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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潮生】(01-02)作者: 同舟

2022-09-21 11:30:18

【林海潮生】(仙侠 人妻)

作者: 同舟
2021-8-18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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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青云宗......当真雄伟壮丽啊!

张林海站在山脚之下,望着青云宗的大门,望而生畏。

北方之地,由三宗统辖,分别是青云宗、金婵谷、神通门。张林海的村落,就在这青云宗的管辖之地,只不过距离这尊修行界的庞然大物,很远很远......张林海也是赶了足足数个月的路程,方才来到这青云宗的山脚之下。

此刻,他抬头仰视着山门,青山古朴,高耸入云,山峦起伏,如剑指天。

面前的青石古道尽头,是一座诺大的山门,古朴雄壮,伟岸非常,旁边有一块天然的巨石,石上苍劲豪迈,被人刻下两个大字——青云!

再往上,山腰隐藏于云雾之间,若隐若现,看不真实,却又处处透露着神圣气息。

张林海站在山脚下,卑微的如同一只蝼蚁,而山脚左右两边,守山弟子全都神情古怪的看着他。

“你说......他真的认识我们宗主夫人吗?”

“不会是行骗的吧?”

“行骗?骗到青云宗的头上?怕是没有哪个骗子会这么傻吧?”

“我也是说......但是,就他这穷酸样,还是一个没有任何修行根骨的凡人,怎么认识我们宗主夫人的?”

山脚下的守门弟子,满脸古怪的窃窃私语。同时也在审视着平凡卑微的张林海,始终有些捉摸不透,这样的人,是怎么和自己宗门的宗主夫人,修行界赫赫有名的清漓仙子搭上线的?还一口一个自己认识你们宗主夫人,和你们宗主夫人是朋友,是同乡......

守门弟子不解,他们记忆中的宗主夫人,会有这样的同乡?

身上的衣服,缝缝补补,已经没有一片完整地地方了,身子佝偻,皮肤呦黑,一张老脸,晒得蜡红,让守门弟子都猜不透,这到底是四十多,还是六十多?且身子十分的瘦弱,双腿双手,就像是四根竹竿一样,行走之间,总是给人一种,好似竹竿撑不住这身体一般的感觉,狂风一吹,好似就会被风卷走一样。

就在守门弟子兀自窃窃私语之时,宗门主峰之上,一道狂风席卷而下,伴随狂风而来的,便是那惊为天人的身影......

看到熟悉的身影,守护山门的弟子纷纷跪拜,低下头去,不敢正眼直视。而眼巴巴看着青云宗山峰的张林海,也是看到了记忆中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僵持在了那里。

一些弟子刺斜里看到张林海一介凡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家的宗主夫人,纷纷在心里怒火蒸腾,一介凡人,也配直视他们的宗主夫人?

其实,也不是张林海不懂礼数,而是......他已经呆了。

记忆中的身影,此刻清晰地浮现在自己的面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过往的种种,也如铺开的画卷一般,一幅幅的展现。

水清漓,印在张林海灵魂深处,一辈子也忘不掉的人。

一如记忆当中一样,水清漓如三月微雨,似阳春白雪,一袭白裙,容貌娇美,虽然年轻,但发育极好,修长的身姿丰盈窈窕,衣袍环佩作响,内里是一件白色的低胸长裙,外罩一件丝织的白色轻纱,腰间则是一条白色的朱玉腰带,怎么看,怎么都淡雅的好似山间的白牡丹,乌黑的秀发挽着流云鬓,鬓间只插几朵素雅的珠花,月眉星眼,却放着冷艳,真可谓是国色天香,我见犹怜,是青云宗很多弟子心目中的白月光,更是修行界当中,素有盛名的清漓仙子。

高高在上,高不可攀。

而从天而降,如天仙一般的水清漓,此刻也古怪的看着面前的男子,满是鱼尾纹和褶皱的面皮上,依稀可见熟悉的五官,只不过,菱角磨平了,五官长开了,让水清漓,有些不敢相认。

她看着面前的身影,手中,还牢牢攥着一根狗尾巴草编织成的小兔子,许久,她的朱唇张了张,方才开口道:

“林海哥?”

一如记忆中,声音清脆似空谷黄莺,又似九天神雷,将呆愣在原地,盯着水清漓的容颜大脑一片空白的张林海打回到了原形,他猛地反应了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响头。

“草民张林海,见过清漓仙子!”

虽然已经分别二十多年有余,但从分别那一刻开始,张林海就知道,自己和水清漓,再也没有可能。其实,在两人小的时候,还有过一段青梅竹马的恋情,更是私定过终身,可一切,随着青云宗长老找上门来,变得不一样了。

水清漓根骨奇佳,被破格拉入了青云宗当中,而张林海,只是一介平民百姓,无法修行,自然是连青云宗的大门都没有看到过。两人自从那次分离后,就彼此知道,这一分离,就是永恒,甚至于,这辈子都难以相见......

水清漓入了青云宗,那就是高高在上的仙子,修行之人,而张林海,只是百姓,对比仙人,卑微如蝼蚁般的存在。

潜意识养成的习惯,让张林海对突然出现的水清漓,只有凡人对仙人的恭敬,骨子里的惧怕和崇拜。

毕竟相较于他们普通人来说,水清漓这种动不动移山填海、债星拿月的修行者,是无敌的存在,可以一个念头,主宰他们的生死。何况......水清漓还不是普通的修行者,她现在的身份,是高高在上的青云宗宗主之妻,名震大江南北的清漓仙子。张林海虽然不是修行中人,但是自从水清漓来到青云宗之后,关于清漓仙子的传闻,他每次进县城都会听到,什么绝世天才、天之骄子,每一次听到,张林海都会痛心不已,因为他清楚,水清漓的成就越高,她和自己的距离,也就越大!到了现在,两人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尤其是当他听到水清漓结婚的消息的时候,更是心如死灰,放下了所有。

他和水清漓青梅竹马的那一段感情,终究是一个梦,梦不论多美好,终有梦醒的一天。

而水清漓,此刻也是眼神复杂的看着跪在自己身下,匍匐着身子的男子,小时候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皮肤黑了,身子瘦了,脸上,也充满了岁月的痕迹,雕刻的饱经沧桑。

水清漓看着张林海,一时之间只有无尽的感叹,沧海桑田、斗转星移,看着他,好似看着自己的前世一般。

良久后,水清漓方才轻轻抬手,语气如常道:

“起来吧!”

话音落下,微风吹拂,跪在地上的张林海,只感觉身子一轻,一股无形的力量,便将自己轻飘飘、软绵绵的托了起来。

神仙手段,让张林海叹为观止。

“林海......”

水清漓张了张嘴,那个哥字,始终没有喊出来口。

之前的那一声,是惯性使然,但现在,看着张林海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毕恭毕敬的模样,心里,终究是有了落差,两人二十多年没相见,那种别扭的感觉,在水清漓心里,又升腾了起来。

脱口而出的话语,硬生生的止住了。

“你怎么来这儿了?”

水清漓看着面前的儿时玩伴,面上虽然古井无波,心里......始终有着一丝波动。

谁能想到,再相见时,竟是这般模样。

“清漓......”

张林海张了张嘴,也是如水清漓一般,差点儿便脱口而出,但这两个字后面,硬生生的又止住了,多加了两个字。

“清漓仙子,咱们村里,有事发生了,需要你......您的帮助!”

“怎么了?”

听到村子,水清漓的眼神如水纹般波动了一下。那毕竟是生她养她的地方,虽然说随着水清漓被青云宗选上,举家搬迁,早已经不是那个小村落里面的小村民了,可儿时的记忆,还烙印在那座破旧的小山村里,因此,水清漓的心里,还是有些许在意的。

虽然说仙凡有别,大多数的修行者,在踏上仙途之后,就和自己的故土没什么关系了,除了自己的父母,其他人,都已经淡薄的如水一般了,可水清漓并不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只不过青云宗有门规束缚,入宗之人,不得留恋凡尘俗世,所以这数年间,对于故乡,水清漓也没有过问过。想不到,二三十年之后,竟然还能在见故人。

“村里,闹鬼了,近半年间,良田树木,牛羊野禽,全都消失无踪,乡亲们挺不住了,这才凑了点儿钱,派我前来青云宗,寻求帮助......”

面对水清漓,张林海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全都交代清楚。

水清漓自小长大的村子,名唤良田村,虽然村名如此,但整个村子,依附于大山之中,良田并没有几倾,相反,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这一方山水,养活了整个村子。

相比于农民,村子里更多的猎户,不论春秋,都去山林里捕猎,然后拿去贩卖。

小村小落,自给自足,倒也过得可以。

但就在不久之前,靠山吃山的猎户们,猛然发现,山林之间的浆果兽禽,突然之间锐减。平日里林间蹿腾的野兔野鸡,几日之内便齐齐不见踪影,甚至于一些天然的浆果,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萎靡,若是寻常人,断然不会在山林之间注意到这些细节,可张林海一众村民,整日与大山为伴,又是靠着大山的给养,自然清楚。

发现不对劲的村民,也曾私下调查过,但未找到任何线索,遂报给了青云宗的分舵,分舵派人查探过后,也没查出来什么,慢慢的也就不了了之。

而在这些山林兽禽消失后不久,更加怪异的事情,在整个小山村当中蔓延了开来。几乎是一夜之间,整个绿意盎然的村落,大多数的叶子,都泛起了黄色,如同突然之间立秋了一般,金黄色的落叶纷至沓来,山间的泉水,石缝的肥鱼,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往日里靠打猎过活的村落,面临最大的生存危机。

村子里的村民知道事情的不同寻常,可负责保护百姓的青云宗分舵弟子查了好几次,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没办法,村民们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现在已经成为青云宗宗主夫人的水清漓身上,毕竟她也是从这个村子里出来的,寻常青云宗弟子管不了,她这个青云宗的宗主夫人还能管不了吗?

听得张林海故事讲到这里,水清漓眸光闪动,虽早已经是仙凡有别,可这个村子,毕竟是生她养她的地方,想到此处,水清漓也是开口道:

“上来吧,我随你去看看!”

言罢,就见水清漓素手一抬,面前竟出现了一辆青铜马车,像是小孩的玩具一般,只有巴掌大小,可造型奇特,马匹车座,栩栩如生。

接着,就见水清漓上前抓住处于呆愣状态的张林海的手腕,缓步向前,却是在众人的眼皮底下,两人的身形不断缩小,融入到了这青铜马车当中。

下一秒钟,张林海只感觉眼前一花,面前出现的,便是青铜马车的车厢场景,那小巧的如玩具一般的青铜马车,却是内藏乾坤,别有洞天,车内好似一座宫殿,茶几香案,卧榻方桌,应有尽有,奢华之态,比张林海在县里见到过的客栈的上房都要豪气。

“........”

水清漓看着呆愣的张林海,半晌后,方才开口道:

“林海哥,坐吧!”

