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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如针】(4-6)作者:二维码(雨中人jack)

2022-09-25 09:59:35

【妻心如针】(4-6)

作者:二维码(雨中人jack)
2021-6-9发表于SIS001

  下班以后,我和申殷一起前往「天上人间」,他开的是一辆黄色的保时捷,
杜明因为家中有事没有来,我坐在副驾上吹着城市里的风,脑袋里一团乱麻,我
对妻子将信将疑,总觉得她身上有什么问题,但是却又抓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看你心情不太好,怎么了,老李。」申殷娴熟的开着车,问我。

  「没什么,因为家里的一些事。」

  「不会是上次你和张小蓝草逼,被你老婆发现了吧!」他嘿嘿的笑着,语气
中尽是淫荡之意。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咯。」我不由自主的接他话,他露出了一个夸张的惊讶
表情,没有再说话。

  「申少,李总。」

  刚一进门,妈咪就出来迎接,活像古代妓院里的老鸨,我们去到了最好的888
房间。

  和上次一样,一排小姐站在面前,申殷随手点了一个,这时一个女人推门进
来,直接坐到了我身边,不用想我也知道是张小蓝。

  张小蓝老公是电力公司的工程师,她在家当全职太太但是因为大学时专业是
中文系,闲暇时间给几家杂志供稿,在外面别人也夸赞她是女作家,她家一是不
缺钱的,二是学识素质也在线,何必来这里和一群庸脂俗粉混在一起,我还是没
有搞明白。

  今天晚上,我准备好好的和她推心置腹一下,好歹她是我老婆最好的闺蜜,
我也不能看她堕落下去。

  果然男人,最善于逼娘为娼和劝妓从良。

  张小蓝乖巧的坐在我的身边,她已经把面具卸下了,我和申殷都不是外人,
我把裤子脱了,看了她一眼,她会意的张开小口,将我的鸡巴含在了嘴里,顿时
一阵温热舒爽的感觉从我的大腿根蔓延到我的脑海中,这个张小蓝,可真是一个
尤物。

  最重要的是,好像在她的面前,我的精力状态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不再是
那个只有几分钟的没用男人,难道真的和网上所说,出轨对于男人来说是最好的
春药?

  申殷那边也开始传来了哼哼唧唧的声音,以及吞吐鸡巴的口水声,我和他都
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享受这美妙的过程。

  我率先受不了,身体一阵哆嗦,直接交代在她的嘴里,她好看的眉毛微微一
皱,然后一阵吸附将我的精液干干净净的含在了她的樱桃小嘴之中,我看她脸色
潮红,是说不尽的媚意。

  我和申殷完事以后,简单的喝了会酒,唱了几首歌就各自迫不及待的带着女
人去附近酒店开房了,毕竟我还没有和别的男人4p的爱好。

  等到我和张小蓝到酒店,已经是凌晨,我看着她,突然收起渴望,冷静的对
她说「现在,你可以把我妻子的情况和我说了吧,小蓝。」

  张小蓝边脱衣服,边说「那可要看哥哥表现了,看你今晚能不能满足我。」

  「妈的,你真是个小骚货。」

  她的神态,语气,无一不像是烈性的春药,短短一会就让我下体高涨,欲罢
不能。

  我嫌她脱衣服太慢,上去帮她三下五除二,脱得干干净净,她的乳房如一对
受惊的白兔一般在我的手下剧烈地起伏着。

  她的胸没有妻子的大,但是更挺拔一些,可以说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我凑近她的耳边说「今晚我要好好的干服你。」

