我?”

作为后来人,宋清然翻阅史实资料,暗自估算,此时大周应是自己所知的明初时期,也就是一四零零年左右,欧洲大航海时代会否来临暂不好说,可他深知历史的必然性与偶然性,不论他所在的这个国度,是否有宋、有明、有清,国弱敌强,必遭吞噬。

秦何鸿点了点头道:“你贵为皇室子弟,能居安思危,吾甚满意,老朽虽是儒生,所学所教亦皆是儒学,然并不排斥百花齐放,老朽对算学、格物并不精深,也懂些皮毛,亦知格物之道在农、商、兵事一道上有很大助力,可儒家传承千年,自有其道理,儒学是国之根基,不知子墨是否认同?”

其实宋清然所言并不深入,培养自己势力是不能提及,许多文化、科技、教育方面的改革也未提诸于口,非不能,而是不敢,革新触动的不是一两人的利益,而是一群人的利益,稍有不慎,即便身为皇子,也难逃一死。

“学生知道,自董仲舒将儒家珍宝敬献于汉武帝,将三纲五常,长幼尊卑固定下来。并道出帝受命于天,王侯受命于帝,臣受命于君,子受命于父,妻受命于夫,此便为不可违之定理,此言大善,长幼有序,尊卑有别,今大周建国百年,胡人强悍,屡犯边境,而国中却无力反击之,却有些暮气之意。汝此次在这院中与胡人对敌之事老朽也曾听闻,革新铠甲,重塑陌刀,确彰显中华工匠之技艺,不过一切革新要以儒为骨、其为肉,可否乎?”

“一切自听先生安排。”

“善,明日我会致信,相邀京中友,共为书院出力,招生之事老朽便不过问了,有教无类,一视同仁,老朽自问还能做到。老朽乏了,便歇在此处了。”言毕,也不让老仆搀扶,借着酒意,蹒跚吟诗而去。

宋清然持弟子礼目送秦何鸿归去。

整个晚宴,贾蓉自是以小辈姿态伺候这些大儒,只听不言,此时随宋清然回府,才道:“王爷可知秦老先生孙女秦烟雨之事?”

“哦?本王不知。”宋清然确是不知秦烟雨之事。

贾蓉嘿嘿一笑道:“小侄听闻,秦老先生此来京,便是为这秦烟雨之事而来。”

这话引的宋清然也来了兴趣,问道:“她有何事?”

“这秦烟雨当年和元春姑姑齐名,才貌皆不输元春姑姑,只是不知为何,她只喜欢女性,视我男儿如粪土,乃致后来与一京中名妓私奔,至今都无下落。”

宋清然对这八卦也只是听听一笑,并未上心,只是这秦烟雨是秦老先生的孙女,能帮着找找也无不可。便道:“你不是京中狐朋狗友良多吗?你闲暇打听一下,看能否帮着找回,也解老先生的心事。”

见贾蓉笑着应下,又道:“再过几日,这会计培训就要开课,不必紧张,按书本内容一章 章细解便可。”

“侄儿省得,王爷放心。”

二人行至荣宁街,便分头回府。

往后数日,托人找关系,传话之人数不胜数,甚至连王熙凤都找到顾恩殿,帮她一远房亲戚递个话,想进宋清然开办的会计培训班,京中早就传闻,燕王宋清然负责创办的通兑钱庄,为朝廷新建衙门,京城总行为正七品官阶,即便是一州主事,也为从七品官阶,就算是钱庄伙计,也由朝廷发饷。只要培训结束,考试合格,便可增赴任。

宋清然也难于筛选良莠,只得让管事赵大忠负责,多以各府选出的年轻、家世清白中人挑选,再通过考试淘汰。

六月初八,便是开课之日,虽说交由贾蓉授课,首日开课,宋清然还是需要到场讲说几句,顺便再看看贾蓉授课效果如何。

辰时刚过,宋清然走进教室之时,整间教室已坐满学生,连山长秦何鸿老先生也饶有兴趣的安坐于后排,想听听这门新学问是何内容。

最让秦何鸿感到惊艳的便是这教室布局,一排排整齐桌椅虽和别的私塾并无太大区别,可排列更为紧凑合理,讲师之位墙面上有一黑色木板,在开课之前,秦何鸿试过用法,那种白色硬石笔虽不好书写,可胜在简单实用,用布一擦便可去除再写。

第一百二十六章

宋清款款走入教室,站于在坐学生正面,清了清嗓子才开口道:“本学监就不自我介绍了,想必尔等都也知晓,诸生大多为各家族中翘楚子弟,最不济也是得用的管事、账房出身,既能来此,说明有些能力与关系,或被族中看重,当然亦有家道中落的士子,想谋份差事。今日所教所讲,为尔等后世安身立命之本钱,或许数年之后,户部官员中也由尔等中所出。

开课之前,孤就讲几点,一是纪律,已贴在墙上,须细看记清,如有违反,勿谓言之不预也。二是淘汰制度,此之为短期培训,皆在为朝廷选拔术业之才,结业后便要赴任,能否成为一名合格的行长或记账人员,全看尔等各自本事,本王看了名册,本期一共四十五名学员。本王只会录用二十名,能否录用,则以所学所得为准,考试成绩定论,淘汰之人亦不必再找请托,只会让本王看轻。三是学习时间,每日辰时开课,酉时放课,午休一个时辰,所有学员这一月内,要皆住校内,一应吃住费用自理。四是所学所教皆已发到尔等手中刊印的书本之上,课后可私下印证,互相砥砺……”

费了大堆口舌,宋清然方算讲完训导之言,便道:“有请讲师贾蓉为诸生上课!”