这一声林海哥,让呆愣的张林海回过了神来。

他有些受宠若惊,小时候自己被水清漓称呼林海哥,那个时候自己和她还没有这么大的差距,现在,人家是仙子,自己只是个凡人,想不到水清漓还能这么称呼自己......张林海惶恐不已,他看着水清漓,缓缓在一旁的桌子旁坐下,双手放在腿上,身子挺得笔直,拘束不已。

“噗嗤......”

看到张林海这个样子,水清漓都被逗笑了,那乍然间的笑意,风情万种,把张林海都看痴了。

“林海哥你无需拘束,就像是小时候一般就可以了。”

水清漓招呼着张林海,极力找回以前的感觉,虽然说自己与他现在仙凡有别,但毕竟......水清漓做不到其他修行者那般,面对自己的同乡,高高在上,趾高气扬。很多修行者,包括自己青云宗的弟子都是,一旦踏入修行之路,寻常百姓,对他们来说,便是猪狗蝼蚁,便是一些王公大臣,也可以丝毫不加理会。这是这个世界的常态,水清漓只能保证自己不会随波逐流,其他人,无能为力。

这一点,便如同是世俗中的好友,大富大贵之后,便有了距离,有福难以同享,有难可以共当,富人和有钱人,永远不可能成为朋友,仙人和凡人,自然也不可能。

甚至于在修行界中,还有一些人,一步迈入修行门槛,便变得六亲不认,面对凡人颐指气使、趾高气扬,哪怕是自己的亲生父母,都可以随意抛弃。好在,水清漓不是这样的人,至少,有自己的底线。

之前的疏远,也是因为许久不见,至少此刻,并没有因为自己是青云宗宗主夫人的身份,就对张林海有任何看不起和疏远,相反,依旧热情。

一口一个林海哥,极力拉近着疏远感,可对张林海来说,现在的水清漓,和真正的神仙没什么区别,那青铜马车的一手,直到现在都震撼着张林海,而且他自己也清楚,二十多年的光景过去,对比水清漓,自己老了,眼角有了鱼尾纹,脸上爬满了皱纹,便是身躯,都有了些许的佝偻,而水清漓,依旧漂亮,依旧让人不敢直视,像是面对神话中真正的仙子一般,即便是坐在凳子上,张林海的屁股都与凳面保持着微弱的距离,方便随时起身行礼,甚至那一双手,都不敢和平日里在家一般随意安放,而是毕恭毕敬的放在腿上,连视线都不敢与水清漓交互,保持着向下,不敢直视的状态。

张林海越是这般,水清漓越是热情,毕竟是童年的玩伴,青梅竹马,水清漓不想让二人,有了太多世俗的牵扯,而且......两人之间,还曾有过那么一段情。

想到此处,水清漓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对面的张林海倒了一杯,温热的沸水落下,茶香四溢,钻入张林海的鼻孔,全身仿佛有热气流过,舒爽非常。

“这是百草茶,以青云宗的药草炼制,寻常修行者喝了,可增涨法力,寻常人喝了,可祛病祛灾,温养身心,你尝
尝......”

青云宗的宗主夫人亲自给倒茶,张林海自然是吓得不轻,双手捧着茶杯,身子下弯,一张脸都快要埋到桌子底下了。

“林海哥不用如此拘束,尝尝......寻常百姓,一辈子,都未必能够喝上呢!”

面对水清漓的话语,张林海吞咽着唾沫,他自然知道,面前的这杯对水清漓来说普普通通的茶,对张林海来说,足以是生死人肉白骨的神药,就像是水清漓说的,这等机缘,寻常百姓一辈子都未必能够遇到,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张林海犹豫了一下,还是捧杯入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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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这茶不似寻常茶水那般苦涩尖锐,石茬子般,反而温润如玉,入口即化,顺着喉咙就自己滚了下去,香味更是弥漫在整个喉头,而且,从水清漓的视角看去,在张林海喝下百草茶的一瞬间,那呦黑的肌肤便如同刚刚从温泉中出来一般,立马蒸腾成了红色,且一股肉眼可见的热气,噗嗤一下子从他的全身毛孔当中钻出,像是凉水煮沸的热气一般,四散而出,本来焉了吧唧的张林海,眉宇间的气色,瞬间变得清明了起来。

水清漓修行奇高,自然知道,那蒸腾出来的雾气,是百草茶的药效,将其身体里的杂质释放了出来,这一杯茶下去,延年益寿不说,张林海对比同龄人,身体更加的健康,风寒疾苦,再难环身。

水清漓满脸微笑,目光淡然,她能做的,仅此而已。

“林海哥,乡亲们......都还好吗?”

“启禀仙子,还......还行!”

喝完了茶,张林海毕恭毕敬的将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上,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他虽是市井小民,但也知道,给脸要兜着,姿态要摆正,自己是什么位置,自己应该清楚。面对水清漓,他是真的不敢生一点儿越规之举,仙家手段,一个眼神,一个想法,自己就可以万劫不复。

“你不用这么拘束的,这样吧......你就如同小时候一样,称呼我清漓吧!如何?”

“这......”

张林海面露难色。

“小人万万不敢.....”

见张林海如此怯懦,水清漓也是一脸无奈,随即道:

“那我以青云宗宗主夫人的身份,让你称呼我清漓,而不是什么仙子,你若是不称呼,就是违背仙人命令,当心天打雷劈,折寿多病的!”

水清漓知道自己现在和张林海差距太大,不使点儿手段,张林海是不会屈服的,事实上,即便水清漓这般说,张林海也是断然不敢的,人家说是一回事,自己信就是另一回事了,不过水清漓之后的一句天打雷劈、折寿多病,却是让纠结的张林海不得不乖乖就范,寻常人说也便罢了,说那话的可是水清漓呀!青云宗的宗主夫人,寻常人说还有侥幸的可能,可那是仙子啊,举头三尺有神明,说不定会真的折寿呢。

因此,即便千百个犹豫,张林海还是毕恭毕敬的开口道:

“清......清漓!”

说是这般说,但话语磕磕绊绊的,显然还没有习惯。

水清漓倒也不以为意,再次给张林海倒了一杯茶,闲聊了起来。

张林海则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显然有些心不在焉。就这般聊了一会儿,张林海似乎有些憋不住了,开口道:

“仙......清漓,咱们村的事,什么时候处理呀?乡亲们都等着呢......”

听到张林海这么说,水清漓憋笑不已,开口道:

“自你上车开始,咱们就已经往村子里而去了,不信你打开窗户看看!”

顺着水清漓的目光,张林海也将目光转移到了一旁的马车车窗之上,他毕恭毕敬的起身,轻轻迈着脚步,来到了车窗前面。

和水清漓同处一屋,连声音都不敢过大发出。

来到窗边的张林海,轻轻地打开马车车窗。

倏儿,一股冷风便就着打开的车窗灌了进来,呼呼作响,面前,是蓝天白云,日头高照,张林海的瞳孔,随着灌进来的狂风,逐渐放大......

低头顺着车窗望下,身下是万米高空,山川河流,一眼看不到边,一些路过的古镇的房子,都小的和米粒一般......

这还是张林海第一次体会仙人的感觉,也是他作为一个凡人,第一次上天......

看着扶着窗栏,全身僵硬的张林海,坐在一旁,品着药茶的水清漓,缓缓笑了起来。

与此同时,在张林海与水清漓坐着青铜马车,从青云宗往回赶的时候,大山深处。

“芳儿,来......来这边!”

一个瘦弱的青年,拉着一个年纪相仿的姑娘,一路如同做贼一般,左顾右盼。

他们轻车熟路的在村子里晃悠着,然后来到了村后的山洞当中。

这处山洞,是他们张家放草料的地方,里面对着各种已经干了的草料,那廋弱的青年拉着女子,走进了这山洞当中。

一进去,青年便死死地抱住了女子。

“芳儿,想我不......”

青年满脸火热,嘴里喷出的热气扑打在女孩的脸上,火辣辣的。

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张林海的独子——张潮生。

而他抱着的这名女子,虽衣着朴素,未曾点眉染唇,可那娇美的五官和天然出落的气质,却是丝毫不能被身上的土气所遮盖,甚至只要稍微打扮打扮,去到了大城市里,都可以算得上是长相清秀的大家闺秀了。

不过在这山村之中,这样的女子,只能嫁给同村的男子,运气好的,还能情投意合,运气不好,父母将其高价卖给了光棍残缺都有可能。但是好在,张潮生的家境在村子里不算差,再加上本人也是剑眉星目的帅小伙,所以在同村诸多的“情敌”之下,才能独揽女子的芳心。

和张潮生一般年纪的女子名唤陈芳,是村头老陈家的闺女,也是村里诸多年轻小伙心目中的女神,这样的颜值,这样的身段,在这个人口不多的村子里,自然是万人争抢的对象,打小脑袋瓜灵活的张潮生快人一步,先将这个美艳动人的小姑娘拿下了。

一个月圆之夜,两人趁着四下无人,在张潮生的软磨硬泡下,陈芳半推半就,最终和张潮生发生了关系,偷尝禁果。

在他们这个年纪,食色性也。偷尝禁果这种事,有第一次,便有无数次。也是自那之后,知道了女人滋味的张潮生废寝忘食,捉住一切可以捉住的机会,与陈芳发生着关系,山里、草垛上、马厩里,凡是没人的场所,都留下过她们二人云雨的痕迹。

这不,此刻的张潮生,温香软玉在怀,那下体开始快速的鼓了起来,将身下的单裤,撑起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巨大帐篷,抱着陈芳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隔着衣服,摸着陈芳的后背。

“别了吧......”

陈芳满脸羞涩的扭捏着。

“昨天才做了,现在又来......你哪来那么多的精力啊!”

“嘿嘿,这不是娘子你漂亮么......”

儿子不单单继承了老子的基因,更继承了老子撩妹的手段。

要知道,在张林海小的时候,那水清漓,同样是十里八乡的俊姑娘,那么多的“饿狼”虎视眈眈,可到头来,还不是被张林海拿下了。就如此刻的张潮生,同样拿下了其他人眼巴巴搀着的陈芳,且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和陈芳发生了关系。

“放心,没人的......”

看得出来怀里美人的扭捏,张潮生坏坏一笑,那抚摸着陈芳玉背的手,慢慢往下,经过腰际,来到了陈芳的臀部之上,接着,就见张潮生五指一捏,紧致的臀肉立马在张潮生的五指当中聚集,臀部被突然袭击的陈芳也是一声嘤咛,整个身子贴在了张潮生的怀里,那挺翘的小椒乳,也是抵在了张潮生的胸口上。

一张俏颜,红的好似滴血一般。

“你......你干嘛......”

她抬头,满脸娇羞,眼神当中,好似春阳融雪,将张潮生的一颗心都化开了。

“当然是......干你了!”

张潮生邪笑一声,小声的在陈芳的耳边说着,同时那五根手指,还在陈芳的臀肉上面使着坏。

“你.......”