  她敏感至极的娇嫩乳尖在我的手中若即若离,在轻拢慢捻的挑逗之下渐渐变
得更加坚硬挺翘。

  与此同时,麻痒的快感开始向她的全身扩散。

  张小蓝的红晕更深更浓,不争气的身体越来越难控制。

  她觉得周身越来越燥热,耳边嗡嗡作响,乳尖已经涨硬到发麻。

  我的技巧还可以,在和妻子恋爱之前,也是花心大萝卜一个,直到遇到妻子
让我海王收心,浪子回头,现在遇到了张小蓝也算是我的本性难移,我残忍的捻
动乳尖的动作,让张小蓝觉得自己的乳房正在被一群蚂蚁一点点地蚕食。

  「哥哥,你好会啊,好羡慕琪琪,你是不是也经常这么玩她?」

  听到张小蓝提到妻子的名字,我的欲火无端的下降了几分,我捏的更加卖力,
右手直接去掏她的下体,一洪清泉在我的掌心扩散开来。

  「现在不要提我老婆的名字,我们干完慢慢说。」我凑到她的耳边,这样说
道。

  我提枪上马,给她按在了洗手台边,热辣辣的快感让她在体内抑制不住地引
发一阵阵畅美的电流。

  等到这个姿势做腻了,我将她推到床上,把她两只莲藕般修长白嫩的胳膊用
力扳到背后,从后面狠狠地蹂躏她。

  她的屁股跟随者我的节奏,不断的起伏,我能看见她的逼像是一个活物一样
吞吐着我的鸡巴。

  我把她搬到正面,含住她的乳尖,贪婪地吮吸起来。

  张小蓝本来已经滚烫到极点的敏感乳尖犹如正在发生剧烈的化学反应的试管
一样,只需要一滴催化剂便会立刻起火燃烧。

  乳尖忽然被袭,立刻在她体内引发一串爆炸,电击般疼痛而令人战栗的快感
直冲脑门,全身忍不住一阵痉挛。

  「哥哥,好舒服啊,我要死了!」

  我听着羞耻的淫叫声冲口而出,一点没有放松抽插的节奏,我要把这个外表
清纯的骚货彻底干服,然后让她一字一句老老实实的把我妻子的情况交代出来。

  这么清纯的脸蛋,这么敏感的身体……操他妈的,我要射了。

  在连续抽插了半小时以后,我交代在她的肉穴之中,然后非常自然的送到她
的嘴边,让她慢悠悠的为我清理精液。

  「现在,你可以把我妻子的事情好好和我说一下了吧,我点了一根烟,坐在
床头。」

  她爬起来,像条狗一样爬到我身边,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你觉得我像一条狗吗?」

  她巧笑嫣然,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俏皮的少女,而赤身裸漏的气息又为她
平添了几分欲望和淫荡。

  「像,像条小母狗。」

  我面无表情。

  她笑了起来,起初是小声的娇笑,随后笑的有些放肆,我皱起眉头,不知道
她在笑什么。

  「对对对,我是一条小母狗,那你觉得琪琪是什么呢。」

  我立刻说「我的妻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你是她的闺蜜,你清楚她的为人。」

  她又要开始笑,我打断了她,我说「你别笑了,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跟我说。」

  她神秘兮兮的说「其实,你的妻子也是一条母狗。」

  我当即有些发火,我说「你是不是脑袋有些问题啊,张小蓝,也是你不是脑
袋有问题,也不会干这行。」

  「你以为我干这行是为了钱?你太小看我了。」她颇有几分玩味的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等她继续说下去,她说「女人的阴道,和男人鸡巴的结合,就
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事情,只有强者的鸡巴才配拥有像我这么骚的逼,而我的老公,
那个废物男人他不配。」

  我皱起眉头,这女人,是疯了不成?