宋清然让出位置,踱步走到秦何鸿老先生身边,看了眼老先生,微微点了下头,寻一空位亦也坐着,听这贾蓉如何开课。

“诸位同窗好友,在下贾蓉,虽偷得时日,较诸位同学先学些时日,然所知所学亦只是皮毛,曾听宋学监大人所言,吾等所学只可谓之算学一分支尔,即便此书读懂读透,亦只算迈入会计学入门,因此,蓉从未敢妄自尊大,仍谨小慎微的砥砺自问。本不敢在诸位同窗前班门弄斧,然师长命,不敢违,蓉与诸位既是同窗亦是师生,从今日起,让吾等共为大周朝、为陛下、为燕王殿下效力。”

贾蓉开场言还算规整,亦无太多不妥之外,就连秦何鸿都捋须含笑。

“吾等所学会计学即是算学分支,便要精通算学根基。”言罢,便在黑板之上写出0-9的数字,与对应的汉字壹至玖。

“此为入门重中这重,诸生课后必要牢记,会读会写,明日此时,如有不会者,蓉只得劝退。”贾蓉讲解完数字,便开始按宋清然编写的书本,逐条讲解。

“何谓会计。会计是以货币为主要计量单位,反映和监督一个单位经济活动的一种经济管理工作。货币,铜钱、银子尔……”

一上午的课程,贾蓉除了初是紧张有些磕绅之外,越讲越为流畅,以至未尾之时,已侃侃而谈。宋清然与秦何鸿亦都很满意。

明日便是宋清然迎娶湘云的日子,虽纳侧妃,可纳征、请期,请尚书边道礼亲办。保龄侯府非常满意,毕竟一切流程皆已等比正妻之礼。

提前两日,宋清然便携着元春,晴雯等顾恩殿众女回到燕王府,毕竟是宋清然迎亲,总不能仍在贾府操办。

“抱琴,王府规矩多吗?”晴雯算是首次至这个或许是她一生的栖身之地,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在随宋清然跨入王府正门时,有些不知该迈哪只脚一般,惹得身边的抱琴咯咯笑道:“晴雯姐姐回家怎地还如此胆怯了,放心好了,王府和顾恩殿一样,只要服侍好王爷一人便可。”

迎亲当日,整个王府早已彩扎、花灯遍布,虽是侧妃,可毕竟宋清然与保龄侯府身份使然,即便有些逾越,也无人敢说,哪怕是宋清然要随队亲迎,礼部尚书边道礼虽有些愁苦,可也只捏鼻去认,还从典籍故纸中找出相应依据,为宋清然张目。

内宅的元春身穿王妃正装,端坐主位,正与前来道喜的女眷闲聊,和顺公主本不需亲自前来,最多派个管事送些贺礼便可,今日却穿着吉服,作为男方不多的长辈,亲至王府,要观礼新妇进门,讨些喜酒。

元春自是开心,毕竟闺蜜中与和顺公主算是相谈甚欢,宋清然却有些别扭,虽不知和顺此次目的如何,可她与太子关系极近,是满朝皆知。

“子墨这新郎官礼服一穿,却是一表人才,可姑姑在这先要逆言几句,别有的新人忘旧人,元春可是本宫的好姐妹。”

宋清然听这话语也觉牙疼,和顺自称姑姑,亲缘之故,宋清然是无可反驳的,可又说是元春的好姐妹,这辈分闹的……

不过见元春捂嘴在笑,并不拘谨,便知元春应与和顺公主关系算是亲密,难得她有个知己相交,差着辈分就差着吧。

今日从早起之时,宋清然便遇几次尴尬之事,纳元春为妃时,宋清然还未穿越,可以说这是自己两世为人首次完婚,古今各种礼俗一概不懂,只得听之任之,由人摆布。

昨日和刘亦菲、抱琴、晴雯三人折腾太晚,一大清早,还未睡醒的宋清然便被和顺公主带着一群王府有些头面的妇人、媳妇,拉出卧房,嬉笑间把他脱得只剩短裤,推入浴房楠木渍桶之内,赶跑了候在浴房的莉娜、莉儿,开始为宋清然沐浴。

水气弥漫间,宋清然也分不清哪只手是何人,只知自己发髻被解开打散,数只小手在身上游荡,有细嫩,有粗糙,也不知是为自己搓灰还是占自己便宜,甚至有一只细嫩之手在自己胯间抓揉了两把。

整个沐浴过程,宋清然并不觉着香艳,想着这些满面皱纹的妇人,宋清然便没了兴趣,可生理反应如此,胯间被这嫩手抓揉数下,不免有些抬头。

沐浴结束之时,和顺公主又从下人手中接过一条杨树枝条,在宋清然身上轻抽一遍,言道:“杨乃阳,阳赶阴晦之气,来年多子多福。”

晦气有否赶走,宋清然并不知道,只是此刻联想颇多,最清晰一面,便是他后世电脑中隐藏的一部小片,数名妇人手持皮鞭、蜡烛虐待男主,最为过份之处还是不穿衣服,把男主当马儿来骑,真是太过分(香艳)了。

和顺公主带头,宋清然又无法装怒赶人,只得木偶一般,任由妇人们摆布,不过和顺公主还算厚道,抽打并不算重,每被打红之处,都用柔肌玉手轻轻抚过,为其消印,只是打在腹部之上,让宋清然有些尴尬,未及阻止,嫩手随之抚过,手掌侧边轻触宋清然已有些挺起的肉棒,好似未曾察觉一般。

最为尴尬便是这起身更衣,宋清然虽是好色,可对这亲伦还是有些禁忌。双手捂着胯下道:“姑姑,您是否回避一下。”

和顺虽是脸儿有些绯红,可仍是娇笑道:“你这小猴子,当初在宫内之时,毛儿还未长齐,姑姑便曾见过,此时却害羞起来。”伸手接过身边婆子递来的里衣,先帮宋清然穿上。

因需伸手过袖,宋清然不得不放开遮于胯下的手臂,伸直任其为已穿衣,胯间那粗长之物顷刻间曝露于众。

“好雄厚的本钱,新娘子有福了。”一五十余岁的老婆子捂嘴笑道。

被人调戏了,还是老太婆,宋清然内心哀叹。这或许便是老无禁忌吧,这些老人都是王府多年管事,或管内家眷,算是王府核心实权之人,待宋清然也是忠贞不二,宋清然自不好发难。

还好和顺公主并未过多停留,只在整理底裤之时,为他调了调角度,不让裤子箍着那话儿。便开始为他穿上玄色礼服。可骄阳六月,礼服用料过于粗厚,长袖长摆,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没用多久,宋清然又是一身汗水。

束发梳头又是一番功夫,宋清然已是麻木,只得让其摆布,直到和顺公主道了一声行了,一妇人拿来铜镜,宋清然照镜一看。头带紫金冠,耳插红绢花,身着玄礼服,除了绢花有些阴气,整人还算潇洒倜傥。