脱口而出的话语,让陈芳面红耳热,燥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而张潮生,看着怀中的美人儿如此,情欲更甚,那继承了自己父亲本钱的巨蟒,无形之中似乎又大了不少。只见他看着怀中的美人儿,猛地低头,趁着美人儿不注意,一口照着那诱人的红唇印了上去。

朱唇被吻,张潮生早已经是轻车熟路,舌头顶开了陈芳的皓齿,钻入了那温热湿滑的口腔,然后如蛇一般,将美人儿那滑腻腻的香舌包裹住,轻轻吸嗦。

“呜呜......”

陈芳摇头晃脑,满脸羞涩的反抗着。

只不过这份反抗,实在是太过无力,甚至......还多了一丝欲拒还迎的味道。

张潮生的舌头,熟练地在陈芳的朱唇里进出着,像是战场上征伐的士兵,肆意的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慢慢的,在张潮生高超的吻技引导之下,陈芳的反抗力道渐渐降低,慢慢的,甚至那抵在张潮生火热胸膛的纤纤玉手,都开始顺着胸肌滑落,落到了腰间,含情脉脉的揽住了爱郎的腰身。

而在陈芳逐渐配合的当下,张潮生那揉捏着陈芳臀部的咸猪手,也是一路上移,来到了陈芳胸前,隔着衣服,一把按了下去。

“嗯......”

女子的底线被肆意的袭击,陈芳脸色更红,羞意更甚,而张潮生的手,熟练地隔着衣服揉捏着,两人因为热情激吻的缘故,那两条舌头沾着彼此的口水,湿哒哒的打着滑,随着时间的加剧,更是让两人的呼吸声都变得粗重无比,从鼻子里打出来的热气,交缠在一起,甚至连带着整个山洞里的气温,都开始剧烈的攀升。

张潮生火热的大手,依旧在有节奏的揉捏着陈芳的椒乳,虽然害羞,可陈芳并没有阻止,反而在自己情郎的不停索取之下,逐渐迷失。

两人依旧火热的拥吻着,张潮生上下其手,抱着陈芳转圈,随即......两人落在了厚实的草料之上,张潮生压着陈芳,两个人彼此深情的对视着。

随即......再次拥吻到了一起。

张潮生揉捏椒乳的手,也熟练的开始了动作,只见他三下五除二的,便将陈芳外面的衣衫尽数解了开来,之后,他喘着粗气,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个精光,露出了那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接着,他忍受着如火山喷发般的欲望,从陈芳身上站了起来,抬脚提膝,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裤子脱下来的一瞬间,那根隐藏于裤头之下的巨蟒,也如蛟龙出海,似猛虎下山,颤巍巍的出现在了陈芳的面前。许是脱裤子着急了,那根巨蟒还在空中颤了几下,紫红色的龟头硕大无比,就像是鹅卵石一般,后面则是坚硬的好似铁棍一样的蟒身,上面爬满了蜘蛛丝一样的网状青筋,横陈在空中,足有人小臂半臂之长。

再次看到这个熟悉的小家伙,纵使陈芳不是第一次见到,依旧感觉有一股雄风之气扑面,羞的歪过了头去。

不得不说,张潮生不单单有一副俊朗的皮囊,便是身体,都比常人要健硕不少,虽然外表看起来偏瘦,可并不瘦弱,一声肌肉,足以称得上是矫健。

他双目喷火,如困在囚笼中的采花大盗刚刚放出来一般,看向躺在草料上的陈芳的眼神,都恨不得将其活活吃了一般,只见他一个飞扑,再次压到了陈芳的身上,那根粗长无比的巨蟒,正好抵在了陈芳的双腿之间。

两人一上一下,彼此注视着,眼神当中,都写满了真挚的爱意与情欲。

随即,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地,两人再次激情的吻在了一起,两条舌头,激烈的交锋,陈芳修长的双臂,再次环上了浑身光溜的张潮生的脖子,而张潮生的双手,则是开始快速的解起了陈芳剩余的衣衫。

这一次,陈芳没有再抗拒,甚至还微微弓起身子配合着,因此张潮生没有多费力气,便将身下的美人,彻底扒光......

那温润如玉的冰肌玉骨,也完美的呈现在了张潮生的面前。

两个年轻的男女,随着身体的赤裸,旺盛的情欲,在整个房间当中蒸腾。随即,就见张潮生主动松开了陈芳的舌头,开始亲吻陈芳的脸颊,然后顺着脸颊,来到了耳垂,牙齿轻咬,舌尖轻挑,温热的口水,在美人儿红润的肌肤上流淌,顺着白皙的天鹅颈,一路向下,经过深陷的锁骨,来到了那挺翘的椒乳之上。

陈芳的乳房虽算不上大,但体型极好,那挺拔的乳房,对比纤细的身体,像是平原中隆起的丘陵一般,一左一右,恰好能够被张潮生的大手,一把一个,牢牢握住。粉嫩的樱桃,随着张潮生的挑逗,已然有了反应。

只见张潮生一路小鸡啄米似的亲吻,再来到美人儿那挺拔的小椒乳上的时候,一双大手,将那一对乳肉挤压在一起,随即,对着那红润的樱桃,张嘴便含了下去。

舌尖转圈,嘴唇轻抿,那已经硬起来的樱桃,在张潮生的挑逗之下,变得越发敏感,陈芳那一双修长的美腿,也不由得害羞的紧紧夹了起来,只因,那双腿之间的桃源圣地,已经控制不住的洪河泛滥,原本揽着脖子的玉手,也一左一右的抓住了俏郎君的双臂,无力地揉捏着。

“潮生......”

陈芳媚眼如丝,说话的气音都小了许多,末梢甚至还带着分量十足的颤音。

双手从张潮生的胳膊上滑下,转而抓住了张潮生的头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埋在自己酥胸当中的脑袋,艰难的抬了起来,而那诱人的朱唇,也在抬起脑袋的同时,轻轻地撅着,主动索取着。

张潮生哪能不明白此刻美人儿的心思?登时便再度与美人儿拥吻了起来,当然,那挺翘的乳肉,张潮生还是没有放过,拿捏在手里,慢慢的享受着。手指轻轻挤压着乳头,时不时的,还会用指尖围绕着乳头转圈,这些技巧,都是张潮生通过一次又一次的实践得来的,在这一次次的实践之下,张潮生的手段,已经越加的高明,只见其在揉捏了几下乳房之后,就转而将注意力放到了自家美人儿那合拢在一起,紧致且嫩滑的大腿当中,那一处浓密的桃源圣地,此时已经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

张潮生一边与陈芳拥吻,分散着她的注意力,一边松开了揉捏乳房的手,转而一路向下,经过那平坦光滑,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小腹,来到了那合拢在一起的大腿当中。

张潮生的动作很慢,过程中,甚至还会用指尖轻轻地摩擦着陈芳的肌肤,只为让后者知道,自己正在进行的动作。

当来到那大腿当中的时候,张潮生的手掌还会微微停留一下,随即,从那紧紧合拢的大腿当中插了进去,慢慢用力,一点一点的将那严丝合缝的白皙腿肉,缓缓分离。

期间虽然能够遇到抵抗,但很轻微,几乎就是女子面对自己最后一道防线的羞涩而已。陈芳也知道张潮生的动作,虽然害羞,但并没有阻止,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几下,随即......就被张潮生的手掌分开了。

轻轻梳理毛发,流淌着潺潺爱液的阴唇,出现在了张潮生的手掌之前。还未触碰,那股子热气,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扑打而上,就像是热切的招呼人一般,张潮生甚至已经感觉的到,那桃源圣地的阵阵收缩......以及,为君而开!

【未完待续】

第三章

“芳儿,你下面湿了......”

在陈芳的耳畔,张潮生喷吐着热气,满脸的坏笑。

“嗯.......”

听到张潮生这般说,陈芳的脸颊也是滚烫的吓人,轻轻地嗯了一声,不做丝毫言语,而张潮生的手,已经慢慢的分开了陈芳的双腿,手指头进入到了那湿润的桃源圣地面前。

修长的手指,熟练地转着圈,拨开那柔软的阴毛,指肚放到了那不停张合、吐着热气、流着爱液的阴唇之上,接着,就见张潮生不疾不徐的用指肚按压着那柔软的唇肉,顺时针的旋转,一如他的舌头一般,挑逗着陈芳的情欲和味蕾。

熟练地动作,让陈芳喘气芸芸,一双美腿,无意识的合拢着,空旷的感觉,让陈芳情欲更加的蒸腾,而在外围转圈的张潮生,通过陈芳的喘息、舌腔,以及那微微收拢的玉腿,已经能够分辨的出,此时的陈芳,已经情到深处,难以压抑。

登时,那在外围转着圈的手指头,慢慢的撑开了身下美人儿的阴唇,一寸寸的深入了进去。

同时,舌头从美人儿的嘴里收回,转而抬起头来,目光火热的看着身下的陈芳。

随着张潮生手指头的进入,陈芳一张俏颜更是如同滴血一般,双眉紧蹙,吐气芳兰,那一对挺拔的小椒乳,也是随着张潮生手指头的进入,剧烈的起伏了起来。

张潮生最喜欢的,就是看着女人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的模样,那清秀的五官,在情欲的折磨下,变成了淫邪的荡妇,这种成就感,别提有多么舒爽了。

此刻的陈芳就是如此,随着张潮生手指一寸寸的进入,整个人的身子如拉满的弓弦一般紧绷在一起,原本环着张潮生脖子的双手,更是朝下抓住了身下的草料,将那干燥的草料,死死地握在手里。

“芳儿,你下面真紧呐......”

张潮生继续说着淫语,同时,那进入到蜜穴当中的手指,也开始缓慢的前后抽送了起来,速度虽慢,但大半个手指都已经进去,那阴唇里的肉壁包裹着手指的感觉,就像是张潮生的巨蟒进入陈芳的身体当中一样,那温暖紧致的蜜穴,层层蠕动的肉褶,还有顺着指缝缓缓流淌而下的爱液,每一处细节,都让张潮生激动不已,他的手指由慢加快,在陈芳的蜜穴当中进出这。

“吧唧......吧唧.......”

没一会儿,陈芳下面已经是洪水泛滥,爱液吧唧的声音,随着手指的前后抽动,不时地响起,虽然轻微,却为两人之间的气氛和情欲,起到了锦上添花的效果。

“潮......潮生......”