  她说「我是主人的母狗一号,而你的妻子,琪琪,是母狗二号。」

  母狗二号?我想起了那天看的图片,第二张的大屁股,上面写的就是母狗二
号,可是那个逼毛被剃了,而我的妻子阴毛还是齐全的长在那里,怎么可能是同
一个人。

  「你倒是说说,我的妻子那么爱我,她怎么可能去当别人的母狗,我和她风
风雨雨九年过来了,我相信她不是一个糊涂的女人,相反,她很聪明。」

  张小蓝不屑的说「人类的本质是动物,动物的本质是交配,再聪明的女人面
对强大的鸡巴,也不过就是一个只会发情的母狗,包括你的老婆,王琪琪。」

  紧接着她又说「今晚我的到来也是主人的安排,不管你信与不信,我的话已
经带到,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主人?你的主人到底是谁。」

  张小蓝露出极其渴望的神色说「我的主人拥有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生殖器官。」

  我是真的觉得张小蓝病得不轻,包括她的话我也是不信的,不过她是真的骚,
我估计我也是劝不动她回归正常的家庭生活了,不如有机会就跟她来几炮,也挺
不错的。

  不过妻子身上,的确是有问题的,即便我不相信所谓的什么「母狗二号」,
我也想把她身上我所不知道的事情查清。

  等到我回到家中,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妻子已经出门上班去了,给我留了信
息,桌上还有早餐尚且热乎着,小小最近一段时间都在我父母家,我不去上班准
备在家里休息一天,毕竟昨晚和张小蓝盘肠大战了好几个回合。

  我想起了昨天晚上张小蓝跟我讲的关于妻子的那些事情,突然我的心里有一
些不是滋味,到底在妻子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桌子上有面包,有馒头,我拿起面包蘸番茄酱放进嘴里,突然感觉到面包有
一股异样的味道,这种味道让我非常的不适应,我仔细的想但是却想不出来这股
味道到底是什么?

  我打电话给妻子,过了三秒钟他接了,我问她「今天早上桌子上的面包是不
是过期了,有股怪味。」

  她说「可能是的吧。」

  我问「你在干嘛,工作忙不忙。」

  「还可以,准备开会。」

  我把电话挂断,没有再吃那个面包,丢进垃圾桶,我选择拿起馒头,馒头的
味道很正常,也很好吃。

  我回到房间,准备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突然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因为在我的视线前方的墙壁上,有一个极其微小的黑点。

  我连忙爬起身来,凑过去,发现这个黑点极其像传说中的针孔摄像头。

  我突然心中感到一阵恐慌,并且发出了疑问,家里只有我和老婆两个人有钥
匙,平时也不可能会有陌生人进入到我的家中,到底是谁会在我家安装针孔摄像
头这样的东西?

  而且我根本摸不准安装摄像头的人的意图,难道他费这么大周章安装这个,
只是为了看我和妻子的活春宫?我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很蹊跷。

  我立刻选择打电话给妻子,只是电话一直拨不通,可能她已经开始开会了。

  我正准备使用工具把这个针孔摄像头给拆卸下来,但是我转念一想,这个监
视者总不可能24小时无间断的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而且现在是白天,很可能他就
不在摄像头前。

  我突然心生一计,我想先不打草惊蛇,如果我现在选择拆卸摄像头,那么我
永远都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于是我决定装作不知道。

  想到这里,我放松身体,转身又回到了床上。

  我看着床头的婚纱照,照片上的老婆笑的是那么的美丽大方,那时我们刚刚
结婚,生活的每一天都像是蜜月旅行。

  即使自始至终,我根本就没有相信过我的妻子会背叛我。我宁愿觉得他是在
做一些他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

  夫妻之间不就应该如此吗?无条件的信任对方。

  想到这里,我决定亲自下厨,为妻子做一桌好吃的,再开一瓶红酒,等她晚
上下班回来我们来一次烛光晚餐。

  我打开手机的外卖软件,找到距离最近的花店,订了一束玫瑰花,祝福语写
的是「老婆我爱你。」

  晚上老婆一到家,鞋还没有脱,我就给她抱了起来。妻子惊的娇喘连连,我
如蛮牛一般横着粗气。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另外一只手摸着她修长的丝袜美腿。