一夜未曾睡好的史湘云,此时还赖在床上。

昨夜她又做了次春梦。风流倜傥又温柔体贴的宋清然,夜间翻墙进了自己闺房,自己本来很是惊喜,正待与之述说相思之情,却发现宋清然全身未着寸缕,正挺着那根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粗大棍子在自己眼前晃动,未及自己多言,便把自己搂在怀中,那根粗棍儿顶着臀沟,大手在自己胸前抓捏揉搓,嘴里说着让自己迷恋的情话,弄得自己全身发软,浑身滚烫,可无论自己如何扭动身子,暗示自己需要,宋清然就是不入港入巷,只流连自己那对乳儿。

直到太阳照在眼睑上,天地光亮一片,史湘云仍不愿意醒来,自己在梦里感受太过温柔,那种酥麻触感许久未曾感受了。此时虽已清醒,也知股间湿濡一片,躺在薄毯之中的史湘云仍在回味梦中感觉。

“爷好像说最喜我的乳儿。”史湘云撩起被角,低头看自己的胸,圆圆鼓鼓的将亵衣顶的老高,一道沟壑深陷其中。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想到宋清然那双让自己体麻身酥的大手,史湘云就觉脸儿绯红,把手按在胸乳之间,不让自己的心速过快,翠缕进屋已数次,小姐还在睡觉,不好打扰,她知道小姐昨晚睡得不好,梦中还有呓语,只是那呓语听着有些羞人,今日会要劳累整日,想让她多睡一会,不过看到小姐把头埋子毯子里,就知道她已经醒了。

“小姐啊,五福婆婆已在厅外等了许久,正等着给你开脸,不能再睡了。”她坐到床前开始摇自家小姐。

所谓五福,一福“长寿”是命不夭折,年过花甲。二福“富贵”是钱财富足且地位尊贵。三福“康宁”是身体健康而且心灵安宁。四福“好德”是生性仁善且宽厚宁静。五福“善终”是能预知死期,喜葬而归。

史湘云没好气的在毯子里扭动两下身子,揉着惺忪睡眼,无奈坐起,满头秀发松垂肩下,亵衣松弛,露出大半胸乳,把本就宽松的亵衣高高顶起一片,看得翠缕钦羡不已,不由低着看了下自己胸前。

“我要能和小姐一般的大该有多好。”

“去拿一件新的里衣。”史湘云支走翠缕,有些做贼似的看了看自己股间一片湿润之处,暗自啐了一口。

在床上磨蹭许久,才在翠缕备好的浴桶里净身,准备迎接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小姐啊,您昨夜换的里衣不是您自己绣了许久,留作今日所穿的吗?为何要换掉?”

“小丫头就会多嘴。”湘云哪好意思说因春梦所湿。

保龄侯府今日亦也是宾客满厅,史湘云虽是侯府侄女,所嫁又非正妻,可亦也算侯府嫡亲女,所嫁之人又是正统亲王。对侯府来言,并非丢人之事,而宋清然所行礼节亦也按正妻来走,听传话之人言:王爷今日会亲迎湘云出阁。

一个慈眉善目老太,便是史家亲戚‘五福之人’,此时正为史湘云篦发梳头。所谓开脸,亦只是用细丝绞去面上绒毛,代表正式成人。边梳发笑着道:“多漂亮的一个孩子啊,老天是公平的,给你了天资容貌,便让你年少多舛,可又弥补了你一个好夫君,燕王爷老身见过,是门好姻缘。”

“燕王爷可钟意我们府上的湘云这丫头了,只这聘礼,太子纳妃也不过如此,八十六箱、四十二抬,堆了几间屋子。”

正厅的保龄侯夫人正带着道贺女眷参观王府聘礼,此行为也并非说保龄侯夫人势利爱炫,风气习俗使然,聘礼的多寡,一是代表男方之家资财力,二是代表对女方重视程度。

周礼规制,婚礼之吉时为傍晚酉时。燕王府辰时与午时所至宾客,只随意用些点心糕点。

晚间方算正宴,前厅宾客越至越多,虽能让宋清然亲迎之人并不算多,可他也不便总呆在后宅,便带着宫女太监,回到前厅迎客谢礼。

以当今宋清然权势,即便是与之再是不和,表面仍会以礼待之,太子宋清成自是不会亲至,可府中管事带着一对金佛和一卷字画作为贺礼。

赵王宋清仁府上贺礼最为贵重,可人未亲至却让管事前来,让宾客有些诧异,众人皆知,二人同胞兄弟,关系又极为亲密。

不过此时也不是宋清然多想之时,朝中有品阶的大臣,下衙之后,都陆续赶来。

正在宋清然寒暄之时,宫中太监总管贵全带着两名随身太监前来庆贺。“奴婢贵全贺燕王殿下百年好合,区区薄礼,望殿下勿要嫌弃。”

贵全贺礼却实不贵重,一幅前朝才子唐艺所绘《燕山烟雨图》,市面价值也不过百两,可寓意极好。

见宋清然客气的命人收下,又清了清嗓子道:“传陛下贺词!”

众人见贵全亲至,也猜到顺正皇帝必会赏赐送至,谁都知宋清然是陛下最喜爱的幼子。

众人面向皇宫,持礼待宣。

“三子清然,你为吾宋氏皇族子孙,开枝散叶亦为本分,今你喜结之日,父皇祝你百年好合,早诞龙子。”话虽简短,也无深意,却也能听出顺正的舔犊之情。

宣讲完毕,待众人平身后,贵全又道:“陛下贺礼,玉璧一对,如意一双,红珊瑚一架,贡品象牙一对……”

午后稍坐休息,用了些点心,管事赵大忠便来回报:“王爷,再过半个时辰可以动身,迎亲队伍行进较慢,至保龄侯府需近一个时辰。”

此时的保龄侯府,可谓宾客盈门,百年侯府,贵女出嫁,前来相贺的旧交好友不像燕王府,官员多少有些忌讳,多为礼至人不至,侯府则不然,不便在燕王府久呆之人,可在保龄侯府观礼,毕竟周朝贵族同气连枝,相互都会捧场。

流水已经摆满整府,保龄侯笑的很是开心。

快近酉时,远远便听锣鼓喧嚣,迎亲队伍浩浩荡荡。

打头龙旌圆盖、雉羽夔头,值事太监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物,身后一随行太监一路撒着鲜花于路中,另一太监向观礼人群撒着铜钱,惹得一帮童子争抢。销金提炉焚着御香,使得整个车队都遍布异香。礼乐不绝。

宋清然骑着白马,身着玄色礼服,领于迎亲队前,行至侯府门前,方由太监扶着下马。

此时的侯府早已中门大开,见到宋清然骑马过来,保龄侯史鼎笑着迎上,宋清然远远给保龄侯施礼,毕竟算半个岳父,不可失了礼数。按说谁家亲长会去迎接新女婿,但是保龄侯就如此来做,却也无人敢说不字。