张潮生的手指不断进出,时而还会低下头去,舔舐陈芳的乳房,种种技巧手段之下,没一会儿功夫,陈芳就已经是虚软成了一汪春水。

那蜜穴当中的爱液,湿哒哒的,从张潮生的手指缝隙流出,身下的草料,都明显的引出了一片湿泥。

陈芳嘴里呼喊着张潮生的名字,捧着他的脸颊,索吻着。

看到陈芳这个样子,张潮生已然知晓,此时的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因此,那在蜜穴当中不停抽送的手指,被张潮生抽了出来,随即,就见他抱住身下美人的一双修长的玉腿,将其搭在了自己的肩头,然后,那火热粗长的肉棒,抵在了陈芳湿哒哒的蜜穴当中。

陈芳的整个身子,也斜靠在身后的草料上面,而那双美腿,玉足纤细,挂在张潮生的肩膀上面,女人最隐私的部位,此刻没有丝毫遮挡的暴露在张潮生的面前,后者低着头,一只手握着自己庞大的巨蟒,年纪轻轻、本钱不小。那巨蟒被张潮生握在手里,撸动之间,青筋暴起,更添硕大。

那鹅卵石般的紫红色龟头,就抵在陈芳的蜜穴之前,油亮的龟头,轻轻地在满是沉陷感的蜜穴前端撩拨着,一如他的主人一般,虽然急色,但床第之事,从来不是只顾自己舒爽,而是广施手段,让人欲罢不能,这也是陈芳几次三番,明知道张潮生要带自己去偏僻角落干什么,推却几下之后只能顺从的主要原因。

只见张潮生低着头,握着自己的肉棒,并不着急进去,而是不停地在蜜穴外端转着圈,这可苦了已经摆好姿势的陈芳,只感觉全身如蚂蚁乱爬,空旷深邃之感遍布,只感觉身体最深处,需要什么东西填充一般,因此,那搭在张潮生肩膀上的玉足,微微下弯,柳腰朝前挺动,媚眼如丝。

“来......快来......”

陈芳也不矜持了,满眼的春意好似要从那张俏丽的容颜上哗啦一声流下来一般,见到美人儿如此媚态,张潮生哪能再忍?鹅卵石般的巨蟒噗嗤一声,一大半陷了进去......

“嗯.......”

坚硬的巨蟒撑开了自己迫不及待的阴唇,进入到了那满是小肉褶的蜜穴当中,刹那间的充实,让张潮生身下的陈芳都不受控制的嘤咛出声,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入了,可那种刹那间被充满的感觉,还是让陈芳为之着迷。

进入的瞬间,她的心里不由自主的升起一个念头——好大,好胀!

张潮生的巨蟒,就像是一尊铁塔一般,强硬的将陈芳的阴道撑开,然后在无数褶肉的吸附之下,缓缓地开始了抽送。

“啪啪啪啪.......”

起初速度还很慢,似乎是在调整,抽送了几下之后,速度陡然加快。张潮生的一贯作风便是如此,那硕大的巨蟒,犹如一根铁棍一样,不停地进出,啪啪啪啪,密集的肉体碰撞声,狂风暴雨,在整个山洞当中响彻了起来。

“嗯......嗯.......啊......”

伴随而来的,还有陈芳的嘤咛声,声音百转千回,像是一个钩子,能从心底将人的欲望勾起来一般。动情的嘤咛声,虽然极力压制,可依旧是在整个山洞当中响起。

好在,这处地方,平日里极少人来,或者说,只有傍晚的时候,才有人来这里取料升灶,现在午时已过,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因此,相比于陈芳,张潮生还是要放开许多,他一边挺腰抽送着自己的巨蟒,一边看着身下的陈芳,两只手一左一右,揉捏着陈芳的乳房。

“芳儿,你夫君的巨蟒,怎么样?是不是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听着身下美人儿动情的浪叫,在上身耸动的张潮生同样满脸淫邪,坏笑的调侃着。

“嗯......”

而身下的陈芳,则是一脸春情的配合着,这声嗯后半调都带着明显的颤音,听得张潮生更是情欲勃发,将肉棒狠狠地抽出,再狠狠地灌入,啪啪啪啪,撞击声像是鼓点一样,在山洞当中回荡着。

“芳儿,叫着声音大点儿,没事......没人的!”

张潮生同样说话带着颤音,那一双手一直就没有离开过陈芳的乳房,在那儿一直揉捏着。

在张潮生的示意之下,陈芳的叫床声,也逐渐变得越来越嘹亮,如站在枝头鸣叫的黄莺,声音百转千回,把山洞里的空气,都带动着燥热了起来。

“夫君......”

情动深处,陈芳双手捧着张潮生的脸颊,眼神认真地盯着他,眉宇当中,有巨蟒冲击着情欲迷离,更有炙热强烈的真诚爱意。

“操我......”

她捧着张潮生,发自肺腑的索求着。

这番话,就像是火上浇油一般,张潮生哪里能够忍受得了,登时又加快了几分肉棒前后抽送的速度,转而还跟着交互道:
“拿什么操你?”

“那你的鸡巴,大鸡巴!”

“你喜欢我的大鸡巴操你?”

“喜欢......喜欢!”

“那我是要快一点儿,还是慢一点儿?”

“快......快一点儿!”

“又快又深吗?”

“对,又快又深.......操,操到我的最深处,把夫君的鸡巴,操到......操到芳儿的最深处!”

两人这般言情淫语的耳鬓厮磨着,同时那火热粗长的巨蟒,不时地在身下美人儿的蜜穴当中进出着,香汗满身,淫汁满垛,被压在身下的陈芳奋力的嘶鸣着,浪叫着。两人像是两条肉虫,彼此纠缠着,在这空无一人的山洞当中,释放着彼此的情欲。

而就在两人热火朝天的巫山云雨之时,平日里基本没什么人来的后山,这火辣辣的太阳之下,却有一个佝偻驼背的老人,背着竹篓,拄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枯树枝,艰难的往后山爬着。

这老人身上穿的衣服,缝缝补补,已经没有一片完整地地方了,身子佝偻,背部下弯,驼背很是严重,并且那单薄的衣服当中,能够清楚地看到背部的驼起,那里,似乎有着一个硕大无比的脓疮,压弯了老人,让老人背几乎以四十五度的姿势驼着。除了背上的脓疮外,老人的身子也十分瘦弱,双腿双手,瘦弱的就像是四根竹竿一样,行走之间,总是给人一种,好似竹竿撑不住这身体一般,狂风一吹,好似就会被风卷走一般。

步履蹒跚,行走之间,都好似是一棵爬满蛀虫的老树,随时都会塌陷一般。

老人也是这村子里的一员,住在村尾,离后山挺近,是村子里出了名的老光棍,打年轻时候起就因为驼背的缘故,没有找下媳妇,一直到了现在,已经六十有七了,膝下无子不说,家里更是鳏寡孤独,只有他一个人,因此村里时常有顽皮的孩童,欺他孤寡老无力,背后称呼赵驼子。

此时的赵驼子,背着自己的竹筐,正要去拾点儿干材草料,谁知刚刚到了后山,就隐约听到了一两声女人的呻吟声,声音断断续续的,从一旁飘来,赵驼子虽然残疾,但听力却是极好,自然能够听得出来,他耳朵一动,站在原地,细细听了好一会儿,辨别好了方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此刻山洞里的陈芳和张潮生,还在那里你侬我侬,巫山云雨,完全不知道,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赵驼子一脸刺激的缓步靠近,越是离得近了,那空气当中飘荡着的女人呻吟声就越是响亮,起初赵驼子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但是此刻,清晰地听到那一阵阵婉转嘤咛的女人浪叫声传入耳中,赵驼子那死寂一般的心,慢慢的复苏了过来。

他已经有.......连自己都数不清了,到底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

此时的他,那原本摇晃的步伐,佝偻的身子,好似都因为这阵阵呻吟嘤咛声而加快了不少,

那女人的呻吟声,在赵驼子的耳中,就好比是天籁之音,仿佛胜过这世间任何的音乐,而且赵驼子活了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浪的女人叫床声,不由得在心里腹议,这是村里的哪个骚浪蹄子,在这偷会野男人,叫的还这么的浪,生怕人听不见似的,不会是村头东边李家的二寡妇吧?

这李家在村里算是大户,有两个儿子,都娶了婆姨,结果老二有一年冬天进山打猎,被熊瞎子拍死了,只剩下了老婆,成了村里的寡妇。不少人都眼红的看着呢,可惜无济于事,这李家的老婆子看得那叫一个严,生怕家里的这个二寡妇,被别人偷摘了去,不过挺年轻的一个媳妇,这般守活寡,也是可怜!说不定平日里无事了,还会自己解决吧!

赵驼子这般想着,故意控制着脚步,做贼似的蹑手蹑脚,慢慢来到了那声音传来的地方。

“夫君操我......夫君操我,芳儿......芳儿需要夫君的大鸡巴!”

“夫君,好深呐......快,再快一点二!操死......操死芳儿吧!”

诱人的呻吟声,夹带着淫语,传到赵驼子的耳朵里,好似连周遭的整个空气,都变得躁动了起来。

这是哪家的?叫的也太浪了吧!

赵驼子听着这阵阵淫语,期间还夹杂着山洞里传出的男人的哼哧哼哧喘粗气声,不由得满是羡慕。他缓缓来到山洞洞口,鼓起勇气,朝着里面张望了起来。

只见草垛之上,两条肉虫彼此纠缠,背对着赵驼子的,是一个男人赤裸的背影,肩膀之上,还有着一双玉足,在那里晃荡着,男人压在女人的身上,奋力的前后抽送着,两人的周遭前后,是散落一地的衣服,赵驼子好奇的朝着里面张望。

而这个时候,山洞当中,陈芳和张潮生已经到了顶峰,两人的爱欲,随着张潮生巨蟒的前后抽送,逐渐攀升,张潮生的巨蟒,实在是太大太粗了,像是一根铁棒,带着滚烫的温度,在陈芳的蜜穴当中进出着,甚至每一次顶入,都直达花心,坚硬的龟头,一下下撞击着自己花心的肉蕊,别样的快感,让陈芳为之深深地沉沦,甚至于有一段时间,在张潮生毫不停歇的冲击之下,大脑一片空白,忘记了思考。只知道一个感觉......好爽,好爽......像是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炸裂开来了一样。

这般大力的抽送之下,陈芳的蜜穴,开始一阵阵的收拢了起来,那迷离的双眼,也情意满满的盯着面前的张潮生。

“夫君,我来......我来了......”

一声嘤咛,陈芳搭在张潮生肩膀上的双腿,因为快感而颤栗着,说话声音也温柔的好似春风佛面一般。

“来.....来吧!”

张潮生也感觉自己腰身发麻,可那不停抽送的肉棒,却是没有丝毫的停滞,依旧在奋力的冲刺着,仿佛要将身体里的每一股力量,都运用在这最后推向云端的撞击之中,啪啪啪啪,强烈的抽送,让两人的身体结合处,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原本晶莹的爱液,此刻也变成了白色的泡沫,就像是两人交缠的情欲一般,已经到了质变的阶段。

一声来吧,就见陈芳的脑袋猛地往后一仰,长发甩动,额头带汗,饱含春水的双眸猛地睁大,嘤咛一声,蜜穴当中,爱液横飞,暖流冲顶,深入到最深处的张潮生,只感觉蜜穴里的肉壁,突然变得狂躁了起来,像是失控的野兽,在抽送之余,猛地一下子裹住了自己的巨蟒。接着,滚烫的爱液便对着巨蟒的蟒头冲刮而下......刹那间的酥麻,更是让张潮生失去了抵抗的力气,紧随其后,被暖流冲刮的蟒头再也忍受不住,抖动了几下之后,噗嗤噗嗤,一股股的爱液在陈芳的蜜穴当中喷洒而出,与那冲刮而下的暖流,水乳交融。

而在两人彼此射精之后,满身大汗的张潮生笔直的身子往下一倒,压在了陈芳的身上。倒下去的瞬间,后面的山洞洞口露了出来,同样露出来的,还有歪头朝里面看得赵驼子。

陈芳与赵驼子的视线,无可避免的在半空中对视在了一起。

是她!