  我努力感受着丝袜在我的手心中的磨砂触感,恨不得现在就给妻子摁倒。

  但是我忍住了,我将她抱到桌前放下。妻子看着满桌的佳肴美味,不由得惊
讶问道「这都是你做的吗?」

  「那当然,除了你英俊帅气的老公,还有谁会为你做这么多好吃的?」

  我嘿嘿笑道。

  「那可不一定,你知道的,我的追求者很多,上学那会就是。」

  妻子没有说错,她的追求者一直都非常多。

  「可是最后不还是被我抱得美人归?你已经上了我的贼船,下不来了。」

  我一脸贱贱的笑容。

  「还吃不吃饭了!」妻子娇喘嗔怪道。

  「吃吃吃!」

  我起身去开红酒,妻子满脸的温馨在我转身的那一刹那却有着一丝异样。

  等到我把红酒拿来。以极其优雅的姿势倒了两杯。然后和妻子举杯换盏。我
对妻子说,来被交杯酒吧。

  妻子的脸微不可察的红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当我把红酒含在嘴里。然后在妻子喝下后,与他接吻。我要喂他喝红酒。

  妻子的脸逐渐红了起来,像是一团红霞,飞上了她的脸颊,忽闪忽闪的大眼
睛里开始有了晶莹的光芒,睫毛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是那么的诱人。

  我将她的连衣裙慢慢的褪去。然后将她的胸罩拉掉一半,我的嘴立刻吸附上
去,含住了她最敏感的凸起。

  「啊,好痒。」

  她急促的用鼻音娇哼一声,然后闭上双眸享受这人间最极致的体验,我的荷
尔蒙气息通过我的舌尖毫无保留的挥洒在她的乳头之上,唤醒她脑海深处蛰伏的
多巴胺。

  我将胸罩整个扯下,另一只手攀附上她的脊梁,缓缓划动至她的尾椎。

  「你个大坏蛋。」

  在我的调情下,妻子逐渐迷乱,桌上的菜只动了一点,我就急不可耐的将她
抱会房间。

  房间里有摄像头,我知道此刻很有可能有一个陌生的男人等待着我与妻子的
活春宫,想到这里我心里更加的刺激。

  毕竟我心中有隐藏的绿妻情节。

  将妻子放在床上后,我并没有立即的投身于战斗之中,这一次我准备用更加
丰富的前戏。

  我并不确定妻子知不知道房间里有摄像头这件事情,出于对她的信任,我百
分之八十觉得她是不知情的,但我还是想试验一下。

  「老婆,你说我们房间要是有个摄像头,有别人看我们两做爱会不会很刺激
啊!」

  我看到老婆脸上出现了一丝异样,但是很快就隐藏了下去,她用迷乱妩媚的
神色掩饰,娇滴滴的说「老公,你好变态啊!」

  「嘿嘿嘿,我就是这么一说。」

  我心中又有了几分定义,没有人可以把我当傻子。

  夜幕聊聊从灰黑色转向更加深沉的黑,我非常喜爱黑色,我觉得黑色包容着
一切,有恋人温馨的耳语,有母女间宠溺的抱抱,有酒吧男女纵情声色的喧闹,
也有街头混混酒后的大打出手,也有我内心最深处的罪恶。

  而妻子在我心中就像一朵白花,有着令我沉醉的纯洁与善良,又像一朵红玫
瑰,有全天下最妩媚动人的风骚。

  「老婆,我好爱你。」

  我不由自主的吐露心声。

  「爱我哪里?」

  她闭着眼睛,已经脱得只剩下一双丝袜。

  「撕拉」一声,我将她的袜子扯开,内裤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我把舌头附了
上去,咸咸的像海风的味道,也许淫水里也有盐分,而她的三角地带就像柔软的
海滩,让我这个疲惫的游玩者放松的躺下。