史鼎牵着宋清然的手呵呵笑着直接就进了门,那些想闹新婿宾客也不知该如何阻拦,宋清然也是大方,笑呵呵的让随身跟着的刘亦菲给过门红包,每包用红纸包的两枚还未流通的银元,掂在手中沉甸甸的,如此一来也算皆大欢喜。

进了厅内,宋清然也分不清这府上亲长都有何人,只客气的对众人躬身一礼道:“晚生宋清然,见过诸位长者。”

随行太监总管按仪程,把宋清然纳征聘礼向观礼宾客宣报完毕后,又奉上金册、金印道:“史氏贵女,湘云,秉性柔嘉,持躬淑慎,德恭谦和,赋姿敏慧,贤良忠善,依大周国策,燕王府所请,内府衙制,金册一卷,金印一枚,册封史氏女湘云为燕王侧妃。”

至此,迎亲仪程走完,只等抬湘云回府完婚。

作为史湘去的堂哥,保龄侯世子史从法,躬身代史湘云接过金册、金印,起身笑着言道:“从法一向疼爱湘云这至亲妹妹,自是不会阻拦亲婿叫门,可湘云其他姐妹未必也好说话,还好在下听说从和顺公主宴会传出,燕王殿下诗词冠绝京师,这催妆诗,想必是难不倒燕王殿下的。”

言罢,躬身一礼,引宋清然行至史湘云所居小楼之处。

此间为带院木制二层小楼,院墙此时贴着喜字,可院门紧闭,隔着院落,能听到院内女眷嬉戏之声。

刘亦菲知此为闹新婿一关,发了数个催门红包,院门方开了一条缝,还要作首开门诗。身着伴郎服的刘守全,念了首大周常用的开门诗,方算蒙混过关,可院门开打,楼上过道却站满小姐妇人,一个个亦也是盛装艳服,叽叽喳喳道:“燕王爷诗才今已传遍京师,催妆诗可不能再由人代念,须殿下亲作之诗方可。”

宋清然揉了揉鼻子,想了许久,才朗声道:“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不须满面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

保龄侯亦算有些才学,听了此诗笑道:“燕王诗才果然名不虚传,此等佳作,难得一见,难得一见啊。”

知道宋清然队伍回府还有很远的一段路程,不便过于耽搁,笑着了点头,让女眷放行,由着宋清然走到绣楼下。

其实宋清然也不知这些流程该如何,边道礼虽是为他讲解过一些,可宋清然哪有心思去听,此时行至楼下,感觉好像不便上去。便对着楼上高吼一嗓道:“湘云,快下来吧,夫君接你回府了。”

院中女眷、婆子哄笑一场,史从法羞愧的几乎想要一头钻到缝中,快行几步上得楼去,片刻后,把盖着盖头的史湘云背下了绣楼,一直送到八人所抬的八宝花轿之上。

盖头下的史湘云早已是泪流满面,有喜悦之情,亦有离别之意,起身对着相送而出的保龄侯史鼎与婶婶深深一福道:“叔父、婶婶请多保重,您的养育之恩湘云无以为报,只能日夜为二老祈福,以祝延年益寿,儿孙满堂。”

保龄侯史鼎虽目中带有泪花,仍是笑呵呵的对宋清然道:“湘云是个憨厚的孩子,襁褓之时父母便违,不懂些人情世故,进了王府,请燕王殿下多多关爱,莫要委屈了湘云。”

宋清然对着保龄侯深深一躬道:“请鼎佬放心,清然虽是行事荒唐一些,可只要在我府上,谁也委屈不了湘云。”

第一百二十八章

红楼书中,后世对保龄侯夫妇待湘云如何,争议颇多,原本宋清然也认为会有苛待之意,可随着自己的了解,及史湘云所言,保龄侯府上下,对史湘云虽非如亲子一般,亦也算良善有加,从未短了湘云的吃喝用度,虽有时常做针线女红之事,可元春亦说过,即便是贾府,上到小姐下到丫鬟,谁人没有灯夜女红之事,这是女子安身立命的资本,香包、丝帕不言,嫁衣多为亲手所缝,方显贤惠。

转身回程之时,宋清然发现,湘云虽盖着红盖头,却仍显落落大方,而小丫鬟翠缕却有些扭扭捏捏,红着脸不敢看宋清然,惹得宋清然有此莫名其妙。

随行太监总管见翠缕也上了湘云轿中,便尖尖吼了一嗓子:“起轿,回府!”

锣鼓喧闹再次响起,太监总管刘德现接过保龄侯府为史湘云准备的嫁妆清单,命王府下人抬着嫁妆,浩浩荡荡护轿而回。

轿内的史湘云嫌盖头太过闷热,见轿中只有翠缕,便把盖头掀起半边,吐着小香舌,透了口气。

翠缕却又急忙把盖头放下道:“小姐,未到时辰,揭盖头不吉利。”

今日的翠缕妆扮亦格外漂亮,一身暗红牡丹纹路绿绸薄衫,面施粉黛,发插碧簪,红扑扑的小脸上还挂着几滴泪珠,语声中还带着泣音。

“又不是你出嫁,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翠缕跟着湘云久了,也算亲如姐妹,此时早已平复情绪,笑着对湘云道:“小姐也会骗人,还说没哭,我都听到你的哭音了。”

湘云被她一说,也是笑了,戏言道:“看把你高兴的,王府规矩可不比家里,当心惹王爷不高兴,把你关在柴房。”

“王爷才不会呢,我是小姐的丫鬟,王爷不会罚我。”翠缕可不好骗,她也见过宋清然几次,实则心中并不对进王府有何忐忑,反正都是跟着小姐。

“好好,不罚你,赏你为通房丫头。”

“奴婢本来就是通房丫鬟,哪还用赏。”

“那赏你侍寝总行了吧。”

“小姐……”

一路很长,虽是与宋清然早就相识,面对陌生环境,二人只得借着在这轿中闲聊,方不觉紧张。

队伍一路穿街过巷,接近酉时,方行至王府门前,因是侧妃,别事还好,碍于皇家颜面,王府中门是不得打开,宋清然为了不让湘云过于尴尬,道:“中门开半边,从左门进,以后按此为王府常例。”