赵驼子的眼神陡然一震,打死他也没有想到,山洞当中的,竟然是村子里最年轻最漂亮的陈家姑娘——陈芳!

两人视线相对的瞬间,赵驼子猛地缩回了脑袋,不过下一秒钟,他却是从洞外快速的伸进了手来,一把,却是将散落在地上的,陈芳的肚兜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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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林海哥......到了!”

不过两个时辰,一旁坐着的水清漓突然起身。

听到水清漓的话语,张林海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到......到了?

这才两个时辰啊!

这就到了......自己走了几个月的路,两个时辰就到了?

面对张林海那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一路行来,水清漓也有些免疫了,她微微一笑,率先朝着大殿的殿门走去。

张潮生见状,紧随其后,两人刚刚迈出大殿的殿门的一瞬间,张林海只感觉眼前一花,下一秒钟,已经站在熟悉无比的村口了。

张林海先是木讷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天,晚霞如火,烈阳西斜,村子里,家家户户,已经升起了炊烟,诺大的村口,放眼望去,没几个人,家家户户都在忙着糊口,就算是一些平日里晒太阳的老人,现在也已经息鼓掩旗了。

与张林海不同,彼时的水清漓,双眸中带着星光的看着面前的村子,一草一木,一屋一宇,都是如此的熟悉,和记忆当中,并没有多大的变化,村头的老槐树,老槐树枝丫上的秋千,不远处的水塘,水塘旁的田地......一切一切,都是那般的熟悉。仿佛这二十年间,没有丝毫的变化。

看着周遭的一切,往日的记忆,开始一窝蜂地涌了上来,这处村子,虽然不大,但却是水清漓的童年回忆,一花一树,一草一木,都是如此的熟悉。

水清漓看着四周,这还是她自修仙以来,第一次心境如何波动,看来即便是修行者,也脱离不了七情六欲,喜怒哀乐,会感恩,也会怀旧。

而在水清漓站在村口打量着四周的时候,村东头有几个村民从自家屋子里探出了头来,好奇打量着水清漓,许久后,村东头的钱大娘迈着哆嗦的步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你是......”

相比于其他不敢上前,满脸敬畏的村民,上了年纪的钱大娘可没有那般敬畏,她迈着颤颤巍巍的步伐,缓步上前,目光一直聚焦在水清漓的脸上。

“水家的那个丫头?”

相比于容颜永驻的水清漓,记忆中的钱大娘已经老了许多,满头白发,满脸皱纹,身子佝偻,行将朽木。可看向水清漓的眼神,依旧充满柔情和慈爱,就像是记忆当中,自己每日到了饭点,就会去钱大娘家蹭饭一样。

村里的孩子,尤其是这种十几户人家的小村落,邻里之间,关系和睦,自家的孩子,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就像是水清漓,在没有被青云宗挑中之前,偶尔也会吃钱大娘家的饭,因此相对于村里其他人来说,钱大娘和水清漓的关系要亲密不少。至少......钱大娘是拿水清漓当自己孩子的,也因此,相教于其他人,年事已高的钱大娘,看到水清漓,并没有那般敬畏,反而是上前抓住了水清漓的手,由衷的笑道:

“水妮子,你变漂亮了,也变白了......”

听到这样的夸赞,水清漓哭笑不得。

而村子里的其他人,听到动静,也相继走了出来,熟悉的身影,全都离得老远,观察着水清漓。

他们与钱大娘不同,或者说和张林海更像,对修仙之人的推崇和膜拜,让他们清醒的对自己的身份有所认知,根本不敢对水清漓有丝毫不敬的地方。村里其他人的清醒,反而更加凸显出了钱大娘的爱意,再次见到这些熟悉的爷爷奶奶、大爷大妈,纵使水清漓已经贵为仙人,依旧有所情动。

和村民们闲聊数刻后,水清漓往张林海家而去。

张林海的母亲,小时候也是把水清漓当自己闺女看,只不过,随着自己进入青云宗,不知不觉,已经二十多年有余了,张林海的母亲,也已经六十多岁了。

据张林海说,眼睛已经出了问题,到了夜间,看不真切。其实,这样的问题,对水清漓这种修行之人来说,都是小问题,甚至花点儿钱,凡间的大夫都能够给治了。只不过修行界有修行界的规矩,除了自己的亲人,外人......是一概不能帮的,如果所有的修行之人,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都将与自己相好的好友及好友的家人带入修行,那整个世间不是乱套了么?谁还当普通百姓?没有了百姓,仙人又如何享受供奉?

其实,所谓的修仙,名门大派,本质上和政治一般无二,修行者虽然可以焚山煮海,但却不能捏土造人,自然是要考虑,这世间的平衡。而且天衍五十而生一,天道,也不允许修行者过多屠戮手无寸铁的百姓,救助一方者,可得功德,白日飞升,抗衡天劫,都有好处,残虐百姓者,自然是沾的满身恶果,成了其他修行者,囊括功德的目标。

小恩小惠,更是不可随意的给普通百姓,这是修行界人人都知道的潜规则,因此,在看到张林海的母亲之后,即便水清漓心有不忍,依旧没有出手救治张长生的母亲。

二十多年的时光,水清漓变了许多,也成长了许多,可这二十多年的光阴,仿佛并没有在这座小山村当中带走什么,留下什么,张林海家的院子,依旧与小时候记忆中别无二致,并没有多么齐整的石块围墙,末角还塌陷了一片,墙上爬满了绿油油的爬山虎,院子里种着蔬菜,蔓藤爬枝,低矮的茅屋,柴扉破旧。

水清漓站在门口,一时陷入到了过往的回忆当中。

而一旁的张林海,则是朝着屋子呼唤着。

“娘,娘,看谁来了......”

听到声音,房子里,募的钻出来了两个人。

一个很年轻,不过十三四五,剑眉星目,模样清秀,另外,则是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妪,满头白发,身子颤悠。

出来的二人,全都愣在了门口,看着站在对面的水清漓。

年轻的不必多说,自然就是张林海的儿子张潮生,后者还是第一次见到水清漓,如同他的父亲一般,整个愣在了门口,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那道站在不远处的身影。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高贵圣洁,落下的夕阳将她的身影投射而来,仿佛填满了张潮生的整个世界,他以为,这个世界漂亮的女子,便是那城中的姑娘,朝中的公主,也应该与陈芳相差不多,可今日一见水清漓,张潮生才真的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天真,多么的坐井观天,这世上,原来真的有仙女!

那皮肤,那身段,那五官,便是十个陈芳加起来,也拍马不及!

这是......天仙下凡,来村子里了吗?

张潮生一脸的不可置信,直接愣在了那里,双目紧盯着水清漓,早已失神。

反倒是一旁的张林海母亲,驻扎拐杖,快步上前,抬起自己颤巍巍,树皮一般的老手。

“清漓......你是清漓丫头吗?”

看到张林海母亲这般,水清漓连忙弯下腰去,让张林海母亲摸着自己的脸颊,同时满脸微笑道:

“是......清漓来看您了!”

“娘......”

看到老人这般模样,一旁的张林海吓得够呛,连忙上前搀扶着老人家,后退了几步。

“这是清漓仙子,咱们凡人,不可无礼!”

“什么仙子,这就是水家的清漓丫头!你忘啦,小时候,还喝过咱院子里的老绵羊的奶呢......”

张林海母亲人老心不老,知道水清漓不是那般翻脸不认人之人,自然也不担心什么仙家凡人身份,反而是白了一旁规规矩矩的张林海一眼,然后热情的拉着水清漓的手腕,往家里走去。

“清漓啊,你父母还好吗?”

屋中陈设,与记忆当中,别无二致,便是那唯一的桌椅,都老的不成样子,面板生裂,桌腿晃动,房间里墙面发黑,与水清漓在青云宗住的仙宫神殿来说,差别岂止是一个天一个地。不过水清漓也不嫌弃,反而是陪着张林海的母亲,闲聊话家常。

“对了,这是林海的儿子,我的大孙子......潮生!”

“潮生快来,拜见你清漓阿姨!”

面对张林海母亲的热情,水清漓也是满脸微笑的回应着,同时在上上下下打量了张林海的这个儿子几眼之后,水清漓突然道:

“潮生,你今年多大了?”

“十三!”

面对天上下来的仙子,张潮生自然也是如他的父亲一般,毕恭毕敬,没有丝毫懈怠。

“十三......”

听到张潮生这般说,水清漓皱着眉头,再度上上下下打量了其好几眼,随即就见其素手一抬,指尖之上,有灵光浮现。

光芒聚集成点,将整个昏暗的屋子,都照的亮如白昼。如此神技,自然是惊得张林海和张潮生睁大了双眼。随即,就见那颗光点凭空向前推进,却是一刹那没入了张潮生的额头当中,下一秒钟,张潮生整个人愣在了原地,自其周身上下,一颗颗细微的光点悬浮,这些光点不是如同水清漓一般,亮如白昼,反而是带着淡淡的清莹之色,一颗一颗,从张潮生的四肢百穴,升腾而出,细看之下,张潮生整个人,就像是被一滴滴天蓝色的水滴包裹一般,这些水滴从张潮生的身体里出来之后,就哗啦一动,一聚二,二聚三,三聚百,百聚千,像是小溪流淌,更像是江河汇聚,瞬间围绕着张潮生旋转了起来。

如此奇异的一幕,把个张林海和老母亲,都看得合不拢嘴。

这水流出现的快,消失的也快,在张潮生身体周围转了几个圈之后,就转而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先前的一幕,从来就不曾出现过一般。

“林海哥,你们有福了,潮生他是......水灵根!”

水清漓满脸微笑且欣赏的看着张潮生,显然她也没有想到,一趟故土之行,竟然又被她发现了一个罕见的修行奇才!要知道,在整个修行界,最重视的只有两点,一是根骨,二是机缘。其中根骨是最重要的,没有好的根骨,纵使你运气爆棚,想要在修行这条路上走远,也是不太可能。而根骨之分,又有优劣之分,好的根骨,修行起来天赋异禀,而这当中,属性灵根是最稀缺的,比如金木水火土、雷风光暗炁,就算是诺大的青云宗,这一届当中,也没有过五行灵根,想不到,让水清漓在这里碰上了。

“水灵根......”

而张林海和他的老母亲则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呆愣的看着水清漓。

“水灵根......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潮生可以入修行,我青云宗......收了!”

一句青云宗收了,对张林海和他的老母亲来说,可谓是晴天霹雳,他们也没有想到,幸福,会来的如此之快!反倒是一旁的张潮生,短暂愣神后,反应迅速,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水清漓的面前。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说着,便砰砰砰,三个响头,结结实实的磕在了地上。

能够得到仙人垂青,对张潮生来说,可谓是莫大的机缘,聪明如他,又岂会把握不住。

而他的表现,也是引得水清漓连连点头。

根骨奇特,又聪明机灵,着实不易。

“也罢,那你就从今日起跟着我吧,做我青云宗的内门弟子!”