  「我爱你,哪里都爱,我最爱你的逼。」

  这时的我竟然还有几分理智,我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你的逼毛很好看,老
婆。」

  我感觉对方全身上下都「哆嗦」了一下,令我有些惊讶。

  」关灯吧,老公?」

  我疑惑的问「为什么,你不是喜欢开灯做爱吗?」

  「今天想关灯嘛!想试试在黑暗中做爱,我更放的开一些。」

  我开玩笑说「你个小骚货,关灯开灯你都一样骚。」

  「不嘛不嘛,就要关灯!就要关!」

  唉,真是服了你,我一边说着一边去到门边把灯关上,屋内一下就暗了下来。

  我也觉得有几分舒适,我说真好,妻子问怎么了,我说「因为黑暗中的人们
更接近真实的自己,不需要白日里那种伪善的面具。」

  妻子听完我的话,浑身一颤,似乎是有些凉意,她没有再说一句话,过了一
会儿,缩到我的怀里,我感到胸前传来一阵温热。

  她在吃我的乳头,我感觉到酥酥麻麻的痒感,不由的闷哼一声,我将她的袜
子内裤尽数除去,再一看我的鸡巴,早已经坚硬如铁高高的昂起。

  我轻轻地摩挲着妻子光滑的香肩,触手之处滚热发烫,妻子今晚似乎动情的
厉害。

  突然窗外狂风乍起,天雷怒号,倾盆大雨狠狠地冲刷着大地,像是要浇灭无
尽的欲望与罪恶之火,苍白的闪电不时照亮卧室。

  「好像要下雷阵雨了。」

  我对妻子说。

  她还在为我吸吮着乳头,头动了两下算是回应,我的中指和食指已经插进了
她最迷人的三角地带,在微微旋转,她的身体跟随着我的节奏不断的颤动。

  今晚我的状态很好,干了足足有二十几分钟,和张小蓝在一起也不遑多让。

  妻子被我干的头发散乱,不停的摇头乱哼,仿佛日本小电影里的淫荡人妻,
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快意,含住了她晶莹的玉脚。

  「不要嘛,那里臭!」

  「你哪里都是香的,傻瓜!」

  都说脚是女人的第二性器官,果然妻子的反应非常敏感,而我用舌尖包裹住
了她的大脚趾,不断的打转,仿佛她的脚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妻子的脚型极为好看,听说现在有个职业叫脚模,以妻子的条件我认为完全
可以胜任,而且她的脚背笔直,白皙中透着光泽。

  当我射精的一刹那,我连忙拔了出来送到妻子的嘴边,妻子愣了一下,我也
愣住了,因为从前我从来没有对妻子这样过,顶多是单纯的口交,我的精液她也
没有吞下过。

  妻子先是一愣,然后把我的鸡巴吃下去,我感觉到舌尖在我的龟头处不断的
旋转,让我感觉到非常的舒爽。

  不愧是妻子,领悟力超强,我的精液在她舌头的引导下,一股一股的喷出。

  当我从妻子的嘴里拔出来,只见他的脸颊鼓了起来,像是一只可爱的小青蛙。
我用一种期待的目光盯着老婆,他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我本以为他会迟疑一
阵。

  没有想到,只过了一秒钟,她就以一种非常淫荡的姿态,将嘴里的精液吞咽
的一滴都不剩。

  然后还舔了舔嘴唇,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她看着我不说话,但是从他的
眼神中,我能感觉到她仿佛在对我说「真好吃。」

  我对妻子说「老婆,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骚啊?」

  妻子撒娇道「还不是你害的。」

  我问她「我的精液好吃吗?」妻子笑着说「味道还不错。」

  我说「以后天天请你吃。」妻子乖巧地说「好。」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妻子的神态,我突然想到了张小兰,我感觉到妻子和张
小蓝身上有着一股异曲同工的风骚之气,做个比喻就好像「做爱」有一个老师,
而张小蓝和我的妻子是同门的师姐妹。