花轿在燕王府主厅前十步,方停下,随行喜婆拿出两块事先准备好的大块年糕,铺在史湘云脚下,翠缕先行下轿,搀扶着脚穿红色绣花撒鞋的湘云,踩着年糕,交替着前行。美其名曰:步步高升。

跨过厅门的火盆,方正式进到正厅。顺正帝与宋清然的亲母刘贵妃自是不便出宫,只有和顺公主作为府中长辈,受了湘云的大礼跪拜。和顺公主咯咯笑着扶起史湘云,褪下自己腕上一对紫色翡翠玉镯套在湘云腕上道:“湘云妹妹,快快请起。”

听得宋清然心中叽咕,自己好似在这家中自然矮了一辈。

正妃在场,自是不能拜天地,只能在婚房内小两口自行交拜。按着规矩,湘云跪着向元春敬茶认主母道:“请元妃娘娘用茶。”

元春只待湘云刚一膝盖沾地,便起身抚起,笑着言道:“湘云妹妹总算进了府,元春身边也能多一人帮扶着王爷。”

“礼成!开宴!”主持婚礼的边道礼言道。

刘亦菲引着翠缕搀扶史湘云进洞房。三人亦算相熟,边走边与湘云说着闲话,打消湘云的紧张感。

燕王府虽大,厅内自是摆不下上百桌酒宴,只得在花园中支桌摆放,还好花园景色怡人,为防蚊虫,周边香炉里燃着艾草,满园各色花灯将园内照出五彩之色。

酒是宋清然自酿蒸馏而成,本不打算外销,只作宴请与赠送之用,今日算是首次面世,菜是王府大厨带着数十名伙计备制,虽非难得一见之山珍海味,比起酒楼菜品,却要精致许多。

秦何鸿代表宾客行祝酒词后,宴会正式开始。

一杯饮尽,一股辛辣直流喉间。秦何鸿面色激红,半天缓过气来方道:“好酒!酱香甘爽、幽雅细腻、回味悠长。子墨,此酒定要送上一些到西山书院中来,老朽难得偏爱这杯中之物。”

嗜酒如命的王德成、刘守全自也跟着起哄道:“王爷,属下也要。饷银可没有,这酒却不能短了。”

宋清然笑着应下,又问道:“三卫的将士可有安排?”

王德成笑着道:“王爷放心,差人送了些酒肉,也安排了值守。”

宋清然自是不会在意这几坛美酒,就怕众人没见过世面喝倒一片,此蒸馋酒是他传授府中酿酒管事所做,三遍蒸馏而成,以他自估,应有四十多度,相较此时大周常饮的十多度酒水,自是烈上许多。

元春作为主母,自是要随在宋清然身边陪同向众桌宾客敬酒,院中坐着朝中低品阶官员还好说些,二人同敬众人,也不算是失仪。

厅内则是这大周勋贵,即便宋清然,也不敢拿大,挨桌相敬。贾政自是不便前来,按民间来说,就算是女婿纳妾,他正牌老丈人自是不便亲自来贺。只让王熙凤代表,送上贺礼。

而王子腾却亲至,宋清然敬到此桌时,王子腾正与边道礼边吃边聊中。

此次边道礼以花甲之年,帮着宋清然全权操办了婚事,宋清然自是承他情,亲自为他满上酒杯。笑道,“有劳边大人花甲之年为清然操持,敬边大人一杯。”

又为王子腾斟满一杯,待王子腾饮尽之后,正欲转身换下一桌时,王子滕悠悠的轻声说了一句:“宝钗过了春节,便亦也年芳十六了。”

宋清然笑着点了点头,心中暗骂道:“老子也知快十六了,不然早吃了这乖俏的小娘子了。”

宋清然酒量虽大,仍无法应付如此多桌,好在赵大忠知道这些酒的奥秘,持酒壶为宋清然所斟之酒皆是低度,即便如此,待厅内各桌走完,宋清然也是酒醉人昏,强支着意念陪客。

和顺公主今日特别活跃,代表宋清然陪女眷在侧花园中饮酒、笑谈、作诗,却也把气氛烘托热烈。

露尽更阑,除了些醉酒的至亲好友,借着酒意吵着要闹洞房,众宾客带着陶陶酒意满意而归。

秦何鸿由何离钟陪着,乘着来时牛车而归,车尾摆着数坛宋清然让下人准备的自酿美酒。

秦何鸿被何离钟搀着上牛车,两个人都已酒醉,谢绝了宋清然让留府过夜的邀请,笑语盈盈,乘车归去。

元春搀扶着有点站不稳的宋清道:“爷仔细些个身子,今儿虽是大喜之日,酒色伤身,要量力而行。”今夜是湘云大喜日子,元春自是不便久留,送完女眷,交待几句,便由抱琴陪同下回房休息。

宋清然待送完宾客,回到厅内,醉酒迷蒙的和顺公主搂着宋清然脖子娇笑道:“好好待你的新娘子去吧,姑姑要去听洞房了。”言毕,指着宋清然身边的赵大忠道:“你,领本宫去清然隔壁房间安歇,本宫要闹洞房听洞房。”

一脸苦楚的赵大忠自是不敢违背和顺公主的命令,看了眼已醉的宋清然,只得苦着脸引和顺公主安歇。

满身酒气的宋清然在厅内稍坐了一会,醒些酒气,方醉眼朦胧的向洞房走去。

命名为湘茗苑的王府院落很安静,红墙碧瓦上悬挂着一串红灯,散发着柔和光芒,院中下人自是不敢打扰,早已各自回房安歇去了。

整个后院悄无声息,却散发着喜庆之意,宋清然也未细思那些吵着要闹洞房之人现在何处,只顺着一串红灯指引,向湘云所在主室走去。

正门房梁,挂着两个大红灯笼,散发着迷红色的光芒,光照身侧,亦也是喜庆之色。

“吧嗒”一声,推开房门,宋清然带着些许激动,走向室内。此时此景,自是与平日不同,已成夫妻,想必平日里扭捏的小湘云今夜应是能放些许多,使此平日里不曾用的小情趣,也应会配合。

坐在榻中的盖着红盖头的湘云异常安静,只是醉眼朦胧的宋清然感觉她身子较以往有些臃肿,精虫上脑的宋清然也未及多想,晃悠着身子行至湘云面前道:“乖湘云,爷来了,想爷了吗?”