原本,水清漓是想着将这位水灵根交给三长老的,不过现在看来,这孩子倒是跟定自己了,有张林海及其老母亲的关系,张潮生一定觉得,自己会更加善待与他。

这孩子......倒是比他这个爹,聪明得多!

想到这里,水清漓淡淡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张林海,谁知道这个时候张林海也正巧看着水清漓,两人四目相对,张林海立马慌乱的移开了视线,而水清漓,则是眼神当中浮现出一抹尴尬,连忙转过头去。

“对了,村子周围发生的事......可否影响到村子?”

有了张潮生这个意外,水清漓也是直入主题,毕竟自己来此,便是为了张林海所说的古怪事情。

“暂时还没什么影响,村子各家也有余粮。可是......从半年前开始,山中已经没什么猎物了,单靠各家种的那点儿地,时间长了,确实会有影响!”

张林海的老母亲倒没什么隐瞒,将最近数月的事,全都说了一遍。

听到张林海老母亲这般说,水清漓起身道:

“那便先去看看吧!”

“别着急......”

水清漓刚刚起身,就被一旁的张林海老母亲捉住了手腕。

“你刚到,村子里的事,可以明天再说,我给你准备晚饭吧,你这做了神仙,是不是平日里连饭都不用吃了?不知道你这些年口味变了没有,小时候你还记得不,最喜欢吃你张姨家的老母亲,我这就给你杀一只去!”

面对张林海老母亲的热情,水清漓也不好拒绝,只是一边搀扶着老母亲,一边与其说笑。

“我只是修行者,还不是神仙呢,当然要吃饭的!”

“简单对付两口就行了,也不用如此麻烦!”

“那哪行,都二十多年没见了,你又一路舟车劳顿,岂能随便对付两口?放心,你张姨虽然人老眼花了,可手艺还没落下,让你尝尝你张姨的叫花鸡!”

说着,张林海老母亲推开了水清漓,也不用其搀扶,转而出了屋,提着刀,直奔鸡笼而去。

看着张林海老母亲的背影,水清漓只感觉暖心不已。纵使二十多年的时间过去了,乡民们之间的淳朴,依旧没见,不似修行界那般,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不失为一种美好,上天是公平的,让你得到什么,就失去什么,水清漓虽然入了修行,成了青云宗的宗主夫人,可失去的,也是这普通山野村民之间的淳朴和关怀,至少,已经很多年,没有人给过水清漓这般暖心的感觉了......

“林海哥,陪我去村里走走吧!”

怀旧之情涌上心头,水清漓看着屋外的村落,失声呢喃。

“是!”

张林海毕恭毕敬的应了一声,站在一旁,微微弓着身子,像是一个仆人一般......

水清漓起身,迈出了屋宇,张潮生看着自己师父的背影,陷入了痴呆。

夕阳落在她的肩头,她的长发上,柔软的好似铺了一层金沙,这世间千千万的美好,仿佛在这一刻,都汇聚到了那窈窕的背影之上......

同样,跟在一旁的张林海,也在偷悄悄的打量着水清漓,他的媳妇,早已经死了,现在,只是孤家寡人一个,而他心底最爱的初恋,此刻就在自己的身前,可那窈窕的背影,却是如同一道天坎,一辈子也难以逾越......

他不由得羡慕,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够有这样的好运气,娶水清漓为妻!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夜晚,星空下,草垛上,张林海拿着狗尾巴草编成的戒指,戴到了水清漓的无名指上面,接着,两人四目相对,深深款款......

星空下,月光中,张林海慢慢压倒了水清漓,两个人的嘴唇,离得很近很近,最终......吻在了一起......

【未完待续】

第五章

陈芳很纠结,也很恐惧,她害怕自己与张潮生的事情,被赵驼子说出去。

村里便是这般,东家长西家短,几个呼吸间便可以传遍全村。

何况......自己和张潮生还没有定亲,提前发生了关系,在村子里,是绝对不允许的,甚至一些大城市,还要被浸猪笼的,因此,陈芳很是恐惧,害怕赵驼子会将事情说出去,何况......他的手里,还有自己的贴身衣物。

当初看到赵驼子的时候,陈芳就慌得不行,只不过考虑到自己的爱郎张潮生,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况且赵驼子也溜得快,拿到陈芳的贴身衣物之后,便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彼时的陈芳,心事重重,便是家中的晚饭,也无心多食,反而是在吃过饭以后,来到了赵驼子家门前,犹豫再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赵驼子是村子里的光棍,家贫貌丑,再加上性格有些偏执,村子里没有多少人愿意与其交往,更不会在他这破草屋前过多停留,因此,此刻在赵驼子家门前晃悠的陈芳,格外的显眼。

好在,现在是饭点,赵驼子家附近,并没有多少人。

陈芳晃荡了几圈,赵驼子家的门,突然打开,随即,赵驼子站在屋里,冲着陈芳招了招手。

陈芳看了看四周,四下无人,犹豫了一下,迈进了赵驼子家的家门。

刚刚进屋,一股酸臭便扑面而来,赵驼子家给陈芳的第一印象只有两个字,脏乱!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漆黑的墙面下,是散乱一地的衣物,那些衣服堆积在一起,似乎都已经发臭了,整个茅草屋阴冷无比,方桌上点着一盏菜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成了整个房间唯一的光源。

诺大的房间,一眼过去,只有一张床,一方桌,床是毛草席,席子都已经磨得发亮了,茅草杂乱的伸了出来,整张席子,就像是被人丢弃不用的破烂一般,油灯下,是赵驼子那张满是褶皱的老脸,一张老脸上挂着自以为很是慈祥的微笑,实际上,满张老脸的褶子叠在一起,比哭还难看,配上那纤瘦的身影和岣嵝的驼背,就像是陈芳小时候母亲所讲的睡前故事里的妖怪一般,要多丑陋有多丑陋。

这还是陈芳第一次来赵驼子的家,闻到这股恶臭,脸上便浮现了毫不掩饰的嫌弃,她抬手捏着自己的鼻子,看着这诺大的房间,不知道该从何处下脚,更不知该如何是好。

反倒是一旁的赵驼子,满脸笑意的打量着陈芳,炙热的目光,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的扫视着陈芳,尤其是那视线落到陈芳胸部和腿上的时候,还会明显的停留好久,脸上的笑意,也写满了不怀好意。

“赵叔......”

而陈芳,明显不喜欢赵驼子的目光,她站在房间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极其不情不愿的开口了。

“我的衣服.......能还给我吗?”

说到衣服两个字的时候,陈芳有着明显的停顿,因为她的脑海当中,也不由得浮现了今天白天和张潮生在山洞里的画面,同时从赵驼子那个角度,明显后者将一切看在了眼里,包括......自己的身子。

一想到自己的身子被这么一个恶心丑陋的驼子看了去,陈芳就直觉恶心,恨不得冲回家里,好好地清洗一番。似乎赵驼子的视线仅仅是在自己的身上停留,就是一种罪恶和恶心。

反倒是赵驼子,此刻满脸的坏笑,起了别的心思,装傻充愣道:

“衣服???什么衣服?我什么时候拿你衣服了?你可别瞎说哈,你一个黄花大闺女的,赵叔怎么能拿你的衣服!”

那一脸“震惊”的模样,好似他说的都是真话一般。

这样......只会让陈芳更觉恶心。

她的视线在屋子里再次扫了一眼,募的,在那草席之上,黑的已经油亮的被子之下,发现了红色的衣角,看其面料,正是自己的肚兜!

“这不是吗?”

陈芳一刻也不想在赵驼子这脏乱差、酸臭无比的茅草屋里过多停留,直接一步上前,掀开被子,将自己的贴身衣物握在了手里。

握在手中的一瞬间,陈芳的脸色突然一变,猛地松手,肚兜直接掉落在了地上,而她的五指之间,有着好似清粥一样的东西,黏糊糊的,刺鼻的腥臭味,比这房间里的酸臭味还要清楚。

“这是......”

陈芳看了一眼,恶心的差点儿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已经偷尝禁果的她,自然知道这黏糊糊的东西是什么。

“嘿嘿......”

看到陈芳这个样子,赵驼子像是阴谋得逞了一样,露出了更加渗人的坏笑。

“小芳芳,你可是把赵叔的子子孙孙都握在了手里,咋地?想给赵叔生孩子啊?”

陈芳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不由得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能力。反倒是赵驼子,一步步的逼近,满脸的淫笑。

手掌当中,还残留着那黏糊糊的液体,腥臭味直冲鼻头,修长的手指当中,还有粘稠的拔丝。陈芳能够想象的到,自己的贴身衣物刚刚经历了什么。

看着地上的衣物,那是女孩子最贴身的肚兜,赵驼子满脸淫笑的一步步靠近。

“小芳芳,你的肚兜真香呐,料子也好,赵叔用它裹着自己的鸡巴,撸了一发,别说,还挺有感觉的,就是不知道你的奶子是不是也和你的肚兜一样香,一样软,来......让赵叔看看!”赵驼子举着双手,半空中做揉捏状的一步步朝着陈芳靠近着,也是在这时,陈芳才发现了自己已经身处魔窟了,登时便一步步朝后退着。

“你干什么?”

“你别过来!”

“你再过来我喊人了!”

“村子就这么大,我随便一喊,就有人过来!”

陈芳很聪明,遇事虽然慌张,但基本的逻辑还在,知道如何让自己脱险。

不过......

“喊呗!”

赵驼子一脸的满不在乎,似乎早已经吃定了这个年纪能当自己孙女的小丫头一般。

“你喊大声点儿,把村里人都招来,最好把你父母也招过来,让他们看看自己生了个什么女儿,正好也让全村人都知道,你和张家儿子的丑事,说不定,你们还会被村长浸猪笼,做一对亡命野鸳鸯,生不能同寝,死可以同穴!”

赵驼子的话,字字句句,全都深深地烙印在了陈芳的脑海当中,脱口而出的话语,更是如同一柄利剑,直指陈芳的咽喉,她愣在了那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赵驼子见状,他清楚地将陈芳僵硬的脸色和神情全都看在眼中,登时便欣喜过忘,知道自己算是一下子捏准了陈芳的死穴,因此他也没有再步步紧逼,反而是慢慢的走到了凳子前,一屁股坐了下来。

“你想要......”

陈芳呆愣许久,方才面如死灰的转身看着赵驼子。

“干什么.......”

干什么这三个字,陈芳几乎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吐出来的。

而赵驼子,满脸嬉笑的坐在那里,他等着,就是陈芳这句话。

只见他不慌不忙的开口道:

“你赵叔是咱村子里出了名的光棍,一直连老婆都还没有娶上,胯下的这杆长枪都快要生锈了,没别的要求,你替你赵叔擦擦枪呗!”