  我突然又想到了张小蓝对我说的「母狗二号。」

  难道我的妻子真的是那张照片里的女人,那个淫荡的「母狗二号」。那么她
的逼毛又怎么解释?难道世界上还有阴毛生长液可以让一个女人的阴毛在一夜之
间又涨回来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真的很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对妻子说得到妻子的准确解释。但是我始终都无
法说出口。因为如果这些事情是假的,那么我将无颜面对妻子,我会丧失她对我
的所有信任。

  也许这样的结局就是那个幕后黑手。所希望的。而所有的顺应人性的做法都
是在那个幕后黑手的计算之类。如果我这样做呢?那不正是顺了他的心意。

  毕竟,作为一个事业有成的年轻男人,如果我没有这样的城府与心机,我的
公司也不可能做到今天这个程度。

  其实说实话,这样的想法与风格还是我的朋友申殷带给我的影响。

  我觉得这件事情只有两个解决途径。一个是继续从张小蓝那里得到答案。因
为很显然。张晓楠是一个知情者。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我按兵不动,等待那个幕后
黑手的下一步动作。

  只是很可惜,到现在我还没有摸清那个幕后黑手的准确意图,我不知道他到
底是想要干什么。这是很令人头疼的一件事,因为如果我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
我就可以有应对的方法。

  晚上我和妻子相拥而眠,我的大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喜欢从背后抱着他。盯着他光滑的后背。

  妻子传来了略微粗重的呼吸声,我知道他已经在我之前就睡着了。看着他细
软狭长的眼睫毛。白皙光泽的脸颊。以及红润如胭脂般的樱桃小嘴。仿佛是天使
降临在人间。

  我不相信他是母狗二号。就像我不相信天使会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

  我鬼使神差的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给张小兰发了一条消息。我对他说,明天
晚上8点,天上人间不见不散。

  一方面是我想和她做爱。另一方面是我想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但是事情的变化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有点让我始料不及。

  因为张小蓝发了一条语音过来,当我戴上耳机看了身旁熟睡的妻子,确定她
不会醒来,我点开了那条语音。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说了一句话。

  他说「你的老婆肚脐下的痣非常好看。」

  我当时瞬间头像被一记重锤锤过,因为我妻子肚脐下的痣除了她的父母和我,
我认为世界上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知道?我不敢再继续往下细想,

  我连忙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但是,我的耳边只有「嘟嘟嘟」的电话忙音声。

  我不死心,继续打。最后得到的只有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样机
械无情的冰冷声音。

  我很想把正在熟睡的妻子摇醒,然后质问他,为什么你肚脐下的痣会有别的
男人知道?但是我冷静了一下,我决定不这样做。

  幕后黑手竟然透露给我这样的信息,他就一定希望我这样做。

  而我要做的就是不打草惊蛇,所有他希望我做的我都不这么去做。

  其实这就是一场心理博弈。

  我将信息删除,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去到公司上班。下班以后我
没有通知申殷,而是选择一个人前往天上人间。

  我问妈咪「张小蓝在哪里?」

  妈咪说,他们这里没有张小蓝这个人,并且把她的相貌简单的描述了一下,
并且补充就是那两晚安排给我的女人。

  妈咪好像想起来了,对我说那个女人前两天已经走了,我觉得非常意外。

  但是毕竟张小蓝是我妻子最好的闺蜜,我总能有办法找的到她,况且她老公
的单位我也知道。如果他想以这种方法躲开我,那她就太天真了。

  我直接给她发了一条信息,没有选择打电话。

  我说「我在老地方。」

  对方显然会意,说「十分钟之内到。」

  我将酒店开好,在当初的房间等着她。他说十分钟到,其实5分钟就已经到
了。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JK,裙子很短。她一进门,就坐在了我的大腿上,而我坐
在床头。

  她向我索吻,我想和她谈正事,扭头躲开了,她不依不饶,于是我无奈的和
她接吻。

  她灵巧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不断地旋转,仿佛在挑逗着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之火。