一想到湘云那丰韵柔挺之乳,丢身之时“嘤嘤”娇媚之吟,宋清然就激动万分,有数月未曾宠幸这丫头了,也不知有否期待今夜那燕余双舞。

榻上的湘云只肩膀微动一下,并未回话。

宋清然淫淫一笑,拿起案几上的挑杆,顺着垂下的盖头挑了起来。

“我操!”宋清然被盖头下刘守全的满脸胡须吓的一个激灵,轩昂高耸的话下顷刻间痿了下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

随着一连串咯咯笑声,和顺公主与翠缕搀扶着湘云从门外走了进来。

宋清然此时才回过神来,自己是真被人闹了洞房了。

刘守全脸色憋的通红,讷讷道:“王爷,属下……是公主之命……属下不敢不从……”

宋清然也是哭笑不得,骂道:“罚你从今日起,一个月不得饮酒,王德成这般爱闹,都未像你这般。”

“王爷属下知错……换个处罚吧,老王他闹的最凶,本是他自告奋勇,可他体态太粗,公主怕您看出,才让属下来扮。”先拉垫背,再卖出主谋,刘守全做事一气呵成。

和顺公主扶湘云坐定榻上后,才晃悠着搂着宋清然道:“大喜之日,岂有不闹洞房之说,好了,新娘子给你送回来了,本宫也安歇去了,可不要折腾太晚,明日本宫作为长辈,还等着新人敬茶呢。”

宋清然也搞不懂和顺为何变得与自己这般亲近,自己新婚,帮着自己张罗不说,又代表宫中长辈为自己祝福,这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亦只是增近两人关系的手段。

此时房内重新变得静悄悄的,湘云有些忐忑的道:“王爷……妾身……”

宋清然此次不用挑杆,直接用手揭开湘云头上大红盖头,一张画着淡妆,俏丽动人的面容印在宋清然眼中。

皮肤细腻如同雪泥,脸蛋微丰,鹅鼻娇翘,朱唇点红,那双让宋清然初见便迷恋双眸,今日少了分俏丽,多了分妩媚,顾盼流离中几多风情,因怕宋清然因闹洞房之事动怒,有些忐忑之意。

一身红色嫁衣,颜色深红中,有些偏梅之色,因前朝便有规制,为妾不得着正红嫁衣,侧妃亦也不可,虽大周官宦之家早不再守此规制,为讨新妇欢心,并不要求不得红衣,是湘云怕元春多想,执意要穿梅红之色。

此时湘云发髻梳成妇人样式,头插朝阳五凤金步摇,带着怯怯之意看着宋清然。

宋清然自是不会在意刚才和顺的玩闹,此时与湘云四目相对,粗臂一环,便把湘云搂入怀中。低头看着眼前佳人,脸庞斜仰,柳眉轻挑,明眸大眼此时微闭,印过唇脂的樱口红润湿亮,看得宋清然既爱又怜,情不自禁龙低首近前,便印上她的樱唇。

湘云只觉口鼻间传来一阵浓郁酒气,樱唇感觉一热,一条湿软灵舌挑开自己牙关,便钻入自己口内,自己小舌好像期待已久,主动迎上,一圈圈交缠互依,有如一对许久未见恋人一般,互述衷肠。

“爷,累不累?”史湘云紧搂宋清然的背脊,手指在他背上划着圈圈,挑逗着宋清然的欲火,当宋清然大手攀上乳峰之时,湘云方想起一事,“哎呀”叫了一声道:“爷,翠缕还在,且我们还未饮合卺酒。”

一旁角落里坐着的翠缕有些委屈道:“奴婢是小姐的通房丫头,自是要在小姐身边。”

史湘云捂嘴儿一笑,翠缕这丫头和自己一样憨直,或还不知道通房丫头是何作用,也并非是自己愿意便能当上,否则这满府数百宫女下人,哪个不想来做这通房丫头。

宋清然看着史湘云的梅红嫁衣,心中是能猜测一二的,今夜是史湘云人生唯一一次,确不能过于草率,扶起湘云道:“是要拜了天地,喝了合卺酒的。”

还好此时吉服未脱,虽因二人亲热有些皱折凌乱,翠缕帮二人整了整,还算板正。

二人正了正容,便一同拜起天地,再向皇宫位置拜了一拜,算是拜见高堂后,正式对拜三礼。

接过翠缕递过,一个由中心剖开,半边葫芦所做合卺酒杯。饮去一半,又互交酒杯饮尽。

翠缕接过宋清然递来的剪刀,在二人发梢处,剪下一缙,编织一起,放在小匣子里,交给湘云,喻示着结发夫妻。

湘云的卧房布置应是很用心思,大红的龙凤烛还在燃着,宫中匠人在此道可谓技艺精湛,烛芯处做些工艺,可不时爆出烛花,粉色纱帐下,鸳鸯绣被整齐铺就,知宋清然不喜瓷枕,双人枕头用的软料,枕巾处绣着富贵花开,栩栩如生。

“那个……翠缕,夜深了,该休息了。”宋清然道。

“王爷请安歇,小姐睡了翠缕再睡。”翠缕果真如湘云一般娇憨。

“呃……翠缕你家小姐已经安歇了。”宋清然有些不知该如何来说。

湘云捂着嘴儿娇笑,感受到宋清然的欲望在烧,才道:“缕儿,去隔壁厢房睡吧,我不用照顾的。”

“呃……哦……那婆子们不是说通房丫头要和小姐一起……一起服侍王爷的吗?”

宋清然也笑了,知这翠缕应是被人忽悠,并不懂其中门道,起身搂着矮他大半头的翠缕,大手在她翘臀上揉了两把,淫笑着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翠缕听完,“哎呀”一声,红着脸儿躲回了厢房。

翠缕一走,屋内顿时旖旎一片,湘云虽早已被宋清然要了身子,也恩爱过两回,可此情此景,自是一番不同的感受与滋味。

湘云羞着脸,站到宋清然面前,望着他的双眼柔柔道:“王爷,让妾身为您……”

宋清然未让她说完,宠溺的在她脸上揉了一把道:“什么王爷妾身的,你还是我的小湘儿,爷呢还是你的清然哥哥,爷至今都无法忘记我的小湘儿在丢身之时,甜甜的叫着清然哥哥,让哥哥无法把持,尽数射给了我的小湘儿。”

湘云听了这话,虽是害羞,仍软着身子抓着宋清然的衣襟道:“今晚上湘儿正式属于清然哥哥之日,让湘儿服侍清然哥哥更衣上榻。”