赵驼子说到这里,那自上而下的打量的目光,又出现在了陈芳的身上,那恶心的目光,每扫过自己身上的一处地方,都让陈芳直感别扭,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彼时的赵驼子,浑身上下欲血沸腾,看着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的陈芳,赵驼子恨不得现在就将这具年轻唯美的酮体按在身下,如同山洞中的张家小子一般,狠狠地操弄,不过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因此,只是坐在那里,看着陈芳,等待着她的答复。

其实,赵驼子心里也清楚,自己吃定陈芳了,这个年轻的小丫头,在自己拿到“铁证”的情况下,根本翻不起几朵浪花!

果不其然,赵驼子的话,让陈芳始料未及,更是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的她造成了无法弥补的冲击,她站在那里,只感觉全身都在发抖,恐惧、绝望、无数种情绪,在她的心头蔓延......

一时之间,陈芳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反而是赵驼子,等了一会儿之后,眼见陈芳没有动作,也渐渐地失去了耐心,蹭的一声,就见这个赵驼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动作,惊醒了楞在那里的陈芳,她猛地抬头,对视上了赵驼子的眼睛,吓得噔噔蹬蹬的后退了好几步。

站起来的赵驼子,满脸坏笑的看着陈芳。

“怎么样?考虑的如何了?你要是帮你赵叔,你赵叔便不会把你和张家小子的事情说出去,只要你伺候赵叔伺候的舒服了,你和张家小子的事情,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赵驼子一边说,一边伸手解起了自己的腰带,片刻之间,下身不着片缕,那粗短的双腿,有肉眼可见的粗长腿毛,一片片,像是浓密的草皮一般,铺在那一双短且粗的腿肚之上,再往上,则是那双腿之间的活计。也不如张潮生的那般粗大,反而像是一只刚刚破壳而出的“雏鸟”一般,短小的阴茎缩在那软成烂泥一般的阴囊当中,细看之下,就有人一截小拇指般长短,阴囊周围则是细密的阴毛,油亮漆黑,像是灌木丛一样,将那短小的阴茎牢牢盖住。

赵驼子的突然动作,依旧给陈芳造成了冲击,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除了张潮生之外男人的阴茎,登时吓得歪过了头去,不过......那赵驼子短小的肉棒,还是印在了陈芳的眼里。

脱去外裤的赵驼子满脸淫笑,缓缓朝着陈芳走来。

陈芳退无可退,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脸上的慌乱和恐惧没有丝毫的减缓,反倒是那赵驼子,来到陈芳面前之后,就伸手抓住了陈芳一只手的手腕,照着自己的胯下伸了过去。

被赵驼子的大手抓着手腕,陈芳极力的想要挣扎,可赵驼子别看年纪大了,力气却也不小,那手死死地抓着陈芳的手腕,不给其挣脱的机会。随即,陈芳的手,被死死地按在了赵驼子的阴茎之上。

“小芳芳,你说你害羞什么?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男人的这东西,你还没有看到过吗?是不是只摸过张家小子的活计儿呀,今天让你感受感受你赵叔的!”

说着,就见将手按上去的赵驼子,大力的抓着陈芳的手搓揉着,陈芳一脸的不愿,奋力的甩动着手臂抗争着,两人就这般争执了一会儿,赵驼子心生不耐,脸色狠辣的道:

“听话!你要是再反抗,我就把你和张家小子的事情说出去!”

这句话,可谓是凿不烂的金刚钻,让反抗的陈芳,一下子僵在了那里,而赵驼子,则是继续抓着失去反抗的陈芳的手,在自己的阴茎上面搓揉着。

和赵驼子那树皮一般,且满是老茧的大手不同,陈芳的手,又嫩又滑,五指纤细,就像是美玉雕琢出来的一般,摸在手中,更是如同豆腐一般嫩滑,在加上能当自己孙女一样的年纪,这样的差距,让赵驼子兴奋非常,在当初拿到陈芳贴身肚兜的时候,赵驼子便将肚兜捧在自己手里闻了许久,然后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子子孙孙,现在由肚兜换成了手,带给赵驼子的感觉,更是非同一般,握着陈芳的手在自己的阴茎上面揉捏还不够,赵驼子直接捏住陈芳的下颚,将她的脸转了过来,然后踮起脚尖,朝着陈芳的红唇吻了过去。

陈芳满脸的厌恶,借着身高优势,往旁边转动着脑袋,说什么也不让赵驼子得逞。

两人这般僵持了一会儿之后,赵驼子干脆直接抱住了陈芳的腰,推搡着她,往自己的草席而去。

陈芳扭捏着身子拒绝了几下,最终还是被赵驼子推倒在了屋子里的草席之上,接着,就见赵驼子喘着粗气,双眼通红的撕去了自己的上衣,至此,丑陋矮小的赵驼子,一丝不挂的站在陈芳的面前。

看着这个村子里许多年轻人心目当中的美娇娘,赵驼子激动地浑身发颤。

而陈芳,此时此刻,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在被推倒在草席上的一瞬间,陈芳就清楚了自己的命运。她不在躲闪,反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赵驼子,那清冷的眼神当中,写满了死寂和绝望,面对下体有了反应,已经渐渐地翘了起来的赵驼子,陈芳伸手解开自己的衣带,主动地褪去自己的衣衫。

“不要被人看出来,你快一点儿!”

褪去衣衫的她,露出的是洁白如玉的酮体,长发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平铺在整个草席之上,

歪着头,闭着眼,眼角流淌着清泪。

放弃抵抗的陈芳,就当是自己被猪拱了一次一般,不再反抗,不再羞羞答答,反而是死灰般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为了不被父母发觉,她还主动的褪去衣衫,放到一旁,生怕被欲火焚身的赵驼子撕扯成条,回家不好交代。

陈芳虽然年轻,可心思,依旧比寻常男人还要细腻。

看着年轻姑娘的酮体,赵驼子像是野兽一般的喘着粗气,目光死死地打量着身下的陈芳,那丰满挺拔的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小腹下是一双修长紧致的玉腿,玉腿当中,有着女性最神秘的芳草地,看着这具比自己年轻了好几轮的酮体,还是整个村里最年轻最漂亮的酮体,这一刻,却是属于自己这个打了一辈子的老光棍,赵驼子激动地连身上已经挺起来的阴茎,龟头处都分泌着晶莹的爱液。

陈芳已经认命,她人字型的躺在草席之上,眉梢眼角,清泪流淌,而那看着陈芳年轻酮体的赵驼子,吞咽着唾沫,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前后撸动着。

那根已经硬起来的阴茎,依旧短小,似乎只有一人中指长短,而且也不如张潮生那般的坚硬似铁,反而颤颤巍巍的,好像随时就要折断一样。

就是这样的阴茎,此刻却是跟随着赵驼子,来到了陈芳的芳草地之外,不过赵驼子并没有着急进去,而是整个人压在了陈芳的身上,那满是褶皱,好似树皮般的大手,指甲皲裂,缝里全都黑色的泥土,此刻却是颤颤巍巍的,如同他剧烈的喘息一般,哆哆嗦嗦的来到了陈芳的胸部前端,接着,就见那一双大手,一左一右的握住了陈芳的胸部。

饱满挺拔的酥胸,在并不明亮的油灯灯光下,投射到旁边的墙壁上,展现出一幅优美的曲线,就像是平原上的山地一般。凹凸起伏、挺翘丰满,但在灯光之下,这一对大山,却是被一双大手握住。

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赵驼子侵占,歪着头闭着眼的陈芳,即便心里已经做下了决定,此刻那白嫩的酮体,依旧在轻微的颤栗着,尤其是在赵驼子的一双大手握住自己乳房的瞬间,陈芳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草席,将那杂乱的草枝,牢牢地握在了手里。

泪珠,一滴接一滴的滚落。

顺着眼角,滴落在草席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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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这就是女人的乳房吗?

自出生起便单身的赵驼子,今天终于摸到了女人的乳房,他满脸的认真、呵护,就像是捧着一件珍贵的宝贝一般,握在手里,肆意的欣赏着,观看着,那一张老脸,血压飙升,通红的好似猴屁股一般,他压在陈芳的身上,一双大手握着乳房轻轻地揉捏着,乳肉饱满,丝滑还带着弹性,淡淡的少女体香,冲击着他的鼻头。

这就是圣女峰吗?男人最渴望,最喜欢的地方?

赵驼子捧着这对丰满挺拔的乳峰,将自己的老脸埋了进去,埋进手中的圣女峰当中,然后,左右手同时挤压,粉嫩的乳肉,带着温热和弹性,冲击着赵驼子的脸颊。

赵驼子将脸埋在中间,感受着被粉嫩的乳房挤压着将近窒息的快感,随即,将自己的脑袋从那粉嫩的乳肉当中抬了起来,满是胡渣的嘴巴张开,像是一条蛇一样,从里面探出了满是口水,且冒着热气的舌头,接着,就见赵驼子对着陈芳的其中一个乳房低下头去,柔软的舌头对着那粉嫩的乳肉和鲜红的豆蔻舔了下去,舌尖带着口水,围绕着豆蔻转圈。

几圈之后,陈芳的乳房已经是湿润一片,接着,就见赵驼子张开嘴,直接将那粉嫩的豆蔻含进了嘴里,轻轻地吸嗦着,纵使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玩弄乳房的本事还是无师自通,仿佛这就是天生烙印在男人记忆深处的本事一般。谁让,每一个婴儿,出生接触到的第一件事物,就是母亲的乳房。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对异性胸部的渴望,成为了每个男人埋在灵魂深处的执念,一如此刻的赵驼子,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猪,埋头钻在陈芳的乳房当中,一直不曾出来。

直到那舌头舔弄的发酸,这才意犹未尽的抬起了头来。

接着,就见其对着陈芳的脸颊又亲了下去,陈芳将头歪到一边,只让赵驼子亲到了自己的脸颊,饶是如此,赵驼子都如先前亲吻乳房一般,小鸡啄米似的亲了好久,这才好似想起了真正的正事。只见其趴在陈芳的双腿之间,身子耸动,向前顶了几下。
陈芳的身子前后晃了晃,脸上却是没有任何表情。

第一次如此的赵驼子并没有因为自己随意的顶动两下就进去,他从陈芳身上爬了起来,低头看向了自己的阴茎,只见那原本还笔直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又恢复了原状,缩成了米粒大小,赵驼子急的满头大汗,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不停地前后撸动着,饶是如此,那阴茎依旧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是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再难恢复先前的“雄风”.....

“操!”

赵驼子暗骂了一声,视线又放回到了陈芳的身上,随即,就见其往前几步,整个人坐在了陈芳的身上,那软不拉几的阴茎,正耸拉在陈芳的下颚处。

“来,给赵叔含一会儿!”

虽然没有真正做过,但年轻的时候,赵驼子也在县城里看到过有人贩卖春宫图,里面的场景和体位,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因此,便照着记忆中的模样,想让陈芳给自己来一点儿。

面对耸拉在面前的短小肉虫,陈芳只感觉一阵恶心,她牢牢闭着嘴巴,不为所动,赵驼子的肉虫往前挺动了几下,始终不得其门而入,这也让赵驼子更加的着急了,径直开口道:

“快点儿,你也不想让全村都知道你和张家小子苟合的事情吧?”