  她香甜的唾液也像酒一样甘甜,醉人,我慢慢的也邪火上升,手不知不觉间
已经攀附上了她傲人的胸部。另一只手伸向了她迷人的三角地带。

  我的手指感觉到一阵温热潮湿的气息。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我将她的裙子粗暴的扯下,慢慢的将她剥成一只待宰的小羔羊,而她非常乖
巧的配合着我。

  脱完之后我发现,她的身上竟然青一块紫一块,有很多被虐待的痕迹。

  看来当初我对她的所作所为还是太仁慈了,原来这个女人的M程度已经到了
如此严重的地步。

  我问她,我说「这是你的主人干的吗?」

  她说,「没错。」

  我狠狠的一巴掌抽打在她的脸上,她像一条小狗一样委屈巴巴的看着我,问
我为什么打她呢?我又是一巴掌,竟然打得他舒爽的娇喘了一声。

  我骂她,我说「你真贱。」

  她说「再多骂我一点,你越骂我,我越舒服。」

  我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我说「我不要你舒服,我只要我舒服」,并且我骂她
「你真是一条淫贱的母狗。」

  她竟然真的像一条狗一样伸出舌头,并且从背后随手携带的包中掏出了一条
白色的尾巴,尾巴的顶端有一个尖锐的水滴形钢珠。

  我知道这是肛交使用的「尾巴」。

  我将尾巴毫不费力地塞进她的菊花之中,她好像真的成为了一条没有人性的
母狗,只知道最原始的交配与对男人鸡巴的无尽渴望。

  我将裤子脱下,下面早已坚硬如铁,昂首挺胸,攀附如龙的青筋,似乎在告
诉我它早已急不可耐。

  对方的阴部早已泛滥成灾,我二话不说提枪上马,将我的鸡巴一头扎进了她
淫荡的穴道中。

  随着一声娇喘,我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我每插一次她就会狠狠的抽搐一下,我的双手覆在她的胸部上,中指与食指
不断的揉捏着她傲人的凸起。我喜欢和张小蓝做爱的更深层次的原因是,我对待
妻子永远是那么的温柔,而我暴力的一面永远都可以释放给他。

  我可以在她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驰骋与发泄,不用顾忌他的感受。

  当我的手离开她的乳房,两个鲜红的五指手印,像盖章一样在她的胸上,娇
艳欲滴。

  我干的非常的舒服,情不自禁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我的下体开始不再用力,
仿佛以我插入他脖子的手为受力点,支撑着我的鸡巴一出一进。

  她的脸涨得通红,显得非常难受。但是在难受中竟然透露出了一丝享受。

  我又骂了一声,我说「你真是一条骚母狗。」

  我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示意她调转姿势,我将他菊花中的尾巴抽出。肛门
开合着,似乎像有生命一般呼吸,往外冒着热气。

  我二话不说,将鸡巴插进了她的菊花中,开始进攻她的直肠,她就是属于那
种菊穴比阴道更加敏感的体质,非常适合肛交。

  也不知道他老公有没有试过,她的老公我见过,是一个非常正经儒雅的男人,
也许他的老婆这么适合肛交,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发现,并且更没有享受过他老婆
的菊花,这让我不仅有些可怜这个男人。

  这种淫他人之妻的变态快感让我我终于忍不住了,将我的精液尽数的发射在
她的直肠之中,而我的快感也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张小蓝的身体陷入一阵抽搐之中,显然也已经达到了高潮。

  我进入贤者模式,坐在床头翻找着我的衣服,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根烟点
上。

  我仿佛跟刚刚那个粗暴的自己,变幻成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格。

  我非常冷静的问她「我想知道关于我妻子更多的事情。」

  她以一种似笑非笑的淫荡神色看着我,丝毫没有管自己的菊花中还有我的精
液不断的往外溢出,湿透了一片床单。

  她问「你想问的是关于什么呢?」

  「关于母狗二号。」