宋清然早被这礼服捂得闷热难耐,笑着道:“好,更衣,一件不留。呆会儿我也为小湘儿更衣。”

你亲我触之间,二人衣衫尽落,发髻散开,只剩亵裤,宋清然把湘云横抱在怀里,湘云亦早已放下一切,恢复娇憨甜腻本能,搂着宋清然的脖子,蜷缩着小腿,一双雪白娇嫩的脚丫儿随着宋清然起身而晃动。

二人正是情浓之时,品尝过风月滋味的湘云嘴里发嘤嘤呢喃之声,怀中香气怡人的躯体,娇软嫩滑的触感,血脉偾张的呢喃之音,惹得宋清然胯间有如钢铁般坚硬。

退到榻边之时,宋清然搂着湘云,亲吻着一同倒下……

“翠缕……来帮忙!”宋清然从身下摸出一颗桂圆后,几欲抓狂。

“啊!您就结束了吗?”翠缕自是未曾睡着,虽已上榻,只着单衣,耳边仍不时传来宋清然与湘云的情话,此时听到呼唤赤足跑了进来。

“来,上床!”宋清然急急说道。

“啊!奴婢……奴婢……要等小姐先来……”

“上床帮着找东西,被子里有花生、桂圆,硌着你家小姐了。”

于是干柴烈火的二人,变成了三人趴在床上捡宝,从东面翻出一枚核桃,从西面翻出一把红枣,甚至从被子里翻出两枚金元宝。

翠缕连捡边吃,还不忘剥开花生,送到湘云嘴里一颗。

总算在一炷香过后,床上再无碍事之物,宋清然把花生、元宝一道赏了翠缕,让这小财迷弯着眼眉高兴的回屋后,宋清然淫淫一笑道:“小湘云,爷来了……”

身材微丰的史湘云此时如染了一层玫瑰之色,微微有点战栗,烛光下看美人,别有一番旖旎风味。

宋清然用嘴唇轻轻的触碰她的额头、明眸、琼鼻,玉颈,带着一片湿痕滑至那双让他痴迷的双峰之止。

宋清然拉开后颈红绳,解下红色玲珑肚兜。

那高耸的酥胸,两朵丰挺娇翘的乳峰,便尽收眼睛里。浑圆雪白,细腻滑润,乳型如笋一般高耸,双乳自然坚挺内聚,沟壑天成,桃花大小的乳晕粉红,一点嫣红挺翘其上,显得少女情怀。此时白嫩丰润的玉乳正随着史湘云的扭动微微颤动,胸前正中,配着宋清然所送的定情玉佩。

宋清然动作轻柔,让沉醉在亲吻和抚摸中的湘云,酥麻中感受到宠溺之意,直到胸前有手指划动,凸激的乳珠儿被宋清然手指拨弄的挺翘浑圆,才知肚兜已被褪去。不由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但觉欲念慢慢升高。

当她感到乳峰被握住,乳珠儿被含住之时,全身像凉风习过一般,打了一个寒颤,下体也不自觉的溢出一股浓浓的蜜汁。

宋清然只觉怀中的佳人,全身丰润滑腻,柔若无骨,肌肤有如温玉一般,柔滑带着热度,尤其乳间那两团双乳,绵软中带弹力。

宋清然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嘴唇,长舌滑入史湘云的小嘴,吮吸着她那甜美香津,不时用牙齿轻轻的啮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是有力。双峰在宋清然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乳波阵阵,令人心荡神摇。

第一百三十章

史湘云今夜格外动情,平日里因羞涩而压抑的呻吟声,此时少了顾虑,不时从她樱口中飘溢而出,配合着丰韵的身子,娇媚的神态,逐寸逐寸的撩拨着宋清然的欲望,让宋清然的欲火逐渐高涨,鼻中的呼吸也变得粗重,大嘴贪婪的追逐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搅动。

心猿意马的宋清然,身体紧紧压覆着湘云火热的身体,坚硬的肉棒亦紧紧地抵在湘云的蜜穴缝隙中,毫无阻隔的肉肉相贴的致密感觉,与火热触觉,让湘云呜咽着扭着身体。

有如湘云昨日梦中一般,宋清然格外流连她那对硕美无朋的丰乳。他一手揉捏着她浑圆的香臀,另一手在她的玉峰根部轻柔的划着,转着,慢慢登上峰顶,紧紧握住那一手都握不下的玉乳,用力揉弄,蹂躏着。

没了道德约束与羞耻顾忌,此时的史湘云向宋清然展示出了自己热情的一面。一声酥似一声娇吟的叫着“清然哥哥”,紧搂着宋清然背脊的玉手,上下轻抚着,声音荡腻,如同从灵魂深处发出,玉手轻柔,仿似在催促着宋清然再进一步。

下定决心要给她一个美妙之夜的宋清然,自是不会如此草率的便龙枪入鞘。

如此长时间的肌肤相亲,朦胧中湘云只觉自己的身子如雪遇暖阳一般,在渐渐化去,只留一滩春水,好像整个灵魂都脱离了身体,在空中飘荡。

迷蒙中,感到粗长硬物顶在自己腿间,不时的轻轻磨蹭。湘云自然明白那是何物,一想到再过片刻,这根让她朝思暮想的粗长之物便要插入体内,挑刺抽插,湘云心中意动情绵,身体潮热难停。

宋清然顺着乳间一路向下亲吻,一下下啄吻着平坦白滑的小腹,一路吻至大腿,腿型健美微丰,肌肤如同没有毛孔一般细腻。

此时的小湘云已动情至深,娇喘连连,动情时刻,抚着宋清然的发髻轻声叫着“清然哥哥”。

再往下吻,便是那细腻小腿,和一对肉嘟嘟的小脚儿并着玉趾,色泽如同婴儿一般白腻,脚型娇媚,只手可握,宋清然看着,心中喜欢万分,把玲珑小巧的脚趾一根根含进口里,吮吸舔弄,轻轻啮咬。

“啊……清然哥哥……那里……那里不要……”一片明显的湿意在湘云腿间化开,所穿的白棉内裤点点湿痕……

“小湘云嫩足儿也这般敏感的?告诉清然哥哥,是何感觉?”此时的宋清然想到了同是足间敏感的薛宝钗,等以后一定要让湘云和宝钗共同为自己做次足交。

“又麻又酥,与其他部位感觉又不相同……哎呀……别问了,清然哥哥坏死了……”湘云虽说放开许多,可女孩家的娇羞让她还是说不下去。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顺着洁白的小腿向上舔吻,直至滑腻的大腿内侧,在湘云的颤栗中,宋清然热唇已隔着湿润的内裤吻上她那鲜嫩的玉蛤,即便一布之隔,宋清然仍能清晰感触到那条缝隙。

用舌头在缝隙中深顶两下,鼻尖带着触力,顶着上端花蕊,让小湘云不由的呻吟出来,娇躯颤栗,更多蜜汁不停溢出。

湘云的身子微丰有肉感,一方圆臀较之亦肉感十足,此时被内裤包裹着,紧实高翘,宋清然双手边轻揉,边亲吻着,湘云只颤抖着呻吟,不再说话。

“小湘云,舒服吗?”