赵驼子说完这句话,便低头俯视着陈芳,她相信,这个没有多少心机的小姑娘,一定会屈服。

果不其然,听到赵驼子这么说,原本将头歪到一边的陈芳慢慢的转过了头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赵驼子。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相信赵驼子早已经是被千刀万剐了。但此刻,赵驼子却是满脸的兴奋,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只因....陈芳妥协了!

他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小肉虫,微微向前挺动着身子,柔软的肉虫耸拉着,搭在陈芳的红唇之上。

赵驼子握着自己的肉虫,左右摆动,让那短小的肉虫,在陈芳红润的唇肉间来回晃悠。

那阴茎短小不说,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清洗了,上面有着十分刺鼻的腥味,陈芳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满脸痛苦的忍受着。
赵驼子的所作所为,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来,张嘴......”

赵驼子握着自己的肉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陈芳,一想到村子里最年轻最漂亮的姑娘此刻就要舔自己的小兄弟,赵驼子就感觉格外的刺激,比做爱还要来的刺激。

而陈芳闻言,起初还是无动于衷,但几次三番的催促之后,陈芳只能无奈的张开了嘴巴。

朱唇刚刚轻启,那肉虫便见缝插针的钻了进来。

“嘶......”

进入的瞬间,温暖和紧致的少女口腔,便让赵驼子舒爽的吸起了凉气,那老脸上树皮一般叠在一起的褶皱,更是无声的颤栗着,厚重的眼袋,也轻轻地抖动着,仿佛那口齿之间吐出来的热气,是此刻心底最深处的见证。

这还是赵驼子第一次享受到女人的服侍,温润的嘴腔包裹着自己的阴茎,前所未有的舒爽让赵驼子的驼背仿佛都好了一些,最起码此刻的他稍微的直起了一丝腰,深情的吐息着。

陈芳并没有主动服侍,那短小的肉虫进入她的嘴唇,仿佛和没有一般,感受不到丝毫的存在,反倒是那赵驼子,在享受完进入后的舒爽之后,便紧跟着开始自己挺动着腰身,享受了起来。

短小的肉虫,在陈芳的朱唇当中,一下接一下的进出了起来。

起初,那肉虫还很是短小,但随着赵驼子一下接一下的进出之后,那短小且没有丝毫勃起的肉虫,竟然开始渐渐坚硬了起来,果然,不论是年纪大还是年纪小,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抵挡口交带来的快感,在一下接一下的进出当中,那已经如同此刻的赵驼子年纪一般的肉虫,竟然慢慢的蜕变了开来,原本已经萎靡下去的肉虫,缓缓地再度抬起了头,棒身开始变得坚硬,龟头更是从那软踏踏的表皮包裹中脱困而出,像是破茧成蝶一般。

感受最深的,便是此刻嘴里含着赵驼子肉虫的王芳。

那肉虫在嘴里逐渐变大的感觉,通过她的舌苔,传递到了大脑当中。

虽然感受明显,但赵驼子那变大的肉虫,和张潮生的相比,俨然不足挂齿,甚至连陈芳的口腔都没有塞满,陈芳眼睛里的鄙夷没有丝毫的减弱,并且依旧是如同一具尸体一般,没有丝毫的表示,反倒是那赵驼子,将手撑着席面,整个人屁股对着陈芳的朱唇,奋力的抽送着。

呼......呼.....

不过抽送了几下,喘粗气的声音,便在整个房间回荡。

那苍老的额头之上,更是密密麻麻的浮现着一层汗珠,像是清晨草尖上的露水一般。

前后抽插了不过几下,陈芳便看到了赵驼子脸上那极力忍耐的表情,且在自己嘴里的肉虫,开始慢慢的跳动了起来,已经经历过人事的陈芳自然清楚这意味的什么,登时,那古井不波的脸上闪过慌张,二话不说,在赵驼子脸上的表情即将井喷之际,猛地将那嘴里的肉虫吐了出去。

肉虫吐出的瞬间,噗嗤噗嗤,阴茎跳动,精液狂喷。

那积攒了一辈子的精浆,第一次在异性的身上喷洒,肉虫虽小,但五脏俱全,那喷洒的精浆,带着滚烫的温度,噗嗤噗嗤,全都洒在了陈芳那张俊俏的容颜之上......

“林海哥,陪我去村里走走吧!”

夕阳落在了半山腰,还未完全下去,金黄的阳光铺洒在路面之上,宁静中,更添几分安逸。寂静的小山村,有着猪狗牛羊之声,这是在圣洁高贵的青云宗里,从来不会看到的风景,走在前面的水清漓,看着周边的风景,满脸的怀念之情。

身后的青梅竹马,此刻如同一位老实忠厚的仆人一般,跟随左右,不敢有丝毫僭越,只是时不时的,抬头看着前面雍容华贵的身影。

白袍轻纱,仙气飘飘,莫说那雍容华贵的身姿,便是那一身不染风尘的白衣,在这破旧落后的贫苦小山村中,都显得格外的显眼,山野村路,蚊虫苍蝇居多,可这些蚊虫鼠蚁,却是没有一个,环绕在水清漓的三尺之地,仿佛那圣洁高贵的仙子娇躯,是它们不能沾惹玷污的存在一般。

看着走在前面的水清漓,张林海只感觉自己和她的差距,好似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一般,她是仙子,是青云宗的宗主夫人,是修行之人,自己......一介凡人,老弱多病,早已经不似年轻时候那般,他也偷偷地抬眼看着四周,村子里的人和自己一般,躲在屋子里,透过窗户、门缝,打量着这个自小在村子里长大的仙子,与自己一样,不敢上前,不敢靠近。人老成精,活的越久,越是知道为人处世,仙凡有别,纵使再亲近,也要学会保持距离,这世间,最不缺的,便是不自知的愚者。
与这帮村民的唯唯诺诺不同,此时的水清漓,故地重游,脑海当中浮现的,全部都是过往的点点滴滴,那年,那日,那时,枯井、槐树、土路、碎石,二十多年的时间,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村中的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一层不变。

只是......水清漓虽然目不斜视,但强大的修为依旧能够毫不费力的感应四方,村中人的一举一动,尽皆映入眼底,他们的刻意躲避,让水清漓无声的叹息,尤其是身后的张林海,唯唯诺诺,与自己刻意保持距离的模样,更是在水清漓故地重游的思绪上,舔了沉重的一笔。

两人这般一前一后的行进着,快要走到村头的时候,却见一少女低着头,迎面而来,诺大的村子,旁人对水清漓都是敬而远之,唯独这个女孩,低眉垂眼,不知在想着什么事情,冲着水清漓迎面而来。

两人擦身而过的瞬间,水清漓眼神撇了一下,洗去面上的土气,妆容梳洗打扮一二,却也不失为一个美人胚子。

“林海哥,刚刚过去的那个女孩是......”

“陈家的姑娘,我和他家说一声......”

水清漓开口,张林海还以为水清漓是为了陈芳刚刚与她擦肩而过,没有让行冒犯了她而开口询问。因此水清漓的话音刚刚落下,张林海便如此回答。

“不是......”

水清漓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随口一问!”

张林海的毕恭毕敬,让水清漓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而且她看得出来,那个姑娘心事重重,从始至终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水清漓也不是那般喜怒无常的修行之人,更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对村里的人有太多的疏远和身份高低贵贱之感,因此,说过那句话后,水清漓便继续朝前走去。

张林海则快步跟在后面,不发一语。

这般一前一后的转悠许久后,到了饭点,水清漓以及张林海二人,又回到了张林海的老宅当中。

张林海的儿子张潮生,此刻就站在院门口迎接着,他不仅有着上好的修仙根骨,人也机灵,日后的成就,不可估量。

“师父,饭好了,吃饭吧!”

对于水清漓,张潮生很是熟络,水清漓也自然喜欢这个水灵根的徒弟,三人进了屋子,却见张林海的母亲站在一旁,屋子的放桌上,摆着,正是张林海母亲拿手的叫花鸡。

村中每家每户,皆有家禽饲养,这些家禽,只有逢年过节,或者家畜老矣的时候,才会烹宰来吃,此时却是用来招待水清漓,足以见水清漓这位高高在上的仙子在张家人心目中的地位了。

水清漓入了主座,其余三人,却是站在屋子里,不为所动。

“张姨,你们也快来吃呀!”

虽早已有辟谷之能,可张林海母亲的善意,水清漓自然不能拒绝,并且面前的碗筷,不似记忆中那般缺角裂纹,相反崭新无比,显然是将平日里舍不得用的新物拿来款待自己了。

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叫花鸡,水清漓莫名有些感动。

村里人质朴的感情,纵使过十年百年,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师父,我们早就吃过了,你吃吧!”

一旁的张潮生如他的父亲一般,毕恭毕敬的站在一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盯着叫花鸡的眼神和不停滚动的喉咙,却戳穿了他自己的谎言。

看到张潮生这般样子,水清漓思考了片刻,随即伸手一招,就见空落落的桌面之上,瞬间摆满了珍奇灵果,这些灵果颜色各异,散发着浓烈的香气,出现在桌上的瞬间,屋子里便香气四溢,闻到的人莫名的感觉全身有暖洋流过,舒爽无比,就像是晒太阳一般。

隔空变物的手段,让一旁的张潮生、张林海,包括他们的母亲都瞪大了双眼,当然,他们三人的目光,更多的是落在那桌子上的珍奇灵果之上,他们虽然没有吃过,但是听过不少类似的传说,比如有的垂死之人吃了仙家的灵果,生死人肉白骨,更有的人还会直接羽化登仙。因此,灵果出现的一瞬间,屋子里的三人视线都被牢牢地吸引了过去。

其实......

这些都是人们的杜撰,经过了不少文学加工,确实也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灵果,但那些灵果,内中蕴含的能量极多,普通人吃了,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会爆体而亡,生死人肉白骨,只能看运气,更不用说是长生什么的了,只是凡人对仙人的向往和无脑膜拜而已。其实......大多数的仙人,只是修行者,并没有凡人想象中那般,无所不能。大多数的修行者,也会死,也会病,跳脱不出六道轮回。就拿眼前的这些灵果来说,对修行之人的作用,和平常人吃水果,某种道理上来说,没什么两样,也是从灵果当中汲取能量,只不过是能量大小的诧异而已。

不过......这世界属于修行者的资源毕竟有限,因此,修行界对于资源的把控很是严格,普通凡人想要得到一枚灵果,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事,就算是一方富甲,没有仙缘,穷其一生财富,都难以找到一枚灵果,这也是为什么,寻常人迈入修行界的门槛,得意的只能是直属亲人,其他亲戚,完全无缘,不过现在水清漓已经收了张潮生为徒,那么这些灵果,张潮生的父亲、奶奶,也有福缘享受。

因此水清漓也不藏着掖着,拿出了一部分灵果摆在了桌面上,看着三人,开口道:

“来吧?愣着干什么?坐下吃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