“唔……清然哥哥……好羞耻啊……只要清然哥哥喜欢……让湘云怎样都行……请哥哥不要笑话湘儿淫荡便是……”

“傻丫头,这哪是淫荡……你酥美的样子,别提有多美了,你我已是夫妻,今夜做的,是所有夫妻都在做的事。”

顾虑尽去,小湘云放开许多。

当宋清然沿着她滑腻的玉腿退下她的底裤,手指有意划碰着那湿润的玉蛤,史湘云感觉她像是要飘起一般,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玉蛤嫩肉急剧的收缩、痉挛。嘴里娇哼着“清然哥哥……湘儿要……”

看到湘云欢愉的表情,俏媚的娇哼,宋清然也是欲火难耐,用嘴包裹着那同样肥嘟嘟的玉蛤,舌头顺着蛤口,上下舔扫着。

那微妙的触碰,让湘云显得更为难耐,酥麻而颤栗的感觉,让她浑身痉挛,不由自主的拼命抬起翘臀,渴望宋清然能给予她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随着宋清然激情的亲吻,史湘云的玉容渐渐娇媚,喘息也逐渐加密,从最初的娇啼软哼转为呻吟轻唱,玉臀来回扭动着。

“清然哥哥……湘儿……不行了……湘儿……要丢……停一下……”娇躯一阵颤抖,丰沛的蜜汁喷射而出,射了宋清然一脸一口。

“呃,被颜射了……”宋清然未料到小湘云今日如此的敏感,没舔几下便丢得如此激烈。

“呜呜……清然哥哥……湘儿……好丢人……湘儿……控制不住……清然哥哥……呜呜……”

听着湘云如此妩媚温顺,又带着羞耻的哭音,宋清然心中又是喜欢又是疼惜,他重新压上湘云的身子,一手抓着湘云玉乳轻轻搓揉,一手在湘云光滑湿润的玉蛤上抚摸,刚丢身的湘云被这上下一起的抚摸,又是颤栗起来,嘴里已说不出成句之语,嘟嘟嚷嚷娇哼着,只是能依稀听到,“清然哥哥……”

宋清然看着娇小的湘云仍在高潮中颤抖的身体,透明的爱液不断从小穴中流出,口中调笑到:“告诉清然哥哥,刚才美吗?一会也用你的小嘴儿帮清然哥哥好不好?”

小湘云娇羞的“嗯”了一声,也不知是答第一句的美吗?还是第二句的用小嘴儿。

宋清然看着身下的湘云闭着眼,脸上及颈上的红晕却久久不褪,那殷红的双唇也比刚才要娇艳许多,虽是娇羞万分,可仍在等待着宋清然的采摘。使得宋清然再度吻上那令自己欲罢不能的樱唇,顺着洁白无瑕的颈项,来到那柔软却坚挺的胸乳上。

湘云又是一声轻吟,不由自主的将酥胸上挺,以便宋清然更易含住自己那鲜红的蓓蕾。宋清然唇舌的吮吸让湘云有如电击,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脑中的昏眩,鼻音间发出嘤嘤之音,身体微微的颤抖、扭动,双手紧搂宋清然的脊背。

宋清然双手紧握双峰,不断揉捏,舌头不断挑逗着那正上方的两粒樱桃。

在湘云沉醉其中之时,大手慢慢地动着,掌心贴在湘云嫩滑柔软的小腹,逐步下移,直到指尖碰到那裂开的缝隙,双两指轻轻分开,温柔地抚上幽谷间的要害地带。

史湘云又是一声清脆的“清然哥哥”从嘴中哼出,脸蛋儿已是一片绯红,在宋清然身下颤抖着,已是情思荡漾、浑身发软。

宋清然的手不指不断抚弄着她那敏感娇弱的小蒂,不时在她水滑潺潺的小穴中轻勾着,弄得指尖又黏又滑,使得湘云娇嫩玉门不住收缩着,流淌出一丝丝淫汁蜜液。

湘云感觉宋清然的两指已在她的桃源洞口轻挑浅逗,自己已是面色绯红,双腿发软,玉蛤阵阵颤栗,身体的本能让她抬着玉股跟随着宋清然的指尖移动,希望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宋清然亲吻着她湿润的红唇,炙热欲火让湘云热烈的回应,两舌互相交缠追逐。随着手指步步挺进,湘云只觉自己的空虚一寸寸地被填满,那滋味美的令她神魂颠倒,既陌生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烧的她更加春泉漫溢,忍不住纤腰轻扭,迎合着宋清然那令自己迷醉的手指。

轻轻的,宋清然手指动作了起来,却不是插抽而动,而是轻转,两根手指在湘云嫩穴内转圈搅动,嫩穴被他一点点地磨擦着,动作虽不强烈,却是既酥又麻,种种酸酥软麻的滋味一波波袭来。

那几欲丢身的酸麻让她再难抗拒,一双圆润的玉腿越长越开,口中不住的娇吟着,突的身子一绷,湘云再也忍禁不住,娇躯在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中,再次丢了身子,紧窄的蜜壶也将宋清然手指紧紧勒住……

“小湘儿,这可不行哦,清然哥哥还没插入,便丢了两次,一会如何与哥哥恩爱呢?”

“呜呜,清然哥哥坏死了,明知……明知湘儿不耐……不耐那个……还这样弄人家,呜呜……咬死你这坏哥哥。”

再也不堪撩拨的史湘云起身压着宋清然,故作凶相的用玉齿去咬宋清然的胸膛,可终归不舍得用力,小牙齿在他胸间轻轻一碰,便不再用力,改为亲昵的吮吸。

“宝贝儿,用你的嘴帮清然哥哥。”宋清然此时也是欲火难耐,这等乖巧的丫头,自己忍到此时都未插入,胯下肉棒早饥渴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